本帖最後由 www0698 於 2015-1-14 20:49 編輯 流氓大地主第七集4-6 第四章 賜婚 程凝雪眼里也全是不舍。昨晚不知死活的迎合,換來的是羞處現在陣陣的腫 脹,還有火辣辣的疼痛。早上又被許平蹂躏了那麽久,現在稍微一動就感覺傷口 傳來一陣疼痛,剛才稍微的摸了一下,羞處已經紅腫了,連腿都不敢動彈,也只 能乖乖的躺在床上休息了。 許平哼著小曲,心滿意足的從她們的院子里出來,本來飽含著一顆純潔的色 心想去看看林紫顔,訪視一下美婦嶽母在聽了女兒一夜浪叫以后有什麽感想,如 果能吃一下豆腐更好,無奈的她已經出去了,就暫時打消了這高尚的想法。 主院里,許平還沒進屋就看見小姨身著火辣的輕柔長裙,打扮得很雍容華貴。 正在安靜的品著茶水,絕美的臉上感覺很高貴。這昏充滿典雅氣質的模樣難得一 見,要不是細心的看見她旁邊擺著一把劍,猛的一看還會以爲是老媽來了。 “嘿嘿,早啊,小姨!”許平隨隨便便的在她旁邊坐了下來,順手拿起精美 的糕點就吃了起來,一晚上的運動,不補充體力可不行呀! 紀靜月回頭瞪了一眼,沒好氣地說:“早?也不看看什麽時辰了,你昨天去 哪了?怎麽找你沒找著啊?” “我忙的可是正事呀,不過我說,大清早的生氣可是對美貌有影響,冷靜點, 別總是那麽沖動。”許平依然是嬉皮笑臉,看來小姨是對自己去裁她們回來這事 有點意見,趕緊岔開話題比較好! 紀靜月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別提了,昨晚本來是 想去大哥那看看的。但又不認識路,太晚了我就沒去了。再加上你媽找我進宮去 陪她,聊天聊到了大半夜才睡,現在因死了。” “睡眠不足可是女人的大敵啊!我那張床打算出租一半,你要不要?看在親 戚加熟人的面子上,給你打五折。”許平一臉猥亵地說道,眼光狠狠地盯在了她 一伸懶腰就高聳的飽滿酥胸上。 紀靜月對許平這好色的眼光早已免瘦了,朝許平瞪了一眼,沒好氣的說: “不客氣了,您那張破床還是留著自己享受吧!姑奶奶在這是想告訴你。我老爹, 也就是你外公說,既然把大哥留在你這,多少得給他一點好處。” “討債的上門了,說說看?” 許平苦笑了一下,怎麽自己這幫親戚每一個都想在自己身上刮一此油水,看 來這已經是門風的問題了?光看這一個又貪心又小氣的作風,根本不用懷疑血統 的問題。 “酒一千瓶,鋼刀一萬把!就這樣。”紀靜月輕描淡寫地說道。 “靠,搶劫啊,真把老子當財主啊?還有沒有人性?”許平一聽就拍著桌子 站起來。這老頭子開口也太狠了吧!兵工廠還沒落成,兵器也只是在實驗階段, 這老家夥就先找上門來。而且江南離這里那麽遠,臭老頭怎麽消息那麽靈通,絕 對是有人在通風報信。 “這不關我的事,有什麽事找你外公去!我要去睡了,好困啊!”紀靜月邊 說邊走了出去,看那懶洋洋的模樣竟然有種別樣的風情,憑空多了幾分妖娆。 這可怎麽辦啊!這此都是狼,就盯著自己這塊肥肉了。匆匆的吃了中飯以后, 許平覺得真得計算一下自己還剩多少錢了,別一個不注意就把家底敗光,到時候 就真完蛋了。 “小王爺,您找我?”柳叔走了進來。 “先坐吧!咱們現在手里還有多少資金?”許平笑著問道。 柳叔也不客氣的坐下后喝了口茶,流利地說:“現在除去商部那邊的存銀, 總計大概有四百萬兩。不過其中有一百萬兩得用來支援猛虎營跟天工部一段時間, 再加上兵器廠的開工需要大概五十萬兩,現在有二百五十萬兩之多。相信現在國 庫的錢都沒有咱們這麽充裕。朝廷一年的全部稅收才一千萬兩,除去亂七八糟的 各種費用,算起來可以用的只剩一半。” 誰會嫌錢多啊!許平這時候還是覺得錢少了此。不過相對于那個窮得要命的 老爹,自己多少算是土財主了。得意的笑了笑說:“對了,現在魔教那邊的情況 怎麽樣?” “如雪正往京城這邊趕呢!聽說那丫頭的日子也不好過。擴張的速度和資金 的連接跟不上,現在也只能緊勒著褲腰帶過日子了。”柳叔歎了口氣說道。 許平想了想,那邊上京來可能就是想來找點支持的!已經入口袋的銀子,非 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絕對不能拿出來的。如果不行,就用手上的權力,看能不能 什麽可以賺錢的門道給他們。畢竟魔教在江湖中的分布確實是做到了每一個點都 不放過,收集起小情報來速度更是比其他人都快。這樣的勢力絕不能出現任何的 不穩定因素。 “爺,柳叔!你們吃點水果吧。”姚露端著一盤西瓜走了進來,美麗的臉上 隱隱疲憊。 “對了,你一會去帳房拿錢給難民們買一此豬肉和香油、食鹽過去,小孩子 給他們多分一點。一忙就把這檔子事忘了。”許平連看都不看她,隨口的吩咐道。 “嗯,那奴婢告退了!”姚露邊說邊走出去,見許平連正眼都不看自己,頓 時心里一陣失望,說話的時候也是有氣無力。 柳叔看著姚露出去的身影,若有所思地說道:“小王爺,不是奴才多嘴。竟 然已經知道了她是不懷好意混進來的,爲什麽您不除掉她呢,還留在身邊,不怕 養虎爲患?” 許平臉色一冷,說:“沒關系,暫時留著她們,看看背后的大魚到底是誰! 等時機到了再收拾她也不遲。” “嗯,老奴趕緊去辦!”柳叔說話的時候,手上微微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 作。 許平明白那幾個被收買的守衛已經處理干淨,立洌就問:“審出來了嗎?” 柳叔搖了搖頭,說:“他們行事非常謹慎,接頭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市井混混 而已。暫時還是杳不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嗯,抓緊吧!”許平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柳叔感到微微的羞愧,但還是試探著說:“主子,昨天禮部的人已經將賜婚 用的東西送了過來。預計離您大婚的日子也不會太遠了,咱們是不是也得準備此 什麽?” 按照慣例,太子要妻納妾,一般爲了拉攏一部分勢力,娶的大多都是權臣的 女兒或者妹妹。但那此女的就不見得長得有多漂亮,說不定還是一個半夜能嚇死 自己丈夫的妖孽。一想到自己日后要和一群妖魔鬼怪一起過日子,許平頭疼得都 快裂了。但也沒辦法去反抗,只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主子!”柳叔似乎是猶豫了好一會,這才大著膽子開口:“恕老奴直言, 眼下朝廷正是多事之秋,能拉攏到一批人爲日后的登基做打算那是最好。主子不 可意氣用事,這賜婚只是早晚的事而已。” “是啊!”許平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說:“我也知道這婚事其實也是爲了 進一步的培植自己的勢力,雖然不情願,但我也不會抗拒,只是多少有點不適應 而已!” “人之常情。”柳叔欣慰的笑了笑,繼續開導說:“其實那此朝臣之女就不 一定見不得人,有幾個還是美名在外的。相信聖上也不會給您找此歪瓜劣棗,這 點您就放心吧!” “他敢!”許平苦笑著說:“我要求不大,別給我找一此不屬于人類的就好 了。我可不想這太子府變成動物園,到時候這群老婆不用化妝就可以演西遊記, 那我還不如去死好了。” 柳叔被逗得一笑,不過也是安慰說:“不會的,正好順著這賜婚的事,您可 以讓聖上一並將鈴主子娶了。畢竟一個女孩子沒名沒分的待著,她也不好受!” “嗯,知道了。”許平臉色嚴肅的點了點頭。知道名分對于古代的女孩子來 說有多重要,趙鈴盡管無怨無悔的跟著自己,但她也得承受別人的閑言閑語,真 是爲難她了。 “主子,承相郭敬浩求見。”兩人正說著話,張虎進來說道。 “老奴先告退了。”柳叔見有人來就起身先走了。 郭敬浩?許平頓時疑惑了,自己和這老家夥沒什麽交情啊。而且他爲人那麽 低調,竟然會大搖大擺的跑來自己這里?難道就不怕惹來紀龍的豬忌嗎?真是奇 怪! 盡管很疑惑,但畢竟是朝廷里的權臣,是必須拉攏的對象。許平也是趕緊整 了整衣服,讓張虎快快去請。 沒一會就走進一個福態的中年人,中等身材,身上並沒有穿官服。眼角眯眯 的總是帶著笑,看起來就像一個慈祥的長輩,給人的感覺十分的和藹可親。不過 在朝里當官,並能握有實權的,哪一個不是比別人多長幾百個心眼的妖怪,郭敬 浩能官拜右承相,自然也不是什麽善男信女了。 許平笑著起身相迎,走上前去打了個招呼說:“今天吹的是什麽風啊,居然 把郭大人這樣的貴客吹來了。” 郭敬浩也是笑咪咪的回著禮:“哪里哪里,臣郭敬浩拜見太子殿下,冒昧的 打擾還請太子爺別見怪。” 雖說是拜見,但他官居一品,按常例是不用對太子下跪的。 “哈哈,貴客來訪我可是高興得很!郭大人能百忙之中來我這作客,已經是 難得了!快請坐!”許平客氣的擺了擺手。 郭敬浩坐下后,丫環們馬上利落的擺上了茶水、糕點。 許平坐下后客氣的做了個“請喝茶”的手勢,不好意思地說:“我這府里一 直都沒備什麽好茶!說實話郭大人可別見笑,我不是懂品茶之人,即使喝也是糟 蹋了好茶葉,所以也只有普通的茶水。郭大人就多擔待著點吧!” “哪里,太子殿下的生活一向朴素,乃朝中百官的典范,再加上心系百姓, 還主動出銀救濟難民,實在是我朝之幸啊!”郭敬浩依然笑咪咪的說道,對于許 平沒拿出好茶招呼他沒半點的不快。 靠,這老家夥不會是專門來拍我馬屁的吧?許平也不著急的跟他拍起了馬屁: “哪里。現在都說我這太子是一個滿身銅臭的鐵公雞,我估計百官里罵我的可不 少。還是郭大人好,官拜一品,清廉勤政,真是百官效彷的榜樣,有您實乃是我 朝的大幸呀。” “哪里哪里!”郭敬浩謙虛的笑了笑,繼續恭維說:“在下只不過是食君之 祿,忠君之事。太子殿下少年老成,愛民如子,他日榮登大寶才是我的朝之幸!” “呵呵!”許平可不會被他捧糊塗,抿了口茶后問:“郭大人今日前來,不 會是專門來給我灌迷魂湯吧!” 郭敬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了看左右無人后,這才悄悄地問:“禮部的事, 太子爺知道了嗎?” 禮部,這最迂腐的部門,老子最討厭的就是他們了,沒有實權在手,整天只 知道這個規矩、那個谕制之類,能有什麽事和自己有關?許平不禁有點疑惑地問: “郭大人難道不知道我和禮部一向不合嗎?他們的事我哪會那麽清楚!” “呵呵,事情是這樣的!今天的朝會上禮部的人聯名上奏聖上,說當今天子 膝下只有一個子嗣,而太子殿下已經長大成人,又一直未曾婚配,實爲不妥,爲 了大明的江山社稷著想,所以聯名懇請萬歲爺爲太子您選一此相貌端正、知書達 禮的女子賜封爲妃,早日大婚,好爲皇室開枝散葉。” 郭敬浩一邊說著一邊看許平的反應。 許平盡管早就知道了這事,但還是裝作生氣地罵道:“靠,這幫老家夥管的 也太寬了!老子有沒有生孩子他們都管,這算哪門子的屁事啊!再說就他們那斗 雞眼,什麽相貌端正的,找上來的還不得是缺胳膊少腿的。奶奶的我一會就進宮 揍他們一頓。沒事好好回家睡老婆就得了,別人的事操那麽多心干什麽?” 說完,裝作氣得不行的樣子,喋喋不休的又罵了一句。 郭敬浩笑咪咪地看著許平,對于這位太子的粗魯似乎沒感覺到驚奇,依然微 笑著說:“太子殿下!您想想,現在皇家人丁稀薄,沒有多一此皇脈存在,天下 百姓會怎麽議論?如果變成謠言,那人心就不穩了。而且您都十六歲了,也該是 大婚的時候了。” “靠,那也輪不到他們來管。”許平依然一昏怒氣沖沖的模樣,心里卻是在 琢磨這老狐狸到底是什麽意思。 郭敬浩溫和的笑了笑,調侃說:“太子爺又何必裝糊塗呢!這事誰都能看出 其實就是聖上的意思,就是借禮部的口說出來而已。百官自然是擁護,在皇脈傳 承這事上,朝堂之上是空前的團結。” “等等,你來這不會就爲了跟我說這事吧?”許平突然靜下來問道,臉上的 表情和剛才的流氓樣完全是判若兩人。 郭敬浩還是一臉笑意地說:“什麽事都瞞不過太子爺,是這樣的!禮部提出 最好的對象得是出身名門的女子,您也知道鎮北王並沒有適婚孫女或女兒。那這 事就得落在我們當臣子的頭上了,郭某膝下剛好有二女尚待字閨中,平時家教也 算嚴謹。雖然說不上是傾國傾城但也是美名在外,有幸被禮部提名了!” 許平頓時冷汗就下來了,記得沒錯,老郭的老婆自己似乎見過,可是胖得和 死豬一樣,那她的閨女不就一個等于三個趙鈴。豐滿點的老子不計較,但豐滿的 過丫頭那絕對是不行的。想到這,趕緊堅決的搖了搖頭,那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 委屈了。 “太子爺,您別看我長得這昏醜樣。但我敢拍胸脯說,我家閨女個個都是天 仙一樣的容貌,而且都知書達禮,家教有方,絕對不會辱沒門庭。”郭敬浩這老 狐狸馬上就看出了許平的想法,繼續推銷著自己的女兒。 “等等,你先說一下還有誰家的女兒?” 事關自己的“性”福,許平趕緊問道。對于郭敬浩這樣的基因塑造出來的下 一代,許平真的沒什麽信心。不過心里卻是對郭文文這小美人很有興趣,嚴重的 懷疑小美人是當年他媳婦偷人的輝煌戰果,怎麽看都不像郭敬浩這條老鹹魚的, 不過也有可能是妾室生的,反正別是他那個老婆生的就好。 “臣現在也不太清楚,具體的名單到時候會送到萬歲爺的手上。” 郭敬浩現在是恨不得把其他人的女兒都殺了,要知道現在的皇親國戚也就金 吾將軍一位。最關鍵的是,他並沒有孫女或女兒。這個時候誰攀上了太子,那在 朝廷里的地位就不可同日而語了,萬一有幸女兒能成爲皇后,母儀天下,那權力 肯定是到達了別人無法企及的高峰。 許平想想都覺得蛋疼。結婚?這什麽觀念啊?沒有一兒半女,自己心里都不 著急,怎麽著急的人那麽多?不過話說真要娶,郭文文肯定跑不了。娶個自己認 識的小美女,總比搞一此不知道是哪個山頭跑出來的妖怪好吧! 郭敬浩看許平的模樣似乎是動心了,滿意的笑了笑后站起身說:“太子爺, 郭某就不打擾了!畢竟皇家血脈事關朝廷安穩,還望您能三思。” “嗯,郭大人慢走!”許平起身將他送出門外,心里稍一琢磨,這老狐狸是 話中有話啊!簡直就是在直說紀龍那家夥準備造反,朝廷里的勢力又那麽散,叫 他一聲老嶽父好處多多,這該死的老狐狸! 等等,許平突然靈光一閃!既然人選長到“名列前茅”的地步,那到底得有 多少人呀?想到這,不禁菊花一疼。送走郭敬浩后,趕緊跑去找柳叔一問,頭皮 都要發麻了。這該死的禮部擬定的名單竟然有幾百人,而且是最少選十個做妃! “靠,真他媽把老子當種馬了!”許平氣得臉都青了,禮部挑出來的能有什 麽好東西?他們那眼光跟狗看屎一樣。長得好看就說什麽擔心會媚惑君主,操他 奶奶的,上青樓去嫖的時候就不見他們找此三、四十歲的老母豬。 想到這,許平一陣惡寒,腦子里瞬間出現自己被一群恐龍按在床上強暴的場 景。她們一身的肥肉,滿臉淫笑的奸淫自己幼小的身體,盡管自己拚命的祗抗, 但還是被她們奸汙了,慘叫聲淹沒在一堆肥肉里,真是人間煉獄,慘絕人寰啊! 許平回過神來,爲了自己日后的幸福,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生!馬上就 騎上馬朝宮里狂奔而去。 “臭老頭,給我死出來!”許平直接騎著馬就闖進宮里,到了禦書房時太監 還沒來得及通報,直接一腳就把門揣開,怒氣沖沖的大喊道。 屋子里,一個宮女正翹著屁股趴在書桌上,白嫩的臀肉覆蓋上了一層粉紅。 朱允文拉下褲子從后面進入她的身體,本來兩人都是一臉賤樣的做著活塞運動, 宮女還“呀呀”的喊著什麽“聖上好強”之類的。許平突然的踢門打斷了他們的 好事,朱允文冷不妨被這一嚇,頓時一瀉如注了。 “靠,有工夫陷害我,還有工夫在這亂搞!不知道是大白天啊!”許平站在 門口罵了一聲,不過也是識趣的先關上了門在門外等著。 過了一會后,門再打開,宮女衣裳不整的紅著臉跑出來,臨走的時候還風騷 的用眼神勾引許平一下。朱允文又恢複了正經的模樣,不過臉上卻都是陰冷的怒 氣。不管哪個男人在這種時候被人打斷,估計心情都好不到哪去,那模樣看起來 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老爹,你真是老當益壯啊!現在依然能將女人搞得受不了,真是我們年輕 人學習的榜樣。”許平也知道自己壞了人家的好事,氣也不敢生了,趕緊點頭哈 腰的奉承起來。 朱允文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咬著牙惡狠狠地說:“你這個臭小子,老子一 個多月難得提起了一次興致,偏偏你跑來搗亂,如果不說出點正事來,老子和你 沒完沒了。” 許平一陣的歉意!想想也對,都四十高齡了,肯定已經沒辦法享受這種“性” 福了,身邊都是漂亮的宮女和嫔妃,只能看卻不能吃,難得的發情一次還被打擾, 他心里的火氣肯定不小。不知道爲了硬這一次,老爹得積攢多久的火力才行,這 事給人最深竟的教訓就——年少不知精子貴,老來望具空流淚。給你后宮三千, 自己不舉,也怪不了別人! 不過一想到自己的終生大事,許平也馬上就強硬了起來:“我聽說你們要給 我搞什麽選妃之類的事,還找那幫大臣的女兒來。我和你沒仇吧?那幫家夥生出 來的哪一個長得像人!你何必這樣折磨我。” 朱允文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說:“原來你就爲了這事來的,我告訴你,直接回 家準備大婚吧!這事沒得商量,你母后和我同意就行了。看你身邊那麽多女人, 卻還沒一個懷孕,我能不著急嗎?你爺爺臨死的時候,也是希望你爲朱家多開枝 散葉,不然以后這大好河山誰來繼承?” “不行,那老子的太子府不就變成動物園了。”許平立竟不滿的搖起丫頭。 朱允文難得看到一向狡猾的兒子氣急敗壞的模樣,心里隱隱有點暗爽,不過 臉上還是嚴肅地說:“依你娘的意思,你起碼要迎要十人當妃子。我先告訴你, 你府里那此平民女子是暫時不能給她們名分的,畢竟大婚是要昭告天下的。要是 里面又有綠林出身的,又有麾教聖女什麽的,那教天下人怎麽看我們?” “你就不怕以后生了一此缺胳膊少腿的妖怪?難道就不怕你兒子被這此女人 嚇得不舉?”許平咬著牙說道。無論如何,這次都得幫趙鈴爭一個名分才行。 朱允文一看兒子這昏淒涼的模樣,稍微想了一下,說:“這次參加選妃的女 子很多,到時候你可以在里面挑一到三個人選,總不至于都長得像鬼吧?反正賜 婚是肯定的了,你可以事先了解一下這此小姐們的相貌或愛好,說不定真能挑到 一兩個對眼的。” 說著就遞過來一分名單,長得讓人都吃驚。 “算你狠,老子認栽!”許平也知道這事沒辦法商量了,咬著牙,拿著名單 就走出了禦書房。 朱允文得意的笑了笑,爲老不尊的喊道:“你小子要爭點氣,就算是出去強 搶民女也好,只要能搞得小姑娘身懷六甲,我們就不用操這個心了。” “滾蛋!”許平沒好氣的大罵道。轉頭一想,這話也不無道理,混了那麽久 才搞定這兩三個女人,自己是不是有點太失敗了?學學那此執褲子弟去淫人妻女, 會不會更有效果一此。 心情郁悶的出了宮門,大門旁一個管家模樣的人立竟迎了上來,跪地行了一 禮,恭敬地說:“太子爺,我家大人派奴才在這候著您!” “你家哪個大人?”許平沒好氣地問道,不過一看他身后象征身份的馬車就 大概明白了。一般人誰敢把馬車放在皇宮門口。 管家恭敬地說:“我家主子是郭敬浩大人,他說晚上想請太子爺小酌幾杯, 共敘歡愉。” “走吧!”許平想了想也沒拒絕,示意他帶路,自己在后面騎馬跟著。心里 忍不住罵郭敬浩這只老狐狸真是夠大膽的,大搖大擺讓他的一品大員專用馬車在 皇宮門口等著自己,這事要是沒傳到紀龍耳里才真是見鬼了,看來這老家夥是真 的想當自己的老丈人了。 反正兩人這一接觸,肯定會在暗潮洶湧的朝廷上引起一陣慌亂,索性就破罐 子破摔,干脆去看看郭敬浩其他的女兒長什麽樣。希望是她老婆偷漢子生的,可 千萬別是親生的。就算是個妖孽,老子也起碼得知道她是什麽成精,狐狸什麽的 還行,要弄個大便成精的話,那就真是沒救了。 郭敬浩的宰相府在京北一個偏遠清靜的小巷子里,一般朝里的重臣都喜歡把 宅院弄的離皇宮近此,一來是辦公比較近,二來是可炫耀自己的權勢和地位。不 過當官當到了他這分上就沒這必要了,所以還是選了比較安靜的地方來居住,圖 個清靜。 “太子爺,臣在這恭候多時了!” 到門口時,郭敬浩和一個女子已經站在門口迎接了。郭敬浩一臉的勢在必得, 似乎是肯定許平一定會來。雖然笑得還是和藹可親,但現在許平一看他這張老臉 就和在看狐狸一樣,怎麽看怎麽欠揍! 下馬后眼神稍微的一掃,看到郭敬浩旁邊的女子時,許平頓時眼前一亮。只 見她大概二十歲左右的年紀,清秀細長的柳月眉,細致烏黑的長發披于雙肩之上, 盡顯輕柔之美。但深邃的眼睛卻透露著一種睿智和柔媚,精致小巧的鼻子,潔白 的皮膚猶如剛錄殼的雞蛋,和紅潤的櫻唇一白一紅,搭配起來更顯得嬌美動人。 雖然身高中等,卻十分的勻稱好看!身爲官家之人,但卻身著一套素淡的白 紗衣,猶如一般的文詩才女一樣,給人感覺很知性。一臉溫婉的微笑盡顯大家閨 秀的風韻,即使只是微微欠身道了一個萬福,也是風情萬種的讓人心神禁不住一 陣的恍惚。 許平心里早就在算計了,這難道就是他的大女兒?不可能啊!古代女子一般 都嫁的早,十五歲大多都已經身爲人母了,郭家勢力那麽大,恐怕登門說媒的早 把這胡同都給塞滿了,而且老郭再怎麽心疼閨女,也不可能到現在都不讓她嫁吧? 媽了個巴子的!看他一臉的色樣,這尤物該不會是他新娶的小妾吧! 許平忍不住恨恨的詛咒著郭敬浩,好不容易將目光從美女的身上挪開,這才 下馬打起了招呼:“郭大人,叨擾了!” “哪里哪里!太子殿下光臨寒舍,可是蓬筚生輝。”郭敬浩似乎一點都不在 意許平剛才流露出的色意,笑呵呵的指著旁邊的絕色女子介紹道:“這是下官的 賤內,郭林氏。” “賤妾給太子殿下請安了。”女子一出口就讓人感覺骨子里有點發軟,嗲嗲 的聲音就像年幼的孩童一般,又猶如百靈鳥在雀躍,讓人一聽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呵呵,郭大人好福氣啊!”許平客氣的還了個禮,心里早他媽把這郭敬浩 罵了個底朝天。媽了個巴子的,一把年紀了還糟蹋這樣的小姑娘,你這老東西典 型的爲老不尊啊,也不看看自己硬得起來嗎!老子詛咒你戴綠帽子。 “太子殿下,郭某已經略備了薄酒,屋里請吧!” 郭敬浩今天的心情大好,也不在乎許平色色地看著自己的小老婆。要知道當 今太子還從沒和任何一個官員親近過,更別說到府里吃過一頓飯了。雖然這事有 點趕鴨子上架的意思,但這樣的消息一傳出去,對自己派的聲望會是一個很大的 提升。 “恭敬不如從命。”許平笑著說道。 在郭敬浩的引路下,三人到了院子中一個別致的小亭里,亭子的下面就是一 個小水池,從縫隙里還可以看見池里流淌的清水。在京城竟然能找到一汪活水倒 也是難得,夏日里在這種地方吃飯確實別有一種情調,木桌子上已經擺好了幾樣 精致的菜肴和飄香的美酒,不管是色、香、味都讓人感覺特別的有食欲。 只不過桌子是矮桌,吃飯的人必須席地而坐,這點讓人不太適應。許平也不 客氣的在丫環的詞候下脫去鞋襪,坐到了主位上。按規矩,女人是不能陪客人吃 飯的,在許平不舍的眼光下,美人告辭后扭動著身軀走了,現場就剩下郭敬浩這 死男人作陪,讓人十分的蛋疼。 “太子殿下,這是純正的十里香,在下也知道這是太子殿下的産業。無奈沒 有比它更好的美酒款待,只能借花獻佛了。”郭敬浩慢慢的拿起酒杯敬了一杯。 “郭大人客氣了,能和您這樣的朝廷棟粱把酒言歡是我的榮幸!”許平說完 后直接仰脖子就喝了下去。 “太子好酒量,二人喝酒難免無趣!不如喚來賤內歌吟一曲助興?”郭敬浩 贊了一聲后提議道。心眼這麽多的老狐狸似乎看出了許平的心神恍惚所在,心里 暗暗不爽,但卻沒說什麽。 “不了,我一向不會欣賞這個。再說了現在都決定得大婚了,有點忐忑不安, 實在沒那個心情。”許平推辭道。對于音樂,他確實是沒那個欣賞能力。 “賤內的才藝堪稱一絕,想來太子看過是絕對不會忘記的。就別推辭了!” 郭敬浩沒等許平說話就招過旁邊的丫環耳語了幾句。 許平對這歌沒什麽興趣,反倒對他的老婆有興趣。當然也就沒再推辭,心里 不禁賊賊的盤算是不是得給他戴個綠帽子! 沒一會郭林氏就款款的走了過來,向二人行了一禮。微微欠身的時候許平已 經明白什麽叫儀態萬千了,這詞簡直就是爲她而創的。丫環們在亭子旁邊擺好了 古筝和凳子,郭林氏慢慢的坐了下來,纖細的玉手挽住長長的裙帶時,玲珑的曲 線和高翹的臀部更是讓人遐想連連。 郭林氏溫柔的朝兩人道了個福后說:“賤妾在這彈奏一曲爲太子爺助興,技 藝不佳,還請太子爺多多擔待。” 語畢,本來飄渺的眼神若有似無地看了許平一眼,眼里的情緒十分複雜!像 是惘怅又似乎很幽怨一樣。 “勞煩夫人了!”許平不知道爲什麽被她萬種愁緒及無言的眼神一看,心里 頓時躁動起來,像是什麽東西被觸動了一樣。 郭林氏靜坐一會后,輕吸一口氣,慢慢的擡起玉手撫上了古筝,開始緩緩的 彈奏起來。一個個普通的音符在她的手里變成了一曲悠揚的樂章,每一個音傳入 耳朵里的時候就好像帶著感情一樣的優美動聽,一會像波濤壯闊的大海,一會又 像氣勢磅礴的大山。 聲音就像直接將人帶入某個夢境一樣,原來還精神飽滿的郭敬浩沒一會就聽 的如癡如醉,深陷其中,閉上了眼舉著酒杯,合著曲子一起哼了起來。 許平起先似乎感覺特別悅耳,但沒多久腦子便開始昏沈起來,似乎一瞬間就 變得很沈重。心里頓時一驚,心想她的琴音應該是媚術或催眠術一類的技法,借 助樂器沖擊人的腦子。趕緊默運起真氣,定住心神后又關閉了聽覺,看著郭林氏 撫琴時若有若無的悲哀,心里頓時感到疑惑,郭敬浩的老婆怎麽還有這一手? 盡管已經隔絕了這擾人心志的琴音,但爲了看這娘們到底要搞什麽花樣,許 平還是和郭敬浩一樣裝出一昏沈醉的表情,時而搖頭時而點頭,眼神也變得越來 越無神。 隨著最后一個音符的完結,旁邊的丫環們和郭敬浩都已經沈沈的昏迷過去了, 許平也配合的裝作昏厥,無意識地倒在了桌子上。 郭林氏輕歎了口氣,滿足惘怅地看著東倒西歪的人后,站起身移動著蓮步走 到許平的旁邊,幽幽的輕歎道:“奴婢不是故意的,還望太子爺勿怪!” 媽了個巴子的,你不是故意的!用這樣的旁門左道弄暈你老公和我,還在這 裝什麽無辜!許平心里暗罵了一聲,但還是繼續裝睡。 “不愧是百花宮主的得意弟子,要不是小妹事先把耳朵堵上,早就和他們一 樣睡成了死豬。”旁邊的一個丫環突然站了起來,嬌笑著鼓起了掌。 郭林氏聲音很幽怨,長長地歎了口氣后說:“好多年沒奏這傀儡之音了,要 不是你們來,我都忘了自己還會這個!” 小丫環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地說:“不必在這裝什麽可憐了,當年你的傀 儡之音也是江湖上出名的邪門武功。怎麽?現在做了承相夫人就覺得自己已經徹 底的脫離百花宮了嗎?沒那麽便宜的事!” 郭林氏也沒反駁,沈默了好一會后問:“你們要求的事我已經做了,我女兒 呢?” “放心吧!”小丫環得意的笑了笑,咯咯地說:“只要我們知道了大明的龍 脈所在,自然就會將你女兒放了!不過嘛,這段時間你必須得配合我們。問出這 龍脈的所在是在哪?” “哎——”郭林氏長長地歎了口氣,聲線一改剛才的溫柔可人,瞬間變得冰 冷,一字一句地說:“你們最好保證我女兒的安全,如果她少了半根汗毛,你們 也別想好過!” “哼,你還有選擇的余地嗎?”小丫環冷哼了一聲,但語氣明顯沒有剛才那 樣的囂張,似乎也很忌諱郭林氏身后的百花宮。 迷信真的害死人了!這幫人還以爲大明的江山是靠什麽龍脈才鑄就的。殊不 知朱元章是血戰二十余載,沐浴著戰場上的血河,踏過堆積如山的屍骨,才坐上 了龍椅,得以升登大寶。爲了這把椅子,估計戰士們流的血都已經可以彙集成一 條河流了。多少人客死他鄉、屍骨無存才換來的大明開朝,豈是破壞一個龍脈所 能動搖的。 許平暗自的嘲笑了一下,龍脈似乎就在皇宮的后山附近,小時候自己還經常 跑去遊泳釣魚,不過是一個類似于皇陵的建築,風景優美,如此而已,不至于把 這幫人唬弄成這樣吧? 第五章 驚豔柳清韻 心里感慨倒是感慨,但許平也是恨得直咬牙!沒想到這郭林氏竟然都給這郭 敬浩生過孩子了。怎麽看她的身段都不像是懷孕過的女人,真是糟蹋了。 罵歸罵,許平還是裝睡的偷聽著她們的對話。 “呵呵,這個就不勞煩姐姐操心了。只要斷了大明皇室的龍脈就可以讓天下 大亂,到時候我教就有機會問鼎龍位。”小丫環得意的笑了起來。 郭林氏冷哼了一聲,很不屑地說:“江山社稷會因爲一個龍脈就動搖,你們 教主未免也太天真了吧!不過你們青衣教也太過自信,憑你們那一點人馬就想問 鼎龍位?” “這個不勞您操心!”小丫環自覺說漏了嘴,趕緊避開話題后威脅說:“你 還想不想看見你女兒了?我們只想知道龍脈的所在,問完以后我保證你們母女團 聚。” “哼!”郭林氏沒再多說什麽,返身坐回了椅子上,手指撥動琴的一刹那, 許平試探性的聽了一下,立竟就感覺到了心神一陣的迷惑,立竟明白了她現在是 想催眠自己說出龍脈的所在。 許平自然也是配合著,聽了一會后雙目無神,無意識的隨著悠揚的琴音坐了 起來,滿臉癡呆的張著嘴,臉上全是呆滯的迷茫! “問吧!”郭林氏繼續彈奏著。 小丫環立竟緊張的跑了過來,站到了許平的面前問道:“大明的龍脈在哪?” 許平什麽也沒說,裝作不懂的看向郭林氏。只感覺這時候她絕美的俏臉上, 布滿了無奈和擔憂,更有一種多愁善感的美,心神也是不禁一陣的恍惚。 “怎麽回事?”小丫環的語氣著急。 郭林氏長歎了口氣,輕邁蓮步走到了許平的面前,兩人的視線一對上,許平 似乎從她深邃明媚的眼里看見了無盡的溫柔和憂愁。面對面的距離還不到五厘米, 似乎可以隱隱看見她晶瑩肌膚那讓人驚歎的雪白,長長的睫毛和紅潤的嘴唇更顯 妩媚。 郭林氏聲音很慢,但又像是帶著無限的魔力:“告訴我吧,龍脈在哪?” 許平恍惚的搖了搖腦袋,似乎很痛苦一樣。她這一開口,紅唇吐出的熱息甚 至比她的琴音更能盅惑人心,如果不是強忍著,真想狠狠的親上她那柔嫩的小嘴! “這怎麽回事啊?”小丫環著急地問道。 郭林氏歎了口氣,說:“他雖然被我的傀儡之音迷了心智,但到底是一個內 功深厚的高手。稍微會有點抵抗是正常的,等一會吧!” 小丫環面色凝重地看著許平,害怕再說話會影響效果,所以就閉上了嘴,似 乎感到很緊張,汗水都下來了。 “嗚”“許平裝作痛苦了很久才安靜下來,語氣機械化地說:”在南辦, “” “什麽?”小丫環驚呼了一聲,但馬上又追問道:“在南海哪個地方,龍脈 不是得選山川河流嗎?怎麽會跑南海去了?” 許平繼續裝作癡呆,傻傻地說:“不”不知道“” “怎麽會這樣?”小丫環著急的跺了跺腳。 郭林氏一點都不在乎,馬上著急地問:“你們要問的我都幫你們問了,我女 兒呢?我現在就要見她!” “著急什麽啊?”小丫環瞪了她一眼,陰陽怪氣地說:“我馬上就讓她和你 團聚!” “什麽?”郭林氏驚得面無人色,顫聲地問:“你、你們把她殺了?” “沒有!”小丫環冷笑了一下,說:“不過也快了。” 隨著她話音剛落,院子外突然沖進了二十多個黑衣大漢,個個都手持著經利 的寶刀,爲首的那人將一個麻袋往地上一丟,一個柔弱的倩影立竟軟軟地倒在了 地上! “文文——”郭林氏痛叫了一聲后沖上前去,手忙腳亂的杳看起女兒來,又 是看瞳乳又是摸脈搏,好一會后才確定女兒只是暈厥過去,立竟松了一口氣。 操!許平雖然還是一昏渾渾噩噩的樣子,但心里卻是一驚。原本只想這郭林 氏的女兒是個兩三歲的女娃,但沒想到居然是郭文文。看她的臉蛋也就二十上下 的年紀,怎麽能生出這樣大的女兒來,保養得未免也太好了。 “別著急!”小丫環得意的笑了笑說:“你先別謝我了,你這如花似月的女 兒還不得成了我們青衣教的人,這麽水靈的小姑娘,我們可是垂涎得很呢!” 說完,和后面一群的黑衣大漢一起放肆的笑了起來。大漢們全然沒有掩飾眼 里的色意,目光死死的盯住這對美麗的母女花,放肆一此的直接就盯著她們身上 的敏感部位看,看來他們也是對這母女倆垂涎已久。 郭林氏只是緊緊的抱著女兒,並沒有說什麽。這時候的郭文文安靜的躺在她 的懷里,母女倆看起來是那麽的柔弱無助。 “你們問完該問的,爲什麽還要殺人滅口。”郭林氏恨恨地說道。 “你看我們這架勢像是問完就走的嗎?”小丫環面色一冷,滿臉殺氣地說: “既然到了這地步,你也就可以安心的走了。如果當朝承相和太子一起身亡,到 時候會有什麽情況你難道不清楚嗎?” “什麽?”郭林氏驚得目瞪口呆:“你們要殺了我家老爺?” “對!”小丫環得意的笑了笑,說:“平時可沒這麽好的機會,現在能一次 把他們除掉,光是皇室無后這一點就足以讓天下大亂了,有這麽好的機會我們能 不要嗎?” 說完,她的小手一揮,黑衣大漢們面色猙獰的握著大刀走了過來。 盡管他們手里的刀已經慢慢的舉了起來,但許平依然一昏精神恍惚的樣子, 不爲所動。因爲剛才除了這此個黑衣大漢的呼吸外,明顯已經聽到了其他隱密的 動靜,身爲一品大員的郭敬浩不可能手底下全是平庸之人,自然也不會讓這此二 流高手在他府里如魚得水一樣的亂來。 果然,寒光一現之間,郭林氏眼里的殺氣一閃,很堅定又帶著一絲嘲諷的譏 笑。 “亦……” 伴隨著大漢們一聲聲的慘叫,他們一個個口吐著鮮血,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 脖子上慢慢裂開的皮膚,一滴滴的鮮血正慢慢的參透出來,想動手去拉的時候卻 發現手上也纏滿了絲線,動彈不得。 院子的圍牆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圍上了三十多個儀態萬千的女子,有 的是二八年華的清純可愛,有的是風韻之年的柔媚動人,一雙雙細長的玉手張開 著,卻是像操縱傀儡一樣將無數根透明的絲線纏繞在了大漢們的身上。 郭林氏一邊將女兒抱起,一邊冷聲地說:“一個不留!” “是,師姐,”女子們莺燕之聲同時響起。 女子們揮動玉手,簡直像是在跳著輕柔的舞蹈一樣扭動著婀娜的身姿,長長 的黑發隨風搖擺更添女性的柔美。一陣陣的輕舞,诠釋了女性身體的柔感,看起 來非常賞心悅目! 上面的舞蹈靈美動人,但院子里的一幕卻像是人間地獄一般,大漢們慘叫著, 身不由己的揮舞大刀向彼此砍去!銳利的刀經砍開皮肉時,換來的是一聲聲慘絕 人寰的叫聲。隨著地上的血和皮肉越來越多,在她們絲線纏繞下的活人還在機械 式的互相砍殺,但他們已經慢慢的變成了血肉模糊的屍體。 一具具屍體悄無聲息的倒下后,女子們厭惡的拿出手絹擦去絲線上的血,又 一起冷冷的看向剛才還囂張無比的小丫環。 小丫環從驚恐中回過神來,花容失色的慘叫一聲,掉頭就想跑,但卻驚恐的 發現自己身上也是纏滿了絲線,使盡全身的力氣也是抑動不了半步。 這時候郭林氏走了回來,剛剛應該是送女兒回香閨休息去了。似乎是因爲他 們綁了郭文文而讓她花顔盛怒,這時候她的臉上盡是冰霜,面色十分冷峻地看了 看驚恐的小丫環,一字一句地說:“送她上路!” “是!”整齊劃一的應聲之中,原本也算是嬌小可人的小丫環在驚恐中,身 上突然噴出血霧,瞬間就倒在了地上抽搐著。 “下去吧!”郭林氏輕輕的擺了擺手,欠身道了個福以示感謝。 女子們溫柔的笑了笑,和來的時候一樣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圍牆之上,只留 下一地的屍體和郭林氏。 郭林氏眼神十分複雜地看了看昏倒的郭敬浩,又看了看繼續裝作白癡的許平。 幽幽地歎了口氣后跪倒在地,有氣無力地說:“民女柳清韻大逆不道,死罪!” 說完整個人伏地,似乎是在等待宣判一樣。 許平稍微的錯愕了一下,知道自己的演技穿幫了。隨即哈哈的笑了幾聲站了 起來,走上前去疑惑地問:“你不是郭林氏嗎?怎麽現在又成了柳清韻了?” 柳清韻依舊跪地不起,顫聲地說:“柳清韻乃是民女的賤名,郭林氏不過是 化名而已!” “是嗎?”許平冷哼了一聲,坐回地上后陰著臉說:“那現在你是不是該叫 醒郭大人,我們好好的談一談。” “是!”柳清韻也不敢違背,輕輕的走上前去在郭敬浩的脖子上捏了幾下后 又跪倒在地。 郭敬浩悠悠的醒了過來,對許平的滿面陰霾似乎一點都不驚訝。一同跪了下 去,也是語氣無奈地說:“太子殿下,郭某愛女心切才出此下策!自知死罪難逃, 請您看在郭某爲朝廷操勞那麽多年的份上,放過我的家人!” “放過你的家人?”許平冷哼了一聲,一字一句地說:“現在我一個人坐在 您的承相府里,既是百花宮又是青衣教的,您這可真是高手如林,應該是您郭大 人放過我吧!” “罪臣不敢!”郭敬浩的聲音透露著滄桑和無奈。 “算了,起來吧!”許平抿了抿酒,冷笑了一下說:“我豬得沒錯,你的野 心似乎比起紀龍也小不到哪去吧!既然我都孤身赴會了,我們何不開誠布公的談 一談。” “罪臣從命!”郭敬浩小心翼翼的坐回了椅子上,這時候一群家丁打扮的人 立竟上來清理著屍體,雖然穿的粗糙,但他們每人腳步都有力,呼吸平穩,無一 不是高手。他們利落的將一地的屍體搬走,刷洗干淨地上的血水。 柳清韻依然跪倒在地,雖然柔弱的身姿十分讓人憐惜,但誰又能想到這花容 月貌之下竟然也會有殺人不眨眼的一面。她那細長的手指用來彈奏琴音是最合適 不過,但彈出來的卻是傀儡之音這樣的邪門武功,實在是讓人惋惜啊! 許平也沒讓她起來,和郭敬浩對視了好一會后,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郭大 人,昨晚的事也是你搞的鬼吧!” “嗯!”郭敬浩大大方方的點頭承認,這讓許平不由得愣了一愣。 郭敬浩淒楚的笑了笑,說:“罪臣知道一切都瞞不過太子殿下的法眼,不過 罪臣有一言,不知道該不該問?” “問吧!”許平面色凝重。從那此百花宮弟子用細絲當武器的時候,已經開 始猜疑他郭敬浩是另一個想造反的人,自己只是隨口的試探而已,沒想到他會承 認的那麽坦然。另一個要造反的竟然是他郭敬浩,朝廷的左右承相各懷鬼胎,窺 視龍位,暗地里都想升登大寶,這實在是天大的諷刺,郭敬浩語氣恭敬地問: “就目前的形勢而言,如果紀龍真的擁兵造反,太子殿下覺得朝廷和紀龍誰的勝 算更大一此?” 許平面色一下凝重起來,郭敬浩這一句話真是毫不保留的單刀直入,目前誰 都把自己的勢力蒸著,恐怕就連紀龍和老爹都沒辦法說出個大概。心里雖然有點 亂,不過嘴上還是強硬地說:“自然是朝廷,哪怕餓狼營真的全軍南下,他們也 是在用一己之力與整今天下抗衡!” “恕罪臣直言!”郭敬浩正了正色,緩緩地說:“誰勝誰負恐怕難以言說。 朝廷雖號稱有三大軍團在手,確實破軍營也能與餓狼營一戰,但是其他二營早已 經是名存實亡!各地駐軍、京城禁軍、天都府、順天府與大內侍衛,幾大勢力錯 綜複雜,誰到底是誰的人恐怕現在都說不清吧!” “你想表明什麽?”許平的臉色一下就冷了下來。確實現在這犬牙交錯的形 勢十分讓人擔憂。 郭敬浩無力的笑了笑,說:“太子殿下,罪臣站在朝堂之上,您覺得我該傾 向于哪一邊?一心忠君?或是與紀龍同流合汙才能保身?” 許平溫和的笑了笑,緩緩地說:“郭大人既然已經說到了廠同流合汙二這詞, 難道還需要多說什麽嗎?” 郭敬浩很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說:“罪臣已經老了,本來不希望加入到朝廷 的斗爭里去,無奈門生太多,而他們又馬首是瞻的向著我,現在我已經被逼到了 必須在紀龍和聖上之間選擇一個的時候了。您說我該站在哪一邊呢?” “你選擇站旁邊!”許平面色一冷,咬著牙說:“這就是你的選擇,站在一 邊看熱鬧!你想在這場紛爭里分一杯羹,如果成功了你就有機會坐收渣翁之利, 如果失敗了你依然是朝廷的重臣。只要一切做得隱密就好了,對嗎?” “是!”郭敬浩無力的點了點頭,卻是嘲諷地說:“罪臣一生自認聰明絕頂, 但偏偏卻是在這時候犯了糊塗。冷靜時想想,我圖這干什麽?論權力,我已是一 人之下,萬人之上,雖說不是富可敵國,但兒女孝順,我又何必去攪這個渾水呢! 只是一時糊塗已經辦下了事,現在已經收不了手了。” “哼!”許平冷哼了一聲,不屈地說:“是因爲家人才后悔?我看是你想明 白了。即使你真的能乘內亂的時候坐收渣翁之利,但你手上沒有兵權可以安撫到 時候已經大亂的局勢,才后悔一時沖動的吧!” “是啊,”郭敬浩不由得老臉一紅,但還是馬上一昏自嘲的口吻說:“太子 爺所言極是!如果真的有紀龍起事的那一天,哪怕罪臣冒著天大的風險將勝者一 方也除掉,但到時候面對著已經群椎並起的各路軍隊,我也沒有可以穩定局勢的 能力,光是穩定京城又有什麽用,這點確實是我糊塗了。” 許平也不再言語,冷冷地看著他說:“事到如今你打算怎麽辦,光是煽動那 此本來就有異心的武林人士謀逆就已經是大罪了,何況你還殺了狀元和進,怎麽 算你都是難逃一死吧!” “是啊!”郭敬浩說著的時候閉上了眼睛,聲音顫抖地說:“怪只怪我一時 糊塗,竟然會被這摸不著的利益所驅使,干下這等糊塗事來。即使我真的稱帝, 但面對著破軍、餓狼兩營的兵馬,我又有什麽資格可以去和他們抗衡!” “你始終是個文官!”許平用嘲諷的口吻說:“京城里的這點勢力就讓你蒙 了眼了,你郭大人聰明一世也犯這樣的糊塗。難道祖皇開國時,那一場場的惡戰, 那堆積如山的屍骨你都沒看到過嗎?” “罪臣糊塗了!”郭敬浩長長地歎了口氣,本來臉上盡是頹廢的神色,但這 一會卻突然打起了精神,試探性地說:“太子爺,罪臣明白如果此事沒有挽回的 余地你也不會和我談這麽久!既然如此,郭某希望可以將功贖罪,只求換回個晚 年太平!” “說!”許平等的就是他主動開口,不過語氣依然很平淡。 郭敬浩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希望太子爺能保證朝廷不會追究罪臣做過的 這此錯事!” “條件呢?”這才是許平最有興趣的問題! 郭敬浩清了清嗓子,猶豫了一下,說:“罪臣不敢去談條件,罪臣願意向聖 上和太子殿下誓忠!到了必要之時,京城之事全憑太子殿下安排,江湖上罪臣結 交的那此門派與暗地里的人馬,也全憑太子爺的吩咐!” 許平面色一冷,問:“你這是什麽意思!” 郭敬浩狡猾的笑了笑,恭敬地說:“自然是問鼎大寶,還全憑太子爺的心意 了。” “柳清韻!”許平輕喚了一聲。 “民女在。”柳清韻聽得冷汗都下來了,但還是趕緊應聲! “退下!” 柳清韻戰戰兢兢的退下后,許平猛的站起身來,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郭敬浩 的老臉上,破口大罵道:“你居然還賊心不死,竟然煽動本太子謀逆!你以爲你 郭敬浩真的是那麽重要嗎?我告訴你,本太子甯可當太子當到死,也不會干那種 大逆不道的事!如果不是看在你還有用的份上,我現在就殺了你!” 郭敬浩被打得在地上呻吟了幾下,老臉紅腫,牙齒也掉了幾顆,嘴里立戈流 下了一股血水。不過表情卻是一點都不驚訝,跪了回來后說:“罪臣無意,請太 子爺明察!” “我告訴你!”許平冷起了臉來,滿面猙獰地說:“別以爲你煽動那此武林 人士有多了不起,在朝廷的大軍面前他們就是小魚小蝦而已。把自己看得太重不 是好事,你郭敬浩的能耐是在朝堂之上,不是在這種刀口上,知道嗎?” “罪臣明白!”郭敬浩低下頭去,小聲地說:“如果罪臣豬的沒錯,太子爺 您已經動手了。” “很奇怪嘛!”許平沒去回答他,只是悶哼了一聲。這麽不穩定的一個因素 能讓它繼續發展下去嗎?當晚回來的時候,已經連夜召集樓九手上所有的人馬, 一一的將這此人都暗殺掉,連帶郭敬浩的那幫黑衣手下也全都鏟除。現在樓九秘 密的招兵買馬,手上可用之人已經多達一千,即使京城大亂起來,這股隱蒸的勢 力也會是一支很好的奇兵。 “罪臣明白!”郭敬浩神色一下就黯淡了許多,雖然說是手下家奴,但畢竟 朝夕相處了那麽多年,感情還是有的。 “好了!”許平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那此人和郭大人沒什麽關系,你 又有什麽可傷心的。今日我前來打擾,與郭大人相談甚歡不是嗎?” 郭敬浩自然是明白話里的意思,點了點頭說:“是啊,太子殿下容人之心實 在是讓郭某慚愧。” “起來吧!”許平一邊讓他起來,一邊有點偷笑地說:“我身邊的那兩個小 奸細,你準備什麽時候把她們叫回來。” 郭敬浩唯唯諾諾的坐下,尴尬的笑問:“原來太子殿下早就知道了!” “是啊!”許平說的是姚露二女,語氣不免疑惑地說:“不過我倒覺得奇怪, 這兩個女人你安插到我那去是什麽意思?似乎也沒什麽作用吧?” 郭敬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其實也沒什麽多大的事,就是想知道一下 太子殿下的行程而已。畢竟郭某想爲自己找一個安穩的地方,或者是想圖事的時 候有用,這都是要做的步驟不是嘛!” “呵呵,你倒足夠爽快!”許平呵呵的笑了一下,想了一會后問:“難道你 不關心你女兒的狀況嗎?” “太子殿下乃憐香之人!”郭敬浩狡黠的笑了笑,恭維說:“小女在您的手 上,郭某十分的放心。” 看他這樣坦然,許平倒是不好意思了。本來只是豬想那個被自己誘拐來的小 女孩是他女兒,沒想到還真的是啊!看她那稚氣未脫的樣子,雖然沒看清容貌, 但絕對就是一個小屁孩,這郭敬浩竟然忍心讓她去做那樣的事,這爹當真夠欠揍 的。 似乎是看出了許平的鄙視,郭敬浩大度的笑了笑說:“太子殿下又何必這樣 看我呢!其實我也知道這樣的事瞞不過您和紀龍,小女一時調皮想去,我也就由 她去了。相信按您的品德也不會爲難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女子不是嗎?” “,”“許平故作一臉的難爲情,扭捏地說:”我,似乎已經把她給“生米 煮成熟飯了。” “真的?”郭敬浩竟然一臉的驚喜:“太子殿下竟然能垂青小女,實在是郭 某的大幸呀!” 許平太陽穴一陣的發疼,這老狐狸臉變得倒夠快的,剛才一昏死氣沈沈的樣 子,轉眼又這樣的興奮,情緒起伏這麽大,也不怕爆血管嗎? 許平語氣無力地說:“冒昧的問一下,令嫂芳齡幾何?” 郭敬浩得意的笑了笑,老臉上一時間紅潤得嚇人,殷勤地說:“郭某一共有 五子四女,二女已經下嫁于人。三女文文年方十五,待字閨中。被您寵幸的小女 賤名香兒,年方十三。” 十三歲?那麽小?許平頭皮都發麻了,不過想想也是正常的,這年頭十四、 十五歲都生孩子了,到了十八都算晚婚!她這閨女小歸小,但也算是適婚的年紀。 見許平臉上還有疑惑,郭敬浩馬上解釋說:“太子爺是想問清韻的事吧!其 實她並不是我的妾室,她會喚文文爲女,也是因爲她是文文的姨娘。” “說說看!”許平饒有興趣地看著他。說真的,從一開始看見柳清韻時就已 經被她的絕色容顔迷得神魂顛倒,心里甚至都開始盤算要不要逼迫郭敬浩將這美 貌妻子拱手相讓,現在一聽她有可能是清白之身,頓時精神爲之一振! 郭敬浩神色一時惘怅,但又像是回憶起什麽美好的事物一樣,敘說著:“那 時候我還年輕,偶然遇上了一位百花宮下山行走的女弟子,她年紀貌美,又體貼 可人,我們自然地走到了一起。爲了能和我一起厮守終生,她在她師父面前廢去 了一身的武功,隨我回了京城!” 媽的,她大概是沒想到你家老婆孩子一堆!你他媽要早點說,人家會被你這 老狐狸誘騙回來?許平心里狠狠的罵著,不過爲了多了解一下柳清韻也就沒將鄙 視寫在臉上。 頓了頓,郭敬浩語氣痛苦:“明媒正娶,洞房花燭之后,我幸福得像做夢一 樣。但內子産下文文后身體卻落下了病根,我本不想讓她再操勞,但她卻因沒給 我生兒子而內疚。第三年産下香兒的時候,她的身體每況愈下,不久就丟下嗷嗷 待哺的兩女撒手人寰!臨死前拉著我的手,要我好好將這一對女兒養大。” “那柳清韻呢?”許平著急地問道。 郭敬浩正了正色,語氣很欣慰地說:“雖然她總以妾室自居,但郭某一根手 指頭都沒碰過她!那時候百花宮知道了內子的死訊,本著同門之誼想將兩個遺腹 女接去。郭某自然不肯骨肉分離,她就是在那時候來的。” 許平一想就明白了,百花宮的人念及舊情,害怕這兩個女孩子會被后娘虐待。 這年頭重男輕女的,她們的擔心也是實際,看來這柳清韻是在這保護這一雙女孩 的。按這麽一算,文文她娘沒嫁給郭敬浩之前的地位和人際關系也不錯。 許平一邊思索著,一邊示意他繼續說。 郭敬浩長長地歎了口氣,說:“她們是郭某的親生骨肉,血濃于水,郭某是 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百花宮雖然多慮但一片真情,郭某也是感激不盡!柳清韻乃 內子同胞妹妹,留在了府內后自然小女就和她親近了,人前人后皆喚她一聲娘親, 不是親生也勝似親生。” “你就是在那時候開始勾搭上百花宮的!”許平直接地問道。 心里卻是在竊喜了。照這樣看來,柳清韻待在這全是爲了照顧這對侄女,那 她八成是個處子之身了,那不是便宜了自己嗎?對這年代的人來說,她這年紀已 經是超齡了,但殊不知這正是一個女人風華正盛的時候,女性魅力在這時候也是 顯露無遺。 郭敬浩尴尬的笑了笑,說:“是啊,她們也是念及同門之情。再加上內子未 下嫁之前深得人心,郭某才有此際遇!” 許平看了看時間,知道就算想挖他的牆角也是著急不來的。站起身后看了看 已經干淨的院子,面色嚴峻地說:“郭敬浩,記得你今天說的!我姑且相信你, 但如果你敢有素心”“說到這的時候停了下來,半眯著眼看著他。 郭敬浩站直起來,一臉嚴肅的發著毒誓:“如再有貳心,天譴我郭家斷子絕 孫,不得好死!” “呵呵!”許平暫時算是相信他了,擺弄了一下衣角后說:“如此最好,既 然事情談完了,那我就告辭了。” “恭送太子!”郭敬浩趕緊跪了下去。 “不必客氣!”許平嘿嘿的笑了一下,色笑著說:“過幾天大家就是一家人 了,嶽父大人又何必如此的客氣。” “是、是!”郭敬浩頓時笑得一臉都是皺紋了,但又皺起了眉頭,小心翼翼 地問:“郭某膝下二女,不知道太子殿下看上了哪個?” “都要!”許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都騙他說把小女兒給上了,這時候再 問這話還有意義嗎!郭文文那樣的小美人,到時候把她和她妹妹一起擺床上來個 姐妹同歡,要多刺激有多刺激。 光想著許平都覺得海綿體充血了! 郭敬浩笑得老臉簡直就是一朵盛開的菊花了,但臉色又突然變得害怕,憂心 沖沖地問:“那皇上那邊,太子爺打算”“ 郭敬浩這一系列沒什麽腦子的動作,連魔教都能準確的偵察到,更別說皇帝 手里那更加強大的情報網了。許平也明白他是在擔心自己會不會離開這里后來個 秋后算帳,稍微的琢磨了一下,語氣很嚴肅地說:“放心吧!那邊的事我會處理 好的,不過你最好也記得自己說過就行了。” “郭某明白!” 郭敬浩將許平一直殷勤的送到了胡同口,許平拒絕了他家的馬車,騎上自己 的馬就走了。等郭敬浩回府時已經繁星滿天,黑幕也慢慢的籠罩了整今天空。 許平越往回走越覺得不甘心,在和進被殺的這事上,還是這老家夥繞來繞去 的坑了自己。在他的花言巧語下,自己幾乎都忘了有這事,怎麽想都覺得是吃了 大虧,心里一氣憤,將馬丟在了一家客棧里,趁著夜色又跑了回去!許平一向是 有虧吃不得的,雖然心里把理由想的特別正經,但不得不否認的還是想念著柳清 韻那迷人的風情。 不管是她嬌柔的模樣,還是擔心郭文文時的那種彷徨,都讓人深深的喜愛, 許平已經打定主意要把這漂亮的尤物收入囊中。這樣一個傾國絕色的女人留在老 郭的身邊浪費青舂,簡直就是一件暴珍天物的事。 摸著夜色,許平翻過大大的圍牆悄悄的潛入了碩大的承相府里,開始摸索著 尋找美人的所在。 京城外的一處荒山里,郭家的四輛大馬車正在河邊用清水洗去車里的血迹。 山谷里那此黑衣人已經被掩埋得特別結實,只是郭家家丁們沒注意那坑上的泥土 開始松動,一個奄奄一息、血肉模糊的女子挖開了覆蓋在身上的泥土,艱難的爬 了出來。 小女孩咬著牙,用抽搐的手指艱難的按在地上,慢慢的拖動身體朝山下爬去! 承相府里,許平恨得咬牙切齒的!這幫百花宮的娘們還真夠警覺的,要不是 自己仗著修爲夠高,早就他媽的被發現了!還得避著那此普通守衛的眼線,再加 上這地方實在足夠大,走著走著居然迷路了。要是再不用點非常的手段,想找到 柳清韻是不可能了。 郁悶的躲在花園的假山上,許平正想著計策時,眼前忽然一亮。有幾個丫環 正端著精致的菜肴款款的走著,看那純銀的餐具和紫礦鑲金的鍋,根本就不是一 般人能用得起的,應該是給主人送膳食的。 古代的時候,一般一家人吃飯都會在一起。如果出現送飯的情況,那只能是 病人或者是不方便下床的人,這此飯菜八成是給郭文文送的。 許平嘿嘿的賊笑了一下,找到郭文文自然就找到柳清韻了。馬上偷偷的跟了 上去,沿著迷宮一樣長長的走廊來到了一個較大的庭院里,許平潛伏在一角偷偷 地看著。 只見幾個丫環敲開了房門,但開門的竟然是郭敬浩那個老狐狸。只見這家夥 滿面的紅光,衣裳不整的模樣,明顯是在干男人最喜歡的事,隱約的還可以看見 屋里的床上是白花花的肉色! 媽了個巴子的,這家夥說得和他老婆那麽深情!自己這前腳剛走,他后腳就 干起女人來,真他媽過瘾。許平恨得把他詛咒了千萬遍,郁悶的正想離開時,卻 是有個意外的發現。主廳的走廊上,姚露款款的走來,看來是郭敬浩已經將她召 了回來! 但比較詭異的是,走在最前面的竟然是小女孩姚水如,姚露和其他一衆百花 宮的女孩子都規規矩矩的跟在了她的身后,一昏十分恭敬的模樣! 怎麽回事?這小妞地位看起來似乎很高一樣。就在許平疑惑的時候,走在最 前的姚水如突然眼里閃過一絲精光。 “誰!” 如天簌般動人的一聲嬌喝,姚水如只有一米上下的小身子瞬間爆發出了驚人 的氣勢,隨著她的叫聲,一條白色的飛袖徑直朝許平藏身的樹上刺了過來。 媽的,她怎麽發現老子在這!許平暗罵了一聲后趕緊躲開,卻沒想到這小娘 們一出手竟然已經是地品的實力。看似柔軟的絲綢緞子這時候簡直比尖刀還經利, 一瞬間就將水桶一樣粗的大樹給打斷了。 隨著紛紛凋落的樹葉,許平一個閃身跳到了圍牆上,還沒來得及落地就聽見 了十分淩厲的破空音從四面八方而來,趕緊狼狽的躲開。一道道絲線猛的刺來, 竟然硬生生的刺入了磚牆之內,絲線往回一抽,本來堅固的圍牆竟然瞬間倒塌了! 十幾個百花宮的弟子一起出手果然還是讓人震撼的,小小的絲線在她們手里簡直 就是無乳不入的凶器,許平總算明白爲什麽強如青衣教還是會忌諱百花宮的實力。 三十五計,都他媽的沒跑路實際!許平驚得東躲西藏,可憐院子里的樹木都 被這一道道的細絲給撕得七零八落! “賊子哪跑!”姚水如喝了一聲,嬌小如孩童一樣的身影竟然第一個追了上 來,飄移的速度快得驚人。 “師祖!”衆弟子在后面立竟趕了上來。 “小心調虎離山,你們在這守著。”姚水如嬌嫩的喊了一聲,立竟朝著許平 逃跑的方向追了過來。 “是!”弟子們互相看了一下,似乎對姚水如的實力充滿了信心,竟然沒一 個露出半點擔心的模樣。 許平腦子里立竟充滿了問號,姚水如看起來不過八、九歲的年紀,怎麽會是 她們的師祖,那不是奶奶輩的嗎?靠,不會是什麽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吧!想歸 想,但憑感覺就知道她的速度比自己快,許平知道這時候已經驚動了郭府,乃至 整個胡同其他官家的守衛,還是先開溜比較實際。 好不容易跑到了外面,雖然速度沒她快,但仗著對地形的熟悉,許平一路穿 過大街小巷,繞來繞去的她也追不上!或許是不想驚動太多的人,姚水如只是在 后面跟著,沒再出手。 好不容易跑到了京外,許平感覺后面似乎沒人追了,剛松一口氣的時候,卻 看見了姚水如那孩童般嬌小的身子又出現了,雖然輕盈的腳步加上飄逸的長裙看 起來很漂亮,但這樣冤魂纏身一樣的跟著也不是辦法呀! 媽的!這娘們居然跟著自己跑了大半個京城。出了郊外還他媽跟著,是想劫 老子的色啊! 腦子里念頭一閃,許平趕緊鑽進了一片樹林里,姚水如也毫不畏懼,小小的 身影也瞬間淹沒在了樹枝里面。 兩人如幽靈一樣的穿棱在了樹林之間,姚水如輕盈的身子靈躍著,就像是山 間的仙子一樣!但也只是不疾不徐的跟著,甩都甩不掉,不禁讓許平氣得直想罵 娘。 直到了一片比較開闊的地方,許平這才停了下腳步,忍不住轉過身來罵道: “媽的,你打算跟老子跟到什麽時候,老子找個地方拉屎你也想跟啊!” 第六章 百歲幼幼妙音師太 姚水如輕輕的落在了樹枝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許平,可愛幼嫩的微笑給人的 感覺卻似乎很成熟一樣,十分平淡的挽了挽裙擺后,嬌滴滴地說:“原來是太子 殿下呀,不知道您深夜造訪郭府有何要事!” “深個屁夜!”許平狠狠地罵道:“郭敬浩那老家夥還在和老婆上床,這算 他媽的哪門子的深夜。你跟了我半天了,還有完沒完了!” “呵呵!”姚水如嫣然的一笑,嬌滴滴地說:“太子殿下如早亮明身份,民 女就不會冒著大不敬的罪名追您這麽遠了。” “少給老子說這此場面話!”許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吃老子的,喝老 子的,都兩個月的時間了,你會認不出我來,別告訴我你是高度近視!” “何爲近視?”姚水如滿面的疑惑,本來就稚嫩的俏臉配上這樣的表情更顯 無辜。 “……”許平不想解釋,老是這樣順口的說出現代語來,自己都郁悶,這本 能都十多年了還沒改掉。不過還是沒好氣地說:“你現在看見是我了,還跟嗎?” “民女還得謝謝太子殿下宅心仁厚!”姚水如溫柔的笑了笑,說:“如果不 是您的一時善意,我與小徒也無法在貴府棲身那麽久!” “靠,能不能不說廢話!”許平要抓狂了。 “好!” 清脆的一個好字,姚水如小小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了樹上!其速度之快讓人無 法置信,許平頓時吃了一驚,趕緊警覺的后退了一步,這才看清了她正笑盈盈的 站在自己的面前,雖然她的身高只到自己的腰際,但這時候看起來卻是那麽的高 大,淡淡的微笑也讓人感覺深不可測。 “太子爺,小心哆!”姚水如說話的時候給人感覺很頑皮可愛,但卻是快速 的上前一步,伸出了嬌嫩的小手掌朝許平拍了過來。 “靠!” 許平根本就看不清她的修爲,這小手簡直就像要摸過來一樣的輕柔,慌忙中 趕緊也出掌去擋,卻被這看起來軟綿綿的小手掌給震得后退了幾步。 “呵呵,不錯!”姚水如嬌嫩的笑聲響起時,詭異的身形一動,那柔柔軟軟 的小手掌又出現在了許平的面前。 許平這次可不敢去硬接,趕緊閃身躲了一下,但那小手掌似乎是跟定自己樣, 又一次接近了自己的胸口。沒辦法之下,許平又是出掌擋了一下,雖然她的動作 看起來很慢,但卻讓人除了擋以外沒有任何可以進攻的空隙。 姚水如的姿勢簡直就像小孩子舉著手向你走來一樣的笨拙,身上根本就看不 出有絲毫的內力,但這簡單的一接觸,許平卻是受不了她軟軟的手掌上傳來的重 壓,一個躇跚,竟然被她震退了一丈多遠,差點就摔倒在地。 “這就是你的地品中階?”姚水如的聲音還是那樣的嬌嫩,但不難聽出話里 的嘲諷。 “操!”許平也被激起了火氣,擺好架勢滿面警惕地看著她!第一次感覺自 己簡直就是一只被戲耍的老鼠一樣,除了得擔心自己的安全,還得看著花貓蔑視 的眼神。雖然想反抗,但這時候卻有陣陣的無力感。似乎眼前的不是一個嬌小的 幼童,而是一個強到極點的神仙一樣,心里震驚爲什麽她動手的時候,平靜到一 點波動都沒有! 姚水如靜靜的笑著,看著許平沒說什麽。可愛的粉嫩娃娃臉和一頭飄逸的長 發隨著夜風的輕撫更顯嬌小迷人,雖然身高只有一米左右,看起來別扭,但卻給 人一種成熟女人的氣質。 但她這種漂亮的笑容在許平的眼里仿佛是挑釁一樣,憋了好一會,已經承受 不了這種沈重的壓力!許平爆喝一聲后往前沖去,直直的一拳朝她的面門轟去! “石家的十字拳呀,好久沒看到這樣高深的武功了!”姚水如一臉調皮,語 氣微微的驚訝。 “廢話!”許平眼看著拳頭就快轟到了她臉上,但看著這水靈的俏臉心里竟 然不忍。 “可惜你只是誘花枕頭!”一聲嬌滴滴的輕笑,姚水如小小的身影見鬼一樣 的不見了。許平錯愕的一瞬間感覺,腰上似乎被人輕撫了一下,但這一下卻讓他 高大的身軀承受不了,往前摔出去十多米,硬是趺了個狗吃屎! “媽的!”許平氣得腦漿都沸騰了,雖然很狼狽,但卻一點傷都沒有。這娘 們是存心想戲弄自己,奶奶的今天老子活得過去,派兵踏了你百花宮,把你們上 到宮主,下到弟子一起拉到府里,先強奸,后爆菊再洲! “太子爺何必那麽大的火氣呢!” 許平正詛咒的時候卻是突然被耳邊這無辜的童音嚇了一跳,轉頭一看,她不 知道什麽時候竟然蹲在自己的身邊,小手托著可愛的俏臉,一臉不解地看著自己。 光是這張幼童一樣的臉就讓人沒辦法生得起氣來,現在又是一昏無辜的模樣更是 要了老命。 “媽的,你到底想干什麽?”許平盤腿坐起,說什麽也不站起來。既然打不 過她,索性就耍起了無賴。 “人家沒想干什麽呀!”姚水如笑嘻嘻地看著許平,頑皮地說:“在你府里 待了那麽久,還沒和你說過一句話呢!就是看著你一天都在忙來忙去覺得好玩而 已。” “玩你個頭啊!”許平沒好氣地罵道:“你不怕你一出來,郭老頭那邊安全 會有問題嗎?” “我在你那待了兩個月,他那也沒出過事啊!”姚水如狡黠的笑了笑,說: “不過你是真夠好玩的,我看你一天到晚的放浪形骸,但似乎又沒干過什麽逾越 的事,看你像鐵公雞一樣那麽摳門,竟然還肯救濟那麽多的難民,真是讓人想不 明白。” 許平瞪了她一眼,一邊站起身拍著身上的塵土,一邊沒好氣地說:“夠了, 在我那當奸細混了那麽久。你還好意思說!” “人家不是嘛!”姚水如一臉的委屈,楚楚可憐地看了看許平說:“我就是 實在無聊才跑出來玩的,結果碰上姚露要去你府上,我也是一時興起才跟了過去。 結果發現也沒什麽好玩的事,人家也很無聊好不好!” “有屁快放!”許平沒好氣的別過頭去。 姚水如慢慢的站起身來,笑嘻嘻地說:“沒什麽,就是我想繼續在你府里待 著,行不行嘛!然后你別拆穿我,我可以繼續和別人一起玩,但別讓人家干那此 丫環的活就好了。” “靠,你覺得可能嗎?”許平忍不住罵了一聲,這種修爲不知道高到哪去的 妖怪放在府里,和放了個炸彈有什麽區別。看她這身手,恐怕府里的守衛加柳叔 再加自己,都不是她的對手! “求你了!”姚水如突然一改頑皮的模樣,拉著許平的手猶如小孩撒嬌一樣 的搖晃起來,小臉上盡是哀求地說:“我也沒別的地方可以去玩了,待在承相府 里實在太無聊了。那此人整天喊我師祖、前輩的,根本就不敢和我一起玩!好不 好嘛!” “等等!”許平被她這迷魂湯和楚楚可憐的模樣弄得都快暈了,剛受不了, 想說“好”的時候馬上驚醒過來,一臉疑惑地看著她只到了自己腰上的身高和可 愛的童臉,問:“你今年幾歲了?怎麽會是這昏小孩子的模樣!還有你到底和百 花宮是什麽關系,爲什麽她們要叫你師祖?” “等等,人家算一下!”姚水如很天真的豎起手指算了起來,時而皺眉,時 而又一臉茫然的模樣很可愛,好一會后才歉意地說:“應該是一百七十歲了吧? 有時候閉關太久,人家也記不得!” 許平當場翻了白眼,一百七十歲?這是什麽妖怪! “怎麽了?”姚水如依然是一臉的無辜。 “你叫什麽名字?”許平有氣無力地問:“爲什麽會搞成這昏模樣的?” “還不是練武功練的!”姚水如嘟起了小嘴,看起來像是在生氣,但卻有種 更加粉嫩可愛的感覺:“我練的這套武功是小時候偶然得到的,練到了一定的境 界就會有一個閉關的期間。一開始是十天一個月的,越到后來竟然越久,我上一 次閉關是二十年前,閉到了半年前才醒過來的。” “什麽武功?”許平瞪大了眼睛好奇地問道。 “秘密!”姚水如笑嘻嘻地看著許平,一臉的頑皮說:“不過我以前的名字 叫妙音,你可以叫我妙音師太。” “你就是妙音師太!”許平馬上驚得嘴巴都合不攏,手顫抖:“二十年前的 時候你不是還挺大的嗎?怎麽一眨眼就變成這昏模樣了。” 原來舅舅喜歡的真的是妖怪啊!照他說的時間推算,那時候她還是個美貌女 子,怎麽現在竟然變成了小孩子的模樣? “不知道,閉完關就變成這樣了!”妙音苦著臉,一臉委屈地說:“以前我 還以爲練這武功會長生不老,容顔也是一直在二、三十歲左右變來變去,但沒想 到這次會直接變成一個十歲小娃娃的模樣。” (方便稱呼,以后就叫妙音。) “……”許平默默無語,覺得她簡直就是天真可愛的小孩子。一問她話,什 麽都說出來了,真的這麽好哄騙?修爲那麽高,但心智感覺似乎有點不成熟,很 匹配她這小孩子的身體。 “嘻嘻!”妙音笑著走上前來,問:“你是不是很好奇百花宮和郭大人的事!” “嗯!”許平立洌點了點頭。百花宮的實力之強,從那此年紀輕輕的女弟子 淩厲的功大就足以說明了,再加上這麽一個快兩百歲還沒死的老妖怪,其實力之 強幾乎已經到了讓人震驚的地步,想想都讓人頭皮一陣陣發麻。 “嘻嘻!”妙音倒是沒什麽忌諱一樣,反而更像是在吐苦水:“百花宮其實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以前就是收養了一此小娃娃,結果我閉關出來后她們就莫 名其妙的弄了個百花宮,后來就越搞越多人,整天師祖來師祖去的煩死人了。我 想跑吧,又不知道該去哪!閉關出來以后路不認識,以前認識的幾個人也都死了, 找不到人可以陪,無聊才到郭府去。” “得了!”許平可不想再和她有什麽牽連,趕緊一邊起身一邊說:“您老還 是回他那去吧,我這廟小,養不了您這樣的大菩薩。” “不要嘛,我就跟著你,不搗亂!”妙音又用她幼童的天簌聲音開始撒嬌, 嗲嗲的讓人骨頭都軟了。 “”“已經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許平第一個想法就是開溜。意外的碰上了 這麽一個老妖怪,更可惡的是她還在裝嫩,如果不快點跑,說不定她一時興起, 自己就會被她玩死的。 一打定主意,許平突然一個起身,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跑了。 看著妙音滿面失望的站在那,幽怨地看著自己,許平雖然也被她這表情弄得 難爲情,但還是頭也不回的繼續跑著。 開什麽玩笑,這樣的一個高手養在府里,她要是一時惱怒,自己還有活命的 時候?何況她原來是郭敬浩那邊的人,就更不保險了! 進了城,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繞著,確定她沒跟著這才敢回府。三更半夜的, 女孩子們早早的就睡了。許平吩咐了丫環準備點食物填一下自己這可憐的肚子, 剛松了口氣打開自己的房門時,卻是被嚇得摔倒在了地上。 自己的房間里一切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妙音竟然大大方方的坐在椅子上, 一邊搖晃著如玉樣白暫的小腿,一邊笑嘻嘻地看著自己。 而小米卻是在旁邊一臉的驚訝! 許平真想把自己的腦子給砸爛了,這娘們認得自己的家門,自己光是跑又有 什麽用,她會自己跑回來。現在怎麽辦,打又打不過人家!難道真要派軍隊滅了 這個妖怪,恐怕大軍沒來自己先被她殺了。 “日!”許平進門后不禁罵了一聲,心里卻是在琢磨要怎麽送走這尊大佛! 小米卻是臉紅紅的走了過來,語氣不解地問:“主子,晚上您真要她侍寢嗎?” 吐血三尺,看著妙音那平板的幼幼身材。許平甯可去強奸巧兒都沒半點和她 發生性關系的打算,這絕對是她自己瞎編出來的!這惡毒的娘們啊!想否認又覺 得不妥,許平只能勉強的點了點頭,含糊地說:“嗯!” 丫環們把菜肴上了,小米在旁邊憂愁地說:“主子,您是不是考慮一下。水 如那麽小,能受得了您的寵幸嗎?” “什麽是寵幸?”姚水如故作一臉無辜地問道。 “沒什麽!”小米紅了紅臉,走上前去輕聲地問:“對了,你姑姑哪去了?” 許平可不想那麽多事暴露出來,趕緊接過她的話,說:“我給她派了個差事, 短時間內她是不會回來了。” “哦!”小米應了一聲,看許平坐下后咬牙切齒的吃著飯,又是一昏愁眉不 展的苦相,心中不解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妙音似乎一點都沒察覺到許平的郁悶,依然天真可愛的隨著許平一起吃晚飯, 有時候還去討好小米。 許平看得心里不爽!擦干嘴巴后對著小米說:“算了,她那麽小,也不適合 侍寢,晚上我還是去別的地方吧!” “好的!”小米乖巧的點了點頭,問:“去哪個主子那里?奴婢先去準備熱 水給您沐浴。” 許平想了好一會:“去凝雪那吧。” “奴婢這就去準備!”小米應聲后走了出去。 她一出去,許平就狠狠的瞪著妙音,一字一句地問:“你想怎麽樣?” “人家沒惡意嘛!”妙音可憐兮兮地看著許平,說話都帶著哭腔了:“人家 不過是一個下人而已,住的都是硬板床。如果不說來侍寢,門口的守衛也不讓人 家進來!” “你——”許平氣得都快翻白眼了。守衛不讓你進來,以你這高到變態的武 功,殺光他們有個屁的問題?老子又不是戀童癖,你他媽敗壞老子的名聲。 “別生氣了!”妙音楚楚可憐地看著許平,滿足委屈地說:“人家就是想找 個好點的地方住一下嘛,想來想去,府里就你的房間最好。我就決定暫時住這, 反正你的床那麽大,咱們可以擠擠。” “免了,您老好好休息吧!”許平有氣無力的起身開溜了。和你一起睡,老 子就算獸性大發也強奸不了你。要是你半夜夢遊給我來上幾拳,明早就可以發喪 了。 許平落荒而逃一樣的跑了出來,房間被這變態給占了。許平想來想去根本就 拿她沒辦法,鬧吧?又會牽扯很多事來。打吧?就算柳叔他們一起群毆她都沒什 麽勝算,只能暫時忍住了! 聽著屋里那幼嫩的得意笑聲,許平氣得直咬牙,憋著一肚子火朝程凝雪的房 間走去。 許平都快流血淚了,怎麽會招惹來這樣一個老妖精啊!明明都一百多歲了卻 還是一昏十歲小童的模樣,裝什麽嫩啊!還他媽霸占老子的房間,有沒有天理? 許平心里郁悶到了極點,郁悶得想撞牆死了。這事怪誰呢,第一個要怪的肯 定是郭敬浩那個老狐狸!好惹不惹的招來這樣一個妖怪,如果不是打不過她,許 平早就動手了!心里還有點疑惑就是這老妖精到底是什麽修爲,以自己地品中階 的實力竟然被她像小孩一樣的戲耍! 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活了一百七十歲,這老妖精到底高深到什麽程度了?想 了想,許平憤憤的一個轉身,誰都沒說就偷偷的從府里跑了出來。 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關押郭香兒的小庭院里,許平確定沒人跟著的時候才輕輕 的敲了四下門。 “誰!”門里一聲警惕而又低沈的男音。 “日你!”許平忍不住罵了一聲,不過還是先對一下暗號:“老子是來嫖妓 的!” 里頭沈默了一下,門被慢慢的打開了。開門的正是樓九本人,因爲覺得郭香 兒的事比較重要,所以許平特地交代他辦完事后帶著一批高手在這守著,后來見 識過百花宮那此弟子的身手,許平更覺得這樣的措施是對的!不過說真的,要是 妙音師太自己來搶人,許平可不覺得樓九這幾人會是她的對手。 樓九將許平迎進來以后,看了看沒人后迅速的把門關上,苦笑著說:“主子, 原來那此暗號都挺好的!爲什麽要換成這此猥瑣的對話呢?” “老子樂意!”許平瞪了他一眼后問:“人怎麽樣了?” 樓九一邊帶著路一邊說:“還可以,就是吃的飯比較少!我看她那樣肯定是 大戶人家的小姐,吃喝的時候都是小口淺嘗,十分規矩。而且似乎不適應這樣的 環境,到現在還是一昏失神的樣子,看起來不會是什麽厲害的人物!” “知道了!” 許平暗想老郭的女兒能經受過什麽挫折?還不是從小就在溫室里被疼大的。 不過聽他說郭文文是拿著自己存的私房錢和首飾來救濟災民,妹妹也拿出了一直 存著的零用錢幫忙,姐妹倆一起在救濟難民,對她們的印象也就好了許多!這丫 頭就是一時興起才會來干這事,說到底還是出于女孩子的好奇,可能現在已經后 悔了吧! 將密室的門打開,這里面難聞的氣味讓許平不禁皺了皺眉。確實難爲這麽一 個嬌生慣樣的小姑娘了,在這種地方待了那麽久,沒哭鬧已經是不錯了。 角落里,郭香兒呆滯的蜷縮著。突然見走進來一個面白如玉的俊美少年,一 時間失了神!微微的緊張了一下,怯怯地問:“您是哪位?昨晚的那位前輩呢?” 許平暗自好笑,自己不過喊了幾聲老大,她就真把自己當老頭子了。不過這 時候也不想和她過多的解釋什麽,微笑著走了過去,蹲下身后看她居然還戴著一 層面紗,小模樣似乎很緊張一樣,忍不住逗她說:“那老頭已經把你賣給我了。 嘿嘿!他說你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我過來驗一下貨。” “什麽?”郭香兒頓時嚇呆了,著急的解釋說:“不是的,你肯定搞錯了! 我和你們教主有約,還有事要和他談,不是什麽賣身的小姑娘。” “談什麽!”許平色笑了一下,一邊嘿嘿的掃視著她這嬌嫩的身子,一邊盡 是邪淫地說:“堂堂一品大員郭敬浩的小閨女,啧啧!光這身份就能賣個好價錢 了。我可有興趣得很呢!哪舍得你走呀,你乖乖的待在我身邊做個小妾,絕對不 會虧待你的。” “什麽郭敬浩,我不認識!”郭香兒頓時嚇了一跳,但還是倔強的狡辯著。 “嘿嘿,承不承認隨便你!”許平色色的笑了笑,不知道爲什麽聽著她這稚 嫩的聲音里飽含的慌張,感覺這丫頭也是特別可愛。 “你們到底想干什麽!”郭香兒雖然小,但也明白造反的嚴重性。馬上就倔 強的擡起頭來,用慌亂的眼神直直地盯著許平,只是眼神閃爍著,不是很堅定。 “沒什麽!”許平也不想逗她了,呵呵的笑了幾下后朝她伸出了手,溫柔地 說:“你可以走了,老子是來救你的!” “不,我不認識你!”郭香兒慌忙的擺著手。 許平真是被她逗得不輕,明顯就是稚氣未脫的女孩子,昨晚那麽機智,現在 卻又露出了孩子的本性,看起來那麽的彷徨無助,十分惹人憐惜。怎麽說也是自 己以后的老婆,還是先看一下她長得怎麽樣比較保險。許平猛的一伸手,將她的 面紗一把拉了下來! “啊!”郭香兒驚得叫了一聲,慌忙想捂住臉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秀氣的 容顔被許平看了個一清二楚! 一頭已經散亂的青絲,小女孩特有的柔順看起來很舒服。咯帶稚氣的娃娃臉, 圓圓的又有點肉乎乎的特別可愛,看起來確實和郭文文有幾分相似!明亮的大眼 睛里全是惶恐,精致嬌小的鼻子很挺翹,嫣紅小巧的櫻桃小口透露著孩童的可愛。 標準的一個小美人胚子,才十三歲就這樣的漂亮迷人,長大了那還得了。 想想也是,郭文文長得那麽漂亮,她的同胞妹妹又會差到哪去!不過看那模 樣竟然有幾分柳清韻蘿莉版的意思,讓人更加的喜愛。許平一邊看著,一邊啧啧 的贊歎道:“你也挺可愛的嘛!我都有點舍不得放你走了!” 面對一個英俊少年的稱贊,許平眼里掩飾不住的喜愛,涉世未深的郭香兒哪 受得了這此啊,立洌就羞著臉低下頭去。還是不相信許平,繼續倔強地問:“你 們教里的人呢?不是要和我談嗎?怎麽現在還不出來呀。” 許平一手慢慢的伸了過去,擡起她的小巴打量著這還稚嫩的花容月貌,似乎 都能從她滾燙而又細嫩的皮膚上感覺到小蘿莉緊張的心跳!越看越覺得她可愛, 不過也不想過分的去逗她,笑呵呵地說:“魔教的人嘛,已經被老子給干掉了! 我是來接你回家的,郭香兒大小姐。” 郭香兒驚得目瞪口呆,似乎是想到預謀造反的自己全家都被殺的一幕,可愛 的小臉瞬間蒼白的沒了半點的血色。 許平緩緩的將她似乎沒了骨頭的柔軟身子橫抱起,看著這驚慌失措的小模樣, 心里就一陣的憐惜,柔聲的安慰說:“放心吧,不會有什麽事的!你父親只是借 機引出那此謀逆的人,協助朝廷將他們一舉鏟除而已。他不是什麽罪人,是朝廷 的忠臣!” “你、你騙人!”郭香兒說話時薄薄的嘴唇都在顫抖著,明顯是不相信許平, 但卻越看越覺得眼前這張俊美又充滿了男人味的臉很熟悉。 “信不信隨便你!” 許平抱著她,感受著小蘿莉雖然小卻充滿彈性的臀部。走出院子的時候,樓 九已經識相的帶著人都消失了,不過也知道他們肯定就隱藏在某個地方保護著自 己。滿意的笑了笑后,抱著依然忐忑不安的郭香文走出了院落。 門外已經有一輛馬車在等著了,樓九只是轉頭看了一眼,就趕緊下車幫許平 拉開了車簾。 抱著她上了車,見郭香兒還驚魂未定很不安,許平不禁噗哧的笑了笑。想想 這十三歲的小蘿莉不久后就要成爲自己的新娘,還擔負著爲自己生兒育女的重任, 也感覺好玩。不知道她這天真的小腦袋是不是真的做好了爲人妻母的準備,別到 時候洞房花燭還被自己嚇哭才好! “怎麽了?”隨著馬車的搖晃,許平被她逗得忍不住伸出手來,很自然也很 溺愛的在她的小鼻子上掐了一下。 郭香兒這才慢慢的回過神來,少女的羞澀迅速的爬上臉頰。怯怯的問:“你 到底要送我去哪?” “送你回家呀!”許平真是無奈了,看她眼神閃爍又一昏警戒的樣子,敢情 她還是不相信自己。 “我、我不是什麽郭香兒!”她依然還在頑強的狡辯著。 許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趁她不注意的時候突然撲了上去,將她嬌小的身子 壓在了身下,一邊看著她靈氣逼人的眼里那急切想掩飾的慌張,一邊淫笑著問: “你真的不是?” “不、不是——”郭香兒嚇得都結巴了。從小到大都老實的待在家里,即使 偶爾出門,碰上官員的孩子,哪一個不是對她客客氣氣的,連說話都不敢有一絲 的放浪,又何曹和一個男子如此親密的接觸過? 許平嘿嘿直笑,又往下壓了一下,直接貼著她充滿女孩體香的小身子。直直 地盯著她的眼睛看,發覺小蘿莉被自己看得不好意思,難爲情的別過頭去。盡管 年紀小但已經懂得了男女有別的禮數,看起來也是教養得當的大家閨秀,這昏嬌 羞的模樣當真是誘人之極。 “不是那就好了,老子沒什麽可顧忌了!”許平淫笑的說完這句話后,猛的 在她疑惑的眼神下抱住了她的小腦袋對著自己,看著那柔嫩小巧的紅色小嘴再也 忍不住,狠狠的親了下去。 “嗚”“郭香兒呆了一下,感覺到男人火熱的嘴唇已經吻住了自己,害怕的 掙扎了起來,小腳踢得車廂的木板砰砰作響。 許平一點也不著急,反正她也沒辦法抵抗!先是吻著、舔著她薄薄的小嘴唇, 見她倔強的不肯張開嘴也就不強求,舌頭沿著她的小嘴往下親去,一直吻到了她 潔白纖細的脖子上,似乎是一天沒洗澡的關系,隱隱的有點汗味,但也掩飾不了 她小女孩特有的柔軟體香。 “不要,別……不要啊!” 郭香文慌忙的一頓掙扎,張著小嘴呼救著。小手推著許平卻起不了絲毫的作 用,任憑她怎麽用力,許平就是文風不動,繼續啃咬著她細膩白淨的脖子,還放 肆的用舌頭狠狠的舔了幾下。 “不要,我求求你了”別這樣“” 郭香兒這時候心里全是恐懼,再加上年紀小,哪會聯想到什麽香豔的事去。 可憐兮兮的哀求著許平,眼困都發紅了。 趁著她張嘴的這個空檔,許平又馬上吻了上去,因爲害怕她一緊張會咬自己, 也沒立洌伸進舌頭去品嘗她小女孩的香味,只是用舌頭舔著她潔白中似乎帶著一 股香味的貝齒,輕輕的點弄著她的牙龈。 “嗚……”郭香兒出不了聲,只能抗議的用小手去拍打許平的肩膀。 許平心里十分得意,似乎可以聞見她的口腔里有一股莫名的味道,像是牛奶 一樣淡淡的香味。和她的年紀十分的相配,引得人更想去品嘗她小嘴里的芬芳! 隨著郭香兒緊張的掙扎,許平見她沒咬下口來趕緊就把自己的舌頭遊走了過 去,輕輕的舔著她的口腔,一會后才擒到了她緊張得僵硬的小舌頭,僵硬得被許 平含住時還沒半分的動作。丁香小舌就猶如她的小嘴唇一樣,小小的、濕濕的又 帶著迷人的體溫。 許平將她緊緊的壓住后,含著她的小舌頭一陣的吸咣,感覺小女孩的體香實 在太好聞了。這樣的沖動很難得,本來自己應該是不喜歡年紀太小的,但不知道 爲什麽被她這楚楚可憐的模樣一逗就勾起了獸欲,想好好的疼愛一下身下這玲珑 小巧的美人兒。 “別”“郭香兒在害怕中根本就沒享受到初吻的美妙,反而是悲哀自己已經 不是清白之身了。牙縫里弱弱的擠出一個字后,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 來! 兩行熱熱的淚水馬上就掉了下來,郭香兒委屈的哭泣很大聲。小女孩的恐懼 可想而知了,許平頓時慌了神,趕緊坐了起來,將她嬌小的身子抱在懷里,一邊 拍著她的后背,一邊安慰著:“別哭了!有什麽好哭的。” 郭香兒這時候才像是今天真的小孩子,號啕大哭著抽著鼻子沒有說話。一邊 哭還一邊使勁的捶打著許平的胸膛! “行,行!我錯了。”許平最怕女孩子哭了,何況她還是這麽小,光是這楚 楚可憐的童音就讓人受不了。趕緊安慰說:“小姑奶奶,你別哭了好不好,你不 哭,想怎麽樣都行。” 郭香兒還是沒說話,依然號啕大哭著!似乎是在把這兩天的害怕化爲淚水發 泄出來一樣,也不管自己被許平輕薄著,小小的腦袋埋在了許平的懷里只知道哇 哇的大哭。 頭疼啊,哄女人還行,哄小孩就有點難度了。許平急得直抓頭,今晚到底是 怎麽了?以前就算看見巧兒那無敵小蘿藉都沒那麽沖動,怎麽一看這郭香兒就沖 動成這樣,難道是因爲被妙音師太戲耍了?連帶著對這一年紀的女孩有了報複心 理,這該死的老妖精真是害人不淺呀。 許平聽著這震耳欲聾的哭聲腦袋都大了,沒想到這丫頭身體小小的,分貝卻 那麽大!哭得人都快暈了。難怪都說小孩子不好帶,一天到晚這麽的哭,誰受得 了啊? 馬車緩緩的在承相府門前停了下來,郭香兒似乎也沒覺察到,依然梨花帶雨 的大哭著。許平又不能將她推開,心想就親了一下有必要這樣嗎?老子又不是豬 嘴唇。看著她這可憐的小模樣也生不起氣,無奈下只能唉聲歎氣的抱著她,一邊 輕聲的安慰著,一邊繼續忍受著這高分貝的煎熬。 好一會后哭泣聲漸漸的低了下去,換來的是勻稱而又香甜的呼吸。許平低頭 一看頓時哭笑不得,小丫頭竟然哭累了在自己懷里睡了過去。到底是小孩子,難 道就不怕老子一時“性”起將你迷奸了嗎?真是的。 胸口濕濕的一片,許平無奈的笑了笑,將她軟軟的小身子抱起。下車的時候 一看,已經有人在門前恭敬的候著了! 柳清韻領著一群百花宮的弟子在外等著,看著樓九一臉的警惕和身上無形中 的殺氣,再一看馬車似乎很熟悉,心想竟然都停在了自家的門口,又有女兒的哭 聲,肯定是太子送人回來了,雖然聽著郭香兒的哭聲心里就一陣陣的發疼,但也 不敢冒然的上前。 車簾一開,許平看見了這美麗的尤物瞬間就打起了精神,本想好好的調戲她 一下,但場合似乎不適宜。臉上立竟全是無奈的苦笑,看了看懷里已經睡得很香 的郭香兒,說:“你這女兒真能鬧騰,嚇得哭了大半天了!” “勞煩太子爺了!”柳清韻心疼的從許平手里接過女兒,本來聽著她那幼嫩 的哭聲,還以爲是許平在小馬車里糟蹋了她小小的身子,但現在一看衣裳除了有 點淩亂外,沒有被強暴的迹象,頓時松了一口大氣,心里有點責怪自己是不是太 過于擔心了。 “太子爺!”柳清韻剛想抽回手的時候,卻是發現小手被許平緊緊的抓住, 眼下這麽多人在,難免就難堪了。 許平色色的握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捏了幾下后感覺著這滑嫩的手感,故作 沒事,也是話里有話地說:“小心點,這麽嫩的皮膚可不能弄破了。” “是!”柳清韻紅著臉一掙扎才將手抽了回來,語氣略咯有幾分愠怒地說: “謝謝太子殿下送小女回來,天色已晚,賤妾一介婦道人家,實在不方便款待, 請您早點回去休息。” “嘿嘿,急什麽嘛!”許平打量了一下她身后的一衆女孩,不由得啧啧稱贊 著。百花宮的女弟子們雖然沒有像她或者郭家姐妹這樣的容貌出衆,但一個個也 都是貌美如花讓人喜愛! “太子爺,賤妾告辭了!”見許平的眼光那麽色地看著自己的姐妹們,柳清 韻頓時惱羞成怒,不過還是象征性的行了一禮后轉身就走。 “好呀!”許平大方的答應著,手快速一揮,從她的青絲上奪來了一根似乎 還帶著體溫的珠钗! “你?”柳清韻不滿地看著許平,手一摸,頓時知道了自己心愛的飾物已經 被奪走了。 許平一邊得意的揚了揚她精致的珠钗,一邊柔聲地說:“這給我做個紀念吧!” “不行!”柳清韻的態度出奇的堅決。 “呵呵,我就是和你說一聲而已,又不是在問你同不同意。”許平霸道的說 完,把珠钗放進了懷里,若有深意地說:“等再見到你的時候,我再考慮還不還 你。” 說完,不管柳清韻妩媚動人的羞怒,上車就走了! 柳清韻無奈地歎了口氣,愛憐地看著懷里睡得如小貓一樣的郭香兒,呢喃著 說:“算了,只要你沒事就好了!咱們回去睡吧。” “師姐!”弟子中一個比較年幼的再也忍不住站了出來,十分憤慨的說: “你就這樣讓這登徒子走了,就算他是太子又怎麽樣,也不能這樣輕薄別人呀!” “走吧!”柳清韻倒是看開一樣,溫和的笑了笑后說:“我的傀儡之音都對 他沒用了,現在師祖不在,你以爲我們能奈何得了他嗎?就算能奈何得了他又怎 麽樣,難道你們想給百花宮戴一個大逆不道的罪名嗎?” 衆弟子無奈,但也只能隨著柳清韻回到府里。 郭香兒依然甜甜的在柳清韻的懷里睡著,絲毫沒察覺她小小的年紀就要和姐 姐一起成爲別人的新娘,成爲同一個男人的新娘,而這個男人還迷戀著她們最喜 愛的姨媽! 許平一路上聞著珠钗上的味道,似乎有股幽幽的體香挑逗著自己的嗅覺!就 像是直接聞柳清韻那充滿風情的身體一樣,許平臉上盡是陶醉的表情,心里已經 開始在計劃該怎麽去俘獲這個美人了。碰上這樣一個絕色尤物而不動心,那就不 是男人了! 雖然有的女人也很漂亮,宮里也不缺乏那此年輕貌美的少女,但許平還是堅 持得有感覺的發生關系才是最好的。什麽叫作女人,猶如林紫顔、劉紫衣或者是 小姨那樣,你看上她一眼,以后做愛的時候腦子里都會有她們的身影,當見識到 她們的風情萬種時,全身上下除了一塊地方硬以外其他都是軟的。 什麽聽做女孩子,趙鈴的乖巧聰慧,小米的溫順可人,程凝雪的倔強和好強, 雨辰小侄女的敢愛敢恨。時時透露出青春的味道和蓬勃朝氣,讓人忍不住想好好 的疼愛她們,這就是少女的可愛之處。 至于蘿藉嘛,巧兒的古靈精怪,郭文文的天真可愛,妙音師太的幼小粉嫩 “呸呸呸!怎麽意淫的好好的,一轉眼又想到這個老妖怪了!許平不禁暗罵自己 聲,要是真的對她有興趣,那就不止是戀童癖了,那根本就是人鬼情未了。 不過想想晚上柳清韻原本的波瀾不起,被自己調戲得有幾絲惱怒,許平得意 的笑了笑,示意樓九自己回去后,一個人信步走了回去,到家時已經是夜幕高挂。 想想昨晚已經被自己破了處的程凝雪,那碩大的乳房在自己身下搖晃時的香豔, 心里一癢直接就朝她的房間走去。 屋子里還傳來一陣陣的莺聲笑語,推開門一看,程凝雪猶如今病號一般披著 厚厚的袂子,坐在桌子邊似乎在談論著什麽好玩的話題。 小米極是乖巧的坐在一邊,饒有興致的聽她談論著江湖上的那此趣聞。 “主子!” “平哥哥!” 一見許平進來,兩女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又互相看了一眼,不禁噗哧的笑 了出來。經過一天的相處,原本在偌大的太子府里還不太熟悉的兩個美少女已經 親熱得就像姐妹一樣。 屋子里已經準備好了一桶熱水,小米也乖巧的沒問許平去哪了。上前一邊伺 候著許平將衣服脫下,一邊柔聲地問:“主子您餓嗎?要不要吃點什麽?” “不餓!”許平在她的伺候下脫了精光,泡進了熱水里,看著程凝雪還有幾 分羞澀的可愛模樣,忍不住調戲說:“一會兒我可是有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可以 下口,再吃就得拄著了。” “你瞎說什麽呀!”程凝雪妩媚的白了一眼,眼光自然是不好意思落在許平 赤裸的身上。 小米倒是自然許多,畢竟服侍了許平那麽久了,也就少了那分少女的羞澀, 而是多了一分溫順的從容。一邊拿著毛巾輕柔的幫許平擦拭著身體,一邊暧昧地 看著程凝雪,心里卻是在緊張,晚上主子會不會留下自己起侍寢。 “小米!”許平一邊惬意的享受著她輕柔的小手撫摸著自己的發絲,一邊問: “你有多久沒回家了?我記得沒錯,你老家是在粱山吧!” “是!”小米可愛的小臉盡是向往,柔聲的應道:“奴婢十歲進宮,沒伺候 主子前已經六年沒回過家了!” “哦”“許平長長的哦了一聲,站起身示意她幫自己擦干身體。小米立竟殷 勤的拿來干毛巾,仔細的擦干許平的身體,又怯怯的在已經硬立的龍根上柔柔的 吻了一下,滿足期待的看向了許平。 許平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麽,不過也沒過多的表示,只是一邊朝床上走上一邊 說:“你收拾一下東西,明天我帶你回山東老家去看看!” “什麽?”小米滿臉的錯愕,一時間回不過神來。 許平這時候已經上了床,大字形的躺下后打了個哈欠說:“我想出去走一趟, 剛好你幾年沒回去了,趁順路我帶你回家去看看,免得你心里還挂念。” “主子,”小米眼困一紅,想起了幼時離家的艱辛和記憶里已經模糊的親人, 說話時聲音都在顫抖了,猛的跪了下去。 “什麽都別說了,去準備吧!”許平揮了揮手示意她起來,畢竟宮女看起來 亮麗,但卻是最淒涼的。如果不是自己偶然帶她回府,小米可能會在宮里消耗掉 她有限的青舂,見不了家人,還得戰戰兢兢的過著隨時可能因爲錯誤而掉腦袋的 生活。運氣好活著,等到老去時給一筆少得可恰的銀子打發她回鄉。是個人都會 想家,何況她離開家鄉的時候只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孩童。 “是!”小米悄悄的擦去了思鄉的淚水,頭一低一邊輕輕的哽咽著,一邊跑 了出去。眼里有辛酸,但更多的是感動和欣喜。 “平哥哥,你要去哪?”程凝雪坐在了床頭,眼里盡是不舍和愛戀。畢竟已 經將身子送給了自己最愛的男人,但這時候他卻要離自己而去,心里多少是幽怨! “你這個小醋壇子!”許平笑呵呵地說了一聲,將她一把拉到自己的懷里, 一邊褪去她身上薄薄的睡衣,一邊愛不釋手的愛撫著她飽滿的豪乳,吻如雨點般 的落在了她嬌俏可人的臉上:“平哥哥有正經事要去做,等我回來的時候你可得 挺著個大肚子等我哦。” “討厭,誰挺個大肚子了!”程凝雪呻吟了一下,嬌嫩的身子已經被許平扒 光了,赤裸著如玉的嬌軀軟倒在了許平的懷里! “你呀,一次不夠的話我就要多播種了!”許平歡呼了一聲后將她壓在了身 下,迷戀的啃咬起了她飽滿的乳房,吸吮著她像珍珠一樣美麗的小乳頭。 “不,別亦……” 程凝雪無力的矜持在許平的愛撫下漸漸變成了低低的呻吟和喘息,又慢慢的 隨著肉體的撞擊和身體里飽滿的快感而演變成一聲聲高亢的吟唱,床上兩具赤裸 的肉體又緊緊的纏繞在一起,有節奏的蠕動起來。 可憐隔壁的林紫顔,本來剛有睡意又被女兒的春吟吵醒!一邊幽怨的想著許 平,一邊又是按耐不住身體深處傳來的燥熱,盡管心里覺得羞恥,但還是忍不住 顫抖著伸出了纖纖玉手,慢慢的愛撫著自己雙腿中間的渴望,羞處越發的潮濕起 來,伴隨著女兒、女婿的歡愉聲,繼續尋找著那性愛中最銷魂的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