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 真實的往事 梁紅钰沒出聲,指了指陽台,讓徐源原路返回。徐源猜到外面站得肯定是馬國運,爲了不讓馬國運懷疑,徐源便依著梁紅钰去了 陽台。梁紅钰看到徐源跳到隔壁的陽台上,才穿上外套去開門。 馬國運問她怎麽才開門,梁紅钰說屋�悶就到陽台透透氣,沒聽到他敲門,說著還往陽台上走,好像她剛才就在陽台上一樣。其 實梁紅钰心虛的很,怕被馬國運看出什麽來,她的私處還腫著,走路也盡量放松著。再者梁紅钰怕馬國運覺察出她做愛後的汗味,陽 台上有風,能讓她身上的味道吹散了。 馬國運根本沒注意到妻子內心的惶恐,他在考慮如何跟她說話。「一個人悶就到外面去玩玩,外面人很多的。」梁紅钰冷哼了聲 說不想,看到那些人心�更堵得慌。 「那才是真實的世界,你也跟這些人打過交道,難道不知道他們心�想什麽?你爸自命清高,辛苦一輩子有什麽用,開個診所還 有被人欺。現在呢,你們梁家有了大醫院,大藥房,難道跟外面那些人一點關系都沒有?」 梁紅钰咬著嘴巴不說話,她雖然恨馬國運,但馬國運所說的都是實話,沒有他的幫忙,梁老爺子說不定到現在還坐在小診所�。 馬國運見梁紅钰不說話,又說道:「紅钰,上去跟周公子喝杯茶,結識他對你們梁家也有好處,不是嗎?」 「不去,你不是找了女人去陪他了嗎,還要我去幹什麽。」梁紅钰神情有些激動,恨不得上去扇馬國運兩記耳光。 「紅钰,我知道你還因爲紅錦的事情恨我,可紅綿的事情真是個意外,我也不知道會那樣。我們還是夫妻,我這也是爲了你們梁 家好。和周公子交往好了,對你們梁家也有很多好處,你說是不是。」 徐源站在隔壁的陽台門口聽梁紅钰和馬國運說話,偷偷看了看那邊的陽台,梁馬兩人並沒有在陽台上,隻是在陽台的玻璃門�面 。他便大著膽子靠到了欄杆處。原來馬國運來找梁紅钰是想讓梁紅钰上去跟那姓周的喝茶。而梁紅钰對這件事情很抵觸,並不願意。 梁紅钰說她也是第一次來這個會所,馬國運騙梁紅钰過來,就是爲了讓梁紅钰結識姓周的? 徐源想起了陶女,跟梁紅钰差不多的年紀,那姓周的喜歡熟女,梁紅钰比起陶女來,無論是身材,模樣還是氣質都更勝一籌,姓 周的沒理由不喜歡。難道馬國運想讓梁紅钰去勾引那個姓周的?想到這�,徐源頓時就驚呆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馬國運會做這種 事情。剛才他問梁紅钰,馬國運爲什麽叫她來,梁紅钰不肯說,看來她早就知道馬國運騙她來的目的了,不好意思告訴他。 馬國運這樣身份的人居然也幹得出這樣的事情,讓自己老婆去勾引一個比她還小的年輕人。徐源蹲在欄杆下,心�面極是震驚, 這時候又聽到馬國運說紅錦的事情。紅錦?紅錦是誰?徐源覺得這名字有些熟悉,看樣子梁紅钰和馬國運的關系破裂和這個紅錦有很 大關系。紅錦?紅钰?徐源還想聽隔壁兩人說些什麽,可梁紅钰聽到馬國運說起紅錦,似乎不想跟他說話了,朝屋�走去。 徐源聽不見他們說什麽,便出了包廂,大廳�已經沒剛才那麽熱鬧了。徐源拿著馬國運給他的會員卡去換籌碼,那小姐見徐源要 換十個兩萬的籌碼,愣愣地看著徐源。二十萬籌碼?押一次嗎?能上二樓的都是有身份的人,那小姐雖沒見過徐源,卻也不敢小看了 徐源,拿著徐源的會員卡幫他刷。剛才她聽徐源隻換二十萬籌碼,都沒注意手�拿的卡,等刷出來一看,可把她嚇了一跳。卡�隻有 五百萬,在會所�隻能算是一般,讓小姐感到震驚的是卡號。二樓的會員卡號都很小,但她還從來沒碰到個位數的會員卡號,徐源的 卡號竟然是零號。那小姐的手都在顫抖,心想眼前的男人並不比她大多少,怎麽就有這般身份呢。她偷偷看了徐源一眼,怕她剛才的 神情會讓徐源生氣。 徐源看著小姐神情變化,自然知道其中原委,心�暗道,有什麽好羨慕的,這卡的主人還不是一樣在賣老婆!想到梁紅钰和馬國 運還在包廂�,徐源心�竟堵得慌,不知道梁紅钰會不會答應馬國運的要求。 徐源拿了籌碼往百家樂那邊走,看到先前陪芊芊進石樹巍包廂的侍女帶著芊芊下來,想來石樹巍已經離開了。侍女把女孩送去休 息室,還跟女孩說著什麽。走過徐源身邊的時候,徐源突然伸出手指朝那名侍女勾了勾。那名侍女雖然第一次見徐源,但既然能讓三 樓的,必定是重要人物,便讓人帶走芊芊,移步到了徐源跟前。 侍女穿著緊身的旗袍,胸部挺的很高,模樣很撩人。下擺緊包著大半個屁股,讓人看了有掀起旗袍一窺究竟的沖動。等侍女走近 了,徐源就問她叫什麽名字,侍女說叫小彤。徐源知道這是她的假名,對他來說隻要個稱呼就好了,讓小彤陪他去玩幾把。小彤看著 徐源手�的籌碼點了點頭,上前挽住了徐源的胳膊,問他想玩什麽。來這�玩的客人都很懂規距,知道小彤這些人是服侍三樓貴賓的 ,他們就是偶爾看見她們下來,也不會去搔擾人家,小彤還是第一次帶客人去賭錢。 徐源帶著小彤去押百家樂,問小彤押什麽。小彤不知道徐源什麽心態,真賭錢吧,不像,拿著二十萬籌碼可能是想打發時間吧。 但又怕自已跟徐源說了,徐源輸了又怪她。畢竟,上了賭桌總有些爭強好勝的心理,萬一徐源不想贏錢,就想有贏的感覺,輸了可就 要拿她出氣了。可徐源盯著她,她不敢不說,就讓徐源押了小。徐源扔了個兩個籌碼上去,坐到了桌邊的椅子上,讓那小彤坐到他腿 上。 結果開出的是大,徐源的籌碼被荷官收了回去。「真可惜,押輸了。」徐源抱著小彤的腰,一手伸進了女人的旗袍�,�面是竟 然是光禿禿的,摸在手上又軟又滑。徐源就問她是天生的還是做的,小彤輕聲說是做的。徐源的手指在女人的陰唇外側摸了幾下,覺 得女人的陰唇有一點的濕潤,但並沒什麽淫水,便用手指壓了女人的肉縫,�面也是這般,想來小彤並沒有跟石樹巍做,石樹巍年紀 大了,給芊芊開苞估計就把他樂爽了。 徐源的一根手指插進小彤的陰道,幾根手指夾緊,夾住了女人的兩片陰唇,痛得小彤身子直打顫。饒是如此,小彤也沒敢出聲, 她以爲徐源輸了錢,要拿她出氣。徐源看著桌面,其它人還在押,他沒有下注,一手還伸在小彤的旗袍�,玩弄著小彤的陰戶,這時 候他想起了顧瑞香的陰戶,海棠的陰戶,梁紅钰的陰戶,陳琳的陰戶……一形形色色的。原來女人的屄抓在手�是這麽舒服!徐源覺 得自己有些變態了,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麽戀物癖,戀女人的屄! 海棠跟葛俊武之間什麽關系?當然,肉體上的關系肯定是有的,爲什麽葛俊武這麽喜歡海棠呢?這麽晚了還召海棠來會所。想到 海棠那美妙光潔的下體被葛俊武玩弄,徐源手�的力量又大了些,手指也勾了起來。這下不隻是陰唇被夾得痛了,整個陰阜都被徐源 抓得痛。痛歸痛,徐源的手指還在她的陰戶�攪著,那痛�還帶著癢。小彤難受極了,還得坐在徐源腿上裝作若無其事,心�盼著徐 源早些下注,贏了一把好把她松開。她當然不知道,徐源用力捏她的屄並不是因爲輸了錢。 梁紅钰和周公子是在正式場合下認識的,周公子一見梁紅钰便驚爲天人,此等美婦若能在他胯下承歡,定是件美事。周公子知道 梁紅钰是馬國運的老婆後有些失望,礙于面子,他是不會跟馬國運提出什麽非分要求的。馬國運雖然隻是一介商人,但在S省也是有 頭有臉的人物,而且還幫著周家籠絡人心,和省委大員們關系密切,周公子不會讓馬國運難堪。要是知道梁紅钰和馬國運關系早就破 裂,說不定周公子會對梁紅钰下手。 馬國運老辣的目光一眼就看出周公子的心思,他和梁紅钰隻是表面夫妻,既然周公子喜歡梁紅钰,或許可以讓梁紅钰去討周公子 的歡心。馬國運自然不會公開給梁紅钰和周公子打皮條,這種事情傳出去可是有損他老大身份的。那次會面之後,馬國運就很隱晦的 告訴梁紅钰,周公子有意跟她交朋友,這對梁家有莫大的好處。梁紅钰自然不傻,周公子那赤裸的目光她如何看不明白,馬國運說周 公子想跟她交朋友,說白了就是讓她去勾引姓周的,便把馬國運大罵一通,此後姓周的再來S省,馬國運請她過去,她都避而不見, 沒想到被今天馬國運給騙來了。 「上去跟周公子喝杯茶有什麽關系,其實周公子人不錯的,雖然在央企,但現在已經是副廳級別了。將來轉入仕途,可能就是一 市之長。周家在S省的勢力你也知道的,將來他有可能會到省城來當官,你現在就和他打好關系,到時候你們梁家都跟著沾光,何樂 而不爲呢?」馬國運見梁紅钰沈默不語,便在一邊勸說梁紅钰,暗示如果她現在得罪了姓周的,以後梁家說不定會倒黴。 「馬國運,你真無恥。要不要現在我就脫光了躺到外面去,讓外面的人都上肏我一遍。」梁紅钰突然歇斯底�地叫了起來。「啪 !」馬國運甩了梁紅钰一巴掌,鐵青著臉離開了包廂。要是讓外面的人知道他馬國運賣老婆,他還有臉在省城混下去嗎。 徐源看著連開了四個大,便又押了小,隻是開出的還是大。徐源問小彤押什麽賠得多,小彤說對子,莊對和閑對一樣。徐源把剩 下的籌碼在莊對和閑對上各扔了三個。小彤見了心�松了口氣,知道徐源不想玩了。也不知道徐源運氣好不是怎麽的,最後一注莊家 開出了對子。坐在徐源大腿上的小彤松了口氣,身邊的男人大贏了一把,總會松開她了。可徐源並沒有,手指還用力夾著女人的陰戶 ,他都不知道自己贏了錢,眼睛的餘光看著從包廂�出來的馬國運。馬國運心情並不好,也沒看大廳便朝三樓去了。 徐源見梁紅钰沒跟著馬國運出來,心�松了口氣。奇怪,我怎麽在意起她來了呢?徐源松開了手指,小彤頓覺輕松了許多,雖然 男人的手指還插在她的陰戶�,可感覺不痛了。「公子,你押中了。」小彤在徐源耳邊嗲嗲的說了句。徐源回過神來,才發現他剛才 贏了六十多萬。竟然大贏了一把,是好兆頭嗎?徐源抽出手指,指上沾染著小彤的淫水,他把手指伸到小彤嘴邊,小彤含著徐源的指 頭,將上面帶著騷味的淫水吮了個幹淨。 徐源拿起一個五萬的籌碼問小彤,這個籌碼他該放在什麽地方。小彤解開了旗袍上的幾個扣子,徐源順著她的脖子摸了進去,把 籌碼塞進了小彤窄小的乳罩�。小彤自然很高興,挽著徐源的胳膊問他還要玩什麽。徐源說累了不想玩了,去包廂休息,讓小彤把他 籌碼換回去。那換碼的小姐見小彤得了五萬的小費,羨慕的不得了,問小彤那個年輕帥哥怎麽樣,問客人的身份在會所�是大忌,可 換碼小姐擺脫不了好奇心,就問小彤徐源這人怎麽樣。小彤淺淺一笑,說還好,心�想著徐源抓她陰戶的樣子,感覺也有些變態。 徐源是想去看梁紅钰的,但又覺得不合適,二樓肯定有不少人認識梁紅钰的,要是被誰看到了也麻煩,便又進了梁紅钰隔壁的包 廂。陽台上涼意頗濃,徐源卻沒有感覺到,樓下有汽車發動的聲音,徐源順著聲音向下看,原來下面也是個停車場,隻是停著幾輛小 車,估計是用來接石樹巍、葛俊武這樣的重要人物的。現在離開的是誰?葛俊武和海棠嗎? 小彤把籌碼換成錢,拿著會員卡進了徐源的包廂,以爲徐源想肏她,一直注意著徐源。見徐源站在陽台上,小彤便輕輕走了過去 ,把卡交給徐源。小彤隻穿了件短旗袍,站在陽台上感覺很冷,可徐源不說話,她不敢亂動。 徐源突然把她壓到了陽台的欄杆上,一手伸進小彤的短旗袍�,捏著她光滑的陰戶問她平時都玩些什麽花樣。小彤說三樓的貴賓 很少,大多是上了年紀的人,也玩不什麽花樣,遇上變態的,便是虐待她。「是這樣嗎?」徐源想到海棠,又用力掐著小彤的陰戶, 女人那�又嫩又軟,那受得了男人的粗暴,痛得小彤呻吟起來。 梁紅钰聽到女人痛苦的呻吟聲,忍不住走到陽台上去,沒想正好和徐源照了個面。隻見徐源把一個女人壓在陽台上,徐源的手被 欄杆遮住了,梁紅钰看不得他在幹什麽,但憑感覺知道徐源是在掐女人的私處。那女人背對著梁紅钰,梁紅钰也看不見女人長什麽模 樣。看那女人的穿著,不是二樓的小姐,應該是馬國運所說的三樓的侍女。這小子幹什麽,拿馬國運的侍女出氣嗎?驚詫的梁紅钰見 徐源盯著她,又悄無聲息地退了回去,心�想著她剛才和馬國運的對話,不知徐源聽到了多少。 徐源見梁紅钰轉身回去,突然想起過年的時候去梁家,和馬莉莉到鎮上去,就看到鎮上有一所梁家的小醫院名字就叫紅錦。剛才 聽馬國運說話,這紅錦是出了什麽意外,難道就是梁老太和梁紅钰說的那個小孩?徐源思考著紅錦的事情,手�也松開了。小彤看著 徐源,不知道徐源爲何又突然放了她。 徐源回到房間後想叫小彤走的,可又覺得他和小彤如果不做點什麽,馬國運知道了肯定會認爲他在刻意做作,逢場作戲的事情該 做的時候還是要做的。 回到三樓,已經是空蕩蕩的了。徐源瞥了眼開著的包廂,陶女正躺在沙發上,就連周公子也離開了。馬國運問徐源手氣怎麽樣, 徐源說還好,小贏了一把。馬國運揮了揮手,他身邊的侍女和小彤就站到了邊上。馬國運告訴徐源,和葛清岚的合作一定要重視。徐 源也聽出馬國運這麽在乎這次合作,並非隻是爲了錢。相比較龍馬集團和海鳳凰在澄江的經營,徐源和葛清岚的項目隻是小利。難道 是爲了和葛家搞好關系?按理說馬國運暗地�是在幫姓周的做事,葛俊武是周系的標杆人物,這兩人的關系應該很深的,爲什麽馬國 運還要費這麽多心思去巴結葛俊武呢?徐源有些想不通,卻又不好問馬國運。 周六下午,梁紅钰上完課從少年宮回去,看見徐源坐在客廳�喝茶有些吃驚,徐源怎麽跑到她家�去了。前天在會所跟徐源發生 關系後,梁紅钰心�總有些莫明其妙的失落感。徐源這麽精明,肯定猜到馬國運騙她去會所是幹什麽了。以前她在徐源面前都保持著 一副高貴的模樣,可實際上呢,馬國運卻想讓她去做龌龊的勾當。徐源知道了,說不定還在心�笑她呢。 馬莉莉下樓來,在梁紅钰身前轉了個圈,問她新買的裙子漂不漂亮。梁紅钰點了點頭,問她什麽時候回來的。馬莉莉說早上就回 來了,知道她不在家,和徐源出去玩了,又問梁紅钰累不累,要不要給她按摩一下,反正吃晚飯還早。馬莉莉自然不會給梁紅钰按摩 ,這事又是落在徐源頭上。梁紅钰遲疑了一下,竟然同意了。 有馬莉莉在身邊,徐源的動作很老實。一邊按摩一邊跟梁紅钰說別累著自己,該放松的時候就要放松,太壓抑了對身體不好。梁 紅钰說沒事,就是這兩天有些心躁。馬莉莉在一邊調皮的說她是不是更年期到了,要喝太太口服液了。梁紅钰聽女兒說話臉蛋發熱, 罵了句死丫頭,偷偷瞥了徐源一眼,徐源朝她笑了笑,繼續捏著她的小腿肚。 到了晚上,徐源依舊的賴在馬莉莉的房間�,馬莉莉笑嘻嘻地說她大姨媽來了,隻能陪他說說話了。徐源說他親親她就高興了, 抱著馬莉莉在床上打滾,弄得女孩嬌喘籲籲。等馬莉莉睡著了,徐源才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看著梁紅钰的房間。 好像有心靈感應一樣,徐源才坐下沒多長時間,梁紅钰就披著外套出來了,看到徐源坐著就問他小莉是不是睡了。徐源看著梁紅 钰點了點頭,兩人沒再說話。梁紅钰在門口站了一會,走到徐源身邊坐了下去。 「紅錦是誰?」徐源轉過頭看著身邊的美婦人,這時候美婦人一臉的坦然,沒了白天的那一絲窘迫。梁紅钰很平靜,對徐源的問 話並沒感到意外,徐源把女兒叫回省城,就是想找借口進她的屋子。她也扭頭看著徐源,絲毫沒有退避的打算,「你都聽到了?」 徐源搖了搖頭說就聽到馬國運提到紅錦,後面就沒聽到,問馬國運在包廂�那麽長時間跟她說了些什麽。「你心�不是很明白麽 ,非要我說出來?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在你面前裝清高,他卻讓我去勾引姓周的。」 徐源可沒有嘲笑梁紅钰的意思,隻是心�很有些不解,想問清楚,沒想到卻被美婦人誤解了。徐源尴尬地說,馬國運對她不是挺 好的嗎。 「對我好?」梁紅钰看著徐源突然笑了出來,又很怨恨地說道:「他巴不得我死。」聽到這話,徐源甚是驚訝,忍不住問爲什麽 。 梁紅钰看著徐源驚訝的表情說道:「因爲我看清了他虛僞懦弱的一面。」 「和紅錦有關嗎?」梁紅钰點了點頭,眼淚忍不住地流了出來。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現在聽起來有些老套。梁家有兩個女兒,大女兒叫梁紅錦,十七八歲便出落得亭亭玉立,是附近有名 的小美人。梁紅錦空餘時間就跟著梁老學醫,平時都在小診所�。因爲梁老沒有兒子,對兩個年輕人很喜歡。一個是有心跟梁老學醫 的史華明,那時候是梁家鄰居家的孩子,另一個便是馬國運。因爲自己家族的變故,馬國運覺得學醫沒出息,從小就立志要重振馬家 。但因爲梁紅錦的原因,馬國運也常去梁老的小診所。那時候史華明和馬國運都在暗中交勁,想娶了紅錦。兩人各有優勢,史華明跟 梁老學醫,接觸紅錦的機會多。馬國運比史華明大些,那時候在上大學,馬梁兩家又關系深厚,自認爲他更有機會娶到紅錦。 梁紅錦呢,雖然喜歡史華明和馬國運,可隻是把他們當作哥哥,因爲他們在一起太熟了。一個偶然的機會,紅錦去看電影,被幾 個小痞子騷擾,便産生了一個英雄救美的故事。林漢在那一帶小有名氣,他父親在跑外省到省城的一條中巴線路。那時候客運還不方 便,有些頭腦活絡的人便買了中巴跑私人客運,林漢老爹就搞了這麽一輛。看到賺錢自然就有人臉紅,林老爹和外省的人便有了摩擦 ,有一次還被人打破了頭,林漢年輕氣盛,便糾結了一幫狐朋狗友給他老爹討公道。沒想到慢慢成了氣候,壟斷了那條客運線。後來 林漢又在鎮上承包了電影院,開舞廳之類的,成了附近的混混頭子。 林漢幫梁紅錦解圍,卻被女孩的美貌吸引住了,便時常請紅錦去看電影,跳舞之類的。紅錦一個情窦初開的女孩,如何擋得林漢 的攻勢,沒多久就被林漢騙上了床。紅錦後來這才知道林漢已經結婚了,哭得很傷心。這林漢倒是真心喜歡紅錦的,竟跪在紅錦求她 原諒。紅錦知道父親古闆,肯定不會同意她跟一個有婦之夫交往,幾次想和林漢分手。可林漢死纏爛打,紅錦又喜歡他,根本經不住 林漢的軟磨硬泡,便偷偷做了林漢的小老婆。這事梁老不知,但史華明卻是知道的,可他也沒辦法,知紅錦和他隻是兄妹之情,並非 男女之愛,見紅錦喜歡林漢,便就幫她瞞著梁老。 馬國運大學畢業,回到鎮上,發現紅錦老是躲著她,以爲她和史華明已經暗結情愫,便去找史華明算賬,史華明便把實情告訴了 馬國運,說他們哥倆的命是一樣的,紅錦喜歡上的了流氓頭子。 這馬國運也是有心之人,聽說林漢很有賺錢的門道,紅錦又是林漢最喜歡的女人,便辭去了鐵飯碗,跟林漢混在了一起。馬國運 比林漢更有心計,在他的參與下,林漢身邊的小混混團夥就變成了有規章的組織,經營的生意也越來越廣。馬國運便成了林漢身邊的 二號人物,連原本林漢的死黨許向起也隻能排在馬國運後面。後來因爲在江�非法采沙的事情,許向起和林漢有了點小矛盾,馬國運 見機和許向起交好,把許向起拉到了他的陣營�。 過了三四年,林漢和原配離了婚,要娶梁紅錦。那時候梁老爺子已經知道女兒紅錦跟林漢的事情,還把她打一頓。但總歸是自己 女兒,見林漢對女兒不錯,又承諾將來一定會娶梁紅錦的,便原諒了女兒。梁紅錦那天回鎮上,告訴梁老她要結婚的事情,馬國運也 回去了,晚上送梁紅錦回城�,卻借故帶她去了他的住所。梁紅錦對馬國運沒一點防範之心,跟著他去了。到了馬的住處就被馬國運 強奸了 當時梁紅錦大罵馬國運是畜生,馬國運說他跟著林漢就是爲了她,和她結婚的一定是他馬國運,不是林漢。當時梁紅錦不知道馬 國運這話是什麽意思,過了兩天,馬國運聯合許向起做了件無頭案,把林漢給殺了。那次事件死了好幾個人,林漢最早的幾個弟兄都 死了,隻有林漢的一個堂弟逃走了,不知所蹤。那時候消息也不靈通,又沒網絡,社會上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並不多。公安局也進行了 調查,最後還是不了了之。 徐源聽到這�,終于明白爲什麽馬國運對姓林的如此忌諱,原來這姓林的是他原來的老大。過年的時候梁老爺子說要招史華明爲 婿的事,原是說他和梁紅錦的,看來梁老爺子還是更喜歡那個史華明。那時候徐源還以爲史華明和梁紅钰以前是一對,原來史華明喜 歡的是梁紅钰的姐姐。 既然馬國運爲了梁紅錦殺了林漢,那他應該娶梁紅錦才對,怎麽又娶了梁紅钰呢?梁紅钰見徐源看著她,便又說道,「當時我才 十七歲,很天真的年齡,根本不知道馬國運和許向起做了什麽事情,隻聽姐姐說馬國運把林漢殺了。我以爲馬國運是爲了姐姐才這麽 做的,覺得他很愛我姐姐,是個有情義的男人。我不知道,姐姐其實喜歡的是林漢。林漢死後沒多久,姐姐發現自己懷孕了,以前爲 了瞞著我爸,姐姐曾經懷過林漢的孩子又偷偷流掉了。後來她和林漢在一起就很小心,一直沒懷孕,隻到林漢說要娶她,姐姐才準備 懷孕的,沒想到林漢卻被馬國運殺了。姐姐知道孩子是林漢的,如果被馬國運知道了,那孩子肯定保不住,就騙馬國運,孩子是他的 。」 徐源忍不住問梁紅钰,馬國運會相信嗎?梁紅钰點了點頭,說那時候她姐姐剛懷上,再說她姐姐和林漢在一起幾年都一直沒生孩 子,那時候有了孩子說是他的,他也沒懷疑。梁紅钰起先也隻以爲孩子是馬國運的,孩子出生以後她姐姐才告訴她事情的真相。這事 隻有梁紅钰一人知道,即使是梁老太到現在還以爲那孩子是馬國運的。 「後來呢?他怎麽又和你結婚了?」梁紅钰用手抹掉了眼角的淚水,繼續給徐源講過去的事情。那年暑假,梁紅钰參加完鋼琴比 賽,去看懷孕的姐姐。那天晚上馬國運喝多了酒,把她強奸了。「當時我很害怕,不敢告訴我爸媽,也不敢告訴我姐姐。馬國運說他 一時胡塗,還說他一直都很喜歡我,我也不知道當時怎麽了,就相信了他。後來他又騙了我幾次,直到我懷了莉莉,事情再也瞞不住 ,姐姐知道後很生氣,但也沒有辦法了,就讓馬國運娶了我。我爸媽知道後也很惱火,馬三叔跪在我爸跟前,說是他教子無方,害了 我們姐妹。我爸媽看在馬三叔的分上,我又懷了馬國運了孩子,也隻好原諒了馬國運,讓他娶我。兩個孩子出生後,馬國運對我們姐 妹倆很好。當時我還天真地認爲,馬國運會保護我和姐姐一輩子。」 「那天是小雪周歲,因爲姐姐未婚生子,說出去也不好聽,就沒給孩子辦酒席,隻是兩家人聚在一起慶祝一下。我們回城的時候 己經很晚上,沒想到回去時候遇上馬國運的仇家尋仇,就是那個林漢的弟弟。那時候我才看清了馬國運的真面目,他看到我和姐姐帶 孩子拖累他,就丟下我們一個人逃了,倒是他的幾個手下,還幫我和姐姐,讓我和姐姐帶著孩子先逃。 那時候已經是冬天了,又是荒郊野外,我和姐姐根本不知道逃向那�,直往路邊的小樹林�鑽。小樹林後面是一大片菜地,有的 有塑料棚,有的沒有。我和姐姐就躲在了塑料棚後面,低著身子慢慢地往遠離公路的方向走。本來那些追我們的人是找不到我和姐姐 的,他們都已經打算要回去了。這時候莉莉突然哭了起來。那時候莉莉還不到半歲,經常要喂奶,我當時很慌,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姐姐讓我把手指塞到莉莉嘴�,我就照做了,果然莉莉不哭了。可誰知道莉莉的哭聲把小雪鬧醒了,小孩子在一起就這樣,一個哭 個個要哭。小雪的哭聲比莉莉響,姐姐塞手指給她都沒用。那些人聽到哭聲又朝我們這邊過來了。姐姐看到那些人過來,突然抱著小 雪沖了出去,朝著下馬河那邊奔去。我當時都懵了,根本不明白是怎麽回事,看到遠處的那些人朝姐姐奔跑的方向追去,才知道姐姐 是想用她和小雪引開那些人,好讓我安全逃走。」 梁紅钰說到這�又掉下淚來,徐源忍不住問道:「後來呢?」 梁紅钰擦了擦眼淚,說第二天就在下馬河�發現了姐姐的屍體,小雪卻不知所蹤,不知道是被河水沖走了,還是被那些人扔別處 了。徐源聽了心�竟然有些難過,梁紅钰和梁老太說的孩子就是梁紅錦的女兒小雪了。難怪梁紅钰對小雪念念不忘,梁紅錦爲了保護 妹妹,竟然選擇犧牲了自己。不過當時的情況,如果梁紅錦抱著小雪和梁紅钰在一起,隻怕兩人都會遭殃。 小雪?徐源不由的想起了周慕雪,說起來小雪如果還活著也應該有周慕雪那麽大了。當初聽馬國運講這段故事,還覺得他是個有 情有義的男人,沒想到事情的真相卻是如此。 徐源又問梁老爺子知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梁紅钰說梁家和馬家的人都隻知道她姐姐是遇襲死的,並不知道事情的經過。不過梁老 爺子還是怪馬國運沒保護好他女兒,對馬國運一直有意見。 「你和他就因爲這事情分居的?」 梁紅钰點了點頭說道:「一開始他還騙我,說他先走是想引開那些人的,那些人卻沒上他的當。我還信以爲真了,後果來,他就 慢慢暴露出來,外面有了別的女人。我生孩子休學了兩年,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情,又想到死去的姐姐,對他也失望了。正好我 還要去上學,就跟他分居了。也許是報應,從那以後他再也生不出孩子,盡管他找了很多女人,但沒一個女人能爲他生孩子。莉莉四 歲的時候他就把莉莉要過去了。那時候我還在上學,也不能照顧莉莉,再說他終究是莉莉的爸爸,就讓莉莉跟他生活了。」 徐源聽了心�暗道,這還真是報應,馬國運自己跑進了化工廠,沒想到從此不能生育,看來是老天注定他沒有兒子。「既然你跟 他關系破裂,爲什麽不和他離婚?」 「離婚了莉莉怎麽辦?馬國運身邊那麽多女人,要是她們對莉莉不好呢。再說三叔對我極好,要是我和馬國運離了婚,他老人家 也會傷心的。」 徐源心�一陣唏噓,梁紅钰爲了女兒竟然放棄尋找自己的幸福。「你真是個好母親。」 「我不希望莉莉嫁個有錢人,我隻希望她找個能體貼她,保護她一輩子的男人。我知道你對莉莉很好,但你能保護她一輩子嗎?」 徐源握著梁紅钰的手正想說話,卻從馬莉莉房間�傳出聲音。原來馬莉莉睡著睡著,突然覺得有東西要從身體�往外漏,便醒了 過來,急急忙忙地上衛生間。梁紅钰聽見開門聲,連忙甩開了徐源的手問女兒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馬莉莉見徐源和母親還坐在客廳� 說話,有些詫異,但也沒多想,告訴母親說沒什麽,就是醒來想上衛生間。 馬莉莉進了衛生間後梁紅钰就回房去了,馬莉莉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徐源一人,就問徐源這麽晚了和她媽媽說什麽。徐源說剛才他 口渴,起來喝水,正好碰紅姨也出來,說這幾天心煩,晚上有些失眠,讓我陪她說會話。徐源說著攬著女孩的纖腰進了她的房間,說 晚上陪她睡。 「源哥,我看我媽臉色不好,是不是她有什麽心事啊,你們剛才到底說了些什麽?」馬莉莉面對著徐源,像大姐問小弟話一樣捧 著徐源的臉。徐源說她媽媽有個學生,音樂方面很有天賦,但不肯好好學,最近要比賽了,她媽媽心�都替那個學生急,晚上都睡不 好覺。 馬莉莉聽了便說小孩子愛玩才正常嘛,老是逼著他們學這學那的,他們才不高興了。女孩和徐源說著話,很快又在徐源的懷�睡 著了,徐源卻在想著梁紅钰的最後一句話。倘若沒錢沒勢,又如何能保護自己身邊的女人呢? 因爲知道葛清岚在省城陪她母親,馬國運以和徐源談生意的名義請了葛清岚吃飯,連葛夫人也被請了過去。徐源帶著馬莉莉去赴 約,梁紅钰卻是沒肯去,她現在一見到馬國運就覺得惡心。到了酒店,葛夫人已經和馬國運在交談了。葛清岚見徐源帶著馬莉莉過去 ,倒是愣了下。看樣子徐源現在應該是馬莉莉的男朋友了,見兩人這般親密,葛清岚又想起了陳森,心�隱隱有些失落。兩個女孩雖 然見過面,但相互並不熟悉,馬莉莉很客氣地叫了岚姐。葛清岚淺淺一笑,招呼馬莉莉在她身邊坐下。 飯局上說的都是澄江投資的事情,馬國運問葛清岚那邊有什麽好的開發計劃。徐源一聽就知道了馬國運的目的,葛俊武不上心投 資的事情,他想走夫人路線。葛清岚跟馬國運說,眼下還看不清行勢,什麽時候開發還要看市政府準備開發哪一塊。葛夫人聽說女兒 的投資有風險,心�有些擔心,問馬國運有沒有什麽萬全之策。她是澄江人,對澄江的情況自然清楚,要是高偉城就這樣走了,女兒 的投下的錢說不定就要虧在�面了。雖然那些並不是他們出的,但多多少少要跟人家有個交待,要不然人家也會有意見的,再說去投 資不就是爲了賺錢嗎。 馬國運說他和徐源會盡一切努力讓項目成功運作下去,讓葛夫人盡管放心。葛家母女走後,馬國運就問馬莉莉梁紅钰的情況。馬 莉莉根本不知道她父母的矛盾,說她媽媽這兩天心情不好。 「她有沒有跟你說別的事情?」 「別的事情?沒有啊。」馬莉莉一臉迷惑的看著馬國運。馬國運點了點頭問馬莉莉什麽時候回S市。馬莉莉便說下午就走,跟徐 源一起回去。徐源在一邊聽馬國運問話,知道馬國運是擔心梁紅钰一生氣,把過去的事情講給馬莉莉聽了,有損他這個父親的高大形 象。虛僞!什麽老大,懦夫罷了!聽梁紅钰講了過去的事情,馬國運在徐源心�一下子變得渺小起來,感覺完全沒有他想的那麽可怕 了。 「馬叔叔,如果銀杏山那邊真的不開發了,我們真要花大本錢下去把項目開發起來?」趁著說投資的機會,徐源就想從側面問問 馬國運的打算。 馬國運點了點頭說道:「你一定覺得很奇怪,憑著我和葛俊武的關系爲什麽還要花這麽多心思跟他搞好關系。」 徐源點了點頭,這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的事情,也許隻有馬國運才能給他答案。馬國運爲了讓徐源盡力把銀杏山的投資搞好 ,便告訴徐源其中原因。葛俊武和馬國運一個後台不假,而且葛俊武也是馬國運在省內最重要的依靠,但葛俊武也是讓馬國運感到最 不牢靠的一個人。 三年前葛俊武到省城後,兩人交往就很多,馬國運也漸漸覺察到了葛俊武心底的一些怨氣。之前葛俊武任W市委書記,高配省委 常委,就說明了葛俊武的政治前途一片大好。W市委書記並不常配省委常委,如果誰在這個位置上擔任省委常委,那就說名他個人的 政治前景光明。葛俊武的前任也有幾人擔任常委的,升職上去基本上是省委副書記,過渡一下就當省長了,這樣再升一步就能上正省 。葛俊武原本是要調到外省當副書記的,誰知周某人爲了安排另外一個人,就跟葛俊武說他還太年輕,讓他在S省再呆一段時間,把 基礎打好,就給葛俊武安排了現在這個職務。葛俊武自然心�不舒服,就算讓他當省城的市委書記都比他現在這個職務好。 「這也不算差啊,他現在的身份應該比市委書記強吧。」馬國運笑了笑說這樣想就錯了,在省城當市委書記升職比他現在快。不 過葛俊武還年輕,升正省是遲早的事情,葛俊武不滿的不是這個。 徐源不解,既然葛俊武不滿得不是這個,那他對什麽不滿?「葛俊武現在還不到五十,如果在六十歲之前把該熬的資曆都熬過了 ,又會鑽營的話那進中央,甚至是進常委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葛俊武是有長遠打算的人,不甘心隻做到省委書記,所以他對上面 的這個安排很不滿。到了省城之後他跟石樹巍來往很密切,我想他是想搭上別的關系了。」 徐源終于明白爲什麽馬國運要這般巴結葛俊武了,一方面他看好葛的未來發展,另一方面又擔心葛會擺脫周某人。怪不得那天葛 俊武和石樹巍對周公子並不是很熱心,原來心�都懷著鬼胎呢。那葛俊武爲什麽不關心投資的事情呢,難道他隻想著仕途上的發展, 無心顧及女兒的投資?現在的徐源不用馬國運說,也會把握住和葛清岚的合作機會。 徐源看了眼馬國運,總覺得他還有什麽話沒說。如果說馬國運有心和葛俊武搞好關系,爲什麽非等到他去和葛清岚合作呢?離開 飯店,徐源就送馬莉莉去S市了。路上的時候馬莉莉就問徐源,昨天晚上她母親到底跟他說了些什麽。徐源沒想到馬莉莉又會問他昨 天晚上的事情,肯定是剛才馬國運問她話的時候讓她起疑了,就對馬莉莉說道:「昨天我們不說過了嗎,沒什麽事情啊,你聽著聽著 就睡著了。」 「你不覺得我爸今天說話有些奇怪嗎,我總覺得我爸和我媽有什麽事情滿著我。」 「有嗎?我怎麽沒感覺,我看是你這幾天不舒服,心�瞎想吧。就算馬叔和你媽有什麽秘密,你媽還會跟我說?」 「死相!」馬莉莉聽了徐源的話,忍不住在男人身上掐了下。 澄江市政府,伴隨著高跟鞋踩在地磚上發出的「嗒嗒」聲,一個風姿綽約女人走進了市長辦公室。張秘書看到女人也站了起來, 笑容可掬地說道:「什麽風把海老闆吹來了。」海鳳凰對著張秘書微微一笑,說有事和王市長商談,請張秘書通報一聲。張秘書跟王 鐵生打了電話,就請海鳳凰進去,眼晴卻盯著海鳳凰的背影。 王鐵生找海鳳凰過去跟她說高爾夫公園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誰向省�舉報了,說鳳凰山北的公園建設有建規操作,省�派人來查 這件事情。這事並算不得大事,王鐵生靠關系也能擺平了。但王鐵生正盤算著高偉城走後能接任他的位置,自然不想在公園建設的問 題上讓上面的人對他有看法,所以他找來海鳳凰,想讓她去擺平。他告訴海鳳凰說,如果省�的人查下來認定建設建規的話,隻怕整 個公園都要重新規劃了。言下之意肯定是不能再建高爾夫球場了。 海鳳凰自然明白王鐵生的心思,這事情曝光了肯定對他也不利,高偉城反正臭了名聲,說不定還正想著省城來查,查出問題他就 推到王鐵生身上,不過建高爾夫球場對海鳳凰來說是有利的,她當然不希望這個計劃半途而廢。 海鳳凰問王鐵生知不知道是誰向省�舉報的,王鐵生反問海鳳凰,在鳳凰山北建球場對誰不利,海鳳凰聽了一時也想不出建球場 會得罪誰。王鐵生便說這事他也不甚清楚,聽說對方也是開發房産的。海鳳凰聽王鐵生這麽一說,心�便有數了。 在十�和盤龍交界的地方,有人在那�開發了個高檔別墅小區,小區不算大,有六七十套別墅,號稱是英倫風情的花園洋房。房 子是不錯,論單幢建築,在澄江可謂是數一數二,但別墅建好之後一套也沒賣出去,有人謠傳那�風水不好。因爲小區後面是省道, 在直胖河上有一座大橋,橋面有兩層樓高,風水先生說那小區本是塊風水寶地,但因爲那高橋,將那地方的運勢給壓住了。那開發商 顯然是有後台的,不知是誰出面,讓澄江市政府花了數千萬元,將那座高橋拆了,重建了一座與公路相平的橋,美其名曰改善交通。 有錢人總是很相信風水的,橋被整平後房子是賣出去了幾套,但卻無改大局,兩年多來仍無人入住。那賣出去的幾套房子,人家 也隻是覺得有投資價值才買的。就像當初開發這個小區的老闆一樣,再差的項目總有那麽些人是覺得有投資價值的。如今十�和盤龍 現都規劃成了工業區,那別墅建在直胖河邊,原來十�和盤龍兩鎮的中間,北面和西面靠著公路,一天到晚灰塵都很大,環境很差。 前後又都是拆遷小區和工廠,有錢人自然不會選擇這樣的地方居住。 鳳凰花園別墅的開發對英倫洋房來說是一個沈重的打擊,無論從地段、環境還是投資價值上來說,鳳凰花園別墅都不是英倫洋房 能比的。雖然同樣大小的房子,鳳凰別墅要貴上一些,但有購買的人多數還是會選擇購買鳳凰別墅。海鳳凰爲了增加鳳凰別墅的賣點 ,又和市政府在臨近的鳳凰山北建高爾夫公園,英倫的老闆看到兩個別墅區的環境條件越拉越大,自己的房子更賣不出去,心�自然 急了,仗著自己有後台,就像在背後搞點小動作。 徐源回到澄江後,海鳳凰就把徐源叫去說了這件事情。徐源聽了笑道:「如今在澄江地面上還有人敢找海姐麻煩,真有意思。」 「人家動動嘴皮子就能讓市政府花幾千萬重造座橋,我們可不能小看了他啊。」海鳳凰自然不會怕了英倫的老闆,這是她現在要 和各方搞好關系,不想因爲這事情得罪了人。 「既然他陰我們,那我們就陰回去,總要給他一點教訓,如果我們不給他點顔色看看,他會以爲我們好欺負了。」 「陰他?怎麽陰他?難道我們還要去揭發他賄賂市政府重造橋的事情?橋都造好了,我們又沒證據,再說這樣很容易得罪那些官 老爺,對我們也不劃算。就像那家夥一樣,我看這次王鐵生就有些惱他了。」 徐源笑道:「我們陰他根本不需要得罪任何人,也不要去求什麽人,我們自己派幾個人去就行了。他不就是想讓我們的別墅賣不 出去嗎,也不想想他的眼光,在那地方建別墅,有多少人去看房了。就算錢多沒處花了,人們也不會去買那個狗屁洋房。他把房子宣 傳得那麽好,我們就再幫他宣傳宣傳。」 海鳳凰問徐源準備怎麽辦,徐源就把他的想法告訴了海鳳凰。海鳳凰聽了反問徐源,電視台肯報導嗎?徐源便說他們可以去活動 ,再說就算電視台不肯,他們也可以派人在網上宣傳。海鳳凰點了點頭,說這事就讓徐源去辦了,她還要應付省�的調查組。 調查組的人也有消息靈通人士,知道有些差使是出力不討好的活,比如眼下這起,真認真調查的話,隻怕會把自己都圈進去,能 睜一眼閉一眼混過去就算了。調查來調查去,最後還是調查到飯桌上了,各自拿個小紅包包,調查結果便圓圓滿滿。山北濱江公園乃 是澄江市政府爲改善人居環境而規劃開發的一項惠民工程。 (五十七)調教之密室 在瑞達公司的豪華辦公室�過了一夜後,顧瑞香一連幾天都很恍惚,就連報 新聞也時常出錯。過了幾天徐源都沒騷擾她,顧瑞香才慢慢從那晚的陰影中走出 來,但一想到徐源讓她去愛麗莎把陰毛脫了,顧瑞香就頭皮發麻。雖然愛麗莎那 種地方不會宣傳她的私事,但怎麽說她在澄江也算是個名人,萬一被哪個長舌頭 的女人傳了出去,教她如何是好。 半個多月過去,徐源都沒打電話給她,顧瑞香就把這事給忘了,沒想到這天 中午徐源打電話給她,說在華縱酒店請她吃午飯。顧瑞香接了電話心�就有些忐 忑不安,徐源沒在電話�說要她幹嘛,但顧瑞香知道肯定不是什麽好事。接了電 話,顧瑞香跟同事說有朋友找她出去吃飯,便戴上太陽鏡走了。 華泓酒店在城西運河邊上,和電視台隔著幾條街,顧瑞香開車過去五六分鍾 就到了。門童看到顧瑞香這樣的時尚美女,自然要多看兩眼,顧瑞香心虛,總覺 得被人認出來了,用手扶了下眼鏡,低頭進了大廳。徐源訂的包廂在二樓的靠� 面,中午到大酒店來吃飯的人很少,一路上顧瑞香也沒碰上幾個人,心�頭直打 鼓,這�這麽安靜,徐源他不會要在這�玩她吧?一想到徐源的大雞巴和那電動 假陽具同時插進她的身體,顧瑞香就兩腿發軟,走路都覺得又酸又沈。 包廂�還坐著另一個男人,顧瑞香認得那個年輕男人,上次徐源接她送她, 開車的都是那個年輕男人,徐源叫他小烈,看樣子應該是徐源很信任的人。徐源 見顧瑞香來了,便讓她坐到她身邊去,原本坐在徐源身邊的辰烈很識趣的坐到了 桌子對面。上好菜後,辰烈就讓服務出去了,自己也假裝去洗手間,跟著出了包 廂。 看到辰烈和服務員都出了包廂,顧瑞香心�就不安起來,她根本不知道徐源 想幹什麽。「你好像很緊張啊,我又不會吃了你,你這麽緊張幹什麽?」徐源一 手抓著美女主播的下巴捏了下,讓她放松些。顧瑞香笑了笑,問徐源叫她過來有 什麽事情。 「眼下有件事情想拜託瑞香小姐,今天請你來商量商量。」說是商量,顧瑞 香知道根本沒有她商量的餘地,徐源說什麽就是什麽,便跟徐源說,有什麽事情 ,隻要她能辦到的一定照他的意思辦。 徐源拍了拍顧瑞香的大腿稱讚她爽快,他就喜歡她這樣。當徐源告訴顧瑞香 他的計劃的時候,顧瑞香吃了一驚。英倫洋房的老闆陸洋她也認識,知道對方也 不是好惹的,徐源叫她做節目貶低他開發的別墅,不是叫她跟人結仇嗎,萬一那 陸洋再來找她算帳,她如何應付得了。 「徐總,做報導倒是可以,但要是加點暗示性的評述,還要審核通過才行。」 顧瑞香不敢直接拒絕徐源的要求,隻得委婉地說完全照他的話去做有難度。徐源 卻說又不是叫她發表什麽不和諧的政治言論,隻是報導一個事實罷了,怎麽會通 不過審核。「你是不是怕得罪陸洋,不肯幹啊?」徐源一手挺進顧瑞香的雙腿間 ,隔著褲子撫摸著女人的私處,手掌上的力量越來越大。 被徐源說中心事,顧瑞香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過了片刻才對徐源說道:「徐 總,我一個弱女子在澄江無依無靠,要是陸洋他報複我,我……」「怎麽,你怕 那個陸洋,就不怕我了?」徐源說著手掌用力收縮,顧瑞香吃痛,頓時就鎖緊了 眉頭。要是抓在別處也就算了,偏偏徐源抓著她的陰戶,讓她感覺到的不隻是疼 痛,還是窘迫和羞恥,而她又不敢掙紮。 「不……我不敢,你讓我做什麽我都做,隻是我怕陸洋報複我,你知道我一 個弱女子,怎麽能和他鬥。」「你放心好了,你以爲你做高偉城的情婦沒人知道 了?那陸洋也不是井底之蛙,這點事情他會不知道。再說他是明白人,知道這事 是誰做的,他不會無聊到去找你算帳。」顧瑞香聽徐源這麽說,便點頭答應了徐 源的要求,配合徐源去報導英倫洋房。 「這樣的天爲什麽不穿裙子?你的腿挺漂亮的,也應該拿出來秀秀。」徐源 看著顧瑞香的大腿,顧瑞香穿著淺棕色的修身褲,雙腿修長,美感十足。顧瑞香 說下午還要出外景,穿裙子不方便。 「以後見我就穿裙子,我挺喜歡你的大腿。」徐源說著手掌撫過美女主播的 大腿,一邊摸還一邊用力抓著。顧瑞香點了點頭,原來徐源約她出來就是爲了這 事情,不知道徐源肯不肯就這樣讓她走了。一想到要去做得罪人的事,顧瑞香頭 皮就發麻,不知道那個陸洋會不會跟徐源說的那樣,不與她計較,萬一跟徐源一 樣,把怒火都發洩在她身上,叫她如何是好。 徐源想起那天晚上玩弄顧瑞香陰戶的情景,不知道那�弄乾淨了會是什麽模 樣,便隨手拉開了顧瑞香褲子上的拉煉。顧瑞香心頭一顫,難道他想在這�肏她? 徐源一直把手插到了美女主播的內褲�,還沒等顧瑞香回過神來,他就臉色 一沈,對著美女主播說道:「我不是讓你去愛麗莎把毛脫了的嗎,難道這麽快又 長出來了?」徐源抓著幾根細毛拉了下,顧瑞香忍不住叫出聲來,低著頭不敢看 徐源的眼睛,說這幾天忙,把脫毛的事情給忘了。 「是嗎?難道這幾天澄江又發生了什麽事情?我怎麽沒聽說呢。」徐源的手 還在美女主播的內褲�,自然用不出力去拔她的陰毛,就用手指去捏她的陰唇。 顧瑞香連忙求饒,說再也不敢了,明天就去愛麗莎脫毛。徐源的手指一直插 進了女人的陰道,在柔軟緊窄的陰道�刮了幾下,抽出手掌伸到了顧瑞香的嘴邊。 顧瑞香想去捧徐源的手指,卻聽徐源說道:「先喝茶把嘴巴過過乾淨。」因爲兩 人在吃東西,顧瑞香嘴�自然還有菜味,徐源可不想手指上弄得油膩膩的。顧瑞 香照著徐源的要求先用茶水嗽口,才捧著徐源的手指放在嘴�吮。手指被含在美 女主播的嘴�,徐源便舒舒服服的靠在椅背上,手指不時捏著美女主播的軟舌, 便如抓著女人肥美的陰唇。「難怪你的口活那麽好,這舌頭捏在手�就很爽。」 顧瑞香低著頭,嘴�含著徐源的手指也說不出話來,隻是覺得這時候她就是徐源 的一個小女奴,毫無尊嚴,毫無羞恥。 吮完了,顧瑞香才拿餐巾幫徐源擦手。徐源看了看手指說道:「不錯,在我 找到下一個女人之前就湊合著用吧。」那說話的語氣就好像顧瑞香是他的某件私 人物品。顧瑞香聽了徐源的話,知道有一段時間她要做徐源的女奴了。不知道徐 源所說的下一個女人會是誰,真希望她早點出現,也許到那時候徐源就對她沒興 趣了,她就可以自由了。 「瑞香,你弟弟今年就要畢業了,有沒有打算叫他到澄江來工作,有你這個 姐姐照應,我想你弟弟在澄江工作會很輕松的。」顧瑞香聽徐源說這話,心�頓 時緊張起來,徐源自然不會那麽好心去關心她弟弟,讓弟弟來澄江工作隻會讓徐 源多一個控制她的籌碼,難道徐源想長期控制她?顧瑞香不敢立刻接下徐源的話 ,想了幾秒鍾才對徐源說她弟弟要考研,以後還想出國留學。 徐源大笑了幾聲,說可惜了,他還想幫她弟弟介紹工作呢。直到吃飯結束, 徐源也沒再提讓她弟弟到澄江來工作的事情,顧瑞香心�還擔心著,他真相信她 的話了嗎? 過了兩三天的一個早晨,英倫洋房的工作人員發現社區靠邊的好幾套別墅的 窗戶玻璃被砸碎了,像是有人闖入過。工作人員進去看了,發現那幾套�面一片 狼籍,許多精裝的傢俱都被損壞,有些東西還被偷了,損失可不止一萬兩萬的。 負責保安的經理就找來昨夜晚上的保安問是怎麽回事。昨天晚上下了大半夜 的雷陣雨,那保安哪�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經理問話,他隻說晚上什麽事也沒 有發生。調看監控畫面,發現雨太大,像是有人影闖入,又看不清具體情況。英 倫方面無奈,隻好報警,讓員警調查這性事情。 陸洋知道別墅遭賊的事情後就趕到了英倫洋房,有記者正在拍攝現場畫面。 顧瑞香並沒有出現在現場,徐源隻是讓她在報薪聞的時候加些暗示性的評述 ,沒有要求她一定要去現場跟蹤報導,這讓顧瑞香定心了不少。陸洋看到記者, 心想這些記者還真是消息靈通,比員警來得還快。這時候的陸洋還沒意識到。這 是別人設的局,以爲社區真遭賊了,便讓記者多拍拍,好給員警施加一些壓力。 晚上一看新聞,陸洋傻了眼。這哪是新聞,分明就是抹黑他的社區。顧瑞香 在電視上說,城東的英倫洋房建設兩年多來一直無人入住,周邊的流浪辦漢和拾 荒者把那�當成了棲身場所。昨夜雷雨,有人闖入了幾套精裝別墅,把�面弄得 一片狼籍,英倫方面損失嚴重,警方已經介入調查。畫面上從頭到尾都是雨後淩 亂的畫面,別墅�的畫面更是慘不忍睹。人們看到這新聞心�自然就有疑問,原 來英倫洋房造了兩年多一直無人住啊,環境和治安又這麽差。殊不知那些淩亂的 畫面,有些是英倫的,有些根本就不是。這真真假假的夾在一起,別人自然分辨 不出。就是看過英倫洋房的人看了這新聞心�也會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原來英 倫洋房還有這麽髒亂的一面。 新聞一播出,陸洋就知道是有人故意整他了,用屁股想都知道是誰幹的。調 查組的人下來轉了圈又回省�了,陸洋就知道海鳳凰的後台比他更硬,又是澄江 的地頭蛇,他肯定是鬥不過人家的。這新聞要是再多放幾天,還有誰來看英倫的 房子,本來銷售就一片慘澹,再下去可就無人問津了。澄江不是沒有這樣的先例 ,九十年代初,有人在鳳凰山南造過別墅,那時候別墅消費還不成熟,造出來的 別墅同樣無人問津,兩三年下來社區�雜草叢生,後來隻得租給外來務工人員做 工棚宿舍,就這樣人家還嫌貴,不方便,最後別墅在城市發展中拆除了。 看到這樣的新聞,陸洋就到市�去投訴,要求刪了電視台和網絡上關於英倫 的負面新聞。宣傳部和電視台的人都回複他,會進行核實調查。陸洋知道人家是 在敷衍他,就去找王鐵生幫忙,王鐵生說幫他問問。可第二天新聞還在放,網上 的議論更厲害,一搜英倫洋房,都是負面資訊。陸洋叫來了他的外甥甯子,讓他 到市政府去探探口風。他知道甯子和王鐵生的秘書關系很鐵,應該能問出些門道 來。 甯子回來告訴陸洋,王鐵生對英倫洋房好像也有意見。陸洋聽了就知道他舉 報的事情得罪了王鐵生。原以爲這事情神鬼不知的,哪想被別人一眼就看穿了。 看來他有關系,別人也有關系,而且比他更粗。 陸洋無奈,隻得服軟,請王鐵生和海鳳凰吃飯。過了兩三天,關於英倫洋房 的負面新聞才被清除,但網上時不時地還會冒出來。比如有人問英倫的房子還能 不能買,下面馬上有人頂上了,說樓主要是錢多燒手可以買之類的。對於這些帖 子,陸洋也管不了了,隻要海鳳凰不在暗中煽風點火就好。 就在陸洋心煩的時候,李志清請他吃晚飯。李志清和陸洋同是盤龍人,年紀 也差不多,兩人自小就認識,陸洋開發英倫洋房,李志清是爲數不多給他捧場的 人。要說李家,在盤龍的名聲絕對是響擋擋的。李父原本是在一家集體管件廠跑 供銷的,頭腦很靈活。八十年代的時候,民營企業剛剛起步,李父便自己開了家 小管件廠,用他跑供銷打下的關系經營。因爲廠子小,又要交稅,收入並不多。 那時候縣�財政不寬裕,很多學校都是破破爛爛的,當時有很多學校都有小 規模的校開工廠,賺些外款支持學校發展,盤龍中學也有這樣的校開工廠,是做 文具的。 校開工廠有政策優惠,是不收稅的。李父就買通了盤龍中學的校長,承包了 校開工廠,把他的管件廠也挂到了學校名下。 有了免稅政策,李父生意越做越大。不出兩年,李父就成了盤龍鎮上的首富。 那時候鎮政府還隻有一輛舊桑塔納,李家就有一輛桑塔納和一輛皇冠了。當 然,李父也不會吃獨食,鎮�的關系都打點好了,還給學校捐了一輛桑塔納給校 長使用。 那時候李志清在城北上高中,也是那種混日子的學生,整天和胡彪在一起。 他上學的時候書包�就常帶著幾百塊錢,在八十年代,手�有百十塊錢的學 生不說沒有,有也很少,所以那時候李志清是很吃得開的,那時候胡彪還很羨慕 李志清。而李志清呢,也沒少在胡彪身上花錢。他和胡彪的朋友關系就在那時候 建立的。然而好景不長,有一次李父喝醉了酒,把皇冠開進了河�。剛結婚的李 志清接手了管件廠,他根本不會經營,廠子一天不如一天。過了兩年,澄江取消 了校開工廠,沒了優惠政策,李家的管件廠就倒閉�。 李志清守著李父留下的家産越過越窮,胡彪卻越來越火。胡彪在城東開了鋼 材市場後,李志清就找到胡彪,胡彪倒沒忘了他,給了他一個挺肥的差使,在鋼 材市場加工闆材,收邊角料。兩三年下來,李志清又有錢了。陸洋開發英倫洋房 ,把它吹上了天,李志清覺得有投資價值,很早就在那�買了套了房子,沒想到 如今卻是這般光景。 「陸老闆最近好像不太順啊。」自從陸洋開發英倫洋房之後就一直不順當, 被李志清這麽一說,頓時就發起牢騷來,說小瞧了海鳳凰,被她陰了一回。李志 清笑了笑說道:「陸老弟可知那事情是誰幹的?」陸洋�頭看了李志清一眼,反 問道:「難道不是海鳳凰那女人幹的?」 李志清搖了搖頭,說海鳳凰開發的別墅社區是徐源在做,砸英倫別墅是徐源 指示人幹的。陸洋聽了就問李志清是怎麽知道的。李志清說徐源吃下胡彪的鋼材 市場,他聽鋼材市場的人說的。 陸洋知道徐源跟海鳳凰是穿一條褲子的,他指示人幹和海鳳凰指示人幹又有 什麽區別呢。李志清跟他說這些是什麽意思?李志清可是在鋼材市場�做生意的 ,要是讓徐源知道他踉自己說這些,不是自尋絕路嗎,難道是他的生意也出了問 題? 「還是李哥的生意穩當,一年幾百萬的利潤不再話下,我現在是被套住了哦。」 陸洋喝了杯酒,提起了李志清的生意。 李志清恨恨地說道:「有什麽穩當的,我都被人家掃地出門了。」李志清的 合同到期後,鋼材市場沒在和他續約,把生意收了回去。李志清就想去找徐源求 個情,他也隻聽過徐源的聽號,並不認識徐源。他怎麽也沒想到徐源就是,上次 去雲南旅行時和他搶導遊的那個年輕人。李志清有些後悔,早知道當初就,不該 對徐源冷嘲熱諷,漂亮的導遊沒勾到,還白白得罪了人。 徐源趕走李志清並不是因爲和他搶康琳的事情。他又不是胡彪,他和李志清 沒半點交情,鋼材市場的邊角料生意那麽好做,憑什麽要給他承包。之前徐源不 知道,現在知道了當然要收回來。再說徐源對李家父子爲了討好卞和財暗中給周 建勇下套的事情很不恥,自然不想再讓他承包邊角料生意了。 陸洋聽了李志清的話,才知道李志清心�肯定是恨死徐源了,也明白了李志 清跟他說這些,是想讓他去算計徐源,拿他當槍使。陸洋心�一陣苦笑,李志清 啊李志清,隻怕你這算盤是要落空了,徐源這麽短時間就在澄江崛起,你以爲說 整就能整下去的?不說別的,就說他吞下胡彪的鋼材市場,一切照舊的,運作就 不是哪個人輕意就能做到的。陸洋當然不會跟李志清說這些,問李志清的生意是 怎麽回事。李志清罵罵咧咧地說徐源記恨他以前他和徐源搶女人,後來徐源集資 ,他又沒參加,徐源就記恨他了。 徐源在鋼材市場集資的事情,社會上知道的人不多。如今陸洋聽到有些意外 ,就問李志清是怎麽回事。李志清就把心�的猜測告訴了陸洋,徐源和喬平在銀 杏山買了兩大塊地,他沒錢就在鋼材市場集資了。陸洋聽了就知道徐源並沒有什 麽雄厚的資金,問李志清徐源集資了多少錢。李志清說他也不清楚,聽人說有上 億元吧。李志清有些誇大了這個數字,徐源在鋼材市場也就集資曆了幾千萬。 「聽說現在政府對非法集資打擊蠻嚴的,路過銀行就能看到醒目的標語,說 什麽珍惜一生血汗,遠離非法集資。」李志清說著瞄了眼陸洋。陸洋心�一亮, 如果徐源真非法集資了上億元,查出來可不是件小事。上次舉報鳳凰山北的公園 ,連帶得罪了王鐵生。如果舉報徐源非法集資,應該不會得罪那些官老爺吧。明 著鬥,陸洋肯定不敢去得罪徐源,不過他不介意暗地�給徐源找些麻煩。 十天前西北發生大地震,澄江市委市政府又號召企業捐款。徐源以瑞達公司 的名義捐了兩百萬。倒不是徐源錢多燒口袋,這帶頭響應號召捐款好處多多。就 像以前的胡彪,如果不是制毒事發,誰敢去找他麻煩。過兩天市�要組織一場義 演,表彰一批選進集體和個人。瑞達公司因爲帶頭捐款,榜上有名。 這天早上,顧瑞香就帶著攝像趕到瑞達公司,採訪報導瑞達公司的先進事, 迹。徐源知道顧瑞香要來,早早安排好了,就等顧瑞香過去。 顧瑞香照著徐源的要求穿了包臀的一字裙,上樓梯的時候那圓圓的屁股一扭 一扭的,還隱隱露出�面內褲的痕迹。真夠騷的,內褲這麽小,也不知道是什麽 顔色的!後面的攝像看了就想把鏡頭伸到顧瑞香的裙子�看個究竟。 徐源看到顧瑞香的穿著也很滿意,上半身黑色的小西裝配著白色的花邊襯呀 衣,大方得體,下半身黑色的一字裙配著肉色的絲襪,性感迷人。顧瑞香見徐源 火辣的目光盯著她,臉色微紅,問徐源現在有沒有空,她可不可以採訪他。 徐源笑了笑說道:「捐款是公司的事情,顧大記者如果有心的話就幫瑞達公 司做做宣傳吧,都拍點瑞達公司的情況。當然,如果顧大記者有什麽問題也可以 問我,不過我個人真沒什麽好拍的。」顧瑞香看了徐源一眼,轉身讓攝像去拍瑞 達公司的外景,她和徐源做過錄音採訪。 攝像聽了顧瑞香的話點了點頭,跟著瑞達公司的人下去了。心�卻嘀咕著, 單獨做錄音採訪,這騷貨不是想勾引徐源吧?想到上次去C 市,顧瑞香回澄的時 候就搭徐源的車,肯定是對徐源有點意思。徐源年少多金,又是大帥哥,顧瑞香 想勾搭他是非常有可能的。 但凡跟顧瑞香有接觸的,多多少少對她有些想法。這攝像跟顧瑞香配合有一 段時間了,對顧瑞香自然也有些幻想。不過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像他那樣的窮 攝像,打著記者的名號,也就能騙騙涉世不深的女孩罷了,像顧瑞香這樣見過世 面的女人,對他笑隻是禮貌,跟他說話也隻是工作需要,想讓她對他有意思是不 可能的。 攝像下樓後,整個四樓隻剩下徐源和顧瑞香兩人。徐源朝顧瑞香勾了勾手指 ,顧瑞香就走到徐源身邊,徐源圍著美女主播轉了圈,說她今天的裙子很性感, 他很喜歡,顧瑞香低著頭說他喜歡就好。 徐源伸手捏了捏顧瑞香的下巴,每每徐源做這個動作,顧瑞香就覺得她是徐 源的私人物品,而徐源卻很喜歡這樣。「上次的新聞做得不錯,我該怎麽獎賞你 呢?」徐源松開了顧瑞香的下巴看著她,顧瑞香輕聲說那是她應該做的。徐源哈 哈笑了笑,說獎賞還是給的。 不等顧瑞香說話,徐源就攬著美女主播的纖腰,手掌壓著她的翹臀,托著她 向休息室走去。顧瑞香知道徐源支開攝像肯定不會隻爲了和她說幾句話。徐源說 要請她和攝像到黃金海岸吃飯,這時候離吃飯還有一個多小時,可以做很多事情 ,包括肏她一次……一想到徐源那粗大的雞巴,顧瑞香心�有發顫,有些害怕又 有些期待。 透過窗戶就能看到瑞達公司大部分場地,顧瑞香是來報導瑞達公司的,現在 卻沒心情看外面,依在徐源身邊哪像個記者主播,便是做徐源的全職秘書也不過 如此。徐源並沒有帶顧瑞香去他的休息室,而是一直朝電梯走去,一邊走一邊用 手摩掌著美女主播的臀,看她臉上表情的變化,他喜歡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 顧瑞香見徐源帶她去電梯,馬上就想到了車庫後面的那扇小門,�面是什麽 地方,徐源帶她去又要幹什麽呢?顧瑞香心�有些擔心,如果徐源隻是要窗她的 話,在樓上的休息室就可以�,根本不會有人去打擾他們。 「你好像很緊張啊,難道你有什麽事情瞞著我?」進了電梯徐源就松開了顧 瑞香,像員警審視犯人一樣盯著顧瑞香。「沒有,我有事情敢瞞你。」顧瑞香聽 徐源說話,連忙否認了。徐源笑了笑,讓顧瑞香放松些,他隻是帶她參觀一下瑞 達公司罷了。 參觀瑞達公司?顧瑞香自然知道徐源說的不是外面的碼頭堆場,那肯定是一 個不爲人知的秘密場所,而且就在車庫�面,一般人是進不去的。顧瑞香跟著徐 源進了車庫的那道小門,�面是個不大的房間,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有。顧瑞香正 迷惑著,徐源撥了下牆上的一個開關,房間�面的一大塊地闆突然掀了起來,出 現一道向下的樓梯。顧瑞香驚訝地看著突然出現的樓梯,原來徐源要帶她參觀地 下室。 徐源臉上帶著邪魅的微笑,對著顧瑞香做了個手勢,嘴�說道:「請吧,我 的美人主播。」顧瑞香聽了徐源的話心�怦怦直跳,好像自己就要被徐源永遠囚 禁起來。她遲緩了一下,最後還是輕移步子,順著樓梯向下走去。 地下室並沒有顧瑞香想的那樣黑暗和恐怖,一道十多米長的走廊,兩邊排著 幾個房間,看上去還很整齊。徐源帶著她進了第一個房間,房間約有二三十平米 ,顧瑞香也分不清東西南北了,隻知道有一面牆上裝著落地大鏡子,另一面牆上 裝著電視機,一面是一個小櫃子,櫃子上放著一圈褐色的麻繩。房間的一角放著 一張單人床,隻是床上還沒有被褥那樣的東西。進門的角邊是一個衛生間,�面 居然還有抽水馬桶和淋浴。除此之處房間�還留著一個鐵制腳手架和木質人字梯 ,像是施工後留下的。 徐源建這樣的地下室幹什麽?看上去像是給人住的。他現在應該有很多手下 ,那些人有時候是要犯事的,難道出了事安排那些人躲在這�?可徐源帶她來這 �幹什麽呢? 「知道這�是用來幹什麽的嗎?」徐源走到鏡子前朝顧瑞香勾了下手指。顧 瑞香走到鏡子前,透過鏡子她看到徐源正盯著她的臉。「不知道。」顧瑞香搖了 搖頭。 徐源用力樓住了顧瑞香的身體,把她推到鏡子前,一手順著她的胸部向上掐 住了她的下巴。「用來關那些不聽話的人。」徐源吐出的氣都吹在顧瑞香的臉上。 「我……我聽話的。」顧瑞香被徐源掐著下巴,說話都不利索。徐源松開了 她,向後退了一步,眼睛盯著顧瑞香的身體。顧瑞香見徐源不說話,有些不知所 措,站在鏡子前不知道該做什麽。 「把外套和裙子脫了。」徐源靠著人字梯,欣賞著美女主播的表演。顧瑞香 解開了西服扣子,將脫下的西服扔到了空空的床鋪上。「襯衣要脫嗎?」隻有兩 個人的時候,顧瑞香接受了被徐源擺佈的命運,雖然她還不知道徐源要怎麽玩她 ,但肯定要肏她一次,要是穿著襯衣,倒時弄亂或者弄壞了,她可沒衣月及穿出 去。 「先把裙子脫了。」顧瑞香身上的一字裙很有彈性,而且裙擺也不長,隻遮 到大腿中部,脫了外套配著上面白色的襯衣,讓她的身體看上去更加性感。顧瑞 香看著鏡子�的自己,拉下了裙子上的拉煉,彎腰脫下裙子。那一瞬間,圓潤的 美臀高高翹起,徐源恨不得就沖上前去抓著她的屁股盡情抽插一番。 白色的襯衣�映出淡紫色的乳罩,肉色的連褲襪�映配合著主人性感的身體 ,無論哪個男人見了都會出黑色的小巧而精緻情欲高漲,徐源也不隻是他並沒著 急在女人身上做什麽,現在的顧瑞香對他來說已經是一個到手的獵物,他要完全 把她馴服。 徐源走顧瑞香身後,雙手抱著她的腰肢向鏡子走去,隻到女人的身體貼在鏡 子上。「多美的身體,我想你也很爲自己的身體著迷吧?」鏡子�的顧瑞香雙乳 被擠得扁平,乳肉向四周擴散,擠著襯衣看上去更加誘人。男人的話讓顧瑞香有 些恍惚,鏡子�的男人盯著她的身體,燃燒著欲望的眼神足以把她熔化。從來沒 有男人像徐源這般誇讚她的身體,她以前的男朋友沒有,其他的人更隻是想在她 身上發洩,完全不顧她的感受。徐源卻不一樣,對她很粗暴,卻又很在意她的內 心。 徐源的手順著美女主播的身體向上移,手掌劃過女人的鎖骨又朝前面落下。 顧瑞香知道徐源是要去解她襯衣的扣子,身體便向後靠了靠,好讓徐源的手 指有活動的空間。一個,兩個……顧瑞香看著自己的衣襟一點點分開,沒有絲毫 的抗拒。徐源在身後輕磨她的身體,讓她很想被男人窗。顧瑞香也不知道爲什麽 她會有這種渴望,也許徐源帶給她的不隻是懲罰和虐待,還有很多的高潮。 徐源把手伸進女人的衣襟,撫摸著女人光滑的小腹,又慢慢向上,隔著乳罩 輕掐著她的乳房。「舒服嗎?」徐源想個情人一樣在她耳邊輕語,那低沈纏綿的 話語讓顧瑞香暫時忘記了兩人的關系。「嗯!」顧瑞香輕輕吐出一個音節,緩緩 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徐源的臨幸。她知道徐源喜歡從背後肏她,也許這一次徐源 就會在鏡子前站著肏她了。 徐源拉著美女主播的衣襟脫下了她的襯衣,白晰的肩膀上隱隱有著白點般的 小疙瘩。地下室比外面涼很多,顧瑞香脫了衣服就感覺到了涼意。徐源低下頭, 在她的肩膀上咬了起來,一下,兩下,直到兩邊肩膀上都留下了他的齒印。顧瑞 香微微顫抖著,徐源咬得不輕,但也沒有出現鮮血淋淋的場面。 顧瑞香閉著眼睛,等著徐源扒下她的乳罩,扒下她的內褲。但徐源卻沒有繼 續下去,而是松開了她。顧瑞香轉身看著徐源,徐源還在後退,一直退到了人字 梯的後面。顧瑞香不知道徐源什麽意思,怎麽脫了她的襯衣就不玩了呢?「爬到 梯子上去。」就在顧瑞香揣測徐源意圖的時候,徐源又說話了。 爬到梯子上去幹什麽呢?顧瑞香有些想不明白,遲緩了下走到人字梯旁邊。 梯子是木質的,很厚實,看上去有些年頭了,上面漆著清漆,摸上去很光滑。 「啪!」徐源拍了拍顧瑞香的屁股讓她爬上去。顧瑞香雙手扶著木梯爬了上去, 按照徐源的要求分開雙腿坐在了梯子頂上。雖然梯子不高,但地下室也不高,顧 瑞香坐在梯子上,頭頂就碰到天花闆上。 徐源離開了梯子,站到小櫃子前看著顧瑞香點了點頭,看樣子他對顧瑞香的 這個造型很滿意。顧瑞香坐在梯子上心�很不踏實,倒不是怕從梯子上摔下去, 梯子不高,豎直了也就一米七八的樣子。她心�不踏實是她搞不明白徐源想做什 麽,未知有時候也能讓人産生恐懼心理。 徐源拿著麻繩把顧瑞香的雙腿綁在了木梯上,不是很緊,顧瑞香暗自動了動 雙腿,卻掙不動。「徐總,你這是幹什麽?」顧瑞香見徐源綁住了她,忍不住就 問徐源,徐源笑著說玩一個好玩的遊戲。顧瑞香聽了心�直打鼓,徐源說好玩, 對她來說就是不好玩了。 綁好繩子徐源就爬上了梯子,顧瑞香的上身本能地朝一邊傾去,她怕徐源上 來會把梯子弄倒,想傾過身子保持梯子的平衡。徐源讓她放心,梯子是不會倒的。 顧瑞香看到徐源站在她身邊,不知什麽時候手�多了把小剪刀,很小的剪刀 ,是小孩子做手工剪紙用的。 徐源拿著剪刀在她身上比劃著,圓圓的刀頭雖不至於弄傷顧瑞香的身體,卻 看得顧瑞香心驚肉跳的。「徐總,我真的很聽話的,你放了我吧。」顧瑞香真怕 徐源玩出什麽變態遊戲來,如今被徐源綁住了,想躲都沒地方躲。徐源又往上爬 了一階,一手捏著顧瑞香的乳罩,用小剪刀剪出一個小洞來,紅色的乳頭正好從 小洞�露出。顧瑞香松了口氣,原來徐源隻是想自做一件情趣內衣,早知道這樣 ,她就自己買一套穿給他看了。 徐源用手捏了捏美女主播的乳頭問道,「最近有沒有被誰咬過?」顧瑞香搖 了搖頭說就上次他玩過。徐源問他們沒找過她嗎,顧瑞香說高偉城叫過她一次, 後來他有事去省城就黃了。 高偉城又去省城了?不知道他去省城幹什麽,是想謀個好差使去嗎?徐源拿 著小剪刀從小洞�伸了進去,貼著女人的乳肉把乳罩剪了個大洞,露出半個乳房 來。那涼涼的刀身壓在乳肉上,顧瑞香緊張得心髒劇跳,怕徐源一不小心就把她 的乳房剪破了。 徐源又如法炮制,把另一個罩杯也剪了個大洞,還側過頭觀看,對自己的創 作頗爲滿意。顧瑞香以爲這樣就結束了,沒想到徐源又提起了她的褲襪,在她的 檔部也剪了個小洞。顧瑞香雙腿分開了,想躲都沒法躲,徐源想怎麽剪就怎麽剪 ,太方便了。乳罩剪了就算了,顧瑞香外面還有襯衣和外套,也不會走光,可要 是內褲被剪了,她又是算著短裙,上樓下樓的還不走光了。「徐總,求求你別剪 內褲了,我今天穿得是短裙。」「有什麽關系,你穿得裙子那麽緊還怕會走光嗎? 上次讓你做的事情你去做了嗎?」顧瑞香知道徐源問的是脫毛的事情便嗯了 聲。 「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了。」徐源把顧瑞香的連褲襪剪成了開檔褲,一根手指 勾住了小內褲的檔部,小心翼翼地剪斷了。�面果然清潔溜溜的,沒一根陰毛。 一松手,那黑色的蕾絲小布片像面罩一樣遮住了女人的陰戶。 「這樣看上去更漂亮了,你有沒有覺得?」徐源�頭看著顧瑞香,後者臉上 已經一片配紅。徐源又剪去了蕾絲布片,女人光潔的陰戶完全裸露出來。兩片肥 美的大陰唇如發酵的玉米面饅頭鼓在一起,就是顔色也是玉米面般的淡奶黃色。 兩片大陰唇中間夾著微微突起的小陰唇色澤稍深些,就如剛開苞的小花蕊緊 貼在一起,隻露出一道細細的肉縫。真是一張美民!徐源看著就想張嘴在上面咬 一口。 「啪嗒」一聲,徐源把剪刀扔到了地上,顧瑞香聽見聲音,就朝地上看去, 隻見小剪刀掉在地上,心�松了口氣。我的小祖宗喲,終於結束了!顧瑞香以爲 徐源玩完了,卻不知道這才是個開始。 「你的屄可真美,我看不比你那張嘴差。」徐源邊說邊用手去捏顧瑞香的兩 瓣陰唇,還把兩片陰唇撐開了往�看。顧瑞香羞愧之極,徐源便是肏她也沒現在 這般讓她難堪。要是徐源誇她別的地方漂亮,顧瑞香心�還會高興,可現在徐源 卻是在說她的屄,她身上最私密的地方。當然,對徐源來說,顧瑞香身上是沒有 私密之處的。可顧瑞香是個新聞主播,每天有不少人看她的節目,她還是名人, 還是有羞恥心的。顧瑞香覺得徐源有些變態,喜歡玩她的屄勝過用雞巴肏她。 顧瑞香越是臉燒,徐源就越是起勁,捏著顧瑞香的陰唇還問她舒不舒服。這 時候顧瑞香哪敢違背徐源的意願,隻顧點頭。徐源又向上爬了階,一手摸著美女 主播的陰戶,一手抱著她的身子微微後傾,嘴巴合到她的乳房上又咬又吸。顧瑞 香知道她不會掉下去,可後傾著身子還是有些害怕,被徐源一咬又發出驚叫來, 雙手死死抱住了徐源的脖子。而這時候徐湃的手指也插進了她的陰道,勾著手指 刮弄她陰道�的嫩肉。顧瑞香的臉越發紅了,她覺得有東西被徐源摳出來了。真 奇怪,這樣也會有感覺?難怪書讓說經常變換性愛環境可以保持性感覺,看來是 真的。 徐源松開了顧瑞香的乳房,顧瑞香也尴尬地松開了他的脖子。徐源抽出手指 伸到顧瑞香嘴邊,顧瑞香紅著臉含住了男人的手指。「喜歡嗎?」徐源的手指在 女人嘴�撥弄著,顧瑞香點了點頭。「喜歡我還是喜歡我弄你?」「都喜歡。」 顧瑞香松開了徐源的手指回答,她沒有思考她是不是真的喜歡,這時候她要做的 就是討徐源歡心。 「要繼續嗎?」顧瑞香點了點頭。徐源笑著爬下了梯子,撿起小剪刀站到了 梯子前。顧瑞香坐在梯子上,張開的雙腿正對著徐源的脖子。看到徐源又撿起小 剪刀,顧瑞香又有些害怕起來,雖然男人在笑,但她卻有種毛骨驚然的感覺。 徐源拿著剪刀,刀頭在顧瑞香的陰戶周圍滑動,慢慢的朝陰唇上劃去。顧瑞 香感到有些不妙,驚恐地叫起來:「不要,徐總,不要……」「不要什麽?」徐 源用剪刀撥弄著美女主播的陰唇,將刀頭插進了她的陰道。「不要剪我的屄。」 顧瑞香感覺那刀頭像冰塊一樣冷,插在她陰道�根本感覺不出刀鋒有沒有張開。 「這麽漂亮的屄我怎麽舍得剪呢。」徐源抽出剪刀在女人的大腿上擦了下, 在女人大腿上留下一道浮水印。「不剪你的屄,你說剪什麽?」徐源又捏住了美 女主播的陰唇,他覺得自己真有些變態,控制不住要去捏顧瑞香的屄。 「什麽也不要剪了,我真的很聽話的,你要我做什麽我都照做。」顧瑞香見 徐源拔出剪刀,怕他再塞進去。「是嗎?那我就不剪你了,我剪這個吧。」顧瑞 香順著徐源的手向下看去,隻見徐源拿著小剪刀在限制人字梯角度的麻繩上比劃 著,想是在思考剪哪一處。 顧瑞香一時都沒想明白,看到徐源用小剪刀在剪繩子了,她才想明白。要是 麻繩斷了,人字梯就會向兩邊分開,她的兩條腿都綁在梯子上,勢必會跟著梯子 向兩邊張開。要是梯子一下子滑平了,她的兩條腿也會被拉直拉平。她平時壓直 一字都壓不下,更別說這平八字了,如此下去,非把她的屄都撕裂了。 「不要,不要剪!你要我做什麽隻管說,我一定照做。」顧瑞香驚叫起來, 不斷地哀求徐源。 「怕什麽,我看你的身體比體操運動員還柔軟,一定不會有事的。再說你的 民這麽緊,我想看看你兩腿拉直了,它還會不會這樣夾著。」「不要,徐總,求 求你了,我真的很聽話的。」顧瑞香嚇得哭了出來,要是梯子拉平,非把她的雙 腿拉壞了不可。徐源沒理她,繼續剪那繩子,顧瑞香捧著他的頭,求他不要剪了。 繩子還是斷了,不過梯子並沒有向兩邊分開,很顯然摩擦力和重力還平衡著 ,顧瑞香看著剪斷的繩子一顆心都快跳出來了。徐源向後退了一步,用手撥著顧 瑞香的陰唇,樣子極其猥瑣。「你說你的屄能張多開?」徐源問顧瑞香,顧瑞香 搖著頭,求徐源別張開梯子,他要看的話,她下去扒開了給他看。 徐源走到梯子邊,用腳輕輕踢著梯腳,梯腳受力向外慢慢滑去。「不……不 要……」顧瑞香感到身子在變低,兩腿在分開,一邊哭一邊叫著。徐源已經完全 松開了梯子,梯子在重力的作用下向兩邊慢慢分開。顧瑞香坐在梯子上用力並緊 雙腿,想阻止梯子向外滑。可是老木頭的梯子很重,加上她自身的重量,她根本 沒辦法陽止。 突然,梯子的滑卻突破了某種限制,迅速向兩邊分開,顧瑞香的身體快速下 墜,隻聽見「啊」的一聲驚叫,一道金黃色的水柱從美女主播的陰唇間激射而出 ,慢慢變弱,最後唏唏呖呖的滴落在地上。 裂掉了,肯定裂掉了。驚叫聲變成了鳴鳴的哭聲,雙腿間的疼痛讓顧瑞香以 爲她的陰戶都被撕裂了。「叫什麽叫,還沒到底呢。」徐源走到梯子前,一把抓 住了美女主播的下巴。顧瑞香睜開眼,發現梯子隻是張成了一百二三十度的模樣 ,並沒有完全壓平,饒是如此她的雙腿也被拉得很痛。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會聽話的。」顧瑞香嗚咽著,這時候的她根本想 不起在徐源面前失禁的羞恥,隻想徐源快些放了她。 「那我是你的什麽人?」徐源抓著顧瑞香的下巴,顧瑞香坐在梯子,正好和 徐源差不多高。顧瑞香看著徐源連忙說道:「你就是我的主人,你讓我做什麽我 都做。」徐源摸著美女主播還沾著尿液的陰戶問道:「你的屄給誰肏?」「給你 肏,隻給你肏. 」顧瑞香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回答。 「那高偉城和王鐵生要肏你這麽辦,你不給他們肏,他們不要懷疑你嗎?」 徐源的手捏著女人濕滑的陰唇。顧瑞香吃痛,見徐源盯著她就馬上說道:「你讓 我給誰窗,我就給誰窗,無論什麽我都聽你的。」「那你弟弟還要考研留學嗎?」 「不了,我就叫他來澄江工作。」顧瑞香這才知道徐源爲何要這般折磨她了 ,原來上次徐源讓她叫她弟弟過了工作,她推委了,早知道這樣,上次就答應他 了。 徐源把沾著尿液的手指伸進了顧瑞香的嘴�,顧瑞香賣力的吮吸起來。徐源 摸著她的臉說道:「我跟你說過,我喜歡聽話的女人,別跟我耍小心眼,知道了 嗎?」顧瑞香一個勁地點著頭,就怕徐源不知道她的心一樣。 徐湃從顧瑞香嘴�抽出手指說道:「好了,現在該讓我肏你了。」從剪開美 女主播的內褲開始,徐源就想肏她了,一直忍到現在,剛才看到顧瑞香的尿液噴 出,他都能感到自己的雞巴在褲檔�跳動。 徐源拉下褲子的拉煉,掏出雞巴就朝顧瑞香的民洞�插去。顧瑞香兩腿極力 向�收,使得她的陰部和木梯之間留出了空隙,再加上徐源綁的時候就綁在梯子 的邊上,這時候正好適合他肏她。 顧瑞香大腿肌肉拉傷了,被徐源這麽一頂,又痛得叫出聲來。「啪!」徐源 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下,「肏不死你的,你要叫就叫點好聽點的。」徐源一邊用 力頂著美女主播的陰道,一邊解開了她腿上的繩子。沒了繩子的束縛,顧瑞香一 屁股坐在了梯子上,身子立刻矮了好幾公分。徐源前傾著身子,抱起顧瑞香的雙 腿用力狠插起來,顧瑞香坐在梯子頂上,那兩根橫檔樣的木條如何坐得穩當,被 徐源一頂就差點從梯子上掉下去。 (五十八)姑嫂姐妹母女花 辦公樓�的人依舊像往常一樣按部就班,他們不知道在他們的身底下發生著 什麽,來採訪他們老闆的澄江電視台的台花正被他們的老闆使勁肏著。或許他們 中的一些人會以爲他們的老闆肯定有機會一親芳澤,但卻不會想到是這種情況。 徐源坐在一邊的床架上看著顧瑞香,美女主播正在穿襯衣。顧瑞香想忘記她 此時的樣子都不可能,從乳罩�突出的乳頭摩擦著半透明的襯衣,還未完全消退 的身體很容易就能感覺到了這種摩擦帶來的刺激。 本來顧瑞香是想背對著徐源穿衣服的,但徐源要看她穿衣,她隻得面對徐源 ,盡管這樣讓她有些無地自容。前前後後被肏弄了有一個小時的顧瑞香看上去有 些疲倦,穿起衣服來都顯得沒力,穿裙子的時候一腳沒站穩,差點就摔在地上。 徐源走過去托住了她的細腰,雙手拉著她的裙腰往上拉,像情人一樣輕撫著 她的美臀又幫她拉上了裙子的拉煉。顧瑞香真的猜不透身邊的男人,溫柔的時候 能讓她感動,粗暴的時候卻又讓她戰栗。 「別再耍小聰明,我喜歡聽話的女人,明白了嗎?」徐源扭過美女主播的下 巴,顧瑞香看著男人的眼睛點了點頭。徐源松開了顧瑞香,讓她到衛生間�去洗 把臉,再補補妝,別叫人看出來了。顧瑞香進了衛生間,打開水龍頭,竟然有熱 水流出,她洗了把臉,一邊對著鏡子補妝,一邊想著開始徐源對她說的話。這� 是他用來關不聽話的人的,不知道徐源所說的不聽話的人是什麽人。這�的設施 這麽好,就像賓館�的標間一樣,也不像是用來關人的。 車庫門打開,陽光將辦公樓後面的小花園照得有些刺眼。顧瑞香看到陽光一 沒有欣喜,她覺得自己完全被徐源控制住了。徐源第一次帶她來這�後並沒有一 再騷擾她,顧瑞香以爲徐源就是找她出氣才拍下那些錄影的,過段時間就會把她 忘了,沒想到上次徐源又提出讓她弟弟來澄江工作。徐源不提這事顧瑞香還真有 這樣的打算,畢竟有她這個姐姐照應著,弟弟來澄江也好發展。但徐源跟她提了 這事,顧瑞香就知道徐源是想長期控制她。她怕徐源會對她弟弟不利,便和徐源 說了個謊,稱她弟弟要考研和留學。徐源當時沒追問下去,顧瑞香以爲徐源相信 她了,沒想到他卻想好了怎麽給她長記勝了。 攝像拎著機器跟著瑞達公司的人在碼頭堆場轉,瑞達公司說小也不小,但一 也算不得大。碼頭堆場也沒什麽好拍的,倒是碼頭外的幾艘船拍了很多鏡頭。江 中是有大船,但都在江心,站在江邊也看不清楚。那攝像也是內陸人,以前很少 近距離見到五千噸級的船舶,顯得有些興奮就多拍了幾個鏡頭。就是如此,幾個 地方拍下來也隻花了半個多小時。 雖然小烈哥交待讓攝像多拍些鏡頭,但也不能讓人家在太陽底下曬著。再說 鏡頭也拍了不少,那帶路的人帶著攝像拎著機器回到辦公樓的大廳。辰烈見攝像 拍好了回來,就帶他去了旁邊的會客廳。 那攝像見顧瑞香還沒下來,心�就想著顧瑞香單獨採訪徐源是不是進行了更 深層次的接觸。漂亮女人就是好,如果幫瑞達公司宣傳得好,好處自然有。但這 些好處肯定都讓顧瑞香給得了,他這個做苦力的,就算有好處那也是小頭。要是 那攝像知道顧瑞香得的好處就是被徐源肏得兩腿酸疼發軟,隻怕會抓狂。澄江電 視台的台花,多少澄江男人的夢中情人,徐源怎麽能這樣粗暴呢。 會客廳是落地窗戶設計,坐在�面能看到外面的情景。攝像坐了二十多分鍾 ,還不見顧瑞香下樓,正驚歎顧瑞香勾搭人的速度時,卻看到徐源和顧瑞香從外 面進來。那攝像見了有些奇怪,難道兩人沒在樓上,徐源是陪顧瑞香參觀公司去 了? 顧瑞香兩腿拉傷,雖然她極力掩飾自己,但走起路來還是不免露出些端倪。 攝像嘴上不說,臉上卻是一臉狐疑,小騷貨這是怎麽了?徐源看到攝像的表 情突然問顧瑞香,她的腳怎麽樣,傷得重不重。 顧瑞香吃了一涼,不知徐源爲什麽突然要提她大腿受傷的事情,隻輕點了點 頭說不妨事。徐源笑道:「看來我們公司的基建還有待改進,這不,一個小下水 道蓋闆沒弄好,卡到了顧小姐的腳跟就讓顧小姐扭傷了腳。」顧瑞香這才明白徐 源的意圖,他這麽說是幫她圓場的。「沒關系的,要不是徐總在身邊,我還真要 摔傷了。」那攝像聽了兩人的對白像是看到了當時的情況,肯定是顧瑞香不小心 卡到了腳,摔在了徐源身上,也不知道這個徐總抱著顧瑞香有沒有在小騷貨身上 亂摸。看顧瑞香一臉的紅暈,隻怕當時的情景很暖昧。 徐源請顧瑞香和那攝像吃飯,在黃金海岸訂了包廂,給足了兩人面子。那攝 像知道徐源會請他們吃飯,沒想到會去黃金海岸,心�自然高興。隻是顧瑞香沒 坐他的公車,而是坐了徐源的大奔。他以爲是顧瑞香想勾搭徐源才去坐他車的, 哪知道這是徐源的要求,這時候的顧瑞香還想離徐源遠點呢。 車�多了個年輕的司機,顧瑞香心�有些怪怪的。她知道那年輕人清楚她和 徐源之間的事情,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也許在他心�,她這個主播就是個高級妓 女。還好,徐源並沒有讓她難堪,坐在車�隻是用手撫摸著她的大腿,撫摸著大 腿根部的小肉饅頭。顧瑞香的連褲襪和內褲都被徐源剪了,徐源的手一伸進去就 能摸到美女主播光溜溜的陰戶,手感極好。顧瑞香看著窗外,大氣都不敢喘。這 時候車子停在十字路口等紅粉,旁邊就停著攝像開的公車。車窗上貼著深色太陽 膜,外面是看不見�面的,但顧瑞香還是很緊張,怕被攝像看到車�的情況。 「你不用緊張,你弟弟過來,你可以想辦法給他安排工作。如果不行,到我 這�來也行。我保證他的發展要比一般人好,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顧瑞香點 了點頭,說一切聽他的安排。徐源松開了她,像情人一樣摟住了她的肩膀,顧瑞 香�頭看了看前面。辰烈很專注地開著車,好像車�沒她這人一樣,並沒有好奇 地回頭看她。顧瑞香松了口氣,既然年輕人是跟著徐源的,肯定是個懂事的主。 「在想什麽呢?」徐源抱著美女主播,把她攬到身前親了下。顧瑞香有些不 知所措,愣了幾秒鍾才回過神來,臉漲得通紅。一個男人這樣親一個女人和一個 男人肏一個女人完全是兩碼事情。如果一個男人不喜歡一個女人,即便是經常肏 她也不會這樣自然而然的親她一下。 他是有點喜歡我嗎?顧瑞香偷偷看了徐源一眼,一顆心怦怦跳著。徐源肏了 她兩次,卻是第一次這樣親她。每個女人都不希望自己是男人的一個洩欲工具, 都希望肏她的男人是喜歡她的,即便是不太情願的那種。 顧瑞香對徐源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至於是什麽感覺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照 理說她應該是很恨徐源的,但她覺得自己並不是很恨徐源。第一次被徐源折磨是 因爲她讓徐源損失了一大筆錢,一筆賣了她都賠不起的錢。這一次是因爲她騙了 徐源,所以顧瑞香並不是很恨徐源,反而覺得徐源對她還算是通情達理的,倘若 換個心狠手辣的,隻怕她會死得很慘。徐源把她弟弟叫來,隻是想讓她乖乖聽話 ,她弟弟本身對徐源並沒任何價值,隻要她聽徐源的話,徐源是不會去害她弟弟 的。 隻是顧瑞香有些弄不明白,她身上究竟有什麽地方是值得徐源花這麽多心思 去做的。 男人的手臂很有力量,抱得顧瑞香心頭怦怦亂跳,男人的手掌正好伸進了她 的西服�,隔著襯衣撫弄著她敏感的乳頭。爲什麽會這樣,難道被他折磨的還不 夠,還想再讓他肏一回?顧瑞香對自己的身體感覺很奇怪,被徐源捏著乳頭,竟 然想再被他肏一回。難道自己真的很想被他肏?顧瑞香想起剛才在地下室,徐源 拉傷了她的雙腿,可當徐源肏她的時候她還是感到了興奮,當徐源解開繩子以後 ,她爲了平衡自己的身體還主動抱住了徐源的脖子。徐源抱著她的身體肏她的時 候讓她有一種完全被征服的感覺,或許這就是一個女人喜歡的被征服的感覺。 朱、王、高三人隻是在她身上發洩欲望,以前的男朋友對她更是小心翼翼, 隻有徐源,粗暴的力量讓她感到戰栗,讓她感到自己被一個男人征服了。顧瑞香 回想起剛才在地下室的情景,盡管那時候她的腿很痛,可她還是很配合徐源的動 作,當徐源要她撐在梯子上的時候她都照做了。她從鏡子�看到徐源站在她身後 ,挺著屁股狠狠地肏她,而她原本應該痛苦的臉上卻充滿了興奮的表情,那分明 是樂於享受的表情。她清楚地記得自己當時還張開了雙腿,忍著疼痛翹起屁股迎 合徐源的抽插,那樣子沒一分的羞恥。 該怎麽辦呢?顧瑞香心頭湧起一絲的憂愁,徐源這樣控制她肯定是想讓她到 王鐵生那�做暗底,就像王鐵生讓她在高偉城身邊做暗底一樣。萬一再被王鐵生 發現了,那可如何是好。可不聽徐源的話,下場自不必說了。 「別胡思亂想了,我是不會讓你難做的,你隻要像往常一樣就行了。」顧瑞 香聽了徐源的話點了點頭,心�微微放松了些。至少徐源還沒逼她去對付王鐵生 ,以後怎麽樣那是以後的事情了,徐源應該不會讓她去做沒譜的事情。 徐源見顧瑞香表情還算平靜,一手抱著她的香肩,一手伸進她的短裙輕揉著 她拉傷的大腿,問她還疼不疼。聽徐源問她的腿傷,顧瑞香心�竟有些感動,覺 得徐源一點也不可惡,隻要她聽話,他對她還是很好的,而這正是徐源要達到的 目的。他知道王高之流隻會把她當玩物,不會關心她的內心感受,打個巴掌再給 顆糖,顧瑞香說不定還會感激她。 吃過午飯,顧瑞香就坐著電視台的車回台�了,辰烈陪著徐源上車,一臉的 鬼笑,徐源瞪了他一眼問他笑什麽。辰烈嘿嘿笑了笑說道:「哥,你可真厲害, 每次都把她弄得兩腿發軟。」辰烈不知道徐源對顧瑞香做了什麽,隻知道每次顧 瑞香被徐源搞得兩腿走路都不好使,真以爲徐源那方面神勇無敵。 「小子,想女人了是不?走,去藍玫瑰,也應該讓你開開葷了。」辰烈一下 子漲紅了臉說哪有的事,他才沒想女人咧。徐源笑了笑說道:「女人就是那麽回 事,你玩過之後就會覺得女人沒你想的那麽神秘,也沒你想的那麽高傲。別在對 你以前的那個女同學念念不忘了,也許你以後見了她都不想再看到她了」「哥, 我沒想女人,也沒想她。」辰烈的一點小心事自然逃不過徐源的眼睛,徐源告訴 他,那個女孩不值得他犯傻,就算一個男人爲一個女人做傻事,那也要是一個值 得他那麽做的女人。 月底的時候市政府組織一場慈善義演,請了幾個二線明星助陣,所得款項都 捐給地震災區。義演會上還表彰了幾個單位,徐源代表瑞達公司接受了市政府的 表彰,又小火了一把。徐源不看重這些,他更看重的是實際的實惠。比如市政府 給他的一些優惠,比如電視台會詳細介紹瑞達公司。瑞達公司自有五千噸級的碼 頭,不光能爲華勝做配套服務,還能吸引一些碼頭業務,電視台的這個宣傳比徐 源花錢做廣告更好。 五一前,徐源又和葛清岚碰了次面,問她有什麽打算。葛清岚卻告訴徐源, 如果高偉城走了,她想和王鐵生接觸。這讓徐源大感意外,這葛清岚是一點不知 道澄江的狀況呢,還是另有所圖。難道葛清岚在找機會和王鐵生搭上關系,然後 再找王鐵生犯事的證據?徐源問她能不能讓毛市長關心一下澄江的城市發展。毛 市長就是先前W 市的代市長,過年沒多久去掉了代字,正式當選爲W 市市長。葛 清岚搖了搖頭,說這是澄江的事情,毛市長即便要過問,也要等澄江這邊行成統 一意見,上報到W 市後他才能發表意見。 五一節,徐源帶著馬莉莉回省城,說是向馬國運彙報澄江的情況,但馬國運 的人他都沒見到,馬國運正忙著請紀委要員們送禮。徐源見馬國運沒空理他,便 和馬莉莉泡在梁紅钰那�。五一下午,徐源陪著馬莉莉和梁紅钰上街,沒想到又 在街上碰到了小萍,小萍有些尴尬,偏偏想躲也躲不掉,硬著頭皮和徐源等人打 了個招呼。沒想到梁紅钰卻很客氣的請她去喝咖啡聊天,這讓徐源和馬莉莉大惑 不解。不過一想到梁紅钰和馬國運的關系名稱實亡,她和小萍之間也算不上有什 麽沖突,徐源也就明白了,梁紅钰請小萍喝咖啡可能就是想跟她打聽一下馬國運 的情況。 馬莉莉和徐源走在梁紅钰和小萍身後看著前面的小萍,自從慧媛老師死後, 馬莉莉不再像以前那麽恨馬國運身邊的女人了,覺得她們有些可憐。「源哥,你 說我媽爲什麽要請她喝咖啡啊?」「這我也不知道,可能想問問你爸的近況吧。 你爸媽雖然分居,再怎麽說也是夫妻。」小萍顯得有些局促不安,她不知道 梁紅紅和馬國運的實際關系已經破裂,還怕梁紅紅找她不是。談了一會才發現梁 紅钰對她很客氣,就連以前不正眼看她的馬莉莉也沒爲難她。不過小萍還是很小 心,她不敢去看徐源,怕被馬家母女看出什麽端倪來。梁紅钰隻是和她聊了些家 長�短,問了她一些小時候的事情,怎麽會和海鳳凰走到一起的。 徐源在一邊聽了,知道梁紅紅還是擔心海鳳凰會和馬國運翻臉,波及到她和 馬莉莉。小萍很老實地告訴梁紅钰她和海鳳凰是鄰居,她爺爺死後是海鳳凰照顧 她的。 徐源早知道這些事情,臉上並沒什麽表情,梁紅钰和馬莉莉聽了覺得小萍生 世挺可憐的。梁紅钰忍不住問道:「你父母呢?」小萍告訴梁紅钰,她媽媽有隱 性遺傳病,一直都找不到人嫁,後來他爺爺就給她招了個外地人,就是她的爸爸。 可她媽媽生下她沒多久就死了,她爸爸就抛下她走了,她就一直由她爺爺扶 養,爺爺去世後便由海鳳凰照看她。 梁紅钰沈默了好久,問小萍馬國運最近在忙什麽。小萍很詳細地告訴了梁紅 钰,馬國運最近一段時間都忙著請客,至於請什麽人,她也不清楚,隻知道是省 �市�的重要人物。梁紅钰也沒問小萍海鳳凰派她到馬國運身邊是不是有什麽特 別的目的,這種事情問了也沒結果。 自從會所見面之後,梁紅钰和徐源之間的關系有了些微妙的變化。不在馬莉 莉視線範圍內的時候,徐湃偷偷在梁紅钰身上吃點豆腐,梁紅钰也隻是佯怒,那 表情看得徐源心神搖曳。 徐源問梁紅钰,自從那晚之後馬國運有沒有跟她說過周公子的事情,梁紅钰 搖搖頭說沒有,那天之後她還沒跟馬國運通過話。梁紅钰反問徐源,馬國運那邊 是不是有什麽大項目要�動,這陣子他就忙著請省�和市�的高官。徐源聽了也 直搖頭,他不知道馬國運有什麽重大的新專案。梁紅钰說她總覺得馬國運行爲有 些異常,還有那周公子,那天晚上就神秘消失了。 「紅钰,你怎麽了,馬國運開會所就是幫周家籠絡官員的,他忙著請客也很 正常啊。」梁紅钰聽徐源叫她名字就瞪了他一眼,緊張地看著衛生間,�面還有 洗澡的水聲。 徐源嘻嘻笑了笑,卻被梁紅钰狠狠掐了一把。他舉手表示投降,梁紅钰也不 敢和他多糾纏,松開他的大腿後向一邊挪了下身子,和徐源保持一定的距離「這 點可以理解,但這麽頻繁的往來就有些不正常了。阿源,那天你在會所有沒有看 到特別的事情?」「說起來還真有一件。」徐源把周公子的貨被扣和周系和石樹 巍兩派可能鬧矛盾的事情告訴了梁紅钰。 「如此說來姓周的是想過來緩和矛盾的,而石樹巍不是很賣他的賬?」徐源 點了點頭說應該是這樣的,又問梁紅钰怎麽會突然想到請小萍喝咖啡,梁紅钰哼 了聲說道:「你不肯說海鳳凰的計劃,我就想問問她歎,隻是聽她講的身世那麽 可憐,沒好意思問她。」徐源歎了口氣,說要是小萍的爸爸像她一樣愛護孩子, 小萍也不會現在這樣。 在省城學習培訓一個月後,陳琳又回到了澄江。雖然沒能選去中央學習,但 陳琳此行並非一無所獲。省委組織部長特別關照陳琳的事情早就傳回了澄江,那 些原本以爲陳琳仕途無望的人又重新開始關注陳琳,陸煌就是其中之一。陳琳回 澄江後他就主動上門彙報工作,想借機和陳琳搞好關系。陳琳表面還是像以前那 麽平靜,心�卻是思緒起伏。去趟省城培訓回來果然不一樣了,她的前景又重新 被人看好。 陳琳問陸煌這一個月來澄江的社會狀況,陸煌說這一段時間澄江社會治安都 很安定,沒有出現什麽惡性事件,經濟案件方面也沒什麽重大事件,隻是昨天W 市來人,說有人向省城舉報澄江有非法集資的情況。因爲近兩年來,非法集資的 事情縷有發生,社會影響很大。省�讓澄江方面認真調查,把集資帶來的危害降 到最小。非法集資的事情要是聽之任之,最後爆發出來肯定是震驚全國的大事件。 陳琳聽了就問陸煌具體情況,涉及到了多少人。陸煌便告訴陳琳,說城東鋼 材市場的老闆徐源在鋼材市場私募資金,金額上億元。陳琳聽了大吃一驚,徐源 並沒跟她說過集資的事情,如果真有這樣的事情可是個大麻煩。這小混蛋,怎麽 事先不跟她通個氣呢? 陳琳想知道警方撐握了多少事實,就問陸煌有沒有證據。警方當然沒有什麽 證據,要不然就直接找徐源問話了。「那上面有沒有具體的指示?」陳琳見警方 一點證據都沒有,頓時就放心了,不過事關小情人,陳琳還是要問清楚。 「也沒什麽,我想省城接到的舉報也沒說明什麽實際情況吧,就叫我們去落 實調查,有些太馬虎了。」陸煌跟陳琳提這事就是想讓陳琳做決定,他知道徐源 並不是個好惹的主,隨隨便便去調查人家,人家肯定會有意見,要是冒然行事得 罪了人可不劃算。陳琳從省城回來,聽說很得省委大員的賞識,就讓她去決定好 了。 「簡直是胡鬧,上面也不甄別一下就叫我們去調查人家。那徐源不是瑞達公 司的老總嗎,月前市政府剛表彰他,現在我們就去調查他,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嗎?」 陸煌聽陳琳這麽說,心想這趟彙報還來對了。陳琳之前是城東開發區主任,肯定 和那個徐源有交集,自己要是沒跟她彙報就去調查徐源,那連帶陳琳都得罪了。 「陳市長,那你看我們的工作怎麽辦?」陸煌的意思很明白,上面既然問起 這事,總要有個答覆吧。陳琳思索了片刻,對陸煌說道:「非法集資如果金額巨 大是很嚴重的事情,我們也不能馬虎對待,這樣吧,我先向高書記彙報一下,看 看他有什麽指示。」陸煌走後陳琳立刻給徐源打了電話,讓他找個安靜的地方碰 面。徐源說去城南酒吧見面,那�白天沒什麽人。到了酒吧,徐源就問陳琳,這 麽急找他來幹什麽,是不是想他了。陳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他集資的事情 怎麽不先告訴她。徐源愣了下說這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就沒跟她說,問陳琳發 生什麽事情了。 「有人到省�去舉報你非法集資,金額上億,上面要調查你。」徐源聽後竟 然笑了,「姐,這也有吹牛的?我是在鋼材市場集了點資,不過三五千萬,怎麽 到你嘴�就上億了啊?」「三五千萬也不是小數目,我看是有人跟想找你麻煩, 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麽人?」徐源聽陳琳這麽說,就把英倫洋房的事情說了。「 這陸洋也不是等閑之輩,這事怕就是他去省�舉報的。」徐源問陳琳怎麽辦,陳 琳說陸煌剛跟她說了這事,被她暫時阻止了。「不過上面既然讓警方調查,肯定 要給個答覆。我再去問問高偉城,看他有什麽意見,你回去讓參加集資的人嘴巴 緊點,如果有人去調查,就說有借款的事,金額嗎,就說個千把萬,你們做生意 的,有千把萬借款來往是很正常的。」徐源讓陳琳放心,碰上他非法集資的事情 集資不會有什麽事情的。陳琳說小心點好,她一回來就是件麻煩事。徐源笑道: 要是陸煌沒跟她彙報就去調查了,抓到了真憑實據,「姐,你剛回來就幫我化解 了一場危機,看來我們以後會很順利的。」徐源說完抱著陳琳往她胸口咬去,卻 被陳琳抱住了頭。「你還笑,幸虧我回來巧了,要不然有你哭的。」就算陳琳不 知道,陸煌去調查了徐源集資的事情也不會把徐源逼入絕境,至多就是還要去跑 關系,還要花錢費些周章罷了。 「這就是天意,冥冥中有神仙在保佑我們。」徐源被陳琳抱住,便往她臉上 親去。難道這真是天意?陳森有事,她無能爲力。徐源有事了,她卻正好幫上, 真難以解釋。 徐源見陳琳不說話,問她怎麽了。陳琳歎了口氣說有些事情真難以解釋。徐 源也不知道陳琳會想到陳森的事情,笑著說道:「這世界上沒法解釋的事情多了 ,就像買彩票,有些人連買一號幾年不中,哪期忘買了,偏就開出那號來。還有 的獎池�錢多了,就會開出一人中幾十,其至上百注的大獎,而且還時常有這樣 的事情發生,這才叫沒法解釋了。」陳琳莞爾一笑,捧起徐源的頭讓他坐好,整 了整被徐源弄亂的衣襟說道:「別胡鬧了,你快些回去安排好,我還要去見高偉 城,萬一以後再有人查這事情也好有個說辭。」陳琳怕這事情一時解決不了,以 後再曝出來,會有人說她暗中包庇徐源。如果彙報給高偉城,就不關她的事了, 就算她包庇了徐源也找不上她。 高偉城聽了陳琳的彙報問陳琳有沒有這事。陳琳說像徐源這樣的生意人,有 千把萬的民間借款是正常的事情。陳琳向高偉城暗示,徐源有集資的情況,但資 金並不大。高偉城點了點頭對陳琳說,非法集資的事情如果鬧大了,影響很大, 在他離開澄江之前不希望澄江再發生什麽重大的負面新聞,無論如何也要把這件 事情的影響降到最低,最好能有個圓滿的答覆給上面。 陳琳聽了高偉城的話暗暗吃驚,難道高偉城就這樣要離開澄江了?現在她和 高偉城雖沒有正式聯合,但市委常委中隻有高偉城力挺她,如果他離開澄江,對 陳琳來說是重大損失。從高偉城那�出來,陳琳就叫來陸煌,讓他暗中到鋼材市 場走訪調查,盡量不要把事情擴大。 徐源和陳琳分開後就趕到城東鋼才市場,叫那些參與集資的老闆門統一口徑。 這事要是曝光了,那些老闆也有損失,還有兩三個月就到期了,如果這時候 退還集資款,他們的利息就全沒了。陳琳沒跟徐源提到電子廠的事情,想來她還 不知道徐源在電子廠集資的事情。不過徐源還是把柳月媚叫了過去,跟她說上面 有人下來調查他在鋼材市場集資的事情,可能會牽扯到電子廠,讓她回去早做準 備。 電子廠集資的事情都是柳月媚經辦的,聽到這個消息柳月媚是有些緊張。徐 源讓她放心,就是調查到電子廠她也不會有事。他們又沒有卷款潛逃,民間集資 的事情多了,真要一件件查下來,很多企業都要垮台。 警方到鋼材市場走訪調查後就寫了份報告,城東鋼材市場老闆與個別經營戶 之間有民間借款,金額千萬左右,並不存在非法集資的情況。陳琳看到陸煌給她 的報告後點了點頭,讓他把報告呈送上去。 晚上回到家,康琳正給丫丫喂奶粉,陳琳見了便把丫丫抱了過去,說給她喝 奶。康琳要斷奶了,丫丫不怎麽肯喝奶瓶,常常會哭。康琳說孩子應該斷奶了, 陳琳笑著說她回乳沒關系的,丫丫邊喝她的奶邊喝米糊奶粉,這樣也好些,反正 她奶多,醜醜也喝不掉那麽多。本來陳琳回來後,康琳就要回去的,陳琳卻讓她 在她那兒多住幾天,說她想丫丫。 康琳本不想留在陳琳那�,一想到徐源讓她和陳琳先打好關系,康琳就留了 下來。她知道她對徐源來說就是一個獵豔的情人,徐源喜歡她也隻是喜歡她的身 體,但陳琳不一樣,陳琳的身份地位就決定了徐源對她不可能是若有若無的,萬 一將來徐源結婚了,他老婆容不下她這樣小三,她可以和陳琳一起,不怕徐源不 管她。 因爲之前陳琳不在家,康琳晚上睡覺就讓丫丫和醜醜睡在一個房�,陳琳回 來幾次,就和康琳睡一起,反正兩個當媽媽的人,也沒什麽不妥的。陳琳回來之 後康琳是想抱著丫丫和陳琳分開睡的,但陳琳沒提起這事,康琳也就沒提,還和 陳琳臨時回來那幾天一樣,兩大兩小睡一個房間。可能陳康兩女都有些寂寞,有 人陪著說話也挺不錯的。康琳現在在公安局上班,也算陳琳在公安局�的一個眼 線。陳琳問康琳轉正的事情,康琳說考試通過了,問題不大,可能這兩天就會有 通知出來了。 康琳看陳琳給醜醜喂奶,那白花花的乳房鼓鼓的,就像�面的奶水多得灌不 住了。康琳不知道陳琳以前束胸,也沒覺得陳琳的乳房有多大,怎麽一懷孕就直 漲起來呢?徐源那混蛋喜歡吮她乳房,陳琳的乳房肯定也被他吮過了。一想到徐 源趴在陳琳身上吸她奶子的情景,康琳臉就熱了。徐源那傢夥喜歡大乳房的,吮 陳琳的乳房肯定比吸她的還多。要是她有陳琳那樣豐滿的乳房該多好啊。 「姐,你的馬馬就真大,怎麽我懷孕了就沒漲這麽大呢?」康琳忍不住問陳 琳。陳琳笑了笑說她的乳房形狀漂亮也很好啊。若是以前,有人說她乳房大,陳 琳還會生氣,現在和徐源日子長了,知道徐源喜歡她的乳房就慢慢釋懷了。康琳 沒女同傾向,甚至還有些噁心那事情,可看到陳琳的乳房,她很想用手去捏一下 ,是不是比她的更柔軟。 陳琳讓醜醜睡了又問康琳公安局�有沒有人議論非法集資的事情,康琳說沒 有,她都是今天上午才知道這事的,先前都沒聽到有什麽風聲,陳琳嗯了聲便不 再說話了。雖然警方調查的結論是沒有這回事,可集資的事情是真實發生的,陳 琳怕王鐵生知道了會拿這事情做文章。她現在和王鐵生鬧翻了,萬一王鐵生知道 這事是被她壓下來的,他說不定會糾著不放。 康琳躺在床上看著陳琳,她問集資的事情是擔心徐源嗎?康琳知道事情還打 電話給徐源了,知道事情被陳琳壓了下來,想來陳琳是真喜歡徐源的,要不然不 會這麽緊張他。康琳真的很好奇,陳琳怎麽會喜歡上徐源呢。 五月的夜晚說熱不熱,說冷不冷。兩個女人各自蓋了條薄毛毯,雙人床本就 是給兩個人睡的,但兩人睡在上面難免會相互碰到,陳琳是無所謂,她還不知道 康琳和徐源的事情,雖然碰到了康琳的身體也沒什麽特別的感覺。康琳就不一樣 了,一碰到陳琳的身體就怪怪的,就像她們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樣。要 是徐源這混蛋睡在陳琳身邊,這時候肯定爬到陳琳身上去了。想到以後的某一天 ,陳琳就會知道她和徐源的事情,康琳心�就有些發休,不知道陳琳會不會生她 的氣。徐源既然能把陳琳都搞定,想來有辦法說服陳琳的。 半夜下起了雨,陳琳和康琳都醒了過來,怕雷聲嚇到小孩,兩人都把小孩抱 到了大床上。這下就顯得有些擠了,康琳抱著丫丫對陳琳說她睡隔壁去,陳琳卻 說不妨事的,橫過來睡,讓兩個孩子睡中間就好了。 「小琳,你怎麽了,是不是睡不著?」陳琳見康琳連著翻了兩個身就問康琳 ,康琳說睡了一覺醒過來有點興奮了。 「小琳,丫丫戶口去上了嗎?」「嗯,過兩天就去。姐,丫丫跟我姓你不生 氣?」「我一直沒意見的,我媽有點意見,不過她現在想通了。」「醜醜呢?」 「過陣子再說吧,我剛回來,想先關注工作,有時候晚回來,醜醜還要你照 顧。 小琳,你現在在公安局上班有沒有碰到合適的?」康琳說她現在不想這些, 丫丫還小,等丫丫大了點再說了。陳琳扭頭看著康琳說道:「小琳,我知道丫丫 的事委屈你了,帶著孩子再嫁人總不好。」「姐不必擔心我,倒是姐以後有什麽 打算。」康琳見陳琳說起結婚的事情,就想聽聽她心�的想法。陳琳沈默不語, 過了半晌才問康琳:「小琳,那天我和我媽說話你是不是都聽到了?」康琳臉一 紅,嗯了聲說她不是故意的。陳琳緩緩說道:「我和他是不可能結婚的,我這輩 子就這樣過過了。」陳琳說的話聽上去有些無所謂,但話語間有一種對未來的渴 望和期盼,似乎已經規劃好了她的未來。康琳聽了心�暗道,難道陳琳一輩子就 做徐源的地下情人? 說到結婚,陳琳自然就想到了徐源。調查集資的事情有了結果,她心�也放 心了些,就盼著徐源安排她住到鳳凰別墅去。徐源說不會讓人把到她的把柄,陳 琳相信徐源能安排好,隻是到現在她還不知道徐源會怎麽安排她。 第二天康琳上班,以前和她一起去看車的同事跟她道喜,康琳知道她入編硯 制的事情有結果了,心�自然高興。那同事又問她集資調查的結果,康琳聽了口 心�有些疑問,因爲這事的基調就是影響越小越好,就是公安局�,不相關的人 都不清楚這件事情,她同事怎麽會突然跟她打聽這事情。因爲昨天陳琳剛問過這 事,又和徐源有關系,康琳就多了個心眼,說事情已經結了,報告都交上去了, 根本沒這回事情。「妙妙,老實說是誰讓你來打聽這事的?」康琳的同一事比康 琳大兩個月,兩人又隻隔一個辦公室,平時關系很好。 妙妙笑了笑說還不是她老公讓她來問的,是他老爸的一個朋友,以前就在城 東鋼材市場的,叫李什麽清的,她也記不得,就過年的時候見過一回。原來,李 志清和陸洋見集資案沒什麽動靜,就找人來打聽。李志清不敢親自出面去打、聽 ,他也怕被徐源知道了沒好果子吃,知道好朋友的兒媳在公安局就想讓她去打聽 打聽。可他沒想到的是,做報告的是曾經的導遊康琳。 康琳把有人打聽集資案的事情告訴了徐源,徐源聽康琳說到李什麽清的就知 道是怎麽回事了。康琳問徐源爲何發笑,徐源就告訴她李志清是誰,康琳聽了也 是啞然夫笑,這世界還有這麽巧的事情。 徐源挂了電話暗忖,這李志清肯定不會去省城舉報他十有八九是他和陸洋合 謀的,看來有必要給他們一點警告。陸洋這人有後台,徐湃現在還不想和盛他撕 破臉,所以他準備約李志清出來喝茶。可這時候海鳳凰打電話給他,讓他去黃金 海岸。 五一的時候徐源去省城,海鳳凰和賈林去沒去,徐源回澄江了,他們兩人卻 去了省城,兩人都在省城呆了好多天,現在海鳳凰回來了,賈林還留在省城。徐 源到了海鳳凰那邊就問她怎麽在省城呆那麽多天,海鳳凰說碼頭的事跟馬國運討 論,問他什麽時候過來看看,再說省城要拜訪的人多,這次回去就多逗留了幾天。 徐源聽了暗自思忖,馬國運在忙著聯絡感情,海鳳凰也在忙這事,看來有什 麽事情他不知道,而且還是大事情。「海姐,你叫我過來有什麽事情?」「聽說 你集資的事情被人舉報了,有麻煩嗎?」「沒有,我那點事是小事,我早得到了 消息,讓參與集資的人統一口徑,這事捅出去對他們也沒利,他們很合作,員警 調查一下就沒事了。海姐你剛回來就知道了?」「我也是剛知道的,所以叫你過 來問問,知道是誰幹的嗎?是不是還是那個陸洋?」「我也不清楚,事情是那個 李志清捅出去的,不知道陸洋有沒有參與。我剛想約李志清出來喝茶呢,就被海 姐叫來了。」「這點小事就算了,反正你也沒什麽損失,眼下我們到了關鍵時候 ,別再惹些小麻煩。」徐源聽了海鳳凰的話大吃一驚,難道她要對馬國運下手了? 他問海鳳凰是不是有了計劃。海鳳凰搖了搖頭,說事情還沒完全計劃好,從 現在起要更加小心。 海鳳凰突然問徐源如果他們贏了,馬莉莉怎麽辦。徐源沈默了會說道:「順 其自然好了,她若恨我也隻好記她恨了。」「那梁紅钰呢?」「她?」徐源不知 道海鳳凰怎麽會突然問他梁紅钰的事情,說她和馬國運有矛盾,應該會好接受。 海鳳凰說如果馬國運死了,很多財産會落到梁紅钰和馬莉莉名下,隻怕到時候他 們肯定要踉她接觸。徐源卻說梁紅钰她自己有醫院,她也清楚馬國運的財産很多 是小刀幫打下來的,不會給她自己惹麻煩。 海鳳凰點了點頭說道:「但願她能識實務。阿源,到時候我希望你不要出面 ,這些事情都讓我去辦吧。」離開黃金海岸,徐湃還在想著海鳳凰的話,海鳳凰 不讓他參與和梁紅钰交涉的事情是什麽意思呢,是她和她的合作者已經分配好了 利益嗎?幾天之後,徐源和辰烈去W 市火車站接辰晨。辰晨要出國維和,之前想 把他和女朋友的事情確定下來。結婚還早著,但辰晨想先在廣東那邊買套房子, 也好有些底氣。辰晨家條件不是很好,辰晨有沒多少積蓄,在廣東買套房子可不 是小數目,靠著兩個姐姐的資助,辰晨已經湊了點錢,但連首付還不夠,就想找 徐源借點錢,徐源答應了他,讓他回家探親時到W 市聚聚。 辰晨見辰烈跟在徐源身邊穩重了很多,就問他在澄江過得習不習慣。辰烈一 笑,說太習慣了,比老家好多了。辰晨問徐源辰烈有沒有給他惹麻煩,徐源便說 辰烈機靈著,先踉他一段時間,過兩年就可以安排他獨立辦事了。 辰晨說他沒學曆,上學成績也不好,讓他獨立辦事隻怕要出事情。徐源說這 些都不妨事,人機靈就好了,辰烈並不笨,隻是上學的時候心思不放在學習上罷 了。 「辰晨,聽說你女朋友可是你大領導的女兒,怎麽不讓她想辦法弄套房子?」 辰晨笑了笑說什麽大領導啊,才正團級別。再說房子還是他自己買心�踏實,以 後有錢了再換好點的。徐源知道辰晨這方面死要面子,不想被人看成吃軟飯的小 白臉。 徐源問他是不是訂了婚再出去,辰晨點了點頭。徐源又問他這次出去要多長 時間,他女朋友就舍得他出去?辰晨說出去時間不長,短的話就半年,長也不過 年把時間。出去一趟對他未來發展有好處,他女朋友還是支持他出去的。 「是不是回來就能升職了,有未來丈人提攜,一定順風順水。」「順個屁啊 ,他自己還前途未蔔呢。」徐源問他怎麽了,上次不是還說他準丈人就要升職的 嗎,怎麽兩個月就變卦了。辰晨說大概一個月前,他們支隊破獲了一起走私大案 ,他準丈人可能因此惹上了麻煩。 徐源不解,這不是立功的事情嗎,怎麽會因此惹麻煩。辰晨問徐源可曾聽說 破獲走私大案了,徐源搖了搖頭,頓時明白了,這大案子可能是被壓下來了,就 問辰晨這麽回事。 「聽說牽涉到了中央的某位太子爺。」「那被壓下來就算了,就當沒發生過 歎. 」「要那樣就好了,可有人要拿這事做文章,我女朋友老爸正爲這事發愁呢 ,兩派爭鬥,無論誰贏了,他都得罪了人。」「原來這樣,那他是夠倒楣的,高 層的事情是說不準啊。」辰晨哼了聲說道:「要是那姓周的能把事壓下來也就算 了,偏偏沒壓住,估計這次姓周的也保不全了。」徐源一聽辰晨說姓周的,頓時 心跳加快,「姓周的嗎?他對頭要整他?」辰晨輕聲說道:「這事我也不知道, 是聽我準丈人講的,說姓周的站錯了隊,上面有人要拿他開刀,正好這次他兒子 走私被抓住了把柄。要不然姓周的換屆就要進常委了,這樣一來,他不是病退就 是挂個閑職。聽說你們這邊也抓到了姓周的走私,好像也被人捅了出來。」徐源 知道辰晨說的極有可能就是上次S 市的事情,難怪那天姓周的急沖沖就走了,原 來是出了大事。「沒聽新聞上放嗎,這事鬧這麽大,應該會有些動靜吧。」「這 事是高層間的博弈,是不會讓平頭百姓知道的。就是最後放出來,也是一個假相 ,比如姓周的因身體不適,辭去現有職務之類的。電視上是不會說他兒子走私, 經過一番平衡,他退位保他兒子的。」「那你準丈人擔心什麽,姓周的要是退了 ,還能管到他。」「你不知道這中間牽涉到多少利益,姓周的退了,與他有關的 那官員都退了嗎?我準丈人那點官職,還不夠人家塞指縫的。」姓周的站錯隊了? 難怪馬國運這陣子都忙著和省城高官聯絡感情,原來他怕把他也牽涉進去。站錯 隊是官場大忌,無論是平庸無能還是刁鑽奸滑,出了事換個馬甲就可以到別處繼 續做官,但如果站錯了隊,哪怕一點小事,也可能讓人前途盡毀,甚至搭上身家 性命。馬國運深知這一點,他怕上面調查姓周的,把他給姓周的洗錢做事的事情 也調查出來,所以急著和省城的高官們聯絡感情,如果上面有人來調查他的話, 希望這些人能幫他說說話。這些人與他關系密切,肯定也不想他被抓進去。 姓周的要倒台,這不是對付馬國運的好時機嗎?海鳳凰說時機還不明朗,是 她還沒佈置好呢,還是等新的消息?不論如何,她都已經知道馬國運的處境,她 所結交的官員層次還不是徐源可比的。一想到要對付馬國運了,徐源既興奮又緊 張,對他來說,這可是他成爲一方大佬的好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