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014-11-15 14:38 編輯
「奧,奧,主人,主人,奧……」
明亮的燈光下,霧氣升騰的浴室�,一個全身赤裸的美女正彎著腰高高撅起 渾圓的翹臀迎接著一個高大男人的撻伐。隻見她一雙纖纖玉手被亮晶晶的手铐铐 在浴室的水管上,晶瑩剔透的手指用力捏在掌心,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可 片刻又隨著她婉轉的呻吟舒張開來。一頭栗色的長發被水流打濕繞著纖細粉白的 脖項垂下,幾根淩亂的發絲粘在她娟秀的臉上更顯得梨花帶雨分外惹人憐愛。
清澈的水流從蓮蓬頭噴出灑在她潔白的裸背上濺起一片片水珠,恰似玉盤上 播撒著珍珠。兩條渾圓結實的玉腿爲了迎合身後高大男人的抽插緊緊崩直,連兩 隻嬌嫩纖秀的美腳也不得不高高踮起,隻有兩個足尖著地,晶瑩如珍珠的腳趾因 過分用力而微微顫抖,讓人不禁想要將之捧起好好疼惜一番。
這個美女就是我的親姐姐江燕,而我就是那個正在她身後享用著她無比誘人 身體的弟弟,江龍。
我一手扶住姐姐的纖腰,粗壯的雞巴在姐姐溫暖的陰道�進進出出,盆骨撞 在姐姐豐滿的屁股上更是激起層層臀浪。我插的興起,揚手狠狠地在姐姐江燕的 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隻聽啪的一聲脆響,姐姐立刻發出一陣嬌吟。
「怎麽樣啊,我的好姐姐?爽不爽啊?」
「嗯,嗯,爽,奧,爽死姐姐了。哦,主人,主人的大雞吧好厲害。姐姐要 不行了,哦,哦,姐姐要一輩子做你的奴隸,永遠供主人享用。啊,啊,哦——」
隨著姐姐伸長脖子一聲長吟,隻見她全身一陣顫抖,陰道�的嫩肉死死的裹 住了我的雞巴,一股滾燙的熱流噴灑在我碩大的龜頭上。我也是一個激靈,全身 都爽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終于忍不住將精液全部射進了姐姐的子宮。
激情過後,我將姐姐擁在懷�,輕輕噬咬著她嬌嫩的耳垂,享受著高潮的餘 韻。姐姐喘息了一陣,溫柔地說道:「好弟弟,姐姐一輩子都是你的奴隸。」
我在她耳邊邪邪地一笑說道:「哼哼,你這賤奴自己胡說什麽呢?要不要你 做奴隸還不全看本少爺的心情?要你做奴隸也是給你的賞賜!」
姐姐滿臉通紅,縮在我懷�嬌怯怯地說道:「那賤奴就謝過主人賞賜了。」
(二)
要說美豔的姐姐怎麽會變成我的性奴隸,那還要從頭說起。我和姐姐住在H 市,老爸是H 市公安局的副局長,老媽在民政局上班,家庭條件還算不錯。姐姐 江燕比我大四歲,從小品學兼優氣質出衆再配上清純可人的臉蛋,可說是H 市少 有的美人。我雖然比不上姐姐的品貌,但從小跟老爸練武,高大的身軀也算是英 挺過人。
姐姐的夢想是當個老師,高考之後報了所師範大學。姐姐大學畢業後,按說 憑父母的關系,姐姐當老師的夢想完全不是問題。但姐姐堅持要自己應聘,親手 實現夢想。
那年我高考結束,順利考入了本市的H 大,而姐姐則正在爲應聘的事著忙。 我閑來無事就在自己房間�翻翻偷偷收藏的黃色雜志,興緻來了就和「五姑娘」 大戰三百合。要說憑我的條件要找妹子,不敢說一抓一大把,起碼眼前的那些可 說是手到擒來。隻不過成天看著這麽個絕世尤物的姐姐,那些尋常的庸脂俗粉哪 �還入得了我的法眼?因此我甯願選擇了和「五姑娘」爲伴,偶爾幻想一下姐姐 誘人的肉體聊以自娛。
那天晚上我又躲在房間�脫個精光,一手翻看著黃色雜志,一手套弄著胯間 粗大的肉棒,沒想到姐姐竟突然推門而入。隻見她一身灰色制服短裙配著潔白的 襯衣,顯得分外成熟性感。一雙肉色絲襪緊緊包裹著她修長的美腿更襯出高挑的 身材。一頭栗色長發在腦後紮成一條辮子,透出文靜而古樸的美感。纖秀白皙的 鼻梁上駕著一副小巧的粉框眼鏡,清純可愛又不失女人的知性美。
姐姐滿臉興奮的沖進我的房間,手�還拿著一份鮮紅的聘書。原來她剛剛接 到H 大附中的聘書,終于如願以償成了一名教師。姐姐這才興沖沖地妝扮一番和 老爸老媽一通炫耀之後又跑來向我通報這個喜訊,激動之下竟然沒敲門就闖了進 來。
姐姐看到我自慰的樣子,滿臉的興奮都轉成了驚愕,一張小嘴大大的張著就 要叫出聲來。好在我身手敏捷,床挨著門口又近,當即一個健步沖了上來伸手堵 住了姐姐的嘴,房門也被我重重關上發出「咣當」一聲。老媽聽到響聲問道: 「小燕小龍?你們兩個幹什麽呢?」「啊,沒,沒事?」我慌忙答應著。
姐姐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急忙掙紮,她的寶貝聘書也掉在了地上。 我當時也是一時驚慌,急忙用力將姐姐壓倒在床上。姐姐也是被我嚇到了手腳不 停的折騰,想要從我身下掙脫。我此刻也失去了冷靜,慌忙之間隨手抓起一塊布 塞住了姐姐的櫻桃小口,又從旁邊摸過我的汗衫和腰帶,分別捆住了姐姐纖細的 手腳。
姐姐這下被我徹底制服了,乖乖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隻是瞪著兩個水汪汪 的大眼睛驚慌的看著我。我將姐姐綁在床上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但轉瞬之間一 顆心又提了起來。原本憑我和姐姐要好的關系,讓她幫我保密也沒什麽,可是現 在我稀�糊塗就把姐姐給綁了,不知道她還肯不肯原諒我。
我盯著捆在床上的姐姐有些不知所措,這時我才發現,原來姐姐嘴�塞著的 竟然是我剛剛脫下來的內褲!我心想,這下完了,把內褲塞進姐姐嘴�這還了得? 可是想到這,一股異樣的快感卻又從心頭升起,姐姐美麗的小嘴含著我肮髒的內 褲,這等奇景恐怕一輩子也難再看見了。這麽想著,原本因爲姐姐突然闖入軟掉 的肉棒又雄糾糾氣昂昂了起來。
我也沒心情去想該怎麽辦了,兩隻眼睛隻是在姐姐性感的身體上掃來掃去, 恐怕這就叫賊心不死,色心又起吧。隻見姐姐倒臥在床上雙手反剪在背後,弄亂 的秀發半遮著臉頰,原本秀麗的臉上滿是驚惶之色。胸前兩粒紐扣也被扭脫了出 來,露出純白乳罩下半個潤白如玉的乳房。灰色制服短裙略略向上卷起,白嫩的 大腿根部透出潔白內褲的一角,仿佛一個嬌羞的美人正猶抱琵琶窺視著外面的世 界。
我忘乎所以的視奸著被我綁在床上的姐姐,鼻息越來越沈重,腦袋也有些混 混沈沈的,胯下的肉棍一跳一跳的抽動著,這時我真有一種撲到姐姐身上大幹一 場的沖動。姐姐也發現了我有些不對頭,急忙蜷起身體遮住性感的所在。一張俏 臉羞得通紅,想要叫我的名字卻因爲嘴�塞著我的內褲隻發出「嗚嗚」的兩聲。
我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深吸兩口氣稍稍平息了心頭的欲念,這才急忙抓起一 條短褲穿上。我蹲在姐姐跟前小心翼翼的說道:「姐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答應我不喊我就放開你。」
姐姐急忙用力點了點頭,我這才把塞在她嘴�的內褲掏了出來。這時我還怕 她會看出那是我的內褲,一甩手就把內褲扔到了房間的角落。姐姐大口喘了兩口 氣說道:「好你個小龍,還學會欺負姐姐了,快把我放開。」
我一聽姐姐那微嗔的語氣就知道她並沒有生氣,于是說道:「那不行,你得 保證這次的事不許告訴老爸老媽。」
姐姐白了我一眼說道:「好,我保證不說出去。」
我又得寸進尺地一笑說道:「不行,你得跟我拉鈎!」
姐姐氣得雙眼一瞪說道:「你!我雙手都被你綁著,怎麽跟你拉鈎?」
姐姐這句話說完,和我對視一眼,兩人都是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
(三)
由于我和姐姐的關系向來特別好,姐姐也相信我沒有惡意,那次捆綁姐姐的 事件就這麽不了了之了。但是姐姐被我捆綁在床上的誘人身姿卻總是在我腦海� 揮之不去,之後每次自慰的時候都不免要幻想把姐姐綁在床上一通猛幹。原本我 以爲這隻是個永遠不可能實現的夢,沒想到一個月過後,這個美夢居然成真了。
那天下午,我正在屋�打遊戲,突然聽到姐姐喊我過去。我雖然不明所以但 還是暫停了遊戲來到姐姐房門前敲了敲門,姐姐答應道:「小龍,門鎖上了,你 自己拿鑰匙開一下吧。」家�的幾個門都有鎖,備用鑰匙就放在電視櫃的抽屜�。 我雖然納悶姐姐爲什麽不給我開門,但還是去拿了備用鑰匙打開了姐姐的房門。
我推門而入,一看之下不由得也是嚇了一跳。隻見姐姐衣衫不整臉色潮紅的 躺在床上,雙手反剪在背後被一根繩子拴在床頭。我大驚之下心想,難道有壞人 進來強奸了姐姐?但是看姐姐屋�門窗都很整齊,不像有人進來的樣子,心中不 免更加疑惑。
姐姐見我滿臉愕然的樣子,滿臉通紅地說道:「小龍,快來幫我解開繩子, 我的手要受不了了。」我這才回過神來,急忙上前察看姐姐的雙手。隻見姐姐嬌 嫩的手腕被繩子緊緊勒住,兩隻原本潔白的玉手此刻已有些發青。那繩子打結的 手法正是以前老爸教過我的「瓶子扣」,據說這是從前用來捆犯人的辦法,套進 去之後不掙紮還好,越掙紮就越緊。
我大吃一驚,急忙解開繩結,一邊幫姐姐揉搓因缺血變得麻木的雙手一邊關 切的問道:「姐,這是哪個混蛋幹的?我幫你揍他!」姐姐羞得滿臉通紅,別過 頭去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道:「不,不用,沒什麽的?」我不依不饒地說道:「姐, 你別怕,有我呢!隻要你說出來我不打得他滿地找牙!實在不行還有老爸呢,抓 起來就沒他的好!」姐姐這才扭扭捏捏地說道:「小龍,你,別亂說了,千萬別 告訴爸,是,是姐,自己綁的。」
「啊?!」我張大了嘴看著姐姐,感覺有些不可置信。
姐姐轉過頭來正色道:「小龍,姐姐都告訴你,你可不許笑話我,更不許告 訴別人,要不我可就沒法活了。」我神色鄭重地一通賭咒發誓,姐姐這才將事情 始末和盤托出。
原來自從上次被我綁過之後,姐姐身體�受虐的一面竟然就此開始覺醒了。 那天姐姐回到房間後心情久久不能平靜,腦海中一直在回想著如何被我堵住小嘴, 如何被我壓倒在床上,又如何被我綁住手腳不能動彈。事情一遍遍在姐姐腦海中 回放,那異樣的快感讓她欲罷不能。那天晚上,姐姐一直幻想著被我捆綁,征服, 終于用一番放肆的自渎結束了這讓她既羞且喜的妄想。
姐姐自己也沒想到,原來自己骨子�居然是個M.從那之後,姐姐的欲望變得 一發而不可收拾。每天都幻想著被一個強壯的男人捆綁,強奸,最終身心都被他 完全征服。而這個幻想對象十有八九都是她的親弟弟江龍。姐姐爲了滿足自己不 可告人的欲望這才想了個辦法,把一根繩子拴在床頭,另一端挽一個「瓶子扣」。 想要自慰的時候就把雙手反剪,輕輕探進繩子�,然後在胯下夾一個抱枕,一邊 摩擦一邊幻想著被我綁在床上強奸,到達高潮之後再輕輕掙脫。姐姐就是用這種 辦法滿足自己被虐的幻想。
而這次,姐姐萬萬沒想到,因爲她自慰時動作太過激烈,一不小心竟然把 「瓶子扣」扯得太緊了,再想掙脫時卻怎麽也做不到,反而弄得越來越緊。眼看 時間已經到了下午,若是老爸老媽回來發現她這個樣子,家�不翻天才怪。再加 上雙手實在被勒的難受,這才不得不叫我來幫忙。
唉,能想出這麽奇葩的辦法,真不知道姐姐是太聰明了還是太笨了。
姐姐斷斷續續說出了事情原委之後,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淚水直在 眼眶內打轉,「小龍,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丟人,很,很淫蕩?是不是討厭我了?」 姐姐說著,小巧的鼻子一紅,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我一把抱住姐姐,激動地說道:「怎麽會呢?姐姐這麽可愛,我怎麽會討厭 呢?」
姐姐抹了抹眼淚,有些抽抽搭搭地問道:「真,真的麽?」
我看著姐姐梨花帶雨的樣子,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沖動。我也不回答姐姐, 隻是一挺身,把姐姐緊緊壓在了身下。姐姐驚慌地問道:「小龍,你幹什麽?」 我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壞壞地說道:「當然是要強奸你啊,我的好姐姐!」姐姐聽 到我說出「強奸」兩個字明顯身體一顫,過得片刻才細聲細氣地說道:「別,別 這樣,小龍。求求你,我是你姐啊!」憑借我多年來對姐姐的了解,這兩句話不 過是她欲拒還休的借口罷了,此刻我完全可以從反方向去理解。想到這,我一邊 抓住姐姐的手腕拿過繩子又將她捆了起來說道:「哼哼,都說是強奸了,要不要 可就由不得你了!」
我生怕姐姐剛剛活動開血脈的雙手受不得綁,隻是輕輕用繩子將她縛在床頭, 姐姐若要掙脫完全可以逃走,但她隻是細聲細氣叫了兩聲「救命」,那聲音簡直 像蚊子叫。這下我膽子更大了,脫下內褲當著姐姐的面塞進了她的櫻桃小口。
姐姐臉色潮紅,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身體不停的來回扭動。我再也忍 耐不住,猛力分開姐姐的雙腿,粗暴地扯下了她的白色內褲。隻見萋萋芳草之間, 兩片粉嫩的木耳上已經挂著晶瑩的露珠。我俯身上去伸出舌頭將那甘露卷進口中, 隻覺入口酸甜,比果汁還要好喝。我伸手分開姐姐的陰唇,隻見粉紅色的嫩肉中 間一片薄膜遮擋著那羞人的洞口,隻露出一個新月形的孔洞。我知道姐姐還是處 女,但沒想到姐姐不斷人漂亮,連處女膜也這麽誘人。看著那薄薄的處女膜,我 胯下的肉棍不由得又漲大了幾分。
我將姐姐潔白的內褲墊在床上,又學著A 片�的樣子,手握肉棒在姐姐的穴 口摩擦了幾下,姐姐緊張的全身一陣抖動。我也不再客氣,深吸一口氣腰猛力一 沈,粗大的肉棒終于沖破阻礙進入了姐姐溫暖濕潤的腔道。這一下,我隻覺得濕 熱的嫩肉四面八方擠壓著我的肉棍,那感覺差點讓我直接繳械投降。我急忙又深 呼吸了幾次,穩定了心神,這才賣力地在姐姐體內做起了活塞運動,每一下都要 頂到姐姐柔軟的子宮口才肯罷休。
姐姐緊閉著雙眼,隨著我的抽插,口中發出陣陣含糊不清的呻吟,看來也是 相當享受。我伸手捂住姐姐兩個白嫩的乳房,感受著她們因我的撞擊而發出的顫 抖。姐姐似乎也是漸入佳境,兩條絲襪美腿高高翹起,緊緊盤在我的腰間。我伸 出雙手抓住姐姐的小腿,將兩條玉腿搬到胸前。雙手攥住姐姐的腳踝,用那兩隻 絲襪美腳在我胸口來回摩擦,感受著那柔軟絲滑的觸感。
我又抽插了一陣,感覺再也支持不住,抓過姐姐一隻絲襪玉足咬在口中,腰 身奮力向前一挺龜頭緊緊抵住姐姐的子宮口,將白濁的精液射進了姐姐溫軟的子 宮。姐姐受這一次沖擊,也是發出一聲悶哼達到了歡快的高潮。
我趴在姐姐身上休息了片刻才起身拔出肉棒,這時姐姐也已經從高潮的餘韻 中緩醒了過來。我拾起墊在姐姐身下沾了她處女鮮血的白色內褲,看著上面嫣紅 的梅花得意的笑道:「哈哈,我的好姐姐,這就是你對我簽下的奴隸契約。從今 天起,我就是你唯一的主人,你的一切,包括肉體和靈魂都隻屬于我!」
姐姐口中發出一串「嗚嗚」的聲音,我這才想起姐姐的小嘴�還塞著我的內 褲。我掏出內褲一邊撫摸著姐姐的臉龐一邊問道:「怎麽樣,我的小女奴?主人 幹得你舒服不舒服啊?」
姐姐羞得滿臉通紅說道:「討厭!誰,誰是你的奴隸啊!?」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了防盜門開啓的聲音,我和姐姐都知道這是老爸老媽回 來了。姐姐急忙哀求道:「快,好弟弟,快放了我,別讓爸媽看見。」
我微微一笑說道:「你叫我什麽?好什麽?」
姐姐咬了咬嘴唇羞澀萬分地說道:「好,好主人,求求您放了奴隸我吧。」
我興奮地在姐姐唇上用力一吻,這才解開了她手上的繩索。我不慌不忙穿好 衣服,其實也就是短褲和汗衫,又將那份特別的「奴隸契約」收好,這才大模大 樣走向客廳準備爲姐姐打掩護。畢竟我的小女奴恐怕還要好好收拾一番才能見人 啊。
(四)
從那次之後,姐姐就成了我的奴隸,每當隻有我們兩個獨處的時候總是「主 人,主人」地對我發嗲,看來她也很享受這種關系。而我除了想要戲弄她的時候 會叫她「女奴」或者「賤人」之類的稱呼,更多的時候還是叫她「姐姐」。因爲 這種既是姐弟又是主奴的關系才更讓我興奮,畢竟能和漂亮的親姐姐亂倫這種事 可不是誰都能遇見的。
每當家�隻有我和姐姐的時候,我倆的強奸大戲就會如期上演,每次我和姐 姐都能得到強烈的滿足。有時候我會想要玩一些其他的花樣,但是畢竟家�條件 有限,又不能被老爸老媽發現,所以總是處處受限。
這種情況直到去年才迎來了改變。老爸爲了我上學方便,在H 大附近給我買 了一套四室一廳的房子,說是連將來的婚房也一並預備下了。我當然高興的不得 了,這下終于有了可以和我的奴隸姐姐光明正大親熱的地方了。
房子裝修好之後,姐姐也已上班方便爲由一起搬了過去,畢竟我上學的H 大 和姐姐上班的H 大附中就挨在一起。老爸老媽也樂得清靜,就這樣我和奴隸姐姐 的同居生活就這樣開始了。
這下我和姐姐有了這個私密空間,很多以前想玩又玩不成的花樣就都可以實 現了。搬進新家的第一天,爲了慶祝喬遷之喜,我決定要開發姐姐的後庭花,姐 姐作爲我的專屬奴隸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當晚,我將姐姐四腳朝天綁在廁所的便池旁,拿起新買的大號筒式灌腸器開 始爲姐姐灌腸。我一口氣將1000毫升的鹽水注入了姐姐的後庭,姐姐立刻求饒道: 「不行了,主人,小奴的肚子要破掉了。求主人饒了我吧。」我哪能善罷甘休, 又將500 毫升鹽水注了進去才給姐姐上了肛塞。
我騎在姐姐身上說道:「你可要好好夾緊了,沒有我的命令要是有一滴漏出 來我可饒不了你!」說著,我伸手抓住姐姐的辮子將她小巧的頭顱拉近我的胯下。 姐姐乖巧地張口含住我的肉棒爲我進行口交服務。由于經常的訓練,姐姐的口交 技術已經非常熟練。小巧的檀口含住我碩大的肉棒一陣賣力的吸吮,靈巧的小舌 頭來回舔弄著龜頭上的溝壑不時輕輕掃過我的馬眼,那感覺真是銷魂無比。
姐姐肚子�裝了大量灌腸液,一直發出咕噜噜的聲響。我騎跨在姐姐柔軟的 乳房上前後聳動著身體,不時回手一巴掌拍在姐姐微微隆起的肚子上,每拍一下 都惹得姐姐全身一陣顫抖,那感覺就像是騎著一匹駿馬飛馳一般。
過了有五分鍾,我起身將姐姐的下身對準了便池拔下肛塞說道:「臭奴隸, 人間大炮發射了!」說著,我又是一巴掌重重拍在姐姐的肚子上,姐姐嬌吟一聲, 一股淡黃色的水箭激射而出,正射進便池�。待姐姐排洩完之後,我又給她做了 三次灌腸,直到噴出的全是清水才算罷休。
我把清洗幹淨的姐姐搬到客廳,將她四腳朝天地放在餐桌上。燈光下,姐姐 全身散發著誘人的光輝,再配上這撩人的姿勢,看上去就像一隻等待被享用的大 燒雞一般。我微微一笑說道:「姐姐,你看你現在像不像一隻燒雞啊?」姐姐撇 了撇嘴說道:「你是主人,人家是奴隸,當然你說什麽人家就是什麽了。」
我心中大爲痛快,輕輕撥開姐姐嫩豆腐般的臀瓣,露出了粉紅色的嬌小菊花。 我手握肉棍,抵住姐姐的菊門說道:「姐,我可要進去了。」姐姐沒有說話,隻 是咬著嘴唇輕輕點了點頭,看樣子她也是頗爲緊張。
我又在肉棍上塗了些口水,這才開始緩緩地入侵姐姐的菊門。隨著肉棒的挺 進,姐姐輕咬著嘴唇不斷發出「嗯,嗯」的呻吟聲,直到肉棒完全進入,姐姐才 算是松了一口氣。我將姐姐從桌上抱起,輕輕吻了吻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說道: 「可以嗎?我要動了。」姐姐顯得十分感動,柔聲說道:「多謝主人憐惜,小奴 已經準備好了。」我聽著姐姐的柔聲細語就像是聽到了發令槍的運動員一般開始 在姐姐體內奮力抽插。隻覺得肉棍陷在一處比陰道更加火熱緊窄的腔道內不斷穿 梭,姐姐昂起頭,隨著我的抽插喉頭發出一陣陣節奏鮮明的仙樂。
姐姐被我挑在肉棍上上下顛簸,就像滄海中的一葉小舟。長長的大辮子在腦 後不停搖擺,兩隻玉兔更是在胸前上下晃動。我看得心癢難搔,一邊低頭含住一 顆嫣紅的乳頭大力吮吸,一邊更加賣力的耕耘著姐姐的後門。
姐姐被我吸得大口喘著粗氣,嘴�斷斷續續叫著:「啊,啊,主人,小奴要 死了。小奴不爭氣,可沒有奶水給主人啊。」
我嘿嘿一笑說道:「嘿嘿,等哪天主人高興了給你這賤奴好好播幾發種子, 到時候你自然就有奶水了。」
姐姐興奮地叫道:「多,多謝主人,小奴要給主人生孩子,啊,啊————」
隨著一聲長號,姐姐到達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米粒大小的尿道口倏地張開, 一股淡黃色尿液直噴了出來,不偏不倚正射在我寬厚的胸膛上。有幾滴尿液隨著 強烈的沖擊被濺射到了我的唇邊,我伸出舌頭舔進口內,隻覺澀澀的味道中帶著 一股淡淡的騷味,強烈的刺激透過味蕾猛烈地沖擊著我的大腦。受到這強烈的沖 擊,我大吼一聲,將一股股灼熱的精液奮力送入了姐姐銷魂的直腸。
我解開姐姐身上的繩索,將她放在地上,姐姐立刻跪在我的面前張口幫我清 理著剛剛射過精的肉棒。我坐在沙發上指了指胸膛上的尿液說道:「光清理肉棒 可不行,這�該怎麽辦呢?」姐姐羞得臉都紅到了脖子根,溫柔的伏在我身上說 道:「小奴不爭氣,弄髒了主人的身體,小奴爲主人清理。」說著,姐姐檀口輕 啓,伸出丁香小舌在我的胸口來回遊動,舔舐著自己的尿液。我看得一陣虛火上 升,隻覺得一股熱血直撞腦門,當即站起身來掰開姐姐的小嘴說道:「剛才主人 可是喝到你的騷尿了,光這樣清理哪夠!」說著,我將肉棒塞進姐姐口中深吸了 一口氣,一股尿液從肉棒中噴射而出。姐姐猝不及防,隻得大口大口的吞咽著我 的尿液。隻是我的尿液太多,最後一大口姐姐來不及吞咽,直接從她粉白的瓊鼻 中嗆了出來。姐姐這下被嗆的不輕,一下吐出肉棒伏在地上一陣咳嗽,眼淚鼻涕 全都嗆了出來。
我看著姐姐如此難受心中大感歉疚,急忙蹲下身抱住姐姐,一邊幫她拍打後 背一邊問道:「姐姐,你沒事吧?感覺怎麽樣?」姐姐微微搖了搖頭說道:「咳 咳,小奴沒事,讓主人擔心了,小奴真是沒用。」
我看著姐姐分明很痛苦卻還在逞強的樣子,不由得緊緊抱住她說道:「好姐 姐,你真是這世界上最好的奴隸,我要你一輩子都跟著我,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 姐姐聽著我的話大爲感動,伏在我懷�輕輕抽泣了起來。這天晚上我們一連做了 七次,直做到後半夜兩人都累極了這才相擁而眠。
(五)
在我和姐姐的愛巢�,我們幾乎每天都要做愛,除了「強奸遊戲」之外,我 們還嘗試了很多新鮮的東西。以前看到關于裸體圍裙的描寫總覺得很羨慕,但是 讓姐姐試了幾次之後兩人感覺都很一般。相比那種隨時隨地兩人抱在一起就能做 愛的方便,我和姐姐還是更喜歡我將她強行撲倒,粗暴地解開她衣裙的那種感覺。 因此在家�除了玩一些特殊玩法的時候,姐姐一般都要穿著她那身職業套裝。一 方面讓我欣賞那種知性美,另一方面也方便我們兩個想要的時候隨時享受那強暴 的快感。
除此以外我和姐姐最喜歡的兩種玩法就是「開汽車」和「電風扇」。說到 「開汽車」我敢說我和姐姐算得上是「隻此一家,別無分號」。「開汽車」也是 我想出來的,我請人訂做了一輛木質小闆車,用的時候就將小闆車拴在姐姐的腰 上,讓姐姐跪在地闆上爬行拉車。車上放一個坐墊,那當然就是我這個「飙車狂 人」的座位啦。
當然了,我還訂做了一個方向盤,要不怎麽能算是「開汽車」呢?那方向盤 的杆的末端可以接一個橡膠的假陽具,開車時蒙上姐姐的眼睛將假陽具插在姐姐 的陰道內,需要轉彎時就由我轉動方向盤,姐姐憑借著感受假陽具在陰道內轉動 的方向進行轉向。姐姐的肛門�也被我插上了一隻小號的假陽具作爲排擋杆,不 過姐姐隻有兩個檔,向前推是加速,向後扳就要減速。姐姐白嫩挺翹的屁股我也 沒有浪費,當我拍打姐姐的屁股的時候姐姐就會發出一陣汽車鳴笛的「滴滴」聲。 當然了,小車的軸承都是我請人精心制作的,否則嬌弱的姐姐又怎麽能「開」的 動呢?嘿嘿,如果有朝一日能開著姐姐這輛車上街豈不是比什麽奔馳寶馬要拉風 一千倍一萬倍!
和姐姐開汽車時我經常故意亂轉方向盤,搞的姐姐下身汁液淋漓,一邊忍受 著強烈的欲望一邊還要兼顧著轉向。有時候到了該轉彎的地方我又不轉方向盤, 故意讓姐姐撞到沙發或者牆壁上。然後我會假裝生氣地踢姐姐一腳罵道:「這是 什麽破車?這麽顛!」其實我根本沒被顛到,而姐姐作爲奴隸還要向我磕頭道歉 懇求我的原諒。嘿嘿,這麽人性化的汽車,就算是美國總統也沒享受過吧?
有時我還會故意用力拍打姐姐的屁股,連續用力的拍打,這時姐姐就要發出 一連串汽車鳴笛的「滴滴」聲。當我用力太大的時候姐姐有時會忍不住發出「哎 呦」的聲音,這時候我就又可以找茬來懲罰姐姐了,哪�的汽車會「哎呦,哎呦」 的鳴笛?就算是醫院的救護車都不會這樣喊啊。
不過開汽車時我雖然威風凜凜,但是時間久了,姐姐這部聰明的豪車也想了 辦法來對付我這個不講理的司機。那就是走在半路上突然停車,無論怎麽轉動方 向盤扳動排擋杆,姐姐就是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我站起身來一腳輕輕踢在姐姐滑 膩的小腹上罵道:「什麽破車?抛錨了嗎?我看真應該把你當廢鐵賣掉!」
這時姐姐就會轉過身,伏在我的腳邊嗲嗲的說道:「主人,人家沒有抛錨, 是沒有汽油了嘛。請主人給小奴加點油,小奴才能馱著主人走啊。」姐姐每次這 樣說了,我就隻能拔掉方向盤和排擋杆,將我粗大的加油槍插進姐姐任意一個油 箱�大力抽插一番,直到將濃稠的汽油注進姐姐滾燙的油箱。有時候姐姐惱我戲 弄她戲弄的狠了,無論我注多少汽油進去她都不肯發動,最後弄得我們兩個都是 筋疲力竭這才把汽車開到臥室相擁而眠。
另一個我們最喜歡的把戲就是「電風扇」了。當初裝修房子的時候我叫裝修 師傅在屋頂上裝了一個鐵鈎,老爸問我是幹什麽用的,我就說是爲了裝電風扇, 免得夏天一直吹空調得空調病。
其實我早就想把姐姐吊起來玩弄一番,隻是以前在家中條件不足,總是不能 盡興。現在裝好了鐵鈎,而我要挂的電風扇當然就是我的奴隸姐姐了。每次我都 用滑輪把姐姐用各種姿勢吊起來玩弄,相信各位狼友都是閱片無數的高手,那些 姿勢我也不必詳述。姐姐每次被吊起來的時候興緻都特別高,水都特別多,而且 總能用最快的速度達到高潮。
我最喜歡的懸挂方式就是將姐姐的一隻腳踝用一根富有彈力的繩子系住然後 將她倒吊起來。姐姐就這樣被單腿倒挂著,稍吊一會兩隻玉臂和一條絲襪美腿就 會抓來踢去,看起來就像是在跳著奇異的舞蹈。這時候我就會抓住她一條腿用力 轉去,姐姐就會像電風扇一樣禿噜噜得旋轉起來,轉到一定程度又會因爲繩子的 彈力反向轉動。每次我都要看姐姐轉夠幾百圈才肯讓他停下。
這時的姐姐早已經被轉的暈頭轉向,兩隻空洞的眼睛無神的望著遠方,口角 滴滴答答流淌著口水。這副模樣在平時姐姐清秀可人的臉上是不可能見到的,我 在這時總會格外的興奮,伸手捧住她嬌小的腦袋將我粗大的肉棒插入姐姐口中。
我一邊將姐姐的小嘴當做小穴來操弄,一邊抓住她一隻絲襪美腳捏弄揉搓。 這時我還會把頭埋在姐姐的花叢中,將舌頭探進她的花瓣之中啜吸那甘甜的花蜜。 當姐姐恢複神智之後又會賣力的幫我口交,直到我將濃稠的精液射進姐姐的喉嚨 讓她全部吞下我才會將她放下來。
姐姐那一頭濃密的栗色秀發一直都是我的最愛,我也曾想過將她的頭發用繩 子綁住吊起來玩弄。姐姐作爲我百依百順的奴隸自然是答應了,可是剛剛吊起來 姐姐就嚷著疼,我不忍心看姐姐那痛苦的樣子,隻好將她放了下來,將頭發挂起 來的事也就再也沒提過。
本來我和姐姐隻以爲我們的主奴生活就會這樣一直持續下去,我們誰也沒有 去想些結婚之類的事。可是這樣的生活直到今年年初的時候卻被打破了,有一位 老爸的老朋友給姐姐說了一門親,我和奴隸姐姐的幸福生活終于受到了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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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奴隸姐姐江燕
(六)
那是今年剛過完春節時的事,老爸和幾個老朋友一起喝酒的時候,老爸一個
老同事提出要給姐姐說門親。要說姐姐也老大不小了,又有了穩定的工作,也該
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紀了。對方名叫李文斌,比姐姐大兩歲,父母都是H 大的教
授,他自己也在H 大做輔導員。老爸心想兩家也算是門當戶對,酒桌上就答應過
兩天安排兩人見面。
當天老爸打電話把這件事告訴了姐姐,姐姐早已成了我的專屬奴隸,哪�肯
依?隻是老爸在家中向來強勢,從來都是說一不二,姐姐隻好答應先見見面再說。
姐姐挂了電話,滿臉委屈地伏在我的腿上說道:「主人,人家是你的奴隸,人家
才不要相親呢。」我心�對那個李文斌倒是頗不以爲然,心想他老爸老媽都是教
授,自己就混了個沒啥用的輔導員,隻怕多半是個徒有其表的繡花枕頭。當即我
一邊撫摸著姐姐的秀發一邊安慰道:「沒關系,不就是相個親嗎?畢竟老爸已經
答應人家了,你也不要駁他的面子,大不了見了面就說相不中就完了呗,要挑兩
個毛病還不容易?」姐姐這才乖巧的點了點頭,嬌美的臉蛋在我的腿上挨挨蹭蹭,
那模樣活像一隻撒嬌的小貓,看起來說不出的親昵。
過了兩天,那個李文斌果然帶著禮物到我家來相親,我和姐姐雖然不樂意,
但面子上總是要過得去的,因此也沒打算爲難他。這李文斌長得人如其名,看起
來文質彬彬倒有些一表人才的意思。再加上這小子長了張好嘴,把老爸老媽捧得
高高的,所以老爸老媽對他印象還不錯。
整個相親的過程,姐姐都表現的頗爲冷淡,對李文斌不假辭色。這小子幹脆
也就從老爸老媽入手,打算先把二老捋順再說。老爸還真吃他這一套,直誇他年
輕有爲有會說話會辦事,一來二去老爸就拿他當準女婿來看了。
李文斌走後,老爸問姐姐感覺怎麽樣。姐姐有些不滿的說道:「我看他也就
是仗著那張嘴,沒什麽真才實學。」老爸有些生氣,就教訓了姐姐兩句,沒想到
一向乖巧聽話的姐姐這次居然還敢跟他頂嘴。老爸是個火藥桶的脾氣,沾或就爆,
舉起大手就要往姐姐臉上打去。我心中明白姐姐是爲了我才跟老爸頂嘴,哪能看
著她因爲我挨打。我急忙死死抱住老爸的胳膊給姐姐說情。老媽也連忙護住姐姐
說道:「老江你也別著急,年輕人讓他們多接觸接觸也好,畢竟才頭一次見面嘛。」
我和老媽一番勸慰,總算擋住了老爸。隻不過因爲姐姐惹老爸生氣了,我和
姐姐也沒在家吃晚飯就回到了我倆的愛巢。這一路上姐姐一直都是一聲不吭,直
到回到了屬于我們的家,姐姐才一下子倒在我懷�哭了起來。
姐姐一邊哭,一邊抽抽搭搭地說道:「小奴,小奴就是不喜歡他,小奴要和
主人在一起……」我知道她心中委屈,一擡手用公主抱的姿勢把姐姐抱了起來。
我不斷親吻著姐姐因哭泣而發紅的臉蛋,將她晶瑩的淚珠一顆顆吞進肚�。待姐
姐情緒稍稍平靜了一些,我才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笑道:「我的傻姐姐,傻奴隸,
你怎麽這麽傻?這都什麽年代了,你不喜歡誰還能強迫你嫁人麽?實在不行咱們
還可以找個人來假扮你男朋友,諒老爸也說不出什麽。你怎麽這麽傻,非要和他
頂嘴呢?」
姐姐又是一下紮進我懷�抽噎著說道:「我不管,小奴,小奴就是傻,小奴
永遠是主人的奴隸,不要做別人的女朋友!」我心中暗暗感歎,沒想到我的奴隸
姐姐會對我如此忠心,心�不由得一陣感動。我一邊像安撫受傷的小動物一般撫
摸著姐姐的小巧的腦袋,一邊斬釘截鐵地說道:「放心吧,我的小賤奴,我的姐
奴,主人才不會把你讓給別人呢!」姐姐聽了又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姐姐一邊哭著,一邊擡起頭說道:「主,主人,小奴想要……」此刻姐姐那
副梨花帶雨的樣子,任哪個男人看了都會動心。再說奴隸提出了這種要求,主人
怎麽可以不滿足呢?我將姐姐柔軟的身體輕輕抱起放在床上,將她兩隻纖細的腳
踝攏在我強壯的臂彎內輕輕除去她腳上的小皮鞋。當時的天氣還很冷,姐姐沒有
穿平常的絲襪而是穿了一雙可愛的粉色棉襪。我忍不住將鼻子湊到姐姐的足尖上
用力一吸,隻覺得一股女性特有的體香混雜著一些皮革的氣息說不出的好聞。但
我還是一巴掌打在姐姐的腳心說道:「呸!你這個臭奴隸,腳怎麽這麽臭?」姐
姐臉紅道:「小奴,小奴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主人原諒。」
剝下那雙粉色小棉襪,姐姐那一雙晶瑩如玉的小肉腳就展現在了眼前。燈光
照耀下,姐姐那光滑粉嫩的肌膚閃耀著誘人的光澤。用手輕輕一摸,隻覺所到之
處一片光滑細膩,那質感比起最高檔的絲襪都要強得多。我真是後悔以前居然被
絲襪這種東西迷惑,反而忽略了姐姐的天生麗質。
我細細地撫摸著姐姐那光潔的足弓,細膩的肌膚如緞子般光滑。微微凸起的
青筋一按一彈,更爲姐姐那纖秀的足背增添了幾分肉感。姐姐那圓潤的腳趾如同
一顆顆肉質的珍珠,我隨手捏弄,感覺又滑又Q ,真是讓人愛不釋手。要說姐姐
是個天生的尤物真是一點都不爲過,就連腳上最粗糙的腳跟都沒有尋常人那樣厚
實的老繭,摸起來反而更具彈性和肉感。
捏上姐姐那柔軟的腳掌,隻覺我的拇指仿佛要陷進那柔軟而富于彈性的嫩肉
�面。我忽然想起小時候和姐姐互相撓腳底嬉戲的事,一時間童心大起。當下我
將姐姐兩個纖細的腳踝緊緊夾在腋下,手指不斷在姐姐雙腳的腳心搔弄。姐姐哪
�受得了這樣的刺激,還帶著淚珠的俏臉上不由自主的大笑了起來。姐姐一邊笑
一邊劇烈的掙紮,卻根本無法掙脫我強壯的手臂,隻能不斷揮舞著雙手,身子在
床上不斷挺起又落下,那情景活像一條離水的魚兒。姐姐爲了抵禦我手指的搔弄,
腳趾用力向腳心蜷曲著,兩隻纖足也是奮力並攏。我看得更加興奮,手指更加賣
力的摳弄著姐姐的腳心。
姐姐癢得全身顫抖,急忙向我求饒,「主,主人,啊,救命啊,主人。小,
小奴不行了,哎呦。小奴要,要喘不過氣了。求,求求主人,主人,饒了,饒了
小奴吧。」
我看姐姐剛剛劇烈的哭過,還真擔心她會因缺氧昏死過去,于是停止了搔癢
說道:「哼!臭奴隸,這是爲了懲罰你的臭腳,讓你長點記性!」
姐姐躺在床上,高聳的胸脯劇烈的起伏。姐姐一邊喘息一邊說道:「是,主
人,小奴,小奴以後再也不敢了。」
姐姐被我這一番折騰,全身都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我抓起姐姐的小腳,舌
頭從小巧的足尖舔過光滑的腳背直舔到纖細的腳踝,將姐姐腳背上的香汗舔了個
精光。隻覺得姐姐的汗珠微鹹中帶著一絲女子的甜香,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我忍不住抓過姐姐一隻肉腳塞進嘴�狠狠咬了一口,姐姐痛得全身一顫叫道:
「哎呦,疼死小奴了,小奴的腳要被主人咬掉了。」
我惡狠狠地說道:「小賤奴你給我記著,以後你的裸足隻許給我一個人看!
要是讓別的男人看到了我就把它們砍下來!」
姐姐乖巧地答應道:「是,主人,小奴記住了,以後小奴去修腳都要穿著襪
子。」
我被姐姐逗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姐姐也是輕笑一聲說道:「主人,主人這
麽喜歡小奴的小腳,就讓小奴給你足交吧。」
我當然樂得享受姐姐的服侍,當即掏出怒漲的肉棒躺在床上。姐姐卻並沒有
開始足交,而是把一張俏臉貼到我的耳邊嗲嗲地說道:「主人好懶哦,都不幫小
奴把雙手綁起來嗎?」
我有些疑惑地問道:「綁起來幹什麽?又想讓主人強奸你了?」
姐姐臉上一紅說道:「不是啦,小奴剛剛想到個節目想要表演給主人看啦。」
我不由得好奇心打動,輕輕一吻姐姐的鼻尖問道:「我的好姐姐,真是個懂
事的乖奴隸,又有什麽花樣想玩啊?」
姐姐小嘴微微一嘟,說道:「人家也是突然想到的,還不一定能做到呢。主
人隻管把小奴綁起來先讓人家試試嘛。」
我看著姐姐那嬌憨的神色哪�忍心拒絕,況且我也真想知道我的奴隸姐姐又
想了什麽主意來伺候我。當即我一個翻身將姐姐粗暴地按在床上,用力抓住她兩
個手肘向後一扯,姐姐疼的「哎呦」一聲叫了出來。我哪�還管她,拿起一條繩
子就將她雙手緊緊綁在了背後說道:「怎麽樣?還要主人幫你做什麽?」
姐姐艱難地坐起身說道:「小奴不敢,就請主人安心躺著,閉上眼睛享受吧。」
我全身放松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等待著姐姐的侍奉。隻覺一雙溫暖的腳掌將
我粗大的肉棒緊緊夾住,腳底的紋路在肉棒上緩緩摩擦真是舒服極了,那是和手
淫或者插穴完全不同的感受,充滿著奇異和新鮮。
姐姐雙腳的摩擦開始逐漸加快,肉棒的刺激也跟著強烈起來。突然間,我碩
大的龜頭進入到了一個溫暖潮濕的空間,一股斷斷續續的吸力籠罩著龜頭,一條
柔軟靈活的軟肉不斷在龜頭上掃來掃去,那感覺真是銷魂無比。
曾無數次享用過姐姐小嘴的我當然知道這是什麽。我睜開眼睛一看,隻見姐
姐側坐在我身旁,兩隻嫩腳正夾著肉棒不斷來回摩擦。而姐姐性感的嬌軀則整個
彎向前方,綁在背後的雙手高高翹起,一張櫻桃小口正賣力地吮吸著我的龜頭。
姐姐的身體因爲要保持這個姿勢而有些微微顫抖,那隨時都有可能摔倒卻還要勉
力支撐的嬌憨之態讓姐姐性感的嬌軀顯得更加動人。我受到這樣的刺激,胯下的
肉棒一下子又脹大了幾分。
姐姐並沒有練過芭蕾舞或者瑜伽之類的東西,縱然天生柔韌性過人要做成這
樣的高難度動作也是很困難的。姐姐發現我張開了眼睛,口中腳下活動起來更加
賣力。雖然姐姐面部的肌肉因爲賣力的口交而無法做出表情,但我明顯從她那如
清如泉水般的大眼睛�看出她正得意的微笑。
我的肉棒經受著姐姐嫩腳和小嘴的雙重刺激,再加上視覺上的第三重刺激,
真讓我有種想要射精的沖動。但我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一邊守住精關一邊享受
著姐姐的服務,還將一隻大手伸進姐姐的上衣�把玩起了姐姐柔嫩堅挺的乳房。
姐姐維持著高難度動作過了大概有六七分鍾終于到了極限,隻見她全身一陣
顫抖,似乎還想繼續堅持下去,但終于還是嘭的一聲躺倒在了床上。姐姐秀麗的
臉龐轉向我有些低落地說道:「對不起,主人。小奴真是沒用,主人還沒有射出,
小奴就不行了。小奴真是該死,請主人責罰。」
我伸出雙手捧起姐姐秀麗的臉蛋爲她理了理有些淩亂的栗色長發說道:「我
的傻奴隸,你做的很好,主人非常高興,你真是世界上最棒的奴隸!」
說著,我又將姐姐放倒在床上,粗暴地掀起她的短裙,將打底褲和內褲一起
退了下來,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插進了姐姐早已泥濘不堪的陰道。我將姐姐雙腿抱
起,一邊輕輕啃咬著她的小嫩腳一邊大力的抽插。姐姐被我幹得不斷扭動著身體,
「好主人」「好弟弟」的浪叫一直都沒停下過。
一陣抽插過後,我也到了極限,說了聲「姐姐,快張嘴」,就把粗大的肉棒
拔了出來。姐姐十分懂事地湊上來一口含住,我粘稠濃厚的精液一下子全部射進
了姐姐嘴�,姐姐自然是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了下去。
激情過後,我將姐姐抱在懷�問道:「姐姐,這麽高難度的玩法你是怎麽想
到的?」
姐姐扁了扁小嘴說道:「不知道,就是突然想到的。」
我伸出手指在姐姐的鼻梁上寵溺的一刮說道:「小賤人,真是個天生就會伺
候男人的天生賤奴隸!」
姐姐調皮的一笑說道:「是啊,小奴就是天生要伺候主人的賤奴隸,隻要主
人喜歡,小奴就永遠伺候主人。」
我和姐姐相視一笑,擁抱著進入了夢鄉。
(七)
姐姐雖然不同意和李文斌交往,但在老爸的許可下,李文斌還是獲得了追求
姐姐的機會。按老爸的說法,沒直接把姐姐許給他已經是天大的民主了。
說來也巧,李文斌的父母和他都在H 大工作,所以他家也在H 大附近。而李
文斌爲了方便追求姐姐更是在我和姐姐愛巢的同一小區買了房,有事沒事就跑過
來邀請姐姐吃飯啦,看電影啦。姐姐爲了顧全老爸的面子,也沒有將他趕出去,
隻是每次都說有事推脫掉了。李文斌還是賊心不死,妄圖從我身上下手,給了我
不少好處。他哪�知道,其實我才是他和姐姐之間最大的阻礙。他要是知道姐姐
是我的性奴隸非得氣得吐血不可。
雖說從李文斌那�得了不少好處,但是這小子時不時就來打擾我和姐姐卻實
在讓我很是生氣。本來一家有女百家求,李文斌追求姐姐也沒什麽不對。但是明
知道姐姐不喜歡他還是這麽死纏爛打就有些過分了。而且有時候一天跑個四五趟,
實在是耽誤我和奴隸姐姐尋歡作樂。礙于老爸的面子,我們又不能將他拒之門外,
幹脆我和姐姐就來了個不搭理,每次李文斌來了連杯水都喝不到,他自己覺得沒
趣,待不了三兩分鍾也就走了。可是沒想到這樣還是出了事。
那天我和幾個同學出去聚會,吃完飯幾個小子還鬧著要去K 歌。我家�還有
著比K 歌爽一千倍的娛樂項目,哪還有心思陪他們胡鬧,于是我就借口喝多了酒
有些頭暈先行離開了。回到愛巢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往常我和奴隸姐姐的主奴
大戲早已開鑼了。我迫不及待地掏出鑰匙打開房門,而客廳�的景象卻著實要讓
我氣瘋了。
隻見姐姐白皙的雙手被一條領帶綁在沙發的一腿上,一張櫻桃小口被一團紗
巾撐得圓圓的,秀麗的臉上滿是淚水和男人的唾液,兩隻眼睛無神的望著天花闆,
而那個天殺的李文斌正跪在姐姐兩腿之間不斷聳動著屁股。隻見李文斌半趴在姐
姐身上,雙手抓著姐姐的腳踝,將一雙絲襪美腳不斷在他臉上摩擦。姐姐又粗又
長的大辮子正被他叼在嘴�用力的吮吸,仿佛能從姐姐的發梢吮到天上的甘露一
般。
原來今天晚上李文斌又來到了愛巢,姐姐自然還是奉行著我們的不搭理政策,
心想他待會自然就走了。沒想到李文斌發現我不在家之後居然生起了色心,想要
來個先上船後買票。當下突然站起,從背後一邊將姐姐抱住。
姐姐一驚之下立刻大聲呼救,李文斌生怕被人聽見,一把扯下姐姐脖子上的
一條紗巾塞進姐姐嘴�。姐姐奮力掙紮,可是柔弱的姐姐哪�是李文斌的對手,
三下五除二就被他按倒在沙發上。李文斌解下領帶綁住姐姐的雙手,撲到姐姐身
上就開始亂摸。
姐姐的骨子�並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恪守傳統的老爸一直教導她要從一而
終。姐姐雖然曾經幻想著被男人強暴,征服,但是並不想被不喜歡的男人強奸。
換句話說,被喜歡的人強奸那叫做情調,被不喜歡的人強奸那就叫受難;被喜歡
的人虐待那叫愛情,被不喜歡的人虐待那才叫受虐。如果要比喻的話,姐姐就是
一匹野馬,一旦被征服之後就被牢牢地套上了籠頭,一輩子就隻認這一個主人。
面對李文斌的強暴,姐姐雖然雙手被綁但還是奮力掙紮,一腿踢在李文斌身
上。這一下雖然把李文斌踢開了,但姐姐自己也因爲用力過猛從沙發上摔到了地
上。李文斌索性上前將姐姐的雙手綁在沙發腿上,打算就在地闆上強奸姐姐。
姐姐雖然幾番掙紮卻哪�是李文斌的對手,當內褲被脫下,女人最隱私的部
位暴露在李文斌面前時,一股無力感突然湧上了姐姐的心頭。李文斌乘勝追擊,
雙手攥住姐姐纖細的腳踝用力一分,胯下的肉棒一下子捅進了姐姐緊窄的陰道。
隨著最後防線的陷落,姐姐的心理防線也完全崩潰。當時姐姐的腦子�一片空白,
隻是呆呆的望著天花闆,像一具屍體一樣任由李文斌玩弄。這才有了我進門時看
到的景象。
李文斌一邊賣力地奸汙著姐姐,叼著姐姐辮梢的嘴�還不斷發出含糊不清的
哼哼聲。姐姐看到我回來,原本無神的眼睛立刻又恢複了神采,兩行清澈的淚水
一下子如泉水般湧了出來。姐姐被塞住的口中突然爆發出一聲怒吼,原本任由李
文斌玩弄的雙足猛地一用力,正蹬在李文斌臉上將這個畜生蹬倒在地。
李文斌一看我回來了,登時嚇到魂飛天外,胯間的肉棒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我哪還管他是硬是軟,沖上前飛起一腳正踹在李文斌腰眼上。我自幼跟老爸一起
練功夫,腿上的力道非常大。李文斌被我踹得慘叫一聲摔在地闆上滑出三米多遠。
原本已經在噴射邊緣的一泡腥臭的精液,一下子滑了出來全都流在了地闆上。
我沖過來解開姐姐手上的領帶又掏出嘴�的紗巾,姐姐一下子撲到我懷�撕
心裂肺的哀號了起來。我當時真是殺了李文斌的心都有,隻是姐姐哭得傷心我又
不能將她推開,隻能一邊拍打姐姐的後背一邊親吻她的額頭,等姐姐情緒穩定下
來我這才起身向李文斌走了過去。
李文斌被我這一腳踹的不輕,倒在地上還沒起來。見我兇神惡煞般地走來急
忙向我求饒。我也不理他,走上前一把揪住他的頭發把他拎起來,右手鐵拳猛地
往他肚子上打了幾拳然後一記肘擊砸在他背上又將他砸倒在地。李文斌被我打得
像隻大蝦一樣弓著身子趴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
我轉身抱起姐姐,將她放在沙發上又倒了一杯熱水給她。姐姐有些紅腫的大
眼睛看著我再一次留下眼淚,眼中滿是感激的神色。李文斌這時稍稍喘過一口氣,
跪在地上哀求道:「小龍,不,龍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吧。小燕,小燕,我對
不起你,我再也不敢……」
我不等他說完,上前又是一腳把他踢翻在地罵道:「我操你大爺的,你他媽
還敢提我姐的名字?!幹你娘的!」說著又是一腳。
姐姐此刻已經冷靜了許多,問道:「小龍,咱們怎麽辦?要不要報警?要不
就叫老爸來處理。」李文斌急忙哀求道:「別,千萬別,龍哥,求你饒了我吧,
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姐姐恨恨地說道:「小龍,千萬不能饒了他!」
我當然不能饒了他,剛才安慰姐姐的時候早就想好了處理他的辦法。當下我
拿過紙筆說道:「李文斌,過來,寫張悔過書我就放了你。」李文斌當然不是傻
子,知道有了這張悔過書我就可以不斷要挾他,當下有些猶豫該不該寫。我微微
一冷笑說道:「姓李的,你別想蒙混過關。告訴你,不把你交給我爹那就是小爺
天大的恩典,要是讓他知道你敢強奸他的寶貝女兒,他能把你撕碎了喂警犬!」
李文斌被我這一嚇唬急忙說道:「別,龍哥,我寫,我寫。」
不一會的工夫,悔過書已經寫完了,我怕他賴債又叫他按了手印給他拍了照。
姐姐雖然覺得這樣太便宜他了,但是作爲我的奴隸,心想這事自然還是應該讓我
來處理。李文斌看我收好了悔過書這才問道:「龍哥,我可以走了嗎?」我指了
指地闆上他洩出的精液說道:「先把你弄髒的地闆舔幹淨!」李文斌雖然不情願,
但無奈有把柄在我手�再加上被我打怕了,隻得趴在地上舔食著自己的精液。我
看得有趣,又拿出手機給他拍了張照。
李文斌舔完了地闆還跪在地上不敢動,我則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掏出了肉
棒示意讓姐姐爲我口交。姐姐看有李文斌在一旁,臉上有些爲難。我拍了拍她的
腦袋說道:「怎麽了,姐姐?忘了你的身份了?」姐姐立刻跪在我身旁說道:
「小奴不敢,小奴永遠是主人的奴隸,永遠服從主人。」說著一低頭將我的大肉
棒含在了口中。
李文斌在一旁已經完全傻了,我冷笑一聲說道:「現在知道爲什麽姐姐不願
跟你交往了吧?不過沒關系,我可以恩準姐姐做你名義上的女朋友。聽清楚了,
隻是名義上的,要是你敢碰她一下我讓你全家都身敗名裂!」
李文斌看著姐姐爲我口交的樣子急忙點頭答應,不過我看他眼珠直轉,就知
道他在打什麽小算盤,于是說道:「李文斌,別給我打歪主意,你的悔過書還在
我手�呢,要不要大家都說出去,看看別人信誰的?」李文斌被我說中了心思,
神色一片驚慌地說道:「不,不敢,龍哥放心,你們的事我絕不敢說出去,今後
你們隨便,我絕不幹涉。」
我心中暗笑,你倒是想幹涉,你敢嗎?我還不是十分放心,又說道:「姓李
的,就算沒有悔過書我也不怕你,這事要是出一點岔子,以後我見你一次打你一
次,讓你後半輩子沒一天安生日子過!」李文斌被我嚇得一通賭咒發誓,我也懶
得聽他的直接讓他滾蛋了。
李文斌走後,我一邊撫摸著姐姐的秀發一邊說道:「姐,你看這麽處理行麽?
等過一段時間你就跟他來個假結婚,然後你還做我的小奴隸,讓他幹眼饞沒辦法。
要不然走個李文斌來個張文斌,老爸老媽總免不了要給你張羅婚事的。」姐姐十
分乖巧地說道:「小奴沒有意見,全憑主人做主。」
我滿意地一笑,伸手摸向姐姐的胯下。一摸之下,隻覺姐姐的胯下汁水淋漓,
想必剛剛被李文斌強奸時就出了好多水。其實我也明白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要
怪也隻能怪李文斌。但是作爲男人的傳統思想作怪,我還是忍不住想要遷怒姐姐。
當時就覺得一股熱血撞上腦門,一耳光把姐姐扇倒在地上罵道:「你這個小賤人,
這麽喜歡被強奸嗎?被那個混蛋強奸還流這麽多水!」
姐姐從來沒見我對她動過怒,當時嚇得渾身顫抖跪倒在我腳下一邊磕頭一邊
哭著說道:「小奴知道錯了,小奴是個不知羞恥的賤人。主人,主人您怎麽罰我
都行,您千萬,您千萬不要,哇……」姐姐說到一半再也說不下去,哇的一聲哭
了出來。
我心�暗罵自己混蛋,姐姐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我怎麽能這麽說姐姐。當下
狠狠抽了自己兩個耳光,又把姐姐抱在懷�安慰道:「好姐姐,別哭了,是我不
對,我混蛋。」
姐姐趴在我懷�抽抽搭搭地說道:「不是,不是主人的錯,是小奴不好,惹
主人生氣了。」我像哄孩子一樣拍打著姐姐的後背說道:「主人沒生氣,這回不
是你的錯,也不是我的錯,是那個混蛋的錯。哼,今後有他好受的!」
姐姐擡起頭,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我說道:「主人,你會不會不
要我了?」
我伸出手指在她腦門上一彈,姐姐疼的「哎呦」一聲,我微微一笑說道:
「傻姐姐,這麽好的奴隸主人怎麽舍得不要呢?以後誰都不許再提這件事,誰再
提就是小狗!」
姐姐終于被我逗得破涕而笑,紅潤的嘴唇在我臉上一吻,羞怯地倒在了我的
懷�。
我知道其實今天姐姐心�真的很受傷,那天晚上我們並沒有做愛,我隻是溫
柔地抱著她,直到她在我懷�進入了夢鄉。
(八)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姐姐正躺在我懷�瞪著兩隻烏溜溜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
看著我。我們兩個相視一笑,真有一種雨過天晴的感覺。
從那之後,李文斌真的老實多了,再也不敢騷擾姐姐。而姐姐做了他名義上
的女朋友,我和姐姐對老爸那�也有了交代。我和姐姐又過上了性福的生活。
又過了一個多月,按照我的計劃,李文斌開始籌備他和姐姐的婚禮。對于姐
姐的轉變,老爸雖然有些不解,但既然結果不錯老爸也懶得琢磨過程。李文斌的
父母自然是非常高興,兒子能娶到我姐姐這樣的大美人那還有什麽說的,兩人高
興地拿出積蓄一口氣給姐姐買了好幾件首飾,姐姐也隻好收下了。
就在今年的五一節,姐姐和李文斌的婚禮在我的一手操控下盛大舉行了。按
照傳統,姐姐作爲新娘子要在娘家等著婚車來接。一身婚紗的姐姐坐在自己閨房
的床上,身邊一群好姐妹圍著她說說笑笑鬧個不停。今天姐姐清秀的臉蛋顯得格
外紅潤,但是我看得出那隻是胭脂的作用,姐姐心�其實並不高興。
姐姐看我進來就叫她的朋友們先出去一下,說是有點事情要囑咐我。畢竟是
新娘子出嫁嘛,有些話要說也正常,大家都十分理解地出去了。我拉起姐姐的手
親了親說道:「怎麽了,姐姐?不高興嗎?」姐姐看著我,小嘴一撅說道:「當
然不高興啦,主人居然把他的小女奴嫁給別人。」我調皮地捏住姐姐撅起的小嘴
說道:「好啦,別鬧別扭了,你就當今天不是結婚,是爲了氣李文斌。你想想,
他娶這麽如花似玉個老婆,想親不能親,想抱不能抱,想……」
說到這,姐姐知道我要說下流話,伸手堵住我的嘴說道:「別說,多羞啊。
我也知道這是個不錯的辦法,可是就是高興不起來。」我又說道:「放心吧,我
已經給他打過預防針了,他不敢對你怎麽樣。結完婚咱們該快活還快活咱們的,
有這麽個擋箭牌以後倒還放心了呢。好姐姐,今天你就好好忍耐一下,明天主人
好好慰勞慰勞你。」
姐姐被我說的臉上一紅,一轉身跪在我面前拿起放在梳妝台上的頭紗捧過頭
頂說道:「主人,請主人給小奴戴上頭紗吧。小奴穿完整婚紗的樣子一定要第一
個讓主人看到。」我高興地接過頭紗給姐姐戴上,這才挽著她的雙手將她攙起。
那種感覺真的很奇妙,仿佛我才是新郎一般。
我盯著穿婚紗的奴隸姐姐上下一通打量,都說女人結婚的那天最漂亮真是一
點不錯。姐姐被我看得滿臉绯紅,不敢接觸我的目光。我伸手托起姐姐的下巴深
深地吻上了她嬌豔欲滴的雙唇。一個熱烈的舌吻過後,我不由得感歎了一聲,
「真漂亮!」
這時接新娘的車隊也來了,婚禮一項一項地進行。男女雙方的親友都來了一
大幫,在酒店鬧了一通之後又在男方的新房�鬧了一通。一大幫人說說笑笑直鬧
到了晚上。眼看天色漸晚,親友們開始逐漸散去,我也跟大家打了個招呼獨自回
了我和姐姐的愛巢。姐姐雖然有些戀戀不舍,卻也沒有辦法。
親友們全部散去之後,姐姐坐在新房的床上看了看李文斌,冷冷地說道:
「你到客廳去睡。」李文斌雖然不情願,卻也隻好抱起枕頭灰溜溜地往門外走去。
正在這時,洞房�衣櫃大門一開,我一下子從�面跳了出來。李文斌嚇得枕
頭都掉在了地上,姐姐臉上的陰霾則一掃而光,興奮地叫道:「啊,主人!」我
微微一笑,對李文斌說道:「哼,看你倒還算識相。滾吧,今天的洞房小爺替你
入了!」
原來我跟大家告辭之後卻根本沒走,隻是偷偷換了身衣服就又溜了回來。當
時新房�亂哄哄的,誰也沒注意到我是幹嘛的。我則趁機溜進洞房躲在了衣櫃�,
一則監視李文斌,免得他有什麽不軌,二則就是要給姐姐個驚喜,女人洞房的第
一夜哪能獨守空床呢?
李文斌哪敢說什麽,拾起枕頭就走,還沒忘幫我和姐姐把門帶上。姐姐則歡
呼一聲撲到了我身上說道:「主人,你,真是想死小奴了。」我捏了捏她的臉蛋
說道:「真是個淫蕩的賤奴隸啊,才幾十分鍾沒見主人就這麽想了?」姐姐害羞
地說道:「不,不是那個『想』啦。主人你壞!」姐姐說著羞得把臉埋進了我的
胸口。
我拍了拍姐姐的頭讓她先起來,姐姐有些不解地看著我。我抓起她的玉手,
把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摘下來一把扔在地上。就在姐姐還沒明白過來的時候,我
掏出一枚戒指單腿跪下說道:「江燕,你願意嫁給我嗎?」
姐姐有些不敢相信,睜大了眼睛看著我說不出話來。我微微一笑說道:「這
是我自己打工買來的。雖然不是什麽好東西,但我現在是認真的。」姐姐激動的
一邊流淚一邊接過戒指說道:「不,這是世界上最好的戒指。小龍,我願意嫁給
你。我江燕願意做江龍的妻子。」我高興地一邊抱起姐姐,在她身上一通亂親。
從這一刻起,姐姐江燕就有了三重身份,我的姐姐,我的奴隸,還是我的妻子。
我將姐姐抛在床上,仔細打量著這個穿著白紗裙的美人。隻見她全身瑩白如
玉,再配上潔白的婚紗,整個人就好像是從水晶宮中走出的公主一般。姐姐被我
看得滿臉绯紅,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正期待著我下一步的舉動。
我上前抓住姐姐一雙玉足,將她腳上的水晶高跟鞋除下。雙手一路往上探,
從姐姐光滑的大腿上將肉色絲襪也褪了下來。我這才抓起姐姐一雙柔軟纖細的小
肉腳一通親吻。姐姐想要脫去婚紗,我卻制止了她,隻讓她摘去了頭紗,又將盤
起的秀發解了下來。今天洞房花燭,當然要好好玩弄一番穿婚紗的奴隸姐姐了。
我吻了一陣姐姐的肉腳,這才脫光衣服跳到了床上。姐姐轉過身來,捧起我
碩大的肉棒就要幫我口交。我卻突然扯住姐姐的頭發獰笑道:「嘿嘿嘿,我的好
姐姐,今天我要強奸新娘子啦!」
說著,姐姐驚叫一聲被我猛地按倒在床上。我抓住姐姐兩條玉臂,將兩條小
臂橫向背在姐姐後背。緊接著,我一邊扯住姐姐的長發向後一拉,姐姐被我扯得
哎呦哎呦直叫。我將姐姐的長發在她手臂上一繞,用頭發綁住了姐姐的雙手。姐
姐受到我粗暴動作的感染,喘息聲逐漸加重了起來。
我又將姐姐翻了個身,掏出一條繩子綁住姐姐左腿的腿彎,又將繩子從姐姐
脖子上繞過來,拉緊之後又扳起她的右腿,將右腿的腿彎也綁了起來。這樣一來,
姐姐的雙腿就隻能大大地張開,任由我玩弄。
我將姐姐翻過身,讓她趴在床上供我好好欣賞。隻見姐姐跪爬在床上,小巧
的腦袋因爲頭發綁在背後而高高揚起。一張小嘴大大的張著,仿佛在等待我的肉
棒插入。兩節嫩藕般的胳膊綁在背後,爲了讓頭發能舒服一些也是高高擡起,可
是卻又因爲人的骨骼結構而不能擡得過高,隻能在背後微微顫抖,仿佛一隻剛破
繭而出的蝴蝶正在梳理著柔軟的翅膀準備展翅飛翔。
姐姐的雙腿被我用繩子挂在脖子上,隻能疊在身體兩側。那渾圓挺翹的屁股
也因此高高翹起,隻等我來好好疼愛。姐姐身後的潔白紗裙也在她的屁股後面大
大的張開,燈光照耀下,姐姐就像一隻正在開屏的潔白孔雀,顯得美麗而高貴。
我一邊感歎姐姐的美貌,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姐姐光滑的大腿,問道:「怎麽
樣,臭奴隸?主人綁得你舒服不舒服啊?」
姐姐嬌吟一聲說道:「噢,好舒服,主人綁的奴隸好舒服,請主人快點強奸
小奴吧。」
我壞壞的一笑說道:「好個淫蕩的賤奴隸,已經等不及要主人的大肉棒了嗎?」
「是的,主人,小奴已經等不及了,求主人用大肉棒強奸小奴吧。」
「好吧,今天就讓主人的大肉棒好好奸一奸你這個奴隸新娘子!」
說著,我也翻身上床,手握肉棒跪在姐姐身後準備插入。這時我才發現自己
給姐姐上綁的時候居然忘了脫下她的內褲,現在姐姐雙腿被綁,內褲已經不可能
被正常褪下了。我雙手抓住內褲的花邊用力一斯,隻聽「哧啦」一聲,姐姐潔白
的內褲已經被我撕裂。
姐姐感受到了我的粗暴,呻吟道:「哦,主人,你好厲害,把小奴也一起撕
碎吧。」
我受到姐姐的刺激,腰身用力一挺,巨大的肉棒一下盡根沒入。姐姐滿是皺
褶的小穴像一隻柔軟的小手一般,不斷按摩擠壓著我的肉棒。我更加賣力地抽插,
一邊操弄著姐姐的小穴,一邊時不時的拉動姐姐那拉得緊緊的頭發。
姐姐今晚似乎特別的興奮,隨著我大力的抽插,口中不住的浪叫,「哦,哦,
好主人,小奴受不了了,小奴,哦,小奴要死了。哦,好,好主人,好丈夫,姐
姐不行了,哦————」
隨著一聲長吟,姐姐的肉穴一陣劇烈的收縮,子宮口一開一合,將一股滾燙
的陰精噴灑在了我的龜頭上。我拔出肉棒走到床邊,用還粘著姐姐淫液的肉棒拍
打著姐姐的臉蛋說道:「我的小奴隸真是越來越不中用了啊,這麽快就高潮了,
你的主人老公可還沒射呢。」
姐姐的小嘴一邊喘息一邊說道:「好主人,實在是主人太厲害了,小奴,小
奴才招架不住的。小奴的小穴,嘴巴還有屁股全部都是主人的,請主人好好享用,
小奴今晚一定要讓主人爽到。小奴,嗚————」
我不等姐姐說完就將粗大的肉棒一下頂進了姐姐的嘴�。姐姐因爲頭發綁在
背後,所以一直保持著擡頭的姿勢,口腔和喉嚨幾乎成了一條直線。我奮力向前
頂去,將姐姐的俏臉完全埋在了我的陰毛叢中,而我的龜頭則深深插入到了姐姐
的喉嚨�。姐姐從來沒有給我做過深喉,這一下突然插入引起了姐姐強烈的嘔吐
反應。我隻覺得姐姐本就十分緊窄的喉嚨�肌肉四面八方地擠壓了過來,就像有
好幾道肉箍同時箍住我的肉棒用力擠壓一般,那銷魂的感覺和插穴肛交完全不同。
姐姐的舌頭也奮力伸直,緊緊頂著我的肉棒下面,似乎要將我的肉棒壓斷一般。
我雖然爽的不行,但是看姐姐實在太難受,還是趕忙將肉棒拔了出來。姐姐
幹嘔了幾聲卻終于沒能吐出來,這才喘息了幾聲說道:「主人,主人不用憐惜小
奴,請盡情享用小奴的喉嚨吧。」我聽了姐姐的話更加興奮,捧住姐姐的頭一頓
猛插,卻盡量不再去碰姐姐的喉嚨,免得讓她太難受。姐姐明白我的心意,也更
加賣力地爲我口交,小嘴不停地吮吸我的肉棒,靈巧的舌頭在龜頭上掃來掃去。
我感覺快要到極限的時候又把肉棒拔了出來,將姐姐的身體倒轉,在姐姐的後庭
抽插了一陣,將濃稠的精液射進了姐姐的直腸。
可能是洞房花燭的原因,那天晚上我和姐姐都異常興奮。我們兩個一直做到
後半夜,姐姐身上三個洞幾乎都要被我的精液灌滿了。姐姐也是被我幹的高潮連
連,一晚上浪叫不斷。一直到我的肉棒都硬不起來了我們兩個才相擁而眠。
因爲那天晚上實在太瘋狂,第二天醒來後我隻覺一陣腰酸背痛。而姐姐也因
爲被我綁了大半夜,雙肩和雙腿都是一陣酸痛。一大早我們就發現李文斌早就不
見了,姐姐有些擔心地問道:「他不會去告發我們吧?」
我輕蔑地一笑說道:「你也太看得起他了,就憑那天他跪地求饒的那副德行
他也沒有跟我魚死網破的勇氣。昨天晚上你叫那麽大聲,恐怕這小子不知道跑哪
瀉火去了吧。哎呦,腰疼,姐你給我捏捏。」
就這樣,我和姐姐趴在床上,姐姐爲我捏腰,我則幫姐姐揉腿。揉著揉著,
我嘿嘿一笑說道:「姐姐,你說這是不是奸夫淫婦的報應啊?」
姐姐小嘴一嘟說道:「才不是呢,我們才不是奸夫淫婦呢。」
「那我們是什麽?」
姐姐開心地一笑說道:「我們是姐弟,是夫妻,還是好主人和他的小奴隸。」
(九)
我和姐姐的性福生活並沒有因姐姐的出嫁而被打斷,姐姐經常在我們的愛巢
留宿,或者說基本沒怎麽在她那個「家」�睡過。由于兩家離得很近,有時候李
文斌的父母要過來,姐姐臨時趕回去也來得及。李文斌對此倒也安之若素,誰讓
他有把柄落在我手�呢。
我曾多次問過姐姐,李文斌有沒有占過她的便宜,姐姐總是說李文斌一根手
指頭都不敢碰她。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有這麽個天仙一樣的挂名老婆,連
揩點小油都不敢,難道這小子真的被我嚇怕了?
直到一個多月以前的一天,我才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天下午我從學校回到愛
巢就看到我的奴隸姐姐正一邊哼著歌一邊做飯,看起來心情相當好。桌上已經炒
了兩個菜,鍋�還炖著一條魚。姐姐一見我回來立刻跑過來迎接,「歡迎主人回
來,小奴今天準備了好幾個菜,待會主人一定要賞臉多吃一點哦。」
我看著姐姐一臉開心的笑,心中也自然而然地跟著高興了起來。我輕輕一拍
姐姐的屁股說道:「什麽事把我的小奴隸高興成這樣?中了五百萬?」
姐姐俏皮地沖我眨了眨眼說道:「請主人在忍耐一下,待會開飯的時候小奴
再告訴你。」
我捏住姐姐的鼻子扭了兩下說道:「好你個小奴隸,還敢跟主人賣關子了。
好,我就等你一會,到時候要是讓我不滿意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姐姐沖我吐了吐舌頭就又跑去做飯了,我則坐在沙發上欣賞著姐姐那美麗的
身影,隻覺得能看著姐姐這麽開心,自己的心情也跟著一片大好。隻怕待會無論
姐姐說出什麽我都得多吃兩碗飯了。
很快姐姐就做好了一桌豐盛的飯菜。姐姐親手給我盛了一碗米飯恭恭敬敬地
遞到我的手中,說道:「小奴恭請主人用膳。」
我看著姐姐那一臉甜蜜的笑容心中大爲納悶,忍不住拿起筷子敲了敲姐姐的
小腦袋笑道:「還『用膳』了,我是不是還得自稱『朕』啊?你這個小奴隸今天
到底搞什麽鬼?是不是欲火太盛,把腦袋給燒壞了?」
姐姐小嘴一嘟說道:「怎麽會啦?今天這都是小奴精心準備來犒勞主人的。」
「犒勞?犒勞我什麽?」
姐姐這才站直身體,裝模作樣的清了清嗓說道:「咳咳,犒勞主人幫小奴出
了一口惡氣,把姓李的那個混蛋給廢掉了!」
我聽得更加疑惑,我什麽時候把李文斌給廢了?姐姐看我還不明白繼續解釋
道:「就是那天晚上,就是他要強奸小奴的那天。主人你還記得吧,當時你一腳
把那混蛋的精液都給踢出來了。原來,那個混蛋從那之後就硬不起來了。」
姐姐說到李文斌要強奸她時,臉上不由自主地帶出幾分恨意,看來這件事真
是讓她恨透了李文斌。不過李文斌不舉姐姐怎麽會知道?難道李文斌這個混蛋又
對姐姐圖謀不軌?
姐姐看出我的疑惑,繼續說道:「放心吧,主人,那個混蛋沒有對小奴怎麽
樣。小奴是收拾東西的時候看到了他的病例本子,這個混蛋很可能以後都硬不起
來了。」
我聽了也覺得十分解氣,難怪他從來不對姐姐動手動腳,原來得了陽痿。我
一高興,夾起一塊肉扔進嘴�笑道:「哈哈,原來如此,這就難怪了。哎,姐姐,
你說將來他老爸老媽要是急著抱孫子了,他會不會跑了來求我給你借種啊?」
姐姐羞得紅了臉說道:「那就要看主人有沒有那個本事了,要是,要是小奴
真的能光明正大地生下主人的孩子……」姐姐越說聲音越小,說到後來根本都聽
不見了。
我看著姐姐那嬌羞的模樣,心中更加痛快,說道:「好!看來今天還真該好
好犒勞犒勞朕啊!等下讓你這個小女奴給朕生個太子!哈哈哈。」
姐姐看著我那副順杆爬的德性也是撲哧一笑,又給我倒上一杯紅酒說道:
「那小奴給陛下倒酒,請陛下先滿飲此杯吧。」我也被姐姐逗笑了,恐怕所謂的
「關起門來當皇帝」就是我現在這種狀態吧。
酒足飯飽之後,姐姐就像一個賢惠的妻子收拾著淩亂的杯盤。洗刷幹淨之後
才過來跪伏在我的腳邊說道:「小奴已經收拾完了,主人享用了小奴的飯菜,要
不要再享用一下小奴啊?」
所謂飽暖思淫欲,酒足飯飽當然要好好享用我的小女奴了,更何況今天又有
這樣的好消息助興呢?我一把將姐姐從地上提起按在沙發上,姐姐知道我又要玩
強奸遊戲了,也是十分配合地假意呼救道:「救命啊!強奸啦!弟弟要強奸姐姐
啦!救命啊!」
我大手一揮,一巴掌重重打在姐姐的屁股上說道:「不許叫,再叫就打爛你
的屁股!」姐姐根本不理會我的威脅,還是假意呼救。我一把扯下姐姐的內褲粗
暴地塞進了姐姐的嘴�,姐姐興奮得發出一陣「嗚嗚」地悶叫,粉嫩的小穴�清
澈的泉水開始向外流出,挂在姐姐嬌豔的花瓣上顯得分外誘人。
我掏出繩子,把姐姐的雙手雙腳都在背後繞在一起捆了個四馬倒攢蹄。姐姐
每次隻要被捆起來,下面出水就特別多。我的肉棒在姐姐緊窄的小穴�來回抽插,
擠壓著姐姐的淫水在穴口發出一陣「噗嗞噗嗞」的聲音。我一邊抽插一邊拍打著
姐姐白嫩的屁股,在那水豆腐一般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大手印。姐姐被我弄得嘴
�不斷發出含糊不清的叫聲,潔白的肉體隨著我的抽插不斷扭動,享受著性愛和
被虐的雙重快感。
終于我和姐姐同時到達了高潮,在姐姐忘情的叫聲中,我也將一股股精液射
進了姐姐的小穴。高潮過後,我坐在一旁,看著姐姐那粉嫩穴口不斷滴落的白濁
精液,胯下的肉棒不由自主地又站了起來。
這時我突然想到,李文斌這個混蛋是不是真的不舉了?會不會是想設個什麽
局來害我和姐姐?不如就借這個機會試試他。也許是酒勁上頭,當時我就拿起手
機撥通電話讓李文斌立即過來一趟。姐姐向來都非常聰明,立刻就猜到了我的想
法,當即在沙發上扭動著身體,嘴�「嗚嗚」直叫。
我伸手掏出姐姐嘴�的內褲問道:「怎麽了,我的奴隸姐姐?」
姐姐撅著小嘴哀求道:「主人,小奴不想讓他看,求你別讓他看小奴好不好?」
「那怎麽行?不這樣我怎麽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舉了?」說著我輕輕抱起姐
姐,把手伸進她的襯衣,抓住她兩隻白膩膩的乳房一邊按揉一邊說道:「放心吧,
既然那家夥都不舉了,讓他看看也沒關系。咱們不正好氣氣他嗎?」
姐姐又說道:「那,那萬一他沒有不舉呢?」
我哼了一聲說道:「哼,那我就打到他不舉!」
姐姐繼續抗辯道:「那,那,那萬一,萬一把他的不舉治好了呢?」
我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說道:「哈哈,好姐姐,你要是真有這麽好本事我
就幹脆在家開個門診,專治陽痿早洩!」
「不,小奴不要嘛。」
「啪!」我一巴掌重重打在姐姐的屁股上說道:「臭奴隸哪那麽多廢話,主
人的話就是命令知不知道?哼,今天就給你個機會,你要是打得過我,我就不讓
他看你!」說著,我解開了姐姐的綁縛。姐姐就裝模作樣的跟我扭打了起來,卻
被我三兩下就把她撅著屁股按在了沙發上。
雖然是假模假式的扭打,但確實讓我感受到了施暴的快感。我隻覺得胯下的
肉棒又硬又漲,忍不住就勢插入了姐姐的後門一通猛幹。正幹的起勁的時候,就
聽見一陣敲門聲。我知道是李文斌來了,于是停止了對姐姐的撻伐去給這個混蛋
開門。
李文斌一進門看見我赤身裸體的樣子不禁有些尴尬,眼神都不知道該往哪放,
勉強一笑問道:「龍,龍哥,找我來有事麽?」
「少廢話,站到電視那去!」李文斌被我要求站在了正對著沙發的電視那�,
姐姐心�對他十分厭惡,這時已經收拾好了裙子轉過頭去不看他。我坐到沙發上,
一把摟住姐姐的肩頭說道:「把褲子脫掉,內褲也不許穿!」李文斌「啊?」了
一聲站在那�不知所措,我兩眼一瞪喝到:「還不快脫!」李文斌極不情願地脫
掉了褲子,露出軟趴趴的肉蟲。
我輕蔑的一笑,一把揪住姐姐的頭發,將她清秀的小臉粗暴地按在我的胯下。
姐姐會意,張口含住我的肉棒,大口大口地吞吐了起來。李文斌十分尴尬地站在
對面,急忙轉過頭去不敢看我和姐姐。我笑道:「別緊張,我的姐夫。放心看吧,
今天老子恩準你好好的看,看看我是怎麽操你老婆的!」
李文斌尴尬地轉過頭來看著我和姐姐的活春宮,臉色非常難看。姐姐卻擡起
頭來楚楚可憐地說道:「主人,小奴不是他老婆,小奴要做你的奴隸,要做你的
狗,就是不要做他的老婆。」我微微一笑說道:「好啊,好個賤奴隸,今天主人
就操翻你這條小母狗!」說著,我哧啦一聲撕裂了姐姐的襯衣,一邊大力揉捏她
白嫩的胸脯,一邊拉扯著姐姐的秀發猛烈地操弄著那誘人的小嘴。
這種在丈夫面前強奸並征服美麗人妻的感覺讓我異常興奮,即便隻是假扮的
夫妻。我全力在姐姐口唇間抽插,每一下都要頂進姐姐纖細的喉嚨。這段時間以
來,姐姐又爲我做過幾次深喉,嘔吐反應已經有所減輕,但還是因我的猛力操弄
而忍不住發出幹嘔的聲音。
一陣抽插之後,我感到一陣射精的欲望。當下越插越快,越插越快,終于大
吼一聲將姐姐按在身前的茶幾上。大肉棒在姐姐秀麗的臉蛋上不住的跳動,一股
股白濁的精液瞬間就糊滿了姐姐水汪汪的大眼睛和挺翹的小鼻子。姐姐也是十分
乖巧地伸出小舌頭爲我清理著肉棒,又用手指將臉上的精液全都收進嘴�吞了下
去。
這時的李文斌雖然也有些臉紅氣喘,但胯下的肉蟲還是軟趴趴的一團,並沒
有絲毫起色。我嘿嘿一笑說道:「你好像沒什麽興緻啊。撸一撸試試。」李文斌
還是呆立著一動不動,我又大聲吼道:「撸啊!還用我教你嗎?!」李文斌鐵青
著臉伸手握住自己的肉蟲開始緩緩套弄,可惜肉蟲還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根本硬
不起來。
看到這�也許會有人覺得我變態,但是就憑他曾經強奸過我的奴隸姐姐這一
點就值得我這麽報複他。我看得更加興奮,把姐姐四腳朝天地按在茶幾上,大肉
棒一下子插進姐姐緊窄的直腸又開始大力的抽插起來。姐姐的雙腿被我緊緊抓住
按在胸前,兩隻雪白的玉兔在姐姐雙腿膝蓋的擠壓下變成了兩個肉餅。我將姐姐
一隻小肉腳含在嘴�,舌頭細細地掃過她纖秀的足尖,逐個吮吸著她每一個圓潤
滑膩的腳趾。舌尖在姐姐肉感十足的腳趾趾腹劃過,那綿軟Q 彈的肉球仿佛要滑
進我的肚子�一般。我忍不住在姐姐的小腳上咬了一大口,胯下更加賣力地挺動,
整個茶幾都被我晃得嘎吱嘎吱亂響。
這時姐姐也越來越興奮,已經沒有了開始時的那種羞澀。在我的大力操弄下,
姐姐忍不住發出一陣陣淫聲浪語:「哦,哦,主人,主人你太厲害了,哦,小奴,
小奴真是愛死你了。哦,我的好主人,好弟弟,好老公,哦,哦,小奴,小奴要
跟你一輩子,哦,永遠,都是主人的小奴隸。哦,請主人更加,更加粗暴地享用
小奴的身體吧。」
姐姐的鼓勵真是比春藥還要管用,當時我就覺得一股熱氣湧出,肉棒似乎又
漲大了兩圈。我更加快速猛烈地抽插,姐姐肛門�的嫩肉都被我粗大的肉棒帶著
翻進翻出,姐姐更是被我弄得浪叫不斷。我一連插了半個小時,姐姐終于再也經
受不住我的操弄,粉嫩的花瓣張開,一股清泉直湧了出來,淫水,尿液直噴在我
的前胸,又滴滴答答滴落到了姐姐那已經喪失了表情的俏臉上。我也覺得腰眼一
麻,腰身奮力向前一頂,緊緊頂住姐姐的屁股,一股精液全部射進了姐姐滾燙的
直腸深處。
我喘息了幾下,擡頭一看,李文斌胯下的肉蟲還是絲毫不見起色。我輕蔑地
一笑,抓起姐姐的內褲團成團扔了過去正砸在李文斌的肉蟲上。隻見軟趴趴的肉
蟲被我砸得晃了兩晃就又恢複了原狀,我哈哈一笑喝道:「滾!」李文斌這才臉
色蒼白地提上褲子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姐姐這時也恢複了神智,伸出舌頭舔了舔我的胸口說道:「壞蛋主人,這下
你滿意了吧?」
我寵溺的捏了捏姐姐的鼻子說道:「當然不滿意,我還想讓臭奴隸給他吹一
吹,看看到底能不能把他治好呢。」
姐姐臉色瞬間就晴轉多雲,眼淚直在眼圈�打轉說道:「主人,小奴不要,
你說過不會不要小奴的。」
我一把將姐姐摟在懷�,溫柔地吻上她的眼睛說道:「傻奴隸,傻姐姐,傻
老婆,主人當然是騙你的啦。這麽好的奴隸,主人怎麽舍得呢?」
(十)
本來那天晚上我也隻是一時的惡作劇,沒想到竟然會因此要了李文斌的命。
當時已經是後半夜兩點多鍾,我和姐姐早已結束了淫戲安然入眠。突然一陣
手機鈴聲響起,姐姐一聽竟然是警察打來的,說是讓她盡快到中心醫院去一趟,
原來李文斌出了車禍。
我和姐姐收拾一番趕到醫院,才知道李文斌已經死了。原來那天晚上我將他
趕走之後,李文斌心中郁悶的要死,于是找了個地方喝悶酒,一直喝到半夜。結
果喝得醉醺醺的李文斌在開車回家的路上撞了樹。當時車速實在太快,還沒送到
醫院李文斌就咽了氣。
姐姐聽到這個消息,呆立在醫院的走廊�眼淚不自主地落了下來。姐姐是個
冰雪聰明的女人,一聽說李文斌死于酒駕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緣由。天性善良的
姐姐雖說對李文斌恨之入骨,但是一想到是我們間接害死了他還是不免心中有愧。
我急忙將姐姐摟在懷�扶到一邊輕聲安慰。姐姐紅著眼睛問我道:「主人,
我們是不是很壞?」
我輕輕握住姐姐的雙手說道:「沒有啦,姐姐。你不要太往心�去,誰讓他
當初色膽包天的?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是他自己種的惡因才得了這樣的惡果。
大不了以後咱們給他爹娘養老送終,也算是對他仁至義盡了。」姐姐這才點了點
頭,對我微微一笑,示意她已經沒事了。
雖然安慰姐姐的時候我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但是看到李文斌的父母那副傷
心欲絕的樣子,終究還是心中有愧。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隻能說一切
都是前世的冤孽,我所能做的也隻能是盡量安慰兩位老人,將來給他們養老送終。
畢竟李文斌雖然不是個東西,兩位老人卻是無辜的。
李文斌的葬禮上,姐姐作爲未亡人,穿一身肅穆的黑色西裝,栗色的長發盤
在腦後用一隻發卡別住,鬓邊插一朵白色的小花,臉上不施脂粉更顯得素雅美麗。
葬禮上幾個李文斌生前的狐朋狗友目不轉睛地盯著美麗而肅穆的姐姐看,火熱的
眼神中,視奸的意圖毫不隱晦。恐怕要不是有這麽多人在場的話,靈堂淩辱的劇
情早就已經在上演了。我心中一陣不爽,雖然想上去揍他們一頓,卻礙于現場氣
氛隻能暗氣暗憋。
直到李文斌死後一大堆雜七雜八的事情忙完之後,心疼姐姐的老媽才找到李
家的父母,希望能讓姐姐搬回娘家來住。李家二老哪能不明白老媽的意思?姐姐
嫁給李文斌還不到半年,又沒有孩子,將來想要改嫁也是很正常的事。李文斌的
老爸是個厚道人,歎了口氣說道:「好吧,都怪文斌這孩子沒福氣。小燕是個好
孩子,又這麽年輕,我們也不能就這麽苦了小燕。想娘家了就先搬回去住吧,也
省得一個人怪冷清的。」
李家人沒意見早在老爸老媽意料之內,隻是他們卻沒想到姐姐居然當場表示
要永不再嫁,給李家二老養老送終。李家二老對于「永不再嫁」什麽的雖然不是
十分相信,但還是感動的落了淚。老媽當著李家人也不好說什麽,而老爸雖然也
是心疼女兒,但一向重視傳統的他卻又覺得姐姐做得對,于是也沒說什麽。他們
哪�知道,姐姐說贍養老人雖然是真話,而所謂的永不再嫁卻不過是繼續把李文
斌當做我們兩個的擋箭牌來用罷了。
最後大家商量了一番終于決定讓姐姐先不要搬回娘家住,而是搬到愛巢和我
一起住,方便我們互相照顧,也免得姐姐一個人傷心寂寞。嘿嘿,互相照顧是必
須的,有我在又怎麽可能讓姐姐傷心寂寞呢?
本來從李文斌出事到忙完所有事情這十來天的時間�,我和姐姐一直都沒有
做愛。一則是算是給李文斌這個死鬼最後一點面子,二則也確實沒有合適的空當。
這下姐姐可以光明正大的搬回愛巢,我們的性福生活也終于可以回歸正軌了。
當晚,按照我的要求,姐姐又將那一身未亡人的衣服穿戴整齊,跪在臥室的
地上緩緩地匍匐在我的面前柔聲說道:「尊敬的主人,小奴終于可以正式回到您
身邊了。小奴真的好開心。」說著,姐姐向前跪爬兩步,一低頭在我的腳背上吻
了下去。
我也輕輕將她扶起,吻了吻她的額頭說道:「好姐姐,以後我們再也不用分
開了。」說著,我一邊將姐姐抱起,重重摔在床上。姐姐頭上的發卡被摔得飛了
出去,瀑布一樣的長發一下子淩亂的鋪散開來。散亂的發絲鋪散在床上,又灑在
姐姐起伏的胸口上,潤紅的臉頰上,讓人看了忍不住有一股要上前好好將她淩辱
一番的欲望。
原本插在姐姐鬓邊的小白花也掉落在了地闆上,被我一腳踏扁。我一下撲到
床上,一伸手抽出姐姐腰間的腰帶,又扯住西褲的褲腰用力一撕。隻聽哧啦一聲
響,姐姐平坦的小腹,渾圓的大腿,以及帶著可愛絲帶的純白內褲就展現在了我
的面前。
姐姐受到我粗暴動作的感染,呼吸變得越來越沈重。姐姐迷離的雙眼滿含著
柔情蜜意,朱唇輕啓,用充滿誘惑的語氣說道:「主人,快來強奸我,快來強奸
我這個不知羞恥的小奴隸吧。」
此刻姐姐的上身還處在黑色西裝上衣的包裹下,我也不去解那些紐扣,伸手
就去撕扯西裝衣領。西裝的衣領十分厚實,一撕之下卻根本撕扯不動。我直接抄
起一把剪刀,在衣領上剪出一道口子,就著口子用力撕下去,半幅西裝直接被我
撕了下來。姐姐的襯衣又被我三兩下扯得粉碎,姐姐白嫩嫩的上身終于呈現在了
我的面前。此刻我體內暴虐的基因已經被喚醒,我一伸手拽住姐姐的胸罩,奮力
一扯整個扯了下來。
其實我這麽做倒不是爲了什麽強奸未亡人的快感,而是想要通過這樣一種形
式,或者說是儀式,完成對姐姐身份的轉變。畢竟當初姐姐也算是明媒正娶嫁給
李文斌的,雖說在洞房�接受了我的求婚,但畢竟還是李文斌的妻子。現在我就
要通過這種強奸未亡人的方式,就像第一次強奸姐姐時那樣,再一次將姐姐完全
征服,讓她重新成爲身心都隻屬于我一個人的奴隸。
我一下撲倒在姐姐身上,張口咬上了姐姐那因粗重的喘息而劇烈起伏的白嫩
胸脯。姐姐被我咬得胸口生疼,張口叫道:「哎呦,哎呦,疼死小奴了,小奴的
奶子要被主人咬掉了。哎呦,哎呦,小奴,小奴要被主人吃掉了啊!」
我也是越來越興奮,又伸手撕下了姐姐的內褲,將粗大的肉棒粗暴地捅進了
姐姐滑膩的小穴。姐姐早就期待著我的插入,現在緊窄的小穴被我的大肉棒一下
子填滿立時爽得不斷呻吟,纖細的蜂腰也迎合著我抽插的節奏不斷挺動,讓我肉
棒每一下都能頂到她嬌嫩的花心。
我抽插了一陣,又捧起姐姐一條渾圓雪白的大腿,想要享受她的小肉腳。這
時我才發現,姐姐的腳上還穿著那雙黑色的高跟皮鞋。我伸手脫去姐姐的鞋襪,
將她那帶著特殊腳香的嫩足塞進了嘴�。
看著姐姐的高跟鞋,我腦子�突然靈光一閃,當即抓起一片被我扯下的碎布
把高跟鞋的鞋跟擦幹淨,趁著姐姐正在閉著眼睛享受性愛的時候一下將鞋跟塞進
了姐姐的菊花�。姐姐被我嚇了一大跳,睜大了眼睛驚叫道:「啊!主人,你把
什麽東西塞進去了?」我微微一笑說道:「就是姐姐你的臭鞋啊。怎麽樣,被自
己的臭鞋操屁眼爽不爽啊,臭奴隸?」
我一邊用言語刺激著姐姐,一邊將姐姐的臀部整個擡起,直上直下地猛力操
弄著姐姐的小穴。姐姐被我弄得淫水四溢,尖叫道:「哦,哦,好爽,主人弄的
小奴好爽。哦,小奴,小奴是個不知羞恥的臭女人,哦,就應該讓臭鞋,哦,讓
臭鞋操臭屁眼。哦,主人懲罰的對,請主人,請主人更強烈地處罰小奴吧!」
我聽得興起,一把抱住姐姐的雙腿,將姐姐那因高漲的情欲而泛著淡紅的顔
色的美麗軀體一下子倒提了起來。姐姐嫩藕樣的雙臂軟軟地垂在床上,被我強有
力的雙腳一邊一個穩穩踩住。姐姐不知道我要做什麽,驚聲叫道:「哎呦,主人,
小奴被你踩住了,哦,主人,請用力地踐踏我吧,把小奴踩在腳下,踩在腳下盡
情地蹂躏小奴吧。」
我雙腳緊緊踩住姐姐的雙臂,強有力的雙手則挽住姐姐的雙腿,將她的身體
不斷地提起又放下,讓姐姐滿是肉褶陰道來回摩擦我粗壯的大肉棒。姐姐因爲雙
臂被我踩住,而我又比姐姐高大得多,每次我將姐姐全力擡起的時候,姐姐全身
的骨節都被我拉得「嘎吱嘎吱」作響。哈哈,看來以後又可以追加一項和姐姐的
娛樂項目了,就叫做「舉杠鈴」。
姐姐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的沖擊,忍不住又開始浪叫起來:「啊,啊,小,
小賤奴,小賤奴要被大主人扯碎了。啊,救命,救命啊,主人,主人要強奸奴隸
了,主人要把奴隸撕碎了!哦,哦,啊————」
姐姐在一聲縱情的長吟中到達了快美的高潮,而我也是低吼一聲,將積攢了
十幾天的情欲全部宣洩在了姐緊緻的小穴深處。
我將姐姐輕輕放在床上,一邊揉搓著她柔軟的臉蛋一邊問道:「小賤人,告
訴我你是誰。」
姐姐因爲被我揉著臉,有些含糊不清地說道:「小奴叫江燕,是江龍主人的
小奴隸,也是主人的姐姐和妻子。小奴的身心都是屬于主人的,小奴要一輩子服
侍主人,永遠都不要再和主人分開。」
我高興地捧起姐姐的額頭,猛地親了一口。姐姐無限嬌羞地哼了一聲,軟軟
的倒進了我的懷抱。
(後記)
現在我和我的奴隸姐姐江燕每天過著在外是姐弟,在家是夫妻,在床是主奴
的性福生活,每天都有著享不盡的快樂。不過要說一點煩惱都沒有那也是胡說,
比如說姐姐很希望能爲我生個孩子,但是學過高中生物的人都知道近親結婚生下
的孩子很可能會患有遺傳病,所以這件事隻能暫時擱置了。有時候我們還會想到
如果將來老爸再逼我結婚怎麽辦。不過那也要等我大學畢業參加工作之後再說了,
所以目前也不用太心急。
我向來是個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的主,對這些事不太擔心。這倒不是說我隻
是一味逃避,畢竟能讓自己的漂亮姐姐成爲自己的奴隸妻子,我還有什麽可奢求
的呢?
我相信,終有一天我和姐姐的煩惱將被完全解決。而我和我的奴隸姐姐江燕
也將像童話�的王子和公主一樣,從此過上無憂無慮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