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直到此時才真正的害怕起來,跟了個愛胡鬧的相公,便決心不顧世間的禮法陪他胡鬧一輩子,這幾年也經歷過些男人,柔兒慢慢習慣了那些男人看自己的眼神,看著他們假裝無意的偷瞄自己的裙底,或者好像是不小心的佔些小便宜,柔兒心裡羞惱的同時其實開始慢慢的有了一點得意的感覺,自己果然是足夠吸引人呢!甚至碰到一些個色膽包天的,真的讓他們得了甜頭,柔兒只要一想到相公知道自己被人佔了便宜回家後那急切的模樣,心裡便甜甜的。當然也有不告訴他的,有的是為了故意吊他胃口,有的是過程實在是羞人,連柔兒也張不開嘴訴說。可這一切,都有那個男人作為依靠,無論外面發生過什麼,自己終究可以回到他身邊,這便是柔兒最大的依仗。而現在,那個依仗沒了.... 一直半推半就的小婦人突然激烈的反抗起來,雷振海並不吃驚,以前擄來的那些個良家們知道回不去了哪個不是開始拚命反抗,可一旦失身之後,再錦衣玉食的供著,不也就住下來成了自己洩慾的工具,也沒見有幾個尋短劍的。柔兒當然不一樣,雷振海從來沒有肏過身材相貌如此完美無缺的女人,要不是她的身份太敏感,他甚至想將她明媒正娶的擡進門來,雖然如今只能金屋藏嬌,可畢竟這身子自己總算得到了。 男人已經趴到了柔兒的身上,感受到小腹處那個硬如鐵棍的傢夥,柔兒拚命的踢動雙腿不讓他得逞,可是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男人用一隻手便抓住了她的兩個腳踝,稍一用力柔兒兩條修長圓潤的大腿就被壓在她自己挺翹的乳房上,迷人的羞處再無一絲保護,萬般的反抗最後也只能化作喉嚨深處那無法壓抑的一聲悶哼.... 二狗小心的趴在窗外,他幾乎是眼睜睜的看著雷陣海的肉槍一寸寸的沒入柔兒肥美的屄肉中,那個滋味他也品嚐過,就像是最輕柔的撫慰,雞巴會被一片濕膩包裹住,嫩肉會一點點的滑過槍身蠕動著吞噬掉男人所有的慾望,如果你的雞巴夠長,龜頭還會被花心的嫩肉包裹住,那個感覺.... 房間裡的雷振海顯然雞巴夠長,鐵一般的硬度更是讓他輕易的就頂在了柔兒的花蕊上,能用外家功夫玩女人這廝也算是另闢蹊徑,只是苦了柔兒,論硬度小雲正是衝動的年紀可以和他一拼,可是卻沒有如此巨大,整個穴裡被漲的滿滿當當,「 不,不要進來,太硬了..噢..不..噢..噢..」 雷振海一擊得中,此時雙手抓住柔兒的腳踝把她的腿分到最開,向下觀看柔兒光滑的肉穴是如何吞吐男人的雞巴的,「 白虎穴果然夠騷,我都要拔出來了還有兩片小肉唇卡著龜頭,是不捨得爺走麼?好,爺給你。」 說著又是一次兇猛的插入。 柔兒的身子亂顫,卻在最初的呻吟後死死的捂著嘴不肯出聲,從來沒有如此的恨過一個男人,她當然看的出男人不是在開玩笑,他真的要囚禁自己?從此便要成為他一個人的玩物,真的再也看不到相公了麼?自己不見了他一定會著急,會找我,可是找不到呢?他會忘了我麼,畢竟家裡還有那麼多姐妹.... 身下的女人的反映明顯引起了雷振海的不滿,自己已經這麼賣力了難道連聲叫床也聽不到麼,居然還哭了?想自己的男人了?小婊子,以後你就只許想我,只許想我....啪的一聲,一掌甩在柔兒的臉上,「 叫,給我叫,爺肏的你不舒服麼?明明都濕成這樣了,以後做了我的女人就不許想別的男人,不然別怪我辣手摧花!那四個佔你便宜的兔崽子我已經找人做了,懂了麼,我雷陣海的衣服不是什麼人都能碰的!」 柔兒被打愣了,他從沒被人打過,不算相公脫光了褲子打屁股,從沒有人打過他。就算是那些個垂涎她的男人也沒有人真的打過她,歡好時的打和此時的打臉柔兒當然分的清楚,這一巴掌反倒激起了柔兒的怒意。反正再也無法見到相公,這條命留著還有什麼意義,偏不能讓你如願,即使你殺了我我也....柔兒突然瞪大了眼睛.... 二狗覺得那一巴掌就像抽在了自己臉上,她是老子看上的女人,老子看上的,你肏也就肏了,你憑什麼打他?還想把她收成你的禁臠?我呸,那也要等老子射過之後。柔兒眼角的淚水看著二狗心中一疼,有些後悔把她擄來,想要進去搶她出來心中又猶豫,幫主的外家功夫可不是擺設,自己這點莊稼把式....這時雷振海的最後一句話卻讓二狗握緊了腰間的短刃,他要殺我? 雷振海得意洋洋,即便你是三貞九烈又能如何,挨了爺的雞巴照樣只有乖乖求饒的份,身下的小婦人明顯是被肏舒坦了,依然是羞紅滿面,依然是推拒著自己的胸膛,可是力量卻小了很多,嘴裡已經開始隨著自己的每一次進入發出一聲聲膩人的羞叫,兩條長腿不用自己抓著也分到了最開,纖細的腰肢帶動著渾圓的臀部甚至有了一些配合的跡象,「 怎麼,是不是覺出爺的雞巴好了?」 雷振海打趣她。 「 你..你胡說..求求你放了我..人家是有夫君的..你這樣強要了我..讓我..噢,噢..不要,插的太深了,噢..好舒服..頂到最裡面了..噢..不行..你快放開我..噢....」 雷振海使壞的一陣猛插,肏的柔兒說不出完整的句子,當最後發狠的一下猛的全根插進柔兒的肉穴時,卻把個小婦人整個肏的坐了起來,柔兒一聲長吟情不自禁的伸手攬住了雷陣海的後頸,身子也就勢拉了起來,一對兒玉乳壓在男人健壯的胸膛上,雷振海能清楚的感覺到那發硬的兩粒乳頭。「 小美人,受不了?」 柔兒擡眼發現男人正目光炯炯的注視著自己,慌忙嬌羞的低下頭去,「 你要了人家的身子也就罷了,還這麼捉弄人家,那裡又長又硬的哪裡受的住,人家的相公從來沒有進過那麼深呢。」 說到這柔兒的臉上浮現一絲羞澀,又有點落寞,眼角的淚花閃動,顯然是提到了自己的男人,讓她心有羞愧。 眼見著小美人被自己肏的有了動情的意思,雷陣海連忙抓緊機會,「 不哭不哭,你那沒用的男人還提他作甚,連女人的花心都肏不到的廢物,以後就跟著我過好日,剛才是不是打疼你了?來給爺瞅瞅。」 梨花帶雨的小臉擡了起來,不得不說此時的女人是最誘人的,尤其是那有些害怕又欲罷不能的眼神,雷陣海還插在柔兒穴裡的雞巴本能的就是一跳。 「 啊..老爺你讓人家歇一下,你的身上太硬了,那裡更像個鐵棍一樣,啊..啊..先別動..人家會被你插壞的..」 「 放心,我哪捨得,我這是外家功夫,刀槍不入,玩女人的時候更能助興,怎麼樣,喜不喜歡?」 「 人家才不喜歡呢,你這裡老是這麼硬著,人家受不住了,人家會被你肏死的,啊....你還動,不要了....」 「 那我的小美人你還不主動點兒?讓老爺我射了精自然就軟了,到時候保證全身都軟,你不用小嘴他絕對立不起來。」 柔兒羞的伸手去拍他胸膛,卻被人一把攬住嬌小的身子,身子無奈的坐了下去,小臉埋到雷陣的肩膀上,隨著啪的一聲脆響,那是柔兒的圓臀再次拍在雷振海胯部的聲音。 自己不能幫他更多了,從剛才房門被人推開柔兒就看到了那個提著短刀的男子。不可思議的是居然認識,這不是那個前些日子自己執意不肯收留的二狗麼?他為什麼在百勝幫?他為什麼要對自己做噤聲的手勢?他是來救我的麼? 無論如何對於此時絕望的柔兒來說,這是一根救命的稻草,尤其是在看到二狗無聲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他要殺雷陣海?不,不行,雖然這個男人此時的心思全在自己身上沒有發現身後的情況,可他一身肌肉如鋼似鐵,明顯已至外家巔峰,尋常刀劍根本起不了作用,除非.... 柔兒努力的保持自己神智的清明,二狗聽到他們的對話也暫時停住了身形,她的苦心總算沒有白費,二狗知道了雷陣海的弱點在等待時機。只是苦了柔兒,如軟玉般細膩的肌膚被男人搓揉的一片粉紅,陰唇被撞的紅腫,花蕊被頂的酥麻,胸前的嫩乳被迫在男人書中變幻著形狀,「 噢,噢..不要了老爺,人家又來了..噢,噢..花心都要讓你的雞巴杵爛了,啊,..啊..饒了我..啊....」 細長粉白的脖頸再次揚了起來,小美人已經第二次高潮了,呂鎮海很得意,他其實已是強弩之末,一開始類似於強姦的快感和後面這個小美人主動配合自己的滋味完全不同,柔軟的屄肉緊緊的箍著自己的肉槍,淫靡的汁液一股股的澆在龜頭上,那兩片雪臀如墊子般一下下的壓在自己的胯部,到後面自己幾乎不用使力,小婦人便一邊羞叫著一邊敞開陰戶一次次的把自己的雞巴吞了進去,太美妙了,尤其是雷振海自認是他用雞巴把一個貞潔的少婦肏成了這副模樣,這對男人實在是莫大的鼓勵。不用再忍了,雷陣海一把按住柔兒的腰肢,讓她的雪臀緊緊的壓在自己的胯上,再也擡不起來。 「 啊..你幹什麼..雞巴頂在花心上了..好麻..噢..你,難道你要射....不,不能在裡面,求求你..不要..不要在人家屄裡射精....」 雷振海獰笑著,他很享受這個過程,尤其是小美人明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卻毫無辦法,嘴裡說著不要屄裡的嫩肉卻一陣抽搐,只有身體的本能才不會騙人,既然你也想了,雷振海不再忍耐。 「 啊,啊..你..夠了,別再射了....」 柔兒的身體隨著男人陰囊的收縮顫抖著,「不要..你肏這麼深還在人家屄裡射精..啊,會懷孕的..好燙..好多精液..」 「 不讓射?那我抽出來好了。」 圓臀被人擡起了一半,柔兒嘴裡發出一聲不滿的嬌吟,隨著雷陣海鬆手,「 啊...就會欺負人家....人家第一次被相公以外的男人射精....你就射真麼多..要是有了寶寶唔..唔..」 唇瓣被人奪了過去,兩人下體未分的吻在一起,女人明顯已經有些迷醉,雙手攬住了男人的身子,雪白的玉璧繞到了男人身後,非常巧合的在男人的後心處叉開了手掌,下一刻,順著掌間的縫隙,一把短刃插了進去.... 第46章 雷振海的屍身摔倒在地,整個過程有驚無險,甚至因為正與柔兒擁吻,他連喊叫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來。柔順的長髮散亂著披散在雙肩上,巧妙的半遮著玉乳,身上香汗淋漓,雙腿還合攏不上,濕膩膩的陰戶彷彿正在向身前的男人講述戰事的慘烈。 二狗的心怦怦亂跳,自己真的殺了幫主,沒想到殺人如此簡單,與街上的鬥毆拚命不同,無聲的過程顯得不那麼真實,自己這就殺人了?當刀刺入心臟那一瞬,二狗甚至能感覺到對方心臟的跳動。「 謝謝你。」 一聲如天籟般婉轉的聲音把二狗喚了回來,她剛才說了什麼,謝謝我,她怎麼能謝謝我?自己雖然救了她,可也是動機不純,擡眼向柔兒看去,二狗呆住了,她可真美。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的柔兒臉上浮現著淡淡的嫵媚,大大的雙眼如秋水般蕩漾著春意,小巧的鼻尖有些泛紅,紅唇微張,胸膛輕輕的起伏著,迷人的乳房羞澀的躲藏在胸前的長髮中,腰肢還是那般白嫩纖細,小腹還是那麼平坦,雙腿間....哄的一下,二狗只覺得熱血直衝頭頂。 覺察到男人的目光有異,柔兒羞澀的一聲嬌嗔「 你在看哪裡麼?」 便慌忙的併攏了雙腿,剛想拉過一方單子遮住自己的身子,手便被按住了,「 夫,夫人,我,我....」 二狗急的面紅耳赤,柔兒知他意思羞的低頭,「 你,你又不是沒看過....謝謝你能來救我。」 二狗為難了,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謝謝,在他的記憶裡童年時多是大人對他的厭惡,長大了在村裡偷雞摸狗更是受盡了白眼。謝謝是對他來說是個熟悉又遙遠的詞彙。「 不,你別謝我,我也不是好人,是我抓你來的。」 「你,的名字叫什麼,我不想稱呼你那個什麼狗的。」 柔兒突然叉開了話題。 名字?自己有名字麼?也許有,可是太久沒人叫過了,自己已經習慣了被人帶著輕蔑,侮辱,害怕,討好等各種情緒稱呼一聲二狗,可就是忘記被人稱呼名字的感覺了。「 我,我應該是姓趙,我叫趙,趙財。」 什麼叫應該是姓趙?可是柔兒的臉上卻沒有輕視的神情,這讓二狗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此時他最怕的就是連這個女人也輕視他。 「 趙大哥,你是個好人,剛才要不是你護著我,在那院子裡我就已經被那三人給..」 柔兒頓了一下,有些不敢看二狗。 「 夫人別這麼說,我也是有私心,他們後來玩你奶子,我當時其實也想動手,我....」 「 不,你能那樣我已經很感激了,畢竟當初是我不讓相公收留你才讓你淪落到這裡,你不嫉恨我麼?」 「 不,當然不,我明白小的以前幾次冒犯過夫人,這在大戶人家已經是死罪了,夫人不僅沒有跟老爺那告發我,還幫我隱瞞,我這樣的人當然不能進府,夫人美如天仙,我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再,再....」 二狗的眼神又往柔兒的裸體上飄去。 柔兒卻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現,「 其實我不是不肯留你,而是你頭兩次....」 柔兒的眼神有些躲閃,喘了口氣才輕輕的說道「 你頭兩次和人家歡好,最後發生的事你還記得麼?」 啊?當然記得,那真是死也忘不掉呀,關鍵時刻,一到關鍵時刻就被人頂缸,至今已經抓住機會和夫人好了三次,卻一次也沒射進去過,二狗怎麼能忘。 「 其實你是被人打暈過去了」 柔兒接著說道「 然後那人接了你的位置就來欺負我,那人武功很高,我不能反抗,甚至連他的樣貌我都看不到,只是他那個東西長的很奇怪,第一次上面還有一顆珠子,第二次就有了兩顆....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一夥的,因為我覺得那個人的武功已經能威脅到我相公了,所以我....」 二狗全明白了,不是人家看不起自己,實在是倒黴催的,被人搶了美味還要背黑鍋。如今這小婦人含羞帶怯的娓娓道來,連身子都忘了遮擋,難道是她感激我能讓我在此時嘗了夙願? 二人都沒有再說話,男人眼中的光芒柔兒再熟悉不過,上一個男人的留下的感覺還沒有消退如今就被另一個男人這麼盯著,只是這個時候不是先應該想怎麼出去麼?白嫩的小腳在被人握住的瞬間輕輕縮了一下,「 不,別這樣,人家身子髒....」 當一個女人只是用髒這個借口來搪塞時便是已經肯了,二狗眼中光芒大盛,這次不是騙奸,也不是誘姦,自己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享用這具身子,一次,就射一次,二狗告誡著自己只要得手一次以後便再不來打擾她,身子正要再靠近些,就在這個功夫,砰砰砰,敲門的聲音響起,「 幫主!幫主?」 聽聲音是帳房那個胖胖的李先生,這個時候能來找雷振海的人....二狗想起剛才聽到雷陣海說找人做掉自己四個,難道就是李先生動的手?李先生的身手沒見過,相必是很厲害的,如今被人家堵在屋裡....相較於二狗的慌亂,柔兒此時倒是鎮靜,來人沒有破門而入就是沒有發現屋裡的變化,二人可以合力暗算一個雷振海,卻無法正面對敵一個有功夫的人,「 趙大哥先在藏著,我試試能不能應付過去。」 李帳房心裡也沒底,幫主交代的四個人如今跑了一個,雖然被吩咐過今天不許打擾幫主,可他不知道跑掉的那人是否干係重大,用不用派人去追,可這樣事情就鬧大了,無緣無故的屠戮幫中兄弟怕是有人不服,他拿不定主意只得硬著頭皮來稟報。 等了半晌也不見有人回話,李帳房心中疑慮,正要叩門再叫,吱的一聲,門開了。難怪幫主今日不許人打擾,如此絕色幫主是從何處找到的,烏黑的長髮已經散開隨意的披在肩上,臉上還帶著未消的春意,看年齡不大,只是不知這次又是誰家的媳婦,幫主明顯已經得手,小婦人臉上的神情七分慌亂中還帶著三分滿足,她能來開門莫不是已經被幫主降服?知道幫主善妒,李帳房的眼睛不敢亂看,天知道自己是不是正被人盯著,「 小的見過夫人,不知幫主?」 「 我,我不是夫人」 婦人眼中的慌亂更暴露了她良家少婦的身份,如果是青樓女子斷不會有這種神情,「 你們幫主他睡著了。」 輕柔的聲音婉如鶯啼又帶有幾分羞澀,顯然男人為什麼會睡著已經不用多說。 「 哦?」 李帳房眼神飄忽的從門口往房間看去,幫主一向以身子健壯著稱,今日怎麼會這個女子還能走動他卻睡著了? 柔兒知他心中起了疑慮,不動聲色的輕輕用身子擋住了他的視線,「 這位大哥,是有事麼,要是不太重要我可以等他醒了幫你轉告。」 李帳房看不到屋內,卻發現了更迷人的景色,剛才不敢細看此時才發現原來這小婦人只在身上披了件輕紗,應該是出來時的匆忙讓輕紗有些散亂,身體誘人的曲線在輕紗的映襯下隱隱約約的顯露出來,如玉般的肩膀裸露在外,精巧的鎖骨在肩胛出形成了誘人的小窩,怒凸的乳房在薄紗下撐出一條驚人的弧線,頂端更是凸起了兩個尖角,也許是太豐滿了,薄紗並不能完全包裹,李帳房甚至從領口的縫隙間看到了半個雪白的肉球。不能再看了,男人已經覺得血往上湧,慌忙低下頭去,怎料到女人的腰間只是隨意的繫了一根絲絛,薄紗的開叉處,一條修長圓潤的大腿露了出來,往上一直延伸到腰際,李帳房甚至能看到女人大腿和小腹交際處那條迷人的勾線,只要再往裡半寸就能看到.... 男人只覺得漸漸發熱,嘴裡也變的乾燥起來,猶豫中又有幾分不甘,終於大著膽子問了一句「 幫主真的睡著了?」 柔兒並沒有發現自己現在有多麼誘人,暗道莫不是他起了疑心?深吸了口氣,隨著胸膛的劇烈起伏,強作鎮定的說道「 當然,要是有急事要不我去叫醒他?」 李帳房幾乎沒有聽到柔兒說了什麼,他的眼睛全都盯在柔兒起伏的胸膛上,好大好挺的奶子,這要是能吃上一口,不,能摸上一把便滿足了。他的眼神太癡迷,連柔兒也覺到了不妥,一低頭終於發現了胸前的春光,本能的慌忙伸手掩住,臉色更見羞紅。 李帳房尷尬的笑笑,拱手告辭,就在柔兒鬆了口氣的功夫,許是沒有放好,一摞賬冊從男人的袖中滑倒了地上,男人胖大的身子蹲了下去,柔兒見他辛苦也擔心他半天撿不完再生事端,也蹲下身子幫忙,就在這屋裡屋外的台階上,貌美的女子專心撿拾著地上的賬冊,男人的目光卻已經由賬冊移到了女人敞開的領口處,不經意間領口散的很開,兩顆沈甸甸的乳球微垂,因為膝蓋的擠壓更顯飽滿,頂端是兩顆艷如櫻桃的粉嫩乳頭,這一切突然全部變的一覽無遺,滑嫩的肌膚,豐滿的乳房,男人的呼吸漸漸變的粗重,一股火燒般的感覺從小腹處升起。 柔兒覺得有些不對,一擡眼發現對方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胸口,胸前的一切都已被他看了去,柔兒羞的一聲輕叫,向後一躲就要起身,誰知腳下一滑,啊的一聲,竟是坐到了地上。 腿上覆蓋的薄紗到底片片散開,柔兒雙腿已分,中門大開,再想要閉上....李帳房驚呆了,幸福來的如此突然,早想到這女子除了一件輕紗再無寸縷,掉下賬冊只想偷看她的乳房,誰知如此運氣,竟能得窺裙中美景,難怪剛才自己都幾乎看到她小腹了依舊是一片雪白的肌膚,按說尋常女子到那個程度總會有不聽話的陰毛露出來,原來竟是個白虎,飽滿的陰戶間除了兩片紅腫的陰唇夾起一條粉嫩的縫隙就再無他物,一粒黃豆大小的肉芽不甘寂寞的從陰唇中探了出來,竟然還腫脹著,那條肉縫依舊溪水冉冉,歡快的向面前的男人展露著自己最私密的嬌嫩。 「 不,你別過來。」 柔兒推拒著男人伸出來的胖手,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他怎麼有膽子在這個時候欺負幫主的女人,「 你,你要做什麼,不,會讓你們幫主看到的。」 男人的眼中一片赤紅,柔兒知道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無法呼救,不能呼救,男人此時正面對著房門,二狗一出來就會被他發現,一但鬧起來後果不堪設想。胖胖的身子壓了過來,「 幫主睡著了,你說的,不是麼?」 天做被,地做床,就在這房門口的台階上,一對兒半裸的男女撕扯在一處,男人蠢胖如豬,一身白肉不住顫抖,女人傾國傾城,完美無暇的嬌軀卻被人壓在了下面,還在糾纏,還在推搡,女人兩條修長的大腿被擠到了男人身體兩側,想要併攏卻恰好盤在了男人腰間,女人一對兒雪白的蓮足還在踢動,男人的屁股沈了下去,突然那十根如蔥段般纖巧的腳趾緊緊的扣在了一起.... 柔兒是被二狗抱進屋的,她不知道胖子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直到整個身子被二狗橫著抱起。赤裸的身子因為充分享受了男人的滋潤而更加誘人,只是手腳好麻,那個男人太胖了,柔兒的心裡有些羞澀,靠在二狗懷裡不敢擡頭「 趙大哥,我是不是很笨,便是簡單的去搪塞一下也會讓人....那樣,你會不會看不起我,認為我是個放蕩的女子?」 「 夫人切不可這麼說,要不是你拖住了他咱們便一點迴旋的餘地也沒有了,我真沒用,讓夫人捨了身子才救我一條命,我哪會覺得你笨,又怎麼會看不起你,而且....」 「 而且什麼?」柔兒擡起頭道。 二狗終於勇敢的直視柔兒明亮的雙眸,「我,我也忍不住了!」 ........................................................................... 雷振海顯然高估了自己的能力。當天下午,柔兒沒有按時回家,派人一問說是今天就沒來過藥堂。平常家裡都是有人出門都是秦名陪著,可是這次是柔兒打發秦名回去休息,傻子面無表情的看著秦名。 老爺平時總是沒個正行,貌似不管是大小夫人還是家裡的下人都能欺負他一下,可這並不代表輕視,當他真的收起笑容冷冷的看著一個人的時候,秦名嚇跪了。 「 家裡先不要聲張,婉兒,用暗隼先查一下,不要驚動太大,敢在洛陽城裡白天劫人,問問本地的地頭蛇,秦名你給我先滾起來,套車,晉王府!」 不怪秦名,敢對自己動手的人斷不是秦名能護住的,只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想想現如今明目張膽垂涎柔兒美色的也只有武青麟。兔崽子,不說要柔兒心甘情願的和你上床麼?搶算什麼本事! 晉王府當然不歡迎他,傻子愣闖。一陣雞飛狗叫放到了一群侍衛後,傻子總算衝到了正堂。武青麟的養氣功夫看來大有進步,居然還有心情喝茶,「 你知道私闖王府是個什麼罪名麼?我可以說你刺王殺駕抄你九族,當然,我會把柔兒留下的。」 這個不要臉的居然親切的稱呼柔兒,傻子很想粹他一臉,只是此時顧不上,看了武青麟的反映他的心已經在往下沈,「 柔兒不見了,是你幹的麼?」 卡嚓!手裡的瓷碗應手而碎,武青麟好像根本就感覺不到滾燙的茶水,直接吩咐左右,「 傳我令去,封城,許進不許出,羽林軍十衛城外設卡,嚴查過往一切人員,有行跡可疑的全部扣下,備轎,我要親自去一趟城門司。」 路過呆呆的看他發佈命令的傻子身邊時,一聲「廢物!」更是脫口而出。 被人赤果果的打臉,傻子也只能忍了,誰讓他把柔兒丟了的。想說幾句撐場面的話都找不到機會,人就被轟出了王府。偌大的京城因為一個女人的失蹤而變的暗流湧動,這還是在太子不知道的情況下。 最早遞回消息的是暗隼,作為刑部的一張秘密王牌,雖然現在有淪為夫妻檔的趨勢,怎麼可能在天子腳下的幫派中沒有眼線,只是他們的領導實在是太懶了,所有的事幾乎都是婉兒在處理,有些覺得沒必要的便也沒告訴傻子。如今全力發動,層層的各種消息自然是慢慢匯聚起來。 「 你看這個」 婉兒拿著一張紙條「 咱們在百勝幫的眼線說,今天有人看見四個兄弟被幫主雷振海叫走了,此後就再也沒有出現,而幫主也吩咐下去不許有人打擾他。因為時間太短,看不出可疑的地方,所以並沒有及時上報....」 「 好了,好了,你給我這些我哪看的懂,京城裡這些大大小小的幫派公司地址你那有吧?法人姓名你那有吧?好了,這些都給我,我去找他們挨個談談....」 談話是在和平友好,互不干涉內政的情況下進行的,婉兒寸步不離傻子左右,相公現在給人的感覺....好可怕,要不是自己攔著,怕是有幾個桀驁的幫主腦袋當時就會搬家,有膽子大些的只是多看了自己胸部兩眼,便被傻子命人拿回了刑部,他不是最喜歡男人色迷迷的偷看自己麼,怎麼今天.... 宛如行將爆發的火山,當傻子越來越急躁,婉兒幾乎要壓制不住他的時候,一行人來到了百勝幫總堂。洛陽第一大幫,幫內高手如雲,幫主雷振海更是靠著一身外家巔峰的功夫橫行江湖,大幫派有大幫派的尊嚴,便是你刑部來查人也要先出示公文.... 「 白癡!」 傻子鬆開擋路的漢子,一馬當先的闖了進去,越是排查到後面傻子越擔心,那意味著更小的希望和更不可知的潛在威脅,現在他到希望是武青麟搶了柔兒去,至少他是喜歡柔兒的,不會傷害她,如果換成無名的宵小....傻子前世看多了大學畢業被人拐賣到山溝裡的傻姑娘們,那個笨丫頭可別是.... 婉兒跺了跺腳,剛才相公出手太快,她甚至都沒看清這個攔路的人便已經被放到,眼見著便活不成了。她無暇顧及,一條人命對刑部來說不算什麼,追上相公要緊,總不能讓他殺掉所有攔路的人。 足跡當婉兒追到一處僻靜的小院時消失了,一間房內還亮著燈光,只是當那屋裡傳出傻子的哭聲時,婉兒的心沈了下去。 房間內散發出濃濃的男女交合的味道,一名背部中刀早已死去多時的男人,一名赤身裸體趴在床邊生死未卜的壯漢,相公的懷裡抱著一個裸體的女子正在失聲痛哭,不是柔兒姐姐是誰。婉兒再也止不住淚水,撲了過去「 姐姐,姐姐....嗯?只是睡著了?」柔兒如初生的嬰兒般躺在傻子懷中,長長的睫毛微微的抖動著,嘴角泛起滿足的笑意,不知夢到了什麼。 「 你個臭相公,嚇死我了,姐姐只是睡著了你哭什麼?」 「 我,我高興不成麼。」 傻子嘴硬。 「 行,回頭我就去家裡說你找到了姐姐高興的哭鼻子。」 「 你,你敢,我用小棍抽你屁股!」 傻子說的小棍是小肉棍,婉兒紅著臉白了他一眼,驟然的悲喜讓他們都有些難以自制,也許是聲音有些大了吵到了熟睡的人,柔兒的身子扭了起來,「 不,不要了,讓人家歇一會,你那上面有三顆了,我受....相,相公?」 下一刻人便緊緊摟住了傻子的脖頸,「 你,你終於來找我了麼..嗚嗚..人家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相公你快摟緊我,你別不要我....」 「 笨丫頭,我怎麼會不來找你,我怎麼會不要你....」 二人如久別重逢般相擁無言,婉兒看的心頭犯酸,這是屬於他們的時刻,相公是如此深愛著婉兒姐姐,而自己現在好像是多餘的,腳步悄悄的往門外移去,手卻被人抓住了。 心思細膩如柔兒怎麼會不知道幾個姐妹相互間的感受,身子還在相公懷裡手卻已經在婉兒手臂上重重的擰了一下,「 死丫頭,這也吃醋,換成是你丟了,相公怕是要更著急呢!」 「 姐姐胡說,他才不會呢!」 婉兒說著瞪了相公一眼,是呀,當初自己跳崖的時候他不就是不顧一切的跟著跳了下來麼,自己剛才實在是....「 都怪你,都怪你,大色狼,娶那麼多老婆。」 婉兒羞怒的在傻子胳膊上一頓猛掐,傻子比竇娥還冤。 柔兒經歷過什麼在場的人都看的出來,傻子眼中慢慢的閃爍出了光芒,手也往柔兒腿間探去,自己愛妻殺敵的戰場怎能不細細觀摩。這一次沒有得逞,柔兒慌亂的遮擋著相公的眼睛,「 求求你,別看了,妹妹還在,你是要羞死我麼。」 知道不能逼她過甚,傻子轉移了話題,「 是這兩個人做的?」 「 是....恩,是他們。」 傻子正在轉頭看那具死屍,沒有注意到柔兒眼中的慌亂,婉兒卻是一直看著姐姐,忍不住皺了皺眉。 「 那怎麼會死了一個?他們自己火並了?」 柔兒紅著臉輕聲述說了事情的經過,只是沒提中間出現的那個帳房,「 最後他說忍不住了,就,就....」 這麼說沒死的這個是二狗?他只是肏累了睡著了?將柔兒交給婉兒,傻子走過去翻過男人的身子,果然是他,他媽的豬呀,能睡這麼死?傻子端起桌邊放的一杯涼茶澆在了二狗頭上。 男人啊的一聲醒了過來,緊接著卻出人意料的猛的從地上竄起,一拳向傻子打去「你別碰她,我和你....阿?啊....」 傻子一腳踹到了這個白癡,要不是知他救了柔兒怕是二狗從此就廢了。 「 公,公子?」 二狗終於看清了眼前所站何人,旁邊赤裸的柔兒在傻子面前有些害羞的躲在一位女子身後,只露出了一張小臉。那女子在趙老哥的酒宴上也是見過的,只是此時她羞的扭過臉去,二狗這才發現自己下身的物件正在左右晃蕩,慌忙伸手掩住。 「 別擋了,當誰沒見過。我問你,我家這個傻妞是你們幫主搶來的?」 二狗愣愣的點點頭。 「 他是你殺的?」 點頭。 「 殺了他之後呢?看我媳婦漂亮,你也蹭了一炮?」 啊?蹭,蹭什麼?二狗反映過來了,只是還沒等他做動作就看見了柔兒眼中那一抹祈求之色,終於重重的點下頭去,人也一改剛才的懦弱之色「 你既然已經知道了還多問什麼,給老子個痛快,你這媳婦不錯細皮嫩肉的,我強姦她的時候還拚命反抗,不過這樣才肏著夠味,看見她臉上的紅印沒,那是我打的,給個痛快吧!」 傻子玩味的扭頭看了柔兒一眼,二狗等待著男人暴怒的一擊也沒有來到,「 德行!我說二狗,當初你來我家我沒收留你是有點不地道,可你也不用當黑社會馬仔這麼沒前途的行當吧,今天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我殺了你,反正你玩了我家媳婦,唔..」 柔兒伸手悄悄的在他後腰擰了一把,「 殺了你也是應該,另一個是....」 「 是什麼?」 沒有人願意死,何況最大的心願還沒完成。 「 黑社會老大這麼有前途的職業,你有沒有興趣?」 一場風波興也勃焉亡也忽焉,據江湖上傳言,那一夜一夥冒充刑部的匪徒闖入了百勝幫的總堂,在打死打傷幾十人後,終於被趕到的幫主雷陣海和狗爺拖住了,那一場搏殺真是驚天地泣鬼神,最後幫主雷振海不幸戰死,狗爺也身負重傷這才將匪人殺退,保住了百勝幫百年基業,臨死時,雷陣海正式將幫主的位置傳給了狗爺,全幫無不懾服。 二狗在發呆,他不明白那個公子明明知道自己與他的夫人有染,怎麼會放過自己,而且那天後來發生的事....「 幫主,這是幫裡管事以上的人員名冊,請您過目。」 姓李的帳房恭恭敬敬的遞上了名冊。 您沒有看錯,就是那個胖子。有的人有一種才能,那就是不說,不問,永遠只對老大忠心,如果有一天你從那張椅子下來了,他很快就會找到新的效忠對象,很簡單,誰坐那把椅子效忠誰。這也是李帳房生存下去的不二法門。疑惑當然也有,比如那天自己是怎麼離開那個小院的,依稀記得自己好像是爬到了一個女人身上,然後就不知道了,而且雷老大命令除掉的人怎麼就成了新任幫主?只是那一夜留守總堂的人死傷殆盡,最近幫裡總是出現一些生面孔,一些反對聲音也漸漸的消失了,或者說是失蹤了。這位狗爺的身邊也真有能人,比如坐在他身邊老神在在又看不出年齡的老帥哥,比如站在他身後的抱著長劍一言不發的俊俏童子。李帳房又覺得後脖子在發涼,狗哥,不現在叫狗爺了,看自己的眼神太奇怪了,那完全是一種羨慕嫉妒恨的眼神,自己做錯什麼了? 「 裘先生,您過目。」 二狗恭敬的把名冊遞給下首坐著的裘五,裘五也不接,「你自己知道就好,那兔崽子請我來就是幫忙,等你能穩的住了我就不會再來,老了,就想活的悠閒些,要是能有個外孫讓我玩玩就更好了。」 裘五起身「 小順子就給你留下,他還沒完全出師,正是需要歷練的時候,好好照顧他,殺人的時候就讓他上,被殺的時候就讓別人上,傷了半點他那師傅你可惹不起!」 「 送裘先生。」 「 送師公。」 柔兒總算接回來了,幸好這次沒有出事,不然傻子自裁的心都有了。與此同時,羽林軍的哨卡也悄然撤去,傻子假裝不知道,反正老婆也不是他們找到的。「 不行,畢竟這次人家是幫了忙的,你總要當面去道謝一聲。」 「 道謝?對誰?那小白臉?我才拉不下那個臉。」 「 好,你不去那我去。」 「 你敢!我告訴你慕容靜柔同志,這個家裡老爺們說了算....應該算....」 「 你剛才說誰說了算?」 柔兒的眉毛挑了起來。 「 你,嘿嘿,當然是你說了算。」 這是一次正式的拜會,柔兒準備了禮物,傻子坐在晉王府的大堂上像針紮了屁股,「 還準備什麼禮物,你看那小子的眼神,你把自己奉上什麼禮物都省了,哎呦,我不說了,我不說了還不成麼。」 武青麟也不說話,對傻子視而不見,只是靜靜的看著柔兒,目光溫柔如水,終於把個小婦人看的面紅耳赤,「 晉王殿下,這次承蒙您肯出手,這是一點薄禮,請您收下。」 武青麒笑了笑,她的臉紅了,這是她第一次輕聲細語的與自己說話,也是她第一次肯為自己臉紅,心弦微微觸動,多麼美妙的時光,只是旁邊那只光頭蒼蠅太討厭了。「這次嚇到你了吧,要不你搬到我府裡來住,我總比那些自個老婆也護不住的廢物強!」 蹭,傻子站了起來,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我去年買了塊表!」 ....沒人聽的懂他說了什麼,柔兒慌忙起身攔在傻子身前,「 王爺說笑了,這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不打擾王爺休息,我們先告退了。」 武青麟雖然不捨,可也沒有阻攔,他深得泡妞的真諦,只有吃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三年過去了,三年前她還是個寡婦自己就沒有機會,現在她男人回來了貌似機會更小,可是武青麟覺得心中對她的思念更深,這是種奇怪的感覺,奇怪到武青麟連上次那麼好的機會都放過了,「 那你路上小心,我有種感覺,下一次你會接受我的。」 傻子一個趔趄,這太不要臉了,老子還在呢就公然勾引我老婆,要不是柔兒拉著他非得回身去打一架。有人要出便有人要進,柔兒想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免得他們倆跟斗架的公雞一樣,偏偏有人不長眼的攔住了去路。敢在王府裡攔人的不多,魯林算一個。「 喲,這個可冤家路窄呀,我好不容易從家裡逃出來散散心,還沒想去找你們算賬呢,你們就自投羅網了」 眼見著傻子的眼神不善,魯林知道自己絕不是對手「 你,你想幹嘛,告訴你我二哥可是高手,這裡可是王府。」 二哥?傻子疑惑的回頭向武青麟看去。 「 看什麼看,他母親是我的親姑母,你說他不叫二哥叫什麼。」 傻子想起了那個在刑部大堂把自己罵的狗血臨頭的老太太,居然還是皇帝的妹妹,難怪那天闖刑部大堂,罵自己罵的肆無忌憚。 「 嘿嘿,你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告訴你要不是大哥那人太公正,那天在太子府你就慘了!二哥,這人和我有仇,他是你的客人?」 「 不,我完全不認識他,你想怎麼炮製隨你。」 武青麟淡淡的說道,想看傻子的笑話很久了。只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 柔兒已經躲到了傻子身後可依然能感覺到魯林看自己的目光,那天在趙老哥的柴房裡自己不小心被他看了個通透,男人這樣的眼光最是熟悉不過,只是所托非人,自己被相公摟在了懷裡,外人看似只是簡單的依偎,可柔兒知道自己的雙手已被相公剪到了身後,胸脯被迫挺的更高,「 別,別這樣,求求你....」 魯林的目光一落在柔兒挺拔的雙峰上就再也挪不開,「 小美人也在麼,真是太好了,跟小爺我走吧,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比這個禿瓢強多了。」 他現在有恃無恐,竟是在這堂上就伸出收去。 哪裡還不知道相公的齷齪心思,如果自己不躲怕是那雙手就真的摸上來了,不知為何,柔兒不想在武青麟面前這樣。終於掙脫了相公的束縛,向後跑了出去。 「 告訴你,你這妞兒我看上了,讓給我,咱倆算一筆勾銷,小美人,你別跑,哥哥來了。」 魯林認為這個禿瓢不動自然是嚇的,今天知道了自己和皇家的關係還不把美人乖乖送上,二哥看來也沒有回護他的意思,轉眼看向柔兒背影那豐隆的翹臀,腦海中再次浮現出那天裙下看到的美景,忍不住了,追上她就地正法。 繞著廳堂躲閃的柔兒背後緊緊跟著一條色狼,還是急色的那種,不一會便額頭間見汗,小臉也變的緋紅,武青麟不知何時面無表情的走到了傻子身邊,「 你就這麼看著?那可是你的女人。」 「 現在知道是我的女人了?那關你屁事!」 「你....」 武青麟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小樣,額頭青筋都跳了還跟我裝蒜, 看誰著急! 柔兒畢竟是女子,跑了幾步還是沒能逃脫魔爪,身子一拉就被魯林攬入了懷中,一張臭嘴就像柔兒的臉上親去,「 不,不要,你放開我....」 掙扎中的小婦人頗有幾分可憐的味道。 「 你還不管?」 傻子給了武青麟一個狗拿耗子的白眼。 小美人親不到,魯林的手也不閒,溫香滿懷,不知從那個縫隙裡伸進了衣去,柔兒突然嚶嚀一聲,就軟了身子,胸前的高聳處一隻手的形狀浮現出來。 卡嚓一聲,武青麟又捏碎了一個被子,「 你,你怎麼能這樣對她?」 「 你老婆我老婆?」 二人鬥嘴的功夫色急的魯林已將柔兒按著趴在了一方茶幾上,擡手便掀起了柔兒的長裙,修長的大腿寸寸顯露,月白的褻褲包裹著挺翹的豐臀,手已抓住了褻褲的邊緣,只需輕輕那麼一拉....啊!武青麟飛身而起一腳把魯林踹的飛了出去。 傻子大獲全勝。 秦名在府外等了許久,老爺和夫人終於出來了,只是夫人臉色不對。二人才上了馬車耳邊就聽得噗通一聲.... 傻子又犯錯誤了,要不不會抱著被褥讓人轟到前院去睡,當然沒人敢去觸他的黴頭,不過下午是秦名趕車出去的,總能知道一二。秦名這次嘴巴頗嚴,那是打死也不肯說的,被人問的急了,頂多是搖搖頭,歎息一聲「 唉,賤那....」 當晚柔兒的房間內,看的出她有心事,幾個姐妹噓寒問暖一番紛紛告辭,只有沙丘扭捏的留了下來。「 妹妹,有事?」 沙丘未說話臉先紅了,「 姐姐,我..我害怕。」 「 怎麼了?相公欺負你了?」 「不,沒,不是他。」 柔兒敏銳的捕捉到了沙丘臉上的那一絲慌亂,這個表情並不陌生,便是偷吃後都是這番模樣,只是今天她為什麼要說出來?「 哦,不是相公呀,那讓姐姐猜猜....是秦名?難道是小雲?」 「姐姐,你再胡說人家不和你說了。」沙丘羞的一下子撲進柔兒懷中。 「好拉,好拉,不逗你,那你為什麼害怕,是不是怕相公知道了懲罰你?」 「 恩!」 沙丘點點頭。 「 好你個臭丫頭,得了便宜還賣乖,相公懲罰人的法子怕是你心裡早就想了吧,還敢說害怕,看我不收拾你....」 「 啊,姐姐別鬧,我要反擊了,我....」 兩人笑鬧了一陣,已經裙釵散亂春光無限,沙丘頭枕在柔兒光滑的大腿上,悠悠的說道「 姐姐,我說真的,那個人讓我害怕。」 「 恩?你真的讓人....不是秦名?」 「 姐姐胡說什麼,」 沙丘紅著臉嗔怪一句,「 要是秦大哥我就不說了,我雖然看不到那人的相貌,可他絕不是家裡的人,卻能潛到後院來。姐姐他要了我的身子,可我卻不能反抗,他好厲害,我覺得就是相公比他也要差一些,他,他要人家的時候那個感覺....」 沙丘的眼中閃過一絲迷離,好像對那個滋味又是恐懼,又是期待「 我當時真的以為要死了,他不會像相公那樣如果你求饒了會讓你歇一下,他便是那樣一直動著,最可怕的是他那個東西上面好像還長著幾顆瘤子,刮在人家穴裡就像是刮在了心尖上,那個滋味....只是我總也數不清到底長了幾顆.... 」 柔兒聽到這裡已是臉色大變,終於歎息了一聲輕輕說道「 已經三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