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天剛剛濛濛亮,夢蘭就醒過來了,這對她來說實屬罕見,往常這個時候她還都躺在床上,臉上貼著美白面膜睡著美容覺。睡眠是一個女人最好的美容品,她一直堅信也踐行著這一理論,所以她才能有如今這般水嫩的肌膚。 平日裡,除非是有演出的計畫,否則她至少要睡到10點左右,然後才拖著慵懶的身子起床,花上2個小時進行梳洗與保養,然後再花上1個小時美美地化個妝,這才由司機開著那輛定製版的粉色賓利跑車,約上幾個相處得好的閨蜜,到五星級酒店吃個blanch,這才是一天開始時應有的樣子,這才是像她這樣身份女人應有的生活。 當然,她名義上的丈夫,絕大多數時間都不在身邊,因為身為淮海市甚至全國都數得上號的巨富,呂江的日常時間基本都得投注在他的事業、他的朋友們——甚至他的情婦們身上,而他花在家庭上時間最多的階段,不過也就新婚後的兩年而已。隨著他的生意越做越大,自己的演藝事業也一帆風順,兩人更是聚少離多,漸漸地成了各過各的。對此,她只在很短時間內有過一段失落,但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更加豐富絢麗的新生活給分散了。畢竟,夢蘭要嫁的是個事業有成的成功男士,而不是婆婆媽媽只會顧家的好男人。 不過,雖然夢蘭有顆男人般堅韌的心,但她本質上還是一個女人,無論表面上多麼風光多彩,她內心深處還是渴望男人的撫慰的,這未免有些美中不足。但是,命運對她卻還算公平,夢蘭雖然不能擁有一個完整的丈夫,但她卻從另外一個方面得到了彌補。天天,這個自己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就像她心頭掉下的一塊肉般,從小到大都是她的心肝寶貝,捧在手裡怕磕著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她把自己所有的愛與期待都寄託在兒子身上,付出全部的時間和精力照顧他,為此不惜犧牲自己蒸蒸日上的演藝事業,只求將兒子塑造成自己理想中的完美男人。 雖然呂江對家庭生活並不是很在意,但在經濟方面對他們母子倆倒是十分慷慨,他不斷滿足夢蘭的一系列生活和享受上的要求,還為呂天提供了十分優越的成長環境。從幼稚園開始到小學,呂天都是上淮海市最好的國際學校,待他小學畢業後,呂江還特意將其送到京城最好的十三中學就讀。原本呂江的打算是,讓兒子與京城權貴的後代同窗共讀,擴大他的交際圈和人脈關係,剛好那段時間夢蘭被調到了總政歌舞團,反正呂江在燕京擁有不止一處房產,所以乾脆還讓夢蘭在燕京陪讀。 沒想到,嬌生慣養的呂天,進了這家以權貴子弟為主的中學後,迅速被那些囂張跋扈的權二代所帶壞,在他們的誘導和以身示範下,呂天開始走上獵豔的生涯。他是頂級的富二代,再加上生理發育得快,很早就萌生了性意識,在嘗到性的甜頭後,越發得不可收拾起來,不但是家中的女傭人一一遭殃,而且開始把魔爪伸向高年級的女同學,甚至有些姿色的女老師都不放過。 而在這所中學裡,很多女教師都主動和半主動的結交這些權貴二代,以求在經濟和事業方面得到更大的發展,所以不少年輕美貌的女教師都成為學生和學生家長的情婦。呂天憑著他揮金如土的做派和目空一切的性格,讓不少美豔的熟女都甘願為他獻上自己的身體,這讓呂天更加不可一世,認為世上的女人都是如此,只要自己大把地撒錢,便可任由他的意願擺佈。 對於兒子的所作所為,夢蘭並不當作一回事,還覺得自己兒子很有本事。在她看來,自己的兒子在外面泡妞也好,在外面玩有夫之婦也好,這都是理所當然的事,因為哪個成功男人在外面不沾花惹草的,能夠玩得開說明日後才會混得開。秉承著這種理論,夢蘭不但出錢出力,幫兒子擺平惹出的禍,而且還盡自己所能幫兒子獵豔,就連自己最要好的閨蜜也可以出賣。 不過呂天在京城的好日子沒過多久,呂江就輾轉聽說了兒子的各種傳聞,他有心要好好管教一下呂天,所以又把他給弄回了淮海市,安排到一所歷史悠久的國際學校,對他的行為進行了一定的限制。呂天原本過慣了無人管束的日子,這種日子怎麼過得了,在身邊的女人都染指後,他居然打起自己母親的主意來。而夢蘭自從嫁入呂江後,一直過著養尊處優的貴婦生活,優渥的條件讓她的容貌青春依舊,一點都沒受歲月影響,對於男性仍然具備強大的誘惑力。這樣一個熟年美婦人放在家中,呂江又沒有太多時間安慰她,對於正在如狼似虎階段的夢蘭來說,無疑是個極大的煎熬。 而此時呂天的邪念也就順理成章地彌補了這點,對於夢蘭來說,身邊這個年輕力壯的兒子,無論是在肉體上還是心靈上,都勝過自己那個名不副實的丈夫,她又有什麼理由可以拒絕呂天呢。所以,在被呂天強行上過一次後,夢蘭怎麼都不忍心責備親生兒子,反而對那年輕的肉體食髓知味起來,兩人難分難舍,勾搭成奸。日子久了,呂天反而越發得跋扈起來,夢蘭反而拿自己兒子沒什麼辦法,在兩人之間呂天倒是成了有主導權的那個。 在呂天受傷後,夢蘭雖然復仇心切,但因有把柄落在仇家手中,只好借著歐洲巡演的機會,順便帶兒子出國療傷。呂江花大成本讓老婆出國巡演,除了滿足她一直以來的心願外,也打算順勢就送兒子到國外念書,還為他聯繫好了瑞士的貴族學校。沒想到的是,呂天在國外悶了半年多,他的金錢優勢在歐洲效果並不大,雖然有熟豔母親在身邊,但怎麼能夠滿足他的胃口,所以一回到國內,就趁著呂江忙於收購事宜,溜回京城去找那些狐朋狗友尋歡作樂,結果再次惹出了事情。 在夢蘭看來,這不過是很普通的一次酒吧招嫖事件,很大程度上她還覺得是酒吧KTV組織賣淫,設計陷害未成年人的一個圈套,目的只是為了敲詐勒索斂財。她開始並沒有很當回事,以為只要動用自家在官面上的關係,就可以擺平那些下層的癟三。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燕京市卻很異常認真地立案審理起來,任憑夢蘭跑遍京城,托求了多少人情,都沒辦法給她個確切答覆。那些往日裡跟呂家走得很近的官兒們,個個都表示愛莫能助,而呂家老二卻在這當口置身事外,連見面都很難見到,呂江又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不知道他有沒有花芯思在兒子身上。 夢蘭越想越氣,自家骨肉現在被關在看守所裡,雖然通過呂江的關係對上面打過招呼,警方會盡可能給他最好的待遇,但兒子自從生下來沒受過這樣的苦,他這麼個錦衣玉食的大少爺,現在卻要跟一群社會底層的罪犯在一塊,這在夢蘭來看是無論如何都難以接受的。夢蘭同時又感到委屈,委屈的是呂江一家對兒子的態度,她不明白男人們在這種事情上的看法,也不理解他們小心謹慎的態度,如果換做她在呂江的位置上的話,就算是拼盡一切都要把孩子給救出來,為此付出任何代價都在所不辭。 但她並不是呂江,她只是呂江的妻子,她只是孩子的母親,她已經做到了所能做的一切,包括為兒子請最好的律師,為兒子在媒體上購買水軍,和一次次的陪同兒子出庭,但令她失望的是,呂江承諾的東西並沒有兌現,就在前不久的終審中,呂天還是被判了十年的有期徒刑,其中包括三年的少年管教。 知道這個結果後,夢蘭幾乎當庭暈倒,但她強撐著堅持了下來,她遠比自己所想的要堅強,這個時候她絕不能倒下。她有著一顆媲美男人的大心臟,即便是再困難的事情她都會做成,她天生就不信邪。隨後,夢蘭立馬著手去尋找解救兒子的辦法,但事情越發地複雜難辦,先前還有聯繫的那些人紛紛表示愛莫難助,還有不少老熟人什麼的都躲了起來,就連自己的丈夫也聯繫不上了。他辦公室的說法是:「呂總跟隨市長出國進行一個重大商務會談,暫時無法取得聯繫。」這讓夢蘭大為光火,有什麼會談這麼重要,就連自己兒子的事情都可以拋之度外了。 事到如今,她已經幾乎要陷入絕望了,每次短暫的會面探視,她和兒子都是以淚洗面,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呂天和幾個年幼的同案犯即將被送往少年管教所去服刑,夢蘭此時恨不得自己可以代替兒子去受這個罪。只不過,就在夢蘭已經接近絕望的時候,事情突然出現了轉機,迷霧中出現了一線曙光。 前幾天,一群穿著制服的員警找上門來,他們出示的證件表示,這些員警是接受淮海市的委派,前來為夢蘭服一家務的,當然這一切都少不了呂家老二的首肯,除了他和他上面的一個人外,在沒其他人能調動這股力量。聽完他們的報告後,夢蘭才對這個小叔子稍有改觀,對他之前的怨艾也減少了幾分,畢竟呂天身上流的是呂家的血,呂濤怎麼也不會置自己的侄兒於不顧。 梳妝加打扮合起來整整花了1個小時,雖然今天有重要的任務待辦,但任何時刻任何情況下,夢蘭都要光彩奪目的出現在外人面前,尤其想到今天就可以重新見到兒子,她更是下功夫認真妝點了一番,所以當她拎著愛馬仕鉑金包走出電梯時,等候在大廳的那些男人們都看呆了眼。 她身上穿著一條粉白色的蕾絲抹胸上衣,露出一段光潔纖細的雪白胸膛,一條璀璨奪目的嵌鑽白金項鍊躺在兩截優美的鎖骨之間,外面披一件黑白相間的香奈兒粗呢小外套。她那細細的小腰束在一條帶紅藍印象派花朵圖案的花苞裙內,這條花苞裙腰口極細,然後在臀部突然膨脹,卻在裙腳收得緊緊的,看上去就像一隻將放未放的玫瑰花苞般,極大凸顯出她的小腰與盛臀。花苞裙腳長度僅僅足夠遮住她豐隆挺翹的圓臀,兩條不是很長但卻比例勻稱的細腿裹在超薄黑絲襪內,那纖巧的玉足蹬著雙11釐米細高跟的銀色尖頭鞋,那尖尖的鞋頭上嵌著金色雕花紋路,配合著她這一身裝扮更顯富貴逼人。 她把棕黃色的順滑長髮在頭頂盤了個高高的髮髻,讓那張巴掌大的小臉更加顯得精緻,那塗得鮮紅欲滴的豐唇,描得又細又長的柳眉,咖色眼影與眼線修飾得那對杏眼更加嫵媚,兩串水珠狀的碎鑽長項鍊掛在她白嫩的耳垂下,在她尖尖的下巴兩邊晃來晃去。一條鵝黃色的愛馬仕長絲巾搭在她細長白皙的脖頸上,那絲巾很自然地垂在蕾絲抹胸之間,隨著她雙乳的顫動微微飄拂,更加增添了高雅尊貴的氣質。相比起平日裡在舞臺上所見的那個人民藝術家,現實中的夢蘭更加嫵媚動人,但也更加令人不可觸及。 對於男人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她心中了然卻是不假顏色的,對於她來說,這些出身低微的男人只配服侍自己,根本不值得對他們多加關注,要不是這次有事要他們去辦,她根本連瞧都不多會瞧一眼。 這三個男人年紀都在30歲以上,個個看起來都是體格強壯,精明能幹之輩,不過夢蘭對員警系統裡的人認識並不多,她一向也不怎麼看得起這些藍皮,不過從他們的說話行事來看,對呂濤和呂家的情況還是挺瞭解的,所以她也沒有懷疑過這些人的身份。 「呂太,我們都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嗎?」一個叫賈亮的站起來道,他是這群人裡帶頭的,據說是防暴大隊的隊長。 「嗯。」夢蘭目不斜視,只是微微頷首表示認可,在這些員警面前她始終一副冷豔十足的樣子。 賈亮在前面帶路,另外三人也站起身來默默跟在後頭,那三個中年員警一直都沒說幾句話,不過本來也不需要他們說太多話,他們只要辦好事就行了。 夢蘭和他們一起登上那輛停在門口的黑色通用GMC,掛著淮海市0號藍牌的商務車迅速駛出別墅大門,開了兩個多小時才到達六環以外。這裡已經是城郊結合帶的廣興區,比鄰�起的高樓大廈已經不見蹤跡,道路也遠不如城區那麼寬敞平整,路邊多是建於上個世紀末的老房子,以及一些已經停工已久的廢棄工廠,首善之區的光芒顯然沒有輻射到它的周邊來,相比起鮮花著錦、烈火烹油的五環之內,這兒顯得灰頭土臉、一片蕭瑟。 又開了半個小時左右,車窗外的綠色多了起來,兩旁的樹木逐漸變得茂密,最後在一個岔道口的小樹林邊停了下來,夢蘭看到一輛軍綠色的現代途勝SUV已經停在那兒了。賈亮先下車走到那輛途勝旁,對著車窗內講了些什麼,透過半開的車窗玻璃,夢蘭可以看見裡面坐著三個人,但是具體這幾個人長什麼樣子,夢蘭卻看不清。而且那三個人都戴著棉絨帽子,雖然燕京的天氣已經轉冷了,但這三人把帽子的遮口罩都拉到蓋住大半張臉,只露出一對眼睛。這三人的裝扮還是比較少見的,所以夢蘭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不過夢蘭並沒有對多出的三人感到意外,因為這一切都是在他們的計畫之中,這是通往燕京市未成年人管教所的必經之路,他們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在呂天被轉到未成年人管教所之前,先一步截住那輛押送的車,然後用一個年齡外形與呂天差不多的男孩子將其掉包,讓這個事先已經收買好的替身去服刑,自己就可以順利帶走原本要被送往未成年人管教所的兒子。 而事先在這兒等著的車子,正是這個計畫中必要的一個環節,賈亮告訴她,這兒接頭的是淮海市駐京辦的幾個便衣,他們還帶來了這次執行掉包計的替身。不過,當賈亮把這個年輕人帶到車上時,她卻有些不大滿意,這個替身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雖然身高體型和自己兒子差不多,但是拉下遮口罩的那張臉卻並不像呂天,而且還長了滿臉的青春痘。 「這樣子跟天天差太多了,能行嗎?」夢蘭有些挑剔的打量了幾眼替身,撅起鮮紅的小嘴道。 那個替身被她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對於她的話也不敢反駁,只是用眼神看了看賈亮,又往那輛途勝方向瞧了瞧,好像對那輛車上的人物更加畏懼一般。 「沒問題的,未成年人管教所那邊已經做了工作,而且進去後都要剃光頭的,年輕人長點青春痘也是正常,只要不給外面的人看到就沒事。」賈亮說得頭頭是道,他的理由雖然有些牽強,但夢蘭也沒有去深究,反正她的目的是為了救出兒子,之後的事情才懶得多管。 賈亮做了個手勢,讓人把替身帶回途勝那邊去,夢蘭又有些擔心起來,她拉住賈亮問道:「你能保證那替身不出問題嗎,他進去後反悔了怎麼辦?」 「沒問題的,他家裡父母親都生病住院,我們答應幫他照顧家裡人,等他在裡面呆滿十年後,出來還給他一筆錢,這條件已經夠好了。」賈亮不緊不慢的說著,他說話就像他本人般成熟老練。 這個賈亮辦事情十分慎密周到,就連十分挑剔苛刻的夢蘭都找不出毛病,她直到現在這才放下心來,之前還有的幾分存疑此刻都煙消雲散了。 她點點頭道:「賈亮,這趟辛苦你了,回去我跟你們上頭打聲招呼,一定好好提拔你們。」 賈亮聞言,倒沒有露出十分欣喜的神色,只是很有禮節的表示感謝,夢蘭心頭倒是有些詫異,因為她見過太多求官的人卑顏奴膝的樣子,為了在仕途上更進一步,這些人什麼下三濫的事情都會做得出來。這個賈亮只是個普通的科級幹部,但在自己面前卻不卑不亢的,看上去挺特別。 不過夢蘭也沒多想什麼,因為此時此刻,她一整顆心都放在等會就要見到的兒子身上,不知他這些天有沒有好好吃飯,人有沒有瘦了,不知他見到自己會多麼開心,想到兒子終於可以回歸自己身邊,夢蘭就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笑意。 二十分鐘後,一輛黑色依維柯改裝的囚車開了過來,等到車子靠近後,可以看見車身上用白漆寫著「城東區看守所」幾個字,夢蘭頓時屏住了呼吸,她的心跳開始加速,但根據先前的計畫,她此時還不能下車,只能趴在車窗玻璃上看著,張頭探腦地想要尋找兒子的身影。 那輛囚車不出意料地在附近停了下來,賈亮先下車走了過去,跟囚車裡的押送人員談了幾句,還給對方點了根煙抽了起來,他們邊說邊聊,好像十分熟絡的樣子,看得夢蘭又是心急又是納悶,不知這些人有什麼好談的,還不趕快把兒子給自己送過來。 總算等到抽完煙,押送員方才慢吞吞地走去打開車門,把穿著囚衣的瘦高個男孩給押了下來,賈亮跟他們交接完畢之後,領著呂天朝GMC走了過來。 自從兒子出現後,夢蘭就迫不及待的站在車門口張望,現在看到兒子越走越近,她的心情就像是野牛賓士般激動得不得了。 「天天。」看到兒子走了過來,夢蘭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把抱住,呂天也激動地抱住母親,他個頭比穿著高跟鞋的夢蘭還高一點,但卻把頭埋在母親的胸口,像個軟弱的小孩般眷念不休。 雖然在看守所裡並沒有受到什麼虐待,但呂天自從出事後便心神不寧,他從小到大沒有受過這種待遇,平日裡好像不可一世的樣子,但碰到專政機關的武器之後,立馬暴露了色厲內茌的實質,整天惶惶不可終日地,在看守所裡度日如年,一心等著母親營救自己,再加上裡面的飲食遠不如家中精緻,所以這段日子人也瘦了一大圈,再加上頭髮被理得很短,看上去倒比之前順眼了許多。 這對母子久別重逢,夢蘭更是好半年沒有觸碰到兒子,禁不住伸手在他臉上身上撫摸一通,頓時發覺囚衣面料裡的兒子瘦了好多,之前臉上那可愛的嬰兒肥都不見了,眼神裡多了幾分膽怯與畏懼,原本張揚的髮型現在被剃了個圓頭,目光裡也有些怯怯的,遠不如往日那般生氣勃勃,心中忍不住大為吃痛,口中連連念叨道: 「我的寶寶,你怎麼都不好好吃飯呀,都瘦了這麼多,媽媽心疼死了。」 被母親擁在懷中,呂天壓抑了許久的情緒終於爆發了出來,他抱著母親邊流淚邊哭訴在看守所的種種不適,雖然在旁人看來他這些抱怨都很沒來由,但聽在夢蘭耳中卻是像是用刀割肉般難受,她一邊安撫著兒子,一邊附和著大聲咒駡看守所和燕京市,就好像在安慰小孩子一般。 他們母子倆只顧著說話,根本沒注意到身邊正在發生的變化。不知何時,賈亮已經結束了跟押送人員的閒聊,他不聲不響的上了那輛沒熄火過的GMC,另外那三人一直沒有下車過,等賈亮上車後不久,GMC便掉頭往回開去了。 呂天正陶醉于夢蘭的懷抱中,母子倆似乎忘記了身外的世界般,直至那輛囚車也開始發動,並起步往前頭開的時候,車輪碾過落葉的聲響才引起了夢蘭注意,她有些迷惘的看了看身邊的環境,詫異道:「怎麼回事,他們並沒有帶走那個替身。」 「什麼替身?」呂天好奇地問道。 「啊,你還不知道?他們沒告訴你整個計畫嗎?」夢蘭怎麼也沒想到,兒子對這個掉包計的細節一無所知。 「不知道啊,我還以為今天要被送去勞教所了,怎麼媽媽你會在這裡出現。」呂天一臉迷糊的樣子,不像是作偽。 「咦,我們的車怎麼也開走了,這是怎麼回事?」夢蘭這時像是發現新大陸般跳了起來。 此刻夢蘭環顧四周,整個林子裡靜悄悄的,那條公路上已經聽不到發動機的聲音,只有那輛軍綠色的現代途勝還在呆在原處,空氣中好像有股難以言說的氣氛,夢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她又想不出問題在哪裡。 夢蘭從鉑金包中拿出iphone手機,想要打電話給賈亮,質問他為什麼不按照計畫執行,反而把車子給開走了,但電話卻撥不出去,iphone手機上連一格信號都沒有,夢蘭暗罵了聲,誰能想到在京城的六環就沒有信號了。 怎麼辦,看著一臉茫然地站在原處的兒子,夢蘭心中卻鼓起了勇氣,不管怎麼樣,兒子現在已經在我身邊了,他已經獲得了自由,接下來我會好好保護他的,夢蘭暗自下了決心。 對了,駐京辦的那輛車還在,自己怎麼忘記了這回事呢。夢蘭暗罵了一句,挎起鉑金包,踩著高跟鞋,拉上兒子的手,就往那輛軍綠色的途勝走去,沒等她走到跟前,途勝的車門就自動打開了,那一直坐在車裡的兩人終於走了下來。 他們坐著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現在看著兩人越走越近的身影,才發現左邊的那人個好像還有一條腿有點問題,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他的個子雖然比較矮小,但看上去卻很有力氣的樣子;右邊的那人個子很是高大,肩寬膀闊,有著兩條長長的腿,穿著衣服還是可以看出強壯的體格;兩人都穿著樣式普通的深色夾克,臉上的面罩卻依舊沒有取下來。 夢蘭心裡有些不悅,這兩人也太沒眼色了,看到自己站在這裡,都不懂主動來問個好,傻傻呆呆的,沒個公家人樣子,而且老是用口罩遮著臉,顯得也太做作了吧,事情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還搞得這麼神神秘秘幹什麼。 可是,等他們越走越近,夢蘭卻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兩人從頭到尾都沒有主動表白過身份,除了賈亮告訴自己的那些之外,根本無法判斷他們是什麼人之外,現在賈亮也跑了,再沒人能證明他們就是駐京辦的人。而且不知為何,夢蘭總覺得那個高個子男人有些眼熟,好像曾經在什麼地方見過般。 兩人走到面前,口罩上方四隻眼睛盯著夢蘭不放,那眼神好像並不帶善意,當然也沒有什麼敬意,夢蘭雖然覺得尷尬,但還是勉強開口道:「喂,你們還在等什麼,快開車送我們回去。」 「夢老師,這裡就是終點站了,你還想回哪去?」那個高個子男人向前一步笑道,他的話裡戲謔的意味很濃。 不對,他們不是駐京辦的,他們有問題。夢蘭腦中突然冒出這個疑問,她的反應也極快,伸手就往兒子背後一推,同時嘴中大聲疾呼道:「天天快跑,他們是壞人!」 作為一個母親,當發現眼前的二人不懷好意時,夢蘭下意識的首先想到是兒子的安危,她原本想要把兒子推走的同時,擋在兩人面前儘量拖延時間,好讓兒子能夠逃脫。 可惜,呂天並不明白母親的良苦用心,或許是這半年的牢獄之災,讓他從心理和身體上都變得遲鈍和懦弱起來,雖然夢蘭小小的個子,這一下推得兒子向旁邊竄出了好幾尺,但他卻沒有反應過來,並朝相反方向跑開,而是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了原地,像只被驚到的小兔子般嘬嘬道:「媽媽,你怎麼辦?」 這時夢蘭已經把身子攔在兩人身前,別看她個子小小的,突然間迸發出的力量卻很驚人,兩隻手死死抓住兩個男人不放,兩條蹬在11釐米細高跟尖頭鞋內的細腿死命蹬在地上,高跟鞋尖尖的鞋跟都陷入到泥土裡面,但她的努力只奏效了不到兩秒的時間,很快就有一股大力將她攔腰抓起。 緊接著她就雙腳淩空,兩條穿著高跟鞋的黑絲美腿在空中不斷蹬踢著,雖然她雙手胡亂揮舞著要抓撓對方,更是甩動著手中的鉑金包拍打,但是這些舉動對於那個高大的男人根本無濟於事,他就像抓起一隻小雞般對付著夢蘭。 夢蘭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另外那個矮個子脫離糾纏,朝自己的兒子奔去,她最後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大聲喊出:「天天,快跑,快跑啊……」 但一切都無濟於事,等呂天反應過來,並在母親的催促下開始拔腿跑時,已經浪費了好幾秒的寶貴時間,雖然那個矮子只有一條完好的腿,可他跑起來的速度卻不比呂天慢,幾個大步他就趕到了呂天背後,伸手在腳步虛浮的呂天背後一推,將其推得向前一個踉蹌,腳下剛好踩到一塊爛泥,腳底一個打滑,就向前摔倒。 前幾天,這裡剛下過一場雨,積水尚未乾涸,有的地方還是坑坑窪窪的,呂天不偏不倚地摔入一個泥坑,而且還是面朝下的摔倒,結結實實的來了個嘴啃泥,等矮子將他從泥坑裡提出來時,他身上的囚衣已經粘滿了泥土,而那張臉上更是東一塊、西一塊的都是黑泥巴,看上去狼狽極了。 看到兒子灰頭土臉的被矮子抓了回來,夢蘭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氣憤,她心疼的是兒子落入對方手中,不知要遭受什麼樣的折磨;她氣憤的是兒子的表現,自己的犧牲並未換來兒子的安全,反而都一同落入對方手中。夢蘭隱隱約約中覺得,自己這回是真的是無能無力了,對方的實力之強大,根本不是母子倆可以抵抗的,而自己兒子的不爭氣舉動也讓夢蘭有些失望。 呂天被矮子反架著胳膊押了回來,他一路上不安分的嘟囔了幾句,卻被矮子不客氣地揍了幾拳,他吃疼之下竟然流出了眼淚,看著兒子哭喪著個大花臉,被矮子像驅使豬狗般趕著回來,夢蘭平生中第一次覺得這個寶貝兒子,並不如她一直認為的那麼優秀。 男人手上的力氣弱了些,夢蘭總算站到了地面上,她理了理有些惺忪的髮髻,重新妝出一副很強勢的模樣,她伸出一根塗著猩紅指甲油的白嫩纖指,發狠道:「放開我兒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當然知道,夢老師是深受群眾歡迎的青年歌唱家,享受大校級待遇的國家一級演員。」那男人對她的頭銜瞭解得一清二楚,但他話裡卻明顯帶著譏諷之意。 「我們還知道,你老公是淮海市首富,你兒子是個被判刑的強姦犯。」 男人話鋒一轉,變得無比惡毒起來。 夢蘭尚未瞭解他的意圖,但光憑直覺,她知道此人定不懷好意,但她表面上卻始終是若無其事的樣子,不能在別人面前露怯,這是生活教給她的——「人們總相信他眼中所見的樣子,而不是你本質是什麼樣。」 「知道你還敢這樣對我,我只要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你們蹲號子,你信不信。」夢蘭柳眉橫豎,口中卻一點都不示弱道。 「呵呵,這個我還真不信。」男人笑著搖頭道,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像是貓抓老鼠般。他的聲音怎麼聽怎麼討厭,夢蘭從沒見過有人這樣對她說話。她用顫抖的手打開LV包,拿出iphone就開始撥號。 她嘗試了從賈亮到呂江兄弟等一系列電話,但是電話根本撥不出去,螢幕上的信號格一片灰暗,就像一層烏雲般籠罩了她的身心。 「夢老師,別浪費時間了。」男人有些不耐煩地伸手,把iphone從她手中搶過,隨手一扔,掉入一灘泥濘中,沒幾秒就消失不見了。 「你們想幹什麼?」夢蘭這才意識到,對方並不是一時起意,他肯定早就設計好這一切了,包括線路的選擇,對手機信號的遮罩,以及這些接應的車輛。 對了,肯定是那個賈亮搞的鬼,沒有他的穿針引線,自己絕不會上當跑到這裡來,而且這兩個人明顯就是幕後的主使者,他們與賈亮串通好了,要在這裡對自己不利。估計,那個看守所的人也有問題,他們跟賈亮談笑風生的樣子,肯定也是被收買了,不然怎麼會把天天交給他們。 「呵呵,我們幾個人一直都很崇拜你,今天只是要跟夢老師親近親近罷了。」男人玩世不恭地道,他的話讓夢蘭的心墜到了穀底。 「不,不要,你們別動手動腳。」夢蘭這時才意識到,對方掃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是那麼的淫猥和邪惡,尤其是那個一瘸一拐的矮子,好像要將自己生吞活剝一般。 她不禁有些後悔,早知會是如此,就不要穿這麼短的裙子,自己那兩條穿著黑絲襪的細腿完全露在外面,男人的目光不停地在那裡掃視著,雖然目光並沒有實質性的接觸,但她卻有些毛骨悚然。她突然覺得身上這條花苞裙有些太緊了,把自己細細的腰身束得牢牢的,讓自己下身的曲線暴露無遺。她一直很懂得利用服裝來突出女性魅力,讓男人羨慕的目光黏在自己身上,但現在她反而懼怕起男人了。 但事到如今,已經由不得她後悔了,高個男人朝那個拐子使了個眼色,對方立馬從口袋中掏出一根繩索,將呂天綁了個結結實實,呂天不知是被嚇到了還是前面跑得乏力了,基本上沒有什麼反抗,只懂得哭哭啼啼。 夢蘭看到自己兒子蹲坐在地上,他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了,由於前面在泥濘裡摔了一跤的緣故,他身上的條紋囚衣髒得不得了,此時的燕京已經秋意甚濃,單薄的身子在風中瑟瑟發抖,灰白的嘴唇毫無血色,臉上左一塊、右一塊的都是烏黑的泥漬,完全沒有往日裡健康可愛的樣子。 雖然對兒子還有些生氣,但夢蘭心頭那塊地方不由得又軟了些,手裡的反抗也弱了下來,她輕輕歎了一口氣道:「你們繞了我兒子,想怎麼樣就對著我來吧。」 高個男人雙眉一皺,似乎她的話起到了點作用,他伸手將呂天從泥地裡提了起來,放到了一塊乾燥的平地上。夢蘭這才寬心了些,不過接下來兩人對她可就沒這麼客氣了,那拐子上前一步,雙手直直伸過來就扯她身上的衣服,他的動作十分粗魯,稍有些複雜的扣子就不耐煩的扯開,絲毫不懂她身上的時裝是如何昂貴,夢蘭看到自己那件香奈兒的小外套被扯得裂開一條縫,忍不住有些心疼,那可是自己專程跑去巴黎定做的,還沒有穿過幾次呢。 不過,她看到拐子把那件小外套扔在了呂天身上時,她心裡就沒有那麼難受了,畢竟這些人也不是那麼蠻不講理,她心中又湧現出了一絲僥倖。但拐子的手仍然在飛快地扯動著,很快夢蘭的輕薄襯衣就被脫掉了,他雙手很有力地扯斷高級蕾絲文胸的搭扣,夢蘭整個白乎乎的身子就露在了空氣中,秋風吹在赤裸的皮膚上,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都這麼老了,你們要漂亮姑娘,我幫你介紹,文工團、演員、歌手多得是呀。」夢蘭在做著最後的努力,但一切無濟於事,那兩個男人的眼中毫無憐憫之意,他們看著自己的樣子就像是看一隻落入羅網的獵物,那種主宰別人命運的目光她很熟悉,但她怎麼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是被盯著的那個人。 「啊——」夢蘭覺得下體一涼,那條花苞裙就被完整地扯了下來,僅穿著黑色輕絲褲襪的下半身完全露在空氣中,她的上身只掛著一條鵝黃色的長絲巾,垂在她胸前那兩隻白嫩小巧的乳鴿間,這身上最後的遮掩物並沒有什麼作用,半遮半掩間卻增加了更多誘惑。 夢蘭把雙手抱在胸前,試圖遮住那對外露的小乳鴿,口中苦苦哀求道:「不要這樣子啊,我孩子還在場,給我留一點尊嚴吧。」 「夢老師,你跟兒子亂倫的時候,怎麼不考慮尊嚴這回事呢,你兒子對你的身體再熟悉不過了,又何必遮遮掩掩的。」高個男人很輕佻地說著,他的話讓夢蘭登時僵住了。 怎麼回事,這些人怎麼會知道的?夢蘭原以為他們只是見色起心,但竟然連自己和兒子間最隱秘的事情都瞭解。從這句話來看,這兩個男人肯定早就盯上自己一家了,可這麼私密的事情他們是從哪裡得知的呢,夢蘭不僅心中一陣發毛,但她口中還是裝著強硬的樣子。 「別胡說,我和兒子清清白白的,你們這是汙蔑。」 「呵呵,那就讓事實來證明吧。」男人並沒在意她的話,他雙手抓在黑絲褲襪的腰上一拉,頓時就將薄薄的絲襪撕開了一個口子,裡面那條絳紅色蕾絲內褲被他扯斷了半截,「唆」地一聲掉落在夢蘭腳上。 夢蘭這回可難辦了,她要捂住自己的雙乳,下身就不免暴露出來,要保住自己的私處,其他地方只能任由別人看光,無奈之下她只好用雙手捂住自己的私處,並且側著身子想要遠離自己兒子。 但這一切也沒維持多久,高個男人兩隻手臂就像鐵鉗一般,抓住她的胳膊往後一扭,她便無法動彈了,緊接著她感覺自己的身子一輕,整個人就被男人提了起來,男人一邊一隻地抓住那兩條還裹著絲襪的纖細美腿,將她的下身左右分開呈一個「大」字。 此時天色尚早,雖然是一個多雲的陰天,但樹林中的這塊空地光線充沛,夢蘭除了下身殘破的黑絲襪外一絲不掛,白花花的身子完全露在所有人面前,那光潔嬌嫩的肌膚怎麼都看不出她的年冷。夢蘭一向很以自己的膚色為豪,只有湘西鄉下的水土才能滋養出這般嬌嫩白皙的皮膚,自從嫁給呂江之後,她更是有能力使用最好的護膚品,和專業的美容師來保養自己,所以雖然年紀已經不輕了,但她仍然可以在舞臺上下都令男人為之瘋狂。 只是,此刻她面對的卻不是成千上萬的粉絲,也不是那些對她仰慕不已的男人,這兩個男人對她沒有絲毫的尊敬,他們只是把自己當做一個女人,或者更不堪的是,把自己當成一個玩物和雌性獵物來對待。 高個男人的雙臂將自己舉得很高,正好湊到那個拐子的頭部附近,所以她可以看到黑面罩下的那雙三角眼,那對眼睛正投射出一股狂熱而又邪惡的視線,那視線的終點落在了自己大大張開的雙腿之間。 殘破不堪的黑絲襪襯托著露出的肌膚潔白勝雪,她的小腹平坦光滑毫無贅肉,但雙腿之間卻長著一叢茂密的陰毛,那些烏黑毛髮就像她的生命力般旺盛,而在這些毛髮從中則是一具暗紅色的肉蚌,從那肥厚的陰唇和暗紅的色澤來看,這兩扇門內的並不缺乏訪客,當然這些年來,主要依靠那個寶貝兒子了。 拐子伸手分開夢蘭那豐厚的陰唇,他的手上戴著皮手套,那感覺冰涼涼的,令夢蘭的私處不由得抽動了下,但那只手毫不在意地繼續深入,他的手指並不長,但是很粗,所以把肉蚌穴口撐得很開,連裡面鮮紅的肉膜都露出來了,他的手指在外面攪動了幾下,夢蘭有些羞恥地發現,自己的私處居然有了反應。 「夢老師,你還真是饑渴,是呂江不能滿足你嗎?所以你才要找自己兒子解癢。」高個男人的譏諷聲再次響起,但夢蘭已經無力反駁了,因為拐子剛把那根手指拔了出來,在她面前展示皮手套上粘滿著的透明液體。 「夢老師也挺不容易的,費盡心思嫁的男人,心卻不在自己身上,只能拿自己的兒子替代,好可憐。」男人的話不依不饒地傳入腦中,夢蘭突然覺得被子彈射中了一般,她覺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毫無意義,無論自己花多少心思包裝自己,無論自己在事業上獲得多少讚譽,無論在別人面前是如何的風光,但在別的女人面前,自己永遠是一個失敗者。 她是如此的要強,所以一直裝作對呂江的情婦不屑瞭解的樣子,她總以為只要自己表現出堅強幸福的樣子,一切都可以像表面一般順理成章,而事實上她從未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所以她把這些失落的情感灌注在自己唯一的兒子身上,通過那種病態的依戀與控制來獲取慰藉,而這一切今天卻被打破了,她不得不直面自己身上赤裸裸的傷口。 「夢老師已經等不及了,你就給她解解癢吧。」高個男人的聲音把她從紊亂的思緒中拉了回來,她頓時明白男人話中的意思。 只見那個拐子已經把自己的褲子和內褲脫了下來,他的左腿上果然裝著一具假肢,唯一一隻完好的腿又黑又粗,上面的肌肉壯碩得像煤塊般,配著那關節奇大的短腿,顯得無比的不協調而又醜陋。 更令她害怕的是,拐子的雙腿間那根豎著的東西,兩顆黑乎乎的睪丸像鐵蛋般垂在胯下,一條通體黑紅色的男根高高指著自己,那根東西不是很長但卻很粗,在龜頭那一塊附近更是突然膨脹了好幾圈,就像火炬冰激淩般無比怪異,這跟東西就像是一隻蝰蛇的頭部,正瞄著自己雙腿之間躍躍欲試。 「求求你們了,不要在這裡,不要在我兒子面前。」夢蘭咬著嘴唇哀求道,雖然身體受人限制動彈不得,但她還是把臉別到另一邊,那哀求的聲調那麼淒涼,看慣了她平日裡形象的人,肯定會覺得驚訝。 夢蘭沒想到的是,那個她竭力想要避開的物件,雖然被五花大捆地綁住蹲著,但卻一直�著頭看這邊,他兩隻眼睛死死的盯在夢蘭的雙腿間,那個生出他的地方,好像那具暗紅色的小穴激起他體內的某些反應,或者是母親的話的作用,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夢蘭只覺得下體一熱,她心知是那個醜陋的拐子把陽具架在了自己小穴上,然後那根東西就這麼捅了進來,雖然他的長度只是普通人的水準,但那根玩意兒實在太粗了,將自己的小穴撐得嚴嚴實實的,而且拐子的龜頭長得很奇特,好像一根大頭棒槌般在自己體內攪動,自己穴內的那些敏感點都被摩擦到了。 「啊……不要……不要啊。」夢蘭輕聲呻吟著,她不想讓兒子聽到這種聲音,所以盡力將聲音壓得極低,但現場還有另一種更大的聲音。 拐子咧嘴喘著粗氣,面罩下的烏黑嘴唇張了大半,露出一口不整齊的白牙,好像一隻擇人欲噬的巨獸,而他口中更是「呼哧呼哧」地發出令人心煩的呼吸聲,時不時還帶著幾聲刺耳的奸笑,那笑聲裡透露著心滿意足,又好像在嘲諷夢蘭一般。 但夢蘭此刻已經無暇顧及這些,她只覺自己的下體正被那根奇怪的陽具弄得一塌糊塗,那玩意兒進進出出的速率很快,這個貌不驚人的拐子有著令人難以置信的體力,他的兩顆鐵蛋般的睪丸拍打在自己屁股上「啪啪」生響,但另外還有一種聲響夾雜在其中,那種類似開酒瓶塞的「噗噗」聲令她十分難堪。 她雖然不敢相信,但卻不得不承認,自己私處的嫩肉已經開始有反應了,而且還在源源不斷分泌著性液,雖然她整個人被高個男人抱在空中,但那雪白平坦的小腹卻不由自主地收縮�動,她的身體已經做出最誠實的反應,雖然動作隱蔽細微,但卻開始迎合著那根畸形的陽具。 自從兒子出事以來,這半年間夢蘭的小穴都沒怎麼接受過男人的陽具開墾,呂江那時有時無的撫慰根本不能滿足她,而且兒子的自由始終牽掛在自己心頭,忙碌於四處奔走令她身心俱疲。作為一個女人她正處於如狼似虎的年紀,她對於性的需求和男人的渴望是難以被抑制的,而以她的身份和名氣又不好在外面隨便找男人,所以才會跟最親密的兒子做出亂倫的事情出來。 沒想到,現在她這具一向保養得極好的身體,卻被丈夫和兒子之外的男人所侵入了,雖然夢蘭擁有堅韌如男子般的性格,並不會像普通女人一般要死要活的,但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卻令她十分羞恥,羞恥的是自己毫無反抗之力任人為之,更羞恥的是自己的身體卻毫不厭惡這種侵犯,反而在那根怪異陽具的抽插中,體驗到了久違的那種快感。 「夢老師,你果然是教子有方,看你兒子對你多崇拜,對你生養他的地方戀戀不捨。」高個男人的聲音不合時宜地又響了起來,正如他所說的,呂天這時正伸長了脖頸,兩眼射出狂熱的光芒射在母親雙腿間。 那兩條裹著黑絲襪的細腿間,暗紅色的陰唇已經被擴大到了極點,一根形狀怪異的陽具正飛快的出入其間,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會帶出大片鮮紅的肉膜,那陽具根部和陰唇肉瓣上已經粘滿了白色的分泌物,隨著那怪異陽具的插入,那長滿濃密烏黑陰毛的小腹上就會浮起一片奇怪的凸痕,那種景象和夢蘭口中時高時低的呻吟夾雜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怪異而又刺激的景象。 夢蘭看到了自己兒子的眼神,那眼神中除了驚恐之外,更多的卻是充滿欲望的饑渴,那種眼神她曾經多次見過,每當自己穿上從海外重金訂制的性感內衣,或者是踩著又高又細的鞋跟出現在兒子面前時,他的反應就是如此。只不過現在的情況卻大不相同,自己可是被一群陌生人劫持了,被陌生男人的陽具插入並侵犯著,這種情況下她多希望自己能夠得到兒子的支持,但令她失望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在這個時候,卻顯出一副被勾起欲望的興奮表情,這在她心中蒙上了層難言的陰影。 「夢老師,你看兒子也渴了挺久的,要不讓他也跟你親近親近吧。」高個男人邊說著,邊抱著夢蘭向前移動,夢蘭身體完全在別人掌握之中,就算她口中連連反對,卻無濟於事。 那個拐子很有默契地配合著高個男人的腳步,夢蘭雖然覺得自己頭頂的天空在移動,但那根陽具卻始終保留在裡面抽插著,那一波波強有力的抽插不斷衝擊著敏感地帶,她覺得自己的小穴內的嫩肉都站立起來,對抗並迎合著那根陽具的動作。 夢蘭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她的雙腿被拐子抓住固定在腰間,就算令她左右扭頭也看不到什麼,反而被那陽具的一陣陣抽插弄得渾身白肉亂顫。 「夢老師,你兒子挺享受的,看來他果然是你親生的。」男人略帶譏諷的話讓夢蘭意識到了什麼,她方才察覺到自己的屁股下方坐到了什麼之上,好像有一坨什麼東西塞在了自己的胯間,那東西是圓弧形的,上面鋪著一層短短的粗毛髮,硬硬地紮得自己好不難受。 她突然領悟過來了,這個圓弧形的是人的腦袋,這麼短的毛髮讓她聯想起,先前從囚車上下來的兒子,他的頭髮之前就是在看守所被理成了這樣,這個可怕的聯想剛湧上心頭,她便發出了一聲尖叫:「不要——啊。」 「放開我,不要在這裡,換個地方好嗎。」夢蘭拼命掙扎著,被陌生男人性侵已經夠讓她難受了,現在卻還要在自己的頭頂上做這種事,這事她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夢蘭劇烈晃動著自己懸空的下身,雖然無濟於事但卻竭力想要讓自己離兒子遠些。 但兩個男人牢牢地將她夾在中間,她身體的晃動並不能解決問題,反而加劇了下體與兒子頭皮的摩擦力度,那些剛長出來的發茬十分硬,就像是一把毛刷般刮在她嬌嫩的小穴上,一股股特別的刺激像電流般穿過她的下體,於此同時,拐子的那根陽具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就像一陣疾風暴雨般沖刷著她的陰道,這兩股特別的快感交匯在一起,讓夢蘭體驗到前所未有的衝擊。 「夢老師,果然是母子情深,居然在自己兒子頭頂上高潮了,嘖嘖。」 夢蘭已經顧不上反駁男人的嘲諷了,因為她的小腹正劇烈起伏著,下體小穴內一陣又一陣的抽搐,大量的分泌物和春水從她體內湧出,然後澆灌在自己屁股下方兒子的頭頂,久違的快感重新佔據了她的身體,她已經好久沒有體會到這種感覺了,雖然這根讓自己高潮的陽具並不是丈夫,也不是兒子的,但卻讓她達到之前很少體驗到的巔峰。 她覺得自己的下體一涼,拐子已經抽出了那根陽具,然後她被從兒子頭頂移開,放落到地面上。懸在空中大半個小時的雙腿有些麻木,但她仍然努力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這時她才發覺自己獲得了自由,而自己的兒子就在面前不遠處。 夢蘭身上還掛著那條鵝黃色長絲巾,那條鵝黃色長絲巾被男人打了個結,系在她白皙纖細的脖頸上,像是一個精緻優雅的項圈,這條昂貴的愛馬仕絲巾是夢蘭最愛的飾品之一,她時常系著絲巾外出訪問和參加演出,但怎麼也沒想到會被男人用來淩辱自己。 雪白纖細的雙腿尚殘留著黑絲襪的痕跡,那些黏著的性液分泌物讓她的形象更為淫靡,夢蘭已經無暇在意自己的儀錶了,她不顧自己下體尚未消退的餘韻,邁著兩條疲軟無力的細腿,踩著11釐米的細高跟鞋朝兒子跑去,將近跑到的時候她腳下一滑摔了一跤,膝蓋上磕破了皮,但她不顧自己身體的疼痛,踉踉蹌蹌地走了幾步,撲上去一把抱住了兒子。 「寶貝,天天,你還好嗎,有沒有哪兒傷到。」夢蘭捧著兒子的臉,平日裡愛潔的她毫不在乎他臉上的淤泥,用手用力的擦著,同時不住地在兒子臉上親著,她雖然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但一看到兒子,那種母性的本能又重新煥發出來,整顆心全放在兒子身上了。 但呂天的反應並不如她所想,這孩子把臉蛋板得緊緊的,兩隻眼睛死死盯在夢蘭身上,上下牙齒間還在不斷磕碰著,好像處於極為激動的狀態。夢蘭這才發現,兒子泛青的頭頂上,已經粘了一層透明的液體,那是不久前剛從自己的下體分泌出來的,她又是羞愧又是心酸,忙伸手要幫兒子擦去。 沒想到,她這一舉動卻激起了呂天的反抗,他拼命一甩頭躲開夢蘭的手,夢蘭愣了一愣,她從沒見過兒子這般舉動,右手舉在半空中呆住了。 「啪」一聲,呂天張口吐出一口唾沫,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夢蘭化著精緻妝容的臉頰上。 夢蘭整個人都呆住了,她怎麼也想不到兒子會這樣對她,也顧不上伸手去擦,只是睜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兒子道:「天天,你怎麼了,為什麼這樣子對媽媽。」 呂天好像對自己的舉動也有些吃驚,但他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母親,半裸的雪白身子上粘著的性液分泌物,分開的兩腿之間那具肉蚌還殘留著男人陽具抽插導致的紅腫,忍不住又怒火橫燒起來,他不屑地瞄了母親一眼,恨恨地罵道:「婊子。」 「什麼?你說什麼?」夢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那畫著藍色眼影的雙目圓瞪瞪地看著兒子,這個自己從小帶大的骨肉,這個投注了所有希望與愛的男人,這個自己粉身碎骨也要保護的孩子。他現在被人捆綁著扔在爛泥堆裡,他的外表即落魄又淒慘,被剃光的頭頂上頂著那層粘液,看上去更顯得有些滑稽,但從他口中說出的話卻像一根根利箭般傷人。 「你這個婊子,你看看你自己。」兒子的話語裡透露著無比的鄙夷,夢蘭怔怔地低頭看去。 自己光著白花花的上身,細白的脖子上系著鵝黃色長絲巾,兩隻不大的雪乳掛在胸前,那深紅色的碩大乳頭挺得硬硬的,纖細苗條的雙腿上還裹著黑絲襪,那雙腿間茂密濃黑的陰毛之間,那具暗紅色的性具已經微微腫脹了,上面帶著男人陽具抽插的痕跡,和自己體內分泌出的透明性液,那些液體流得太多,以至於她的毛髮和大腿內側都黏上不少,這些與殘破的黑絲襪和雪白的肌膚混合在一起,構成了一副淫靡色情的畫面。 夢蘭想要辯解,但話到嘴邊又說不出話來,她能說什麼呢?雖然自己是被迫的,但身體的反應卻不能證明這點,她雖然心裡十分反感,但那久曠的肉體卻忠實地出賣了自己,不但無法抗拒拐子陽具的侵襲,反而是被那根怪異的陽具操出了高潮,更別提那高潮還是在兒子的頭頂上達到的,直至現在他的頭髮上還殘留著體內分泌物的痕跡。 「我,我……不是。」夢蘭拼命地搖搖頭,她口中想要辯解著什麼,但卻說不出連貫的詞句。 而且留給夢蘭的時間也不多了,她只覺得腳底一空,身體再次被從地面拔起,這回她是被那個拐子抱著走到了SUV旁邊,在這裡她暫時看不到兒子的身影,這讓她突然感到放鬆了些,這種感覺放在以前根本無法想像。 但夢蘭心理卻極為紊亂,這種紊亂並不是因為肉體被侵犯引起的,更多是對兒子先前的辱駡感到傷心,自己最愛的人卻不懂自己,這讓夢蘭很是委屈,她辛辛苦苦為了兒子做了那麼多事,卻得不到他的理解與同情,包括他那一句「婊子」和眼中露出的神色,極大傷害到她那寵愛孩子的心。 夢蘭突然覺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毫無意義,自己所付出的與所得的相差太多了,她覺得自己身上軟綿綿的像是被卸掉了骨頭般,而心防一旦被打開,下體傳來的快感變得更加強烈,她閉上眼睛想要忘記身外的一切,忘記自己一直堅持的美好形象,忘記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忘記兒子罵她的那句話。 一根堅硬的陽具再次插了進來,夢蘭感覺那陽具的形狀跟拐子的有所不同,顯然沒有拐子那麼粗大,長度也談不上多長,不過堅硬程度卻沒什麼差別,她看不見背後的人,心想應該是那個高個男子吧,不知如何,這根陽具讓她有些失望,但剛剛經歷了一次高潮的小穴還是很敏感,在那根陽具的有力開墾下,她的身體再次被點燃了。 她並不知道,此刻在她背後插入的那根陽具的主人,並不是那個看起來像這群人首領的高個男子,而是一直站在旁邊的瘦削男子,之前他一直拿著個手持攝像機,在一旁無聲地錄製著,那鏡頭一直不離夢蘭的下身,以及呂天跪在地上的樣子。 而現在,這個手持攝像機在高個男子手中,瘦削男子光著下身,手捧著夢蘭那豐膩的屁股,有力擺動著自己那根陽具,在夢蘭的下體內抽插操弄著,他的動作帶著年輕人的毛躁,遠不如拐子那麼老練和�熟,但卻幹勁十足,弄得夢蘭口中呻吟不止。 夢蘭感覺自己的下體又開始律動了,有根堅硬的陽具在體內的感覺真好,她覺得自己不像先前那麼寒冷了,似乎這樣被男人夾在中間的感覺還不錯,挺溫暖的,挺舒服的。有個熱乎乎的東西湊了上來,夢蘭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嘴巴,拐子把他的大舌頭伸了進來,夢蘭恍恍惚惚間就接受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何就放棄之前所堅持的一切,只是覺得自己需要一個可以把握的東西,需要一個足夠堅強的懷抱。 而在夢蘭視線不及的地方,那個高個男人卻沒有停止行動,他看那個瘦削男子的動作已經比開始慢了下來,上前拍了下他肩膀示意他下來,瘦削男子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抽出那根粘滿夢蘭分泌物的陽具,跟著高個男子走到了呂天身邊。 背後的那根陽具被抽走了,夢蘭只是感覺一陣子的空虛,很快另外一根熟悉的肉莖就從前面捅了進來,這個形狀獨特的陽具更加貼合她的心意,她一點都沒有抗拒就接受了這根陽具,反而用雙手纏住拐子的脖子,搖動著屁股迎接對方一陣陣更加猛烈的抽插 瘦削男子光著下身,他兩條腿沒什麼肌肉,好像身體還為長成一般,那挺翹的陽具也只是中等尺寸,上面還粘著院子夢蘭體內的分泌物,他有些畏縮著脖子道:「大哥,我,我能走了嗎?」 高個男子瞪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地上的呂天,他好像不喜歡多說話一般,除了時不時嘲諷夢蘭一兩句外,十分惜言。瘦削男子看了看呂天,又看了看高個男子,顯然高個男子的眼神更令他害怕,那人身上似乎有種令人不寒而慄的東西,令他不敢違背其命令,瘦削男子只好無奈的轉身朝呂天走去。 呂天還是蹲在地上,一臉不爽的樣子,拐子走開後,他努力移動到了比較乾爽的地面,體力似乎也恢復了些,雖然現在的角度看不清楚母親的身體,但從那邊傳過來的呻吟聲和皮肉相撞聲,則明確告訴了他答案。雖然他對母親心懷不滿,但兩眼還是不忿地盯著高個男子,所以瘦削男子開始著手脫他身上的衣服時,他十分不配合,瘦削男子對他好像也有些忌憚,總是避免正面對著呂天,所以他的進展並不順利。 但畢竟呂天雙手雙腳都被捆了起來,所以費了一番功夫後,他還是脫下了呂天的條紋囚衣囚褲,當內褲也被拉了下來後,呂天就赤身裸體的站在了空地上,他比入獄前瘦了很多,幾乎可以看見一條條的肋骨,皮膚也蒼白蒼白的,看上去就像根削光了的櫸木棍,胯間掛著的陽具被冷風刺激之下縮成了一團,像只白白的小麻雀般掛在胯間,看上去十分地可笑。 呂天的雙目一直盯著那瘦削男子,好像從他身上看到了什麼似得,抓住一個機會,他張口咬住面罩一扯,瘦削男子的面罩被解開後,露出一張密佈的青春痘的臉,這張猶帶稚氣的臉無疑還是個未成年人,他的雙目慌張失措地看著呂天,口中語無倫次地道:「不……不是,你……不是我。」 「竇子?」呂天好像認出了眼前這個少年,他頓時雙目圓瞪,凶光四射,露出往日的惡形惡狀。要不是手腳被捆住了,他肯定會上去將這個少年撕碎。 「你在這裡幹什麼,你他媽的搞什麼鬼,還不過來幫我。」 突然發生的一切,讓這個被叫做竇子的少年應接不暇,他一邊搖著手一邊後退,口中斷斷續續地辯解著。好像之前吃過呂天的苦頭般,雖然他已經被捆了起來,但自己內心深處卻不由自主的怕他。 「啪」一記極響的耳光扇過,呂天的左臉頰頓時紅了一片,高高地腫起了一塊,呂天身體本來就不是很強壯,在看守所關了一段時間後,體質更加虛弱,被這一掌打了個踉蹌,向前趴倒在地面上。 他想要掙扎起來,但雙手被背在身後無法使力,只能弓著腰跪在地面上,這種姿勢讓他根本看不清背後的情況,他只能看到一雙棕黃色皮靴出現在面前,那雙大腳的主人好像說了聲什麼,竇子只好走到了呂天身後。 經過前面的一段風波,他胯間那根陽具卻沒有軟掉,依然硬硬地翹在那裡,他把手放在呂天光溜溜的蒼白屁股上摸了摸,將他的屁股向兩邊掰開,露出裡面暗紅色的肛門,那旁邊還長了些稀疏的黑毛,跟他身上的毛髮如出一轍。 呂天這時候也意識到了什麼,他開始劇烈地晃動身子掙扎起來,想要讓自己的屁股離竇子更加遠些,嘴裡更是痛駡連連道:「竇子,我操,你這個二杆子離我遠點。你他媽的想幹什麼,小心我回去操死你媽。」 他口吐唾沫地罵著,但突然一股大力襲來,後腦勺遭了沈重的一擊,緊接著他的腦袋就被踩到了地面上,從臉上的接觸的感覺來看,應該是高個男子的皮靴。那踩著的力氣極大,令他呼吸困難,根本沒有掙扎的餘地。 呂天的臉被皮靴踩得喘不過氣來,他的嘴巴在地面上滾了幾下,被塞進了不少泥土,令他再也無法開口罵人,但令他擔憂的卻不是這個。竇子見到呂天被按在了地面,他的膽子又大了起來,胯間的那根玩意兒忽地一翹,好像呂天剛才罵的話激起了心頭的某些隱痛。呂天趴在地面上的樣子把屁股翹得更高了,竇子矮了矮身體把自己的陽具湊在他的屁股上,然後動作�熟地往前一頂。 「嗷——」 呂天發出一聲沈悶的大叫,要不是臉被那雙皮靴踩著,這聲大叫肯定會傳遍整個樹林,但從他扭曲的五官來看,他屁股上遭受的痛楚可不淺。但他已經無法挽回了,竇子的那根陽具已經整根插入了他的肛門內,雖然他上面還有他母親性液作為潤滑,但屁眼頭一次被男人插入,這種感覺是他從未體會過的。 一直以來,他都是以征服別人的女人為樂,不管對方是否情願,他都會毫不留情的用自己的陽具插入,玷汙著原屬於別人妻子,別人母親,別人女兒的器官,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會成為被侵犯的物件,而且對方還是一個男人。 這感覺實在太痛了,竇子的陽具雖然不是很粗很長,但那呂天的屁眼卻從未被人捅過,他向來沒有這個嗜好,所以對竇子這個二杆子一直比較鄙視,平時只是把他當作好使喚的小夥伴罷了,沒想到他今天居然敢翻身騎到自己身上來。 呂天心頭暗暗默念著,等自己逃出去之後,肯定非得弄死竇子不可,還有這些人,都要統統弄死,否則自己被操屁眼的醜事肯定會洩露出去,那今後自己就不要想做人了。呂天一心想要報復所有這些人,這些讓他出醜讓他受盡折磨的人,就連自己的母親在內也不饒過,那個臭婊子,竟然跟自己的對頭搞在了一起,真是個賤貨,女人都是賤貨。 但竇子心裡卻是另一番滋味,雖然他在淮海市也是一富二代,但比起呂家那就差了太多了,所以兩人從小一塊長大,但竇子都是低呂天一等,只能望其馬首是瞻。再加上呂天的性格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喜歡稱王稱霸,竇子只能任由他使喚,久而久之,在呂天面前他養成了奴顏婢膝的習慣,一切好處都得讓他先嘗,自己只能跟著混口湯喝,就連自己的母親,都被呂天強行佔有了,他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依舊夾起尾巴當呂天的小弟。 竇子怎麼也沒想到,呂天居然吃了這麼大的一個癟,讓他有機會把之前的一切算回來。自己前面剛剛操了呂天那個高傲冷豔的老娘,緊接著又給他的屁眼開了苞,看著這個往日裡不可一世的天哥,翹著白白的屁股跪在泥土地上,被自己操得口中直哼哼,那種感覺別提多爽了。這一切綜合在一起,讓竇子更加興致勃勃,雖然沒多少潤滑的屁眼操起來有些困難,自己的陽具被刮得好像有些破皮了,但他絲毫不在意那一點疼痛,反而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和力度。 在距離這一幕不遠的地方,靠在SUV上的夢蘭已經又來了一次高潮,拐子在她體內耕耘了將近一個小時,此時也開始顫抖著在她體內射精,他那些強有力的噴射令夢蘭如登仙境,她好像抱著自己的情人般,雙手雙腳將那個拐子纏得緊緊的,將身外的萬物都拋之度外,渾然不覺就在視線不著的地方,自己的兒子正翹著屁股,被另外一個男孩操著屁眼。 只不過這種感覺沒有延續多久,一陣沈重的皮靴踩地聲傳來,夢蘭感覺自己又被人從背後抱了起來,她雙腿重新被分開並且�高,原本還殘留在她體內的那一截火炬般的龜頭,在拔出來的時候狠狠地刮了她陰唇口一下,發出一聲開汽水瓶蓋般響亮的「噗」,拐子幾滴濃濁的精液順勢甩了出來,黏在了她小腹下方的陰毛上,弄得那裡白一塊黑一塊的,別提多狼狽了。 背後的男人舉著自己的雙腿朝另一個方向走去,夢蘭被舉得高高的,看不清楚下面的動靜,她只是聽到一陣皮肉交接的聲音,那聲音比起往常的男女交合要沈悶得多,然後她看到了一個男孩的臉,雖然他身上穿著跟這夥人差不多的服裝,但那張臉她卻挺熟悉的,這不是天天小時候的玩伴嗎?他怎麼也在這裡,難道他也跟他們合夥好了,要對我們不利。 「夢阿姨,我剛才操得你挺爽的吧。」竇子見到夢蘭,有些下流地打著招呼,口中完全沒有以前的那般尊敬。他裂開嘴巴笑著,臉上的那些青春痘都像要爆出來般,那樣子醜陋而又猥瑣。 夢蘭心中霍然一驚,難道之前那根從後面進來的陽具是這孩子的,自己竟然被兒子的小夥伴給操了,這算是什麼事呀。但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隨著自己的視線往下,竇子光著下身擺動的樣子完全映入眼簾,他胯間的陽具飛快出入於一具白白的屁股中。 夢蘭一時間有些恍惚,她想不起這裡還有其他女人存在了,等她看到那塊屁股右邊很熟悉的胎記時,她才明白這個趴在地上的人是誰。 「不,不要,不能這樣。」夢蘭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瘋狂揮舞著四肢,想要上前拯救自己的兒子,但背後的男人將她抓得緊緊的,令她根本無法動彈,她只能任由男人端著自己的身體,一步步靠近那兩個熟悉的男孩。 「饒了我兒子吧,求求你們了,你們要我做牛做馬都行,你們要怎麼操我都行,別再這樣對天天了,我求你了。」夢蘭已經哭得不行了,眼淚將她臉上的妝容弄花了,被打濕的睫毛膏和眼線在眼角流下一條黑線,卻意外增添了一股獨特的誘惑。 她涕淚滿面的苦苦哀求,但男人只是將她的身體緩緩下放,像是在完成某種儀式般莊重嚴肅。 呂天已經無力再做掙扎,他只能就勢趴在地板上,像一隻羔羊般任人宰割,屁眼裡的那根陽具還在聳動著,但那股疼痛已經不如先前劇烈,他覺得自己的肛門已經麻木了,就如同他的心一般毫無知覺,他任由竇子抽插著,只是偶爾�起頭喘口氣。 他覺得有什麼東西打在了臉上,那東西濕濕的好像某種液體,有一滴落在了他的嘴唇邊,那味道腥腥地令人噁心,他努力的�起頭往上看去。 首先出現在眼中的是一隻紅底漆皮細高跟鞋,11釐米的細細鞋跟充滿了性的誘惑,蹬在這雙高跟鞋內的是一對細長均勻的美腿,雖然不是很長但卻比例協調,這對骨肉均勻的細腿裹在黑色玻璃絲襪內,那線條一直延伸到突然豐盈起來的胯部,被撕得東一塊、西一塊的絲襪碎片還掛在上面,雪白的肌膚映襯著烏黑濃密的陰毛,當中那具暗紅色的肉蚌已經紅腫得不得了,上面粘滿了透明分泌物和白色的精液痕跡,那肉蚌當中的小口被男人抽插得合不緊,一股股白濁的精液正如涓涓細流般從裡面滑出,正不停地滴落在自己的臉上。 而沿著女人雪白平坦的小腹向上,那兩隻玲瓏的雪乳不斷晃動著,兩顆深紅色的乳頭贏得像石頭般,在這對白肉中央,一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蛋正看著自己,這個女人梳著高貴端莊的髮髻,保養得極好的臉蛋嬌嫩腴白,這張臉蛋曾經風靡大江南北,另無數的人們為之癡迷,但現在臉上卻帶著無比震驚和悲傷的神情看著自己。 「媽媽,媽媽,救救我,好疼啊。」呂天努力�著頭,那張曾經朝氣十足的臉蛋,被眼淚和著塵土塗成了張大花臉,但眼中苦苦哀求的神色卻讓夢蘭心軟。 她忘記了兒子的懦弱和無能,她忘記了兒子先前對自己的侮辱,她忘記了兒子種種不可愛之處,她只想保護好自己的親生骨肉,無論如何他都是自己的孩子。 但不管夢蘭如何哀求,背後那個男人仍然紋絲不動,他只是把自己的雙腳分得開開的,用手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陣按摩,讓小穴內的精液不斷地流出,拐子那次發射的量極大,很快呂天的臉上就粘滿了白濁的精液,他又沒有法子躲避或者擦拭,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的精液從自己母親的陰部流出,把自己臉上塗得白茫茫一片。 不過,從背後傳來的抽動卻變得緩慢了,竇子的喘氣聲已經越來重,看來他快要射精的樣子,高個男子朝拿著手持攝像機站在一旁的拐子使了個眼色,拐子點點頭走到竇子的背後,就在他的屁股顫抖著想要射精的那一瞬間,拐子�起一腳踹在了竇子的腰部,他這一腳的力量極大,竇子的身體被踢得向前飛去。 「啊」竇子發出一聲瘮人的慘叫,他的陽具還插在呂天的肛門內,被這股力量推動之下生硬地向前拗了過去,然後從根部直接被扭折了,他摔倒在呂天背上,壓得呂天一陣怪叫,他的屁眼本來被爆的開裂,現在加上這股衝力,直接被撞出了一道口子,那白癟癟的屁股上已經多了幾絲血痕,看上去頗為慘烈。 高個男子�起一腳,將呻吟不止的竇子從呂天身上踢了下去,他在地面上翻滾了幾下,雙手捂著自己胯間叫個沒完,他那根玩意兒已經軟綿綿地反掛在肚子上,前面還沒射出來的精液正緩緩地流出,但那根玩意兒看起來以後再也無法使用了。 但呂天並沒有好上多少,高個男子接著一腳將他踢得翻了個身,變成面朝上的樣子,他胯間那根玩意兒,在被竇子爆菊的時候,不由自主地勃起了,像一根胖乎乎的小人參般立在那裡,高個男子�起腳猛地向下一踹。 呂天發出一聲更加慘痛的尖叫,男子穿著大頭皮靴的腳生生地踩住了他的下身,那皮靴有著齒輪狀的橡膠鞋底,踩住了呂天的陽具和睪丸一陣碾動,就像是在碾死一隻蟲蟻般毫不容情,等他的皮靴再次�起的時候,呂天的兩腿之間只剩下一堆血肉模糊的皮囊了。 這一切都被夢蘭清晰的收入眼底,當她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在地上痛得直打滾的樣子,她心疼得就像天要塌下來般,更令她無比痛心的是,兒子的生殖器官就這樣被男人給踩爆了,從他胯間的形狀來看,那根曾經給她帶來許多安慰與快樂的陽具,已經再無恢復的可能,這種可怕的景象她還是頭一次見到,所以她口中發出的尖叫一點都不比兒子弱。 「不……不要啊……求求你們了,救救孩子啊。」 然後,夢蘭覺得自己身子一輕,隨之被放到兒子的身上,她的臉部正好對著兒子胯間那團帶血的爛肉,那玩意兒就像剛割下來的豬大腸般,紅白相間尤為噁心,但她腦子卻只有一個念頭:兒子那根東西沒了,他以後再也沒法使用了,他成了個廢人了。 她雙手捧著那對血肉想要幫兒子恢復原形,但怎麼都辦不到,勉強捏在一起的皮肉一鬆手就塌了下來,她越發用力的去捏合他們,反倒是弄得呂天陣陣尖叫,她覺得自己渾身發冷,冷到了骨髓裡頭,她光溜溜的身子一陣顫抖,突然感覺一股熱流從胯間溢了出來,她竟然失禁了。 夢蘭的胯部正對著呂天的頭部,她小穴裡流出的尿液又熱又急,就像打開的水龍頭般向下噴射,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呂天的臉上,溫熱的尿液將呂天臉上的精液和灰塵沖洗了一遍,露出的那張毫無血色的蒼白臉龐,呂天已經痛得嚎叫不止,夢蘭的尿液正好飛濺入他口中,她的尿液帶著成熟女人的騷味,嗆得呂天直咳嗦個沒完,迸出的眼淚夾雜著尿水,又重新抹了一臉都是。 高個男子此刻緩緩地解開褲子,他壯碩多毛的大腿之間已經凸起了一大塊,拉下內褲後露出一根又粗又長的巨莖,那根陽具的長度和體積可以傲視其他男性,不過他卻從口袋中掏出個避孕套,很仔細地套在那根堅硬腫脹的巨莖上,然後雙手抓著夢蘭的腰身將其提了起來。 「啊——不要,好痛啊!」 夢蘭張開鮮紅的小嘴,發出一聲極為淩厲的慘叫。她只覺得一根又粗又長的大棒子捅了進來,但那大棒子瞄準的目標卻是自己的屁眼,男人這根肉莖實在是太粗大了,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肛門被撕裂的聲音,那種痛苦是任何刑罰都無法比擬的,她兩隻手無力地抓在地上,那塗著大紅色指甲油的纖長指甲裡抓滿了泥土,但她卻已經顧不得可惜了。 男人的巨莖還在不斷的深入,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劈成了兩半,男人的陽具捅進來的時候,自己好像連呼吸都無法延續般,然後男人開始抽動起那根巨莖了,他每一次插到肛道裡頭的時候,夢蘭都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被捅破了,那巨莖的長度就像是一杆長槍,要將自己刺個對穿一般。但他向外抽出的時候,那碩大的龜頭刮著自己肛道內的肉壁,更是令她疼得連尿都要滴出來了。 她隱隱約約覺得這根巨莖有些熟悉,但她已經無暇思考什麼了,男人的抽插好像帶著仇恨一般,毫不留情地在她肛道內進進出出,將她的腸道裡面攪得一塌糊塗,她無力地搖晃著頭,死死咬住下唇,想要延緩肛道內被撐爆的痛感,原本梳得端莊整齊的髮髻散開了,染成棕黃色的秀髮披散在肩頭,隨著她雪白上身的晃動搖擺著。 夢蘭不知道這種懲罰要延續多久,也不清楚男人為何要如此折磨她,她只是死死撐著身子,迎接背後越來越猛的抽插,任由男人的巨莖將自己的肛道淩辱了個遍,她的心思已經不在自己身上了,她眼睛裡只有身下的兒子,以及他那副被踩爆了的生殖器。 隨著男人的力量越來越大,她的頭越垂越低,最後貼在了兒子的胯間,那堆血肉模糊的皮囊就在眼前,但她已經放棄了將他們補好的努力,而是小心翼翼、如視珍寶般,將那些軟塌塌的玩意兒含入嘴中,用她溫熱的口腔撫慰著他們,好像他們還有生命力一般。 她眼中已經看不到其他東西,沒有天,沒有地,沒有樹木和男人,也沒有兒子這殘破的陽具,她只看到那個抱在繈褓中的胖寶寶,為了他自己小肚子上挨了一刀的小子。呂天生下來就有一副宏亮的嗓子,和一張可愛的胖胖臉蛋,她一直相信兒子將來會成為個大人物的,所以她一定要給他最好的東西,為他解決任何後顧之憂。就算是他偶爾犯了什麼錯,那也只是大人物必經之路,誰年輕的時候不是這樣呢,別人指責自己兒子肯定不對的,他們這是在嫉妒自己,嫉妒自己的家業,嫉妒自己有個優秀的兒子。 一切都如同她所想般發展,兒子從小就長得比其他孩子快,高高大大的誰不喜歡啊,他在外面有幾個女人算什麼,肯定是那些不要臉的女人勾引他的,而且他的弟弟發育得很早,可不能讓孩子給憋壞了,只要他想要的女人,自己一定全力幫他弄到手,就算他想要媽媽的身體都沒問題,只要能讓他度過煩躁的青春期,付出什麼代價都是值得的,而且,兒子的弟弟也給自己帶來了許多的歡樂,那些她在婚姻生活中無法獲得的快樂。 夢蘭細細地含著那具爛皮囊有一會兒了,但它們卻毫無起色,不像往常般早早地翹了起來,張牙舞爪的要往自己的下體鑽,但夢蘭絲毫不歇氣,這根東西是從自己身上生下來的,自己給它把尿,為它洗澡,看著它一天天茁壯成長,最後還將它納入自己的小穴,納入那個生出它的地方,滿懷喜悅地吞入那裡噴出的白濁液體。 這一切都回不來了嗎?夢蘭不甘心地搖搖頭,她滿懷喜悅地注視著身下的兒子,她心裡暗暗念叨著:「沒事的,天天,一切都會回來的,回到媽媽身體裡來吧,讓媽媽好好地保護你,你不用再受苦受怕了。」 男人的抽插一陣比一陣的猛烈,夢蘭的臻首卻隨之不停晃動,但她的雙目卻透露出無比堅毅的神色,沒有人注意到她臉上泛出一絲奇異的笑容,然後她閉上那對已經被睫毛膏染黑了的眼圈,同時合上嘴巴。 「啊——」呂天再次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他痛苦得在地板上直顫抖,而趴在他身上的夢蘭卻輕�起頭,她的雙目緊閉,臉上的神情無比放鬆,好像陶醉在美妙的回憶之中般,而她的櫻桃小口卻抿得緊緊的,一絲鮮紅的痕跡從嘴角緩緩流下,就像她唇上塗著的口紅那般耀眼。 而呂天的雙腿之間,那原本血肉模糊的一團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尚在冒血的窟窿。 秋日的燕京郊外,陰沈沈的天空無情地注視著大地,一條小道闖過人跡罕至的密林,一家蒙著車牌的軍綠色現代途勝SUV停在路邊一片空地上,在SUV的前面有一個矮個子男人,手拿著一副手持攝像機認真拍攝著什麼。攝像機鏡頭所對的方向,一個下身赤裸的滿臉青春痘的男孩正捂著自己下體呻吟著,而他身旁的地面上有一堆白花花的肉體,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出那是兩個糾纏在一起的男女,躺在地上的男子全身赤裸被繩子綁著,而在他上面的女子露著上身,下身裹著黑色絲襪,腳上還蹬著11釐米的細高跟鞋。 女子披頭散髮地看不清臉孔,但她身上的皮膚卻很是白嫩細膩,她的身段雖然不是很高,不過雙腿的比例卻是極好,配合著纖細不堪一握的腰身,看上去充滿了女性的誘惑力,但她的屁股卻是翹得高高的,背後一根粗如兒臂的陽具正在她的屁眼裡抽插著。這根大肉莖的主人是一個高大的男子,他赤裸著的兩條大腿壯碩多毛,兩個像岩石般堅硬的臀部像馬達般抖動著,他已經維持這個抽插姿勢半個多小時了,但每一下的插入抽出都還是那麼的堅定有力,帶著避孕套的莖身每次都帶出一圈鮮紅的肛肉。 秋風悠悠地吹過這片櫸樹林,帶走了皮肉相交的「啪啪」聲,還有幾絲若有若無的呻吟。這三具糾纏在一起的肉體構成了極為詭異與淫靡的圖畫,他們就像一具人肉組成的金字塔般,由身在塔頂的那個男子主導晃動著,直至他屏住呼吸把那股精液射入套套內,待他緩緩地把陽具從女人肛門中拔出後,還很小心地將裝著液體的套套裝袋收起。 躺在地上的那對男女貼得緊緊的,在他們身邊地面上有一條細細的水流,那流動的液體顏色紅得像血,很快就滲入了潮濕的土壤中,山櫸樹上的葉子已經泛黃,有幾片被風吹動著飄落在地,被粘著血液的潮濕泥土裹了進去,來年開春後這片土壤肯定會很肥沃,從這片土中長出的植被肯定很茂盛,只是再也沒有人會注意到這裡了。 夢蘭的身子再次被提了起來,這回她面對著面被扔在兒子的身上,她頭髮淩亂地披在白生生的身子上,兩條裹著黑絲襪的細腿有氣無力地耷拉著,那具豐膩的白臀中央,暗紅色的菊眼已經鼓起來一大圈,從裡面翻出的鮮紅肛肉令人觸目驚心。 但她卻絲毫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只是用雙臂緊緊的將身下的呂天摟入懷中,在已經氣若遊絲無力呻吟的兒子臉上輕吻著,好像懷中的男子依舊是當年那個可愛的胖娃娃般。她用帶著血漬的舌頭舔去兒子臉上的灰塵、精液、尿液的混雜物,充滿愛憐地看著懷中的男孩,她的櫻桃小口唱著動人的搖籃曲,那曾經在無數個重大場合和演出中回蕩的歌喉依舊迷人,但那輕柔的聲音配合著那可怖的情景,卻顯得無比詭異與瘮人。 「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 「媽媽的雙手,永遠呵護著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