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惠芬、阿剛、阿強失聯,她那個小幫派立即面臨著分崩離析的局面。李姝 芬除了與金惠芬單線聯系外,還有眼線監視著金鳳那個小幫派的動向。2 天後, 李姝芬終于知道金鳳目前下落不明。 李姝芬這幾天焦急的像熱鍋的螞蟻,金惠芬失聯,如果現在就大動幹戈的尋 找她的話,金惠芬的身份就徹底敗露了,之前付出的努力,幾年來臥底的付出都 化爲烏有。如果不找的話,金惠芬也許正面臨著極度的危險。 思前想後,李姝芬決定晚上去金惠芬的別墅探一下情況。晚上下班後,李姝 芬簡單在食堂吃過晚飯,獨自回家換上一身黑色運動服,衣服下面藏好配槍。直 等到23點,才離開公寓,獨自開車到金惠芬住所。 還有兩條街,李姝芬就下了車,前後看看,沒有可疑的情況。她小心的摸到 金惠芬的別墅前,拿出鑰匙,開門進去。先到車庫,金惠芬的別克轎車完好的停 在那�,轉身進屋,屋�靜悄悄的沒人,但明顯的打鬥過的痕迹,地上的血迹讓 李姝芬心驚肉跳,毫無疑問金惠芬肯定是出事了。 已經顧不得許多,李姝芬連夜回到警局,調取了金惠芬家附近的道路監控錄 像。可金惠芬家附近幾個攝像頭一周前壞掉了。從監控錄像來看,3 天前,金惠 芬開車回家,此後車再沒離開小區。金惠芬回家時間很晚,之後共有三輛車駛離。 分別是一輛該小區的轎車,一輛遮擋號牌黑色的GL8和一輛遮擋了號牌的中巴。 兩車駛往市郊,就再沒出現在監控�面。 第二天一早,C 市警方就在市郊的廢棄工地附近找到了那兩輛被人丟棄的車, 根據網上記錄,這兩輛車已經報失幾個月了。 李姝芬已經顧不得再保證金惠芬的臥底身份,向警察局長做了彙報,C 市公 安局開始著手調查金惠芬失蹤一事。 龍哥又在淩虐金惠芬了,手�的皮鞭,「啪」的一聲,打在金惠芬赤裸的乳 房上。 「啊!」金惠芬大聲地哭叫。她兩隻豐碩的乳房,現在被繩子縱橫交錯地壓 迫著,一絲不挂的身子被幾根繩子仰面向上地平著吊起,修長的雙腿恥辱地分開, 飽遭蹂躏的陰戶�面,一根粗大的假陽具正搖頭晃腦地嗡嗡直叫。 在被抓到的這段時間�,龍哥出了每天領著打手們強暴金惠芬外,還把藥廠 生産的各種春藥用在金惠芬身上,使她的體質越來越敏感,一點小小的刺激,就 會淫水橫流。 龍哥淫笑著,將一個衣夾輕輕夾到她的一隻乳頭上。 「嗚……」金惠芬輕泣著,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習慣了在敵人的面前哭泣。 無論她多麽的不願意,但下身那不爭氣的小肉洞,總是那麽不知廉恥地渴望 著男人的精液,一點小小的刺激,就足于讓它淫水橫流。 現在,假陽具已經在�面搗弄了好長一段時間了,金惠芬的肉洞中流出的淫 水,已經順著那根假陽具,沾濕了一片地面。 「啊……」金惠芬臉紅耳赤,淫蕩地哭泣著。 孫蔭紅的皮鞭,將夾緊在她奶頭上的皮夾掃落在地,乳頭上受到強烈沖擊的 金惠芬,在伴隨著痛疼而來的火熱快感中,失聲大叫起來。 「賤婊子,很騷是不是?我叫你騷個夠!」孫蔭紅揮舞著皮鞭,用力抽打著 女人那高聳突出的雙峰,那雪白健壯的雙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著的陰戶。 「哇……呀……啊啊…」金惠芬發瘋般地號叫著,淫蕩的神經幾乎驅散了其 他所有的感官,迷亂的眼神哀怨地望向孫蔭紅,不知道是在懇求他不停鞭打她, 還是在懇求他滿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欲望。 孫蔭紅冷峻的臉色開始緩和了,臉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丟下皮鞭,捏著金 惠芬的臉,冷笑道:「賤人,很想被人操了是嗎?」 「啊…嗚………」金惠芬模糊的淚眼幽怨地看著孫蔭紅,顫聲呻吟道,「救 我……求求你救我啊…啊…」身體不停地抽搐著,插入在她陰戶�的假陽具,現 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濕成一片的陰道緊緊夾住不會掉下了。 「說清楚點,要怎麽樣救你呢?」孫蔭紅陰陰笑著,「噗」的一聲,將假陽 具撥了出來,拿到金惠芬的臉上擦來擦去。 「啊…我要……我要……」金惠芬扭著臉逃避著假陽具。下體驟然從充實墮 落到空虛的最低點,藥物作用下的陰戶又熱又癢,不可忍受。金惠芬痛苦地扭動 著屁股,每一次激烈的性交過後,她都必須經過這樣的一陣折磨,就像戒毒一樣。 半個小時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體不再受到刺激,藥物的作用就會暫時被抑 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這樣的經曆。原本堅強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 已經日漸消沈。 現在的金惠芬,已經習慣了在淫蕩的一波波高潮中呻吟哭叫,這似乎成爲她 現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麽?告訴我,母狗要什麽?」孫蔭紅將濕淋淋的假陽具使勁摩擦著 金惠芬兩片性感的嘴唇。 「幹我……啊…求你,幹我……」金惠芬歇斯底�地大叫著。 「你是誰?」孫蔭紅淫笑著,手掌用力玩弄著金惠芬豐滿的雪乳。敏感的乳 房在對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陰戶,將延長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時間。 已經情不自禁的金惠芬,已經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 苦,她始終深陷于恥辱的地獄之下,沒有一點尊嚴。 「我……嗚……母狗……幹我……」金惠芬含著淚珠,痛苦地哀求著。 「說清楚一點,你是什麽?」孫蔭紅繼續淫笑。 「我……我……」金惠芬急促地喘著氣,「我是母狗,幹我……幹母狗…… 啊…求你……」 陰戶上麻癢和炙熱的壓迫,使她抛棄了尊嚴。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金 惠芬屈服了。 「真是一條淫賤的母狗!」孫蔭紅伸手往金惠芬的胯下掏了一把,濕淋淋地 將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著。 「嗚………」金惠芬的臉因爲痛苦扭曲著,綻紅的臉蛋此刻看起來更是性感 撩人。孫蔭紅陰陰地笑著,挺起肉棒,輕松地一下子捅入她的陰道深處。 「啊…」金惠芬腰闆猛的一下直挺起來,口�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被插入的 充實感覺稍爲緩和了一下緊繃著的神經,美麗的女人開始大聲地叫起床來。 孫蔭紅不緊不慢地抽送著肉棒,手掌抓著兩隻因被緊縛著而變形的巨乳,一 下一下輕推著。金惠芬那在空中搖蕩著的身體,正好迎合著自己肉棒的抽插。 「啊啊啊…」迷亂的女人悅意地哭泣,已經濕得不成樣的陰戶�,繼續湧出 如泉般的愛液。 「你這麽優秀的臥底警察挨操也操得這麽開心嗎?」孫蔭紅肆無忌憚地繼續 打擊著金惠芬。 「嗚……啊…」流滿臉的淚水,並不能阻擋身體對欲望的渴求。金惠芬面色 變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體卻搖得更加厲害。溫暖濕潤的陰戶緊緊地夾住仇人的 肉棒,彷佛要將它吸入自己的身體�面一樣。 「很爽……」孫蔭紅滿意地贊揚著,胯下的這個女人,不僅有著一副超凡的 身材,下面的這個小肉洞也是上等的好貨,沒有浪費他那昂貴的藥物。 「慢慢下去,她就會變成一隻徹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個絕妙的性奴隸 啊!」孫蔭紅得意地尋思著。 「大力……快一點……啊…快……啊啊…」金惠芬還在忘情地哭叫著,努力 地扭著屁股。 但她的身體被緊緊地縛住,快與不快,並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麽樣?這娘們不差吧?」靜靜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龍哥,終于發話了。 沒有痊愈加入奸淫的行列,他隻好欣賞著金惠芬的淫態過乾瘾。 「不差!」孫蔭紅哈哈大笑道:「娘們的奶子又大又挺!」 「嗚……」金惠芬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但她女人最隱秘的陰戶�,正插著對 方兇猛的肉棒。 孫蔭紅很高興看到她的這種反應,他感覺到那銷魂的肉洞正在絕望地痙攣著, 這讓他興奮的肉棒得到了更爲刺激的享受。 「哈哈!」龍哥笑道,「看這娘們,又高潮了!」 金惠芬確實又高潮了,藥物的作用迅速將她的快感以幾何級數向上翻著,被 奸淫著的身體在羞憤中無法自持,滾熱的愛液再一次溫暖著孫蔭紅那正侵入在她 體內的粗壯肉棒。 「真棒!」孫蔭紅舒服地喘著氣。 「等我好了,我……」龍哥看孫蔭紅的爽樣,一種嫉妒加忿恨的感覺漫延到 全身。都是因爲這爛婊子,開槍打傷了自己,雖然沒有性命之憂,肚子動得幅度 大一點就會劇痛不已,昨晚他忍耐不住,提槍上陣肏了金惠芬一頓,卻因爲動作 幅度過大,把剛剛愈合的傷口又撕裂了,現在眼巴巴地看著這麽美豔的女人,卻 隻能乾瞪眼! 「你玩完後,我再來好好修理修理她!」龍哥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轉 身到櫃子�,拿出一大袋物事來。 孫蔭紅一看,會意地哈哈大笑,肉棒用力一頂,在金惠芬的沙啞的呻吟聲中, 笑道:「聽說被灌了肚子的女人,肉洞會特別緊……哈哈……」 「你的意思是……」龍哥陰陰笑道。 「還用問!」孫蔭紅哈哈大笑,將仍然硬梆梆的肉棒,從金惠芬的陰戶�退 了出來。 「嗚……不要………」金惠芬失望地哭著,屁股上下亂扭,那種要命的麻癢 感覺,再一次降臨。 金惠芬雪白的皮膚上,似乎被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剛剛被插入的陰道口, 重新合成了一條細細的肉縫,奇癢無比的感覺,似乎正在吞噬著她全身每一寸肌 膚。 金惠芬赤裸的身體大力地掙紮著,她想騰出手去,去搔爬自己那癢得入骨的 陰戶,但被捆著緊緊的雙手,卻哪兒動彈得了? 那邊,孫蔭紅和龍哥已經將甘油裝入了一個塑料袋中,淫笑著又走到了金惠 芬身邊。 「快……救我……操母狗……操母狗礙…」金惠芬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聲 哭叫著。她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現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經任何開發過的肛門。 而她現在的姿勢,實在也太適宜浣腸了。 水平朝上的身體,被高高分開著吊起的雙腿,圓滾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 泉湧的淫液沾濕的屁眼,方便地呈現在男人們的面前。 于是,孫蔭紅捏著金惠芬兩邊豐厚的臀肉,向兩旁掰開,龍哥拿著尖嘴的軟 管,毫不費事地輕插入金惠芬敞開的屁眼中。 「嗚……不是這�……啊…幹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發生什麽事的金 惠芬,仍然強烈地渴望著那癢得好像要溶化的陰戶,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插入。即 使那是暴徒,她也顧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樣難受的肛門,透明的液體順著軟管流入到她 的直腸�面。金惠芬開始察覺到不良的預兆了,她難受地扭著屁股,但身體馬上 被緊緊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門�面。 「幹什麽……不要……不要啊…啊啊啊…」金惠芬發瘋般地大喊著,即使喉 嚨哭得已經有點沙啞了,但她仍然隻能高聲號叫著。 一個肛門塞,緊緊塞入了她的肛門。龍哥拍了拍手,走到金惠芬面前,臉正 對著她的臉,冷笑道:「洗完屁股,你的屁眼就會成爲你第二個給人操的肉洞了! 好好期待吧!」 「嗚……不要………」金惠芬飛快地搖著頭,哭聲更是淒厲。肛門做愛她聽 說過,但一見男人陽具就會惡心的她,從一開始就頑固地認爲那絕對是不可諒解 的醜惡現象。可是現在,這悲慘的一幕,竟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肛門�面,現在正咕咕作響。羞恥的感覺再一次籠罩著金惠芬的心窩。 「忍住哦!不許拉!」孫蔭紅哈哈大笑,「先打支針……」長長的針尖,插 入了金惠芬肥碩的臀肉之中,一針筒的黃色液體,注入女人的屁股�面。 每天都要打一支針,這樣才可以保持藥效。隻要有這個淫藥在,任何女人都 會徹底地成爲他的性玩具的,孫蔭紅深信。這種藥會像吸白粉一樣的上瘾,而且 這瘾隻會越來越厲害。不同的是,瘾發的時候,不需要打針吃藥,隻需要性交就 可以了,即使性交結束後的折磨比開始瘾發的時候更難受。 金惠芬現在便十分難受,拉大便的強烈欲望加上被奸淫的渴求,令她口�發 出著如潮的呻吟聲。 孫蔭紅得意地笑著,肉棒重新占據了金惠芬正在痛苦地收縮著的陰戶。 「啊啊…」金惠芬現在隻有費盡全身的力氣,忘命地呼叫著。無法抵擋的獸 性淫欲、不可忍受的強烈便意,混雜在羞憤交加的絕望之中,交替摧毀著她搖搖 欲墜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了……完了………」金惠芬意識她真的就要支持 不住了,就要變成孫蔭紅支配下一隻淫賤的雌獸了,她絕望發洩著體內行將爆炸 的憤懑。但翻騰不止的淫欲,再一次將她推上性愛的高潮。 結束了,孫蔭紅火熱的液漿,開始在她的身體內噴發。金惠芬興奮地哭叫著, 身體在猛烈的顫抖中,筋疲力盡地享受著最後的快感。而她的口中,卻痛苦地吐 著白沫。 金惠芬覺得自己的身心,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可沒有她休息的時間,翻滾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了,被肛門塞緊緊塞住的直 腸中,洶湧的激流瘋狂地沖擊著她體內脆弱的肉壁。 「廁所……啊…救我……啊…啊啊…」她隻覺腦膜彷佛就要被沖破,全身已 經沒有一寸肌膚是完整的。 「憋屎的時候,下面真的好緊!緊得不得了!」孫蔭紅一邊穿著褲子,一邊 向隻有聽和看的份兒的龍哥吹噓。 「哼!」龍哥冷冷一聲,心中更是窩火。 「啊…我要死了……」金惠芬迸發出一聲慘叫,雙眼翻白,終于暈了過去。 「喂,別搞死她!老大還沒審訊她呢!」孫蔭紅道。 「嗯!」龍哥應道,伸手去解開金惠芬身上的繩子,讓她屈膝趴在地上。 「這賤人要拉了,閃開點!」龍哥道。 「嘿!」孫蔭紅退了一步。 肛門塞猛的一下被撥開,從金惠芬趴在地上的肥大屁股中間,如噴泉般的黃 色液體帶著惡臭,向後猛噴而出。 「啊…」在悲慘但卻順嘹亮的慘叫聲中,金惠芬搖著屁股蘇醒過來。 現在是什麽情況?她竭力從迷糊的意識中回複著。 在……在他們面前,拉……拉…… 「啊…」金惠芬無法竭止心內的慘呼,在仇人的目光底下,她正一絲不挂趴 在地上,從屁眼�噴出大便! 慢著! 金惠芬突然發現自己的四肢已經沒有了繩子的束縛! 而孫蔭紅和龍哥,因爲怕被四下亂噴的排洩物沾到,捂著鼻子站在兩三米外。 而房門,半掩著沒有鎖上。 金惠芬猛然意識到,這或許是她逃跑的唯一時機了。 身上沒有穿衣服,但這已經沒法顧及了。再在他們的手�呆下去,遲早得徹 底變成專供他們玩弄的性奴隸。 乘著自己還能保持住理智,乘著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逃! 金惠芬打定了主意,口�繼續發出了淒慘的呻吟聲,眼角瞄著孫蔭紅和龍哥 的動靜,暗暗積蓄著力氣。 自己的屁股�,仍然在噴射出惡心的屎汁,但是絕不能等肚子�的東西排洩 光,一拉完,他們馬上就會再度近身了! 金惠芬深吸一口氣,四肢猛地一撐地面,就像賽跑運動員起跑的姿勢那樣, 一個箭步竄了出去。要不是肛門�噴射著糞水,金惠芬的起跑姿勢和短跑運動員 一樣完美。 虛掩著的門毫不費事就開了,等龍哥、孫蔭紅從一旁跳起來的時候,金惠芬 的人影已經消失在房間外面了。 「快追!」孫蔭紅大喝,和龍哥飛步追出。 金惠芬氣喘籲籲地在走廊上飛奔著,屁股上面還沾著黃色的汙痕,點點滴到 地面。金惠芬大步的奔跑著,肛門�偶爾激射出成股的糞水,連續不斷的輪奸折 磨,她已經感覺自己身體好虛弱了。但現在必須加快逃走! 走廊上空無一人,一扇扇鎖得密密實實的房門,看上去是如此的陰森。樓梯! 金惠芬順著樓梯迅速跑下兩層,已經甩開孫蔭紅、龍哥一大段距離,可樓下幾名 打手正順著樓梯向上趕來。 「18層、她去18層啦。」樓梯間�的打手叫著。 金惠芬隻好在這層繼續跑。這條通道通向哪兒,已經顧不得了。 電梯! 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樣,金惠芬發現了電梯。從樓下一直向上,已經到達 16層,金惠芬顧不得多想,伸開雙手雙腳,撐住兩側牆壁,手腳並用爬到高處, 兩腿分開成180 度撐在左右牆上,一手按住電梯上方牆壁,一手拽住附近的噴淋 出水口,脊背貼在天花闆上。 電梯果然停在18層,2 名打手沖了出來,和剛從樓梯爬上來的打手彙合一處 後,向著遠處的走廊跑去,「媽的,這女的太快了啊,這麽快沒影了?!」 金惠芬體力已經透支了,雙腿、雙手已經開始發抖,肛門的便意又一次襲來, 她不得不咬牙忍住。 電梯上到頂層又緩緩下降,到18層再次停住。孫蔭紅、龍哥和四名打手走了 出來,孫蔭紅立即領著那四名打手向遠處幾名打手奔跑的方向追去,隻有龍哥身 上有傷,站在電梯口喘著粗氣。 金惠芬十分焦急,龍哥隻要離開,她就可以迅速進入電梯逃走,可龍哥卻還 在那�喘著氣。 命運再次跟金惠芬開了個玩笑,雖然金惠芬收緊肛門,但下體的淫水混合著 男人的精液這個時候從大大分開的陰戶�流出,順著陰蒂成股的滴下,正好落在 龍哥的頭頂。 「我肏,這是——」龍哥罵罵咧咧的用手一摸,擡頭看見了金惠芬,「都回 來,她——」沒等龍哥說完,金惠芬放開雙手雙腳,從高處落下,雙膝狠狠砸在 龍哥臉上,龍哥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金惠芬提起右手,在龍哥後頸斬落,龍哥終 于軟到在地。此時,孫蔭紅聽見龍哥的呼聲,招呼著打手們向金惠芬追來。 金惠芬迅速閃進電梯,按下一層,關上電梯門。但金惠芬絕對不會想到,這 救命的稻草,竟然會帶給她更大的屈辱! 因爲這是一個玻璃牆的電梯。電梯間的四壁都是透明光滑的玻璃,在電梯間 中,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當然,站在街上的人們,也可以欣賞電梯間�的美景。 今天電梯間�的美景,便是一名赤身裸體的性感美女。尤其是當電梯下降到 二、三樓之間突然斷電之時,大街和大街對面樓房上的人們,就可以清晰地從頭 到尾欣賞到一位大胸美女羞恥的胴體了。 在很短的時間內,藥廠的大廈下,就聚集了一大群人駐足仰頭圍觀。圍觀一 個不穿衣服的美貌女郎當衆拉屎! 金惠芬差點就要昏厥過去,當她發現很多路人正在注視著她無從躲避的赤裸 胴體的時候。 屁股�的稀屎還沒拉完,而此時她再也控制不住括約肌了,棕色的糞水從肛 門�噴湧而出,肉洞�摧心奪魄的奇癢感覺仍然遍襲著她的全身。 金惠芬無力地抱胸瑟縮在電梯間的角落�,坐在自己仍然在斷續拉出的屎汁 上,瑟瑟地發著抖。 無助的眼角閃爍著,慌張的眼神掠過下面那一張張流露出猥亵笑容的臉,那 些驚奇地正欣賞著意想不到的香豔鏡頭的人們,正朝著她的方向指指點點。 「完了……」金惠芬絕望地把臉藏到臂彎�,自己……自己的身體,不僅已 經被徹底地沾汙了,還成爲了娛樂大衆的展覽品。 金惠芬的臉熱辣辣地燒燙著,她的身體性感地顫抖著,占據著她血脈的淫藥, 仍然在不停地煎熬著這個窘迫的女人。 「啊…唔……」性感的呻吟,從金惠芬的口�、鼻孔�不停地哼出,熱迫的 欲望焚化著她的肉體,金惠芬彷佛感覺自己就要被溶化了,每個細胞都在性感地 跳動著,尤其是敏感的肉洞�,濕潤而溫暖,難受又舒服。 手指,女人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自己散發著渴求著欲望的肉洞�,使勁地挖 呀挖著。濃熱的淫水,順著大腿流到地面上,流到女人屁股下面那些稀黃的屎汁 上,小小的電梯間�,彌漫著糞便的臭氣和淫液的淫靡味道。 女人的神情已經開始有點迷亂了,她不停地淫叫著,性感的肉體性感地蠕動 著。街上的人們發出訝異的驚叫聲,但女人並沒有能夠聽到。 她已經接近瘋狂了,一隻手發瘋般地揉搓著自己巨碩的乳房,而另一隻手更 發瘋地搗挖著自己的陰戶,吧嗒吧嗒的淫水滾滾而下,和地上黃色的臭水混成一 片,女人的屁股現在已經泡在上面了。 銷魂的呻吟聲如潮洶湧,可惜沒人聽到;性感的胴體讓街上的每一個男人褲 裆撐起,可惜沒人能親手觸摸到。金惠芬臉紅耳赤地扭動著身體,她的眼光,在 掃過下面那正仰著頭的密密麻麻人群時,一股熱血直湧上腦,整個子宮一陣滾熱, 一波高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女人推上飄搖翻騰的欲望絕頂! 「嗚……」金惠芬羞恥地號叫一聲,散發著欲望火焰的眼神頓時變成空洞。 在這麽多人的面前,一絲不挂地手淫到高潮,金惠芬感覺自己比最低級的脫衣舞 娘還下賤,最下賤!高潮過後的身體,脫力地倒下,倒到了地闆上。 地闆上,遍地都是從自己的陰戶和屁眼�面排洩出來的東西,粘粘糊糊而又 臭氣沖天。金惠芬的雪白的肉體趴在電梯間的地闆上抽搐著,從她的屁股�面, 繼續緩緩地排出淡淡的稀屎。 在這一瞬間,她彷佛能夠聽到大街上人們對她的指摘,彷佛聽到了那一句句 嘲笑的話語,嘲笑她這個不知廉恥的下賤女人。金惠芬恨不得就此死去,她的臉 從未像現在這麽紅過,從未像現在這麽熱過。突然,膀胱一松,激射而出的尿液, 噴到她的大腿上,噴到迷糊一片的地上,撞擊起地上的臭水,點點飛濺開來。 在這一瞬間,金惠芬崩潰了,徹底地崩潰了。過往高傲的她,正如流水般, 一去不複返了。她的心�,空蕩蕩地,什麽也沒有。有的,隻是無限的恥辱。但 恥辱到了盡頭,就不會再感到恥辱了。 金惠芬的身體繼續抖動著,她感受到了新一波的高潮,正在迅速地迫近。 第二天,手機拍攝的電梯裸女的視頻被人發到網上,而此時老大還在外地, 還沒來得及處理,就被C 市警方順藤摸瓜,直接端掉了藥廠,還在藥廠地下室� 找到了還沒來得及轉移的金慧芳。不久後,龍哥也被抓住。隨後,網警對網絡輿 論進行控制,關于「電梯裸女門」的炒作趨于平淡,大家就慢慢忘卻了這件事。 這次事件的結果就是,金惠芬不得不中止臥底行動,恢複了警察的身份。而 C 市販毒集團由于龍哥的工廠被端掉,遭受了巨大的損失。而警局高層參與黑幫 行動的調查也不得不終止了。而怕牽涉到被強奸的細節,金惠芬並沒有如實報告 被強奸的事情,這爲以後也留下了禍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