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毒 五、婚禮的淚與血 冬天的田野很幹淨,幹淨得像處女,雜草很少。一陣刺骨的風掃過,能看見 裸露的大塊大塊土地,好似女人的背脊。隆起的田野袒露在眼前,那是女人渾圓 的大腿。 我和夢婵起早披著大衣爬到山頂去看冬日,冷冽的風鑽進脖子�,涼得打顫。 不過我抵不住嬌妻的哀求,好好的暖被窩不躺,跑來這邊受這份罪。 天空還是一片淺藍,像水洗一般碧透。轉眼間一絲光亮從巨大的藍色罩杯鑽 了出來,把田野邊際鑲上了一道金邊。太陽很努力的從那個縫隙擠了出來,紅彤 彤的似一張小孩的笑臉,很燦爛,很溫暖。 我從後面抱住夢婵的腰,讓她輕輕的倚在我的身上。而我的後背也貪省力氣 的靠在大大的樹幹上。 冬日的陽光照在田野上,給赤裸的田野披上一件蒙羞的金色紗衣。夢婵的臉 也給染成了金色,臉上挂著幸福的微笑,她的笑一如既往的陽光。 我突發奇想,如果在這人迹罕至的山上幹一炮那是多麽刺激的一件事啊!我 用力搓搓雙手,摩擦生熱,然後一隻手潛入夢婵的內褲�。 夢婵穿著吊裆褲,褲裆肥大,而褲腳的收尾很緊。我輕松的進入�面,用溫 熱的手掌輕輕摩擦她的外陰,不一會兒,淫水就流到我的手掌上,也濡濕了旁邊 的小草。小草柔嫩滑順,被水打濕了軟塌塌的貼在她的兩股上。 「大仁哥,你又使壞了。怎麽都不節制一下呢?」夢婵把頭轉過來,側著臉 埋怨我。 我就勢一吻,噙住她的薄唇,不再讓她說話。舌尖頂開她的貝齒,伸長舌頭 直入她的口腔。夢婵早已老馬識途,很熟練的吮吸我的舌尖,她的舌頭頂在我的 舌系帶,刮擦我舌頭最脆弱的部位。 我的另一隻手隔著厚厚的羽衣,大力的按揉她的乳房。雖然隔靴搔癢,但也 好勝于無,她衣服穿的厚實,我不方便從她衣底進入,如果生病了,我可心疼死 了。 舌頭被她咂得生疼,我趕緊退了出來。吻了吻她有些冰涼的面頰,然後轉到 她小巧的耳朵上。 夢婵的耳朵小巧白嫩,垂著一對金閃閃的耳環。耳輪分明,外圈和�圈都十 分勻稱,像是刻刀雕出來的藝術品。 我的舌頭卷了起來,然後努力插入她那細小的耳洞,當然是進不去的,不過 在外圍打轉也不錯。夢婵的耳朵很敏感,不一會兒耳朵就通紅了,像打了雞血, 細小的血管因爲充血而微微顯現出來,可愛極了。 我讓她趴在樹幹上,用雙腿岔開她的雙腳,然後把她的褲子扒下一截,她雪 白的屁屁就暴露在這寒冷的天氣下。 拉開自己的褲門襟,掏出熱烘烘的雞巴,把它遞給夢婵,讓她牽引著塞入她 的陰道。溫熱的腔道�與外面截然相反的溫度,讓我感受到冰火兩重天的意境。 我怕嬌妻雪白的屁股受冷,脫掉自己的大衣,蓋住裸露在外的兩人的肌膚, 寒冷的氣流直鑽我的身體�,不由的抖了一下。 夢婵好像已經沈浸在歡愉中,發出的呻吟之聲也比平常大多了。這�離村莊 那麽遠,即使大聲叫喊,山下的人也是聽不到的。 此時,前面遠處的田野�已經有少許人在忙活,但不多。冬季�估計不用怎 麽忙活田間的作物吧。 以地爲床,以天爲被,在大自然面前性交,抛開世俗的道德,抛開人體的羞 恥,啊!我出生的時候就是這般赤裸裸的,現在身體雖然沒有赤裸,但精神已經 坦蕩蕩了。 在最後的關頭,我忍住強烈的快感,拔出陰莖,把滾燙的液體噴射在她面團 般的屁股上。 用手抹掉精液,隨手塗在大樹上。整理好衣服後,我們說了一堆的情話。 「丫頭,我要愛你一生一世!」我深情款款。 「不夠!我們起碼要相愛三生三世!」夢婵環住我的腰說,忽然又想到什麽 似的,站起身來,然後從自己頭上連拔了三根頭發。然後又要讓我也拔三根。 「丫頭,你怎麽了?」我看她有點莫名其妙,但還是順從她的意,拔下三根 來。 「老公,我們把它們打成結,不就是代表三生三世嗎?」夢婵煞有其事,頭 頭是道,還從口袋�拿出了她平時吃的薄荷糖盒子,把�面的糖果倒了出來,並 把打了結的頭發塞進去。 「老公,我們把這個埋在這顆大樹下吧!」夢婵好像在做一件很神聖的事情。 我看她這麽認真,也很配合她。找來一塊尖銳的石頭,在大樹下挖了一個深 深的洞,把糖果盒放進去,把土蓋好,又抓來一把風幹過的沙土和枯葉做僞裝。 夢婵看見這邊大樹這麽多,而且都長得這麽像,叫我刻上記號,以免以後找 不到。她說,就刻上「三生三世結發夫妻」,然後署名:「婵仁之戀」。 我興緻勃勃的照做,把字狠狠的刻進去,入木三分!樹幹被劃破了傷口,少 許的樹汁流了下來。我一時又覺得好像哪�出錯,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但夢婵高 興愉快的樣子感染了我,我把那一絲怪異抛到腦後。 我親了親她的笑臉,然後相擁一起下了山。 夢婵不挑食,農家菜也能吃得津津有味,不過母親的廚藝不是蓋的,簡單的 炒蘿蔔都能讓你吃出肉味。 唯一讓她不滿意的是上廁所了,所謂廁所,就是一踩踏式的茅坑,還沒有門 擋著,但從外面是看不見�面的,除非進入到�面。茅房�隻有一個蹲坑,在如 廁的時候,如果有人要走近時,�面的人總會咳嗽一下,提醒外面的人。 廁所�不必用水沖,穢物能順著斜斜的便道滑下去,所以蛆蟲免不了爬上來, 嚇得夢婵都不敢上廁所,每次都要我陪著她。 夢婵是個孝順的媳婦,幫著母親煮飯、洗衣、喂雞,好像事事都很新鮮,事 事搶著幹,但每次都弄巧成拙。稀飯煮成幹飯,白襯衫染成紅襯衫,喂雞的時候 還被雞啄。公主般的命是做不來這些的,母親總是憐惜她嬌貴的身體,不讓她幹 活。 在老家呆了一個多星期,我們就開車回X 市了。夢婵家�一共3 輛車,一輛 奔馳,是她父親的座駕。一輛奧迪A4是她父母公用的車,大多是明月在開。而這 輛雷克薩斯車是夢婵夢娟姐妹合用,不過現在幾乎已成夢婵和我的專車了。 夢婵是我隔壁學校某某大學的學生,學的是服裝設計,然而隻差最後一年就 畢業,她卻懷孕了,到現在就有了我們的女兒。我勸她婚後再去把學業上完,她 一直不肯,說有我和女兒就夠了,她讀大學也沒意思。 而夢娟竟然是我同校的師妹,她是讀財務的,怪不得以前都不知道她,我在 學校�除了學習就是和蘇洵美泡在一起,很少與人交流,沒見過她也是正常吧。 寶貝女兒纏著她媽媽喝奶,女兒蓁蓁現在已經長成粉嘟嘟可愛的樣子了,我 看著她們倆,思索著今後的事。以後可能沒那麽多時間陪伴她們,我的事業還沒 起步,手�拿得出手的就一份文憑而已。 車子到家,夢娟開的家門。她還是那麽羞澀,不怎麽敢看我的臉。她現在與 夢婵相比,除了衣服不一樣外,乳房可能稍微比她小。畢竟夢婵剛生産,還在奶 孩子。 夢婵一直想去做頭發,想改變她的樣子。但我不讓,我不許她把這麽美的秀 發弄成卷毛或則黃毛紅毛的。自然的樣子才是最美的,夢婵在我嚴重聲明下,就 不敢去做了。女爲悅己者容,如果弄巧成拙,豈不是違背她的初衷? 進了門,家�人都不在,估計都上班去了。夢娟剛畢業還沒找到合適的工作, 就先在他們父母爲她們姐妹倆開的服裝店上班。今天我們回來,特地在家�等著 的。那家「柳夢衣櫥」就像給她們過家家一般,可見她們父母對她們不是一般的 溺愛。 「小娟,你工作找得怎麽樣了啊?」夢婵看見夢娟在那邊盯著我發呆,好像 很不悅。 「哦,再看吧,不行的話就去爸的公司上班。」夢娟回過神來,去接夢婵手 上的女兒,「姐,寶寶讓我抱上去吧。」時下已經快到中午,桌上也簡單的準備 了一些飯菜。夢婵換了一套居家服,而我也脫下外套,招呼夢娟一起吃飯。 我和夢婵相依而坐,夢娟坐在對面。說實話,我對夢娟的感覺很奇怪,她就 像妻子的影子一般,雙胞胎長大後還能長得這麽像的少有,而夢婵和夢娟卻像一 個模子刻出來,臉蛋手臂都無一點斑點和痣,如果她們穿上一模一樣的衣服,還 真的辨別不出來。 夢婵胴體潔白無暇,不知道這小姨子是不是也這般。其實兩人還是有區別的, 夢婵性格明亮大方,夢娟羞澀可人;夢婵拿筷子是用右手,而夢娟剛好相反,是 個左撇子。 我看過她們倆之前照的所有照片,兩人從小到大都是穿一樣的衣服,兩人手 腕上都戴了手鏈,夢婵是戴的是金色,而夢娟戴的是銀色。我猜想,不會連她們 父母也分辨不了她們誰是誰吧,隻能依靠手鏈的顔色? 好像從我回來後,再也沒見過她們穿過一模一樣的衣服了。陪她們兩個姐妹 逛街的時候,我建議她們跟以前一樣,著一樣的衣衫,可是夢婵死活不讓。雖然 帶了一對雙胞胎去逛街已經夠風光了,但她們著裝不一,震撼的場面還是沒有想 象般的大。 我給夢婵夾了一個雞腿,夢婵會心一笑,她很享受我給她的關懷。看著默默 扒著飯的夢娟,忍不住也給她夾一些菜在她碗�,不能這麽冷落小姨子,起碼人 家還給我們做飯呢。 這時,我腳下一痛,被踩了一腳。我看著夢婵的臉,她還是一副專心吃飯的 樣子。我想起古龍的一句妙語:世界上不吃飯的女人可能有幾個,可是不吃醋的 女人一個也沒有。我知道夢婵之所以吃醋,那是她愛著、關心著、在乎著我。 桌子底下。我除下拖鞋,用我的腳勾住妻子的腳,兩個人的腳纏在一起,互 相摩擦,時而輕碰,時而碾壓,玩得不亦樂乎。 餐桌上我們卻各吃各的,有點「食不言,寢不語」的意味。 中午的時候,我再打了一遍電話,通知被邀請的各方朋友來參加婚禮,再有 一個禮拜,我們就要在這邊再舉行一次婚禮了。人生大事,繁文缛節,瑣瑣碎碎, 但結婚之事,事無小事。你如果沒有請別人,下次別人也就不會請你,很多人就 這樣老死不相往來。 吃過飯後,嶽母打來電話,說是已經派人采買了一些結婚用品回來,等下讓 我幫忙去接應一下。 我們打算在別墅宴客,不去酒店了。別墅室內寬闊,室外庭院也大,花草遍 布,樹木鱗次栉比,花園式的小區,風景獨好。 一輛白色的金杯面包車開進庭院,從車上走下兩男一女。經過介紹才知道他 們是嶽母公司�采購處的員工,兩個男的,一個姓黃,一個姓張,那個女的姓陳。 看他們的幹練的樣子,想來嶽父招來的員工都是精英了。 我吩咐他們把東西擡進一樓的倉庫�,然後招呼他們喝茶。三人好像還有事, 連口茶也沒喝就走了。 買過來的東西有煙花爆竹、喜字紅貼、氣球彩帶、塑料鮮花等,都是一些非 食品類的,酒水飲料會在前一天送過來。這次是請專門的廚師過來打理的,餐飲 全部包給他們來做。 我、夢婵、夢娟三人利用下午的時間把樓上樓下都布置得花團錦簇,喜氣連 連。 淨幾明窗貼著大紅喜字,各個房門都挂上了鮮花,樓梯的扶手用彩帶系上氣 球。大門口弄了兩個聖誕樹,樹上卻挂著結婚的祝福卡片。 在給氣球打氣的時候,夢婵夢娟都躲得遠遠的,生怕一時不慎爆炸開來。我 故意在她們身旁刺破氣球,兩個小丫頭嚇得四處躲藏。我們互相追逐,仿佛回到 了童年時代。 當我抓住其中一人時,惡魔之爪已經覆蓋在嬌挺的乳球之上,使勁一捏,好 像有點不對,乳房不是那種奶孩子時漲漲的飽滿,而是軟滑挺翹。 「姐夫,嗚……」夢娟轉過身,滿臉通紅,羞澀的看著我,卻一動也不敢動。 我呆了一呆,鬼使神差的又捏了一把。心�一蕩,椒乳墳起隔著奶罩子竟然 這樣的柔韌幼滑,手感極好! 「對不起對不起,摸錯地方了。額,不不不!是摸錯人了。」我慌不擇言, 手接著像觸電一般縮回,心頭一陣狂跳。 對這小姨子,我其實沒有半分的非分之想,因爲她長得太像妻子了,我總對 她敬而遠之,適當的保持一定的距離。夢娟人怕羞,所以跟我更沒過多的接觸。 這一次陰差陽錯下,才有了第一次肌膚之親。 夢娟紅著臉沒再說話,這時夢婵才從樓梯下來。剛才她逃得太快了,一下子 串到樓上去了。看著我們的神情,她一陣狐疑,明顯是發生了什麽事,不然妹妹 不會這樣臉紅。 我趕緊上去抱她,往她胳肢窩上撓癢癢,她「咯咯」直笑,用手止住我的使 壞。我偷襲了一下她的小嘴,她忙偷看了下她妹妹,發現夢娟沒往這邊看,才笑 罵著說:「淨欺負我,壞蛋!」我見她的注意力被我引開,才放心下來。 晚上,嶽父嶽母都回了家,嶽母很喜歡蓁蓁,說她好久沒看見寶寶了,想死 她了。她用光潔的額頭輕輕頂住女兒的小臉蛋,癢得小女孩兒直笑。 我們在飯桌上再次商談了一些結婚的細節,保證萬無一失。 晚上夢婵不讓我碰她的身子,說是月事來了。我無奈,不過最近房事太頻繁 了,可能在國外壓抑久了,迫不及待的要把欲望完全釋放出來。 深夜,我煩躁得睡不著覺。夢婵和女兒都睡得很安穩,女兒隻要不是餓醒或 尿床,都不用怕吵醒她,小孩子深眠是非常好的。 我走下樓,樓下的浴室�竟然亮著燈。他們家的浴室有四十多平方,很大很 豪華。一個浴缸都大得像小遊泳池,�面還有梳妝台,長條椅。放東西的櫃子, 還有一個按摩的躺椅。 浴室門沒有關緊,微微的亮光從門縫中瀉出。我本來想到庭院走走的,剛要 打開大門,這時竟然聽到浴室�傳來一聲「賤狗!你皮癢了?」聲音很小,但這 句粗俗的言語竟然從這個知書達理的家中傳出,我一時以爲聽錯。我身子頓了一 下,沒有去拉門把。側耳傾聽,清喉嬌啭,嘤然有聲,隻是聲音很小,斷斷續續。 我往浴室門走近幾步,想湊到門縫去看,但又不能,也不敢。�面肯定是嶽 父嶽母吧,人家在行敦倫之樂,而你是他們的女婿,算半個兒子,你能這樣做嗎? 如果偷看了,不僅對不起他們,也對不起愛你的嬌妻。 我深吸一口氣,緩了緩緊張的情緒,還是不看了。偷窺的惡趣味很爽很邪惡, 但怎能對不起自己的妻子呢。我剛下定決心要轉身離開,但這時一聲「賤狗!」 卻清晰的再度傳進我耳朵。 好奇害死貓,可見好奇這個毒藥有多猛。我反正是中毒了,迷迷糊糊的像被 牽引的人偶,不由自主的把門縫拉大了一點,極目望去。 我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隻見嶽母明月穿著一身黑色的蜘蛛網衣,邪惡的蜘 蛛網包裹住體態豐滿潔白無瑕的肉體,高貴的女人仿佛被世間最肮髒醜陋的穢物 所玷汙。醜陋的交錯的絲織爬滿了聖潔的胴體,給人一種極其淫蕩邪惡的感覺。 她仿佛化作蜘蛛精,兩個潔白碩大的乳房被兩張蜘蛛網給兜住,兩粒暗紅的 乳珠破出蛛網從中央擠出,像嬰兒微微吐出的舌頭。離乳房越遠,蛛網的密度越 疏。整個嬌軀都被蛛網給包住,密的地方像絲襪脫絲,疏的地方像絲襪扯破。透 過大大小小的縫隙,能見其淫肉泛光。小小的肚臍眼�還串了一個金屬圓環。 嶽母明月像個女皇高高在上,她手拿皮帶,一下一下的拍在地上跪著的丈夫 柳董賢。嶽父柳董賢像一條狗一般四肢著地,頭垂了下去。由于是背對著我,看 不清他的表情。嶽母明月卻是一臉的淫蕩與鄙夷。 她吐了一口口水在她白嫩的腳背上,然後命令腳下的丈夫去舔。我隻看見明 月雪白的腳丫在他頭部的動作下,一隱一現。從我這邊是看不到柳董賢舔她妻子 腳丫的樣子。 明月手托自己的乳房,伸出舌頭輕舔,呻吟聲連連。她纖長渾圓的玉腿一勾, 腳彎箍住她男人的脖頸,使得柳董賢的頭靠近她的下陰。 柳董賢小狗聽話般把頭埋進明月的下腹,明月舌頭伸出檀口,無意識的潤濕 她嬌豔欲滴的雙唇。一雙玉手如爪子般抓住男人的頭發,欲求不滿般用力把男人 的頭顱當做龜頭往下體塞。 一會兒,他們似乎厭倦了這樣的遊戲,便雙雙站起來。柳董賢從旁邊梳妝台 上放著的香蕉掰了一根,然後剝開皮,我以爲他餓了,要吃水果。卻看到他從桌 上拿起一瓶東西,從中倒出液體然後塗在香蕉上,多餘的就抹在明月那已經翹起 玉臀的肛門上。 隻見柳董賢先用手指捅了捅明月的屁眼,然後小心翼翼的把剝開的香蕉一點 一點的擠進她的股間。到最後,五寸左右的香蕉竟然盡根沒入她的肛洞之中。後 門還可以這樣玩啊?兩位前輩真是前衛。 隨後,柳董賢舉槍挺入玉人的體內,拉住明月的手,來了一式「老漢推車」。 兩人喘息著,挺動著,我想,沒什麽好看了,就要轉身走人,沒想到才5 分 鍾左右,柳董賢的身子就軟倒在明月的後背上。 明月大怒,轉身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臉上。「賤狗!你雞巴是泥做的嗎?怎麽 扶不起牆來?銀樣镴槍頭,中看不中用!」「對不起啊,老婆,要不,我用手給 你弄弄?」柳董賢滿臉愧疚。 「死去!要是能用手,還要你那根屌何用?」明月拍開他的手說。「躺下! 你這賤狗!張開嘴,我要懲罰你!」柳董賢乖乖躺在地闆上,張開大嘴。我不知 道嶽母是要怎麽懲罰嶽父的,不由得好奇。 明月看見柳董賢躺好,然後雙腿跨在他的頭頂上,慢慢的蹲了下來。她用力 的掰開她的屁股縫,在蹲下的那一瞬間,我看到嶽母的屁眼竟是紫紅色的,下體 一絲毛發也沒有,估計被她剃掉,我暗暗猜想。 我以爲她會坐在柳董賢的頭上,卻是不然,她翹起屁股,離他男人的前額還 有10公分。明月把頭趴下,好像要核準位置的樣子。 然後我看見,她微微使力,好像要大便一般,之前被埋進去的香蕉一寸寸的 吐出,帶出了一小圈肛窦出來。她命令道:「吃進去!」我大吃一驚!平時這麽 恩愛的夫妻竟然對丈夫做這樣的事情,這已不是性愛遊戲了,這是赤裸裸的侮辱! 隻見地下可憐的男人,張著嘴,一節一節的吞了下去,雖然吃的是香蕉,但 從肛門�排出來的,仿佛還是熱烘烘的,像那個什麽? 我胃�一陣翻滾,逃也似的上樓去。 這下,我更睡不著了。這是怎樣的一對夫妻呢?在外男尊女卑,在內女尊男 卑,人前恩愛,人後淫亂。那樣的一對夫妻竟然能培養出這樣一對優秀可人的雙 胞胎? 也許,人都有自己陰暗的一面。隻要這份陰暗不對外人産生影響就無關大礙。 我把今天所見所聞深藏心底,在心中努力的把嶽父嶽母從低賤的地面重新拉 回仰望的天空。他們是你的長輩,你不能輕視他們,他們有自己的隱私,你不必 太在意,你隻需要知道他們是你妻子的父母,也是需要你去孝敬。 我做著心理暗示,然後才慢慢睡去。 第二天,嶽父嶽父早早的去上班了,好像年底趕工,怪不得天天起早。 我迷迷糊糊的走進二樓的浴室,二樓的浴室沒有像樓下的那個那麽大,我, 以及夢婵姐妹都在這邊梳洗。 �面是夢婵,她好像是要刷牙的樣子。我看見她也一臉迷糊,頭發蓬松著, 睡衣不小心撩開了前襟的一截,白花花的乳肉亮暈了我的眼。 我擺出餓狼撲食的樣子,緊盯那塊雪白,光滑的肌膚冰涼涼的,如玉般晶瑩。 我伸出老長的舌頭,舔舐著。 「大仁哥,有你這樣饑不擇食的嗎?我們都還沒有刷牙洗臉呢!」夢婵伸出 玉手輕輕擋住胸前,不讓我得逞。 「丫頭,你好朋友今天走了嗎?」我擡起頭問道。 「好朋友?家�哪�來人了啊?」夢婵一臉不解。 「好朋友就是大姨媽!」我翻了個白眼。 「額,昨天剛來的月經,一般要來4 天。」夢婵恍然大悟,但說出的話,卻 讓我像打了霜的茄子,無力的低下頭。 我苦命的老二啊,你還要3 天才能吃到肉。我突然想到,夢婵的小嘴還沒被 我開發過呢! 我像大灰狼一般盯著眼前的小紅帽,「丫頭,你說,你能忍心讓我忍這麽久 嗎?」我抓住她的手,放在我翹起的陰莖上。 「大仁哥,要不,我用手給你弄弄。」夢婵看見我堅硬的下體很是不忍心。 「丫頭,你還沒用嘴吃我雞巴呢?要不,你用嘴巴試試?」我引誘著她。 「這下面這麽髒,我可不要!」夢婵很嫌惡的撇撇嘴。 我心�一堵,有點不痛快。我把你肛門都親過了,你還嫌你老公雞巴髒!以 前蘇洵美都是很樂意爲我效勞,我這正宗的老婆卻嫌我。我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 「你愛要不要。」我轉身就要走開。 夢婵可能沒見過我這樣對她冷淡的態度,一下子慌了。「老公,我……我試, 我試,我試!」夢婵忙不疊的趕緊反悔。 「別,你這麽不情願,我看算了!」心�還是不爽,自己老婆給自己口交, 天經地義,在我的思想�,這是夫妻之間的樂事,就像性交一樣。被她拒絕了, 就像是無端被拒絕性交一般的難受。 夢婵急忙上前一步蹲下,抱住我的大腿,抖抖索索的掏出我的雞巴,然後含 了進去。她的眼淚已經流了出來,打濕在我的陰莖上。從來沒有口交過的她,很 生澀,隻知道把雞巴嘴巴�塞。由于悲傷哭泣,口�的雞巴塞得太�面,呼吸不 暢,一下子嗆得眼淚更加急,連鼻孔都嗆出液體。 我的心,一下子軟了。 「丫頭,別這樣,是我不對,我不該這樣說你。」我輕輕推開她的頭,取了 塊毛巾,把她一臉的淚水和鼻涕擦掉。 「嗚……老公,以後……以後別這樣對我好嗎?我如果做錯事,你打我,罵 我,千萬不要不理我啊!」夢婵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好,以後不會了,是我不對,老婆別傷心,別難過!剛才是我不好。」我 憐愛的捧住她的頭,深深的吻了下去。 眼淚,溫熱,苦澀。淚水流到她的嘴巴,我嘗到了一份愛意,脆弱的心,深 情的愛。 我們激烈的親吻著,這時衛生間門外傳來夢娟的聲音。「姐姐,你好了沒有 啊?」我想放開夢婵,但夢婵卻用手大力箍住我的脖子,嘴巴緊貼我的嘴,像怕 失去我一般,要從我口中鑽進去,仿佛要和我融爲一體。 外面的敲門聲不絕,門內的激情也不歇。終于,外面的人放棄了敲門,好似 發現了什麽。但門�的兩人依然火熱,愛到情深處,已超然物外。 唇分,我用手輕輕擦拭她殘留的淚痕。抱住她,不住的輕聲跟她說對不起。 夢婵還是固執的把我的陰莖含了進去,這次從她的臉上再也看不到嫌惡,隻 有對我濃濃的愛意。她手口並用,努力的吞吐,但我下體怎麽弄也不射精,弄得 她快再次哭出來。 我趕緊想一些刺激的事情,想到昨晚嶽父嶽母的淫蕩樣子,好像感覺越來越 好,這一刻我把身下的人兒當成了嶽母明月,高貴的的女王模樣卻在吸我的老二, 我粗大龜頭在她的檀口�一隱一現。夢婵明亮清純的眼神已經化作她母親的媚眼, 像狐狸精的眼,不,是蜘蛛精的眼!我的神啊,太刺激了,飛了,我飛了。 陰精止不住的射在夢婵的嘴�,她趕緊吐出陽具,但精液還是一股一股的射 在她純潔無暇的臉蛋上。 「啊!」我從心靈深處通過我的喉嚨把叫聲喊了出來,那是一種背德的快感, 一種邪惡的精神撞擊,如蝕骨般的深切。 「這麽多,老公你昨天受苦了。」夢婵把精液用手刮進她的嘴�,然後艱難 的咽了下去。 我看到她刻意的討好我,心�一陣難受。我怪自己太自私,怪自己太狹隘。 我趕緊用毛巾把她臉上的液體擦掉,我舍不得自己的妻子這樣作踐自己來討好我。 把她的臉清理幹淨,看著她嬌豔的嘴唇,我再次深吻下去。我知道她剛剛吃 了我的東西,雖然有點惡心自己的東西,但我要用這種方法告訴她,我是在乎她 的,我連我自己的精液都不怕。 擠了牙膏,我用我的牙刷給她刷牙,她則用她的牙刷給我刷牙,我們甜蜜的 互相給愛的人服務。 打開衛生間的門,夢娟觸不及防沖了進來,這丫頭,在偷聽!我扶住她,讓 她站好。 夢娟鬧得滿臉通紅,跟我們解釋說她的牙刷毛巾都在這個衛生間,要進來刷 牙洗臉,剛好碰到我們開門。 我和夢婵笑笑,說你用吧。可能這時的好心情已經讓夢婵忘記了妒忌,如果 在平時,連我跟夢娟說笑,她都會暗暗吃醋。 結婚的日子真的來臨,感覺像第二次結婚般。 嶽父嶽母讓公司的員工來幫忙,男員工充當著服務員,風度翩翩的手托碟子, 把一杯杯紅酒遞給來往的客人。女員工充當著禮賓小姐,聘聘婷婷的站成兩列。 客人從中間的道上走過,都忍不住回頭看她們,實在是因爲她們穿得太少了一點, 這冬季�,少見呢。 我老家隻來了父母,已經安排他們內堂了。我和嶽父嶽母都在門口迎客。他 們那邊的親朋好友,我這邊的同學朋友,有的走路,有的開車過來。看來大家混 得各有高低。 我的伴郎是鄭賢宇,而他的女友李素殷則是伴娘。這兩人打扮得比新郎新娘 更帥氣,更豔麗。臭小子,你們是不是要喧賓奪主啊?我用力的捶了一下他的肩 膀,他龇牙咧嘴的一笑。 本來嶽父嶽母是要讓夢娟給新娘當伴娘的,但妻子不讓,這才讓身材火爆的 李素殷當了伴娘。 我看見夢娟有點不開心,偷偷的安慰她:「你姐就是這樣,愛吃你的醋,別 跟她一般見識!」夢娟甜甜的叫了我一聲「大仁哥」,我揉了揉她的頭,然後她 臉上的陰霾才消散。 在《婚禮進行曲》的奏樂聲中,夢婵穿著那套潔白的婚紗,手挽著她的爸爸, 然後踏著音樂從紅地毯的那端走到我身邊。 嶽父把夢婵的手,交到我的手上,然後用力的握住我和夢婵的手,好像要囑 托很重要的事情一般。一會兒後,他才站到旁邊。 我挽住夢婵的手,站在主席台上。台下的父母以及嶽父嶽母,他們看我們的 眼神好像完成了一項重要的任務一般,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和夢婵一起站在年長的神父面前,神父捧著《聖經》講了一通的耶稣,然 後千篇一律的問道:「新郎,你願意娶這位柳夢婵小姐爲妻嗎? 我看著夢婵的眼睛,深情的說:「是的,我願意!」神父接著問:「無論她 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她將來身體健康或不適,你都願意和她永遠在一起 嗎?」我說:「是的,我願意。」神父轉向夢婵,夢婵重複我說的話。 最後神父說:好,我以聖靈、聖父、聖子的名義宣布:新郎新娘結爲夫妻。 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夢婵嬌羞的看著我,一臉的幸福與期待。在這一 刻,她是世間最美的。我們互相交換戒指後,我手輕捧她的頭,準備一生一世隻 愛這一個人。愛情的花朵終于怒放,兩張唇,兩個人,兩顆心彼此貼近。 傾情的一吻,被閃光燈抓拍進去,這一刻,已是永�。 當我們面相觀衆的時候,我卻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兩年不見,她憔悴了許多,但一對乳房卻比之前更加豐滿了,足有36F ,鼓 漲漲的,好像要破衣而出,我都懷疑,她嬌弱的身軀是否能支撐這樣一對大乳房? 她乳房到現在還能變大?難道是被那個男人滋潤的。我心中一陣陣的抽痛, 卿本佳人啊! 淚水已經模糊了她的眼睛,接著蓄滿淚水的眼眶終于溢出了清淚,一大顆, 一大顆,像珍珠般的掉落下來,打在她大大的胸脯上。 她沒有用手去擦,任由液體沾濕胸前的衣服。她的雙肩不受控制的顫抖,她 的手捂住心口,好像忍受著莫大的悲傷。 她張開口,好像要喊出聲,周圍已經很多人注意到她了,都奇怪的看著她, 有的人還過去關心的問她發生了什麽事,她都不理。 她就要大聲喊出來了,快喊出來了!這一刻,我很心痛,我的心也像要飛出 去一般,但我又有點擔心她破壞了這個婚禮。 她好像喘氣喘不上來的樣子,大張著口,淚眼巴巴的望著我,深情的看著我, 終于,她噴出了一大口血! 我拍開妻子的手,用最大的力氣沖了上去,我沖了上去,從別人的手�強行 接過已經昏迷的她,抱住她豐滿的嬌軀,然後急步的奔向外面! 身後已經亂成一團,他們應該在呼喊,可能是妻子夢婵,可能是我父母,也 許可能是別人。我耳中已經聽不到了,我像要救最親的人,我心無旁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