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夜店牛郎 自從老婆被〈大劉事件〉逼姦後,我們就不再與國修來往,但我依舊時常注 竟國修與他老婆的行蹤。 我手上握有國修簽名的承諾書,我一定要把國修老婆幹到哇哇叫,即使我不 夠力,也要找鑽洞工人阿勇一起姦淫她,我發誓國修趴在我老婆身上射多少,我 要加倍從她老婆身上報復回來。 在追蹤國修時我發現他食髓知味,似也在跟蹤我老婆。他曾說過幹過那麼多 女人,就屬淑娟的身材最火辣、性器最美、肉洞最嫩、個性溫和、做愛淫蕩…偏 偏老婆討厭他。看來他跟蹤老婆,無非是想再用卑鄙手段一親芳澤。 有一天晚上從總公司的應酬餐會回來,想去情趣用品幫老婆看有沒有新款的 絲襪。剛停好車時卻發現,老婆從情趣用品店提著紙袋走出來,而國修竟然尾隨 在老婆後面。一種想保護老婆,又有一絲不信任她,不知老婆會不會迷戀他的性 能力?該不會又與國修幹上了吧? 眼見螳螂想捕蟬卻不出手相救,更顯自己弱小如黃雀,只能開車尾隨在後。 老婆每個月變成淫獸的日子,男人任誰都可以是大螳螂,是她自己要出軌,我跟 本就保護不了,只能自卑的尾隨想查明真像。 老婆與國修不同車,卻同時抵達全是聲色場所的鬧區。或許國修發現我了? 看他轉進入一家護膚中心,老婆卻走進一家夜店。 我跟蹤老婆到夜店,看見門口立著一塊牌子「每星期五“仕女月吟”夜場! 女生穿露點裝免費。」店門口小弟低頭探了老婆手中的紙袋,就免費讓她進場, 我卻得花平常日雙倍的價錢買票。 「為什麼要雙倍買票?」我問。經門口小弟說明,我才知道每星期五的“仕 女月吟夜”有現場表演,女客人圖免費都會穿露點裝,所以男生要雙倍買票。原 來老婆從情趣商品出來,手裡提著的就是露點裝。 「今晚不怕沒女人,就怕大哥您不行!」小弟一臉猥瑣,好像已經看穿我, 又在嘲笑我不夠力。 夜店外陰雨綿綿,我進到裡頭卻熱情如火。原以為會有刺耳的音樂與吵雜的 人聲,結果沒有。店裡五光十色的舞台燈冷慢的閃爍,舞池裡的男男女女卻都熱 情如火,彼此擁舞卻沒有節奏,不是在啃食就是在磨蹭對方。 我的進去沒人在意,客人像是司空見慣,坐在位子上的人,也各自喝著自己 的啤酒。看來這裡還真能平撫心中的一些煩躁,細看女人隻隻都很美麗,果然天 下何處無芳草,或許我不該強摘國修老婆。 我找一個靠邊的位置坐下來,在微弱的燈光中找尋老婆的身影。 看到了!淑娟一身紫色深V性感連身短裙,塔配黑色網狀絲襪,全身上下我 唯一看過的是,她腳上那一雙紅色的高跟鞋。 無袖的深V開到肚臍邊,老婆那35D的雪乳都蹦出來了,好在腰間有一條 銀鍊扣住,才沒讓乳頭外露。二側肩窩處有活動銀環束縛著布料,銀環愈往下撥 ,性感的雪乳就更裸裎。至於會說短裙,當然長度只在大腿根上。而後背上除了 綁肩帶的大蝴蝶結,就空無一物了。 老婆的火辣身材,讓她成為全場的驚艷,但她不理會男人的塔訕,似乎是自 己在狩獵,我拿出手機查一下,今天就是月圓夜。 沒錯!又是淫獸發情的日子,她趁我出差晚歸,又自己出來狩獵了! 舞池裡的女人任我怎麼看,怎每一隻都是淫獸。難不成天下男人都想圖別人 的老婆,而每個女人也都潛藏狩獵男人的基因? 每有女人從身邊走過我就會想,現場野花撲鼻香,我何必單守著老婆,何不 趁機隨性發洩一下?老婆那麼多次背叛,我決定今晚要找一個炮友消消火。 但再怎麼左顧右看,總覺得舞池裡還是老婆最性感。直到她摟著一個男人往 包廂走去,我還是沒有找到想要的獵物。起身跟隨到包廂,人家房門上鎖了! 都看她被不同男人幹過幾回了,一會兒脫離視線我就心慌,就在舉起手正要 敲門時。 「先生有事嗎?」服務生問我。 「那女生是我…」我老婆在裡面的話,都還講完,話就被打斷。 「偷窺包廂二千元,聽聲音外加一千元。」原來付錢可以解決。 付錢後,服務生帶我進入一個超小的隔間,裡頭烏漆麻黑,但隔著雙面鏡我 可以看到老婆房內的一切。 「戴耳機可以聽聲音,不能照相!」服務生還告誡說,打火機或手機的亮光 都會讓房裡的人發現被偷窺。說完遞給我二條紙毛巾說:「受不了別亂噴!」人 就出去了。 我坐下來看向房內,老婆正與那男人在講話,我卻聽不見。於是拿起耳機戴 上,清晰到連脫衣聲音都能聽得到。 男人解開藍色襯衫的扣子,展現出結實的胸膛,斜靠在窗前觀察著坐在床上 的老婆。 突然,他起身脫下襯衫,隨意地丟在地上,走到淑娟面前,男人伸手扣住她 的下巴,硬是逼老婆擡頭面對自己說:「看著我…我叫阿豪!」 淑娟順從地擡起頭,不為所動的表情瞬間有了變化。或許在舞池燈光昏暗, 她沒看清楚眼前這個男人。 我看那叫阿豪的男生大概25歲,長的很英俊,尤其深邃的眼睛很像中西混 血兒。他全身充滿強勢,宛如一頭剛性成熟的獅子。 阿豪看出淑娟滿意的轉變,得意地問:「妳叫什麼名字?」 「淑娟…」老婆愣愣地講出真名。從耳機裡聽,男人的聲音性感而富有磁性 ,我肯她會心動,而且連我都發現她雙腿在微微顫抖。 「第一次!」阿豪很有自信的唇角一勾,腰一下彎,二手攫住顫抖的身驅, 脖子一伸就親在她的紅唇上。 「嗯∼」老婆一愣,身子僵了起來,看來不知如何是好。 「放輕鬆…和牛郎做不要有壓力。」阿豪捏住她下巴的拇指一壓,就把舌頭 送進她的嘴裡了。 她無法抗議,閉起眼,任由他的舌吻。在他越來越激烈的索取下,我看見老 婆雙手抓緊身上的紫色短裙,可是那裙子太短跟本遮不住她的大腿。 當牛郎撈起短裙時,我看到了!老婆紫色深V性感裙下,塔配的是黑色開襠 網狀情趣絲襪,所以沒有穿內褲。 牛郎一邊品嚐羞澀的老婆,一雙大手順著她的脖子想從後解開蝴蝶結。我很 期待當細肩帶滑下的頃刻之間,老婆火辣的裸體就又多獵取一個男人了。 但牛郎沒有解開蝴蝶結,是因為發現更好玩的。看他伸手解開她腰間的銀扣 ,一對雪乳蹦了出來。 在房內珠寶燈投射下,我「哇!」的叫了出來,想不到自己老婆的胸部,在 珠寶燈下竟然那麼美!牛郎接著把老婆肩窩的銀環往下一拉。“刷∼”一聲,深 V被束成二條紫巾,老婆的上半身除了紫巾吊著短裙外,幾乎是裸裎宴客了。 不只是我,連御女無數的牛郎,似乎也被老婆的美麗震懾到,眼前的驚艷讓 他停止親吻,阿豪將老婆身子朝後一推,讓她仰躺在白色被單上,開始欣賞她誘 人的軀體。 「妳怎這麼美?」言下之意,美麗的女人不需到店裡花錢買牛郎的。而老婆 卻緊閉著眼、緊咬下唇,似乎在等待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就在我奇怪母淫獸今天怎變溫馴了的時候,老婆似乎也判斷錯誤!牛郎與老 公和那些褻玩過身體的男人完全不同。眼前的男人沒有一臉淫邪,也不急著用肉 槍往她體內刺進去。 阿豪很冷靜又像發現珍寶似地,很仔細打量她每一寸肌膚,接著脫去自己身 上所有的衣物,赤裸地來到她上方,寬大的手掌小心地佔領她飽滿的雙峰,男人 的手掌沒有動作,而是等著她的反應。 「喔…!」當男人的手慢慢劃過乳頭時,老婆把頭偏向一邊,十指抓緊被單 ,不願意卻呻吟出來。 牛郎看出老婆在害羞,裝做沒事似地撫摸那對美麗的乳房,拇指與食指更是 慢慢的玩弄那對粉嫩的乳頭。 「不用怕,我只會疼妳!」牛郎一次又一次,直到老婆啍出聲音,才改以唇 舌挑逗。 「啊…」淑娟終於受不了地呻吟出聲。 “原來女人是這麼疼的…”往前靠卻撞到雙面鏡,我恨不得靠過去學習,看 人家是怎麼的吸吮與輕咬,才會讓女人甘心的為牛郎散盡錢財。 阿豪表情閃過一絲詭譎,輕笑道:「很好!接下來就是輕鬆的享受服務吧!」 牛郎不待她有反應,就迅速分開她的雙腿,右手順著腰身往下滑過陰毛,我 不知道牛郎做了什麼,但我看見老婆那美麗的軀體,似乎禁不住在顫慄抖動。 接著老婆的腰往上迎合,看來牛郎已經在撥弄著她的敏感之地了。可是我從 雙面鏡外看不到。 我只看見老婆的雙腿愈伸愈開,雖說牛郎的動作細柔到看似沒動,但我肯定 的手指一定在老婆的淫穴裡努力著,因為老婆的下腹不自主地在持續抽搐。看來 經過無數的震撼,令老婆再也無法壓抑,終於呻吟出來。 「啊…受不了了…幹我…」在我耳機裡,那是老婆發情的迷失之音。但牛郎 乎沒聽到,只見他的唇舌朝下移去,就在老婆弓起身子的瞬間,阿豪用唇舌補捉 住她的蓓蕾。 「求你給我肉棒!」看來雙重的刺激將她推入狂潮世界,她想要肉棒,阿豪 卻不讓如願。 「受不了啊!不要…」老婆想推離他的手與唇,無奈只是讓他更是加快了動 作,讓自己深陷絕境。 「受不了了…拜託…」她終於投降地請求他。 「大美人,我知道妳很想要對吧?!」老婆點頭,一幅柔弱的嬌羞模樣。牛 郎翻身把眼前女客人壓在身下,先用自己的胸脯蹭撫那高聳的乳房。一邊引導老 婆的小手抓住那堅挺的陰莖,淑娟先是一手,接著用兩手握住慢慢撫摸著。 牛郎為了回應老婆對陰莖的撫弄,他挺腰讓肉棒在老婆的小手上一杵一杵 的,一些精液溢出在淑娟的手上後,他開口笑道︰ 「這一根夠不夠勁啊?待會一插進去全都是妳的,妳就會知道什麼叫銷魂了 。」 雖說隔著雙面鏡不太真實,但老婆真的有夠淫賤,我伸手撈出自己開始擼管 。最近看老婆被姦時,似乎愛上了自己擼管,理由是可以操控自己。 閉著眼睛爽了一會兒,睜眼一看牛郎的手又回去撥弄陰蒂時,老婆再也忍不 住了,口中傳來聲聲淫叫: 「啊…阿豪快點…啊…別再弄那裡了,我要啊…」老婆沒有想到她那動人的 吟叫聲,已經透過耳機傳進我的耳朵裡。聽到這句話,我更用力的擼了幾下。 「那我進去囉?」 「不!戴套子…」怪了。淫獸今天的行為,似乎不像發情的樣子。 「有戴啊!」老婆一聽,挺起上半身,低頭一看笑了出來。連我也好奇,這 牛郎何時自己戴上避孕套的。 「嗯!你沒洗澡身上味道很棒。」老婆刻意轉移話題。 「是啊!來這裡不就是要不同味道的男人?」牛郎扶著陰莖在老婆私密處蹭 磨,磨到我心裡泛起一陣酸楚。 從我的角度看不到重點,只覺得牛郎的動作很慢,但看老婆皺起眉頭的表情 ,看來牛郎將陰莖送入老婆體內了。 「喔!舒服…」果然,老婆大張著口,就像不知如何呼吸般的叫了出來。 當被完全深入時,老婆夾緊自己的雙腿。任由牛郎趴在他的身上,用屁股輕 輕旋轉著。但牛郎不容許她這樣,先是跪了起來,伸手把扳開的大腿擱在腰間, 然後開始向上聳動身體,接下來每一下的頂撞,都讓老婆叫喊了出聲。 「喔∼喔!舒服…啊∼喔!」老婆閉著眼睛,似乎很享受牛郎的衝擊。 但我的醋勁愈來愈大,我喜歡淫獸被交配,但不容許一個牛郎這樣疼著幹她 。我的靈魂感覺要飛出身體,我有些不想再看下去,站了起來把手趴在雙面鏡上 ,原本碩硬的西洋劍向下垂,一條精絲往下垂到地上。 「喔感覺好奇妙喔…淡淡的舒服……」老婆不是淫啼,而是性靈被開啟的飛 舞。 看來想征服女人時,肉棒的大小與性能力強弱不是必然。那牛郎的動作沒有 很激烈,但老婆看來很舒服很沈醉。她不會像平常一樣淫啼,只是緊閉雙眸,任 由性愛的浪潮一波波衝擊著。 「這床好軟!」 「讓妳先高潮一次吧!」牛郎先是輕輕地來回磨擦,再慢慢變成深深的抽插 ,讓老婆的雪乳四向搖曳。 他似乎很了解女人,老婆果然害羞的說:「我…來…了!」。耳機裡她的聲 音很輕,牛郎的動作很柔,卻也能讓老婆酥得渾身發抖。 看她一雙手緊緊地抓住牛郎的手臂,雙腿在空中不停的晃動。老婆沒有大叫 ,我從耳機裡只聽到她吐氣急遽,還發出令人銷魂的低吟。 過往所有男人都他當她是蕩婦,都用最兇猛的方式,想用戲謔的感覺褻玩她 ,但從沒有人注意到她的感受。 「喜歡這種感覺嗎?」 「嗯!好舒服…」她臉上泛紅,高潮明顯已經過了。但老婆還是緊抱住眼前 的男人,更縱容陌生的肉棒,在嫩穴裡漫無目的地的進出著。 「喜歡,就慢慢享受吧…」看來這是老婆頭一次聽到的溫柔,我這個老公實 在當的很悲哀。 「嗯!…可是床單濕了啦!」沒想到老婆附和的聲音,竟是這般的輕盈又柔 順。 「大美人!在外面做愛就是要這樣!沒留下痕跡,人家會笑滴!」 「整理房間都是小弟吧?若是讓男生看見淫漬…那豈不是…」老婆問。 「床單是炫耀妳的能力呀!就讓它去濕吧!」牛郎一副得意樣,但進出的動 作沒停歇也不馬虎。 「唷∼唔…」她用淫吟表示認同。 「不一樣的男人,感覺很棒吧?」牛郎伸手時而搓揉她的肩膀,時而按摩她 的後腰。 「從沒有過的感受,唔…真舒爽!」牛郎連做愛都在幫她按摩,再聽見這種 對話,讓我覺得無地自容。 我拿下耳機,我失去了老婆的聲音。 人站起來,走出小隔間,我已經失去了老婆的身影,自也知道,從此也失去 了老婆的心。 一個人開車在街上亂逛。 在一個學校的圍牆邊停車,也沒有關掉引擎,只將冷氣調到最大,坐在駕駛 座上,我靜靜看著一群小孩在打球,小孩天真的嘻笑會讓我感到放鬆。我已經忘 了有多久沒用這種方式,來放鬆自己的情緒了。 半小時後電話響起,一看是老婆來電,讓我嚇一跳。 「老公!可以接我嗎?我在XX區的PEACH-PUB。」 接她上車後,她拉開紙袋對我說:「我買了情趣內衣,今晚陪我去小河邊做 愛好嗎?」 「妳要穿這件紫色深V性感連身短裙?」我說溜了嘴,其實心裡要問的話是 “妳不是才被幹過?”。 「老公你跟蹤我?」老婆一臉害羞,又像做錯事的小孩低頭扣著指甲。 「我不是生氣!可我發現國修在跟蹤妳。」 「我出來是為你買情趣內衣的。就是躲國修…才進去…PEACH店的。」 這話聽來很窩心,但我不太相信她了。 「那和牛郎做愛又在躲誰呀?」我酸酸的質問。 老婆沒有回答,二個人都不再說話,車子反而靜不下來愈跑愈快。 過了許久,都要快到家了。老婆才一臉正經又輕柔的說: 「記得駱醫生說我〈需要高潮催卵〉的話嗎?我是想自己催卵,再和你去河 邊〈交配〉,或許這樣能懷你的孩子了。」,她說的很淡定,唯有講到到交配二 字,她看來很衝動,即不自在又害羞。 我沒有回話的原因,是她的話讓我無地自容。她為了懷我的孩子,竟然犧牲 這麼多!可是反過來說,唉∼當老公的我就得犧牲這麼多,而淫獸就可以玩樂這 麼多嗎? 「如果你不信任我,就回家吧!」她聲如蚊鳴,接著做勢要脫去腿上的黑色 開襠網狀情趣絲襪,當我看見那黑色薄紗式的吊襪帶時,我覺得自己的肉棒馬上 充滿超能力。 「妳這個傻瓜!」我話音一落就來個緊急煞車,車子都還沒停穩就伸手進去 紫色深V裡抓取那對雪乳,火熱的唇重重地吻上她。 「老公!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我把駕駛座往後推,老婆翻身騎坐在我的 大腿上,雙手就像菟絲草般死纏著依附的植物。長髮隨著她的扭動,如瀑布般地 垂落在我的胸膛。 「嗯…」我感覺她的心跳快得飛速,而她的唇舌四處放火,火燒得我全身泛 紅。眼見星星之火,轉眼就要變成了燎原大火了。 「我淫蕩,但我不是壞女人!」情慾被挑起,她的理性的表白我根本聽不進 去。 「那…讓我看妳有多淫蕩?」 「嗯…」她低頭抓出褲子裡的巨龍,一手扶著我的肩膀,下身沈沈地坐下, 瞬間包覆住了我的一切。 「啊…你才是我的男人。」我喜歡她講這種話,更喜歡她性感的呻吟。看她 紅著臉,就在路邊的車子裡,逕自搖曳著最火辣的身姿,我很爽! 她敢我也不客氣,撥開她的紫色深V上衣,讓她赤裸的雪乳與媚態公然呈現 在車流裡。 「快押我去河邊!我要你給我…寶寶!」她竟然說要替我生寶寶。 我重踩油門像一隻公蜻蜓,往河邊飆去,路不遠,很快就到了!可是我們要 一個小孩的路,怎會走的這麼久? 「下雨了也!」雨打亂了她頭髮,打在我臉上,如同被刀刮過,還不是那種 火辣辣的疼,而是冷到骨子裡的失落。我緊緊的摟住她,好久沒有那麼親密的摟 在一起,老天製造的機會,我當然要把握。 這一次我很肯定,老婆體內沒有別人的精液,只要途中母蜻蜓不被劫走,我 就是勝利者,希望這個美麗的月圓夜是圓滿的。 「鞋子呢!」「老公的淫獸是不穿鞋子滴啦!」說完,她跑了!她迎著雨,跑 往河邊而去。 我挺著性器,追逐一隻全身透明的母蜻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