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我把錢拿給雅臻學姊後,學姊頭上的數字確實是歸零了。 這讓我想到小悠,那個純粹只想跟我做愛的女孩。 我和小悠之間也許就存在著這麼一次吧,相互取暖的那晚。 可是學姊不一樣。 我和阿麗大吵一架,也許阿麗深深感受到了威脅。 "你明明就很喜歡雅臻學姊,為什麼要否認?" "好,我承認,可是那又怎樣,她女兒還這麼小,我能不幫她嗎?" "你現在幫了她,以後你還能服務別的女生來賺錢嗎?那我怎麼辦?" 我被她問得有些啞口無言。 確實,我覺得自己整個身心靈都牽掛在學姊的身上, 我根本忘了要靠性服務來和阿麗合作賺錢這件事。 "...阿麗,我們也賺了不少了。趁這個機會,好好地思考一下未來要怎麼做,好嗎?" "我能怎麼做!她有小孩,我就沒有小孩嗎!我的小孩也沒有爸爸啊!" "蛤!靠!!!" 沒想到阿麗也有小孩了。我現在是處於騎人妻找人妻的狀態嗎? 不,是騎人母找人母... "妳小孩..." "我兒子啦。我不多賺點錢以後要怎麼養他!" "喔。錢我是有啦,可是..." "可是你都要給學姊和她女兒對不對?" "也不是..." 我苦苦思索著。事情怎麼會變這麼複雜啊!難道不能有個兩全其美的方法嗎! 阿麗突然又放軟姿態。 "學長,我跟你說,英姊的陽帆之眼,很多人一直覬覦著。 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發現,所以我想盡可能留一筆錢給小樹。" "小樹?" "我兒子。如果被其他人發現了,最好就直接放棄陽帆之眼。 這種東西賺錢賺得快,當然也很容易帶來殺身之禍。" "...妳怎麼不早說。" "說了你就不一定會跟我合作了。還會在那邊跟我唉唷發財啦?怎麼可能。" "...所以,你的意思是?" "不要遲疑,繼續賺錢,都買過這麼多女孩子了,你應該也知道性愛是可以分離的這件事 吧?你要愛學姊,我沒意見,算是我命不好得不到你的愛;可是你要把你的性留給我, 一方面也是為我兒子掙錢,一方面你也要為學姊和她女兒的未來著想。" 其實,這番話很有道理。 說到底,我終究還是迷戀著雅臻學姊而無法自拔,但為了兩個媽媽和小孩,同時我 還是可以繼續爽,在上岸之前好好幹一番,最後抱著一筆錢讓陽帆之眼石沈大海, 和雅臻川川一起度過下半輩子...這樣想著,這樣的人生好幸福。 我又對阿麗感到抱歉,過去我未曾喜歡她,近來因為她的神秘感和朝夕相處而漸漸 對她著迷,然而至今我才體認到我對她其實完全無愛。 說到底,我真是一個沒有人性的廢材。 "好,阿麗。我會去把貴婦圈的學姊和她朋友全都攻下來。我想讓妳知道,妳和小樹,雅 臻和川川,對我來說都很重要。" 阿麗淡淡一笑。 "算了啦。不過至少我相信你會願意照顧小樹的。" "別說什麼鬼話,我們撈夠了就走,乾脆我們一起拿去還給陽帆本人好了妳說呢?" "哈哈,好喔。" 又說著不著邊際的笑話,轉身離去之後,我們終究還是要脫光衣服來賺錢。 雅臻學姊帶著川川住進我家,讓每次服務完貴婦的我回到家都有一種罪惡感。 看著雅臻學姊在我家打理家事,那樣的幸福感都讓我覺得自己骯髒得不屬於這個世界。 從前對雅臻學姊從未有過性幻想,那時正值青春少男的時候,性幻想的對象往往都是學校 裡其他騷女孩,對自己喜歡的女生總是不自覺給罩上一層光環;如今對雅臻學姊就更抱著 敬重的心情了,特別是川川和她形影不離,像是她也若有似無地想要保護媽媽。 看著雅臻學姊幾個禮拜沒動的那個數字 "零",就知道在我幫了她那麼多以後,她是什麼 都願意為我做的;可是我想要的是愛,我想確定她真的對我投入感情了再做;我也更確認 了陽帆之眼只能判定性的單一性,也許有愛的女孩願意免費給幹,也或許無愛的女孩在滿 足某些條件後也可以免費插入,但性交已經不是我的目的了。 我想要的是做愛,是跟我愛的人,愛我的人做。 有天晚上回到家,雅臻已經睡了。桌上有紙條,雅臻說冰箱有飯菜可以熱來吃,還畫了個 兔子跪在地上道歉的可愛插圖讓我不禁一笑。我熱好飯菜準備開動,才發現川川跑出來客 廳了。 "川川,妳餓不餓?叔叔幫妳弄點吃的好不好?" 川川搖搖頭,但還是走到餐桌邊,試著要拉開椅子坐下。我幫她把椅子拉開,川川很有規 矩地爬上椅子坐好。我有些開心,不餓的川川只是要陪我吃飯嗎? "叔叔。" "嗯?" 我滿嘴飯菜笑彎著眼回應她,猜想她要跟我說些什麼。 "爸爸今天有來找媽媽。" 幹。我的心涼了大半,像是剛還沒熱過的飯菜一樣。 ------------------------------------------------------------------ 先說結局應該不會讓人看了心情好,也沒有太多西斯, 所以不喜歡的可以考慮棄追了。 一直以來,我在西斯板寫小說都不是為了給人打手槍用的; 謝謝讀者和版主的包容,希望你們喜歡我的風格。 佳節愉快。 (12) 我幹著貴婦學姊,很用力地。 "喔∼阿文∼喔∼∼幹我∼" 發騷的學姊叫聲浪蕩不羈,動作卻輕緩柔順,簡直是個性愛老手。 學生時代就拜金到無可救藥的她,經常性地更換男友,也釣過不少經濟能力很有的熟男。 我想這些都是在那些青春年間打下的基礎吧?如何放蕩的叫,帶有挑逗意味的扭, 深淺之間的勾弄與開合,每一下每一下都讓身經百戰的我吃驚。 學姊的身材仍保持得很好,光滑的肌膚和緊實的觸感,外表上看起來像孫芸芸, 可實際觸感卻是帶有肌肉的彈性。 即便瘦,卻很有肉與肉接觸的紮實感。 (她贊助著超馬活動也跟著跑過,當然也釣過幾個超馬選手) 光鮮亮麗的外表,即戰力仍高的貴婦學姊,不論做愛只論性交的話,她簡直就是極品。 她身上的開襟禮服擋不住甩晃的奶,我才注意她根本就沒穿內衣。 沒穿內衣?從剛我帶她過來的慈善晚會上?果然是個風騷女人。 想到這裡,那些覬覦她的狼狗和老頭們都沒幹到,卻是被我天外飛來的快車接走我就爽, 哈哈哈哈哈幹!!! 我想要翻身壓上貴婦學姊,但她細緻而長的手指卻順著我乳頭延伸到我的鎖骨, 我的手忍不住扣上她的腰側, "別急..." 她這麼軟語笑著,我實在忍不住了。 我硬是撐起上半身壓上她,她笑著敞開雙腿晃樣,後腳跟勾上我的後頸。 "阿文啊,沒想到這麼多年來,你完全沒有辜負我的期望呢...喔!" 我沒等她說完就插了進去。這可不是在拍電視劇,難道我還要等她變身完才能進攻嗎? 我火力全開的抽插。 "可是...可是你都沒有想過...這幾年...幾年下來...我等得有多辛苦嗎喔喔!!!" 啪地一聲,門忽然打開,我的表情一定傻得像是橡膠發呆, 可是慣性運動卻讓我繼續頂著學姊。 "不要動!!" "操你媽的叫你不要動了還動啊!!!" 三、四個人手持手槍對準我闖了進來,以及...校草學長,雅臻學姊的前夫。 我傻了,完全。以為學姊背著我和學長計畫把我的錢騙走幫他們還債, 更讓我沒想到的是學長連貴婦學姊都搞上了;我仔細一想,該不會是學長和雅臻學姊, 貴婦學姊,甚至一開始向我獻計的阿麗都是同夥的吧?一對完整的陽帆之眼,在市面 上的價值應該會往上翻才對。我不禁打了個哆嗦,同時莫名地射了出來。 "你死定了阿文,你他媽想搞我女人啊哈哈哈哈!!!" 校草學長狂放笑著,我蔑視著他。 不,憑他絕不可能計畫出這些事情,雖然他確實比我帥上數萬倍沒錯, 但腦容量也比我小上數萬倍。阿麗嗎?很有可能;雅臻學姊也很有可能, 她們兩個的頭腦都不是普通的好,而且都有必要的殘忍以及冷漠。 我又惱怒又丟臉,騰空的雙手面對幾支槍管卻也無法做些什麼。 學長的身後又出現了一個人:半禿灰白髮,雙眼淩厲的一個中年男子。 是他。似乎在生死關頭,我敏銳的嗅覺又能嗅出危險的味道,而不再憑藉著陽帆之眼。 我有些驚恐又有些心安: 驚恐的是,我這次必然逃脫不了他的手掌心; 心安的是由此人主導的話,阿麗和雅臻,應該不是背叛我的那一方。 "你───" 老禿頭拉長音,慢條斯理的叫我。 "你的眼睛,謝謝。" 過分拘謹的客套,卻說出非豪取即強奪的請求。 我的腦中快速閃過大量想法,怎麼辦?怎麼辦? 我靈光一閃,凝視著老禿頭。 "Jeff,你還對他這麼客氣做什麼啦。" 貴婦學姊這爛婊子跟老禿頭───也就是Jeff撒著嬌,操你媽想必是現在靠著這位大哥。 然而這位大哥的祕密卻被我立即攫取了。 我雙手高舉,緩緩走到老禿頭面前,低聲對他說: "Jeff大哥,能跟你談一筆交易嗎?" "哼哼。" "我相信你有不願為人知的秘密,所以,我們可以私下談談嗎。" Jeff偏著頭,示意兩名小弟上來,在我光溜溜的身上摸索一遍,勢必是要確認沒有危險性 武器吧?然而兩名小弟旋即把我的雙手反銬,拉了張椅子壓我坐上。 "出去,現在。" Jeff的指示明瞭易懂。這種情況下真和他兩人獨處一室私談,我反而更加擔心; 然而這已經是一盤死棋了,要從中找到活路勢必如此,置之死地而後生。 房門關上,我和Jeff沈默了一會。我鼓起勇氣,試著開口: "大哥,承蒙您看得起,三萬實在是太高了。" Jeff的雙眼盯著我光溜溜的屁股,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可是,這個秘密你不想讓誰知道吧?請你放我一條生路,我眼睛給你, 同時保守你的秘密,我們兩清。你覺得怎樣?" "我覺得───" 一樣慢條斯理的口氣,完全意欲提醒我這是一樁立場不對等的交易, "我覺得一個人再笨,都不會跟一個死人談交易。" 我吞了吞口水。 "要你保守秘密很簡單,反正死人不會說話;同理,阿麗也可以這樣為我保守秘密。" 阿麗!我心裡又驚又怒,看來阿麗和雅臻果然沒背叛我, 完全是這個變態老禿頭想要一網打盡。我得想個辦法... "大哥,給我一點時間,我把阿麗帶來,我們眼睛都給你。 你要殺我和阿麗易如反掌,我們哪敢在外頭亂說話,你說對吧?" "你把阿麗帶來,我一起殺了,兩個死人都不會說話了,這樣不是更好,哼哼。" 我緊張得冷汗直流,完全想不到別的辦法。 此時,Jeff掏出一把左輪手槍。 "念在你還算有趣,長得又可可愛愛,給你一個機會。我先告訴你,你已經是個死人了, 所以這發子彈你吞定了;但你也因此賺到四個小時。四個小時的時間把阿麗帶來, 我拿你的命,拿走一雙眼睛,我們兩清。" 我頹喪著,絕望之中只好安慰自己至少要救阿麗。 "請注意,超過四個小時,每四個小時就要再填發一枚子彈;我知道你無親無故,最親的 人大概就是那兩個女人和小孩,勉強算上你那個小開朋友,加你剛好六個," 幹,不會吧。 "一天。你要是花整整一天人沒給我找來,六枚子彈,你們全都要死。" "祝你好運。你剩下23小時59分。" Jeff用槍管抵著我的屁股蹭了幾下,然後丟了三萬塊現金大笑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