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巧破二關得親酥胸玉乳方寸已亂盡失高貴典雅 司馬偉抱著慕容潔瓊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並把那柔軟似綿的嬌軀放在自己的腿上,依在自己的胸前。 慕容潔瓊睜開秀目,掙扎著要從他身上下來,說:「不要這樣,哪有媽咪被兒子抱著坐在腿上的道理。」 他抱緊她不放,說道:「媽咪,沒有什麼不好的。你想,我從小就被媽咪抱在懷中。現在,我大了,力氣也比媽咪大,應該報答你,也把你抱在懷中。」 她微笑著搖了搖頭,似乎並不能接受他的觀點,故意嬌嗔道:「這算是什麼歪理?」 「這是正理嘛。」司馬偉一本正經地說,同時用手輕輕撫摸慕容潔瓊的臉龐:「如果天下子女都能像父母愛護他們那樣孝敬父母,那天下就不會有不孝子孫了!媽咪,你說對嗎?」 「唉!這倒也是一種自圓其說的道理。」慕容潔瓊說著,俏臉微微一紅,也不再掙扎,並把臉貼在他的胸前,伸出兩條玉臂環著他的腰。 司馬偉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說:「媽咪,你真美!」 她促狹地看著他嬌笑:「我美還是你的白雪公主美?」 「你就是我的白雪公主!」說著把嘴張開覆著那微開的香唇,同時把舌頭伸進她的櫻口中。 「唔……唔……」嘴巴被堵上,她當然說不出話,只好用一雙粉拳在他的背後輕輕擂擊,以示反抗。但是,她的嘴卻並沒有閃開,任那舌頭在自己的櫻口中攪動。轉瞬,她也不由自主地含著他的舌頭吮吸,還用自己的舌尖去撥弄那大舌。兩條舌頭絞在一起嬉戲纏綿著,一會兒到了他的嘴裡,一會兒又轉移到她的嘴裡。這一場爭鬥久久地進行著,似乎無法終止。直到二人都覺得呼吸困難了,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慕容潔瓊嬌喘著說:「阿偉,你的大舌頭好有勁!」 司馬偉也極力稱讚:「媽咪,你的小丁香真柔軟!」 說完,兩人都甜蜜地笑了,緊緊擁抱在一起。 良久,司馬偉又開始吻她的臉頰,她覺得非常舒服,便馴服地閉上眼睛,由他去行「正理」。 誰知,他並不安份,接著從她的櫻唇吻到耳朵,竟用牙齒咬齧她的耳垂,她感到又麻又癢,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挺。 他的唇又順著她的臉頰一路往下,從脖頸吻到半裸的酥胸,並用舌頭舔著。 她感覺涼涼的很爽快,又很痕癢,不由得激動起來,心裡一熱,一股淫慾象電流般又從丹田發出,傳遍全身上下,嬌軀微微地發抖。 當他吻到肩頭時,她順勢把臉伏在他的胸脯上,兩臂緊緊地環抱著他的腰,摟得那麼緊,喉嚨裡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聲,腰枝也開始不停地扭動。 他以為她身體不舒服,便停下來問:「媽咪,你難受了嗎?」她說:「不,好癢,但是很舒服,我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舔過。」 他的手伸向她的光裸白嫩的大腿,輕輕撫摸著。她心中先是一震,想要阻攔,但很快便打消了念頭,假裝不知,任其作為,因為他的撫摸太令人心曠神逸了! 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說:「媽咪這一生為我們父子操勞,貢獻很大而需求甚少,真讓你受委屈了。我要想盡辦法讓你享受到該享受的一切。」說著繼續用舌頭舔她雪白的肩頭和兩臂。 她的粉頸枕在他的手臂上,仰著頭閉目享受,不時發出一聲聲歡快的呻吟。 阿偉見狀,受到鼓舞,愈益賣力。 當那靈活的舌頭舔到腋下時,剛一接觸,她便像受到雷擊一樣,嬌呼一聲,同時身子一挺。原來,她的腋下是一處十分敏感的部位。這強烈的震撼立即使她的下體愛液急湧…… 阿偉看到媽咪劇烈的反應,更加興奮,緊抱著她顫抖的身子,頻頻在腋下舔著。她呻吟不止,扭動不休。 後來,她發現他的一隻手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慢慢向上移動,邊撫摸邊捏揉,只到腿跟。她心中一緊,深怕他繼續向裡伸去。後來見他不再向上,便想,既然他到此為止,還不算越軌,那就讓他去摸吧,因為,這樣她也很舒服的。 然後,他又抱著她站了起來,把她放在沙發上,仰面躺著。她正陶醉在溫柔撫愛的享樂中,閉目放鬆。他繼而撩開她那綵衣的下擺,露出了那無比潤滑修長的兩腿。她不知他要幹什麼,但她心裡誡備著:一旦發現他有出格行為,那我是決不能放任他的。 他爬在她旁邊,先是用手在她兩腿上下撫摸揉捏,又用舌頭來回舔。 她很舒服,身子又開始扭動。因為過去沒有人這樣忠心而投入地為她服務,很令她感動。 他舔了一會兒,擡頭問她:「媽咪,這樣舒服嗎?」 她羞目微開,帶著幾分少女般的靦腆,含笑點頭說:「唔!……很舒服……阿偉……謝謝你……我好享受!」 他又到了她的前面,捧起她的俏臉,與她親吻了一會兒,接著,用舌頭舔她的額頭、眼簾、鼻子、耳垂和臉蛋,一直往下又舔下巴和脖頸,最後舔到酥胸。 過了一會兒,他改用手撫弄她的肩頭和胸前各處。慢慢地,那手像兩條遊魚,在她細嫩的乳溝中摸索遊移,並逐漸向她胸衣裡面滑去。其中一個手指尖已經伸到乳罩的裡邊。由於她的乳房飽滿堅挺,小小的乳罩被繃得緊緊的,他想進入也是不容易的。 她吃了一驚,猛睜開眼,想制止他,但又怕他難為情,於是便輕輕握住他的手,壓在酥胸上面,小聲說:「阿偉,你的撫摸令我全身酥麻、使我陶醉,簡直舒服極了。你可以隨意撫摸,但不要闖我的禁區,好嗎?」 他假裝不解地問道:「媽咪,哪裡是你的禁區呢?」 她紅暈罩面,柔聲說道:「除了丈夫,女子全身上下都不能讓陌生男人摸的。乳房和下體則連看也不行。」 他又問:「那我剛才吻了你,還摸了你的胸脯,是不是越軌了?」 她哭笑不得:「按說,男大避母,你是不能動我的。但媽咪愛你,見你對我那麼癡迷,不忍心讓你失望,才答應你吻我、撫摩我。但是,」她指著陰部:「女人的這一片地方和乳房,只能對丈夫開放,所以我不允許你摸。懂了嗎,我的小心肝?」 他微笑著點點頭:「知道了!」並一下把唇印到她的嘴上,開始了新的一輪熱吻。 吻畢,他扶她起來坐著。她身上好軟,便閉上眼睛,一歪身,依在他的懷裡休息,任他在她身上撫弄。 這時才晚上八點鍾,她們便並肩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拉著她的玉手把玩:「媽咪的這雙柔荑,雪白粉嫩、柔若無骨,縴縴十指,細長圓潤,美極了。」 聽到他讚美,她好鍾意,心中一熱,一歪身依在他懷中,仰臉看著他問:「我成藝術品了!那麼完美嗎?」 他一手攬著她,一手撫摩她光裸的肩頭,認真地說:「媽咪,你實在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全身上下無處不美,真是上帝的傑作!」 她促狹道:「你什麼時候偷看過我的全身上下了?不然,怎麼知道無處不美?」 他期期哎哎,無言以對,臉脹得通紅。其實,這些日子裡,他夜夜與她交歡,她那光裸的嬌軀在他手上顛來倒去,不知被他看了多少遍、摸了多少回,美不美,他心裡自然有數。但他在她面前怎麼敢承認。 看著他那尷尬的樣子,她很開心,但也覺得不能讓他太為難。於是她便岔開話題,逗趣道:「難道我身上就沒有不美的地方?比如我這臭腳丫?」說著,便把一隻秀美的襪蓮翹起來。 他說:「沒見過,不敢妄加評論。先看看再說。」 說著,他抱著她那偎在他懷裡的嬌柔的身子,平放在沙發上,坐在她的腳頭,捉了她嬌小精美的襪蓮,放在腿上捏弄著,然後小心翼翼地為她了脫下長筒肉色的絲襪,將兩隻雪白秀氣的玉足露了出來。她體形極為秀美,極富女性魅力,一雙玉足更是長得非常地美,秀美、白皙、嬌小,尤其白晰的肌膚配上象牙色的指甲油,看來更是動人。她的玉足可不是隨便能碰的,也只有少數幾個人可以碰,這更使司馬偉著迷。 他將其中一隻白皙、豐柔而光滑的嫩腳兒捧在手中,像鑒寶一樣來回撫弄,還放在鼻子上嗅個不停,讚美道:「啊,亦然是雪白粉嫩、細膩光滑、柔若無骨,好美!如蘭似麝,真香!……與媽咪身上散發的香味是一樣的!」 他愛撫著這雙雪白秀足,在那光滑的腳面和每個腳指上輕輕摩挲著、親吻著,那如蘭似麝的蓮香刺激得他胯下迅速地硬起。 一個女人,如果連她的腳都能得到心上人讚賞,這是何等開心的事啊!她閉目任他撫弄,並專注地傾聽他那甜蜜得令人陶醉的讚美聲。阿偉的撫摸使她非常舒服,混身發軟,她感覺她的雙腳變得很敏感。 說來也怪,人們都說女人的櫻唇、耳垂、大腿內側、乳房和陰道這幾個地方是性敏感區;可她覺得,在阿偉的觸摸下,她身上的每個地方都成了性敏感地區。 司馬偉的撫摩漸漸從腳面轉到腳底,使她非常痕癢,特別是摸到腳心時,癢得她大笑不止,前仰後合,身子在沙發上扭動,顫聲求饒:「放開我……阿偉,我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撓癢的……受不了……求求你……乖孩子……別再……摸下去了……!」 阿偉卻抱著不放,並用唇去吻她的腳心。 她用勁掙扎,終於擺脫了他:「你這個……小壞蛋……笑得我……混身都……沒有力氣了!」她被他折騰得呼吸急促、雙頰飛紅、高聳的胸脯上下起伏。 他連連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沒想到你這麼怕癢。……我幫你揉揉胸口、順順氣好嗎?」 她未加可否。 他便蹲在沙發邊,隔著衣服在她胸腹間輕輕揉撫。 過了一會兒,她覺得呼吸順暢了,便要他停止。 他卻說:「我不累,再按摩一會兒吧。」 她沒說話,秀目微閉,由他去揉,覺得非常舒服,幾乎快要睡著了。 誰知他的手逐漸擴大了範圍,兩手各抓住她的一隻乳房揉捏著。雖然隔著衣服,但她仍感到很剌激,麻酥酥的感覺源源不斷地流向全身。 她陶醉地輕聲呻吟。 突然,她發現他在解除她那乳罩的扣子,一下驚醒了。 天哪,這混小子又要得寸進尺。這一關很重要,不能再讓他突破。她嬌嗔道:「喂!這裡是不能動的!你真是不知足!」 他辯道:「我怎麼不知足了?」 她怕他情緒受影響,便認真解釋道:「幾十年來,我守身如玉、冰清玉潔,從來沒有讓哪個男人摸過我的身子;可是從今天下午到現在,你癡心地迷戀我,我又不忍心讓你失望,身子上下一件件地對你開放了,真所謂『柳腰任爾攬、玉體任爾抱、櫻唇任爾吻、香肌任爾舔……』你想想看,哪個男人能有此殊遇?可是時間不長,你又要進一步摸我的乳房!這難道不是『不知足』嗎?」說著,把他的手從胸前推開。 他卻認真地說道:「媽咪,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吃過媽咪的奶,枉為人子了。讓我嘗嘗好嗎?」 她急道:「哪有這麼大的孩子吃奶的?而且我也沒有乳汁,吃什麼?」 他把臉埋在她胸前,兩手搖晃她的身子撒嬌:「好媽咪,我只是體會一下嘛!答應我吧。」 她靈感一動想出一個阻止他的理由:「你怎麼沒吃過我的奶?你小時候有個壞毛病:總要用嘴含著我的乳頭或用手摸著才肯睡覺,難道忘了?」 他說:「當然記得,可是我想再體會一下在媽咪懷中的溫香滋味嘛!」 她實在拗不過他;而且,這半天來他把她挑逗得已有些情迷意亂。剛才把他的手從乳房上推開後,她便產生一種若有所失的感覺,渴望再被他撫摩。 她眼含羞澀地揚了揚眉梢,撫著他埋在她胸前的頭,小聲說:「唉!小滑頭,真是拿你沒辦法!」 他聽出她的話有所鬆動,便仰起臉急問:「媽咪答應了?」 她雙頰頓紅,嬌首微頷,輕輕撫著他的臉龐,眼裡放射著異樣的光彩,既有神秘和為難,也有渴望與企求,還帶著無限的喜悅,低聲說:「……既然你那麼渴望,那就含一會兒吧。不過,要輕一點,別咬疼了我!」 說著,她緩緩地將捂在胸前的兩手無力地垂落在身側,閉上眼睛,靜靜地等待著他來體會「在母親懷中的溫香滋味」。 她預感到一場疾風暴雨即將來臨,勢在難免……她渴望它的來臨,又害怕它的來臨,心裡好緊張、好激動,阿偉尚未動手,她的身子已經微微發顫。 他迫不及待地解開了睡衣的帶子,鬆開她胸前的衣扣,撩開衣襟,解下乳罩。 一雙渾圓、堅挺、雪白、白玉般豐潤細緻的肉球彈射而出。 他猛地伸手握住了它們。 「呀!」她情不自禁地喊了起來。 他兩手在她飽滿的雙乳上輕快地摩挲著,語無倫次地低聲讚歎:「啊!真是美極了!高聳如山、渾圓似球、雪白賽玉、滑膩類脂、柔軟勝綿……襯著這粉嫩而豐腴的酥胸……真個是軟玉溫香、盡善盡美……,萬能的上帝呀,你真是偉大極了,竟造出如此尤物……」 她眼瞼微開,看著他那陶醉的、手忙腳亂的樣子,既好笑又好羞,心裡十分得意。能聽到自己意中人的讚美,哪個女人會不動心、不愜意呢! 「還有這雪峰頂上兩點紅……俏!俏!俏!」他嘴裡不停地說著,同時改用食指與大姆指夾住那嫣紅的蓓蕾,輕輕搓捏。 一陣麻麻痕癢的感覺立即傳遍她的全身,既像蟻咬,又像觸電,渾身上下有說不出的滋味,既舒暢、又難受,不由叫道:「噢!哎喲喲……你……」 他更加起勁地搓捏起來,後來又改用手心搓著蓓蕾尖。 「呀……呀呀!」她更加興奮了,不停地叫著:「別這樣……呀……請你……別這樣……」。 他又改用鬍子在那已變得堅硬的乳尖上廝磨,她那痕癢的感覺更加強烈,簡直無法忍受了:「呀」她高聲叫起來,身子扭動著。 他見心上人兒的反應如此強烈,便停下來,兩手捧著她那正在左右擺動的俏臉,柔聲問道:「媽咪,我使你難受了嗎?」 她的整個身心已完全被他的雙手融化了,一心一意地在享受著他美妙無比的撫摸所帶來的那種飄飄欲仙的感受,處於半癡迷狀態,那裡還能考慮如何保持端莊、如何選擇合適的辭令,那裡還能說出話來。 她微微睜開迷惘的羞眼,瞄他一眼,搖搖頭。 他又問道:「你感到舒服嗎?」 她脈脈含情地看著他,點點頭。 「媽咪真乖,」他捧著她那嬌嫩桃紅的俏臉,輕輕撫摸,看著她那欲焰閃射又帶幾分羞澀的秀目,在她那微微顫動的櫻唇上親了一下,鼓勵道:「你想叫就就大聲叫吧!這樣會痛快些。不要強忍著。」 她點點頭,渴求地小聲說:「阿偉……舒服……我……我要你……摸……不停……快……」 他嘴裡說著「好!好!」同時動情地把她的衣服完全解開。 她已沒有力氣去阻攔他,實際上也沒有想到去阻攔他。因為她這時完全處在癡迷之中,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想,只希望他快點給她醉人的享受。 下午跳舞時,她用前面開口的薄紗睡衣當舞裙,裡面只穿了比基尼。剛才,乳罩已被他除下,現在他又把睡衣的兩片前襟整個拉開,這樣,她身上除了三角褲蓋著的地方和衣袖裡的兩臂,已接近一絲不掛了。 她朦朧中感到他在撫摸她的小腹,剛要阻攔,卻突感一陣酥麻,原來他張口吮住了乳房,並用舌尖舔她那已經發硬的乳暈和乳尖。 她忘記了小腹受侵犯的事,大叫:「啊呀……你要了我的命了!」 他又用牙齒輕輕地咬著她那發硬的蓓蕾。 不同於搓捏,她覺得觸電的感覺越來越猛烈了,身子不停扭動,大聲呻吟。 她怕這樣下去會出事,便推開他的手,央求他放開她的乳房。 他的手停了,但卻沒有休息,繼續用舌頭舔她。由於她全身絕大部分都裸露著,所以,除了三角褲遮蓋的地方,從頭到腳都被他舔遍了,連兩臂也被他從袖子裡抽出來舔了又舔。 他舔得她全身肉緊,每舔一下,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顫抖一下。 她好激動、好享受,性慾已被挑逗得無法遏制,羞恥之心蕩然無存;要不是頭腦還清醒,她一定會主動脫掉三角褲乞求他快點與她造愛的。她不停呻吟,身子劇烈扭動,下面也大量分泌。 第九回慢挑逗輕撩撥終睹全玉撤羞幔敞陰溝三關半開 迷人的音樂繼續傳送著美妙、明快而和諧的旋律。 在心智晃忽中,慕容潔瓊突然感到陰部像有一隻蟲子在爬。原來,不知何時,阿偉的手已由小腹滑到褲子內,撫弄她的陰毛。 這時的她,對此並無反感,反而覺得非常衝動。上面的乳房和下面陰道同時受到強烈的剌激,立刻使她進入了欲仙欲死的境界,十分受用,大聲呻吟著。 這時,阿偉停止了對她乳房的觸摸,兩手悄悄地把她的三角褲往下拉。 慕容潔瓊腦中尚存一絲清醒,發現了阿偉的舉動。她大吃一驚,無力地拉出他的手嬌喘道:「阿偉……聽話……不能脫……不……不要摸我……」 他辯道:「我見媽咪的內褲濕了一大片,想看看是怎麼回事。」原來,她被他挑逗得性慾熾烈,愛液不斷外湧,以致於把內褲都濕透了,還通過褲子邊沿,流到沙發上一片。 她的那張白嫩的俏臉,騰地變得通紅,並不由自主地用雙手捂著陰部,美目低垂,似怨似恨地嬌聲嚷道:「誰讓你管這事?」 說完,推開他,掩上衣襟,閉目躺在沙發上,心裡卻是狂跳不止。 司馬偉以為她真的生氣了,便一手抱粉頸,一手攬柳腰,把那仍在微顫的嬌軀緊擁在懷裡,柔聲道:「媽咪不要生氣,我再也不敢了。」邊說邊在她臉上、唇上輕吻,並抽出一支手,在她胸前不停地揉捏,眼睛卻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 慕容潔瓊見他那可憐兮兮的樣子,芳心頓軟;在他那咄咄的目光下,赧羞頓生,連忙用手捂在臉上,嬌嗔道:「誰生你的氣了?我只是不許你到處亂摸嘛!」 他狡猾地問:「好媽咪,到底哪些地方是不能讓我摸的?」 她把手捂在陰部,嬌嗔道:「明知故問!我這全身上下,除了這裡,還有你沒有摸過的地方嗎?」 是啊,現在,這裡是她身上唯一被掩蓋著的地方了。三角褲是那麼小的一塊布,只有巴掌大,僅能遮著方寸之地,以致於下面的毛髮都從邊緣露了出來。 阿偉卻笑嘻嘻地說:「可這裡我剛才也摸過了呀!」 她一急,伸出兩個粉拳在他身上輕擂:「你好壞……看我打你!」 他握著她的手,放在嘴上親著,邊說:「好好,算我沒有摸過……沒有摸過!」 「小滑頭!你剛才分明已經摸過!」她似愛似嗔地說了一句,便不再撐拒,任他握住手親吻,緩緩閉上了眼睛。 阿偉繼續在她的臉上親吻著,然後也躺下去,抱著嬌軀。 兩個人就這樣擁在一起,誰也不動、不說話,是那樣地靜謐、溫馨……有誰能知道他們的心中也是平靜的嗎! 阿偉看著她平靜地閉目仰躺在沙發上,羞顏未消,愛意又起。為了打破這似乎尷尬的局面,他提出建議:「媽咪,不如我們一起跳舞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