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麼?這樣一點氣氛也沒有。」 「那你也跟我一起看,不就得了!」 「你是在跟我做愛,還是跟電視上的男人做愛?」丈夫緊抱著背,不高興的 說。 「如果我不看電視,我就會興奮不起來。」這句話使丈夫啞口無言以對。 這是一針見血的話。最近惠純不管丈夫怎麼對她,都興奮不起來,下體也不 會濕潤,真教人著急。 即使有了做愛的感覺,而且也分泌了愛液,但是,當丈夫的手指撫摸她的時 候,她反而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濕濡的愛液也漸漸乾涸了。 所以在做愛之前,一定要先放一段色情錄影帶。這樣一邊做愛,一邊觀賞錄 影帶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不可思議的是,從電視的畫面裡頭,看到男女主角的性行為非常露骨時,會 興奮得由花芯裡溢出愛液來。 譬如看到年輕男人的肉棒,好像被一條蛇吞噬一樣的在陰唇裡蠕動的鏡頭, 男人埋首吸吮女性花瓣的姿勢,或者是女性吸吮男人的肉棒的場面之時,自己就 會覺得心癢難搔,興奮起來,這時候,要借助丈夫的手,才會熱衷於做愛。 當然,對方是畫面上的男子,而不是丈夫。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惠純也不清 楚,雖然如此,那並不表示她是在討厭丈夫。 在床上看著畫面,讓丈夫由背後抱著腰部插入,或是看著畫面,讓丈夫撫摸 乳房,然後慢慢的跟著畫面,同時進行做愛來引起興奮,並且要求丈夫,做畫面 上相同的事情。 如果畫面上是由背後插入,就學他一樣由背後插入,如果是騎馬式的,就跟 著做為馬式的動作,而且視線盯著螢幕。這樣一來,就像是跟那個年輕男子在做 愛了。 當然,室內的燈光是熄滅的,只藉著影像管的光線來照明房間。 「每次看這種錄影帶,都看膩了,別再看了!」丈夫發牢騷的說。但是,如 果不看這個錄影帶,惠純的泉源就會乾涸了。 「可是……」在感到為難的時候。 「你到底是在跟誰做愛?是畫面上那個年輕的男人嗎?是因為他長得帥?結 實?還是他的下體比較粗壯?或是你嫌我小腹突出,頭頂微禿了呢?」他不高興 的說。 三十二歲的惠純與丈夫的年齡,相差了十歲。但是才四十初頭的丈夫,後腦 部份的頭髮已經日漸稀疏,而肚子就像一樽酒桶,鬆鬆的。 惠純需要更年輕的男人,否則是引不起性慾來的。 不論男女,性慾是由視覺開始。除非是性飢渴的人,否則是不會向其他人求 歡的,即使是一對夫妻,也沒有例外。 無論如何,這一天對惠純來說,是一次絕妙的體驗。 天氣日漸寒冷,身穿大衣,搭著電車上班的惠純,看見站立身旁的男子,嚇 了一跳。 他的長相和惠純在錄影帶裡頭,所看到的男主角一模一樣。但是,除非他是 一個很有名的明星,否則,要將錄影帶裡頭的人物和現實相比,那是很困難的, 所以只以為他們長得很像罷了。 惠純滿好奇心地側眼看他,不久,乘客越來越多,那個年輕人站到了她的背 後,他的臀部正好頂住了惠純的腰。 透過電車的搖晃,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彼此碰觸的部位。隔著大下的裙子, 她知道年輕人的下部,已經越來越熱,硬度也更大了。 突然地,她想起色情錄影帶的畫面,手拉著吊環,隨著電車的搖晃,享受著 這種觸感的時候,那個男人伸過手來,開始撫摸她的臀部。 對於這種露骨的行為,她感到害怕而想要轉身離開,但是車上的乘客太多, 根本動彈不得,只能微微的扭動了一下腰部。 那個男人的手,接著也放開了。 短時間內沒有發生任何事,惠純為了試試他的反應,於是又用臀部壓著他, 而他則用膝蓋頂住了她的臀部。 到底他想做什麼呢?惠純很想知道,於是採取觀望的態度。 男人的手突然伸到前面,並且伸入大衣裡面,惠純嚇了一跳,但是,由於車 內太擠,手失去了活動的自由。男人趁此機會,隔著上衣撫摸她的下體,惠純害 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移動腰部,想要離開,此時電車到站停了一下,又上來了一批乘客,想跑 也跑不掉,惠純的身體懸在空中,被觸摸的下體,彷彿配合似的在移動著。 心跳的速度加劇。 以前也曾經受到過好幾次的性騷擾,但是像這樣單刀直入的行動,還是生平 頭一遭。 時間在狼狽中一刻一刻的過去,因為太難為情了,不敢高聲喊叫。 如果是在毫無防備下,突然而來的性騷擾,可能會嚇了一跳,而尖叫起來。 但是,因為早已預知事情的發生,心裡也有準備,所以不敢叫,以致於身體越來 越熱,強忍住急促的呼吸。 這麼一來,男人更放心了,拉著惠純的手,摸著自己的下體。 惠純嚇了一跳,因為她發現男人勃起的下體,已經從褲子裡取出來,讓她用 手直接的去握著。 「想幹什麼啦?」 惠純急忙將手縮回,但是還是被拉過去觸摸他。 幾次的縮手以後,惠純開始興奮起來,於是把自己重疊在錄影帶的畫面上, 握著他的下體。 不知道對方是誰,只是一時的調戲,女人大部份都有這種好奇心。 握著柔軟的陰莖,用手指撫摸它的前端,他突然激動起來,抱在腰部的手, 同時也加強了力量。接著,他從內衣裡開始把裙子捲起來。 惠純又再度感到為難,他的手又摸到了下體。她的腿上是穿著褲襪的,他隔 著褲襪撫摸她,惠純突然感覺到一股令人震動的興奮。 週圍的人牆已不再令她感到羞恥,相反的,更刺激了她的感觀。 突然的,他加強了手上的握力,並且磨擦它的時候,他好像急著要把手從褲 襪外插進去。對於這種直接的觸摸,使她產生了抵抗,而捏了一下他的手。 「啊!」 差一點發出聲音來的他,皺了皺眉頭,於是把手拿開了。 但是,不久那個男人發現,惠純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友善的態度,於是,他 又再度的把手伸了過來。 現在,因為乘客的互相推擠,他們變成了面對面的站姿,這時候,惠純可以 清楚的看著對方的臉了。他長得五官端正,臉色稍微有點蒼白。 她馬上移開了視線,因為對方的個子比她高,所以她覺得自己是被對方的視 線籠罩著。低下頭的同時,對方又再度把手伸入裙內,從正面來挑逗她。 他的東西在大衣下又活躍了起來,他把腰部緊緊的貼近她,想要把那個東西 插進褲襪中間。 可是褲襪真是一個奇妙的質料,從某一個角度來看,它可以讓女性有種完全 武裝的意識,同時它又薄得像一層皮膚,可以很鮮明的感覺到對方的觸摸。 雖然下面還有一條內褲,但是已經很敏感的花瓣,受到了很活躍的陰莖的碰 觸,變得越來越熱了。也許是感受到了那個東西的震動,使得惠純也發出了蠕動 的訊息。這樣一來,他的手抱著腰部,隔著絲襪撫摸她的臀都,同時用力緊緊抱 著她。 在頭的上方,她發現對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突然,她的下體感覺到 一股熱潮,花辦也跟著震動起來。 也許男人與女人的微妙處,正是創造主高超的技巧使然吧。惠純的花芯,因 為震動而呈恍惚狀態,使得惠純感到目炫。同時,一股熱熱的液體迸出在下體之 間,他的手抓著臀部,並且扭動著腰部。 她知道是射精了,散髮出像栗花一樣的味道,惠純感到難為情得臉都熱熱的 紅起來了。 那一天的經驗,給惠純帶來了從未有過的新鮮的興奮。 惠純在家裡未曾體會過的滋味,卻在電車裡嚐到了,之後,開始感覺到一種 無法抵抗的誘惑。日子一久,反而是她向男方主動的挑逗了。 大衣是最好的遮蓋物,但是穿著牛仔褲或是西裝褲,效果要比裙子來得好。 而且,在裙子底下,除了褲襪,裡面空無一物。 那天,惠純大瞻的和眼前的中年男子做性騷擾。在電車裡的行動時間並不太 長,大約只有三十分鐘。比較不被其他乘客看見的地方,是靠近車門口的中央, 但是這裡移動的人較多,真的很擠的時候,連腳都踩不到地板。雖然不一定能按 照自己的意思行動,卻更加來得刺激。 利用大衣當遮蓋物,彼此拉下對方褲子的拉練,將男人的陰莖夾在大腿間, 透過薄薄的褲襪,讓它碰觸花瓣。 每天引誘不同的男人,惠純沈溺在這種快樂之中。 當然,這並不是一個完整的性行為,但是,三個男人當中就會有一個射精。 惠純整天聞著被精液弄髒的褲襪,回到家中,就可以不必藉著色情錄影帶,和丈 夫做愛了。 「怎麼啦!你怎麼不再想看色情錄影帶了?」 「反正,都是那幾套,看都看膩!」 「就是說嘛!」 丈夫沒有起半點疑心,只是一味的愛著惠純的身體,由於對自己的性器沒有 自信,所以一大早就很體貼的舔咬著惠純的陰部,就像是親吻愛人似的,用嘴巴 對著花瓣,吸吮著花芯,用這種方法吻著她的下體。 這種觸感,使惠純的粘膜引起了從未有過的快感,這個時候,在惠純的腦海 裡呈現了一幕幕,早上和陌生男子接觸的行為。 同時,自己的肉花,在丈夫的吸吮之下,回想著早上那位陌生男子,身上散 髮出來的香水味,以及最後所噴出的,像栗花一樣味道的精液。並且,想像著現 在觸摸陰道粘膜,是那男人強而有力的雙手。 可是丈夫還是很高興,使得惠純變得更加病態,每次趁早上去上班的時候, 陶醉在跟陌生男人做性騷擾的事情。 每天不知道會遇見什麼樣的男性,感到好奇而興奮。雖然已經成為習性,然 而,每個早晨,感情是新鮮的。 最近,惠純會選擇對方,若是自己喜歡的男性,就會靠近他,向他挑逗。當 然,也有膽子較小的男性,但是,大體上來說都是樂於此道的。 「那個人不錯!」 那天早上在月臺上,找到了目標的男性之後,她走到那個男人的背後排隊, 隨他一起上車。 不久,就開始發動攻擊,從他的褲子內掏出陰莖來,放在手中握著。然後再 拉過他的手,放進自己的長褲內,彼此都很高興的在撫摸對方的私處,但是,這 個男人竟然在新宿就下車了。 原以為可以從新宿,一直玩到東京的惠純,感到很失望,用埋怨的眼光,看 著那個男人消失在月臺上。 他的陰莖比以前所摸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要來得粗大,而且硬,所以,很想 跟他上床做愛。 為了想要再見到他,第二天也是同樣的時刻,站在月臺上等他,但一連等了 兩、三班車,卻都沒有看到他。 感到很失望的她,那天早上始終沒有物色到對象,回到家以後,丈夫向她求 歡,她很不高興,所以對他很冷淡。 「每天做,每天做,身體怎麼吃得消呢?」 「我們哪有每天做?」 惠純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種事,所以,一不小心說溜了嘴。 大約三天後,在辦公室裡,她接到一通電話。 「你是林惠純小姐嗎?前天真抱歉。」是個男人的聲音。 「你是哪一位?」 問對方的時候,那個男人說:「你已經忘了嗎?是那天早上,在電車中碰見 的那個人。說起來很意外,事實上我很早就認識你了,因為我們每天在同一站上 車,同時又住得很近。」 手握著話筒,好像被潑了冷水似的。 惠純也知道對方是誰了,因為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種事情,變成了習性,實在 要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了。 因為住在同一條街上,所以,他可以每天看到我,不但如此,連我的家,我 的名字,甚至於我上班的地方,他都知道,只有惠純卻一概不知。 「呃!你在說什麼,我聽不僅。」 「反正,就這樣分手是很遺憾的,我想今晚我們是不是能夠再見一次面,你 放心,那件事情我絕對不會說出去。有一天我們彼此碰了面,感到尷尬,不如我 們以坦率的心情來相處,這樣對彼此來講,都比較好。」 這樣說起來,好像也蠻有道理的。 惠純說:「好,就這樣吧!」 接著,男人說明瞭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掛完電話,惠純覺得自己回答的太輕率了,但是,想想對方也很有風度,所 以也就放心了。 如果對方是個態度惡劣的男人,以後或許會糾纏不清,所以,惠純很想了解 他的真正意圖是什麼。 「我一向很尊敬像太太這樣聰明的人,雖然,當時我嚇了一跳,因為我不相 信會有這樣的事情,老實說,我實在是很興奮。」那個男人拿出一張名片,讓惠 純安心。 李良平,是在一流的建設公司當課長,住址就在距離惠純家不到五百公尺的 地方,這麼一說,惠純就知道對方住在哪裡,是誰了,甚至於他的太太,惠純都 可以想起來她的長相了。 記得在這個區域的區民大會上見過兩、三次的面,是一個鄉下口音很濃厚的 一位剛強的女性。 不只是李良平有此看法,自從惠純做了職業婦女以後,也有許多人稱讚她是 一個智慧型的美女,現在這個中年男人,也同樣在讚美她。 因為惠純戴上眼鏡,鼻樑挺挺的,穿上合身的洋裝,非常好看,而且從她的 一舉一動中,可以看出職業婦女所特有的敏捷性。 惠純不知道說什麼話好。 「女性因為生理的關係,有時候是會有變化的,那個時候,一定是因著生理 的變化所引起的,我不知道要怎樣對你說明。」她紅著臉,在飯店的酒吧,喝著 加水的威士忌的時候,才做了說明。 「哪裡,哪裡,好像是我先對你性騷擾的,因為平時我很尊敬你,但是,一 興奮起來,才會發生那種事情。」李良平迷迷糊糊的解釋,然後又說:「太太,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繼續做下去吧!自從那天以後,我已經成為太太你的俘虜 了。」 惠純默默的聽著這個男人所說的話,他並不是一個壞人,而且有社會地位, 家又住得近,彼此可以秘密的做個朋友。而且,惠純對他也有好感。 由於默許之後,開始了她的第一次紅杏出牆。 惠純在電車裡雖然做出了大膽的舉動,但是當那個男人問他說:「怎麼樣, 要不要先洗澡?」 聽到了這句話,她全身顫抖,她不敢在那個男人的面前脫光衣服。 換上了浴衣,留下了還在猶豫的惠純,李良平進入了浴室。是不是跟著進去 呢?直到男人洗好澡從浴室裡出來,惠純還很緊張的坐在椅子上。 從浴室裡出來的李良平,穿著浴衣,躺在床上。 「快一點吧!」好像理所當然似的,在催促著。 「可是,我……」坐在椅子上,低著頭,撫弄著腿上的手帕,惠純說。 老實說,從來沒有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到旅館去過,也不曾脫光了衣服一起洗 澡、一起上床,她很不習慣這種氣氛。 在電車裡,雖然做出那麼大膽的事情,但是,一旦來到旅館以後,好像變成 了一個處女似的。李良平看在眼裡,感到有點意外。 「反正我們已經到這裡來了,你又何必擔心呢?」李良平站起來,走到惠純 的面前,手放在她的肩上,哀求的說。 「可是,我從來沒有跟其他男人,到這種飯店裡來。」 「但是……」李良平想說什麼似的,但是沒有說出來。 他可能想說,你在電車裡都敢做那種事情吧! 「這樣不太好吧!」 「是不是因為我住在你家附近的關係?」 「不,不是這樣的,雖然我在電車裡敢做……但,那並不是真的在做愛。」 像蚊子叫的聲音說。 「開玩笑,你不要挖苦我,在電車裡面能做的事情,這裡一樣可以做。」 「是的,要做就做電車裡的事。」 李良平又楞住了。 「我不要脫光衣服,如果穿著褲襪也可以的話……」 「穿著褲襪做,你就願意嗎?」 「是的。」 事到如今,惠純不能再說謊了。雖然是老實的回答,但是惠純知道,自己的 話不合邏輯,相當難為情的,顆顆的汗珠在額頭冒出。 「真的嗎?好吧!那我也願意。」李良平按照惠純的話,表現得很體貼。 「那要怎麼做呢?如果不再要求我脫衣服的話,我就上床了。」 李良平雖然穿著浴袍,但是底下卻是什麼都沒有穿,當浴袍的前面張開的時 候,可以看見黑黑的陰毛,和已經怒挺的小傢夥。 但是李良平卻一點也不感到難為情,傾身把像生根在椅上的惠純抱起,放在 床上。 躺在床上的惠純說:「把燈關掉吧!」 於是,房內的明亮度降下來了,只剩下天花板上的小燈在亮著。 事實上,惠純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會變成這樣。緊張得全身殭硬,以致於連 自己的呼吸聲音都聽見。 李良平把身上的浴袍脫了下來,模糊中可以看到他強壯的身體。但是,惠純 好像躺在診療臺上,端端正正的姿勢,臉上,還戴著眼鏡。 這一天,惠純身上穿著毛線衣,下身配一條長褲。 「我的手可以伸進毛線衣裡面嗎?」 「不行,不行!」她連忙將兩手緊抱胸前,慌張的說。 「你不是願意穿著褲襪來做嗎?我現在要把你的褲子脫下來了!」 這是事前答應他的事,所以惠純默默的沒有回答。 首先,他用手去拉下褲子的拉練,然後再將緊緊的束在腰上的褲子,放鬆之 後,再慢慢的往下拉。 現在,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褲襪了,而褲襪底下,就像往常一樣,什麼都沒有 穿。在膚色的襪子下,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陰毛,李良平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著 她的陰部。 此刻,她的身上只有毛線衣和絲襪。形狀很美的下半身,隆起的腰部很有彈 性,長長的腿很結實。快要裂開來的絲襪,比什麼都沒有穿看起來更加富有挑逗 性,在微微的燈光下,發出了妖艷的光澤。 男人的手開始從膝蓋的附近,慢慢的往上撫摸,然後說:「讓我換模你的乳 房!」 「不行,不行!」 「那我就從毛衣上面來摸好了!」 他終於從毛衣上撫摸她的乳房,是一副形狀很美的乳房。但是,對於男人來 說,光這樣做是教人難以忍受的事情。摸了一下乳房之後,突然把身體移到她的 下半身,從兩腿之間開始,用舌頭舔噬。 雖然只是隔著褲襪舔,這也已經讓很興奮的惠純帶來了新鮮的刺激,但是, 惠純還是忍耐著。 接著,李良平把惠純的雙腿張開,再把她那暇紅的花瓣撥開,從褲襪上用舌 頭壓下,再用舌尖去舔吮她的陰蒂。 「啊……啊……啊!」惠純扭動著細腰。 男人的舌頭又從腿肚開始舔,一直舔到大腿內側,然後又由大腿移向腹部, 接著移向大腿。 因為褲襪下什麼都沒有穿,所以下體一濕,舌頭的動作更能刺激花瓣了。雖 然從花芯中液出了愛液,但是,她還是忍耐著。 李良平想讓惠純投降,所以不斷的向她發出攻擊。但是,女人的心理是很微 妙的,連惠純自己都無法理解。在擁擠的電車裡,可以大膽的做性騷擾的遊戲, 然而在旅館單獨相對的時候,竟然不敢脫光衣服,說不定這個男人會以為在褲襪 裡頭,有很難看又很大的一個胎記。 但是,如果惠純這樣做的話,她會覺得背叛了她的丈夫,這種罪惡感,使她 一直忍耐著。然而,忍耐還是有限度的。 他的舌頭越來越用力的舔了,同時也用手不斷的在撫摸其週圍,自然的會使 女人的身體扭轉,連續地發出「啊……啊……」的聲音。再這樣持續下去的話, 可能會失去了羞恥心,而把剩下的衣服脫光。可是,惠純還是堅持著她的意志。 只是用舌頭以及手去撫摸也不會滿足的李良平,想要讓惠純去握著自己已經 怒張的陰莖,但是,惠純加以拒絕了。如果惠純這樣做的話,她自己會忍不住而 脫光衣服。 一再的受到拒絕的李良平,只有握著自己的陰莖,隔著褲襪直接的去愛撫。 從大腿上到大腿的內側,用陰莖撫摸。既熱又柔軟的觸感使花瓣顫動了。接著, 這花瓣用力被壓擠時,薄薄的褲襪好像會被弄破了似的,而陰莖幾乎要滑入花芯 裡去了。 事實上,他用了相當大的壓力來攻擊,然而褲襪是相當有彈性的,雖然龜頭 已經伸入了陰道裡面,但是,卻再也不能越雷池一步。李良平就這樣,開始扭動 起腰部。 每當碰觸到陰蒂或者是敏感的粘膜時,就會發出「啊……啊……」顫動的聲 音,惠純內心還希望李良平不要那麼衝動。因為隔著一層褲襪,所以往往無法對 準目標,好像隔靴搔癢似的,在那敏感的部位滑來滑去。 「再用力一點,不是那個地方,再向下一點!」惠純忍不住脫口而出,並且 用力的抱住對方的臀部來幫助他。 「再下面一點嗎?」這個時候才知道沒有對準的李良平,又更換了另一個角 度,並且說:「那你也乾脆把這個東西脫掉吧!」 「不行,不行!」 「為什麼?」 「我不能脫。」惠純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她覺得這條褲襪對她來說,是很 重要的。 李良平默默的又開始用自己的陰莖來磨擦。 花瓣已經完全濕透了,因為穿了一件褲襪而感到安心,同時也收到了興奮的 效果。惠純一直在想,如果不小心,襪子被弄破而插進來了,該如何是好,但另 一方面,又期待著這種狀況的發生。 但是,現在的褲襪是相當堅韌的,他並沒有突破褲襪的能力。然而,濕潤的 花芯受到刺激,慢慢的引誘到深處去了,使惠純著急起來。 「啊!再用力一點,再下面一點,啊!」她發出了竭斯底裡的聲音。 「那你就把它脫下來吧!」 「不,不!」 「為什麼?不然我要把它突破了!」男人下決心似的說。 「如果能夠弄破,你就弄吧!」 「可以嗎?」 「可以!」她終於這樣回答了,並且捏了對方的屁股。 「好!」 李良平又好像是下了一大決心的點點頭,額頭冒著汗,一再的衝。強軔的褲 襪,每一次都把他的陰莖彈開。可是,這樣的動作,使得惠純的花芯更熱,也更 受到刺激。 「快一點,快一點把它弄被,快啊!你在幹什麼呢?」 用力的抱著動作已經遲緩的男人時,產生了一種與剛才不同的感觸。然後帶 來了十分舒服的感覺,在充滿蜜液的花芯中喘息著。 「啊!」惠純忍不住的叫出聲音來,在彼此纖細粘膜的接觸當中,感到身魂 飄飄。 「啊……啊……啊……」她用力的抱著男人的臀部,男人此時已經是滿身大 汗。 「太好了,太好了!」他邊說邊叫著:「我要出來了!」 「你出來吧!」惠純也叫道。 這個時候,惠純才知道,在這世界上,也有能突破褲襪的人。體會了這強而 有力的陰莖的觸感之後,她開始食髓知味了。 因為李良平是鄰居,又跟他太太認識,所以惠純不能眼他交往過深。因此, 她只好開始在客滿的電車當中,尋找其他的男人。可是,她這次的目的很明顯, 她要找一個有突破褲襪能力的男人,所以,當她認為這個男人具有這種能力的時 候,就約他到旅館去。 「先說好,要從褲襪上面來,如果突破了,就讓你那個,如果不能突破,就 不要埋怨別人。」話先說在前頭。 「來試試看吧!」 男人都興致勃勃的來挑戰。但是,大部份的人都無法如願以償,再沒有任何 一人,能像李良平那樣,擁有強而有力又重量級的陰莖了。 在知道這件事是可遇不可求之後,李良平就變成了一個很寶貴的人。每次跟 丈夫做愛的時候,總會想起李良平,並且對他那位太太,能夠常常享受強而有力 的陰莖,感到羨慕。 那天,很湊巧的在超級市場遇到李良平的太太。 「啊!好久不見!」惠純跟她打招呼。 「大概有一年不見了吧!我們到那邊餐館去喝杯茶吧!」惠純邀請李良平的 太太。 李良平的太太欣然接受,在喝茶的時候,惠純說:「前幾天我碰見了你的先 生,聽說你們夫妻感情很要好,實在令人羨慕。」神秘兮兮的說。 「怎麼會有這種事?我現在正跟他分居呢!」很令人意外的回答。 「真的嗎?」 「這是事實,我現在要找工作,你知不知道有什麼工作嗎?」 「噢!這……」惠純回答。 「這到底怎麼回事?」惠純問道。 「大概是個性不合吧!」 分居的原因可能是很微妙的。 「可是,你的丈夫蠻不錯呀!是不是和『過與不及』這句諺語有關呢?」 雖然是隨便說說而已,但是,他的太太臉都紅起來了。 (啊!我說對了!)惠純在想。 「你怎麼知道呢?」以詫異的神色看著惠純。 「啊!沒有啊!只是從外表看起來人蠻不錯的。」連忙解釋說。 「這也很難講。」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很尷尬,李良平的太太也就先走了。 自己覺得好像受到了懷疑,到底那一對夫妻是怎麼搞的呢?那一天晚上就打 電話給雙方都認識的一位主婦,問問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啊!你不知道嗎?她的先生曾經在電車裡對其他的婦女做性騷擾,因此被 警察抓了去。你也知道,她是一個個性很要強的女性,所以不能原諒他。」 這個時候,惠純才知道,對方也跟自己一樣有同樣的嗜好。 第二天,惠純等著李良平一起上電車。 「聽說你目前眼太太在分居,那我就放心了。」 「你聽誰說的?」 「哦!沒有啦!」 並著肩說了幾句話以後,就如同陌生人了。 惠純一直等著對方先動手,可是,色狼李良平,卻好像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難道他改邪歸正了嗎?)心裡面一邊納悶,一邊從他背後看著他的舉動的 時候,原來,他的手插在前面一位比惠純還要年輕的一個大學女生的裙子裡面。 (啊!他竟然不理我!)惠純捏了他的手。 但是,李良平很兇的樣子對著惠純狠狠的看,而手仍然插在那個大學女生的 裙子裡面。這個長得很漂亮的大學女生,紅著臉扭動著腰部,她並沒有表示厭惡 的樣子,反而在享受著李良平的撫摸。 看到這個情形的惠純,全身都火熱了起來。 (那我也要如法炮製。) 嫉妒心驅使她貼近身旁的一位高中生,用膝蓋頂著對方的下體,隨著電車的 搖晃而加以磨擦。 滿臉都是青春痘的高中生,紅著他那被太陽曬黑的臉,很明顯的知道他的下 體勃起來了。 (再來!再來!) 身體緊緊的靠著,大膽的用手去撫摸他的下體,年輕人的身體稍微的收縮了 一下,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惠純把對方的褲子拉練拉下,伸手到褲內,取出年輕人已經勃起的陰莖,用 力的加以握著。 李良平發現了惠純的動作,以怵目的眼神看著。當惠純要把年輕人的東西放 進自己的褲內時,李良平的手竟然伸到自己的褲子裡面來。 (你想幹什麼?) 用疑惑的表情看著李良平的時候,他微笑了。但是,李良平的另外一隻手, 仍然插在大學女生的裙子內,現在,他左右兩隻手,都各握有一朵花了。 (我也會呢!) 惠純把李良平的褲子拉練拉下,緊緊的握著他的陰莖。左右兩隻手都各握有 一支陰莖,引起從所未有的興奮,此刻,她才發現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色女了。 (沒有想到這個孩子……) 比李良平的陰莖還要硬,很想讓這個正在自己的手中喘氣的年輕人的東西, 試驗一下突破褲襪的事情,惠純興奮得全身顫抖。 第二篇 按摩師的誘惑 那個時候,佳收聽著隔壁房間發出來的聲音。丈夫尚謙還在家,難道他知道 按摩帥阿德會來嗎? 內心不安的佳欣,一直在注意著時間,按摩師阿德,會在一點的時候到來。 已經是一點差五分了。 「啊!時間不早了,我應該去準備、準備。」故意地讓丈夫可以聽得見的喃 喃自語,佳欣登上了二樓。 從壁櫥裡拿出了棉被,鋪在榻榻米上,然後又稍微的鋪上一件雪白的床單, 在粉紅色的枕頭上,套上一個有花紋的枕頭套。 她本來就有腰痛的毛病,同時請來一位按摩師來按摩,他每個禮拜來一次。 按摩師是一個快要四十歲,留著平頭,眼睛很有神,身材瘦瘦的一個男人。 一邊接受按摩,一邊聽他說話的時候,他對這世界上的事情,好像無所不知。他 也有超能力的本事,當他合掌祈禱的時候,一個人的守護靈和惡靈,就會出現在 他的腦海中。 老實說,佳欣腰痛的原因,是吊在腰部的墮胎兒的骷髏引起。本來是以半信 半疑的態度,聽起來蠻有意思的事情,但是,慢慢的卻發覺他說的話很有道理。 不過,最大的變化就是,她體會到了蠻有刺激的歡喜。按摩治療,不但能夠 消除身體上的痛苦,同時,結婚後,除了丈夫以外沒有跟過其他男人在一起的佳 欣,帶來相當大的刺激。 丈夫尚謙是在一家配備公司服務,上班時間是在下午。所以,才請按摩師下 午以後來。而那天,丈夫好像並沒有要出去的意思。因此,佳欣說:「按摩師等 一會會來,你如果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話,可以請他替你按摩一下,是很有效果 的,你不是腰部疼痛嗎?怎麼樣?」佳欣故意地問道。 「已經不礙事了。」 尚謙還在餐桌上喝咖啡,看報紙。他跟這個按摩師,曾經見過三、四次面。 「哦!你好!」按摩師阿德來了。 就像小孩跟佳欣在家裡一樣,旁若無人的上來,然後就走到客廳去。通常他 會先喝杯茶,然後再到一切都準備好的二樓去,開始按摩。 當佳欣把茶和糖果送進來的時候,阿德說:「你臉色很好看,血色也很好, 皮膚很有光澤。」也不微笑一下,只是用著銳利的眼神,看著微微發胖,已經三 十五歲的佳欣那白皙皙的皮膚而說道。 「哦!是嗎?」並不覺得討厭。 聽了這句奉承的話之後,佳欣馬上脫下了洋裝,換上了睡衣。只有花紋而且 薄薄的粉紅色睡衣。 「麻煩你了!」 聽到聲音,阿德走出客廳,來到佳欣所在的二樓房間,佳欣已趴在棉被上。 這種姿態是會產生一種奇妙意識的作用,好像是在床上等著風流的對象般。 心臟跳動的速度加快,皮膚產生癢癢的感覺,為了保持患者與醫生之間的關係, 所以表現得很冷靜。 「背部的肌肉有點殭硬。」手放在肩膀上的阿德說。然後再用合氣道鍛練的 手指,去鬆懈手膀到手臂的肌肉,然後再移動到腰部和腳部。 有時候是背部反翹,拉拉腿部,或是去鬆懈大腿上微妙的位置。當然,由於 這種刺激,溢出了甜蜜的愛液,花芯裡也覺得癢癢的,最近反而覺得這是一種享 受。 丈夫尚謙在配備公司擔任一個很重要的職位,最近常常以疲倦為藉口,陪佳 欣做那件事,有時候一個月連一次都沒有,當然佳欣的身體是需要更多的歡喜。 因此,最近她都以按摩來消除她心中的慾望。 阿德也一本正經的,適度的讓佳欣來感到滿足。但是彼此仍能保持著有夫之 婦和按摩師的關係,而且表現得很有分寸。但最近,慢慢的脫離了這個約束的範 圍。因此,丈夫尚謙還在樓下不想去上班,這是很令人擔心的事情。 「我的先生還在樓下。」 「你先生不是已經去上班了嗎?」 「他這個班晚一點去是無所謂的!」 「他是不是在嫉妒呢?」 「沒有這回事吧!」 「但是,男性是很細心的,我也經常受到別人的嫉妒。按摩到底是怎麼一回 事?男性是不會懂的,你可以請他上來看一看。」 「哦!不,我不願意這樣做。」 就在談話的時候,聽到了有人上樓的腳步聲。這不是開玩笑的,佳欣緊張起 來。阿德也很敏感的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正在揉捏臀部的手,也慢慢的移動到腳 部去了。 「佳欣,我可以進來嗎?我想拿一些放在房裡的文件。」 「好啊!」佳欣直爽的回答。 丈夫尚謙進來了,佳欣額頭抵著枕頭趴著,側目看著從茶幾上拿起文件袋的 尚謙。尚謙彎著腰,從袋中取出文件,仍在那裡猶豫著。是不是不放心他二人, 所以今天故意拖延了上班時間。 由於丈夫站在身旁,身體因為緊張而產生了從所未有的奇妙感覺。也許丈夫 的嫉妒,對身體發生了作用,使按摩師的手指,帶來了性的刺激。即使是揉捏同 一個部位,覺得很舒服的感觸,會帶來性的興奮,這跟時間、地點和對象,會產 生很大的差別。 (啊,奇怪!)佳欣這樣想著的時候。 「原來,按摩就是這樣子做。」尚謙的眼睛直視著阿德和佳欣。 阿德把佳欣的腿彎成八字形,做著強烈的關節運動。做一些跟平常不一樣, 而無關緊要的動作時,佳欣只是默默的抱著枕頭。 尚謙覺得不便在這裡逗留太久,於是說:「那我要走了,麻煩你了。」 尚謙離開了房間。 「再見!」 但是,尚謙並沒有立刻就走出大門。果然他很在意這件事情,阿德突然用手 揉捏著大腿。同時也像平常一樣,觸摸著敏感的部位。 「太太,好的身材很有女性的味道,但是這裡的肌肉相當鬆懈。」阿德就很 用力的把這個部位的肌肉抓起來,開始揉捏。 「這樣做的時候,這個部位的肌肉,就會產生緊縮性。」 緊縮性這句露骨的表達,使得原本緊張的佳欣鬆懈不少,而淫蕩起來。 阿德把佳欣可愛的腳拉到自己的大腿間揉捏,她的腳指頭好像碰到了陰莖。 佳欣不便查看,但是可以想像得到,在褲子裡頭的男性像徵,已經勃起來了,而 它的熱氣,也從指尖傳過來了。 然後又揉捏腰的部位。從腰部揉捏到尾髓骨時,自然地,熱起來的花芯就充 血了,同時,腰部不由得顫抖起來。 因為丈夫在樓下,所以比較安心,佳欣開始跟往常一樣,享受著身體上的變 化。雖然只有兩個人偷偷的在享受,但是還是有點緊張。 丈夫根本就沒有想要去上班的樣子,阿德可能也發覺到了,好像故意要讓尚 謙嫉妒,對於佳欣的身體,給予性感的刺激。 「換側臥的姿勢吧!」 然後按摩身體的側面。按摩是從背面,兩邊側面,然後探取仰臥姿勢來按摩 腳、胸部、手臂、頭、臉部,最後採用坐姿,使背骨彎曲或者脛骨伸直等等的運 動。 仰臥的時候。 「我覺得胸部有點緊緊的。」佳欣告訴按摩師。 「月經快來時,當然乳房會脹起來而覺得緊緊的,甚至於有人會覺得肩膀酸 痛。」阿德唐突的回答。雙腿按摩好以後,用一條毛巾蓋在胸部上,再從腋下開 始,比平常還緩慢的手指動作,漸漸傳到乳房去。 「你的生理情況怎樣?」 「很順。」 「現在不是生理中吧!」 「大概還有兩、三天。」 他把自己的膝蓋放在佳欣的大腿上,以這種姿勢來揉捏乳房。這個動作在佳 欣的腦海裡,就像是一絲不掛的男女在調情一樣。由合氣道鍛練成的強壯裸體, 浮現在佳欣的腦裡。隔著睡衣揉捏,感覺到不痛不癢。 「按摩到鈕釦了,好痛!」閉著眼睛的佳欣說了。 「那我幫你解開衣服釦子吧!」 佳政沒有回答。 阿德的手指好像看透了佳欣的心,撥開了鈕釦,打開了胸部。 「稍微揉一揉吧!」 本來想回答好,可是聲音卡在喉嚨說不出來,就再度把它吞下去了。 他的手碰到了乳房,手指捏著乳頭,好像要將空氣擠出來一樣,用力的抓。 這只手和丈失的手完全不一樣,好像鷹爪般很有力氣。突然間身體在顫動,忘了 自己是在做按摩,以為是在做性的遊戲。 她很清楚的知道,丈夫還在樓下房間,阿德也一樣吧! 平常對女性的誘惑一點都不動心,能夠很專心的在做按摩工作的阿德,今天 卻異於反常的呼吸急促起來。心技一體才能發揮按摩術,說過這句話的阿德,或 許是丈夫的存在而心亂了,也可能是因為陶醉在性的刺激裡了。 佳欣的膽子更大了,她用膝蓋彎曲,使膝頭能碰到他的下體的姿勢。既然他 的下體抵在膝頭,很明顯的可以知道他的下體,已經膨脹了。 這個時候,聽到了有人上樓的聲音。 「啊!」佳欣突然發出聲音。 他慌張的把抓著乳房的手拿開,想把胸前的釦子扣好。可是手指好像不聽指 揮似的,他只好慌慌張張的往後退,轉而揉捏腳部。 不像剛才那樣,先打聲招呼,門就開了。 「文件還不夠齊全。」好像解釋他的來意似的,然後打開抽屜,在裡面隨便 亂翻,並且自言自語。 好像終於找到文件了。 「啊!有了。」說著說著,就站起來看著他們二人。 「幸虧找到,否則就不得了了。」對自己的行為稍作解釋,尚謙就下樓了。 「唉呀!嚇得我冒了一身冷汗。」突然失去威嚴,像一個普通按摩師的阿德 說。 「太太,你不要笑我。」於是他抱起了佳欣。 這個時候,尚謙上班去了。 「你要做什麼?不要這樣!」被抱著的佳欣說。 「真討厭!」佳欣推開了阿德。 阿德覺得很意外。 「為什麼?」面對著慌張爬起來,整理弄亂的睡衣,兩手抱在胸前的隹欣, 阿德問。 「別開玩笑,你是來按摩的。」 平常在做按摩的時候,暗中也有做這些猥褻的動作,她都將之視為按摩,而 允許了他。 「很抱歉!」 佳欣知道,自己的作態很不自然,但是沒有想到阿德是很認真的在道歉。阿 德也不願意因一時的糊塗,而失去了養活一家人的工作。 「不要再按摩了!」就這樣,佳欣停止了按摩。 阿德連忙站起來,很快的走到客廳。為什麼突然發生這樣的事呢?一定是害 怕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一時的恐怖感,壓制了肉體的慾望。 反正這個按摩,還要恢復才行。拿著五千元,佳欣走到客廳。 「請你把今天的事情忘了吧。」佳欣對著阿德說。 「很對不起。」 雖然有點耽心,但是並沒有發生什麼事,佳欣也就放心了。 阿德帶著些許的怒意走了之後,佳欣再也無心做任何事情,對於剛才千載難 逢的機會,沒有好好把握,感到有些後悔。 回到房間後的佳欣,又躺了下來,身體還留存著按摩後的快感。想起剛才發 生的事情,以致於身體內的血,又再度沸騰了起來,終於把手插入裙子裡。 在微微隆起的內褲下的丘陵,沿著溪谷摸,腦裡在想著猥褻的事情時,下體 感到癢癢的,於是再把手伸入內褲裡面,直接去摸。 接著是撫摸乳房,剛才被鷹爪般撫摸過的乳房,還留有紅色的痕跡。佳欣用 相同的力量撫摸乳房,並且扭動著身體。 「啊!再來吧!再舔、再吸吧!」用一種壓抑的聲調,對著幻想的男人說。 這種感覺,要比失眠的夜晚,做自慰時,來得刺激。很快就濕透的花瓣,在 顫動,身體就像隨著美妙的音樂旋律般搖擺。 「啊,你再用力,再用力一點吧!」佳欣對強暴自己的男人說。臉色蒼白得 有點像流氓味道的阿德,從上面壓下來,把她抱得緊緊的。 然後,一面想像著自己從肛間被強暴的情況,對自己手指激烈的運動,佳欣 發出了喘息的聲音。 「啊,不!不要!好!好!」她陷入了全身委靡的狀態。 佳欣並不喜歡阿德,對佳欣來說,阿德與她並沒緣份。佳欣是在一所貴族大 學畢業的,靠相親而結婚,丈夫是在警備公司擔任重要職務,被視為未來的公司 繼承人。因為經濟上很充裕,身體又健康,所以從未和按摩師、針炙等,這一類 的中醫生有過接觸。 但是,不知道什麼緣故,卻對阿德很感興趣。神秘兮兮,有點像流氓的表情 和神氣的樣子,原來對他沒有好感,可是身體經過他的揉搓,聽他說話之後,不 知不覺的好像被催眠似的,產生親切感。 「人實在很不可思議,夫妻同床睡覺時,連氣都會轉移。」 「什麼意思?」 「如果一方氣強,另一方氣弱,睡覺時,就會吸取對方的氣,使他更衰弱。 善惡之氣會像傳染病一樣,受到傳染,不知不覺中,夫妻間的身材會變得很像, 連想法都會一樣了。」當他自信滿滿的在說明時,不由得你不相信了他。 「有件事原本不該說的,那就是你們夫妻倆,將來會發生男女之間的糾紛, 因為你先生的守護靈和你的守護靈地位完全不一樣。」 我沒有問他,而他自己卻說出這種事情,後來,我也越發覺得不可忽略了。 平常都將這種事當做迷信,而一笑置之,但每當他來的時候,就會想起他所說的 話。邊按摩邊聽他說話,的確有幾分真實感,而且有點恐怖。 這樣太對不起尚謙了,或許應該停止按摩了。 「你的身體好像沒有什麼問題了嘛!」那一天,尚謙不高興的說完,就出差 去了。 第二天,阿德好像完全忘了上個禮拜的事情般來了。像往常一樣,請他喝茶 吃點心後,佳欣就去鋪棉被,換衣服,做事前準備。但是,心情卻不似以前那樣 冷靜,越想放鬆心情卻越緊張。 阿德來到了房間,只有兩人單獨相處時,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等到身體被碰 觸時,會有震動的感覺。 阿德一句話也沒說,像往常一樣,將毛巾放在按摩的部位,由距離心臟最遠 的腳尖開始按摩。當他慢慢的按摩到腰部附近時,熱熱的分泌液刺激了花瓣的粘 膜,使身體感到癢癢的。身體突然有種被壓著的感覺。 因為用力的關係,阿德流了好多汗,他的呼吸聲,聽起來也頗負情感。當腰 部被按摩時,雖然很想冷靜下來,但是身體還是不由顫抖了起來。 他用了相當大的力量在揉捏,所以感覺到很痛。 「有一點痛。」 「是嗎?那我輕一點好了,這樣按摩會舒服,我是怕你會睡著了。」 「不要緊。」 「是嗎?」阿德用一種輕視的口吻對佳欣說話,然後他放鬆了力量來按摩。 從大腿按摩到尾髓骨時,佳欣很擔心,愛液甜甜的味道會被聞到。當採用側 臥時,她害羞得像蝦子似的曲著身體。 「太太,你這樣要我怎麼弄呢!」好像要就此罷手似的,冷冷地說。 「為什麼?」 「你全身筋肉太緊張了,必須放鬆。」 「為什麼?」 「因為你的心情並沒有放鬆。」 「是嗎?」聽了這番毫不體貼的話,佳欣慌忙的把姿勢調整了一下。 當佳欣臥著的時候,她就像以前一樣,興奮得不想抵抗了。不管會發生什麼 事,都無所謂,只要能滿足性的欲求,就可以了。但是,阿德這次很客氣,按摩 到中心部位時,就不敢再靠近了。 佳欣越來越著急。仰臥的姿勢,肚子暴露在對方面前,這在動物界來說,是 一種服從的表示。然而,阿德還是從腳尖開始做按摩,裝作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似 的。如果像上次那樣,揉捏乳房也好,可是他卻漫不經心的從腳尖,開始按摩到 腿部,故意地跳過大腿而按摩手臂,從手臂按摩到脖子之後,再移到腹部。 「你的胸部怎樣?緊張感消除了嗎?」他含糊籠統的問。 「還沒有。」閉著眼睛回答道,然後提起勇氣的說。 「像以前那樣幫我按摩吧!」 他說:「如果你再像上次那樣,發出可怕的聲音,怎麼辦?」 「你真壞!」 「是嗎?」 「是啊……」 「好吧!我幫你揉揉。」阿德終於放鬆了她的警戒心,開始解開她的睡衣鈕 扣。白色頗負光澤的胸部,淡淡的粉紅色乳暈,和相同顏色的乳頭顯露出來了。 「今天做一個特別的按摩吧!」 「你要怎麼做?」 「我要你好好躺著,不要隨便亂動。」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就去吸吮她的乳房,並且用舌頭去舔她的乳頭, 當她全身僵直時,阿德的手已慢慢伸入她的睡褲裡,撫摸著長有陰毛的部位。 想不到他的手指如此柔軟,由於他是做指壓的工作,拇指頭比常人來得大, 其他手指也很粗壯。可是現在撫摸我的手指,柔軟的像嬰兒一樣。 他的食指摸著已經濕濡的陰蒂,接著粗得像陰莖的拇指,震動著粘膜而伸入 到裡面。 「啊!」佳欣好像要伸懶腰似的,把雙腳放齊,並且抽動著身體。 目光模糊,身體就像漂浮在空中一樣,過了一會兒,佳欣動也不動的讓阿德 脫去她的內褲。接著,阿德把嘴移到下部,將臉埋在她的大腿間,大膽的用舌頭 去舔陰蒂。很快地,佳欣的身體在震動了,下半身開始向左右扭轉。 「啊!真不好意思,你想幹什麼……」 事到如今,還說這種話,她伸手捏一下他的膝蓋,希望他也快點脫下褲子。 「太太,可以嗎?」平常滿懷自信的何德,像突然感到不安的反問。這個時 候,再問可以不可以,實在太難做答了。 其實,不用問應該也很明白,然而,阿德還是膽小的說:「太太,我還是用 手來做吧!否則對不起你先生。」 這個時候,最不想聽的就是先生的事,她感到掃興的時候,再度張開她的雙 腿,讓他用舌頭舔吮。 跟自己不愛的男人從事性行為,會留下後遺症,但是不管那麼多了,還是接 受這種行為,然後再安份吧! 大大的張開了她的大腿,阿德一直舔個不停,又用手指來刺激肛門和花瓣之 間的會陰部,使佳欣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 「啊!」她叫了一聲,然後說:「太好了,太好了,就是那個地方。」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佳欣的身體就像蠟一樣溶化了,變得軟綿綿的。剛才 的不快已經減除了,再加上天氣熱的關係,就像地底下鑽出來的蟲一般,非常的 不安份,她改成趴著的姿勢。 這樣一來,阿德同樣的從屁股插入手指,用舌頭舔著肛門,佳欣慢慢的擡起 白桃般的臀部,改採四腳朝地的姿勢。 「真是太好了,太棒了!」佳欣認為這就是最高水準的馬殺雞。 而他的舌頭就像貓,像狗的舌頭般的不斷地舔著,從花瓣液出來的愛液,又 在溪谷間上下的舔直到尾髓骨。同時,他柔軟的手指撫遍了陰道深處,和引起快 感的花瓣。全身就像被蟲爬遍了似的,快感由下半身一直傳到頭頂。 「啊!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你……你快一點!」全身顫抖的佳欣,要求 他的陰莖快點插入。 「太太,可以嗎?真的可以嗎?」 佳欣沒有回答,阿德也在猶豫不決。最後,他用三隻手指代替陰莖插入了。 「啊!」佳欣發出了鶯啼般嬌滴滴的聲音,顫動著身體緊抱著枕頭。 藉著手指達到高潮之後,身體一動也不動的佳欣,就用那種姿勢抱著枕頭。 因為還留有餘韻,她那雪白的臀部,不時的還在抽動著。 手點著一根香煙,站在一旁休息的阿德,從原本充滿不安的表情,變成很有 自信的樣子了。 「太太,你覺得如何?這種馬殺雞滋味很好吧?」阿德刻意強調這是屬於馬 殺雞的一環,用來維持按摩師和患者之間的關係。 清醒後的佳欣,發現阿德在摸著她的屁股,她有點難為情的伸手拿起睡衣之 時,聽見樓下有開門聲,在模糊意識中正感到奇怪,居然有人上樓來了。 「我回來了。」這是丈夫的聲音。 昨天他到大阪出差,今天因為要招待客戶打高爾夫球,所以會晚一點回來。 佳欣爬起來想要穿上睡褲時,腳步聲已經由二樓樓梯慢慢接近了。 阿德慌忙的把香煙熄掉,狠狠的幫佳欣穿上睡衣。在左腳已經穿進去,而右 腳還在睡褲外的狀態下,門被打開了。 這時,佳欣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不要啦!不要,你想幹什麼?」佳欣反射性的推開阿德,叫了起來,就像 正被色魔強暴似的。 實際上,現在的阿德對佳欣來說,不是色魔也不是愛人,更不是情人,而是 在電車裡,一位自作多情的一個下流的男人。 楞在那裡的尚謙,看著眼前二人在爭執。佳欣強而有力的耳光,打在阿德的 臉上。 「老公,老公,他想要對我非禮。」 就像一個遭受強暴的被害者一樣,佳飲露出雪白的屁股,倚靠在尚謙的身上 哭泣。這不是偽裝的,自己也覺得奇怪,一旦開始演戲之後,就像站在舞台上一 般,不能再回頭了。 「這人是色魔,他想強暴我,快點打一一0報警。」 「豈有此理。」臉色蒼白的阿德,顫抖著聲音抗辯著。 「什麼!你這個無恥的東西,我不想看到你,你快給我滾。」 「怎麼會這樣,太太。」 「你快給我滾。」 嘴巴還在動的阿德,無地自容的想從尚謙身旁走過去。 「你稍等一下。」 「不,我要回去了,詳細的事情,你問你太太吧!」好像很生氣的揮開尚謙 的手,阿德走出走廊,從樓梯下去了。 尚謙想要去追阿德,但是走到樓梯口又回到房裡來了。 「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沒有啦,只是差一點!」 「褲子不是被脫下來了嗎?」 「脫了一半而已。」 「他有沒有摸你?」 「沒有,幸虧你回來,所以沒事了。」 佳欣抱著尚謙的腳哭著,內心卻慶幸。只是靠阿德單方面的行為,就能得到 歡喜,再加上他的服裝整齊,向丈夫解釋沒有射精一事,也能行得通。 但是,當尚謙坐下來的時候,突然把佳欣推倒在棉被上。 「你已經被那個傢夥姦淫了吧?」他激動得連話都說不清楚。 「沒有這回事。」 「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不能騙我。」詢問著被推倒的佳欣,尚謙蒼白的 臉在抽抽搐著,同時兩眼通紅。宛如要掏死佳欣似的非常兇。 「真的,他差一點脫了我的褲子。」 「怎麼那麼湊巧,我一回來就發生這種事,教我如何相信你的話。」 「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檢查看看。」 尚謙瞪視著佳欣的雙眼,佳欣也不認輸的回瞪著他看。 「好,那麼我要檢查。」 尚謙站了起來,佳欣則閉著眼睛,以睡褲半脫的狀態,靜靜的等等檢查。 尚謙脫掉了她的內褲,使她的下半身裸露著,這時候,可以聽到他的呼吸急 促,而且他的臉靠了過來。 他張開了她的雙腿,並且用手指觸摸著花瓣。摸到了流著愛液,而且濕透的 部位,他感到疑惑。 「濕得太厲害了。」 尚謙用手指撥開陰唇,他溫熱而急促的呼吸碰到了花瓣。尚謙把手指插入花 瓣裡,奇妙的是,這樣竟然可以產生快感。抽出手指聞了一聞,他又插入花瓣裡 來回的攪動,尋找殘留的精液。 「什麼都沒有吧!」 「但是也有藉用工具的方式。」 「什麼工具?你找找看吧!」 尚謙仔細的尋遍每個角落。 「什麼都沒有吧!」 「你一定已經被弄過了!」 「我沒有,我只是差一點被弄罷了。」 「那麼,可以告他嗎?」 「可以啊!」佳欣知道自己說的這句話,太不近人情了,但是又不能屈服。 佳欣閉著雙眼,週圍像冰一樣的冷寂。只剩下尚謙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你說,真的可以告他嗎?」 「可以啊!只是,就怕到時候,我們的醜聞就要公諸於世了。」 尚謙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但是一句話也不說。 「噢!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你太沒有自信了。」 「佳欣!」 佳欣突然被抱住。 「不要!」她叫著轉過身背對著他。 尚謙不耐煩的掀開她的睡衣,臉頰貼上雪白的背部,並且把嘴唇壓了上去。 一直在忍耐著的佳欣,發現丈夫褲子裡頭的東西,變得很硬了。最近一個多 月以來,一直都是軟綿綿的陰莖,這時候,就像他的憤怒一樣高脹了起來。佳欣 覺得很奇怪。尚謙鬆開了褲子的皮帶,這是什麼意思呢?正感納悶的時候,怒張 的陰莖已對著臀都的裂縫壓了過來。 「大起來了,大起來了,趁它還沒變小之前,我要插入了。」尚謙大叫著。 佳欣默默的擡高臀部,做出準備接納的姿勢。尚謙抓住豐滿的臀部,把它拉 了過來,同時將堅挺的陰莖插了進去。 粘膜受到摩擦而產生的快感,是佳欣好幾個月以來,所未曾體會過的感覺, 她因為興奮而全身顫動著。 第三篇 初戀的故事 「才多久不見,你變得更成熟,更有女人味了。」 「哦,是嗎?倒是你,一點也沒變。」 「因為我仍是一個單身漢。」 「為什麼不結婚?」 「沒辦法,找不到對象啊!你幫我介紹一下吧!」 「好,我會幫你留意,不會沒有的。」 在朋友的結婚宴席上,李秋玲和陳俊彥都有一點醉了。兩人在回家的轎車裡 面,這時候才有單獨說話的機會。 俊彥是秋玲大學時代的男朋友,兩人曾經好幾次到情人賓館開房間。現在秋 玲已經和大她四歲的丈夫結婚了,組成一個小家庭。 跟丈夫比起來,和自己同年的俊彥還很孩子氣。如今,大學畢業已五年了, 秋玲和俊彥都是二十八歲的成年人了。 「你幸福嗎?」 「還好。」 「幾個小孩?」 「一個,才一歲。」 「太慢了,是不是你先生有什麼缺陷?」突然地,俊彥好像很了解他們似的 說出這番話來。 「為什麼呢?」想反問他的秋玲,即時閉上了嘴,因為對方並不是不認識。 往日鮮活般的記憶,使體內的血液沸騰了起來。 「為什麼?」 「這種事瞞不了我,因為我們見過一次面。」 這句話又勾起了秋玲痛苦的回憶。 以前和俊彥在一起時,曾經因為懷孕而墮過胎,而這件事是發生在決定和現 在的丈夫結婚之後。 秋玲和丈夫偉民是相親結婚的,她之所以和俊彥斷絕往來,有許多因素在。 第一,同年齡,兩人就必須要工作才能維持生活,而且要住同一地區。 秋玲是在東京出生的,她跟母親兩人相依為命。而俊彥住在大阪,將來還要 繼承他父親經營的公司。 為了將來,秋玲決定和母親的一位遠房親戚偉民結婚。徵求了俊彥的諒解之 後,彼此就分手了。所以說,當年並不是鬧得不愉快而分離的,秋玲是帶著一份 甜美的回憶嫁給偉民的。 「就這樣分手,這種滋味真不好受。」當膝蓋上的雙手被握著的時候,她說 道。 「是的。」 用一種有氣無力的聲音,秋玲終於說出了真心話。從剛才秋玲就一直感到很 不自在,她有預感,如果對方堅持的話,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應付得過去的。 第一次觸摸到他那硬挺的陰莖,還有就是進入到子宮時,所帶來的痛苦和興 奮,仍是那樣的教人記憶猶新。而且他比丈夫還要來得甜蜜。因為俊彥是秋玲的 初戀情人。 實在是不應該再見面的,一方面在後悔,一方面又對即將發生的事情,連身 心都在顫抖著。在幾個小時以前,做夢也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在參加大學時代朋友的結婚典禮上,坐在對面的竟然會是俊彥。新娘是大學 時候參加社團活動的學妹,沒想到新郎和俊彥也是朋友。更不可思議的事,住在 大阪的俊彥,也會在這讌會上出現。 結婚典禮結束後,為了方便乘坐同一輛計程車,由俊彥送秋玲回家。 「你先生在家嗎?」 「不在,他今天出差,要五天以後才回來。」 「再陪我一下吧!到我住的飯店裡,我們再喝一杯吧。」 秋玲不好意思拒絕他的要求。 從大阪來的俊彥預先訂有房間。 天色已漸漸昏暗了,從旅館的大廳望出去,可以看到美麗的夜景。廳內點著 蠟燭燈,兩人手中握著酒杯,彼此都在體會著奇妙的傷感。 「沒想到還會再次相遇。」 「是啊!」 為了參加婚禮,秋玲穿著一件淺藍色,色彩艷麗的洋裝。而他則身穿一套西 裝。 「到我房裡坐坐吧!」 「不要啦!」 雖然嘴裡說不要,但是還是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任由他牽著手。 「到房裡休息一下比較好。」 秋玲也正有此意。老實說,她不願意一個人回到冷冰冰的公寓,因為孩子送 到外婆家去了。 在新宿,在飯店的高樓上,窗戶都很大,夜景也很美。沒想到酒精對女人來 說,會產生這麼不可思議的作用。酒可以自由自在的操縱自己的身體和意識。 (再醉吧!再迷糊吧!)心理這麼想時,果然身體也變成這樣了。坐在床上 時,秋玲就躺下去了。 「放鬆一下吧!」 俊彥幫她脫鞋子,又抱著她的雙腿,調整好睡姿。 把燈光調暗,秋玲用手遮住臉孔後說:「我要喝冷水。」 「嗯!」俊彥很勤快倒好冷水後,遞給她。 像這類的事情,是不便向比自己年長的丈夫要求的。 擡起身體準備要喝水的時候,俊彥幫秋玲扶著身體,喝了一兩口水以後,又 躺臥在床上了。 把玻璃杯放在桌上,俊彥來到床邊後坐下,開始幫她解開衣服上的蝴蝶結。 「你想幹什麼?」 「這樣你會比較輕鬆啊!」 以前,他也常這樣解開她的衣服,然後對著她的胸間輕吻。 「不行。」 秋玲用雙手覆蓋在胸前,因為現在他是一個外人。可是俊彥突然把她抱了起 來,從裙子下擺,強行把手插入。 「不要,不要!」秋玲連忙彎曲身體,把他的手壓住。 但是,秋玲自己知道,這只是在裝模作樣,因為身上穿著褲襪,俊彥是無法 直接摸到陰部的,可是俊彥還是想隔著褲襪插入。 「不要這樣,不要。」 原來在用力抵抗的秋玲,因為俊彥的固執,加上自己的酒醉,嘴巴上雖然說 「不!」,但是陰部被觸摸後,秋玲竟然也開始扭動腰部了。 「我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 雖然拒絕,但是卻又口是心非的抱住俊彥的頭部,貼著臉頰,當他要吻她的 唇時,剛開始躲避了一下,就不再反對,而用力的吸著對方。 撫摸著陰都的手,俊彥拉下了她的褲襪和內褲。皮膚接觸到冷空氣之後,秋 玲不再抵抗了,就像失去了意識似的,全身的力量都虛脫了。想開以後,就不再 抵抗了,而且也不想損壞了價格昂貴的洋裝。 「脫下來吧!」在耳朵旁小聲的說。 秋玲想,以前已有過的秘密,現在再製造一次秘密也無妨。因為秋玲已想開 了,於是俊彥安心的到浴室洗澡。 當秋玲獨自坐在床上時,雖說是想開了,但是獨自一人,仍會胡思亂想的, 她知道,往後平靜的日子,一定會被攪亂了。雖然如此,還是勾起了往日對他的 戀情。 與相親而結婚的丈夫,在還沒有孩子之前,彼此間的性愛,只是為了盡義務 而已。有時候也會想起俊彥,而把他美化了,並且當作心中懷念的人。但是現在 又不一樣了,不敢和俊彥一起去洗澡。 腰部裹著浴巾的俊彥從浴室出來了。 「快去洗吧!」 好像是在催促自己的親人或太太似的,洗完澡才好上床。 「我要回去了。」對於俊彥的太過自然,秋玲感到很反感。 「什麼?事到如今,你怎麼能說出這麼殘忍的話。」慌張的俊彥不小心將腰 間的浴巾滑落了,露出了男性像徵。 「不是的……」 「不要這麼說,我求你!」 突然地,他抓住秋玲的肩膀,吻著她的頸部,並且把她強行推倒在床,拉住 秋玲的手握著自己已經怒張的陰莖。 手中握著硬挺而又充了熱血的陰莖,秋玲再度崩潰在他的懷抱裡。 「你不要想太多了,讓我們重回到從前的我們吧,今後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 了。」 他在秋玲耳旁說著的同時,手伸入了裙子的下擺,摸著大腿深處,此時,秋 玲想開了,她說:「好吧!既然這樣,我先去洗個澡。」 看開以後,秋玲站了起來。 坐在床上的俊彥,看著站在房內的秋玲,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只剩下 了胸罩和襯裙。在俊彥的注視下,秋玲進入了浴室。 她發現自己原本溫馴的心,變得十分的貪婪了。因為心癢難搔,更激起了她 旺盛的好奇心,她想用女人的眼光來看看從前的俊彥和現在的俊彥有什麼不同。 雖然以前和他發生過關係,那畢竟是很久遠的事了,如今內心裡會引起一些新鮮 的羞恥感。也會激起興奮,在他觸摸乳房時,便可知道。 乳頭是硬挺的,花瓣是熱熱的。秋玲一邊淋浴,一邊在清洗著自己的花瓣, 對著自己的肉體上的變化,她重新體會到,跟自己的丈夫時不同的地方。跟丈夫 之間,早就沒有這樣的興奮了。 從浴室出來之後,室內的燈光比剛才暗了許多。從胸部到腰際圍著浴巾的秋 玲,安心的走向床邊。抓開了毛氈,她上床之後,身體依偎在俊彥的身邊。 俊彥立刻伸手拿掉了浴巾,顯露了剛洗過澡後光滑的肌膚,秋玲被他懷抱在 胸前。五年前的記憶甦醒了過來。 大學畢業後,彼此分隔兩地,因為難耐相思之苦,俊彥說:「怎麼樣?能不 能到大阪來?」 他做了這樣的懇求。但是,從未在鄉下生活過的秋玲,要她這一輩子和一大 族的人,在鄉下中度過,她完全沒有信心,所以她拒絕了俊彥。這樣的決定是痛 苦的,但是,誰教命運愛作弄人呢? 老實說,那個時候,他們的作愛完全都是由俊彥採取主動。雖然也有過興奮 的感覺。但是,像這樣的性行為,秋玲卻從未感受過書中所描寫的那歡愉。每次 被撫摸、擁抱、或被插入的時候,感受沒有什麼差別。然而,最近秋玲卻能慢慢 體會到作愛的個中滋味了。這是在她生過小孩之後的事。 她不再像以前那樣,總是等到最後由男方來結束,而是可以和他一起達到高 潮。在那瞬間,秋玲的腦海裡會閃週一道光芒,並且身體僵直,享受全身被痲痺 的滋味。 「哦!我的身材有沒有改變?」秋玲問著正在揉捏乳房,撫摸背部,再從腰 部摸到臀部下面的俊彥。 「不愧是個媽媽,你豐滿多了。」 「討厭,我最近胖了許多。」 「不過,你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乳房大了很多,乳頭也粗大了不少。」 「因為這是讓嬰兒吸的緣故。」 「只讓嬰兒吸嗎?」 「討厭!」 「別忘了,我是第一個吸你乳頭的人。」 「是的,你有優先權。」 「沒錯。」擡起了身體之後,俊彥就開始去吸吮乳房了。 「啊,有奶水。」 「當然。」 「很好吃。」吸吮著乳頭的俊彥,用半開玩笑的口氣撒嬌。然後手又從下半 身開始,一直摸到下體去。此時,分泌出愛液的花瓣濕濡了,很敏感的受到手指 的刺激。 「啊!」很自然地吐出一口氣。 「這裡也稍微變大了一點……」 「當然,因為我生過小孩。」 「或許是我沒結過婚,所以我不懂,但是我覺得好奇怪。」他一邊說著,一 邊將嘴巴從乳房挪開,同時,掀開了毛氈,在幽暗的燈光下凝視著秋玲的裸體, 然後他用舌頭往下腹部舔去。 他使用舌頭的技巧,跟以前沒有兩樣。慢慢地,他們採取的姿勢是頭對腳, 腳對頭的方式了。 秋玲將屹立在眼前的陰莖,用雙手輕輕的包住,同時在陰囊的四週圍慢慢的 撫摸,之後,又把它貼在自己的臉頰上。龜頭前端的皮膚,摸起來就像嬰兒的嘴 唇,那樣柔軟舒服。 秋玲開始吻著陰莖,然後用舌頭從硬硬的肉質部舔到凹線的地方,最後將陰 莖整個含在嘴裡。而俊彥則用舌頭在秋玲的花瓣中找出陰蒂,很有韻律的慢慢吸 吮。 新的刺激遍布了全身,身心也開始痲痺了,全部精神都投注在情慾之中。秋 玲此時才發現,她和丈夫之間達到的高潮,所產生出來的甜美感覺,並不是她和 丈夫兩人的專利。 俊彥雖然也是運用舌頭和手指,但是其中的巧妙,卻猶過之而無不及,秋玲 的身體現在才開始接受更新鮮的刺激。 不知不覺中,她發出了「啊……啊……啊……」斷斷續續的聲音,在難為情 中,她感受到了一股新的刺激。慢慢的,秋玲又回復以往了,她想用舌頭舔遍以 前男朋友的身體。於是,秋玲擡起了身體。 「我們來做更多的花樣吧!」他們彼此面對面親起嘴來了。 「秋玲,你變了,變得比以前還懂得怎樣得到歡喜了。」 「是嗎?是嗎?」秋玲回答道。而俊彥只是默默的再度吸吮著秋玲的乳房, 另一隻手去摸著另一邊乳房,現在,他又採取仰臥的姿勢。 秋玲知道他要做什麼,她調整姿勢,把他的陰莖含在口裡,做出比剛才更好 的愛撫。 「我變了嗎?」 「沒有什麼改變,只是陰莖變得更粗了一點。」 「我不是指這個,我指的是性行為。」 「和以前一樣。」 「我是不是笨手笨腳的?」 「不會的。」 「我看你變了不少。」 「是嗎?」 「變得很主動。」 「討厭。」 「我想,通常女人變得較快。」 「為什麼?」 「本來我們兩人做愛的方式不是這樣,大概是你先生教你的吧?」 一剎那,秋玲感覺到胸前宛若被一把利刃刺了一般,但是,她還是把這種痛 楚壓抑住了。 「這個時候,男人會有何感想?」 「會有一點孤寂。」 「但是在我的記憶當中,你是非常了不起的,你的影像不會被抹滅的。」 「也許是吧,可是現實的你,卻是個有夫之婦。」 然而,秋玲卻不認同,她覺得男女之間基本上有些差異。 「你指的是什麼?」 「比以前更順利,就像現在所做的事也不例外。」 「這個嗎?」 秋玲口中含著俊彥的陰莖,想像著它進入花芯的狀態,慢慢的用舌頭上下舔 噬,並且用牙齒輕輕的咬一咬。 「以前總是提心吊膽的,而且牙齒碰到時會痛的感覺,你還記得嗎?」 這句話是在誇獎還是在損人,俊彥也分不清了。 「不但如此,在重要關鍵時,要更大膽。」 「因為,女人在生過小孩之後,不會動不動就大驚小怪。」 「我是這樣的嗎?」俊彥稍微自嘲的回答。 聽他這麼一說,雖然讓秋玲感到些許失望,但她還是振奮起來。同時,也激 起了秋玲想把自己所會的各種技巧,來讓從前的男朋友更加歡喜。以前地位對等 的他,現在就像個小弟一樣。 秋玲輕輕的撫摸他的陰囊,然後又搔搔他的腳底,把各種秘術都公開了。看 見俊彥身上的肌肉在跳動,聽著他的呻吟聲,秋玲非常高興。以前想像不到的能 力,現在都具備了。這個力量會使一個男人發生變化,也引起了秋玲從未有過的 興奮。 「舒服嗎?」 「嗯!太好了,會痲痺了。」 「那麼,你也讓我痲痺吧!」 秋玲再度趴在俊彥的身上,以六九的方式,把自己的屁股放在俊彥臉上。俊 彥張開嘴巴,伸出舌頭去舔四週長有陰毛的花瓣,然後將舌頭深深的插入其中, 再把它抽出。 同樣的,秋玲把俊彥的陰莖一會兒深、一會兒淺的含在口腔裡玩弄。但是, 這樣做,秋玲總覺得還缺少什麼。 到底缺少了什麼,秋玲也不知道,雖然做的是相同的事情,然而和丈夫所做 的仍有差別,因為他的動作比較幼稚。如果是丈夫來做的話,他會比較大膽的吸 吮,或者用手指插入,甚至於會吸吮她的肛門,而俊彥的動作,卻總是顫顫兢兢 的。 難道已婚者和單身漢之間,會有熟練度的差距嗎?因此,秋玲不敢抱太大希 望。果然,沒有多,俊彥久就擡起身體要求射精,於是趴在秋玲的身上。 「你想插入了嗎?」 「是的。」在不得已的情況下,秋玲只好答應。 但是,不到三十秒他就…… 「我要洩了,我要洩了!」俊彥發出了急迫的聲音。 「等一等,還不要射。」 秋玲的高潮才達到一半,但他像個小孩似緊緊抓住,不讓秋玲把身體挪開。 「啊……啊……」他粗重的喘著,「不、不」,可是熱熱液體已噴出來了。 秋玲這時候,還躺在俊彥下面,承受他軟綿綿而笨重的身體,整個人感到很 空虛,就像缺少了什麼似的。 「對不起!」 「嗯!」分離五年後,對於他的表現,雖感不滿,但是又莫可奈何。如果能 在他身上得到比丈夫還快樂的感覺,以後一定會依依不捨的,此刻,秋玲慢慢的 從一場迷迷糊糊的夢中清醒過來了。 精疲力盡的俊彥睡著了。看著他的睡容,秋玲臉上感覺到了他的鼻息,他真 像個小孩。難道已婚女人眼單身男人會有這麼大的差距嗎?果那個時候,結婚的 對象是他,不知道現在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當然,也就不會有現在的丈夫和小 孩了。 一個人在做抉擇的時候,稍有差距,就會改變了他的一生。同時,她得自己 也改變了許多。彼此緊貼著的肌膚,慢的變熱了,也流汗了。此刻,存留在秋玲 子宮內的東西,還在蠢蠢欲動著。刺激了秋玲更多的欲求,看著俊彥的睡容愈安 詳,愈覺得可愛又可恨。 她伸手試探了一下他的陰莖,仍是軟綿綿的,而且因為沾染了她的愛液,所 以濕濕粘粘的。秋玲的情慾又被勾起了,握著俊彥的陰莖,四處撫摸。原本閉著 眼睛的俊彥,這時候張開了雙眼。 「你想做什麼?」 「我已經忍不住了。」 「這是不得已的。」 「嗯!好。」 「我再試看看。」 聽了這句話後,秋玲安心了不少,於是她爬起來,掀開毛氈。好像一隻鳥似 的躲在巢中不敢伸出頭來的陰莖,秋玲用手指抓住,把它貼在臉上。她聞到一股 腥味。秋玲對這種男女混和在一起的這種生理味道,感到特別的刺激,於是把它 含在口裡。經過舌頭的吸吮,陰莖又再度硬了起來,然後再用手去撫摸。 秋玲怕它不夠硬,很可能會再軟下去,於是她急忙的跨在俊彥身上。讓陰莖 插在花瓣的深處,慢慢的上下移動腰部,看見陰莖完全硬起來之後,才放心。 忘了害羞的秋玲,拿起俊彥的一隻手,撫摸她的乳房,再用另外一隻手,觸 摸她的陰蒂。她閉著眼睛,享受這兩種刺激,並且不時的上下移動腰部。深深的 插在粘膜中的陰莖熱烈的動作,使她剛才的高潮急速的上昇,增加了許多快感。 跟丈夫比較起來,單身的俊彥的確沒有什麼進步,因為這樣,秋玲反而放心 不少,她好像在主張自己的行為似的,激烈的在扭動腰部。 此刻,俊彥的表情發生了變化,他咬緊牙關,挺起上身,身體反翹著,全身 像在抽搐似的身體開始震動了,看到這種情形,秋玲更加興奮了。秋玲越來越加 快了腰部的扭動,摩擦著粘膜。 「我快出來了!」她喘氣著說。 秋玲感到身體內部的勢力,就像閃電似的從花芯直通到頭頂般快感。秋玲抓 著他的手臂,開始加快了動作。俊彥揉捏著乳房與陰蒂的手,也增加了力道。 「出來了!」 「我要出來了。」突然的,秋玲的身體就像被火包住了似的。 「你一點都沒變。」 「秋玲,你倒是變了不少。」 「怎麼說?」 「你現在是有夫之婦,所以,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了。」 兩人互相擁抱時,秋玲開始了枕邊細語。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總會想到你的先生。」 「為什麼?你並沒有看過我丈夫啊!」 「雖然不認識,但是卻又一點也不陌生,因為……」俊彥話說到一半,就不 再說下去了。 「為什麼不說了呢?」 「實在很難說明。」 「沒關係,你說吧!」 「因為……對於男孩子來說,相同的經驗,再透過秋玲的身體做相同的事, 譬如,摸摸乳房,摸摸這裡,把陰莖插入粘膜中,碰觸的是相同的地方,體會到 的感覺也是相同的,想到這件事,會有很特別的親蜜感。」 「真奇怪的想法。」 「那是事實,總覺得他不是外人。」 「啊!是不是像兄弟一般的親切呢?」 「嗯……」俊彥曖昧的笑了。 也許是這樣,但是站在秋玲的立場,卻又不是這麼一回事。丈夫在與她結婚 之前,跟許多女孩子交往過,所以他知道不少讓女人歡喜的技巧,雖然能得到快 樂,卻總覺得有點髒兮兮的。 相反的,與以前完全沒有兩樣的俊彥,秋玲以不同的眼光看著他。對兩人來 說,第一次的行為,是在童貞與處女的關係下產生的。看著從那個時候以來,沒 有多大進步的俊彥,好像直到現在只認識她這個女人而已。 「以後有機會,我們再見吧!」 「嗯!」俊彥點點頭。 「你打算結婚嗎?」 「我是應該結婚了。」 「但是,不能隨隨便便就結婚啊!」 「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初戀的情人,如果隨便娶了一個不好的女人,我是不會原諒你 的,因為,那就好像我也受到了汙穢似的。」 「你的想法太自私。」 「是的,或許是我太自私了,但是,我真的是這麼想。」 「但是,秋玲,你現在和我發生了關係,難道不覺得有怎麼樣嗎?」 「說沒怎麼樣,那是騙人的,畢竟你我有過一段情,這是可以諒解的。」 「可是,如果讓你先生知道這件事,那就不好了。」 「當然,雖然他的女性經驗很豐富,但是他很容易嫉妒。然而,我是喜歡你 的,你就像是我專屬的男人。」 「秋玲,你太奢侈,也太貪心了。」 「我的先生常說,男人都希望娶的是處女,對於我不是處女之身,他感到很 不滿。但是,處女對男人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然而沒娶到處女,又好像是他們 的損失似的,反過來說,女人也是一樣啊!」 「所以,我的立場不等於就是處女了嗎?」 「是的,我想,我們就暫時秘密的來往吧!」 但是,俊彥並沒有回答。 每當俊彥到東京來出差時,秋玲都會和他見面,並且把自己所學來的各種技 巧專心的教給他。就像大姊一樣,體會著女人優位的歡喜。也許是單身的關係, 俊彥甘於這樣的立場。 那天,秋玲邀請俊彥到家裡來,吃過晚飯後,她就陪著寶寶睡覺了,並且也 要俊彥一道來睡。 「如果他起來了怎麼辦?」 「他沒睡,他還在吃奶啊!」 「不大好吧!」 「不要緊,他還是個學習怎麼爬的小孩,他並不認識誰是他父親。」 「是嗎?如果他認得出怎麼辦?」 「難道你在他這麼小的時候,還記得那個時候的事情嗎?」 「這……好像記得,又好像不記得,但也不能說一點印象也沒有。」 「你這個人太悲觀了,這樣子的話,是不會有人願意嫁給你的。」秋玲把還 在猶豫的俊彥的手,拉到棉被裡來。 秋玲的丈夫是一家公司的職員,有時候會被派到海外服務,有時候也會做長 期的出差。最近,他到洛杉磯出差一個月,老實說,每當這個時候,秋玲是無法 長期的忍受的。 差不多兩個禮拜,她就無法再忍受下去了,超過這個時間之後,她就必須想 盡辦法來痲痺自己。因此她需要自慰,有時候她也會使用丈夫從國外買給她的成 人玩具。 剛開始她覺得很好奇,然而玩具畢竟是玩具,有時候因為性衝動,快使她發 狂了。今晚,她正是處在這種狀態。 「不要緊,不要緊……」秋玲邊說邊要求俊彥躺在她的背後。 「我想吃奶。」 「待會再來,我先喂寶寶吃,你可以在背後撫摸我。」秋玲要求道。 老實說,秋玲很喜歡喂寶寶吃奶,因為,可以帶給母親一種快感,產生了精 神上與肉體上的充實感。 在這種狀態下,身體若經撫摸,或是從事性行為,秋玲一定會飄飄欲死。然 而,這種事祗能拜託丈夫來做,外人是不能經手的。但是,對俊彥來說,卻又另 當別論。 俊彥撫摸著她的背,同時,雙手由背後伸入她的雙腿間,撥開花瓣,將手指 插入其陰蒂內。粘膜已濕透了,他把手指插入其中,用另一根手指壓住陰蒂。 「啊!」秋玲發出了興奮的聲音,同時,她將臉頰貼在寶寶吃奶的臉上。 俊彥舔著她背部凹陷的地方,偶而用指按壓她的尾髓骨附近,有時候則撫摸 她的屁股,俊彥拼命的撫遍了她的肉體。 「好極了,好極了。」秋玲興奮的叫著,並且口中不斷的發出沙啞的聲音。 「真的那麼好嗎?我真羨慕你。」俊彥的動作愈來愈熱烈了。他爬了起來, 對著抱著寶寶的秋玲說。 「不要老是用同樣的姿勢,今天由背後來怎樣?」 「好啊!你來吧!」秋玲讓寶寶躺著,自己則俯身餵奶,並且擡高了臀部, 這是她第一次將用這種姿勢。 俊彥把陰莖對著白桃般的臀部中間之裂縫插了進去。秋玲抱緊了在懷中吃奶 的寶寶,同時,不斷的左右搖擺著屁股,口中直喊著「太好了!」。 「很好,太好了,好緊。」俊彥加快了抽動的速度。 「不行,你還不能出來。」秋玲耽心的說著,同時,要求他換別種姿勢。 「換成騎跨位吧!」 「騎跨位?你能嗎?」 「我沒做過,我祇想嘗試看看,我們兩人一起做的滋味如何。」秋玲漲紅著 臉,抱著正在吃奶的寶寶,面對著俊彥爬了起來。 「是我們兩人的秘密噢!」俊彥很高與的仰躺在棉被上。 「抱著寶寶會不會太重了。」 「不會,不會,你不要耽心。」俊彥變得更振奮了。 全裸的秋玲,跨坐在俊彥的身上,手中抱著寶寶,並且慢慢的放低了腰部, 此時的俊彥,緊抱著她的臀部,同時將陰莖慢慢的插入花芯中。經過了好幾次的 失敗之後,強而有力的陰莖才得以全部沒入蜜液之中,秋玲也較放心的看著俊彥 了。 帶著些許羞澀,秋玲讓寶寶繼續的吃奶,並且又看了俊彥一眼。俊彥則伸出 手來,撫摸著另一個脹得緊繃的乳房。受到了這個刺激,黑褐色的乳頭溢出了白 白的乳汁。 秋玲輕輕的上下擺動腰部,並扭轉著,對於這第一次的經驗,她感到些許的 害羞與刺激。當俊彥的手指揉捏她的陰蒂時,她的害羞心裡居然消失了,她集中 起全部精神來追求快感。 緊抱著寶寶的秋玲,突然感覺到有一股衝動,從下半身急湧而來。有如沸騰 的水一般,快感的泡沫從下半身噴了上來。膨脹到如汽球般時,宛若跟著寶寶一 同飄浮在空中了。 突然間,秋玲好像看到了聖母瑪莉亞的肖像,手裡懷抱著寶寶,飄浮在白雲 間,全身綻放了光芒。 「啊!太好了,太好了。」嘴裡發出了極為興奮的聲音。 「啊!我要洩了。」俊彥叫道。 抱著寶寶的秋玲,臉上顯現出向上帝祈禱的美麗表情。 「啊!好極了。」他們共同飛向了秘密世界了。 這是秋玲最後一次和俊彥的相會了。 「每當回想起你我之間的秘密時,寶寶的身影總會出現在眼前,他的目光看 起來,就好像你的先生正在瞪視著我。」 秋玲收到了俊彥寄來的這樣的一封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