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舍得肏死你呢?我的好二姐是那麽愛我,我也那麽愛我的好二姐,怎麽舍得肏死她?二姐,你可能不知道,你的穴是那麽的美麗,簡直不像是一個屄,而像是一件藝術品,我真想把它割下來,帶在身邊,以便可以隨時撫摸,隨時欣賞。」我摸著二姐那美麗的陰戶,在她耳邊低語著。 「更以便你可以隨時肏它,對不對?弟弟,多謝你的誇獎,它是你的了,隨你怎麽樣都行,就是真把它割下來姐也心甘!姐簡直愛你愛得要發狂了,姐真不知道如果你不愛我,我該怎麽活!」 「姐,我愛你,我永遠都不會背叛你!」我凝視著她,她也凝視著我,她的目光是那麽的實在,那麽的笃定,此時的二姐春意蕩漾,媚態橫生,美極了。 二姐憐愛地看著我,目光中充滿了安祥、慈愛、柔情和關懷,剛才在達到高潮時的淫浪、放蕩都不見了,這時的二姐宛如一個娴淑溫良的好妻子,又如一個慈祥和藹的好母親! 我感動地抱緊了她,輕吻她的秀發,嗅著那處女的芬郁和陣陣的肉香,我們又膠合在一起,緊緊地擁吻著,我們用身體訴說著心靈的共鳴,我們不僅在肉體上相互擁有,而且在精神上,在心靈深處也共同相互擁有! 「好一對癡男怨女!」大姐不知何時進來了。二姐羞得面紅耳赤,急披衣欲起,大姐忙按住她的嬌軀,溫柔地說:「你剛開苞,快別起來,躺著休息吧!」 這下大姐也不像我們第一次時那樣,嫌我說開苞難聽了,自己也用起了這個詞。 女人就是這樣,一旦和男人有了那種關系,在這個男人面前,羞澀的面紗就揭開了,就無所遮掩、也不用遮掩了。 「大姐,剛才我被弟弟弄得都快要瘋了,他真是我們的克星。」 「別說了,我不也一樣被整?!連媽媽們都被他干了,何況咱們?沒辦法,命中注定都是他的,誰也跑不了!」大姐微笑著說。大姐又看到了那散染在床單上的斑斑豔漬,用一種過來人的口吻數落著:「床單也不換換,就這樣睡?寶貝兒,你看你二姐的處女血多鮮嫩呀,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呀!」 我望著那如同慈母般溫柔的大姐,那美如天仙般的俏臉,嫣然一笑,如桃花絢爛,千嬌百媚,豔麗無邊,我一把抱住她,就是一個熱烈的長吻。 好久,她才推開我,嬌媚地白了我一眼,罵道:「這孩子,當著豔萍的面,你就毛手毛腳,也不怕你二姐笑話?」 「要是不當著二姐的面,我就能毛手毛腳了嗎?再說,二姐又不是外人。二姐,你會笑我嗎?」我又抱住二姐,吮著她那鮮紅的香唇。 二姐讓我吮得難受,就說:「好了,弟弟,二姐剛被你弄泄過三次,經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大姐吧,她是那麽愛你,當心她吃醋,晚上罰你跪床頭。」 「豔萍,你敢取笑我?」大姐一邊說,一邊用手抓住二姐那高挺的玉乳揉捏著,二姐叫道:「大姐好色呀,摸我的胸!」 「鬼丫頭,亂叫什麽,又不是沒摸過,寶貝兒,我告訴你,你可別吃醋,我在告訴豔萍我們家的事的時候,爲了你今日的方便,曾給她上過「啓蒙課」。」 大姐對我真是真心真意,什麽都不瞞我。 「大姐,你那是爲我好,我吃什麽醋呀,何況你們親姐妹,彼此的身體還有什麽保密的?說不定早就……」我一邊說,一邊乘機將大姐壓在身下,二姐也幫我脫掉大姐的衣服,翻來覆去,三個人都赤裸裸地滾成一團。 大姐可能害羞,說什麽也不讓我擺弄,兩條玉腿夾得緊緊的,我堅硬的玉莖在她陰胯間頂來頂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直頂得她「吃吃」嬌笑。 「大姐故意使壞,二姐快來幫忙!」我急喊二姐幫忙。 「好,我們合夥來收拾她。」二姐按住大姐的身子,我抽出手來,分開她的大腿,壓住她的陰胯,經過這一陣的調情,她早已春水流淌,玉戶微張,我像強奸她似地一下子插了進去,她嬌嗯一聲,渾身痙攣,不再掙扎了,二姐也像報複她似地,一雙手在她胸前忙個不停,她那渾圓的玉乳被揉得通紅,一會兒滾到左邊,一會兒又彈回到右邊,二姐還放肆地在大姐的香唇上吻個不停,兩個姐姐的兩個櫻唇,緊緊地膠著在一起,兩個香舌攪來攪去,已分不清彼此了。 大姐被我和二姐上、中、下三路攻擊,刺激得她都快要瘋了,不大一會兒就泄了身,我也被兩位姐姐這活色活香的豔景刺激得一泄如注,達到了高潮。 「豔萍,你可真浪啊,一點都不害羞,也不怕寶貝兒笑你?!」大姐嬌喘籲籲,一副不勝嬌羞的樣子,也難怪,一向文靜的大姐被我們兩個如此捉弄,怎麽會不難爲情呢? 「怕什麽呀,你剛才摸我的時候,怎麽不怕他笑呀?」二姐毫不示弱:「何況他又不是外人,咱們倆都已和他那個了,還害什麽羞?」 「和我「那個了」,是什麽意思呀?」我故意逗二姐。 「去你的!」二姐也羞紅了臉,嬌斥著:「寶貝兒,你可真能干,剛才干了我那麽長時間,我在下面不動都快累死了,你在上面那麽用力不停地弄,會不累嗎?也不休息,接著就又上了大姐的身,你不知道累嗎?真是見色眼開,不怕把自己身體累壞了?」二姐這是關心我。 「你不知道,我是那麽地愛你們,能讓你們舒服、幸福是我最大的心願,能達到這個心願,我是死而無愧!讓你舒服了,可大姐還沒有舒服,我忍心嗎?常言道,「見者有份」嘛;再說,你們的親弟弟、好男人我是與衆不同、強壯無比的,就是現在再來一次都不會覺得累,你信不信呀二姐?要不要我給你當場表演呀?」 說著,我將雞巴從大姐身子里抽了出來,說來也怪,我下身的這根雞巴,彷佛通靈性似的,雖已泄了兩次,但面對兩位姐姐的絕妙裸體,似仍不願罷休,依然堅硬如初,如同示威一樣的高挺著,莫非它也愛上了兩位姐姐,也願爲她們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我將二姐按在床上,作勢欲上,二姐嚇得連聲討饒:「好好,我信,我信,你就饒了二姐吧!」 「你呢,大姐?剛才干得你滿足嗎?要不要再多來一次?你看,你的「小弟弟」還是這麽硬。」 大姐也免戰牌高挂:「不要不要,我也不要,姐真服了你了,你剛才在豔萍的身體里不是也射精了嗎?在姐這里面也射了這麽多,射了兩次還這麽硬,真是個天下無雙的好寶貝!我們真是好福氣!」 「你們好福氣了,可我卻倒楣了,還是這麽硬,漲得難受死了,怎麽辦?好大姐,你就讓寶貝兒再來一次吧,好不好?你不是才泄了一次嗎?那怎麽能滿足呢?」我挺著大雞巴哀求著。 「那好吧,爲了你,姐只好讓你再來一次了,誰讓姐愛上了你這個這麽厲害的親弟弟呢?來吧,看你能把親姐姐糟踏成什麽樣子!」說著大姐柔順地躺正了身子,自動分開了雙腿,迎接著我的再次沖擊。 這一來我倒不好意思再狠干大姐了,靈機一動,想出了個辦法:「這樣吧,大姐,你才泄了一次,我知道你確實並沒有滿足到極點,寶貝兒再讓你泄一次,然后讓二姐接著來,好不好?」 「去你的,豔萍剛被你弄泄了三次了,你還好意思再弄她?你怎麽一點都不知道愛惜你二姐?二姐白疼了你一場!」大姐罵我。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了。剛才你沒來時我吃過二姐的精液了,二姐也想吃我的,卻因爲下面的口更想吃而讓給了下面的口,上面的口沒有吃成,我想讓她用嘴幫我泄身,我也爽了,她也嘗到我的東西了,不是兩全齊美嗎?這用不著她下面來承受,怎會受不了?我怎麽會不愛惜二姐?我也是那麽愛她!」 「原來是這樣,那姐是錯怪你了,不過大姐真的已經很滿足了,要不,我倆都……」大姐停了一下,接著不好意思地說:「大姐也想……」 「你也想嘗嘗?對了,你還沒有吮過我的雞巴呢!我也還沒有嘗過你的玉液呢,正好讓我也用嘴幫你再爽一次!好吧,你們都來吮吧! 大姐,你來爬在我身上。」說著,我躺了下去,雞巴高高地向上挺著。大姐不好意思,我和二姐強把她拉倒在我身上,陰部正對著我的臉,我在她那誘人的玉戶上舔了一下,然后對她們說:「你們也開始吧!別不好意思大姐,要不然我可要弄真的了!」 大姐慌忙和二姐一起伏下身去,四只玉手兩張柔唇一雙香舌開始在我的雞巴上忙活,一人用口吮,另一人就用手捋,然后互相交換,交替進行。 我的手在大姐的豐乳上流連,口舌則加強對她陰部的進攻,和剛才弄二姐一樣,先用舌頭在外面玩,然后把舌尖插進她的陰道中作抽插運動,不大一會兒大姐就被我弄泄了身,濃濃的陰精噴泄而出,我照舊全吞了下去。 我也被兩個姐姐又吮、又捋,刺激得控制不住,雞巴跳躍著在二姐口中射了精,幾大股射進去她的小口就已經盛不下了,而我的精液才射了一半,我捏著雞巴根暫時止住射精,將雞巴快速從二姐口中抽出插進大姐口中,聳動著將剩下的大量陽精全部射進了大姐口里,她的小口也照樣被灌得滿滿的,慌得她們倆連吞幾口,才都一點兒不剩地全吞了下去,並和我一起連呼好吃……一番調笑后,二姐換過床單珍藏,三人互擁互抱,交頸而眠。 第二天早上起床時,大姐先穿衣起來,才叫醒我和二姐,二姐也要下床,誰知剛一下床,一個踉跄,立即喊痛。 「怎麽了?」我和大姐異口同聲。 「下面突然很痛。」二姐說。 「你昨晚干豔萍的穴是不是用力很大?要不怎麽會這樣?」大姐質問我,同時給二姐脫下褲頭查看。 「沒有呀,可能是開苞的關系。」我爭辯道。 「還說沒有?騙別人可以,還想騙我?上次我也是和豔萍一樣,被你干得下身很痛,難道我不知道?豔萍,躺著別動,姐給你拿藥擦一下。」大姐白了我一眼,隨即又羞紅了臉,跑了出去。 「很痛嗎,姐?」我問二姐。 「嗯,里面火辣辣的,還有外邊也不舒服。」我查看她的陰戶,真的又紅又腫,比開苞前也稍大了一點,我趕緊把她抱上床,囑咐她不要亂動。 大姐拿來藥仔細地給二姐擦了起來,二姐感動地說:「謝謝你,大姐,你真是我們的好大姐!」 「謝什麽,自己姐妹有什麽客氣的?」大姐一邊擦一邊責罵我:「明知道自己的家夥奇大,我們姐妹又都是處女,還這麽摧殘我們,有沒有爲我們著想?你到底愛不愛我們?還有小妹呢,她更小,這個東西大概也更小,更經不起你的狂暴,我還敢把她交給你嗎?」大姐氣得美目通紅,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直打轉。 嚇得我趕緊賠不是:「好大姐,別生我的氣,我也不知道后果會這麽嚴重,你也沒告訴我上次把你弄痛了呀?那我咋知道呢?我以爲這是愛你們,是爲了讓你們滿足。對不起,二姐,我愛你們,真的,我以后一定小心,好大姐,你饒了我吧!」我拉著大姐,語無倫次地哀求著。 「讓我們滿足,也要等我們這小穴適應了你那大號的東西以后再蠻干也不遲呀!好了,下不爲例,原諒你這一次!」大姐教訓我時,也不忘關心我:「快穿上衣服,不怕著涼呀!」說著,雙頰又無端地飛起了兩朵紅云,望著嬌羞迷人的大姐,我不禁看呆了。 「豔萍,今天你不要起床了,躺在床上休息一天吧。」大姐對我們的慈愛不下于兩位母親。 「要是媽媽她們問起來怎麽辦呢?」二姐問道。 「就說被他弄得痛的難受,起不來!」大姐像是故意嚇我。 「好姐姐,不要嘛,別嚇我了,求求你了!」我忙向大姐求情。 「寶貝兒,不是大姐嚇你,大姐疼你還來不及呢,怎麽會嚇你?你也不想想看,能瞞過她們嗎?媽媽們都是過來人了,更何況她們都精通醫術,一眼就會看出來的!瞞是瞞不過的,還不如向她們直說呢。放心,她們不會怪你的,哪個處女不經過這一道?何況還是她們讓你來弄我們的,所以不會有事的。至于小妹那里,就不能讓她知道真相了,姐怕她知道后,會對男女性交産生怕懼心理,從而不敢和你行房,大姐會不爲你著想嗎?大姐爲你想得還不周到嗎?」 「好大姐,謝謝你,你爲弟弟我想得太周到了!」我緊緊地擁著她,熱烈地吻了起來…… 第七章浪丫頭春心大動俏少爺爲其破身 中午,我坐在房中一邊看書,一邊想著昨夜與兩位姐姐的那番恩愛,那番纏綿,正在心神蕩漾之際,服侍我的丫頭小莺進來了。這丫頭也已長大了,細條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來似風擺楊柳,妝扮起來,比小家碧玉還要俊俏。雖然像大姐的丫鬟小平、二姐的丫鬟小芙、小妹的丫鬟小蓮等都是嬌滴滴的美人,但我最喜歡小莺,我喜歡她的聰明伶俐、善解人意。 這不,我剛覺得有點渴,她就端著一杯茶進來了,「少爺請用茶。」她把茶放在我面前,妩媚地給我送了個媚眼。 大概由于女人早熟的緣故,小莺這丫頭早就春心大動了,平時老喜歡在我面前搔首弄姿,還愛講些男女情愛的事挑逗我;在服侍我起居時,有時偶爾有意無意地碰到我的身體,便嬌羞滿面,可能有了生理上的反應,這浪丫頭可能早就在夢想著那美妙的男女性愛了。 這麽浪的俏丫頭一天到晚泡在我房中,直到現在都還沒有被我肏過,只因我以前惦記著和媽媽的「十年之約」,后來又忙著去找兩個姐姐,所以放過了她。 現在我和媽媽的心願已了,又和姐妹們大事已定,今天終于有閑情逸志來對付這個浪丫頭了,今天我一定不放過這個小浪妮子,一定要單「槍」直入,讓她在我的「槍」下「消魂」,做我的「槍」下女人。 我上下打量著小莺,這丫頭今天打扮得特別漂亮,濃裝豔抹,穿著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個紫衣仙女,動人極了。我下意識地向她下身望去,發現裙子下面兩條雪白的小腿上,浮起了幾個鮮紅色的蚊腩。 我急忙拉著她坐在床上,愛憐地問:「你怎麽讓蚊子咬成這樣?痛不痛?癢不癢?」 「多謝少爺的關心,這是我剛才燒水沏茶時讓蚊子咬的。」小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玉面绯紅。 我找出萬金油,蹲在她的身前,要爲她的小腿塗抹。 「少爺,這怎麽成?這不折殺小莺了?怎敢勞您大架?」小莺驚慌失措了。 「這有什麽?你是爲我弄茶水才讓蚊子咬成這樣,我爲你服務一下,又有何妨?」說著,我不由她再說,就開始爲她抹起萬金油來,由她的小腿慢慢地抹到大腿上。雖然她的大腿有裙子遮著不可能被蚊子咬到,可我卻故做不知,一直向上尋找蚊腩,她也像有意似的,緩緩掀高裙子下擺讓我爲她「服務」。 由于常年不見陽光,她的大腿部份的肌膚,更加雪白晶瑩,我舍不得挪開我的手,緩緩地向上移動。慢慢的,已經不再是給她抹萬金油了,變成了挑逗性的撫摸。我偷看她一眼,發現她雖然滿臉嬌紅,卻不但毫無怒意,反而面帶喜色,像喜不自禁似的,于是我色膽更大了,更加放肆地摸起來,手法也越來越有挑逗性。我越往上撫摸,她的裙子越往上掀,大腿也越張越開。 我瞥見了她大腿根部一個女人最神秘誘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亵褲,現在已被從它所遮蓋的東西里緩緩溢流出來的液體潤濕了一大片,那白绫質料的亵褲被浪水浸濕后,變成了近乎透明,緊緊地貼在那飽滿的陰戶上,原來遮蔽在半透明的褲頭后面的洞穴,現在已凸凹浮現,暴露無遺了。透過那濕「水」后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粉紅色的陰戶輪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陰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這個浪妮子這麽不經摸就流水了。 我的心跳得厲害,男性特征有了強烈的反應,雖有內褲擋著,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脹起來,內褲被高高撐起,就像搭了一頂帳篷。 小莺發現我色迷迷地望著她的三角禁區,她也不禁向我的下身望去,看見我那高高隆起的「帳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亂情迷,臉紅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顯地急促起來,胸脯不住起伏。 終于——她也許是控制不住了,也許是因爲知道自己下面已經流「水」了,而且大流特流,知道那「景像」非但不甚雅觀,甚至是讓人「慘不忍睹」,讓我一直看著她也不好意思,也許是想讓我早些來真格的——她渾身一軟,整個人軟弱無力地撲倒在我懷里,我趁機吻了上去。 她的紅唇早就已火熱了,我感到一股迷人的處女芳香撲進了我的鼻孔,這小丫頭可真「懂事」,根本不用我引導、暗示,便主動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軟的櫻舌伸進了我的嘴中,任我「處置」,我吸住了她主動伸過來的舌尖,盡情地吮著、吻著,她也自覺地親吻著我的嘴唇。 她那高聳的乳峰緊緊貼著我的胸膛,我伸手進入她的衣內撫摸起來。她的乳房雖並不太大,但也堅挺結實,胸前的肌膚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極了。我的另一只手解開她的裙帶,穿過裙腰和褲頭,由肚臍經過柔軟的腹部,摸到陰戶上,感到她的屄倒也蠻飽滿隆突的,穴口濕粘粘滑膩膩的,不停向外滲出的津津「春水」弄濕了我的手。 當我的手滑到她的陰戶上時,她很敏感地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我褲裆上來。小莺真是太浪了,太開放了,竟主動地去玩弄我的雞巴,堅硬如鐵的雞巴被她那柔軟的小手隔著褲子不停的輕撚著、重按著、撫摸著、揉搓著,這一來,弄得我更加興奮,大雞巴也更硬更大了,更加刺激她,逗得她也更加興奮。 我見她已滿面通紅,陰戶內外全都是淫水,內褲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濕了,濕得就像是尿褲了似的,就抱起她放在床上,並爲她脫去了外面的衣裙和里面那被她「尿濕」了的內褲,也脫光了我自己。 我低頭注視著她裸露的玉體,只見她胸前的兩座乳峰,如兩個饅頭置于胸脯上,又白又嫩,乳尖似尚未開放的蓓蕾般堅挺,乳暈白中帶紅,令人越看越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