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戰法庭 (一) 「法官大人,我請求再向受害人陳小姐提問以澄清一些必要的事實。」 「本法官同意被告律師的請求。請陳小姐到證人席上接受被告律師的提問。」 案子的審理已進入到第四天,案情早都陳述清楚了,該說的也說得差不多了。我相信今天也該能結案了,內心已經鬆懈下來,腦子裡開始思考我的另一個財產官司。但是,這個被告的辯護律師唐佳慧為何還要提出再次當庭提問陳小姐?她還真打算用什麼手段來挽回她這看來注定要敗的官司?我無法猜出她的意圖,內心有點不安地看著陳小姐走到證人席上。 這是一個案情相當簡單的強姦案。大約四個月前,陳小姐在半夜回到自己的公寓裡遭到一個預先埋伏的歹徒的攻擊和強姦。在整個強姦過程中陳小姐被蒙上了雙眼,自始至終都未能見到強暴犯的長相。但她卻清晰地記住了罪犯的聲音。 三個多月後的一天,陳小姐偶然在一個商店裡再次聽見了那個聲音。她立刻招來店裡的保安將那個男人扣住,並通知了警方。警方發現此人曾有過性騷擾的記錄,遂將其逮捕立案。 這個男人名叫趙泰江,目前職業是搬運工,曾三次被控性侵犯,一次被定罪性騷擾成立,另兩次因證據不足而被裁定無罪。這一回對他不利的是,陳小姐根本不認識他,事先也不知道他曾有過犯罪歷史,就僅憑聲音指認出他。而他也提不出任何不在犯罪現場的證據。另一個對控方有利的證據,是趙泰江的鄰居作證說曾見到過趙泰江用過一條黑圍巾,和那條蒙住陳小姐眼睛並被罪犯遺棄在現場的圍巾非常相似。 當然,控方所有的證據都不過硬,漏洞也很多,每一條仔細追究起來都會有疑問。所以,警方很不情願就此起訴,而且也沒有律師願接這個案子。 剛聽到這個案子時,我自思有一定的難度,若遇到個強悍的辯護律師必定會有許多糾纏,就想推掉不接。但因是熟人介紹,加上陳小姐親自上門求我,我心一軟就答應了。 特別是我聽說這個案子的辯護律師是近來大家聊天時曾一致推崇的年輕女律師唐佳慧,我的好勝心一下就被激了起來。據說她自去年畢業以來一出道就連勝了十來個大官司,比我當年還強,心中既有些不服,也有些好奇。比較出乎意料的是,此案在頭三天的進展卻非常的順利,現在的形勢對控方已經極其有利。這主要是因為唐佳慧的表現實在太過平平。本來可以挖掘的漏洞和弱點她都輕易就放過了,對主要證據的辯論也很不有力。我從陪審團的身體語言反應出的情況來估計,如不出意外,這個案子被告方是必輸無疑了。 本來嘛,這麼一個年輕純真的女律師,為一個強姦嫌疑辯護,自然會有許多不便和顧慮,很難真的傾其全力。不過,現在我開始有些疑慮。這是否會是她的避實就虛的辯護策略?也許不會。可能多年的律師生涯讓我養成了疑神疑鬼的毛病。但是我還是有些不安。每當我的對手出乎我的意外的時候我都會有些緊張。 這時唐佳慧已經飄然來到陳小姐面前,一雙大眼幾乎一眨不眨地直視著坐在證人席上的陳小姐,冷靜地說道:「陳小姐,請相信我,我作為一個女人,是非常非常同情您的遭遇的,我也和您一樣迫切地期望能將真正的兇手定罪服法。所以,我希望能更進一步地與您澄清一些事實。我下面的一些問題也許會對您有些冒犯或給您帶來難堪,請您務必不要誤會。您能理解我的意思嗎?」 「我理解。」 與前三天的散漫低調不同,唐佳慧突然開始嚴肅起來,用她那刀子般的眼光直逼陳小姐--那是這幾天她從未流露出的眼光。看著唐律師冷俏的側臉,我心底忽然生出一絲不祥的預感。她一定早有計劃,而我卻毫無準備。她這番話到底意欲如何?摸不清對手的意圖是所有的律師都最怕碰到的被動情形。 「陳小姐,在這次您被強姦之前,您曾有過和異性的性經驗嗎?」 她為何突然問這種冒犯隱私的問題?我已來不及去琢磨她的真正意圖,立刻本能地向法官提出反對來阻撓她:「我反對提這樣的問題!法官大人。此問題與本案完全無關。」 法官轉向唐律師,向她問道:「被告方律師,您有理由相信這是與本案有關的問題嗎?」 「是的。法官大人。請相信我。」 「好吧。反對不成立。陳小姐請如實回答被告律師的問題。」 我心頭有點火起。我本不指望能成功阻止這個問題,只是為了能給我的當事人更多的時間考慮如何回答。但法官居然不要被告律師給出任何解釋就這麼輕易同意讓她繼續,無疑有些偏心。 陳小姐明顯有些不安地答到:「……沒有。」 「那麼,陳小姐,在這之前,您與任何異性有沒有過任何形式的性的接觸?比如用手或身體的任何部位互相觸及對方的性器官?」 我再次假裝特別憤怒地站起來提出抗議:「法官大人,我強烈反對辨方律師以這種與本案不相關的問題來侵犯我的當事人個人的隱私。」 法官再次轉問唐佳慧:「被告律師,您能否解釋一下為何您認為這個問題與本案有著直接的關係?」 「當然可以,法官大人。因為這是一起關聯到性的強暴案,當事人對性的瞭解程度,將直接影響她對罪犯的辨認能力。請求您容許陳小姐回答我的問題。」 「好吧。請陳小姐回答。」 看著唐佳慧用美麗的面孔對著法官,竟然能在這大庭之上毫不臉紅地問這種性問題,我突然意識到法官已經對她生出本能的偏向——一種男人對女人的自然反應。更何況唐佳慧還是這麼一個俊俏的美女。我開始發現遇到這麼一個漂亮的異性對手實在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我不願得罪法官,只得悶聲坐下,心裡越發不安。這個女律師似乎是要在陳小姐對被告的辨認能力上下功夫。但這和她的性經驗有什麼關係呢?不管怎麼說,我的干涉已給陳小姐足夠的時間思考如何回答唐佳慧的問題了。只見陳小姐有些尷尬地回答說: 「我……從未與異性有過你所說的性接觸。我……我只跟我前男友有過很少的……擁抱和……親嘴。」 「很好。陳小姐。謝謝您的直爽的回答。下面,我還想就那一天的一些細節請教請教您。據您所說,您是在被蒙上雙眼之後,被那個人脫去身上的衣服並遭到凌辱。這是發生在什麼地方?您的客廳,還是您的臥室?還是在……」 「在我的浴室。他把我強行拉到我的浴室。」 「在您浴室的地上嗎?」 「……是的……我是被按倒在地上……」 「他有沒有將您的嘴堵上?」 「沒有。」 「那您沒有反抗嗎?沒有大聲喊求救?」 「……沒有。他……他拿著刀子,脅迫我。」 「我明白了。那他有沒有將您捆起來?」 「他……他把我的手綁在……用絲襪綁在我背後。」 「據您對警方報告說,那個人曾逼迫您為他口交。他是用了什麼話來脅迫您的?」 「他……他開始說,如果我能為他……為他吹喇叭,就……就可以不強姦我。讓我挑……我就……」 「這麼說,您是選擇了為他……口交,對嗎?」 「不……我……不是我選擇的……我……我能有什麼選擇?我是被逼的。」 「我明白了。您是被迫選擇了為他做口交。是這樣的嗎?」 「是的。」 「謝謝您,陳小姐。那麼,您是以什麼樣的姿勢為他做口交的呢?」 「反對以這樣的方式提問,法官大人。這些問題構成了對我的當事人的隱私的直接的和不必要的侵犯。」我真是難以相信這麼一個年輕的女律師,竟然能毫不臉紅地在眾人面前說出『口交』這樣的詞。我仍然琢磨不透她的手段,但我知道我必須及早地提出反對。不能任她為所欲為地按著她設計的提問方式走下去。 「反對不成立。證人請回答提問。」 什麼?法官的反應讓我難以接受。他完全站在了唐佳慧的一邊,竟連頭也不回就否決了我的反對。我突然發現法庭裡包括法官和陪審員們在內,所有的人好像都在精神十足地傾聽陳小姐被迫講述她的被辱經過。天哪。這幫人都這麼感興趣這些強姦細節,我心中為陳小姐大感不忿。 這是一個由六男六女組成的性別平衡的陪審團,我無法理解的是不論男女都似乎很愛聽這些細節,和前兩天無精打彩的樣子全然不同。我心中暗叫不好。這幾天我們一直都刻意迴避這些強姦場面的過程和細節。我花了大量時間來鞏固那個圍巾證據以及強調趙泰江過去的劣跡,還有就是論證人在失去視覺時對聲音的敏感和記憶,我還特意請來醫學院的教授來說明人說話聲音的獨特性。這些技術細節雖然起到了作用,但也顯然讓這些陪審們感到枯燥乏味。但是,這個女律師現在輕易就提起了他們的興趣,這意味著她對他們的影響將有可能大大增加。而且她天生的女性魅力也對控方大為不利。 我開始意識到唐佳慧的策略。天那,她真的這麼狡猾? 整個案子的生殺大權全掌握在這些陪審員的手裡,得罪他們對哪一方都會極為不利,而要是能得到他們哪怕一點點好感,天平就可能向你傾斜。當然,唐佳慧光憑她贏得的好感還不足以讓陪審們改變我前三天在他們心裡建築起來的被告有罪的強烈印象。除非她還能找到關鍵性的破綻。但是,我已能感到危險的存在。 陳小姐似乎是在痛苦地回憶當時的情景:「我……他……我跪在地上……他先是……大概是坐在浴缸邊上,後來又站起來……」 「大概坐在浴缸邊上?您能肯定嗎?」 「……是的。我可以肯定。我的頭被壓得很低。」 「我明白了。陳小姐,您能否回憶一下,他坐在浴缸邊上時,兩腿是彎曲的,還是平放的?」 我突然有些清楚唐佳慧想往什麼方向尋找突破口了。她想找出證據以證明罪犯與這個趙泰江的身材不付。只要陳小姐一個應答不對,就可能給她可乘之機。果然是個狡猾的律師。可歎我預先竟未能料到她會從這個方向入手,未給陳小姐一點點應對的指導。我暗暗捏起一把汗。 陳小姐猶豫地說:「他……我看不見。我不清楚。」 這是一個非常好的答案。我向唐佳慧望去,雖然從她臉上看不出任何反應,但我估計她一定有些失望。這個鎮靜的律師臉上一點不動聲色,繼續問道: 「陳小姐,您是如何感覺到那個人後來又是站著的呢?」 「他……我必須抬頭才能夠夠到他的……」 「他的什麼?」 「啊……他的……那個東西……」 「你是指他的陰莖,是嗎?」 「……是。」 「您那時還是跪在地上的嗎?」 「是的。」 「他站在那裡,您是否得伸直了身子才能夠得著他的陰莖?」 「是的。我的頭還得仰著。」 「……」 唐佳慧一口氣連著問下來,好像沒有得到她所滿意的,竟停下來好像不知如何進行下去。我暗自為陳小姐感到焦慮。這樣下去,不知會出什麼意外。 唐佳慧轉移了方向接著問: 「陳小姐,您在給那個人做口交時,是穿著衣服的嗎?」 「……沒有。不是。我……沒穿衣服。被他脫光了。」 「陳小姐,那您知不知道,那個男人這時是否也脫光了?」 「……他,好像還穿著一件上衣。但下身……脫光了。」 「您能肯定嗎?您是如何知道他下身是脫光的?」 「……我……被他兩腿夾住,當然知道。」 「陳小姐,您能否給我們具體地講一講您當時的情景?」 「……我……」 「我的意思是,您能否描述一下您是如何為那個人做口交的?」 「反對這樣的提問!法官大人。這種涉及當事人的個人隱私和尊嚴的問題與本案沒有直接的關係,我強烈反對辨方再繼續以這種方式提問。」 「反對成立。證人可以不回答這個問題。請被告律師重新考慮問題的適用性和應用範圍。」 我的反對第一次獲得法官的認可,心裡稍有安慰。但我知道,這個女律師不會就此罷休。她約微地用手縷了一下頭髮,再次盯住臉色已經變得難看的陳小姐,放慢了語調,有些溫柔地說道: 「好吧。讓我們來設想一下:那個男人光著下體,坐在浴缸邊上,您也光著身子,跪在他兩腿之間,被蒙著眼,兩手綁在背後,含住……呃,為他口交。是這樣的嗎?」 「……是的。但是,你為何要……」 陳小姐再也忍不住辛酸,幾乎嗚咽起來。 唐佳慧描述的那一幅刺激性畫面,清晰地映進我的腦子裡。 我心虛地向陳小姐望去。她悲痛的臉上依然清秀無比,端莊的深藍色套裝緊緊地包裹住她優美的線條,隆起的胸部在激動中微微起伏。透過那層衣服,我腦子裡幻象起她跪在地上的裸露的軀體的形象。我的下體竟突然腫脹起來。天那,我怎麼會在這種時候……忽然我意識到這樣的畫面也一定會出現在在座的每個人的腦子裡。 我第一次深深地理解,一個受到強暴的婦女,會要面對怎樣一個庸俗的社會。而我也只是這個庸俗的社會的一員。 陳小姐這時的處境之難堪,遠遠超過了我預想。但她只是用手巾擦拭了一下兩眼,再次抬起了頭。我對她能有勇氣面對這一切大為敬佩。多少年了,作為一個律師,法律對我來說從來都只是許許多多的書面條文,它們更多地是被用來維護和協調各方的利益。我從來不去想著正義和公正,也從不去同情原告或被告。但是現在,一種一定要讓罪犯服法的強烈願望猛地湧上心頭。 我朝向被告席上的趙泰江望去。他竟能若無其事地端坐在那裡,似乎是在欣賞和回憶他當時犯下的罪行。我不禁怒從心來。真想不明白為何這麼一個才華出眾年輕有為的女律師會為這種人渣辯護。我不相信她能從他這個搬運工身上拿到多少辯護費。 我忍不住再次站起來,大聲對法官說:「法官大人,我強烈反對辨方律師以這種羞辱人的方式來打擊本案的受害人。這些回憶既是不必要的,也是完全不可接受的。我請求您阻止她繼續下去。」 法官微微抬了一下頭,正在思索之中,唐佳慧趕緊插話道: 「法官大人,您知道,如果我們連當時發生了什麼都不弄清楚,又如何去準確判斷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罪犯?做為一個女人,我對陳小姐的同情決不亞於你們任何人。但是做為一個被告的律師,我也必須要為我的當事人負責。」 她實在是個能說會道的強悍對手,而且很知道如何利用她是女人這一無堅不摧的利器。我能從她的話裡感受到那灼灼逼人的氣勢。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辯力。 果然,法官又一次偏向於她: 「陳小姐,您需要休息一下嗎?」 「不用了。」 「那好吧。請被告方律師繼續提問。」 「陳小姐,您剛剛說您的身子是夾在他的兩腿之間,那麼,您能感覺到他的腿是光滑的還是長滿了毫毛?」 「他腿上全是毛。」 我再一次感到這個看似溫柔的女律師是如何奸滑的。在不知不覺之中她開始到處搜索漏洞。從她的表情上,我猜測陳小姐快速的回答是未給她任何機會。 唐佳慧轉而再問:「陳小姐,除了他腿上有毛,您還注意到其他什麼特徵嗎?」 「……沒有。」 「陳小姐,您的雙眼被蒙住,兩手又被綁在身後,您如何能夠將那個男人的陰莖含進嘴裡?」 「我……他捏住我的下巴,把那個東西送進我的嘴,我……」 「我明白了。陳小姐,您曾經為男人做過口交嗎?」 唐佳慧用一個又一個的問題連續轟炸陳小姐,幾乎不給她喘息的機會,而且這些都是女人難以啟口的問題,連她自己說到男人的陰莖時都要打頓。唐佳慧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想讓陳小姐在慌亂中出錯。我知道她厲害的問題後面一定還有許多。不過,事實畢竟是事實,我相信只要陳小姐如實地回答所有的問題,唐佳慧未必能找到機會。但我還是在為陳小姐捏了把汗。 「我……我不是說過嘛,我從沒有過這些……性經驗。」 「那麼,您曾見過女人為男人做口交嗎?」 「沒有……只是聽說過的。」 「陳小姐,當您第一次含入他的……那個東西時,您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唐佳慧越來越過份了,但我還是忍耐了下來。陳小姐也顯然被這個問題激怒了:「我……我能有什麼感覺?噁心死了。就想吐出去。不信你去試試?」 「請不要生氣,陳小姐。您並沒有吐出來,對不對?」 「……他……我怎麼能反抗?為了……為了保住……我的貞操,我只好……」 「我能理解您,陳小姐。您含住那個……陰莖,您是主動地動您的頭,還是……」 「他用手按住我的頭,在他……那個上面……來回……」 我再次提出了反對,希望法官讓唐佳慧給出為什麼要問這些問題的理由。但也再次遭到法官的否定。 「我明白了。陳小姐。這個人的陰莖大嗎?在您嘴裡是不是很大?」 「是的。很大。」 「它是否全部進入了您的嘴裡?還是只進去一半?」 「我……我不知道。我看不見。但……進去很多,抵到我嘴裡很深的地方。」 「是這樣啊。那您有沒有嘔吐感?」 「……開始有一些……我……」 「我明白了,您開始有嘔吐感,後來就慢慢適應了。對嗎?」 「不是的。不是適應了。是……是被按住,沒有辦法……」 陪審員們都注意地聽著這段受害人被迫為人口交的細節,整個法庭非常寂靜。 我的腦子也開始飄忽起來,不斷顯現陳小姐跪在地上,一個陽具進進出出她那美麗的嘴唇的畫面。我的下體也越發腫脹。 「陳小姐,在這個過程中,那個男人說了話了嗎?」 「……」 「陳小姐……」 「是的。他說了許多。」 「您能回憶一些他說的話嗎?」 「……他……他讓我含深點,說……說我含得不深……比……比妓女還不如……要我用勁吸……還用舌頭……」 「陳小姐,您按他的話去做了嗎?」 「我……我……不知道。我記不得了。」 「他是不是對您的口交不滿意?」 「是的。」 「那麼。後來呢?」 「他……他逼我……含他的……蛋蛋……讓我一個一個地含進嘴裡……」 「您等一下。陳小姐。您剛剛說,他讓您含什麼?蛋蛋?」 「就是……就是下面的那兩個……那兩個……」 「那兩個什麼?」 「就是……那個下面的兩個……」 「噢,我明白了。您是說……他的睪丸,是嗎?」 「……是的。」 我感覺到這時唐佳慧也有些臉紅了。看來她並不是像她表現的那樣很有定力,而且對男人的身體也不是很瞭解,好像連我們平常稱為蛋蛋的睪丸都不熟悉。 「陳小姐,後來怎樣呢?」 「後來他就拚命把我頭壓在他的……陰莖上面,他把他的那個東西插進了我的口腔很深處,把我的鼻子都壓到了他的身上……」 「我明白了。後來呢?」 「後來……後來……他……說我做的很差,就……」 眼看著陳小姐說不下去了,但唐佳慧毫無憐憫的意思,繼續步步進逼:「就怎麼樣?」 「就……就……強姦了我……嗚嗚嗚嗚……」 陳小姐這回真哭了。這一段情節其實大家都知道個大概,但是現在讓陳小姐親口說出來,還帶有如此多的細節,真讓人感慨不已。 我現在反而不想阻止唐佳慧的逼問了。唐佳慧現在也是在冒險。如果她發現不了任何大的毗漏,陳小姐的境況反而會得到陪審員們的同情。特別是她現在真誠的眼淚,可以打動任何鐵石心腸的人。我注視著唐佳慧的表情。在外表上看不出她內心的任何變化。真是個老練的對手,根本不像一個剛畢業一年的年輕律師。 唐佳慧穩定了一下,等待陳小姐停止哭泣後,默默地遞給她一杯水,並用手撫摸了幾下陳小姐的手。從這些看似不經意的小動作,我可以看出唐佳慧也知道要平衡陪審員們的同情心。但她還是要進行這種逼問,究竟有沒有其他的企圖?我拚命地思索,卻得不到答案。 「陳小姐,請原諒我不得不讓您再一次回憶那種痛苦。請相信我,我同您一樣急切想將那個沒有人性的傢伙關進監獄。但是,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我們不能草率地將一個可能是無辜的人置於冤獄,而同時讓那個真正的兇手逍遙街頭。您能同意我的看法嗎?」 「……同意。」 媽的,真是狡猾。對唐佳慧的假惺惺的同情,我心裡很清楚她的意圖的。 「陳小姐,那個人在插入您的下體時,是壓在您的身上的嗎?」 「是的。」 「您感覺他的身材是魁梧還是一般還是比較瘦小?」 「我……很魁梧的樣子。」 「您能肯定是象趙先生這樣的體型嗎?」 「是的。他……整個身子都壓在我身上……」 「陳小姐,根據警方記錄,您在被強姦後不到半個小時就報了案,是這樣的嗎?」 「是的。」 「那麼,為什麼警方沒有記錄下任何男人留下的痕跡?比如象頭髮,皮屑,或者……」 「……他在離開之前,用水沖了浴室……」 「我明白了。陳小姐,還有一點我一直不明白。在警方的記錄上,提到您曾在當夜就做了陰道檢查,但為何未發現任何……任何男人的精液?」 「……」 「陳小姐,那個人是不是並沒有在您體內射精?」 「……不是。他……射了……」 「您肯定嗎?」 「我……肯定。我當然肯定……嗚嗚嗚嗚……」 陳小姐突然再次痛哭起來。我也有些糊塗起來。這個疑問我也曾有過,但我卻沒有放在心上。而且對一個年輕的女性,我也很不方便詢問一些敏感的細節。這回真是馬虎了。 「陳小姐,您為何如此肯定?為什麼警醫未能發現一點痕跡?」 「……嗚嗚……嗚嗚……」 「陳小姐,您能告訴我們嗎?您是怎樣判斷他射……」 「他嗚嗚……他……射進我的……嗚嗚……嘴裡……」 啊!全場一片唏噓。我也不知道這個細節。一定是太難以啟齒,陳小姐連警方也未報告。想到一個陽具在她的嘴裡噴射的情景,我的下體再次膨脹起來。我實在抑制不住體內的本能反應,下體在褲子裡脹得發痛。內心的內疚讓我臉色通紅。 我扭頭看過去,覺得已經看見那個趙泰江臉上露出的隱隱的笑意。我憤怒地扭回頭,心中的不平持續了許久。 「陳小姐,對不起。您將這些說出來也好,只憋在心裡會讓您更難受。」 陳小姐嗚嗚地點點頭,果然慢慢趨於平靜,似乎真像唐佳慧說的那樣,說出了心裡的最沉重的包袱後好像感到一陣輕鬆,臉上露出一種堅毅的悲憤表情,不再有那種害怕羞愧的潺弱之情。 「那麼,陳小姐,他是如何將他的精液射進您的嘴裡的?他是逼迫你的,還是……」 「……是的……他……他威脅我說,要麼射在我子宮裡讓我懷孕,要麼我就得……讓他射在嘴裡……我只好……」 「我明白了。他讓您選擇,您選擇了讓他射進嘴裡。」 「不是的。我沒有選擇。在那種情況下……我害怕極了,我不願被懷孕,那太可怕了,所以只得由他……只好讓他……射在……嘴裡。」 「我知道了。陳小姐。那麼,他射在您嘴裡之後,您將他的精液吐到什麼地方了沒有?」 「……沒有……他逼我……全嚥下去……否則就……就……」陳小姐幾乎都說不下去了,但唐佳慧仍然不放鬆。 「那您就將他的精液全部嚥下去了嗎?」 「我沒有別的選擇。」 「怎麼可能一滴也未漏出來?真是這樣嗎?」 「……是的。他最後……」 「陳小姐,請說下去。」 「他……插入很深,我吐都吐不出來。」 「嗯。他到底插了多深?陳小姐,您能回憶一下嗎?」 「我……他很用勁地往裡插……我……」 「陳小姐,您能否回憶一下,他是怎麼用勁地往裡插入您的口腔?」 「是……他用手抓住我的頭,使勁用勁……」 「我明白了。那麼,您能感覺到他的陰莖插到了您的口腔底部了嗎?還是什麼地方?」 「我也不清楚。反正很深,我嘴都快碰到他的身子了。」 「陳小姐,您是如何知道您的嘴都快碰到他的身子了的呢?您並不能看見,對吧?」 「我……我嘴都碰到他的……陰毛了」 「啊,我明白了。我記得您曾說,您的鼻子被壓到他的身上,是這樣的嗎?」 「……是的。我鼻子都被他壓疼了,我……躲不過去……」 「這麼說來,陳小姐,既然您的鼻子都能碰到他的身體,就是說您已將他的陰莖整個的吞進口腔裡了,是這樣的嗎?」 「我……我不知……是的!是的!你為何非要問這些?」 「陳小姐,請不要生氣。我非常感謝您的合作。我只是想將當時的情況瞭解清楚。」 「……」 「陳小姐,他將精液射在您的嘴裡。然後呢?」 「然後……他……一直讓他的那個放在我嘴裡……還……還讓我還要將他的那個……舔乾淨……嗚嗚……嗚嗚……」 「陳小姐……後來呢?」 「後來,他逼我喝水洗淨口腔,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嗚嗚……」 「我的問題問完了。謝謝您的合作,陳小姐。您需要休息一會嗎?」 聽說唐佳慧的提問暫時告一段落,我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我趕緊向法官請求暫時休庭。法官也沒有為難,經過這麼多的問題,他似乎自己也需要休息一下了,敲了暫時休庭後自己就急急地走了。 我將陳小姐扶到座位上,看著她哭紅的眼睛我竟不知怎麼去安慰她,只是不斷地誇她表現得很好,很有勇氣。陳小姐將手巾在兩眼用勁地擦了兩下,然後抬起頭,幾乎是非常委屈地輕聲問我: 「馬律師,她為什麼要抓住這些問題不放呀?」 「陳小姐,您不用擔。她的這些緊逼式提問法是一般律師常用的手段。他們都會讓證人反覆重複已知的事情,用以從中找出證詞中不一致的地方。這正說明了他們已經沒什麼辦法,只能靠用這些讓您難堪的問題來激怒您,期望您的應答出現失誤。」 「我的回答……有沒有……什麼問題?」 「啊,沒有。絕對沒有。您不是看到,那個唐律師從您的回答中一點破綻都挑不出來?您的表現非常好,比我想像得還要好。」 「她……還會問什麼嗎?」 「您不用擔心,事情不是都問完了嗎?我相信她也沒什麼花樣可玩了。不過她有一點倒是說對了,就是您一旦把這些壓在心底裡的沉重的包袱都抖出來,您也會好受一些。」 陳小姐點了點頭,心中似乎好受了不少。 雖然我竭力安慰陳小姐,但我心裡也是有點沒底。 從唐佳慧的表現來看,她必定經過了一些精心的準備,很難相信她會就這麼輕易放棄。雖然在剛才的對答中她沒撈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但很可能還會有些後續手段。我的心緊繃起來。真沒想到這個女律師還真難對付。前幾天她故意蓄意不發,避過我的鋒芒。等我的攻勢結束後再從側面我意想不到的地方給予攻擊,這正應了兵法的避實就虛的招數,還真打得我措手不及。 不過,最後的勝利終究還得靠實力。想推翻陪審們已經形成的觀點也不是隨便說說就行的。唐佳慧,我們還是走著瞧吧。我在心底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這個從未輸過的女律師在我這裡栽個跟頭。 (二) 陪審們陸陸續續回到了法庭裡。唐佳慧和被告並排坐著,卻都表情嚴肅,幾乎不怎麼交談,不知他們在想些什麼。等人都坐定後,唐佳慧直徑走到法官面前,手裡還拎著一個手提的密碼箱,她將它平放在桌上,對著法官掀起箱子,背對著所有人,讓法官一個人看到裡面。 我注意到了法官看到裡面東西時突然大吃一驚的表情,心中暗叫不好。這個唐佳慧到底在玩什麼名堂?難道她有了什麼新的發現不成? 唐佳慧和法官唧唧咕咕地說了好一會,似乎是要讓法官同意什麼。最後,法官緩緩地點了點頭。 看到這裡,我心裡暗自叫苦。對手提箱裡的東西我竟一點也猜不出來。那能是什麼東西呢?難道唐佳慧發現了什麼我不曾知道的新的物證?我能唯一可以肯定的,那裡面必定是對我方不利的東西。我的心開始有些不規則地猛跳。 這個迷沒有保持多久。唐佳慧拿著那個手提箱,優雅地轉過身來,然後衝著我們的座位大聲說道:「陳小姐,我能否請您與我合作做一個試驗?」 「什麼試驗?」 我趕緊搶先打斷她。我知道她提出的任何請求都不會是好事。 她一手平托起手提包,慢慢地面對我們打開來。 看到裡面的東西,我幾乎要驚的叫出聲來:裡面整齊地從小到大地擺放著五個長短粗細都不一樣的肉紅色陽具模型。 「你們看,這裡有五個大小不等的陰莖模型。我希望陳小姐能夠來判斷一下,到底那天強姦陳小姐的人的陰莖的粗細和長短大約是多少。」 我感到腦袋嗡地一下陷入一片混亂。天哪,一個女孩家,竟然在大庭之下展示這種玩藝。這還像話嗎?我幾乎能聽到陪審席那邊傳來的驚呀聲。但我立即意識到,這只能是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不管她要陳小姐去如何估計那個強姦犯的陽具大小,她的目的自然是期待陳小姐的估計和這個趙泰江的陽具尺寸不付。即使陳小姐估計的和趙泰江的大小差不多,也對控方沒有太多的幫助。畢竟這世上陰莖尺寸大小一樣的男人千千萬萬。但萬一陳小姐估計的大小不准,就立刻會動搖陪審員們已經建立好的信心。而她提出做這樣的試驗,很有可能這個趙泰江的陰莖的尺寸有些不同尋常。 我不得不為我的對手的損招拍手叫絕。這麼年輕的一個女人,竟能想出這樣的手段,實在太讓我吃驚了。我沒有任何選擇,必須盡全力阻止這樣的「試驗」。 「唐律師,你想讓我的當事人做怎樣的試驗?」 「很簡單。陳小姐將這些模具分別含進口腔裡,一一比較它們和那個男人的陰莖的大小,這樣陳小姐能幫助我們大致判斷出那個人陰莖的粗細和長短。」 「什麼?法官大人,我強烈反對在法庭這樣嚴肅和神聖的場合做這種極其……極不適宜的試驗。這種試驗既不科學,也不公正,而且在這種公開場合做這種試驗,也是對女性人格的一種公然侮辱。是對本案受害人的又一次心靈創傷。法官大人,被告律師將這些……這種東西帶上法庭,本身就是對法律的褻瀆和對法庭的蔑視。我請求法庭不予考慮辨方律師的無理要求。」 我加強了語氣,而且故意顯得對這些東西難以啟口。果然,我的一番義正言辭的話,讓法官有些猶豫。但是,唐佳慧豈是容易對付的,她立即反道: 「法官大人,我不同意控方律師的看法。這些模具是根據普通人的性器官的各種尺寸用柔軟的塑膠材料仿造的,用它們來大致推測一下罪犯陰莖的實際大小,有何不科學的或不公正的了?至於說到其他嘛,莫不是馬律師心裡有些想歪了?否則何至於談什麼褻瀆法庭蔑視法律之類的大帽子?」 的確是靈牙利齒。不過我還是抓住時機羞辱她一下: 「唐律師,我估計您沒有什麼經驗。您難道不知道,每個男人的陰莖可都是時大時小,能伸能縮的,可以伸縮的大小非常大。您測量的結果如何能準確呢?」 果然,我的話讓她臉色一變,我似乎聽見了陪審席上傳來的笑聲。她有點漲紅了臉,生氣地對我說道:「馬律師,請嚴肅一點。您很清楚我們談論的是陰莖勃起到最大時的尺寸。你們要拒絕做這個試驗也可以,我不會勉強。」 法官不等我再說,擺擺手道:「你們都不要爭了。還是由原告陳小姐自己來決定是否接受試驗。」 總算爭到了一次主動權,我剛剛暗鬆一口氣,沒想到旁邊的陳小姐竟傻傻地冒出了一句:「我做好了。」 我心裡不禁火起。法庭上最忌諱的就是感情用事。我可以理解善良的陳小姐是怎麼想的,但不和我討論就自作主張地向對方妥協,哪怕是很小的妥協,也是極大的失算。 唉,她真是太純了。她的話讓我進退兩難。 我向大廳裡環顧了一眼,從陪審們的表情裡我清楚地知道這幫人就想著看熱鬧,當然希望陳小姐能合作。如果我堅持阻止陳小姐合作,肯定會讓他們有所不高興。我快速地盤算了一下,如果試驗結果真的很不滿意,我還是有許多借口來盡量消除和彌補其帶來的不良後果,只不過要多費一般口舌。但萬一結果對我們有利,那麼唐佳慧這一下也得算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我想通了這一點,於是故意表現得很不滿意的樣子,對唐佳慧說道:「那麼唐律師,您準備在試驗結束後將如何讓我們知道您的當事人的真實的尺寸呢?」 「這您不用操心,我會當庭出示讓大家都能信服的照片。」 本來我想讓她難堪的話,讓她輕鬆就頂了回來,我大感沒趣。這個計劃顯然她早就安排好了,我有預感在這一個回合我不會佔到她任何便宜。不過,我真有些好奇這個女律師會如何去拍得這種照片。難道她真的讓這個男人脫光了身子將肉棒刺激到最大再當場拍照? 「陳小姐,為了測量的準確,您是否同意用布蒙上眼睛來做呢?」 「我……好吧。」 陳小姐再次坐到了證人席上,被唐佳慧用黑布蒙上了雙眼。 這時整個大廳一片寂靜,大家都將注意力集中在她們兩人身上。 我心中有種不自然的緊張和一絲隱隱的激動。好奇心也開始佔了上風,我也很想看看陳小姐將如何把這些假陽具含進嘴裡。 唐佳慧拿起了一個最小的陽具,對著蒙著雙眼的陳小姐說道: 「陳小姐,這五個模具從小到大分別為一號二號三號四號和五號。我們先來估算一下那個男人的陰莖的粗細。您如果覺得含進嘴裡的模具的粗細和那個男人的粗細差不多,您就告訴我。陳小姐,您準備好了嗎?」 「我準備好了。」 一邊說著話,唐佳慧已經捏著那個最細的假陽具的座子,將那形如龜頭的一端放到了陳小姐張開的嘴邊,沿著她的下嘴唇慢慢地插了進去。 陳小姐感覺到插進嘴的陽具,馬上將它含住。 這一瞬間,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了她的嘴上——一雙塗著口紅的嘴唇含住一個幾乎可以亂真的陽具。突然出現的這一幅性感畫面,肯定讓所有人為之心跳。 我的下體在這時候也竟然猛地怒脹起來。親眼所見的刺激畫面,激得我全身都燥熱非常。我心下暗自內疚,但實在無法控制自己的雄性本能。我暗暗咬緊下嘴唇,竭力集中注意力觀察陳小姐的動作。 陳小姐只是稍稍停頓了一下,馬上將這個細陽具吐了出來。搖著頭肯定地否認了這一個大小。 我知道沒幾個男人會有這麼細小的陽具,這麼小的模子估計是用來糊弄人的。看到陳小姐沒有上當,我舒了口氣。 唐佳慧將那個小陽具放了回去,但並沒有按順序拿下一個,而是跳過去拿起了第二粗壯的模具。看來這個女律師不僅膽略過人,同時也極其攻於心計。這麼小的細節也不放過。我再次感到這一回真是遇到了一個強勁的對手。我默默注視著陳小姐張大了嘴,緊緊含住了這個突然粗大起來的假陽具的頭部。 這一回陳小姐沒有立刻吐出來,似乎在拚命回憶和比較那個強姦過她的陽具的尺度。 這樣一個淫蕩的畫面久久地印在了我的腦子裡。 她終於將它吐了出來,但卻沒有做任何表態。我有點焦急地等待她的反應。但她到最後也未做任何表態,只是讓唐佳慧給她再試一個。 我也拿不準這是不是好事。從這個趙泰江的身材來看,他的陽具應該不會很細,說不準就是這一隻。那個最粗的也有些過於粗了。 唐佳慧下一個選的竟然就是那個最粗的,將陳小姐的嘴幾乎撐到了最大。但陳小姐很快就將它吐出來並搖頭否決掉。接著唐佳慧選了那個中等粗細的,讓陳小姐慢慢地含住。 我睜大了眼睛,眼看著陽具插進她的嘴裡,被她再次含住停止不動。我知道她大約感覺到這支陽具和那個男人真正的粗細很接近,心裡稍感放心。看來她的感覺是不差的。只要她猜中的與真正的陽具的粗細差不多,就可以算是贏了這一場。 她保持著這一靜止的畫面,最後慢慢吐了出來。但她沒有做任何表態。 我很想觀察現在唐佳慧的表情。可惜,從我所坐的位置上看不見她的臉。我相信她一定對此也非常緊張。我目光掃向陪審席上,只見人人都瞪大了雙眼,極其聚精會神地觀看這一幕難得見到的性感畫面。有兩個男人都看得呆得合不攏嘴。我有些鄙夷地轉過臉來。突然,從我的眼角我隱隱地看見坐在最後一排最邊上的那個男人的一隻手似乎正放在他的胯間蠕動著。我真是驚呆了。天哪,在這樣一個場合,竟…… 我腦子一片糊塗,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十多年的律師生涯,我還從未見過這種不可思議的情景。我又用眼角盯著他看了一會,他毫無疑問正一邊看著證人席上的表演,一邊隔著褲子用手幹那種事。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後悔沒有在挑選陪審員時更加仔細一些。不過,這些人都有令人尊敬的職業,舉止言行看上去也都很正派,當時又哪裡能看得出他們內心的骯髒和猥褻。 我不再分心,無奈地轉過頭去,緊張地注視著陳小姐的進展。 現在陳小姐已將最後那枝第二細的陽具含了進去。可以看出她稍稍猶豫了一下,最後毅然將它吐出來。緩緩地搖了搖頭。 我再舒了一口氣。我相信她會在那兩個中等和中等偏粗的陽具中猜一個。不管猜到哪一個,這樣的粗細估計應該差不離了。 陳小姐讓唐佳慧給她再試試前面剛剛含過的中等粗的那一個。濕漉漉的模具上面能看到沾著的口紅。這一回她不僅慢慢地將它含住,還前後動了動她的頭,好似在努力感覺嘴裡陽具的粗細。她這麼前後移動,簡直就像是在真正地為男人做口交。我的下體猛地跳動起來,褲子被高高地頂起,渾身上下一片燥熱。 陳小姐再次吐出陽具,讓唐佳慧再讓她試試她第二個含進去的模子,也就是那個第二粗的。果然,陳小姐在這兩個陽具中猶豫了一會,又多含了兩遍,最後還是確定了那個中等粗細的模子。 我舒了口氣。從唐佳慧的神態裡看不出結果對誰更有利,但願這個粗細程度和趙泰江的實際尺寸相差不遠。 「陳小姐,下面我們來估測一下那個男人陰莖的長度。我就用您剛剛確認的這一個模具來做。這個模具是很長的,您只要含到那個男人上一次插入到您口腔的最深處的地方,我們就可以量出來大致的長度。您是願意由我拿著還是希望由您自己控制?」 「我自己來拿好了。」 我忽然想起唐佳慧問陳小姐問題的時候,曾兩次提到陳小姐的鼻子碰到那個人的身體的事,並讓陳小姐確認她當時是將那個人的陰莖全部含進了嘴裡。看來那個問題就是為了現在測量陰莖的長度而打下的伏筆。如此說來,這個唐佳慧可真是攻於心計,她今天走的每一步都早有打算。我如果不小心對付,還真可能輸掉這個幾乎到手的勝利。 我打起精神,將注意力轉回到陳小姐身上。 陳小姐這一回自己拿住那個陽具,微仰著頭,開始慢慢插入嘴裡。刺激人的感官的畫面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我不斷地強壓下體內的衝動,下體在褲子裡撐得疼痛起來。大約才含進一小段,陳小姐就停住了,漲紅的臉頰鼓鼓地含緊那個陽具,似乎已到了盡頭。她將它吐了出來。天哪。這太短了。我不相信會只有這麼短。 陳小姐猛吸了一口氣,再次張大嘴含進去。這一回陽具又進去了不少。她用手握住陽具的底部開始讓它在嘴裡進進出出,並更深地將它深入到嘴裡。她的這種抽插動作像極了真正的口交,無疑大大增加了場面的刺激程度。我實在忍受不住這種畫面帶來的刺激,不得不扭過頭去盡力分散一下注意力。這時我又看到那個比較無恥的陪審似乎更加用力地用手在他胯下運動著。 陳小姐這時突然啊地將陽具吐了出來,使勁地咳杖起來。顯然她剛剛極力吸入那個陽具,想嘗試將它含入到口腔最深處,結果引起了反胃和嘔吐。在那個陽具上清楚地印上了陳小姐嘴唇的口紅印記。讓我不安的是,她所含進的深度只有大約七八厘米。似乎一般男人的長度都會比這個要長。 唐佳慧看著陳小姐,用一種假裝的溫柔體貼的語氣問她道:「陳小姐,您是否已含到那天所含的深度了?還要不要再試一試?」 「……嗯。好像就這麼深了……」 「您能肯定嗎?」 「……不是很肯定。但……」 「要不您再試試?」 我弄不清楚唐佳慧讓陳小姐再試試到底打的是什麼算盤,只見陳小姐又連吸幾口氣後再次將那個陽具含進嘴裡,然後用手猛地向嘴裡狠插。這時的陽具比剛才更深入地進入到她嘴裡。我能看到她的喉嚨在她自己的抽插下一陣陣地抖動,似乎陽具再也深入不進去,已經到了她口腔的底部。她高高地仰起頭,在最後的抽插中嗚咽著發出低沉的聲音。她再也支持不住,猛地從嘴裡拔出陽具,彎下腰,伴隨著連續的大聲的咳杖,當場嘔吐起來。我衝過去,輕輕拍撫她的背部,用冷酷地面孔盯著唐佳慧。 唐佳慧根本不理會我的眼光,從陳小姐手裡拿過那根陽具,用手小心地捏住陳小姐含進的長度那裡,轉過身去將那裡顯示給法官和陪審們。 我努力盯著唐佳慧的神色,卻一點也看不出她的喜怒哀樂。 看到陳小姐的難受的樣子,法官大聲宣佈,法庭現在休庭,下午再繼續庭審。 我這時發現我又落了後手,竟然上午沒有機會知道到底趙泰江的陽具有多大。這麼一來我就失去了主動,無法在下午的開庭之前準備好最合適的辯護策略。我第一次感到非常的沮喪。在我的律師生涯裡還很少遇到如此被動的局面。這個唐佳慧看來真有出眾的本領,將一個必輸的案子竟攪得局勢混亂,撲搠迷漓。 這時的庭裡只剩下我和陳小姐。我心思重重地將她扶回座位。有些不滿地對她責備道:「陳小姐,您剛才怎麼能自作主張就決定接受對方的試驗,連問都不問我一下?您這樣衝動不正好讓對方利用?我在開庭前是怎麼跟您反覆叮囑的?在法庭上做任何事都要跟我商量。現在可好,我好不容易爭到一個主動權,卻讓您給……」 看著她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我不忍心再說下去。 「馬律師,對不起……我以為……」 「唉……」 「馬律師,我們是不是要輸這個官司?我……」 「啊,這個嘛,現在還很難說。就看那個唐律師下一步怎麼走了。不過,我們確實有一些被動。本來……」 「都怪我不好。我……我實在……不能忍受看到那個傢伙逍遙法外。馬律師,您給想個辦法呀。」她眼眶中的淚珠終於忍不住滾了下來。看著她可憐的神情,我突然發覺自己竟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這還是我從事律師這一行以來很久未出現過的情形。對自己的客戶產生同情,會很容易讓人衝動和不理智。這是我幾次失敗後總結出的經驗。但現在我再一次陷入這種困境。這麼近距離地看著陳小姐淒美的面孔,特別是想到她那小巧的嘴唇含住陽具的鏡頭,實在叫我不能自己。 「陳小姐,恕我冒昧地問一句,您剛才將那個模具含進嘴裡,真的到了那個男人插入的深度了嗎?」 「我……我真的……不清楚……我……」 「沒關係。陳小姐。您再好好想一想。我知道這對您很困難。但我們必須防備唐律師的可能的進攻手段。」 「您知道,插進去實在是難受得不得了,那種感覺和上次的難受程度一模一樣。我……我真不該傻傻地答應做這個試驗。」 「您記住,再問您您就說,您對大小記不清楚。明白了嗎?」 「明白了。」 看著她的樣子,我知道再怎麼說也沒有用了。只得安慰安慰她,讓她放心,告訴她唐佳慧未必還會有什麼厲害手段。我會準備好對付各種可能出現的變化,堵住被告律師的每一步棋。 但我知道,唐佳慧決不會好對付。 (三) 下午我提早來到法庭上,獨自在座位上沉思。 我設想了趙泰江的陽具的大小的各種可能,對每一種情形都準備了一套說詞。只要他的尺寸不是極端的大或小,我都能想法為陳小姐的試驗結果說圓了。難道他的尺寸真的非常極端嗎?我無法想像,如果真是那樣,唐佳慧竟能一點興奮的表情都不透露出來。我希望這種極端的情形不會出現。畢竟這麼大的傢伙還是很罕見的吧?但是,我剛才在廁所用皮尺大致測量了一下我自己的陽具,我發現它膨脹起來後的粗壯程度竟不亞於那個第二粗的陽具模型。而最讓我吃驚的,是它豎起來後的長度竟然達到了15厘米。如果趙泰江的陽具也有這麼大,這個案子就真有些麻煩了。陽具的粗細差別也許還說得過去。但陳小姐僅能含進大約9或10厘米,最多也就11厘米,這裡的差距就不太好解釋清了。當然趙泰江的陽具也許沒有這麼大。但我不敢掉以輕心。如果真有這麼大,該怎麼辦呢?除了要提出模具和真實陽具的區別,再有就是強調陳小姐在那種極度恐懼的情況下的記憶可能不準確。但這些未必會有好的效果。 我陷入在沉思中,直到陳小姐來到我身旁時我才從思路中驚醒過來。 她穿了一件藍底碎花的連衣裙,保守的格調卻很難掩蓋她魅力十足的青春線條。不知為何,我好像是剛剛才發現她的美麗。以前的接觸時我都將她當成一般的客戶,從沒有任何特別的感覺。現在我從她那清秀淒美的臉上再次感到這個案子的壓力。 時間一到,法官準時宣佈開庭。首先就讓被告律師解釋上午的試驗的結果。 我緊張的心情讓我自己都有些吃驚。唐佳慧大步走到台前,再次從手提箱裡取出上午被陳小姐辨認過的三號和四號陽具模型,對陪審們和法官說道: 「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這個三號的模具的圓徑為16毫米,這個四號的圓徑為20毫米。根據陳小姐判斷,此人陰莖的粗細和這個16毫米的接近,考慮到陳小姐曾在這兩個模具中猶豫不決,我們可以公正地判斷此人陰莖的圓徑應該在16至20毫米之間,也許更接近17或18毫米。」 唐佳慧這番推理還算公允。但她越是顯示自己公平,越說明她還有更厲害的說詞在後面。 只見她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道: 「按照上午陳小姐含入的深度來判斷,那人陰莖的長度,當約在80毫米到100毫米之間,應不會超過105毫米。」說到這,這個女律師稍稍停頓了一下。我很清楚這種停頓就是為了要引起大家的特別注意,更意強調她下面要說的話。我知道,該到揭迷的時候了。我的心的確很緊張,心跳竟不自覺地加快起來。 「根據我的測量,這位被告趙先生的陰莖正常勃起時的實際圓徑,是21毫米,而他陰莖的全長,則達到了--148毫米,比這根四號的陽具模型還粗一毫米,長短也幾乎和這個模型的整個長度一樣長。」 啊!我在心裡暗自驚呼。果然,我最不想出現的結果還是出現了。這個趙泰江的傢伙還真就如此之大。雖然我也預想過這種情形的出現,但真到了這個時候,我心裡還是出現了一片混亂。 「這裡有兩張我的當事人的陽具的照片,法官大人,能否容許我當庭出示給大家?」 「本法官同意您出示。」 我心裡當然知道她裝腔作勢的目的,自然是要引起眾人的注意,以加深陪審們的印象。 唐佳慧拿出了兩張大幅的照片,一張是趙泰江下身赤裸的側面像,他的陽具像個黑香蕉一樣翹翹地挺出胯下。另一張是他陽具的放大的特寫,與他陽具並排的,還有一個標尺和一個粗壯的陽具模型,上面清楚地顯示了他的陽具的粗細程度和長度。 她將照片拿給陪審員們傳看,最後傳到了我的手裡。照片看上去無可辯駁。陳小姐從我手中看到這個她堅信是強暴了她的凶器,一時臉上一片煞白。 我知道這將是個最艱難的官司。該是反擊的時候了。我暗自呼出一口氣,將自己混亂的心情鎮定住,從容地站起來請求發言。得到法官的容許後,我大步走到陪審們不遠的台前,清了清喉嚨後,開始了我下午開庭前準備好的發言: 「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我想請你們想像一下。當一個女孩,一個年輕的、沒有性經驗的、純潔的、天真無邪的女孩,在一個孤獨無助的夜晚,被一個兇惡的歹徒蒙住雙眼,被迫屈辱地將那每個正經女人都會羞於面對的最骯髒最醜陋的最令人羞辱的異性的性器官,含進嘴裡,被瘋狂地抽插,她--她還能夠理智地準確地記住這樣一件插入嘴裡的凶器的精確粗細和長短嗎?她--她能夠嗎?請你們再想像一下。在過了幾個月之後,一個人還能夠分清那曾經是16毫米、18毫米、還是20毫米、21毫米粗細的陰莖嗎?她能夠嗎?她能夠在事後幾個月之久還說得清楚那個凶器進入到了她的口腔深處的什麼部位嗎?她能夠嗎?她能夠嗎?」 我用我最擅長的演說方式,一口氣連說了一長串語氣強烈的疑問句式,將我的觀點強行灌入這些被我問得有些發呆的陪審們的腦子裡。 我繼續不放鬆地再盯住他們道: 「是的。她確實沒有準確估計出這個罪犯的陰莖實際粗到了21毫米。是的。她也搞不清楚這個罪犯的陰莖曾深入到她的口腔裡達140多毫米。但是,難道我們就要讓她為她未能在幾個月之後準確地回憶起罪犯的凶器的尺寸而懲罰她,讓她親眼看著殘忍地強暴了她的身子、狂暴地剝奪了她最寶貴的貞操、毫無人性地將精液射入她的口腔,並數次侵犯女性的慣犯,繼續逍遙法外、戕害婦女嗎?你們能夠忍心這樣嗎?你們能夠嗎?」 我的連貫複雜用詞激烈的句式顯然在聽眾中產生了巨大影響,根據我的經驗,如果現在就讓他們決定被告有沒有罪,我們贏得這場官司的機率應該有八九成以上。但我知道,我本來就已經被動,現在也頂多只是勉強將局勢扳回來,根本不能樂觀。下面還會由那個花言巧語、魅力十足的年輕女律師給這些陪審洗腦,我不得不再想法堵住任何可能的漏洞,以防備她的各種進攻。 「我想,我不用說你們也應該清楚地知道,這些冷冰冰的模具,和一個真正的、有血有肉的、男人的陰莖畢竟差別極大。這種試驗本身的準確度就大有問題,而且試驗的方式對陳小姐也是一種極大的羞辱和精神負擔,是對她已經受傷的心靈創口上又撒下一把鹽。仍然,陳小姐克服了巨大的心理壓力,非常合作地配合被告方的這種無理取鬧式的試驗。但是,難道我們還能夠忍心坐在這裡,看著她再次遭受到一次身心的打擊嗎?既然所有的證據都已經確鑿無疑地表明,被告趙泰江正是強暴陳小姐的兇手,我們為何還要在這種不能說明任何問題的幾毫米幾厘米的小節上糾纏不清?難道為了更進一步確信趙泰江的犯罪事實,我們還要將這種別出心裁的荒謬的試驗繼續做下去嗎?難道我們還要讓陳小姐再被這個被告插入身體一次以再次確定被告的已經毫無疑問的罪犯身份嗎?女士們,先生們,我的話說完了。我對你們最後的請求,就是你們能以最普通最基本的常識來判斷,到底這個被告是不是有罪。謝謝。」 我看到陳小姐眼睛裡盈滿了淚水,顯然也被我的煽情的演說給感動了。 我說這番話時雖然顯得非常激動,但其實內心非常鎮定。這是一個律師必備的素質。不過現在看到陳小姐這樣的表情,我自己也有些感動起來。 我一邊往座位上走,一邊偷看著唐佳慧的表情。她的表情依然像我估計的那樣非常冷靜,真不知她還有什麼出人意料的手段在後面等著我。 唐佳慧不僅不慢地站起來,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她並沒有想要發言來反我的樣子,只是冷靜而又清晰地對法官說道:「法官大人,請容許我請我的證人蘇小姐出來作證。」 什麼?證人蘇小姐? 我真是懵了。這最後關頭她還找出了個證人?這會是什麼證人?我知道我再次完全陷入了可怕的被動。這就像兩個人決鬥,當我用盡力氣使出了最後的一擊,卻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敵人根本置之不理,反而還有力量展開一輪我根本未曾預料的攻勢。此刻形勢的突變,一下就將我剛才艱難聚集起來的信心打垮了。我知道,這種時候出庭的證人,必定極具威力。 唉,從今天上午開始,我就處處被動,招招落後。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 我不甘心地站起來,做最後的抵抗:「法官大人,我反對在這個案子的審理已經基本結束的時候再引入新的、不必要的證人。顯然被告方只是在無理地故意拖延整個案子的審理,為本案製造更多的障礙。」 法官看了我一眼,又轉向了唐佳慧,平靜地說道:「本法官同意被告律師的請求。請蘇小姐上來作證。」 我早預料到法官會如此偏向唐佳慧。但還是感到非常失望。我強打起精神,默默地看著一個穿著妖艷的年輕女子被領到證人席上。畢竟我做律師多年,碰上出其不意的證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種時候最關鍵的就是要集中注意,想辦法在證人的說詞中找到漏洞,或乾脆想法證明證人的誠信度不可靠。從這個女子的妖艷的打扮來看,也許會有可乘之機。 我這麼想著,這個蘇小姐已經發過誓,唐佳慧也開始了提問:「蘇小姐,您能否告訴我們您的名字和職業。」 「唐律師,你不都全知道嘛?我叫蘇玲,藝名秋燕。你們就叫我秋燕好了。我的職業嘛,就是妓女啦。你們誰要特殊服務的話呢,就可以找我啦。我的電話……」 什麼?一個妓女?我實在無法將一個妓女和案子聯繫起來。這個秋燕一開口就讓幾乎所有的人大吃一驚。 秋燕的話被唐佳慧打斷: 「謝謝您,秋燕小姐。您能否跟我們說說,您做妓女這一行有多長時間了?」 「不用客氣啦。我幹這個少說也有三四年了,我可是很有經驗的噢,誰要是不信可以來試試,包你們滿……」 「秋燕小姐,今天我能否在這裡問您一些關於性事的細節問題?」 「可以啦。唐律師你這麼客氣,我一定把我會的都教給你。」這個口無遮攔的秋燕的話竟在無意中戲弄了也是女人的唐佳慧,讓我心中暗笑。唐佳慧臉色好像變得紅紅的,看來她也知道害臊。 「那麼,秋燕小姐,我能否問您,您在接客時,曾經為客人做過口交嗎?」 「啊,你說吹喇叭啊?那是當然啦。男人還不都喜歡這個?」 「這麼說來,秋燕小姐,您經常會給客人做口交嘍?」 「那是啊。我跟你說吧,要說吹喇叭這活兒嘛,我在我們那個區裡可是數一數二的。您要是真想學啊,我回頭教你幾手,包叫你的男人對你……」 「秋燕小姐,您還記得您第一次給人做口交的情形嗎?」 「啊,怎麼不記得?那個混蛋。我還剛開始接客,什麼技巧都不會,那個混蛋就非要我給他吹。我不幹他奶奶的他就要硬上。」 「後來呢?」 「後來?還不是鬧到媽媽出面?沒有辦法。我一想到那個傢伙我就來氣。」 「您能不能再……」 「那個傢伙個還特別大,他一個勁地就往裡面捅。害得我不知吐了多少次。」 「秋燕小姐,我想讓您來判斷一下,像這個模具這麼大小的陰莖,您曾經遇到過嗎?」 聽到這裡,我開始有點恍然,隱隱地能猜出來這個唐佳慧想進攻的是什麼方向了。 唐佳慧拿出那個四號的陽具模型,顯示給秋燕看。 「啊,這麼大的嘛,我也是見過不少的啦。不過確實是比較不常見的。」 「那麼,秋燕小姐,您覺得,您能夠將這麼大的陽具,全部含進嘴裡嗎?」 「全部?這……不可能的啦。這根雞巴又粗又長,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是我們那的海合花來。她可是不尋常的人,據說真的會深喉啦。我們一般也不必全含到底啦。我跟你說,竅門其實很簡單,就是用兩隻手抓住底部啦,這樣你就不會被捅得很深。」 「這麼說來,秋燕小姐,根據您的經驗,一個沒經過訓練的女人很難一下就將這麼長的陰莖全部含進嘴裡的嘍?」 「那是當然。就是學了吹喇叭的技巧也未必行呢。許多女人大概一輩子也不能全含進去……」 「如果是被男人強迫地用力往裡插呢?」 「那也不行。你想啊,人的嘴就那麼大,他再怎麼用勁也插不進啊。我第一次不就是被那個混蛋用勁插的嘛?他自己都插疼了也只能插到一半。」 「按您剛才說的,還是會有女人能將這樣大的陰莖全含進去。是這樣的嗎?」 「是的。」 「怎樣才能做到呢?」 「啊,那是。你要真想全含進去,光學舔弄的技巧還不行,還得學會怎樣讓那玩藝兒伸進喉嚨裡。那就叫深喉啦。不過說的容易,真要學可不簡單呢。我認識的那麼多姐妹裡面也就聽說那個海合花能這麼做。」 「如果是被動地被人用力插進去呢?難道不會被插入到喉嚨裡嗎?」 「不會的啦。每個人的喉嚨和嘴都有那麼大的角度,你要是不特意配合好角度,任他怎麼插也插不進喉嚨裡的啦。你若是經驗不多,很難一下就能擺准角度。你就算擺好了角度也不是很容易的。不信你自己去試試。」 「這麼說來,按照您的判斷,一個從未有過性經驗的女人,是不可能第一次為男人口交時就將這麼長的陰莖全部吞進嘴裡嘍?」 「哇嗷,那她要是真這麼厲害,可不就是天生的妓女啦?」 「秋燕小姐,請直接回答我的問題:一個從未有過性經驗的女人,能否在第一次為男人口交時就將這麼長的陰莖全部吞進嘴裡呢?可能?還是不可能?」 「不可能的啦。」 「很好。謝謝您,秋燕小姐。我的問題問完了。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剛才你們都聽到了秋燕女士的證詞。通過她的證詞,我們知道那個強暴陳小姐的男人的陰莖顯然不可能像這個四號模型這麼長這麼粗,否則我們無法解釋為何陳小姐能將那個陰莖全部吞進嘴裡以致於她的鼻子都碰到了那個男人的身子。由此,我們可以肯定,這位被告趙先生顯然不是強暴陳小姐的那個男人。而且,我們可以斷定,那個強暴陳小姐的男人的陰莖大約有16至18毫米粗,90到105毫米長。根據國家醫學統計年鑒,一個普通成年男人的陰莖的平均圓徑大約為16.5毫米,平均長度大約為110毫米。這正符合了那個男人的陰莖大小。而趙先生這麼不常見的尺寸的陰莖與陳小姐描述的男人是完全不符合的。我的話說完了,謝謝各位。」 唐佳慧啊唐佳慧,果然名不虛傳。我的心臟開始通通地急跳不停,感覺到腦子很不夠用。她的這番推斷是明顯不嚴密的,她是通過別人的經驗來證明陳小姐不能將陰莖全含進嘴裡,這裡顯然有邏輯漏洞。但這些陪審們又有誰會去管這裡面的邏輯的嚴密性?在他們的心裡肯定已經堅信陳小姐是不可能做到那種深喉的了。像這種用不嚴謹的推理去影響陪審員的看法在法庭裡是常見到的一種高明手段,我自己就經常利用。 我現在明白為何唐佳慧對我的進攻根本不屑一顧。她確實不需要說任何話。她進攻的地方,不是在陳小姐記憶是否準確,而是通過不嚴格的推理來否認陳小姐能將這麼大的陽具全部含進嘴裡的可能,從而造成被告不可能是那個強姦犯的印象。而且唐佳慧很巧妙地利用秋燕這個第三者的話來將這個推理說出來,貌似客觀公正,更加深了陪審們的印象。 這個看上去很隨便的妓女的一番話,好像很無權威,但其實卻非常厲害。對於沒有多少經驗的陪審員來說,只要造成一個印象就夠了。她雖然只是個妓女,卻生性直率,很易讓人相信她的話都是實話。我不得不為我的對手叫好。這麼大膽卻又十分合理的招數我事前竟一點都沒有考慮到。我的思路現在完全一片混亂,根本無法找到合適的回應的策略。 唐佳慧和這個妓女的一番對話也深深地刺傷了陳小姐。她臉色變得極其難看,鐵青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兩眼茫然地盯著前方,虛弱的身子簡直就要挺不住了。但時間已不容許我再多思考,法官已在催問我是否有問題要對被告方請來的證人作交叉提問。 我硬著頭皮,不得不想法在雞蛋裡面挑些骨頭: 「秋燕呃……小姐,您做妓女這麼多年,您大約給多少男人做過口交?」 「……成百上千吧?我可記不得那麼多了。反正是……」 「那麼,您曾看過其他的妓女是如何為男人做口交的嗎?」 「看過啦。有時會有男人同時要兩個人服務,我們會輪流幫他吹喇叭啦。」 「這種事經常會發生嗎?」 「不會啦。」 「那麼,您又是如何知道別的妓女不能夠將那個尺寸的陰莖全含進嘴裡的呢?」 「……我做過的啦,當然知道嘍。而且我們也經常在一起互相說的啦。這種事還不是我們做過的人最清楚?」 「這麼說來,您斷言一個人無法將那麼大的陰莖全含進嘴裡,是因為您從來沒有見過有人能做到,是這樣的嗎?」 「……是的啦。你要是不信就算了。我又沒讓你信。你不信你可以自己試試啊?我要騙你幹嘛?你去試試……」 「如果是被迫插入的話,到底能插入多深,您也完全不清楚,只能是猜測,對嗎?」 「……猜的又怎麼樣?不信你去試試嘛?……」 「好。既然您也只是推測和猜想,我沒有更多的問題了。謝謝。」 我不得不快速中斷和這個秋燕的問答。表面上看她有些不講理,但實際上我很清楚她這種灼灼逼人的無賴式回答其實很能糊弄人。現在誰也不敢打包票說陳小姐當時含入的陰莖真有這麼大,畢竟現在她用模具做試驗時已做不到這一點。這種無法對證的事就全看陪審們會更相信誰的說法了。我知道這個案子現在是輸面極大的了。不用說現在沒幾個陪審還相信陳小姐真能含進這麼大的陰莖,只要他們已經對此產生了懷疑,那麼就不可能將趙泰江定罪。 秋燕離開後,我清了清嗓子,開始做最後的努力: 「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我們已經看到,秋燕妓女所說的話沒有多少真正的根據,完全都是她個人的推測和臆想……」 「法官大人,我不同意馬律師的看法。秋燕小姐的判斷是基於她多年來的職業經驗,有著無可否認的權威性……」 我的話被唐佳慧突然打斷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過我反正沒有多少贏面,跟她這麼進行法庭辯論也許能將事情攪渾,我立刻反唇相譏道:「唐律師,您真的認為一個妓女的證詞會有權威性?」 「馬律師,請您尊重和平等地看待每一個人。」 「我非常尊重秋燕小姐本人,但我質疑的是她的沒有多少根據的武斷的推論。難道一個妓女的觀點就不容質疑嗎?」 「馬律師,您應該清楚,秋燕小姐在口交這樣的問題上比我們在座的各位都更有發言權,她的經驗……」 「唐律師,我當然清楚,為男人口交她也許是最有經驗的。但是她的邏輯推斷能力卻很糟。她竟然以為她做不到的所有其他人也都做不到,這種……」 「馬律師,她不僅僅是依據自己的能力來推斷別人的能力。她所認識的人多數都是和她一樣職業的人,她是根據了許多人的經驗而做出的非常合理的判斷,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許多人的經驗?她自己都承認她很少見到其他人口交的場面,如何會得到許多人的經驗?每見一個妓女都問問人家能含多深?」 「馬律師,請不要狡辯。秋燕小姐所處的職業環境是您無法體會得到的……」 「職業環境?我體會不了,您是如何體會的?」 「馬律師!我們不要在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上糾纏。讓我們回到問題的實質上:到底陳小姐能否將那麼大的陰莖全部含進嘴裡。」 「是您請來了秋燕。如果說她的話無關緊要……」 「馬律師,請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們最好還是面對最根本的問題:到底陳小姐能否將四號模具那麼大的陰莖全部含進嘴裡。」 「靜一靜。靜一靜。你們都不要吵,一個一個說。」法官猛敲錘子打斷我們的爭執,讓我們保持秩序。我有些心虛地看看陪審們,從他們的表情上看這個案子真是要輸了。 「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陳小姐在上午做過的試驗中只能將三號的模具含進一半的長度,這難道不是清楚地說明了她能否將更大的陰莖全部含進嘴裡是非常值得懷疑的嗎?」 「哈,您又要提到您那個荒唐的試驗。您難道認為那麼一個冷冰冰的塑膠模具和一個男人的陰莖是一樣的嗎?」 「馬律師,模具和陰莖也許有些差別,但這個試驗起碼說明了陳小姐根本無法含進那麼長的陰莖。」 「唐律師,我們不需要討論陳小姐能否主動將那麼大的陰莖全含進去,重要的是,那個陰莖是被強行插進陳小姐的嘴裡的。難道不是嗎?」 「馬律師,秋燕女士已經明確地告訴我們,是主動或是強迫差別都不大,口腔和喉嚨的角度不是……」 「唐律師,您這麼相信那個妓女的話嗎?她只不過根據自己的經驗做了些臆測,您竟真的將她的話當成權威,這不可笑嗎?」 「馬律師,您現在幾近狡辯,又故意將問題繞回來,難道您不覺得……」 正在這時,陳小姐在座位上突然暈到,引起了一片混亂。法官緊忙敲下了錘子,宣佈庭審今天到此結束,明天一早繼續開庭。 我扶起陳小姐,她漸漸清醒過來,從眼角里留下了一串眼淚,在臉上劃下一條濕痕。 我內疚得說不出話來。由於我的輕敵,一個幾乎已經贏到手的官司竟這樣就輸掉了,對她的打擊實在太大。 我心裡隱隱地疼痛起來。 (四) 我送走陳小姐,從法庭回來後就開始瘋狂地收集各種關於口腔結構的資料,但沒有一樣對我是有用的。從各種口腔圖片來看,喉嚨和口腔確實有那麼一個角度,似乎都驗證了那個秋燕的說法的確是真的。但是,難道陳小姐真的記錯了嗎?她的鼻子真的碰到了那個人的身體了嗎?還是這個趙泰江真的是無辜的? 我自己也開始對此產生了懷疑。 我借來了幾盤有關『深喉』的色情錄像帶,自己關在辦公室裡猛看一氣,直看得我渾身血脈噴漲,情慾激盪,根本不能集中注意力。我不得不用手自己宣洩了一把,再耐下性子仔細研究帶子。但讓我大失所望的,是這些所謂的『深喉』都名不付實,不管是西歐的還是亞洲的女人,都不是真正深含到底的。從畫面上看,真能深含進10厘米以上的很少,也就幾個黑女人能含深點,亞洲女人都是只含一點點,比陳小姐做試驗時含的模具的長度還短。 看著這些極其淫穢的帶子,看到後來我渾身都不自在起來。一股想要發洩的慾望再次充滿全身。我離婚多年,主要的精力都投入在事業中,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過女人了,真想找個宣洩的機會。 我突然想起,為何不找個妓女真正地試試?我的陽具比起那個趙泰江的來還長一點,粗細也差不多,正可拿去試試。這真是個好注意,還能公私兼顧。我還從未嘗試過妓女的滋味,現在不正是個好機會了?這真是非常冠冕堂皇的行為。而且,我這一輩子還從未享受過口交的滋味。我離婚前的時代我們可是連『口交』這個詞都未聽說過,更惶論去做了。現在想來,這實在是一項遺憾。 我等到天黑,獨自來到紅燈區。街上三三兩兩地站著各種妖艷的女人,見了我的樣子都跟我擠眉弄眼地熱情打招呼。這些女人的樣子實在不怎麼樣,但我不得不著頭皮紅著臉一個個地看過去。 我特意挑了個塊頭大的靠近。她還未等我詢問,就主動上來勾引我,問我要不要陪伴。看著她塗抹得過份的臉上顯出的滄桑,我估計她也許比較有經驗的。我強壓住心跳,直接低聲問她: 「你會不會……呃……來那個……深喉?」 「嘿呀大哥,那你可找對人了。我一定會包你滿意。」 看她還算誠實的樣子,我和她一拍即合,談好價錢她就帶我來到一個骯髒的小旅館。我還從未來過如此差的旅店,但現在也顧不上許多了。 進了門,我有些惶然不知所措地看著她脫去外衣和短裙,露出她那只乘乳罩和三角褲的消瘦的身體,我卻緊張得沒了性慾。她坐到矮床上,將我拉過去,幫我脫下褲子,露出我的性器。我則摞起上衣,站在那裡等著她主動為我口交。 她的身體的樣子實在不能讓我情慾勃發,但想到她要為我口交的情景,我的陰莖開始慢慢地硬了起來。 她笑嘻嘻地坐在我胯前,看到我的粗大的陰莖正在翹起,似乎還以為是她的功勞,得意地向上朝我拋了個媚眼,用手輕輕地抓住莖部前後搓動了幾下,另一手不知從什麼地方取出了個套子,向我示意了一下。我這才記起安全的問題,很滿意地指示她為我帶上。 溫柔的手一接觸到我的肉棒,一股熱乎乎的感覺油然升起。我已很久沒有體會這種被異性撫摸的感覺了,整個身子不由的為之一顫。她小心地慢慢將套子捲上我的肉棒,一種快意的感受讓它更加強勁地勃起。接著,她那塗滿口紅的豐厚的嘴唇一下就含住了我的龜頭,並慢慢地深含進我的肉棒。 一股強烈的刺激猛然襲來,像一股電波橫穿我的全身。第一次被人用嘴服務,真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妙的感覺。我長長地喘出一口氣,仰起了頭,享受著完全挺起的陰莖被異性用嘴含住的舒愉的快感。 她的嘴停在那裡,開始用她的靈巧的舌頭舔弄我的肉棒,極其舒服的快感也隨之一陣陣不斷傳來。從沒有過口交的我哪裡經受得起如此強烈的挑逗,她的舌頭刺激得我立刻就想洩出精來。 我突然醒悟起我來這裡的目的不只是為了享受,而是為了陳小姐的官司而來的。如果這麼快就射精,豈不壞了大事?我有些不情願地輕輕推開她的頭,對她說道: 「哎,我們可是說好要深喉的。你可得含到底啊。」 「吆,大哥,別急嘛,您這麼雄壯的傢伙,哪能含得到底?不過,您放心。我一定會讓您舒服到家的。」 說著就用手握住我的陰莖根部,用嘴快速套弄起來。強烈的刺激再次傳來,讓我難以把持。但我清晰地記得那個秋燕曾提到過這種抓住陰莖底部以避免全含進嘴裡的技巧,心裡知道這個妓女也是在糊弄我,不用說,一定是不想含到喉嚨裡。 我再次將她推開,嚴肅地對她說: 「不。你一定要將它含到底--含到你的鼻子能碰到我的身子為算。否則我可不付錢噢。」 聽了我的話,她臉上有些變色。但旋即又堆笑著說道:「哎呀,我說大哥,您怎麼這麼倔嘛。我說過會包你滿意不就成了?」 「不行。我們說好的要深喉。你怎麼能反悔?你要是不會做就算了,我再找別人。」 「大哥,您這個傢伙多大呀,早就進我的喉嚨了,您不知道嗎?換了誰也含不到底的。」 我知道她還沒有含進喉嚨,心裡打定注意等一會我自己用力把它硬插進她的喉嚨。 「那要麼這樣,你要是能含到你的鼻子碰到我的身子,我就付你雙份的錢,如何?」 「那……好吧。我盡力試試啦。」 她下了床,跪倒在我胯前,兩手放到我屁股後面,整個身子開始向前傾,深喘了一口氣,嘴巴慢慢含入我的陰莖,越來越深,吐出來一些,再更進一步地含入,更深了一點。這樣重複了好幾次,但她怎麼都只能含入到一大半的樣子,估計也就10來厘米,而且,我的龜頭分明已經觸及到了她的口腔底部。 我折起我的上衣,騰出雙手,虛按在她的後腦,等她往後縮後正要向前含的一刻,我猛地用力將她的頭往我胯下按入。毫無防備的她被我猛地按入,在嘴裡發出了嗚嗚的雜音。但是這麼一下也只讓她的嘴唇含到我陰莖大半的地方,並不比剛剛更多進入一點。 我稍稍鬆開她的頭,等她的嘴稍稍往後退一點,然後又繼續用力往裡壓。我的陽具明顯地抵到了她口腔的底部,我甚至能感到碰撞在她腔壁上時產生的痛覺。我手上不斷地連續用力往裡壓,同時臀部也用力往前頂,前後夾擊她的嘴。 她剛開始可能被我的突然舉動嚇壞了,只是嗚嗚地用手推我,想掙扎開來。但發現我一點都不放鬆,兩手開始猛掐我的屁股,嘴裡嗚嗚地發出抗議的聲音。我也不管後面屁股被掐得疼痛,看著陽具還有一截在她嘴外,不甘心地將肉棒在她的口腔裡面直搗,上下擺弄她頭的位置,想找到進入她喉嚨的角度。 她終於被我的舉動給徹底地激怒了,開始用牙咬我的肉棒。 我疼地不得不放開她並將她推開。 她漲紅著臉,急促連續地咳杖起來,對我腳旁吐了一口吐沫,開聲大罵起來:「呸。我操你個變態。你想把我憋死啊,啊?你真他媽的變態啊。你他媽的你當我是什麼了?隨你怎麼操啊?你以為你這是在操你媽的逼洞啊?可以這麼使勁啊?$&%#*$。。。*#$#&」 一番越來越不堪入耳的話帶著唾沫星子朝我披頭蓋臉襲來。讓我簡直無地自容。 她越說越氣,越說越憤。我眼看事情要鬧大,趕緊掏出一把錢交給她。她氣鼓鼓地拿過錢轉身穿了衣服就走,將我孤零零地光著下身一個人留在房間。 我沮喪地穿好衣服出了旅店,像個賊似的不敢抬頭,趕緊灰溜溜地回到辦公室。 我心裡怎麼想怎麼不是滋味。頭一次招妓就弄成這樣。不過也怪自己鐵了心要試一試能否將整個陽具插入她的喉嚨裡。其實,就算她真能深喉地將我的陽具全含進去又有什麼用呢?那個唐佳慧極力想證明的,是象陳小姐這樣沒有多少性經驗的女人無法將大到15厘米的陽具含到底。就算我能找到一打真能做深喉的妓女,也無法改變陪審們已經形成的成見。 我開始有一種回天乏力的疲憊感和挫折感。 也許陳小姐的口腔結構與眾不同?也許陳小姐真是極特殊的女人?像秋燕說的是一個天生的「妓女」?也許她跪著的角度正好有利於被趙泰江插入整個陽具?或者就是她真是弄錯了,強姦她的是一個陽具只有10厘米的男人? 我知道這麼胡思亂想是對陳小姐極大的不敬,但作為一個職業的律師我不得不在腦子裡不斷地想像她跪在浴室的地上為趙泰江口交的各種姿勢。 正在這時,我吃驚地聽見外面的門鈴清脆地響起。 我抬頭看到現在已是近11點了,這麼深的夜裡還有誰會來這裡找人?我從窗子向外看去,赫然發現陳小姐正獨自站在我律師事務所的大門前。 我惶然地為她開了門,將她領進來。 「啊,是陳小姐啊。這麼晚了,還沒休息?請進吧。」 我有些困惑地看著十分愁的陳小姐,猜測她來這裡找我的真正目的。 「馬律師,我……我……您覺得我的案子還有贏的機會嗎?」從她吞吞吐吐的樣子,我能猜出來她可能已經想到撤訴私了的選擇了。 其實我在這個案子開庭前就勸過她,這種沒有必勝把握的強姦案若是失敗了對她這樣的受害者本人是會有很大的傷害的,就是真贏了也沒有多少好處,而且還常常得忍受外界社會的另眼相看。所以許多人都會選擇不上法庭而是想法私了。但當時她回決的非常乾脆和不留餘地,聲明不將被告關進監獄決不罷休。 我深表同情地對她說道: 「唉,陳小姐,不瞞您說,這個案子現在看來是贏面很小了。實在是對不起,我太小看這個唐律師了。我也盡力想挽回敗局,但是……您知道,這個案子……變成這樣,我……也實在是無能為力了。您要是想找庭外和解的機會,我是完全理解的,而且我一定盡全力幫助您得到……」 陳小姐有些驚奇地盯著我,急促地打斷我說: 「啊,不是的。馬律師。我不是想庭外和解。絕對不是。我怎麼能和強姦我的人和解?這絕對是不可能的。您一定誤解了我的意思。我來也絕不是為了來責怪您的。我知道您在這個案子上是一直非常盡心的。」 「那您這麼晚來找我……?」 「我是想……我實在放不下心,想問問……您還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我不能明白她到底在想些什麼,無法相信地看著她不安地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樣子,兩隻有些濕潤的大眼不停地眨著,侷促地扭過頭去避開我的目光。 看著她可憐的樣子,我十分痛苦地發現我無法保持我慣常的冷靜心態。我理智告訴自己這個案子再拖下去也只能是輸,但我卻無法就這樣告訴她只有認輸一途了。我知道現在已很難扭轉乾坤,但我不得不想辦法再做些徒勞的努力來盡力給她些安慰: 「陳小姐,您能否再回憶一下,在您被……被那個傢伙插入您的口腔時,您……您的鼻子是否真的碰到了那個人的腹部?」 「是的。我記得就是這樣。」 「您看,您被蒙上了雙眼,您怎麼能知道您的鼻子碰到的是他的腹部呢?難道不會是他身體其他什麼部位?比如,……對了,他的手背?」 我知道這個案子現在最致命的一點就是這個鼻子問題。我也知道現在還想讓她再改口否認她自己的證詞是很不容易的了,但我還是想法誘導她往這方面想。 「不會。我不會記錯。他的兩個手都是放在我的頭後面。也不會是其他地方。因為……我能感覺到鼻子碰到了他的陰毛。」 唉。真是個誠實得可愛的女孩。我本希望誘導她說些謊話,看來她實在不是個會說謊的人。看來得更直接地暗示她才行。 「陳小姐,您知道,整個案子最關鍵的就是這一點。如果您的鼻子碰到的不是那個人的小腹,那麼不管那個趙泰江的陰莖有多大,唐律師的論點也根本不成立。所以,如果我們……」 突然我見她兩眼一睜,兩頰騰地紅起來,似乎是看到什麼令她吃驚的東西。我順著她的眼光看去,才發現我竟在她進屋前粗心地將那幾盤色情錄像帶就胡亂堆放在離她很近的沙發上,讓她看到了封面上各種淫穢不堪的淫蕩畫面。 我極其尷尬地衝過去一把將帶子用報紙裹起來,結結巴巴地對她解釋道:「啊,……這些是我下午才借來研究的……不好意思……」 「我知道……上面沒有能幫助我們的,是嗎?」 「是啊。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沒有任何有用的。」 「馬律師,是不是男人的……那個很少有象趙泰江那麼大的?」 「那也不一定。我的那個就比他的還大一點點。這些帶子上面的每個都不比他的小……」 「啊……」 她停頓下來,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好像有些不舒服的樣子。然後她突然抬起頭,緊盯住我的眼,用一種非常不一般的口氣問道: 「馬律師,您能否……我能否請您……幫……幫一個忙?」 我好奇地回到座位上,實在不解她結結巴巴地要請我幫什麼忙。 「當然,只要我能幫您的,您儘管說好了。」 「馬律師,您剛剛說,您的陰莖也有那麼大,是嗎?」 「是的。比他的還大一點……」 「那麼,您能不能……讓我……在您身上試一試?」 「什麼?」 她的話讓我大吃一驚。我立刻就明白她艱難地說出來的話的意思。她想用一個真正的男人的陽具試試看能否含到盡頭。 要想擊敗唐佳慧,唯有讓陳小姐本人親自證明給大家看。 啊。這真是個最該嘗試的辦法。天哪。我怎麼竟然沒有想到?不過這也不能怪我。我怎能提出讓她再遭一次那種「凌辱」?這種事我是想也不敢去想的。 「馬律師,我想,如果我能將您的那個全含進嘴裡,我願意在法庭當場證明給他們看。如果我真的不能將那14厘米多長的那個東西全部吞進去,我就認輸算了。所以,我想再找個機會再試一次。但我怎麼也不能再讓那個渾蛋碰我的身子。所以,我……如果您不介意,同意讓我在您身上試試,我會非常感激不盡。」 一想到將可以在這麼年輕漂亮的女人嘴裡深深插入我的肉棒,我的內褲底下立刻膨脹到了極點。在那麼個醜陋的妓女嘴裡抽插,哪裡能比得上被這麼個冰清玉潔的陳小姐含進嘴裡的感覺? 「您……說到哪裡去……了。只要是……為了案子,任何事我都該幫忙的,更何況這點小事了。」我激動得話都快說不清了,兩眼盯住她那可愛的嘴唇,心裡的遐想像是將我整個人漂浮了起來,心臟開始急促地跳動,嘴唇也開始發乾。 「馬律師,法庭上能同意我們做這種試驗嗎?」 「怎麼不可以?不過我們不必到法庭上去做。我們只要將我們現在的試驗錄下來,明天拿到法庭上去播放,效果是一樣的。萬一您的試驗不成功,我們也就不必拿出去了,我會將帶子毀掉。您看如何?」 「這……這可太好了。您這裡有錄像機嗎?」 「有,當然有。」 看到她那晶瀅的眼睛在她紅撲撲的的臉頰上閃爍著光芒,我內心卻有種極其羞愧的罪過感。 表面上看來這種試驗的確是我們現在唯一的希望,但我心裡很清楚她是不可能將我的肉棒全含進嘴的。我無法告訴她我今天招妓的經過,無法讓她知道那是連老牌的妓女都做不到的事。除非她真是很特別?不管怎麼說我都太想佔這麼個純潔的姑娘的便宜了,別人看來一定會認為我這是在乘虛而入,與乘火打劫何異?我猥穢的私心早已壓過了我的理智和良心,這麼好的機會我哪捨得錯過?管不了那麼多了,暴漲的下體已在褲子裡難以忍受。 我快速取出錄像機,用三角架架好。然後我到廁所用水將肉棒清理乾淨,特別是將剛才招妓時在上面留下的保險套的橡皮味道沖洗得一點也不剩。 我再次回到房間時,她正一個人低著漲得通紅的臉默默地坐在那裡發愣。 我心臟在撲通撲通地緊張跳動著,尷尬的心情不亞於新婚第一夜獨自面對新妻時的情景。看著她羞澀的樣子,我相信她肯定比我還要緊張。 我真有些擔心她會後悔,心裡的惴惴不安簡直難以形容。我慢慢繞過她來桌子前,像是在捕捉一個驚恐膽小的兔子,不敢過份靠近,但又急於想撲過去。 我拿了個沙發上的墊子放在腳前,面對著她靠在桌子沿上,用遙控器從翻轉過來的小屏幕上調節著錄像機的拍攝角度和距離。 一切都準備就緒後,我今晚第二次脫下了褲子,對著異性亮出自己碩大的肉棒。與第一次面對過份妖艷的妓女時不同,我這時的肉棒早已怒脹得挺立在胯前,彎彎地向上翹起。 我拿過皮尺,對著鏡頭將肉棒的圓徑和長度量出來並顯示出來。該做的都做了,我輕聲地提醒陳小姐,告訴她可以開始了。 一直到現在,她似乎還未敢抬頭向我的肉棒看上一眼。這時她不得不抬頭,但一看到我那巨大的傢伙,臉上的紅暈立刻紅到了耳跟。她默默地跪到了我的兩腿之間,咬了咬牙後似乎是下了決心,毅然張大嘴,一口將我的肉棒含住。她這麼突然的含入,讓我身子一陣顫抖,火熱的刺激像一股電流傳進大腦,再傳遍全身。在強烈的快感下我深深地吸了口氣。再嗷地呻吟了兩下,慢慢才穩定下來。幸好她只是一口含住,沒有過份刺激,否則我真怕立刻就把持不住射出精來。由於被那個妓女臭罵了一通,整個晚上聚集起來的情慾一直都未能發洩,現在更加難以克制了。 陳小姐跪在地上,開始再張開雙唇,更深地含入我的陰莖。 她的生硬的動作和妓女嫻熟的口交明顯的不同,讓我體會出另一種極其異樣的感受。我不得不想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用遙控器調整著鏡頭的距離,好讓我分心用以克制住自己要發洩的衝動。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讓自己在如此短的時間裡就洩出來。 陽具在她的嘴裡越來越深地被含入進口腔,不斷的刺激讓它一陣陣地強烈抽動著。我更加大聲地喘息起來。她突然含著我的肉棒咳杖了兩下,無辜的舌頭無意中在我龜頭下最敏感的地方攪動摩擦起來,立刻讓我到了崩潰的邊緣。 我立即大叫了一聲。她被我的叫聲嚇了一跳,趕緊吐出我的陰莖。幸好由於我的打斷,我的肉棒從即將射精的高潮前漸漸恢復下來。我趕忙向她解釋說她碰到了我比較敏感的部位,差一點就讓我克制不住了。 她有些焦慮地抬起頭看著我說:「馬律師,您能否配合一下?您用手壓在我頭上幫我用勁。」 我這時才醒悟她幫我含肉棒可不是要為了給我口交,而是要證明她能否全含入我巨大的肉棒的能力。我不好意思地答應她,將上衣別起來,騰出兩手按到了她的腦後。 她再次將我的肉棒深深地含入,開始抱住我的大腿拚命向前挺進她的頭部。我也順勢在她的腦後用了些勁,但怎麼也不敢再像對待那個妓女那樣使勁用力。她的努力起到了一點作用,但離全部含進去的目標還相差很遠。我已能感覺到龜頭撞擊在她的口腔壁上傳來的一絲痛感。這樣倒正好稍稍減弱了我正接近勢頭上的高潮,讓我可以更加從容地享受我的肉棒在她溫暖的嘴裡抽動的快感。 她幾次衝擊深喉失敗後變得更加急躁,再次吐出我的陽具,對我有些埋怨地說道: 「馬律師,您可得用勁啊,別怕傷到我。我一定要成功,這是我的最後機會了。您一定得幫忙啊。」 「唉,陳小姐,好像不成的。」 「能行的,馬律師。一定能行的。來,再來。您一定要用勁啊。」 我有些內疚地看到她再一次將我的肉棒一下猛地含入,並且開始仰起頭,似乎正在尋找更合適的角度。我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以配合她每一次的進攻。她的手緊扣住我的臀部,開始更加地用力。 突然,一個奇異的感覺從我的龜頭上傳來,像是正在進入到一個從未探索過的隧道,被一股大力往下吸著。我驚喜地發現她的嘴唇一下含到了我肉棒上她從未含到的地步--就是那個妓女也不曾含入的部份。我意識到我的龜頭已經突破了她口腔的後部,正在進入她的喉嚨。我立刻緊緊抓住她的頭,害怕龜頭會逃出來。她似乎也意識到這一令人鼓舞的進展,馬上更加賣力地向深處連續套弄,喉嚨裡發出了嗚嗚的含糊的聲音。我能清楚地感到龜頭被一個肉洞緊緊包裹住,像極了深入到一個緊縮的女人陰道裡時被包裹的情景,突然加強的刺激一波波地傳上大腦。 我一邊緊抓住她的頭,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含糊不清地叫起來: 「嗷……嗷嗷……進了……對。進去了……再用力……嗷……再……嗷嗷……快……進了……快快……」 龜頭深入到她喉嚨裡的感覺簡直是說不出的美妙,一股股激流連續地向全身傳來。 我知道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即將發洩的壓力已聚集到了頂點,我開始不再憐惜地猛地加大了力氣,瘋狂地將她的頭連續地向我的肉棒上猛按。 奇跡出現了。 我的整個陽具完全插入了她的嘴裡,她的鼻子已猛地撞擊到我的身上,一下、兩下、三下…… 成功了。 我的一小半肉棒全擠進了她的喉嚨,類似陰道的收縮將肉棒緊緊包住,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讓我再也克制不住。我知道我進入了射精高潮的不歸路,趕緊將她的頭放開。出乎我的意料的,她還緊緊抱住我的屁股,將鼻子繼續猛撞在我的身上,像是在驕傲地表明她的勝利。 我未能推掉她的頭,結果將大量的精液一股股地直接射進她的喉嚨裡和口腔裡。當她最後放開我時,龜頭上射出的白色精液無法避免地噴在了她的臉上。 我非常抱歉地連續地對她說著抱歉的話,但她似乎毫不在意。不知是被憋出來的還是因激動而流出的眼淚混雜著白色精液糊在臉上。 她露出了極其天真的開心的微笑--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如此高興的笑容--那種只有經過了千辛萬苦得來的成功才能帶來的快慰的微笑。 我也由衷地笑了。我打心眼裡為她的成功感到高興。 (五) 我第二天早早就來到法庭,隨身帶著那盤寶貴的帶子。一想到唐佳慧看到這盤帶子時會有什麼樣的表情,我內心的得意簡直就無法控制。 很快陳小姐也來到了法庭。她今天穿了一件漂亮的印花裙子,飛揚的神采讓她顯得格外的美麗動人。唐佳慧顯然注意到了我們今天不同尋常的表情。她一定做夢也猜不出來我們會有一個什麼樣的驚人的東西在等著她。 我安然地坐在座位上,耐心地等著開庭。唐佳慧有些坐不住了,不時地在位子上坐臥不安地朝向我們看來,顯然是想猜測我到底有了什麼樣的底牌。 法官在宣佈了開庭後我立刻向他表示我有話說。得到容許後我站起來,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我有些急促地說道:「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昨天,被告的辯護律師同那個秋燕妓女作的問答,無非是想證明,一個沒有經驗的人是無法將那麼大的陰莖全部含進嘴裡。但是,我想提醒各位陪審們,秋燕妓女的證詞畢竟只是代表一個妓女的看法,被告律師由此做出的任何推斷都是沒有邏輯的。一百個人不能將那麼大的陰莖含進去,並不表明第一百零一個人也不能做到。現在,我想請求法官大人,請容許我當庭呈放一盤錄像帶。」 我的請求自然得到了同意。我將靠在牆邊的錄像機和電視拉過來,放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位置,將那盤帶子插了進去。 在播放之前,我對所有人說道: 「這是一盤昨天剛剛錄製過的未經過剪輯的帶子,其中的鏡頭都是實人實景排出來的。我相信你們看過後就會知道那個秋燕妓女的證詞對本案是毫無意義。」接著,盤子上的畫面開始出現我的側影,很快又出現了我那突出的巨大的陽具,在標尺下顯現得格外雄偉。然後陳小姐進入了鏡頭,她慢慢的跪在陽具前,忽地一口將它深深地吞入嘴裡。這時整個庭裡傳來一片驚訝的聲音。 我回到座位上,扭頭偷偷地觀察唐佳慧的表情。果然,不出我的意料,她看到我的肉棒被陳小姐吞進嘴裡時表情可以說是極度的震驚。她真的呆住了。兩眼一眨不眨地觀察著畫面上口交的鏡頭,臉頰燒得通紅。她這時一定是又驚又氣又羞,肯定知道我這盤帶子會讓她昨天即將到手的勝利完全化為灰燼。 我目光掃向陪審席上。不出我的意料,昨天那個下流的陪審又將手放在陰部不停地手淫著。我鄙夷地笑了起來。我知道這種刺激場面是很難不讓人動心的。看到自己被深喉的畫面,我現在的下體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這時的法官也張大了兩眼看得幾乎合不攏嘴。他估計也就四十多歲吧,下面肯定已硬得不行了。我非常得意地觀察這一切,心中無比舒暢。很快畫面就到了陳小姐深喉的鏡頭。當看到我的陽具全部消失在陳小姐的嘴裡時,法庭裡再次響起一片驚歎聲。 我等待的正是這一戲劇性的時刻。 唐佳慧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又羞又氣之下臉頰上一片白一片紅的,完全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和前幾天的冷酷嚴肅不動聲色的表情真是判若兩人。我心裡暗自好笑,原來她也有沉不住氣的時候。 錄像結束後她有些茫然地站起來,對我怒視了一眼,轉頭向法官請求給予時間來研究這盤帶子。我知道她也和我昨天的境地一樣,除了拖延一下時間外也沒有什麼好對策了。我不禁在心中大笑。 法官同意了她的請求,宣佈今天休庭,明天再繼續庭審。他還讓我複製兩盤帶子以供他自己和被告方分別研判其內容。 終於能夠鬆一口氣了,我心情非常愉快。不用再做任何說明,這盤帶子已經從根本上推翻了昨天唐佳慧精心設計推斷出的趙泰江不可能是兇手的論點。唐佳慧這幾天來的苦心鑽營全變成了白費功夫。不論這個唐佳慧再怎麼折騰也玩不出什麼新花樣來了。 我扭頭看了看陳小姐,她俏麗的臉上映著片片紅霞,長長的眼睫毛下眼睛裡閃著光芒,煥發的神情使她顯得格外的輕鬆和愉快。 我內心不禁為她的美麗砰然悸動。 我突然發現陳小姐在我心目中完全不再是一個普通的客戶。特別是經過了昨夜的那種特殊的「交流」,我再也不可能還能像對待一個普通人來看待她了。 唉,如果我再年輕十歲,我一定會主動地追求她。不過現在嘛,我最好還是少再胡思亂想,還是再多考慮考慮萬一唐佳慧真要在這盤帶子裡面糾纏一些細節,我該怎麼對付。不過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可擔心的了。這帶子又不是偽造的,任她再怎麼「研究」也無法否認這鐵一樣的事實。 經過一天輕鬆的休息,我又恢復了往日的精神。這個案子也拖得夠久的了,今天該能結案了吧?我按時來到法庭。陳小姐已先我一步來了。法官和陪審們都陸陸續續坐到位置上。 我這才發現唐佳慧和被告趙泰江都還未到。唐佳慧從來都是提前到場的,未曾遲過,不知今天為何會失常。估計她還從未輸過官司,一定很難接受如此慘敗的案子。 等了近五分鐘,還是不見他們的人影。不會出什麼事吧?真不知他們在搞什麼鬼。大廳裡有些嘰嘰喳喳的聲音。陳小姐似乎也不安起來。正在大家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唐佳慧和被告趙泰江一起出現了。 一看到唐佳慧的表情,我立刻大吃一驚。她與昨天失態的樣子大為不同,她臉現紅光、神采煥發,紅通通的臉頰上隱隱映著女人嬌羞明媚的迷人神態。一付極富自信的表情,完全不像是一個要迎接敗局的人。難道她又發現了什麼致勝的法門?我心情一下揪緊起來。這個鬼怪精靈的律師實在是太難對付了。 陳小姐也明顯感到了氣氛不對頭,臉上不禁也為之變色。 在我難以置信的注目下,唐佳慧和趙泰江自然平靜地走到他們的座位上坐下。 法官宣佈了開庭後,正如我猜測的,唐佳慧立刻站起來,平靜而又自信地對法官請求道:「法官大人,我請求您容許我再向受害人陳小姐澄清一些問題。」 「本法官同意被告律師的請求。請陳小姐到證人席上接受被告律師的提問。」 我徹底驚呆了。不明白她還要挖掘什麼?她還能挖掘什麼? 陳小姐現在更加不安了。她默默地看了我一眼,無奈地走向了證人席。 唐佳慧以一種調侃的口氣對著惴惴不安的陳小姐問道:「陳小姐,為了錄那盤帶子,您和馬律師練習了多久?」 「法官大人,我反對這樣的提問方式。」 「反對成立。證人不必回答這個問題。」表面上看去法官同意了我的反對,但唐佳慧這個問題即使沒有答案,它所能隱含的意思卻已傳達到了所有人的耳朵裡。我心裡雖然非常惱火,但也暗自輕舒了一口氣。如果唐佳慧想從這個問題上下功夫,我是一點都不在乎的。不過,從唐佳慧問話的表情來看,這個問題應該不是她所要攻擊的方向。 果然,唐佳慧突然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用一種冷酷的口吻問道:「陳小姐,您曾提到過,那個歹徒在強迫您為他口交的時候,曾逼迫您含他的兩個睪丸--陰莖下的兩個蛋蛋。我想再問您一下,您是將他的兩個睪丸一個一個含進去的呢,還是兩個一起全含進嘴裡的?」 「……一個一個含進去的。」 「您肯定嗎?」 「我肯定。」 「陳小姐,我希望您回憶一下,您還記得他的兩個睪丸有什麼特別的特徵嗎?」 「……不記得有什麼……特徵。」 我腦子嗡的一下,突然感到一個巨大的危險就在眼前。唐佳慧這樣的問話方式表明她一定已掌握了一個我們還不知道的盲點。我的心一下懸吊起來。 「陳小姐,您真不記得那個男人的兩個睪丸有什麼特別的嗎?」 「……不記得了……」 「陳小姐,我再給您一個提示。您記得那個男人的兩個睪丸是一樣大的呢,還是不一樣大的?您仔細想一下再回答我。」 「……好像是……一樣大的……就算是不一樣大,我被蒙著眼,也看不到……」 唐佳慧的攻擊方向突然清晰起來,但似乎並不是如此可怕。不就是想說這個趙泰江的睪丸不一樣大嗎?就算如此,也正像陳小姐說的,記不得了,也是完全說得過去的。但是,為何唐佳慧的臉突然變得非常精神?還笑了起來? 「哈哈,這麼說來,陳小姐,這個趙泰江的確不是那天強暴您的那個男人了。」 「什麼?為什麼??」 「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根據陳小姐的證詞,我們知道那個強暴陳小姐的男人是有兩個正常的睪丸的。但是,這個被告趙先生的生殖器卻長的與眾不同,他在完全勃起後,他的一個睪丸會完全消失進體內,只有另一個睪丸會露在外面。所以,如果他真是那個強暴犯的話,陳小姐是不可能一個一個地分別含入兩個睪丸的。法官大人,我請求您容許被告人將他的衣服脫掉,當庭顯示給大家驗證。」 我一下驚呆了。我怎麼也沒有料到這個趙泰江會有如此特別的體征?為何唐佳慧沒有早點發現這一點?如果真是如此,我們豈不立刻就要輸掉這個官司?我無法阻止唐佳慧這個看上去荒謬大膽的請求。法官照例同意了。如果真是如此,這就太可怕了。我的心緊緊揪在了一起。 陳小姐潺弱地回到位子上,臉上也儘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趙泰江在得到法官的准許後,穩步走到了大庭的中央,開始解開皮帶脫下褲子,露出了他那軟遢遢的陽具。他提起自己的上衣,轉了大半圈將他那醜陋的陰部顯示給所有人看。 唐佳慧站在邊上用手指著他的陰部對大家說: 「女士們,先生們,你們可以看到趙泰江在沒有勃起的情況下是有兩個大小一樣的睪丸的。但是,當他勃起後,……」唐佳慧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捏住那個軟軟的陰莖,竟在眾目睽睽之下上下套弄起來,想將它刺激得勃起。 我屏住呼吸,不敢相信他的一個睪丸將會完全消失。 整個庭裡非常安靜,幾乎所有人都急切地注視著唐佳慧的動作。 唐佳慧臉上開始變得通紅,加快了的手的動作仍然不能將他刺激起來,乾脆用整個手掌握住套弄,嘴裡還依然說著:「你們……將會看到……你們馬上就會看到……」 這真是一幅奇異的畫面:一個美麗的女人彎著腰在法庭中間當著這麼多男男女女的面為另一個男人不停地手淫著。看著唐佳慧雪白的小手在那個醜陋的陽具上套弄,我的下體竟然開始發硬起來。 我聯想起,這個唐佳慧昨天一定也曾為這個傢伙手淫過,她不會不親自檢查就能肯定他的這個隱密的特徵的。我的腦子開始浮想連翩,仍然無法相信這麼個年輕漂亮的律師會為了這個官司,拋開自己高貴的尊嚴,屈尊為這種男人做這種事。但眼前令人難以置信的情景讓人不得不相信事實只能是如此。 唐佳慧焦急地連續套弄,仍然沒有效果。她腰都彎得累了,乾脆就蹲下來,面對著那個軟軟沒有筋骨的肉棒用兩個手一起套弄。 我被她大膽的動作驚呆了,但也暗喜這個不中用的男人在這麼美麗的女人的手淫下仍然不能勃起。顯然趙泰江無法適應在這樣的公眾面前裸露著勃起,臉上也難堪得要命。 最好他永遠勃不起來,讓唐佳慧無法證明她所說的話。我在心裡暗自祈禱。 唐佳慧越來越焦慮了。她大概也未料到趙泰江會在眾人面前竟不能勃起。 突然,唐佳慧做出了最最大膽的、讓在座的所有人都吃驚地叫出聲來的動作:她竟一口含住了那個軟遢遢的陽具,用嘴快速地套弄起來。 我當場呆在了那裡,看著這一幕極其淫蕩的畫面完全不知所措:美麗的女律師穿著整潔高雅的套裝,蹲在這個被告面前為他那醜陋的陽具口交。 我的下體猛地膨漲起來,一股熱流襲向全身,整個身子燥熱無比,本能地想跳起來阻止這種荒唐到頂的行為,但卻覺得口乾舌燥,竟說不出任何話來。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根本不知到該如何應付唐佳慧如此荒謬的行為。 唐佳慧的嘴唇快速地在肉棒上套弄著,她的大膽的動作開始生效了:趙泰江的肉棒開始挺起,一下就被刺激到了勃起的狀態。唐佳慧並不立刻停止,繼續用嘴緊含住肉棒套弄。她猛地深含進肉棒,然後再快速地將肉棒整個吐了出來。 這時,趙泰江的龜頭已高高地翹起,唐佳慧留下的口水在上面閃著光芒。 唐佳慧立刻站起來,憋得通紅的臉頰上神采奕奕,眨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驕傲地向大家說道: 「你們看,被告在完全勃起後,他的左邊的睪丸完全消失了。」 一邊說著,她一邊用手抓住趙泰江翹起的陽具,讓他轉著身子將陰部顯示給大家看。 我極其震驚地看到,趙泰江陰部下的一側吊掛著一個肉丸,但另一側卻什麼都沒有--一丁點東西都沒有。我倒吸一口涼氣,腦子從剛才的混亂中清醒過來,馬上明白我這回徹底地輸掉了這個官司。天哪。我怎麼會碰到這麼一個瘋狂的對手——為了贏得官司竟不惜一切手段——連當庭為被告手淫口交都做出來了。我簡直無法相信自己今天看到的一切。一切都是如此不合情理,但一切又都是如此真實。我久久無法從震驚中恢復過來。難以接受就這樣輸掉這個官司。 我瞥見陳小姐在一邊緊緊咬住下嘴唇,臉上完全失去了血色,目光呆滯地看著唐佳慧和趙泰江,整個身子似乎都在顫抖。我完全能理解她現在的心情。直到今天早上我們還都是如此地自信我們會贏得這場官司,現在卻要突然面對失敗的命運,任她再堅強也無法接受這樣殘酷的現實。 趙泰江得意的表情讓我極其憤怒。我內心無奈的感受是如此強烈,這在我的律師生涯中還是第一次。 陳小姐在一旁像是在自言自語地說道: 「這是不可能的。這絕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無法面對她的痛苦,用手蒙住了雙眼。我可以想像,一個人從即將勝利的興奮的高峰,突然被拋入失敗的絕望的谷底,實在是難以言表的痛苦。 突然,陳小姐緊拉住我的衣袖,對我低聲而又急促地說道: 「馬律師,這是不可能的。他們一定在搗什麼鬼。這是不可能的。他的……睪丸,絕不是這樣的。馬律師……」 「陳小姐,我理解您現在的心情。但是,大家都已看到了結果,我們還有什麼辦法?除非您能知道他們是搗的什麼鬼。」 「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他們在搗鬼。」 「……沒有用的,陳小姐。他們已經贏了。」 「不!我不能讓他逍遙法外。您沒有看見他的那個樣子嗎?」 「……」 我無言以對。陳小姐癡呆地喃喃自語,拒絕接受這樣的結果。 我心裡的痛苦真是難以表達。 突然,陳小姐低聲地對我說道:「馬律師,我們可以單獨談一談嗎?」 我有些狐疑地看著陳小姐,她的臉上有一種非常奇怪的表情,似乎是剛剛下了一個決心,又像是找到了一個方案。 我立刻向法官請求十分鐘的休庭時間。法官好像早就預料到我會向他請求似的,馬上同意了我的請求,接著自己向後面的休息室疾步離去。 我和陳小姐來到一個證人用的休息室,關上門後,我疑惑地看著她突然變得堅強的樣子,心裡不知她琢磨出了什麼樣的主意。 她終於吞吞吐吐地對我說道:「馬律師,你們一般辨認一個嫌疑犯,是不是找出幾個相似的人,由當事人辨認?」 「您想……您的意思是……您……這不可能的。您已經認識他了,您也熟悉他的聲音了,您無法再進行這樣的辨認了。」 「不。您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要通過聲音來辨認他。我是說……我是……」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馬律師,我想……我們能否請求法官同意……讓我們來做這樣一個辨認試驗:我們找出幾個自願者,然後我蒙上雙眼,然後……我……一個一個地含他們的陰莖……如果我能夠從中將他辨認出來,那麼,……」 「什麼?」我被她的主意驚呆了。這怎麼可能?她一定是氣昏了頭。 「陳小姐,您一定糊塗了。這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這難道不是一個公平的方法嗎?」 「這和公平不公平沒有關係。法庭從來也沒有過這樣辨認的方式。」 「從來沒有過就不可以嗎?你們有過律師為被告當場……當場做那種事的嗎?」 「這……您怎麼可能將……那您不是又要……這不等於又要被這個混蛋再次公開地強姦一次?」 「這是不一樣的。我願意再讓他得意一次。但我一定要讓他受到他應得的懲罰。馬律師,您一定得幫幫我……」 「陳小姐,您大概沒有仔細考慮過。這是不可行的。您再想一想……」 「我想過了。只有這麼做了。否則我們就會輸掉這個官司。難道不是嗎?」 「是的。我們已經輸了。您的建議也挽回不了了。」 「馬律師,我絕對無法忍受看著這個人強姦過我之後還能大搖大擺地走在大街上。我一定要……」 「陳小姐,首先,您怎麼知道您能憑著用嘴含含就能從幾個男人裡面辨認出他來?要知道如果我們提出這樣的請求,必定得同意讓被告方挑選做試驗的自願者。這些人的陰莖必然和趙泰江的非常相似,您根本無法預料會有什麼結果發生。其次,現在他們已經肯定可以贏這個官司,他們也決不會同意去做您這樣只對他們不利的試驗。」 「馬律師,所以我需要您的幫助。您一定得說服他們來做這個試驗。我想只要我們提出來,他們會同意的。」 「陳小姐,我不是說了嗎,即使他們同意做這個試驗,您又有什麼把握能夠辨認出他來?」 「這個您不用管。我必須試一試才知道?」 「什麼?您要試過之後才知道?您沒有把握,對不對?您沒有什麼把握,試試有什麼用?不是徒增羞辱嗎?」 「馬律師,我不會甘心的。我必須要試一試。」 「您不甘心,但您難道再被羞辱一次後才甘心嗎?」我心裡開始對陳小姐的胡鬧式的想法給激怒了。 「馬律師,我一定要試一試。」 「你……您太異想天開了,陳小姐。這是不可能的。」 「不。馬律師,您一定得幫我。」 我無法理解她為何如此固執。難道她真的知道什麼秘密? 「陳小姐,您是不是知道這個趙泰江的什麼特別的特徵?如果是這樣,您根本不必去做這個試驗,您先告訴我……」 「我……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每個男人的都是不一樣的。只要讓我再試一次……」 「什麼?您怎麼相信每個男人的都不一樣?您接觸過多少男人?」 「我只接觸過那個人,還有您。但是,我一定要試一試。」 我實在無法搞懂,她平時都是非常溫文而雅的性格,為何在這個問題上如此固執。她到底在想什麼? 「陳小姐,您能否告訴我,您到底是怎麼想的?您是否會以為……呃……您是否想通過他的身體的氣味來辨認?如果是這樣,我勸您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因為,他們在試驗前,必定也會為此做好準備的。」 「……不是……我不知道……但我一定要試一試。」 「你……好吧,您告訴我,您有幾成把握能成功?」 「我……我不知道。」 「那你……」 「馬律師,請幫幫我。我一定要試試。求您了。」 我徹底糊塗了。陳小姐不像是個糊塗的人,她為何如此愚頑地固執己見?想到她要將許多陌生的男人的陽具含進嘴裡,而且還包括那個趙泰江的醜陋的傢伙,我心裡非常不是滋味。 我仔細想了一遍這件事的可能的結果,還是無法同意她的建議。 「陳小姐,我看,這還是太過份了。代價也太大。您真願意為了將他關進監獄,還要再讓他侮辱一次?而且,這種試驗都必須要有證人在場的,您願意在公開的場合做這種試驗?」 「馬律師,您說的我都知道。但我沒有選擇。那個唐律師能做到,我又有什麼不能的?我一定要試試。」 「陳小姐,我並沒有把握能讓他們同意做這種試驗。他們已經勝利在握,根本不會再節外生枝地冒這個險。」 「馬律師,您一定得幫我。我相信他們會答應的。我求求您了。」 我在心裡千萬個不同意,但卻無法忍心拒絕這個弱女子的懇求。 「既然您如此堅持,我就試試吧。陳小姐,我必須告訴您,您這實在是在冒險。」 「馬律師,就算我是冒險,但我也實在沒有什麼可失去的了。您一定要爭取讓他們同意做……拜託了。」 陳小姐深深地向我鞠了一個躬。我不得不在萬般不情願的心情下答應了她。 我們再次回到法庭時,幾乎所有的人都注視著我們。我心情沉重地站起來,按下心中的慌亂,盡量冷靜地說道:「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你們剛才在這裡,就在這個神聖的法庭裡,目睹了一幕令人難以想像的場面:我們的被告律師,竟不顧自己的個人尊嚴,不顧法律的嚴肅和聖潔,不顧我們所有在座的人的心理感受,做出了這種……這種令任何正常的人都會感到羞恥的淫穢行為。如果,如果你們覺得這是可以接受的行為,我……我無話可說。我不想在這裡探討被告律師的行為的道德問題。我僅想和你們討論一下,被告律師通過她做的這事,想證明給我們看的結論。我希望大家知道這樣一個事實:一個男人的生殖器官,經常會隨著外界環境的變化而變化。陰莖的長短和粗細,睪丸的大小和位置,是很難簡單地被一兩個試驗所能確定的。那麼,現在這個被告律師不顧身份的試驗,究竟能否說明被告趙泰江在勃起後是否真的就是只有一個睪丸呢?我要很遺憾地告訴你們,它什麼也說明不了。」 我故意突然停頓下來。以增強陪審們的注意。 我知道,我這番話是有很多漏洞的。但我的目的並不是這麼簡單地去直接否認唐佳慧的試驗,這麼做是沒有多大用的。陪審們只會相信他們所看到的東西。我的目的就是在他們的心裡打上了一個問號,用以為我下面的建議做準備。 果然,唐佳慧輕蔑地冷笑了一下,清了一下嗓子準備來反我。 我不等她發言,搶在她前面說道: 「等等。請等一等,讓我說完。雖然我很清楚這一點,我也相信陪審們也清楚這一點,但是,我不打算和被告律師在這個非常模糊的睪丸問題上陷入持久的爭論和不必要的糾纏。為了更加準確地、毫不含糊地證明被告趙泰江就是那個強姦陳小姐的罪犯,陳小姐和我商量了一個非常公平非常簡單的辦法,希望得到法官大人和被告方的同意。」 接下來,我就一口氣說出了陳小姐提議的辨認試驗。說完後,我心裡非常不舒服,腦子裡開始幻想著陳小姐將一個個粗大的陽具含進嘴裡的鏡頭。 我一邊坐下,一邊觀察唐佳慧的反應。唐佳慧臉上顯現出非常不安的神情。她顯然也無法料到陳小姐會主動提出如此大膽的建議。看到她緊張失措的神態,我心裡稍稍好受了一點。不出所料,她稍作思考後,跳起來,開始堅決反對我們的提議: 「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馬律師關於睪丸的說法是毫無根據的。每個男人的睪丸在不同的時間也許會有些許的大小的變化,但決不可能完全消失。而我們的被告趙先生的睪丸在陰莖勃起時一個睪丸總是處於完全消失的狀態,是趙先生特有的特徵,是無法用一般人的情形來否認的。我們可以反覆驗證這一事實。既然檢控方提不出任何有意義的反控,既然我們已經有足夠的證據證明趙先生不是那個強暴犯,那麼,我認為任何其他的試驗都是多餘的……」 正當唐佳慧侃侃而談的時候,那個趙泰江拉了拉唐佳慧的衣服,對她悄悄地說了一句什麼話。 唐佳慧的臉色起了變化。 我將她這令人不解的表情都看在了眼裡。接著,唐佳慧有些結巴地說道:「法官大人,請容許我和被告私下商量商量。」 突然的變故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唐佳慧和趙泰江開始交頭接耳地「商量」起來。雖然我聽不見他們在怎麼商量,但從他們的表情來看,似乎趙泰江是同意要接受做試驗,而唐佳慧卻極力阻止他的衝動。我突然明白,為何剛才陳小姐說,她相信他們會接受她的這個提議——因為這個趙泰江決不會放棄能讓陳小姐再次為他口交的這麼一個絕好的機會。沒想到這個趙泰江竟色膽大到如此地步,竟願意甘冒風險來接受這麼一個口交機會。 我開始對陳小姐的判斷力刮目相看。也許,她真有什麼法寶能將趙泰江辨認出來? 果然不出意料,趙泰江似乎說服了唐佳慧,她很不情願地再次站起來,有些結巴地說道:「好吧,我們接受做這個試驗。」 我這時的心情複雜極了。我知道從一個律師的職業角度來看,能得到這種試驗的機會無疑是非常非常難得的。但我內心深處還是不希望陳小姐去做這種試驗。顯然,我這回完全失去了我以往對經手的案子的冷漠的客觀態度,將我個人的感情深深地纏雜在這個案子裡。 經過法官和雙方律師的討價還價,辨認試驗定於十天後舉行。總共參加試驗的自願者,包括趙泰江本人,共為六至九人。具體人數並不預先告訴陳小姐。所有自願者皆由唐佳慧提供。地點在法庭後院的一個小廳裡舉行。除了我們兩個律師和法官,所有的陪審也都可以自願到場觀看。 最具諷刺意味的是,我們兩個律師對這個試驗不僅完全沒有熱情,而且都一致地反對做這種試驗。但相反的,兩個當事人卻都急切地要做。可以說,我們四個人的態度完全不一樣,心裡都打著不同的算盤。 我猜測,唐佳慧也有可能不是那麼客觀地在打這個官司了。也許她也對這個案子投入了許多個人的情感?但我實在難以相信這種可能。 (六) 十天,在我的焦慮和不安中過去了。 我數次詢問陳小姐,她都不願透露到底她有多少把握,讓我非常糊塗和困擾。 我按時來到預先商量好的試驗場所,看到陳小姐已經到了。她對這個試驗的期盼,似乎比我想像的還要熱切。她穿了一身樸素的淡棕色套裝,脖子上的一條彩色的絲巾一下將她的美麗點綴出來,體現出她非常高雅的迷人媚力。 看到美麗的她,我心情卻怎麼也輕鬆不起來。我腦海裡不斷漂浮著她將男人的陽具含進嘴裡的樣子,惱人的畫面怎麼也擺脫不了。 唐佳慧用一條黑毛巾仔細地蒙上了陳小姐的雙眼,又給她帶上了一幅耳塞,以防止她聽見男人無意中可能發出的聲音。一個靠椅放在了這個小廳裡的一面牆邊上,靠椅前的地上放了一個厚墊子。不用說,陳小姐將跪在墊子上一個一個含試每一個男人的陽具。墊子後面有另一個椅子,現在陳小姐就坐在這個椅子上休息等待。 陪審們都陸陸續續地來了。他們都坐在廳的另一邊的兩排椅子上。看得出來他們不管男女好像都很興奮地等待著試驗的開始。 終於,唐佳慧領著一個只披了件睡袍的男人從邊上的門裡進來。我知道那裡有個洗澡間,估計唐佳慧在那裡為做試驗的自願者做最後的檢查。 試驗開始了。 這個男人坐到靠椅上後,就將睡袍解開,露出他那早已勃起的肉棒。唐佳慧親自用一塊毛巾將他陰部蓋住,只將他的陽具從毛巾中央剪開的一個圓洞裡插出來。果然不出意料,這個男人的陽具的大小和趙泰江的陽具可以說是一模一樣,連形狀都極其相似。唐佳慧顯然做了非常周密的準備。我開始為陳小姐擔心起來。接著,唐佳慧將被蒙上眼睛和耳朵的陳小姐帶到靠椅前,引導她跪在墊子上,並將她的頭推向挺立的龜頭上。 一幅淫蕩的畫面出現在眾人面前:穿著高雅套裝的美麗女人蒙著雙眼,跪在露出陽具的男人胯下,面孔直對著聳立起來的巨大的肉棒。我的下體猛地跳了起來,在褲子中高高地撐起了帳篷。 陳小姐的嘴唇一接觸到男人的龜頭,馬上就張開了嘴,將這個肉棒一下就含進嘴裡。她上下含弄了幾下,似乎在品味嘴裡的肉棒和她記憶中的強姦她的男人的肉棒的相似和不同。 我一方面非常緊張,一方面全身又被性感的畫面刺激得燥熱難當,簡直就是在遭受殘酷的精神折磨。 陳小姐繼續含弄嘴裡的肉棒。讓我失望的是,她似乎根本無法分辨出嘴裡的肉棒並不是趙泰江的。椅子上的男人兩手按照唐佳慧的指示扶在椅子扶手上,舒服地享受起陳小姐的口舌服務。看到這個男人淫邪的表情,我心裡不禁怒火萬丈。我這時突然意識到為何我對陳小姐含進別人的陽具感到特別不舒服的原因。雖然我和她還只是律師和客戶的關係,但在經過了那晚她為我做的深喉之後,我的內心深處已經將她看作是我的人了。她被別人的佔有,自然在我心裡產生了強烈的嫉妒感。 我雖然想通了這一層關係,但仍然無法擺脫內心的煩惱,體內的慾火夾雜著妒火,隨著陳小姐的動作越燃越烈。 陳小姐嘴含肉棒的動作變得快速起來。突然,大為出乎我的意料,這個男人竟就抖動著大腿,呻吟著在她的嘴裡射出了一股股精液。 這簡直太過份了。 雖然我們在事先商量時沒有規定不讓男人射精,但我以為這是天經地義的事。陳小姐為這個男人含肉棒,已經被他大佔便宜,他還怎麼能如此過份地將精液射進陳小姐的嘴裡?出乎我的意料,陳小姐並沒有立刻將這個噴射的肉棒吐出來。這樣一來大多數精液都被她咽進了肚裡。 我的心裡難受極了,卻又無能為力。 大約不到五分鐘第一個試驗就結束了。陳小姐沒有對這個男人作任何表示,喝了幾口唐佳慧遞過來的清水後,站起來退到後面為她準備好的椅子上休息,等待著下一個男人。 唐佳慧領著那個做完了試驗的男人走出廳裡,自己又進入那個帶有洗澡間的小屋。大約過了好幾分鐘,她才又領著一個幾乎是同樣身材穿著同樣的睡袍的男人走了出來,讓他再坐到那個靠椅上,再同樣披上同樣的一個毛巾,讓男人挺立的肉棒從洞裡穿出來。 陳小姐再次被唐佳慧領到墊子上,將第二個人的肉棒又含進嘴裡。幾乎和第一個一樣,她用嘴套弄了好一會肉棒,結果是在比剛才還要短的時間裡就又喝了一嘴精液。 我既有些失望又有些慶幸。顯然這些陽具形狀太相似了,她無法馬上判斷出這些陽具到底和強姦她的陽具有什麼區別,以致於她每次都含得太久,讓這些男人在她嘴裡大賺便宜不說,還能舒服地射精發洩。不過,讓我有些慶幸的,是陳小姐也沒有錯誤地斷定出這兩個陽具,至少為後面留下些希望。 如此連續五個男人,都是在她嘴裡痛快地發洩出來。 我觀察了一會,發現這幫男人似乎都故意在她嘴裡快速杵動自己肉棒,生怕陳小姐過早否決掉他們的身份,讓她們錯過發洩的機會。 我為他們的下流行徑非常氣憤,兩次向在一邊的法官提出抗議,但這個法官好像特別專注地觀看著這些口交秀,一點都不願干涉。我只好繼續痛苦地在一旁觀戰,心裡的感受真是難以形容。幸好預先講好做試驗的男人不許用手,否則還不知道這幫無賴會做出什麼行為。 一幅幅強烈的畫面刺激著在座的所有男人的感官。我全身的燥熱也幾乎達到了頂點。全身混雜的慾火和妒火越燒越炙,我不得不拚命分散注意力,以抵禦這難以形容的折磨。 當下一個男人坐上靠椅時,我驚呆了——這個「自願者」,竟然就是那個在庭審時坐在後排手淫的無賴陪審。他得意地坐到了靠椅上注視著陳小姐跪在面前為他含肉棒。 我大為光火。這簡直是在賄賂陪審。但我也知道按照我們事先商定的規則,由唐佳慧全權挑選試驗人員,只要陪審完全符合標準,我就沒有理由拒絕他的參加。我無奈地看著他在椅子上享受陳小姐的口交,舒服地不斷呻吟。當然現在的陪審的作用已大為減低,現在案子的輸贏全看陳小姐能否辨認出罪犯。如果我要極力反對讓這樣的陪審上去,得罪了他也不會有任何好處。 不出我的意料,他還不到三分鐘就在陳小姐嘴裡射了出來。看著他那好色的樣子,我的噁心到了極點。 已經六個人了,趙泰江還未上場。按我的估計,唐佳慧大約就要讓他上場了。 就在這時,我驚訝地發現,唐佳慧竟領著一個形體瘦小年紀很大的人坐到椅子上。這個人的陽具也是高高地翹起,但尺寸大小卻和趙泰江的差別很大。 我再仔細一看。天啊,這人竟是法官本人。這太荒唐了。顯然唐佳慧是故意要以此來討好法官,同時又從心理上對我造成打擊。 我氣憤得竟說不出話來。我乘著陳小姐為法官口交的間隙,拉住了唐佳慧,質問她為何如此安排。她竟笑著對我說:「怎麼了馬律師?如果說法官的大小和趙泰江的差別很大的話,不正好可以讓陳小姐很容易就排除出來嗎?您為什麼如此反對啊?要不這樣好了,為了也讓您滿意,我也可以讓您去做試驗。您下一個上場,好不好?」 她的話一下讓我當場震驚在那裡。啊。我也可以上場? 一個天大的誘惑掉在我面前。 我明白唐佳慧決不會有什麼好意。但一想到能在被陳小姐含進嘴裡,我的底下極度地膨脹起來。我回憶起上一次被陳小姐深喉時在她口腔和喉嚨裡噴射時的舒泰的感覺,那種銷魂的感受實在太讓人留戀了。 我嘴唇發乾,兩眼發直,對這個機會實在捨不得放棄。但我知道這樣做實在是太對不起陳小姐了。萬一她日後要是知道了,我還怎麼面對她?而且,她曾含過我的陽具,說不準她當場就能發現是我。另外,我要是也上場,還不被唐佳慧嘲笑到死?在她面前我將永無自尊可言。這也許正是她的目的所在。但我現在身體裡的慾火已到了非要發洩不可的地步了。一想到被她含進嘴裡的感受,我的獸慾馬上佔了上風。 我準備不顧一切了。日後我就告訴陳小姐,說我控制不住自己了。對了,就告訴她我是上了唐佳慧的當了,一切責任都推到唐佳慧的身上。在唐佳慧面前丟面子就丟吧,反正她自己還當庭為被告口交,比我更沒有尊嚴。 我忍受著唐佳慧射來的嘲弄的眼光,對她扭扭捏捏地說出了我願意參加的話。她沒有多說什麼,就領著我進入洗澡間,遞給我一塊香皂讓我全身洗個乾淨。 想到真的可以坐到那張椅子上讓陳小姐口交,我的陽具已怒漲得幾乎撐破了褲子。 我急不可待地將全身用香皂洗得乾乾淨淨,擦乾了身子套上睡袍,急猴猴地準備上場。 唐佳慧正等在門邊,一把拉住我。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是她竟然用手解開了我的睡袍,將我的下體裸露了出來,開始仔細地檢查起來。 她蹲下來,然後將鼻子湊了上了,在我挺得高高的龜頭上嗅了一下,立刻站起來推開我說讓我再去洗得更乾淨一點。我對她的刁難非常氣憤,但只得乖乖地照做。當我再次仔細地洗好後,又被唐佳慧用手捏著陰莖仔細地檢查了一遍。看著這麼個漂亮的律師如此湊近地用手檢查我的陽具,我的情慾再次高漲得無法控制。 唐佳慧這回算是滿意了。她又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個香水瓶,對著我的下體噴了兩下。 我不得不對她如此地攻於心計大為讚歎。這麼一來,每個男人的味道絕對沒有分別了,我敢肯定就是讓狗鼻子來嗅也嗅不出什麼區別了。 我漲著通紅的臉,忍受著眾人的目光,厚著臉皮坐到了靠椅上。唐佳慧依然帶著那種神秘莫測的表情,將陳小姐引到墊子上,並將她的嘴推到我的龜頭邊。 陳小姐自然不辨所以,毫不猶豫就將我的陽具一口含進嘴裡。一個濕潤溫暖的口腔包裹住我的肉棒,突然傳來的刺激讓我幾乎驚叫得要發出聲來了。我極力控制住自己的呻吟,開始體會陳小姐再度為我口交的舒服的感覺。 陳小姐這一回沒有努力去深喉。但她含住我的肉棒時,開始用舌頭在我的龜頭、陰莖上猛舔一氣,顯然是在尋找那個男人應有的某些特徵。她的舌頭的動作卻對我的陽具產生了巨大的刺激,幾乎一下就將我推上了射精的高潮。我努力抗拒這種刺激,不想一下就射出來。否則也太過丟人了。但是陳小姐的舌頭不斷地在嘴裡的陽具上轉動探索,滾滾而來的一波波刺激不讓我有任何喘息的機會。我突然明白為何那麼多男人都幾乎是在幾分鐘之內就都洩掉了,這實在都是因為陳小姐的舌頭摩擦刺激太過厲害了。 陳小姐突然開始在我的肉棒上用嘴唇上下套弄起來,加強了的刺激立刻就將我送上了不歸路。 我也顧不得對陳小姐的觸犯了,任由自己的陽具在她嘴裡爆炸,將一股股的精液全射進她的口腔深處,大口地喘著粗氣,享受那象潮水般襲來的一波波的快感。我眼看著陳小姐吞下了我的許多精液,只有少數滴落到蓋住我陰部的毛巾上。她並沒有將嘴裡的液體吐出來,只是又喝了兩口水涮洗了一下口腔,坐回到她的椅子上等待著含試下一個男人。 我穿好衣服後見到另一個體型和趙泰江差不多的男人坐在了椅子上享受起陳小姐的口交。 突然,我意識到這已經是第九個男人了,已經到了我們商量好的試驗人數。而到了這個時候趙泰江依然還未上場。 啊。我感到上了一個大當。 如果陳小姐記得住人數的話,她必定會以為這前九個男人裡必然會有趙泰江在裡面。那麼她一旦給出一個胡亂的猜測,趙泰江還未上場我們就已經輸掉了。 這……這個唐佳慧實在太陰險了。最最讓我氣憤的是,她故意同意讓我也上場。這樣以來,我甚至根本就無法向她提出抗議。她肯定會說多了一個人就是因為我的額外的加入的緣故。 唉,都怪我色心太重,竟在不覺之下上了唐佳慧這麼一個大當。我心裡大為惱火,卻憋得發不出來。要是事後讓陳小姐知道了,她會怎樣恨我啊。我在心裡一遍一遍地痛罵自己,但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我緊張地盯著陳小姐在這個男人身上含弄著,很快就將他送入極樂的高潮,滿口含入另一堆精液。陳小姐依然坐回椅子上,沒有做任何表示,還是坐在那裡等著下一個男人。 我大舒了一口氣,心裡就像一塊石頭落了地。幸好陳小姐沒有被唐佳慧的伎倆所騙,一種從罪責深重的錯誤中解脫出來的感覺讓我一下輕鬆下來。 大概陳小姐根本就沒有計數她到現在已經含入了幾根陽具,反而讓唐佳慧的陰險詭計全落了個空。反觀唐佳慧的表情,她顯然有些不舒服,臉上的神態明顯緊張起來。她不得不走到那個洗澡間裡,似乎是很不情願地帶出整個案子的中心人物——趙泰江。 我們幾乎所有的人都緊張地盯著陳小姐的動作,看她能否憑舌頭最終判斷出這個趙泰江來。 和前面的過程沒有兩樣,陳小姐依然含住趙泰江的陽具。雖然從外面看不出來,但我知道她一定在用舌頭在這個陽具上面探索搜尋。 唐佳慧也緊張到了極點。她緊鎖的眉頭表明她對整個試驗也沒有一點把握。 趙泰江被刺激地急喘著氣,似乎在拚命地控制著自己,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我可以理解他現在最擔心的莫過於讓自己忘情時發出的聲音洩露他的身份。 很快,趙泰江抖動著大腿,在陳小姐嘴裡發出了一串串精液。 陳小姐放開了他,立刻退到了後面的椅子上,沒有說任何話。 唐佳慧讓趙泰江離開大廳,然後告訴陳小姐試驗結束了,讓她解開蒙在眼睛上的黑布和耳朵上的塞子。 陳小姐瞇著雙眼,適應著突然重見的光明。她然後以平靜的出奇的聲音向在場的所有人宣告出了我最最企盼的答案: 「強姦我的人,就是那最後一個人。」 (後記) 我拿著一把鮮花,按響了陳小姐公寓的門鈴。 這是案子宣判三天後的星期六,陳小姐專門為了答謝我為她贏得這起案子請我去她的公寓吃飯。我當然是心情激動地接受了她的邀請。我們贏得了這場十分艱難的勝利,實在是該慶祝慶祝了。 這個案子是我整個律師生涯裡曾遇到過的最富戲劇性、最具挑戰性、也是最大起大落的案子了。而且我在這個案子的最後審理中竟兩次嘗到陳小姐的口交服務,將是我一生最最難忘的奇遇。 陳小姐為這個官司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她對於最後的勝利是非常驕傲的。當陳小姐聽到那個趙泰江被判十二年徒刑的判決時,臉上綻露出的笑容深深打動了我的心。 我還從未像這次這樣為贏得一場官司如此發自內心地高興過。不過,我還一直沒有琢磨出來,陳小姐到底是如何判斷出最後那個人就是趙泰江的。我希望今天能親自問問她這個迷底。 這時,門突然打開了,一個嬌艷性感的女人站在了我面前。 我一時驚呆了,無法相信這個如此美麗的女人,正是陳小姐。她今天穿了件艷麗的連衣裙,化了淡妝的臉色白裡透紅,像浮在天空中的彩霞閃著光彩。 她接過我的花,大方地將我讓進屋裡。我發現她已經準備好了一桌美餚,只等我的到來。我入了座,陳小姐拿出了一瓶酒,對我說道: 「馬律師,我今天要好好謝謝您為我贏得了這場官司。」 「哎呀,陳小姐,看您說的,我們贏了這個官司,其實全是您的功勞,我還要感謝您才對呀。」 「馬律師,這個官司已經結束了,您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陳小姐陳小姐的了?您就叫我倩雲,好不好?」 看著陳倩雲嬌羞的模樣,我心悸大為跳動。我對我的客戶們從來都是以先生小姐來尊稱,還從未這樣直呼其名的。如此一來,我們之間的關係可不就更深了一層? 「啊,那……就謝謝了,倩雲。你也別再叫我馬律師了,你叫我馬敬好了。」 「好。馬敬,來,我請你嘗嘗這瓶酒。」 說著,陳倩雲打開了那瓶酒,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遞給我說:「你聞聞看,香不香?」 「哇,好香啊?這是什麼酒?」 陳倩雲抿著嘴笑了,卻不告訴我,逕直在兩個酒杯裡各倒了大半杯,然後遞給我一杯,對我說道:「你先嘗嘗看,好不好?」 這是深紅色的葡萄酒,看上去卻和一般的酒不一樣。我淺嘗了一口,頓感一股濃香溫馨的甜味充滿嘴裡。 「啊?這是什麼酒?我可從未喝過呢?」其實我並不常喝酒,但直覺告訴我這酒必定是瓶名貴的好酒。我拿起那個酒瓶,卻發現上面連一個字都沒有。 陳倩雲也淺嘗了一口,咂著嘴說道: 「哈哈。這可是我外公在我出生那年特製的土酒,好不好喝?」 「啊?!是嗎?你外公真是造酒的高手呢。」 「那可不。當時我外公造的酒可是遠外聞名呢。來,為了我們的勝利,乾杯。」 「對。為了我們的勝利,干!」 出乎我的意料,陳倩雲竟一口咕嚕咕嚕地將那杯酒一飲而淨。我自然也不敢怠慢,也一口氣將杯裡的酒飲淨。這酒喝進喉嚨裡比我想像得還要爽口得多。一股熱流隨著酒的下肚擴散到全身。 「啊,倩雲你真能喝酒啊。」 「哪裡。這酒入口不烈,卻特別提勁。我外公說,這酒很有補性呢,你可要多喝點。來,再來。」 「啊。原來如此。這酒你外公是拿什麼做的?」 「這個嘛……他可沒告訴我。他說他這造酒的方子是只傳男,不傳女。所以我媽就不會做這酒。不過……」 她又含進一口酒,在嘴裡品味了一會,然後告訴我:「這酒是用高粱、柴米、紫葡萄……還有……嗯,桑果,迎春花……」 「哇,你能嘗出來這二十多年前的酒裡都有什麼?」 「我只能嘗出這酒是用什麼做的,但嘗不出具體的配料比例。」 「你是怎麼能嘗出來的呢?」 「我外公沒教我如何做酒,但他從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教我如何品酒。所以……不瞞你說,我在十歲時就能品出八十幾種不同的酒來。」 「啊,你真是厲害。來,乾杯。」 「干!」 我們又各喝了一杯,不善喝酒的我已能感到酒意開始衝進頭腦。 「你外公這酒有名字嗎?」 「他……管這酒叫女兒紅。」 「啊……」 我心裡開始悸動起來,心裡暗自琢磨這名字的涵義。看著面前的美人,喝著杯裡的美酒,我已經開始陶醉了。 突然,我想起我還未問問她是如何認出那個最後一個男人就是趙泰江的。 「啊。倩雲,我一直不懂……你那天是如何認出那個趙泰江的?」 陳倩雲又抿嘴一笑,不知是由於酒意還是她的羞澀,她臉上的紅暈一圈圈地擴散,讓她變得更加迷人了。 「馬敬,你知道嗎?唐律師前天還專門來找我,也是要問我這個同樣的問題。」 「嗷?是嗎?她也來問過你?」 「是的。你知不知道,她是從哪找來的那些做試驗的自願者的?」 「啊?我還真不知道呢。」 「唐律師是找到了那個秋燕,讓她找來她的一些老客人。然後由唐律師親自檢查挑選出來的。」 「是嗎?那個唐佳慧真是厲害。」 「你知道她是怎麼挑的嗎?」 「她是怎麼挑的?」 「她……哈哈……她一個一個地含進嘴裡,感受和趙泰江的差別……」 「什麼?是真的?」 「嗯。嘿嘿。」 我看著陳倩雲調皮地笑起來,完全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但我實在難以相信那樣一個高貴美麗的律師會將許多嫖客們的陽具一個一個地含進嘴裡去品嚐比試。 「你是怎麼知道的?」 「唐律師親口告訴我的,她說她仔細含過的,根本分辨不出區別。還問我是怎麼辨認的。哈哈哈哈……」陳倩雲開心地笑著。我突然意識到,這個官司後來完全就是這兩個女人在鬥智鬥勇,最後以陳倩雲的完勝而告終。她當然是非常地開心了。 「這個唐佳慧……她也太過份了……沒見過這麼……這麼出格的律師的。」 「馬敬,你們律師是不是為了官司都是不擇手段的?」 她的話讓我面上一紅。她大概在暗指我的什麼行為?我心虛的不知該如何回答,好在酒意已讓我的臉紅得很了,我的表情她沒有察覺。 我有些尷尬地說:「我們律師也不是常做出格的事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的不擇手段,是指……你知道那個傢伙的睪丸為何只有一個?」 經陳倩雲的提醒,我突然想起這麼一個極大的迷還未解開。 「什麼?你知道原因嗎?」 「嗯。哈哈哈哈。唐律師為了交換我的答案,她就告訴了我這個秘密……哈哈哈哈。」 「你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哈哈……其實很簡單啦。你不知道你們男人睪丸會變小嗎?」 「這……這我知道呀。但怎麼會全消失呢?」 「這就是他的特徵啦。但是,你不知道,他勃起時一般還是會有兩個睪丸的。只有……只有連續射三四次精之後,他的一個睪丸才會消失啦。唐律師就是利用這一點欺騙我們。所以,我才說她不擇手段嘛。」 啊。我恍然大悟。難怪那天趙泰江竟在唐佳慧非常激烈的手淫之下也不能勃起,最後還得借助她用嘴為他口交才成功。原來是因為他這之前一定已連射了幾次精了。再想起他們那天竟一起遲到了好一會,說不準唐佳慧就是在法庭外面什麼地方幫他射精以致於遲到了。天啊。這實在是讓我難以想像。這個唐佳慧的確是太不擇手段了。 「我真沒想到唐佳慧會這麼……這麼不擇手段。她也太要強了。」 「唐律師告訴我,她這麼做,全是因為看到我們做的那盤試驗的帶子後,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我的酒意越來越濃了。想起陳倩雲那晚和我做的深喉試驗,我的下體不知不覺就又硬了起來。 「那……倩雲,那你到底是如何辨認出趙泰江的呢?」 「哈哈……馬敬……我其實剛才已經將秘密告訴你了呀。」 「什麼?你告訴過我?……」 「我不是告訴過你,我是品酒的高手?」 「是呀。但是,這和我的問題有什麼關係呢?噢……」 我突然明白過來。嘿,我怎麼反應這麼慢。作為品酒高手的陳倩雲,一定是通過精液的味道辨認出趙泰江的。難怪陳倩雲將每一個參加試驗的男人的精液都吸進嘴裡。原來她是有意這麼做的。我這下徹底明白了,心裡卻還隱隱地不是滋味。 「馬敬,你知道,每個男人的精液的味道都是不一樣的。」 「你……經過幾個月,還能記得那個人的精液的味道?」 「……在那種情況下,被逼迫第一次喝進那種東西,你一輩子也是忘不了的。」 「啊……不談這個了。來,為了我們的徹底的勝利,乾杯!」 「干!」我們再次將杯裡的酒一飲為盡。 這時的酒意已充滿我的全身。我頭腦雖還清醒,但奇怪的是全身卻發出一種異樣的燥熱,我能清楚地感受到體內的慾火正在勃起燃燒。我可不能在陳倩雲面前失態啊。 突然,我想起,如果陳倩雲能品出不同男人的精液,那麼,她不是也能品出那天我也參加了她的辨認試驗? 我心裡一股涼意猛然升起,尷尬的表情在我臉上凍結住無法散開。 她是否已經知道了我那天的極不道德的行為?那可是近似於背叛她了啊。 「啊……倩雲……我……我有一事……想向你坦白……你一定要原諒我。」 「馬敬,看你說到哪裡去了。嗯……你是不是想告訴我……你那天也參加了辨認試驗?」 「啊?!你已經知道了?……倩雲……實在實在對不起。我一時鬼迷心竅,再加上……唉,你一定要原諒我。我非常非常的抱歉……」 「馬敬,哈哈。你真不用放在心上。我根本就沒有怪過你。我只是奇怪,你為何瞞著我而不早告訴我。」 「嘿呀,你不知道,我是臨時被唐佳慧叫上去的。我後來才知道那其實是她早就安排好的一個陷阱,我是上了她的當了的。」 「什麼?我怎麼不知道?」 「啊。她讓我臨時參加後,不就是多了一個人嘛?這樣你就很可能被她所弄糊塗。幸好你沒有被她騙倒。」 「原來如此。我當時的確有點糊塗。我以為最多只有九個人,但沒想到前九個人都不對。 「倩雲,真的對不起了。」 「嘿呀,馬敬,我怎麼會怪你?那還不都是那個精靈鬼怪的唐律師設的詭計?而且……你知不知道,還虧了你在第八個上了場。」 「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那天之前曾嘗過的唯一的兩個人中的一個,所以我嘗出是你之後,對我自己的判斷力更加有信心了。否則我真會給她騙過去也說不定。」 「啊……」 我實在想不到事情還有這麼一個曲折。不過,好在陳倩雲一點都不怪罪我,讓我一下大為寬心。 「其實,馬敬……哎呀……不好……」 「什麼?怎麼了?」 突然,陳倩雲的臉部表情顯得非常窘迫,她被酒意醉得兩頰通紅,有些朦朧的眼神射出迷人的光彩。她話沒說完,不好意思地看看我,又低頭看看自己的酒杯。 「倩雲,什麼不好呀?」 「嗯呀……你別問了。這……我真不該讓你喝這酒的。」 「什麼呀?為什麼?你告訴我嘛。」 「……唉。我忘了我外公去世前曾跟我說的……這酒……啊……」 「你可別賣關子啊。你忘了你外公說了什麼?」 陳倩雲似乎非常尷尬。她扭捏地站起來,一把將我拉過去並將我推倒在沙發上,然後伏身對我含情脈脈地說道:「馬敬,你是不是全身很熱了?」 「是呀,你怎麼知道?」 「……我外公說,這酒……只能……你還是別問了。好不好嘛?」 我看著她嬌羞的樣子,哪裡還好意思再緊追著問她,估計必定是什麼讓她女孩兒家害羞的話。但我的確全身都燥熱起來,挺立的陽具在褲子裡勃然待出。看著面前醉意甚濃的陳倩雲,我暖洋洋地靠在沙發上舒服地說不出話來。 「馬敬,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像那個秋燕說的?」 「秋燕?她說的什麼呀?」 「你……還裝糊塗……她不是說你們男人……不都是喜歡那個?」 正說著,陳倩雲忽然蹲到了我的胯間,開始解開我的皮帶並退下了我的褲子,露出我那早已在內褲裡支起帳篷的肉棒。 我拚命想著,可是帶有醉意的腦子已經轉不大動了,實在想不起來秋燕到底說了什麼話。 我正在茫然地回憶秋燕做證時的情景,陳倩雲已經拉下了我的內褲,一口將我的陰莖含進嘴裡。 我突然想起,秋燕在回答唐佳慧的問話時,曾提到過男人都喜歡吹喇叭的話。 我徹底陶醉了。 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