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娟子要錢 依靠在周姐溫暖柔軟的胸口,在周姐輕柔的哼唱的歌謠聲中,我睡了,香甜 的睡了,睡的好沈。 清早,急促的電話吵醒了沈睡的我,也吵醒了周姐,周姐遞給我手機,溫柔 的摟著我。接通電話,裡面傳來急迫的女人聲音「二順,我是娟子」我一驚「娟 子,你在哪裡,媽身體好啊?你還好吧」 娟子慌亂的說:「我一年沒回老家了,我在廣州,二順,我急用錢,你把那 二十萬還給我行嗎?求求你了,就算我借你的也行,我有錢在還你,求你了。」 我有種不詳的預感:「出啥事了,快告訴我?」娟子帶著哭音的說:他借高 利貸,快被打死了,我實在沒辦法了,求你快點給????我。「 我一激動坐起來「高利貸?怎麼回事?借多少」娟子緊張的說:「二順,我 啥都沒了,就剩下你能幫我了,我知道你打工不容易,可這是救命錢啊,沒時間 細說了,我把卡號給你發過去,今天必須打過來。」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呆坐在床上,心亂如麻,周姐也做起來,關心的說:「是娟子吧,什麼高 利貸,二十萬的,告訴姐好嗎?」短信已經把卡號發了過來,我失神的簡單說了 娟子的情況。周姐沈思了一會說:「你馬上就給她打過去,娟子一定遇到大事了, 不然她不會給你要錢,這種時候你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快走,馬上去銀行,不夠 我這有。」 我和周姐馬上到銀行,我的錢基本都寄給岳母了,只有十二萬,周姐一句話 沒說,取出十八萬交給我說:「多打十萬吧,不要讓自己後悔。」 我感激的接過錢,給娟子打了過去,周姐在我心裡的地位,已經無人能夠代 替。娟子啊,你又讓我多了一份牽掛。 從銀行出來,我給岳母打了個電話,岳母告訴我,娟子一年沒和她聯繫了, 告訴我現在要拆遷了,有時間回去一趟。我沒有告訴她娟子要錢的事,我不想讓 她再操心。 三個人的董事會嚴肅的召開了,大家都把自己的想法和觀點提了出來,認真 的反覆討論,確定了下一步目標和計劃,確定成立獨立的經貿公司,實現產銷分 離,打造專業的營銷隊伍,從新聘請職業經理,並把主要成員,納入董事會,並 且在條件允許的時候,多元化發展。 從早上一直開到下午四點,最後談到人事安排,周姐正是提出退休請求,我 是早知道了,紅梅是現在才知道,流淚挽留,無奈周姐去意已決,不再商量。大 家都沈默了,我擡起頭說:「紅梅姐,周姐走已經定下來了,我們也就不要難過 了,說說我吧。」紅梅姐不好開口,我就只有自己先說了。 「我決定辭去總經理職務,請紅梅姐批準,並物色新的有能力的人接替我的 職務。」紅梅疑惑的看著我,半天沒言語,想說什麼,又不好說什麼。 周姐看著我說:「二順,你真的決定辭去總經理嗎?」我點點頭。周姐激動 的說:「好孩子,姐沒看錯你。紅梅不好意思說,我說吧,你工作很賣力,也很 出色,但是,說實話,你的能力真的有限,到頂點了,我和紅梅也討論過,一直 不好開口,今天都說明白了,我走就更放心了。」 「紅梅呀,你也應該把羅老師請過來了,介紹一下,二順,羅老師現在是紅 梅的男朋友,你也要有思想準備。」 我的心突然跳的好厲害,早就預感到紅梅在談戀愛,可當面說出來,我為什 麼會如此失落,如此酸楚啊,苦笑著說:「我清楚該怎麼做,這也是我們當初的 約定。」 紅梅紅著臉說:「對不起,二順,我…我沒有告訴你,我們已經交往半年多 了,是大學的講師,妻子三年前車禍去世了,我們是在一次文學交流會認識的。 他教的是財經方面的,卻喜愛文學,我們有很多共同語言。周姐你是怎麼知 道的呀?「 周姐笑著說:「就你們能逃出我的眼睛啊,別忘了,我就是從那上的大學, 羅老師很有才華,我認識他,他不一定認識我,但是我的同學可很多,呵呵,你 今天的發言,恐怕很多都是從羅老師那學來的吧。請出來見個面吧。」 紅梅羞澀的點點頭,出去房門在打電話,失落的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道具一 樣,傻傻的,苦澀的低著頭。周姐還是那樣愛撫我的腦袋,溫柔的說:「二順, 姐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一會可不要失態,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必然的。」 我苦笑著說:「放心吧,周姐,我不是那樣的人,說良心話,這工廠本來就 不是我的,紅梅姐也不是我的,你也不是我的,我清楚自己的位置。」 周姐愛惜的說:「你說的對,也不對,我永遠是你的姐姐,我就是走的再遠, 都會把你放在心裡。」說完眼圈紅了,我的眼睛也濕潤了。 紅梅進來看見我們這樣,也走過來,依偎在周姐身邊,深情的說:「周姐啊, 我這捨不得你走,二順,謝謝你給我的依靠和快樂,姐是不會忘記的,原諒我的 自私,也是為了企業的進一步發展,我請羅老師擔任總經理,你不會反對吧?」 我堅定的說:「不會,絕不會的,你放心好了,我只有更大的配合。」周姐 把我和紅梅摟在胸前,動情的說:「你們看見電視裡,多少兄弟父子,為了股權, 利益反目成仇啊,我們三個絕不能出現這種情況,我們共同創業,共同流汗,我 們同床共枕,沒有分歧,彼此肝膽相照,這種情不能丟啊,紅梅,你以後要好好 照顧二順,他很單純,有些事多提醒他,姐也不客氣的提醒你,我是人退股份不 退,真要是欺負二順,我可饒不了你。」 紅梅趕緊說:「周姐呀,你說啥呢,我是那種人嗎?你心裡就只有二順。」 我的眼淚又一次為周姐而流。 羅老師來了,中等身材,四十五六歲,帶著一副眼鏡,文質彬彬的,很有氣 質,說話風趣幽默,學識淵博,引經據典的分析我們的現狀,我不得不佩服,不 得不欣賞,失落的同時,也感到了某種安慰。 大體定了下來,周姐交接完,就不再上班,忙著辦理移民事宜,我全力配合 羅老師和紅梅的工作,逐漸的把工作順利的交給羅老師,慢慢的退出管理層,只 保留了常務懂事的閒職,有步驟的慢慢隱退,對此紅梅和羅老師非常感動。 閒下來了,心裡不但沒有輕鬆,反而更加沈重,周姐還有幾天就走了,我們 沒有在一起過,關係微妙的發生著變化,娟子是我心裡最大的牽掛,幾次打電話, 對方已經停機,我非常焦慮,總感覺要發生什麼事。 周姐走了,我和紅梅送到機場,默默的注視流淚的周姐消失在登機口,我好 悲傷好失落,「周姐啊,以後誰能給我安慰,誰能給我溫暖,誰能在我迷失方向 的時候,給我指明方向啊,再見了周姐,再見了,祝你一路平安。」 公司正常營業了,我也就不再經常上班了,偶爾過去看看,也幫不上什麼忙, 也就不去了,清閒下來,開始考慮老家的房子問題了,和哥哥探討幾次,決定先 回去看看,應該自己親自接手了,岳母年紀畢竟大了。 我又回來了,開著奧迪回來了,如今的我,已經今非昔比,我有種優越感, 內地的房地產剛剛萌發,火爆的局面已經有所表現了,興奮的我回到那片棚戶區, 周圍已經開始蓋樓了,拆遷通知已經下發,岳母喜悅的迎我進屋,激動的說:「 二順啊,這次你可發財了,當初啊,我一直擔心,現在看,還是我家二順有眼光, 娟子啊,就這命啊,唉!」 我的心「咯?」一下,娟子,這名字是我揮之不去的痛,憂慮的說:「媽, 娟子一直沒和你聯繫嗎?她現在怎麼樣了?」 岳母長歎一聲說:「沒有給我打電話,我托人打聽了,好像是王中立在澳門 賭錢輸了不少,很少在露面了,娟子也不知道啥樣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都快 急死我了,你回來就好了,二順啊,你可別不管娟子啊,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娟 子要是出啥事,我可怎麼活呀。」說完擦拭眼角的淚水。 十、怒打娟子 無奈的我,只有歎息,如果娟子有事,我不可能不管,可現在聯繫不是她, 我也毫無辦法,只能安慰岳母,讓她放心。 拆遷已經迫在眉睫了,經過協商,我沒有要錢,全部要了房子,加上購買的 新房子,手上居然有三十八套房產,在哥哥的建議下,我註冊了一家房地產公司, 開始了如火如荼的房地產生涯。 這是真正的創業,一切都在學習中摸索,每當陷入迷茫時,都會想起周姐, 我最煩算賬了,一堆財務報表,看的我眼花繚亂,要是周姐在,這些還用我管嗎? 我現在才知道,我對周姐是多麼依賴和依戀啊。 一年下來,公司已經初具規模,火爆的房地產和豐厚的利潤,遠遠超出了我 的想像。岳母拒絕了和我一起生活,我給岳母一套最好的房子,同時我在最好的 地段,留了四套房子,這幾處是不會動的,一處是給我自己的,一處是留給哥哥 的,一處我是留給娟子的,還有一處,我不知道為誰而留,似乎明白,又很模糊, 也許,那是我的某種期待吧。 買房賣房,收購現房,我的生意已經非常成功了,兩年了,我只回去公司一 次,公司規模已經非常大了,具體我也不想多問,簡單聽了羅老師的匯報,也就 是走馬觀花吧,不想多問,不想多管,和紅梅簡單的吃了頓飯,紅梅現在就像十 足的富婆一樣,說不清楚什麼感覺,總是覺得有點彆扭。 追我的女人很多,有大學生,有公務員,好多,我記不清了,可我就是沒興 趣,好像有點麻木的感覺。 就是始終沒有娟子的消息,每次看見岳母傷神的眼睛,我都會莫名的心痛, 多方打聽,就連王中立也彷彿蒸發了一樣。 工作之餘,我無時無刻不思念周姐,牽掛娟子,越來越焦躁不安。 早上還沒起床,岳母氣喘籲籲的跑來,激動傷心的告訴我:「二順啊,娟子 一定回來了,今天早上,我的門把手掛著好多東西,有吃的,還有幾件衣服,是 娟子,一定是娟子,她咋不進家門啊,二順啊,快找找娟子吧,嗚嗚……」 我一激靈,娟子回來了,為什麼不進家門呢?她還在嗎?趕緊說:「媽,你 不要著急,我這就找去,找到了我告訴你。」 說完趕緊穿好衣服,打電話交代好公司裡的事,開車出來,卻是心亂如麻呀, 我到哪裡找啊,唉! 打電話,給我所有認識的人,同學,朋友,幾乎都回答不知道,沒看見。一 天就要過去了,我也餓了,隨便找了家小飯館,要了一個菜,一碗米飯,胡亂的 吃著,心裡異常焦急。 一個聲音響起:「這不是二順嗎?你可是大老闆了,能來我這小店啊,哈哈 ……」 我扭頭一看,有點熟悉,但又有點不敢認,疑惑的說:「你是?」 對方大笑著說:「我是鐵蛋啊,你小子當老闆了,把街坊都忘了呀。」 我想起來了,是我以前的一個街坊,沒啥交往,突然有種親切感,趕緊站起 來說:「哎呀,是鐵蛋啊,多年不見了,怎麼?這是你開的飯店啊。」 鐵蛋坐下,叫服務員加菜,點著我的鼻子說:「你小子啊,五年前你岳母幫 你買我家的房子,才三萬啊,靠,前年拆遷,一下就補償二十六萬,你可發大發 了,沒說的,我正想買房子,你給我打折,必須打折,要不然我可和以前的哥們 宣傳你不夠意思,哈哈。」 還是兒時的夥伴好啊,說話還是那樣隨便,我爽快的答應:「沒問題,只要 是老街坊,我一律打折,我二順這點還是做的到的,哈哈。」 非常高興,我們聊了許多童年的趣聞,不知不覺聊到了娟子,鐵蛋搖頭說: 「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呀,娟子要是想都你也有今天,也不會和你離婚 了,唉!二順你夠意思,我佩服你,老婆都改嫁了,你對你岳母還是那樣,了不 起,你有今天也是必然的。」 我也是感概的歎息說:「這也許就是命吧,如果我不離婚,也許沒有今天, 所以我不恨娟子,對岳母,我是真的有母子感情的,你也知道,我小時候,差不 多是岳母把我帶大的,恩情不能忘啊,就是不知道娟子現在咋樣了,唉!」 鐵蛋突然好像想起什麼說:「二順,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我前天好像看見娟 子了,這是背影,太像了,不過,不應該是娟子,她和王中立在廣州啊,再說了, 娟子也不可能在那種地方,一定是我看錯了。」 我的心一緊,故作平靜的說:「在哪啊,也許還真是她呢?」 鐵蛋搖搖頭說:「拉倒吧,不可能,洗頭房一條街,那是一個雞窩街,便宜, 一次才五十,咋?你這大老闆也想找便宜貨呀,哈哈。」 緊張的我,強裝平靜的說:「我可不好這口,啥時候出了洗頭房一條街了, 沒聽見過。」 鐵蛋神秘的說:「就是老機電廠後面那條街,廠子不是黃了嗎?原來的門市 房,都出租給乾洗頭的了,可是火爆的很啊,要不哪天我帶去玩玩,哈哈。」 我已經無心在聽下去了,趕緊搖頭說:「算了吧,我可沒那愛好,不早了我 該走了,多少錢。」 鐵蛋生氣的說:「二順你瞧不起我是嗎?我的飯店還能要錢。」,接著滿臉 堆笑的說:「打折的事可別忘了,到時我找你,嘿嘿。」 我丟下一張名片說:「一定打折,放心好了。」 不大的街道,二十幾家洗頭房,透出古怪的光,一個個妖艷的女人佇立在門 口,拋著媚眼,招呼過往的男人,我把車聽著遠處,慢慢悠悠的假裝閒逛,躲避 各種口音洗頭女的糾纏,左顧右盼的需找娟子的身影。 兩個女人的對話引起了我的注意:「肏她媽的,莉莉她家新來了個騷屄,聽 說從廣州來的,幾天就搶走我不少老主顧,今天都接四個了,騷屄挺會勾搭人的, 我他媽今天就接一個,你呢……」 我不想在聽她們說話,在前面第二家,一個莉莉洗頭房的招牌,閃著紅色的 光,我突然感覺好難過,好激動,幾步走進莉莉洗頭房,兩個妖艷的女人馬上膩 過來,充滿誘惑的說:「哎呀……哥哥,好帥氣呀,妹妹給你洗頭好嗎,哥哥想 洗大頭還是小頭啊,來嗎。」 我厭惡的低聲說:「你們老闆在哪,叫她過來。」 一個女人懷疑的過來說:「這位大哥,我就是老闆,大哥是哪條路的呀,小 妹有失禮的地方,還請大哥見諒。」 我皺著眉說「:聽說你這新來一個廣州的,我們老闆想要她,出台包夜多少 錢,你說個數吧。」 這個女人馬上露出笑容:「哦,原來是想要我家玫瑰呀,不好意思,玫瑰不 包夜。」 嘴裡這麼說,可一眼就看出,她是想擡價,我掏出一把錢,遞給她,老闆馬 上眉開眼笑的說:「哎呀大哥,我和玫瑰商量商量,你等著。」 我不耐煩的說:「快點叫她,我在前面不遠那輛奧迪等她。」 說完轉身就走,女人在數錢,那把錢足有兩千多,喜的她快步進入裡間。 我的心在狂跳,五分鐘左右,一個穿著暴露,妖艷的女人張望了一下,扭著 豐滿的屁股,風騷萬種的向我的車走來,是娟子。 我打開車燈,娟子用手擋住眼睛,我低聲說:「上後面。」 娟子打開車門,坐在我的後面,我加大油門,猛地駛出這條爛街。 後面的娟子嗲聲嗲氣的裝作南方口音說:「這位大哥,你老闆在哪家賓館呢, 小妹可是剛來不久,一點都不熟悉呢,大哥怎麼不說話呀,好了啦,陪小妹說會 話好嗎,嗯,好嗎。」 我不回頭,不說話,一路狂奔。 穿過幾條街道,轉過幾道彎,身後的娟子緊張的說:「大哥,這是去哪啊, 那方向我不去了,停車,我要下車。」,南方口音變回了恐懼的大叫:「停車, 我要報警了。」說完從後面撲過來就要搶方向盤。 我用力甩開娟子,娟子在摔回座椅的瞬間,認出了我,一聲驚叫『啊』驚呆 了,張大嘴,眼裡充滿複雜的眼神。 漆黑的夜裡,一片新樓正在施工,一片廢墟上,僅剩幾間拆一半的破舊平房, 孤單的在夜風裡,搖搖欲墜。我的老屋,院牆已經被拆除,只有那間臥室,窗戶 早已被撿破爛的拆走了,破敗蕭條,滿目淒涼。 我停下車,打開車門低沈的說:「下來。」 娟子反應過來,恐懼的大叫:「我不下車,我不想看到這裡。」 我伸手一把拉出娟子,大聲說:「娟子你看清楚了,這什麼地方,你都干了 些什麼,你給我進去。」 娟子情緒失控的拚命掙扎,大聲喊叫:「我不進去,我不是娟子,你放開我, 我不要你管,你少他媽裝好人,我幹啥不要你管,我是賣屄的婊子,我願意,你 算個雞巴,放開我。」 拚命的和我廝打,小的不能在小的吊帶和小衫,已經被撕裂,我怒聲大吼: 「娟子,你醒醒好嗎,你為什麼如此墮落,如此下賤啊,你對得起媽,對得起我 嗎?」 娟子瘋狂的掙扎著:「放開我,我下賤我願意,就不用你管,放開我,我就 是一個賣屄的,不是娟子,我肏你媽的放開我呀,你想肏我嗎,你給的錢多,快 肏我,口交肛交都行,肏玩我放我走行了吧。」 說完幾把扯落短裙,撕裂小內褲,惡狠狠的大聲嚎叫:「說吧,先肏屄還是 屁眼,還是先吃雞巴。」 多年積壓的怒火爆發了,我如瘋狂的野獸一樣爆發了,一把揪住娟子的頭髮, 一腳把娟子揣進沒有門窗的臥室。 娟子『噗通』一聲摔倒在滿地的磚頭上,我一步跨過去,按著娟子的脖子, 掄起大手『啪啪啪啪』的打在娟子赤裸的屁股上,大聲怒罵:「我打死你,我讓 你賣屄,我讓你不學好。」 娟子扭動反抗著和我對罵:「打死我呀,我就賣屄了,我就讓人肏了,肏你 媽你管的著嗎,有種你打死我呀!」 我的眼裡只有怒火在燃燒,順手拿起一個半截拖布把子,掄起來就打,屁股 上,腰上,也分不清都打在哪了,邊打邊罵:「我讓你不學好,讓你賣屄,就在 這個,你他媽偷人我放過了你,你他媽居然不學好,我打死你,你還敢罵我,我 讓你反抗,我十來年這麼惦記你,換來的是你賣屄,打死你。」 身下的娟子停止了掙扎,發出來撕心裂肺般的嚎叫:「二順啊,為啥還惦記 我呀,二順,打死吧,我不想活了,為什麼把我帶回這裡呀,二順。」 聽見娟子交往二順,我停下手,扔掉手裡只剩下一小截的木棍,無力的坐在 地上,看著體無完膚,鼻子和嘴都在流血的娟子,我抱頭痛苦的失聲痛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