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上下兩張嘴都讓你們佔了。」老杜笑著「抱怨」,把幾塊紅蜜火龍果和菠 蘿片放到小檬的奶子上,也沒了斯文,直接起身趴到她胸脯上親吻著肌膚吃著水 果,嘴巴就沒離開她的胸脯,一邊吃著一邊舔著她的乳房,弄的口水和果汁不停 流出,順著小檬的身子留到桌上,嘴裡的東西咽下去了,更是直接嘬住了乳頭, 放肆地放著眾人面舔弄起來…… 小檬被他們塞逼又舌吻,現在又有人含住她的乳頭舔弄吮吸,她終於忍不住 叫了起來:「嗯……唔……」 五個男人三個完全被撩起來了,四位美女服務員在一旁羞紅了臉。 陳軍察覺到了桑德的細微表情變化,叫停了正準備扒開小檬雙腿埋頭舔鮑的 手下,老杜也停了下來,只有老張還和小檬激吻的難捨難分,她口中依然發出哼唧嬌喘。 桑德也不客氣,過去拍了他肩膀一下:「好啦∼看你那下作樣,在陳局面前 不丟人啊!」 老張沒理會桑德,繼續攪拌小檬的舌頭口腔,桑德笑笑不理他,轉身對其他 三位說:「各位領導吃好了嗎?」 「老桑你這頓飯管的真棒!要是能把桌上的人體餐盤也吃了就好了!哈哈!」 付科長淫笑著說。 「以後會有機會的。」桑德笑著回答,接著對陳軍說:「陳局,和付科長還 有老杜,你們看上哪位美女了,帶到樓上客房放鬆一下去吧。」 這幾個女孩平時只是在酒吧裡陪酒的,不是按摩店的專職娼妓,但是在這種 工作環境下,這個行業裡,偶爾陪客人睡覺也再正常不過,何況這次來這裡,老 闆不會虧待他們。 桑德提前沒有和他們打招呼,這句話對於幾位來說倒是個驚喜,特別是老付, 早就兩眼放光饑渴難耐,他和老杜一人挑了一個服務員,真的就上樓去了。 客廳還剩三男三女,老張終於啃完了,起來摟著自己的一位員工也到臥室去 了,還剩一位,尷尬地站在那,桑德問陳軍怎麼不玩,陳軍說最近有點累,想睡 個午覺,桑德安排他去休息,然後帶著小檬和剩下的那個姓李的高個子短髮圓臉 服務員一起來到小檬洗澡的那個房間。 進門後,房門反鎖起來,啪的一個耳光抽在小檬的臉上:「母狗,剛才和張 宏啃的挺來勁啊!是葡萄好吃,還是他的口水好吃!?」 說著,啪的一聲,又一個耳光,桑德用反手從她左邊的臉蛋抽回去,兩巴掌 下去,她白美的臉上就留下了兩個印子,一旁的小李看的心驚膽戰。小檬擡起手 來,捂著右半邊臉,赤裸的身體還塗滿著果醬,肉醬,各種奶油和果汁,以及男 人們的口水,她自己的體液,狼藉不堪。 「看看你這下賤模樣,母狗都比你乾淨吧?」桑德一邊辱駡著,一邊在她滿 是汙跡的裸體上指指點點。右手又拍到她的臉蛋,這次的力度沒有剛才那麼大, 但也不輕,而且是反復連續的拍打,一邊啪啪啪地拍向她的俊俏臉蛋,一邊問: 「賤貨,跟我說,剛才被他們三個搞的是不是很爽?」 小檬依舊沈默不語,雙眼看著自己的腳尖。 桑德從櫃子裡拿出三根繩子和一塊木板條,把小檬的雙手綁了,繩子穿過屋 頂上一個大吊環,雙腳如法炮製,四肢被吊起來,綁上肢的繩子短,雙手距離天 花板近,綁雙腿的繩子長,雙腳距離天花板遠,這樣她身子完全懸空,可以自然 地看到下面。 桑德拿著木板走到她跟前,話都懶得說了,對著肩膀,後背,腰,臀,大腿, 小腿,從上到下一頓狠抽猛打,板條每過一處,白皙的肌膚就留下血紅的印子, 小檬疼地尖叫起來,眼淚順著桃腮滑到下巴,滴到地板。 「你這個賤貨,讓我看著你被別的男人親被別的男人舔,現在,」桑德說著, 擰著她的下巴往上擡,「賤貨,看好了,我怎麼和別的女人做愛!」 說罷轉身對李惠說:「來,脫了,等著挨操。」 一旁的高個女孩幾乎被嚇傻了,她從來不知道,她們老闆居然如此變態,甚 至有些後悔來到他的酒吧上班,但是現在也無可奈何,只能顫巍巍地寬衣解帶。 桑德看出了她的擔心,過來抱住她,一改剛才的粗暴變態:「她是母狗,你 是女人,別怕寶貝兒。」 說完,不管身後的小檬多麼痛苦,被木板抽的痛苦,被懸空吊著的痛苦,被 辱駡淩辱,如今又目睹主人和別的女人秀恩愛的痛苦。 桑德深情地吻住了李惠的嘴,他的熱吻和溫柔的愛撫令這個二十剛出頭的女 孩放鬆下來,接著就展現出了她的騷勁,接吻的技巧和主動性不知道高出小檬多 少倍,兩個人一邊舌吻著一邊脫去對方的衣服,桑德去脫她的女僕裝的同時,拉 她手來解自己的紐扣,只一牽引,她就靈巧地幫他解開一顆又一顆紐扣,然後像 服侍夫君一樣主動為他脫下衣服,他的手下拽她的裙子同時,她也主動解開他褲 子的紐扣,拉開拉鍊…… 兩個人緩緩脫掉了彼此的衣物桑德連內褲一起脫了,李惠還剩一套暗紅色內 衣褲。 「內褲自己脫,胸罩我來。」桑德挺著雞巴擠在她柔軟的臀部,蹭著,女孩 的內褲已經落到腳邊,兩腳分別一擡就跨了出來。 上邊,桑德已經解開背扣,剛要把那布絲扯向兩邊,這個騷貨已經擡起了胳 膊,等桑德給她脫下來。 「寶貝兒,你真熱情。」桑德一邊往上脫她的奶罩,一邊咬著她的耳朵說。 「嗯……謝謝老闆。」 「不要叫我老闆,叫我老公。」 「是,老公∼」女孩撒嬌叫著,兩個人赤裸著身體滾到了床上。 被吊在空中的小檬閉著眼睛不去看他們,腦子裡不停地回想起往事來,如果 不是高昌,如果顧北沒有拋棄自己,自己又怎麼會像現在這樣,越傷心越想,越 哭越委屈,可是她卻沒法大聲痛哭,只是不停流淚,低聲抽泣。 「啊……啊……好舒服……老公……好棒……啊……幹的我好爽……啊……」 李惠撅著她騷肥的屁股放蕩地淫叫著,桑德聽著她的假叫略感心煩,但是想 到身後的小檬,他故意裝出很喜歡李惠的樣子,輕輕地撫摸和拍打她的騷臀,比 拍小檬屁股時候溫柔許多:「寶貝兒,你真騷∼噢……」桑德也在演,「早知道 你的騷逼這麼舒服,真該早早就把你收到家裡來,夜夜幹,天天幹……噢……好 緊致柔嫩的小逼……舒服,女人,果然還是年輕的好啊!」 桑德故意把年輕二字說的很重,接著她停了動作,要求她坐到上面來,同時 兩人換了位置,桑德要面對小檬,一邊操別的女人,一邊看他心愛的小m的痛苦 的表情。 騷貨坐到桑德上面,主動套弄起來,桑德伸出雙手握住騷貨的雙手,二十根 手指,十十緊扣。 「啊……老公……啊……好舒服……啊啊……嗯……用力頂我啊……頂上來 ……噢……要被你幹死了……」 這個21歲的小姑娘放浪的超乎想像,桑德故意又問:「寶貝兒你今年多大 歲數?這麼嫩……」 「嗯……噢……老公……人家……二十一歲……噢……啊啊……」 「嗯……二十一,好,還有四年好時光……二十一歲,還有四年好時光……」 桑德故意強調年齡,就是讓小檬聽見,刺激她,讓她知道,他嫌棄她老,他嫌棄 她在慢慢變老。 其實,這只是他語言虐待她的一種方式,在桑德心裡,小檬還是有很特殊的 地位,從第一次遇見她時,就被她深深吸引,他玩過很多女人也收過很多小m, 但是超過一年的,除了莫小婉,一個沒有。 兩個人在床上激烈地幹著,小檬卻閉著眼睛不看他們,其實桑德對李惠並沒 有太大興趣,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給小檬看,因為她當著他的面讓男人舔,所以 他就要當著她的面操別的女人給她看,事實卻是,他怎麼賣力,怎麼演,她都不 看他們一眼,只恨不能堵上耳朵,兩個人放蕩的叫床聲還不停地傳入耳朵,聽得 見。 桑德忽然火大起來,一把推下在自己身上騷個不停的李惠,抄起那塊木板條 子朝小檬身上砸去,不偏不倚,正中鼻尖。 「老子讓你他媽的看著!你裝什麼死!操你媽的你這個賤貨!你和別的男人 搞讓我看,我搞別的女人你為什麼不看!!」 這個變態失心瘋一樣怒吼著,一旁的李惠縮在床邊,生怕老闆對她做出什麼。 桑德看了她一眼,只說了一個字:「滾!」李惠就拾起地上的衣服跑出房間。 桑德走到小檬身邊,見她鼻子被打破了,血一滴一滴地落下來,忽然心疼起 來,撫摸著她的臉蛋,為她擦著鼻血,就親吻起來,小檬不躲閃,剛剛乾了眼淚, 被主人如此溫情一吻,又委屈地哭起來,她就這麼被吊在空中,和他纏綿熱吻。 好一會,他停下來,找來衛紙巾塞進她鼻孔中止血,然後把她身上的繩子解 開,把她放下來。被折磨的可憐女人已經無力站立,桑德把她擁入懷,她就羊羔 一樣瑟縮在他「溫情」的懷抱裡,感受他一直以來給她的虐,給她的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