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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職場激情]水曖鴨知 (01~04)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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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暖鴨知 (之四 香港貴婦)
                一、

  碼頭上一艘漂亮的小型遊船在等著他們。

  這艘遊船掛的是香港的牌照,陳大姐帶著杜盧二人登上遊船,一位看不出准
確年齡的中年女人,與陳大姐擁抱在一起,說著親熱的話。盧得林在一旁看著,
覺得這女人怪怪的,那張臉似乎經過整容,顯得光彩照人,胸前一對大乳,可以
看得出裡面沒有胸罩,肉鼓鼓地顫動,一身絲綢的連衣裙,使她的腰身和屁股曲
線畢露。盧得林猜想她要麼沒穿內褲,要麼穿丁字褲。

  陳大姐向這個女人介紹盧得林他們後,說:「叫洪姐。洪姐,這是兩位新朋
友,很好的朋友。」洪姐點頭表示理解她說的意思。在伸手與盧得林握手時,盧
得林發現她的手顯得很蒼老,再看她穿著涼鞋的腳,也是一樣的蒼老。心想,老
話說看女人什麼年齡,只要看手和腳就知道。他猜測這位洪姐少說也有六十歲的
人了。大家客套一番,就落座在船艙的沙發上,洪姐翹起二郎腿,露出雪白的大
腿,一點不掩飾她的肉身。「大家先喝點東西,我們到外海去散散心。」

  這時,盧得林發現船上除了開船的老大外,還有一個身材高高的女子,膚色
較深,像是東南亞一帶的女子,穿著一身得體的制服裙,在為他們倒飲品,然後
就站在洪姐的身邊。陳大姐用捏了捏這女子的胳膊,說:「阿金,說辛苦你了,
也坐下一起聊。」那女子點頭致謝,但沒有坐下。

  「小陳啊,你那邊的事都處理好了吧,我這邊可是都替你打點清楚了。」洪
姐接過那女子遞來的一小瓶藥水喝了後說。

  「請洪姐放心,我會儘快辦好那邊的事,不會叫你吃虧的。」陳大姐對這位
洪姐很恭敬,不時地向洪姐舉杯。

  「那我就放心了。怎麼樣,大家都換了衣服,去曬曬太陽,等下阿金會做上
好的烤魚給大家吃。」說著,讓阿金和杜醫生扶著陳大姐先到裡艙換泳衣。陳大
姐出來時,穿著非常鮮豔的比基尼,這使她巨大的屁股更加顯眼,坐下後阿金用
一條毛巾蓋在她的腿上,接著洪姐也進去換了泳衣,出來時儘管盧得林他們都有
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她的嬌豔的身子震住了。

  洪姐一身白雪似的肉,配上紅色的比基尼,使她顯得更加年輕,充滿活力。
杜醫生碰了一下盧得林,低聲說:「我不想換泳衣了。」這時,那個東南亞女子
走過來,用低沉粗啞的嗓音說:「洪姐叫你們也去換泳衣。」聽了她說話,盧得
林忽然醒悟過來,這女子是個人妖。

  在洪姐和陳大姐的催促下,杜醫生換了泳衣,與陳洪兩位的豐乳肥臀對比,
杜醫生的胸脯和屁股顯得很可憐。杜醫生因此躲到遊船的後面,把盧得林推到洪
陳二人跟前。盧得林坐在洪姐的一側,閉上眼睛享受陽光,阿金仍舊穿著制服裙,
仔細地給洪姐塗抹防曬霜。洪姐卻伸手悄悄按在盧得林的肚子上,漸漸地向下摸
去,那只柔軟的手停在陰莖上輕撫,很快就使他的陰莖勃起。

  盧得林穿的泳褲太小,勃起的陰莖才半硬狀態,龜頭就露出褲頭來。洪姐瞄
了一眼,笑了起來,對陳大姐說:「這位小兄弟很敏感吧。」陳大姐也笑著說:
「小盧,別拘束,放開點。洪姐是個很懂情趣的人。」

  盧得林感到洪姐捏弄陰莖的手加了力,便任其硬挺起來,整根陰莖有半根露
在褲頭外。洪姐順勢把盧得林的泳褲脫了,叫盧得林也幫助她把泳衣脫了,這樣
兩人就光著身子,面對面地躺著。盧得林看了一眼洪姐的裸身,驚歎于洪姐對肉
身的保養,渾身上下細皮嫩肉,不像她這個年齡的女人,一身都是多餘的肉,而
她卻要線條有線條,要豐滿有肉感。

    洪姐在撫摸盧得林的陰莖時,另一隻手撫摸起自己的陰戶。她的陰戶毛刮得
很乾淨,從毛根的分佈看,她原本有很濃密的陰毛。兩片翻起的黑色小陰唇,露
出裡面紅嫩的肉芽,洪姐用手指頭沾了一點淫液,拉出長絲,又塗在盧得林龜頭
的馬口上,再從盧得林的龜頭馬口上沾上粘液拉出長絲,眼睛轉向陳大姐,說:
「你不玩玩?」

    陳大姐笑了笑,向杜醫生說:「小杜你也來。」


                二、

  杜醫生正為自己扁平的胸脯和無肉的屁股而自羞,聽到陳大姐叫就走過去。
陳大姐是側著身子躺在船甲板上,她那特別肥大的屁股使比基尼的小褲頭深深陷
入股溝中,遠遠看過去就像沒穿什麼似的。這是杜醫生第一次感到陳大姐其實是
個特別淫蕩的女人,儘管身有殘疾,但淫心不變。當她解開陳大姐的比基尼時,
陳大姐的一對大乳房嘩啦地散在胸前,兩顆通紅的乳頭在陽光下變得異常鮮豔。

    杜醫生又轉頭去看洪姐和盧得林,洪姐裸著身子,與盧得林在接吻,她的身
材就像一個豐滿的少婦,翹起一支腿,讓她的陰戶徹底地暴露在陽光下,無毛的
陰戶很肥厚,高高地堆起一團肉,盧得林正用手指頭搓柔她露出包皮的陰蒂,那
顆變硬變大的陰蒂在盧得林的指縫中挾著,而洪姐已經開始含著盧得林霸氣的陰
莖,吃得汁汁有聲,盧得林的舌頭在輕弄著洪姐的乳頭。

  「小杜,來,替我弄弄。」陳大姐的呼叫,讓杜醫生回過神來,她俯下身子,
一口輕咬在陳大姐的陰蒂上,用舌頭把她的包皮舔開,然後三根手指頭插進陳大
姐的肛門裡,她已經知道陳大姐的興奮點了。「哎呀,真舒服――」陳大姐用長
短不齊的腿踢開蓋在上面的毛巾,讓自己舒展地躺在甲板上。

  「啊,你這就插進來了――」隨著洪姐一聲叫,盧得林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
裡,那陰道不寬鬆,厚實有肉,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陰莖。洪姐一邊享受著盧得林
的抽插,一邊對陳大姐說:「小陳,你要不要也來個刺激的?」

    陳大姐看了一眼杜醫生,讓她去取自己常用的假陰莖。洪姐向杜醫生擺了擺
手,說:「今天我把阿金奉獻給你,這下你該滿意了吧。」

  原來,阿金平時只與洪姐幹逼,其他人連碰都別想碰阿金一下,今天陳大姐
把年輕壯實的盧得林帶給她享受,她當然也不能那麼小氣,把阿金藏著。「阿金
準備好了嗎?」隨著洪姐的一聲叫,阿金從船艙裡出來,光著上身,挺著一對幾
乎完美的乳房,下身則還穿著一件丁字褲,中間鼓鼓地突出一團東西。阿金這種
現身讓杜盧二人也看呆了,這是他們第一次近距離地看到人妖的真面目。

  阿金接替了杜醫生,為陳大姐舔弄陰蒂和屁眼,阿金剛才已經看到杜醫生用
三根手指插弄陳大姐肛門的情景,卻用長長的舌頭捅進陳大姐的屁眼裡,讓陳大
姐爽快地怪叫了一聲。

    阿金用粗啞的嗓音對杜醫生說:「把我東西弄硬了。」

    杜醫生順從地脫下阿金的丁字褲,含著那根只有手指頭粗細的陰莖。

    杜醫生從第一眼看到阿金起,就被對方的眼神鎮住,有點怕阿金。杜醫生因
此賣力地用舌頭舔弄阿金的龜頭和那根肉棍,漸漸覺得這根肉棍在自己嘴裡變大
變硬,到後來她的嘴已容不下阿金的肉根。

    杜醫生把阿金的肉棍拿出來看了看,自己也嚇了一跳,原來只有手指頭大小
的肉棍,現在變成一根又長又粗顏色呈黑色的肉棍。這人妖怪不得受到洪姐的寵
愛,原來他有這樣一根大本錢。杜醫生覺得自己的陰道裡也流出了淫水,癢得不
行,真希望這根肉棍能立馬插進去。

  阿金挺著粗長的肉棍先插進陳大姐的陰道裡,眉頭皺了一下,心想:「這跛
腿老女人的逼怎麼這麼寬鬆,插在裡面都碰不到邊。」

    陳大姐也覺得到阿金的肉棍在自己的陰道裡插的沒勁,就低聲對阿金說插屁
眼。

    阿金聽後精神一振,馬上抽出肉棍,往陳大姐的屁眼裡注入些潤滑油,也不
戴套就插進去。陳大姐緊收了一下屁眼裡的肌肉,緊緊地包裹住阿金的肉棍。阿
金這一挾也哼哼地喘息起來,大力抽送,弄得胸前兩顆乳房左右晃動起來。

  杜醫生非常知道自己的角色,她俯身給陳大姐舔弄起陰蒂,同時一隻手插進
了陳大姐的陰道裡,隔著那層肉,感受著阿金的大肉棍,攪動著陳大姐騷動的肉
芽。陳大姐在這樣的刺激下居然翻身跪起,高翹著巨大的屁股,讓阿金插得更暢
快一些,尤其是在性欲的刺激下,尊貴的陳大姐嘴角流下長長一絲口水,眼也斜
了,腦袋隨著阿金的抽插而晃動起來。

  這一景象讓大家都淫心大動,洪姐叫盧得林轉插她的屁眼。洪姐的屁眼看來
是經常被插的,呈烏黑色,屁眼周邊的皺折也磨平了,有點腫脹。盧得林的陰莖
插進去的時候,洪姐連聲叫太大了。盧得林停止了抽插,用手輕柔洪姐的乳房。
給洪姐屁眼重新注入潤滑油後,盧得林又把陰莖插進去,先慢慢地抽送,但不把
龜頭抽到肛門外,因為他的龜頭太大了,抽出後再插進去,怕傷了洪姐。隨著洪
姐直腸裡產生了腸油,盧得林才大膽地整根抽插,把洪姐爽得直叫喚舒服。

  陳洪兩人享受兩根大肉棍的抽插時,她們頭頂著說些閒話。陳大姐說:「洪
姐,還滿意吧?」洪姐一邊搖晃著一邊說:「很好,阿金的那根東西也很出色,
但雞巴與雞巴就有不同的地方,小盧的雞巴頭很大,插在裡面直想屙屎,怪怪的
感覺爽死了。」陳大姐說:「洪姐,我看就讓小盧跟你出去玩幾天,怎麼樣?」

    洪姐說:「那就太謝謝了。合同的事我會通知總部給你簽的,請你轉告老爺
子,有事儘管說話。」

    陳大姐已經快來高潮了,她說不出話,只好以點頭表示感謝。這頭還未點完,
陳大姐就大叫一聲,抱緊阿金,屁股盡力地往上頂,阿金也不抽插了,而是打轉
地碾摩。一股淡黃色的尿,衝破陳大姐的尿道口射了出來。

  這邊洪姐也有點意思了,哼聲大起,阿金看到了,也不管陳大姐了,拔出肉
棍躺洪姐的身下,陰莖向上地插進洪姐的陰道裡,與盧得林一起來個夾心漢堡。
在兩根肉棍的夾擊下,洪姐突然像發瘋似地抖動起身子,然後一挺,無聲地昏迷
過去,下身的兩個洞流出了屎尿。

  盧得林與阿金相視了一下,他們都沒射出來。盧得林拔出陰莖自己擼著要射
精,阿金用她那只男性化的手放在盧得林陰莖,攔下盧得林的動作,說:「等洪
姐醒了,我們射給她看。」盧得林這時才知道,洪姐有觀看男人射精的愛好。

  「啊――」許久,洪姐叫了一聲睜開眼,看到兩根堅挺的肉棍擺在眼前,她
無力地點了點頭。於是,阿金握著盧得林的陰莖,盧得林也握住阿金的肉棍,二
人共同發力,沒一會兒,兩根陰莖的馬眼裡就射出白色的精液,盧得林畢竟是個
年輕強壯的男人,全部精液都射在阿金胸前的乳房上。阿金是個人妖,她的精液
只能射到盧得林的小肚子下的陰毛上。

  「好,你們都射得好。我們洗洗,吃點東西回去。明天一早去泰國的普吉島。」
杜醫生和盧得林抬著陳大姐,阿金扶著洪姐,都到船尾的洗澡間沖洗。


                三、

  坐上去泰國普吉島的飛機,盧得林才發現這是一架私人專用小飛機,機上只
有洪姐、阿金和他。昨天晚上盧得林又被洪姐單獨叫走,連阿金都沒帶,到一家
海濱城的娛樂店裡玩了一整夜。

  現在想昨晚的情景,盧得林的陰莖有些勃起。

  在那家娛樂店裡,洪姐叫了三個年輕漂亮的俄羅斯姑娘,個個身高馬大,當
她們脫光衣服時,盧得林看到這些姑娘都被要求保存純天然的,也就是說個個沒
有刮體毛,她們腋窩、胳膊、大腿和陰戶上保留著濃密的金黃色的毛。

  每個姑娘都站到洪姐跟前,伸開胳膊,露出腋窩,讓洪姐嗅她體味濃重的氣
味,洪姐伸出舌頭,舔弄著她們的腋窩,用手拍打著她們的陰戶,讓她們腋窩出
汗,陰道流出淫水,以增加體味。

  在她們滿足了洪姐的這一需求後,有兩個俄羅斯姑娘為洪姐舔弄乳房和陰戶,
有一個走過來,為盧得林服務。在這間大包間裡,並不像一些娛樂店那樣燈光昏
暗,而是亮著刺眼的燈光,盧得林看到這個身材最高的俄羅斯姑娘坐到他身邊,
手就直接摩到他的陰莖上,她手臂上長著濃濃一層金毛,腋窩裡的毛更是多如草
叢般湧出腋窩。

    那個俄羅斯姑娘抱住他的脖子時,一股香水和汗水混雜的氣味直撲鼻子,差
點沒讓他吐了出來,在擁抱接吻一會兒後,盧得林漸漸地習慣了這種難聞的體味,
覺得還真有點刺激他的性欲。

  他用手撥開那姑娘的陰唇,只見在濃厚的金毛下,一顆大於常人的陰蒂正在
沖出包皮,裸露出來,像一根大人的手指頭。盧得林低頭去舔弄這顆陰蒂時,一
股又一股騷味湧進鼻子,他情不自禁地推開她來,問:「你有多少天沒洗這地方
了?」那姑娘對他笑了笑,咕嘰了幾句俄羅斯語。

    洪姐在那邊說話了:「她們都是地道的俄羅斯人,專門讓她們三天不洗澡,
把身上的氣味留下。她們都沒病,身上的氣味能激發人的性欲,你聞的時間長了
就會體驗到的。」

  盧得林只得硬著頭皮繼續舔弄著那姑娘的陰蒂,嘗試著用舌頭舔吃陰道裡流
出的淫水。那淫水的味道有點鹹又有點苦,騷氣太大,實在無法呑下。又舔弄了
一小會,盧得林就扶著陰莖插進多水的陰道裡,沒想到,這姑娘不用男人抽插,
夾住盧得林的陰莖自行動了起來,這下盧得林到是省力了,挺著身子,儘量把陰
莖往前挺,那姑娘一邊動一邊反手捏拿他的蛋蛋,讓他渾身都顫抖起來。盧得林
知道這樣再捏拿下去不一會他就會射精。

    於是,運足了氣,用杜醫生教他的轉移法,把眼光飄向其他地方。他看到洪
姐那邊,那兩俄羅斯姑娘頭碰頭地擠在洪姐的下身部,用舌頭抽插著洪姐的陰道
和屁眼。那兩根特別長的舌頭,靈活地在洪姐陰道和屁眼裡攪動,把洪姐爽的像
嬰兒哭泣似哼哼起來。

  盧得林想像著如果這兩根舌頭在舔弄自己能受得了嗎?這麼一想,那根射精
的神經又活躍起來,一股精意頂上腦袋,又沖到下身。盧得林趕緊把眼轉移開了,
看著天花板,想起杜醫生對他悄悄介紹的有關洪姐的事。這點他非常佩服杜醫生,
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掌握了這麼多的資料。

  洪姐出生于商家,年輕時在歐洲留學,後承父命與另一個富商之子結婚,育
一子一女,其丈夫在四十歲時出車禍去世,她從一個全職太太變成公司董事長,
在三年的時間裡把公司擴大了一倍。在生活上她更加放縱自己,過了五十歲後她
迷上了所謂美容美身藥,從此藥物成了她的第二血液,也是藥物成就了她現在看
著年輕貌美的樣子,也延續了她不斷高漲的性欲。

  洪姐高潮的叫聲傳來時,盧得林跟前的那個俄羅斯姑娘立馬跑到洪姐跟前,
加入到其中。這四個老少不一的女人糾纏在一起,像一幅白肉起伏山巒畫,畫中
的肉山蠕動著,嬌呤著,發洩著。盧得林面對此情此景,陰莖硬得直抖動。他很
清楚地知道,這最後的衝刺不能給那些年輕的俄羅斯女子,應該給洪姐,這是他
的職責、職業、使命。

    想到這盧得林走上前去,拉開那些俄羅斯女子,挺著陰莖就插入洪姐的陰道
裡。

    「啊―――」洪姐長叫一聲,緊緊抱住盧得林說:「小盧,來得好,老姐正
需要來個真正的大雞巴。」

  盧得林在洪姐身上大力抽插,那幾個俄羅斯女子的舌頭和手也不停下,在盧
得林和洪姐身上舔弄撫摸。有一個俄羅斯女子專門把頭伸到盧洪兩人性器交接處,
舔弄輕咬洪姐的陰蒂,激得洪姐一股尿就直沖出來,沖到那女子的臉上,她絲毫
不避地把尿接到嘴裡呑了下去。

  「啊,我、要,飛,了―――」洪姐像青春少女第一次來高潮似的,嘶叫著,
把身上拚命向上挺,讓盧得林插得更深,插得更猛烈。「啊―――哦―――」洪
姐放開嗓子喊叫,忽然盧得林聞到一股酸臭味,拔出陰莖,看到洪姐不僅漏了尿,
也漏了屎。那幾個俄羅斯女子卻爭著把洪姐的屎尿吃盡舔盡。

    這讓盧得林一陣惡心,陰莖軟了一下,洪姐瞪了他一眼,高聲說:「用力,
不許偷懶!」

    盧得林在洪姐的眼神裡看到一股殺氣,馬上打起精神,運氣讓自己的陰莖重
新堅硬起來,在滿屋的臭氣中進出抽插。

  在盧得林大力的抽插下,洪姐第三次高潮了,她已經沒力氣喊叫了,雪白的
屁股在黃色的屎尿中抖動不已。盧得林在洪姐還有一絲精力時,抽出陰莖對著她
的乳房射精,這次射精盧得林有意掌握了節奏,分六次把精液射出來,洪姐看得
很高興,點頭道:「好有力,射了這麼多出來。」

  這種費力的射精讓盧得林有些虛脫,靠在一旁喘著氣,看著洪姐在一個俄羅
斯女子的扶持下,走出包間。盧得林也想走到衛生間沖洗一下。這時,另外兩個
俄羅斯女子走過來,每人手上拿著一件器具,按著盧得林將器具挾在陰莖上,然
後通上電,一陣刺激前列腺的電流從陰莖直往盆腔裡衝擊,盧得林整個人顫抖起
來,半軟的陰莖立馬變得堅硬無比,而且,隨著電流的加大,從陰莖裡又射出一
股股精液,直到陰莖只能向上抖動,而沒有精液再射出來時,電流也未停止。

    盧得林覺得自己的身子被掏空了,身體像紙片似地輕飄飄浮在空中,他的意
識也隨之模糊起來,昏沉沉走進一個黑色的天地。


                四、

  盧得林到上飛機前也不敢問洪姐昨晚的事。他與洪姐、阿金坐在機艙的軟包
座上,洪姐顯然還沒有從昨晚的放蕩中恢復過來,她的臉色蒼白,顯得蒼老。

    阿金又給了洪姐一小瓶藥水,用水服用後,洪姐昏沉沉地睡去。忙完這些後,
阿金坐到盧得林身邊,向他看了眼,就把手伸到他的褲襠裡掏出他的陰莖,只見
那曾經霸氣的陰莖現在疲軟地垂在那。

  「昨晚玩透支了?」阿金笑著問。盧得林有些緊張地回頭看了下洪姐,見她
仍舊昏睡著,這才安下心來,低聲對阿金說:「別說了,哪是玩,就是一場虐待,
我最後射出來的是血,而不是精液。」

    阿金又笑了笑,說:「你那算什麼虐待,如果你看到真正的虐待,就會覺得
昨晚的遭遇算好的了。」

    盧得林很不理解地看著阿金,問:「還有比這更遭的?」

    阿金點了點頭,說起了自己的經歷。

  阿金是個泰國華僑的後代,還是個小男孩的時候家裡人就送他到藝術培訓中
心學歌舞,不想被一個人妖老師看中,培養他學女人的身姿、扮相,悄悄地在他
的食物中加進了雌性激素,等他長到十二歲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胸脯隆起兩個小
肉包,嗓音也變得更加女性化了。這時他想脫離人妖的隊伍已經來不及了。從此,
阿金由「他」變成了「她」。

  等到阿金長到十五歲時,老師又給她吃了一種藥,讓胸脯變得更加豐滿、挺
拔,而對她的肉棍卻進行一番強行訓練,讓肉棍能夠勃起堅硬,甚至比一般的男
人還要粗大。阿金說那段時間裡,受到的心理和生理的折磨是常人想像不到的。
十七歲那年,她開始接待的第一個客人竟然是個非洲小國的王子。

  王子長著一根裝在皮套裡的大陰莖,當看到他亮出這根陰莖的照片時,阿金
的心都要跳出來了:「這麼粗的東西要插進我的屁眼裡,那不是疼死了?」

    老師和他的助手為阿金做了很細緻的準備工作,讓阿金的肛門先擴張開來,
然後用一根與王子同樣大小的肛塞堵住肛門,一堵就是好幾天,每兩天拔出一次
以方便她排便,「這幾天你儘量少吃一點,排便越少越有利你的訓練。」

    老師這麼說,也這麼做,那幾天阿金一天吃一個飯團,少量的水果。那幾天
餓的阿金頭昏眼花,見到食物眼睛就冒綠光。

  王子到來的那天,阿金得到一頓豐盛的食物,但一吃完就被叫去灌腸,那種
難受這輩子再也不願想起。王子見到她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握住她的肉棍,手嘴並
用,本來阿金沒有半小時的撫弄是出不了精的,在王子手上十分鐘就射了。王子
看到她射精了,才高興地把粗長的雞巴插入她的後庭,而且一捅到底,痛得她全
身都打抖起來。儘管這之前她接受過許多的異物插入,但都沒這次來得劇烈,整
個肛門被撕裂了,血像從肛門裡噴出似地流了一地,她痛得高聲叫喊起來,卻被
一旁的助手用毛巾捂著嘴。

    當時,她用眼角瞄了一眼王子。看到王子根本不管這些,一邊與陪同的人笑
談,一邊大力抽插阿金的後庭。阿金的肛門處堆積起一團有紅有白的泡沫,在王
子的狂插中阿金失去了肛門的知覺,人也迷糊只知道哼哼。顯然這王子是吃了藥
的,他抽插了近一個多小時,都是極猛烈的抽插,這才將灼燙的精液注入阿金的
直腸,阿金就在王子射精的那一刻昏了過去。

  但遊戲還未結束,阿金是被電擊醒的。他低頭一看,一根管子插在他的龜頭
尿道口裡,外面連著電線,在一陣強似一陣的電擊中,阿金的陰莖重新堅硬,粗
長起來,然後有個人扶著他的陰莖插入王子的肛門裡。

    王子的肛門很緊密,旁人費了很大的勁仍無法將阿金的龜頭插入。王子也著
急了,對身邊的人說幾句,就有人拿來潤滑油再次注入他的肛門。而阿金的陰莖
始終堅挺著,等這一切都再好了,再次插入王子的肛門裡。

    這下終於插進去了,阿金卻覺得陰莖疼痛難忍,一方面是陰莖被電擊後的痛,
另一方面是王子的屁眼太緊窄。這樣的性交不僅沒有帶來一絲快感,反而增添了
說不出的痛苦。阿金強忍著這種痛苦,咬牙快速抽插,只想快點射精。射精的感
覺到來時,阿金更加痛苦,因為從他龜頭上射出來的是帶血的精液。

  在經歷了王子的破「處」,阿金在以後的接客中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有個歐
洲男人,陰莖特別粗大特別長,給他做口交時,他將陰莖插到了喉嚨裡,讓阿金
把胃裡的東西全部都吐了出來,然後再插進她的屁眼裡,直插到大腸裡,他射精
的時候阿金能明顯地感到自己的肚子鼓了起來,像懷孕一樣,可想而知那個歐洲
男人在她的腸子裡射了多少的精液。

  「這些都過去了,現在我要做自己的女王。」阿金說著掏出自己的肉棍,來
回套弄,使之脹大變粗,阿金歪過頭看著盧得林,說:「你不想玩這根東西,你
是最後一個能夠用手玩弄的人。」

    盧得林有些困惑,問阿金:「為什麼我是最後一個―――」

    阿金嘿嘿地怪笑道:「我把你和這個死老婆子都賣給了格信島的島主了。哈
哈哈―――」

    阿金鴨子般的嗓音發出的笑聲,讓盧得林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來吧,你
不會受什麼苦的,等到了格信島,我讓你看一場好戲。」

  阿金說完伸手套弄盧得林軟軟的陰莖,她的手法熟練,很快盧得林就有了感
覺。他心想,反正是一個死,臨死前好好玩玩這個人妖也值。在把玩阿金的肉棍
時,盧得林發現這根肉棍的身子不粗,但和他一樣有個很大的龜頭,形態像蘑菇,
堅硬的時候龜頭油光發亮。盧得林用嘴展示他最好的口功,舔得阿金爽快無比。
他低頭用手撫摸阿金肛門周邊的肉折,使整個肛門一張一縮地蠕動。盧得林驚歎
于阿金屁眼被多少人操過,居然沒有變形走樣,保持良好的狀態。

  阿金在盧得林的舔弄下有些受不了,動情地如少女神態地對他說:「插進來
吧,我要。」盧得林在阿金的屁眼上塗了點潤滑點,將陰莖慢慢地擠進她的肛門,
時快時慢地抽插起來。「啊――你的好大―――」阿金喘息著,哴哴地對盧得林
說。

  這是阿金第一次體驗到與男人做愛這麼舒服。聽了這話盧得林越發賣力,把
看似簡單的抽插變成快樂的舞蹈,大量的腸油隨著抽插向肛門外流出,堆積成一
團黃濁的油膏,盧得林的陰莖挾在其中就像熱狗一樣。當然盧得林在抽插的同時,
也不會忘記為阿金的肉棍提供服務,這使阿金有了雙重的刺激,扭身脫離盧得林
的抽插,挺著自己的大肉棍插向對方的屁眼。盧得林叫道:「我還沒被插過,我
――我――能嗎?」

  雖然玩屁眼對盧得林來說不是什麼新鮮事,但讓人妖玩插屁眼卻是第一次,
特別是阿金那根粗大的肉棍,因此他又向阿金提出這樣的疑問。阿金不管盧得林
說什麼,在他的屁眼上注入潤滑油後,就一插到底。

  「啊―――」一陣肛門撕裂的巨痛,盧得林差點一腳踢開阿金,自衛性地緊
收肛門肌肉,讓阿金的肉棍無法抽動。阿金急得叫道:「放鬆,再放鬆。只有放
松了你才能減輕痛苦。」兩人疊在一起停了好一會兒,阿金的肉棍插在盧得林的
肛門裡不動。盧得林肛門裡有一種想屙屎的感覺,放鬆和緊收有節奏地進行著。
「阿金,你動吧,我能忍住。」

    阿金已經急不可待地抽動起來,盧得林緊收的肛門,緊緊地吸裹著她的肉棍,
從那裡傳來的一陣陣快感,讓阿金抱緊的盧得林,低頭看到盧得林陰莖依然堅挺
地硬翹著,一抖一抖地動著,她用手輕輕套弄,手上的皮膚只是輕輕滑過陰莖,
並沒有真正接觸到盧得林陰莖,這樣的快感比緊握住陰莖來回套弄來得更刺激。

  肛門的疼痛沒有減弱,但抽插產生的快感也隨之而來,那排便快感在不斷升
華。盧得林以前曾聽說肛交並沒有肉體上的快感,只有行為和觀感上的快感。現
在他覺得還是有點肉體上的快感,而且是一種很另類的快感。阿金的肉棍在他的
肛門直腸裡抽插著,在抖動中變得更大更硬了。盧得林知道她快射了,從心裡佩
服阿金的性能力,按說她吃了那麼多的雌性激素,肉棍還能這麼硬這麼粗大。這
時,阿金套弄盧得林陰莖的手開始加力,肛門裡的抽插也加速。就在阿金緊頂著
盧得林的屁股,把整根肉棍插進直腸裡,阿金嘴發出低沉的嗥叫聲,一股極燙的
精液直射到直腸的頂部,燙到了肚子裡,每次肉棍的抖動都有一股熱精注入直腸。

  盧得林在阿金射精的同時,也有了精感,他本想控制一下,但經不住阿金那
種輕柔的套弄,盧得林大叫一聲,一股精液射向天空,竟射到了機艙的頂部,大
團的精液掛不住,滴下來滴在阿金的頭上。阿金抹了放在嘴裡吃,直說真好吃,
真正男人的精液就該這個味。

  盧得林的屁眼裡流出一股粘液,他想這是阿金射在直腸裡的精液,忽然想嘗
嘗阿金精液的味道。於是用手從屁眼裡扣出一點,放到嘴裡嘗了嘗,除一些鹹味,
並沒有男人精液的特殊味道。看來阿金的精液已發生了變異。

  阿金在處理好自己身上的精液後,穿上制服裙,又倒了兩杯來姆酒,遞給盧
得林一杯,說:「怎麼樣,和女人做愛有這種感覺嗎?」盧得林興奮的有些忘形,
說:「太刺激了,沒想我的屁眼還能容得下你的大雞巴。」與阿金碰了杯,將杯
裡酒一飲而盡。

  酒一下肚,盧得林就後悔了,阿金不知要帶他們到哪去,能把洪姐藥倒,就
一定會把自己藥倒,而這杯酒可能就是―――盧得林要思索這些問題,但藥性已
經開始發作,他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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