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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暴力虐待]天堂鳥(奴隸調教計畫修正版)(01~25) (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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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章 親情之刃

    吳雪在對面的房門外,慢慢按響了門鈴。

    「來了。」

    熟悉的聲音剛落,房門便被打開。

    然而,他聲音戛然而止。

    那張浮現著幾道眼尾紋的蒼老臉龐,神色突然大變,原本平靜的臉龐上,突
然湧現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一雙眼睛瞪得滾圓,嘴唇也在激動中蠕動了幾下,仿
佛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吳雪,這是他的女兒嗎?

    自己,現在是不是在做夢??

    粉紅職業套裙裹著她苗條的身段,豔麗照人的臉蛋,略帶嫵媚地眼神,粉白
的一段脖頸上掛著一條細細的銀色項鍊(項圈),風情萬種的長髮,靚麗奪人耳
目。

    這是自己的女兒嗎?

    既有熟悉感又帶著陌生感。

    「爸。」

    吳雪眼睛裡含著眼淚,聲音都有些嗚咽,,她眼神含著一絲的哀怨,一絲說
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吳中堂身軀微微顫抖,蠕動著嘴唇,那只枯瘦乾癟的手懸起指著吳雪,想要
呼喊,卻發現心顫的厲害!

    「你是…我的女兒…」

    吳雪嬌軀一顫,俏臉霎時慘白。

    難道那天發生的一切,他都記得?

    想到自己的身體被父親侵佔,這噩夢般的經歷,吳雪不堪回首。

    「我的女兒…呵…長大了!」吳中堂說不出是笑還是哭的開口道。

    那天的事情,他真的記得!這是在說我不知廉恥麼!

    吳中堂這句話卻讓吳雪臉色更加慘白,她覺得眼前一黑要站立不住。

    「哎,小雪你怎麼了,爸爸太高興了,看到你變化那麼大,都不敢認你了,
哎!真是變化好大啊!」

    吳中堂趕緊扶住吳雪,蠕動著嘴唇突兀的喋喋不休。

    一瞬間吳雪清醒過來,傻傻的問道。

    「爸,你……不記得…你還記得…」

    「傻丫頭,說什麼胡話呢,什麼記得不記得,你是我的女兒。」

    「啊!」

    原來我誤會了,他真的不記得那天的事。

    吳雪放下心來,不過看到自己的父親,她老覺得不自在。

    想起那天自己竟和他發生那樣的關係,吳雪不由臉上佈滿紅暈。

                    ***************

    寬敞的席夢思大床,大大的落地窗簾,房間中裝飾非常的精緻,清一色歐洲
風格的現代化裝飾,而且房間內不但有液晶電視,還有冰箱,空調,桌子等一系
列現代化家電。

    看到房間的一切,吳雪心裡有些欣慰,她在想,這也許就是她付出的代價吧!

    「小雪,這裡的工作還滿意嗎,」

    「嗯…」

    「哎,你也別嫌爸嘮叨,當爸知道你來這裡工作,開始爸心裡是高興的。」

    「小雪長大了,爸很欣慰,這裡的一切,爸也知道,都是因為你,爸才能住
進做夢也來不到的地方。」

    「你能有出息,爸很自豪,但小雪,爸告訴你,千萬不要為了爸而委屈自己。」

    「爸!你說什麼呢?」吳雪有些複雜的開口。

    「聽爸把話說完。」

    「如果工作不順心,咱就不幹了,這裡雖好,畢竟不是我們的家,知道嗎?」

    「爸,知道了,我…工作…挺好的,真的。」

    「哈哈,小雪說好,那就真的好,爸爸跟著你享福嘍!」

    吳中堂開懷大笑。

    家是什麼,是上有老下有小,是親情是溫馨的港灣。

    笑聲漸止,只是吳中堂有些不對了。

    吳雪的呼吸一凝,有些不敢相信,還揉了揉眼睛仔細去看。

    吳中堂眼中笑意緩緩消失,眼神變得呆滯和麻木,一動不動僵硬的站在那裡。

    吳雪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她心跳越來越快,趕緊拽著吳中堂衣襟開口。

    「爸,你怎麼了?」

    親切帶著熟悉的呼喚,吳中堂眼神多了一絲生氣,他甚至往前跨了幾步,有
些疑惑的四周看了看。

    這就讓吳雪額頭開始冒汗了,她甚至顫抖起來。

    吳中堂也瞪著眼喘息有些不穩了,猛的看向吳雪。

    「我是你的女兒…吳雪啊。」

    吳雪心跳的越來越快,看到吳中堂瞅她的眼神,這分明就是那天的…模樣。

    不行,要趕緊離開這裡。

    很明顯,吳中堂又變成那天的樣子,她可不想再重蹈覆轍,吳雪慢慢向著房
門退去。

    哢嚓!

    房門打開。

    正當吳雪把提著心要放下來一刻,還沒等反應過來,一雙雙臂攔住她的腰肢。

    砰的一聲響,門又被她擠死了。

    「啊!」

    吳雪腦海嗡的一聲,下意識的就要躲。

    可手臂攔在她的腰上,往哪躲。

    還沒等她醒過神,手臂順著往上爬,隔著粉紅的職業套裙一下握住她胸前那
兩對豐滿。

    緊接著,一個散發男人氣息,帶著寬廣的身軀,就直接將她摟在懷中……

    「不要啊……」

    吳雪很清楚他是誰,熟悉的味道,不管她願不願意順著她的鼻翼往裡鑽。

    吳中堂表情呆滯,儼然如換了一個人似得。

    他動作麻木,雖然僵硬卻一絲不苟,好像一個被人操縱的提線木偶。

    兩隻手覆蓋的豐滿,沒有絲毫的憐花惜玉,狠命的揉搓,雖然隔著衣服,但
吳雪還是感到一陣陣的酥麻傳來。

    特別是她大幅度的蠕動掙紮,下體更是不堪重負,讓她整個身體酸軟乏力。

    要知道,她下體可是插著天堂組織的貞操帶,小穴裡插著一根陽具。

    如此的掙紮,陽具在小穴中碰觸子宮花蕾,她如何受得了。

    「爸…」

    吳雪呼吸急促,試圖用聲音喚醒他,可卻猛的眨了眨眼,發現自己內心深處
居然還有一些期待,口中卻是慘叫起來。

    「你等等,你要幹什麼,啊……別撕我衣服啊,我是你女兒啊……」

    吳雪哀嚎,可實際她也不知道心裡如何想的,只是輕微的抵抗了幾下,身體
卻自然而然的欲拒還迎…

    甚至有意無意的還擺出幾個姿勢,使得吳中堂撕自己衣服更順利……

    隨著一件件布條的衣服落在地上,吳雪的慘叫,也戛然間停頓了一下,似猛
的吸了口氣。

    她感到有一隻大手正壓在小穴的陽具上,按、壓、揉、拽。

    可是任那只手如何,小穴中的陽具就是無法脫離出來,卻帶給吳雪難以描述
的折磨及快感。

    「鵝鵝鵝…」

    她只能用嘴呻吟出心中的壓抑。

    臀間有一根棍子橫衝直撞,想要衝進她的身體裡去。

    可是每次在都頂在她小穴中的陽具上,然後被彈了出來。

    吳中堂越來越急躁、

    吳雪卻越來越難受。

    巨大的衝擊力,擊的她子宮花蕾亂顫,渾身好像有萬隻螞蟻在侵蝕。

    那種感覺讓她痛又快樂著。

    吳中堂依然機械的挺動著,他好像不知疲倦,重複再重複。

    一下、一下、又一下、

    「鵝鵝鵝。」

    吳雪正在想著是不是叫出鵝鵝鵝曲項向天歌是不是會更爽一些。

    倏然,她臉色一變。

    棍子一滑,滑進她的…

    「不不不…」

    吳雪神色慌張,用手抵抗著。

    那裡是…她的肛門,而裡面還有菊花鎖,她不敢想像,棍子進去後,菊花鎖
會頂到哪裡去。

    棍子似乎終於找到了切入點,就連神智呆滯的吳中堂表情也有了細微的變化。

    正所謂,不到黃河心不死,愚公移山,山已倒。

    對吳中堂來說,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此時不攻,更待何時!

    噗!

    棍子……

    啊!!!!!!!

                      ***************

    別墅,幽靜的環境。

    這裡竟然有很多種花兒在競相開放。

    要知道,換作任何地方現在只可能是抽枝發芽的季節,這別墅區的花園裡竟
然花朵開放,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所以說,永泰島不是空有虛名的。

    當夕陽西斜,黃昏來臨的時候,別墅樓中,裝飾高貴的大廳,液晶電視正上
演愛情劇。

    【我們的婚禮儀式雖然不算完整,但是我們已經領了結婚證,算是合法夫妻,
雖然婚禮不完整,但是我們會用心編制完整的愛情,完美的一生。】電視臺詞,
算是廢話。

    一個看上去還不到三十歲模樣的女人,帶著寵溺摸摸身邊的女孩。

    「冰冰長大了,你不知道媽看到你,差點都不敢認你了,這仙女般的女孩子,
竟然會是我女兒,呵呵。」

    她嘴裡開心的仿佛有塊蜜糖融化,又滿是自豪說。

    「這個可能是媽太優秀了,也只有這樣才能夠生出仙女般的女兒。」

    「陸貞,你可真囉嗦,別臭美了,聽的我都想吐。」旁邊沙發上中年男子怒
駡道。

    陸貞撲哧一笑,顯然她可是很少看到丈夫會露出這種模樣,不過,看著身邊
的女兒,她幽幽的說道。

    「沈丘,你給老娘閉嘴,我跟女兒說話,你少插嘴。」
   
    「囉裡囉嗦,我看你是更年期到了。」

    「沈丘你嘀咕什麼,信不信我讓你今晚睡大街。」陸貞掐著腰吼道。

    「媽,你幹嘛呢,你怎麼能這樣說爸爸呢。」

    「冰冰,我的女兒,你可不知道,你爸剛來的時候,他帶我去哪啊。」

    「他竟然帶我去…那個…什麼…成人用品的地方…媽拉他,他還不走…」

    陸貞作為沈冰冰的母親,怎麼著也得有三四十歲吧?

    可是她臉上連一絲的皺紋都沒有,光潔的如同嬰兒的肌膚。

    此時確是臉色顯得暈紅,顯然這些話吐出來,她都有些不好意思。

    「別說了,這話你怎麼能對冰冰說呢。」沈丘一張老臉變得烏黑插話道。

    「怎麼不能說了,冰冰也長大了,沈丘你既然敢做,心虛什麼。」

    「我心虛什麼,我那還不是都為了你麼?」沈丘梗著脖子道。

    「為了我?」陸貞愣了,隨後臉上盡是紅暈,她想起逍遙居裡櫃檯上的成人
用品。

    那些用品的模樣,她可記憶猶新,身體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無語以對。

    「哦,冰冰別聽你爸瞎說,你這孩子,現在怎麼喜歡看這種電視劇了,告訴
媽,是不是看上誰了。」

    「更年期到了吧,就知道叫我的名字,叫一聲老公會死啊」沈丘還在一邊嘀
咕著。

    「媽,你胡說什麼呢?」沈冰冰給說的面色微紅,心中突然感覺一絲羞意。

    隨之複雜的神色,痛苦在眼底一閃而過。

    陸貞眼中流露著疑惑的神色,她摸了摸沈冰冰的腦瓜子,滿臉心疼的道。

    「冰冰你怎麼了,不舒服麼?」

    知女莫若母。

    母親的語氣帶著濃濃的擔心和關懷,讓沈冰冰心中一片溫暖。

    孩子是父母的心頭肉,哪個父母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啊?

    這一刻,沈冰冰深深的感受到了這句話。

    心中一陣難受,沈冰冰最終還是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媽,我沒事啊!」

    陸貞緊緊抱了沈冰冰好半響,輕聲說道。

    「冰冰,你是媽的心頭肉,媽只要你開開心心,平安無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陸貞一臉溺愛的看著沈冰冰,剛才女兒眼神那一抹痛,作為母親的她豈能一
點沒發現,她蠕動幾下嘴唇,最終還是沒有吐出話來。

    沈冰冰猶豫了一下,心中深深一歎,默然。

    她怕,她怕失去他們。

    她不願意,不願意面對。

    那不堪的經歷,簡直就是噩夢。

    哪怕控制不住,她也要控制,因為她真怕害了他們。

    複雜的神色,痛苦在眼底一閃而過。

    沈冰冰強裝歡笑開口,「媽,你真囉嗦啊!」

    女兒絕對有秘密,這是作母親的直覺。

    不過陸貞沒有繼續追問,女兒有秘密也是應該的,她不是也有麼。

    陸貞一看天色,連忙手忙腳亂的站起來,同時用力把沈丘拉起,帶著怒氣說
道。

    「走,走走,女兒剛剛回來,一定餓壞了,媽給你做點好吃的飯菜!」

    「那你拉我做什麼?」

    「你給我做下手,閑的你。」

    在父母拌嘴中,大廳安靜下來。

    深藍色制服,端莊秀麗的沈冰冰就那麼坐著,苗條的身段,飄逸地風姿,容
態殊麗,婀娜秀潔,一鼙一動,無不優雅秀美。

    沈冰冰那看似單薄的身軀,帶著幾分蕭索和無力,起身,眉流露著痛苦之色,
又坐到沙發上,緩緩閉上眼睛,重重躺下。

    鼻翼發出輕不可聞的悶哼聲,唯有她自己才能體會的痛,無聲襲來。

    為什麼會這樣?

    苗條身軀蜷縮在一起,就像一個痛苦無助的孩子,她仿佛感到它(菊花鎖)
已經與身體同化,一不小心就成了自己的一部分。

    不可以?

    沈冰冰想要伸手,甚至她感覺到,只要自己伸出手,移動下,就會發覺它的
存在。

    可是,她的手,卻在微微顫抖,因為她明白,結果恐怕會給她帶來更大的傷
害。

    怎麼辦?

    難道就任由它成為自己的束縛,成為自己的一部分?

    還是任由它的存在,無它同化。

    沈冰冰冰雪聰明,甚至可以用七竅玲瓏心來形容。

    可是遇到它,她卻有些絕望,有些羞恥,甚至,還有些無奈。

    叮叮噹響的炒菜聲夾雜著父母的拌嘴聲依稀可聞。

    沈冰冰的眼神亮了起來,她的手動了。

    卻不是動了它,而是移開!

    父母。
 
    因為愛!

    為了父母,沈冰冰願意,忍著痛苦和不情願,把她的心化作一個冰封的世界。

    她的外表,如撥開雲霧見青天,透亮透亮!

    她的內心,卻化作了一座冰封的世界,徹底冰封!

    輕輕站起完美的嬌軀,有些微涼的手,不經意劃過自己挺翹的圓臀。

    它(菊花鎖)與自己化為一體。

                    *****************

    男人剛剛推開鐵門,透過敞開的鐵門空隙看進去…

    第一眼透過敞開的鐵門空隙看進去,就被院子裡面的景色所吸引。

    或者說,是被裡面的一個絕色女人所吸引。

    女人正在澆花,那專注的模樣像是在侍弄著自己最珍愛的寶貝。

    她穿著一身白色的棉布休閒服,身高足有一米七,因為彎腰的緣故,那胸前
的飽滿便跟著垂落下來。

    隨著她的動作而搖搖欲墜,就像隨時都要掉下來的深水炸彈一般。

    烏黑長髮披散在肩上,遮住半邊的容顏。可是那若隱若現的另外半張臉,卻
足以讓人迷醉。

    胸部豐滿、身材高挑、體格妖嬈,簡直是人間尤物。

    更重要的是,看起來她的年齡在二十七八歲左右。無論是長相還是身體都沒
有一點兒青澀感。

    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雖然開門的聲音不大,那正在澆花的女人還是明顯被驚到了,手慌忙掩在身
後。

    僅僅一眼,騎在逍遙車上的張彩霞身體微微一顫,目光帶著複雜難明的情緒。

    「蕭雨?」

    又是一個同甘共苦,天涯淪落人。

    她看到…蕭雨白色休閒服下,微微有些凸起的小腹。

    這…澆花的水源,儼然來自她的本身。

    明晃晃的菊管在蕭雨臀間拽,延伸在身後,依稀還在往外湧出一股股水流,
在花灑中噴發。

    蕭雨微低頭,烏黑長髮遮掩,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唯有貝齒咬著鮮豔紅唇,
表明她內心的情緒極不穩定。

    男人向她走來,越是靠近,那熾烈的美感越是誘人。

    越是靠近,那成熟的芳香也越是強烈。

    「豹虐,再不滾出來,老子就殺進去了。」

    男人開口大呼一聲。

    「你這脾性,唉,豹殺,怪不得象首給你起這個外號,整天就知道…殺殺殺
的,真是名副其實。」

    暖洋洋的聲音伴隨腳步聲響起,一個男人現在蕭雨的身邊。

    豹殺、豹虐。

    天堂組織核心人物。

    「嘿,豹虐,我看你最近是佳人作伴,逍遙自在啊。」

    豹殺這就是與張彩霞一起來的男人,他撇了一眼蕭雨,開口。

    「哈哈,最近有些閑,窩在這裡,修心養性,沒事澆澆花,散散步,呃,無
聊呐。」

    豹虐懶散的口吻開口,他隨手奪過蕭雨臀部的菊管,握著菊管作澆花狀。

    絲絲清水噴灑在花叢枝葉上,豹虐表情甚是愜意。

    蕭雨低著頭一動不動,眼神躲閃,她似乎很怕豹虐這個男人。

    「咦,那車…又是老流氓的傑作吧?」

    豹虐眼光掃視騎車的張彩霞,一語中的的開口詢問。

    「什麼老流氓,那是陰陽居士。」

    豹殺糾正,他似乎有些不滿豹虐如此稱呼陰陽居士為老流氓。

    「拉倒吧,什麼陰陽居士,純粹一個老流氓,咦~我記得你以前也叫他老流
氓吧。」

    「以前是以前,人都會變的。」

    「嘖嘖,真難得,人都會變,這樣的詞能從你的口中說出,難道這車還有什
麼稀奇之處…」

    「嘿嘿,嘿嘿,陰陽居士…他。」

    「等下說,澆花的水不多了,等我加點…」

    豹虐話剛剛說完,身邊的蕭雨身體開始顫抖。

    只見豹虐熟練的把手中的菊管插入隨身攜帶的液體袋中。

    「來,拿著。」

    豹虐把液體袋塞給蕭雨,隔著休閒套服,他一巴掌拍在蕭雨性感的臀部上,
用命令的口吻道。

    「舉起來…」

    「唔…」

    蕭雨哆嗦著緩緩舉起手中的液體袋,絲毫不敢違逆豹虐的命令。

    遠處的張彩霞清晰的聽到二人毫無忌憚的話語,看到蕭雨。

    舉起的液體袋,使蕭雨的頭微微抬起,露出遮掩的容顏。

    蕭雨眉頭蹙起。

    很無奈…

    蕭雨也不想,可她又不敢反抗。

    這個叫豹虐的男人,真的太可怕了。

    她也反抗過,肛門延伸的菊管被強制灌輸,讓她痛不欲生。

    她也尋死過,她知道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有這個男人在,她想死
都是奢望。

    慢慢的,她接受,開始順從,這不是表示她妥協,而是她在尋找機會。

    哪怕是給她一個尋死的機會。

    液體袋冰涼的液體通過菊管湧入肛口,進入她的體內,蕭雨漸漸感到自己好
像一個裝水的容器,而隆起的小腹,讓她有飽和感。

    「嘿嘿,豹虐,你可真會玩。」

    「別說這些沒用的,豹殺,快接她走吧,別耽誤正事。」

    「哎呀…」豹殺揉著腦門,好像才想起來正事。

    「光跟你聊天了,天殺的,把正事忘了,我這就走。」

    那個叫豹殺的是來接我…走的?

    蕭雨聽到要離開這個地方,心無形輕鬆不少。

    可轉瞬她疑惑和顧慮接憧而來…

    走?又能去哪…

    還有…現在自己這個樣子,讓她怎麼出去?

    看著空空如也的液體袋,液體全然灌輸在體內,隆起的小腹,連她都能看到
自己的身軀的浮腫。

    這個樣子,怎麼走。

    一時間,蕭雨內心的輕鬆蕩然無存。

    倏然,她感到身體一涼。

    休閒服被撩起,露出完全真空的下體。

    「不要動。」

    豹虐的聲音一改懶散,變得低沈,讓蕭雨失去反抗的念頭。

    沈甸甸的臀,圓潤挺翹,肛門延伸出的菊管,絲毫沒有顯得另類,更添一絲
魅惑的美。

    菊管在豹虐的擺弄下,正一點點的縮小,就好像收杆的漁夫,把魚竿一節節
的歸攏般。

    菊管慢慢變短,直到僅僅餘五六公分,豹虐用手抵住,緩緩按壓。

    「唔…呃…」

    蕭雨臀部一緊,她感到肛門有異物滑入,滋溜一下,滑了進去。

    一直被菊管撐著無法閉合的肛口,瞬間閉合,讓蕭雨有種回歸正常的放鬆感。

    「把衣服整理好,快走,要遲到了。」豹殺催促。

    看著蕭雨扭著厚實性感的臀部,緊緊咬著紅唇的貝齒,極力忍耐腹中的液體,
那嫵媚的神態,豹殺眼中閃出一絲炙熱。

    蕭雨成熟豐滿,張彩霞纖瘦骨感,二者之間各有各的美。

    不過,相對來說,蕭雨讓男人更有征服感。

    「來,坐上去。」

    蕭雨微微有些迷惑不解?

    張彩霞?

    從鐵門被開啟,蕭雨就看到她了,她怎麼成了載客人?

    坐在綠藤編制的座椅上,蕭雨稍微查看一下,很快她臉色起了變化。

    凹槽中…熟悉的液體、底部延伸的菊管通往張彩霞的騎車的座椅下、

    一幕幕,讓她終於知道這車的古怪。

    張彩霞微轉頭,朝她苦澀一笑,輕微的動作,蕭雨又發現,原來張彩霞的手
和腳宛若跟車連為一體,根本不能脫離。

    「豹虐,我先走了。」

    豹殺招呼一聲,同蕭雨坐在後排,他的手正欲按住按鈕。

    「別,別按,我自己可以…」

    張彩霞轉過半個頭帶著哀怨又乞憐的小聲開口。

    豹殺嘿嘿笑,一臉的揶揄道。「不行,這是開啟的程式,必須按著步驟來。」

    話畢他的手就按上了平臺那個紅色按鈕。

    凹槽中液體開始無聲減小,隨之而來是前方張彩霞輕哼一聲。

    逍遙車動了。

    「啊?」

    蕭雨驚訝出聲,露出不可置信,震驚的表情。

    「好了,一切就緒,我們走吧。」

    男子提腿坐上綠藤編制的座椅對著前方開口。

    前方的人,微微轉頭,露出一張唯美的紅顏,正是張彩霞。
  
    張彩霞還是那身清麗脫俗的裝扮,外面多穿了一件淡黃色的風衣,遮住了她
玲瓏誘人的曲線。

    更掩蓋住雙腿之間的隱秘。

    菊管從坐下貫穿,連接在男子身前平臺那槽中上。

    雙腿跨在逍遙車上,如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玉頸仰望前方,臉色通紅,眼神躲閃。

    臀下小穴巨大的大流抵柱和肛門延伸的菊管。

    還有陰陽居士最新研的…‘尿道鎖’也裝備在她的身體上。

    這樣能控制她騎車的時候,避免尿液失禁。

    「唔…」

    一聲嬌吟從她口中發出,像是鳴笛,又像是馬兒嘶鳴。

    臀部有清涼的液體滑入肛口進入肚腹,她下意識繃緊,不待液體發揮作用,
雙手握住手把,腿微微用力。

    逍遙車豁然轉動。

    清晨的小徑,遊人有些稀少,不過寥寥。

    見到五彩奇特的逍遙車,皆都露出一副驚奇之色,更別說騎車的還是一個美
女。

    「哇,好漂亮啊。」

    話語從遊人口中傳出,也不知道是說人漂亮還是說車漂亮,亦是人車都漂亮
呢。

    張彩霞馳橫,穿越一簇簇林立的城堡式建築,穿插在遊人中。

    臀下,大流抵柱不斷的撞擊她的子宮花蕾,腸胃中的內腸稀釋劑摻雜的瀉藥
也開始發揮作用。

    痛與快感皆在。

    慢慢的交融在一起,讓她的幅度越來越大,逍遙車也越來越快。

    張彩霞雙腿有些發抖,臀下,大流抵柱起伏,瘋狂在她的小穴膣道抽插…

    看著前方蜿蜒沒有盡頭的小徑,她真的不知道是否能堅持多久。

    耳邊偶爾傳來身後男人的指路聲,她只能被動著聽從指揮。

    還好,此刻小徑已經沒人,這讓張彩霞懸著的心稍微平復下來。

    漸漸的,張彩霞鼻翼急促的喘息聲響起,她表情微微帶著慌亂。

    她心裡很清楚,不是因為累,而是她有感覺了。

    臀下似乎變得潤滑,不斷摩擦的小穴有了快感。

    而且她感到那種快感在慢慢的增強,使她雙腿下意識的用力蹬起。

    「喔…」

    她情不自禁的呻吟。

    淫欲無限的蔓延起來。

    沒有最快,只有更快!

    車椅下,

    大流砥柱摩擦與穿插在她的小穴之中、

    淫液飛濺,落雨擾繽紛。

    正當張彩霞沈浸在一浪高一浪的叠起時、

    哢哢哢!

    刺耳的刹車聲響起。

    逍遙車戛然而止,這讓張彩霞猶如被潑了水,渾身說不出的壓抑和難受。

    「唔…」

    她抬頭張望,才發現自己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

    一個石頭建成的古樸小居。

    坐在逍遙車的蕭雨,她扶著隆起的肚子,強忍著不適,她沒想到這種車能這
麼快,弄得她有些想吐。

    豹殺拍拍簫雨的頭顱開口。「下車吧,到了。」

    簫雨托著臃腫的身軀走下車來,迷惑的打量這個陌生的地方。

    小居漆黑色大門,還有門口那兩尊栩栩如生,威風凜凜的石獅子,正張牙舞
爪,仿佛是在迎接自己。

    四周放滿了各種各樣的石頭,甚至有很多都雕刻著字跡。

    簫雨雖然不知道這些石頭有什麼用途,但是在看到石堆裡一個熟悉的背影。

    簫雨一時間眼淚刷刷的流了出來,這個的背影顯得是那麼的蒼老,她的頭髮
上,全部變成白色。

    歲月留下的痕跡,或許黑髮變白髮,是最好的證明吧!!

    奶奶!

    她看到了!

    就像是做夢一般。

    簫雨眼睛裡含著眼淚,聲音都有些嗚咽,大步朝前走了幾步。

    「噗呲!」

    莫名的聲響從她身體傳出來。

    簫雨腳步一頓,義無反顧的向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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