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萊斯趴在地上歇息,女友高潮餘韻未了,一頭香汗,不停喘息著,白膩的雙 腿疊在一塊,一隻手肘撐地,斜臥在磚地上。 "我們可以逃走。" 黎兒笑了,笑的很悲涼,她絕望般閉目搖首道:"那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只要回去了,我就帶著妳跑,那裡不是他們的地盤,他們抓不住我 們的。" 黎兒悽慘地笑道:"你知道——我已經變成什麼樣了嗎?" 女友跟我述說起,我所不知道的往事。 迷濛之中,一道曙光驅散了迷霧,黎兒從朦朧中恢復了過來,滿室的精液、 尿水、汗水混雜著腥臭味,讓她捏起了鼻子。周圍躺滿赤裸的男人,看到他們, 一段段殘破的記憶浮上心頭,她瞬間想起,自己在失控狀態下和這些人群交的記 憶,那是多麼令人不堪。 "母狗,叫妳怎麼不爬過來!" 韓紹剛捉起她的馬尾,用力一扯,"啊!" 黎兒重心不穩,就往後摔倒。 "咦?妳清醒了啊?" 韓紹剛這才發現到這個女人的異樣,舅姥爺、韓紹宇、 吳証接到通報,都趕到了現場。 舅姥爺站在黎兒面前,質疑道:"妳不是說過,只要刺激妳那裡的某個敏感地 方,妳就會變成完全聽話的女奴嗎?為什麼,妳現在恢復了?" 黎兒低著頭,唯唯諾諾道:"好…好像…高潮之後,那種狀態就會消失…" "可是——我要的是妳變成一頭沒有思想的母狗,妳怎麼會恢復呢!" 舅姥爺的額頭暴起青筋,滿臉怒容;吳証思索了一下,沈吟道:"或許有方法 可以加強。" *** *** *** 黎兒將小隻的電動按摩棒插入自己的肉穴裡,接著唸道:"瑩奴是沒有人權, 沒有人格,最低等的賤奴。無論是任何人,任何動物,都比瑩奴高貴,瑩奴必須 完全服從主人的命令。" 當她說完電源開關也跟著啟動,腦袋一陣暈眩便陷入了迷茫,不知過了多久, 苦澀的鹹味,充盈著整個口腔,她忽然醒了過來。她吐出嘴巴裡的異物,映入眼簾 裡的竟然是一隻腳趾頭,這時她才看到自己正捧著一隻長滿粗毛的大腳——剛剛 ——自己正在舔吸著這隻臭腳。 "醒來了?" 下體傳來酸酸麻麻的刺痛感,黎兒放下腳ㄚ子,看到自己跪在舅佬爺的面前, 舅佬爺坐在床沿,一隻腳本來正交給她舔吸;另一隻腳,此刻正伸長到瑩瑩的胯間 ,前趾有兩根已然插進了她的下體內。 "…醒、醒了……" 舅佬爺抽出臭腳,她只感覺到下體一陣輕松,疼痛的壓迫瞬間消失。但一個小 隻的電動按摩棒緊接出現在她眼前。 "插進去。" 她只好再次將按摩棒插入自己的肉穴裡,接著唸道:"瑩奴是沒有人權,沒有人 格,最低等的賤奴。無論是任何人,任何動物,都比瑩奴高貴,瑩奴必須完全服從主 人的命令。" 然後又陷入了迷濛的狀態。 這樣不停的訓練下,黎兒發現自己陷入迷濛狀態的時間拉長了,更可怕的是,這 個狀態有了變化。 她似乎產生了一個新的人格,一個異常淫蕩下賤的新人格。 "這是萊斯,我特別飼養的狼犬,嘿!牠可是有過人獸交的經驗,很會肏女人。" 舅佬爺牽著黎兒過來,喊道:"以後牠就是妳的狗主子,妳要好好服侍牠。" 黑毛狼犬一對耳朵直立起來,鼻尖蹭到瑩瑩身子嗅了嗅。黎兒感到恐懼,瑟縮著 身子不敢亂動,舅佬爺見狀,拿出了一隻像牙刷般的電動按摩棒。 "自己弄進去。" 瑩瑩熟稔地把牙尖頂到肉穴深處的敏感點,按下開關,很快她就陷入了迷濛神態 ,在舅佬爺的指揮下開始服侍狼犬。 黎兒手腳分開躺在地上,呈大字形,動也不動,黑犬繞著她的身軀,遊移起來, 還不時會把鼻尖湊過去聞聞。 舅佬爺坐在椅子上觀賞著。 "這個姿勢,對於狗來說,是一種臣服的象徵,妳不準動,要讓萊斯檢驗過,承認 了妳的服從態度才行。" "是的,主人。" 黑犬把鼻頭靠到黎兒的腋下聞了聞,又爬到黎兒的下體,舔了幾下,發出一低鳴, 黎兒動都沒有動過半點,任由萊在她身上蹭來蹭去。忽然萊斯繞到了瑩瑩面前,耳尖直 立,垂下嘴尖,一雙銳利的眼神,直盯著黎兒的臉。 黎兒感覺自己陷在迷濛的狀態裡,可是卻能感受到一雙野獸的眼睛,如刀鋒插進了 自己的心窩裡,霎那間,自己好像能讀懂狗的意思,牠在命令自己臣服於牠。 瑩瑩的眼睛瞇成半月形,嘴角勾起妖魅的笑意。 "主子——瑩奴是您低賤的玩具。" 黎兒說完,張開了嘴,伸出了舌頭,黑犬在瑩瑩嘴裡輕輕一舔,狗舌上滑膩的唾液 灌入黎兒的口腔中,黎兒閉上嘴,咽喉聳動,把狗的唾液吞了下去。 萊斯身軀一抖,犬毛肅立起來,又抬頭吠鳴一聲,跟著轉過來,把屁股對著瑩瑩, 抬起一隻後腿,從那隻狗莖裡噴出黃色的尿液,狗尿撒落在黎兒的臉上,這是在黎兒的 身上做了記號,表示從此——妳就是本犬的玩具了。 *** *** *** 女友的故事,是分段式的說給我聽,前半段在大椿鎮說的,後半段是我們給送回了 學校,她才說的,聽完女友的述說,我知道黎兒已經陷入難以救贖的地步,可是我心裡 仍有一絲不想放棄的希望。 "如果、如果我不嫌棄妳這些過往——妳也不介意我的癖好,我們為什麼不能在一 起呢?我們只要逃到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來過就好了。" 瑩瑩以一種悲涼的眼神望著我,那是我第一次從她身上看到這種絕望般的眼神,完 全沒有了,我以前認識的那個陽光、開朗、樂觀的氣息。 "磊哥,你跟我來吧。" 我跟著瑩瑩來到學校的公廁外頭,黎兒左右環視,見沒有人,立即衝了進去,我嚇 了一跳,因為她竟然跑進了男廁。 一排空蕩蕩的小便池,還有五間沒有闔上的蹲式廁間。很幸運,沒有人在裡面,我 還沒來得及問女友,她就打開第三間的門,自己走了進去。 "黎兒,這是學校的男廁,快出來,給別人看到就不好了。" 女友沒有回我,我又敲了敲門,還是沒理我,最後我只好試著拉動門把,沒想到她 竟然沒有上鎖!門扉一打開,地上一個蹲式糞坑,黎兒兩隻光溜溜的大腿跨過坑池,全 身赤裸的站在上面,乳頭上還掛著兩只金屬乳環,鈴鐺倒是不見了,她的衣服全都脫下 ,放水箱蓋上頭。 我當然立即閃入廁間,並把門關起來,上鎖。 "妳瘋啦?這麼想給人看到?" 瑩瑩眼皮低垂,低聲道:"你知道,他們送我回來,是要我去辦休學。而且還給了我 一個命令,讓我辦好手續之後,就在這間廁所裡等人來接我。" 她的髮絲垂落,遮蔽住 眼睛,"磊哥,你猜我現在是清醒的嗎?" 我看了看,咬牙道:"妳、妳應該是清醒的。" 黎兒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是清醒的。" 咚咚咚,從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直到廁間門外而止,碰碰,有人敲門。我看著黎 兒,咬著牙,搖頭示意她不要開門,她卻對著我慘然一笑,伸手解開門栓,打開了門扉。 "咦?你們兩個都在這啊?" 吳証詫異地瞧著我們,張猛德站在他身後。 吳証聳聳肩:"小磊,老領導要的是這頭母狗,至於你,錢也拿了,該幹嘛就去幹嘛 吧,別礙事啊——" 張猛德掏出一隻寬大的旅行袋,放在地上,我知道那是用裝黎兒的;我伸出手握住 黎兒的手腕,哀求道:"不要走。" "別在廁所演愛情戲啊,真是煞風景。" 吳証一把攔住張猛德,我知道他是故意這麼 說的,不然張猛德早就衝上來把我痛揍了吧? "你愛她嗎?" 我看了吳証一眼,又看著黎兒,堅定道:"愛!" "那妳愛他嗎?" 黎兒也望著我,堅定道:"我愛他。" 張猛德在一旁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吳証卻連連語出驚人。他點了點頭,又說道:" 你們兩個都相愛,可是——瑩奴,妳知道,老領導給妳的命令是什麼嗎?" 黎兒凝視著吳証,一字一句,很確實地說道:"主人準許瑩奴暫時穿上衣服,辦完休 學手續後,必須站在男廁第三間,以賤奴的身份等待,主人所派之人接收。" 這就是黎兒為 什麼沒有穿衣服的原因,賤奴是不被允許穿任何衣物的。 吳証取出一隻黑色的皮革項圈,對女友說道:"妳愛他,可是妳的主人卻要妳回去接 受長期調教,妳怎麼辦?" 黎兒一直凝視著吳証,面色平淡。 "瑩奴會服從主人的命令。" 吳証轉向我,一臉無奈道:"好啦,你都聽到了,就別糾纏不清了。" 張猛德跨步過來,威猛的大手捉住我的衣領,把我推回測間,我根本無法阻止,只 能眼睜睜看著黎兒戴上那隻項圈,自己鑽進那隻墨綠色的旅行袋裡。然後,他們就這樣大搖大 擺的扛著袋子離開了學校。 我失落了,心情一下子盪到谷底,連吃飯的胃口也沒有了,當我再一次見到吳 証,是隔了三天,也是在學校裡。那天我正失落的在三樓宿舍的走廊上,獨自嘆氣, 他像個鬼魅般,走到我身旁。 「你們的宿舍很老舊了。」 我看也不看他,他也不在乎我的態度,只是跟我說道:「跟我來吧,有點事 想和你談,當然是有關於你的女友。」 我們選了一處偏僻的角落,有隱密的灌木叢和柏樹遮蔽。 「還記得我說過吧,我們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敵人。」 我冷冷看著吳証,反問道:「那我們是什麼關係?」 「利益關係。」 我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你愛那個女孩——就不要放棄——你將會獲得你想要的。」 吳証提出的條件讓我很意外,他給了我一個禮物,就是讓黎兒回到我的身邊 ,做為交易,我當然也要付出。 幾天後,我被特殊單位的人約出去密談,我按照吳証交代給我說辭,一股 腦兒全盤了出來,之後,報章上出現了大椿鎮貪腐案的大篇幅刊載,涉案相關 人員一律雙規。 礙於壓力和同儕的輿論,韓志轉學了,警方把這次的受害者,定性為受腐敗 份子迫害者,校方也積極配合,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一切塵歸塵,土歸土,事情總算落幕。 我也迎來了一個新學期與新生活,鵝黃色的夕陽掛在瓊宇峻樓上,我穿梭於 鋼鐵洪流的車陣,來往於喧囂與霧霾之中,踏進被青翠草皮包覆的校地,又有一 種故地重遊的味道。 熙熙攘攘的學生們趕著下課回家,我則朝著相反方向,跨過走道,沿著教室 樓小巷,穿過天井,來到操場。 幾個學生正在收拾體育器具,準備離開。 我左顧右盼,四下尋找著,卻始終沒看到那個東西。 「餵!阿磊。」 郭泰源和趙君立,這兩個傢夥竟如此恰巧的經過操場。 「你在找什麼啊?」 「沒什麼,我剛剛掉了一點零錢而已。」 趙君立拍拍我的肩膀:「今天學弟妹有個聚會,我們當學長的要去演講一下 ,順便混點好吃好喝的,一塊走吧?」 「不、不了,我晚上還有事…」 「哎呀,這麼不合群啊。」 郭泰源拉住趙君立的手臂,「別管他,我們自己去吧。」 這兩隻活寶剛走,我就註意到老柏樹後排的灌木,不太對勁,我撥開樹葉, 見到了我苦尋已久的東西。 那是一只墨綠色Helix布料的旅行袋,我雙手抱著,小心翼翼的把袋子 挪移出來,然後把拉鍊給拉開來。 旅行袋裡面露出一具白膩的肉體,熟悉的臉龐又重現在我眼裡。 黎兒仰躺在袋內,雙手反背在身後,兩腿捲曲,美麗的眼皮安靜地闔上,一 臉祥和的神情,像童話故事裡的睡美人,一樣安眠不動。 她的手腳被墨綠色的外層布遮住,拉開的口子只能看她白膩光澤的軀體。 我把手伸進去,摸到她嬌嫩的小乳房上,輕輕揉捏著嫣紅的乳頭,女友的睫 毛微微抖動,眼皮慢慢睜開,一臉迷迷濛濛,待見到是我,臉上便現出燦爛的笑 容。 「抱我出來。」 我扯開袋口,把她的上身抱出來,她由於太久沒活動,一時手腳不靈俐,只 能用粉臂環抱著我的頸子;但她下身還躺在袋子裡。 黎兒的臉蛋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能聞到她淡淡的髮香,還有溫軟的肌膚接觸 感,她就像柔軟的人偶貼在我身上不放。 「對不起,讓妳受苦了。」 她輕輕咬我的耳垂,「平安就好。」 我抱著她靠在樹旁,看著太陽漸漸落下,操場上的學生都已離去,街道的遠 端,只剩下兩隻小黑點正緩緩移動,我知道那是郭泰源和趙君立。 我擁著她,嗅著她的髮香道:「以後我們就在一起,不要分開了。」 黎兒用小指點了點我的鼻子,一臉壞笑道:「那麼——以後你是不是,就不 敢再玩,你那個變態的遊戲啦?」 我看著黎兒的眼睛,點了點頭。 「不敢了。」 黎兒一雙水靈靈的眼褚,瞅了我一眼,眼瞳閃閃跳動著,波光粼粼,長細的 星眉調皮的翹起來,她的臉上露出戲謔地神情,壞壞的笑道:「那兩個是你同學 吧?」 她手指著遠方的郭泰源和趙君立,說道:「我記得,當初他們好像也有追求 過人家吧?」 我看了看遠方,又低頭看著黎兒,只見我的黎兒皺了皺可愛的鼻子,咬著我 的耳朵悄聲道:「你想不想看——人家被他們扒光衣服——或著是被他們欺負的 樣子啊?」 我趕緊搖頭,但臉頰上卻一陣火燒的感覺,不爭氣的小弟弟,竟然在這種時 候硬了起來。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