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０６）我的青春躁動心 　　離開老爸後的無拘無束，我的調皮搗蛋的甜蜜笑話，加上五彩繽紛的網路， 讓老媽的少女心一點點的死灰復燃。 　　此時，我不能讓老媽覺得我在她眼裡還是一個小屁孩，那樣這間臥室，住的 便是一個「準少女」之心，加上一個小屁孩。那樣還是不會發生精彩的故事。 　　此時，我要做的是，要讓老媽覺得我長大了，覺得我是一個男子漢，或者覺 得我是一個青春期對女人渴望的躁動少年，少女心配躁動的青春少男，才是絕配 嘛。 　　於是，我利用兼職家教掙來的錢，買了很多花哨的東西佈置在出租房。什麼 鮮花盆景，什麼鍋碗瓢盆，甚至給房間買了很多掛件配飾，風鈴啊，音樂燈，布 娃娃鬧鐘，甚至買了一對金魚在家讓老媽養，更誇張的是我還給老媽買了一些卡 哇伊物品，什麼粉紅色拖鞋，卡哇伊手鏈，甚至是髮夾。 　　但是老媽怎麼說的，老媽卻在那樂呵呵說道：「我們家小浩真有情趣，真會 生活，將來哪個女的誰嫁給我家兒子，肯定幸福死了…」 　　聽了老媽的話，差點沒把我暈倒。看來兒子做什麼，在老媽眼裡都像個小孩 子。我當時不服氣啊，氣的差點給老媽買內衣，我心想看你還說我是不是小屁孩？ 　　但是我卻沒敢這樣做，一是沒膽量，二是也怕魯莽的衝動嚇著老媽。但是想 改變自己在老媽眼裡「小屁孩」的想法就沒停止過，我苦苦思考著，怎麼樣才能 讓老媽覺得我不在是個「單純」的男孩，而是一個青春期對女人渴望的少年。 　　但是當時「孤陋寡聞」沒見過多少世面的我，根本想不出啥好主意，於是我 在「母子交流群」冒了一下泡，問那些大神前輩們有啥高見。 　　於是各路英雄好漢都來出主意，有人說說：「偷你媽媽的內褲啊，丟了內褲， 你媽媽肯定覺得是你幹的」；還有人說：「直接打飛機，把精液射到你媽媽內褲 上面…」更有人說：「趁你媽媽睡著了，偷摸她幾次…」 　　這些「好人」非常「熱心」地幫我出主意，但是在我看來覺得都不是很理想， 我不想用這種猥瑣的方式得到老媽的心。最後，我覺得有種方式挺好的。那就是 國慶到了，學校破天荒的放了兩天假，說是舉國歡慶的日子，不能太過分剝奪學 生的自由時間。 　　難得的假期，讓很多人組隊去玩。釋放一下緊張的壓力。也是這個時候，才 能知道誰跟誰是男女朋友，因為大家肯定會利用這個難得假期約會一下，以解 「整天相見」卻不能「相戀」的煎熬之苦。 　　所以我趁著這個假期，學著網路裡的口吻纏著老媽說道：「老媽，明天國慶 了，放兩天假呢？」 　　「是嗎？那老媽帶你出去買點東西，想買什麼，跟老媽說…」 　　「買什麼買啊，平時緊張的要死，好多同學都跟女朋友出去遊玩呢？利用這 兩天放鬆一下心情，這樣才有力氣學習啊…」 　　「啊，不會吧，高三還有時間談戀愛啊，你不會也談了戀愛吧…」 　　「沒有啊，所以才糾結啊，看別人成雙成對的出去玩，自己卻只能苦逼的在 家裡，煩死了…」 　　「呵呵，你懂什麼？現在這些談戀愛的，將來找不到工作，也找不到老婆， 你將來有出息了，才能娶到好看的老婆…」 　　老媽又開始長篇大論教育我，我趕緊說道：「知道啦，所以我沒談女朋友啊。」 停頓了一下，我又咬著牙說道：「你看我這麼乖，要不明天老媽你當我女朋友， 陪我玩一天啊…」 　　「什麼？」老媽大驚失色的望著我。 　　「你當我一天的女朋友啊，讓我過一把談戀愛的癮…」 　　沒讓我說完，老媽就打斷了：「胡鬧，這怎麼行？」 　　我的心沈入谷底，當時又嫩又小，被老媽拒絕之後，我立馬紅了臉，哪還敢 纏著老媽，心裡面本來還想著如果老媽拒絕了，就死纏爛打，但是此時這些死纏 爛打的臺詞，就像潰散的逃兵，早就溜的不見蹤影。 　　我愣在那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尷尬的背過身就去看書了。可是此時又沒心思 看書，白紙黑字的密密麻麻的課本，在我眼裡就是不知所雲的天書。 　　我鬱悶的度過了一個晚上，就在我氣的想糟蹋老媽內褲，覺得文雅的手段不 行，那就用骯髒的。但是就在這時，出現了轉機。在工廠上班的姐姐國慶來看我 了。 　　姐弟性格肯定都有點像，我跟姐骨子都很調皮，小時候特別喜歡她。甚至想 娶姐當老婆。只是後來覺得姐姐的未來很美好，不能因為我骯髒的想法，禍害了 姐姐的美好青春。再說了，我讀初中時，姐姐在讀高中，我讀高中時，姐姐很快 出住到工廠打工了。就這樣我對姐姐的愛戀被距離打敗了，讓我漸漸愛上了老媽。 不要說我為啥先喜歡姐姐，又喜歡老媽，我覺得是青春期很容易愛上跟自己接觸 最多的那個女人。 　　姐姐過來後，氣氛頓時就活躍了，還笑我：「弟弟的待遇就是好，高考老媽 還陪著，老媽重男輕女啊…」 　　老媽趕緊說道：「這丫頭，你讀書時有陪讀嗎？你那時有陪讀，我也陪你啊 …」 　　我則趁機對老姐訴苦：「姐啊，還好你那時沒有陪讀，不然要被老媽煩死， 整天問我有沒有跟女同學談戀愛，教導我要以學業為重，今天別的同學都跟我女 朋友約會去了，我還要苦逼地在家裡，煩死了…」 　　「哈哈，是嗎？弟弟，真可憐啊，我知道這苦衷，在學校沒女朋友，會被同 學看不起，今天姐當你女朋友，你就跟你同學說，我是你女朋友…」 　　「還是姐姐最好了…」 　　「老媽，你在家裡吧，我帶弟弟出去玩，不對，是婆婆你在家裡，我跟男朋 友出去玩，哈哈…」 　　老媽哭笑不得在那嘀咕了一句：「這倆個孩子…」 　　出了門，我趕緊打電話給那些組隊一起玩的同學，加入到了他們的情侶隊伍 中去了。而老姐更是跟我配合的天衣無縫，一口一個親愛的喊我，都快把我喊的 幸福暈了過去。 　　而在社會上打拼了兩年的姐姐，則是明顯比學校裡的黃毛丫頭更吸引人眼球， 又是請客買水，又是幫我買衣服，都把同學羨慕死了，老是打聽我在哪不聲不響 找了這麼一個極品女友。 　　而當天晚上，姐姐因為放了三天假，並沒有回去，而是跟老媽睡在了一起。 就這樣本來就不寬敞的出租房顯得更加擁擠，也顯得更加熱鬧。 　　尤其是姐姐活潑的性格，假裝做我女朋友上了癮，回到家裡老媽也不喊了， 一個一口：「婆婆我回來了…婆婆，今晚吃什麼？」 　　姐姐的調皮，讓我們三個在餐桌上笑得前仰後合。老媽則是又感慨道：「山 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平時看你們在家裡也不敢這麼鬧啊…」 　　「姐這時心急口快搶先說道：」你跟爸在家經常吵架，烏雲密佈的，想鬧不 敢鬧，想笑也笑不出來啊…「 　　我跟老姐離開家以後的變化，可能讓老媽感觸良多，老媽歎了一口氣說道： 「小潔啊，以後找男朋友一定要看準了，門當戶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脾氣合的 來…」 　　姐姐眨巴眨巴眼睛說道：「婆婆，你講什麼呢？我不是嫁給了你家兒子嗎？ 哈哈…」 　　「胡鬧，」老媽，罵完之後自己也笑了笑。 　　比這更好玩的是，姐姐的活潑，就像感冒一樣，好像傳染給了老媽。晚上睡 覺的時候，姐姐準備跟老媽睡一起時，老媽笑著說道：「不要跟我睡，去跟你老 公睡…」說完之後，老媽居然臉紅了，自己開始先不好意思起來了。 　　姐姐愣了一下，馬上反駁道：「呵呵，才不跟弟弟睡，小時候老搶我被子…」 　　說實話，那時姐姐已經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看著貌美的姐姐，想著姐姐 的活潑可愛樣，我還希望陪讀的是我姐，但是這都是不現實的。 　　所以第二天姐姐走的時候，我十分的依依不捨，我沮喪著臉說道：「姐姐， 下次再來看我哦…」 　　不過姐姐雖然走了，居然把活潑的性格也留給了老媽，姐姐走了以後，老媽 見我失魂落魄的樣子，居然調戲我挖苦道：「難過吧，老婆不要你，走了哦…」 　　老媽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我一驚，但是我想了一下，還是反應了過來，我趁 勢說道：「姐姐走了，老媽當我女朋友啊…」 　　「哼，別人不要你了，你就想想起老媽了啊…」 　　我愣了一下，感覺老媽怎麼說的那麼怪怪的，好像幸災樂禍，又像在吃醋。 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經過姐姐這麼一鬧，老媽活潑了很多，不再那麼死板了。 　　往後幾天，總是嘻皮賴臉的調戲老媽：「老媽，你現在的任務更加艱巨了哦， 不但是媽媽的身份，要關心我的生活，更是女朋友的身份，要讓我精神上歡樂一 點，更能輕鬆的學習。」 　　跟老媽看電視時，我也會死皮賴臉的說道：「老媽，我們看電視啊，哦，不 對，是親愛的，陪男朋友看會電視…」 　　老媽也從一開始的罵我「胡鬧」。到最後的懶得罵我，直接瞪我一眼。嗔怒 之後，居然乖乖的坐到我懷裡陪我看電視，都快我樂暈了。 　　快樂的生活，讓我樂開花了，我那時很好奇，男歡女愛明明能讓人更加開心， 為啥偏偏不讓人談戀愛，為啥高三不能談戀愛影響學習，大了一歲之後的大學居 然就可以了。 　　輕鬆愉快的生活，不說讓我更有精力，但是最起碼讓我能更開心的去學習。 半個月後的期中摸底考試，居然讓我的成績突飛猛進，一舉進入班級前五。 　　老媽高興地打電話回家給老爸報喜，或者說向領導彙報情況也行，因為老爸 準備居然叫老媽把電話給我，說是要親自過來嘉獎我一下。我當然趕緊推辭道： 「算了，算了，期末考試不反彈到時再慶祝吧。爸那麼遠就不要過來了…」     「把電話給你老媽，我讓她買點好吃的犒勞犒勞你…」 　　我於是尷尬地把電話給了老媽。老媽掛了電話，乖乖地跑到了菜市場，好完 達千里之外老公的命令。我當時想著，我要是老媽老公就好了，老媽估計也會這 麼聽我話。 　　老媽買完菜，就開始忙前忙後準備做大餐，一邊還樂滋滋說道：「臭小子， 陪讀果然有效果，不枉我這麼辛苦啊。」 　　「都是老媽的功勞，又當老媽，又要當我女朋友，多累啊，我再不認真點， 怎麼對得起天地良心啊…」 　　此時老媽已經習慣了我的語言調戲了，嗔怪道：「又嘴貧了…」 　　「我說的是真的啊？是老媽更辛苦，我應該謝謝老媽才對…」 　　「呵呵，也對啊，我也有功勞啊，你來做飯給我吃…」 　　「可我不會啊…」我哭喪著臉說道。然後擺出一個無奈的樣子。 　　「那你還說謝我，口氣心扉…」 　　「我可以給你打下手啊…我可以幫你洗菜，幫你系圍裙啊…」說完我解開了 老媽身上老土的圍裙，系上了我給她買的「粉紅色圍裙」，順便抱了抱老媽的小 蠻腰。 　　老媽也習慣了我這種介乎撒嬌跟揩油的動作，裝成生氣的樣子說道：「好啦， 好啦，你還是去忙你的吧，別給我越幫越忙…」邊說著，邊掙脫我的摟抱。 　　其實，我對做飯沒啥特別興趣，老媽這樣說，我便離開了廚房，電腦桌前發 呆。突然發現老媽玩的遊戲裡好多男人找老媽聊天。這時我才想起了我的計畫， 現在老媽已經會玩遊戲了，這麼多人騷擾老媽，我應該把不讓別人騷擾老媽當借 口，在遊戲裡跟老媽結婚。 　　但是覺得如果在清醒狀態下，老媽肯定不會輕易答應，我決定趁著今晚老媽 跟我慶祝，買點小酒怡情養性，借著酒力，讓老媽先滿足我這個願望。 　　所以，說幹就幹，我「蹬蹬蹬」地就跑去買了一瓶紅酒跟幾根蠟燭藏在了桌 子下麵。然後故意叫老媽晚一點吃飯。而當我拿出蠟燭點燃並關掉了燈的時候， 老媽並沒有像我想的那樣抗拒。 　　可能因為在國內，很少有人吃燭光晚餐，偶爾吃一次也是覺得是「胡鬧」好 玩吧。於是我借著燭光，對老媽說道：「你看這燭光一閃一閃的，照在你臉上特 別好看…我知道戀人們為啥要吃燭光晚餐了…」 　　「臭小子，這句話還是留著以後對你女朋友說吧…」 　　這時我才發現，老媽不像以前那樣老是叫我小浩或者兒子，而是叫我臭小子， 可能老媽內心覺得我最近的舉動根本不像一個小孩子，所以本能的喊我臭小子。 　　「嘿嘿，我就覺得好玩嘛。如果跟往常一樣無聊的吃飯，怎麼對得起老媽的 手藝，怎麼對得起這一桌大餐啊…」 　　「呵呵，鬼點子真多…」 　　「對了，老媽，我先以兒子的身份敬你一杯，老媽你太辛苦了…」 　　老媽白了我一眼，估計是對我的油嘴滑舌不滿。 　　但是我卻出其不意的來了句：「再也班主任發身份謝謝老媽，因為班主任不 能完成的事情，老媽倆個月就搞定了，一下就讓我學習進步了…」 　　老媽一下就笑了：「哈哈，跟你班主任說，不用客氣…」 　　「再以爺爺奶奶的身份謝謝你，謝謝你為程家培養出了一個大學生…」 　　「臭美，別驕傲啊，以後還要繼續努力…」 　　「謹遵老媽教誨，不對，謹遵女朋友教誨…」 　　「胡鬧…對了，老媽也敬你一杯，兒子，幹的不錯，繼續努力哦…」 　　就這樣，我跟老媽敬來敬去，倆個不勝酒力的人立馬都變得臉色通紅。這時， 我便不想再喝下去了，因為，我從來不想把老媽灌醉，或者說不想老媽第一次跟 我單獨喝酒，就被兒子下了套。那有點缺德。 　　酒足飯飽。老媽還要收拾餐桌，我想這是在家吃飯比在飯店吃飯不好的地方。 不過好在很快就收拾好了，因為碗可以等到明天再洗。而我也在老媽收拾碗筷的 時候打開了電腦的顯示器，播放起了一段美妙的音樂。 　　小酒怡情，音樂助興，老媽也被陶醉的把身子趴在我身上看我玩電腦。我於 是趁機說道：「老媽，我學習進步了，你遊戲等級也上去了啊…」 　　「無聊時玩玩的…」 　　「可是你看，好多人找你聊天，跟你發資訊，還有人找你結婚…」 　　已婚的老媽聽到我說有人對她求婚，立馬敏感的抖了一下，緊張地說道： 「網路裡無聊的人比較多，我都不回他們資訊…」 　　「老媽，那是因為你在遊戲是單身，才會有人騷擾你啊…你找個人結婚就不 會了…」 　　「胡鬧，那怎麼行？」 　　「沒關係，你在遊戲裡跟我結婚不就行了…」 　　「也不行，胡鬧」老媽有點神色慌張地說著。 　　「這有什麼，我又不玩遊戲，只是看你在遊戲裡被騷擾，煩的很，你結婚了， 自然沒人騷擾你了…」 　　「那不玩了唄…遊戲裡結婚是你們年輕人幹的事情，被你爸知道，那死我了 …」 　　「嘿嘿，老爸又不知道…遊戲只是你無聊打發時間的，總比打麻將輸了好吧， 老媽，別猶豫了，今天這麼開心，老媽你幹嘛掃興啊…」 　　老媽終於經不住我的軟磨硬泡，不耐煩說道：「好啦，好啦，那你弄好了， 反正我不會弄…」 　　我於是買了兩個結婚戒指，雙開了倆個號，跟老媽在遊戲裡結婚了。當遊戲 裡我跟老媽的號穿上了古代的新娘新郎裝，當遊戲裡提示「恭喜打傘的小妹妹成 了＊＊＊的娘子時」，我能明顯感覺到老媽有點不好意思。     我本想說：「老媽，有啥不好意思的，國外的老媽現實裡還跟兒子結婚呢」， 但我並沒有說，因為老媽一下肯定消化不了，既然遊戲裡跟老媽結婚了，以後肯 定還有機會跟老媽聊到「母子結婚」的話題。 　　就在我猶豫發呆時，老媽說道：「好啦，喝了酒，有點暈，我們睡覺吧…」 　　「別急啊，老媽，這睡覺也有講究的，歐美人睡前會親吻一下額頭再睡覺…」 　　「可我們是中國人啊…」 　　「可我們剛才吃了燭光晚餐啊，所以也應該學學外國人親吻一下再睡覺，這 樣才浪漫完美啊…」 　　老媽皺著眉頭估計想要反對，我趕緊說道：「老媽，今晚這麼美好的氣氛， 不可以破壞了哦…」 　　「臭小子，鬼主意越來越多，真拿你沒辦法…」 　　眼看老媽妥協了，我捧著老媽的臉，這時老媽害羞的催促道：「快親啊，親 完睡覺…」 　　於是我在老媽額頭上親了一下。但是這哪裡能過癮。我親完又說道：「其實 我們還應該親一下…」 　　「為啥…」老媽傻乎乎不解地追問道。 　　「因為作為男朋友，應該親吻一下女朋友再睡覺…」說完我趕緊快速地啄了 一下老媽嘴唇撒腿就跑。 　　而老媽果然反應激烈，伸手就要打我，但是一手打下去，發現我居然跑到了 床上，居然自己樂了。又氣又好笑的說道：「越來越沒大沒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