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張瑞祺看著公車逐漸遠離,懊惱得大叫。他不甘心地看著載著季牧潔的公車 快速遠離,雙拳握緊,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他迅速跑回餐廳,駕駛他的座車, 一路來到季牧潔的住處。 「不在家嗎?」張瑞祺熟門熟路地來到季牧潔的住處,拚命按著電鈴不放, 還掏出手機猛力撥打她的電話,但連續半小時沒人應門也沒人接電話時,他開始 著急了,忍不住焦急地在走廊上踱來踱去。 他氣急敗壞地一再撥打她的電話,當電話再度沒人接聽,他終于爆出怒火, 氣憤地咆哮,「可惡!可惡!」 站在她的住處前,他深吸口氣思索了好一會兒,才又重新撥打電話,但彼方 依舊沒人接起,于是他決定留言,「牧潔,你躲到哪裏都沒用,快點出來開門, 我們好好談一下。」 這女人實在膽大包天,竟敢隱瞞他關于孩子的事,怪不得最近她有點怪怪的, 連最愛的咖啡都不喝了,時間到就上床睡覺。而他這半年來已經頻頻向她釋出善 意,原本以爲她答應複合,結果她又跑去相親,讓他氣死了。現在被他發現她連 孩子都有了,她也不敢面對隻會當縮頭烏龜躲起來! 當他一聽到她有了孩子,隻有驚訝和欣喜,然後是氣憤。氣憤她的隱瞞。他 不會那麽愚蠢地懷疑她孩子的爸爸另有其人,因爲這種想法是侮辱她也是侮辱他 自己。他現在相信她對他的愛意,不敢胡思亂想,當然也很坦白自己對她的情意, 偏偏她脾氣剛烈得要命,一旦覺得事有蹊跷馬上翻臉不認人,連有了孩子也是隱 忍不說,根本就是要氣死他。 他越想越無解,受不了的捂住臉。他該怎麽辦呢?他有點擔心,她的性子剛 烈,難保不會再度溜走或躲避。 從中午等到晚上,季牧潔還是沒有回到住處,他再也按捺不住地轉身離去, 決定開車在路上找。沒想到他一走到樓下,就接到小妹的電話。 「二哥,快來餐廳一趟。」張凡恬的聲音壓得很低,仿佛怕被別人聽見。 「什麽事?」他現在隻想找到季牧潔,不想管其他事。 「牧潔剛剛又回到餐廳了,我看她很累的樣子,聽說她在外面走了一天,不 敢回去住處,怕你在那兒守株待兔。剛剛她還威脅我不能告訴你她的消息,否則 要和我絕交……」 不再理會小妹講了什麽,他迅速坐進轎車往小妹的餐廳一路飙去。不管是不 是違法,他隨便將車停在路邊,快速沖進餐廳,見到季牧潔坐在餐廳裏吃著東西, 他才放下一顆惴惴不安的心。 「你倒好,不見一整天,現在開開心心地吃東西,隻有我急得想發瘋。」他 站在餐桌前,輕聲地對眼前的人兒說。其實他想抓她、搖她甚至瞪她,但又擔心 她持續鬧脾氣,讓事情鬧得更僵,反而離複合之路更遠。 季牧潔瞬間一僵,手中的筷子不自覺地掉下來,睜大眼睛瞪著他,眼角餘光 卻往門口瞟去。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他先發制人,對她又愛又惱。「不要想溜,天涯海 角我都會將你逮回來,還會狠狠地揍你一頓。」 「你先坐下。」她隻好招呼他先坐下,仰著頭看他很辛苦。 「你可不要當我是白癡。」 「還好啦!你承認就好。」她笑咪咪地看他臉色大變,才嘟囔道:「我開玩 笑的。真沒幽默感。」 他再也受不了她再講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試圖模糊焦點,二話不說將她迅 速抱起,快步往門口走去。 「放開我!你要幹嘛?」她尖聲大叫努力掙紮,但他這一次鐵了心,將她箍 得好緊。 「你給我閉上嘴!」他兇狠地瞪她。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他這麽可怕的樣子,隻好怯怯地閉上嘴。 張瑞祺駕著車載著季牧潔一路狂飙,竟然還飙到高速公路上。 「你想要上社會新聞版啊?還是載我去殉情?我可先聲明,這種死法太醜了, 也太不值得了。」季牧潔抓著安全帶,怕得要命。 「放心,我又不是生手,而且我車速才一百而已,沒超過規定,你也未免太 誇張了。」他歎口氣,方向盤安安穩穩地握在手中,隨即油門用力一踩,俐落地 閃過一輛巴士。 「我就是害怕嘛!」她嘟囔著,覺得有點不適應。她以前強壯得要命,不管 上山還是下海,從來沒有暈眩的毛病,可是也不曉得爲什麽,最近坐車常會頭昏, 是因爲寶寶的關系嗎? 「不要擔心,我們一家三口都在車上,我不會開玩笑的。」他睨她一眼,話 中有話。 「誰……誰跟你一家三口。」她吞吞吐吐,嘴巴上硬是不服輸。 「否認不代表可以抹滅既存的事實。」 「哼!」她撇過頭,望向車窗外。 他對她孩子氣的表情莞爾一笑,但對她的死不承認和使性子又覺得好氣又好 笑。爲了讓她順心,他放慢車速也不再變換車道,跟著車流緩緩前進。 車子一路往前進,直到他的怒氣漸漸消失,他才將車開下交流道,轉個彎往 來路回去。 一個小時後,車子停在季牧潔的住家前。 「拿來。」他的手朝上,一副向她索討東西的樣子。 「什麽?」 「你家的鑰匙。」 「我爲什麽要給你?」她雙手擦腰,不想那麽快就臣服。 「我幫你開門呀!」 他的語氣好得意,讓她更火大。「不需要。」 「我想要。」他回嘴。 「謝謝你的好意,不需要。」她拒絕得很果斷,才不想三兩下就屈服于他。 「你確定?」他的雙眼泛出淩厲的光芒,決定不再姑息養奸。 「我確定。」她肯定的點點頭,隨即又心虛的將眼光轉開。 「好吧!」說完,他倏然轉身離去。 季牧潔目瞪口呆地瞪著他離去的身影,突然覺得怅然所失,更有股莫名的氣 憤橫亘在心頭。 「王八蛋,說走就走……剛剛還說一家三口,現在馬上丟下我落跑,真可惡、 沒擔當!我就知道牛牽到北京還是牛,他一點都不體貼……」她邊罵邊拿鑰匙開 啓大門,最後還氣呼呼地甩上門,發出好大的聲響。 她若有所失的坐在客廳發呆,以爲他一定是故意離開讓她生氣,等一會兒就 會厚臉皮的冒出來,但半個小時過去了,門外依舊沒有動靜,手機也依然保持平 靜狀態,根本沒有來電。 其實她早就想和他複合了,隻是每次被他吃得死死的有點不甘心而已,而且 這半年來,他們依舊大吵小吵不斷,讓她擔心哪一天他們的戀情會不會就這麽吵 完了,才會藉故一再拖延。雖然最後她還是發現他是她的最愛,想要答應他的複 合,沒想到他卻也沒再提了,讓她氣得牙癢癢的。但是今天晚上當他說出一家三 口時的喜悅模樣,讓她也不由得泛起濃濃愛意。 可是,他怎麽不見了?是生氣嗎?還是故意的?她怱然覺得氣餒和傷心,但 又很快地爲自己心理建設。「可惡,我再繼續消極地想下去,就會得憂郁症了! 爲了我和寶寶好,還是不要想太多。」 話雖如此,她還是心神不甯地在屋子裏走來定去,最後決定去洗澡,轉換一 下心情。不過當她洗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聞到有咖啡的香味,好像是她前陣子才 托朋友從巴西買回來的頂級咖啡。她隻喝過一次,後來因爲發現自己懷孕就暫時 戒掉咖啡了,沒想到現在又聞到相同的味道。 「難道隔壁也在煮咖啡嗎?」她困惑地喃喃自語。 洗完澡,她隨意披上浴巾踱出來,一眼就看到站在她眼前喝著咖啡笑咪咪的 張瑞祺。 「你……怎麽進來的?」她不敢置信地瞪著他。 他再啜了一口咖啡,才緩緩說道,「請鎖匠開門的。」 「你怎麽可以隨便進入我家?這是侵入民宅!」她氣呼呼地鼓著兩頰,厲聲 指控他違法入侵。 「你是躲不開我的。」他意有所指地瞅住她。 「我……」她有點心虛,內心深處卻又泛出喜悅。爲了避免他看出她的心事, 隻好轉移話題,「你勾結不肖商人,意圖闖進我家!」 「那是鎖匠,不是不肖商人。他曾經是我的客戶。」他咧嘴笑著,對自己占 上風很得意。 「你用什麽理由讓他開鎖的?」她很納悶。 「我說我老婆和我吵架,把我關在門外。雖然被取笑了一番,但也達到了我 的目的。」這半年來他總是吃癟,後來體會到對付她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臉皮要厚, 而且必須出奇制勝,否則永遠和她隔著距離。 「你發神經呀?真不要臉。」她真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他。 「你又不是今天才認識我。」他斜睨她一眼,將手上一串鑰匙遞給她。「還 有,門鎖已經被我換過了,這是新的鑰匙。」 這麽快就變天了?不對、不對,她應該要先質疑他,「你換了我的鎖?」 「速度很快吧!」他眼一眨,「鎖匠曾經是偷遍全省各地的小偷,我曾經承 辦過他的案件,後來他改邪歸正,將技術運用在工作上,無論什麽鎖到他手上, 一下子就能解決。」 這不是重點吧?!難道白道與黑道勾結就是形容他這種人嗎? 「你怎麽可以隨便換我的鎖?」她緊抓住手中的鑰匙,渾然忘卻自己全身隻 卷了一條短短的浴巾。 「這是鎖匠新研發的鎖,一共有三道,據說縱使是身手矯捷的竊賊也要半個 小時以上才可能打開第二道鎖,還要再花半個小時才能開第三道。爲了你的安全 著想,我才情商鎖匠幫我裝的,你不用太感謝我,因爲我也是爲了自己的安全。」 他咧嘴一笑,開心地偷瞄她的嬌軀。 剛洗完澡的她有著粉嫩紅潤的雙頰,顯得如此嬌豔欲滴,而浴巾底下窈窕的 身軀有著萬般風情,那細膩誘人又渾圓的雙峰與不小心露出來的乳溝,讓他下腹 欲望逐漸升起,心神蕩漾。他咽了口口水,努力壓抑欲望,現在談正事要緊,不 能再被她勾引得失去理智。 她知道趕不走他了,有點氣憤、有點高興,還有點得意,于是轉身回到臥室 想換上衣裳,好跟他坐下來談談,但他一見她進入臥室,也跟著走進來,還大剌 剌地坐在床上,仰躺著看她換衣服。 「你的胸部越來越大了。」他歎口氣。 「你在歎什麽氣?」她嬌媚地瞪他一眼,「都是你在摸還敢歎氣。」 唉!她一定是故意的。「你的臉越來越豐腴了。」開始慢慢展現出母性了。 「誰說的,我的臉一直都是這樣。」她急得跳腳反駁,卻又神經質的喃喃自 語,「最近有什麽産品可以瘦臉的嗎?還是我喝太多水所以水腫?怎麽辦呀?」 「你再繼續裝胡塗,我就扒了你的皮。」他額頭青筋暴露,抿唇怒道。 「好嘛好嘛!我懷孕兩個多月了,你的種。」她雖非全裸,但全身上下依舊 隻穿了胸罩和底褲,一臉惡狠狠地。「那又怎樣?」 「怎樣?」他驚聲怪叫,對她的態度很火大。「你說得那麽雲淡風清,是想 要氣死我嗎?」 「我哪有。」其實她是故意的。這半年,她知道他對她很好,但每次隻要一 有男人靠近她,他就會跳腳,還找了許多爛藉口隔離她,讓她很火大。其實她後 來也發現,這是他珍惜她、呵護她的方法,因爲他是如此大男人主義的人,也是 他愛她的一種方式。 他和她都是很自我的人,偏偏又愛吃醋,加上脾氣火爆嚇人,才會不斷産生 誤會和爭執。這半年是她給他的觀察期,也是對自己的觀察期,因爲她一直在思 索一個問題:他們真的適合嗎?適合就這樣過一輩子嗎?而答案讓她很滿意。 「過來。」他坐起身扯她入懷,伸手在口袋裏掏弄著。「我有一樣東西送給 你。」 「什麽?」 他將一樣東西放在她的手掌心,「禮物。」 是鑰匙。「這是什麽東西的鑰匙?」她想到好友張凡恬的老公曾經透露的秘 密訊息。 他沒有回答,反倒深深地凝視著她,「我愛你。嫁給我,好嗎?」 怎麽辦呢?她覺得幸福的飄飄然,嘴角忍不住上揚。 「老婆,嫁給我。」他放軟語調,吻著她的雙頰。 「喂,順序不要顛倒,要先嫁給你,你才能稱呼我爲老婆。」她得意拿喬。 「要講順序是嗎?你還沒嫁給我就已經懷孕了,順序好像也不對。」他呵呵 笑著,與她鬥嘴。 她一時語塞,想不出任何反駁的話。 「老婆,快點說要不要嫁給我。」他開始有點緊張、有點著急,忍不住唠唠 叨叨,「我們要準備婚禮,還要準備孩子的一大堆物品,之後的每一天可能會越 來越忙……」 她緊緊地靠在他懷裏,毛手開始偷偷摸摸地解開他襯衫的鈕扣,讓他厚實的 胸膛露了出來。 「還有,你不要住在這裏了,我們必須一起住,我也買好了新房子,至于家 具……」 她的小手調皮地拉扯他的乳頭,一手一邊,還邊拉邊捏,頓時讓他血脈債張。 「你想幹嘛?我正在說正經事。」他逼自己冷眼瞪她,但仍是掩不住他昂揚 的欲望。 她熱門熟路地摩挲到他的下腹,輕易找到拉鏈,摩挲了好一會兒,終于略過 內褲握住他的男根。 「你……妖女……」他的欲望被她的玉手捏著,還急切地上下套弄著,他喘 著氣幾乎說不出話來。 「這鑰匙是什麽?」她在他耳邊吹氣。 「新房子的鑰匙。」他脫口而出。「我之前就想跟你求婚了,隻是你一直… …喔……用力一點。」他突然催促她加快套弄動作,隻因爲這妖女竟然舔吮他的 乳頭,還輕輕地咬了一下。 原來如此!她解開心底的疑惑,頓時賣力地幫他抒解欲望,但自己卻也因爲 欲望的竄升而嬌喘籲籲。 他輕輕地推開她,然後一個轉身又將她迷人的身體摟在懷裏,低頭吻住了她 的紅唇,大手隔著胸罩撫摸著她的碩乳,而她也情不自禁的伸出了粉紅色的舌尖, 讓他吸入口中吸吮…… 他的舌頭輕舔她的紅唇時,她不自覺的呻吟一聲,讓他趁機探入更敏感的溫 暖之地,並喚起她體內一股熟悉的情欲與需索,她的意識逐漸被淹沒,隻剩下本 能的反應。 在雙舌交纏中,他已十分技巧的解開胸罩,毫無阻隔的罩上她的乳房,並輕 輕地摩挲敏感的蓓蕾。她被他挑逗得欲火如焚,感覺到他的欲望逐漸脹大,還不 斷磨蹭她的大腿。 「我等不及了!」他喘著氣,雙唇卻舔吮著她的玉頸不放,直到她的玉頸被 他咬得處處紅點,他又迅速轉移陣地,一下子就滑到了她的乳房上,輕輕的含住 她的蓓蕾,恣意以舌頭逗弄。 「等一下……」她掙紮著想擺脫。 「噓……不要拒絕我。」他輕輕地啃咬她的耳貝,得意地發現她癱軟在他懷 裏。 「嗯……」她低聲呻吟著。 他迫不及待地低下頭靠近雙乳,伸出舌頭舔觸她誘人的乳溝,留下一條閃亮 的光澤。 「啊……」酥癢的電流鑽進四肢百骸,她忍不住大聲吟哦。 「你想我嗎?」他舔著她的耳垂。 「想……」她被撩撥得忘卻一切,憑著本能回應。 他摟著她,舔吮著她的香唇,欲罷不能。他急切而粗魯地揉捏她的碩乳,紅 嫩的蓓蕾挺立于白皙的乳房間,摸起來觸感相當撩人,粉紅的乳暈急速地擴大, 占滿椒乳的前端。 「好美。」他瞪大眼仔細地看著她窈窕的身材。 在暈黃柔和的燈光下,她全身的肌膚相當白皙光滑,沒有任何疤痕破壞她的 美感,有如水晶一般耀眼動人。 「你知道嗎,我好愛撫摸你這柔嫩的肌膚……」他喃喃低語。 他無法用任何形容詞來形容自己看到的美,隻能柔柔地愛撫著她的全身上下, 從她的耳根,臉頰、粉頸到香肩,無一逃離他的舔吮。 「親愛的……」她的呼吸漸漸濁重,雙唇也微微張開,整個人無力地躺在床 上,陣陣熱氣從她的口中呼出,殷切地期待著他對她的安慰。 瞬間,他們倆又黏在一起,伸舌舔吮對方。他倆的舌頭時而深入對方的口中, 時而翻攪著對方的舌頭,相濡以沬. 不一會兒,他又舔吮著她的胸部,摩挲她的渾圓。 「有點癢。」她撒嬌似地低語。 「小潔……」他情不自禁地呼喊著,輕輕地在她耳邊呢喃。 「嗯……」她閉上眼睛,接受他溫柔的撫摸與舔吮。 「好可愛。」他雙手輕揉著她的雙乳,不時以靈巧的舌尖在她乳峰上兩顆粉 紅色的蓓蕾打轉,兩朵蓓蕾在他的吸舔之下很快地充血綻放。 她已經被這洶湧而來的快感沖擊得快發狂了,雙手緊緊地抓握他的肩膀,本 來緊閉的紅唇再也忍不住那情欲的快戚,發出陣陣嬌吟。 她美麗的嬌顔在情欲綻放的刹那,變得如此吸引人,他忍不住再次湊向她, 攫住她的紅唇深深地舔吮著,大手則撫摸著她的乳房,輕輕地撚弄紅豔的蓓蕾, 逗得她全身搔癢不止。 他的手偷偷往她的私處一探,一碰上她的底褲,就感受到一種濕熱的觸感, 她的身體早已因這火熱的情欲盡情展現出本能了。于是他趁她迷迷糊糊之際,一 下子就扯掉她的底褲。 她現在已經全身赤裸地躺在他眼前,全身曲線完美得讓他口乾舌燥。他左手 持續撫弄她,雙唇則由紅唇一臉舔吮到頸部、乳房、蓓蕾、小腹,然後一路往下。 他的右手輕輕地覆上她的花瓣,先是緩緩的撩撥著,然後趁她神魂顛倒之際 快速地震動,在他強而猛烈的愛撫下,她弓起嬌軀全身酥軟,不時劇烈地顫動著。 「啊……」她感受到突如其來的顫抖,整個人痙攣了一下,然後發出陣陣呻 吟聲。 在完全敞開的大腿根處,美麗的花瓣微微開啓,發出濕潤的光澤,豐盛的叢 林和迷人的豐丘上,粉紅色的花穴正面對著他。他持續撩撥著她的花瓣,另一隻 手也從她的背後摩挲著乳房,手指夾住因刺激而突出的蓓蕾,整個手掌壓在堅挺 的乳房上旋轉、撫摸著。 「舒服嗎?」他含著她雙峰上的蓓蕾,不停地用舌頭刺激這嬌豔的珍珠,時 而扯拉時而含弄,讓她全身火熱不已,另一手則持續撩撥她敏感的花瓣。 「嗯……」她甜美的呻吟聲萦繞了整個房間,花穴口流出大量凝露,幾乎如 潮水般泛濫。 直到他的手濕黏不已,他才離開對她花瓣的撫弄。但不一會兒,他的雙手撚 弄著她的蓓蕾,雙唇卻緩緩地從乳房一路舔弄到她的下腹,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 的速度舔著她的花瓣。 「不要……」她嚇了一跳,本能地夾緊雙腿,然後滾到床的另一邊。 突然受到這種雙重刺激,她覺得大腦幾乎麻痹,同時全身火熱不已,雖然有 點難爲情,但也感覺出全身都産生淡淡的甜美感,下半身更陣陣湧出快感及情欲。 「過來。」他摟著她將她拉近,故技重施運用唇舌和雙手在她的身上施展魔 法,直到她再次呻吟嬌啼,他立即握緊她的雙腿,低下頭伸出舌頭舔弄她脆弱又 嬌嫩的花瓣。 「天哪!」她受不了這種激烈的情欲刺激,陣陣的搔癢快感從欲望的中心點 逐漸蔓延到全身,讓她全身仿佛浸于他的溫柔魔法中,全身劇烈顫抖。 他雙手緊緊地摟住她纖細的小蠻腰,雙唇持續舔吮著她紅得發亮的花瓣,繼 而伸舌竄進她的花穴口,深淺不一地探弄那緊窒的入口。 「啊……我不行了……」她發出了求饒聲,隨即無力地喘息。 她享受著他的情欲撫弄,吟哦出陣陣激烈又興奮的甜美呻吟,在他的舔吮下, 雙手不自覺地捉緊床單,任由那快感彌漫全身,直到她整個人無力地癱軟在床上。 「舒服嗎?」他撫摸著她的長發,溫柔的擁抱著她。 「嗯……」她喘息地回答。 「很好!」他一說完,又立刻吻上她。 他瞬間將她壓倒在床上,熱烈地將蓄勢待發的男根對準她的欲望中心,然後 迅速將腰一沈,深深地沖進她的花穴中。 「啊……」她被充實的快感惹得尖叫出聲。 他用力地抽插著,不一會兒倏然停止。 「怎麽了?」她喘著氣,困惑著。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他將男根抽出一點,「你還沒有答應嫁給我。」 「你在搞什麽鬼,現在是重要時刻,請你專心一點!」欲望被硬生生喊暫停, 縱使是神仙也會發火,更何況是脾氣火爆的她。 「誰剛剛還故意玩我,引誘我說出『秘密』?」他指的是房子的事。 「是我,是我,我承認。現在請你動一下好嗎?」她快要被欲火焚身了,他 還在那邊哈拉,真是莫名其妙。 「那要不要嫁給我?」他伸手捏著她的花瓣,手指濕黏不已。 「要!」她的回答大聲又響亮,俏臀還扭動一下,主動迎合著他手指的撩撥。 「那……我要進去了。」他提口氣,趁她嬌聲呻吟之際,再度猛力地刺穿她 紅豔潤澤的花瓣。 「啊……」高亢美妙的呻吟從她的口中發出,她雙手緊緊地揪住他的肩膀, 用力在他的肩膀上印下指痕。 她感受到充實又炙熱的快感襲來,忍不住弓起下身迎向他的下腹,而他的每 一下抽插都深深地沖擊著她的花穴,暴露在外的花瓣更是一次也逃不過他抽插的 刺激,不但更加紅豔,也更加濕潤。 「我……受不了了……」她美妙的呻吟仿佛天籁之音,讓他的動作更爲快速 與急切,而她猛烈的抽搐與顫抖更讓他士氣大振,欲火狂燃。 「現在就受不了?等會兒你就會興奮地求饒了。」鋼鐵般的男根在縮緊的花 穴裏來回沖刺,大腿之間充滿壓迫感,那種感覺直逼喉頭。 他喜歡看著她擺動身體忘我地呻吟,每當她扭動著腰部時,她的長發也隨著 擺動的旋律而飄揚著。 整個房間回蕩著肉體的撞擊聲,伴隨著她口中發出的呻吟,他扭動著腰,伏 在她身上不斷地猛烈抽插,讓男根深深地充實著她。 看著她性感美豔的模樣,他雙眼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 終于……辛苦這麽久的布局終于可以開始收網了。他就是故意要讓她懷孕好 逮住她的,如此一來,她這輩子都無法避開他了。 他含情脈脈地看著她,大手撫過她嫣紅的雙頰與迷蒙的雙眼,很清楚地感受 到她急切的欲望與愛潮,而他對她毫無保留的回應也做出相同的反應,那就是深 深地沖入她體內,讓兩人沈陷在愛情與欲望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