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艷福不淺 當一抹夕陽西沈下去,YY縣的天空與大地很快就渾沌起來。 周宏根辦完最後一個復轉軍人的移送手續,天已經快黑了,他從縣人武部出來,大步流星的向招待所走去。 「總算順利完成任務」。走在新建不久的兩旁還工地林立的迎賓大道上,周宏根看著一盞盞初放的閃爍路燈,他那揪緊了半個多月的心, 現在才終於落了下來,他感到了特別的輕鬆和高興。 這些年,部隊每一次老兵復員轉業,身為連副的周宏根,每次都是「送兵」幹部,而「接兵」的美差,他一次也沒輪上。誰都知道,送老 兵復原存在相當的危險,為防止老兵在途中鬧事,送兵幹部對老兵都是「畢恭畢敬」,像「龜兒子」那樣忍氣吞聲。而「接新兵」的幹部,去 時哪個不是「趾高氣揚」?回來哪個不是「滿載而歸」?為此,周宏根和幾個「送兵」幹部都很有意見。這次臨出發前,上級領導安撫了他們 ,還特別批準他們完成任務後可以順道回家看看老婆孩子。一想到明天就可以順道回家,周宏根能不高興嗎? 這YY縣地處山區,是一個古老的小城鎮,後依無量山,前臨清水河,這裡以前民風淳樸,至今許多古老習俗還沒有改變。周宏根回到軍人 招待所,同來的幾個幹部已經吃過飯,有的正打點行裝,準備當晚就乘火車回家了,周宏根的家在離YY縣200多公里的CQ市,他買的是明天一早 的車票,只能在招待所再住一晚。當他送了戰友,到招待所餐廳吃飯時,看到簡陋的餐廳裡貼著一個大紅喜字,有十多個軍人正在吃著一對新 人的喜酒。 周宏根點了飯菜,還向服務員要了幾瓶啤酒,他一面吃著,一面好奇的問服務員: 「怎麼,軍人招待所還辦這個?」 「人家給錢包席,能拒絕嗎?」 女服務員笑著回答道。 「結婚的是誰啊?」 「不知道,聽說是這兒部隊上的一個幹部,娶了這兒的一個姑娘。」。 「啊」,周宏根口裡應著,眼睛往喜宴那邊瞧,他很想看看新娘長得什麼樣,可新娘蓋著紅蓋頭,瞧不見模樣。 那邊前來祝賀的人們麼五麼六的吃喝著,新郎官穿著嶄新的西服,被戰友們頻頻敬酒,已經有了明顯的醉意。 「大哥,把嫂子的蓋頭揭下來,讓兄弟們瞧瞧啊!」 在喧鬧中,有人慫恿道。 「不……不行……新娘的蓋頭,……要進洞房才……才能揭,……不然會不……吉利……」。新郎官一邊回敬著,一邊斷斷續續的說,看 來他還沒完全醉,還記得這裡的風俗。 「這啥年代啦,還信這些?」 「大哥,來……兄弟再……再敬你幾杯……」。 在一旁的周宏根已經看出,這些人是想把新郎官灌醉,然後鬧洞房,要他們幹什麼,新人就會幹什麼,那才有意思呢,不久前,不是還發 生過新郎官醉後讓幾個鐵哥們肏新娘子的事? 可就在這時,他瞧見新娘子掀起蓋頭一角,露出了一抹殷紅的嘴唇,她接過新郎官手裡的酒,說道:「他不能再喝了,我替他喝唄」,說 著, 一仰頭,就把一大盅酒喝了下去。 「呀,嫂子好酒量!兄弟再敬大哥和嫂子幾盅……」 雖然看不到新娘子的模樣,但聽那聲音,就知道很年輕,但見那紅蓋頭不停的掀動,戰友中有幾個酒量小的,先先後後醉倒在餐桌上。 周宏根酒足飯飽之後,便離開餐廳回208房間休息去了。他走的時候,那喜宴上的敬酒還沒完呢。 周宏根喝了幾瓶啤酒,在房間躺下休息了一會,覺得有點尿急,就出房間去過道盡頭的衛生間小便。那時候,YY縣的軍人招待所還是老式 建築,四層的樓房,每層樓兩邊是房間,中間是過道,過道盡頭是男女衛生間。周宏根解完小便,回來的時候在過道裡碰到那幾個當兵的送新 人回洞房,不知咋的,這時新娘的頭上已經沒有了蓋頭,她扶著零丁大醉的新郎,與周宏根擦肩而過。說來也巧,新人的洞房就在周宏根的房 間隔壁,206房。 周宏根站在一邊,仔細打量了新娘一眼,只見新娘大約二十出頭,身段高挑,生得明眸皓齒,瑤鼻厚唇,那件大紅坎肩嫁裝,把她那該凸 的該凹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新娘的肌膚白皙,由於飲酒的緣故,此刻粉腮似桃花般鮮嫩,雖然只是驚鴻一瞥,周宏根卻看呆了,直到那群 人簇擁著新人進了房間,他的目光也沒收回來! 躺在床上,周宏根有些轉側難眠了,他本來想早早入睡,以便養足精神明天回家好好疼愛下老婆的,可這會兒他怎麼也睡不著,此刻滿腦 子都是新娘的身影。 隔壁鬧洞房的聲音很大,周宏根躺在木床上,將一對耳朵貼在隔牆上,偷聽著隔壁房間的動靜。但那些鬧洞房的太沒水平,竟沒幾個精彩 節目,最多就是要新娘舔了新郎官雙腿夾著的香蕉。後來,招待所的管理人員來說不能再鬧,不能影響其他人休息,前來鬧房的就離開了,洞 房裡就安靜了下來。 「現在,他們該上演『二人鑽』了吧?」 由於酒精作怪,周宏根精蟲上腦,他把耳朵依然貼在牆上,期待聽到洞房裡親吻和行房的聲音。可他聽到的卻是新郎「啊啊」的嘔吐聲。 「……難受嗎?」 是新娘的聲音,那聲音很溫柔,很好聽。 「……」 新郎沒答話,看來是醉的不行了。 「他媽的,新婚之夜喝這麼多酒幹啥,不辦事了啊?」 周宏根一邊偷聽一邊在心裡罵道,他為偷聽不到新娘子的喘息和呻吟聲而惱火。 又過了一會兒。周宏根聽到新娘下了床,「悉悉嗦嗦」的拾掇了房間好久,直到隔壁房間裡一切聲音全無之後,他才死了繼續偷聽的念頭 ,漸漸的入了睡。 周宏根平時很少做夢,然而這次他做了個春夢,他夢見一個女人正與他摟抱著同床共枕,那女人一會兒熟悉,一會兒陌生, 睡夢裡,周宏 根親吻著那女人,並且把她越抱越緊…… 「嗯……嗯」,女人的輕聲呻吟,清晰的傳入了周宏根的耳際,把周宏根從春夢裡驚醒,他驚訝的發現,自己懷裡躺著個軟綿綿的女人! 起初,周宏根迷迷糊糊的,他以為是在自己家裡摟著老婆睡覺呢,但很快就察覺不對勁,家裡的床是席夢思,可這會兒他睡在硬硬的木床 上;懷裡女人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那不是老婆常用的香水味,而貌似年輕女人特有的體香! 「怎麼?我的床上,有個女人?!」 周宏根一下懵住了!藉著窗外過道燈光的餘輝,周宏根仔細端詳了那女人好久, 原來那女人不是別 人,正是隔壁房間的那個艷麗無比的新娘! 周宏根「呼呼」的喘著氣,咋見新娘子睡在自己床上,他鑿實大吃一驚,但他很快就喜出望外,接著就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境地。 「這新娘怎麼會在我床上啊?……現在,我該怎麼辦?是推醒她……叫她出去……?還是讓她……繼續睡在我身邊?……」周宏根的腦海 裡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這會兒叫醒她,她會多尷尬啊!還是別叫醒她,我就裝睡,……又不是我把她弄到床上來的,怕啥?這機會 ,太難得了……」。 周宏根抑制著內心的激動,輕輕抱住新娘子,欣賞著新娘的嬌媚模樣,他原本只想這麼抱一陣的,可他的老二卻早已經硬邦邦的,頂在了 新娘子的小腹上,並一翹一翹的蠢蠢欲動起來,隨後,他的手也輕輕的落在了新娘子的胸脯上。 懷裡的新娘子在一陣蠕動之後,漸漸的醒了,很顯然,她是被周宏根的老二和雙手弄醒的。「……你……還難受嗎?」 醒來的新娘子很是 關心新郎,一邊睜開眼睛,一邊輕聲的問著。 房間裡雖然沒開燈,但窗外的過道燈亮著,周宏根這時很怕新娘子認出他不是新郎而大聲叫喊起來,他不敢出聲,竟鬼使神差的翻身壓在 了新娘子身上,並將頭躲在了新娘子的頭後。 「啊……嗯嗯……」,新娘子的耳根和脖子被周宏根呼出的熱氣刺激得癢癢的,她面紅耳赤的閉上了本欲睜開的雙眼,開始了微微的呻吟 。壓著新娘子軟綿綿的身子,周宏根很快就狼性大發了,什麼黨性、軍紀、處分全拋在了腦後,就算是「孺子牛」,拴在嫩草兜兜下也會啃草 吧?他把心一橫,一把將被子蓋住了他和新娘子的身子,躲在被子裡,剝脫起新娘子的內衣底褲來。 「……」,新娘子微微推拒了幾下,就不動彈了,她本想叫新郎別性急的,可她怎麼也說不出口。 躲在被窩裡,周宏根就不怕新娘子認出他來了,他滿嘴酒氣,一邊剝脫著新娘子的內衣底褲,一邊親吻著新娘子的嘴唇和面頰,那新娘子 顯然還沒被男人這麼狂吻過,嘴裡「嗯嗯……唔唔」的呻吟著,不一會兒,她就被周宏根剝脫得一絲不掛了。 周宏根不敢掀開被子好好欣賞新娘子的裸體,他在被子裡,用嘴咂著新娘子的嘴,用舌尖攪拌著新娘子的舌尖,裹吮吞食著她的香唾,並 用手搓揉著新娘子的乳房,用手指撩撥著乳房上的乳頭,新娘子被動地承受著身上男人的愛撫和狂吻,她的乳房在漸漸的膨脹,兩個小而圓的 乳頭在慢慢地釘起。如果新娘子有過做愛的體念,她一定會察覺這個新郎是個做愛的老手,可新郎與新娘經人介紹認識快三個月了,他們至今 才只是拉了幾回手,因為這裡的風俗,是絕不允許婚前試愛的,因此,此刻的新娘子還是個沒做過愛的處女,她怎麼經受得住周宏根這個已婚 男人的這般愛撫、搓揉和咂吮?不一會兒,就吹氣若蘭、嬌聲媚吟起來了。 「啊……啊……敬明哥……別……別弄了……好……好癢……啊……」 到現在,周宏根才知道新郎名叫「敬明」。但他依舊不敢答話,一隻手卻滑向了新娘子的下體,他的手觸到了新娘子的肉埠上,那兒陰毛 稀疏,肉蚌高隆,一條肉縫深陷,將肉蚌劃為兩半,他才將肉蚌裡的蓓蕾摳弄了幾下,新娘子就連聲的呻吟起來:「啊……哎呦也……別…… 別弄……別弄這兒……啊……」。 周宏根用鼻子「嗯」了一聲,算是對新娘子的回答,他的手指落在了新娘子的肉蚌肉縫處,那裡已經潮潤一片,濕濕的了。 周宏根不敢說話,趴在新娘子的身子上,一手支撐著上身,一手脫下了內褲,將大雞巴龜頭頂在了新娘子的肉蚌縫裡,他用手握著雞巴, 將龜頭在肉蚌縫裡來回滑動,尋找肉蚌縫裡的陰道口,貌似找到了,但一往裡戳,新娘子就喊疼。後來,他用手指摸準了那屄口的位置,那屄 口太小啦,一個手指頭嵌進去,都幾乎沒法轉動,還被緊箍得有些發痛。他將手指頭緩緩來回蠕動著,在屄口上轉著圈,直到肉縫內外一片泥 濘,他才將大雞巴向新娘子的陰埠裡插去。 「啊……」,隨著大龜頭的插入,他身下的新娘子發出了一聲悶哼! 「呀,好爽……」,已經一年多沒有與女人做愛了,雞巴插入後,周宏根便快速的抽動起來。他本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一直以來, 他對自己的老婆很體貼,很溫柔,可這會兒,他是在肏別人的新娘子啊,他不能慢慢加速,要速戰速決,以免夜長夢多。周宏根的雞巴跟他名 字一樣,算得上是男人中的極品,這會兒插在新娘子的屄屄裡,隨著快速抽動還在迅速壯大,這要是個熟女蕩婦當然是欣喜若狂啦,可新娘子 是個青澀的雛兒,自然是禁受不住,不一會兒,就在被窩裡輕聲叫喚起來了:「別……別……敬……敬……明哥……慢……慢來……輕……輕 些……啊……」,一邊叫喚,一邊開始了扭動和推拒。 如果周宏根能看到新娘子眼含淚花的痛苦樣子,他一定會自責自己的粗魯,但他在被子裡什麼也看不到,更沒有想到新娘子還是個處子, 是第一遭與男人真槍實彈的性交!這時候的周宏根,完全與一個淫魔流氓無異。是男人都知道,肏別人的老婆是最爽的,何況,這會兒被他肏 著的,還是個別人的新娘,是個進錯房、上錯床的新娘子!當他趴在新娘子身上頻頻深插猛頂的時候,他完全沒有意識到龜頭刺破處女膜的那 一刻,新娘子的叫喊和顫抖;當身下的新娘子扭動嬌軀叫喊著推拒他的時候,他只以為她是在扭捏作態;當他渾身一個激淩,隨後將積攢已久 的滿管精液一股腦射進新娘子屄芯的時候,那征服感、勝利感,就像戰士佔領了敵人的一個制高點那樣,差點歡呼雀躍起來了! 當疾風暴雨過去之後,周宏根的雞巴依然硬硬的插在新娘子的屄屄裡,只是將「猛烈抽插」變為了「緩緩蠕動」,他的手輕撫著新娘子的 乳房,那乳房渾圓結實,很有彈性,使他愛不釋手。他是過來人,知道這會兒新娘子需要什麼,他也不願意就這麼撤退,擔心草草收兵會引起 新娘子的懷疑。 新娘子已經沒有再輕聲喊痛和推拒掙扎,她一動不動的喘息和呻吟著,順服地承納著身上男人的溫承。她在心裡默默念著:「第一次會很 痛的,痛後就不會再痛了」,這是她的閨中摯友夏玉華對她的經驗傳授。這會兒,她真的不怎麼感覺到刀割般的疼痛了,可依舊覺得脹痛不已 ,那脹痛感不但下體有,似乎渾身都有,如果這會兒她能看到插在她體內的男性生殖器是根面杖般粗長的大雞巴,她一定會嚇得花容失色的。 幸好她看不見,也沒好意識用手去觸摸雞巴,但她的內心已經被身上的男人折服了。 「敬明哥,我……我要去……小便……」 周宏根「嗯」的應了一聲,一側身從新娘子身上下來,整個人依舊躲在被子裡,新娘子只以為新郎是不好意思,就穿上內衣底褲,披上被 子上男人的軍用大衣,出門上衛生間去了。 新娘子一出房間,周宏根就翻身下了床,因為他擔心新娘子回來,會發現進錯房間上錯床被他肏了而叫喊起來,那時自己難免會被抓個「 現行犯」,他也顧不得自己的軍用大衣還在新娘子身上,便匆匆背上昨晚收拾好的行囊,離開了軍人招待所,逃之夭夭了。 行筆至此,諸位看官一定能看出這第一章【艷福不淺】,只是個序幕,作奸犯科的周宏根一定會為這次艷福付出代價。更為令人想不到的 是,就在這天夜裡,周宏根那遠在200公里外的老婆彭雪梅,正在一個胖男人身下嬌呻媚吟,共赴雲雨呢!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 第二章 【紅杏出牆】 【未完待續】 第二章 【紅杏出牆】 正當周宏根在軍人招待所餐廳裡欣賞著喜宴敬酒那一幕的時候,他那遠在CQ 市的老婆彭雪梅,正將兒子從幼稚園接回家,在「青木水華小 區」門前下了車,她微笑著對小車裡的男人點了點頭,口裡道著謝,兒子周小偉也禮貌的說「叔叔再見」,那開車的男人盯著少婦標緻的臉蛋 笑了笑,就駕駛者小車消失在車水馬龍的夜色裡。 小車才剛剛離開,彭雪梅的手機就響了,她一看,是蔣文斌打來的。 「小梅,到家了吧?今晚我有個飯局,要晚些過來。」 「嗯,我等您,晚些睡……」 「小偉要早點睡啊……」 「我知道。」 「好的……拜拜!」 「拜拜……」 接完電話,彭雪梅有些莫名的輕輕歎息了一聲,牽著蹦蹦跳跳的兒子進了電梯。 這片小區是新建的高層住宅樓,彭雪梅的所在單位——計經委在這裡為職工購買了住房,計經委主任蔣文斌就住在少婦彭雪梅的樓上。五 年前,彭雪梅大學畢業,蔣文斌就將她安排進了計經委,在他身邊做秘書,身為部隊轉業的他,還將周宏根介紹給彭雪梅認識,並將他們二人 送進了婚姻的殿堂。這一切,不但是因為彭雪梅年輕漂亮、是男人都想在她面前獻殷情,更鮮為人知的是,彭雪梅的母親是蔣文斌的姨媽,她 是蔣文斌的的親表妹,蔣文斌在部隊那些年,其家屬沒少得到彭雪梅父母的照顧,幾經轉折、衣錦還鄉的蔣文斌,現在自然要對這個表妹照顧 有加了。 電梯在32樓停住,彭雪梅牽著3歲的兒子出了樓梯,來到自己家的門前,用鑰匙打開房門。一進家門,她就開始了忙碌,弄飯、掐菜、回答 兒子的各種天真的問題,直到與兒子吃晚飯,替兒子洗完澡、將兒子哄上床、陪著他入睡以後,她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收拾完飯廳、廚房,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彭雪梅從衣櫃裡拿出內衣底褲,進了衛生間,她一絲不掛的泡在浴缸裡,浴水將她的肌膚浸 泡得暖洋洋的,她累了,要好好洗個澡,驅除下疲勞,一會兒,她那當主任的表哥要來她這裡過夜,她還要用肉體與靈魂,給表哥以生理上的 滿足和心理上的安慰。 仰躺在浴缸裡的少婦頭枕著缸沿上的浴巾,一雙白嫩的蔥蔥玉手,時而將沐浴液泡堆砌在胸前,時而又將它們拂開,她原本清澈的目光此 刻有些迷離,她的思緒正回憶著一些難忘的往事…… 彭雪梅今年二十八歲,肌膚白嫩,圓盤臉、長睫毛、雙眼皮,長相靚麗,她中等的個兒,雙乳高挺,屁股渾圓,一看就是個豐乳圓臀、會 生兒育女的少婦。 一直以來,她與表哥蔣文斌,並麼有什麼肉體上和情感上的糾葛,在公開場合,她從沒有叫過蔣文斌表哥,所以,機關的同 事很少有人知道他們是親戚,有的同事只是覺得蔣主任對彭秘書特別關照而已。當然,私下裡她們走得很近,蔣文斌夫婦常陪著彭雪梅去看望 她的父母,彭雪梅父母住在市郊,他們去來都是坐的機關配給蔣文斌的小車。中國有句俗話,叫「瞞上不瞞下、瞞公不瞞私」,蔣文斌不會開 車,辦這些私事,自然不能瞞小車駕駛員,當然,他也沒必要瞞,因為那駕駛員叫蔣青峰,是蔣文斌的親侄子。 彭雪梅與蔣文斌發生肉體關係,那是一年前的事,那一次,他們在外地開會 ,同去的還有張秘書,是個二十幾歲的小夥子。會議結束那天 ,張秘書向蔣文斌請假,說他要去看望個親戚,晚上就住親戚家,第二天一早回來一起返回CQ市。 那晚上,蔣文斌喝了不少的酒,他把彭雪梅叫到自己的房間,碎碎叨叨的說了許多自己的家事和心事,說著說著,他竟然哭了起來,這是 彭雪梅第一次看到當計經委主任的表哥流淚。其實,蔣文斌說的那些事,彭雪梅大多是知道的,她不但深表同情,還陪著表哥流了眼淚,並好 言安慰著這個對自己照顧有加的表哥。 蔣文斌已經40了,他的身子已經有些開始發胖。他老婆王麗35歲,是個體弱多病的女人,至今沒給蔣文斌生過一男半女,為此事,王麗非 常自責,也看過不少醫生,也沒少與老公性交做愛,可就是肚子不爭氣,沒動靜。更為令蔣文斌夫婦想不到的是,經檢查,醫生說王麗的子宮 頸糜爛嚴重,在治癒前不能再行房事,否則有癌變的可能。蔣文斌深愛自己的老婆,他知道這些後,自然就不再抱要王麗為他生兒育女的希望 ,但一個健康的男人,總的有地方發洩慾火啊,王麗非常心疼他,就常用口交、肛交來滿足老公的生理需要,甚至還多次說給老公找「代孕」 ,並提出要幫老公物色「情人」,蔣文斌雖然也心動過,可嘴裡還是沒怎麼答應。 「小梅,你文斌哥,真的好苦啊!」 蔣文斌當時醉意濃濃,說了些什麼,他根本記不得,可彭雪梅卻聽得面紅耳赤的。常言說,酒後吐真言,她從表哥雜亂無章的吐露中,完 全明白了表哥的心 ——表哥想要孩子,表哥想要情人,她似乎隱隱的覺得,表哥的這些需要都希望在她這裡來實現。這些年來,表哥對自己付 出了許多,難道都是為了在自己身上來索取回報?彭雪梅疑慮著,思忖著,心裡像揣這個小鹿,撲撲騰騰的直跳,胸脯也隨著呼吸的加劇而起 伏不停。暮然間,她記起有一次沒人的時候,表嫂王麗與她的一段對話來。 「如果你表哥喜歡你,你願意與她好嗎?」 「我們是表兄妹,咋能好?」 「我是說,暗地裡好的那種……」 看著雪梅有些遲疑不答,王麗最後說:「你們好唄……我不會吃醋……」 那時,彭雪梅還以為是王麗與她開玩笑呢,現在想來,表哥兩口子早就有了要與她「好」的心思! 正當彭雪梅思緒走岔的這一剎那,蔣文斌站起來,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故意 ,他一個趔趄,就撲在了彭雪梅的身上。 「表哥,表哥,你……你這是……咋啦?」 彭雪梅當時坐在床邊上,蔣文斌那碩胖的身體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蔣文斌滿嘴酒氣,在她耳邊低聲的說:「小……小梅……我想…… 要……要你……」 。 蔣文斌的話一出口,彭雪梅就緊張得不知所措了。這些年來,彭雪梅在生活和工作上,也全靠有表哥的關照,若不是表哥關照,單就是早 晚到幼稚園送接孩子的這茬事兒,就有得她受的!現在表哥明白的說出「想要你」,個性溫順的她,就不敢說出有違表哥的話來,怕表哥面子 過不去,心裡更不好受。她在表哥的身下無力地扭捏著,表哥那生殖器正抵在她的兩腿之間,少婦的她,能敏感到那生殖器在漸漸地變硬。這 些年彭雪梅的老公長年不在家,她自己過著寂寞難耐的日子,每當有生理需要的時候,她不敢像有的少婦那樣在外面去尋找「婚外情」,只能 躲在家裡「自摳自摸」,暗自流淚,現在,表哥的生殖器就在眼前,正撩撥著她渴望雨露滋潤的脆弱神經。他們兩人就這麼在床上,一個壓著 、一個扭捏著,過了好一會兒,最後,彭雪梅妥協了,在表哥醉眼朦朧的注視下,她緩緩脫盡了衣物,一絲不掛的躺在了床上…… 「小梅,你怎麼啦?沒事吧?水都快涼了,還在洗?」 不知什麼時候,蔣文斌已經來到了浴缸前,見彭雪梅一動不動的浸泡在浴水裡,便關切的問起來,打斷了彭雪梅的回憶。 「沒什麼事,」 彭雪梅臉頰紅紅的,她起身跨出浴缸,用毛巾抹乾身子,一邊穿內衣,一邊說,「我剛才想到了那次在外開會,我們的第 一次……」。 「呵呵,是嗎?那真有趣,是天意吧,我當時是想要你別陪著我哭啦,快回去睡覺,誰知道,你卻誤會了……」,蔣文斌摟抱著表妹,美 滋滋的說道。 「你……真壞!還狡辯?!」 彭雪梅紅著臉,有些撒嬌的打著蔣文斌,正要將底褲穿上,蔣文斌卻把底褲搶在了手裡,一邊搖晃著,一 邊向臥室走去, 彭雪梅笑了笑,只得光著下身,披上睡袍進了臥室,她一邊栓門,一邊看著正脫衣物的表哥問道:「你先回家沒有?表嫂睡下了嗎?」 彭雪梅和表哥好上後,表嫂王麗果然沒有吃醋,還不時下樓來與雪梅聊天,因此她知道王麗晚上常睡不著覺,每次表哥來她這裡過夜,她 都會關心的問問王麗的情況。 「睡下了,剛才,還是她催我下樓來的呢」。自從他們表兄妹好上以後,蔣文斌就利用職權把他們的住房分到了一起,這樓上樓下的住著 ,既能照顧有病的老婆,又有漂亮表妹給他性福生活,蔣文斌夢裡都笑醒了好幾次。 「她催你……你就真來了?表嫂一個人在樓上,會很寂寞的……」 ,彭雪梅整理著床被,嬌嗔的責怪了表哥一句,蔣文斌脫光身子,一邊 往被子裡鑽,一邊笑著說道:「那怎麼著?王麗就想與我一起下來,或讓我們上樓去,我們三人睡一起……」。 「……」,聽表哥這麼一說,彭雪梅的臉一下就紅到了耳根,一時說不出話來,因為王麗就曾對她說,想看著老公和她好一回,可彭雪梅 沒好意思答應。 彭雪梅才躺進被窩裡,表哥蔣文斌就把她摟進了懷裡,他慢慢解開表妹的睡袍腰帶,撩起她的內衣,用手愛撫著她的酥乳,這對酥乳雖然 對他已經不再陌生,可每次把玩,他都會愛不釋手,每當這對圓潤挺拔的彈性豪乳在他的愛撫下不斷鼓脹、那兩顆被嬰兒吮吸過的奶頭被他搓 揉得變硬的時候,他就會很快的興奮起來,並幻想著將來自己的兒子,會「呱呱」的叫著,吮吸這對自己撫弄過的乳房! 「哥,你別太用勁啊,捏得人家的乳房好痛!」 彭雪梅推了表哥的手幾下,蔣文斌立刻從幻想裡清醒,他用嘴舔舐著表妹的乳頭,不一 會兒,就把雪梅酥癢得「咯咯」的笑起來,雪梅媚笑著對表哥說:「你呀,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是嗎?我是……你的孩子?那咱們這且不是亂……」 蔣文斌的「倫」字沒說出來,彭雪梅早已經紅透了臉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蔣 文斌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他的尷尬笑著,翻身壓在了表妹身上,用膝蓋分開表妹的雙腿,一邊將雞巴往表妹的下體內戳,一邊說道,「小梅 ,咱們這是……肥水不落外人田……」 「你說,我們誰是肥水?誰又是外人呀?」 待表哥的雞巴插進她的下體之後,彭雪梅伸手捶打著表哥說道,這一年來,她與表哥做愛多了 ,也知道調情了。 「我們……都是……自給自足,自產自銷的肥水唄……」,蔣文斌一邊抽送著雞巴,一邊狡猾的笑著說,「我每次都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射 在你的『梭子丘』裡,那更是不外流的肥水!……你知道『梭子丘』嗎?」 蔣文斌用力的把雪梅的屄屄戳了幾下,淫笑著說,「『梭子丘』就 是我現在正耕犁著的這塊『水田』!」 「呀,表哥,你……真下流!」 彭雪梅口裡這麼說,但她卻「咯咯咯咯」的笑起來了。 蔣文斌和彭雪梅一邊調情一邊性交做愛,其境融融,兩人的身子在被窩裡開始發熱,在表哥時快時慢的抽插下,彭雪梅漸漸興奮起來,她 伸出一雙玉手,在表哥的臉上輕撫了一陣,並向表哥送上了香唇,與表哥激烈的吻了起來。 蔣文斌來表妹家之前,就在家裡漱過口,還嚼過幾片藍箭,他知道表妹忒喜歡他口氣的清新。不一會兒,彭雪梅就熱血沸騰了,她不住的 扭動著嬌軀,用激烈的香吻和身子的扭動,回應著表哥的溫承。當蔣文斌要她換個姿勢,將身子趴伏在床上的時候,她一邊嬌嗔的說:「你呀 ,真是我的……剋星」,一邊掀開被子,乖乖的撅起了屁股。 彭雪梅的雪臀渾圓,光從後面看,蔣文斌就很滿足,那屁股對他這個成熱男人的吸引力,絕不是年輕姑娘的小翹臀所能企及的。把兩瓣肥 嫩光滑的臀瓣稍稍扒開,那幽深的臀溝、皺褶整齊的園巧肛門、蜜壺似的玉戶,就盡收眼底,蔣文斌滿懷興奮的看了一會,就把濕淋淋的硬雞 巴抵在彭雪梅的園巧的肛門上,一邊向內頂,一般得意的對表妹說:「呵呵,一年前我怎麼也沒想到,今生還能把雞巴塞進你這麼美的屁眼裡 ,能和你共赴雲雨。」 「哎喲也,表哥……」,雪梅扭過頭來,用眼角的嫵媚餘光嬌嗔的瞟了表哥一眼,「你別只顧得意啊,輕……輕些…… 」 …… 正當周宏根老婆紅杏出牆,在家裡與表哥蔣文斌翻雲覆雨的時候,在YY縣軍人招待所的木床上,周宏根也在那個進錯房上錯床的新娘子肉 體上折騰著,直到那新娘子去上衛生間,周宏根才匆匆的逃之夭夭,天亮時登上了回家的火車。 新娘子上衛生間回來,床上的男人不在了,她以為新郎也上衛生間去了,可等了一會,仍然不見新郎回來,她心裡就有些不安起來。她下 床擰開電燈,頓時了發覺這間不是新房,床頭的牆上沒雙喜大字,桌子上也沒有她的紅嫁妝。起初,她還以為是剛才上衛生間回來走錯了房間 哪,可出外一看,四周的房間門都緊閉著,只有這間是開著的。「難道是……」,新娘子心裡頓時慌亂了,她掀開床上的被子,只見那床單中 央一片濕淋淋的,在濕淋裡有落紅印成的片片鮮紅的印痕!看著這一片泥濘的床單和那片片落紅印痕,新娘子傷心的哭了起來。 諸位看官,你道是為何新娘子會進錯房間?這全是這兩間房門的毛病,由於經久失修。洞房那間門有點自關,而周宏根這間門有點自開, 昨夜起了一陣風,新娘子臨睡前上了趟衛生間,回來時洞房門關上了,而周宏根的房門卻開著,新娘子醉眼濃濃睡意濃濃的把208房當得了206 房,把床上的周宏根當著了她新婚的男人! 直到東方發白,新郎夏敬明一覺醒來,發現新娘子不在身邊,就到處尋找,他口裡輕聲的叫著新娘子的名字:「喻曉蘭……喻曉蘭……」 ,新娘子喻曉蘭才從208房裡出來,一下撲在新郎懷裡,嚎啕大哭起來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關注第三章【艱難尋仇】 【未完待續】 第三章 【艱難尋仇】 新娘子喻曉蘭離婚了,這離婚,是她主動提出來的,她沒有將第一次給自己的老公,她沒臉與他生活在一起。 喻曉蘭今年22歲,年紀雖然不大,卻是個很傳統、很保守的女孩子。她父母早逝,是姑媽一手把她拉扯大,姑媽是個從沒結過婚也沒戀愛 過的老姑娘,對她管教甚嚴,自小就不許她接近男生。現在姑媽的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她怕哪天自己撒手西去,曉蘭沒有了依靠,就拜託 人給曉蘭物色婆家。夏敬明是當地駐軍的一個幹部,父母都是城市人,家裡也比較殷實,他願意娶年輕漂亮的喻曉蘭,準備以後夠條件了,就 接喻曉蘭曉蘭隨軍和轉業到城市生活。這次本說好在軍人招待所應酬了當地的戰友就回父母那裡正式結婚的,可誰知卻發生了這檔子事! 新郎夏敬明與新娘喻曉蘭認識才三個月,還沒什麼愛情可言,現在喻曉蘭就被人破了處,這一頂大綠帽,他是怎麼也不肯戴的,因此,他 雖然覺得很可惜,但還是在離婚書上簽了字。 儘管二人還沒有夫妻之實,但身為軍人的夏敬明還是幫喻曉蘭在軍人招待所的登記裡,查到了那晚住208房的軍人叫是周宏根,並將周宏根 所在的部隊番號、駐地抄下來給了喻曉蘭,但他沒有出面去深究此事,他覺得自己丟不起這個人。軍人招待所也沒有出面,只同意到時證實那 晚208房住的是周宏根,至於那晚的具體情況,他們也說不清楚。說白了,這終是發生在軍人招待所中的醜事,誰願意扣個屎盆子到處宣揚啊? ! 喻曉蘭是一個性情倔強的女子,自己的幸福生活還沒開始就這麼被毀了,她不但傷心,也很不甘心,雖然她不敢將此事告訴姑媽,但她決 心要將周宏根姦汙了她的事告到部隊上去,要讓周宏根受到應有的懲罰。於是,她對姑媽瞞著自己失身和離婚的事,撒謊說她要在夏敬明父母 身邊住上一段時間,一時不能回yy縣了,她懷揣著留有精斑和處女紅印跡的床單,登上了去周宏根部隊駐地的列車。 周宏根在回家的路上,已經意識到自己因貪戀一時艷福、搞了別的軍人新娘子的嚴重性,他後悔極了,回到家裡,他一連幾天都是一副魂 不守舍的樣子,見到分別已久的老婆,怎麼也興奮不起來。 這天夜裡,一連三天都沒有被老公疼愛的彭雪梅終於忍耐不住了,天一黑,她就沐浴更衣,纏著老公進了臥室。周宏根見老婆滿臉的期待 ,知道老婆想要什麼,儘管他依舊心緒不寧,但還是強打起精神,與老婆一起上了床。 時值冬季,雖然CQ市的冬天不怎麼冷,但彭雪梅依舊開了暖空調,把房間弄得暖融融的,她先替老公脫了衣物,然後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伏在老公身上,貪婪的親吻著老公的嘴唇。若是以往,周宏根一見到老婆的裸體,他那碩大的雞巴就會昂首,可這會兒卻軟軟的耷拉在小腹下 。 彭雪梅很喜歡這個比自己小一歲的老公,老公不但英俊瀟灑,身體健壯,還對她體貼、溫順,她很喜歡與老公性交做愛,每一次,她都會 被老公弄得高潮叠起,欲死欲仙。自從她與表哥發生了性關係之後,她常常自責自己對老公的不忠,可「偷情是戒不掉的毒」,每次自責之後 ,她依舊要躺進表哥懷裡,用亂倫的刺激來填補寂寞和空虛。但在內心深處她漸漸的明白,她與表哥那樣只是「性交」,是滿足兩人各自的生 理需要,而她與老公這樣才是做愛,是在用夫妻的性器摩擦出愛的火花。 「宏根,我先給你……吹吹……好嗎?」見老公的雞巴不帶狀態,彭雪梅用手撫摸著老公的生殖器,輕聲的說道。 一直以來,彭雪梅是不怎麼願意口交的,但這時竟然紅著臉,主動說要給老公口交,見周宏根點了點頭,她就伏在老公的小腹上,把老公 的雞巴含在了口裡。這一反常的行動,讓周宏根心裡一顫,但沒有引起他更多的懷疑,因為此刻他也想配合著老婆的吮吸,想讓雞巴盡快勃硬 起來。這會兒他們夫妻都滿懷著愧疚之心,都想極力對對方好些,以減輕自己對對方不忠的傷害。 彭雪梅的口交技術雖然不好,但老公的雞巴還在她的嘴裡漸漸地硬勃了,把她的口腔塞得滿滿的,使她感到有些窒息。 「好、好了……梅……我要進來了……」 「嗯……」 彭雪梅早就有些急不可耐了,她張開兩條大腿,含情脈脈的望著壓著她的老公,等待老公入港,當老公的雞巴插入她體內抽送起來的時候 ,彭雪梅的身子就頻頻的篩動起來,她知道,老公喜歡她篩動著配合著做愛,她要用老公喜歡的篩動慰藉老公。 「啊……別、別動……」 彭雪梅才篩動了幾下,周宏根就叫喊了起來,他內心的內疚使他把持不住,伏在老婆的肉體上早洩了! 「你這是怎麼啦?」 以往周宏根與老婆做愛是精久不射,可這一次,才插入不到2分鐘! 「啊……我……有些……累……」,周宏根心裡有鬼,支吾著說。 「累?你已經回家休息三天了,還累?」 彭雪梅很掃興,一臉的不滿,下床進了衛生間。 就在周宏根與老婆做愛草草收兵的第二天,周宏根接到了部隊要他提前歸隊的命令,「怎麼會才回家幾天,就要他立刻回部隊」? 這些反 常的情況,自然引起了彭雪梅的懷疑,在老婆彭雪梅的幾番追問下,周宏根只得說出了在軍人招待所搞了上錯床的新娘子的實情。 「天!你怎麼這麼渾?連軍人的老婆都敢搞……還是人家的新娘子!」 彭雪梅話一出口,就很快打住了,她想到自己也是現役軍人的老婆,表哥不是也敢搞嗎?而且,他們還是亂倫! 彭雪梅想到表哥,她頓時就想到表哥蔣文斌是老公這個部隊轉業回來的,表哥在部隊是首長,熟人多,關係硬,看來得請表哥出面,幫老 公在部隊有關首長那裡探聽一下情況,必要時,在首長面前替老公求求情。 「這小子,真是色膽包天啦!……好、好,小梅,你先別哭,我就打電話去,問問情況……現在你就叫宏根回部隊去……你放心……好在 不是宏根闖進洞房去『強迫』的新娘子……我會請部隊的同志,盡力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接聽了彭雪梅的電話,蔣文斌立刻就給周宏所在根部隊打了電話,他的一個哥們是那兒的政治部主任,當蔣文斌得知到部隊告狀的只有新 娘子一個人,而且新娘子已經與軍人離了婚時,他覺得此事大事化小更有把握了。 「哥們,周宏根是我的妹夫,你們千萬別處理太重,不然,我妹會天天來煩我……這事依我看,是那個新娘子錯入房間在先,我妹夫在醉 酒和睡夢中沒經受住那女人的誘惑,發生了不正當關係……當然,這只是我的分析,供你參考參考……好……好……這事你幫我擺平了,我會 好好謝你的,下次來我這……怎麼謝都行!」 「嗯,你放心吧,這事,我們會把握好分寸的,周宏根在部隊的表現不錯,原本我們正準備提升他的,不過,這下可就泡湯了……」 政治 部主任在電話裡與蔣文斌商量著,「至於處分,你看就讓他轉業,行不?」 「行!」 這一通電話,基本上就為周宏根在軍人招待所姦汙上錯床的新娘子定了性質。 到部隊告狀的喻曉蘭在部隊招待所住了七天,才收到了部隊的調查處理結果——「經查實,周宏根在YY縣軍人招待所所犯錯誤屬實,但事 出有因,系周宏根沒有經受住誘惑考驗,而發生了男女不正當關係」,部隊的處理結果是,周宏根不宜再在部隊工作,特作轉業復員處理。 「怎麼,是沒有經受住誘惑考驗?誰、誰誘惑他了?!」 看到這樣的調查處理結果,喻曉蘭於心底憤怒了,她在政治部辦公室與政治部主 任爭吵了起來。 「小喻同志,你別吵呀,我們是實事求是調查取證的,周宏根同志的確在208房裡與你發生了……不正當的……肉體關係,但是,是你先進 錯房間把他當成了你老公,睡在他的被窩裡,醉酒和睡夢裡的周宏根,才把你當著了他老婆……這第一,你有錯在先;這第二,如果你當時掙 扎反抗了,他還要強行與你發生不正當的……肉體關係,那性質就不一樣了,可你不但沒有,還很……配合,很……興奮……小喻同志,你別 不承認,那床單我們化驗過了,那上面,有周宏根的精斑,也有那麼多……你的,那是一個女人當時得到最大歡愉的最好證明!」 政治部主任色迷迷的看著面前的年輕女子,這一番話竟把喻曉蘭說蒙了,沒想到告狀會是這樣的結果。喻曉蘭沈思了一會兒,就提出要求 ,要與周宏根當面對質,她告訴政治部主任說,當時周宏根並未把她誤認著是他老婆,而是很清醒,是故意躲進被子姦汙她的。 「小喻同志,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大冷天的,在被子裡……也很正常嘛……,現在,周宏根已經接受處分,被遣送回原籍去了,這 事,我們已作出處理,小喻同志,你也該回去了,如果不服,可以到當地法院起訴嘛……」 這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喻曉蘭連姦汙她的周宏根長得什麼樣都沒見到,就被打發走了,後來她又去過部隊幾次,可都衛兵 攔著沒讓進。 「還是回去,到縣法院去告他!」 有了這個念頭,喻曉蘭只得回到YY縣,可她不敢回家,就住在好友葉嵐姐的家裡。 這葉嵐是喻曉蘭自小的同學,比喻曉蘭大一歲,以前兩人是鄰居,都是清溪鎮上出了名的美女,喻曉蘭的姑媽不許曉蘭與男生交往,葉嵐 就是她最好的朋友,雖然高中畢業後她們很少在一起了,但兩人在一起時依然是無話不談,關係像親姐妹一樣。喻曉蘭在軍人招待所失身之後 ,她只將這事告訴了葉嵐,當時葉嵐還勸曉蘭別離婚的,可已經晚了;曉蘭去部隊告狀,葉嵐正有事走不開,這會見曉蘭怏怏回來,葉嵐心裡 很是過意不去,現在聽說曉蘭要去法院告姦汙她的周宏根,葉嵐就攔住了她。 「你瘋啦,你到法院去告,就等於在全縣公開你的事!你想,你姑媽受得了嗎?你以後還怎麼在這裡生活呀?!」 「那,這事,該怎麼辦?」 喻曉蘭流著淚問。 葉嵐拉著好友的手,好言勸道:「依我看,這事……就算了吧,只當是被狗……咬了一口。」 「不!我不甘心!我不能就這麼便宜了這個壞人!」 喻曉蘭抽泣著說。 「那,我們們就去找他私了,要他賠一筆錢你,……你知道那男人現在在哪裡嗎?」 葉嵐問。 「聽說在CQ市。」 「CQ市那麼大,我們怎麼找呀?……所以,這事不能急,我們還得好好打聽打聽。」 葉嵐扶著喻曉蘭的肩膀,安慰著好友說道,「正好, 我有幾個姐妹在CQ市打工,正在邀我也去呢,不如我們就到CQ市去,一邊打工,一邊找你的仇人……」。 自從畢業後,葉嵐和喻曉蘭都沒有個正式工作,現在聽葉嵐說去CQ市打工,她想這樣也好,可以繼續瞞著姑媽,也許還真能找到那個破壞 了她幸福的男人,當面興師問罪!至於怎麼個問罪法,她一時也沒想好。 「瞧,只顧了說話,連吃飯都忘了,來,吃點泡麵吧,」 不知啥時候,葉嵐已經泡好兩碗麵,這會兒端到了喻曉蘭面前。 這時候,曉蘭才記起葉嵐有個整天泡在網上的男朋友,於是她一邊吃麵,一邊隨口的問道:「啊,葉嵐姐,怎麼一直沒見到你的那位呀? 」 葉嵐見曉蘭問起她的男朋友,便對喻曉蘭淡淡的一笑說:「我們就拜拜了」。 「怎麼會呢?為啥呀?」 喻曉蘭心裡一驚,有些不解的問。 喻曉蘭上部隊告狀的前一天,就住在葉嵐家,晚上葉嵐非要曉蘭與她睡在一張床上,葉嵐叫男朋友在客廳的沙發上睡,那天晚上喻曉蘭半 夜醒來,葉嵐姐沒在她身邊,客廳裡卻傳來「啵啵」親吻和「撲哧撲哧」做愛的聲音,害得她幾乎一夜失眠。那時,喻曉蘭感到自己特不幸、 葉嵐姐特幸福,可沒想到,才幾天過去,他們就分了手。 「他呀,不是個好人,在我這裡兒吃我的用我的,還吃著碗裡望著鍋裡,……那晚上,他竟然想要我幫他……禍害你!」 葉嵐是個心裡 藏不住話女子,竟將分手的原因說了出來。 「啊……真對不起,都怪我,害得你們……」 喻曉蘭很是抱歉的說道。 「怎麼能怪你啊,曉蘭,我們是好姐妹,你與我不一樣……」 葉嵐停頓了一下,背轉身去,悄悄用手抹了下眼眶,沒讓淚水流出來。 雖然葉嵐沒說出喻曉蘭與她有哪些不一樣,可曉蘭心裡卻很清楚。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葉嵐常說曉蘭保守,悶騷,男朋友就交了夏敬明一 個,才認識不到三個月。就要匆匆結婚,不像她葉嵐,男朋友已經交了幾個,可就是不談結婚。在喻曉蘭與夏敬明「戀愛」的時候,葉嵐就沒 少開導曉蘭,不要「見木不見林」,要「婚前多試愛」,「有比較才有鑒別,才知道各方面合不合適」,每次,都把喻曉蘭說得怪不好意思的 。其實,喻曉蘭也想像葉嵐這樣開通一些,可是她的家教、她的性格,卻不允許她像葉嵐一樣「豪放」。 「算了,我們不說這些了,睡了吧,明天,我們就去買到CQ市的車票……」。 那天晚上,喻曉蘭與葉嵐睡在同一個被窩裡,葉嵐很快了入睡了,可喻曉蘭卻怎麼也睡不著覺,她不知道到CQ市會遇到些什麼事,也不知 道能不能找到那個叫周宏根的壞男人,她更擔心姑媽知道這事後受不受得了這打擊……後來,她好不容易入了睡,但很快就發出了尖叫,她夢 見幾個男人扒光了她的身子…… 「曉蘭……曉蘭……」,葉嵐的叫聲,終於把喻曉蘭從夢靨中喚醒過來,「你……又做噩夢了?」 「葉嵐姐,我怕……」 「別怕,有我在你身邊吶,快睡吧,我會……保護你的」。 依在葉嵐軟綿綿的懷裡,喻曉蘭貌似真的找到了一絲安全的感覺,她用手摟著葉嵐姐的腰,兩行清淚禁不住流了出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第四章【姐妹情深】 【未完待續】 第四章【姐妹情深】 葉嵐在CQ市的兩個「姐姐」——徐艷和向玉華,喻曉蘭一個也不認識,她們都是葉嵐在打工時認識的。葉嵐領著喻曉蘭找到她們時,已經快 是中午了,可她們還在租賃房裡睡覺,葉嵐在房外叫了好久,她們才懶洋洋的起來開了門。 「怎麼不提前打個電話來,我們好去接你,」 說話的是一個26、7歲的女子,她穿著件呢大衣,一邊打著呵欠一邊說道。 「昨晚打過,可你們都沒有接。」 「啊,可能那會兒我們正幹著活,手機在包裡,沒聽見。」 另一個女子年約25、6歲,披著件羽絨服,一邊接過葉嵐手裡的簡單行李,一 邊把葉嵐她們往房裡引,還扭頭看著喻曉蘭問葉嵐,「這位靚妹是誰啊?也是來我們那裡打工的?」 「她是我的同學喻曉蘭,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來……打工的」。 葉嵐把喻曉蘭拉到身前,向徐艷和向玉華介紹著說,然後,她向小蘭介紹了她的兩個「姐姐」,那個穿呢大衣的女子是「徐姐」,披著羽 絨服的是「向姐」。 喻曉蘭匆匆的向兩位「姐姐」看了一眼,兩位姐姐都有幾分姿色,但此刻烏髮蓬亂,眼睛半閉半張的,都顯得有些疲憊。 一陣寒暄之後,兩個「姐姐」就洗漱、畫妝起來,收拾停當後,就領著葉嵐和喻曉蘭出了門,說附近有家火鍋店,中午去吃火鍋,算是她 們替兩位「妹妹」接風。 她們點了菜和水酒,一邊吃一邊聊著。起初,喻曉蘭不知道徐姐和向姐是在什麼地方打工的,後來才漸漸聽明白,她們是「水之澤洗浴中 心」的按摩師。說好聽點是按摩師,說不好聽點就是按摩小姐。 喻曉蘭雖然沒在洗浴中心打過工,可她聽在洗浴中心打過工的葉嵐曾經說過,那裡女孩子的工作就是給男人洗澡,做「性保健」,說白了 ,就是幫男人瀉火、慢慢的把男人的雞巴擼出水來,把男人服侍舒服。這會兒聽到她們又聊起洗浴中心的事,她就紅著臉低著頭,默不出聲的 只顧吃起飯來。 「曉蘭……你結婚了嗎?……有男朋友沒有?」 見曉蘭紅著臉低著頭只顧吃飯,徐艷就問了喻曉蘭幾句,喻曉蘭先是點了點頭,接著又搖起頭來,並且眼角還涔出了淚花。 「葉嵐,你同學曉蘭,是怎麼回事?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的,還哭了……」 徐艷見喻曉蘭一副委屈的樣子,就衝著葉嵐問道。 葉嵐原本是個包不住話的女子,這會兒見徐姐問她,不好再隱瞞什麼,就將喻曉蘭的遭遇告訴了兩位姐姐。兩個姐姐聽後,牙齒咬得蹦蹦 響,徐艷罵道:「現在,都他媽的官官相護,小老百姓,真沒法活了!」 中午火鍋店的顧客不多,四個年輕漂亮的女子在一桌,本來就很顯眼的,徐姐這一罵,自然就引來了不少顧客的目光。 「噓……我們別在這裡說這些事情了,瞧那些男人的目光,真色!真噁心!」 向玉華拉了徐艷一下,低聲的說。 徐艷點了點頭,拍著喻曉蘭的肩膀,輕聲的說:「曉蘭,別難過,我們那裡的顧客什麼樣的人都有,沒準就有人知道那個壞人的下落,有 了消息,我們就立刻告訴你!」 喻曉蘭望著兩個姐姐,很感激的點著頭。 到CQ市的第三天,葉嵐就在「水之澤洗浴中心」上班了,葉嵐不但年輕漂亮,以前做過按摩小姐,是個熟手,還有徐艷和向玉華的保薦, 就很順利的上了崗。可喻曉蘭沒有去,曉蘭不會按摩,要去,還得先交幾百元學按摩的培訓費,這且不說,以曉蘭目前的狀況,也不適合做洗 浴中心的活。她還沒有做好到洗浴中心打工的心理準備。說通俗點,喻曉蘭只是在進錯房上錯床的新婚之夜裡性交了一次,而那一次,她完全 是懵懵懂懂的被動的挨肏,她連男人的雞巴是什麼樣都沒看到,現在一說到雞巴都會臉紅,如果現在就要她到洗浴中心幹活,每天都要面對各 式各樣男人的雞巴,不但要給男人搓澡,還要替男人「打手沖」,干「特殊服務」的活,保守、悶騷的喻曉蘭一定會受不了,到時一定得罪「 上帝」,不但她會受罰,還會連累保薦人脫不了干係。 「那,你準備……幹什麼呀?我們雖然是姐妹,你也不能……白吃白住……」。 向玉華才認識喻曉蘭幾天,她與喻曉蘭還談不上深交,並 且還有些看不慣喻曉蘭談雞巴就紅臉的樣子,她最恨誰在她面前「裝雛」。 「我、我想找份其他的工作……」。 「你以為其他的工作好找嗎?真是的,一個高中畢業生,想在CQ市找個正兒八經的工作,談何容易?!」 葉嵐在一旁有些看不過意,過來給喻曉蘭解圍說:「向姐,就讓曉蘭找找唄,我們合租該分攤的錢,我會替她墊上。」 「這不只是錢的事,我們既是姐妹,就應該同舟共濟……,我覺得,她有些瞧不起……我們……」 「向姐,我沒有啊……」 喻曉蘭感到有些委屈,差點哭了。 「曉蘭,你會弄飯嗎?」 在一旁的徐姐問道。 「我會……畢業後沒工作的時候,我都是在家裡買菜弄飯的」。 「那,你就先替我們弄弄飯唄,……當然,你能找到其他工作最好,但在沒找到之前,我們有空就給你講講你洗浴中心幹活的事,怎麼樣 ?」 喻曉蘭紅著臉點了點頭。 見喻曉蘭同意下來,向玉華也沒再說什麼。其實,徐艷、向玉華和葉嵐的心裡都很都清楚,喻曉蘭遲早都到洗浴中心幹活的,因為像她們 這些有姿色沒文憑的女子,在能嫁個好老公之前,只有干「性服務」的活兒,才是迅速致富的出路。 「葉嵐,曉蘭與你住一個房間,你就多教教她啊……」 「嗯,我會的。」 四個女孩子合租的這間租賃房,有兩間臥室,葉嵐和喻曉蘭沒來之前,徐艷和向玉華是各住一間,因為有時她們會攬些「私活」回家,用 青春的肉體交換金錢,在洗浴中心,做客人「單點」的活才提成百分之三十,做「套餐」才提百分之四十,可在家裡,全是自己的純收入,很 可觀!但自從葉嵐和喻曉蘭來後,徐艷和向玉華就只得住在一起,葉嵐和喻曉蘭住在一起,她們都覺得挺不方便的,每次有「私活」,葉嵐和 喻曉蘭都得「迴避」,因為她倆比徐艷和向玉華更年輕、更漂亮,男人們見了,一定會趨之若鶩的。 一天下午,葉嵐陪喻曉蘭去一家服裝店應聘回來,經過徐艷和向玉華的臥室時,見臥室門虛掩著,她們正要進屋去與兩位姐姐聊聊喻曉蘭 應聘的事,卻聽見裡有女人「嗯嗯」的呻吟聲和男人重重的喘息聲。喻曉蘭下意識的往房裡看去,只見一個男人赤條條的仰躺在床上,向玉華 正一絲不掛的伏在男人小腹上,把男人的那東西含在口裡「滋滋」的吮吸,男人的那東西把向玉華的嘴塞得滿滿的,嘴角都被蹭出了許多的淫 水。一見這情景,喻曉蘭的臉「唰」的就緋紅起來,葉嵐立刻拉著她溜出了租賃屋,直到男人離開後,他們才回到屋裡。 「向姐……你幹嘛不關上門呀?曉蘭什麼都看見了」,吃完晚飯當喻曉蘭洗碗的時候,葉嵐輕聲的對向姐說。 「看到就看到了唄,不就那麼大回事兒」, 向玉華不以為然的說。 「喻曉蘭看見了?她是……什麼反應?」 徐姐插話問道。 「不好意思唄」 , 葉嵐說。 「還不好意思?那怎麼行!……今後,她會吃虧的!」 徐艷對葉嵐說,「你還要多開導開導她。」 那天晚上,葉嵐與喻曉蘭躺在一個被窩裡,葉嵐故意談起白天她倆看見向姐與男人的那事兒,葉嵐對喻曉蘭說:「我們已經來這兒一多月 了,你也知道徐姐和向姐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至今見到那事兒都臉紅啊?其實,是女人都得幹那事兒的,只是分是與老公、是與男朋友,還是 與陌生的男人,這既是生理需要,也是為了生活,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們與兩位姐姐住一起,你不要動不動就不好意思,就紅臉,她們會不 高興的,知道嗎?」 喻曉蘭點著頭,依在葉嵐的肩上,很感激的說:「我以後,會注意的」。 那天晚上,她們談了很多話,葉嵐還向喻曉蘭傳授了許多的性交知識:「與男人性交,一定不要不好意思,要先看男人的生殖器有無異色 ,不然,就容易中標的……要做好前戲,讓自己早些興奮,流水了,才不會痛……」。喻曉蘭知道,葉嵐對她講這些,都是為她好,在姑媽那 裡,她根本得不到一點這方面的知識。那晚上,喻曉蘭好奇著,紅著臉,成了葉嵐「一幫一」的教育對象,後來在葉嵐的要求下,她們都脫光 了身子,緊緊地摟抱著,用相互的愛撫、親吻和四肢的纏綿,真真切切的感受了一次「愛」的刺激。葉嵐一邊傳授知識,一邊摸捏曉蘭的乳房 ,撥弄乳房上的奶頭,撫摸曉蘭的下體,當葉嵐用舌尖舔舐曉蘭的陰戶時,曉蘭哭了,因為那嫩穴裡流出來好多好多的淫水……此刻,她已經 意識到,姑媽為她構築的「保守」防線,正在被徐姐、向姐和葉嵐姐她們的言傳身教所撕碎。 轉眼間,幾個月過去了,又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 一天,葉嵐替一個男人做完「帝王浴」下來,向姐就過來告訴她說,有一個「包打聽」的男人說他知道周宏根的近況。 自從知道喻曉蘭的那檔子事後,徐姐和向姐就常常向一些熟顧客打聽他們知不知道部隊下來的周宏根,許多人都說不知道,但其中有個顧 客說他在軍人復員轉業安置辦裡有朋友,可以幫她們打聽打聽,但是他非要知道她們為什麼要找這個人。向玉華只得告訴他說,是受一個姐妹 所托,沒想到這男人提出要見見這個姐妹,向玉華就說這姐妹沒在洗浴中心幹活,但如果這男人有了周宏根的確切消息,就可以當面對這位姐 妹說。當時,她只以為這男人是誇海口,沒想到,現在這男人竟然說已經知道了周宏根的近況,向玉華就來問葉嵐該怎麼辦。 「該不會是……騙子吧?」 葉嵐滿腹狐疑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這事,要不要告訴曉蘭?」 向姐問。 「還是先別告訴她吧,由我先冒充曉蘭,會會這個男人。」 葉嵐到洗浴中心不久,干的都是「正規」活,認識她的顧客還不多,她想為 曉蘭兩肋插刀,就很慷慨的說道。 「你?不行!我已經說過,我姐妹沒在洗浴中心打工,可這男人,他見過你!」 「喔?什麼時候?」 葉嵐很詫異的問。 「就是那次,到老闆那兒投訴你的那個」。 「是他?!」 葉嵐一下愣住了。 那是葉嵐才上崗不久,有一次,葉嵐在201洗浴房為一個四十開外、一臉的絡腮鬍,長得五短三粗的男人做完「單點」,可那男人卻要她再 做「額外服務」,她見那男人長得很噁心的樣子,就沒做,沒想到那絡腮鬍就把葉嵐壓倒在按摩墊子上,要來個「霸王硬上弓」,葉嵐就大聲 叫喊起來,並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要不,就讓曉蘭見吧,這是她的事,也該她自己面對的」, 向玉華說。 葉嵐知道向姐的想法,是想讓喻曉蘭為自己的生活和復仇的事付出一點自己應該付出的「代價」。 當喻曉蘭知道這個消息後,她既高興又犯難極了,現在終於有了周宏根的消息,本來快熄滅的復仇之火又重新燃燒起來,但她又擔心是個 騙局。 「你不是有些周宏根的基本情況嗎?先要他說說,不就知道了?」 徐姐提醒喻曉蘭說。 喻曉蘭點點頭,但她依然很膽怯,就看著葉嵐,向好姐妹求助:「葉嵐姐,你能陪我一起見見這個男人嗎?」 「我陪你唄,你一個人見,我也不放心。」 見葉嵐回答得如此爽快,喻曉蘭流出了感激的眼淚。 那天晚上,那個四十開外的絡腮鬍男人來到了租賃屋,徐姐和向姐都上夜班,就葉嵐陪著喻曉蘭在客廳與他見面。這男人曾被徐艷和向玉 華領回來做過「私活」,所以對這租賃屋並不陌生,但咋見葉嵐也在這裡,他頓時有幾分的驚喜,尤其是見葉嵐身邊還有個清純美女,他就更 加的喜出望外了。 「大哥,上次的事,真對不起,你不會……往心裡去吧……」,一見面,葉嵐就向絡腮鬍男人道了歉,接著,就介紹喻曉蘭是來CQ市找周 宏根的姐妹,還說她沒住在這裡,是專門過來聽周宏根消息的。那意思是說,喻曉蘭聽了消息還要回去。 「是嗎,這位美女,沒在這裡住?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還有這位美女,你為什麼要找周宏根?」 那男人很有經驗,一上來就反客 為主,開始了問訊。 「我們是同學唄」,葉嵐對男人說道,「周宏根是她表哥,去年底,她表哥與在老家的父母突然失去了聯繫,是周宏根的父母托她找找的 」。 「啊,是這麼回事,」 那男人彷彿相信了葉嵐的話。 「大……哥,你真的知道……周宏根的消息嗎?」 喻曉蘭有些急不迫待的問,她本欲要叫「大叔」的,話到嘴邊又改了口。 「呵呵,你不相信?美女,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信息公司。以前人們叫的『包打聽』!我找朋友弄到了去年CQ市復退轉軍人的全部資 料,要不,我先說說周宏根的基本資料,你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那男人色迷迷地看了兩個美女幾眼,然後對喻曉蘭說道。 接著,絡腮鬍男人就說了周宏根原所在部隊的番號、駐地、復轉時間之後,喻曉蘭確認了這些都是周宏根的資料,尤其是絡腮鬍還知道周 宏根犯有「不正當男女關係」的錯誤,雖然喻曉蘭對這個結論很反感,但它卻有力說明這個周宏根就是她找尋的人! 「大哥,快告訴我、我表哥……他現在哪兒……」 喻曉蘭很急迫的問。 「我說美女,你咋這麼性急啊?呵呵……呵呵」, 絡腮鬍男人故意剎住話茬,看著喻曉蘭淫笑起來。 「你說吧,大哥,要多少錢?開個價,」 葉嵐在一旁問。 「錢?錢算個屁,我不稀罕,我只對……美女躺下……有興趣!」 那男人一邊說,一邊伸手把喻曉蘭摟入了懷裡,他清楚這租賃屋的女子 ,沒幾個是不躺下做那活兒的。 「啊……葉嵐姐!」 喻曉蘭在絡腮鬍懷裡叫了起來。 「大哥,請你放開我姐妹,她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葉嵐在一旁冷靜的說,她不敢急躁,她怕得罪了絡腮鬍男人,會前功盡棄。 「啊,是嗎?難道她還是個雛?」 絡腮鬍的力氣很大,喻曉蘭沒法掙脫他的雙手,只能向葉嵐求救。 葉嵐知道絡腮鬍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臭男人,她佯裝笑容的走到男人身邊,說:「大哥,我這姐妹的確是沒在外面做過,她沒有什 麼經驗,會侍候不好你的,你看這樣行不行,我躺下,替她與你做,你就放過我這姐妹,好不好?」 那男人一伸手,也把葉嵐摟入了懷中,他左右開弓的親吻著兩個美女,淫笑著說:「呵呵,這可是你自願的,那你可得把老子侍候好咯, ……不過,你這姐妹不能走,得脫光身子陪在你身邊,老子可以不肏她,但她要參加和看著我們娛樂!」 看來今晚不讓絡腮鬍男人嘗到甜頭,他是不會往下說了,葉嵐在喻曉蘭耳邊輕聲耳語了幾句,曉蘭就紅著臉不再掙扎,姐妹倆被絡腮鬍左 右開弓的摟抱著,乖乖的走進了臥室去。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第五章【痛心疾首】 【未完待續】 第五章【痛心疾首】 喻曉蘭是怎麼脫得一絲不掛的?她自己都已經不記得了,她只記得進了臥室,絡腮鬍男人把一個寫有周宏根名字的「資料袋」拿出來,放 在櫃子上,還說要等辦了那事後,她們才可以看,姐妹倆沒法,就只得依著他,那絡腮鬍就逼著要她們脫了衣裙上床。這葉嵐倒很爽快,沒一 會兒就脫光了身子,當她將凸凹有致的胴體仰躺在床上的時候,葉嵐盯著臉部因猴急而有些扭曲變型的絡腮鬍男人說道:「大哥你別忘了…… 你答應過……放過我姐妹的……」 「你放心,老子說話算數……你妹子沒經驗,老子沒興趣,就讓她在一旁學著助助興吧……老子就喜歡你這樣……成熟的!帶刺的!」 一想到上次沒有搞到面前的美妞反倒還被咬了一口的事,絡腮鬍男人就很亢奮,他的興奮點,這會兒全落在了葉嵐這個他曾經想得到而沒 有得到、現在又即將得到的美女身上。葉嵐與喻曉蘭都是美人胚,可又不屬於一個類型,一個豪放,一個悶騷,就肌膚體體貌而言,也各有千 秋,喻曉蘭的肌膚雖然更白潔晶瑩剔透一些,但她曲線玲瓏的身體,不如葉嵐的那樣修長豐腴、風姿綽約,更討成熟男人的喜歡。這會兒,喻 曉蘭也被迫一絲不掛的坐在葉嵐的裸體旁邊,絡腮鬍男人只是用手搗弄了一會喻曉蘭那對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的「桃子」奶子,就將頭伏在葉 嵐那對彈性十足的渾圓乳房上磨蹭著,「咂咂」有聲的吮吸著豪乳上的殷虹奶頭,把手指插進了葉嵐那濃濃陰毛拱衛的下體裡。 那是個多麼漫長而又難堪的夜晚啊,喻曉蘭趴伏在葉嵐身邊,被迫目睹著絡腮鬍與自己好姐妹葉嵐姐的交媾情景,一想著葉嵐是為自己躺 下的,喻曉蘭就傷心得幾乎要流淚,可仰躺著的葉嵐緊緊握住喻曉蘭的手,無論絡腮鬍男人怎麼使勁的肏她,她們的手都沒鬆開,彷彿那緊握 的手,能給她們姐妹倆忍受淩辱的力量。 「呵呵,真爽!靚妞的腰扭得不錯,屁股篩得好圓啊!……小妹兒,學著你姐姐的樣子,你也扭扭腰篩個屁股我看看……」 絡腮鬍的雞巴插在葉嵐的屄屄裡不住的深插猛抵著,他一邊說,一邊把手摸到了喻曉蘭的屁股上。 葉嵐為了使男人早點繳械投降,雞巴一入港,她就使出了渾身解數,頻頻扭動腰肢,篩動著屁股,迎合著絡腮鬍男人的抽頂,大聲的叫著 床。喻曉蘭那裡見過這樣的情景啊,她剛才被絡腮鬍摸搗乳房就緋紅了的一張臉,現在就更加紅了,當男人的手摸著她屁股,要她學著葉嵐的 樣子扭腰搖臀時,她不知所措的幾乎哭出聲來。 「大哥!你說過的……會放過我妹妹!」 「我說過,老子可以不肏她,但沒有說不摸她,呵呵,摸咪咪是摸,摸屄屄也是摸嘛……妹兒乖點,就讓老子摸一會兒!」 絡腮鬍男人的力氣很大,儘管手被葉嵐使勁拽著,他的手掌還是摸到了喻曉蘭的屁股,並且手指很快就滑到了兩瓣屁股蛋之間的嫩肉上。 出於本能的躲閃,喻曉蘭的腰肢一陣的扭動,屁股不停的左右搖晃,男人的手指雖然還沒有插進喻曉蘭的屄屄裡去,他卻很開心的笑了… …他就這麼肏著一個摸著一個,在一陣狼嚎中,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妹兒,就這麼學著點,下次老子再來的時候,你最好是能這麼好好侍候老子!」 絡腮鬍臨出門,撂下了這麼一句話。 葉嵐顧不得抹盡下體裡潺潺流出的汙穢物,就連聲催促喻曉蘭快打開資料袋,那裡面的確是周宏根的資料,但那卻是CQ市復轉辦的,只注 明瞭周宏根是復原到Y北區安排工作,Y北區距離喻曉蘭她們住的地方有幾十公里,不知道具體單位,叫她們怎麼去找啊?! 「肏你媽的!你那是啥子資料?你個騙子!」 在電話裡,葉嵐破口大罵剛才肏過她的那個男人。 絡腮鬍在電話裡「呵呵」的笑著說:「現在知道在哪個區,總比什麼都不知道好吧?辣妹子,別生氣,等弄到了最新資料老子再來,不過 ,下一次老子的交換條件是你們跟老子玩『雙飛』!」 「雙飛」是什麼喻曉蘭曾經聽葉嵐講過,那是她目前怎麼也無法去做的,這次她只是赤裸著身子在一旁陪著「玩」了回,可她比被肏的葉 嵐姐還難受。葉嵐當然不想有下一次了,她怕絡腮鬍繼續騙她們,還想有第三次、第四次,怎麼辦?她想:既然絡腮鬍能在市復轉軍人安置辦 弄到資料,我們怎麼不到Y北區復轉軍人安置辦去試試?葉嵐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喻曉蘭,喻曉蘭面有難色的說:「復轉軍人安置辦……有衛兵吧 ?人家能讓我們隨便進去?」 說著話的時候,喻曉蘭想到了上次到部隊告狀衛兵不讓進去的情景。 「有沒有,我不知道,不試試,怎麼行?……難道你還指望那個男人……再來一次?!」 喻曉蘭一個勁的直搖頭,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她只好同意了葉嵐的主意。 有的人把容易的事想得太難,往往會一事無成;有的人把困難的事想得太簡單,就注定會失敗。對於到Y北區復轉軍人安置辦去如何打聽周 宏根,不但葉嵐和喻曉蘭絞盡了腦汁,就連徐艷和向玉華兩個女人也參加了不少的意見,可她們事前想好的許多托詞一點也沒用上,因為Y北區 復轉軍人安置辦門前沒有站崗的衛兵,而且是繳費50元就能查詢資料,當然,她們查詢的理由還是「表哥周宏根與在老家的父母失去了聯繫」 。當喻曉蘭把周宏根復轉的時間和部隊編號告訴工作人員輸入電腦後,很快就出來了結果,周宏根現在Y北區民政局工作,家住「青木水華」N 棟5號。 「我肏他媽!才繳50元,就能什麼都查到……居然還想……再玩雙飛!」 想到這麼廉價就被那個醜陋的絡腮鬍肏了一回,葉嵐在心裡狠狠 的罵道。 接下來就順利多了,喻曉蘭和葉嵐往返了Y北區幾次,就找到了民政局和「青木水華」小區,還悄悄見到了周宏根,雖然周宏根的長相並不 難看,但因為是仇人,他們都覺得他面目可憎。現在該怎麼復仇呢?幾個女人各有各的意見,但都覺得不能上告,因為「強迫」的證據不足, 徐艷和向玉華都說最好是「私了」,敲周宏根一筆錢,也讓姐妹們好好享受一下;可葉嵐卻說也不行,這事法院都可能不判,那男人是白癡? 還能拿出一筆錢來補償喻曉蘭的「處女」損失?她的意見是要拿到「強迫」的證據,然後再上告,至少要法院判這個壞男人十幾年!至於怎麼 拿到「強迫」的證據,葉嵐一時也沒有想好;喻曉蘭肯定是想復仇的,葉嵐這個要拿到「強迫」證據的說法,使她的腦海深處陡地靈光一閃: 「不是說是我先誘惑他,他是沒經受住考驗才那樣的嗎?那我就……再誘惑他一次!」 喻曉蘭的這個想法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頓時使她自己也不由自主的一陣寒憟,當喻曉蘭把自己的想法悄悄告訴葉嵐時,葉嵐也很吃驚, 感覺一向本分善良的喻曉蘭,正在變成另外一個連自己都不認識的女人。 一天下午五點多鐘,在Y北區民政局外支幹道的斜坡處,一個年輕姑娘被一個騎自行車的男人撞了,那姑娘叫喻曉蘭,騎自行車的男人,就 是忙著去幼稚園接兒子的周宏根。本來喻曉蘭的傷勢並不嚴重,可周宏根把她送到醫院檢查時,她就一個勁的叫頭昏、全身疼痛,直到醫生要 求住院觀察,她也沒有停止呻吟。 「實在對不住,住院的費用我已經全交了,我還要去幼稚園接孩子,晚些時候,我再來醫院看你們……」 「那不行,你走了,我們有事找誰去?」 葉嵐是假裝事後聞訊趕來的,她拽著周宏根不讓走,「你不能叫你老婆去?」 「我……沒有老婆……」 周宏根喃喃的說。 「沒有老婆?那你孩子哪來的?誰信?!」 葉嵐譏諷道。 「我們……離婚了……」 周宏根一邊說,一邊拿出來自己的工作證,「這是我的證件,我是民政局的,這事我會負責的,請你們放心!」 這時候,周宏根一心急著去接兒子,完全沒注意到面前這兩個女人的表情:拽著他的葉嵐是一臉的幸災樂禍;喻曉蘭除了幸災樂禍之外, 還悄悄地睜了睜一直閉著的眼睛。 「活該!報應!」 兩個姑娘在心裡暗暗的罵著,心裡想道,這世上有幾個女人能容忍自己老公在外面拈花惹草?她們都以為,是周宏根的老婆因為老公犯了 「生活作風」問題,提出了離婚。可是她倆都猜錯了,這離婚是周宏根提出的,因為他發現了自己老婆與她表哥的姦情! 周宏根從部隊復原到地方,他老婆彭雪梅就纏著表哥蔣文斌通過一些關係,把周宏根安排進了民政局工作,並且當了個分管殘疾人企業的 科長,周宏根從心眼裡非常感激蔣文斌,他讓老婆在家裡備了一桌酒菜,邀請蔣文斌夫婦來家裡聚聚,一來是感謝他們對雪梅多年的照顧,二 來是感謝他們為自己的安置出了大力。在席間,周宏根還說了許多對不住老婆、對不住蔣文斌的關懷培養的話,他態度真誠的敬酒和自罰了一 杯又一杯……那一次,很有海量的周宏根醉了,他是被蔣文斌和彭雪梅擡進臥室睡下的,並且很快就發出了酣息聲。 周宏根睡了之後,彭雪梅就忙著收拾桌子和洗碗,表嫂王麗也幫著拾掇了一會,蔣文斌雖然酒喝得不太多,但也有了幾分醉意,他一面品 著茶,一面欣賞著在眼前忙碌的表妹,他壞壞的微笑和色色的目光,使彭雪梅靚麗的臉龐頓時抹上了紅暈、 「表哥。幹嘛老笑著盯著我臉看呀?」 彭雪梅用手搽著臉,她以為是臉不乾淨,她還叫王麗替她瞧瞧臉上有沒有髒東西。 「傻妹兒,你表哥是想……做那事……」 知夫莫如妻,老公屁股一翹,老婆就知道撒啥尿,早就想看著老公和雪梅玩一回的王麗,點破了 蔣文斌笑著看的意思。 「啊?……不行啊……有宏根……在家裡!」 雖然與表哥有了姦情,可彭雪梅在心裡依然愛著老公宏根。 「小梅,今晚機會難得,你就滿足下你表嫂唄……」 蔣文斌早就想要表妹在王麗面前與他性交做愛,滿足下老婆的好奇心。 「要做……我們白天……有機會啊……」,雪梅還是有些不肯,但她怕得罪表哥夫婦,口氣有些委婉。 彭雪梅兩口子和表哥夫婦兩家是樓上樓下,蔣文斌家是頂樓,彭雪梅家就在他樓下,自從周宏根復原後,彭雪梅就叫老公在通道上安裝了 不銹鋼門,將兩家隔成了一個單元,說是為了安全,實則是為了蔣文斌與自己通姦,因為周宏根回來蔣文斌就不能來彭雪梅這兒過夜了,只有 白天趁宏根不回家,他才能在表妹的肉體上發洩發洩。 「白天的情調,哪能與晚上比啊……好小梅,你就答應唄……就一次!」 蔣文斌好久都沒有抱著表妹過夜了,他不願放棄這個機會,王麗 也在旁邊勸著彭雪梅。 「你們……也太大膽了啊……如果他醒了,怎麼辦?」 「不會的……小梅,你放心,哥醉過,知道醉後的厲害,不到明天上午,他不會醒……」 再貞潔的女人,也纏不過賴皮漢,彭雪梅本來就不是個貞潔的女人,她與表哥通姦,是耐不住寂寞和受不住慾火的煎熬,也是出於感激和 無法拒絕一直關心自己的表哥。每當與表哥發生一次肉體交媾,她都要後悔一陣子,可到了表哥再次要她躺下的時候,她又會身不由己的向表 哥張開自己的雙腿!在蔣文斌夫婦的「合圍」下,彭雪梅再也無法拒絕她們的要求,紅著臉,被表哥表嫂推進了一間房間裡。 彭雪梅的家是三居室,小的一間是兒子的睡房,大的兩間是主臥室和次臥室,剛才他們把周宏根放在了主臥室的床上,這會兒她們就在次 臥室裡。 彭雪梅這是第一次要在表嫂面前與表哥性交做愛,那害羞的樣子,很是撩人,當她脫去身上的衣裙,解掉胸前的文胸,正要脫掉小褲褲, 表嫂王麗卻拉住了她的手:「這內褲……留著讓你表哥給你脫唄……文斌,以前我的,都是你脫噢,這樣才有情趣!」 王麗也是個很喜歡情趣 的女人,年輕的時候就風騷的很。蔣文斌壞笑著,上前用手拉著彭雪梅的小褲褲緩緩向下扯,彭雪梅早羞得臉兒彤紅的輕聲叫起來:「表嫂… …你就饒了我吧……」 「這是你表哥以前告訴我的……嗨……瞧你這皮膚……又光滑又白嫩,難怪你表哥……這麼喜歡你!」 王麗用手撫摸著彭雪梅白潔如玉的 肉體,有些愛不釋手的說,「要是你不是我老公的表妹,能嫁給我老公……多好……」。 這也是王麗第一次看著自己的老公與其他女人做愛,她不但沒有冒酸,還打心眼裡高興,自從她得知自己有嚴重的婦科病,不能與老公性 交做愛、更不能為老公生兒育女之後,她就希望能為老公物色個自己信任、老公也喜歡的女人。這會兒,蔣文斌赤裸著身子在彭雪梅晶瑩剔透 的胴體上熱吻著,王麗趴在雪梅的大腿外則,饒有興致的把玩著彭雪梅下體上的陰毛,當她用手撫摸著彭雪梅那高高隆起的陰埠,將一根手指 插進陰埠中間的肉縫去觸摸時,王麗禁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老公,瞧……你表妹動情好快啊,都流水啦!」 王麗把手向蔣文斌揚了揚,手指上有閃亮的毫光。 「啊、啊……這是……你們兩口子……弄的……」 彭雪梅緋紅著臉,她被蔣文斌和王麗親熱得嬌軀不住的扭動,喘息著分辯。 第一次當著自己老婆要與表妹性交做愛,蔣文斌也特別興奮,他愛老婆,但他也喜歡彭雪梅,如果雪梅不是他表妹,他怎麼也不會把她介 紹給周宏根。見老婆王麗向他揚了揚沾滿愛液的手,蔣文斌用手擡起了彭雪梅的兩條大腿,由王麗握著她那粗大的雞巴,插進了雪梅那已經泥 濘一片的屄屄! 由王麗握住表哥的雞巴來肏自己,這已經使彭雪梅羞得無處躲藏了,更為使她意料不及的是,當大雞巴插在她屄屄裡抽插的時候,王麗竟 然還用手推著她老公的屁股,使表哥的大雞巴一下一下的在她的屄屄裡越插越深,越插越重!這樣的「情調」,頓時使本來就緋紅著臉的彭雪 梅更加的面紅耳赤起來,「啊……啊……」,不一會兒,房間裡就充斥著三個人男歡女愛的聲音! 就當他們三個人在房間裡這麼裡淫亂的時候,醉意濃濃的周宏根醒了,他口渴,要喝水,但身邊沒人,房間裡茶杯也是空的,於是他就東 倒西歪的走到廚房喝了水,回來經過次臥室的時候,聽到了房間裡有男女性交做愛的呻吟聲,他悄悄的擰開房門一看,頓時傻眼了,映入他眼 簾的,是王麗正用手推著蔣文斌的屁股,在為她老公肏自己老婆彭雪梅的屄屄助興! 那時候,周宏根難受極了,他五味俱陳,但他沒有立刻爆發,他想到自己也曾肏過上錯床的那個不屬於自己的新娘,「這就是因果報應吧 ?」 周宏根悄悄回到房間睡下,流出了傷心的淚水。 在次臥室裡性交做愛的三個男女根本不知道周宏根醒了,還在換著花樣肏屄玩,肏得興起時,蔣文斌抱著彭雪梅下了床,他雙手托著彭雪 梅的屁股,把彭雪梅一上一下的拋著,雞巴藉著腰部的用力,一下一下的插著彭雪梅的屄屄,彭雪梅雙手吊著蔣文斌的脖子,清爽滑嫩的肉體 不住的上下動著,她被這新奇的「美女上樹」的肏法,肏得不停地呻吟。 「啊……你快……放我下來呀……求求你……」 彭雪梅在蔣文斌身上嬌媚的說道。 「這姿勢,是你表嫂以前……最喜歡的!」 蔣文斌說著,看了身旁的王麗一眼,他是在告訴老婆,他沒忘記老婆的最愛。 「她人比我瘦……你這樣抱著我……會很累……」 「呵呵,心痛我啊?我才不累吶……不信?我們邊走邊肏……」,蔣文斌抱著表妹一邊肏著「美女上樹」,一邊擰開了次臥室的房門走了 出去。 彭雪梅家裡主臥室和次臥室緊挨著,等彭雪梅從欲仙欲死的快感中回過神來,蔣文斌已經抱著她擰開了主臥室的房門。 「你……你瘋啦?!」 彭雪梅大吃一驚,壓低著聲音說,她不敢用力掙扎和大聲說話,生怕驚醒了周宏根。 「噓!別出聲……我就想看看你老公醒沒有……」 蔣文斌壞壞的笑著說,其實,他是想看看懷裡的表妹,在她老公面前被肏時更加害臊的 樣子,「呵呵,我們都肏了一年多了,但我總覺得不夠……小梅,你真迷死人!」 彭雪梅使勁吊著表哥的脖子,想使自己的身子不動彈,但她辦不到,兩人性器碰撞發出了「噗嗤噗嗤」的響聲,彭雪梅差點哭起來:「啊 ……啊……求求你啦……別使勁……我老公……會被你弄醒的!」 其實那會兒周宏根正醒著,他知道老婆和蔣文斌已經有了一年多的姦情了,在心裡做出了痛心疾首的決定,一定要和老婆離婚! 第六章 【峰迴路轉】 一轉眼,周宏根與彭雪梅離婚已經快一年了,那時候彭雪梅本來是不願意離婚,但她知道周宏根已經知道一切後,也沒臉再與他生活在一 起。她很愧疚,就淨身出戶,把住房留給了兒子和周宏根,她就「借住」在表哥蔣文斌家裡。 在周宏根與彭雪梅鬧離婚的那些天,蔣文斌一直為那夜的瘋狂而後悔,很擔心周宏根將他們淫亂的事捅出去,影響到自己的前程。但俗語 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周宏根不但沒那樣做,彭雪梅還住到了他家裡,蔣文斌兩口子真是喜出望外,在彭雪梅住進他家的那天,他們 準備了一頓豐盛的酒席,為彭雪梅壓驚。 「雪梅,別難過了,舊的不去,新不來,現在,我們成了真正的一家人了」。 見彭雪梅一直悶悶不樂的樣子,他們就不停的為她夾菜,找著話題哄她開心,蔣文斌夫婦因為心情好,喝了不少的酒,彭雪梅因為心情不 好,也喝得不少,那晚上,三個人又醉意濃濃的睡到了一起。 「來吧,小梅……我們一起樂一樂,也許你心裡會好受些……」 蔣文斌一上床,就脫光了身子,接著去剝脫彭雪梅的內衣。 「我……沒心思玩,你就找表嫂樂吧……」 離了婚的彭雪梅興奮不起來,看得出,她對蔣文斌那晚的胡來,還多少有些怨恨。 「雪梅,你文斌哥已經向你賠罪了,你就原諒他了吧」,王麗上來幫襯著老公說,「現在,我可不是你的什麼表嫂啦,我們都是文斌的… …女人」。 可無論兩口子怎麼一唱一和,彭雪梅就是不肯脫內褲,蔣文斌不好硬來,就壓在彭雪梅身上,用手指撩撥她那兩個豐乳上的乳頭,一邊撩 撥,一邊壞笑著對身旁的王麗說:「我本來想告訴小梅那件事的,她現在這樣,老婆你說,我是說還是不說呀?」 王麗搖著頭,看著緊拽著內褲的彭雪梅,浪笑個不停。 「你們。有啥事呀?」 彭雪梅滿腹狐疑的問王麗。 「當然是好事,沒準你知道了,心情就會好多了……」 王麗有些故弄玄虛的說。 「那你們……快說啊」,彭雪梅推開蔣文斌搓弄她乳頭的雙手,那意思是說,不說是啥事,咪咪也不許摸。 「我說了是啥好事,你可得把內褲脫了啊……」 蔣文斌說著,他的手又去拉雪梅的小褲褲。 彭雪梅連忙用手拽住了內褲,紅著臉點了點頭,說:「你先說嘛……我答應你」。 「是這樣的,今天你爸媽來家裡找你,你不在家,就與我們聊了一會兒……」 「就這事呀?」 彭雪梅以為蔣文斌戲耍她,就伸手捏了表哥一下,捏得蔣文斌「哎呀」一聲叫起來。 「妹子別性急,你文斌哥在單位當官當慣了,在家裡說話也這麼穿衣戴帽的……」 王麗在一旁揉著老公被捏的地方,對彭雪梅說,「你爸 媽是專門來說,你文斌哥不是你的親表哥,他是你姨爹姨媽自小認養的孤兒,因那時文斌太小,他自己不知道這事……」 「真的?真的?!」 彭雪梅吃了一驚,園睜著一對杏眸,連聲的問。 見蔣文斌夫婦不約而同的點著頭,彭雪梅「哇」的一聲哭泣起來。 彭雪梅這時候有點樂極生悲了,這的確是一件喜事,儘管對她「紅杏出牆」和「三人淫亂」的事於事無補,但除去了壓在她心尖的那塊「 亂倫」的心病,彭雪梅的心情,頓時覺得輕鬆了許多。 「這下,雪梅妹妹你可以高興些了吧?」 王麗問道。 「……」 彭雪梅點了點頭,但她一時還說不出有什麼高興的話來。 那一夜,蔣文斌夫婦終於打開了彭雪梅的心結,接著他們夫婦倆就用四隻手和兩根舌,輪番的撩撥著雪梅的慾火,漸漸的,彭雪梅的性慾 被他們撩撥了起來,當蔣文斌又去扯她的內褲時,她紅著臉,輕聲的呻吟著,緩緩的擡起了屁股,由蔣文斌把小褲褲退了下來。 「雪梅妹子,今後,我們還是姐妹,你文斌哥,就是我們的老公……」 王麗一邊幫著蔣文斌把彭雪梅的雙腿擡起來掰開,看著老公的雞巴 插進雪梅的屄屄裡去,一邊繼續對雪梅說道,「就是有些委屈妹妹了,這沒名沒分的……」 雞巴一插進屄屄裡,蔣文斌就一下接一下的抽插起來,彭雪梅的身子不住的扭動,她悉心迎合著身上男人的抽頂,一邊呻吟,一邊對王麗 說:「只要你們對我好,我不會計較……名分……」。 「現在就只能這樣……哎……說真的,如果哪一天能看到妹妹名正言順的嫁給文斌,就算是我死了也樂意!」 「呸呸呸,幹嘛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被蔣文斌壓著狂肏著的彭雪梅,伸手去摀住了因自己身體不好而有些傷感的王麗的嘴。 那一夜,蔣文斌發飆了,他不但用「跪拜觀音」和「隔山取火」的性交花樣肏了雪梅三次,還經不住王麗的央求,肏了王麗兩次! 中國人很多都忌諱「口不擇言」,因為許多時候,好事說不中,壞事一說就靈。也許是王麗在那夜說過「我死了也樂意」的話吧,那一夜 事後沒過多久,王麗就子宮頸潰爛惡變為絕症,幾個月後,她就「樂意」的死去了! 老婆王麗的死,使蔣文斌消沈了許久,他很後悔自己不該肏她,他在心裡罵著自己,這會兒,倒是彭雪梅來開導他了,她對蔣文斌說,王 麗姐既是個妻子,也是個女人,妻子不能與老公盡「魚水之歡」,女人不能和男人「陰陽相合」,那妻子和女人是非常痛苦的,死,也許就是 最好的解脫。其實彭雪梅說的這些,蔣文斌都懂,他只是一時沒能從失妻之痛中解脫出來,當他解脫出來的時候,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小梅 ,我們結婚吧」,這句話,是他緊抓著彭雪梅的手說的! 「啊,不行啊……王麗姐還沒走多久,我們怎麼可以……」 雪梅惶恐的說。 「你還記得王麗說『如果哪一天能看到妹妹名正言順的嫁給文斌,我死也樂意』的那句話嗎?」 蔣文斌拉著彭雪梅的手說,「我們結婚, 就算是為著讓王麗高興」。 就這樣,彭雪梅和蔣文斌結婚了,當事人還在用世俗的目光看他們時,彭雪梅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了起來,她已經懷上了昔日的「表哥」 、現在的「老公」——蔣文斌的孩子! 樓上蔣文斌家這大半年來像「峰迴路轉」般發生的事,樓下的周宏根是知道的,可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前妻彭雪梅,這麼快就和蔣文 斌結了婚,這一年來,周宏根的日子過得很清苦,他雖然得到了兒子和房子,但一個大男人既要上班,還要接送孩子和照顧孩子,那忙的、累 的,是可想而知,特別是每天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獨眠床上,仰望著天花板,都彷彿能看到蔣文斌騎壓在彭雪梅嬌媚迷人的肉體上,肏得 他前妻燕轉鶯啼的呻吟,而他,只能擼著雞巴打熬寂寞的時光,這些事,都是周宏根當初為爭一口氣而提出離婚時所始料未及的! 本來這一切就夠周宏根受的了,沒想到現在還騎車撞了人,這兩天真把周宏根弄得手忙腳亂,一天到晚就單位、醫院、幼稚園的跑個不停 ,尤其惱人的是,被撞的喻曉蘭總叫頭昏和渾身痛,幫忙照顧的葉嵐更是糾纏不清,住院兩天都沒查出什麼結果,醫生就建議出院,可是兩個 姑娘怎麼也不依。 「我們是來打工的,剛到這裡就被傷成這樣,我們連住的地方都沒找著,你叫我們出去住哪裡?」 喻曉蘭「嗚嗚」的哭泣著,說得很可憐 的樣子。 「那……你們就在這附近租房吧,房租由我付」,周宏根的態度很誠懇,一點沒看出喻曉蘭的可憐樣子是裝出來的; 「我們就租你家的房住吧,這樣,為我妹妹的事,找你也方便……」 葉嵐接過話茬,撂出了這麼一句。 「住我家?恐怕……不方便吧?我家裡……沒有女人」,周宏根面有難色的說。 「沒女人怕啥?我們住進去,不就有女人了……」 葉嵐假裝沒懂起周宏根說的意思。 從醫院出來,葉嵐扶著喻曉蘭一路跟著周宏根走,無論他走到哪裡,她們都寸步不離,不管他如何婉言拒絕,兩個姑娘都要「租」他家的 房子,理由是「找他方便」,還為他「省錢」,很明顯,她們是「賴」上他了,周宏根急著要上班,只好把她們帶回了自己的家。 「你們就暫時住這間吧,我就住你們旁邊這間……啊,對了,把你們的身份證給我去複印……」 「怎麼?你還怕我們偷你的東西?」 葉嵐一邊把她和曉蘭的身份證遞給周宏根,一邊面帶狡黠的微笑說,「我們可不怕誰偷哈……我們啥 也沒有,只有女人的『東西』」。 那一夜,周宏轉側難眠了,這兩天,他實在是覺得被撞傷的喻曉蘭很面熟,可就是怎麼也想不起在哪兒見過,剛才去複印她們的身份證, 才知道她們是YY縣的人, 一看到「YY縣」,周宏根立刻就想起了那個上錯床的新娘子,「難道是她」?周宏根不由得大吃一驚。 那件事雖然已經過去一年多了,但新娘子的模樣依然歷歷在目,記憶猶新,只是那時的新娘子是艷妝濃抹,現在的喻曉蘭是個素顏女,又 裝著傷痛,自然有一些差異。「會不會是我認錯了?」 周宏根幾次懷疑著自己的判斷,但直覺告訴他,喻曉蘭就是那個新娘! 一想到喻曉蘭就是那個新娘,周宏根的心裡就有種莫名的悸動,這悸動包含著激動不安,也隱隱感到有些後怕,他擔心喻曉蘭也認出了他 自己。「這是上天在故意捉弄人啊」,周宏根反覆的想著這件「巧合」的事,這時候的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是小縣城的兩個姑娘,故意計算他 的。 周宏根原本是個比較忠厚的男人,他那夜在軍人招待所幹了那事,一是酒後精蟲上腦,二是他不是「柳下惠」,多少有些「沒經住誘惑」 的原因。這夜他想得最多的,是嫁給部隊幹部的新娘子本應有自己的幸福生活,但因為她在洞房之夜進錯房間上錯了床,被他肏了一回,就致 使她淪為了打工女,現在千里迢迢來到Y北區,又被自己的自行車撞倒,他對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過失而深感不安和內疚,他決定要盡己所能 的好好的補償她,以減輕自己的罪孽感。 第二天早上,當葉嵐和喻曉蘭醒來的時候,周宏根已經吃過早餐,送兒子去幼稚園了,他在餐桌上留了門鑰匙和一張紙條:「兩位:我上 班去了,桌上有早餐,請將就吃點,中午我不回來,中餐就自己解決了啊」。 「呵呵,真劃算,有房子住,還有免費早餐吃,看來,這個壞男人還不算太壞」,葉嵐一邊吃著桌上的早餐,一邊對與喻曉蘭蘭說。 「你呀,就不怕裡面有毒?」 喻曉蘭拿起早點聞了聞,開著玩笑說道。 「那不正好?如果有毒,我們就有證據告他……謀色害命了!」 說著,葉嵐一口把早點塞進了嘴裡。 吃了早餐,她們又聊起了昨晚的話題,她們現在都覺要「誘惑」周宏根,還為時過早,因為他還沒有放鬆對他們的警惕,要複印她們的身 份證,就是一個證明;還有就是——喻曉蘭要誘惑周宏根,就不能裝著嚴重受傷,哪個男人會對重傷的女人感興趣?如果說沒傷了。周宏根就 有可能要盡快瞭解「車禍事件」,喻曉蘭她們就不能再賴在周宏根家住下去! 「我沒傷,就由我來誘惑他……」 葉嵐又顯豪爽起來,想一包到底。 「那怎麼行,你已經……為我做得夠多了」,喻曉蘭很感激的說,她想到了葉嵐姐已經替她躺下了一次。 「沒事,做這事,我比你強,到時我保證能拿到證據!你去做,到時候我怕會……偷雞不成蝕把米!」 「你啥意思啊?」 「嘻嘻,我沒啥意思……」 「你怕我辦不成?」 「嗯……我怕你……再吃個啞巴虧!」 「你呀……好壞……」 中午的時候,兩人上街去吃了飯,回來的時候,在不銹鋼門邊遇到了肚皮已經有些凸起的彭雪梅,因為相互都不認識,彼此都打量了一會 ,見喻曉蘭和葉嵐在開周宏根家的門,彭雪梅深感意外,上前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怎麼有周宏根家的鑰匙?」 「我們是這家的租賃戶,當然有鑰匙啊……你是誰啊?大驚小怪的!」 兩個姑娘並不知道這個孕婦是周宏根的前妻,就住在她們樓上。 「我是……周宏根的……鄰居……」 彭雪梅的話還沒有說完,喻曉蘭和葉嵐就自個開了門,然後把房門使勁的一關,把彭雪梅涼到了一邊。 「喂,是宏根嗎?我是雪梅啊,我剛才見到有兩個女的在開我們家……不……是你家的門……她們說是租賃戶,這是怎麼回事?」 周宏根正在忙著辦事,也沒時間過多解釋,只對前妻說了個大概,並答應下午下班回來說給彭雪梅聽。 周宏根下午下班到幼稚園接了兒子回家,他一邊教兒子做幼稚園佈置的《兒童活動卡》,一邊就忙著掐菜弄飯,兩個姑娘見他忙得團團轉 ,葉嵐就藉機到廚房裡幫忙跟周宏根套近乎,喻曉蘭就去陪著孩子玩。那孩子很乖,「阿姨阿姨」的叫個不停。到吃飯的時候,周宏根請兩個 姑娘一塊吃。喻曉蘭還準備推拒,葉嵐卻老實不客氣的拿碗去盛飯。 「呵呵,不但有早餐,還有晚餐吃……都是免費的吧……」 葉嵐一面吃飯,一面開著玩笑說。 「到時候我們再結算……」,許久沒有笑臉了的周宏根尷尬的笑了笑。 「還要結算……那可不行,」 喻曉蘭一聽有些急了,說,「你撞傷了我,該你負擔我的生活和營養費……」 「這個你放心,該我負責的,我會負責到底……」 周宏根看著喻曉蘭說:「對於這次事故,雖然檢查沒什麼大礙,但為了防止意外,我可 以托朋友給你辦個『傷殘證』,有了它,我就可以安排你去我管的殘疾人企業上班……」 周宏根作為專管殘疾人企業的科長,他有安置殘疾人 臨時就業的權利。 「真的?」 周宏根話沒說完,就被喻曉蘭驚喜的問話打斷了。 「有這樣的好事?那殘疾企業是做什麼的?工資多少?幹活累嗎?」 葉嵐有些不放心,冒出了一連串的質疑。 「那殘疾企業是兒童玩具廠,幹活很輕鬆,人家缺胳膊少腿的,每月都能掙上千元,喻曉蘭這樣好胳膊好腿的,就更沒有問題……」 三人正吃著飯聊著話,門外門鈴響了,周宏根開門一看,是彭雪梅,她一見兩個女孩子也在吃飯,就把周宏根叫到一邊去,問這究竟是怎 麼回事,周宏根當然不會說出喻曉蘭就是那個被他「禍害」過的新娘子啦,他只是壓低聲音,說出了車禍的事,並解釋說她們只是借住在這兒 以便檢查治療和養傷。 彭雪梅聽完後,用眼睛斜睨著正吃飯的兩個姑娘提醒前夫道:「現在騙子多得很,你可得千萬小心了!」 「我家都這樣了,沒什麼好騙的……你放心吧」。 「我倒不是擔心你,我是不放心……我們的兒子!」 彭雪梅親親了跑過來抱住她的兒子,用手扶著微微凸起的腹部一拽一拽的出了房門。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第七章【奇異家庭】 【未完待續】 第七章 【奇異家庭】 喻曉蘭到兒童玩具廠上班了,因為有周宏根的「關係」,加之在殘疾人中,像她這樣「健全」的也不多,喻曉蘭一去,就被安排到了廠辦 當文秘。廠辦公室主任林洪,是學文秘的,是周宏根在玩具廠結識的哥們,受周宏根之托,對剛來什麼都不懂的喻曉蘭悉加照顧,有空就教她 如何整理文檔、草寫文件和通知,喻曉蘭人很聰明,一教就會,有時還被主任誇獎幾句。 喻曉蘭到兒童玩具廠上班後沒兩天,葉嵐就回中心區,依舊去洗浴中心打工,她本意是不想走,但她想到兩個人都在這裡,誘惑周宏根的 計劃就很難實施,為了鬆懈周宏根的警惕,她覺得這裡只能住她們中的一個,因為一般的色狼,膽子是不會大到到同時「強迫」兩個女的。 為誰留在周宏根家,葉嵐與喻曉蘭又發生了爭論,葉嵐要喻曉蘭到玩具廠宿舍去住,由她來誘惑周宏根,只要周宏根與她發生性交關係, 她就會在周宏根在她下體裡射精後,立刻抓爛他的臉,然後撕爛自己的內褲,並弄傷自己,用這些「證據」上告周宏根「強迫」,周宏根一定 有口難辯,那就是「黃泥巴滾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 可喻曉蘭說什麼也不同意,她堅持「自己的仇要自己報」,不願意歉葉嵐太多,她叫葉嵐相信她有這個能力。見話說到這個份上,葉嵐不 好再說什麼,「那,你一定要小心點,別到那時候,你心慌出了什麼差錯,那可就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臨分手上車時,葉嵐都還在叮囑著 。 其實這時候,喻曉蘭的復仇心已經不怎麼強烈了,因為這些天她對周宏根這個「壞男人」有了一些認識。她覺得他並沒有以前想的那麼壞 ,騎車撞了她,還主動給她辦「傷殘」,安排她工作,免費吃住,還說要「負責到底」。她原本是千里迢迢來找周宏根尋仇的,這會兒,她反 倒有些同情起周宏根這個「壞男人」來,看到周宏根的老婆與他離了婚,嫁了人,還懷了別人的孩子,她就覺得他已經受到了應受的懲罰,如 果還要他去坐牢,他的兒子怎麼辦?那小孩好乖好乖,這些天,那小孩與蘭曉蘭特別的親! 但這些想法,喻曉蘭還一時不敢告訴葉嵐,葉嵐為她的尋仇已經付出的太多了,如果現在說自己不想復仇了,葉嵐一定會說她是「豬腦」 ,把她罵得狗血淋頭。所以葉嵐打電話來問她「誘惑」的事有進展沒有時,她只能「有了一些……但還沒最好機會……」這樣語無倫次的支吾 幾句。 「我說曉蘭,你可得抓緊咯,別住他家太久,會夜長夢多……」 「我不正……抓緊著嗎……好了,我正忙著呢……我先掛了……」 這天喻曉蘭正與葉嵐在手機裡說著,見廠辦主任林洪進來,忙掛了電話,這會兒快下班了,廠辦裡沒什麼人,林主任就與喻曉蘭聊了一陣 。 「你與周科長關係特好吧?」 林洪一面收拾公文包,一面漫不經心的問。 「還說不上有什麼關係呢,就認識」,喻曉蘭不知道林主任的意思,小心翼翼的回答說。 「呵呵,還打馬虎眼呢,想保密呀?我還從來沒見他對誰的事有比對你的事這麼上心過……他會讓你住進他家了,你們啥時結婚,可得提 前知會我啊……」 喻曉蘭一聽「結婚」二字,臉頰頓時緋紅起來,她還想解釋,林主任已經夾著公文包,出了辦公室。 那天晚上,喻曉蘭怎麼也睡不著覺,林洪的這話在喻曉蘭心裡激起了陣陣的漣漪,與周宏根結婚?這事喻曉蘭以前連想都沒想過,可這晚 上她想了,而且一想臉就紅,胸裡就像揣著個小鹿「砰砰」的跳。 與葉嵐、徐艷和向玉華她們相處久了,耳須目染多了,喻曉蘭對「性」,也「前衛」些了,尤其是葉嵐姐替她躺在絡腮鬍男人身下之後, 她就暗暗下決心要學學葉嵐姐在「性」上的勇氣。在她有「性需要」時,喻曉蘭也學著自慰過,還與葉嵐裸睡、互摸過。但她對「愛」、對「 婚姻」,就怎麼也「前衛」不了,依然還固執在「妻子要把第一次留給自己老公」的己見上。 一想到「第一次」,喻曉蘭就更加的面紅耳赤,她至今都沒想通,自己怎麼會在新婚的第一夜,進錯了房、上錯了床,把周宏根當做了自 己的新郎!喻曉蘭在心裡想:「現在一個『車禍』,周宏根就對我這麼好,還說要負責到底,如果他知道我就是那個新娘,那他會不會說要負 責一輩子?!」 「這也許就是的緣分吧?跟我結婚的夏敬明沒能與我圓成房,周宏根卻得到了我的處貞,那他就應該是我的老公!」 女人對「性」可以開放,妻子的「第一次」應專屬於老公,這些貌似有些混亂的想法,喻曉蘭把它們當作自己的「座右銘」,她開始注重 化妝和收拾打扮,一下班就回家弄飯,等著周宏根接兒子回來一塊吃,她弄飯菜的水平自然比周宏根強多了,那香的,周宏根讚不絕口,臉上 樂的,常常閉不攏嘴。喻曉蘭的這些變化周宏根當然看在眼裡,喜在心間,但他卻不敢貿然表白出來,他要等個適當的機會。 沒過幾天,機會就有了。「情人節」那天的晚上,喻曉蘭在家弄了幾樣周宏根喜歡吃的菜,還開了一瓶酒,周宏根接孩子回來時,手上拿 著一枝紅玫瑰。 「阿姨,這是爸爸送給你的……節日禮物……」 還沒等周宏根表白,孩子就搶著對喻曉蘭嚷道。 「祝你……節日快樂!」 周宏根尷尬的補上了一句。 「謝謝!我也祝你……節日快樂!可我還沒禮物送你……」 喻曉蘭紅著臉說。 「曉蘭,你能住到我家,就是送我的最好禮物了,是你的到來,為我家的生活注入了生機!」 平時不怎麼會說話的周宏根,這會兒有些嘴 貧起來,他發出了心中的真實感歎。 那晚上,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著,從洋人的「情人節」,聊到了中國的「七夕」。周宏根堅持說洋人的情人,與中國的情人不一樣,洋人 的情人是指的「小三」之流,而中國的情人,才是「有情人終成眷屬」的男女。 「那……你送花,是想我做你什麼樣的……情人?」 有些醉意的喻曉蘭拿起那枝紅玫瑰,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 「當然是中國式的……」 周宏根想也沒想就說了出來,他的話還沒說完,喻曉蘭就紅著臉說了「我願意!」 「真的?」 喻曉蘭滿臉紅暈的點著頭,周宏根從她那清澈見底的目光裡,讀懂了姑娘的一片芳心。已經快一年沒有碰過女人了的周宏根,有些把持不 住了,他一下把喻曉蘭緊緊地抱進了懷裡,用嘴吻住了曉蘭的嘴唇。 「羞羞……爸爸耍流氓……抱著阿姨親……」 兒子在一旁拍著手叫起來。 「壞小子,你嚷什麼嚷啊?還不……睡覺去!」 就在那天晚上,周宏根哄兒子睡著覺後,就急不可待地進了喻曉蘭的房間。 「孩子睡了?」 喻曉蘭柔聲的問。 「睡了,」 周宏根在床前站著,呆呆的欣賞著曉蘭的睡姿,她那阿娜多姿的身上雖然有被子遮著,卻被勾勒得凸凹有致的十分迷人。喻曉 蘭被看得不好意思起來,她紅著臉說:「你……不冷嗎?」 說著伸手撩起被子,示意周宏根快到她被子裡去。 女人發起騷來,有的像老虎、有的像綿羊,喻曉蘭悶騷慣了,自然就騷的很溫順,當周宏根把她那柔軟嬌軀抱入懷中,喻曉蘭就興奮的把 他越抱越緊。 「你冷嗎?」 周宏根解開了喻曉蘭的睡衣,見喻曉蘭不停的哆嗦著,關心的問。 「不冷……就是有點……緊張……」 喻曉蘭一想到周宏根那根硬硬的肉棒,一會兒就要進入她的體內,她就緊張得要命。 「別緊張,沒事的……我會好好的……待你」。 周宏根慾火中燒,血脈賁張,他撩開被子,幫著曉蘭脫去了睡衣和內衣褲,當喻曉蘭嬌媚迷人的身子裸陳他眼前,他興奮著快速的脫掉了 身上的衣物。 「嗯、嗯……你輕點弄啊,我……這還是……第二次……你慢慢進來……啊……」 當周宏根的雞巴插進了喻曉蘭的下體之後,喻曉蘭害羞 的發出了嬌媚的呻吟。 周宏根的雞巴在喻曉蘭的下體裡不停的抽送著,那種久違了的快感使喻曉蘭欲仙欲死,一年前,她就這麼興奮著被周宏根肏過一次,可那 次是她把周宏根當做了新郎,而這次,是她心甘情願的。 正在兩人漸入佳境的時候,喻曉蘭的手機響了,原來是葉嵐打來的。 「葉嵐姐,幹嘛這麼晚還打電話來呀……」 正被周宏根肏得快感連連的喻曉蘭,把手指貼在嘴唇上向身上的男人做了個手勢,裝著才醒的 樣子在電話裡問。 「這才10點呢,就睡啦?……那事……進展的怎麼樣了?」 「嗯……有點進展了……」 「今天是情人節,你都沒誘惑他?」 「『誘惑』了,可他……沒『強迫』我……」 喻曉蘭這說的倒也是實話,剛巧這時周宏根的雞巴正插進來,頂住了她的屄芯,把她插得輕 哼了一聲。 「曉蘭,你怎麼啦?生病了?」 葉嵐在電話裡已經聽到喻曉蘭呻吟了,她關心的問。 「沒……沒有啊……我剛才不小心……弄痛了自己一下……」 周宏根的雞巴仍在喻曉蘭的屄屄裡抽插著,喻曉蘭怕自己又會呻吟,就匆匆 的說,「沒啥事……我就掛機了……」。葉嵐還想說什麼呢,手機裡已經是盲音了。 「是葉嵐的電話吧?」 周宏根一邊肏著曉蘭,一邊問,喻曉蘭紅著臉點了點頭,她這時不再強迫自己壓抑快感,又禁不住發出低聲的嬌吟 ,她用葉嵐姐他們教她的那招「玉帶纏腰」,將一雙修長的大腿夾在周宏根結實的臀部上,她的細腰款款扭動,帶動著弧形優美的圓臀不住的 輕搖……「呀,真舒服!」 周宏根叫喊著,正欲加快抽插的速度,突然房門開了,進來的是葉嵐,這不僅使床上的男女大吃一驚,葉嵐頓時也 愣住了。 剛才的電話,是葉嵐到Y北車站下車時打的,她本想在情人節的夜晚來與喻曉蘭相互慰藉一下,沒想到喻曉蘭正與周宏根在床上肏屄屄!! 葉嵐愣了一會就回過神來,她以為是曉蘭「誘惑」周宏根成功了,就一下撲上去,按住了壓在曉蘭身上的男人。 「你個壞男人,已經『強迫』過曉蘭一次,現在又在『強迫』她……曉蘭,快抓他的臉,要留下……證據!」 喻曉蘭連忙用手護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說:「葉嵐姐,不、不要……現在他沒『強迫』我,是我……自願的……」 這一下葉嵐就真的懵了,直到喻曉蘭一邊護著男人,一邊向葉嵐委婉的說出了自己由恨周宏根轉為喜歡周宏根的諸多理由,葉嵐才如夢初醒 ,才知道她擔心的「夜長夢多」真的發生了,也是在這時候,周宏根才知道現在說喜歡他的喻曉蘭,原本是來找他尋仇的! 這世上男女情愛的事,很多都匪夷所思,不少的因愛成仇,不少的因恨成愛,看來「情仇相等、愛恨互變」的說法,還有它的一定道理。 「喻曉蘭,你這叫怎麼回事呀?我為了幫你,不惜辭掉工作陪你來CQ市,找這個男人報仇,為了你,我還替你躺在絡腮鬍男人身下……你 倒好,現在說不恨就不很了,說喜歡就喜歡了!」 葉嵐一邊罵,一邊比劃著,她想打喻曉蘭,卻怎麼也打不下手。 等葉嵐罵夠了,喻曉蘭才紅著臉,雙手拉著葉嵐姐的手說:「葉嵐姐,我知道你對我好,這一年來,你教會了我很多,我欠你的也太多了 ,今後,我會好好的報答你的……,葉嵐姐,今天是情人節,你就別生氣了,這可是我過的第一個愉快的情人節啊,我剛才已經嘗到了有情人 的性福滋味……葉嵐姐,你不是要我婚前多試愛嗎?說只有試過了,才知道合適不合適……現在,你也來試試吧,就與我們的情人……周宏根 !」 「你……瘋啦?!」 周宏根和葉嵐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叫了起來。 「宏根,葉嵐姐,我沒瘋,我是真心的!……葉嵐姐,我們從小就是好姐妹,從你替我躺下那次後,我就把我們看著是一個人了,是要同 甘共苦的一對連體姐妹……宏根,你知道『連體姐妹』嗎?……現在,我這個身子性福了,葉嵐姐的身子也應該性福……宏根,你還磨蹭什麼 啊!」 聽了喻曉蘭的這番話,葉嵐和周宏根對視的看著,這時候的周宏根還什麼都沒穿,他赤身裸體,雄心勃勃,那雞巴正高昂著頭,一翹一翹 的動個不停,豪爽的葉嵐嘴裡嘟噥了一句:「你也真不怕冷啊!」 就脫光了衣物,鑽進了喻曉蘭為她撩起的被窩。 那真是個迷人的情人節之夜,兩個體若凝脂的姑娘向她們共同的情人頻頻示愛;嗅著她們各有千秋的淡淡體香,肏著她們形狀不一、鬆緊 有別、一深一淺的嫩屄,周宏根真是爽極了,他還從來沒這麼與兩個女子同時性交做愛過,他狼嚎著,把滾燙的精液一次次的傾射進了喻曉蘭 和葉嵐的屄屄裡! 情人節之後的那些天,周宏根、喻曉蘭和葉嵐三口子可戀樂了,他們幾乎夜夜都要肏屄,好在周宏根身體好,能把兩個「情人」駕馭得服 服帖帖的。可就在這時候,周宏根的前妻彭雪梅家出了大事,她老公蔣文斌外出遊山玩水,在六盤山翻車摔死了,噩耗傳來,雪梅頓時昏死了 過去,等她醒來的時候,周宏根和他們的兒子正在醫院陪著她,一想到前老公對她的好,彭雪梅傷心的哭了。 本來周宏根與喻曉蘭說好要結婚的,因為前妻老公車禍去世,就不但不拖延下來,他們兩家樓上樓下,一紅一白的同時辦不吉利,也是為 不讓前妻觸景生情過於傷心,周宏根就決定延期辦婚禮。喻曉蘭倒沒說什麼,可葉嵐卻催促過不停,她擔心成了寡婦的彭雪梅,會纏著周宏根 復婚! 「不會吧?我們姐妹倆,未必還沒有他前妻有魅力?」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那……你說怎麼辦?」 「依我看,宏根對他前妻還沒斷情,這感情的事,我們強求也不了,我們可以寬容他,但前提是,要先與你……結婚!」 「葉嵐姐,你這是啥意思啊?」 喻曉蘭一時沒有懂起葉嵐說的意思。 「你呀,真笨!」 葉嵐伏在喻曉蘭耳際,低語了一會兒,聽得喻曉蘭的臉都紅了。 原來葉嵐是要她倆去告訴周宏根,周宏根與喻曉蘭結婚後,她們與彭雪梅樓上樓下的兩家,可以是一家人! …… 冬天終於過去,又到了春暖花開的時候,周宏根結婚了,新娘子是喻曉蘭,周宏根邀請林洪當了伴郎,伴娘自然是葉嵐。洞房之夜,當鬧 房的客人散去之後,周宏根關上那道不銹鋼門後,伴娘葉嵐和彭雪梅就悄悄的溜進了洞房裡。那一夜,新娘子很大度,她慫恿和幫著新郎周宏 根,分別肏了「連體姐妹」葉嵐、昔日的前妻如今的「小三」彭雪梅、和她自己的好幾次屄屄!!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