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第二天,老婆約了她的老姐妹(名字叫徐豔秋,媽的!光聽名字底下就開始 蠢蠢欲動了)在外面吃飯,說是帶了泰國的特產送給她。 我則呆家裏準備一切,計劃是吃完飯,老婆邀請她回家裏來看蜜月拍的照片 和錄像。 我先在錄象機裏掛到待機的狀態,在旁邊放了和人妖大戰的帶子,然後把裝 有我和老婆的各式肉搏豔照的相冊跟一般的風景照混著放在茶幾上,再把通向性 刑房的門需掩著。 一切弄妥當後,就開始心神不定、坐臥不安地等老婆的電話。 為了增強淫虐的味道,我還脫光了衣服,只穿了個由兩條帶子組成的,整個 肉棍只靠前面一個小布兜裹著的紅色丁字褲,整個屁股和濃密的陰毛都顯露在外 面,再在頭上套一個累似飛虎隊的黑色的頭罩,只露出兩只眼睛和嘴巴的那種。 在鏡子前面看到這副裝扮連自己都先受不了了,陰莖「鋥」一下就硬起來, 自言自語地說:「媽的徐阿姨,今天只要你踏進這個家門,就不怕你三貞九烈。 哎喲不行!這種狀態待會兒三兩下就要完蛋,得自己先弄一下。「 說著一邊幻想徐阿姨的淫蕩相一邊手淫起來。沒兩下就射精了,急忙拿紙巾 捂著龜頭把精液接住。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好險! 拿起電話,就聽見老婆的聲音:「準備好了嗎?快,十分鍾後到家,那老妖 精今天騷得很,待會兒得給點顏色她看。」 我馬上把紙巾隨手仍沙發上,關好燈,爬到客廳上的閣樓裏。 剛拉上推門,就聽見開鎖的聲音。我推開一點門縫,看見老婆擰亮房燈,帶 著我朝思慕想的徐阿姨進來。 只見她燙了一頭中卷發,還染了暗紅色,臉上化了淡妝,眼簾上還塗了綠色 的眼影。 身上穿一件敞開的紅色長大衣,裏面是一件淡粉紅的襯衣,最上面的兩個扣 子沒扣上,可以清楚的看到裏面低胸的罩衫和通花乳罩,小半個雪白的肉饅頭示 威般的露著。 下身穿一條黑色的套裝短裙,腿上是能引死人的網狀黑色長襪,腳上穿一雙 黑色絨面高根鞋。 真他媽老狐狸精!都五十歲的人了還打扮成這樣,成心讓世界上的進步小青 年吐血而死!我下意識的把手放在還潮乎乎軟綿綿的肉棍上輕揉著。 只聽老婆裝模做樣地罵:「這狗東西,沒一會兒安分呆家裏的,就吃頓飯工 夫也遛出去耍,看!家裏不收拾,一團糟,看完錄象機子也不關。」 徐阿姨:「唉,男人都這德性,你是擔心自己的寶貝小白臉給外面的狐狸精 拐跑了吧?老姐妹一場,實話告訴妹妹怎麼弄上手的,象他這種年齡,精力充沛 可不容易滿足,需要妹妹幫忙只管開口啊,哈哈!」 「死老不正經的,不理你了,剛才急著回來忘買茶葉了,桌上有泰國照的相 片,看風景錄像也有,自個放,我先出去買茶葉,那狗東西回來告訴他一下。」 我從門縫裏居高臨下地看著徐阿姨,她把大衣脫了放在沙發上時,看見了剛 才扔的沾滿精液的紙巾,拿到鼻子下聞了聞,自言自語:「媽的這對狗男女,老 婊子!假正經!肯定是出門前就在客廳裏弄過,擦髒水的東西亂扔,心理變態! 象當媽的嫁給了兒子,唉!小白臉肯定比那些老不死的來的硬邦,這老娘們 好福氣,一天沒兩次絕操不出這樣紅潤的好臉色。「 說著坐在沙發上,隨手翻看茶幾上的相冊。 當翻到那些為她準備好的豔照時,馬上傳來她濃重的喘息聲:「啊!這蕩婦 不要臉,就這麼光禿禿玩,還照相,哎喲!刺激,原來可以這樣弄,誒!肉棍真 大,好!嗷……受不了,來勁了,媽的,原來他們是這樣玩的。」 在喃喃自語中,徐阿姨左手翻看著我的裸照,右手掀起短裙,慢慢張開了雙 腿。只見她裏面穿了一條紅色性感小三角褲,腿上是一雙到大腿的網狀長筒襪, 由係在豐滿凸出的肚腩上的紅色吊襪帶連著。 原來她的體毛異常濃密,黑壓壓的一大片,那小內褲只是象征性地遮住中間 一小部分,遠看簡直就是套在一條更大的黑色三角褲上。 更為奇特的是,陰毛一直延伸至肚池眼上,並在周圍稀疏地打了個圈,簡直 比男人的陰毛還濃密,不知胸脯上有沒有長毛? 徐阿姨右手隔著內褲按揉著下體,嘴裏開始發出消魂的呻吟聲;沒兩下那小 內褲已經被揉成一股繩子一樣深深陷在肉縫裏。見此香豔的情景,我的肉棍在一 刹那暴漲起來,把那片小布兜頂起個小帳篷。 突然徐阿姨一下站起來,猛地扯下卷成一團的內褲扔在地上,光著屁股跑進 衛生間。 我剛想推門下去,又見她跑回來,一下挨躺在沙發上,手上卻多了個東西— —竟然是我每天早上刷牙用的牙刷。 只見她重新拿起相片,一邊看一邊用我的牙刷往自己毛絨絨的陰部上使勁刷 著:「哎喲喂!搞死你,哎……刺激,真過癮!他媽的你這賤婆娘,不要臉,這 麼會玩!我紮死你,平時裝著貴婦樣子,一到床上就淫蕩滿床飛,嗷……還剃個 亮葫蘆,誒!真刺激,小寶貝肉棍真大,啊!我要這大肉腸,是我一個人的,我 要蒸著吃!嗚……不行了,哎……來得真快,要死了……要死了,嘔……嘔…… 啊……「 眼裏看著這香豔刺激的活春宮表演,耳朵聽著世上最消魂誘人的叫床聲,我 那裏還受得了,一下子拉開推門跳了下去,大叫一聲:「徐姨,我來啦!」 便餓狼一樣撲向半裸的徐阿姨。 徐阿姨被突如其來的陣勢驚呆了,一刹哪象電影定格一樣僵在沙發上。這時 我清楚的看見她的陰部已被牙刷刷的一塌糊塗,冒出的淫水已經變成泡沫狀。 兩三秒後徐阿姨驚叫著彈起來,轉身想逃。 我一下從後面把她摁倒在沙發上,一手死命地捂著她嘴巴,一手扯開自己的 小布兜,暴怒的陰莖一下就順利地從後面捅進多毛的肉洞裏。 徐阿姨三貞九烈似的拼命掙紮起來,被我魔掌捂著的嘴巴「嗚、嗚」地哀鳴 著,隱約聽見「救命,被強奸了」的聲音。媽的,誰見過怕強奸的婊子! 徐阿姨越是掙紮哀鳴,就越是激起我暴虐的心態,我用另一只手死命地掐著 她後脖子,下身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地轟擊著。 一會兒,徐阿姨慢慢停止了掙紮。我鬆開捂著她嘴巴的手,她沒有再驚喊救 命,只發出消魂的呻吟聲。 我用手掰開她兩片成熟、雪白的肥臀,見到一片蔚為奇觀的景象:小腹上濃 厚的陰毛向後一直延伸至會陰處,並在肛門處也長了濃密的一圈黑毛,而屁眼是 很深的紫黑色,鄒折而鬆弛地張著大口,一看便知遭受過外物不下數千次轟擊。 我隨手撿起她扔在沙發上還粘滿白沫的牙刷,撥開濃密的肛毛,用有刷毛的 一端捅進去,殘忍地來回旋轉抽刷。 左手指甲狠命地抓掐雪白豐滿的屁股,一邊瘋狂抽動陰莖一邊辱罵:「我抽 死你這不要臉的女屁精,抽死你個賣屁股的老婊子!說!你這老騷貨是不是怕沒 人操你的臭老B,就經常拿屁眼引誘男人。」 徐阿姨在三重刺激下樂得渾身發抖,一邊拼命扭動肥臀迎合一邊開始大聲浪 叫:「哇嘔!哎喲……我被老姐妹的小老公強奸了!沒辦法,我反抗不了。嗚… …嗚……還糟蹋人家屁股!你這小畜生,連阿姨都敢弄,我都能當你老娘了, 真變態,誒喲!屁股要搞爛了!「 我揪著她淩亂的頭發一下把她的頭拽過來,鬆開拿牙刷的手,「啪啪」就給 了倆嘴巴:「騷貨!我讓你來我家手淫啦?問你話呢,在這跟我瞎掰掰,再不老 實回答有你好受。」 「哎喲!你打人!我沒賣屁股,以前老公愛玩屁股眼,弄過幾回可舒服過癮 了,守寡後那些臭男人嫌髒,我怎麼求他們還給他們舔屁眼,都不願意玩我的屁 股。憋的沒辦法,就自己拿黃瓜、胡蘿蔔捅著玩。啊!你勁真大,用力!誒!拿 牙刷弄還是第一回,太刺激了,以前怎麼沒想到!你真會玩,哎喲……哎喲……」 聽著徐姨的淫穢自白,我更加淫興大發:「娘的,你這欠操的騷貨,還拿黃 瓜、胡蘿蔔插屁眼,糟蹋糧食!弄過的黃瓜誰吃?來,往前走,給你來點更刺激 的。」 說著我一手拽著徐阿姨的秀發,令她不能離開我肉棍的轟擊範圍,一手繼續 捅插肛門裏的牙刷,然後用力一下一下頂著她朝電視機走去。 徐姨上半身前傾,努力翹起的肥臀忍受著我雙重的暴虐,胸前一雙下垂的肥 乳隨著我一下一下重擊在搖晃,呻吟著艱難地移動雙腿。 來到電視機旁,我將準備好的錄象帶放進機子,打開後又按原路按來的辦法 趕著徐姨回到沙發旁。 錄象正播放著我們夫妻和人妖的變態淫虐畫面。徐姨彎身扶著茶幾,被錄象 裏的畫面刺激得全身發振,驚呼:「哎喲!太刺激,太過癮了!我半輩子都白活 了!我也要這樣玩,小弟,以後我就賣給你了,嗚啊……誒!哇嘔……呃……呃 ……我的肉洞、屁眼、嘴巴,你隨便糟蹋,隨便折騰,我不要了,都是你的。我 把整個流壞水的陰道和腸子掏出來,給你套在雞巴上玩!這淫蕩的壞乳房也不要 了,徐姨給你蒸熟了下酒吃,嗚……嗚……我不過了,我死在你身上吧!哎喲… …要來了,操死我這壞水吧,啊……「 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徐阿姨轟然倒趴在茶幾上,陰道和肛門劇烈地收 縮,渾身篩米似的顫抖著。 我把肉棒拔出來,上面沾滿的淫液已經變成粘稠的糊狀物。我握著粘呼呼的 陰莖走到她面前,眼見徐阿姨翻著白眼,嘴角處流出長長的唾液,進入了半昏迷 的狀態。 我伸手扯著頭發把她拽起來,用粘滿白糊糊的陰莖一下一下抽打她的臉: 「你他媽快起來,別裝死狗,怎麼這麼不經操,你舒服過了我還晃悠著呢。」 就在這時,隨著一陣鑰匙開門的響聲,我那嶽母老婆大人按計劃吼叫著衝了 進來,經過身旁時還沒忘朝我擠了下媚眼。 母牛般的老婆大人衝到跟前,一把拽起徐姨的頭發,蹩吱就倆巴掌:「你個 貪嘴的母豬!萬人操的婊子!老騷貨!吃貪食吃到老娘頭上來了,還是個國家幹 部,三八紅旗手,婦女代表?勾引人家老公,我好心請你吃飯,回家看相片,你 倒看起淫穢錄像來啦?走!上派出所評理去。」 徐阿姨被突如其來的倆嘴巴和驚天的叫罵聲一下驚清醒,不知所雲地辯解: 「不是的,莫姐(還沒介紹我的嶽母老婆大人芳名是莫毅芸),我沒吃貪食,不 用評理,我在看相片呢,沒勾引小弟,這個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 老婆一聽更燥了:「你還當我是姐?都流一地壞水了還抵賴,看!我老公肉 棒上是什麼東西,難道他沒事往糨糊罐裏搗著玩?媽的,你個做婊子都不收錢的 老騷貨,這麼愛玩,今兒個就讓你知道姐是什麼人!過來,讓你知道我是怎麼當 你姐的!」 老婆一邊叫咒罵一邊扯著徐姨的頭發往刑房裏拖。 徐阿姨上身還穿著倘開的套裝,下身除了絲襪和高跟鞋就一絲不掛了,最慘 的是屁眼裏還插著大半節牙刷,腳步踉蹌地被拖進了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