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做一回露水夫妻 (PS前面的話:原創作者因某些原因暫時上不了論壇,知道論壇上很多朋 友都等更新等很久了,授權我更新轉發,好了,大家就坐下來喝杯茶慢慢看吧) 躺下去之後很久,我遲遲無法入睡,洞外好似被惡魔侵蝕著,要撕裂這個世 界的風,要劈開地球的雷和閃電,以及喋喋不休的雨,洞內,篝火木頭快要燃盡, 火勢越來越小,但是,這一切都與我無關,我的內心在煎熬著。 我很想像那種亂倫小說裏的主人公一樣,假裝睡覺然後不經意間,去觸碰那 個我朝思暮想的女人的胴體,也想像那些蹩腳的小說主人公一樣,把我的嶽母給 強上了。我曾無數次的想著這一天的到來,等真的這一天到來,我的嶽母和我赤 身裸體躺在一張床上,一個被窩裏的時候,我卻膽怯了。 我扭頭去偷瞄嶽母,她換了一個姿勢,側身背對著我,我看著她那烏黑濃密 的長發,想用手去摸摸,但還是忍住了。因爲我不知道如果我真的做了這個動作, 我是否有能力去解釋好這一切。我的下體已經漲得要爆炸一般,我想象著嶽母在 這個被窩之下的模樣,她側身躺著,光滑的背部,以及那翹而圓潤的屁股對著我 …… 就在我覺得理智和怯懦即將崩潰的時候,嶽母由側身換成了平躺,我趕忙將 視線離開嶽母閉上眼睛。近在咫尺間傳來嶽母的聲音:「小李,你睡了嗎?」 我睜開眼睛,側過頭看到嶽母正好與我對視,那柔情似水的眼神,讓我動容, 嶽母可能沒想到我忽然側過去與她對視,臉瞬間就紅了,將視線轉移到別處,說: 「陪媽說說話,媽睡不著」。 我也將視線轉移到別處,說:「媽,我也睡不著,你爲什麽睡不著,是不是 傷口疼」。 嶽母說:「沒有,腿早就沒事了,我在想這些天發生的事,也在想希望明天 不要下雨了,更希望不要遇上那個瘋子,你呢」。 我想不出一個更好的借口,所以誠實的說:「因爲媽你在我身邊,所以睡不 著」。 嶽母詫異的瞄了我一樣,然後悻悻的說:「是不是媽這個老太婆和你在一個 被窩裏,你不習慣」。 我說:「其實媽你自己好不好看,老不老,你自己心裏最清楚,何必每次自 嘲呢,你要知道,有時候過分謙虛,也是高傲的一種表現」。 嶽母說:「好吧,但是女人在有的男人面前就會不自信」。 我沒想到嶽母會這麽說,便側著身子,用手撐起頭,盯著嶽母說:「媽,你 的意思是說,在我面前不自信?」 嶽母發現我在看她,閉上眼睛說:「恩」。我想,內斂保守的嶽母能說出這 樣的話,顯然已經是鼓足了極大的勇氣。 此情此景,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動情的說道:「媽,我愛你」。 嶽母似乎並不詫異我這麽說,仍然閉著眼睛,說了一聲:「哦」。我以爲她 會生氣或者至少和我說「別開玩笑之類」的話,我在心中連怎麽解釋對她的愛意 都想好了,卻不曾想她竟然什麽都沒表達,這倒弄得我手足無措了。 我忐忑的說:「對不起,媽,我不該和你說這些的」。 嶽母淡淡的說:「媽不怪你,經過今天的事,媽也想通了很多,你就是個傻 孩子,一根筋」。 爲了緩和氣氛,我假裝不開心的說:「怎麽就一根筋了,還說我傻」。 嶽母睜開眼睛,露出美麗的眸子,但很快就白了我一眼,略帶責怪的說: 「還不傻啊,媽掉到水裏也就算了,你還傻傻的跳下來陪媽,也是咱們娘倆運氣 好,要是運氣稍微差一點,早就葬身河裏,指不定被沖到哪裏去了,我現在想想 都後怕,我死了無所謂,可你不能死啊,小芬和她肚子裏的孩子都需要你」。 我說:「媽,其實我壓根就沒想那麽多,就想著你掉下去了,把你救上來, 如果你真的不在了,我會傷心死的,不過在河裏你暈過去的時候,我把你放在木 頭上的時候想了很多」。 嶽母迫切的問道:「想的什麽,是不是後悔自己不成熟了」。 我深情的望著嶽母的眼睛,說:「那倒不是,我想著,能和媽這樣的大美人 死在一起,也是件幸福的事了」。 嶽母噗嗤笑道:「就知道貧嘴,逗我開心」。 我說:「逗你開心不假,我這也不是貧嘴,媽,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尤其是 在木頭上壓著你的時候,我就想著,就算這樣和媽死在一起,這一生也無憾了」。 嶽母又白了我一眼:「這點出息」,但她臉上的紅暈出賣了她。 我的下體依然膨脹著,尤其是和嶽母聊聊心事之後,對嶽母愈發的蠢蠢欲動, 我大著膽子說:「媽,今天在河裏的木頭上抱著你,好舒服,覺得什麽都可以不 用去管,就抱著你感覺擁有了全世界」,我見嶽母臉上更紅了,但沒有阻止我的 意思,戰戰兢兢的繼續說道:「媽,我想抱著你睡,好嗎?」 嶽母沒有說話,閉上眼睛將頭別過去不看我,我不知道這是她反對還是默許 的意思。思忖幾秒後終于鼓起勇氣,顫抖著用手搭在嶽母美麗的鎖骨上,往嶽母 身邊靠攏,而嶽母在我的手接觸到她的鎖骨時,全身顫抖了一下,但並沒有拒絕 的意思,也沒有睜開眼睛。我一是手無足措,大腦一片空白,竟然不知道要幹嘛。 良久,我聽到嶽母急促的呼吸聲,才晃過神來,將雙唇湊在嶽母那微微發抖的唇 上,嶽母的呼吸更加急促,噴在我的臉上。我撫摸著嶽母光滑的脖子,在被窩裏, 慢慢的往下探,一直摸到嶽母那柔軟的胸部邊緣的時候,我的手被嶽母的雙手攔 住了,她睜開雙眼,大顆的淚水從眼角滑下,我僅存的理智讓我的雙唇離開嶽母 的雙唇,但摸著嶽母胸部邊緣的手還被她雙手拿著。 見嶽母大顆大顆的淚水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有點後悔自己剛剛的沖動。我 看著她的眼睛,動容的說:「媽,對不起,我太愛你了」。 嶽母啜泣著,看著我的眼睛,任由自己的淚水從眼角流出,我大著膽子用另 一隻手幫她不停的擦。嶽母說:「小李」,停頓很久,才繼續說道:「躺好陪媽 說話好嗎,媽覺得心裏好苦」。 我心疼的說:「好的」,然後便躺下來,側身望著嶽母,而嶽母似乎並沒有 要松開我那隻手的意思。而是用一隻手的大拇指,不停的在我的手背上輕輕撫摸。 等了很久,嶽母還沒有說話,我開口決定向嶽母坦白:「媽,您知道您微信 裏那個陪你玩遊戲的人是誰嗎?」 嶽母說:「我知道,是你,其實剛開始我就知道是你」。 我的心裏不禁唏噓,想來成熟女人都是一樣的聰明,又或者說我太笨,容易 穿幫,我問:「媽,那您怎麽不拆穿我」。 嶽母的淚水停了下來,苦笑著說:「有什麽好拆穿的呢,不理你就是了,我 之前以爲你是惡作劇,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歡我——我知道,但剛開始你是不喜 歡我的,所以我以爲你想作弄我,我就沒理你」。 「不是這樣的媽」。我插嘴道。 看來嶽母心裏跟明鏡似的,所以還是不能小瞧任何一個熟女,畢竟他們經曆 過的風雨比我們多的多,通俗的來說,她們吃的鹽比我們吃的飯還多,隻有拆不 拆穿,沒有知不知道的。我問道:「那後來您怎麽又願意和我說話了呢」。 嶽母清了清嗓子,低沈的說到:「你還記不記得,你從江西回到北京後,從 沒有主動給我發過一個消息,就連你到了北京,也是小芬告訴我的,你知道的, 我和你們在北京生活了那麽一段時間,是我這些年來爲數不多的開心日子,而你, 回了北京之後卻連一個消息也不告訴我,我以爲你在想著你的朱阿姨」。 我想不到嶽母竟然會和我說這麽多,更沒想到她會和我如此坦誠相待,那一 刻我似乎才領悟到,她也在和我一樣,飽受相思之苦。我說:「媽,我不發消息 給你,是因爲我不敢發給你,我以爲你在生我的氣,怕我再惹你不開心。」 嶽母傻笑著說:「我知道,傻孩子,媽後來想清楚了,尤其是你用你的那個 微信和媽聊天的時候,媽就知道了」。說著我能明顯感受到嶽母握著我的手更用 力了。 我說:「媽,我對不起你」。 嶽母說:「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對不起小芬,我也對不起她」。 我說:「媽,是我對不起你們娘兩,我是罪人,不管你的事,我們什麽都沒 有做」。 嶽母的眼淚又下來了,但還是冷笑著說:「我之前埋怨你和小朱,其實我和 她是一樣的人,我比她還惡劣,我竟然對自己的女婿念念不忘」。說完嶽母已經 泣不成聲,松開我的手,雙手掩面,我聽到她那傷心的幾乎幹吼的哭聲,無比心 疼,我將手從嶽母的脖子下面伸過去,抱著的她的頭,讓她的頭趴在我的懷裏, 她的一個豐滿的奶子隨即壓在我的身上,那感覺無以形容,但我卻無法去享受, 隻想著如何讓眼前這個女人開心起來。我一遍拍著她肩膀,一遍摸著她的秀發, 說:「媽,其實你完全不用和我說這些的,我不該讓你受這麽大委屈」。 嶽母泣不成聲的說:「我…我和你……說這些,是因…爲因爲我怕明天…就 沒有機會和你說了」。她的淚水從臉頰流到我的胸膛,暖暖的,卻就像硫酸一樣, 滲進我的心裏讓我難受。 我將一隻手摸著她的背,讓她不至于因爲哭的歇斯底裏而難受,我說:「媽, 你說的什麽話,什麽叫明天沒有機會了,我們以後有的時間,以後我對加倍對你 好的」。 嶽母說:「我有…不好的…不好的預感,那個……壞人……會回來,如果… …她碰了我的……我的身子…我就一頭撞死去」。 我苦笑著說:「媽,放心吧,有我在呢,我會一直保護你,不讓任何人傷害 你的,何況他回不回來還不一定,你肯定是白天太累加上受到驚嚇,才會這樣, 乖,我抱著你睡覺。」 嶽母說:「小李,有你真好」。 我說:「媽,我有你也真好,就這樣抱著你,我覺得一輩子都這麽過也挺好 的,明天死了也值了」。 嶽母說:「傻孩子,媽要你一直活下去」。 我摸著嶽母光滑的肩膀,說:「一直活下去啊,活個幾百年,那不成老僵屍 了。」 嶽母在我的懷裏「咯咯」的笑著:「要成僵屍才好,免得你使壞」,然後溫 柔的問道:「今天你背著媽的時候,你知道媽想什麽嗎?」 我詫異嶽母的問答,開玩笑的說:「我可不知道媽想什麽,就是覺得媽在我 背上的時候,後面軟綿綿的,好舒服,就像現在一樣」。 嶽母用力的捏了一下我的腰,然後從我的懷裏離開,一並離開的是那個大大 的肉球,這讓我無比後悔剛剛的嘴欠。 正在我想著如何再次擁抱嶽母的時候,身邊這個美麗的女人像是在回憶什麽 似的,淡淡的說道:「趴在你的後背上的時候,讓我有一種錯覺,就像回到了小 時候,被爸爸背著的感覺,覺得很有安全感,不管旁邊發生了什麽,我也不怕」。 沒想到嶽母有這樣的想法,我不知如何回答,假裝輕松的說:「來,媽媽, 叫爸爸,哈哈」。說著伸手捏了一下她白裏透紅的臉蛋。 她正對著我,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回答逗得「咯咯」的笑了,見她心情好轉, 我剛剛壓制的欲望終于無法克制,雙手捧起嶽母的臉龐,雙唇再次湊近她的美唇, 嶽母下意識的躲了一下,但很快就沒有躲避,任由我親她,我的舌頭伸進嶽母的 嘴裏,她的皓齒是閉著的,顯然她不會舌吻,隻會在那裏和我嘴唇相互吸咬著, 我試圖撬開她的牙齒,她「恩甯」了幾聲,便配合的張開皓齒,任由我的舌頭在 裏面馳騁,並很快伸出舌頭與我纏繞,我感受到這個朝思暮想的女人強所未有的 熱情,手再也不肯閑住,迅速的找到主戰場,時而輕時而重的蹂躏著嶽母那兩個 大大的奶子,嶽母的奶頭細細的,這點摸上去倒和她的大奶子不太匹配。我將整 個人都壓在了嶽母的曼妙的胴體上,早已膨脹的下體頂著嶽母的森林,一隻手繼 續在嶽母豐滿的胸部戰鬥,一隻手則轉移戰場來到了她那圓而翹的屁股上揉捏著, 這個屁股在嶽母練瑜伽讓我幫忙的時候,我曾朝思暮想過的,我當時怎麽也不會 想到會有這麽一天,不用隔著褲子去摸,更不用偷偷的去摸。 嶽母的的乳頭越來越硬,她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沈重,我甚至感受到壓著的這 個女人有些慌亂了,她的軀體不停的扭動,手也開始變得不安分,起初緊緊的抱 著我的頭,慢慢的往下,不停的撫摸我寬闊的肩膀,我的臀部,她就像我企圖吞 噬她一樣,也要吞噬我。我們就這樣彼此心照不宣的想要吞噬著對方,沒有強求, 也沒有難爲情。 我膨脹的下體,頂著她的森林,她愈發的急躁,扭動著臀部,將我的下體弄 到她的兩條如竹筍般白嫩光滑的大腿中間,我的下體碰到她的陰蒂,她全身爲之 一顫,我睜眼看著這個我深愛的女人,臉蛋紅得不像話,我的臉都能感受到她紅 彤彤的臉蛋發熱的氣息。 終于,我的下體再也忍不住,我一邊和嶽母激烈的舌吻,一遍咕哝著:「媽, 我要進去」。 嶽母似乎忽然驚醒了一般,停下撫摸我臀部的雙手,也停止了和我的舌吻, 我不知道哪裏做錯,隻得跟著嶽母停了下來,嶽母雙手從被窩裏伸出來,捧著我 的雙頰,就像捧著一個孩子的臉蛋問道:「小李,你想好了嗎,如果真的這樣, 我們會萬劫不複的,這是亂倫」。 聽到嶽母的口中說出「亂倫」二字,我知道嶽母已經想好,便溫柔的的望著 嶽母,說:「哪怕萬劫不複,哪怕進十八層地獄,我也要媽做我的女人」。 嶽母的眼神有幾絲迷離,然後就變成閃閃發光,她主動湊過來吻我,我知道 這是身下這個我深愛的女人在默許我了,我與她熱烈的接吻著,一隻手下探,扶 著自己的雞巴,就像一個船長,企圖駕駛一條帆船,要進到嶽母的港口,往嶽母 的河裏揚帆而去,也許是過于激動,好幾次都在嶽母港口外面磨蹭,不能駛入港 口,嶽母感覺到我的窘態,配合的將雙腿微微擡起,讓我能明顯感覺到港口就在 前方,趕忙將帆船塞入那溫暖的港口,那裏早已濕透,滑滑的,暖暖的,仿佛地 中海的天氣一樣讓我神清氣爽,在我將我的帆船,停留在嶽母的港口之際,嶽母 的全身再次顫抖起來,她的呼吸再次加重,我能感覺到她的緊張,爲了照顧嶽母 的情緒,我的帆船緩緩的駛入嶽母的河流,就像麥哲倫回到故鄉一般,我來到了 我妻子出生的地方,這種感覺,沒有任何文字可以形容它的無與倫比。 當我的帆船第一次駛向嶽母河流的盡頭時,我才意識到,她已經成爲了我的 女人。我的嶽母,終于在多年後的今天,成爲了我的女人。 我問道:「媽,您不是很久沒做了,裏面好緊」。 嶽母任由我溫柔的蹂躏著她的臀部和大奶子,臉上的紅暈越來越重,嬌柔的 說:「是的,很久…很久了」。我看著嶽母柔情似水的眼神,親了親她的眉毛, 下體繼續抽插著,而她則撫摸著我的每一個她能撫摸到的部位,她的手很嫩,摸 在我的身上就像溫水流淌。 我說:「媽,剛剛你說我們要下十八層地獄,其實你錯了,我們會上天堂」。 嶽母從被窩中伸出一隻白嫩的手摸著我的臉,大拇指撥弄我的眉毛:「你又 有…有什麽謬論」。 我深深的吻過嶽母,手依然不停的在玩弄著嶽母那大大的奶子和細細的乳頭, 說:「西方哲學裏,說男人女人高潮的時候就是最接近神的時刻,所以說到了天 堂不爲過的媽」。 嶽母笑著說:「胡謅」。這笑容是我從未見過的,那種風情萬種的笑,讓我 莫名的興奮。人就是這樣,對A是這樣一幅臉譜,對B是那樣一幅臉譜,如果某 天對你展現你從未見過的臉譜,那麽恭喜你,或者說替你可悲,很顯然,我是屬 于前者。 我說:「是不是胡謅,媽您待會兒就知道了」,說著加速用力抽送著,嶽母 那溫潤的河流,水越來越多,似乎要溢到岸上了,「媽,舒服嗎?」。 嶽母嬌媚的白了我一樣,然後感受到我的加速,用力的捏著我的臉說:「就 知道嗯……胡說……胡說八道,讓你使壞……讓你…使壞,嗯」。 篝火裏的木柴越來越少,發出暗紅色的光,而我和嶽母在床上卻剛剛燃燒起 來,在愈發黑暗的洞裏,我們釋放著彼此,而沒有了篝火強烈的光線,嶽母似乎 放得更開一些,每次我頂進去的時候,她都會配合著提臀往上,以此希望我能駛 入得更深一些。 山裏的夜裏太冷,我們始終沒有扯開被子,我的頭鑽進被窩裏,舔著嶽母那 肥碩的奶子,舔著她奶頭旁邊的乳暈,嶽母不自禁的雙手抱著我的頭,直到我舔 到她那細細的乳頭,吸允著要喝奶。大概做了十多分鍾後,嶽母再也忍不住,之 前強忍著輕聲的「嗯嗯嬰甯」聲,變成了發自內心的嘶吼,她的全身快速的扭動 著,就像一條曼妙的蛇一樣,呼吸深也越來越重,圓潤的臀部擺動的更厲害,雙 手更用力的抓著我的後背,仿佛要把我的帆船淹沒在她的河裏,她低吼著:「小 李,快…快給媽…媽要尿尿…尿尿」。 而我,爲了身下這個我愛的中年女人,也拼命的滿足她的要求,像打樁機一 般的抽插,用力的吸允著她細細的奶頭。終于,嶽母雙腿夾緊我的臀部,配合我 的動作也越來越猛烈,發出的低吼聲也越發頻繁,她雙手用力的抓著我的頭,粗 暴的抓弄我的頭發,略帶羞澀的呻吟著:「小李……媽好幸福…快……快點,讓 媽媽……快點,小李……我的好孩子…媽媽……媽媽好……好……愛你…好幸福 …好……舒服…恩恩…舒服…」 在一陣「啊」的大聲嘶吼中,嶽母全身顫抖起來,然後整個人崩得緊緊的, 她河裏的水,徹底山洪暴發,溢了出來,而我的帆船沈浸在她的河裏,就像冬日 裏躺在陽關下,無比的溫暖。我的舌頭離開嶽母的奶頭,鑽出被子和喘著粗氣的 嶽母再次激烈的接吻起來,好一會兒,她的身子才軟了下來。感覺到嶽母有些疲 倦,我輕輕的抽插起來,因爲嶽母的小穴裏已經泛濫成災,所以感覺無比濕潤舒 服,她的雙腿依然緊緊的夾著我的屁股,舍不得離開,以緻我抽插都不好抽插了, 我沒有想到嶽母在床上是如此的動人,雖然她不說粗話,但她用實際行動,向我 表明了她對我之前的感情,以及我們徹底擁有了彼此這個事實。 我繼續蹂躏著嶽母的那對大奶子,問道:「媽,舒服嗎?」 嶽母因爲高潮而導緻的臉上紅暈,遲遲未能消散,她摸著我的頭發,說: 「謝謝你,小李,媽好久沒這麽…這麽舒服了,難爲你和我這個老太婆做……這 種……這種事」。 我說:「媽,我謝謝你,你才不老呢,你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我看到嶽 母的眼角泛著淚花,「媽,是不是我哪裏又說錯了,你怎麽哭了」。 嶽母嫣然笑道,眼角處有細細的眼角紋,顯得成熟動人,說:「媽是感動的, 小李,你好那個…快點射吧」。 我問道:「媽,我好哪個啊」。 「你知道就好,媽好…舒服」,嶽母嬌羞的不肯說出,不過我也不想強求她, 畢竟不是每個女人都和朱阿姨一樣的。 想到嶽母腿上還有傷,我也不忍心繼續折騰她。我上下其手,說:「那好吧, 媽,我射到你裏面」。嶽母欲言又止,但還是點頭應允。 就這樣,我雙手托起嶽母的翹屁股,再次沖鋒起來,因爲嶽母的河流中的水 已經完全溢出,我的帆船駕駛得更好更熟練。在經過猛烈的抽插之後,在嶽母壓 著嗓子嘶吼的呻吟中,我射了,射在我老婆出生的地方,在我射的那一瞬間,我 感覺似乎到了天堂,而嶽母,更是用雙腿緊緊的夾著我的屁股,任由我的炮彈發 射到她的河流中,而她,在一次的大聲嘶吼中接收了這全部的一切,她的水再次 溢了出來。 我怎麽也沒有想到,我的嶽母,竟然是如此多水,這是我和這個中年女人第 一次做愛,我曾經意淫過無數個場景,意淫過無數個姿勢,幻想過無數次對白, 卻怎麽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離奇的山洞,這樣一個床,這樣一個男上女下沒有 任何變換的姿勢——當然,我最最沒有想到的是,我竟然真的和我的嶽母有了夫 妻之實。我忽然想起看過的一個毒雞湯,說但凡需要咬牙堅持的事兒,都不太成 功,其實這句話不一定正確,但反過來肯定是正確的,就是但凡成功的事,都是 水到渠成的,不是刻意強求來的。 射完之後,我的身心舒暢,壓在嶽母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而她亦是 如此。我的帆船遲遲舍不得離開她的港灣,一直沈浸其中,靜靜的隨風而起。我 和嶽母彼此沈默良久,我才打破僵局,深情的望著她那嬌羞的臉蛋,很顯然,再 高潮之後,我們都趨于冷靜,我爲了不讓身下的女人感到尴尬,假裝鎮定的,深 情的吻了她的眉毛幾秒,然後再看著她,說:「媽,我愛你」。 透過暗紅的光,身下的嶽母柔情似水的說:「媽也愛你」。然後摸著我的頭 發,滿足的沖我笑著。 我將頭伏在嶽母耳邊,悄聲對她說:「媽,這是我們的第一次,我會永遠都 記得,我希望下次我們能嘗試更多不同的姿勢,讓媽媽您更舒服,尿尿更多」。 我故意把「尿尿」加重。 嶽母臉又紅了一陣,避開我的話題,隻說:「快睡吧,不早了」,然後用力 在我的腰上的掐了一下。 我怕壓壞嶽母,依依不舍的從她的身上下來,帆船也從她的港灣中拖出,連 帶著濃濃的精液。 嶽母嬌羞的說道:「小壞蛋,去幫我拿點紙巾過來,全都流出來了」。 我壞笑著說道:「我美麗的媽媽,您說什麽全都流出來了」。 嶽母的臉更紅了,又掐了我一下,說:「別貧嘴,快拿點紙巾來」。 我隻得忍著寒冷,光溜溜的起身去找,翻箱倒櫃好一會都沒有看到紙巾,對 嶽母說:「媽,沒紙巾呢」。 嶽母心疼的說:「那算了,就這樣吧,你快到床上來,別凍壞了」。想到嶽 母的小穴裏此刻正流著我的子子孫孫,我立馬高興的鑽進了被窩。 然後嶽母便不再說話,側過身子,背對著我,就像我們還沒做愛之前那樣, 我側身躺過去,整個人貼緊嶽母的身體,下體貼在她圓潤的屁股上,我能感覺到 一絲絲尚存的精液流到了上面,滑滑的,我用手從她的脖子上穿過,讓她墊在我 的胳膊上,她沒有說話,抓著我的手掌撫摸著,我的另一隻手,則在她曼妙的身 上遊走,再次體會嶽母完美的曲線。 就在遊走到嶽母那微微下垂的雙峰之際,被嶽母的另一隻手捉住拍打了一下, 然後握著我的手,放在她軟綿綿的胸部上,柔聲說道:「別鬧,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