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0-30 09:51 編輯 【狡猾家丁】 作者:知樂 出版:先創文化 第一集異界為奴第一章聖女慾火 慾望瀰漫的月圓之夜,月光特別的撩人,夜色分外的神秘,就連簡陋的天台小屋也變得如夢似幻。 石誠獨自立身樓頂,沐浴在月光與燈光之下,充滿期待地第一百遍翻開了他的珍藏——情色小說,每次看到開篇一段,二十左右的熱血少年總會忍不住雙目發光。 「傳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又傳說,讀書百遍,美人自現,嘿、嘿……」 第一百遍看完了,最後一頁合上了,不過天還是那個天,地還是那個地,石誠——還是那個一米七五,身板兒一般,面容略顯清瘦的現代少年。 「唉,什麼讀書百篇,美人自現,騙子!寫這小說的傢夥別讓我在街上看到,不然,哼!」 憤怒地把色書扔到一邊,石誠望瞭望門上鏡子裡的自己,鏡中人一頭短髮,長眉大眼,鼻直口方,嗯,勉強還算五官端正。 下一秒,少年心中一點得意立刻化為了鬱悶,這樣的自己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端正不是帥,而是平凡,猙獰那也叫有特色,可自己有什麼特別呢? 對了,還有這玩意兒! 石誠咧嘴一樂,深藏下齒左側的一顆虎牙瞬間閃現樂觀的白光,如果這也算特別,那他真是有夠特別——特別地衰! 一般的家世,一般的學歷,一般的工作,最可恨的是一般的女人竟然還看不起一般的自己! 想到這兒,石誠心中猛然怒火叢生,少年的夢想讓他禁不住對月長嘯,「不!我不要平凡,我要女人,漂亮的女人——」 ※※※※※※※※ 「男人,我要男人——」 不同的世界,不同的時代,相同的月圓之夜,斷崖邊,一個古裝美女狂亂地撕扯著自己的衣裙,狂亂地呼喚著男人的身體。 「嘎、嘎……水聖女,咱們哥幾個都是男人,你要誰呀?要不,一起上也行!」 幾道人影利箭般從山腳飛躍而上,雙足點地交替之間,十餘丈空間瞬間消失不見。 「男人、男人,呵、呵……」 散亂的秀發如絲飛舞,高挑的玉體扭曲蠕動,衣如絲縷的水聖女春光大洩,一見男人靠近,立刻飢渴地撲了過去。 當先的男子一身勁裝,外罩輕甲,頭扎金冠,見美女投懷,他興奮地張開了雙臂,讓後面三個相似穿著的同伴好生嫉妒。 美女入懷,男人卻在慘叫中淩空飛拋,好似岩石一樣強壯的身體撲騰了幾下,頃刻斃命。 「不好,媚藥還未入她識海,大家別搶,先聯手擒下她再說:奪不回毒龍果,咱們全都得人頭落地!」餘下三人身形一散,以夾角之勢向狂亂女人逼去。 亂發在勁風中向後飛飄,現出了一張雖然扭曲,但依然絕色的瓜子玉臉:不待對手逼近,水聖女已將一顆紅果吞入了口中,隨即義無反顧地跳下了深淵死地。 深淵之下云譎波詭,毒瘴密布,三個輕甲大漢沒有想到一個女人會烈性至此,他們雖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無功而返。 ※※※※※※※※ 夜色下,天台上。 慾火焚身的少年發出了野獸的吶喊,他正在用人類最原始、最省錢的法子安撫暴動的慾望。 「女人、女人……呃,女人,來吧,張開嘴……」 少年的快感正在堆積,一道流星突然應聲飛來:電光石火間,一個赤裸的女人在石誠眼前空間「掉」了出來。 「啊,女人!」 石誠右手握著小弟弟,左手拿著寶貝書,整個人在震撼中變成了化石,上帝竟然真的送了一個女人來! 雞雞那個東東,難道是精蟲上腦,出現幻覺了? 百年難得一見的妖艷月光下,美女高挑的玉體一覽無餘,嬌喘籲籲間乳暈顫動,曲線起伏中兩腿摩擦,最為吸引石誠的是那柔若無骨的纖纖細腰。 噓,那就是傳說中盈盈一握的無骨美人! 一口涼氣鑽進了少年體內,又化作一片熱氣從全身竅穴蒸騰而出,男人的慾望人生第一次那麼堅挺灼熱。 赤裸的女人散亂的眼眸一轉,一見到男人,身子立刻與空氣發出劇烈的摩擦聲,香艷裸 體還在空中疾撲,突然又以違反人體常理的方式向後一折,遠遠看去就好似腰肢突然折斷。 呢喃不清的呻吟中,狂亂的女人用指甲刺入了她那好似要爆炸的處子玉乳,藉著血漬迸射的劇痛,她返身向那道虛空光門躍去,一躍就是四五米。 「女人,真是女人!啊……女人,別跑,回來!」 直到這時,石誠才從震撼中回過神來,老天送來如此大禮,他又怎會輕易放過:剎那之間,人類骨子裡深藏的獸性轟然爆發,道德法律統統拋到了腦後,他此刻只想把精液射入女人的身體。 意念還在盤旋,石誠單薄的身板兒已經向前一縱,慾望的力量讓他比飛人還快,竟然在美女躍入「光門」的剎那,抓住了那修長玉白的雙腳。 「啊!」 兩聲驚叫同時響起,女人自然是因為受襲而叫,而男人則是因為一低頭,竟然發覺自己離開了地面,離開了天台,離開了——現代文明! 光華一收,空間又回復了亙古以來的虛無平靜,而一對慾火焚身的男女則消失不見。 ※※※※※※※※ 月光 在水聖女墜下深淵之時似乎顫抖了一下,人影神奇地在半空消失:相隔幾日後,水聖女又在原處憑空突現:撲通一聲,崖底深潭突然水浪翻滾,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影同時重重砸入了水中。 水面的壓力強震得石誠頭暈目眩,本就不擅水性的他在水中胡亂撲騰,而那奇怪的女人卻無比輕盈地飄向了水面。 飄?對,這女人在水中竟然也像飛一般飄逸,無雙細腰輕盈一轉,桃源芳草撥動著浪花,粉嫩玉門劃水而過,煞是迷人! 可惜石誠已無暇欣賞如此美景,幾口潭水入腹,水泡一冒,少年的身體直線向水底沈去。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完蛋了! 絕望爬入了腦海,石誠心中最後咒罵著家鄉的粗話,意識逐漸離他而去。 突然,水流奇異地兩邊一分,一道水浪竟然好似帶子般纏住了石誠的腰板兒,緊接著輕輕一提,少年快速射出了水面,翻滾著落到了神秘女人腳下。 「啊、啊……」 呻吟連成了片,喘息匯成了流,石誠暈乎乎的目光向上一�,正好看到美人禁地春水四溢,少年瞬間忘記了驚嚇,噌的一聲,陽根與身體同時蹦了起來。 「站住,不許過來,不然……啊……我殺了你!」 石誠才邁出一步,水聖女立刻發出了威脅:話語雖狠,但她卻自行摔倒,翻滾的身子蹂躪著草地,雙手更是不受控制,一手揉捏雙乳,一手探入了腿間,兩腿用力一絞,把手掌緊緊夾在了桃源之上。 「喔……」 自我揉捏的快感讓水聖女玉唇大張,香舌在檀口之中伸縮不停,渴望的美眸不由自主望向了幾步外的少年。 石誠一吞口水,剛想撲上去,女人突然一掌粉碎了一塊石頭,嚇得他不進反退,恐懼與誘惑同時鑽入了少年的腦海。 水聖女的身子忽卷忽縮,突然用力一滾,無雙纖腰撞在了一株小樹上,她滑如凝脂的雙腿不由自主夾住了小樹,整個人貼著樹幹蠕動摩擦,「走,走開,啊……不然我……我……殺了你!呀——」 尖利的吶喊聲中,性福的樹幹上佈滿了水漬,極品纖腰再次一折,水聖女竟然四肢著地,乳尖朝上,身子拱出了銷魂的弧度,泥濘的桃源玉門正對著少年的雙目,勾得石誠瞬間三魂不見了七魄。 呼……天啦,受不了了,這樣的美女,死也要上! 石誠三兩下就脫光了自己的衣褲,挺起陽根,對準女人的蜜穴,飛速直衝而上。 男人氣息撲面而來,美女身子剎那歡呼開放,處子玉門猛然一震,一汪春水飛濺而出,飛得最遠的幾滴竟然灑在了男人的龜頭上。 滾燙的春水一灑,石誠立刻發出了惡狼的歡聲,陽根閃電般衝到了美女身前,在泥濘桃源快速磨了幾下,準確地破開了嬌嫩媚唇,緊接著龜頭一挺— — 「砰!」 石誠突然飛了起來,水聖女果然說到做到,一掌打得少年口吐鮮血:半聲慘叫卡在石誠喉間,眼前一黑,他瞬間昏死了過去。 男人的鮮血還在空中飛舞,水聖女赤裸的玉體猛然一抖,眨眼之間七竅流血,恐怖至極。 春藥激發了人類的慾望,慾望激發了不可思議的生機,而毒龍果則好似焚燒性命的烈火,兩種可怕的、相反的力量令聖潔玉女瞬間發狂,無骨纖腰淩空一閃,致命的殺氣狂風般卷向了還未落地的昏迷男人。 一座古代特有的金色大殿內,追殺水聖女的三個高手趴伏在大殿台階之下,以顫抖的聲調�報著失敗的經過。 「啟�女皇,欽犯墜下懸崖,身中天下第一媚藥,還吞服了毒龍果,想必此時已化為了白骨。」 「水聖女果然名不虛傳,中了『水性楊花』之毒還能逃出千里之外:唉,可惜呀,枉費朕對她一番栽培之心,沒想到她竟然是逆賊之女,還偷走了天下僅此一顆的毒龍果,該死!」 幽幽的聲調連連變換,將女皇喜怒無常的本性顯露無疑:話語再次一變,女皇斜飛的雙眸冷冷一聚,兩道冷電射得金殿上下呼吸艱難。 「王統領,爾等只怕不只想為朕帶回寶貝,還想姦淫水之聖女,奪她功力,對吧?」 「陛下開恩、陛下開恩……小臣一時胡塗!」 女皇話音一出,三個大內侍衛立刻嚇得瑟瑟發抖,磕得頭破血流。 女皇前傾的威儀鳳體向後一靠,話語又突兀地平和下來,玩味地掃視著三個手下道:「嗯,聖女地位尊貴,冰清玉潔,爾等竟也敢對她動邪念,真是夠大膽呀,好!」 盤龍飛鳳的黃袍一盪,一股無形的勁風把三侍衛淩空託了起來,不待文武百官驚疑不定的眼神有所停頓,女皇又語出驚人道:「怕什麼,朕是在嘉獎爾等,咯、咯……膽子夠了,再讓朕看看,你們的本錢夠不夠。」 同為女人的女皇竟然鼓勵手下淫辱聖女,不僅如此,還對身後兩個面蒙白紗的女官遞了一個眼色。 兩道幻影有如狂風般在大殿內吹過,前後只是一眨眼,三個大內侍衛已是赤身裸體,暴露在女皇的皮鞭之下。 「廢物,就你們這本錢,也想當淫賊!」 三丈長的皮鞭在女皇手中靈活自如,帶鉤的鞭梢掃過,三侍衛已慘叫著摔倒在地,兩掌緊捂胯間,怎也止不住鮮血狂噴。 女皇一聲嘆息,皮鞭縮回了袖中,失望之情溢於言表道:「唉……有本錢的種奴真不好找,來人呀,把這幾個廢物發配到戰奴營去,抄他們的家,除了女人外,所有男人都貶為奴隸,三代不得翻身:哼,竟敢動私心,壞朕大事!」 一群女兵俐落地將金殿回復了乾淨,女皇喜怒不形於色道:「男人是靠不住的,冷雲將軍,還是你走一遭吧,朕,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 「末將領命!」 一身金甲的女將 大步而出,話語如冰,眼眸如刀,彷彿一塊千年玄冰一般,讓位於大殿下首的少數幾個男性官員下意識低下了頭顱。 女皇又一次舒適地倒臥在自己的龍椅之中,悠然隨意地下達了今兒最為重要的命令。 「傳朕旨意,中央大軍校場集合,準備圍剿男尊幫:朕要讓天下人記住,男人要麽做狗,要麽就比狗都不如!出發,朕——御駕親征!」 相隔女皇金殿千山萬水的一座孤島之上,雖然海風徐徐,景色怡人,但男尊島上下卻不見一張笑臉。 毫無預兆下,皇朝水軍把海島包圍,似乎宣告著男人時代即將徹底終結。 「軍師,水無心已經離京,不出三日,皇朝主力就會來到,你說,咱們這般豪賭是否太過冒險?」 一群男子站在島上最高之處,當先一中年文士靜立如松,頷下三縷黑須迎風微動,盡顯睿智本色。 男尊幫軍師收回仰望天象的目光,凝聲嘆息道:「只有這樣才能引蛇出洞,這是男尊幫唯一的機會:唉,但願上天會降下一個奇蹟,不然天下男子將永無翻身之日。 」 ※※※※※※※※ 深淵之中,濃霧瀰漫。 時光在昏迷中失去了意義,不知過了多久,石誠緩緩醒了過來,眼簾還未張開,下體的異樣已鑽進了腦海。 好舒服,還在上下滑動,呃,捏得真爽,咦,這不是在打飛機嗎? 誰……誰會給我打飛機! 少年的眼眸搶先一步發熱發亮,眼簾一開,盈盈一握的極品纖腰剎那充斥了視野:纖腰之上,是一對正在跳躍的尖挺酥乳,雖然不是豐碩豪乳,但與纖秀高挑的玉體卻是黃金比例。 無雙纖腰之下,修長玉腿忽開忽合,紅嫩桃源忽隱忽現,男人特有的目光穿過了泥濘草地,甚至看到了兩瓣陰唇的互相摩擦。 慾火轟的一聲熊熊燃燒,半軟陽物瞬間生龍活虎,充血脹大的龜頭一下彈打在女人手心:石誠期待的目光向上一�,火熱陽根立刻嚇成了小蟲。 「啊,鬼呀,救命……」 人不可能七竅流血還活蹦亂跳,不可能美女一下變怪物,更不可能把他從天台瞬間帶到了野外,除了是鬼,石誠再也找不出其它理由。 嗚……雞雞那個東東,什麼書中自有顏如玉,原來書中藏著一隻女厲鬼! 女人眼中的紅光一炸,七竅鮮血流得更是兇猛,扭曲的血跡模糊了面容,與厲鬼果然沒有二致:見石誠想逃,她揮手一灑,幾滴水珠沾在了少年身上。 石誠一下子變成了泥塑木雕,而下體卻違反心意,莫名其妙地高高聳立。 這一次,水聖女沒有再發出掙扎的吼聲,而是張開雙腿,對準高聳的肉棒狠狠向下一坐。 「滋……」泥濘的幽谷春水四溢,女鬼輕易吞噬了半截陽根。 一想到傳說中精盡人亡的下場,少年的悲鳴穿雲裂空:嗚……老天不公,我的童子身呀! 「咿……嗯!」 聖女強暴了少年,快樂與哀傷立刻合成了一道怪異的嘶鳴:撕裂之疼鑽進她心房,兩滴悲涼的淚花滴入處子鮮紅之中,瞬間又被狂亂的慾火焚為了輕煙。 陽根入體,蜜穴套動,女人渾身遊走的詭異紅光立刻往兩人交合的部位湧來,她滿臉的鮮血也開始縮回七竅。 身體明顯的變化讓水聖女發出了歡鳴,翹臀聳動不停,一手撐在石誠胸上,一手往下一探,把石誠略偏的陽根撥正了方向。 「噗!」 一聲重重的悶響,女人蜜穴終於一沈到底,臀肉完全貼在了少年小腹上:剎那的停頓後,狂亂的慾火讓她開始了迅猛起伏,深深的套入,重重的旋轉。 男人就是那麼奇怪的動物,雖然滿心恐 懼,但幾分鐘過後,下體卻在摩擦中生出了快感。 石誠那普通尺寸的陽根開始發熱,女鬼可怕,但細長的小穴卻緊窄銷魂,只憑玉門一咬一吞,慾火就將恐懼焚為了飛灰。 也許是「水 珠」的力量消失了,也許是人類的潛能被慾火完全激發,石誠突然回復了自由,腰部用力向上一頂,恨不得把女人一下頂飛。 「喔、喔……」 男人的主動一下擊中了女人敏感的部位,狂亂的女鬼雙目紅光一顫,情不自禁發出了狂躁與舒爽交融的歡音。 趁著女鬼渾身顫抖的剎那,石誠猛然半坐而起,摟住了那最讓他著迷的極品纖腰,迳自把臉頰撲入了乳浪之中,虎牙瞬間一亮,他一口咬住了那脹大的鮮紅乳珠。 少年大口叼著乳暈猛然向上一升,兩手同一剎那向上一提,然後壓著女人纖秀的玉體向下重重一沈。 觸電般酥麻在陽根上炸開,石誠終於明白了男人的快樂,當他第二遍開始上提下壓時,女人美臀已經開始旋轉起伏,一節節地吞入陽根。 「噢……」 滿足的快感同時鑽進了二人體內,慾望的本能讓他們不停調整著體位,追尋著不斷遊走升級的酥麻快感:女人坐在男人懷中,翹臀研磨旋轉,身子上下起伏:速度之快,令跳躍的乳波如虛似幻,力量之強,令豐腴的臀浪咆哮層疊。 誰能相信,誰敢確認,這會是鏡花大陸冰清玉潔的水之聖女,天下第一春藥「水性楊花」果然名不虛傳。 狂歡之中,女人逐漸放鬆了壓制。 小腹的酥麻已越來越強,石誠知道自己不是金槍不倒,為了抓住有限的時間,他猛然一聲大吼,兩手往下一探,兩根中指刺進了聖女蜜穴之中,使力兩邊一分,竟然將嬌嫩的媚唇撐得又大又圓。 「呀——」 少年發狂地一插,整個根部連同春丸都擠了進去——實實在在地擠了進去:前所未有的深度刺中了女子渴望已久的花心,刺中癢處的快樂絕非語言可以形容。 聖女在爆發的衝擊下瞬間身酥骨軟,意識迷離,少年久等的機會來臨了。 石誠突然一把推翻了女人,可是他還未來得及撒腿狂奔,極度的快感已在小腹炸開,陽根剛從女人玉門抽出,滾燙的陽精立刻飛射而出。 第一發陽精震開了龜頭馬眼,第二發嗖的一聲,射在了聖女臉頰上,第三發更是美妙,嬌喘籲籲的聖女香舌一卷,正好把男人精液吸了進去:第四、第五……一發又一發的陽精洶湧噴射! 「呃!」石誠渾身緊繃,四肢發麻,瞬息間竟然忘記了逃跑,只是呆呆傻傻地看著自己的精液射在了女人臉上、肩上、胸上、小腹之上,少年的心神不由飄飛而起,浮想聯翩。 太刺激了,原來我的陽精這麼猛烈,她會不會不殺我呢,說不定只是想與我做愛…… 一記利爪抓得石誠皮開肉綻,令他幻想破滅,女人帶著一身陽精又撲了回來,狂亂的目光又兇又狠,肆虐的春藥已讓聖潔玉人化身為色欲魔鬼。 「廢物,快動起來!啊……好癢,你這廢物!」 蜜穴再也套不入軟綿綿的陽根,水聖女血跡斑斑的面容一緊,渾身的紅光飛速集中在掌心,狠狠打在了石誠下體三寸之上,倒黴的少年撲騰了一下,又一次生死不知。 紅光水一般流入了少年身體,奇異的「交流」足足持續了一分鐘,當 水之聖女再也忍受不住鑽心慾火時,她這才鬆開了手掌。 「蹭!」 幾根青草原本沾在石誠胯間,突然,陽根就像鐵棍般橫空一彈,將青草重重彈飛半空,那威猛的氣勢好似霸王當關,萬女莫敵。 陽根——石誠的陽根「變樣」了,長了一半,粗了三圈,那雞蛋般龜頭更是熱氣蒸騰,老遠就能感受到男人慾望的灼熱與強盛。 呼……原來「平凡」也可以如此改造! 「喔……」 女人與昏迷的男人再次合為一體,只是第一下,聖女就渾身竅穴綻放,不一樣的陽根果然帶來了不一樣的快感,狂亂之中,肉體起伏更是狂野無比。 美女上身時而前俯,時而後仰,前俯時雙乳掃過男人的嘴唇,後仰時秀發垂到石誠腳尖,翹挺的香臀從未停止過聳動。 小穴已被異變陽根脹大到極限,聖女一低頭,正好看到兩瓣媚唇又一次將陽根吞入。 一寸、兩寸……異變至八寸長的碩大巨物滑入了緊窄幽谷之中,柔膩的波動在玉門口滋生,一直隨著圓頭向裡湧動,直到圓頭刺入一團柔膩之中,刺得女人喉間一盪。 肉體交合之音又急又快,轉眼間,陽根進進出出,刺中了花心幾百次:終於,水色瀰漫的陽根把一汪春水抽出了玉門,聖女兩瓣陰唇一張一合,眼中的紅光剎那削弱了一半。 狂風吹來,萬千髮絲統一向後飄飛,女人扭曲的線條瞬間回復了正常,現出了一張秀美絕倫的瓜子玉臉,星眸柳眉,瓊鼻檀口,別說是鬼怪,就連仙女也不外如是。 「喔……嗯……」 水之聖女小腹一繃,雙乳朝天直豎,雙手下意識反壓在了少年的大腿之上:無雙絕豔的極品纖腰果然與眾不同,在這狹小的空間內,也聳動著數之不盡的美妙軌跡,讓意識恍惚的少年也禁不住發出了快樂的呻吟。 狂浪的起伏中,玉人的身子突然開始「融化」,一串又一串的水珠從她滑如凝脂的肌膚上冒了出來。 那不是尋常的汗水,竟然散發著陣陣清新幽香,破霧而入的陽光一照到那潺潺水珠之上,立刻映射出一層奇異的七彩光華。 第一集異界為奴第二章男女之戰 髮絲在飛揚,七彩水霧在瀰漫,隨著聖女失去理性的猛烈搖動,絲絲「水珠」匯成了細泉,縷縷泉水浸遍了石誠之身,浸透了二人身下的草地。 慾火肆虐之中,昏迷的少年不知道,美臀旋轉的聖女不知道,那「泉水」不僅流過了少年的皮膚,最後還神奇地鑽進了他體內。 深淵峽谷的濃霧之中,兩雙目光就將這奇蹟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其中一道身影一振手中短刀,另一道身影卻出乎意料地拉住了同伴。 「別急,水聖女功力高深莫測,咱們不一定是她的對手:聽聞水之神功專為處子創造,如果失貞洩身,就會失去五成功力,咯、咯……咱們就發發善心,讓她死前也樂上一回。」 濃霧掩藏了敵人身影,慾火蒙蔽了女人識海,渾然不知危險來臨的水之聖女還在壓榨石誠的陽精,一點一點地將媚毒向幽谷玉門逼去。 「呀——」 銷魂蝕骨的酥麻有如九天驚雷,炸得聖潔玉人仰天吶喊,修長的後背已拱到了極致,平坦的小腹持續蠕動,兩瓣媚唇有如嬰兒小嘴般連連吮吸男人的龜頭。 玉體在快樂中抽搐,聖女心靈卻在痛苦中悲鳴,她體內的媚毒終於化解了,就連毒果的毒性也莫名其妙地消失。 天長地久般十幾秒僵硬過後,回復清醒的聖女身子向旁一側,只聽最為淫靡地「啵」的一聲,男人與女人的下體終於分離開來。 雲散雨歇,但最為刺激的一刻卻出現在這最後剎那。 聖女身子還在歪倒,還未閉合的小穴猛然再次兩旁一分,脹大成了美妙至極的「O」形,緊接著,她小腹一鼓一縮,春水好似噴泉般從蜜穴中噴射而出,把石誠淋成了水人。 噓……果然是「水 」做的女人! 冰雪晶瑩的玉人強行站穩了發軟的雙腳,一想到自己白璧沾汙,她致命的手刃立刻刺向了石誠的心臟要害。 「啊——」 慘叫來自男尊島上,就在石誠與聖女大戰時,另一種男人與女人的戰爭也正式拉開了血色序幕。 女皇一聲令下,上千戰船同時衝上了海灘,潮水一般的戰奴跳下船去,發起了第一波攻擊。 簡陋的皮甲套身,殘缺的刀劍護體,打著赤膊的戰奴兵一個個如狼似虎,領頭的一個戰奴隊長一刀斬飛了敵人的腦袋,血霧還未落地,一道沙坑已將他陷了下去。 戰奴隊長身形急速下墜,一道鐵刺正好對準了他的眼珠,刺尖飛速在他瞳孔中放大。 身經百戰的戰奴沒有慌亂,強行一擰身,一刀狠狠插入了坑壁之中,險之又險的掛在了半空,躲過了致命一劫。 「隊長,小心!」後繼的戰奴發出了慘烈的驚叫。 一支長槍從坑壁內刺出,從戰奴隊長前胸殺入,後背穿出。 原來大坑之中還有小坑,小坑之內正藏著一排男尊幫戰士,就是這麼一下,就有上百戰奴死於長槍之下。 長槍還未從戰奴隊長胸口抽離,好幾個戰奴已經紅著眼撲了下去,兩柄長刀幾乎同一剎那砍入了男尊幫戰士的身軀。 血肉隨刀飛濺,慘叫此起彼伏,戰場之中沒有對錯,只有生死,不是生,就是死! 只是片刻的時光,沙坑已經「消失」,一堆屍體成為了後來者的踏腳石。 晴朗天空突然一暗,一陣箭雨鋪天蓋地而來,戰奴兵沒有盾牌,皮甲幾乎沒有作用,瞬時死傷無數,狂衝的浪潮也被迫停了下來。 最高的戰艦之上,一個女官凝聲�報導:「陛下,該讓正規主力上了,再等下去,戰奴會死光的。」 高坐鳳椅的女皇還在玩弄手中的長鞭,一腳踏在一個精壯俊美的男奴背上,無所謂地回應道:「讓戰奴給我衝上去,死就死吧,反正死的都是男人,咯、咯……看他們自相殘殺就是好玩,沒我命令,主力大軍不許動。」 ※※※※※※※※ 水之聖女的掌風從昏迷少年的身旁一擦而過。 嬌喘籲籲的玉人強行將目光收了回來,適才一擊的剎那,她無意中看到了男人陽物上的絲絲血跡,那可是她的處子之血,莫名的感觸讓玉人瞬間殺氣一軟。 「咯、咯……聖女,要不要奴家幫你一把?」放浪的笑聲四方迴盪,一道豐滿妖嬈的紅色身影破霧而出。 水之聖女神色微變,來人可不是無名之輩,而是水月皇朝四大殺手之一的箭女。 箭女搖曳而立,身未動,手未�,但水之聖女卻識海一顫,先天念力穿透虛空,正好看到了一枝三寸玉箭撕裂了虛空。 出其不意,箭出無形,果然不愧是皇朝最狡猾的殺手。 聖女意念一動,先天絕頂高手特有的念力展開了反擊,念力如絲在空中盤旋,但那玉做的箭矢卻中途速度一快,生生閃過了念力的捕捉。 箭之鋒芒瞬間刺到了身前,水之聖女不由玉臉一驚,這才醒悟自己已失去了一半功力。 進, 無影箭不停的逼近。 退,水之聖女的赤足踩在草尖連續後退。 就在這一進一退的剎那,草地突然砰地一聲四散炸開,滿天塵土飛揚,一道刀芒鑽出了地面,短刀轉瞬就砍到了水之聖女赤裸的後背。 刀女,皇朝四大殺手中的又一個超級殺手出現了:前有箭,後有刀,無影箭實則是誘餌,暗刀才是致命一著,兩大殺手配合可謂天衣無縫。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眨眼之間。 水之聖女迅速調整著自己的呼吸,身體光速般適應了功力的變化,就在刀尖破體的剎那,她及腰披散的髮絲突然如有生命般一跳,神奇地纏住了刀刃。 髮絲一帶,刀芒劃身而過,髮梢一抖,刀尖奇蹟般與無影箭撞了個正著 。 「砰!」勁氣在虛空炸開,妖嬈的箭女與刀女現出了身形,二女聯手一招雖破,但聖女也未逃出她們前後的包圍。 「聖女果然名不虛傳,冷雲佩服,得罪了!」 風未停,塵未落,第三個皇朝女人的身影又出現了:話如寒風,人若玄冰,白得好似冰雕的女人一步就跨越了十丈空間,一眨眼,冷酷的長柄單刀已砍到了水聖女頭頂上方咫尺空間。 退,足踩草尖凝重後退,水聖女再沒有先前的飄逸悠然,赤裸玉體淩空連續閃動,但怎也擺脫不了冷雲的氣機。 「咯、咯……奴家送你一箭!」 箭女趁機又一次拉弓上弦,無影玉箭還真是夠壞,竟然向聖女還未完全閉合的玉門直射而來。 長刀暗箭同時殺到,無力閃躲的聖女突然腳一勾,一面——人肉盾牌立刻升空而起。 昏迷的少年連慘叫也來不及發出,蓄滿內息的玉箭從他胸前對穿而過,餘勁把他破滅的身體震到了幾丈之外,掉入了寒潭深水之中。 與此同時,聖女強自一掌拍在了冷雲刀身之上,雖然拍開了刀鋒,但卻被刀身的狂暴勁氣震得經脈翻騰,鮮血隨著飛拋的軀體拉出了一條慘烈的軌跡。 血霧還在盤旋,刀女已好似一條毒蛇般,無聲無息來到了重傷的水聖女面前,「聽說水之玄功號稱不死秘法,不知斬下人頭後,還能不能活?」 嬌小殺手雙目殺氣瀰漫,短刀一震,疾如閃電般砍向了聖女修長優雅的頸項。 生死瞬間,充斥峽谷深淵的血腥突然一盪,一股輕柔的春風吹散了迷霧,吹開了刀女手中的刀光。 「刀下留人!」 一對長身玉立的男女在聖女身邊憑空突現,清風徐徐,衣袂飄飄,人與空間渾然兼容,彷彿他們已在那兒矗立了千百載一般。 「男尊幫幫主,陸雲天!」 震撼與驚懼脫口而出,三個皇朝女將同時大吃一驚,箭女更驚聲問道:「你不是在男尊島嗎!」 一襲儒衫的陸雲天淡淡一笑,不置可否,他身旁的高挑美婦解下青色披風蓋在了聖女身上,然後一起身,風華絕代瞬間變成了狠辣無情,盯視著皇朝三女道:「是誰把我木青霞的女兒弄成了這樣?說!」 「咯登!」皇朝三女的心神再次一沈,甚至比認出男尊幫幫主時還要凝重,木青霞雖然沒有丈夫陸雲天功力高深,但三女卻寧願面對陸雲天,也不願面對有毒手天仙之稱的木青霞。 傳說果然不假,三女這才稍一遲疑,毒手天仙玉容不變,一道寒光突然撕裂了虛空。 光芒一閃而過,深淵峽谷陷入了一片死寂,刀女呆呆地看了看木青霞,又緩緩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沒有疼痛,沒有鮮血,只有一個穿體而過的焦黑小孔。 「火、龍、針!」 刀女一字一頓說出了人生最後的三個字,隨即砰然摔落塵土,死不瞑目。 木青霞天仙般的雍容玉臉笑意盈盈,藏在袖中的毒手則是殺氣森森,彷彿好友嬉笑般繼續問道:「你們現在能告訴我,誰——害了我女兒嗎?」 冷雲依然好似一塊玄冰,長柄刀尖隨著木青霞的袖口一起移動,而箭女卻無力閃躲毒手天仙的殺氣,人類求生的本能令她忘記了皇朝的鐵血規矩,花容失色道:「奪你女兒貞操的男人已經死在潭中,下藥的侍衛也已被女皇處置,與我等無關。」 「是嗎?那留你們也沒用了!」 木青霞玉臉如春花綻放,皇朝二女卻心神大驚,直接感受到一股殺氣侵入了心靈:無論是誰,面對毒手天仙與天下第一暗器「火龍針」,必然會有命在須臾的感覺。 就在生死瞬間,陸雲天的大手輕輕搭在了妻子手上,就像江湖傳言一般,他制止了妻子大開殺戒,「青霞,算啦,她們只不過是受人指使而已:纖塵需要及時療傷,走吧,正事要緊。」 木青霞明顯對丈夫的仁慈有點不滿,但還是收回了殺機,一邊隨丈夫轉身而去,一邊飽含深情地白了丈夫一眼,「唉,人家已經好久沒殺人了,剛找到點感覺你又掃興,真沒意思!」 直到一對正邪夫妻在霧靄中飄然而去,皇朝二女心中的壓力這才消失,一回神,她們發覺自己的後背已是一片冷汗。 外敵一去,箭女的妖嬈風情依然被寒冰冷凍,望著不言不動的冷雲,驚疑不定道:「將軍,你……你要殺我嗎?」 「你已經背叛了女皇,按照皇朝律令,必死無疑!」 冷雲話語微頓,看似冷漠的女將 突然一聲嘆息,「你我相交多年,你又曾救我一命,去吧,以後好自為之,皇朝必定會通緝於你。」 「多謝將軍不殺之恩,奴家去了。」 拖著輕傷的身體,豐滿箭女迅速消失在濃霧之中,冷雲矗立良久,這才帶著刀女的屍體離開了峽谷。 ※※※※※※※※ 男尊島的慘叫聲早已模糊不清,戰奴死傷大半,皇朝大軍攻到了主峰山腳,女皇終於慵懶地揮動了令旗。 「嘩……」 硝煙與人浪瞬間升高了數倍,鮮衣亮甲的正規軍如狼似虎,當先一排比男人還高大的女兵手持鉤鐮長槍,整齊而迅猛地向前衝刺。 一刺一勾,無數殘肢斷腿留在了戰場:當男尊幫好不容易用重盾守住陣勢時,長槍兵一頓,從她們身後立刻滾出一排瘦小的女兵,左手護盾,右手持刀,嫻熟的地趟刀法一現,成百的男人瞬間矮了一截。 血肉橫飛之中,男尊島上急忙撲出一批高手,而皇朝大軍卻突然向後微微一退,一排五大三粗的蠻女衝了出來,人人都扛著一面巨盾。 「呀——」 暴龍般大吼聲中,男尊幫防線頃刻間潰敗,盾上密布的尖刺掛滿了血絲、肉絲、碎骨……好生恐怖! 「唉……擋不住了,咱們也上吧,只希望兄弟們的犧牲能有價值。」 主峰之上,男尊幫幾個香主一起朝南跪拜,磕頭三遍後,早存必死之心的他們大吼著衝入了戰場。 殺聲巨浪終於淹沒了男尊島,沖天的火光一直燒了十天十夜,當風雲散去後,男尊島已化為了過眼雲煙,男人時代呢,也消散了嗎? ※※※※※※※ 大地不會為男人悲嘆,天空更是亙古悠然。 在一片山間溪流亂石之上,一個好手好腳的少年正在呆呆出神。 不高不矮,不醜不帥,不好不壞,如此——平凡,正是本該死翹翹的地球少年。 望著淺淺溪水映出的倒影,看著自己那張熟悉的瘦臉,石誠卻感到一縷陌生,以及暗地裡的興奮,平凡的人遇到了不平凡的事,總會激動得手足發顫、心臟發麻。 低頭看了看自己從山腳偷來的一套破舊麻衣,又�頭望瞭望那藍得好似寶石般的天空,少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至極的空氣,思緒飛出了腦海。 靠著多年看小說累積的經驗,還有天生強大的幻想,石誠下了大膽的結論——穿越,自己穿越時空來到了古代。 「哈、哈……原來書中真得有黃金屋、顏如玉,再翻一百遍也值!」 石誠咧嘴一樂,噌的一聲,那顆小虎牙瞬間閃現狡猾的光芒,彷彿也在為命運變換而歡呼雀躍。 怪笑聲特別地無恥,一想到自己擁有二十一世紀的知識,他覺得天地剎那變得無比渺小,而他石誠單手可以頂天,單腳可以立地。 嘎、嘎……我可是超人,隨意弄幾樣小東西出來,一定就能迷倒千萬人。 金錢、美女、不可思議的人生,我來啦! 咬著山中野果,穿著一身粗布麻服,踏著一雙破舊草鞋,石誠卻像皇帝一樣大搖大擺,向隱約可見的城鎮方向展臂而去。 時光一晃,轉眼就過了一天。 在一條背街小巷內,一個可憐的身影正在飢寒交迫中瑟瑟發抖。 「嗚……殺千刀的小說作者,俺被騙了!」 一心想當皇帝的石誠心中在流淚,經過一天的打擊後,他終於從身邊同樣發抖的乞丐口中知道了他不想得到的答案。 這確實是古代,但卻不是他熟悉的那個歷史空間,而是一個半封建、半奴隸,還有一點點小資縮影的奇怪世界,他那所謂的「先知」本領立刻變成了狗屁不通。 這兒是鏡花大陸,只有一個強大的女權國家水月皇朝,在這女皇當政的異界大陸上,男人竟然是卑微的代名詞。 石誠剛一進城就被當作乞丐趕到了旮旯角落,他那滿肚子的「創造發明」根本沒有展示的機會。 「雞雞那個東東,他娘的!」 連串的咒罵從少年口中冒出,皇帝夢早已破滅,他此刻只想填飽肚子,看了看四周一臉麻木的乞丐,他猛然一咬牙站了起來。 咱可是有文化的現代人,怎麼能與乞丐為伍呢?哼,當不了皇帝,還不能當強盜嗎! 第二日,還是那個旮旯角落,立志當強盜的少年不僅餓得厲害,而且還鼻青臉腫。 他真的出手了,但卻沒有料到這個世界這麼變態。 石誠一米七五的個頭在這兒變成了瘦小種族,找不到合適目標的強盜最後一咬牙,選擇了一個小孩手中的糖葫蘆下手,可沒想到那小孩卻像怪物一樣,回身就是淩空三腳,石誠左臉那清晰的腳印就是變態小孩的傑作。 望著惡魔一般的夜空,石誠又開始發呆。 好在平凡人也有一個優點,平凡的石誠早已培養出不怕苦,不怕累,甚至不怕丟臉的樂觀精神,適應力超強的傢夥很快又找到了人生目標。 雞雞那個東東,咱做不了強盜,那就當小偷,嘿嘿……就是不當乞丐。 第三天一早,立下新目標的傢夥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光,眼珠一轉,他連哄帶騙地把幾個乞丐帶到了街角。 「等著,我這就去給你們拿包子,記著喲,包子一扔過來,立刻跑!」 仔細交代完畢後,石誠又對著牆壁練習了一下表情,然後才在乞丐們看好戲的眼神中走向了一間包子舖。 一步踏出,石誠的面容身形都還是老樣,但他那顆狡猾的小虎牙已深藏不見:第二步踏出,憨厚的氣息好似水一樣籠罩了他身形,就連石誠自己也沒有發覺,變化是那麼的快,那麼的神奇,特別是他的雙目,遠遠就給人一種極度誠實的良好感覺。 幾粒石子裝入了爛錢袋,假錢袋故意掛在麻繩腰帶上,一頭奇怪短髮的少年不快不慢地來到了包子舖門前。 「兩個包子!」 石誠平靜無比假意掏錢,就在小二彎腰低頭的剎那,他突然抓起幾個包子,回身就向不遠處的乞丐們扔去。 「小二,乞丐偷包子啦——」 石誠臉上展現出無比的激動,正義的大手指向了正在逃跑的幾個乞丐身上。 憤怒一下充斥了包子舖,這才大清早,才來第一個客人就遇到小偷,那五大三粗的老闆娘立刻暴跳如雷,一馬當先追了出去,完全忽略了不合常理之處。 幾個店小二自然不敢怠慢,轉眼間,包子舖就變成了一個空店,「老實」的客人笑了,小虎牙亮了,狡猾的氣息好似水一樣流遍了他全身。 片刻之後,那兇惡的老闆娘無功而返,包子舖立刻傳出殺豬般難聽的尖叫,剛剛出籠的包子全都不見了! 第一集異界為奴第三章女人當道 「哈、哈……來、來、來,大家吃個飽!」旮旯角落裡,石誠插腰而立,經受幾天的打擊後,他終於找到了當老大的滋味。 「嗯,你們等會兒再去探探路,看誰平時最討厭,咱們明天就向他下手,啊……困了,先睡一會兒。」懶惰就像傳染病,石誠這才當了三天乞丐,一吃飽,倒在地上就呼呼大睡,一副標準的乞丐模樣。 小偷生涯第二日,少年略作偽裝再次出發,相似的歷史又重演了一遍,又一家包子舖遭受了恐怖襲擊。 這兒雖然只是水月皇朝的一個小縣城,但卻以包子菜色聞名全國,包子舖足有上百家,無形中方便了一群包子小偷的「每日一遊」。 「有人偷包子啦,快追——」 自此,這一道淒厲的叫聲幾乎每天都會響起,靠著不停轉栘的「麻雀」戰術,包子大盜一時間聲名響亮,讓包子城上下是哭笑不得。 這一日清晨,包子大盜一如既往,端起一大籠熱騰騰的鮮肉包,一回身,他臉上的得意立刻消失。 一大群老闆娘、店小二、廚子正帶著一臉的冷笑盯視著他。 少年不用多看,立刻就明白自己中了苦主們聯手設下的陷阱,眼看前路已無,他猛然把包子向前方倒去,瘦小的身形飛速逃進店中,從廚房後門鑽了出去。 「抓住他!」 一群人蜂擁而追,一時間,大街小巷雞飛狗跳,好不熱鬧。 就在一片混亂之時,一輛馬車正好高速而來,石誠一急,也不管自己有沒有那本事,貓著腰一個縱身,竟然幸運地鑽到車底,抓住橫木藏好了身形。 一群追兵大呼小叫著從兩邊衝過,石誠隨著馬車悠然而去,眼看就要逃離危險地帶,馬車突然嘎的一聲停了下來。「什麼人?出來!」一雙長靴從車中踏出,紅色的短裙衣角飄到了少年眼前,少女的話音充滿了命令的口吻。 見車下沒有動靜,鹿皮長靴的主人用力一跺腳,「來人呀,給我亂槍打進去,哼,本小姐就不信打不死你!」 縮手縮腳的石誠頓時臉色大變,不由大呼我的媽呀,這個世界的女人好可怕。 少年急忙從車底鑽了出來,腦袋伸出車底的剎那,驚惶、遲鈍,以及懶散都剎那消失,兩道燦爛的陽光神奇地飛入了眼簾。 瞬息之間,小偷就變成了陽光少年,人還是那個人,但氣質卻好似水一般無聲無息間變換,石誠不知道,他已莫名其妙地擁有了一雙千變萬化的眼睛。 「小姐,在下不是壞人,只是被一群惡霸追殺,走投無路才藏身車底,還請小姐原諒在下唐突之罪。」 石誠辛苦地編織著酸溜溜的半吊子古文,心中卻好不得意,從小姐的眼中,他已看到了亮光,嘿、嘿……少女懷春,說不定還能編織出一段美妙艷遇。 個子嬌小的千金小姐與石誠差不多高,插腰而立,細臉上揚,精心紮起的馬尾還下意識左右晃動,像主人一樣打量著不速之客。 石誠見狀更是昂首挺胸,盡量模仿著古代才子玉樹臨風的瀟灑之狀。 少女的月牙美眸果然亮了,越來越亮,最後噌的一聲,兩道——怒火沖出了她可愛的月牙雙眸。 「大膽賤男,竟敢勾引本小姐,去死吧!」 看上去活潑美麗的少女突然就變成了惡魔,石誠來不及悲嘆這世界的變態,下意識迅速滾回了車底,四肢用力就想從另一邊逃走。 車身突然升空而起,石誠回頭一看,正好看到那嬌小的千金大小姐單手將馬車扔到一邊,連帶馬兒也被野蠻地拽倒在地。 雞雞那個東東,這還是女人嗎! 極度的恐懼讓石誠大腦當機,呆呆地看著女暴龍一腳把自己踢飛出去。 「砰!」 石誠飛出了幾丈,重重撞在了土牆之上,足足在牆上「沾」了三秒,他才從人形凹痕中滑落下來:一落地,少年立刻翻身而起,沒命向前方逃去。 「咦?」 暴龍少女小小的嘴巴一下大張,意外無比地看著石誠那安然無恙的身形,緊接著,一股興奮的光華飛速飛入了她的月牙美眸。 慌不擇路的石誠連續撞翻了三個攤子,剛從一堆菜葉中爬起,一棍大棒已將他狠狠打翻在地。 「抓住了,大家快來呀,我抓住包子大盜了!」 手持木棒的包子舖老闆娘一抹臉上的汗珠,滿臉橫肉都在抖動:大群店小二一下圍了過來,頓時又是一陣劈裡啪啦,在這水月皇朝,打死一個乞丐男人就像踩死一只螞蟻般簡單。 「住手!你們好大的瞻子,敢打本小姐的奴才,不想活啦!」 一條馬鞭橫空飛來,將眾人的桿麵杖打得滿天飛,先前「出賣」石誠的紅衣少女竟然又扮演起了救星的角色。 少女不可一世大步走來,一個眼尖的小二急忙扯住了橫肉老闆娘的衣袖,小聲道:「掌櫃的,她是縣太爺的千金,咱們惹不起,算啦。」 小有錢財的老闆娘雖然是小資階層,但還不敢與貴族鬥,立刻灰溜溜地離開,把眼冒金星的包子大盜留給了更加可怕的紅 衣少女。 一個管家模樣的老人排眾而出,一揮手,身後幾個下人急忙把石誠拖出了人群。 紅衣小姐刁蠻地哼了一聲,馬尾一揚,一邊踏土豪華馬車,一邊揚聲問道:「管家,你帶他到哪兒去?直接帶回府,本小姐正缺貼身跟班呢。」 「小姐,按照皇朝律令,所有奴僕都必須經過訓練,合格才能發配到各府各家。」 老管家可謂人老成精,知道刁蠻主子對律法不屑一顧,急忙話鋒一轉道:「小姐,要是老爺知道你帶個陌生奴才進府,說不定會罰你一月不準出門呀:你放心,老奴會關照訓練營的管事,等他一合格立刻送到小姐面前。」 「嗯,好吧,記住要快點,這小賊挺好玩的,竟然挺能挨打,咯、咯……本小姐以後不愁沒人肉沙包了。」 石誠歷經狂風暴雨的打擊也未昏死,但一聽到刁蠻少女最後的話語,竟然當場嚇昏過去。 「嗚……不公平,人家穿越異界可以吃喝玩樂,為什麼自己卻要當奴隸,還是給一個暴力狂當奴隸!」 ※※※※ 「立正,稍息!」 四面高牆圍出了一個十里方圓的訓練場,森嚴的戒備,冷酷的鞭打,讓深藍的天空多出了一個人間煉獄場。 橫豎十排的男人們組成了一個方陣,一個又一個的方陣密佈在這古老的奴隸訓練營中。 四個又高又壯的母暴龍站在了成千上萬男奴面前,惡狠狠地瞪著奴隸們道:「記住,你們都是奴隸,不是人,是皇朝的財產,明白了嗎? 」 得到眾奴隸整齊地回答後,女教官才抖動著一身肥肉大吼道:「現在給老娘背十遍奴隸守則,快,錯一個字老娘就閹了他!」 「男人是奴隸,奴隸不是人,我不是人,我就是奴隸……」 石誠在人群中開口不開聲,一邊濫竿充數,一邊悄悄看了看身周的同伴,一張張麻木呆滯的面容讓他禁不住暗自悲哀,又忍不住自得其樂。 雞雞那個東東,這落後世界也懂洗腦那一套,還挺先進嘛! 時光一晃就過了七八天,石誠的新人訓練也正式結束,正當他以為苦難已到盡頭之時,殊不知這只是厄運的開始。 四個母暴龍集中在了一起,男人奴隸們則在她們面前老實地「坐一著!屈腿下蹲,雙手垂地,就好似狗一樣的坐姿。 「奴隸們,現在是決定你們命運的時刻了,脫光你們的衣服,一個個走到前面來。」 懶懶地坐在人堆中的石誠一愣,暗自疑惑奴隸還能決定自己的命運,他不由悄悄地捅了身旁同伴一下,小聲問道:「嘿,哥們兒,到底是什麼意思? 」 奴隸男感應到了石誠眼中傳出的善意,小聲回應道:「本錢足,就可以當種奴,專門服侍女主人。」 還有這種事兒!那不就是古代鴨子嗎?靠! 石誠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那普通的尺寸,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寶貝曾經「異變」過,很是自卑地問道:「如果沒被選上呢?」 奴隸男本能地縮了縮脖子道:「選不上種奴,就會選強壯的去當戰奴,運氣好的話,殺上十個敵人就可以得到平民的身分。」 石誠更加背心發寒,他可不想當炮灰,又問道:「如果連戰奴也選不上呢?」 同伴先側首上下打量了瘦小的石誠一眼,黝黑的臉上竟然浮現出幾許同情道:「選不上就只能成為家丁,進入貴族府中乾活!」 石誠眼中一亮,俗話說狗仗人勢,其實當有錢人家的「惡狗」也不錯:沒有多少正義之心的這傢夥禁不住歡聲追問道:「家丁與奴隸有什麼分別呢?」 同伴似乎看穿了石誠的心思,嘆著氣道:「家丁是最低級的奴隸,別以為有好日子過,不僅要被打罵,還會被主人隨時指派為種奴、戰奴,甚至用來當祭品拜神。」 石誠聽得腦袋發暈,這才明白這個世界的家丁就是各種奴隸的綜合體,果然不是人幹的活兒! 狡猾的傢夥靈機一動道:「哥們兒,如果咱永遠也不能畢業……就是學不會奴隸本事,那會怎麼樣?呵、呵……」 拍了拍石誠單薄的肩膀,奴隸男用手一指側方道:「一個月內不能讓教官滿意,你就會到那兒去。」 少年�頭一看,小臉兒一下煞白,雞雞那個東東,亂葬崗! 人群一波又一波的移動,終於輪到了石誠。 四個母暴龍仔細一看,暴龍甲粗聲道:「姓名、籍貫、年齡、專長,快說,別耽擱老娘時間。」 少年面容呆呆傻傻,目光灰暗無神,老老實寶交代道:「小人名叫……石頭,來自……地球村,今年二十歲。」 暴龍乙大筆一揮道:「地球村?沒聽過,山里來的,長相:一般。」 奴隸衣服只是一塊遮住腰間的破布,破布一扯,石誠立刻赤裸在幾個母暴龍眼前,暴龍丙接著道:「身材:瘦弱,沒有腹肌,很差。」 暴龍丁突然一聲大叫,引得眾人整齊看來,「哇,看呀,這陽具好——小呀,嘎嘎……」 甲乙丙丁四個母暴龍同時尖聲怪笑,把石誠笑得無地自容她們還不甘休,暴龍甲乾脆一手抓住少年嚇得更加萎縮的陽根,扯著就跑,「嘎嘎……讓老娘幫你一下,扯長一點。」 暴龍乙也不甘寂寞,皮鞭狠狠抽打少年單薄的身子,「老娘幫你長胖一點,不許叫!」 一會兒過後,四大暴龍也玩厭了,粗暴地把瘦小奴隸推到一邊,怪笑道:「咦,這傢夥還沒死,嘎嘎……今天就到這兒,明天再操練操練。」 一輪篩選過後,戰奴選拔立刻開始,石誠又來到了四個母暴龍面前。 為了不死在這訓練營裡,他暗自一咬牙,即使當炮灰也比當家丁好,戰奴就戰奴吧,死活也要拿到這「畢業證」。 「嘎嘎……又是這廢物!石頭,你準備打碎什麼,鐵板、石板,還是木板?」 母暴龍的話一出,石誠立刻頭暈目眩,幻想中的「奴隸畢業證」立刻隨他遠去,雞雞那個東東,讓老子打碎豆腐還差不多。 「送這廢物去學繡花、做飯、禮儀,一個月學不好就處理掉!」 四個母暴龍冷冷的話語就此定論,可憐的石誠與幾個老弱病殘一起來到了新地方。 這是相隔新人訓練營不遠的另一處原始監獄,石誠不僅要訓練,還要每天挖礦,再也偷不了懶:一個老得連牙都快掉光的老奴隸成了他的搭檔,而石誠汗顏地發現,自己的力氣還沒有這老奴隸大。 不到三日,石誠突然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最低級奴隸沒有水喝! 他每天只能早晚喝一碗水,天氣並不熱,但石誠就是特別地渴,渴得整個人都在收縮!真正的收縮。 「水……我要水……」 歇斯底里的吶喊只是夢囈,好不容易睡著了的石誠也在追逐著大海。 訓練與挖礦之外,石誠還要經常受到四個母暴龍的折磨,如果不是地球少年天性樂觀,恐怕早已變成其他奴隸那般行屍走肉。 這一天,石誠與老奴隸一起�著大飯桶,進入了戒備最為森嚴的監獄一角:一跨過木柵門,石誠立刻被一雙雙好像刀子一樣的目光嚇了一大跳。 特殊的柵欄內,上百個奴隸戴著重型鐐銬,一個個頭皮光光,身穿皮甲,裸露的身體無不佈滿了交叉的疤痕。 小心翼翼地放下飯桶後,石誠眼一亮,竟然看到了一個大大的水池,喉結一動,他情不自禁向池中撲去。 「啪!」一腳橫空飛來,石誠被踢出了老遠,一個滿臉虯鬚的光頭大漢好似猛獸一樣瞪著石誠。 「你這廢物,丟盡男人的臉,還想喝水!滾!」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嚴重縮水的石誠在大漢面前就像一隻瘦猴,他雖然不懂什麼大道理,但卻明白這水自己喝不成了。 好不容易離開柵欄,石誠迫不及待地問道:「老人家,他們也是奴隸,怎麼有水喝,還這麼兇?」 少年的尊稱讓老人找到了一絲消失已久的自尊,心情大好下不厭其煩,一邊走一邊悄悄解釋了一番。 原來這些奴隸都是叛黨,女皇沒有殺他們唯一的理由就是樂趣,他們被叫做獸奴,定期就會與野獸搏鬥以供貴族們觀賞,直到被野獸撕碎,獸奴生涯才會結束。 「哦!」 石誠一聲長嘆恍然大悟,原來是古代的角斗士,難怪一個個那麼兇。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四個母暴龍對石頭的興趣終於降了下去,一個月的學習期已過了一半,可石頭至今連穿針也學不會,亂葬崗離他是越來越近。 「啊,渴死了,好口渴,水,我要水……」 石誠無數次從夢中渴醒,每一天過去,他對水的需求就越來越大,整天渴得頭暈腦脹,難怪怎麼也學不會做一個合格的低等奴隸。 一掀遮住下體的布片衣服,石誠就忍不住想哭,身體已縮小得好似十四五歲的小孩,陽根也同樣退化成了一點點,他變成了——最後的太監。 「不,我不要做太監,我要……喝水!」 心聲在吶喊中激盪不休,雖然沒有科學根據,但石誠潛意識就是認定,自己的「異變」一定與水有關! 為了喝水,他那茫然的雙目瞬間靈光閃動,好似滿天星辰飛入了少年眼中,此刻的他突然清失——不,不是消失,而是與天地自然融為了一體! 「哈、哈……你們看,那廢物在給自己挖坑呢,這還不錯,免得我們動手。」 石誠辛苦半天后,終於在亂葬崗挖出了一個半人深、半米寬的土坑,他將一堆炭火埋在了下面,又把一個與土坑一樣大的瓦罐放在了炭火上,瓦罐口正好與地面平齊。 不待一些好奇的守衛走近,石誠首先解釋道:「這是我家鄉的習俗,人死之前一定要這樣禱告上天,死後才會得到神的庇佑。」 廢物奴隸的話語讓眾人釋然,無論是同情,還是不屑,再沒有人上前打擾石頭的死亡祭祀。 當瓦罐被燒熱之後,石誠又將幾塊礦石小心地放入了罐內,接著用炭火將其點燃,最後更把木炭也丟人了罐內。 「呼——」 突然,一股高達一米的火焰從罐內升騰而起,猝不及防的石誠轉眼就變得一身烏黑,只剩下兩個眼珠子綻放著興奮的光芒。 奇異景象把守衛們全部驚動,但他們卻不進反退,遠離了陰森森的亂葬崗,在他們想來,奴隸是不可能與神溝通的,但碰到鬼就完全有可能。 鬼!人類天生的恐懼立刻然讓空間發寒。 天色逐漸黑沈,亂葬崗的「祭祀」卻並未結束,火光不時閃現,還偶爾傳出幾聲打雷般悶響,鬼鬧得越來越兇。 石誠的頭髮已是根根直豎,面容比黑夜更黑,月光神奇地破開了濃霧,一縷幽藍的光華破空而下,正姦映照在石誠手中的一個「圓球」之上! ——最原始的土雷出現了,中華文明的驕傲終於在異界進發出第一道光環。 第二天,石誠獨自扛著飯桶來到了獸奴營。 有名的廢物大步來到了那個光頭虯鬚的鐵塔兇漢面前,以對方從未見過的神色,無比平靜的聲音道:「我要喝水!」 獸奴頭子掄起的巨掌停在了半空,石誠那堅定如遠山,深邃若星空的眼神令他心弦一動,外粗內細的大漢不由自主反問道:「憑什麼?」 石誠沒有再說話,而是將懷中的土雷掏了出來,手一揚,土雷直接滾到了牆角的火堆上,「叫你的人不要靠近那兒,被炸飛可別怪我!」 萎縮好似瘦猴一樣的石誠負手而立,信心百倍,時間過去了幾秒,火堆沒有反應:石誠感應到了身周的壓力,強自乾澀一笑道:「等等,再等等。 」 時間過去了半分鐘、一分鐘,石誠的笑容已經無比難看,適才那一點點氣勢早已飛到了九霄雲外,少年心中不由暗自叫苦,雞雞那個東東,難道是炸藥的比例不對?完啦! 「廢物,你敢耍弄大爺,找死!」 鐵塔兇漢這一次不是嚇唬少年,碗大的拳頭一下打得石誠飛了起來,少年還在地上翻滾,無數凶狠目光已經撲了上來,石誠不由雙目緊閉,不敢看自己被打成肉醬的下場。「轟!」眾獸奴的拳腳離小奴隸只有咫尺距離,牆角突然一聲炸響,滿天火星與木炭爆射紛飛,一片驚叫與幾聲慘叫混成了一片。 煙塵緩緩落地,眾人的怒吼生生卡在了喉間,所有的目光都被牆角的一個大洞牢牢吸引,連那幾個皮開肉綻的倒楣獸奴也忘記了疼痛。 「嘟——」 號角聲響遍了奴隸營,內層的普通守衛,外層的正規守軍同時出動,腳步聲與兵刃出鞘聲響徹夜空,火把將黑夜變成了白晝。 石誠爬起身來,又快又清晰地對鐵塔兇漢道:「這樣的玩意兒我可以造出一百個!」 一切變化盡在電光石火之間,石誠話音未落,守衛軍兵的刀槍劍戟已經殺入了視野,而兇漢也毫不猶豫做出了反應。 當守衛們殺到時,卻沒有看到他們擔心的暴動,而是獸奴們的自相殘殺。 互相廝鬥的獸奴一個個頭破血流,打得煞是瘋狂,難怪會弄出那麼大的響聲,讓成千守門心弦同時一鬆。 混亂逐漸平息,守衛樂呵呵撤兵,直到這時,水池裡才嘩的一聲冒出一個人影來。 第一集異界為奴第四章異界越獄 新的一天來到,太陽還未完全升起,但奴隸營卻掀起了一股不小的風波。 「你是誰?石頭呢?」 老奴隸使勁搓著自己的眼睛,充滿懷疑地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奴隸。 「呵、呵……我就是石頭,老人家,昨天的祭祀顯靈了,我得到了神的幫助,不用死了!」 萎縮的石誠又回復了原樣,布片下的男人寶貝也回復了原有的尺寸。 「啊!」驚詫聲此起彼伏,其他人可記不起廢物原來的模樣,只知道石誠一夜間變強壯了許多,這完全就是——神的奇蹟。 看著石誠那雙無比誠實歡喜的眼睛,一個守衛突然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惡狠狠地道:「石頭,立刻幫大爺做法,不然大爺砍了你!」 「對,立刻,不然老子也不放過你……」 從第一個守衛威逼,到第一百個守衛出聲附和,前後也就三秒鐘的時間,整個奴隸營都群情激昂,殺氣沖天。 小奴隸自然沒有反對的可能,乖乖來到了昨日挖出的祭把大坑前,不過今兒不用他動手,片刻間就有幾十個土坑出現在他面前。 荒涼陰森的亂葬崗突然熱鬧起來,在石誠的請求下,光頭兇漢帶著十幾個獸奴成為了他的助手,在不時閃現的火光與危險的爆炸聲中,奴隸開始了大型的求神祭把。 「石頭,你小子挺行呀,是誰教你做這玩意兒的?」 即使關係轉變,但惡漢的聲音還是好像打雷一樣,大笑著拍了拍石誠肩膀,無比豪爽道:「哈哈……以後就叫我刀老四,咱們是朋友了!」 石誠被刀老四這麼一拍,差點沒站穩,肩膀發疼的少年苦著臉道:「刀哥,我可挨不起你一巴掌。」 「別那麼羅嗦,刀老四就刀老四,什麼刀哥不刀哥的,難聽!」 刀老四光頭髮亮,又拍了石誠肩膀一巴掌,「石頭,我刀老四交你這朋友了,出去後,我帶你闖江湖。唉,你小子身板兒就是太弱,比那些娘們兒都不如!」 石誠順著刀老四的意思回應道:「好!刀老四,我以後就跟你混了!呵呵……」 一大一小兩道笑聲合在了一起,一大堆土雷很快出現在二人腳下。 「來,把這些……霹靂彈埋在我畫圈的地方,剩下的全部埋在南面的牆根。」地球少年略一猶豫,隨即給自己的土雷起了一個威風響亮的名字。 在刀老四指揮下,一群獸奴好似豹子般敏捷,不料剛埋到一半,卻被一個半夜起來撒尿的守衛撞了個正著 。 雙方一下子呆在了當場 ,刀老四渾身肌肉剎那緊繃,豹子般身形還未撲出,石誠卻搶先行動了! 「噓!」 扮演神棍的小奴隸重重地對守衛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雙目透射著無比誠懇的光華,以極度神秘的口吻道:「官爺,小聲,小人正在給神送禮。」 「嗯!知道!」 守衛戒備的目光一下子變成了小心翼翼,說話彷彿要斷氣一般,就連尿也不撒了,主動幫石誠安放了一個「神的禮物」後,他這才輕手輕腳地退了回去。 「嘿、嘿……」 黑夜之中傳出一陣奸猾的笑聲,直到此時,石誠終於體會到了一點穿越的快感! 雞雞那個東東,這兒的人還真好騙,逃出去了乾脆就當一個神棍得了,嘿、嘿,真是好主意!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每一天,石誠埋雷的範圍就擴大一些。 十幾天下來,石誠雖然幾乎沒怎麼闔眼,但有了清水的滋潤,他似乎就有了無窮無盡的動力,一點也不覺得疲倦。 終於,趕在一月期限到來之前,土雷全部到位,只等天一黑,越獄行動就可以開始了。 石誠滿意地長舒一口大氣,剛剛幻想自由的滋味,不料四個母暴龍卻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殘暴淫邪地揮舞著皮鞭道:「石頭,聽說你下面那玩意兒大了許多,嘎嘎……老娘今天就要嚐一嘗你的味道,走!」 四隻暴龍連拉帶拽,強行把神奇的小奴隸抓進了一座獨立的帳篷裡,那是四大暴龍為了尋歡特意設下的好地方,而一般守衛也習慣性地避開了上司的禁地。 「大人,我還在求神祭祀,要不明天吧,小人一定……呃!」少年一想到自己要被眼前四個又醜又兇的女人玩弄,他胃中頓時翻江倒海。 「嘎、嘎……有神庇佑的陽具應該更好玩,小石頭,把衣服脫了,不然,哼!」 暴戾的笑聲充斥了帳篷,四大暴龍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四雙淫邪的金魚眼更上下掃視神奇的小奴隸。 雞雞那個東東,怎麼辦? 是滿足這幾個醜女……呃,又要吐了,還是為了自尊被活活打死?石誠絞盡腦汁,但卻找不到求生的勇氣,不論他怎麼麻痺自己,就是忘不了四隻母暴龍的羅心醜陋。 他娘的,要是與她們上過床,恐怕一輩子都得陽痿,老子就是死也不要做太監! 男人的豪氣沖天而起,帳篷似乎也禁受不住,突然裂出了一道大縫,一個鐵塔般身影動作如風,碗大的拳頭橫空飛舞,把正沈醉在酒色之中的四隻母暴龍瞬間打昏在地。 「刀老四!」少年從沒有像現在這般覺得刀老四是如此可愛,恨不得抱著他的光頭親上一口。 一桶冷水將四大暴龍潑醒過來,她們一睜眼,習慣性的眼珠一瞪就要怒罵出聲,舌頭一動,卻發覺口中已被塞入了破布,一股尿騷味兒直鑽而入。 「哈、哈……大爺的黃金玉液味道不錯吧?」 石誠望著被吊在支架上的四個噁心女人,一腳就踢在了她們滿身橫肉上。 「叫什麼叫,你這醜八怪,臉像爛泥,嘴像豬腸,鼻子就像爛掉的肉塊兒,也不知道你他娘是怎麽生出來的!」 刀老四獨自在一旁大吃大喝,石誠則來到了暴龍甲面前,一番惡毒描述後,他舉起鞭子就是一陣亂抽,把母暴龍平日對他的「培訓」全都還給了對方。 鞭落皮開,鞭過肉綻,第一下還讓石誠有點不忍,但一看到母暴龍猙獰的眼神,小奴隸腦海瞬間一熱,他誓要拿回男人的自尊。 自尊的短刀猛然刺入了暴龍甲粗壯的大腿,四隻暴龍平日準備的道具反而方便了發狂的奴隸。 「瞪呀,你這賤女人再瞪呀,瞪一下,老子就刺你一刀!」 母暴龍還未瞪第二眼,可石誠已經連扎了三刀,讓抱著酒壇狂 飲的刀老四哈哈大笑,「對,石頭,這才像男人,殺得好!」 石誠把暴龍甲打得奄奄一息,這才來到暴龍乙面前,看著對方有點恐懼的眼神,他想了想竟然把短刀丟掉了,然後拿起一根大木棒掂了 掂。 「臭婆娘,你平時是不是最喜歡用這大棒子打人,別怕,老子今天不打你!」 石誠向後退了三步,然後凶狠地往前一沖,手中大棒狠狠插進了母暴龍下體。 大木棒一入體,暴龍乙腿間血花飛濺,慘叫在破布與喉嚨間迴盪,讓人很是懷疑,母暴龍的脖子隨時都會被脹破。 胡搞亂搞好一會兒後,石誠玩得滿頭大汗,一回神,這才發覺暴龍乙已經不知生死,他也算是為無數被摧殘的男人報了大仇。 「嘿、嘿……」 石誠來到第三個母暴龍面前,剛咧嘴一笑,小虎牙還未出現,暴龍丙竟然就昏死了過去,讓他好生無趣。 「啪、啪!」帶著鉤刺的長鞭打得無比響亮,刀老四在前面拽,而石誠則在後面趕,四隻母暴龍像狗一樣在地上爬. 「饒命,饒命啦,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四隻母暴龍以不同的姿勢躺倒在地,充滿恐懼地看著那個變成惡魔的廢物。 石誠與刀老四丟開手中的刑具,衝上前就是一頓最原始的暴打,一直打到手腳發疼,打到心中怨氣全消,打到慘叫消失,二人這才徹底了結了四個惡有惡報的女人。 石誠一拍雙手,心舒神暢地對刀老四道:「走吧,再過一會兒就可以行動了。」 二人走出了營帳,走到半途突然臉色大變。 奴隸營大門大開,一大群外層正規軍湧了進來,領頭之人略一停頓,隨即直向石誠走來。 刀老四第一反應就是要抄傢夥,石誠及時制止了他,少年以自己也不敢肯定的語調道:「刀老四,你先躲開,等等再說,也許只是例行巡邏,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石誠果然沒猜錯,兵丁們確實不是來鎮壓暴亂地,但對於他來說,結果一樣大大不妙。 「你就是石頭?走吧,有人買你,他娘的,你這樣的廢物也有人要,真是稀罕。」 「買我!」 少年反手一指自己,好幾秒才醒悟過來,自己現在可是貨物,自然用「買賣」來交易。 「長官,可我還沒畢業呀,不……我不要出去,不要……啊!」 美好的日子已飄到眼前,可石誠卻要與其失之交臂,悲嚎的他抱住柱子就是不想離去。 幾個士兵拉了幾下竟然沒拉動,一時怒火中燒,掄起刀柄照著石誠後腦就是一下:一聲悶響,少年昏了過去。 士兵們走了,石誠也被帶走了,虛驚一場的獸奴們同時鬆了一口大氣,刀老四雖然有心救石誠,但也是有心無力。「轟!」深夜時分,當天地萬物都渾渾噩噩的剎那,一聲巨響令大地搖晃,無數守衛還在夢中就進入了鬼門關。 連串的爆炸過後,當倖存者從恐懼中清醒過來時,這才發覺,獸奴與大部分奴隸都從倒塌的石牆逃了個精光。 驚天越獄在熊熊火光中備顯豪情,如此偉大奇蹟的創始人此時卻正昏迷在一輛木架囚車之中,隨著馬車的顛簸一起馳入了一座城鎮:進入城門的剎那,自然風兒好奇地往上一飄,赫然看到了三個有點熟悉的大字——包子城! 兜兜轉轉,石誠竟然又回到了他包子大盜的成名之地! ※※※※ 鏡花大陸,幾座大山夾縫而立,繞過那一線天,天地猛然一亮,一個恍若世外桃源的小村落撲面而來,一桿大旗迎風而立,上書三個大字——男尊幫! 原來這兒才是男尊幫真正的總壇,狡兔三窟,男人也有狡猾的時候。 三座孤峰插雲而立,最高山峰之巔,雲遮霧繞,寒風凜冽,但卻吹不動山巔人影的一片衣角。 長身玉立,負手眺望,男尊幫主意念一動,風兒圍著他打轉,雲兒繞著他飛舞,神奇景象讓山下教眾情不自禁停下了身形。 身為天下十大高手之一,陸雲天早已衝破了先天之境,達至了武人一生夢想的自然之境,道心無波的他悠然一轉身,綿綿深情隨著風兒一起飛向了山腰,「青霞,纖塵傷勢如何?」 青色披風輕輕一飄,毒手天仙已經與丈夫並肩而立,悅耳的仙音隱含恨意,「纖塵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不過卻失去了五成功力,可恨的是得到她身子的男人已經死了,就是想奪回功力也沒辦法。」 話語微頓,江湖有名的魔女恨聲繼續道:「哼,水無心這賤人,當了皇帝就以為天下無敵,連我木青霞的女兒她也敢動,絕饒不了她!」 陸雲天首次沒有壓制妻子的殺氣,凝聲道:「丘師弟傳來了消息,計畫進行得很順利,水無心即將到達春風渡口,咱們也該出發了。」 木青霞難得沈重地點了點豐潤玉首,嘆息道:「是啊,要想把賤人引出來還真難,錯過這一次,以後恐怕再無機會。」 夫妻二人的身影飄然而去,步履移動間彷彿淩空而行,如箭似電般射向了春風渡口——距離包子城只有幾十里的一個官渡驛站。 同一片天空下,不同的地方,皇朝十萬大軍正凱旋而回,女皇的鳳駕香車自然是層層保護,密不透風。 車簾深垂,皇氣凜人,但本應在車中的女皇此刻卻相距大軍足有幾百里。 「主子,快則七日,慢則十天,咱們就能到春風渡口,到時就可乘船直接回京,咱們是快,還是慢?」 水月女皇與十幾個親隨都是面蒙黑紗,身著民服,遮住了身分卻遮不住氣勢,女皇淡淡地看了看天色道:「太快會引起有心人注意,還是保持正常速度吧,所有人記住,暴露身分者——斬!」 「嘩……」 一盆冷水從頭淋下,睡得口水直流的石誠終於被潑醒過來。 剛一張開眼簾,一雙鹿皮長靴就野蠻地佔據了他的視野,少年還未往上看,已經本能地一驚,身子一縮,一個囂張刁蠻的紅衣身影惡狠狠地鑽入了他腦海。 「臭小子,害本小姐找了你那麼久,看招!」 鹿皮長靴在石板地面重重一點,刁蠻馬尾淩空掃過,少女腳尖閃電般向石誠胸口踢來,而少年的目光卻依然停留在石板上留下的清晰腳印。 雞雞那個東東,好大的力氣! 「啊!」石誠慘叫著飛了出去,身形拋飛的剎那,劇痛讓他幻覺叢生,彷彿有一股清泉從體內湧出,正好包裹住了紅衣少女烈火般的勁氣。 「轟……」 牆壁被撞得沙塵飛揚,少年差點散架的身體還未落地,嬌小纖秀的少女已好似獵豹般撲了上來,瞬息之間,又是一團烈火鑽入了石誠身體。 幻覺又來了,可是這一次,火大而水少,水被蒸發,而餘火卻繼續燒灼少年的五臟六腑。 石誠重重落地,慘叫在身周迴盪,而他的軀體卻彷彿與思維脫離了控制,腦海還是昏天黑地,少年的身體己蹦了起來,飛速撲向了涼氣盤旋的地方。 身子一縱,撲通一聲,石誠跳入了一口水井之中。 「啊!」 紅衣少女尖尖的下頷 久久不能合攏,她沒有想到這個奴隸男人會這麼「烈性」,才挨打幾下就要投井自殺! 意念剎那間一轉,一腔蠻橫的怒火讓少女小巧的玉臉高高鼓起,好個臭 小子,竟敢不陪本小姐玩耍! 刁蠻少女一揚皓腕,一條幾丈長的鞭子變戲法般在手中出現,勁隨心動,氣從手發,玄妙的古武內息沿著長鞭飛速遊走。 這可比少女先前展現的蠻力高深了無數倍,展露真本領的小魔女一邊將井中的奴隸捲了起來,一邊暗自下定了決心。 哼,等會兒就用內息教訓這臭小子,看他還敢不敢自殺! 時光在慘叫與笑聲中悠然而去,石誠趴在地上直吐舌頭,紅衣少女這才玩得心滿意足。 惡魔一樣的少女離去了,一個老管家則擋住了石頭頭頂的天空,老人以充滿經驗的同情口吻道:「石頭,還能站起來嗎,要不要我叫幾個人扶你一把?」 「呃!不……不用!」 石誠掙扎了幾下,最後竟然出乎老管家意料,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當一口大氣從喉間吐出,少年的腰板兒已經挺得筆直,話語也離奇的俐落。 「老人家,大門在哪兒,我可以出去了嗎?」 「出去?呵、呵……沒主人的命令,你是出不去的!」老管家憐憫地嘆息了一聲,然後對智慧低下的少年道:「石頭,你已經是李府的下等奴才了。來,拿好你的家丁腰牌,千萬別弄丟了,不然會被關進狗籠。」 「啊,奴才,家丁?我成了古代的奴才,還是最低等那種!嗚……」 撲通一聲,不能接受現實的石誠又一次昏倒在地。 人生總是難以預測,但日子總要過下去,畫面一轉,石誠已經頭戴下人帽,身穿對襟下人服,綁腿下是俐落的薄底皂靴,還別說,穿上古代製服的現代少年還真有幾分精神抖擻,外加——奴顏婢膝。 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已經不能改變身分,那自己這「奴才」也要奴出不一樣的色彩,至少已經有吃有喝了,嘿、嘿! 樂觀的少年想著無數的好處,更把這李府與奴隸營對比了一番,頓覺自己來到了天堂。 這兒是包子城縣太爺的府邸,可以說是一城之中心,前面就是縣衙大堂,後面是這方圓幾里的後宅,而那個把石誠帶入李府的紅衣少女,就是包子城人人聞之色變的魔女霸王李玉瑩。 清晨來臨,石誠立刻開始緊張,身子骨更下意識隱隱發疼,「管家老大,貼身家丁是什麼意思?這麼大的李府,這位置怎麼會空著?」 「唉……石頭呀,老夫本不想嚇你,看你這麼想知道,就告訴你吧。」 老管家下意識四方一望,然後低聲對石誠道:「小姐不是沒有跟班,而是所有陪她練功的奴才都躺在床上下不來:唉,大家都希望你能多撐幾日,我也免得整天去找沙包。當小姐的貼身家丁好呀,不用與狗一起睡。」 石誠聽得渾身發寒,剛想求老管家換工種,不料一道如蛇般幻影長鞭橫空飛來,嗖的一聲,少年的身子就飛過了圍牆,重重砸在了一雙鹿皮長靴面前。 「臭小子,敢不來報到?」 「小姐,不是規定的時辰沒到嗎?」石誠幾乎是習慣性地翻身就逃,跑出幾步這才醒悟過來,自己一出大門就會被抓,他可不想再回到奴隸營二次改造。 「混帳,告訴你,只要比本小姐起得晚,就是遲到!」 李玉瑩氣呼呼地雙手一插腰,瞪了石誠一眼,然後又道:「這樣吧,你以後就住到本小姐院子裡,隨傳隨到。」 石誠嚇得頭暈目眩,口中急忙道:「小姐,男女授受不親,老爺會把小的砍了的,請小姐留小的一命!」 「胡說,下人怎麼能叫男人呢!要不……本小姐閹了你也行,把腿張開。」 「啊,救命啦……」 石誠這時終於明白了什麼叫惹火燒身,毫不猶豫轉身就逃,跌跌撞撞踩爛了無數花盆,撞倒了一大堆人影。 從此,李府上下就過上了雞飛狗跳的日子,每一次的結局都是可憐的石頭悲憤之下「投井自盡」。 這一天,石誠又中了小魔女烈火般的幾腳,他閉著眼對準古井的方向縱身一跳。 「砰,哎喲!」 「咯、咯……」 少年的痛叫與少女的大歡笑合在了一起,一塊巨石竟然封住了古井,石誠一頭就撞在了石板上,頭上瞬間冒起了一個大包。 「胡鬧!瑩兒,成何體統,竟然與一個奴才這般胡鬧!J 一個國字臉形的中年男子及時出現,一聲怒喝讓刁蠻魔女終於收回了殺招。 「你就是新來的家丁石頭?」中年男子官服一飄,就此多出了幾分威勢。 可惜石誠並不是這個時代的奴才,來自現代的少年根本不吃那一套,雙目一張,一股呆呆傻傻的氣息緩緩瀰漫,奴隸營的訓練在這一刻發揮了作用。 「回老爺,小的就是石頭。」 原來是一個半傻子,難怪能受得了女兒的折磨! 包子城縣令撫須一笑,他雖然也是男人,但卻是貴族男人,自然體會不到奴隸的淒慘,以同情傻子的語氣道:「石頭,想不想本老爺給你換個差事?可以去守角門,打掃一下房子。」 如此提議對石誠來說絕對是天大喜訊,他可以逃脫魔女的魔爪了,但這奴才就是傻,眨了眨眼,遲鈍地回應道:「老爺,小人能當小姐的家丁是天大的光榮,不用換吧!」 看來石誠真是被打傻了,不僅縣官搖頭,就連刁蠻小姐也愣了一下。 李縣令滿意地離去了,美少女帶著甜甜的笑意來到了表現優異的小奴隸面前,「咯、咯……石頭,今天表現不錯,本小姐就——少打你幾下,看招!」 慘叫、逃跑、追殺,雞飛狗跳的一幕又開始了。 夜色來臨,直到小魔女的馬尾倒入了軟枕之中,石誠才回到了自己房中。 奇怪的少年竟然不睡床,而是把自己泡在了一桶冷水之中,身子一入水,瘀青、疤痕詭異地以清晰可見的速度開始消失。 當最後一道瘀青消失的一刻,石誠同一剎那睜開了眼簾,兩道星辰般深邃的目光透射而出。 就似畫龍點睛那最後一筆,只是眼眸開合之間,石誠從一個平凡的少年變得飄逸不凡,彷彿與天地自然融為了一體。 原來「平凡」果然可以改變,原來石誠已不再——平凡。 第一集異界為奴第五章惡奴初現 每一次被魔女痛打後,他體內都會多出一些不明不白的「熱流」,雖然不知道這就是「內息」,但石誠卻體會到了其中的妙處。 難怪他願意接受魔女的折磨,安心當一個挨打的奴隸! 來吧,讓打擊來得更猛烈些吧! 這一天,喜歡挨打的家丁張開了雙臂,卻沒有迎來狂風暴雨,反而見到那整日飛揚的馬尾散發著憂傷,無力的垂掛在刁蠻女的肩上。 「別惹我,今兒我不想打人!」 正躺在草地上嚼草根的少年身子一顫,突然離奇的發現,原來這小魔女是那麼楚楚可憐,還是一個憂傷的小美人。 玉瑩緩緩坐在了石誠身邊,性情大變的少女望著天空,話語幽幽道:「今日是我娘的祭日,可我卻連她是什麼模樣都記不起了,只記得娘的聲音好聽極了,比百靈鳥還好聽……」 時光悠然,清風連綿,當第一百片落葉飄到石誠身上時,少女自顧自的話語終於告一段落。 一側首,刁蠻女竟然發覺貼身奴才竟然睡得像豬一樣熟,但此時此刻的她卻沒有發火,反而首次認真地打量了石誠幾眼,然後雙目微閉,感受著難得清靜的氣息。 「石頭。昨天爹爹要調你走,你為什麼不走,不怕被我打死嗎?你對我真是忠心!」 「呵、呵……那是當然了,我可是有名的忠奴:小姐,不要這麼感動,只要你以後對我不那麼兇殘、霸道……」 石誠話語說到一半,自己就發覺了不妙,急忙中途話鋒一轉,「我不是說你潑辣……啊,救命啦!」 一聲慘叫打破了難得的寧靜,也讓二人間的關係回復了「正常」。 「你這臭小子,竟敢不讓我打,別跑。」 「不跑—— 是傻瓜,哎呀……」 石誠確實奇蹟般躲過了玉瑩的長鞭,但卻沒有躲過地上的雜草,刁蠻女怎會放過此等良機,鹿皮長靴重重一點,馬尾沖天一躍而起,整個人狠狠壓在了石誠身上。 「呀——」 嬉鬧之中,突然傳出來一聲怪異的尖叫,然後……一男一女突然靜止了下來,再然後,一臉通紅的玉瑩魔性大發,以前所未有的力量猛擊奴隸。 石誠也是臉色發紅,努力彎著腰肢,似乎在遮掩什麼,動作煞是好笑。 嬉鬧很快充斥了空間,也沖淡了一縷異樣的氣息。 日子轉眼過了三五日,這一天,二人又在府中你追我逃,一個火辣辣的身影卻中途插了進來。 「師妹,難怪這麼久也不來夢州找我,原來找到了這麼好玩的沙包,咯、咯……」 石誠差一點撞入來人懷中,急忙強行停步,一對高聳飽滿的乳峰瞬間充斥了他眼簾,再一�頭,一張風情萬種的桃花笑臉晃得男人心兒發癢,再一近看,那水汪汪的桃花眼彷彿正在發出飢渴的呼喚。 好妖嬈的女人!噓…… 熱氣還在喉中迴盪,一股勁氣已將發楞的少年打翻在地,玉瑩消失了幾天的惡狠狠面容又回來了,月牙雙目好似火一樣燃燒,「你這臭小子,把眼珠子閉上,再敢看,我就把它挖出來。」 「哈、哈……師妹,這奴才真好玩,叫什麼名字呀?」風騷美女像蛇一樣扭腰而來,人未近,陣陣幽香已鑽進了少年全身毛孔之中。 本能讓男人忘記了自己的處境,不怕死的色心化作了勇氣,眼珠子使勁地蹦跳著要撐開眼簾,就在這時,妖嬈美女接下來的話語卻讓他的熱情墜入了深淵。 「師妹,聽說你這貼身家丁很能挨打,借給師姐玩幾天,怎麼樣?」 玩幾天!嗚……原來又是一個變態女人,還是師姐級的,好可怕! 「不行!」 兩道聲音一男一女,但卻意思一樣,下一剎那,兩女一男都因此愣在了當場 ,小魔女就連石誠睜開眼睛也忘記了懲罰。 「師殊,咱倆以前可是什麼東西都交換著玩,難道你……」妖嬈美女高挑的香肩誇張的一抖,絕對洶湧的乳浪撲向了瘦小的奴隸。 不待師姐懷疑的目光殺到,心慌意亂的小魔女突然抓住石誠飛身就跑,「師姐,我還有點事,改天再找你切磋武功,我回家了。」 石誠一路上發出了慘叫聲,因為小魔女抓住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腳,可憐的少年片刻間已撞飛了三座假山,撞壞了兩個門框,然後才消失在妖嬈美女的視線之中。 「師妹,這兒不就是你家嗎……」 美女豐潤的玉容噗嗤一笑,她還從未見過師妹如此狼狽的時刻,再一想起石誠剛才用頭撞翻假山卻沒有半點傷口的奇景,風情萬種的美眸一下子變得狡黠無比。 嗯,這傢夥原來真的挺好玩的。師妹的功力竟然增長了那麼多,難道也是因為「沙包」的原因? 「哈啾!」 石誠突然打了個重重的噴嚏,撓了撓發癢的鼻子,他正在猜測是誰在念叨自己,刁蠻女的面容又狠狠佔據了他眼前空間。 「臭小子,你在想什麼?是不是還在想我師姐那頭大奶牛?」 「大……奶牛?哈哈……還真像!」 石誠被玉瑩的話語弄得渾身發抖,緊接著又機警的反應了過來,「不、不……不像,她哪兒一點也不大!」 俗話說智者千慮,必有一失,石誠雖然狡猾無比,但眼神卻忍不住瞟了紅衣少女小巧的乳峰一眼。 小巧的少女瞬間好像暴龍一般怒吼,石誠這一眼所望的地方才是她真正的逆鱗,少女最恨人評價她不夠豐滿的乳峰,更何況還是與奶牛一樣的師姐比較! 「啊——」 天空一閃,一個人形的星星一閃而過,只留下淒厲的慘叫嚇得滿天雀鳥紛飛。 為了化解小魔女的殺氣,石誠急忙道:「小姐,別生氣,其實呀,你師姐十有八九是裝出來的,裡面說不定就是墊著包子?她哪有你漂亮!」 喜歡包子的奴隸說得含糊,小姐卻聽得明白,別看李玉瑩年齡只有十五六歲,但好歹也是女人,原來她是在嫉妒。 「噗嗤!那倒是,本小姐當然最漂亮。」 刁蠻女得意地揚起了她那確實美麗的小臉,不過眼光一垂,又落到了自己的胸前不算山峰的山丘之上。 眼看情形不妙,石誠為了自保已是口不擇言,不由自主脫口道:「小姐,別生氣,那地方是可以長大的,而且很快就能長大。」 石誠的意思是指玉瑩的歲數還小,再等幾年自然能豐滿尖挺,但小魔女卻完全錯了意,「真的嗎?咯、咯……太好了,要一日還是兩日?」 「這……」 地球少年頓時啞口無言。 奴才稍一猶豫,發狂的小野貓雙目已經進射綠光,「臭小子,敢騙本小姐,我要咬死你!」 小魔女還真不是開玩笑,竟然真的張口就咬,石誠好不容易才把胳膊從魔女口中扯出,然後又快又急道:「不、不,我沒騙你,我家鄉有一種特殊手法,再加上豐胸精油輔助,很快就會長大,比你師姐還大,就是……就是……」 誠懇的目光下,石誠身為「惡奴」的本性終於開始萌發,原本只是一個突然的想法,但惡奴意念一生,立刻好似狂風暴雨般肆虐了整個心靈。 雞雞那個東東,已被這臭丫頭折磨了這麼久,我討點便宜回來也是合情合理,嘿嘿…… 惡奴心中還有一絲掙扎,但主人卻急不可耐地跳入了火坑,「臭小子,說,不管什麼法子,只要能打敗師姐,本小姐都會答應。」 以石誠在現代練出的厚臉皮,竟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強自壓下作賊心虛的感覺道:「小姐,只要每晚特別按摩一炷香的時間,再擦特製的精油,很快就會長大!」 「按摩,擦油?」 荳蔻少女愣了好幾秒,小臉無聲而紅,就連活潑的馬尾似乎都變了顏色,少女本能的矜持讓她芳心莫名狂跳,看著石誠的眼眸充滿了猶豫輿懷疑。 「小姐,這手法是我家鄉人獨創,要不我回地球村一趟,給你找一個女人來?我是男的,要是給你按摩胸部,老爺會把我的腦袋砍掉的,你可別害我。」 經過小石頭這麼「好意」的提醒,李玉瑩刁蠻的本性立刻大受刺激,小蠻靴重重一蹬,玉臉的羞紅全化作了怒火。 「臭小子,你是想趁機逃回山溝吧!哼,休想!要是你不給本小姐按摩,我現在就砍了你!」「小姐,饒命!」石誠說這一句已是無數次,但只有這一次最是心花怒放,嘿、嘿……一代惡奴終於跨出了偉大人生的第一步! 小小惡奴首先來到了藥舖,按照半桶水的記憶,他首先買了些香料、乾花之類,然後悄悄叫老闆包了一包通經活絡的藥材。 回到房中,石誠把所有的藥材混在一起搗了個粉碎,末了一看那團難看的漿糊,惡奴一咬牙,把從小姐房中「順手牽來」的一串珍珠也丟了進去。 還別說,昂貴的珍珠粉一加入,漿糊還真變得好看起來,讓石誠搗騰得更加起勁。 漿糊全部倒入了紗布之中,石誠小心翼翼的將汁液一滴一滴擠出!望著碗裡那少些的濃膩「珍珠液」,他意念一轉,邪惡的念頭躥入了心海。 咧嘴一樂,深藏的小虎牙瞬間閃亮,惡奴的惡之等級瞬間更上層樓。 石誠脫下褲子,看了看自己不值得驕傲的陽根,然後強自把思緒拉回到瀑布水潭邊,回到了那強姦他的模糊女體之上。 「嗯……女人,幹,我幹……」 少年奮力套動著陽根,幻想著自己騎在女人身上奮力抽插,插得那神秘女鬼身子發抖,恍惚之中,他使勁向前一頂,頂得李玉瑩大呼小叫…… 咦,自己竟然幻想與小魔女交歡,不過那野丫頭野是野了點,還真是一個美人胚子。 念及此處,石誠頓覺自己陽根脹大了一圈,慾火不用催促也是熊熊燃燒。 圓頭向上一彈,幾乎與他小腹平行,慾火狂燃的惡奴渾身彷彿佈滿了電流,激動之下,一口咬向了一對高聳飽滿的匿品豐乳,一手摟住了那妖嬈熱情的倩影…… 「呀——」 男人的慾望火山進射,悉數射入了碗中,而石誠幻想中的妖嬈美女也隨著陽精一起離他而去。 獸性一去,少年不由大為汗顏,想不到自己對只有一面之緣的女人竟是那麼慾望深刻,再一低頭,他突然發覺,天啦,自己的陽根什麼時候長大了一倍也不止,變成了男人中的極品巨龍,而且還射而不軟,又堅又挺! 「哈哈……老子是『大』男人了!」 萬丈豪情在心海激盪,石誠差一點要衝出房門,讓世界都來看看自己的不平凡,雞雞那個東東,太美妙了! 準備工作終於完成,當夜晚來臨時,少年奴隸的小心肝兒竟然也噗咚、噗咚猛烈跳動,端著那半碗特製精油,他一步一步都小心翼翼! 「小姐,高貴的主人,請寬衣!」 石誠一本正經地站在了刁蠻女的粉紅繡床前,一想到自己的「精」油即將塗抹在少女玉峰之上,一代惡奴差一點原形畢露。 「石頭,你不會是騙本小姐吧?」 少女狐疑的目光讓石誠心中慌亂,好在刁蠻女向後一躺,下一句又讓惡奴心舒神暢,「臭小子,要是不靈驗,我就::就殺了你!」 束腰絲帶輕輕飄落,大紅短裙悠然飛舞,嬌小少女脫到肚兜時不由自主手指一頓。 「小姐,穿著肚兜也可以,但效果會差一些。」 肚兜應聲而飛,為了成為一個完美的女人,小魔女的決心是無比之大:褻衣離體,她立刻手摀處子雙乳,鑽進了被褥之中。 「主人,請把被子掀開,奴才要為你揉乳了。」 陣陣熱氣從鼻孔噴出,惡奴原本可以輕易揭開被子,但他偏偏要少女自己動手,自己把剛好一掌握住的酥乳暴露在他這奴才眼前。 「嘿、嘿……」 征服的快感飛速上升,一想起小魔女平日對自己的拳打腳踢,少年的虎牙彷彿正在飛速增長,獸性的快感火上澆油。 絲綢薄被緩緩滑動,少女纖秀的香肩逐寸顯現,淺淺的鎖骨散發著羊脂白玉的光華,嬌嫩的雙乳以優美的曲線緩緩蔓延。 石誠眼中幾分戲譫瞬間飛散,嚴格說來,只要不與她那風騷師姐比較,玉瑩的玉乳與她嬌小的身子是相映成輝。少女青春之美別顯風情。 石誠暗自吞了吞口水,惡奴的大手緩緩向主人乳尖碰去。 近了、近了,更近了……三寸、兩寸、一寸…… 惡奴無比緊張刺激,彷彿接近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堅挺的陽根。 「呃!」指尖與酥乳相貼的剎那,一男一女同時微不可察地一顫,一股從未感受過的異樣感覺鑽入了心海。 惡奴一臉地誠懇,請求主人挺起身子,方便他遊走祿山之爪。 酥麻的「電流」隨著奴隸的指尖遊走,少女上身聽話地拱起,惡奴立刻五指一壓,壓得主人的乳尖向下一沈,掌心一旋,一片乳波向四方鼓脹。 硬硬的乳核被擠壓得四處遊走,強壓慾火的惡奴斜眼一看,正好看到少女月牙美眸升起幾絲嫵媚的煙波。 心弦一動,石誠想起了少女以往的可惡,他可不想只讓刁蠻女爽快,五指突然猛烈一緊,掐著乳核狠狠用力。 「呀!」 處子聖物受此一擊,幾許「電流」剎那消失,玉瑩疼得是細臉發白,但卻沒有發火,因為「忠誠」的奴隸已經事先說過,這神奇的「治療」會感到疼痛。 惡奴眼神一跳,回憶起了往日所受的暴打,不由自主暗地裡咬牙切齒,心中連聲暍斥。 「你這小野貓,叫你咬我!」少年大手狠狠向下一抓,乳核被迫變形。 「小丫頭,讓你兇,讓你狠!」大手由抓變掐,五條瘀痕在少女酥乳上清晰浮現。 仇恨被慾火映照得更加明亮,石誠提著豌豆般小巧的乳尖重重向上一提,並繼續暗自罵道:「他娘的,別以為老子打不過你,哼,扯掉你這小野貓的乳頭兒!」 報復讓少年的快感百倍翻升,很快就把酥乳雙峰蹂躪得一片狼藉。 玉瑩的櫻桃小嘴不停大開大合,陣陣冷氣鑽入了心房,但倔強的少女就是死活也不開口,只要能變成尖挺女人,她一切都不怕。 身為惡奴必須是狡猾的,當石誠一腔積怨發洩一空後,他立刻手勢一變,一邊回憶著現代流傳的女明星專用的豐胸法,一邊柔聲對主人道:「小姐,最困難的時候已過了,你現在要放鬆身體,對,把乳頭再往上翹一點。」 少年的手掌圍著主人小巧的乳暈,以逆時針的方向緩緩轉動,掌心推動著乳波湧動,指縫不時把少女的晶瑩乳珠往上方輕推。 「嗯……唔……」 那奇妙的「電流」又回來了,少女苦盡甘來,嬌小的身子扭出了嫵媚的曲線,唇舌一顫,恍惚的呻吟不受控制流淌而出。 惡奴重重地呼出一口熱氣,適才的報復雖然痛快,少女的呻吟雖然誘人,但這並不是最高潮的瞬間:他激動到發白的手掌端起瓷碗,特製的「精油」緩緩傾倒在少女身上。 「唔……石頭,流過了!」 玉瑩此時的聲音是那麼的嫵媚輕柔,聽得男人耳根發熱,精油更是加快速度,流遍了少女上身。 「小姐,這樣效果更好!」 一切都是為了偉大的目標,惡奴理直氣壯地將自己的精液佈滿了少女的乳峰與腰部,雙手隨即仔細而認真地按摩起來。 指尖遊走滑動,慾火中燒的惡奴又出現了「幻覺」,他竟然看到自己的精液緩緩鑽入了少女體內,就像水珠浸入大地一般,好生神奇! 揉、捏、摩、擦……男人指掌絕藝紛紛上演,當少女突然身子一僵,兩褪緊緊一夾時,聰明的傢夥及時抽身後退。 「小姐,第一次按摩完成了,小人告退。」 刁蠻女還在大口喘氣,躺在床上目送著忠心奴隸退出了房間,月光一晃,正好照到了少女胸前那一片白白的痕跡。 「哈、哈……」 回到房中的第一剎那,石誠就笑倒在床,人生所有的怨氣似乎都消失不見,男人即使睡著了,也好幾次露出了閃亮的小虎牙。 迷糊之中,一縷隱憂閃入了心房,石誠暗自想道:「幾天后不見效果怎麼辦?會不會被殺頭呀?噓……管他的,先玩了再說,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雞雞那個東東,如果……更加邪惡的念頭鑽入了惡奴的美夢之中! 第一集異界為奴第六章毒手天仙 春風渡口,相距包子城只有三十多里地的官渡。 轟的一聲,一艘官船剛剛起錨,船頂突然碎裂,幾道人影好似閃電般先後沖天而起,一片劍光充斥了夜空,讓天上的明月黯然失色。 陸雲天落地剎那腳步一顫,向後一退才穩住了身形,凝聲道:「師弟,你竟然做了叛徒,當女人的走狗,還有何顏面見九泉之下的師父!」 「哈、哈……師兄此言差矣,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一個瘦高的中年男子排眾而出,雙目如蛇陰狠無比,冷笑回應道:「師兄娶了青霞,抱得如花美眷,又是一幫之主,可師弟我呢,卻要做奸細朝不保夕:師父這麼偏心眼兒,我倒想問問,他有何顏面見我丘涼?如今女皇給我高官厚祿,你說我該怎麼選?」 「咯、咯……好!丘將軍,只要你取下陸雲天首級,朕再賜你親兵三千,封地百里!」 水月女皇帶著無盡的得意現出了身形,自從得知男尊幫刺殺自己的計畫後,她不惜親身犯險,將計就計布下了此一陷阱,利用丘涼偷襲重傷了陸雲天,如今獵物即將被捕,她又怎能不放聲大笑? 一大群皇朝先天高手的兵刃發出了嗚鳴之音,就連同為大陸五大高手之一的水月女皇也是躍躍欲試,殺死陸雲天的巨大誘惑充斥了春風渡口每一寸角落。 殺氣好似咆哮的巨浪,就在浪尖升到最高一點的剎那,一片寒芒突然從天而降,一千高手也不得不向後飛退,眼睜睜看著一個女人狂風般救走了陸雲天。 水月女皇袍袖一卷,雖然將射向自己的寒芒打飛,但衣袖上卻留下了一個焦黑的小孔,斜飛的鳳目一聚,她不由自主驚嘆道:「火龍針,木青霞!」 「追,傳膚密令,調動大軍追捕欽犯,就是踏平夢州,也要把欽犯搜出來!」 ※※※※ 新的一日在晨風中來臨,心舒神暢的石誠剛剛伸展懶腰,窗戶一開一合,一道致命的劍光已架在了他脖子上。 糟糕!難道野丫頭髮覺上了當,要砍我的腦袋! 心弦一驚,惡奴睡意全無,第一剎那就大聲求饒道:「小姐饒命,小人沒騙……咦,你是誰?」 惡奴一回頭,果然看見了一個美女,卻不是小美人,而是一個熟得好似蜜桃一般的大美人:眼前美女看不出具體芳齡,歲月從她身上流過,但卻沒有帶走青春,反而留下了成熟柔膩的絕色風韻。 僅只一眼,少年就忘記了利劍,看著對方那豐潤絕色的玉臉,高聳飽滿的乳峰,不由自主大吞口水。 絕色美人的利劍彷彿看穿了他的色心,眼光一冷,劍刃立刻刺進了少年脖子。 雖然只是一道表皮傷痕,但石誠卻嚇得牙齒打顫,「女俠饒命,小人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幼子……」 石誠口中胡言亂語,雙目則進射出無比的誠懇道:「女俠,小人從沒做過壞事,你要什麼儘管拿走,千萬別客氣。」 「小兄弟別怕,陸某隻是藉你地方養傷幾日,內傷一好,即行離開,不會傷害於你:這有一錠銀子,就當陸某這幾目的住宿費吧。」 一個挺拔飄逸的男子隨後而入,輕輕地將那毒辣美女的短劍拉了回來,然後又將一大錠銀子送到了石誠眼皮下,「青霞,不要嚇著他了,把劍收起來吧。」 木青霞早已被眼前這瘦小奴隸弄得哭笑不得,短劍滑入袖中消失不見,美人玉掌則輕輕在少年身上拍了一下,然後冷冷地道:「這是姑奶奶的獨門秘法化骨綿掌,天下無人可解,三日之內如果出現意外,你就等著七竅流血而亡吧!」 「女俠放心,小人一定會幫你們望風,決不讓意外出現。」 石誠一邊大表忠心,一邊將那錠銀子揣入了懷中,同時心中暗自悲嘆,這種情節他在小說中見的可不少,少年下意識伸腕一看,果然有一條紅線在自己手肘蔓延。 唔……這就是傳說中的化骨綿掌?好耳熟呀! 時間沒過多久,李大小姐的喝斥聲就鑽房而入,石誠見那兇女俠似乎又要出手,急忙比了個且慢的手勢,然後搶先走出門去,以準備精油為藉口,迅速把李大小姐哄了回去,這才擦著冷汗回到了房中。 小奴隸出門之時,陸雲天已開始閉目療傷,而毒手天仙一邊透過窗縫監視,一邊對丈夫道:「這兒是包子城縣衙,應該是最安全的地方:雲天,你安心養傷,三日後咱們就可以回總壇了。」 一個白天平安過去,石誠超強的適應力逐漸習慣了兩個大俠的存在,夜晚一到,他無奈而誠懇地對更好講話的陸雲天道:「大俠,小人再不出現在小姐面前,她會懷疑的,你看……」 「小兄弟,你去吧,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用擔心。」 陸雲天已經這麼說了,再加上小奴隸說得也有道理,木青霞自然不會反對,只是冷冷地警告了少年一眼。 少年剛一離去,木青霞高挑豐盈的身子就飄然而起,「雲天,這小子很狡猾,我跟上去看看他是否要告密?」 「青霞,小心一點!如非必要,不要傷人性命。」陸雲天雖然剛正,但也不是白癡,身為一幫之主,防人之心還是有的。 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小心翼翼,此時的石誠貓著腰穿行在屋簷迴廊之間,讓跟蹤於暗影中的木青霞美眸一挑,素日的嫻靜雍容消失不見,本性的戲謔一閃而現。 毒手天仙特有的邪氣在黑夜中飛舞,木青霞的手指不受控制,突然屈指一彈。 「哎喲!」正在躲閃巡邏家丁的石誠突然腳一麻,一個跟頭栽到了草地上。 「什麼人?」一群下人聞聲而來,燈籠高舉讓石誠無所遁形。 「我!我在找小姐白天掉的東西,要不大家幫忙找一找?」剎那慌張過後,石誠已是鎮定自若。 眾家兵一見是小姐跟前的紅人,自然再無人有所懷疑,他們更不想攪進小姐的事情裡,剎那四散而去。 石誠又一次見識到了小魔女名頭的威力,勇氣立刻大增,迷惑地撓了撓還在發麻的雙腳,隨即眼神一變,唯唯諾諾的奴隸一下變得挺拔自信,加速走向了小姐繡房。 黑夜能遮掩天地,但卻擋不住暗中人影的超凡六識,石誠氣息的神奇變化一絲一毫都映入了美婦人識海之中。 「咦,怪了,這小子沒有內息,怎麼會有這麼強的靈覺?」好奇與戲譫在絕色美婦眼中渾然交融,木青霞剎那間對石誠興趣大增,原本只想隨便看一看,現在已是如影附形,仔細觀察著小小奴隸的一舉一動。 石誠進入了小魔女房中,木青霞在門外等了好一會兒,不見石誠出來,好奇心讓她輕輕一飄,整個人好似壁虎般貼在了暗影之中。 如水美眸蕩漾著壓抑已久的精靈之光,木青霞柔美修長的玉指在牆上一戳,牆壁立刻無聲無息多出了兩個圓洞:大大的雙眸湊了上去,剎那之間,成熟人妻就像見到鬼般縮了回來,嫣紅迅速爬上了她豐潤的臉頰。 重重地啐了一口,毒手天仙略一猶豫,隨即就像打仗般哼了一聲,不認輸地又湊了上去。 房內、床上,一幕春色正在美妙蕩漾。 只見那小奴隸竟然爬上了主人的床,千金大小姐的衣衫已被剝光,小奴隸的手竟然正在小姐胸上揉來揉去。 戲譫的光華之中閃出一道殺氣,身為女子的木青霞第一反應就是惡奴欺主,如此淫賊怎能留他活命。 先天高手的殺氣還未穿透牆壁,房內小美女竟然催少年動作快一點,讓木青霞剎那哭笑不得,原來是一對小情人在偷歡 偷歡!偷?咯、咯……可惜雲天一生為人老實,自己年輕時可從未與他有過這麼浪漫的時刻。 木青霞莞爾一笑,身子一滑,就準備離開這羞人的地方。 「小姐,我這豐胸秘法是不是很神奇?你看,這才一天,你的雙乳就大了一圈。」 石誠也許是過於激動,話語的聲音就連門外的女人也能聽到,木青霞天下聞名,身分高貴,但她也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有點古靈精怪的女人。 雙眸浮現著明亮的光華,毒手天仙又湊了回去,她自認精通天下秘術,可卻從未聽說過有什麼豐胸秘法。 難道這臭小子這麼摸一摸就會變大?嗯,不可能!一定是這惡奴在誘騙小姑娘,該殺! 玉瑩的月牙美眸閉得好似一道細縫,嫵媚的煙波擋也擋不住,一低頭,正好看到石誠扯著自己的乳尖在晃動。 「啊……石頭,別那樣弄,好癢!咯、咯……是大了一些,繼續,我一定要打敗師姐!」 惡奴將小姐整個上身都搓得嫣紅剔透,別樣的情趣讓小奴隸大吞了下口水,眼眸悄然一轉,虎牙偷偷一亮,他又開始了塗抹「精油」的過程。 「咦,那是什麼玩意兒?還在流動彩光?應該就是什麼豐胸秘藥吧!」 特別的精油完全吸引了二十年前江湖最有名的魔女注意,我行我素的木青霞完全不覺得偷窺不對,反而認真地研究起來。 那到底是什麼玩意兒,難道真能讓女人迅速豐胸! 意念及此,絕色佳人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那對尖挺飽滿的玉乳,雖然已是上品絕色,但女人天生的愛美之心卻不會因此而滿足。 這一次,石誠並未在玉瑩身上過多施展本領,認真地塗抹完後,他就像一個忠心不二的奴隸般躬身告退,舉手投足間沒有半點逾越。 離開玉瑩的房門,小奴隸隨手將瓷碗丟在了花叢中,然後規行矩步走向了自己的房間。「嗖!」一道幻影穿入了花叢,絕色美婦先仔細看了看碗中殘留的痕跡,又湊到鼻前嗅了嗅,很容易就認出了其中藥材的成分。 「只是一些普通的藥材,加了一些珍珠,嗯,只有這彩色的藥物不知是什麼,應該就是主藥吧。」 月光 悠然,從烏雲中飛出了一道亮光,正好映照在豐盈高挑的絕色身影上,堂堂男尊幫幫主之妻,江湖有名的絕色,以狠辣無常聞名天下的木青霞竟然伸出手指,在碗中一點,然後將指尖的白色東西伸入了口中,仔細、認真、美美地品嚐了一下。 濃膩的液體在口中化去,木青霞絕對可以肯定她是第一次嚐到這種「藥物」,但她搜遍腦海的奇書秘法,竟然也分辨不出。 石誠不快不慢回到房中,推門一看,臭屁大俠夫妻還在閉目調息,他也不多言打擾,悄悄鑽回床榻,很快就發出了悠長的鼾聲。 第二天,石誠又出門採購材料去了。 陸雲天兩掌一合一翻,看著掌心閃動的內息光華,他凝聲道:「青霞,我內傷已好了三成,咱們今夜就走吧。」 木青霞略一沈吟,雙眸之內不再戲譫精靈,嫻靜之光與丈夫的泰然自若相映成輝,「雲天,皇朝高手定已布下了天羅地網,多留一夜讓傷勢好到五成才是,我看這小奴隸也不敢耍花樣。」 妻子的聰明向來就在陸雲天之上,他一想也是道理,立刻閉目調息起來。 夜晚,繡房中,繡房外,曾經的一幕又再次上演了。 跟蹤而來的木青霞恨得牙癢癢,但卻只看見石誠偷偷弄那幾味普通的藥材,沒有看見他何時放入了那神奇的主藥:絕色美婦當然不會明白小奴隸出門前為什麼要換衣,而且還換了那麼久。 燭火在夜風中微微一閃,房內房外的氣息卻一下子沈重了幾分。「啊,真的大了一圈,太神奇了!」房內的玉瑩在歡叫,房外的美婦人則瞳孔放大,不可思議的呆在了牆壁上。「嘿、嘿……我老家地球村可不是吹的,神奇的玩意兒多了,這只是小小事一樁。」 石誠一邊大吹特吹,一邊暗自抹了把冷汗,其實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奇效,難道與自己帶著彩色的陽精有關?對了,還從未聽說過有彩色的精液,嘿、嘿……豐胸之旅正常進行,但這一次卻中途出現了變化。「啊,石頭,你怎麼也脫衣了,你想幹什麼?」癱軟如水的小魔女感到了不安,但話語卻是酥軟無力,月牙美眸中更多的足少女的羞澀。石誠不快反慢脫光了衣衫,一邊向床上跨去,一邊道:「小姐,這是秘法的一個過程,精油過多會產生反噬,奴才這是用自己的身體來吸引寒氣,不然小姐體內會留下後遺症。」 見多識廣的木青霞先是大為懷疑,為了求證,她暗自一咬牙,美眸一聚,望向了石誠下體,卻見到一條很渺小的小蟲,而且還是軟綿綿的。 嗯,看樣子這奴隸還真沒色心,嘻、嘻……那麼小,還沒有云天的一半大,笑死人了,原來是一個小太監。 一代惡奴重重踢開了被子,身子正好正對著木青霞的方向。 「石……石頭,別……」 小姐的玉手被牽到了一條小蟲上,主子小姐想縮手,但卻被惡奴堅定地抓得更緊,與此同時,惡奴的大手不打招呼就滑入了少女兩腿之間。 「小姐,寒氣會從掌心與這兒洩出來,你動一動,秘法的效果會更好。」 男人的手指鑽入了少女的褻褲之中,眼神雖然看不見嬌嫩蜜穴的美景,但掌心卻準確地壓在少女那微微隆起的妙處之上,手指摩挲著那淡淡的幾縷芳草,感受著玉門媚唇的嬌嫩細縫。 惡奴一番探尋,分開了玉門,終於找到了最為敏感的珍珠,指尖突然重重一點,另一大手同時將嬌小乳珠狠狠一壓。 「呀!」 上下禁地同時受 襲,玉瑩瞬間一聲尖叫,一股「水流」湧向了小腹,薄薄的褻褲上出現了一片銅錢大的水漬。 褻衣下的手指由快變慢,指痕波浪由兇猛變得溫柔,惡奴撫慰著少女主子的心神,牽引著小魔女的玉手在「小蟲」上胡亂揉動。 木青霞出身魔教,雖然潔身自好,但對房中秘術卻一點也不陌生,雙眸閃過一抹竊笑,忍不住暗自思忖:這小奴隸不知從那兒學來的半吊子功夫,竟然還挺會弄前戲!唉……咱家云天怎麼就是不開竅,死也不學。 美婦人臉上閃現一抹紅暈,隨即又被她強大的意志壓了下去,回復平靜的目光隨意向內一看。 「咯登!」 江湖絕色明顯聽到了自己的強烈心跳聲,用力眨了眨眼,她確信沒有看錯,奇怪,太奇怪!那小奴隸的玩意兒竟然變得那麼大,一點也不比雲天的差。 一想到這兒,受到「異變」衝擊的美婦人心弦一顫,終於感受到了壓力,心神猶豫著就要離開此處。 一米七幾的瘦小少年身板兒一挺,少女掌中的陽物已長有二十厘米,碩大之物驕傲地彈打著少女掌心,火熱的氣息不僅充斥了繡房,還衝出了那細小的牆洞。 「啊!」 玉瑩也發覺了異狀,顫聲驚叫的少女更是脫口而出,「石頭,怎麼變那麼大了?」 經過奴隸營的經歷,石誠知道自己這只是鏡花大陸的上等尺寸,而不是極品,不想做極品的男人不是好男人,石誠明顯就是一個有大志的男人。 「嘿、嘿……小姐,這不算什麼,你看著。」 少年端起一旁的茶壺大口灌了起來,轉眼就把一大壺水都灌入了腹中,令一明一暗兩美女不明所以。怪異地看著小奴隸。 石誠又開始在玉瑩身上遊走撫摸,唇舌更第一次向少女玉唇吻去。 「唔……」 玉瑩想躲卻身子無力,受到驚嚇的少女就此遭到了狼吻,下身褻衣更被小奴隸輕輕解下,幾根似有若無的芳草一覽無遺,就連緊閉成一線的蜜穴也未逃過少年目光的侵犯。 一切早已超出了「正常」的範圍,但無論是房中的美少女,還是房外的美婦人,都在等待奇蹟的出現,完全忽略了應不應該。 「喔……呵、呵……」 少女的呻吟越來越急,美婦的呼吸也不知不覺濃重起來:少女的纖細玉腿交替而動,無意間把奴隸的手掌夾在了腿間。 美婦人豐腴玉腿下意識左右一磨,毒手天仙已開始幻想如何「調教」自己的丈夫,如何把陸雲天變得與小奴隸一樣知情識趣。 呻吟一點一點地增加,前一聲還在身周迴盪,後一聲已經衝出了唇舌,曖昧好似連綿的海浪,將慾望推得越來越高。 「唔!」 突然,暗中的絕色人妻嚇得發出了半聲驚叫,那小奴隸的玩意兒竟然又長了一大截,還粗壯了好幾圈。天啦,好大呀……房內的玉瑩一手已握不住,兩手齊上依然讓圓頭露在了外面,小姑娘一眨不眨地盯視著奇怪的稀奇玩意兒,一種從未有過的悸動在她心房與幽谷內迴盪。 石誠看著自己足有三十厘米的超人寶貝,平凡的少年終於體會到了脫胎換骨的無上快感:來吧,讓奇蹟來得更猛烈一些吧,讓平凡更加無地容身! 瘦小的身形讓巨物顯得更加顯眼,屋內屋外的目光都被這神奇的一幕牢牢吸引。 又是半聲驚叫卡在了口中,好一會兒後,木青霞才猛然驚醒過來,任她意志如何堅定,竟也抑制不住臉上的火燒雲霞。 平靜心飛到了九霄雲外,絕色美婦身形如飛,但卻更像是逃之夭夭。 木青霞離去瞬間,石誠突然發出瞭如釋重負的嘆息,身體一鬆倒入了床榻,別看他在小魔女身上玩得歡,但他心中卻是十分緊張,雖然看不到,但他卻玄妙地知道,那個狠辣而又美麗的女人正在暗中監視自己。 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神奇感覺,地球村來的土包子少年不明白那就叫靈覺,直到木青霞離去,腦海的壓力才消失不見。 惡奴收回了隔窗遠眺的目光,為小姐按摩完畢後,他卻沒有立刻離開,順口恭維了少女幾句武藝高強,然後試探著問道:「小姐,聽說江湖上有一門絕學叫化骨綿掌,你會不會呀?」 「笨蛋,都說是絕學了,當然不是人人都會,本小姐的流雲鞭一樣也是絕學,小石頭,要不要我教你幾招?」 刁蠻女望著奴隸,眼底竟悄然閃過一抹嫵媚,可惜石誠此時已是心灰意冷,沒有註意到這誘人的瞬間。 石誠拖著沈重的腳步回到了自己房中,迎面就碰上了木青霞怪異的目光,他一臉茫然傻傻一笑,然後倒頭就睡,看來也只有聽天由命了,只希望這兩人真是大俠,說話算話。 時光過得特別的快,轉眼已是陸雲天療傷的第三天,一代大俠沒有讓石誠失望,起身之際就示意木青霞給石誠解除體內的「定時炸彈」。 少年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可是老天總是喜歡給他開玩笑,就在這時,一陣喧嘩讓石誠臉色大變。 「閃開,守備大人有令,全城搜索,膽敢阻攔,格殺勿論!」 「大膽,這可是縣衙後院,你們這些當兵的要造反不成?」 李府大門口,兵丁與衙役互相對峙,雖然同在一城,但縣衙與守備可是各分兩派,積怨已深,此刻更是藉機一觸即發。 縣令與守備都不在,眼看一場內鬥就要開始,一個身著便服的男子疾步而來,一揚手中權杖。 一個眼尖的衙差脖子一縮,對捕頭道:「大人,那是大內權杖,咱們惹不起。」 衙役們無奈低頭,兩旁一分,興奮的兵丁們立刻一擁而入:當先的兵丁進去不到兩秒,突然倒飛而回,砸得身後同伴倒下了一片。 「好大的狗膽,敢到本小姐家裡搗亂!」 鹿皮長靴跺得地板發顫,淩厲長鞭迎風盤旋,李大小姐好似夜叉一般擋在了眾人面前,單手一插腰,氣勢堪比獅子吼,母老虎身後自然有狐假虎威的小惡奴。 那便服男子又掏出了權杖,訓斥聲還未出口,不料長鞭已經兜頭打下,將猝不及防的大內高手打得滿地找牙。 「哼,少來這一套,一個侍衛也敢猖狂,找打!」 石誠看得心花怒放,這才完全明白,原來野丫頭平時對自己是那麼仁慈,呼……真不像女人,好可怕! 「滾!再讓本小姐看到你們,誰也別想留腦袋!」一鞭把特使卷飛半空,刁蠻女也不是全無大腦,威風過後也不忘掏出一面權杖,對特使一晃。「上將軍權杖!」特使身子一顫,氣焰全消,不得不打落牙齒和血吞,一群兵丁更是瞬間逃之夭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