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icemen00 於 2014-11-16 23:46 編輯 鎏金興亡錄第一部:千葉公主 千葉公主第二章:磨擔 第三章: 蹂躪 第四章拷問 第五章情刑夜幕降臨,原本巍峨聳立的鎏金皇城更顯得昏暗陰沈,幾個粗壯的人影在火光中穿過城下的長廊,正快步向內城城門內虎牢的方向走去。領頭的大漢穿著獸皮盔甲,一副孔武彪悍的模樣,後面幾個衛兵,手持火把,還提著一些布袋,布袋中不斷發出丁丁噹噹的響聲,似乎是一些金屬鐵具之類的東西。 領頭的大漢名叫塔特圖,是現鎏金皇朝皇帝多摩王手下的一名禁衛副統領,塔特圖原本是蠻族部落中的一名祭司,精通不少煉金術和醫術,但他生性殘暴好戰。從多摩王一開始叛亂便一直忠心耿耿的跟隨左右,立下了不少戰功。而他又常常以折磨戰俘,特別是漂亮的女囚為樂。在多摩王叛亂成功之後,便封他為禁衛副統領。更由於他的殘暴和嗜虐,多摩王常常派他執行去酷刑拷問亂黨,逼取口供的任務,常常有不少犯人由於經不住他的殘虐拷打而死在他的手下。這次,他前去內城的虎牢,顯然又是去對那裡的某名要犯前去酷刑拷問了。 一行人正向內城虎牢前行,突然聽見一個女性的聲音說道:「塔統領,這麼晚了,要上哪裡去啊?」 在火把的光芒中,前面是一個大概二十多歲的貴族女子,穿者桃紅色的長袍,高挑的身材,高聳的胸部,瓜子臉,黑色波浪的卷髮紮成了馬尾,鮮紅欲滴的嘴唇邊上帶著一絲明艷的微笑。幾名士兵還沒見過這樣的絕色美女,好幾個兵士的肉棒不由得一個個都暗暗的直挺挺硬了起來。 可是塔特圖卻似乎對這名女子不敢造次,他對女子一拱手說道:「奧黛麗小姐,本統領是奉了王上的命令,前去虎牢審問幾天前捕到的一名女亂黨。」奧黛麗嫣然一笑,頓時幾名衛兵都看癡了。「塔統領,不知道那位到底是什麼女亂黨,難道有三頭六臂,要勞統領大人你親自出馬審問?」塔特圖心下不耐煩,但又強忍說道:「本統領也不知道那女亂黨是誰,待本統領細細拷問過後,再向王妃閣下和小姐回稟,告辭!」說罷手一揚,帶著眾人要走。 女子名叫奧黛麗,她的姐姐艾麗娜是多摩王最得寵的王妃,姐妹兩人原本是宮廷裡面的女官。但姐妹兩人天生美艷,多摩王攻佔皇城之後,便納了艾麗娜為妃,奧黛麗倚著自己的美貌和姐姐的權勢,讓許多王公貴族都拜在她的石榴裙下。 就連自命深得多摩王信任的塔特圖,都不敢開罪於她。就連幾個月前,一向看她不慣的銳健營副統領泰克佐,仗著酒後在眾人面前奚落了她幾句,結果幾天後就被多摩王以怠慢軍紀的罪名處死了。塔特圖和泰克佐是拜把兄弟,她平日見到塔特圖,也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塔特圖雖然心裡也是對奧黛麗這賤人恨得牙癢癢,卻不敢輕易得罪。 看到塔特圖轉身帶著士兵要走,奧黛麗卻笑笑說道:「塔統領且慢。」塔特圖回身說道:「奧黛麗小姐還有什麼吩咐?」奧黛麗說道:「吩咐不敢,只是小女子也好奇,不知道那女犯究竟是什麼人,又曾聽聞塔統領刑訊犯人頗有辦法,想必也很有意思,不知道塔統領能不能順帶小女子去虎牢參觀一行?」 塔特圖一聽,說道:「奧黛麗小姐想一同審問犯人,不知道是奉了王上的命令呢,還是王妃的命令?」 奧黛麗一媚笑,說道:「不是王上的命令,也不是王妃的命令。只是我一個不情之請,望統領大人行個方便。」 塔特圖聽聞,嘿嘿笑道:「虎牢裡關的都是兇惡的要犯,要是有個什麼閃失,下官恐怕擔當不起。再說虎牢重地,按規矩,沒有王上的手諭,下官也不敢私帶旁人進入。」 說罷又瞟了一眼奧黛麗的美艷身材,又嘿嘿淫笑說道:「小姐要是真想參觀虎牢嘛,那也不難。要是王上下令,把小姐送入牢裡,下官倒是很樂意到時候好好讓小姐體會下裡面的滋味的,哈哈……」 奧黛麗聽到塔特圖的無禮說話,卻不生氣。仍是一笑,柔聲說道:「虎牢雖然是危險重地,但是有塔統領在,又怕什麼呢?小女子只是好奇,望統領大人應允,行不行呢?」 塔特圖耐煩不住,向奧黛麗臉一沈,粗聲說道:「恕我無禮,除非是押送要犯入牢,否則沒有王上的手諭,任何人均不得私自入內,違者以亂黨論處!望小姐體諒!」說罷向兵士一揮手,說道:「別磨磨蹭蹭的,快走!」「統領大人留步!」 眼看塔特圖要走,奧黛麗似乎有些著急,猶豫片刻,說道:「要是塔統領願意將小女子帶下虎牢,小女子甘願以要犯的身份,讓統領大人押下牢去,如何呢?」塔特圖一聽,幾乎不敢相信,片刻便嘿嘿淫笑道:「小姐既然一定要入牢,本統領只好應允,只是進得虎牢之後便是本統領的要犯了,恐怕小姐到時候會消受不起。卻不知小姐如此可是為何?」 奧黛麗俏臉一紅,雙瑕飛上紅暈,細聲說道:「實不相瞞統領大人,聽說那女犯的模樣,似乎是小女子的故交好友,因此想去一探。如確不錯,還請塔統領手下留情。」 在虎牢中的女犯名叫蕭敏,是義軍首領蕭煌的妹妹,他們的父親蕭衍是原來皇宮衛隊的驃騎將軍。蕭敏和奧黛麗在原本在宮中時就是金蘭姐妹,在多摩王叛亂之後,蕭敏在外追隨千葉公主組建義軍反抗多摩王的暴政,這次卻不幸被擒。 這次奧黛麗偶然得知自己從前的金蘭姐妹被擒,本想讓偷偷買通看守放走蕭敏,誰知竟是由禁衛副統領塔特圖親自拷問。奧黛麗心知塔特圖一直對自己不安好心,加上拜把兄弟泰克佐被處死一事更是對自己恨之入骨,要是他知道蕭敏是自己的朋友,他不但不會對蕭敏留情,對自己更是不利。 奧黛麗平日常聽士兵說起在虎牢內的女犯如何被酷刑拷打,虐待強暴的情景,聽過之後心中竟然暗自升起一股渴望,不知道自己這樣平素許多王公貴族追求的美女,落到牢中受刑會是怎樣。雖然奧黛麗平時也算風流,裙邊不乏許多壯年美男,但時間長了總覺乏味。有時偶爾想起牢中女犯被拷問強暴的情景,自己竟然特別性奮,騷穴不由得已經濕透了。幾次想到牢中觀看,但由於王妃約束再加上自己身份尊貴,總是不能如願。這次偶然得知自己從前的金蘭姐妹蕭敏被捉,又是由禁衛副統領塔特圖拷問,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衝動之意,不知道自己如果落到塔特圖手中被拷打,會受到什麼樣的虐待呢……奧黛麗也沒想到自己會如此大膽,竟然將自己蕭敏的關係說了出來,心想入虎牢原是為了找機會救蕭敏,這下可多對自己不利了。但想是自己姐姐是王妃,再大的漏子總歸不怕。想到這,又猶豫片刻,才一咬牙說道:「奧黛麗自知過往對塔統領曾多有得罪,今日成了統領大人的要犯,請統領大人不必留情,一切就當奧黛麗是亂黨重犯辦理。小女子在牢裡亦隨統領大人處置。奧黛麗早已經稟告王妃要出城幾日,塔統領無需擔心就是。」 塔特圖其實早已垂涎奧黛麗的美色多時,但奧黛麗平時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裡,自己也惹不起這個帶刺的主,只能心中暗恨。在拷問女犯的時候,有時把女犯想成了奧黛麗,肉棒立刻硬挺了起來,立刻忍不住對女犯加重拷打之後強姦,才痛快射出精液,只是在盡欲之後,未免心中悻悻。這次沒想到竟然可以如願以償拷打這個美人,登時興奮不已,胯下肉棒早就挺立了。 塔特圖按住狂喜的心情,冷笑說道:「嘿嘿,沒想到你這賤奴竟然和亂黨有勾結,說不定下去就會讓你幫那亂黨逃跑了,幸好本統領及時查實。你和亂黨勾結,本來就是大罪,本統領現在就把你拿下,待押你去和那亂黨見過面後,再細細拷問,之後本統領自會稟明王上給你定罪。來啊,給我把這賤奴拿下!」幾個在旁的士兵對著這大美女早就按耐不住,聽到下令立刻一擁而上,不顧奧黛麗如何皺眉嬌呼,便將她雙手反扣,鎖上了粗鐵鏈。奧黛麗雙手被反鎖,雙胸在長袍下傲然挺立,看著塔特圖在她面前,不由緊張激動得身軀微微顫抖。塔特圖嘿嘿淫笑,伸手幾下撕開了奧黛麗桃紅色的長袍,再扯下了奧黛麗兩腿間的黑色小丁字內褲,奧黛麗潔白全裸的身體頓時展現在眾人面前。她的雙乳傲然堅挺,深褐色的奶頭挺立在一指寬的乳暈中間。兩腿間緊夾的私處陰毛茂盛,私處陰唇的上方,奧黛麗的陰核竟然特別粗長,粗細竟然如小孩子的半截小拇指一般。 此刻已經性奮得完全勃起,探出到陰唇的外面了。 塔特圖粗手一隻摸上了奧黛麗的雙乳,另一隻手探到她的私處,裡面已經是濕滑一片。塔特圖又用手指搓弄著奧黛麗勃起的陰核,弄得奧黛麗不由得嬌喘連連。塔特圖嘿嘿笑道:「小賤奴,剛被上鐐銬就發情了?老子早就想你什麼時候該落到我手裡了,等下下了牢裡,老子可要好好的消受你。讓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厲害!」 奧黛麗全身赤裸,雙手被反鎖,只能任塔特圖和兵士們在自己身上隨意褻玩,柔聲道:「奴婢有罪,已經是統領大人的要犯,請統領大人狠狠責罰!」塔克圖還從未看到過平日對自己愛理不理的奧黛麗,此刻竟然全裸身體成了自己的女囚,再看周圍幾個兵士,一個個肉棒硬的恨不得馬上就想將奧黛麗就地強姦了再說,但回頭一想,生怕此刻被王妃的人看到,自己恐怕就要掉腦袋,為防夜長夢多,不如先將奧黛麗押下虎牢,再行拷問。等下了虎牢,可就是自己的地盤了,除非是王妃親臨,連奧黛麗的生死自己都可一手掌握。想到此,塔克圖喝住幾個還在亂摸的兵士,說道:「王命在身,不能再拖延,將這女犯上了刑具一同押往虎牢!」 兵士答應一聲,從布袋裡拿出了一對乳銬,對著奧黛麗傲挺的乳房根部就銬了下去,啪塔一下,奧黛麗嬌呼一聲。乳銬銬上之後,雙乳被銬得有挺又漲。兵士再拿出一條頸環,鎖在奧黛麗脖子上。鎖好之後,奧黛麗赤裸著身體,被一行人夾在中間,便向內城深處虎牢走去。 鎏金興亡錄第一部:千葉公主 前言 這是我寫的第一部成人小說,文筆生疏之處,尚祈讀者們見諒。 小說中的鎏金皇朝是個虛幻的帝國,場景設於中古時期。本人預計撰寫三部中篇連載小說,描述鎏金帝國的衰亡而後復興的故事。至於情節完全是虛構的,但是要告訴大家小說充滿了殘暴淩辱、性虐輪姦、酷刑拷問等極端內容,請各位讀者有心理準備。不喜這類題材的朋友們不要往下看。 附帶一提的是,我會在三部曲的每個章節加上本人改編的插圖,希望大家會喜歡。敬請各位不吝分享任何指教和意見。 地風升謹啟 警告:本連載小說涉及殘暴淩辱、變態性虐、輪姦肛交、酷刑拷問等極端情節以及插圖。本文一切內容純屬虛構,任何情節、動作、行為皆是幻想,請勿在真實生活中模仿。 第一章虎牢 原本繁華的鎏金皇朝京城,自從半年之前被蠻族的多摩王攻佔以來,變得極為蕭條。現在夜幕低垂,從前燈火通明的皇宮,更顯得昏暗荒涼。剛升任虎賁營副統領的塔爾,奉了多摩王之命,快步走向由前朝庫房擴大改建的虎牢,視察欽犯審問情形。 塔爾本來是虎牢一個官位平平的佐領,但是名氣很大,因為塔爾審訊犯人時手段凶狠、毫不留情,尤其他身材魁梧,陽具極為粗大,很多犯人就是因為受不了他的殘酷拷打加上暴虐姦淫而招供。最近他因緣際會,認識了一個江湖術士,從他那裡得到不少指點,替多摩王立下大功,先是被多摩王提拔為虎牢總管,不久又升任為虎賁營副統領。 說到多摩王,原本只是個鎏金帝國邊境蠻族的一個小頭目。蠻族體格壯碩,個性勇猛,但是組織渙散,也不懂兵法,只能單打獨鬥,不知分進合擊,因此長期以來只能臣服於帝國,接受其封賞,兩邊倒也相安無事達數百年之久。 多摩生性殘暴好戰,野心勃勃。自從他發現秘訣,成功馴服當地一種叫做蜥龍的怪獸以來,實力大增。蜥龍生長於深山野林,黝黑高大的身軀可以像人類般站立,沒有嘴唇的血盆大口露著尖銳的獠牙,力大無窮,個性凶殘。多摩積極整軍經武,把一盤散沙的蠻族勇士訓練成精良的部隊,並且把親信軍士組織成虎賁營,讓他們平日照顧蜥龍,作戰時則帶領蜥龍馳騁沙場,衝鋒陷陣,無往不利。 至於虎賁營的主要任務有三。第一個當然就是豢養、訓練蜥龍。虎賁營官兵的第二個任務是貼身保衛多摩,並聽候差遣。第三個則是掌管執行特殊任務的機關,諸如負責關押拷打犯下叛變、欺君等重罪犯人的虎牢,以及訓練、處罰奴隸的教懲院等等。 多摩羽翼既豐,不久就四出發兵攻擊帝國各地藩屬。所到之處,燒殺擄掠,所向披靡。帝國一再姑息,以高官厚爵安撫,甚至策封多摩為王。多摩王食髓知味,展開更大規模的侵略。皇帝忍無可忍,御駕親征,不料兵敗戰死。留守京城的宰相宇文博不願扶持唯一的皇位繼承人千葉公主,分散了力量,最後甚至叛國投降,京城隨之陷落。所幸千葉公主及時逃出。 千葉公主流亡在外,仍舊不時號召各地義舉,其中最負盛名的是隨著皇上殉國的驃騎將軍蕭衍的一對子女蕭煌和蕭敏所領導的奔雷鐵騎。在千葉公主和蕭家兄妹的領導下,奔雷鐵騎屢次重創蠻族軍隊,讓多摩王非常頭痛。 一個月前,蕭煌領著一小隊奔雷鐵騎在勘查地形時意外中伏,被多摩王派出的虎賁營官兵圍剿,負傷敗走的蕭煌不慎跌入山谷,下落不明。多摩王乘勝追擊,派遣大軍四處追捕千葉公主及其他黨羽。三天之前,一名年輕女子試圖通過京都城門時,被塔爾派出的手下及守門官兵攔住,搜出暗藏於內袋的千葉公主令牌和用密語寫成的聯絡信函。多摩王得知後立刻下令把女子關進虎牢,嚴刑逼供。 塔爾走近虎牢門口,值夜的佐領見是前任上司來了,馬上手持火把迎了上來。 塔爾詢問佐領,「前天交給你們拷問的前朝亂黨招供了沒有?」佐領躬身回答說,「弟兄們不分日夜連續用刑,但是還沒問出太多的消息,現下新任總管正在親自拷問。」 塔爾臉色一沈,說道,「反賊千葉,勾結前朝的餘孽,處處與大王作對。現在好不容易抓到持有千葉令牌的奸細,一定知道亂黨們的藏身之地。大王非常關心這件事,我要到刑房走一趟。」原本就是虎牢總管的塔爾,熟門熟路,也不需佐領帶路,逕自往審問特別欽犯的刑房走去。佐領招呼了幾個獄卒,在後頭緊跟著。 被關押到虎牢的囚犯,一律全部剝光,方便獄卒在囚犯身體任何部位用刑。 在虎牢當差的獄卒,個個孔武有力、粗暴凶狠。他們赤裸著上身,只在腰間纏塊獸皮或粗布,所以能夠不受衣物拘束,恣意揮鞭、拳擊、腳踢。塔爾走入虎牢,這裡囚犯並不多,不過因為犯的是大罪,所受到各式酷刑都是最為殘忍暴虐的,一路上呼叫聲不絕於耳。 塔爾一行人到了拷問欽犯的刑房,推開厚重的大門,插著各式燒紅鐵鉗的火缽照著數不清的刑具,諸如長短皮鞭、夾棍、鐐銬、以及刑架等。全身脫光的年輕女子,雙手高舉過頭吊在刑房中間,張開的兩腿分別用鏈子將腳踝銬在地面的鐵環,胯下則騎著三角形狀的木馬,肉穴被迫緊貼在木馬背上如同鋒利刀口般的鐵片。女囚全身白皙的皮膚上佈滿了鞭痕,豐滿的乳房上有夾棍拷打過的印子,陰戶和屁股殘留有大量體液的痕跡,很顯然地被輪暴、雞姦過多次。 一個打著赤膊的彪形大漢站在女人後面,揮汗拿著皮鞭用力抽打。慘叫著的女人一邊想掙扎躲避擊打在嬌嫩背上的鞭子,可是一旦稍微移動身軀,被全身重量壓在木馬鐵片上的陰戶又傳來劇痛,當真苦不堪言,豆大的汗珠滿佈在她的玉體。一絲不掛的虎牢總管坐在旁邊的椅子,半軟的陽具上還滴著精液,看來才剛玷辱了女囚。總管不時發號施令,要手下重重用刑。 正在揮鞭的獄卒看到塔爾一行人,暫時停了下來,虎牢總管慌忙起身,圍上腰布,點頭為禮。塔爾對這類場景司空見慣,根本不以為意,只急著問話,「人犯招了嗎?」總管誠惶誠恐地回答說,「這個賤貨看不出嘴巴還真緊。我們用了各種酷刑,把她也強姦、肛交多次,卻連自己的名字也不肯表白,更別說供出同黨的藏身之處和聯絡信函的密語。還請副統領示下該如何處置。」約莫二十來歲的女子低垂著頭,兀自喘息,渾圓的酥胸高低起伏著。塔爾走上前去,使勁擡起她的下巴。女人半睜雙眼瞪視著塔爾,面色雖然憔悴,但是仍然隱藏不住秀麗的容貌。 塔爾知道現在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他巨大的手掌用力捏住女子的喉門,逼供道,「你這反賊,還想受更多的苦嗎?趁我們還沒拆散你的一身賤骨頭之前,趕快招了吧!」女子輕搖著頭,喉嚨發出咕嚕聲,好像想說些什麼,塔爾怕誤了事,略為鬆開女子的喉門。女人喘了口氣,卻出其不意地在塔爾臉上吐了一口口水,怒叫說,「蠻夷佔我家園,殺我族人,我與你們不共戴天,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消息。」 在屬下面前出了醜,塔爾勃然大怒,用手抹去唾液之後,冷笑道,「好!這可是你自找的。」塔爾立刻吩咐持著長鞭肅立一旁的獄卒繼續拷打。獄卒聽命馬上舉起皮鞭,再次對著女人的背臀使勁抽打。鞭子落在肌膚上的響聲和女子的哀叫聲在刑房裡迴盪著。 「再用力一點!」塔爾怒喊吩咐著獄卒,揮著鞭子的壯漢更賣力了,汗水佈滿他肌肉糾結的上身。皮鞭持續抽打騎在木馬背上的美麗囚犯,傲人的雙峰隨著鞭擊上下跳動,慘遭木馬銳利鐵片折磨的陰戶疼痛不已。再挨了三、四十鞭之後,年輕女人終於暈了過去。 塔爾點了一下頭,示意獄卒暫停鞭打,然後下令,「馬上拿冷水把犯人潑醒,給我繼續用刑,大王急著要把亂黨一網打盡。」女人自從三天前遭到逮捕入獄,已經被刑求得昏死過十多次,只是每回皆被冷水立即澆醒。獄卒早就習以為常,馬上取來一桶冷水,潑到女犯漂亮的臉蛋上。 年輕女人呻吟著,慢慢甦醒。塔爾走向火缽,選了一根燒得最紅、鉗嘴呈「工」字形的鐵鉗。塔爾把冒著白煙的烙鐵在犯人面前晃動,女子雙眼圓睜,拚命壓抑著害怕的表情。塔爾獰笑道,「怎麼樣,我的女英雄,你改變主意要招供了嗎?」女囚咬緊牙關,堅定的語氣從潔白的貝齒間並出說,「蠻賊,你別作夢了。不久之後,義軍就會攻入京城,把你們統統消滅。」塔爾狂笑兩聲答道,「好,我倒要看看你這賤貨還能撐得了多久。」塔爾拿著烙鐵,慢慢繞著木馬,最後在女子的背後站定。塔爾另一隻手扯住裸女的長髮,把她的頭頸用力往後拉,厲聲說道,「這是你最後的機會,趕快招吧。」女人喘著氣回答,「要用刑就用刑,廢話少說。」 塔爾輕哼一聲,把她的秀髮再拉近一把,裸女的頭頸被迫更加後仰,本來就前突的乳房更顯得堅挺圓潤。塔爾接著把紅透了的鐵鉗伸向女子佈滿鞭痕的美背中央。烙鐵一碰到肌膚,立刻滋滋作響,女子尖叫哀號。心狠手辣的塔爾使勁地把鐵鉗重重壓在人犯的背脊上,工字形烙印出現在雪白的肌膚,更顯得醜惡。 受不了烙鐵酷刑折磨的年輕女囚,顧不得胯下木馬背上的鐵片摧殘著她的嫩穴,奮力掙扎。也不知過了多久,從背脊和胯下傳來椎心刺骨的疼痛,終於讓女子再一次的陷入昏迷。 塔爾咋了一下舌,把已經恢復成漆黑色的鐵鉗丟回火缽,轉頭命令手下,「來人,把犯人給我弄醒!」這次獄卒足足潑了三桶冷水,才把女囚從暫且失去意識的黑暗世界帶回殘酷痛苦的刑房。女犯嬌喘著,緩緩睜開眼睛。 塔爾指揮手下把眼前的年輕全裸女子,再用各式酷刑拷打了好幾回合,但是她仍然不肯屈服,塔爾於是決定再一次親自給女囚上刑。塔爾先是粗暴地揉搓撫捏了女子的雙峰,之後虎牢總管呈上一隻裝滿細長銀針的木匣。塔爾一隻手托起她渾圓的乳房,另一隻手取了一根銀針,然後將銀針插入犯人的美胸。撕心裂肺的劇痛馬上讓女囚尖叫起來,眼淚也滴了下來。 「說!你叫做什麼名字?在叛軍裡擔任什麼職位?千葉公主的下落呢?密函到底寫些什麼內容?如何解讀?叛軍下一步準備做什麼?」塔爾每問一個問題,沒有聽到立刻回答,馬上就把下一根銀針刺進裸女的乳房。由於女囚拒絕回答任何問題,一盒的銀針沒多久就幾乎全插入女子的胸部,只剩下三根。 塔爾略一沈吟,知道最後的三支銀針可得讓犯人感受最大的痛苦。塔爾於是先用手指緊緊捏住女子粉嫩的左邊乳頭,用力揉搓。等到年輕裸女的乳頭完全充血凸起,敏感不已之後,他拿了一根銀針斜刺進去,讓銀針從乳頭貫穿而出。年輕女子仰頭狂呼,全身顫抖,汗如雨下。塔爾逼供,「怎麼樣,要招供了嗎?」女囚再一次拒絕之後,塔爾將另一根銀針從不同角度斜穿了過去,兩根銀針在乳頭上呈十字形交叉而過。女子發出陣陣的慘叫。 塔爾冷笑著捏住了女子的右面乳頭,照章搓弄了好一會兒,等到乳頭夠硬了,塔爾取出最後一支銀針。但是這回他不是從乳頭旁邊穿過,而是將銀針從正面筆直刺入乳頭中心。飽經折磨的女子,以為不可能有更殘忍、更痛苦的酷刑,但是刑房裡的這班禽獸再一次證明他們有的是辦法讓她嘗到全然不同、感受更強的苦痛。 慘遭銀針刺入雙乳的年輕女犯,因為痛苦而不斷地顫動著她的裸體,被香汗和用來潑醒她的冷水沾濕的陰毛緊密貼著女子的私處,讓虎牢裡的壯漢們能夠看得更清楚她的蜜唇和穴口。塔爾的手持續在女子的酥胸上遊走揉搓一陣,眼睛盯著女子已禁不住木馬的刺激而流出大量體液的肉穴,呼吸急促起來。 慾火焚身的虎賁營副統領,放開女犯略為腫脹的雙峰,交代手下移走木馬。 在幾個獄卒七手八腳地挪開木馬的同時,塔爾將身上的盔甲和衣物脫光,展示他胸肌隆起、胳膊幾乎和女囚的腿一樣粗的結實身軀,底下巨大的陰莖早已高高翹起。 塔爾走到仍然雙手高舉過頭、吊在刑房當中的裸女身體後面,用兩手扳開她的美臀,露出紅腫的陰唇。喘息的女囚還沒會過意來,塔爾已經將他的陽具強行插入她的嫩穴。 年輕女子自從被關進虎牢之後,已經被奸辱過多次。但是這回男人的肉棒實在太大,她的蜜穴又剛慘遭木馬的殘酷折磨,極度疼痛的女囚立刻驚呼,「好痛! 快點拔出來!」塔爾反而更加使勁抽插,一面說道,「曉得厲害了吧?你趕快招供,免得受苦。」 美貌女囚緊咬著牙關,強忍著壯漢對她的粗暴姦淫。塔爾本來想慢慢蹂躪這個美貌堅強的年輕裸女,可是忽然想到他已經徹夜嚴刑拷問了這個目前還不知道姓名的欽犯,現在時候應該不早了,多摩王今天要選拔宮女,他得把從各地獻上的女子送入內廷。 塔爾才剛上任虎賁營副統領,不想給多摩王辦事不力的印象,當即拔出他的傢夥,然後馬上插入裸女的屁眼。原來塔爾天賦異稟,每次都要花上許久時辰才能滿足獸慾。如果改用肛交的話,因為屁眼一般較緊,又無體液滋潤,塔爾可以快些洩精。 女囚的慘呼聲更大了,絲毫不以為意的塔爾只顧用更大的力氣和更快的速度幹著裸女的後庭,手掌還不時揉捏拍打她的兩爿豐滿臀肉。在抽送了兩百多下之後,塔爾終於吐了一口長氣,把精液全噴在女囚體內。 被粗長的肉棍抽乾地嬌喘連連的裸女,知道男人洩了精,正想稍事歇息,沒想到聽見塔爾命令他的屬下們,「我得去給大王辦事去了,大家給我接著干。你們兩人一組,同時狠操她的肉穴和屁眼。等你們都輪過了,叫其他值班的兄弟也進來參加拷問。如果每個人都洩了,犯人還是不招,就繼續給我用刑,越殘酷越好,務必在今天天黑以前讓她全數吐實。」 女囚怒罵,「豬狗不如的東西!」一班獄卒一擁而上,開始用他們的肉棒拷打犯人。塔爾穿戴好衣物盔甲,匆匆帶上大門,把正在接受新的一輪刑求的裸女尖叫聲、獄卒野獸般的喘息聲,以及陽具撞擊陰戶和臀肉的淫浪聲,全部關在刑房裡頭。 千葉公主第二章:磨擔 京城郊外不遠的村落,座落著一處破舊農家。本來應該堆滿穀物的倉庫裡,因為戰亂的關係,連一粒米也不剩,原先住在這兒的農夫一家也早就家破人亡了。 看似空蕩蕩的倉庫裡面隱藏著不易被發現的窄門。通開窄門,裡頭是偌大的密室,中間的太師椅坐著一位美艷的女子,看起來只有二十五、。六歲,但是面容卻頗具威嚴。她的前面兩邊各站著一群男人。靠左側的平均年齡較輕,約莫二、三十歲,多數穿著藏青色服飾。至於右邊的男人,年齡一般較長,有個三、四十歲光景,大都穿戴盔甲。 年輕女子歎了一口氣,說道,「各位的意思,我都瞭解了。但是除此之外,似乎沒有更好的方法。大家都知道,蕭敏已經被關入多摩王的虎牢三天了,我們再不想辦法前去營救,恐怕來不及了。」 站在左列的男子多是奔雷派的子弟們,為首的是現任趙掌門的兒子趙翼。看著眾人沈默無語,趙翼開口說,「千葉公主,我們都非常擔心蕭敏的安危。尤其她從小就是我的師妹,現在又有婚約,更令我牽掛。但是要公主假扮民女,到多摩王的後宮去參與宮女選拔時伺機行動,大家都覺得過於冒險。」鎏金帝國的千葉公主略為頜首道,「我曉得此行有一定的凶險,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蕭敏落入多摩王之手,肯定會將她嚴刑拷打,也不知道她還能撐多久。」千葉公主不知道的是,在虎牢的蕭敏不但受盡各種酷刑拷問,此刻正遭受著塔爾和獄卒們的殘暴輪姦。 千葉繼續說道,」況且多摩王的爪牙到處強征年輕女子入宮,民怨沸騰,我借此機會闖入他的後宮,也算是對他的一個教訓。如果我們不趕快把蕭敏救出來,萬一她熬不住酷刑,把我們的密函招供出來,有很多的義軍兄弟們會遭到逮捕、殺害。如果蕭敏堅決不屈,最後一定被折磨致死。蕭衍將軍一門忠義,我不能袖手旁觀。所以看來無論如何,我必須走一趟。」公主口中官拜驃騎將軍的蕭衍,把他的一雙子女從小就送到奔雷派學習武藝,哥哥蕭煌和妹妹蕭敏成就都非常好,掌門趙樊早就有意讓他的兒子趙翼把蕭敏娶進門。沒想到蠻族接連造反,皇上御駕親征,不料身陷重圍,被亂箭射死,蕭衍為了護駕,不幸一同陣亡。多摩王的大軍乘勝追擊,往京城逼進。 蕭家兄妹聞訊大驚,在徵得掌門的同意之後,率領願意挺身保衛國家的師兄弟前往京城,並且和父親舊部的騎兵部隊合作,聯手稱之為奔雷鐵騎,準備和防守京城的近衛軍一齊抗敵。 沒想到手握監國重權的帝國宰相宇文博,為了害怕權位旁落,以千葉公主是女流之輩為借口,不肯擁立她這個唯一繼承人,另外扶植了大行皇帝的堂弟之子為儲君,帶領近衛軍跟多摩王正面決戰,希望用軍事勝利鞏固自己的勢力。 未料沒有跟奔雷鐵騎合作、分散了力量的近衛軍不是多摩王麾下的對手,接連吃了敗仗,貪生怕死的宇文宰相不但投降,還把儲君送交多摩王處理,以保自己的榮華富貴。多摩王軍隊的鐵蹄,順利地踏破京都城牆,進入皇宮。 千葉公主在蕭家兄妹和奔雷鐵騎的護駕下,逃出京城,並展開反擊行動。千葉公主不久愛上了面貌英俊、作戰驍勇的蕭煌,和蕭敏、趙翼成了大家公認、稱羨的兩對。不同的是,蕭敏和趙翼從小朝夕相處,又已論及婚嫁,早就有了肌膚關係。千葉公主是深宮裡的金枝玉葉,自然還是純潔的。 其實蕭煌長得高大挺拔,又年輕氣盛,在奔雷派學武時就和不少年輕漂亮的師妹傳出風流韻事。見到美如天仙的千葉公主,自然幾次想要一親芳澤,有一回還已經將千葉公主脫到半裸,撫弄了她豐滿堅挺的玉乳。最後公主以國仇未報,不談兒女私情而阻止了蕭煌進一步的發展。 不料一個月前,蕭煌領著一小隊奔雷鐵騎在勘查地形時被虎賁營的官兵突襲,蕭煌不慎跌入山谷,至今音訊全無。這次蕭敏被捕,千葉擔心萬一蕭煌有一天回來,發現她沒有全力搶救自己的妹妹,會怪罪於千葉。千葉也發愁假使蕭敏熬不住酷刑,把調動各地義軍密函的內容供出來,鎏金皇朝的復國大業和要報殺父之仇的心願就難以實現了。 千葉公主目前想到的計策是,由她假扮民女,前往多摩王的內廷參與宮女選拔,然後在過程中趁著空檔到只有她熟悉的密道入口,打開三重大鎖。為了避免多摩王發現有候選宮女失蹤、打草驚蛇,千葉會先溜回內廷,由在城外埋伏的奔雷鐵騎藉著夜色掩護,在明天午夜從密道進入皇宮,把蕭敏救出來。千葉再趁亂逃離皇宮。 至於密道在城外的入口,已經交代給趙翼和父親的舊部了。千葉知道她這項膽大的計劃,一定會被大家反對。但是多摩王在皇宮四周部署了重兵,絕無可能從各個大門攻入內廷,所以一定要她去開啟密道。 果不其然,等她發表計劃之後,大家都不贊成。其中反對千葉計劃最力的,居然是要被拯救的蕭敏的未婚夫趙翼。 趙翼再三勸阻,「奔雷鐵騎已經失去了蕭師妹,不能再讓公主冒險。萬一公主有個三長兩短,帝國就沒有未來了!」 千葉公主淡然回答,「我意已決,諸位不要再說了。城裡鹽商劉員外的女兒被多摩王的爪牙相中,馬上就要被送入後宮參加宮女選拔,劉員外不願斷送女兒前程,正在傷神。我已經跟劉員外說好,我是一介孤苦無依的農村女子,只求溫飽,自願代替他的女兒前往。」 於是勇敢的公主假扮成劉家小姐映真,從劉家宅院被多摩王的軍隊帶走。千葉一大早進入皇宮,在太醫檢查身體、驗明是處女後,憑著她艷麗的容貌、動人的體態,馬上就被直接送入內廷,省略其他審核步奏,準備參加由多摩王主持的決選。千葉進入內廷,佯稱腹疼需要解手,趁機溜到藏在假山後面的密道入口,把重重大鎖打開。完成之後,千葉再若無其事的回到內廷。 將近傍晚時分,其他的候選宮女終於敲定了,一班年輕貌美的女子被集合到承香殿。千葉不知道是否即將見到多摩王,心情緊張起來。 挑選宮女這類差事,原本是內廷后妃的責任。但是多摩王生性多疑,很難被討好,又喜好和不同女人交歡,所以從來不曾策封任何女人成為后妃、主持後宮。 而且外人多半不知多摩王有極為特殊的性癖好,很多宮女被選入內廷,其實是為了要滿足多摩王的獸慾,所以多摩王喜歡親自挑選他想臨幸的美女。 在承香殿前安靜等候的女子們,突然聽見整齊的腳步聲,一小隊虎賁營的官兵護送著一個彪形大漢前來。看守女子們的領頭軍士向漢子行禮,「屬下見過副統領。」塔爾看了一眼待選宮女們,向軍士說道,「大王已經批完奏摺,準備欽點宮女了。」 塔爾接著轉頭,喝令年輕女子們脫掉衣物,換上遴選宮女時內廷特製的薄紗。 這些薄紗又透明又細小,根本什麼也遮不住。但是在窮凶極惡的虎賁營官兵威嚇下,她們不得不紅著臉脫下衣服,改換薄紗,登時個個玉體曲線畢露。 接著幾近全裸的美女們被一個個傳喚進殿。不久就輪到千葉了。公主內心狂跳,由塔爾領著慢慢走進承香殿。坐在正殿中央的多摩王長相還算英俊,體格也相當魁梧,但是臉色陰沈,令人不寒而慄。 多摩王一見到千葉,心裡立刻驚為天人,低聲命令塔爾將她帶到面前,仔細觀察,甚至輕撫狎玩了一番。千葉貴為公主,自然感到奇恥大辱,尤其眼前的還是不共戴天的殺父仇人。但是形勢比人強,現在的千葉只有忍氣吞聲。 多摩王一手搓揉千葉的乳房,一手在千葉的豐臀遊移,問道,「這是在那裡找到的極品?」塔爾翻開名冊,向多摩王確認說,「她叫劉映真,是鹽商的女兒。」多摩王點頭道,「鹽商家裡可以把女兒養育成如此動人脫俗、姿態雍容,委實難能可貴。」原本宮女要等到全體人選都被多摩王看過後再行勾選,有時得花費好幾天,多摩王貪戀千葉的美色,當場決定她是入選宮女之一。 多摩王接著吩咐塔爾,「把映真帶到磨擔房,三天之後本王就要她侍寢。」千葉一聽,差點沒有當場尖叫。千葉的如意算盤是明天午夜奔雷鐵騎即將劫獄,救出蕭敏,她自己也要趁亂逃走。現下卻要被帶到不知是什麼名堂的磨擔房,三天之後還得侍寢。侍寢她倒是聽得懂,就是陪多摩王睡覺,這是萬萬不可的。塔爾躬身遵旨,立刻把化名映真的千葉領出承香殿。 一出殿門,千葉就找逃跑的機會,但是塔爾馬上帶著四位手下,幾乎是用押解犯人的方法把映真帶往磨擔房。 所謂的磨擔房,是多摩王專門為了滿足自己獸慾而設計、構建的。多摩王精力旺盛,可是因為樹敵太多,深怕同床美女其實是敵人派來暗算他的,因此他親手設計了由硬石打造的磨擔床。磨擔房裡面有三張石床,一字排開。每張石床床頭有一根橫木,中間鑿一個小小的圓洞,這就是磨擔。 多摩王準備臨幸的女人,全身衣物都會被脫光,四肢捆綁在石床邊上,頭髮則從磨擔的圓洞穿過,然後緊緊纏繞在橫木上,所以女人的手腳和頭頸絲毫動彈不得。石床下還會放置火盆,把磨擔床面燒熱。被綁在磨擔床的三天時間,女人只餵給加了媚藥的人參湯,使其精神亢奮敏感,實在是苦不堪言。 這磨擔床目的之一是確定全身赤裸的女人絕對不可能藏有武器或毒藥;其二為多摩王酷嗜肛交和性虐,經過三日折磨、粒米未進的侍寢宮女腹中已無任何穢物,多摩王可以肆意狠操菊門,而嫩穴的愛液在媚藥連續催情下,也早已流乾,宮女被姦淫起來,備感疼痛;其三為女人歷經此刑手腳酸麻,反抗能力微弱,尤其經過石板床的燒炙和媚藥人參湯的調理之下,全身肌膚柔嫩光滑無比,多摩王可以徹夜姦淫、虐待,不用擔心被女人暗算。 塔爾奉令將映真帶到磨擔房之後,她身上的僅有薄紗馬上就被值班的女奴們除去,然後細細全身查了一遍,確定連一根針都藏不住。 這些女奴是犯了錯的宮女,一旦變成女奴,就不準再穿上衣,只能在下身圍著一條若隱若現的白紗。她們的雙乳都被穿上乳環,用一條鑲滿銅片的鐵鏈連接。 女奴們只要身體略為移動,清脆的銅片撞擊聲就會響起,提醒女奴自己的奴隸身份。女奴們要是在服務多摩王或是做工時稍有遲疑、鬆懈,多摩王或是管理、訓練女奴的人用力一拉鐵鏈,女奴馬上吃痛,立見威嚇之效。 當女奴用冷水替千葉沖洗玉體和頭髮時,塔爾和隨身的四名虎賁營軍士並未離開磨擔房,而是面無表情的觀察一切過程。塔爾的日常任務之一,就是把女人們帶入、帶出磨擔房,對全裸的美女根本司空見慣。不過因為這次的映真不但臉孔姣好,身材更是完美,塔爾雖然不動聲色,其實陰莖早就勃起。 清洗完畢後,幾名女奴七手八腳把千葉按倒在唯一空出的磨擔床上,當她碰觸到冰冷的石板,禁不住打了個冷顫。綁在兩旁其他床上的全裸美女早已不斷呻吟,她們在今、明兩晚就要遭受多摩王的魔爪。 女奴提了一桶浸泡在涼水中的生牛皮索,放置在千葉平躺的磨擔床邊。塔爾朝著他的爪牙們點了下頭,五名壯漢們一起脫去盔甲和上衣,露出大塊的健壯肌肉。領頭的塔爾親手把千葉的長髮穿過磨擔上的圓洞,然後徹底纏緊。 塔爾的四個手下則分頭取了浸水牛皮索,縛住千葉的四肢。這五個彪形大漢本就力大無窮,現在又使出全身蠻力把千葉的頭髮、手腳捆緊,盡量拉開,精赤的上臂青筋暴起,筋肉糾結。千葉不禁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哀號,她覺得她的手腕、肩膀、大腿根、腳踝都即將脫離而去。千葉的兩片粉嫩陰唇也因為大腿被分得太開而翕張著。女奴們則在火盆裡升火,放到磨擔床下。 塔爾望著眼前千葉公主捱著苦刑的曼妙身軀玉體橫陳,偷偷地嚥了一下口水,他恨不得能立刻掏出他底下直挺挺、硬梆梆的粗大陽具,狠狠姦淫眼前的肉洞。 對塔爾而言,看著美麗裸女而不能碰觸,對他是一種難忍的酷刑。現在他只能希望多摩王在享用過這個美女之後,把她貶為女奴,他或許有機會玩玩。女人已經綁好在石床上,軍士們沒有理由再待在磨擔房內了,塔爾只有幸悻然的率部離去。 千葉根本無瑕注意男人們離開,因為她實在是太疼了。大顆大顆的汗珠像雨一般在千葉公主全裸的軀體上浮現、滾動著,讓千葉公主的身軀在磨擔房內火缽照射下顯得油亮。 牛皮索的水分逐漸散發掉了,皮索收得越來越緊,千葉的悲鳴愈來愈小聲。 最後千葉公主眼前一黑,暈死過去。千葉失去知覺的時間極為短暫,因為站在一旁的女奴職責之一就是確定在磨擔床上的侍寢宮女三天期間必須時時保持清醒,不得歇息。如果宮女有了穢物,就要立刻清洗。如果宮女昏了過去,得馬上灌藥和冷水澆醒,繼續忍受折磨,讓磨擔床的功效可以完全發揮。女奴一旦被發現稍微殆忽職守,就會被關入專門訓練新進女奴或是處罰犯錯女奴的教懲院,也用磨擔床折磨三天。 教懲院的磨擔床是拱形的,仰躺綁上去的女奴背脊會被迫彎曲,比一般平坦的磨擔床更為痛苦,而且在受刑期間,管理教懲院的虎賁營官兵們還會對女奴們施以各種刑罰。例如女奴得用嘴銜住籐條,然後官兵再用皮鞭抽打乳房。慘叫的女奴如果讓籐條從嘴裡掉落,軍士就會撿起籐條拿來抽打陰戶。 官兵們如果打得獸慾高漲,可以把女奴當做洩慾工具,最為常見的是強迫女奴口交。等到三日後用刑期滿,臨幸她的不是多摩王,而是多位虎賁營官兵粗大肉棒同時對她進行性交,肛交,乳交,口交,和其他變態性虐。犯錯情節嚴重者,還會被貶為地位更低的軍妓,流放到一般兵營裡,每天被至少百來個士兵輪姦。 既然知道後果嚴重,女奴不敢拖延片刻,馬上把混合大量媚藥的人參湯強灌到千葉口中,千葉喝了兩碗,可是知覺恢復有限,女奴將準備好的冷水潑在千葉的臉蛋和身上。 這桶冷水是從去年冬天降下來、埋藏於地下百尺深皇宮酒窖,還帶著霜雪的刺骨冰水,千葉公主的玉體被燒熱的磨擔石床烤炙著,發熱不已、香汗淋漓的身軀更是感到冰水奇寒無比,只覺被澆到的部位有如千百隻蟲在撕咬,同時在媚藥的催情下,她的乳頭卻禁不住堅硬起來,蜜穴也湧出愛液。 千葉尖聲哀嚎,試圖藉由蠕動身體減輕痛苦,但是她無論極輕微地移動任何一寸肌膚,由於被徹底緊縛,換來的是更椎心的疼痛。也不知過了多久,化名映真的千葉公主終於再次昏倒。女奴用冰水將千葉潑醒,然後捏住她的鼻子,灌下更多的媚藥人參湯。就這樣週而復始,千葉公主被殘暴地一再折磨著。 第三章: 蹂躪 綁在磨擔床上的千葉公主,疼痛地暈倒了不知多少次,迷迷糊糊又被媚藥人參湯和冰水弄醒。也不曉得是何時,千葉在呻吟中聽到女奴竊竊私語在閒聊。 「今天這個準備侍寢的宮女真慘。」「是呀,居然有反賊膽子大到偷入皇宮,劫走關在虎牢的欽犯。」「聽說多摩王極為生氣,今天晚上一定會狠操虐奸侍寢的宮女,當做發洩。」 千葉很想追問詳情,可是全身痛得說不出話,勉強發出「嚶」的一聲,又再次暈厥。 三天期限,雖然像三個月般地難熬,千葉公主總算挺過來了。傍晚時分,塔爾率領著幾個虎賁營的爪牙來到了磨擔房,提領今夜負責服侍多摩王睡覺的千葉。 三天不見,千葉在媚藥人參湯和磨擔床的,更顯得嬌媚了。看得發呆了好一會兒的塔爾,在手下的叫喚下,才回過神來。 塔爾取出腰間的彎刀,割斷緊縛著千葉手腕腳踝的牛皮索,然後把她纏在磨擔橫木的秀髮也解開。千葉雖然被鬆了綁,可是四肢、頭頸仍然極其僵硬、無法動彈。 值班的女奴們,把千葉從磨擔石床上擡下來,送到一旁裝滿溫水的大木桶裡徹底梳洗。千葉沐浴完畢,女奴們正在替她擦拭抹乾玉體的時候,一個身著比一般宮女服飾華麗得多的蠻族女人走了進來。女奴們看到她無不驚惶。 宮女看著千葉公主,臉上浮出寂寞的微笑,說道:「這就是今晚被大王點名侍寢的宮女?」女奴們誠惶誠恐地稱是。宮女對著千葉說:「我叫卡拉萊雅,是首席宮女,也是大王的第一個女人。今夜你好好服侍大王。」卡拉萊雅講完,從女奴手裡接過一個模樣像馬嚼子的中空圓形鐵環,兩旁還有皮帶。卡拉萊雅把白鐵環放入千葉的嘴巴,再將皮帶繞過千葉的腦後,繫緊打結。千葉的嘴巴被迫圓張。 卡拉萊雅向等在一旁的塔爾點頭示意,塔爾立刻招呼手下把全裸的千葉用毛毯包裹起來。剛從磨擔床下來的美女,因為手腳還不能行動自如,都僅用毛毯遮掩裸體,然後被當成祭品般的送到多摩王的寢殿。 塔爾指揮著虎賁營軍士把裹著毯子、僅露出頭頸的千葉公主平放在御床上,恭敬行禮後退出寢殿,關上大門在門外守衛。 多摩王上身穿著盔甲,坐在千葉父皇生前的書桌前批示派往各地領兵出征將領傳回來的軍情。千葉瞪視了一會兒多摩王,想到自己本來貴為公主,不但飽受磨擔床摧殘,馬上又要失身於殺父仇人,尤其還得躺在父母親生下自己的床上,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多摩王終於批完了奏摺,放下硃筆,站起身來。多摩王卸下盔甲和衣物,只留下蠻族男人常穿的獸皮腰圍,露出渾身肌肉的健美身材,然後緩步走來,在床沿坐下,面無表情地拉開千葉公主身上的毛毯。千葉豐滿堅挺的雙乳首先彈跳出來,平坦的腹部和美妙的腰身接著映入眼簾,然後才是躲在黑亮恥毛後的蜜穴和白皙的玉腿。 多摩王儘管玩弄過無數女子,但是遇到這樣的絕世美人還真是不多。多摩王暗自讚歎著千葉的艷麗,被反賊闖入皇宮虎牢的憤怒,暫時獲得舒解。 多摩王貪婪地撫弄著千葉全身上下,像是在鑒定稀世珍品一般。多摩王尤其鍾愛千葉豐滿渾圓,但是又堅挺聳立的一對玉乳。多摩王的兩手在搓揉千葉玉體多時之後,把臉湊上她的雙峰上,開始嘖嘖作聲地吸吮、舔舐千葉的粉嫩乳尖。 千葉又羞又氣,只能紅著臉讓多摩王予取予求。 千葉的軀體在媚藥的煎熬下,還沒恢復敏感。多摩王吸舔了半晌,千葉的乳頭才慢慢硬起來。磨蹭完千葉的酥胸,多摩王繼續把他的舌頭往下舔,從乳溝舔到小腹,經過肚臍,終於來到了千葉從未被人開墾過的蜜穴禁地。 多摩王伸出手指,先溫柔地分開千葉粉嫩的大陰唇,靈活的舌尖接著撥開兩爿嬌嫩的小陰唇,露出迷人的細縫。多摩王張嘴吸住肉縫中的陰蒂,輕輕嚙咬起來。 深諳御女之術的多摩王這幾招,別說是尚未體驗過男人的處女,換作是蕩婦,也早就嬌喘連連、淫水奔流。但是千葉一方面才受完磨擔床和媚藥的考驗,一方面在萬分懊悔沒有早將寶貴的初夜獻給自己心愛的男人,況且即將讓她失身的惡魔還跟她有著殺父的血海深仇,所以完全興奮不起來。 性慾不同於他人的多摩王,見到這種情形,獸慾反而愈是高漲得厲害。他把千葉的雙腿用力掰開,讓她的陰戶盡收眼底,然後像餓極了的野狼瘋狂啃嗜舔吸著千葉的肉穴,兩手則在千葉的乳房用力揉捏。千葉感到非常屈辱,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過了半盞茶功夫,嘴裡嘗著甘美的蜜唇、肉豆,鼻子聞著處女私處清香味道,一對魔掌把堅挺雙峰搓弄得有些淤血的多摩王,終於忍不住想要獲得解放。他拉掉獸皮腰布,已然半硬的陽具跳了出來。千葉公主看到多摩王的肉棒,要不是嘴裡還有馬嚼子,早就驚叫出聲。多摩王的陽具雖然相當粗長,但是還不是大到令人驚嚇的地步。讓千葉感到恐怖的是,多摩王的陰莖表面凹凸不平,有很多大小不同的顆粒。 多摩王已經習慣女人們的吃驚表情,只是淡然說道,「沒什麼好值得大驚小怪的。這是本王在年輕時重金禮聘技巧高超、擅長房中之術的郎中替本王入珠。」原來這入珠之術,就是把水晶、玉石做成的大小珠子,植入龜頭之上和陽具皮下。 男人勃起時,這些珠子就會特別從陰莖表面凸出,一旦插入嫩穴,馬上讓女人欲仙欲死。 多摩王在還是小頭目時,企圖追求族長的美麗女兒卡拉萊雅。歷經多次拒絕與羞辱後,有一回終於能和她上床,多摩奉獻上他自己的處男之身。不料卡拉萊雅卻是一名性經驗極為豐富的浪女,不曾經歷男歡女愛的多摩一下就棄甲曳兵,結果遭到譏笑。 多摩王天生喜好性虐,再加上這次慘痛的經驗,發誓從此以後要讓和他上床的女人,個個飽經折騰,永生難忘。多摩在與擅長房中之術的郎中商量後,決定入珠。多摩王在龜頭上植進三顆白銅珠,龜頭之後了滿佈了一整圈硬度極高、價值不菲的翡翠,然後在陰莖到處呈不規則狀嵌入羊脂玉。羊脂玉因為較軟,容易琢磨,郎中把磨得光滑平坦的一面植進多摩王陽具,朝外的一邊則故意雕刻得上下起伏、凹凸不平,意在讓肉穴得到最大幅度的刺激。 多摩在入珠後,又去找卡拉萊雅,那回可把她奸得半死。在多摩王的淫威與調教下,卡拉萊雅也逐漸懂得如何折磨其他女人。多摩王掌握大權之後,將卡拉萊雅收入後宮,擔任首席宮女,並且負責在教懲院訓練調教女奴,有時也到磨擔房幫忙。 多摩王將肉棍先在千葉渾圓的乳房上來回搓弄,尤其讓龜頭不停親吻著乳頭。 千葉全身顫動著,敏感的胸部察覺到堅硬陽具下面隱藏著的騰騰殺氣,黏稠的唾液從她嗚咽出聲的嘴角邊不斷淌下。 等到多摩王的龍根完全勃起後,他跨坐上千葉,把堅硬挺直的陰莖送入她嘴裡馬嚼子中央的洞,抽插起來。多摩王的陽具幾乎伸進千葉的咽喉,千葉差點嘔吐出來。肉棒在千葉的口中快速穿梭、伴隨著唾液,發出撩人的淫蕩聲。 多摩王一面粗暴地讓千葉替他口交,一面觀察女人的反應。通常受過磨擔床折磨的侍寢宮女,早就已經徹底屈服,任由多摩王肆意姦淫淩辱。可是跟前的千葉,雖然手腳不聽使喚無法反抗,雙眼卻仍然流露出堅毅的神情。多摩王最喜歡蹂躪威武不屈的年輕美女,所以千葉非常對他的胃口。多摩王忙不疊地將雙手緊按住千葉的頭頸,使勁幹著她的櫻桃小嘴。 多摩王入了珠的碩大龜頭在粗長陽具的迅猛抽插下,次次幾乎頂進千葉的喉嚨,弄得千葉不停作嘔,差一點無法呼吸。貴為公主的千葉,實在想不到有朝一日會被別人當做性奴隸般地肆意玩弄她的肉體。一念及此,千葉幾乎流下淚來。 不料多摩王看著千葉倔強的美艷臉龐上,雙眸波光流轉,倍加覺得銷魂蝕骨,反而抽插得更凶。 多摩王讓千葉替他口交了將近半個時辰之後,在快要射精之前,及時拔出他的陽具。多摩王的粗大陰莖上沾滿千葉的唾液,令千葉非常難為情。多摩王卻在這時把手伸向千葉的腦後,解開繫緊馬嚼子的皮帶。 原來給侍寢宮女戴馬嚼子,是多摩王為了怕女人在口交時,咬了他的陰莖。 現在多摩王準備好要佔有女人,為了要清楚聽到女人被開苞時的呻吟和後來的叫床聲,馬嚼子就用不著了。 多摩王跟千葉說道,「你馬上就要成為本王的人了。你要是覺得舒服,盡量叫床。」千葉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反唇相譏:「大王可以奪取民女的貞操,可我是不會幫大王滿足你的慾望。」 多摩王冷笑一聲,知道眼前的女人既美艷絕倫、又堅強好勝,實在是百年難遇,絕對要好好淩虐摧殘一番。多摩王爬起身來,從擱在榻前的百寶箱取出以牛皮為材料、類似馬轡頭的革製品,只是尺寸小了一些。 多摩王好整以暇地在千葉面前把玩著轡頭,故意讓千葉看個清楚,卻又不知道轡頭的真實用途,只能亂加猜測。多摩王深知有時讓人們胡思亂想,反而愈加會驚恐不已。涉世未深的千葉公主果然落入陷阱,露出慌張的神色。 直到多摩王緩慢地將轡頭繫在自己的陰莖上,千葉才曉得這又是一件男人性虐女人肉洞的淫具。多摩王決定要把千葉整治得痛不欲生,所以即便陽具已經入珠,他還要戴上能讓最騷的蕩婦馬上求饒的轡頭。 一切準備就緒,多摩王跨坐在千葉的雪白左腿上,再將千葉的右腿高舉擱在自己胸前和肩上,所以女人的陰戶完全暴露出來。多摩王把身子向前再挪了幾寸,入了珠的巨大龜頭緊頂著千葉的桃源洞口。 多摩王略為把腰身往前,龜頭順利撐開千葉的花瓣,慢慢接近她的處女膜。 雖然陽具的速度並不快,可是附在上面的珠子和皮製淫具摩擦著陰蒂和陰道,已經帶來相當劇烈的痛楚。千葉輕聲哀鳴,額頭浮現冷汗。她很想開口向多摩王討饒,可是她知道即使痛哭哀求,這個淫魔也決計不會放過她的。 多摩王感到龜頭前進遇到阻礙,明白是來到關口。他深吸一口氣,使勁前挺,千葉一聲慘叫,就此破處。 多摩王耳中聽著千葉的抽噎,更是來勁。他加快速度,野蠻地操著千葉剛被開苞的肉穴。戴上轡頭、鑲著珠子的陰莖,如同是惡狠狠的凶器一般,殘酷地蹂躪著千葉最為嬌嫩的部位。 千葉甩著頭,秀髮隨之舞動,嗚咽著說道:「啊、啊、慢一點,好痛呀!」多摩王發出野獸般的低吼聲,讓他的淫慾盡量得到滿足。 來回抽插了兩、三百下之後,多摩王拔出肉棒,把千葉翻過身來趴跪在榻上,屁股高高撅起。 多摩王單膝跪在千葉後面,把陽具再次插入公主的肉洞裡,一手還猛力扯住她的長髮,讓千葉被迫仰著頭,急促呼吸著。多摩王另一手則伸到千葉胸前,輪番揉捏她的一對豐滿乳房,兩粒粉嫩的乳尖更是被用力搓弄著。多摩王熊般的腰身快速的前後來回,陽具像在打樁似地抽插著公主的蜜穴。 千葉公主一邊挨插,一邊斷斷續續地說:「哎呀!大王……幹得太快太凶了……奴婢的小穴受不了……哦!哦!」 千葉雖然不是故意喊叫,實在是忍受不了多摩王粗暴的交媾,但聽在多摩王的耳裡,卻是增強了他的獸慾。多摩王讓他的陽具從女人的肉洞出來,說道,「既然你的賤穴這麼不耐操,本王放過你一馬就是。「千葉輕歎了口氣,覺得運氣還好之時,忽然發現多摩王把她再次翻過身來,手指伸進她的菊門玩弄了好一會兒,然後將龜頭頂住她的屁眼。千葉顫聲說: 「大王,您搞錯了吧,那裡是…」 多摩王以低沈的語調回答:「這兒怎麼不行了?你全身上下都是屬於本王的,本王愛插那裡,就插那裡。」 千葉從未想過男人會把後庭也當做洩慾的地方之一,一時之間慌了手腳。在還沒想到如何因應之前,多摩王已然把腰身一挺,將肉棍送進了千葉的菊門。後庭突遭破瓜、痛徹心肺的千葉尖聲慘叫,幾乎暈了過去。 多摩王滿意地吐了口氣,用力抽插著千葉乾緊的屁股。處女的肛門被男人的一般陽具插入,就已經是疼痛不堪,更何況多摩王的陰莖入過珠、又繫上淫具。 掙扎不已的千葉喘著氣說:「快點拔出來呀…我的後面裂開了…」飽經摧殘的千葉,連綿不斷的慘叫,在多摩王似乎永無止境的來回折騰之下,終於變成了低聲啜泣。取而代之的,是多摩王愈來愈急促的粗重喘息聲。 多摩王凶狠地操著千葉的屁眼,一邊命令千葉,「快點叫床!告訴本王你有多舒服…本王可以早點把龍精丟給你…」倔強的千葉寧可繼續忍受殺父仇人的殘暴虐待,也不願屈服。她只當沒聽見多摩王的話,強忍著痛苦,只偶而發出呻吟聲。 多摩王沈浸於獸慾的滿足,也沒太注意千葉不肯叫床。又再抽插了千葉的菊門一、兩百回後,兩手揉捏著千葉雙峰的多摩王終於仰頭狂呼,把濃稠腥膻的大股精液,全數噴進了千葉的屁眼裡。 第四章拷問 多摩王在盡情地發洩獸慾,粗暴奪走了公主的貞操後,摟著千葉的裸體沈沈睡去,發著輕微地酣聲。躺在多摩王旁邊的千葉也是筋疲力竭,與其說是甜美進入夢鄉,不如說是悲慘地昏死過去。等到千葉醒來之時,發現她已身處在另一個房間。 千葉對皇宮各處瞭如指掌,才睜開眼就知道所在地是原本自己居住宮殿旁邊宮女歇息的聽差房。千葉掙扎著起床,仍舊赤裸的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酸疼。尤其是慘遭入珠加上轡頭淫具的陰莖強行開苞的肉穴和菊門,更是不時傳來劇痛。 可能是知道侍寢的宮女隔天一般都無法太過活動,居然沒有人在千葉邊上看守。千葉穿上擺在一旁的宮女服,狼吞虎嚥吃掉桌上的簡單飯菜,然後溜出房門。 東張西望、確定附近都沒有人的千葉,悄悄地從聽差房走到她以前居住的明濟宮。 正殿的擺設並沒有多大的不同,只是沾了不少灰塵,人事更已是全非。 千葉歎了口氣,打開嵌在柱子上的暗格,裡頭還放著父皇送給她的護身匕首,一瓶緊急時要用的砒霜毒藥,公主印章,以及父皇親手替她繪製的公主畫像等雜物。千葉把匕首和藥瓶拽入懷裡,其他的東西收好,把暗格關上。現今千葉能想到的,就是匕首可以護身,還有毒藥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溜回聽差房的千葉,開始計劃如何逃出後宮,和奔雷鐵騎及其他義軍會合。 過了一個時辰,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總算有其他宮女們回到聽差房。千葉和她們寒暄兩句,正要開始打探消息,大門忽地被猛然推開,虎賁營副統領塔爾帶著幾個壯漢軍士闖了進來。 宮女們嚇得尖聲大叫,塔爾看到千葉,命令道:「大王召見劉映真,快點跟著我。」千葉想多問一句為何大王找她,塔爾身後的爪牙們卻撲了上來,把她架起來。威風八面的塔爾惡狠狠地指揮手下:「把她帶走!」千葉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拖出聽差房,帶往多摩王的寢宮。 被架入寢宮的千葉,一進正殿就見到多摩王光著身子斜坐在御榻上,一縷金黃色的綢被剛好蓋在他嚇人的龍根上。榻上還橫躺著一名全裸的年輕美女,想必是今夜奉命侍寢的宮女。不過不知為何,女子身上佈滿了鞭痕,氣若遊絲。 多摩王看到塔爾和軍士們把千葉帶進來,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說:「映真,你來啦。本王有事問你。」千葉不曉得多摩王賣什麼藥,只得強壓住她緊張的聲調回話,「啟稟大王,不知奴婢有何可以效命的地方?」多摩王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本王覺得你只是出身鹽商之家,卻是美麗動人、談吐優雅、態度雍容,很是難得。所以今晨特別派了虎賁營的軍士到你家向你父親致意。」 千葉一聽,登時感覺不妙,但是馬上就恢復鎮定,答道:「謝謝大王關心,家父對奴婢能夠進宮服侍大王,很是高興。」 多摩王點點頭,「是呀,劉員外一開始也是這麼說的。」多摩王揉捏著躺在床上,似乎失去意識的年輕裸女的紅腫雙乳,繼續說道,「但奇怪的是,我問過床上的女子,她說她也叫劉映真呢。」 千葉啞口無言,知道這次難以脫身了。 原來生性多疑的多摩王,在姦淫過絕色的千葉之後,不太相信千葉出身於尋常鹽商家庭,倒比較像是高官或是將門之後,所以特別派遣塔爾帶著虎賁營最為凶悍的官兵前往劉家詳查。這些有如凶神惡煞的彪形大漢一到了劉家,劉員外馬上嚇得魂飛魄散,塔爾稍加恐嚇,劉員外立刻就承認欺騙多摩王,送了身份不明的替身進宮。 劉員外在交出藏身於地窖的女兒後,一起被逮捕入宮。劉員外被送進虎牢的刑房逼供,劉映真則被剝光全身衣服,吊在臨時搬進多摩王寢殿的刑架上,由多摩王親自指揮著手下拷問。 映真姑娘從小養尊處優,哪裡吃過苦頭。負責用刑的塔爾和其他軍士們才在映真的酥胸上抽了兩鞭,屁股上打了幾下板子,她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全招了。但是映真所知實在有限,問了半天還是那幾句。多摩王不肯相信映真確實不知道千葉的來路,仍舊命令塔爾和軍士們嚴刑伺候。 可憐的映真,硬是被各式皮鞭和板子抽打數百下,昏過去後用冷水潑醒,再用其他酷刑繼續拷打審問,諸如竹籤刺手指,籐條抽陰戶等等,折磨了好半天。 塔爾還親自給映真上刑,用虎頭鉗輪流猛夾乳尖,讓映真痛苦地不停尖叫求饒,最後終於暈了過去。映真被冷水又一次潑醒後,塔爾對映真胸前濕漉漉的飽滿乳房繼續施用虎頭鉗酷刑。 最後虎牢的總管送來劉員外在刑房裡錄的口供,和映真完全符合,幾乎一字不差,多摩王這才相信映真已經全數吐實。 多摩王看著映真全身是傷的裸體,獸慾不禁高漲。多摩王一般來說只姦淫處女,如果他看上了已經嘗過男人滋味的女子,就必須送到「浴火房」先加以處理,再來蹂躪。在太醫驗過映真的肉穴,證實還保有處女之身,多摩王下令原地把女人清洗乾淨,準備加以姦淫。 虎賁營的爪牙們馬上提來一大桶鹽水,然後拿起桶裡浸泡已久的粗棉布,把映真從頭到尾擦洗數次。被刑求得全身皮開肉綻的映真,傷口一沾到鹽水,馬上吃痛,頓時發出慘叫。冷酷無情的軍士們根本對哀號聲無動於衷,繼續用鹽水使勁擦洗。同時為了不讓映真的呼叫聲太過打擾到多摩王,塔爾還準備在映真的嘴裡塞了一塊粗布,但是多摩王揮手下令不必要,因為他喜歡聽女人哀號呻吟。 洗刷完畢之後,映真從刑架上被解下來,送到多摩王的御榻上。強忍慾望多時的多摩王把軍士們打發出殿後,迫不急待揉搓撫弄著女人的裸體。映真胸前的一對乳房不但豐滿,而且形狀優美、又極富彈性,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因此都難逃多摩王的魔掌。渾身上下都是傷口的映真痛苦掙扎著,毫不憐香惜玉的多摩王在雙手遊走映真玉體每一寸肌膚後,繼續由他入過珠的陽具接手,先是給映真的嫩穴破了瓜,再讓她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把她的菊門也開了苞。 筋疲力竭的映真只能像塊肉般地,任由多摩王淩辱,只能不時發出痛楚的嗚咽聲。 多摩王在摧殘映真之後,降旨把她貶為女奴。在把映真送到教懲院調教管束之前,多摩王命令塔爾將自稱是劉映真的千葉傳喚來寢殿,看看這個女人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 站在多摩王面前的千葉,一瞬間決定孤注一擲,行刺殺父仇人。千葉鎮定地說,「啟稟大王,我有證據我是映真。」 多摩王兩眉稍微跳動一下,說道,「很好。你有何證據?」千葉把手伸進懷裡,蓮步輕往多摩王面前移動,一邊說著:「大王,就在這兒呢。」千葉忽地把藏在內袋的匕首抽出,刺向多摩王。 多摩王身經百戰,歷練豐富,平常人根本難以近身。這回他更是對化名映真的千葉早有提防,所以立即起身,強壯的手掌立刻鎖住千葉握著刀把的細腕,另一手用力打了千葉一個耳光,千葉應聲倒地,連刀都被多摩王奪去。 在旁邊守衛的塔爾和軍士們大吃一驚,塔爾當即喝令:「大膽刺客!竟敢圖謀不軌。給我拿下!」千葉馬上被四名壯漢像老鷹抓小雞般地拎了起來。 多摩王雖然見多識廣,但也沒想到今天居然有人膽敢進宮行刺,震怒之下命令軍士們:「把她的衣服脫掉仔細搜查!」軍士們立刻七手八腳的把千葉的宮女服撕開,一遇到較難解開的環扣、綁帶處,軍士們也不多花時間,取出腰間的利刃直接一刀割斷。千葉驚叫連連,想要掙脫,但是軍士們的力氣實在太大,她的粉拳根本毫無作用。 不一會兒,千葉藏在兜裡的砒霜瓷瓶也被搜出來了。一看到千葉身上居然暗藏鋒利武器和毒藥,塔爾的臉色鐵青,有人在皇宮內殿裡攜帶來歷不明的刀械和毒藥,這可是虎賁營的重大疏漏。 千葉被剝得只剩半條勉強遮掩私處、薄如蟬翼的白紗,兩名孔武有力的軍士左右把她架著,另外兩人用手全身將她摸了一遍,連陰戶和菊門也不放過,確定她身上沒有再夾帶任何武器或物品。 多摩王沈著臉問千葉:「你是現在要告訴我實情,還是要在虎牢裡的專門刑房受盡酷刑以後招供?」 千葉咬著嘴唇,顫聲說,「你這個暴君,休想我告訴你任何事情。」多摩王深邃的雙眼盯著塔爾,口吻卻像若無其事般地說道:」那就照著刺客所願,把她帶到虎牢拷問。」多摩王停頓一下,繼續和塔爾說:「你自從升上虎賁營副統領,皇宮裡出了不少事。這次是本王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一天之內你必須讓這個刺客徹底招供,否則後果自負。」 面如土色的塔爾彎腰接旨。多摩王補上一句:「對這個刺客不必客氣,一定要重刑拷打、嚴厲審問,讓其他企圖對本王不利的亂黨引以為戒、以儆傚尤。」塔爾再次躬身接旨,然後命令手下,「還不快把刺客帶走!」四個彪形大漢立刻將千葉押出多摩王寢殿。 千葉公主一路尖叫掙扎,被粗魯的拖入虎牢。總管馬上出來迎接副統領。塔爾吩咐道:「這個是假扮民女、混入宮中的犯人,身上還藏著來路不明的刀械和毒藥,不知道是那一路亂黨派來暗算大王的刺客。大王降旨把她定為欽犯,押解到特別刑房由我親自嚴刑拷問,直到招供為止。馬上傳喚你用刑最為殘酷的手下,跟著我們到刑房去。」總管聞言,立刻招呼了五個獄卒,領著一行人到虎牢最底層的特別刑房。 陰森的刑房裡,各式各樣的刑具,一應俱全。塔爾下令,「先把她的衣服脫光!」總管立刻親自動手,把千葉身上僅存的薄紗撕破、扯掉。渾身顫抖的千葉身上一絲不掛。 塔爾接著指揮著手下先將全裸的千葉公主手腕銬上鐵鏈,雙手高舉過頭吊在刑房中間。然後她的雙腿被粗暴拉開,腳踝綁上腳鐐,分別扣在地上間距五尺的兩隻鐵環。兩腿大張的千葉,露出昨晚才遭到破處的嫩穴,因為還沒有機會洗澡,陰毛還沾著多摩王以及自己的體液。千葉公主又羞又怒,呼吸急促的酥胸上下起伏著。 這個刑求姿勢是最為常用的之一,因為女犯的全身都暴露無遺,不管是要用皮鞭鞭打,燒紅的鐵鉗夾乳房,或是拿籐條抽打陰戶,女犯無處可躲,只能全盤承受。 塔爾脫去盔甲、衣物,只留下腰部的小塊獸皮,恢復以前做虎牢佐領的裝束。 他接著從牆上選了一條皮鞭,一手用鞭子把柄托起千葉公主的下巴,一手玩弄著她還殘留有多摩王齒印和唾液的渾圓乳房,說道:「我勸你還是趕快招供吧,這裡的酷刑不是你一個年輕姑娘能夠忍受的。你長得美,只要肯供出你的真實身份,是誰指使你來行刺的,還有你的同黨們藏身之地,多摩王說不定可以開恩饒你不死,你也免受皮肉之苦。」 千葉公主知道自己逃不過悲慘的折磨,仍然強作鎮定,回答說:「多摩王倒行逆施,殘暴不仁,人人得以誅之。我不過是代表全天下的百姓除害。」塔爾冷笑道:「不知好歹的賤人,好大的口氣。我會讓你馬上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塔爾用力揉捏撫弄著千葉的乳房和奶頭,直到千葉忍不住嬌呼出聲,塔爾這才放手,把皮鞭交給一個虎背熊腰、手臂最為粗壯的軍士。 總管差使一個手下搬了張椅子來,塔爾大喇喇地入座,吩咐他挑中的獄卒說: 「給我狠狠地抽她的奶子。」塔爾選的短鞭是用蛇皮做的,鞭尾處開了雙叉,活像是蛇信,質地和長度最適合抽打女人乳房。 奉命執行鞭刑的獄卒試揮了幾下手裡的皮鞭,發出咻咻的破空聲,然後啪的一聲無情地落在千葉的豐滿乳房上。千葉的兩個大圓球彈跳了一下,一絲暗紅條紋立刻顯現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千葉痛得叫了一聲。 獄卒看了塔爾一眼,塔爾輕輕頜首,給了繼續用刑的指示。獄卒老實不客氣地開始揮鞭,用力抽打著千葉的酥胸。千葉一邊掙扎,一邊發出慘叫聲。 塔爾打算在千葉招供後,好好享用她的肉體,尤其是她的乳房,所以不想太過折磨千葉的雙峰。塔爾在獄卒抽了三十多鞭後,擺了擺手,示意暫停用刑。 塔爾走近千葉,一把抓住低頭喘息的千葉秀髮,千葉被迫擡起頭來。塔爾知道自己的前途就操在這個女人身上,所以他厲聲問道:「立刻給我從實招來,否則我會用更殘暴的酷刑對付你!」 千葉頑強地淬了塔爾一聲。塔爾反手打了千葉一個耳光,又掐了幾下她剛遭到笞刑的乳房和奶頭,罵道:「這可是你自找的。」塔爾轉身吆喝手下,「你們那個最會用皮鞭抽打陰戶的,快去把鞭子拿過來!」虎牢總管看了其中一個獄卒一眼,被點名的獄卒馬上說道:「得令!」然後自掛在牆上的眾多皮鞭裡選了一根最為合用的。 獄卒站在全身脫光的囚犯背後,用鞭子穿過千葉的胯下往上抽打女人最為柔嫩的部位。千葉所能做的,只是慘號狂呼,企圖掙脫手銬腳鐐的手腕和腳踝都開始淤血。 第五章情刑 千葉的陰戶在被鞭笞了近百下之後,儘管疼痛不已,仍是堅不吐實。 塔爾於是吩咐獄卒用粗大得多的長鞭抽打千葉全身。這種皮鞭一般只用來刑求男犯人,但是塔爾想要盡快逼供,以免夜長夢多,所以不惜動用重刑。 長鞭呼嘯著穿破刑房裡的空氣,先是落在千葉的腹部,剩餘的半節鞭子繞過背部,鞭尾正中豐滿的乳房,清脆的鞭子打擊皮膚的響聲伴隨著千葉的慘叫聲。 塔爾怒喊著:」給我再用力些打!刺客不招供,鞭子不準停!」塔爾其實很喜歡聽皮鞭抽打肉體的聲音,因此遭到他拷問的囚犯,幾頓鞭刑是免不了的。 即使是高大健壯的男人,也難以忍受長鞭的折磨,更何況是金枝玉葉的公主。 已經算是勇敢的千葉,在極端痛楚下勉強捱三十多下的抽打之後,終於不支,暈了過去。 塔爾一邊吆喝著獄卒把刺客用冷水潑醒,一邊望著千葉滿佈鞭痕的裸體,心裡想著下一步要用什麼酷刑,讓女囚盡快招供,不但可以交差,保住副統領的職位,也能享受她的誘人肉體。 站在一旁的總管看出塔爾的心思,向他建議說:「啟稟副統領,屬下看這刺客挺能受刑的,我們時間也不多。依屬下愚見,若是大人有意動用淫刑,就要把最厲害的幾招搬出來。」塔爾沈思了一會兒,點頭道:「那就準備全套拉繩吧,連我在內每個在場的弟兄都可以參與用刑。」牢頭和所有在刑房的軍士們聞言均欣喜不已,知道塔爾自己也忍不住女犯的美色。原來這拉繩淫刑分成兩段落。前面是對女犯的私處殘酷用刑。若是女犯仍舊不招,就要對她的嫩穴和菊門展開暴虐的輪姦。聽到副統領下令用刑,一班獄卒立即在虎牢總管的指揮下進行。 才半盞茶的功夫,獄卒們分頭取來一節麻繩,一桶沙子,和一大罐的粗鹽。 另外在一旁的獄卒早已把冷水準備好,一等刑具到齊,立刻把女刺客潑醒。千葉呻吟著緩緩把眼睛睜開。 塔爾獰笑著把千葉公主的下巴擡起,說道:「怎麼樣?你的小嘴還要繼續硬下去嗎?我看還是招了吧。」千葉筋疲力竭,只能搖一下頭。塔爾既失望又興奮,反手甩了千葉一個耳光:「好,這是你自找的。給我上刑!」塔爾回到椅子,卻幾乎不能入座,因為他的肉棍已經完全翹起。總管和另一名熟悉拉繩淫刑的下屬把麻繩用水略為沾濕,在沙子桶裡滾過,然後把沾滿粗沙的麻繩從千葉張開的大腿間穿過,兩人站在千葉公主前後,分別手持麻繩兩頭,接著用力往上一提,麻繩就緊緊勒進千葉的下陰和臀間。 塔爾看一切就緒,朝總管點了下頭。總管得令,馬上和另一邊的獄卒前後拉動麻繩。麻繩本來就表面就粗糙,現在又黏滿了沙子,摩擦起女人最為嬌嫩的部位,千葉當然立刻慘叫。虎牢的軍士們繼續拉動麻繩,副統領沒有命令,誰也不敢停下。 拉繩淫刑進行了二、三十下左右,千葉感到柔嫩的肉唇和菊門肌膚已經受不了。好不容易塔爾才把手舉起來,示意總管暫停。塔爾站起身來,用手捏住千葉的乳尖說道:「這淫刑還沒真正開始呢,你還不願意招供嗎?」千葉勉強擡起頭來,怒道:「你們這群禽獸,別癡心妄想了。」塔爾從總管手上搶過麻繩,大聲說道:「看我親自收拾你這賤貨!」塔爾立即粗暴拉動麻繩,千葉公主隨之全身抖動哀號,汗如雨下。 這拉繩淫刑又持續了四、五十下,千葉已經再也叫不出聲了。總管在一旁陪笑說:「啟稟副統領,依屬下拙見,該是進行下一步的時候了。」塔爾停下拉繩,把用手扒開千葉的肉唇,檢視她的蜜穴。然後他再繞到千葉的背後,掰開她的美臀,察看她的菊門。塔爾滿意地點頭,朝總管說道:「行了,把東西拿過來。」在一邊待命已久的獄卒趕緊將油瓶和鹽罐送上。 塔爾把圍在腰間的獸皮拉下,露出挺直粗大的陽具。塔爾從罐中倒出鹽來,把陰莖把密密裹上一層又一層的粗鹽粒。 準備就緒,塔爾走到猶在喘氣歇息的千葉背後,獰笑著說道:「現在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果要我停下來,唯一的辦法是全數招供。」塔爾再次掰開千葉公主的兩爿豐臀,露出她飽經折磨的陰戶。塔爾碩大的龜頭對準了肉洞,領著粗長的陽具凶暴插入。千葉的蜜穴才破瓜一天,而且是被多摩王入過珠和套著皮革淫具的異常陰莖摧殘,這回加上剛受的拉繩淫刑,陰戶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傷口,一沾上粗鹽,其劇痛可想而知。原本垂著頭的千葉登時仰頸朝天慘叫。 塔爾垂涎千葉已久,好不容易逮到這個機會,那裡肯輕易放過。他早就打算即使千葉一開始就熬刑不住,如實招供,他在錄完口供後還是要找借口對她施加淫刑,然後恣意虐奸。塔爾一面盡情抽插著千葉公主的肉穴,一面兩手伸過去托住她的雙乳,大拇指與食指緊緊揉捏撫弄她的奶頭,塔爾姦淫千葉的動作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猛。 千葉公主自小養尊處優,那裡想到世上會有這般殘暴的酷刑,她只希望趕快昏死過去。抽插了千葉公主的肉穴三百多下後,塔爾在最後關頭拔出陰莖,稍事喘息,他還想繼續下一輪的淫刑。他喝了口獄卒遞上的水,補了一些粗鹽粒到陽具上,再次站到千葉公主後面。 塔爾掰開千葉佈滿汗珠的美臀,龜頭這回卻是對準了菊門。千葉公主察覺塔爾的陰莖在她的後庭磨蹭,知道他的邪惡意圖,終於忍不住求饒了:「不要呀……我受不了……你的傢夥太粗。」。塔爾知道正事要緊,停下他的陰莖問道: 「你願意招了?」千葉公主略一遲疑,塔爾多年在虎牢任職經驗,深知打鐵趁熱的用刑道理,立即把肉棒殘暴插入千葉的屁眼。千葉尖聲哀叫,塔爾充耳不聞,只管兩手抓扶著千葉公主的纖腰,用力來回猛幹著她的菊門。 刑房裡充斥著女人淒楚的悲鳴,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肌膚撞擊聲。虎牢總管和手下們對這種天天在刑房裡發生的場面還是禁不住血脈噴張,因為女囚長得太美,但也只能翹著肉棒,在旁邊靜待輪到他們的時候。只是較為資淺、把持不住的年輕軍士,忍不住偷偷把手伸入腰部獸皮裡,揉搓他們的陰莖。 千葉公主的臀間在慘遭拉繩淫刑時已然皮破血流,屁眼裡面更是被多摩王的入珠龍根和皮革淫具在強行給她的菊門開苞時受了傷。這下塔爾塗滿粗鹽粒的特大陽具捅了進來,千葉公主真是痛不欲生。隨著塔爾抽送的速度逐步增加,男人強壯的上身和公主的纖背愈貼愈近,塔爾聽著公主的痛苦呻吟聲,聞著公主的香汗,不禁移動一手抓住公主的長髮用力往後拉扯。千葉的頭頸被迫後仰,塔爾的嘴湊上前去,狂吻、猛吸、強舔女人的耳垂和粉頸。 千葉公主喘著氣,力氣漸漸用盡,呻吟聲越來越微弱,也不怎麼掙扎了。 塔爾罵道,「騷貨,你的屁眼這麼快就不疼啦?說不定還挺享受的哩。來人,給我拿鞭子一邊狠抽她的奶子。」 總管馬上指派下屬拿來根三尾鞭,然後親自抽打著千葉的豐滿乳房。千葉吃痛,立刻掙扎起來,屁眼隨之夾緊,弄得塔爾舒服極了,吩咐總管盡量使勁抽打。 塔爾的陽具和雙手享受著千葉的美妙裸體,耳朵聽著鞭笞聲和千葉的喘息和哼叫聲,不禁更快、更用力地姦淫著她的屁眼。 可憐千葉公主的菊門就這樣被殘忍地操了四、五百下。塔爾終於忍耐不住,急速地猛烈抽插,在一陣嚎叫之後,粗壯的腰身奮力前挺,像是恨不得要把他的陽具釘入牆上一般,將一股又一股的濃稠精液射在公主的屁眼裡。塔爾縱然身高體壯,在經歷了這一陣猛烈的輪番姦淫肛交之後,也不得不喘了幾口大氣。 稍事休息之後,塔爾將他仍舊半挺的陽具從公主的菊門拔出,然後上下揮動他的肉棒,把千葉公主的臀肉當作抹布拍打著,試圖清掉他陽具上的鹽粒,以及他自己和公主的體液。 塔爾的手再次強拉公主的秀髮,在她的耳邊問道:「你是要招供了,還是覺得你受的酷刑還不夠?」千葉公主的眼睛緊閉著,實在沒有力氣再回罵這個禽獸。 塔爾一邊追問著,一邊持續用他粗大的肉棍來回敲擊著千葉公主的豐滿臀部。總管和所有其他的獄卒聽著這淫蕩的聲音,實在再也忍不住了。 總管向塔爾請示:「副統領,我看這反賊一身賤骨頭,不如讓大傢夥兒一齊整治她,說不定可以見效。請大人示下。」 塔爾看看也沒有別的辦法,點頭同意說道:「那就把她放下來,全部人的陽具都塗上粗鹽,務必毫不留情的狠狠姦淫她的賤穴和屁眼,越持久越好,反賊招供的機會越大。實在頂不住洩精的人,負責操她的嘴,一來可以讓她把大家肉棍上的穢物舔洗乾淨,二來棒子舔硬了,又可以再次抽插她的下身。這樣,她身上的每個肉洞一直都會有棒子在拷打著。要不了幾個回合,刺客一定會受刑不住,如實招供了。」 總管和所有的獄卒們不用再給其他指示,立刻就把赤裸的千葉鬆綁。筋疲力竭的千葉想要軟癱到地上,卻被獄卒們架了起來。一名脫光了的壯漢平躺在地上,粗大的陽具已經完全勃起。千葉被拉到壯漢身旁,兩腳分開,然後被迫騎坐在他的身上,陰莖插入她的肉穴,壯漢的雙手則在她的乳房上遊移。千葉才來得及嬌喘一聲,就發現有人在她後面將她的兩爿臀肉掰開,然後把堅硬粗長的肉棒送入她的屁眼。 兩根陽具都是塗抹了粗鹽的,把原本應該帶給女人歡樂幸福的泉源,變成痛苦折磨的刑具。千葉遭受獄卒們的肉棒殘暴拷打,正想慘叫,嘴裡卻被塞入了尺寸超大的陰莖,一看自然是剛剛洩慾的塔爾。塔爾的肉棒混合著鹽粒、自己的體液、和男人腥臭精液的怪味,野蠻地在千葉口中來回猛烈插干,深達喉嚨,讓千葉作嘔不已。 千葉被三個彪形大漢同時輪姦猛幹著,不但肉體非常痛苦,心理上也極度羞辱,卻只能含糊地唔唔出聲,任由一班畜生們姦汙。更可怕的是,還有很多已經脫光的獄卒們在旁邊一邊手淫粗長的陽具,一邊等待接手輪暴她。 堅強的千葉決定無論如何,都不能屈服於酷刑淫虐,否則鎏金帝國和千千萬萬的子民,就會沈淪於更加黑暗的深淵。 第六章虐奸 在塔爾的命令下,獄卒們輪番殘暴姦淫著千葉公主所有洞口。千葉受傷的蜜穴和菊門劇痛不已,但是呼叫聲都被強迫她口交的肉棍堵住,只能傳出模糊的呻吟。在刑房的獄卒們才輪到一半,千葉就已經被操得昏死過去。 塔爾命令獄卒取來冷水,把千葉澆醒。在訊問過千葉,知道她還是頂住不肯屈服之後,尚未輪到機會姦淫千葉的獄卒們立即上陣,兇猛地繼續同時對她進行強暴、雞姦、口交以及乳交,直到千葉再次暈倒,然後又被冷水給潑醒。 就這樣週而復始,慘遭輪姦殘酷折磨的千葉公主被刑房裡十幾個身強力壯的獄卒們每個人奸辱了三、四次。千葉臉色蒼白,氣息微弱,雖然她傲人的雙峰佈滿了獄卒們的齒痕和唾液,卻依然高聳,而飽受摧殘的肥嫩肉唇,也還是嬌艷欲滴,最重要的是,她終究維持了強韌的意志力,沒有被慘無人道的輪姦淫刑打倒。 塔爾發洩完獸慾,回過神來,開始著急犯人到現在還是一字不肯吐露。多摩王怪罪下來,那可不得了。塔爾下令繼續嚴刑審問刺客。 在塔爾的指揮下,獄卒們用了各種酷刑拷打千葉,諸如把千葉的頭強行浸到水裡,幾乎窒息後,才讓她把頭浮出水面呼吸。一旦千葉拒絕回答問題,她的頭馬上又被按進水中。 千葉仍舊不肯招供,塔爾的手段也越來越殘酷。在用籐條抽打過千葉的臀部之後,塔爾咆哮著要獄卒把夾棍拿上來。 虎牢裡的夾棍之刑,分為兩種。一種是三根木棍,用來夾囚犯雙腿的,另外一種是兩根鐵棍,是夾女囚乳房的。雖然副統領沒明說是要用那一樣刑罰,不過虎牢的獄卒們並不笨,馬上取來兩根鐵棍。兩個獄卒讓千葉跪在地上,然後利索地把鐵棍分別放置在女犯的乳房上下方。 一準備就緒,塔爾大聲喝令用刑。兩個站在千葉左右的獄卒使勁將兩根夾棍往中間壓緊,千葉立刻哀號。 塔爾一邊怒喝千葉,要她馬上招供,一邊叫屬下們重重用刑。兩根鐵棍本來是夾在千葉的乳房根部。獄卒們使出全身力氣夾緊,鐵棍慢慢地往千葉的乳尖移動,弄得千葉更為疼痛。緩慢滾動的鐵棍終於夾住了乳頭,千葉尖聲慘叫,兩眼一黑,再次昏了過去。 塔爾坐在總管準備的椅子上發號施令,要爪牙們拿冷水潑醒女犯,繼續夾乳酷刑。塔爾一邊欣賞千葉的美麗胸脯被悲慘折磨著,一邊情不自禁地開始手淫起來。鐵棍從乳根緩緩滾到乳頭,然後再來一次。 獄卒們奉塔爾之令,正在上第五次夾乳酷刑、千葉公主慘呼連連的時候,塔爾受不了了。他要獄卒們繼續用刑,自己則單膝跪在千葉後面,把粗大的陽具輪流捅入千葉的肉穴和屁眼抽插著。 塔爾撫摸著千葉受著酷刑、顫抖不已的裸體,聽著千葉的慘叫聲,然後看到自己的陰莖任意在女人的兩個肉洞裡來去自如,心中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把陽具拔出,命令手下暫時停止夾乳嚴刑。塔爾拉住千葉的秀髮,威嚇她說:「你怎麼這樣想不開,還不肯老實交代?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否則我就要讓你試試天下第一酷刑。」 千葉雖然渾身痛楚難忍,但還真是不信還會有更嚴厲的酷刑。鼻子哼了一聲,別過頭去。總管聽到塔爾的要脅,低聲道:「啟稟副統領,您的意思該不會是……」塔爾點點頭,說道:「把刺客帶到獸獄,讓她嘗一嘗蜥龍的滋味。」虎牢總管略為慌張的說,「這蜥龍之刑,乃是萬不得已才使用的。萬一刺客受刑不住,那…… 塔爾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這個賤人不肯招供,我橫豎是玩完了,不如孤注一擲。」總管看上司心意已定,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有吩咐屬下們把癱倒在地的千葉架起來,押到虎牢最為隱密的獸獄。 獸獄的鐵門深鎖,裡面傳來低聲的吼叫。塔爾用手擡起千葉的下巴,說道: 「這裡頭關的是我們虎賁營豢養的雄性蜥龍中最為殘暴的一隻。他現在正處於發情,更是凶狠無比,連母蜥龍都受不了,所以關在獸獄裡面。若是有女人被丟進去,下場肯定淒慘,而且結果一向只有兩種,從來沒有例外。第一是犯人迫不急待地招供,只求不要再被蜥龍淩虐,第二就是被蜥龍活活整死。怎麼樣,你是願意吐實,還是敬酒不吃硬要喝罰酒?」 千葉嘴唇蒼白,可是仍舊不願屈服。塔爾歎了口氣,「幾天前我在拷問上個女欽犯時,差點也考慮用這個酷刑,但是還沒機會使上,人就被亂黨劫走了。否則她早就招供了。」 千葉心裡面知道塔爾說的是蕭敏,不禁暗自高興總算心血沒有白費。也不知是不是塔爾看出千葉的心思,他接著說道:「但是亂黨們冒了這麼大的險,結局卻是一場空呢。女欽犯剛被劫出虎牢,回到巢穴不久,也不曉得為何,就陷入昏迷,至今尚未甦醒。」 千葉大感震驚,脫口道:「怎麼可能!」塔爾也沒有多作聯想,回答說: 「我的消息是來自具有神通的術士,不會有錯的。」塔爾接著抓住她的長髮,嚴厲問說,「快點招供!否則有你好看的!」 千葉咬緊牙關,決定與這批禽獸周旋到底。塔爾獰笑著,吩咐手下打開大門。 半生�的鐵門發出刺耳的聲響慢慢開啟。千葉一邊害怕地尖叫,一邊被凶狠的壯漢們推入獸獄。獸獄裡面點著火把,新建的鐵欄反射著鈍光,關在裡面的蜥龍露著白森森的尖銳獠牙,流洩出陰險目光的雙眼正在仔細觀察千葉一行人。本來尖叫著的千葉,看到傳言中蜥龍黝黑恐怖的高大外表,嚇得反而發不出聲音了。 塔爾洋洋得意地告訴千葉:「怎麼樣,怕了吧?這是我們虎賁營的寵物,也是虎牢的法寶。」塔爾把嘴巴貼進千葉的臉龐,柔聲說,「你長得這麼美,我們大家都捨不得把你丟入柵欄裡面呢。快別鬧彆扭了,告訴我你的名字,是誰派你來行刺多摩王,還有你同黨的藏身之處,我去向大王求情,饒你不死,跟在我們的身旁一起服侍大王。」 原本還在恐懼中的千葉,聽到要她伺候殺父仇人,一下子怒氣衝天,大罵塔爾:「你們這群走狗,助紂為虐,莫再癡心妄想我加入,同流合汙!」塔爾拉下臉來,說道,「你這個賤貨,現在說得大義凜然,我就等著看你一會兒之後雞貓子喊叫求饒的模樣。」塔爾大聲喝令獄卒們:「把閘門打開,將刺客丟進柵欄裡!」 獄卒們不敢怠慢,馬上遵命行事,千葉只來得及悲鳴一聲,就被推入鐵欄之內,身後的閘門立即被關上。 蜥龍吐了一下舌頭,從人立的姿勢換為四腳著地,像是猛獸準備襲擊獵物般地匍甫前進,慢慢接近千葉。千葉嚇得臉色慘白,只能用手遮臉,盡量不要看到蜥龍令人畏懼的外表和眼神。 蜥龍喉頭發出低沈的吼叫,終於挨在千葉的身邊。發著抖的千葉,臉上感覺到蜥龍鼻子噴出帶有惡臭的潮濕氣息,忍不住尖叫。千葉的反應似乎刺激了蜥龍,它大吼一聲,用千葉當成獵物般用前腳攫住。 千葉持續尖叫,心中只有一念,認為她的生命已經到了盡頭。蜥龍的前腳緊抓著千葉的胸部,尖銳的爪子陷入雙乳的柔嫩肌膚,千葉咬著牙,準備被蜥龍撕裂裹腹。但是蜥龍只是持續用力搓揉著千葉的豐滿乳房,似乎無意把千葉當做餐點。 牢籠外的塔爾大聲淫笑道:「我們餵過蜥龍了,它現在肚子不餓。但是飽暖思淫慾,它這回可有另外的需求。」 力大無窮的蜥龍把千葉舉起,將她頭上腳下地倒轉過來,然後伸出巨大粗糙的舌頭,舔起千葉的陰戶。千葉萬萬沒想到野獸居然會對人類有興趣,恐懼之外還加上了詫異。蜥龍像是習以為常似地,繼續舔舐千葉的嫩唇。 不知所措的千葉想要叫它停止,卻又覺得野獸如何聽得懂人話。過了半晌,蜥龍總算嘗夠了千葉的蜜穴,它把裸女再次翻轉回來,讓她的背脊貼著它的身體,然後把碩大挺直的陰莖在她的胯下摩擦。 震驚的千葉心想,「難不成連野獸還會跟人……不可能!」但是千葉的夢魘漸漸成真,她感到陰戶外的陽具越來越粗大,也堅硬了起來,像是有根熱烘烘的樁子在她的股間來回移動,而且還不時碰觸到她敏感的陰蒂。 蜥龍的陰莖已經半硬,在它完全勃起之前,蜥龍低聲吼叫了幾聲,把偌大的粗長棒子強行塞入千葉的嘴裡。大吃一驚的千葉還來不及反應,就被迫吞下蜥龍的陰莖。 極度驚嚇的千葉幾乎暈倒,她作夢也沒想到淫獸也會要人口交。蜥龍的生殖器官對人類而言實在太大,千葉張大了嘴,也僅能吞進龜頭的一小部分。千葉嗚咽著,舌尖傳來淫獸流出的體液苦澀腥膻的味道,幾乎無法呼吸。 大概是因為千葉的櫻桃小嘴實在不能滿足蜥龍,淫獸急躁地嗥叫一聲,把陰莖拔了出來,然後把千葉按倒、兩膝著地,雙臂則被蜥龍的前爪抓緊,反剪在背後。千葉被迫跪在地上,屁股撅起,只覺得蜥龍大得驚人的陰莖在她的肉穴和菊門外來回磨蹭。千葉哆嗦著,祈禱著最恐怖的夢魘不要發生。 蜥龍再次低吼,然後把完全挺直的巨大陰莖插入千葉的屁眼。公主兩眼發花,很想要尖聲慘叫,可是竟然疼得發不出聲音,難以相信世間上真有如此令人痛苦的姦淫。蜥龍才抽插了幾下,千葉就頂不住這撕心裂肺的摧殘。為了要讓蜥龍停止,千葉理智全失,願意答應任何要求。千葉顫抖地喊道:「我招了……放過我吧!快點叫它停止,我受不了……」 塔爾一聽到法寶再次奏效,人犯終於願意招供,興奮得馬上下令把千葉帶出獸獄。虎牢的獄卒們馬上進入獸獄,用皮鞭、長矛驅趕蜥龍。正把裸女當成母獸在交配的蜥龍,那裡肯輕易放過眼前的獵物,一邊還幹著千葉,一邊與獄卒們展開激烈的打鬥。獄卒們雖然人多勢眾、又持有武器,一時之間不但救不了千葉,還有幾個軍士被蜥龍打傷。 塔爾正在焦急,剛好有一名女奴到獸獄送茶水。塔爾靈機一動,把女奴的單薄衣物三兩下撕開,立刻被脫得全裸,然後把尖叫的女奴推進獸獄。貪婪的蜥龍發現另有目標,狂吼一聲,放開千葉,馬上抓住女奴。獄卒們趕緊把千葉拉出獸獄,關上閘門。 驚魂未定的千葉渾身香汗淋漓,喘息不止。塔爾忙不疊地訊問,「你還不快招供!」千葉眼睛盯著獸獄裡慘遭蜥龍蹂躪的女奴哀嚎不已,心中極為過意不去,但又不知怎麼辦。 塔爾沈下臉,「怎麼?後悔了?不想招供了?也行,最多把你再次丟入牢裡,讓你跟女奴對調,由蜥龍再活生生地姦淫你一次。」千葉顫聲說,「不……拜託不要啊,我招就是了。我就是你們急著要找的鎏金皇朝千葉公主。」這回輪到塔爾傻眼了,「你……你是千葉公主?」千葉實在沒有力氣再回答了,只是點頭稱是。塔爾說,「你騙過大王,現在又想耍我們,看來還是讓蜥龍多操你的屁眼幾回,讓你老實一些。」 此刻的千葉完全無法再顧到帝國的前途和殺父的深仇,心中只想著無論如何不能再讓獄卒們將她推入獸獄,讓蜥龍淩虐她。千葉喘著氣回答,「你不信的話,派人到明濟宮,右邊數來第三根柱子上有暗格。往左推開,裡面藏著我父皇為我繪製的畫像,上面還蓋了他的圖章,落款寫得是贈愛女千葉公主。你們看到畫像,就知道畫得是我。」 半信半疑的塔爾,一面派人到明濟宮勘查,一面差遣手下稟報多摩王。本來獸慾高漲、企圖再次藉機狎玩千葉的塔爾,不確定難以捉摸的多摩王會任何看待他們虐奸、淫辱公主,心中忐忑不安,連陽具都軟了。 不一會兒,畫像和公主圖章都拿來了。塔爾打開捲起來的畫軸,上面繪的正是明眸皓齒、美艷絕倫的千葉,落款之處果然還蓋著前朝皇帝的印信。塔爾皺眉沈吟著,正在思考如何向多摩王稟報的時候,獸獄的門被推開了。塔爾轉頭過去,想要斥責是何人膽敢胡亂闖進正在嚴刑拷問欽犯的刑房,一看竟是多摩王駕到。 第七章浴火 一見到是多摩王親自前來,塔爾等人慌忙躬身接駕,獸獄裡一片肅靜,只有蜥龍低吼、抽插著女奴屁眼的聲音,女奴早已被折磨得昏死過去。多摩王臉色陰晴不定,看得塔爾心驚膽顫。 多摩王看著趴在地上的千葉,心中有些後悔將她交給虎賁營的軍士們拷問。 多摩王早就懷疑千葉的出身不凡,但是萬萬沒有想到貴為公主的她竟然如此敢於行險。多摩王懊悔的理由不是因為憐香惜玉,尤其這個女子還打算行刺他,確實應該由獄卒們施以酷刑、輪暴、虐奸。問題是如果早知道刺客就是前朝的公主,他就會另有打算。 原來多摩王頭痛著各地風起雲湧的義軍抗爭不斷,他命令各地軍隊嚴格查緝千葉公主,本來是打算活捉公主,和她成親,多摩王就可以借此名正言順的詔告帝國與藩屬國結親、合併,自己成為新的皇朝統治者。但是現下千葉已經被他的軍士們和蜥龍玷辱,若是把千葉立為中宮,只怕折損他的威信。 塔爾大著膽子向多摩王奏稟,「我們不知刺客乃前朝公主,如果用刑過度,請大王恕罪。」多摩王畢竟是一代梟雄,深呼吸一口,心裡已有定見。多摩王揮了揮手,回話道,「這不怪你們,是本王自己下令重刑審問。大家查出刺客即是千葉公主,算是大功一件。」 塔爾等人一聽,均是喜上眉梢。塔爾追問,「但是公主尚未供出其餘亂黨的名單和藏身之處,大王是不是要親自拷打審訊?」多摩王陰沈地一笑,「既然抓到了千葉,亂黨們群龍無首,成不了氣候,已經不是那麼重要。」虎賁營的軍士們聽了,紛紛點頭。多摩王繼續說,「本王即將迎娶千葉為妻,接著登基稱帝,立她為後。本王和千葉就是新的帝國皇上和皇后了,哈哈。」趴在地上的千葉得知多摩王的計劃,心裡好生後悔自己意志薄弱,抵抗不了淫虐酷刑,透露了真實身份。千葉勉強擡起頭來,顫聲對多摩王說,「你這個衣冠禽獸……你會自食惡果!」 塔爾一群人聽到多摩王的旨意,也全都嚇傻了。如果千葉變成皇后,那他們不統統成為侮辱皇后的欽犯了?況且千葉雖說是多摩王親自給破了身,但是現下已經名節受損,這當如何是好? 塔爾囁嚅著說,「大王,可是公主她已經被我們……」多摩王嘴角浮出一抹殘酷的冷笑,說道,「別擔心,這時候浴火房可就派上用場了。」塔爾一拍腦袋,恍然大悟。 依照蠻族的習俗,失去貞操的女子,不論是自願、被迫,甚或輪姦,只要經歷「浴火重生」,就算是重新得到清白。因為浴火重生的過程非常痛苦,所以很多女子即便慘遭玷辱,也不會輕易嘗試。 多摩王要千葉公主沒有汙點地下嫁於他,必須先讓千葉恢復名節,以杜眾人悠悠之口。 在蠻族的原居地,是由族裡的巫師管理和執行「浴火重生」,不但程序謹慎,而且非常罕用。多摩王當政以後,偶爾會看中已經不是處子之身的美女。心胸狹窄的他,一定要求對方還是清白的,所以不惜運用這項殘酷的儀式。為了要方便給被挑中的美女施行「浴火重生」,多摩王乾脆在皇宮一角搭建了「浴火房」,也歸於虎賁營的爪牙們管理。 多摩王正式下旨給塔爾,「就由你親自執行公主的浴火重生儀式,記得要好好伺候未來的娘娘!」塔爾躬身遵令,接著帶領軍士們把渾身傷痕的千葉公主扛進浴火房。離開虎牢時獄卒替她草草穿上粗棉衣褲,以免運送過程讓大家看見她赤身露體,畢竟她是未來的皇后。可是一進到浴火房,千葉馬上又被脫光,準備接受浴火儀式的五大關口考驗。 千葉首先被兩腿張開,倒吊起來,進行「浴火重生」的第一個關口,「除穢」。 千葉的全身先用鹽水沖洗,肉穴和屁眼被灌入大量用草藥熬煮、可以殺精消毒的濃汁,然後用石槌擊打陰戶和菊門,讓混著淫穢體液的藥汁受壓流出。如此反覆十來次,務必讓女子的下體徹底清洗乾淨。 從虎牢和獸獄脫身的千葉公主,還以為酷刑已經暫且結束了,不料來到這裡,還是得受苦。千葉飽受摧殘的蜜穴和後庭繼續被折磨著,她不禁慘叫連連。 正當千葉就要昏死過去的時候,除穢步驟終於結束了。千葉才剛被放下來,立刻又被帶到一種類似長凳,但還附有支架的刑具旁邊。千葉雙腿被用力掰開,捆在板凳的兩旁,雙手則被彎到背後,反綁在支架上。 塔爾拿著一支鐵鉗,蹲在千葉的面前說道,「公主,下一步叫做「換羽」,讓大王在大婚之日能愛撫公主全新的體毛。」 千葉咬牙痛罵,「無恥!無恥!」 塔爾也不回嘴,專心拿起鉗子,一根一根把千葉的陰毛拔掉。原本浴火重生的這個步驟,是將恥毛剃掉。但是多摩王嫌這樣髮根未盡,不夠乾淨,一定要徹底拔除。而且為了懲罰女人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多摩王嚴格要求陰毛必須一根一根、慢慢地拔。 空間不大的浴火房,迴響著千葉痛苦的呻吟聲。半個時辰過去了,在千葉公主的不斷掙扎中,塔爾總算把千葉的陰毛拔除殆盡。千葉低垂著頭,渾圓的酥胸因為喘息而高低起伏著,沒有黑亮陰毛遮掩的粉嫩肉穴,一覽無遺。 塔爾站起身來,問旁邊的軍士:「火窯準備好了嗎?」軍士回道:「啟稟副統領,早就燒好了。」塔爾點點頭,吩咐說:「將公主鬆綁,帶到窯房。」力氣盡失的千葉,只好任由壯漢們擺佈,才剛受完拔毛之刑,又被帶到燥熱的窯房。昏暗的窯房裡全靠一個火缽照亮,依稀只見到缽裡燒紅的幾支火鉗,還有一根半個人高的黝黑鐵柱豎立在地上。 千葉一驚,心想:「難不成要對我施以烙刑?可是多摩王那廝不是說過用不著再拷問了?」千葉胡思亂想的當頭,卻聽到塔爾拍拍手,命令手下,「請公主坐上去。」 兩名彪形大漢把千葉舉起,擡到鐵柱旁邊,千葉仔細一看,腕口般粗大的鐵柱盡頭雕成了男人陰莖的形狀,而虎賁營的鷹犬們把她的屁眼擡高對準烏鐵陽具,要讓她的後庭被鐵柱插入。 千葉狂呼掙扎著,不肯就範。但是在肌肉發達的壯漢們蠻勁下,千葉終於被逼坐了上去,陽具頂著她的菊門。塔爾略為頜首。虎賁營的軍士知道這是信號,立刻把千葉放下,烏鐵陽具馬上插入千葉的屁眼。 千葉慘叫一聲,幾乎暈了過去。軍士們把她的雙臂後彎,緊縛在用鐵鏈吊在半空的枷上。千葉的兩個腳踝也被鎖上鐐銬,用鐵鏈吊住。千葉就這樣菊門裡被鐵柱插入、吊在半空,苦不堪言。 塔爾向千葉解釋,「公主,這道關口就是「浴火」了,因為這個過程的考驗最大,所以整個儀式就用這個關口命名。如果公主只有蜜穴失去貞操,這根烏鐵陽具是插進陰戶的。因為屬下們一時失察,誤犯了公主殿下的菊門,按照規章必須將能潔淨公主玉體的烏鐵陽具插入公主的後庭。至於公主的嫩穴,就得另外處理了。」 千葉覺得插入自己菊門的烏鐵陽具雖然巨大,但是不會移動,還是微溫的,並不是特別難受,因此感覺遭到羞辱的憤怒遠遠超過肉體上的痛苦。 塔爾輕咳一聲,吩咐手下,「把窯門打開。」軍士立刻彎腰,把千葉身體底下的鐵蓋拉開。原來圍在鐵桿四周的是一個窯洞,蓋子一打開,火舌馬上篡出。 千葉驚呼一聲,立刻感到插在屁眼裡的鐵柱變得灼熱,而且溫度還在快速攀升。千葉尖聲哀叫:「快……快點放我下來!」塔爾對千葉的央求充耳不聞,只是要她多加忍耐。烏黑的鐵柱逐漸轉為暗紅色,痛不欲生的千葉擺頭晃腦,使勁掙扎,慘叫不已,最後連尿液都噴灑出來。 塔爾看情形插不多了,狀似悠閒地在火缽裡選了一根燒得紅透的鐵條,走進屁眼受著烙鐵酷刑、哀號連連的千葉。 塔爾向千葉解釋:「公主,現在是「浴火」關卡的第二個階段,既是最高潮,也最為痛苦。只要捱過這關,就差不多大功告成,算是浴火重生了,還請公主多加忍耐。」菊門裡插著灼熱鐵柱的千葉那裡聽得進去,只顧發狂了般地掙扎叫喊。 塔爾一手用指頭把千葉的兩爿嫩唇分開,露出穴口,一手慢慢將烙鐵往公主的陰戶方向移動,不久紅透的鐵條尖端就抵達千葉的肉穴。塔爾的眼中流出凶光,把烙鐵插入千葉的蜜穴。千葉慘叫出聲,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第八章煉獄 千葉的嬌嫩肉穴慘遭燒紅的烙鐵插入,劇痛之下千葉只來得及慘叫一聲,立刻不省人事。塔爾將烙鐵拔出,命令手下馬上將昏迷的千葉擡到第四關「活泉」施行的水箱,然後拿冷水把千葉潑醒。悠悠恢復意識的千葉覺得渾身都不舒服,尤其是私處更是疼痛不已。 塔爾看見千葉醒轉,命令軍士們把全裸的公主綁上鐵鏈,關進只容一人站立的長形水箱,然後將由遠自蠻夷之地運來的不老泉水加入珍貴的「精續」和「血竭」,注入箱子之內。 一般人大多對從龍血樹得來的「血竭」並不陌生。相傳龍血樹是龍與大象交戰,血灑土地之後發芽長成的植物,因而得名。這種樹四季常綠,生長期異常緩慢,幾百年才長成一棵樹,幾十年才開一次花。龍血樹的樹皮受到損傷,立刻會分泌出深紅色、類似血漿的黏液,就像流血一樣。黏液的結晶物就是被稱為止血、消腫的藥物「血竭」。 至於「精續」則是鮮為人知的療傷、生肌聖藥,是從遠比龍血樹稀有的龍精樹的花蕊提煉出來。龍精樹也是數十年才開一次花,而且往往要搜集好幾株龍精樹的花朵,才可以湊合出敷上傷口一次的份量。所謂的「一滴精,十滴血」,精續的功效比起血竭也是強上十倍。 「浴火」儀式中把烙鐵插入肉穴,原本等於廢掉女人,基本上可以說是無法恢復了。但是在幾百年前,蠻族的巫師在專門保留給族長、頭目休養調息的不老泉修煉時,不慎把血竭和精續掉入由泉水湧出的小池子裡。原本精續和血竭是不溶於水的,但是巫師赫然發現不老泉的水居然將其溶解,而且含有精續和血竭的泉水,出現奇跡般的療效,尤其是在治療燒燙傷方面,只要同時內飲外浸,復原極快。巫師靈機一動,就此發明了全套「浴火」儀式。 箱子裡頭的水位漸漸上升,在淹過千葉的雙乳之後,她開始緊張起來,不多時水已經到達千葉的口鼻。千葉勉強踮著腳尖,還是嗆了幾口水。虎賁營的軍士拉動鐵鏈,把千葉的肉體稍微吊起,讓她的頭頸不致沈入水中。可是在千葉略為喘息之後,軍士們又放鬆鐵鏈,使得千葉再次於水箱裡面載沈載浮,喝了不少水。 如此過了一天,被迫喝下大量泉水,難受得嘔吐不止、即將發狂的千葉,終於從水箱裡放了出來,然後帶到第五關,也是最後的一道考驗「舞姬」的場所。 渾身濕漉的千葉因為浸泡藥水過久,泛白的皮膚出現皺紋而顯得鬆弛。塔爾的手下把準備好的油壇取出來。罈子裡面裝滿了由蜂王乳、茶樹油、杏仁和其他秘方調配而成的油液,還插著多只毛筆。塔爾招呼了八個女奴,各拿著一隻油液吸得飽滿的毛筆開始在千葉的裸體上塗抹。大部分的女奴選用的是大楷狼毫毛筆,負責在千葉的乳房、腹部、四肢刷上厚厚一層油。至於傷口纍纍的陰部和菊門,女奴們拿的是小楷羊毫,仔細上油。千葉渾身被八隻毛筆來回刷動,雖然並不疼痛,卻有著另一種說不出來的難過。 千葉全身搽滿油之後,手腳被鐵鏈鎖住,兩手略為向後吊著,兩腿張開分別綁在間距五尺、約莫半人高的木樁上,整個人懸在半空中,活像一隻美麗無助的提線木偶。軍士們接著在千葉正下方的地面上放置了火盆,裡頭裝滿正在熊熊燃燒的火炭。千葉覺得極為燥熱,不禁扭動起身軀,鐵鏈也跟著搖晃,看起來就像是提線傀儡被人操縱著跳舞,「舞姬」這個關口因此得名。 千葉的皮膚一邊吸收油質和養分,一邊被炙烤著,慢慢恢復了光澤,顏色也轉為白裡透紅,只是高溫、吊綁的漫長過程苦了千葉,讓她疼痛呻吟不止。等在一旁的女奴也沒閒著,不時拿著毛筆在千葉的裸體四處反覆塗抹。 就這樣一邊被烘烤著,一邊被毛筆不停地刷著油,千葉整整遭到折磨幾個時辰。最後總算大功告成,她完成了嚴酷的全套浴火儀式。按照蠻族的習俗,千葉已經恢復了處女之身。 多摩王本來在擔心千葉嬌生慣養,恐怕捱不住浴火的考驗。聽到千葉順利通過五關,多摩王大喜之下,立刻昭告天下前朝千葉公主來歸,同意與蠻族談和聯姻,一個月後和多摩王大婚,多摩王隨即登基為帝,並策封千葉為後,從此鎏金帝國與蠻族結為一體。消息傳出,各地義軍不確定千葉是否真的有意與蠻族結盟,因此多半暫時銷聲匿跡,靜觀其變。 在多摩王的旨意下,在大婚之前,千葉被送到訓練女奴的教懲院,一面休息養傷,一面觀摩學習。 由虎賁營和首席宮女卡拉萊雅掌管的教懲院,主要分成兩大處所,調教房和懲戒房。調教房負責的是訓練新進女奴,徹底瓦解女奴們的一切自信和尊嚴,讓她們絕對服從主人的任何命令,擔負起宮中粗重、低賤的工作。如果是年輕漂亮的女奴,命運尤其悲慘,必須接受性奴的訓練。多摩王在手下們立了軍功之後,時常大開宴席慶祝,性奴們得陪著主子和賓客飲酒作樂。酒過三巡之後,性奴們就變成男人縱慾狂歡的對象。有時多摩王在臨幸侍寢宮女之前,也會召喚性奴先行口交,幫忙助興,所以性奴們的性技巧很被看重。至於懲戒房,自然就是懲罰犯錯和表現不好的女奴。 千葉貴為未來的皇后,當然不必接受任何的女奴訓練。但是多摩王一來想要讓千葉學習如何取悅男人,二來讓千葉見識不服從多摩王的命令,被貶為女奴的悲慘下場,所以做出如此安排。 千葉被關在調教房裡特別為她準備的乾淨房間,由宮女們侍奉著。一大早起來用過餐點,千葉就由宮女領路,帶到調教房不同級別的屋舍觀摩。初進調教房的女奴們,都必須先來到「飛禽室」裡接受「折翼」的訓練。多摩王認為未經調教的女人就像是飛禽一樣,不懂規矩,四處翺翔。一旦翅膀被折斷,自然像是關在鳥籠裡面,乖乖聽話。 飛禽室裡所謂的訓練,其實基本上就是殘酷拷打,直到女奴心神崩潰,願意屈服於任何不合情理的命令,然後再接受其他基礎訓練,諸如習慣在眾多男人們赤身裸體,下跪,在地上爬行等等,也需要培養對主人的依附性和敬畏感。 通過折翼訓練的女奴,如果長得年輕貌美,身材出眾,就會被遴選為性奴,繼續接受「走獸室」的「馴服」訓練。送入走獸室的性奴,要遭到不停的姦淫和虐待,諸如虐乳、虐肛、輪暴和捆綁。性奴們不但要熟悉各式性虐,同時能自覺地接受虐待並且有受虐的慾望,淪為主人們豢養、不再有自我意識的半人半獸。 馴服過的性奴,最後要到「魚水室」經歷「交歡」的調教。「交歡」即是性奴主動取悅男人,能夠熟練地含屌、吞精,以各種姿勢接受男人插入任何洞口,或是滿足其他要求,例如舔舐男人腳趾、屁眼和陰囊等等。 千葉每天早晨首先來到飛禽室,觀看新進女奴慘遭拷打,其中當然也包括幾天前被多摩王下旨貶為女奴的鹽商劉員外的女兒劉映真。劉映真和其他幾個女人全身赤裸,吊在飛禽室裡分隔的小房間裡上刑。虎賁營的軍士們用皮鞭、板子、籐條不停抽打折磨著,女奴們哀號哭叫,求軍士們手下留情,她們願意聽從任何命令。但是軍士們知道女奴尚未徹底崩潰,只管繼續拷打。千葉對劉映真非常過意不去,但是自身難保,只有徒呼奈何。 千葉在宮女們近乎押解下,必須輪流觀看飛禽室各個房間好幾次。等到上午過了一半,才轉往走獸室。在走獸室裡,多摩王要求宮女們把千葉脫光,兩腿張開,綁在椅子上,一邊觀看軍士和卡拉萊雅姦淫、性虐女奴,一邊由宮女手持羽毛,輕輕拂拭千葉的乳頭和陰蒂等敏感之處,挑逗千葉的情慾。 千葉公主每回都被弄得淫慾高漲,嬌喘不已。雖然千葉知道這是多摩王的狠毒計謀,要她日日慾求不滿,大婚之日,好主動投懷送抱。千葉不想要殺父仇人奸計得逞,但是身體不聽使喚,讓她十分懊惱。 下午則是繼續觀摩魚水室「交歡」的訓練。千葉仍然裸著全身,綁在椅子上,一面被逼學習女奴們如何含屌、舔肛、吸吮睪丸,一面被羽毛輕搔著玉體敏感部位,強迫她一日高潮十數次。 就這樣過了一天,千葉才被領回房中歇息。回到暫時棲身之處,滿懷悲憤的千葉公主這才放聲大哭,鎮夜以淚洗面。 在調教房的日子雖然羞憤難熬,度日如年,千葉看著劉映真從飛禽室轉到走獸室,再換到魚水室,眼見劉映真即將接受最後考驗,知道多摩王向天下公告大婚的日子即將來到,所有的希望皆已破滅,千葉心情沈重,痛苦不堪。 早上完成飛禽室和走獸室的例行觀摩之後,下午是魚水室六個性奴的通關測驗。千葉除了劉映真之外,並不認識其他五名女奴。但是將近一個月下來,也稍微有了感情。知道她們在競賽之時不可能人人獲勝,落敗者下場必定悲慘,不禁唏噓起來。 千葉由宮女帶到魚水室,照舊被脫光了衣服,捆在椅子上準備觀摩。首席宮女卡拉萊雅領著三十六個虎賁營軍士和六位全裸女奴進入考場。 卡拉萊雅向著女奴們說道:「你們歷經了將近一個月的性奴訓練,相信都知道怎麼做了。但是千葉公主這次大駕光臨,可能不清楚測試的詳細過程,因此本座就再解釋一次。你們等一會兒必須跪在地上四肢著地,屁眼插入鉤子,鉤子的另一頭則綁在屋頂樑上,所以你們會無法動彈。之後虎賁營的軍爺們會分成六組,你們得每人伺候一組。每組軍爺將再分成三批,每批兩人,分別站在你的面前身後。你們得負責替站在前面的軍爺含屌,但是只能用嘴,而且精液必須全部吞下。 站在你身後的軍爺可以任意選擇幹你的騷穴、屁眼,或是兩個肉洞輪流抽插。」卡拉萊雅看了一眼千葉,轉頭繼續向女奴們說:「你們得用盡過去學習的技巧,包括浪聲叫床、舔舐陰囊和馬眼、用力吸吮吹簫、陰道和臀肉收縮按摩陽具等,盡快讓軍爺們射精。等到第一批兩個軍爺都洩了,才能換上第二批。當你把三批、共六個軍爺都弄出來,就輪迴到第一批,但是前後位置對調。也就是第一次和你口交的軍爺,現在要用你的賤穴和屁眼來洩慾,剛才插過你賤穴和屁眼的,要由你來含吊。等這六個軍爺再次都射了精,測驗才算全部完成。」卡拉萊雅的口氣變得很凶:「考取前兩名的人可以離開教懲院,正式成為性奴,分派到後宮聽候使喚,第三名的繼續得留在魚水室,第四名降級到走獸室,第五名降級到飛禽室,分別再加以訓練。至於殿後的就要被送到懲戒房酷刑處罰,然後再從飛禽室重新開始調教。大家都明白了嗎?」六個性奴心驚膽戰,無可奈何地齊聲答應。 全身赤裸的女奴們排成一列,四肢著地像狗一樣爬在地上,軍士們取來鐵鉤,做為把手的一頭先綁住繩子,吊在樑上,然後將鉤子插入女奴們的屁眼。考場馬上傳來一陣低聲呻吟。三十六個壯漢分成六組,每組六人,依序圍在他們即將要測試的獵物身旁。第一批的軍士們已經迫不急待地脫光衣物,有的陽具已然勃起。 卡拉萊雅看一切準備就緒,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開始吧。」女奴們深怕輸了比試,立刻張嘴開始進行口交,有的先是伸出軟綿綿的舌尖輕舔著陰囊,期待能迅速把男人帶到高潮,有的女奴輪流把兩側的睪丸吃進嘴裡,再用唇舌的功力吸吮套弄,有的則採取直接吞進整根陰莖,讓其長驅直入、深至喉嚨。至於被站在身後的男人插入蜜穴或是菊門,女奴們也盡量扭動搖擺腰肢和臀部,但是幅度實在受限於插入屁眼的鐵鉤。尤其是男人們如果選擇抽插菊門,女奴的後庭不但要容納鉤子的入侵,還得忍受陽具的摧殘。無論如何,女奴們還是盡力而為,大家各顯本事,就是要讓男人們舒服、盡快噴出精來。 劉映真一開始就落後,有的女奴都在伺候第三批的軍士們了,她才讓第一批的軍士們射了精。劉映真出身富裕鹽商之家,從小養尊處優,根本從未吃過苦頭,雖說受了近各把個月的調教,在服侍男人方面有了長足進步,可是別的女奴也不是省油的燈。更重要的是,映真是六個女奴之中長得最美的,所以軍士們故意想讓她留在教懲院,等級愈低愈好,他們有更多機會姦淫、虐待、調教她。 這批懷著惡毒心眼的軍士們,奸虐女奴的經歷已久,雖然在控制射精還不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但是已然能夠延長許久。他們既然有心忍住,映真花再多的力氣和技巧,他們還是怡然自得地慢慢玩弄揉捏映真的乳房,一下把陰莖拔出她的嘴,改為舔舐子孫袋,一下又把肉棒插入她的嘴緩緩攪動。負責抽插她下身的男人,則好整以暇地撫摸她的臀肉和蜜唇,甚至用牙齒輕輕嚙咬映真的陰蒂,把她的騷穴整得淫水直流,但是弄到最後男人並不操她的肉穴,而是把粗大的陽具捅入她的乾緊的菊門。映真屁眼裡已經插著鐵鉤,實在沒辦法再扭動臀部來幫忙陰莖盡快到達高潮,所以軍士們能夠慢慢幹著她的屁眼,充分享受姦淫後庭的樂趣。 看在經驗豐富的卡拉萊雅眼中,也知道軍士們的伎倆。但是她自己也希望能多有機會調教這名年輕貌美的女奴,同時知道劉映真是被多摩王親自下令貶為女奴的,理當多受點罪,也就默不作聲。 歷經了兩個多時辰,五個女奴皆已成功地讓自己組裡六名狀漢射了兩次精,劉映真才讓三批人馬洩過一次欲,第二回合剛剛開始。上回只插了她屁眼的男人,把菊門味道濃重的陽具深深插入她的小嘴,直達喉嚨,再加上已經吞了三次精,弄得映真作嘔不已,不停咳嗽,根本無法讓男人出精。在旁邊觀看的千葉,一面被羽毛挑逗著,一面感歎劉映真苦難還要繼續很長一段時間,也是筋疲力竭。 雖然勝負已定,按照規矩女奴還是得把賦予她的試煉完成。卡拉萊雅宣佈了其他五名女奴的名次,吩咐把女奴們分頭帶走,同時告訴負責考驗劉映真的軍士們繼續他們的任務,不管花多久的時間。一旦劉映真讓他們都再次射精,立即把她送入懲戒房連續酷刑拷打、強姦輪暴十天,再帶回飛禽房重新調教。 命令發佈完畢,千葉被送回房間裡休息,準備用晚餐。疲憊不堪的千葉哭了一陣,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 「屬下參見公主。」溫柔悅耳的聲音是千葉尚未聽過的。千葉擡起頭來,眼前的宮女容貌出眾,卻是相當陌生,身上的宮女服飾也好像太小,把她的豐滿胸部繃得太緊了些。千葉遲疑了一下,問說:「我怎麼沒見過你?平常送晚飯的宮女呢?」 宮女把裝著飯菜的托盤放在桌上,向千葉說道,「我是個女奴,穿了宮女的衣服混進來的。」大吃一驚的千葉追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叫什麼名字?」假扮成宮女的女子說:「我叫宇文蘭,是宇文博的小女兒。」千葉大感詫異,說道:「你是本朝宇文宰相的女兒?」宇文蘭悲苦地微笑,回答說:「家父以前做過帝國宰相,但是現在只是多摩王手下的一個看門狗。」千葉好奇地問說,「怎麼回事?」 宇文蘭吐了一口長氣:「公主,我們時間不多了,我就長話短說。家父在多摩王進京後,仍舊擔任宰相的職位。但是多摩王生性猜忌多疑,不久就誣指家父意圖叛亂,把他流放到邊疆看守關卡,我和姐姐宇文蕙都被收入後宮擔任宮女。 我的姐姐很佩服多摩王,把他當成真命天子服侍,所以很快就做到掌符宮女,地位僅次於首席宮女卡拉萊雅。我就不同,視多摩王為寇讎,因此被貶為女奴,在教懲院裡吃了卡拉萊雅不少苦頭,然後降為軍妓一個月,送到鎮守在三鷹城的兵營裡,供駐軍們洩慾。」 宇文蘭大概是想起在軍營中的悲慘遭遇,又歎了口氣,接著提起精神說道: 「有一天我被派到牢獄打掃,居然在人犯中看到蕭煌。」千葉聽到情人的名字,立刻大為振作,問說,「你確定是他嗎?他人還好嗎?」宇文蘭點頭道:「不會錯的。蕭煌的父親驃騎將軍蕭衍和家父同朝為官,有一次帶著他的一雙兒女來我們家拜訪,我對蕭煌留下很深的印象。」千葉知道她的情郎高大英俊,很得女人緣,聽說在奔雷派學武的時候就和很多年輕師妹糾纏不清。 宇文蘭繼續述說:「蕭煌被虎賁營的軍士突襲,不慎跌入山谷,昏迷之中被巡邏的蠻族軍隊千夫長隆克維逮捕,帶回他駐守在三鷹城的牢房。隆克維本來在虎牢擔任參領,地位比官拜佐領的塔爾還高,兩人時常競爭,看誰的手段凶殘,拷問的口供多。後來塔爾傳出認識江湖異人,指點他義軍的動向,屢建奇功,被多摩王提拔為虎牢總管。塔爾挾怨報復,把隆克維從虎賁營降調為一般軍隊的千夫長,到外地去駐守。所以隆克維雖然抓到疑似亂黨的蕭煌,並沒有上報交給虎賁營,而是在自己兵營裡的牢房嚴刑拷問,希望在取得重要口供之後,再向多摩王邀功,打擊塔爾的威信。但是蕭煌英雄氣概,都挺了過來,完全沒有招供。」千葉兩頰一紅,覺得自己受刑不住,真是沒用。宇文蘭續道:「蕭煌一開始認定我是多摩王派來詐騙他的奸細。我花了很多功夫,最後總算讓蕭煌相信我是站在他那一邊的。蕭煌聽說多摩王要迎娶公主,要我回宮之後想辦法搭救公主。 所以我找了借口到姐姐那兒拜訪,冒險偷了宮女可以出宮的鳥符,又打昏本來要負責送這餐飯的宮女,剝了她的衣服,前來解救公主。」千葉點了點頭,明白為何宇文蘭身上的宮女服為何不合身。宇文蘭一面脫下宮女服飾,一面說,「公主趕緊和我對換衣服,平常守在外頭的塔爾到懲戒房奸虐今天魚水室考驗最後一名的女奴去了,剩下的爪牙們是剛才試煉其他五名女奴的軍士們。因為每個人都洩了兩次欲,根本無心執勤。公主一定可以順利走出教懲院,然後憑鳥符就可以大方出宮去了。」 千葉問說:「那你呢?」宇文蘭淡然說:「公主不必擔心我,我們僅有一份宮女服,只有一個人能出去。家父受先帝寵信,但是有負重托,我這算是為家父贖罪。」宇文蘭停頓了一下,又道:「還有要請公主脫險後,馬上帶著義軍把蕭煌從三鷹城救出來。」 千葉聽到這裡,明白宇文蘭多半要救的不是她,而是蕭煌,因為眼前的女子可能也愛上千葉的情郎。 千葉望著宇文蘭,問道:「你說了這麼多,我如何知道你所言是實?」蕭煌畢竟失蹤了一個月,生死未卜,說不定眼前的宮女也是多摩王的陷阱。宇文蘭回答說:「蕭煌行事謹慎,預料到公主會查問,所以教我念一首詩,公主就會相信了。」 不等千葉反應,宇文蘭吟唱道:「月光美酒幾問盞,遙憶佳人近安康。君心波瀾未平靜,已聞佳人笑語聲。(附註1)」這首詩詞是千葉和蕭煌陷入熱戀時,有一次蕭煌喝多了,即席做了首詩送給千葉,而且兩人約定不向外人透露。現在千葉聽到宇文蘭吟出這首深藏於內心的詩,有如親眼見到朝思暮想的蕭煌,淚水不禁在眼眶中打轉。 紅了眼的千葉向宇文蘭說道:「好,我信了。如果我能成功脫逃,必定先去營救蕭煌,再和他一起來把你也帶出去。」 宇文蘭低頭感謝公主,心裡卻清楚多摩王知道自己協助千葉逃走,一定不會放過她,只怕再也沒用機會見到蕭煌。但是自己毫無本事,就算是離開了皇宮,也斷然聯絡不上義軍。想要拯救心上人,也只有靠千葉的力量了。 千葉穿戴了宮女服,脫得只剩褻衣的宇文蘭卻不肯換上公主的衣物。宇文蘭說:「屬下不敢造次,穿戴皇家服飾。而且……」宇文蘭欲言又止,千葉也沒追問。宇文蘭想說的是,她馬上會被逮捕送入虎牢,肯定先被脫光之後嚴刑拷問,暫時穿上衣服又有何用。 千葉從宇文蘭的手中接過鳥符,眼中露出感激的表情,然後深吸了一口氣,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宇文蘭把耳朵貼在關上的大門傾聽了好半晌,一切都寂靜無聲,宇文蘭幾乎可以確定千葉應當是成功脫身了。 做了如此重大決定的宇文蘭,突然感到極度虛脫,軟癱在床上,靜靜等待她即將到來的悲慘命運。 (附註1:引自本論壇舞文弄墨]舞文詩韻的作品,感謝原作者同意在本文轉載使用,特此向原作者致意。)第一章審訊 陰暗的虎牢刑房裡,傳來宇文蘭輕微的呻吟聲。塔爾在懲戒房一整夜虐待、姦淫性奴比賽最後一名的劉映真後,才在清晨時刻回到幽禁千葉公主的房間察看。 當塔爾發現千葉失蹤,只有宇文蘭待在房間裡,頓時驚慌了起來。等塔爾稍微冷靜下來,厲聲質問宇文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宇文蘭卻像事不關己地淡淡回答說她已經把千葉公主放走多時。塔爾一聽,立刻火冒三丈,用力甩了宇文蘭幾個耳光,然後吩咐守在外頭的手下,將宇文蘭逮捕,關押到虎牢。 被帶進虎牢的宇文蘭,直接送到刑房脫光衣服,裸露出全身美妙豐滿的胴體,跪在地上綁縛起來,胯下騎著釘滿鐵刺的木馬。宇文蘭的私處和大腿內側登時感到疼痛,哀叫起來。塔爾惡狠狠地對宇文蘭說道:「真正的拷問還沒開始呢!等我上奏大王之後,再回來用一道道酷刑伺候你這賤貨,保證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撂下狠話的塔爾,匆匆把刑房的鐵門關上,步伐淩亂地往多摩王準備上朝的大殿奔去。 宇文蘭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準備接受最殘酷的嚴刑拷問。宇文蘭只希望自己熬得住酷刑,不要招出實情,而且能苟延殘喘,直到聽見蕭煌獲救的消息。但是說也奇怪,宇文蘭在木馬上一坐就是半個時辰,還不見塔爾回來審訊她。雖然木馬和鐵刺弄得她相當疼痛,宇文蘭不住嗚咽出聲,但是比她想像中的酷刑,著實相差太多。宇文蘭吃過教懲院的調教房和懲戒房的苦頭,知道蠻族用刑厲害,心裡早做了最壞的打算。 又過了半個時辰,刑房的鐵門總算打開。令宇文蘭吃了一驚的是,走進來的竟然是她的姐姐宇文蕙。宇文蕙已經貴為掌符宮女,在後宮的地位僅次於首席卡拉萊雅,身上所著的服飾也是比平常宮女華麗。 宇文蕙看見自己的妹妹全身赤裸、跪綁在帶刺木馬上,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妹妹呀,你怎麼做出這樣糊塗的事情?你知道你闖下多大的禍嗎?」宇文蕙的語氣,雖然聽起來像是懊惱、惋惜,其實心裡是很氣憤的。她怕自己會遭到牽連,丟掉目前好不容易才爭取到的地位。看著妹妹美艷脫俗的臉蛋、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是那對飽滿堅挺的乳房,宇文蕙不禁有點嫉妒起來。宇文蕙雖然長得也不錯,但她知道每次有年輕的男訪客到她們家來,男人們總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妹妹的胸脯。 宇文蘭低頭不語。宇文蕙接著說:「多摩王聽到塔爾向他稟報你偷偷把千葉放走,氣得大發雷霆。塔爾被多摩王責備看守不力,居然在大婚之前幾天的最後關頭到懲戒房姦淫女奴,有失職守,著即貶為平民,永不錄用。塔爾升任虎賁營副統領後,由他推薦繼任的虎牢總管和一幫獄卒一併連坐處罰,十幾個人被軍士們從皇宮城牆的狗洞中趕出去。多摩王同時下旨升任駐守在三鷹城的千夫長隆克維擔任新的虎牢總管,現正在趕往京城這邊來。他來的第一件任務就是負責從你這裡拷問出千葉公主的下落,與你的同黨名單。」宇文蘭聽到隆克維的名字,不禁打了個寒顫。宇文蘭在被暫時被貶為軍妓的一個月當中,就是到他的兵營去滿足他和他如狼似虎的手下們的獸慾。隆克維個性陰險、手段毒辣,宇文蘭天天都遭到多次虐奸、輪暴,著實吃了不少苦頭。這回冤家路窄,肯定要遭殃。 宇文蕙繼續說道:「三鷹城距離京都有一段路程,隆克維估計要到深夜才能進京,算起來還有幾個時辰。大王吩咐卡拉萊雅先行審訊,她現正準備著呢。也不知道卡拉萊雅在打什麼算盤,竟然叫我先來刑房探望你,希望我可以用姐妹私情說服你老實招供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說到這兒,宇文蕙深深歎了口氣:「我的好妹妹,我們從父親失勢以後,受了這麼多非人的苦難,現在總算稍微穩定下來,何必再尋求不必要的麻煩呢?」宇文蘭想起從姐姐那裡偷出鳥符讓千葉能夠出宮,萬一被查覺,宇文蕙一定也被連坐處分,眼中帶著淚水對宇文蕙說:「對不起,姐姐,是我拖累了你。但是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招供任何事情,讓他們有借口處罰你。況且私自放走公主是條大罪,不管我招不招供,多摩王絕對不可能饒過我。萬一我真的挺不住這關,那也是我的命。說實話,我已經厭倦性奴的生活,何嘗不是一種解脫。」宇文蕙聽到妹妹的回答,一時語塞。她回想起兩姐妹一起被多摩王強迫臨幸,又一起在調教房學習擔任性奴的技巧,宇文蘭是極度厭惡每一個過程,宇文蕙卻從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筆墨難以形容的刺激和滿足。尤其現在她得到多摩王的寵信,時常受詔侍寢,自己也耽溺在被多摩王虐待、淫辱的肉慾之中,實在離不開多摩王。宇文蕙自己也不瞭解,為何同為父母所生養的姐妹竟然對性虐有著南轅北轍的感受。 宇文蕙心裡盤算著該如何說服她的妹妹,雖然說宇文蘭保證不會牽累姐姐,但是在酷刑逼供下結果可是難以預料。她這個妹妹從小就倔強叛逆,用恐嚇、強硬的辦法不見得奏效,看來還是得身段放軟,使出央求的態度。宇文蕙正在考慮時,零碎的腳步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卡拉萊雅帶領著幾個剛剛從虎賁營挑選成為新任獄卒的軍士們走入刑房。 卡拉萊雅仗著自己是多摩王的第一個女人,包括宇文姐妹在內的絕大部分宮女和女奴又是她親手調教,現在更是後宮宮女之首,因此把其他宮女都當成下女般稱呼:「蕙兒,蘭兒已經招供了嗎?」 宇文蕙躬身微微行禮說,「稟告首座,屬下還在對嫌犯曉以大義,希望嫌犯能以大局為重,趕緊幡然悔悟,時尤未晚。」 卡拉萊雅點了點頭,轉身問宇文蘭:「蘭兒,你看你姐姐對大王是多麼忠心耿耿。現在大王好不容易有統一四海、天下蒼生也有休養生息的機會,你怎麼能那麼不懂事,把千葉公主給放了?你是個好孩子,應該明白事理,趁現在也許還來得及,馬上告訴大王千葉的下落,我會懇請大王開恩,放你一條生路。」看著宇文蘭低頭不語,卡拉萊雅繼續說道:「我剛才派蕙兒先來勸告你之後,到她那裡去清點了一下鳥符數目,並無短少。千葉公主沒有蕙兒保管的鳥符,應該出不了宮,還藏身在後宮,除非另外有同黨將她偷偷帶出去。你只要把事件交待清楚,馬上就可以離開刑房。」宇文蕙在一旁不禁嚇了一身冷汗,原來這婆娘要把整個責任推到她頭上。宇文蕙昨天夜裡就發現自己看管的鳥符少了一塊,急忙從正臥病在床、平時負責掌管御膳的司廚宮女那裡偷偷拿過來充數。但是一旦司廚宮女病情好轉,發現貼身的鳥符不翼而飛,絕對會向卡拉萊雅報告當天宇文蕙來過,到時候不一定脫得了身。 宇文蘭說道:「奴婢知道錯了。奴婢是看到千葉公主不是心甘情願嫁給大王,一時之間魯莽從事,把她從教懲院放走。但是她到底去了那裡,我並不清楚,我也沒有任何同黨。」 卡拉萊雅望著宇文蕙道:「看來我們好話說破了嘴,這個賤奴並不領情呢。 你有何意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