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第一回 十年寒窗無人問 「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 這句話是形容讀書人為了考上進士、好獲得一官半職所付出的辛苦:不知道有多少讀書人為了能考上進士、每天每夜地挑燈苦讀,但是就隻有那麼少數幾個人能夠考上進士並獲得官職、成為眾人豔羨的對象:至於其他的落第書生,根本不會有人去看這些落榜者一眼,當然也不會有人去關心這些人到底付出了多少的歲月在寒窗苦讀。 我也是這些寒窗苦讀的書生之一,雖然我才苦讀了兩年,連個秀才都還沒能去考,但是我也夢想著有朝一日我能夠考上進士、衣錦還鄉的時候。 不過,現在我還隻是一個窮書生,守著父母死後留給我的幾畝薄田,白天耕作、晚上念書而已:考上進士當官,那對我來說還是很遙遠的事情…… 「碰!」 今天,當我照常在挑燈苦讀的時候,突然門前傳來了重物落地的聲音,嚇了我一大跳。 雖然我隻是個窮書生,家�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但是我的屋後養著一籠子的母雞,不但可以每天下個蛋給我進補,還可以讓我偶爾拿蛋出去賣些錢貼補家用。 那些雞要是被偷雞賊給偷走了,我的損失可就大了:所以我抓起門閂,急忙打開大門,想給偷雞賊一記當頭棒喝,以免我寶貴的母雞被偷走。 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我並沒有看到偷雞的人,反而看到一個頭發花白、全身都是血汙的老人正倒在門前,鮮血還正緩緩地從老人身上的傷口流出來。 「老先生!你沒事吧?」 我蹲下來檢查老人的傷勢:老人雙目緊閉,呼吸微弱,看來傷得不輕。不過,到底是誰把這位老人給砍殺成這副德性的?這位老人身上穿的雖然是名貴的絲綢衣料,但是如果是強盜搶錢,應該不可能會下這種狠手來砍殺一個老人,至少不會把刀往名貴的衣料上揮,被砍破又沾滿血汙的衣服可是不值錢的。 難道這是江湖中的仇殺嗎?那麼說來,如果我能救助這個老人,那麼這個老人也許會送我一本武功秘笈囉? 不過,我還得想辦法隱藏這位老人的行蹤才行,否則追殺這位老人的那些江湖人士要是發現了我把這位老人給藏起來,我隻怕武功秘笈還沒到手,我的腦袋就要先和身體分家了。 一想到這邊,我立刻脫下身上的衣服,先用剪刀剪下幾條布條將老先生的傷口簡單包紮一下,再用衣服將老先生的身體包裹起來,小心翼翼地抱進屋�,放在我的床上,拉開被子將老先生的身體蓋住,再放下蚊帳,讓人無法一眼看清床上的人是誰。 接著,我拿起菜刀,走到屋後的雞籠子抓了一隻母雞,再朝著屋後那條小溪走去一段距離,接著我一刀割斷了母雞的脖子,將母雞扔在地上,然後一腳踢到小溪�麵去。 雖然犧牲了一隻母雞讓我相當心痛,但是如果那位老人真的是一位江湖人士,能夠傳授我武功的話,犧牲一隻母雞根本就不算什麼,到時候我光是當個有武功的偷雞賊,就可以把這隻母雞的損失給賺回來了。 準備完畢之後,我脫下褲子,將菜刀上的血跡在內褲上擦乾,重新穿上褲子,快步跑回屋內,繼續挑燈看我的書──順便等待那些追殺老人的人到來。 書讀沒多久,我就聽到門外有許多人的腳步聲朝著屋子急速接近。 「這�有大片血跡,而且這扇門上也有血跡!蕭天放那個淫賊多半躲在這間屋�,大家要小心了!」 一個男子的粗豪聲音說著。「你們幾個將這間屋子包圍起來,其他人散開搜查,以免被蕭天放那個淫賊給藏過了!」 「是!」 許多人應諾的聲音,然後就是腳步聲沙沙地朝著四麵八方散開去,看來我屋子旁邊菜園�種的菜今天難逃被踐踏的命運了,唉。 「砰砰砰。」 拍門的聲音,接著那個男子的粗豪聲音再度響起。「有人在嗎?」 「誰啊?都這麼晚了……」 我急忙跑到門邊拉開大門,看到的是一個滿臉大胡子、有著一張國字帥氣臉龐的青年人:有點讓我意外又不意外的,這個青年人雖然神情粗豪,但是一見麵就給人相當的好感,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正道』中人吧?而且剛剛他們在說『蕭天放那淫賊』,難道我救的老人竟然是個壞人嗎? 「這位小兄弟,請問你是否有看到……」 見到我拉開了門,那個神情粗豪的青年男子以彬彬有禮的語氣問著:不過,我急忙將食指豎在嘴前,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 「噓……請安靜一點!」 我故意壓低了聲音。「家父病了在休養,晚上怕吵,請小聲說話以免吵醒家父,我聽得見。」 我這麼說的目的,是為了給眼前這位青年人一個錯誤印象,讓他以為躺在床上的是我那『年邁有病的父親』而不是他們要追殺的目標,這樣即使他看到了床上的蚊帳是低垂著的,也不會立刻疑心到床上躺著的是那個老人。 說來好笑,雖然我對眼前的青年人有好感,但是我仍然決定將賭注押在那個老人身上:理由很簡單,越是陷入危險處境的人,在獲得援手的時候,就越有可能會百倍回報施恩者。這個青年人和他的同伴並不是很需要我的幫助,即使我將老人出賣給他們,大概也隻能換來一句『謝謝』而已:但是如果我能協助老人逃脫這些人的追殺,老人可能會給我的好處絕對遠不隻一句『謝謝』……當然,前提是老人沒有一刀把我給殺了以免泄露他行蹤的話。 這就是我所以說是賭博的原因了,不過,即使我不幫助那個老人,老人遲早也會殺我的,畢竟我都已經看到他的行蹤了:所以我別無選擇,隻能賭上這一把。 「哦……抱歉。」 那個青年人看了看屋內低垂的蚊帳,臉上露出了歉意,並且壓低了聲音。「小兄弟,請問你有沒有看到一個穿著紫色絲綢衣料的老人從這附近經過?」 「紫色絲綢衣料的老人?沒看見過。」 我搖搖頭。「我人在屋內看書,除非有人從我窗前走過,不然我幾乎看不見的。」 「那,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青年人又問。 「也沒有。」 我又搖頭。 「這就奇怪了。」 那個青年人有些狐疑地看著我。「那這門上和地上的血跡是怎麼來的?」 「咦?」 我故意看著門上和地上的血跡,裝出嚇了一跳的樣子。「這這這這這�怎麼會有血跡?還這麼多?」 正好,這個時候遠處有人叫了起來。 「大哥,這�又發現了血跡!」 那個人叫著,隨即變成了氣極敗壞的語氣。「該死的,這個血跡橫過了一條小水溝,不見了!蕭天放那個老賊必定是利用這條小溪來洗去他身上的血跡,以免留下線索讓我們追蹤!」 「糟糕,又被那隻狐狸擺了一道,大家快追!」 青年人先向遠處的同伴大叫著,接著掏出一塊銀子塞在我手中。「抱歉打擾你和伯父了,小兄弟:這錠銀子就當作我的賠禮吧。」 我還沒能說些什麼,那個青年人已經招呼著同伴消失在深沈的月色�了。 拋了拋手中的銀子,大概有一兩重:剛好可以抵過我那隻母雞的損失。 回入屋內,床上卻在這時傳來了一聲咳嗽聲。 「武林秘笈!……不!老爺子,您醒啦?」 我急忙奔到床邊,掀開蚊帳,果然老人已經醒來了。 「水……」 老人困難地吐出了這個字。 「馬上來!」 我以最快的速度倒了一大杯水,再迅速跑回床邊,小心翼翼地服侍著老人喝下那杯水,盡量不碰到老人的傷口也不讓水滴出來。 媽的,當年照顧我生病的老爸老媽我都沒這麼盡心孝順過。 喝下了水後,老人舒了一口氣,眼睛緩緩地睜了開來。 「謝謝,年輕人。」 老人的聲音微弱地說著。「不過……你為什麼要幫我……」 「因為老先生您是武林人物,我希望老先生您能傳授我一些武功。」 我直言不諱,將我的意圖明白地攤了出來。 「教你……武功?哈……哈……咳咳……」 老人開心地笑了起來,隨即一陣咳嗽,我急忙掏出手帕接在老人口前,果然老人咳了許多髒汙的黑血出來,染得整條手帕一片詭異的暗紅。 「孩子,我喜歡你的誠實……還有你的聰明機智……」 老人喘了口氣,緩緩地低聲說著。「好……我教你武功……但是你要答應我三件事……」 「老前輩請說。」 「第一……你要拜我為師……」 老人的聲音微弱著,但是眼神卻突然明亮了起來。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八拜!」 我沒有放過這個機會,立刻跪在地上,朝著老人磕了八個頭。 「好……乖孩子……起來吧……以後你就是我蕭天放的關門弟子……」 老人……不,我師父,我師父微笑著。「第二件事……你當了我的弟子……行走江湖的時候……你就必須用『蕭顥』這個名字……」 「是的,師父。」 我答應著,反正不過改個名字罷了:巧合地,我本來就姓蕭,所以我不覺得改個名字有什麼不好。 「很好……咳……」 師父又微笑著點頭,然後咳嗽了幾聲,吐了幾口鮮血出來。「最後一件事……我是『太陰神教』的教主……既然你要當我的弟子……你就必須繼承我的……衣缽……重新讓『太陰神教』興旺起來……」 「是,師父,徒兒必定盡力興旺我教!」 哇,太棒了!不但能學到武功,還能當上什麼神教的教主?這樣不是比當官還爽嗎?當官還要守國法,還要看上官的臉色:當個教主卻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簡直和皇帝沒兩樣了! 「好……好!乖孩子……」 師父又咳了幾聲,顫抖著手伸入懷中,掏出了三本沾滿血跡的書和一塊黑色木頭來:不過,師父沒能拿穩那些東西,讓那些東西掉落了下來,我急忙上前接住那些東西。 「這些……給你……」 師父喘息著,低聲說道。「這是本教三大神功……的秘笈……」 哇!武功秘笈!沒想到我真的能夠得到武功秘笈?我接過那三本書,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還有……這片是教主的太陰令……」 老人頷首示意我拿起那片黑木頭。「憑著這太陰令……你可以號令太陰教的徒眾……如果他們還沒死絕的話……」 「是,師父。」 我接過那片木頭,之前的興奮消去了一大半:是啊,如果不是整個太陰教都被人給挑了的話,師父這位教主也不會淪落到被人追殺成這副德性的程度。 看來我雖然當上了什麼『太陰教』教主,其實這個教主也是有名無實的:不過,好歹我也得到了三本武功秘笈,能夠練成一身武功也算是賺到了。 「還有……這個戒指……」 師父顫抖著伸出左手,一枚黑色的戒指戴在師父的手上。「這是……教主信物……我現在把它傳給你……你就是下任教主……」 「是,師父。」 我小心地從師父手上取下那枚黑色戒指,戴在右手上。 「錯了……」 師父搖頭。「這枚戒指……必須戴在左手中指上……否則就不算教主信物……」 「是,師父。」 我將戒指取下,重新戴在左手中指上:有點奇怪為什麼這枚戒指一定要戴在左手中指上才行。 「很好……好孩子……」 看到我戴上了戒指,師父微笑著。「伸手……過來……」 我伸出了左手,師父突然伸出左手捉住我的左手,握力之強簡直不像是受傷的老人:接著,一股寒氣從我的左手直衝入我體內,搞得我一陣天旋地轉,全身上下的內髒彷彿都被翻轉過來了似的。 「師……師父!」 我叫著,突然發現師父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一口黃牙更是隨著師父齜裂開的嘴而雜亂地出現在我眼前,似乎在嘲笑我的愚蠢。 難道師父……不,難道這個老賊其實是假裝要教我武功,實際上卻是想殺了我嗎? 體內翻江倒海般的不適感越來越強烈,我覺得我的身體似乎要被一股不知名的寒冷力量給撐破絞碎了。 該死的,以後絕對不能再這麼輕易相信別人了……絕對……如果還有以後的話…… 頭……好痛…… 隔天一早醒了過來,我的頭還在陣陣作痛著:好不容易集中精神了以後,我這才慢慢回想起昨天發生過的事。 昨天拜了蕭天放為師,得到了太陰神教的三本武功秘笈、一片太陰令和教主的信物指環,然後被蕭天放給抓住手腕,再來就像是要被殺死了一樣,身體�麵一股強大的力量在翻攪著,差點沒把我的小命給要了。 想到這邊的時候,我突然想到,咦?蕭天放呢?昨天在我昏過去之前,蕭天放還緊抓著我的手…… 我朝著床上看去,這一看卻嚇了我一大跳:蕭天放整個人歪倒在床上,仍然保持著昨天那副齜牙咧嘴的神情,但是卻一動也不動,身前大片大片的血跡早已經乾涸成詭異的黑色:而昨天緊抓著我的左手則無力地垂掛在床邊。 「師……師父?」 我試著去握蕭天放的手,果然,冷冰冰地一點暖意也沒有:師父大概是因為傷勢太重、吐血過多而死,或者是……是因為將畢生的功力全都硬生生渡了給我、因為散功而死的? 我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感覺我的動作比以往俐落了很多,而且一股淡淡的、有若清涼井水一般的感覺遍布全身,讓我感覺到舒適無比。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內力嗎?不過,不管怎麼說,蕭天放是死了:而我必須先將他的屍體埋葬起來才行。 來到屋子後麵,我拿起了耕田的鋤頭開始挖坑:原本我預計這個坑大概要花上我一個時辰的功夫來挖,沒想到我一鋤頭朝著硬泥地上揮下去,馬上一大塊牛頭大的黏土就應手而起,被我輕輕一挑、飛得遠遠的:再一鋤頭下去,又是一大塊泥土應手而起、隨著我拉起鋤頭的勢子飛得老遠。 我現在幾乎已經肯定,昨天蕭天放捉著我的手是為了傳功,不然以前我鋤個地都要累得半死,哪像現在隨手一鋤就可以在地上鋤出一個深坑來,而且輕鬆自在。 對不起,師父,我昨天錯怪您了:不過您放心,我會幫您挖一個很深的坑,讓您舒適地安居在地下的。 既然有了師父傳授給我的深厚內功為輔助,我挖坑的速度快得連自己都感覺到不可思議:沒幾下子我就在地上挖出了一個將近一人身高的深坑,然後輕輕一跳,就從坑�跳了出來。 將師父的遺體放入坑中,重新掩埋好,我在師父的墳前重新跪下磕了八個頭,感謝師父傳授給我的深厚內力。 磕頭完,站起身來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奇怪,好像安靜了一點…… 往四麵一看,我馬上知道問題出在哪�──我原本養在屋子後麵的一籠母雞已經不翼而飛……喔,雞是有翅膀的,但是我不認為那些母雞能夠連著籠子一起飛走,鐵定是哪個偷雞賊趁著我昨天昏過去的時候將我的母雞給偷走了! 等等……偷雞賊? 我急忙探手入懷,師父給我的三本秘笈都還好好地在懷中,太陰令牌也是,但是昨天那個粗豪青年給我的一兩銀子卻不見了:接著我又注意到,原本我戴在左手中指上的、代表太陰教主身分的戒指也不見了! 該死的小賊!偷我的母雞和銀子不算,竟然連師父給我的戒指都偷走了!如果被我知道是誰的話,我一定要把那個王八蛋給OOXX…… 不過,問題來了:我不知道是誰偷了我的雞啊!而且我也沒辦法去報官,那個縣太爺是個出名的贓官,如果沒有把雪花花的白銀給送上去的話,那個縣太爺根本不會理我的。 不管怎麼說,我畢竟還是從師父那邊得到了三本武功秘笈和一身的深厚內力,雖然說我養的一籠母雞被偷了,不過,基本上我還是收獲相當大的。 先不提師父給我的那三本武功秘笈,光是師父渡給我的一身功力就已經讓我受用不盡。以前我在地�勞動一整天、也不見得能鋤好多少地,還會累得半死:現在我不要半天的功夫,就能把父母留給我的那幾畝薄田給從頭到尾都好好地鋤過一次,而且還臉不紅氣不喘。 此外,我終於也可以將田犛得更深了。由於我窮,家�養不起牛,我又沒錢去向別人租牛來拉犛,所以犛田這種需要牛隻的工作我就沒辦法做了:不過現在有了師父渡給我的功力,我根本就不需要牛了,隻要把犛往地上一插,我自己就可以單手推著犛在田�跑,一下子就可以把整片田給犛得又深又好。 由於我不需要花費太多的時間在田�,自然我就有了更多的時間來看書,而我要看的書當然就是師父給我的武功秘笈!光是師父渡給我的一身深厚內功就讓我在耕田的時候獲益不少,如果我將師父的武功全都學全了,那我豈不是真正不得了了? 師父給我的那三本武功秘笈之中,一本『太陰神功』�麵講的完全都是修習內功的方法,而當我在閱讀『太陰神功』的時候,我可以感覺到體內那股有如泉水一般的感覺沿著書上所記載的經脈在我身體內流動著,而當我將整本『太陰神功』都讀完的時候,這股感覺也剛好將我周身的經脈全都巡行過了一次,然後重新又散布到全身上下,隻是那股有如泉水的感覺卻輕了些:由於師父死了,我沒有人可以問,也不知道這種情況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過,應該算是好事吧? 『太陰神功』除了修煉內功的方法以外,還有修煉外功的武術要訣:不過這些武術要訣卻隻字不提任何招數,隻是講解各種各樣運用武功的訣竅而已,然後在最後附上『熟悉此武術總訣後,修行者可將天下任何武術皆化為己用,越戰越強』這樣一句話而已,看來招式要靠我自己來領悟了。 師父給我的第二本則是輕功秘笈,�麵記載了兩項輕功──『淩雲飛渡』和『無影迷蹤步』。『淩雲飛渡』是可以讓我高來高去的輕功,而『無影迷蹤步』則是在遇到強敵時保命用的身法,憑藉著快捷無倫的移動速度,讓敵人捉摸不著自己的位置,這樣不管是要逃命還是反擊都會很有幫助。 師父給我的第三本秘笈則是『陰陽訣』,�麵記載了種種利用和女性性交的方法、自女性身上進行采補、以增強自身功力的功法,而且是從能夠將女性全身精元全都采補淨盡、讓女人當場變成一具乾屍的霸道采補術到男女雙修的雙修法都有。而這也是我唯一還沒辦法開始修煉的秘笈,畢竟『太陰神功』、『淩雲飛渡』和『無影迷蹤步』都是我一個人就可以修練的武功,但是采陰補陽就非得要女人不可了。 可惜了我那籠被偷走的母雞,不然也許我能夠利用母雞來練習采補也不一定,至少我確定拿母雞配人參來燉雞湯是很補的。 雖然『太陰神功』�麵並沒有提及任何武功招式,但是熟讀『太陰神功』的武術總訣之後,我還是創出了幾套屬於自己的武功。 首先,第一套是『風掃落葉』釘耙法,是我在用九齒釘耙掃集落葉的時候領悟出來的,這套耙法施展開來之後,可以很快地將院子�的落葉全都掃在一起,堆成高高的一堆。 第二套則是『斬草除根』鐮刀法:為了讓農作物長得更好,將雜草除去是有必要的:但是像普通農夫那樣彎著腰、一把一把地抓住雜草再用鐮刀割去實在很費時間,而且這樣除草一整天下來會腰酸背痛:所以我創出了這套鐮刀刀法,隻要揮起鐮刀,刀風所過之處雜草全都被斬成碎屑,但是卻不傷到旁邊的農作物,是我相當得意的一套武功之一。 第三套則是『拈蟲指法』:菜園子�的蔬菜上常常有毛毛蟲,如果我能將這些專吃菜葉的毛毛蟲全都不傷毫發地捉起來、再扔進瓶子�,就可以帶到市集上去賣給那些漁翁,因為這些仍舊鮮龍活跳的毛毛蟲就是最好的魚餌:為了在捉蟲的時候不傷到蟲子,我特地創出了這套指力輕柔、但是卻能牢牢捏住蟲子的指法。 第四套則是『含沙射影』的暗器手法:在穀子和果子成熟的時候,常常會有麻雀來啄食穀子,即使我做了幾個稻草人立在田�也沒啥太大作用,麻雀照樣會來啄食穀子,甚至還停在稻草人頭上向我示威:於是我創出了這套暗器手法,隻要抓住一把砂子扔出去,就可以將麻雀紛紛打死在半空中,保證一隻不留,而且每隻麻雀還都是死得血肉糢糊:這麼打過幾次以後,就再也沒有麻雀敢來吃我田�的穀子了。 不過,我最得意的武功還是『茅山劍法』……呃,不對,是『茅廁劍法』:上茅房的時候,最討厭的就是那些綠頭蒼蠅先停在臭屎上、然後又飛來停在我的屁股上。幸好我記得讀過的書�麵曾經提到過某位複姓令狐的大俠創出過一套專殺茅廁蒼蠅的武功,還有一位楊大俠則是以一把木劍當武器:既然這兩位前輩能,我當然也能,於是我削了一把木劍,就拿著這把木劍在上茅房的時候練劍法。 一開始我還不熟悉運劍訣竅的時候,常常一個不小心一劍過去,就把蒼蠅給劈成兩半:不過,等我熟悉了運劍的訣竅之後,我已經能夠隻揮出一劍、就把身邊所有的蒼蠅都給斬去一邊的翅膀而不傷到蒼蠅的身體:然後當這些失去一邊翅膀而紛紛落入茅坑之中的蒼蠅奮力振動著剩下的翅膀在臭屎上嗡嗡爬行著的時候,我丹田一個用力,就能以內勁壓迫已經在肛門口的大便向著那些坑�的蒼蠅激射而出,以泰山壓頂之勢將蒼蠅們埋沒在臭烘烘的糞坑之中。 那種感覺,真是──爽。 夏去秋來,今年因為我得到了師父的功力,田耕得深的緣故,穀子長得特別好:菜園子�的菜也因為蟲子被我給捉光了,長得相當肥大而漂亮:采收以後讓我多賣了好幾兩銀子,看來今年的冬天可以買件棉襖、過個暖冬,不必像以前一樣被冷風吹得瑟瑟發抖了,想到就讓人心情愉快。 不過,自從我得到了師父的功力、又修習了太陰神功之後,我已經不太怕寒冷或炎熱的天氣了,似乎也沒有買件棉襖的必要。 最後,我決定用多出來的錢買了一隻公雞和一隻母雞,我打算養些雞,看看這些對雞能不能多生幾隻小雞來讓我賣錢:剩下的錢也許等到過年的時候買些年糕,好好過個奢侈的年。 除了農事以外,剩下的當然就是修煉師父給我的武功秘笈了:『太陰神功』、『淩雲飛渡』和『無影迷蹤步』我早已練得滾瓜爛熟,不過『陰陽訣』我卻隻能將口訣熟讀記在心中而已,畢竟我雖然早已將我小兄弟的童貞奉獻給了『五姑娘』,但是『五姑娘』畢竟不能陪我修煉『陰陽訣』,所以我也隻能先把『陰陽訣』給讀熟、等多賺了些錢、討了老婆以後再來修煉了。 第一集 第二回 青絲如雲姿若煙 和往常一樣,我利用晚上的時間在窗前挑燈閱讀:不過我現在又重新開始讀四書五經十二義等舉文了,畢竟師父給我的三本秘笈都已經被我讀熟到快要可以倒背的程度了,能練的武功我也都練了,再捧著書浪費時間也沒啥意思:反而是修習武功之後,我的頭腦變得比以前更清楚了,不如趁這個時候念些舉文,如果考上個舉人進士,我就出頭了。 不過,今天我在念書的時候,卻聽到遠處有細碎的腳步聲快速靠近,一開始我本來以為又是哪個小賊想來偷我新買的公雞和母雞,但是我隨即發現自己的猜測錯誤:從細碎的腳步聲聽起來,來的人是個女子,而且還是練過武的,一個練過武的女子就算要當小賊應該也不會挑上我這種窮書生才是。 看來應該是某個江湖人物在趕路吧?一定是的,雖然我有些好奇是誰這麼晚了還趕路,但是那畢竟不關我的事,所以……念書,念書!明年春天就要考秀才了啊! 不過,我的猜測顯然又錯誤了,因為細碎的腳步聲並沒有從我家門前過去,反而是在我家門前停了下來:接著,有人在門上『咚咚咚』地拍了幾下門。 咦?這麼晚了,怎麼會有一個練過武的女孩子來找我呢?這事情可是奇哉怪也。 「誰啊?都這麼晚了……」 拉開門的時候,我被嚇了一大跳:溶溶月色之下我可以看到門外站著一個美麗的少女,秀麗的鵝蛋臉上配著小巧的櫻唇,以及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 視線往下,可以看到那幾乎是不盈一握的纖腰,以及褲腳下的繡花鞋包裹著的三寸金蓮:而衣衫上繡著的一朵牡丹花則被少女衣底的高聳雙峰給撐起,彷彿隨著少女的呼吸在月光中迎風搖曳一般。 「這位公子,抱歉深夜打擾您了。」 少女向我斂紝施禮。 「不敢,不會的,請問有什麼事情是我能替姑娘效勞的嗎?」 我急忙陪笑回答,不過我越來越好奇了,這麼晚了怎麼會有如此美貌的少女找上門來? 「請問,公子見過這個東西嗎?」 少女伸出潔白如玉的右手,卻把我又給嚇了一跳,因為少女手心上托著一枚黑色的戒指,而那枚戒指正是師父給我的太陰教教主信物! 「見過,這枚戒指是一位老先生給我的,後來被一個小賊偷走了。」 我點頭。「能否請姑娘將戒指還給我?」 「一位老先生給你的?」 這次輪到我嚇了那名少女一跳。「公子可知道,那位老先生現在人在哪�嗎?」 「我知道那位老先生在哪�,但是請姑娘先把戒指還給我好嗎?」 我也伸出了手。「等姑娘將戒指還給我以後,我可以領姑娘去見那位老先生。」 「好。」 少女將戒指放入我的掌心,我拿起戒指,依照師父的指示,將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 「咦?」 少女突然驚呼一聲,我向著少女看去,發現少女原本有著淡淡紅暈的麵頰一下子沒了血色。 「姑娘,有什麼不對嗎?」 我問著。「姑娘的臉色不太好呢!」 「啊……不,沒事的。」 少女急忙搖頭,隨即追問著。「對了,公子知道那位老先生在哪?能否請公子示知那位老先生的下落?」 「請和我來。」 我向著屋後走去,少女急忙跟了上來。 「那位老先生在這�。」 我領著少女來到埋葬師父的地方,這�我用一片木片替師父立了一個簡單的牌位,還很用心地在上麵寫了『恩師蕭天放之墓』,那幾個字可是我練習書法以來所寫過最好的字。 「什麼……」 看到我指著木片,少女急忙奔上前來、蹲在木片前細看。「……蕭天放之墓?怎麼可能……」 「那位老先生死了。」 我接著少女沒說完的話頭說下去。「那位老先生被人追殺,因為傷勢太重而死的:臨死前把戒指給了我,算是我照料他傷勢的報答吧?」 「原來如此。」 少女起身,噓了一口長氣:突然一個轉身,在我麵前單膝下跪,垂著頭以清亮的聲音說著。 「神教座下弟子、太陰聖女阮雲煙、參見新教主!」 「咦?」 這、這位少女竟然是太、太陰神教的……聖女? 「教主不知道嗎?」 阮雲煙�起頭來,滿臉疑惑神色地看著我。 「我知道啊,老先生是有告訴過我,說這個戒指是教主信物:但是老先生也說了,太陰神教已經覆滅,所以我也不覺得我真的當上了什麼教主。」 我急忙解釋著。「不然姑娘看過哪種教主住在這種破舊茅草房�,白天要種地、晚上還要挑燈讀書準備考秀才的?」 聽到我這麼說,阮雲煙忍不住「噗」一聲,掩口輕笑了起來:但是阮雲煙隨即發現自己失態,不但收歛了笑聲,還急忙惶恐地垂下頭去。 「弟子失態了,請教主恕罪!」 「不,別這麼說,請起來!」 我急忙扶起阮雲煙。 「多謝教主恕罪。」 阮雲煙這才站了起來,仍然低垂著頭,似乎怕我責罰她。 「而且你笑起來挺好看的,我喜歡看你笑的樣子:所以別低著頭嘛,這樣我就看不到你美麗的笑容了。」 我又說著。「別的美女是『一笑傾城』,你卻是『不笑傾城』:如果你還這樣低著頭,我為了看到你的笑容,隻好躺倒在地上了,你還沒笑就先讓我倒地不起,這比別的美女還要高杆百倍啊!」 被我一逗,阮雲煙忍不住又是「噗」的一聲,掩口輕笑了起來:不過,阮雲煙卻別過了頭去,仍然是不願意讓我正麵看到她笑的樣子。 「啊,還有,別再叫我教主了,我本來就不是什麼教主,你這樣教主教主的一直叫,很不習慣的說。」 「是,那屬下該如何稱呼教主?」 阮雲煙收住了笑,重新擺出一副聖女麵孔。 「我是比較希望你能稱呼我為『相公』啦,不過你大概不會喜歡,所以還是稱呼我『公子』就好了。」 我聳聳肩。 「是,教主……不,公子。」 一抹紅霞掠過阮雲煙的臉龐。 「對了,既然天色很晚了,姑娘也找到想找的人了,也許姑娘該回住宿的地方去了?」 雖然我很希望阮雲煙能繼續留下來,但是人家一個大姑娘家,我這間破草房又隻有一個房間,不方便留女客住宿的說,那樣我就得睡門外了。 「請教主……呃,公子,叫我雲煙就可以了:雲煙是公子下屬,當不起姑娘的稱呼。」 阮雲煙問著。「公子可是住在這�?」 「嗯。」 「那,雲煙就住這�。」 「可是,我這隻有一間房和一張床,你要住這�的話,我就隻好睡門外了。」 我急忙解釋。「不然的話,對你一個姑娘家的清白名節……」 「我們太陰聖女的職責就是服侍教主,也就是教主的貼身侍女。」 阮雲煙攔住了我的話頭。「侍女和主人同住一間房是很正常的,除非公子嫌棄雲煙,要讓雲煙睡門外,不然和雲煙和公子同睡一房也沒關係的。」 「我怎麼會嫌棄你呢?不要說侍女,如果我能討到像你這樣人才……不,有你一半美麗的老婆,都算是我十八輩子積了德呢!」 看到阮雲煙那有些委屈、眼圈紅紅要掉眼淚的樣子,我急忙安慰著阮雲煙。「既然你不介意,那我當然歡迎你留下來。」 「多謝公子。」 阮雲煙又是盈盈施禮。 「對了,你能多告訴我一些關於太陰教的事情嗎?」 「公子有命,雲煙自當遵從。」 阮雲煙垂頭應命。「不過,能否進屋去說?這邊夜�風大,公子著涼就不好了。」 聽雲煙大概說起了太陰神教的情況,其實太陰神教和江湖上一般的幫會似乎也沒差多少,也是一個教主、副教主、幾個護法和使者、然後一堆堂主壇主和香主之類的小幹部,再加上許多的教眾而已。 太陰神教吸收教眾的方法有些像是神棍騙錢的方法,例如說是散符水治病啦、搞些乩童起乩說是神明附身的把戲啦……像是這種手段來吸收無知愚民來當教眾,而幹部則是由各家各派學過武的人出任,吸引這些人加入的理由則是能夠從一般教眾的『捐獻』之中厚厚地抽取一大筆分成,如果能被指定為下任教主的人選,還能習得太陰神教的三大鎮教神功,所以吸引而來的幹部幾乎都是偏向邪道的武林人物。 難怪太陰神教會被正道中人圍攻,我自己這個『教主』聽了都覺得太陰神教這種搞法實在是不太應該。 和普通的教眾與幹部不同,『太陰聖女』是直屬於教主的,連副教主都指使不動『太陰聖女』:而『太陰聖女』的職責也很簡單,就是負責服侍教主的生活起居和陪教主練功而已。 陪教主練功?多半就是練『陰陽訣』之中的雙修法了。 聽雲煙說起,『太陰聖女』並不是隻有雲煙一人,原本共有七人,雲煙是排位第五的:不過在正道中人圍攻太陰神教的時候,為了保護教主──也就是我師父蕭天放──逃走,七位聖女之中有五位殉教、一位失手被擒,而雲煙則是在混亂之中和其他人走散了,好不容易殺出重圍之後,就一直在尋找教主的下落。 「哦,難怪你會拿著戒指來找我:你是在哪�找到那枚戒指的?」 我問著,也許那個人就是偷我母雞的人也不一定。 「雲煙是在山東道那邊見到一個商人戴著這個戒指。」 雲煙說著。「那個商人說,他是從這附近集雲鎮上的典當鋪買的,然後雲煙再去典當鋪問,當鋪的人說這枚戒指是鎮外的李二禿子拿去當的……」 「李二禿子?」 我用力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好家夥,原來是他!」 「怎麼了?公子?」 看到我『怒發衝冠』的樣子,雲煙很關心地追問著。「有什麼不對嗎?」 「就是他偷了這枚戒指、還有我的一兩銀子和一籠母雞啊!」 我氣憤地說著。「我非得去找他討回我被偷的銀子和母雞不可!」 雲煙一呆,接著『噗』的一聲、掩口笑了出來。 聊著聊著,屋後傳來了公雞的啼叫聲。 「哎呀,已經四更天了。」 雲煙急忙說著。「公子也該早點安歇了,就讓雲煙服侍公子就寢吧。」 「呃,這個不敢當。」 我急忙搖手。「我在書桌上趴一下就好了,床鋪就讓給你睡吧:隻是小地方又亂又髒,希望你不會不習慣……」 「說什麼傻話嘛!我是公子的侍女,服侍公子是我的分內事。」 雲煙笑著站起身來,走到我身後,伸手就開始替我脫外衣。「公子何必和雲煙見外呢?」 雖然我覺得讓雲煙這樣一個大美女替我脫衣服有些不妥,但是聞到雲煙身上傳來的淡淡清香、再加上感覺到從雲煙身上傳來的微微體溫,這種舒暢的感覺竟然讓我的身體不聽大腦使喚了!於是我就這樣傻在原地,像個任人擺布的木偶一樣,衣服被雲煙給脫了個清光。 「請公子安睡了,好嗎?」 看到我傻在原地不動了,雲煙輕笑著把我推到床邊,扶著我躺上了床,再拉過被子替我蓋上。「真是的,別像個娃娃一樣嘛,有點大人的樣子好嗎?」 「對、對不起啦,我真的不習慣讓你這樣的美女服侍我嘛,所以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看著雲煙替我拉上棉被時那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我急忙道歉。「而且,讓你趴在書桌上睡一晚也不好吧……」 「公子不必替我們下人擔心啦。」 雲煙笑著,往我的臉上吹了一口氣,一陣微溫的香風撲麵而來,彷彿夾帶了麻藥一樣,讓人聞了全身麻酥酥的舒服極了。「而且,雲煙也不會趴在書桌上睡一晚的。」 「那……」 奇怪,雲煙不趴在書桌上睡,那晚上要睡哪�?難道要睡地上嗎? 「請公子閉上眼睛。」 我正想發問的時候,雲煙又笑著出左手,輕輕抹著我的眼皮要我閉上眼睛。 感覺著雲煙柔軟滑嫩而溫暖的纖手,我閉上了眼睛:但是身邊隨即傳來悉悉挲挲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軟質布料在互相摩擦。 難道雲煙真的想打地鋪、在地上睡一晚? 「雲煙,你……」 睜開眼睛,我正想勸雲煙不要打地鋪睡覺的時候,赫然發現床邊的雲煙不知何時已經脫成了半裸。原本用來壓發的簪子已經被取下放在桌上,雲煙一頭烏黑的秀發直垂到腰際、將上半身都遮住了:凳子上放著雲煙折疊好的裙子,地上則是解開了帶子之後、滑落地麵縮成一堆的女褲,雲煙白晰而修長的雙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之中。 「討厭!都叫公子閉上眼睛了!」 雲煙回過頭來,羞紅了的麵頰上滿是嫵媚的嬌嗔神態:原本遮住雲煙身體的秀發飄開,將雲煙雪白的肩膊和臂膀露了出來。 「對、對不起!」 我急忙閉眼轉頭,不過雲煙半裸的身影就像是燒烙在我的視線之中一樣,不停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床邊悉悉挲挲的聲音又持續了一會,然後就沒聲音了,大概是雲煙已經換好了衣服:接著一陣涼意透入被子�來,雲煙竟然掀開了我的被子,我忍不住大叫糟糕,剛剛看到雲煙半裸的模樣,我的小兄弟現在正不安分地�頭挺胸著,要是這副醜態被雲煙見到的話…… 「啊……怎麼這麼……大……」 雲煙驚訝地輕呼了一聲,鐵定是看見了我的醜樣:這下子慘了,我不知道會被雲煙怎麼樣的輕視了。 我不敢睜開眼睛偷看雲煙臉上的表情,所以我隻好仔細傾聽雲煙的動靜:又是一陣悉悉挲挲的聲音傳來,我可以感覺到雲煙爬上了床來、蹲在我身邊,然後雲煙用手指拿住了我那精神飽滿無比的小兄弟…… 雖然小兄弟被雲煙的蔥指所拿住的感覺相當舒服,但是……雲煙不會一氣之下、用力捏斷我的小兄弟吧? 突然一種相當溫暖、有些濕潤、但是又相當澀滯的摩擦感覺緩緩籠罩住了我的小兄弟,接著我的小兄弟進入了一個相當溫暖的套子�:同時我可以感覺到雲煙坐在我的下身上…… 難道……難道說,雲煙將我的小兄弟納入了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嗎?不過,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小兄弟鑽入女人那個地方的感覺竟然是這麼地溫暖和舒適,就像是吃了人參果一樣,全身的毛孔都暢快了起來,和找『五姑娘』的感覺是完全不能相比的! 真沒想到雲煙竟然會將我的小兄弟照顧的如此無微不至,看來雲煙並沒有因為見到我的醜態而生氣:我開始有些好奇雲煙再來會怎麼做了。 「嗯……」 不過,雲煙輕哼了一聲之後,就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了:而且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好像雲煙入定了一般。 忍耐不住好奇心,我偷偷睜開眼睛偷看雲煙在幹什麼。 此時雲煙身上隻剩下一件繡著紅邊的白綾肚兜,一對豐滿之極的玉兔將肚兜高高地撐了起來,隱約還可以看到兩粒突出的葡萄:一條金煉繞過雲煙雪白的頸子後麵,襯得雲煙那白晰的臂膀更加晶瑩。 而雲煙則是閉上了眼睛,左手食中兩指並攏立起了一個法訣、右手平托在左手下方,盤膝『坐』在我的下身上──用她的桃源洞容納著我的小兄弟。 果然,這是『陰陽訣』之中女方修練『雙修法』時的姿勢。 看來雲煙說的,『太陰聖女』協助教主練功的職責,就是練『陰陽訣』之中的雙修法了。 不過,更令我著迷的是:我從來沒有看過半裸的女人,特別是像雲煙這種『不笑就能傾城』的美女:所以,還是先好好欣賞雲煙的美麗再說吧! 大概是奇怪我為什麼沒有動靜,雲煙睜開了眼睛:當雲煙看到我正直盯盯地看著她的時候,一朵紅雲撲上了雲煙的麵頰。 「公子……公子不練『陰陽訣』嗎?」 雲煙含羞帶怯地問著。 「什麼是『陰陽訣』?」 我決定裝傻。 「前教主……就是公子的師父,他沒傳授『陰陽訣』給公子嗎?」 雲煙的臉上流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沒有啊。」 我搖頭。「就告訴過你了,師父傷得很重,將教主信物的戒指傳了給我、又將自身功力渡了給我之後就過世了,其他什麼都沒有告訴我。」 「是這樣的嗎?」 雲煙臉上的驚訝神色更濃了。「難道也沒有什麼書籍留給公子嗎?」 「書籍……」 我故意裝出一副苦苦思索的樣子。「喔,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師父是有拿了幾本破書給我:不過那些書都不是四書五經之類的舉文,看起來也不像是製舉的書本,�麵寫的一堆東西我也看不懂,剛好家�沒有柴火了,所以我把那些書本當成柴火燒掉了。」 聽我這麼一說,雲煙突然身子一歪,差點跌下床去:幸好我及時坐起身來扶住了雲煙。 不過,我這麼坐起身來,卻順勢將雲煙原本盤著的雙腿給頂得分開了,感覺到我和雲煙的下身又接觸的更緊密了些,小兄弟更是往雲煙的體內深入了一點。 「你還好吧?」 「公……公子!」 雲煙臉上又是一紅,別過了頭去:大概是不習慣和我這麼近的麵對麵、大眼瞪小眼吧。 不過,從側麵看著雲煙泛紅的麵頰、俏挺的瑤鼻、長長的睫毛和半閃的大眼睛,配著白晰的脖頸肌膚,我突然知道我要定了雲煙這樣嬌媚可人的女孩,即使我不是雲煙的第一個男人我也無所謂! 「雲煙,對不起了。」 不等雲煙有所反應,我捧住雲煙的雙頰、將雲煙的頭轉過來正對著我,然後就朝著雲煙那對鮮紅欲滴的櫻唇吻了上去。 被我一吻,雲煙的雙眼瞪得大大的,全身也在一瞬之間僵住了,雙手也撐拒在我胸膛上:但是在我強力的親吻攻勢之下,雲煙的身體慢慢放鬆了下來,長長的睫毛眨動著慢慢下垂、讓原本圓瞪的大眼睛變成水汪汪地半閃著,撐在我胸前的雙手也環抱住了我的脖子,開始回應著我的親吻了。 親吻了好一陣子,當我們終於分開的時候,雲煙的臉幾乎是紅得要冒煙了。 「公子……」 雲煙低下了頭去。「雲煙……雲煙不該這樣的……這樣太踰越下人的分寸了……」 「什麼下人不下人?你覺得我這個什麼『教主』難道就名副其實了嗎?」 我捧起雲煙的下顎,讓雲煙和我四目相對。「我喜歡你,我要你陪在我身邊,就這樣而已!」 「可是……就算名不副實,公子畢竟是太陰神教的教主,而雲煙隻是公子的下屬而已。」 雲煙側開了頭。 「那我現在封你為教主夫人不就好了。」 聽到我這麼說,雲煙嚇了一跳。 「不,公子,雲煙不配……啊!」 「我說行就行!」 再次捧起雲煙的雙頰,我用力將嘴唇印上了雲煙的櫻唇,這次雲煙很快就軟化了,而且溫順地接受我的熱吻:我將雙手移到雲煙背後,解開了雲煙肚兜的帶子和煉子,撫摸著雲煙那光滑柔嫩的背部肌膚。 當我們的雙唇再次分開時,雲煙仰起了頭,雙目迷離著。 「雲煙,我要你!」 說著,我抱著雲煙一個翻身,將雲煙壓倒在床上,讓雲煙那修長的玉腿搭上我的肩膀,生著稀疏恥毛的桃源溪穀則和我的下身緊貼著。 然後,我開始擺動腰部,讓我那已經硬挺到極點的小兄弟開始在雲煙緊湊的秘徑之中緩慢穿梭起來。 「啊……不、不行……公子……啊……」 當我開始運動起來的時候,雲煙似乎嚇了一跳,開始掙紮了起來:但是被我死死地壓著,雙腿又被我架上了肩膀,雲煙的掙紮一點效用也沒有:反而是在我抽動了幾次小兄弟之後,雲煙的秘徑之內迅速濕潤了起來,和原來那種有些澀滯的感覺相比,現在抽動的時候順暢了許多,而抽動時所產生的酥麻舒暢感也強烈的許多。 「呼……呼……雲煙,你的那�好濕好緊啊……呼……夾得我好舒服……」 隨著快感越來越強烈,我也開始加大了抽送的深度和頻率:每次都將小兄弟抽出到幾乎要溜出這片桃源仙境的程度,而雲煙也會隨著我的抽離動作而發出幽怨的呻吟聲:接著當我將小兄弟用力地頂入雲煙體內最深處、讓小兄弟狠狠地頂在雲煙體內的一團嫩肉上時,雲煙又會發出一聲愉悅之極的叫喊聲,再加上身子猛烈地顫抖著。 「嗚……啊──!嗚……啊──!」 隨著我抽送的動作,雲煙嬌嫩悅耳的嗓音呼喊出了情緒豐富的樂曲。 「噗滋!噗滋!噗滋!」 隨著我加大的抽送頻率,雲煙的桃源秘徑也越來越潮濕,從原本的稍微濕潤到涓涓細流、再到洪水成災,每次我將小兄弟用力頂入的時候都會擠壓出大片的水花來,並發出淫靡的聲響。 「噗!噗滋!噗噗滋!」 「啊──啊──啊──啊───!」 我的抽送動作越來越快,到最後抽插時的水聲已經連在一片,就像是有人快步渡過小溪時、在溪水中踩出水花那般的聲音:而雲煙則是拼命呼喊著,不停地扭動著水蛇般的纖腰迎合著我的衝擊。 「好舒服……喔,雲煙,我要去了!」 「啊──!不行──!」 聽我這麼一說,原本沈醉在快感中的雲煙像是突然驚醒一般。「泄精是修煉『陰陽訣』的大忌……啊啊啊───!」 可惜雲煙的警告來得太晚了,何況我也沒有在修煉『陰陽訣』,再說小兄弟已經被雲煙那美妙無比的私處給服侍地幾乎要痛哭流涕了,於是我不顧一切地用力將小兄弟狠插到雲煙體內的最深處,感覺小兄弟的尖端鑽入了一個肉圈圈之中,強烈的快感隨即迸發開來,小兄弟一收一縮地將我灼熱的精元全都注入了雲煙的最深處。 而被我這麼用力一頂一噴,雲煙瞬間杏眼圓瞪,全身僵直顫抖了起來,桃源溪穀快速而有節奏地強力收縮了起來,將我的小兄弟按摩得無比舒適,而大量的溫泉更是猛烈無比地噴發了出來,將我們兩人結合的地方沾濕了一大片。 「雲煙,舒服嗎?」 雨散雲收,雲煙全身無力地趴在我胸前,陣陣令人心曠神怡的馨香不斷飄進我的鼻孔中來。 原來兩人世界的感覺竟然是這麼好,我現在開始能夠理解為什麼有些人打死都要當官,而且還要當贓官:因為這樣賺的錢才多,才有閑錢娶二房、三房……一大堆的妾侍,也才能享受更多的樂趣。 不過,我不要別的,我隻要雲煙就夠了。 「嗯……」 雲煙無力地應了一聲,隨即臉上一紅。「公子你……壞死了,人家被公子搞得全身骨頭都像是要散了一般……壞死了……」 「對不起,下次我不會這麼粗魯了。」 我撫摸著雲煙的背脊。「下次我會溫柔些的。」 「不要!」 雲煙突然�起頭來,神色有些慌張。 「為什麼不要?你不是說全身都像是要散掉了嗎?」 我看著雲煙的眼睛。 「不是……哎呀!公子壞死了!」 一陣紅霞撲上雲煙的麵頰,雲煙又低下了頭去。「可是,那樣很……舒服的說……討厭,公子最壞了……」 哦,我大概有些明白了,常常聽人說女孩子嘴上說不要,其實心�想得要命,大概就是現在雲煙這種情況吧? 突然感覺到胸前有些濕熱的感覺,一看才發現雲煙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在流眼淚。 「雲煙,怎麼了?」 我急忙問著。「你怎麼在哭?是我哪�弄痛了你嗎?」 「不,沒有……」 雲煙伸手抹去了眼淚,突然對我露出了一個嬌豔的微笑。「公子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男孩女孩我都喜歡。」 我輕輕撫摸著雲煙的麵頰。「怎麼,你想替我生一個?」 「嗯……」 雲煙嬌羞著點頭,伸手按著我撫摸她臉頰的手。「如果可以的話……」 第一集 第三回 鏡花水月南柯夢 一大早起來,感覺神清氣爽,大概是因為昨天摟著雲煙的嬌軀睡了一晚、睡得特別香甜的緣故。 「公子起床啦?」 雲煙嬌柔的聲音從屋後傳來。「剛好,早飯好了,請公子來用餐吧。」 咦?早餐已經好了啊?難怪那麼多人明明窮得連自己都隻能勉強喂飽,卻還是打死都要討個老婆,原來還有這種不必自己動手準備早飯的好處:如果再加上晚上還能抱著老婆柔軟的身體入睡,那真的是打死也值得。 而在同時,一陣飯菜的香氣飄進我鼻孔來:雲煙笑吟吟地在屋子中間的桌上擺了一碗稀飯和兩道菜,一道是我自己做的醃鹹菜,原本應該散發著一股黴臭味的土製醃菜在經過雲煙的巧手調理之後,現在正冒著一股引人食指大動的香氣:而另一碟菜則是一個單麵煎的荷包蛋,黃白相間的配色看起來就是很好吃的樣子。 等等,荷包蛋?我原來的那籠母雞不是被偷了嗎?怎麼會有雞蛋呢?難道說後來我買的那隻母雞在今天下蛋了嗎? 「雲、雲煙,這個荷包蛋是哪來的?你該不會把我那隻母雞下的蛋給煎了吧?」 我有些擔心地問著,我養著那隻母雞可是為了長期投資、希望母雞能夠替我多生幾隻小雞的。 「當然不是。」 雲煙嬌笑著將菜放在桌上。「公子買的那對雞還沒下蛋呢。」 「那這哪來的蛋?你去鄰居王大嬸那借的?」 「不是,人生地不熟的,誰會借蛋給我啊?」 「那……你自己下的蛋?」 「噗」的一聲,雲煙忍不住掩口嬌笑起來。「誰下蛋了?今天可不是人家下蛋的日子說!」 「那你下蛋的日子是啥時?我記得你昨晚說要替我生個寶寶的,知道你下蛋的時間,我好準備準備。」 「是……」 雲煙突然臉一紅。「公子請快點用早餐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你還沒告訴我這顆蛋怎麼來的呢?」 「公子不是說李二禿子偷了公子的母雞和銀子嗎?所以雲煙一早就去找了李二禿子,把公子的母雞和銀子都要回來了。」 雲煙輕笑一聲。「這顆蛋是公子被偷的那籠母雞下的蛋啦!」 喔,原來如此:不過李二禿子是個無賴,在我沒練武以前我是不敢去惹李二禿子的:雲煙如果沒有動到一些比較『粗魯』的手段,李二禿子絕對不可能會怕雲煙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當然更不可能輕易『歸還』我的母雞和銀子。 不過,不管雲煙是用什麼手段去要回了我那籠母雞,我現在也不怕李二禿子上門找我麻煩了,所以……吃飯!吃飯!飯涼了就不好吃了啊! 一屁股在桌前坐下,捧起稀飯就開始狼吞虎咽起來:雲煙坐在一旁相陪,微笑地看著我將她作的兩道菜一股腦地席卷乾淨。 三兩下吃完早飯,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吃飽了,可是雲煙呢?剛剛雲煙端上來的隻有一碗稀飯,然後雲煙就坐在一旁看著我吃完…… 「雲煙,你不吃早飯嗎?」 我問著。 「一大早起來的時候就吃過了,還等這會子呢!」 雲煙笑著將碗盤收走,拿到竈旁清洗了起來。 看著雲煙在清洗碗盤時的苗條背影,特別是當雲煙彎腰從水缸�取水的時候、那向後翹起的渾圓屁股:一想到昨天我才將我的肉棒插入這性感無比的豐臀之間、體驗到了女人身上的樂趣,褲襠�的小兄弟又開始不安分起來了。 「雲煙,我早餐還沒吃夠呢!」 來到雲煙身後,我從後方抱住了雲煙的纖腰,讓已經堅硬起來的肉棒硬繃繃地頂在雲煙的屁股上。「我想吃你,好不好?」 「不行,公子。」 雲煙嬌笑著想把我的手撥開。「現在是白天呢!」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正宜親熱!」 我說著,就要去吻雲煙的麵頰。 「不行啦!現在大白天的,萬一被人看見,羞也羞死了!」 雲煙急忙將我推開。「不行的,公子,不要。」 「這�前不巴村、後不著店,最近人家也在一�外,如果不是有意要過來偷看,誰會看見?」 我加強了雙手摟著雲煙的力道,將雲煙緊緊摟在懷�,然後又去親雲煙的麵頰。「雲煙,讓我吃你!」 「公子,不行!」 雲煙不但伸手推拒著我,更盡可能左躲右閃著,就是不讓我親她。 「來嘛,來嘛!」 我右手向上移動,捉住了雲煙的左乳開始揉捏起來。 「不要!」 被我捉住左乳,雲煙全身一顫,急忙用力捉著我的右手想要推開,但是趁著雲煙忙著對付我作怪的魔手時,我卻湊過嘴去在雲煙白晰的脖子上吻了下去,還含著雲煙的耳垂舔弄著,讓雲煙又是全身一抖:等到雲煙又用手將我的頭推開、無暇應付我的魔手時,這次我不但右手捉住雲煙的乳房玩弄著,左手更是向下移動,朝著雲煙的雙腿之間進軍。 啪!突然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過,我和雲煙當場都愣住了:因為,雲煙剛剛竟然用力地在我臉上摑了一記耳光,我不但覺得臉頰一陣熱辣辣地痛,甚至還感覺有些暈眩,雲煙剛剛那一巴掌可是用足了力氣的。 「弟子無禮犯上,請教主重罰!」 雲煙突然跪在我身前,低頭大聲說著。 「起來,起來!這是我不好,我不該強迫你的:你打我的對,又不是你的錯,何必下跪?」 我急忙將雲煙扶起。「而且,早跟你說過不要叫我教主了,聽起來怪彆扭的。」 「是,公子。」 被我扶著站起來,雲煙仍然低著頭,滿臉驚惶的神態。「公子……不要緊嗎?」 「啊,還好,反正臉上又不是很痛。」 我故意摸摸臉頰,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真正痛的是這�,你把我的心都打碎了說。」 「對不起,公子。」 雲煙低聲道歉著。 「沒關係,真的沒關係了,你不用再道歉了。」 我拉著雲煙的手說著,反正臉上被打耳光的地方現在已經不痛了,再說聽著雲煙低聲軟語地道歉,有什麼火也早都消彌乾淨了。 「那個……公子……」 被我拉著手,雲煙毫不掙紮,隻是紅著臉低著頭。「公子想要的話……能不能……到床上……在這�雲煙會怕的……」 「嗬嗬,沒關係,反正我也該去打柴了,不然柴火就快燒完了。」 我指了指竈旁那所剩無幾的木柴。「而且,還是等今天晚上再好好吃你好了,不然等一下你萬一不是搧我巴掌、而是踢我要害的話,隻怕我當場就太監了。」 「不……不會的啦!雲煙再也不敢了!」 被我一逗,雲煙這才又笑了出來。「對了,公子說柴火不夠是嗎?雲煙這就去打柴,公子就請歇著吧。」 「讓你去打柴?別開玩笑了!打柴這種事情是男人的工作,怎麼能讓你去做呢?」 我笑著否決了雲煙的提議,一邊伸手從牆上摘下鬥笠和斧頭。 「可是……公子是太陰神教的教主啊!」 雲煙急忙說著。「天下哪有讓教主去打柴的道理?這種事情都是咱們下人丫頭的工作啊!」 「太陰神教的教主?你看我這副德性像個教主嗎?蕭老前輩雖然說把太陰教的教主之位傳了給我,但是我可不覺得我就是什麼教主。」 我笑著聳聳肩。「而且,似乎你也不覺得我是個教主嘛,不然你哪會在我臉上打這麼火辣辣的一巴掌。」 「雲煙知錯了嘛!」 被我一提打巴掌的事情,雲煙急得哭了出來,並當場又跪了下去:還好我及時伸手拉住了雲煙。 「別這樣,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 我扶起雲煙。「真的沒有怪你的意思,真的。」 「多謝公子。」 聽著我低聲軟語安慰她,雲煙又破涕為笑。「那,能不能讓雲煙跟著公子一起去打柴?也好替公子端茶送水的。」 「那當然,歡迎都還來不及呢!」 我笑著,將手上的鬥笠給雲煙戴上。「不過,戴著鬥笠:日頭毒,我可不想讓你給曬壞了!」 從我住的地方步行到最近的山區砍柴最少要走上兩三個時辰,所以我以往都是天還沒亮就出門砍柴,這樣才來得及在天黑之前回家:不過自從練了武功之後,隻要施展輕功,不到半個時辰就可以到山上砍柴,而且還有時間把砍下來的柴帶到附近的鎮上去賣,方便了不少。 不過呢,由於我昨天為了吃雲煙的豆腐而隱瞞了我會『陰陽訣』的事實,今天帶著雲煙出門的時候就不好讓雲煙知道我會『淩雲飛渡』的輕功,不然雲煙隻怕會氣我昨天晚上為了吃她豆腐而欺騙她的事情:不過那也無妨,就算不施展輕功,我還是可以一路都用跑的跑過去,就當是藉跑步來鍛煉內功好了。 「公子……您這樣一路都用跑的,不累嗎?」 大概是看不過我跑步時的笨拙模樣,一直跟在我身邊的雲煙很關心地問著。 「還好,跑習慣了。」 我故意伸手擦了擦汗。「我本來還在擔心你會跟不上,不過看來你連『走路』的速度都比我跑步的要快,似乎是我多心了。」 「這是輕功啊,學武的人幾乎每個都練過的。」 雲煙抿嘴一笑。「難道公子沒學過嗎?」 「跟你說過了,師父隻把一身的內功和這個太陰教的教主之位傳了給我,其他就啥都沒有了,我哪學過輕功啊?」 我故意聳聳肩。 來到山上,揀了一棵已經枯死的樹木,我故意用雙手握著斧頭,擺出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勢,讓一旁的雲煙看得直抿嘴,想笑又不敢笑。 「雲煙,讓你看看我的『砍柴斧法』!喝喝喝喝喝────!」 裝模大叫一聲我立刻朝著那棵枯樹撲了上去,雙手握著斧頭快速揮動,沒兩下就把一棵枯樹給支解開來,成了一堆長短合度的木柴、還在地上堆放的好好的。 「怎麼樣,我這套功夫不錯吧!」 站在木柴堆旁邊,我裝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看著雲煙。 「公子……這,是你自創的功夫嗎?」 不出所料,雲煙滿臉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伸手指著那堆早已被我支解劈開的木柴。 「對啊,很厲害吧!」 我故意裝著滿臉洋洋得意的表情。 「請恕雲煙無禮,公子這套功夫……」 雲煙遲疑了一下,偷看著我的表情。「砍樹是很厲害了,可是敵人不是樹,可不會呆站著的啊!而且,武林人士過招,通常一招就決勝負了,也不需要砍劈這麼多下的啊!」 「啊?是這樣的嗎?」 我故意垮下了臉,裝出一副泄氣了的表情。 雲煙不愧是太陰聖女,一看就看出我這套『砍柴斧法』的最大缺陷──我也知道敵人是會動的,可不會楞楞地站在當地任我砍,所以這套『砍柴斧法』用在打架的時候,速度其實是要更快上許多的,要快到讓敵人來不及閃躲、隻能像根木頭一樣呆在原地任我砍才行:當然,真的要砍人隻要砍到一斧頭就夠了,除非那個人讓我有想要把他碎屍萬段的衝動。 不過,現在隻不過是砍樹而已,慢慢來就行了。 打完了柴,先將自己要用的柴帶回家收好,再和雲煙一起去鎮上把多餘的木柴給賣掉:我砍了一整棵樹的柴,自己一個人暫時用不了那麼多,多出來的部份剛好可以賣些錢貼補家用。 由於我們『來得早』,比其他的樵夫來得早很多,所以帶來的柴賣了個相當不錯的價錢──或者是因為有雲煙跟著我的關係?因為雲煙說不好讓我這個教主親自去和別人討價還價,所以賣柴的時候是雲煙幫我和買主講價的,而那個買主似乎也沒有心思和雲煙殺價,一對眼睛直瞪瞪的黏在雲煙高聳的胸部上,雲煙開了一個價,那個人立刻就點頭付錢了。 柴火賣掉了,天色還早,反正難得來鎮上一趟,我乾脆就拉了雲煙一起逛市集買東西,或者該說是趁機享受一下旁人羨慕的眼光?因為每個人看到雲煙親蜜地挽著我的手臂的時候,都會露出羨慕的眼光,而那個賣魚的大嬸甚至直接就說了『小夥子你的媳婦可漂亮了,要不要買條魚回去燉煮了給你媳婦補個身、好早日生個胖娃娃?』讓我聽了感覺就是非常的爽,而雲煙也真的向那個賣魚的大嬸買了條魚,說是要煮給我吃的。 除了采買些食物和油鹽醬醋之外,雲煙還買了一套新的鋪蓋和棉被,理由是我原先那床鋪蓋和棉被太破舊了,而且睡起來也不舒服:既然雲煙這麼說,為了讓雲煙睡好些,我當然是義無反顧地把銀子掏出來了。 晚餐的時候,雲煙再次讓我領略到了娶妻成家的好處──隻要乖乖坐在那邊等雲煙做好晚餐就行了,而且雲煙燒菜的手藝又好,每道菜都比我自己煮的好吃不知道多少倍,讓我邊吃邊讚:再加上有雲煙這樣一個美女陪著我一起吃晚餐,燈下看美女,眼睛也吃得飽飽,肚子也撐得飽飽,實在是太幸福了。 用過晚餐,時間還早,我點起了燈、拿出四書五經這些科舉的書本開始看了起來,畢竟再半年就要鄉試了,雖然四書五經都早已被我記得滾瓜爛熟,但是考試前溫習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我點燈在窗前讀書,雲煙就坐在一邊做針線相陪,偶爾替我端茶倒水,將我服侍得無微不至:等我念書到了二更天,雲煙這才將今天新買的鋪蓋打開替我換掉了原先我床上的那卷破爛鋪蓋,然後請我更衣就寢。 「公子,時間晚了,請早些安置吧。」 雲煙這麼說著,溫柔而俐落地將我身上的衣服脫光,然後推著我上床就寢。 我本來以為雲煙會跟著鑽進被窩�來的,誰知道不是:雲煙將我原來那床破爛鋪蓋攤開在地下,然後鑽了進去。 「雲煙,你不是說那床鋪蓋睡起來不舒服嗎?你怎麼還睡呢?而且還是睡地下!」 我問著。「上來這邊和我一起睡吧。」 「沒關係的,公子:我是下人,睡地下沒關係的。」 雲煙笑著回答。「倒是公子要睡得舒服些才行。」 「什麼下人不下人的?你不上來睡,那我就下去和你一起睡了!」 說著,我跳出被窩,拉開雲煙的被子就鑽進去:嚇得雲煙驚叫一聲,急忙逃出被窩來。 「公子怎麼可以和我們下人一起睡!」 雲煙嬌嗔著。 「嗬嗬,我喜歡啊!」 我在原本那床舊鋪蓋�躺好,感覺著被子上沾染著的雲煙的體溫和馨香。「雲煙,你不是要睡這�嗎?快來睡啊!」 「公子!」 雲煙羞紅了臉,雙手叉腰。「你到底讓不讓雲煙休息啊!」 「讓啊!」 我笑著。「但是我想和你一起睡嘛!」 「一起睡?這樣公子要人家怎麼睡啊!」 雲煙似乎有些急了。 「這樣不能睡嗎?」 我從被窩�鑽出來,雙手叉腰,擺出了一副正經嚴肅的臉孔。「好吧,那我現在要練『陰陽訣』了,你上床去!」 「咦?」 沒想到我突然之間變了臉、擺出了一副正經嚴肅的麵孔,更沒想到我竟然說我要練『陰陽訣』,雲煙一時之間竟然愣在原地了。 「啊……是,是的。」 直過了好一會,雲煙這才反應過來,羞紅了臉。「請……請公子先上床。」 欣賞著美女寬衣解帶實在是很舒暢的一件事,看著美女身上白晰的肌膚一點一點地隨著衣物的褪去而暴露出來,最後是整個粉雕玉琢的身軀:而看著雲煙那含羞帶怯、背對著我寬衣解帶就更讓人感覺樂不可支了。 好不容易等雲煙脫到身上隻剩一件肚兜,我的分身已經硬梆梆直挺挺地朝天而立了。 「啊……」 一轉過身來,看到我那生龍活虎的小兄弟,雲煙低聲驚呼著:不過雲煙隨即克製了自己,羞紅了臉,緩緩地爬上床來,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玉蔥般的纖指捉著我的小兄弟對準了自己的桃花源,緩緩坐落。 熟悉的火熱感覺再度包圍了我的分身,雲煙下身秘徑內的嫩肉粉褶緊密地包圍纏繞著我的小兄弟:不過,雲煙大概是還沒完全進入狀況,秘徑內並不是非常濕潤,以致於肉與肉之間的摩擦過於強烈了一些。 「嗯……」 雲煙輕蹙黛眉,忍受著肉褶和我的分身摩擦時帶來的些許痛楚,直到雲煙坐到了我的腿上、私處將我的分身整支納入之後,雲煙這才鬆了口氣。 「公子,雲煙準備好了……」 雲煙在我身上盤起雙腿、雙手立了法訣,低聲說著。「公子可以開始了……」 「不,還沒。」 我賊笑著指了指雲煙的肚兜。「這件也要脫掉才行。」 「咦?」 聽到我要她脫去肚兜,雲煙的臉紅得就和天邊的晚霞相似。「可是……」 「可是什麼?我說脫掉!」 一邊說著,我一邊坐起身來。「你不脫我幫你脫!」 不等雲煙反應過來,我立刻伸手到雲煙背後解開了肚兜的繩結,雙手剛好將雲煙環抱了起來:解開肚兜的繩結,任由肚兜滑落,雲煙胸前那對飽滿可愛的玉兔隨即頂著粉紅的葡萄蹦了出來。 我越看雲煙胸前的那對玉筍就越覺得可愛,於是一低頭,含住了雲煙的左乳就開始吸吮著,還用舌頭去逗弄著前端那粒粉紅的突起。 「啊!不!」 左乳被我含住,雲煙驚叫一聲,雙手急忙捉著我的頭想推開我:但是雲煙的手才要出力將我推開的時候,我的舌頭已經掃上了雲煙乳頭頂端的葡萄逗弄著,雲煙的雙手霎時之間改推為抱,將我的頭給環抱在胸前了。 「啊……哈……不……不行的……」 隨著我的動作,雲煙嬌聲喘息著,雙手也不時又推又抱:每當我的舌頭一離開雲煙的乳頭,雲煙的雙手立刻就會推著我的頭、想把我推開:但是一等我的舌頭舔上了那粒早已堅硬的葡萄時,雲煙推著我的雙手立刻就會勁力全失,而且還會改推為抱,抱著我的頭壓在她胸前。 實在是太有趣了。 當我正在和雲煙玩著胸脯攻防戰的時候,雲煙的花徑之中迅速地濕潤了起來,同時溫度也不斷上升,很快地就變得火熱無比,將我的分身熨貼得是無比舒暢:於是,我輕輕動了動身體,讓分身在雲煙的花徑內鼓搗了一下,產生了些酥酥麻麻的快感。 「呀!不!不行!」 感覺到我的分身在她花徑內開始作怪,雲煙又是驚叫一聲,雙腿隨即蹬著床板想要站起身來、以便和我分開:不過,我在這時用力一挺腰,讓肉莖前端的雞蛋重重紮入了雲煙花徑深處的花芯之中研磨著,雲煙立即低叫一聲,不但全身霎時之間立即像是棉花一般軟癱了下來,原本蹬著床板的雙腿也立刻盤勾住了我的腰間:然後在我將肉棒向外退出少許的時候,雲煙立刻又用雙腳蹬住床板想要站起來,接著又被我用力一頂、全身再次酥軟下來不說,雙腿也是再度勾住了我的腰。 真是太有趣了,特別是看著雲煙一直在想要和不要的矛盾之間進行掙紮的感覺,真是太有趣了。 雖然雲煙一直在想要和不要之間掙紮著,但是肉體之間摩擦所帶來的快感卻不斷累積著:我可以感覺雲煙的花徑越來越濕潤,從原本的有些乾澀變成泥濘不堪、再變成洪水氾濫,終於雲煙不再試圖逃離我的侵犯,雙手緊緊抱著我的頭再也不放開,而雙腿也用力勾著我的腰,好讓下身能夠和我密接在一起。 「啊……啊……公子……」 雲煙迷濛著眼神,囈語著,纖腰劇烈的扭動個不停,以便讓我的肉莖能夠盡可能地撞擊到她花徑內的每一個秘密處所。「舒服……想要……啊……酥酥麻麻的……舒服……」 「喔……雲煙,你也夾得我好舒服……嗚……」 我努力地挺動下身,好讓肉杵能夠確實地打入雲煙花徑的最深處。「這樣……舒服嗎……喔喔……」 「啊!頂到了……啊!」 隨著我下身一次又一次的頂撞,雲煙的囈語也逐漸狂野了起來,變成了放聲呻吟呼喊。「啊!就是那�!舒服……啊!公子頂死雲煙了!啊!」 「嗚,雲煙,你夾得我太舒服了,忍不住!」 感覺到下身那股不受控製的酥麻感迅速蔓延到全身,我知道我即將達到極限了。「我要去了,可以嗎?喔……」 「雲煙也、也要去了!啊!」 突然雲煙死力地雙手抱著我的頭、雙腳勾著我的腰,就這樣全身纏在我身上顫抖了起來:我也放開精關,讓滾燙的熱流一股接著一股澆灌到雲煙的最深處之中,接著一股溫暖的舒適感覺在全身擴散開來。 接下來的日子,白天我下田耕種的時候,雲煙就替我端茶倒水:晚上我念書的時候,雲煙在我旁邊做針線相陪:甚至連我上茅房的時候,雲煙也不怕惡臭地拿著草紙在外麵等我,細心熨貼地服侍著我的生活。 雖然雲煙還是會抗拒和我親熱,但是我發現隻要我一說出『我要練陰陽訣』這句話,雲煙就會乖乖脫成半裸爬到我身上來、讓我將早已腫脹堅硬到不行的肉莖戳入雲煙那緊窄火熱的花徑之中,而等到雲煙發現我其實不是要練功、而隻是想和她親熱的時候,情勢已經發展到來不及挽回的程度了。 不過,我還是有那麼點好奇,雲煙被我用同樣的藉口給『騙』了那麼多次,難道雲煙就不會懷疑我的動機嗎?或者說,雲煙其實自己也想要,隻是臉皮薄、不好意思開口?嗯,值得研究…… 通常我都是一覺睡到天亮的,但是今天睡到半夜的時候卻被一陣輕微的悉索聲吵醒,眼睛還沒睜開,就已經感覺到原本被我摟在懷中的雲煙正輕手輕腳地試圖脫出我的懷抱,很顯然就是怕吵醒我。 原本我以為雲煙隻是半夜尿急、想要起來方便一下,所以我繼續閉著眼睛裝睡、假裝沒有被雲煙給吵醒:但是我隨即聽到雲煙拿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躡手躡腳地朝著前門走去的聲音。 奇怪,屋子�不是有夜壺嗎?雲煙想出去幹什麼?好奇心起,一等雲煙走出屋子,我立刻從被窩�跳出來,從我念書的窗子穿出屋子去,隨即跳上房頂趴著,剛好看到雲煙左顧右盼了一下,接著展開輕功沿著大路向南奔跑,速度極快。 奇怪了,雲煙大半夜不睡覺跑出來幹什麼?好奇之下,我遠遠跟著雲煙:雖然雲煙跑得極快,但是我一來練過『淩雲飛渡』輕功、二來我對地形又熟,哪�有捷徑哪�路難走我都知道,雲煙的速度怎麼也沒我快,要跟蹤雲煙一點困難都沒有。 跑出了十幾�,來到了土地神廟,我躲在遠方的大樹上,看到雲煙走進廟去、抽了一張卷著的籤詩攤平放在桌上,拿出眉筆在籤詩上塗寫著,然後左右看了看,立即跳上神龕,將手伸向土地公神像之後,轉頭就跑出土地神廟。 一等雲煙出廟,我立刻從窗戶溜進土地神廟,跳上神龕,伸手去土地公的神像後麵摸索,一下子就在土地公神像的椅子夾縫�摸到一張紙──雲煙剛剛塗鴉過的籤詩。 拿了籤詩出廟、藉著明亮的月光一看,籤詩的正麵是鉛字印刷的一首七言詩,沒什麼稀奇:但是籤詩的背麵卻被雲煙用眉筆寫了一些字:「蕭賊已死,然一身邪功已得傳人,唯此子尚不成氣候,宜速圖之,謹候台命。」 原來如此!我一直很奇怪,為什麼以師父的高強武功,竟然會被那些白道的人物給追著跑?雖然我對武功沒有什麼概念,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天追殺師父的人之中,沒有一個人的武功是敵得過師父的。 照理說,追殺一個邪派的大頭子,應該是不會全部交給小兵雜魚去做才是,至少要有幾個重量級領導人物帶隊才行:可是那天追蹤師父的人就隻有那麼一批而已……嗯,也許我昏迷過去的時候又來了一批,誰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那批小雜魚絕對不會是師父的對手,因為他們的武功菜到我現在都可以輕鬆打贏他們,而我身上僅有師父渡給我的功力而已!所以我敢肯定,師父的武功絕對高出他們! 而要在什麼情況下,才能打贏一個武功比你高出甚多的人呢?答案就是用計謀,例如說安插一個間諜在師父身邊,然後找個機會向師父下毒,這樣一來,不管是要殺了師父還是挑了太陰神教都會容易得多。 而另一個證據就是,雲煙這位太陰聖女竟然能夠毫發無傷地逃出那次剿滅太陰教的行動:據雲煙所說,她是排位第五的太陰聖女,而其他六位太陰聖女在正道剿滅太陰教的時候死了五個、還有一個被捉,為什麼那些人就單單會放過雲煙一個美女呢?當然就因為雲煙是他們安排在太陰教之中的奸細了!不然就算雲煙的武功比起其他的聖女們要好,應該也不可能會差太多,更不可能會好過師父這位教主,那麼要完美解釋在那種連師父都會受重傷的大戰之中、雲煙還能毫發無傷逃脫的理由,『奸細』兩個字不就是最好的解釋嗎? 現在想起來,雲煙會寸步不離地跟著我,想起來自然也是要圖謀些什麼了,要嘛就是為了觀察我的弱點,要嘛就是為了向我做手腳──這點應該是不可能,雲煙要下毒害我的話,她替我做飯的時候早就可以毒死我幾千幾百次了…… 或者是,為了太陰教三大神功?很有可能,我不是隻要一說『我要練功』就可以引得雲煙乖乖爬上身來嗎?以前覺得那是雲煙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她想和我親熱,現在才知道雲煙是為了『陰陽訣』,即使明知我很有可能又是撒謊,雲煙也不想冒險錯過能夠獲得『陰陽訣』的機會…… 事情怎麼會是這樣?抄捷徑回到家�,我鑽進被窩中想假裝睡著,但是怎麼樣也無法入睡。 雲煙是奸細?我該怎麼辦?該殺了她替師父報仇嗎?那當然是不可能,師父傳我功力是酬謝我救他一命還替他療傷……呃,雖然師父最後還是死了,但是,總而言之,我和師父兩不相欠,我不必為了太陰神教的事情而殺了千嬌百媚的雲煙。 把雲煙要找的東西拿給雲煙?聽起來不錯,那些追殺師父的人想要武功,給他們武功好了,我隻要雲煙能陪著我就好……可是,那些人會不會過河拆橋、一拿到武功就把我給殺了? 想來想去想不出個辦法,正煩惱的時候,前門被打開,雲煙總算是回來了。 「雲煙,你去哪了?」 我躺在床上,淡淡地問著。 「啊!」 大概是沒料到我已經醒了,冷不防地被我一問,雲煙驚訝地低呼了一聲。「咦,公、公子醒了?」 「剛醒,本來想去上茅房,誰知道一醒來就發現你不見了。」 我回答著。 「呃,雲煙剛剛去了茅房……」 雲煙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床前來,像個犯錯了的小女孩一樣低著頭、縮著脖子。 「原來是這樣。」 我露出一個『淫笑』,向著雲煙招了招手。「來,衣服脫掉,快上床來讓我抱抱,」 如果是平常,雲煙一定會跺腳嬌嗔著『公子,這不是雲煙該做的事』,但是現在雲煙卻隻是紅著臉、溫順地將衣服一件件解去,在我麵前展露著她那嬌美動人的軀體:然後爬上床來,輕輕坐入我懷中,讓我將她溫軟的身子抱了個結實,更是任由我的一雙魔手在她胸前的雙峰上盡情把玩著。 雲煙,難道這是你假裝出來的溫柔嗎? 「啊……公子!」 突然之間,雲煙伸手捉著我在她胸脯上肆虐著的魔手,似乎想要製止我的手繼續作惡:但是雲煙隨即又放開了我的手,任由我繼續捉著她胸前飽滿的玉兔揉捏著。 雲煙,難道這也是你假裝出來的感覺嗎? 「我們來親熱好嗎?雲煙?換個姿勢,這次你趴著、讓我從後麵來?」 我低聲在雲煙耳邊問著,雲煙原本就已經染著淡淡嫣紅的雙頰一下子就變得更紅了:如果是平常,雲煙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拒絕我求歡,除非我說『我要練陰陽訣』:但是雲煙這次卻是輕咬著嘴唇、害羞地點了點頭,隨即依著我的指示爬伏在床上,讓她渾圓豐滿的屁股高高翹出在我麵前,粉紅的蚌殼之間已經開始滲著晶瑩的珍珠了。 雲煙,為什麼你這次反而願意接受我的求歡了?是因為夜深人靜好辦事?還是因為你怕我追問你半夜出去的事情? 雙手捉著雲煙的蜂腰,我讓堅挺的肉棒抵著雲煙的私處卻不立即插入,而隻是沿著雲煙的裂縫摩擦著:雲煙輕輕低吟了一聲,下身配合著我肉棒的摩擦動了起來,似乎想用她的私處來套住我的肉棒、不讓我繼續摩弄她的貝殼。 對準了雲煙那兩片現在已經漲紅的蚌殼中間,肉棒的先端宛入了夾縫之中,雲煙又是低吟了一聲,下身不安地扭動著。 「癢……好癢……」 雲煙嬌喘著。「公子……進來好嗎?雲煙……難受……好癢……」 「當然了,既然是雲煙想要的話。」 我一挺下身,堅硬的肉棒沿著雲煙濕滑的秘徑直通到底,盡根埋沒在雲煙的體內。 「啊!」 承受著我有力的衝擊,雲煙嬌呼著,身體不自主地顫抖著,秘徑中一張一縮地蠕動了起來。 我開始緩慢而有節奏地挺動下身,一次又一次地用力將分身紮在雲煙體內最深處:雲煙也低吟嬌呼著,不停地搖曳著她豐美的臀部承受著我的衝擊,一對玉手用力地攢緊著被子,彷彿想要用力抓住體內那醉人的快感一般。 看著雲煙的動作、聽著雲煙有如仙樂般輕吟嬌呼的嗓音,感覺著雲煙越來越火熱、更滲出滴滴香汗的玉體、戳刺著雲煙那有如洪水氾濫、更不停緊縮著的蜜穴……雲煙,難道這些身體上的反應都是你假裝出來的嗎?你難道沒有真正感覺到過一絲一毫的快樂嗎? 「公子!啊!公子!快、快些!用力插死雲煙!雲煙要、要去了!啊啊!」 雲煙的呻吟聲突然高了八度、也激烈了起來,我知道雲煙即將達到高潮,於是下身加速抽動、同時也更用力地頂撞著雲煙的花徑深處,甚至捉著雲煙蜂腰的雙手也用力回抽,終於在雲煙的極喊聲中,我用盡全力將肉棒紮入了雲煙的深處,將一股接著一股的熱精澆灌在雲煙體內。 雲煙,難道交歡的高潮也是你的偽裝之一嗎?我看著身前趴伏在床上喘息不止的玉人,疑問卻像是圍繞著腐屍盤旋的烏鴉一般揮之不去。 「雲煙,有樣東西能不能請你幫我看看?」 我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決定把心中的疑問攤出說:於是我拿著那張籤詩,放在雲煙麵前。 誰知道,雲煙一見了那張籤詩,就像見了鬼一樣,一下子就手腳並用地『逃』下床,站在地上拉開了勢子,也不管我剛剛射在她體內的精液正一滴一滴地從她雙腿之間滴落出來。 「原來你都知道了。」 雲煙連說話的聲音都變了,變得又冷又硬,原先嬌軟溫柔的感覺都不見了,雙眼之中更是閃爍著冷酷的光芒,似乎不把我給殺死決不罷休一般。 雲煙,難道這才是你的真麵目嗎? 「不,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搖頭。「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告訴我……」 「和淫邪之輩沒什麼好說的!」 雲煙低喝一聲,揮掌就向我劈來,我隻能隨手招架著雲煙的攻勢:因為我不想傷害雲煙,但是我也不能乖乖挨雲煙的打,雲煙劈出的每一掌都帶著風聲,顯然是用足了勁力的,即使我有師父傳給我的內功,我也不敢保證挨上雲煙一下不會受傷,隻好一直擋開雲煙的攻擊了。 狂風暴雨般地向我攻了不知道多少招,雲煙見到她的攻擊一直被我擋開,突然停止了攻勢,一個觔鬥翻到了窗邊,仍舊拉開勢子以防我的『反擊』。 「你的功夫果然厲害。」 雲煙冷冷地瞪著我。「本姑娘打不過你,隻好就此失陪。」 說著,雲煙就要破窗而出……光著身體破窗而出?我的媽呀!雲煙至少也得穿上衣服吧?就這麼光著身子跑出去,那不是被別人給看光了嗎? 「雲煙,等等!」 我施展『拈蟲指法』捉住了雲煙的足踝,硬是在雲煙的驚呼聲中、將雲煙給拉了回來並摔在床上:雲煙腳踝被我捉住,拼命地使勁踢腳想要摔開我的手,但是我連全力掙紮的蟲子都能毫發無傷地緊緊抓在手指之間,雲煙的肌膚再怎麼嬌嫩也不比蟲子容易受傷,當然是怎麼踢怎麼甩都掙脫不開我的擒拿了,即使雲煙想用另外一隻腳踢我,但是我還空著一隻手能夠抵擋雲煙的攻擊,而且三兩下就用拈蟲指法抓住了雲煙另外一隻腳的腳踝,雙腳盡入我掌握的雲煙不但沒辦法逃跑,連踢我都沒有辦法了…… 大概是知道無法逃跑也傷不到我,雲煙停止了掙紮,隻是恨恨地看著我。 「雲煙,你別這樣嘛!」 好不容易雲煙停止了動作,我連忙利用這個空檔說話。「我們有話難道不能好好說嗎?我隻擔心你,其他的事情我才不管,如果你想要我師父的東西,我……」 「別以為我會聽信魔教妖人的花言巧語!」 雲煙恨恨地罵了一聲。「而且,你也別想從我這邊拷問出什麼來,我是寧死不屈的!」 「你想太多了,我哪會拷問你……」 聽到雲煙說得那麼嚴重,我忍不住失笑:但是當我看到鮮紅的血絲從雲煙嘴角流出時,我笑不出來了。 剛剛我和雲煙交手的時候,為了怕傷到雲煙,我隻是檔格雲煙的攻擊,並用太陰神功之中教的『卸』字訣功夫將雲煙的勁力卸掉──我甚至不敢將雲煙的勁力給反震回去:但是雲煙現在口角流血,那表示雲煙受了內傷,但是我剛剛並沒有以內勁攻擊雲煙啊?難道說…… 逆氣斷脈? 「不!雲煙!不可以!」 我急忙放開雲煙的足踝,搶上去將雲煙抱在懷�,隨即連點雲煙身上的穴道以阻止雲煙繼續逆氣:可惜的是已經太遲了,透入雲煙穴道之中的勁力就此消失無蹤、一點反應也沒有,雲煙剛剛已經強行逆運真氣,將全身經脈都給毀了。 又是幾道血絲從雲煙嘴角溢出,雲煙的眼中閃過一個譏嘲的神色,但是隨即變得哀傷,眼神也漸漸渙散了。 「雲煙,你為什麼……」 眼睛和鼻子酸酸的,我想我大概哭了,但是那不重要,雲煙的生命正在消逝之中。 「……你知道我愛你的!我隻在乎你啊!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你又為什麼不肯和我說呢?」 雲煙嘴唇動了動,發出了些低微的聲音,伴隨著大量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我急忙湊耳到雲煙口邊,我要聽清楚雲煙想說什麼!這可能是雲煙臨死的遺願! 「公……子……對……不……」 嘩啦一聲,耳朵和半邊臉頰都被雲煙噴出的鮮血給濺得濕黏黏的。 「雲煙……」 雲煙已經閉上了眼睛,側過了頭,躺在我懷�一動也不動了。 「雲煙!」 師父的墳旁多了另一個新墳,我立了『愛妻阮雲煙之墓』的牌位。 雲煙的真實身分是什麼,那對我已經不重要了。我愛她,我要她成為我的妻子,即使她是別人指使來偷取師父武功的奸細也沒關係:師父說要我光大太陰神教,可沒說不準我把三大神功傳授外人,更沒說不準我把太陰神教給白道化,如果有人想要這些神功,可以,我把神功教他們:如果他們要我當個好人,沒問題,我就去行俠仗義! 隻要他們讓雲煙嫁我就好。 可是,現在這些都不可能實現了:我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誰,但是我恨他們,因為他們竟然要求雲煙『寧死也不能泄露機密』,真他媽的!如果不是那種狗屁不通的要求,雲煙又怎麼會急忙自殺!隻要我能和雲煙好好談一談,事情一定可以解決的,雲煙也就不用死了! 我相信的。 既然那些躲在雲煙背後的人怕暴露身分,甚至為此害死了雲煙,那好,我發誓一定要把這些人全都揪出來!然後…… 然後…… 我不知道。 「雲煙,我一定會把那些沒膽自己來偷太陰教神功、隻敢支使你來的膽小老鼠全都揪出來!而且,既然他們那麼看不起太陰神教,我就要讓太陰神教變成江湖第一大幫會,然後我要讓全天下的人知道,隻有你,阮雲煙,才配當我太陰神教教主蕭顥的妻子!隻有你才能和我平起平坐,其他的人,我要將他們全都踩在腳底下!」 我在雲煙的墳前立誓。 「雲煙,你看著吧!」 第一集 第四回 踏破鐵鞋無覓處 雖然我從來沒有涉足過江湖,但是現在有了師父渡給我的功力和太陰教三大神功,我也不怕涉足江湖會碰到什麼麻煩──就算我打不過別人,要跑總是跑得掉的,畢竟太陰神教三大神功之中的『淩雲飛渡』與『無影迷蹤步』輕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功夫,不然也不會有人費盡心機、千方百計地想要得到這些功夫了。 要踏入江湖也需要旅費,不過這也很好解決,咱們的縣官可是個超級大貪官,他家�別的不多就是銀子多,偏偏他聘請的護院保鏢都是些三腳貓貨色,連我大模大樣地從屋頂上走過都沒發現,所以我很容易地就去縣官的銀庫�『借』了幾百兩銀子出來當我的旅費。 有了旅費,我將田地拜托給鄰居的王大嬸照管:雖然現在我隨手都可以從有錢人那邊『借』來大把銀子,用來買田買地都可以買下看不到邊際的一大片,但是這片田地對我意義不同,不僅是因為這片田地是我父母留給我的遺產,也因為這�是雲煙長眠的地方。 可惜的是我暫時不能替雲煙修一個漂亮的墓,要是讓別人看到一個漂亮的墳墓在這邊,好奇之下過來一探究竟,很有可能會讓我和雲煙的關係曝光,而我現在還需要隱匿身分來進行我的複仇計畫,隻能暫時委屈雲煙了。 不過,我以後一定會替雲煙加倍修個漂亮的墓的! 準備好之後,我開始了我的複仇之旅,而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尋太陰神教殘存的最後一位聖女。 如果我要為雲煙複仇,那麼重建太陰神教是必須的:一個人不管武功再高、再怎麼打遍天下無敵手,如果屁股後沒有一大幫徒子徒孫跟著搖旗呐喊壯聲勢助威的話,影響力畢竟是有限的。而我沒有參加過太陰神教,對教�的認識隻有聽雲煙轉述的那些貧乏認識而已,要我來重建一個像樣的太陰神教實在是太不可能了──而且很麻煩,所以我想先把被擒的最後那個太陰聖女給救出來,這樣重建太陰神教的事情我就可以交給她去辦。 至於該如何打聽最後一個太陰聖女的下落?我發現,像是正道諸門派聯手剿滅太陰神教這種大事,幾乎隻要是武林中的人都會談論的,我隻要找個酒店的角落坐下來,然後聽聽看到底有哪些江湖人物在談論關於剿滅太陰神教的事情,再偷偷跟著那些江湖人物去他們的老巢查看,就可以知道到底最後一位太陰聖女在不在他們手上了。 雖然這個方法很沒有效率,但是這比捉個江湖人物來嚴刑逼供要穩妥得多,至少不會打草驚蛇。 當然我花的時間也不少,花上了半年的時間,我甚至連鄉試都去參加過了,還考上了秀才,但是依舊沒有找到最後一個太陰聖女的下落:而且時間隔了那麼久,也不知道最後那位太陰聖女是不是還活著。 算了,如果老天真的有意要讓我報仇,就會讓我找到最後一個太陰聖女:就算找不到,大不了我從頭開始建立一個太陰神教也行,就是麻煩些而已。 一切聽天由命吧!我隻要把我能做的事情做好就行了。 春末夏初午後雨的天氣是有些悶熱又不太悶熱的,我坐在酒樓二樓靠街道的地方一個人喝著悶酒,同時仔細聽著酒樓上酒客們的交談,但是外表卻表現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倚著欄杆,看著大街上那些在滂沱大雨之中穿梭的人們。 由於我穿著一般秀才們愛穿的儒生衣襟,酒樓上那些沒念過書的農夫們是不會隨便靠近我的,而那些看起來像是江湖人物、或是地痞混混之類的粗豪人物為了怕沾上我的書生酸氣,同樣也不會隨便靠近我,我的秀才打扮意外地提供了我絕佳的保護,讓我能夠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就近探聽我想探聽的情報。 酒樓上不時地有客人進來,幾乎每個人都在看到我的時候好奇地打量了我幾眼,然後就不理會我了:我則是聽著每個人走上樓梯的聲音,如果那個人走上樓梯的腳步聲沒有顯示出那個人會武功,那麼我也不去理會那個人了──那種人要嘛就是徹底不會武、不可能是武林人物,要嘛就是功力太高、高到返璞歸真的程度、不是現在的我能夠招惹得起的,還是避之為吉。 坐了一下午,我已經喝酒喝得有些頭暈了,而且上來酒樓的客人也越來越少,正在想著今天大概又是毫無收獲的一天時,有三個人的腳步聲從樓梯口傳來,立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因為,從這三個人的腳步聲之中,我可以聽得出來他們是練過武的,也許他們會知道一些關於武林正道剿滅太陰神教的消息? 我立即改變主意不走了,拿過幾乎已經見底的酒壺又替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慢喝著,希望能從那三個人身上偷聽到一些關於太陰神教的消息。 當那三個人出現在樓梯口的時候,雖然我仍舊裝出一副漫不經心望著街上的樣子,但是我的眼角餘光卻已經注意到了那三個人都是勁裝結束、腰間還佩著一把長劍,果然是武林人物。 三個人之中為首的一個一上樓,目光就先掃視過整個酒樓一遍,然後眼神停留在我身上,不過看到我似乎仍舊毫無所覺地向外看著樓下的街道,那個漢子大概認為我不過是個普通書生,也沒多注意我,隻是和其他兩個人找了一處比較偏僻的座位坐了下來,點了些黃酒和小菜,就開始一邊吃喝一邊聊起天來了。 我很仔細地偷聽他們三個人的對話,不過那三個人的談話幾乎都是些瑣碎到不行的日常雜談,而且話題幾乎都離不開女人,根本就沒有一點關於太陰神教的消息。 我越聽越失望,本來以為這三個江湖漢子和征勦太陰神教無關,讓我幾乎都想放棄繼續偷聽下去、直接離開算了:但是,就在我正想起身的時候,其中一個漢子說了一句話,馬上讓我立即坐回原位。 那個漢子說的是:「你不要命啦?那個被掌門人捉回來的妞雖然標致,但是那個妞可是正牌的魔教妖女,魔教妖女可都是練過吸精大法、最擅長吸取男人精氣的!如果你想上她,你可是會當場被吸成人乾的!」 魔教妖女?當場被吸成人乾?聽起來就像是個修煉過『陰陽訣』的太陰神教女弟子:雖然我不知道師父有沒有把『陰陽訣』傳給太陰聖女以外的其他教中女弟子,但是可以確定的一件事情就是,這三個人在談論的那個『魔教妖女』應該就是太陰神教的女弟子沒錯。 不管這個被擒的女弟子是不是太陰聖女,隻要救出這個女弟子,我就多了一個人手能夠來幫我重建太陰神教了。 所以我決定不走了,繼續偷聽這三個人的談話。 「可是,我們拘禁了那個魔教妖女這麼久,卻什麼鳥都問不出來,如果不來點強硬的手段,隻怕永遠都別想從那個妖女口中問出些什麼來:搞不好上了她,把她上得爽了,她反而會主動告訴我們一些事情呢!嘿嘿!」 另一個漢子說著。 「憑你也想讓那個妖女爽?」 第一個漢子嗤之以鼻。「別忘了那個妖女可是有練過的,而且還會吸食男人精氣,可不是妓院�麵那些婊子能比得上的:不要以為你可以在妓院�讓婊子叫床,就能讓那個妖女爽,我看你被吸乾的機率隻怕會更大一些!」 那三個漢子說話的聲音並不大,普通人除非走到他們的桌子旁邊,不然是聽不見他們在說些什麼的:當然內功高明的人不需要靠近他們的桌子也可以聽見他們在說些什麼,但是那三個人很明顯地不認為這座酒樓上有人能夠偷聽他們說話,因此說起話來可是毫無禁忌,正好便宜了我盡情偷聽他們的談話。 不過,聽到這邊也差不多夠了,我已經決定了這三個人就是我今天要跟蹤的目標。 為了怕那三個人起疑,我立刻叫來了店小二結帳,免得等一下同時和那三個人一起結帳會引起他們的疑心:然後,我故意在走下樓梯的時候假裝一腳踩滑了,『哎喲』聲中一屁股跌坐在樓梯上,還『登登登』地滑落了好幾級樓梯,讓樓上那三個人看了哈哈大笑。 「手無縛雞之力的笨書生!」 我聽到其中一個人這麼說著。 出了酒店,我立刻躲到附近的小巷子之中等待著那三個漢子出現:好一段時間之後那三個漢子總算是吃飽喝足也八卦夠了,這才施施然從酒店之中邁步而出,我則遠遠地盯著他們三個,一路跟蹤著他們往城外的嶽麓山而去。 嶽麓劍派,那三個漢子所屬的門派。 以往我向來都等到夜深人靜之後才開始我的探查行動,一來大家都睡著了,隻要躲開放哨的人就不必擔心被發現,探查起來方便很多:二來運氣好的時候偶爾還可以看到一些美女們海棠春睡般的睡姿,要是有人忘記把被子蓋好的話我就更有眼福了。 不過,這次探查嶽麓劍派的時候,幾乎是天才黑我就開始了探查行動,不但要躲開放哨監視的人,還要小心在各處穿梭來去的其他閑雜人等,探查起來不但辛苦,而且進度緩慢。 但是,自從偷聽了那三個漢子的談話,知道太陰神教唯一殘存的那位太陰聖女可能就在嶽麓劍派手中之後,我突然變得很沒耐性了,隻想盡早查出最後一個太陰聖女的下落並把她救出來,一刻鍾我也不想繼續等下去。 雖然說探查的進度緩慢,但是當我找到地牢的位置時,我幾乎就肯定我找對地方了:地牢的門口有八個持劍漢子守衛著,如果牢�不是關著重要人物的話,嶽麓劍派不可能動員八個人來看守牢房,隻怕皇帝的天牢都沒這麼戒備森嚴。 輕輕從牆壁上無聲無息地掐下一小塊碎磚粒,我將碎磚粒向著遠處的牆壁擲去,啪喳一聲,碎磚粒撞在牆上發出聲音,守在牢門前的八個漢子有四個人立即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跑去,剩下四個人雖然沒有離開原地,但是卻也忍不住轉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施展無影迷蹤步,我一溜煙般從那四個站在牢門前的漢子身後溜過,用拈蟲指法那種輕柔但是厚實的勁力無聲無息地捏斷牢門上的鎖扣,打開牢門,鑽進地牢區的走道,那四個漢子根本就沒發現有人從他們身後溜過,如果他們再粗心一點,搞不好連鎖扣被人捏斷了都不會發現。 地牢深處的景象嚇了我一跳:一個看起來大概隻有十四、五歲的少女被鐵煉給鎖住手腳、整個人被以『大』字型固定在牆壁上,少女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爛不堪,零碎的布片稀稀落落地掛在女孩身上,隻能勉強遮住少女的右胸乳房和私處而已,暴露出來的雪白身軀上到處布滿了紅色的鞭傷,密密麻麻地有如爬滿了成群的蜈蚣一般。 地牢中還站著三個男子,其中一個正拿著鞭子站在少女身前指手劃腳著,另外一個人則在一旁用勺子攪動著一盆子清水,還不時朝盆子�灑些東西:第三個人雙手抱胸,站在一旁冷眼看著。 「小姑娘,我勸你還是說出來吧。」 那個雙手抱胸、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人冷聲說著。「你們教主早已經死了,你再怎麼替他保守秘密,他也不會知道了:何不說出來,這樣你也少受些苦?」 「人家早就和你們說過了,人家不知道嘛!」 少女用幾乎是賭氣的語調回應著,聲音中卻帶著沈重的疲憊感。「你當人家很喜歡待在這間地牢�被你們虐待嗎?人家真的不知道嘛!偏偏你們又不肯相信!」 那個雙手抱胸的男子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向著那個持鞭男子點了點頭:那個持鞭男子立即揮起鞭子朝著少女身上猛力揮擊下去。 「啪!」 「啊!」 鞭子著肉聲和少女的慘叫聲同時響起,一片布片被鞭子揮擊所扯脫,一條新的鞭痕出現在原本布片所掩蓋的肌膚上麵。 「小丫頭,你到底說不說?」 持鞭男子獰笑著朝少女靠近。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 少女強忍著身上鞭傷的痛楚,勉力擠出了一句話。 「看來不給你些厲害的嚐嚐,你是不會覺悟的啦?」 持鞭男子倒轉手中長鞭,突然之間用力將鞭柄朝著少女的下身私處塞了進去。 「啊──!」 下身私處被鞭柄突然插入,少女痛得眼淚直流,身體更是左扭右擺著想要逃避下身傳來的劇烈痛楚。 「不要以為你們這些魔教妖女練過吸精大法,我們就拿你們沒皮條!你有辦法就從鞭子柄上吸取我的精力啊!哈哈!」 持鞭男子惡狠狠地罵著,一邊還用力抽動著塞入少女下體之中的鞭柄。「你說不說?說不說?」 「人家……不知道啦!啊!」 少女慘叫一聲,突然低垂了頭,原本劇烈掙紮的身軀也靜止不動了。 糟糕,不會是被那些人給玩死了吧?看來我得早點出手救援才是,而不是站在這邊看戲的。 「嘖,這個妖女爽到暈了。」 持鞭男子不屑地哼了一聲,從少女麵前退開。 「潑水!」 這時那個一直拿勺子在水盆中攪個不住的漢子端起了盆子,將盆中的清水朝著少女潑過去:被清水潑中,少女突然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聲慘叫,痛醒了過來。 我看了看少女因為身上被潑水、痛得全身發抖、甚至嘴唇都被潔白的貝齒給咬出了鮮血,再看看那個拿著水盆的漢子:那個漢子重新到一旁的水缸之中取了一盆水,然後從一個壺�抓起一把白色的粉末朝著盆中灑了下去,又用勺子開始攪拌起來。 我想了一下,那個漢子灑在盆中的粉末應該是鹽,如果是毒藥的話也不需要這樣大費周章溶在水中再潑到別人身上,直接抹上去的效果會更好。 好狠的手段,那個少女身上到處都是鞭傷,再被鹽水這麼一潑,就和傷口上灑鹽沒兩樣,而且還是全身上下的傷口都沾了鹽水,難怪會痛到醒過來。 「死丫頭,說不說?」 持鞭漢子又罵了一聲。 「……不知……道……」 少女連回答的聲音都顯得有氣無力了。 「看來不動點更狠的手段,你是不會說的啦?」 持鞭漢子將手中的鞭子摔在地上,隨手從一旁的火盆之中抽出一條燒得通紅的鐵棒。「也許等我在你身上燒出些痕跡來,你才肯說?」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 看到燒紅的鐵棒慢慢朝自己靠近,少女勉力扭動著滿是傷痕的疲憊身軀,試著想要盡量遠離鐵棒,但是少女的手腳都被鐵煉給固定在牆壁上了,怎麼扭動身軀也躲避不到哪�去。 「我看看要先在你身上哪�做痕跡呢?嗯?」 持鞭男子拿著烙鐵,以淫穢的眼神打量著少女,然後手中燒紅的烙鐵開始朝著少女的下體靠近。「先把你的小淫穴給燒糊起來你說好不好啊?這樣以後你就沒辦法勾引男人上床吸取他們精力了,嗯?」 「不要!不要!」 眼看著燒紅的烙鐵接近自己下體,少女嚇得哭了起來。 「那還不快說!」 持鞭男子大喝著。 「人家不知道,你要人家說什麼嘛!」 少女語帶哭音。 「賤婊!到了這種時候還不說!」 持鞭漢子罵了一聲,將燒紅的鐵棒向著少女的下身捅去。「好吧!既然你那麼想老子把你的淫穴給燒糊起來,老子就成全你!」 「不要──!」 少女驚叫著哭了起來。 不過,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其實是看呆了)的我怎麼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呢?不管這個少女是不是太陰神教之中的人物,三個大男人用這些殘酷毒辣的手段對付一個少女實在太不應該了,我輩少年英俠當然要解救處在危難中的少女囉! 施展『無影迷蹤步』迅速靠到那個持鞭漢子身後,在那個漢子能夠察覺我的出現之前,我先搶過了他手中燒紅的鐵棒,直接插進他的嘴�,『嗤』的一聲皮肉和紅熱烙鐵接觸的聲音響起、伴隨著皮肉燒焦的惡臭,那個漢子的嘴巴已經被燒紅的烙鐵給烙得黏了起來,隻能在一陣『嗚嗚唔唔』的慘呼聲中倒在地上打滾。 解決了拿烙鐵的漢子,我反腳踢出,正好踢在那個攪水漢子麵前的水盆上,陶質水盆被我這一腳的勁力給震碎,化成了許多銳利的陶片,挾著強勁的勁力像是刀片一樣刺入那個攪水漢子的前胸,當場讓那個漢子口吐鮮血倒了下去。 「什麼……」 原本那個抱著手在一邊旁觀的人見到我襲擊他的同伴,喝問聲中急忙想要拔出長劍,但是我已經先從持鞭漢子的腰間搶過了長劍,『茅廁劍法』使出,將那個抱著手漢子的喉嚨當成蒼蠅的翅膀來削:連急飛中的蒼蠅我都能準確削到翅膀,要切這麼大一個人的喉嚨實在是太簡單了。 劍光閃過,那個漢子的一聲喝問還沒完、聲音就因為喉嚨被我一劍削斷而啞了,鮮血從喉嚨的創口處直噴出來。 一轉身,把劍當成鐮刀來用,『斬草除根』鐮刀法使出,嗆嗆嗆幾聲響過,鏈著少女手足的鐵煉已經被我用劍削斷,但是少女的肌膚上卻連一點紅痕也沒有。 「多……多謝公子相救。」 少女雙手一得自由,第一件事情就是拼命地想遮住自己因為衣衫破碎而外泄的春光,特別是左胸的那座玉峰和峰頂的粉紅色葡萄。「請……請問公子高姓大名?」 我看了一眼少女,少女低著頭,臉上滿是害羞的紅暈,但是仍然偷偷�眼看著我,偶然目光和我一接觸,少女的目光馬上逃了開去,粉臉上的紅霞更濃了。 看到少女害羞的神情,要說她是淫邪的魔教妖女,實在一點也不像,我有點懷疑我是不是救錯人了? 不過這很好求證,我左手拇指和食指拎著太陰令牌展示在少女麵前,黑色的太陰令牌和我左手中指上那枚太陰教主信物戒指一起在地牢陰沈的火光之中閃耀著詭異的黑色。 就和雲煙第一次看到我將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的時候一樣,少女也露出了異常驚駭的表情,也不顧繼續遮掩自己身上外泄的春光,一下子就單膝跪在我麵前,低垂著頭說著:「神教座下弟子、太陰聖女白芊莘、參見新教主!」 哦,沒想到這個名叫白芊莘的少女竟然還真的是太陰聖女?她看起來頂多十五歲而已,不會太年輕了些嗎? 不過,白芊莘雖然看起來年輕,但是身材發育得卻是相當成熟,不但屁股相當地翹挺渾圓,連胸部也是高聳傲人,隻怕不會輸給雲煙的窈窕身材:特別是當白芊莘跪在我身前的時候,我從上而下地俯視,剛好可以看到白芊莘胸前那對發育成熟的玉兔從破碎的衣衫之下探頭出來跳啊跳的,兩個粉紅的乳頭像是兔子粉紅的鼻子一般四處顫動著嗅著,弄得我自己下身的肉棒差點都想探出頭去透氣了。 「起來吧,你身上有傷,這種繁文縟節就先免了。」 我伸手扶起白芊莘。 「是,謝教主恩典。」 白芊莘站了起來,目光又和我對在了一起,白芊莘臉上一紅,低下了頭去,雙手又再次護住了胸前外泄的春光。 就在這時,我聽到地牢通道中傳來了腳步聲,總共有六個人,看來大概是外麵守衛的人聽見剛才那個漢子的喝問聲而跑進來查看了。 但是怎麼隻有六個人?稍微一想,我就知道原因了,必定是有兩個人跑去通風報信兼搬救兵了。 「什麼人?竟然敢在此撒野!」 劍光閃爍,我看到六個拿著長劍的人跑了過來。 左腳在地下一蹬,蹬碎了一塊地磚,左手向地下一引,地磚的碎屑被左手的勁力給吸得向上跳了起來。 「是你老子我,太陰神教教主蕭顥!」 大喝一聲,右掌一招『飛沙走石』揮出,正好揮在那些被左手勁力給吸引起來的磚頭碎屑上,那些磚頭碎屑立即承受了我的掌力,挾帶著淩厲的威勢朝著那六個人射去。 這招『飛沙走石』是我從『含沙射影』中變化出來的,在江湖上行走的這段時間之中,我注意到有些武林人物都練有劈空掌,可以隔著一定距離以掌力傷人:我不懂怎麼練劈空掌的訣竅,練不出能夠讓掌力隔空傷人的『正統』劈空掌,所以我隻好換個方式、以找些媒介來承擔我的掌力及遠的方式創造我自己的劈空掌。 不過,找東西來當掌力媒介的壞處就是,敵人可以看見我的掌力去勢,和江湖上那些無影無蹤、根本看不見勁力去勢的劈空掌畢竟還是差了很多,所以這六個人立即舉起長劍想要擋格那些被我的掌力激發的碎磚頭:不過,碎磚頭的數量太多,去勢又急,這六個人隻能勉強擋過一小部份,剩下的碎磚頭還是紛紛射在了這些人身上。 就像是被大量暗器給射中一般,這些人在慘叫聲中紛紛摔倒在地,身上全都是被碎磚頭給射出來的傷口。 「哇∼∼∼教主好厲害喔!」 看到我一掌放倒了六個敵人,白芊莘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這是什麼功夫啊?」 「說我好厲害的話等到了床上再對我說,現在咱們先溜為妙!」 我拉著白芊莘的手,一下子就閃身出了地牢、上了屋頂,很快地就藉著夜色的掩護而離開了嶽麓劍派的根據地,而這時那些嶽麓劍派的弟子們因為聽到了我剛剛那聲中氣十足地斷喝聲、正慌忙地想要『成群結隊』去增援地牢呢! 帶著白芊莘回到了旅店之後,我才發現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那就是我身上沒有傷藥! 雖然說我也在江湖上混跡半年了,但是我這半年的活動主要都是偷聽和跟蹤其他武林人物,從來沒和人打過架,真正動了手的一次也隻有剛才出手救白芊莘那次而已。 既然從來沒和別人動過手,當然也就沒有什麼受傷的機會,自然更沒有機會用到傷藥了。 「芊莘,我沒有傷藥,你有嗎?」 我看著白芊莘,這麼問著:不過我是不敢抱著太大希望的,白芊莘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鞭子給打得碎碎的了,連遮蔽身體都嫌不足,隻怕也沒地方讓白芊莘放傷藥。 「弟子也沒有。」 不出所料,白芊莘搖頭。「但是弟子知道配製『太陰愈療散』的藥方,隻是現在天色晚了,沒有地方可以買藥材……」 「哦?你知道怎麼配製傷藥?」 我有些驚訝,沒想到白芊莘看起來那麼年輕,知道的東西還不少。 「是啊,老教主讓弟子掌管丹房,負責協助老教主煉製各種藥物的。」 白芊莘猛點頭,看著我的眼神之中卻露出一些疑惑。「老教主沒和教主提起過嗎?」 「沒有。」 我搖搖頭。「算了,這些事情回頭再說,你先把藥方列出來給我,我去幫你『湊齊』藥材吧,先治好你身上的鞭傷再說其他的事情也不遲。」 「是,多謝教主關心。」 雖然天色晚了,但是像長沙這樣的大城之中倒是不難找到晚上仍然有營業的藥店,再說白芊莘開給我的藥方之中也沒有什麼特別稀罕的藥材,我很快地就湊齊了配製『太陰愈療散』所需要的各種藥材。 拎著大包小包的藥材回到旅店,我讓店小二弄了盆熱水來,這樣當我坐在一旁搗藥配製『太陰愈療散』的時候,剛好可以讓白芊莘利用時間清洗自己身上的鞭傷,這樣等一下傷藥配好了就可以直接敷在傷口上,節省時間。 芊莘赤裸著身子坐在床沿、拿著一塊潔淨的白紗沾水清洗著身上的傷口,而我則坐在桌子旁、依照芊莘開給我的藥方份量搗著要用來配製『太陰愈療散』的藥材,一邊還欣賞著芊莘那雖然年幼但是卻異常早熟的雪白肉體。 芊莘用白紗沾著水小心地清洗著身上的鞭傷,偶爾碰觸到傷口痛處的時候,芊莘會皺著眉頭停下動作,忍耐著等待痛楚過去之後再繼續清洗,所以芊莘清洗傷口的動作並不快,等到我搗完了藥材的時候,芊莘也才洗淨了身上一半的傷口而已。 唔……或者是我搗藥配藥的速度太快了? 反正配完了藥沒事做,我乾脆靜靜地欣賞著芊莘用白紗清洗自己身體的動作:水珠沾在芊莘雪白的肌膚上,就像是清晨的露珠沾在白蓮花的花瓣上一般,將芊莘原本就雪白剔透的肌膚襯托的更是光潔動人。 芊莘忽然�起頭來,注意到我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芊莘的臉立即紅了起來,側過身子背對著我繼續清洗傷口,但是芊莘的頭卻低垂了下去:再加上芊莘為了怕清洗傷口的時候弄濕頭發而將頭發綁了起來,這麼低下頭去的結果就是,芊莘頸子後麵和背部那片潔白光滑的肌膚毫無遮掩地呈現在我眼前,即使在燭光微弱的照映之下都明亮得異常撩人情思,就更別說芊莘那正半壓在床沿的渾圓豐滿臀部和垂在床側的窈窕曲線玉腿,會讓人忍不住地想到如果能夠將分身送入那渾圓豐滿的臀丘之間、又被那雙玉腿給緊緊勾著腰部會是怎麼樣的一個銷魂感受。 師父,您可真懂得挑女人啊! 「教主,弟子清洗好了。」 突然,芊莘回過頭來這麼說著,圓圓的臉蛋上還抹著淡淡的紅暈。 「哦……好。」 從旖旎遐想中回神過來,我拿起剛配好的『太陰愈療散』來到芊莘身邊,用手抹了些剛剛搗好的藥粉,然後輕輕地抹在芊莘右前身琵琶骨下的一道傷口上。 「教、教主!」 當我替芊莘抹上藥粉的時候,芊莘驚叫了一聲。 「怎麼了?」 我嚇了一跳。「難道是我使用藥粉的方式不對嗎?」 「不、不是……」 芊莘漲紅了臉。「弟子、弟子自己來就行了,不、不敢勞動教主替弟子敷藥……」 什麼啊,原來是為了這個原因,我忍不住笑了。 「還是讓我來替你敷藥吧,我今天好歹也救了你出來,難道我就不能獲得一些回報嗎?」 我又用手蘸了些藥粉,輕輕替芊莘抹在另一道傷口上,芊莘的肌膚又滑又嫩,觸手之處感覺就像摸著剛做好的嫩豆腐一般,軟滑滑的卻又彈性十足。 芊莘被我這麼一說,立刻就領會到我所謂的『回報』是什麼,隻能紅著臉任由我的手蘸著藥粉在她身前的每一道傷口上撫摸著。 一些位於肩膀下方或是肚腹上的傷口也就算了,有些傷口是位於芊莘那對高聳的玉乳上,還有些傷口則是位於芊莘那隻生了些許稀疏軟毛的私處旁和大腿上,當我的手抹上了這些傷口時,我注意到芊莘立即屏住了呼吸,長長的睫毛跳呀跳的,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雖然我和雲煙相處的時候,雲煙也不愛給我和她調情的機會,但是至少我在雲煙身上學習到了女人的身體在遇到這類挑逗的時候會有什麼反應,所以我現在當然知道芊莘在忍耐些什麼,而這正是我想要的反應。 瞥眼一看,芊莘那雙白玉般的大腿之間所夾著的那道粉紅色肉縫之中已經有了隱隱水跡了,很好,這表示芊莘的身體非常敏感。 「教、教主!」 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私處上,芊莘紅了臉低著頭,雖然是驚呼了一聲,但是聲音卻微弱得有如小貓叫一般。 「嗯?什麼事?」 我故意回應了芊莘的『呼叫』,這讓芊莘的臉蛋更紅、頭也垂得更低了。 嗬嗬。 我故意將芊莘私處附近大腿上的傷口留到最後再處理,抹上藥粉的時候,我還故意讓手指摸到了芊莘的大腿內側。 當手指滑進去的時候,芊莘一個哆嗦,雙腿突然用力夾緊:但是當芊莘看到我似笑非笑的目光望著她的時候,芊莘急忙又張開雙腿,好方便我抽出手指,而芊莘粉嫩的臉蛋早已紅通通的了。 「好了,傷口都抹好藥了。」 我笑著站起身來。「今天晚上你就好好休息養傷吧。」 「是……謝教主關心……」 芊莘低聲回答著,聲音之中卻有著些許失落感。 倖存的太陰聖女找到了,現在我可以開始重建太陰神教的初步工作了:而重建太陰神教的第一步就是招收教眾,一個沒有大量教眾的太陰神教不但不能讓江湖人士感到敬畏,還隻會成為他們的笑話而已。 不知道該說我好運還是不好運?我剛好知道一個可以快速招收大量教眾的方法。 在之前浪跡江湖、探詢芊莘下落的時候,我得知了晉(山西)陝(陝西)一帶正鬧著嚴重的饑荒:當時我並沒有特別去留心這則消息,一來是因為我將『尋找最後一位太陰聖女』列為第一目標,二來則是因為救災應該是朝廷的工作,我一個小小書生也沒那個力量去救災,所以晉陝一帶鬧饑荒的消息我隻是聽聽就算了──當然,也盡可能不踏足晉陝一帶,畢竟我武功再高也是要吃飯的,而鬧饑荒的地方當然就是沒飯吃,這可不是光靠武功高就能解決的問題。 不過,現在救出了芊莘之後,開始需要招收教眾了,我就想到了可以利用晉陝一帶鬧饑荒的這個『機會』:我可以買上幾萬石的大米運到晉陝一帶去分送給饑民,順便招收教眾,饑荒的時候大米攻勢會比銀彈攻勢要有用的多,我相信這樣必定可以招收到不少基層教眾的。 要是運氣夠好,順路解救了一些武林人物的家屬,也許我還可以招收到一些幹部也不一定。 要買上幾萬石的大米,第一個就是需要資金,這麼幾萬石大米沒有十幾萬兩銀子是買不到的,而我身邊隻帶了幾百兩銀子而已,經費很明顯就短絀不少:不過,我當然還是可以祭出我的老方法,那就是『向有錢人借銀子』。 有一點稍微麻煩的是,根據我這陣子在長沙所聽到的傳聞,長沙城的縣官是個愛民好官──通常這種愛民的縣官都是清官,就算不是清官也不可能會『贓』到哪�去,當然也不太可能會有上萬銀子的身家,去和這種縣官『借』銀子一來借不到多少錢,二來傷陰德,就算去借縣官的官銀也會害得縣官被人查辦革職,要是調來一個贓官或是酷吏,到時候害慘的就是長沙城的無辜百姓了,這種事情萬萬做不得。 不過,去向嶽麓劍派『借錢』這種事情我就幹得很高興,反正嶽麓劍派捉了芊莘,肯定在剿滅太陰神教的事情之中參有一份,『借』他們的銀子我是心安理得,就可惜嶽麓劍派好像也不是挺有錢,我隻在銀庫�找到了五百多兩的銀子,當然是不客氣地全都拿走了。 從嶽麓劍派那邊隻『借』到五百兩銀子,就算加上我身上帶的銀子,也才不過一千多兩銀子,隻怕連五百石的大米都買不到,而我還要雇車來運送這些大米──我武功再高也沒辦法一個人挑著這所有的大米一路去晉陝的。 沒有辦法,我隻好再花些時間四處打聽,看看這個長沙城之中哪個富戶是最缺德的,然後再去向那個富戶也借了兩千多銀子出來:雖然距離我一萬兩銀子經費的目標還短差七千多兩,但是勉強也算夠我采購一千石大米了。 雖然離我的采購上萬石大米目標還有段不小的差距,但是目前我暫時找不到人可以『借錢』了,我也隻好先買了米上路:等路上再想辦法籌錢。 有了銀子,再來就是采購大米:湘皖一帶向來是富庶的產米區,又沒有在鬧饑荒,因此我要采購一千石大米倒也不是什麼問題。 比較麻煩的是,當我找上那些米商的時候,那些米商一聽到我開口就買幾百甚至一千石的大米,幾乎都會很好奇地問我到底是誰?以及我買這麼多米做什麼? 幸好我早就預料到這種情況,因此我特意讓芊莘替我易容改裝了一番:芊莘剪下了她一些烏黑的長發替我黏在嘴上,弄出了幾綹長鬚,我又換上了武林人士常穿的勁裝,打扮成了一個中年江湖人物,然後用這個樣子出去見人。 不過,當那些米商問到我是誰、以及買這些米要做什麼的時候,我可是大模大樣地承認我是『太陰神教教主蕭顥』、買米是要運去晉陝一帶救助饑民:當然這個名字和教主稱號對那些不是武林人物的米商來說根本沒有什麼意義,但是我在城中這麼大肆采購米糧,就算那些米商聽到我是要買米去救助饑民、願意『共襄盛舉』而算我便宜一些的米價,我買了這麼多的米肯定會導致短期內的糧價上漲,而這些消息肯定會傳到武林人物的耳朵之中的。 而這就是有趣的地方了:今天我這個太陰神教教主是個『邪魔歪道』的頭子,但是現在我做的事情卻是救災活人的『義舉』,那些自命為正道中人的武林人士就算知道我在這邊買米,他們也暫時不能向我出手,除非他們想要背上一個『阻人救災、斷人活路』的惡名。 想到那些白道中人看到我明明就近在咫尺、卻無法對我怎麼樣的那種進退兩難表情,我就覺得無比的得意。 所以我除了易容以免被人認出我的真麵目之外,我出門買米的時候可是光明正大地報出我『太陰神教教主蕭顥』的名頭,我甚至帶上了沒有易容的芊莘一起同行,相信嶽麓劍派的那些家夥肯定早就發現我和芊莘的行蹤了,但是他們卻暫時無法動手向我討回之前九個同門被我所殺的仇恨,嶽麓劍派的掌門人肯定會約束他的門人、在我完成賑濟饑民的行動之前不要向我動手,要報仇也不急在一時,嶽麓劍派那些人隻能恨得牙癢癢地看著我在他們的地盤上大搖大擺地四處活動。 花了兩千多兩銀子買了一千石大米之後,一來我的銀子差不多要用光了,二來長沙城內的存糧也差不多被我給買光了,現在市場上糧價高漲,大量外地的米商正趕著運送大米來長沙城,想要趁著糧價高的時候好賺一筆:不過,在有新的米運到之前,長沙城內暫時是沒有足夠的糧食讓我買了。 我雇了一隊車來運送所采購的這些糧食,但是卻故意不雇用保鏢:反正我有自信我能夠保護車隊,再說就算有強盜想來搶我,我也可以打敗強盜之後將強盜招收為太陰神教的教眾,這可是增加實力的好機會,更何況這些大米本來就是要分送給饑民吃、藉此拉攏饑民成為教眾的,我還怕災區的饑民不來向我討米吃呢!又怎麼可能雇用保鏢來驅趕想要討米吃的饑民呢? 趕著車隊上路,由於還沒出湖南省境,第一天平安無事,傍晚時在一處小鎮的客店�住了下來,我們車隊的一眾車夫幾乎將客店的店房全都占滿了。 芊莘身為太陰聖女,自然也就是我的貼身侍女了,所以我和芊莘住同一間店房,而當我正在思考著今後該如何壯大太陰神教的聲勢、如何建立我在黑白兩道之間的威望時,芊莘去打了一盆水來到我麵前,脫去我的鞋襪,溫柔熨貼地替我洗腳,我們兩個人都沈默著不說話。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麼嶽麓劍派要將芊莘給關在地牢之中?而嶽麓劍派想從芊莘身上拷問出來的秘密又是什麼? 「芊莘?」 「弟子在。」 芊莘�起頭來看著我。「教主有事?」 「嶽麓劍派拘禁了你半年,還用那麼狠毒的手段拷問你,他們到底是想從你身上問出什麼秘密?」 「是,啟稟教主,嶽麓劍派的那些人想從弟子身上問出來的秘密,是關於本教『太陰藥典』的收藏之處。」 芊莘回答著,一邊繼續幫我洗腳。「弟子失手被擒之後,那些人不知道是如何得知了弟子被前教主任命掌管丹房,因此才想從弟子身上問出『太陰藥典』的所在。」 我有點奇怪為什麼師父和雲煙都沒有向我提起這本書過,後來想想也就明白了:我當初幫助師父,就是為了貪圖武功,所以師父也就隻傳我武功而已,不是武功的『太陰藥典』當然就省略了:至於雲煙,我相信她圖謀的絕對不隻太陰教三大神功而已,隻怕『太陰藥典』也是雲煙圖謀的目標之一,這種情況下雲煙當然不可能把『太陰藥典』的事情主動和我說,以免多一個和她搶藥典的人。 至於那些人是怎麼知道芊莘負責掌管丹房?很簡單,一定是雲煙通風報信的。 想到雲煙,突然心頭一陣絞痛。 「太陰藥典?」 「教主不知道嗎?」 芊莘以疑惑的眼神看著我。「太陰藥典是前教主親自收藏著的,難道前教主沒有向教主提起過嗎?」 「不知道,師父從來沒向我提起過。」 我搖搖頭。「你知道師父把『太陰藥典』收藏在哪�嗎?」 「弟子……」 芊莘的圓圓臉蛋上突然出現了非常彆扭的神情。 「怎麼?你不知道嗎?」 我好奇地追問。 「弟子……也不知道那樣算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芊莘欲言又止。 「說說看嘛!」 「是,既然教主有令,弟子自當奉告:老教主曾經向弟子說過,將『太陰藥典』藏在一個隱密的處所:而如果有人問起『太陰藥典』到底是藏在哪�的話,不管是誰,就……」 說到這邊,芊莘深呼吸了一下,讓豐滿的胸部一陣聳起。「……就告訴問起太陰藥典的人說,『吃屎去吧』!」 『吃屎去吧』? 我相信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鐵定相當精彩,因為芊莘就是畏縮著、低著頭,偷偷�眼看我臉上的表情,深怕我發火。 難怪嶽麓劍派那些人拷問了芊莘半年,卻始終問不出什麼東西來:芊莘就算真的將師父說的『吃屎去吧』這句話說出來,那些嶽麓劍派的人肯定是不會相信的,而且還會認為芊莘在藉機罵人,隻會對芊莘拷問得更凶而已,就更別提芊莘是絕對不敢當著那些家夥的麵說出這句話的。 師父,弟子真是服了您了,竟然想得出這種辦法來保存本教機密:不過,這樣一來弟子又怎麼知道師父到底將『太陰藥典』給藏在哪�呢? 見到我沈思,芊莘不敢發出聲音打斷我的思考,隻是默默地替我洗完腳,然後將洗腳水拿去窗邊倒掉。 看著芊莘拿著水盆向外潑水時的姿勢勁道,顯然芊莘練的『陰陽訣』內功也已經有一定的火候了。 突然想到,不知道芊莘和雲煙比起來,誰的功力深厚些? 「對了,芊莘,你和雲煙比起來,誰的功夫好些?」 我一想到這個念頭,隨口就問了出來。 「呃……啟稟教主,弟子不知道……」 聽見我這麼問,芊莘立即就紅了臉:不過芊莘仍舊是恭恭敬敬地回答著我的問題。 「……但是聽老教主說,咱們七姐妹的功力都相去不遠,所以,弟子想,即使咱們七姐妹的功力有差異,差異也不會太大才是。」 「是嗎?」 我回想著之前雲煙和我動手時出招速度和勁力,再和剛剛芊莘潑水時的手勁相比……嗯,我沒辦法比較,畢竟我學武的時間還不長,而且大半都是自己學的,一身的功力更是師父臨終前渡給我的。 「教……教主……」 大概是見到我直盯盯地看著她,芊莘低下了頭,臉紅得像是成熟的紅蘋果。「教主……是否需要弟子協助教主修練『陰陽訣』?」 「修煉『陰陽訣』?」 我這才記起太陰聖女的另一項職責,就是協助教主修煉『陰陽訣』當中的『雙修法』:不過芊莘怎麼現在主動提起這回事來了?之前她天天和我在一起,也沒聽見她主動問起來過。 我看了看芊莘,芊莘低著頭、臉紅紅的,還不時�眼偷看我,目光和我一接觸馬上就躲了開去,顯得相當手足無措。 想了一想,芊莘大概是誤解了,以為我問起她的功力高低,是因為我想要修煉『陰陽訣』的關係:而身為目前僅存的唯一一個太陰聖女,芊莘自然就是唯一能夠協助我修煉『陰陽訣』的人了。 「你身上不是還有傷嗎?」 「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芊莘低聲回答著。「『太陰愈療散』雖然不是什麼仙丹妙藥,隻是配發給一般教眾使用的傷藥,但是對於療傷仍舊是很有效的,弟子的傷都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多謝教主關心。」 「是嗎?衣服脫掉、過來我看看。」 盡管臉紅到不行,芊莘還是毫不猶豫地立即開始寬衣解帶,白色絲綢衣料的衣服和裙子隨著芊莘的動作一件接著一件滑落到地上,很快地,芊莘身上就隻剩了那件純白色的肚兜。 似乎有些猶豫著要不要脫下肚兜,但是芊莘終於還是一咬牙,伸手到頸後解開了肚兜的繞頸綁帶,讓最後一件肚兜也滑落到地上,然後赤裸著身子,一步三頓猶疑著來到我身前。 當我看到芊莘脫去肚兜之後,身上那許多鞭傷愈合之後留下的紅痕,我就知道為什麼芊莘會猶疑著該不該脫肚兜了:芊莘必定是認為那些紅痕相當不美觀,希望能夠用肚兜將那些紅痕遮掩起來,但是我卻命令她『衣服脫掉』,芊莘終於還是選擇了遵從我的命令。 再仔細看,雖然芊莘身上大部分的鞭傷都已經愈合,表麵已經長出了新生的光滑肌膚覆蓋在傷痕上,隻要假以時日這些傷痕就會消失無蹤、回複美玉無瑕般的外貌,但是仍舊有些時間比較久遠的鞭傷,因為在受傷後沒有及時進行治療,傷口愈合得相當不完整,在芊莘的身體上留下了凹凸不平的瘡疤或是色澤暗黑的痕跡,而這些痕跡隻怕是沒有辦法隨著歲月的流逝而自然消失的。 「教主,這些傷痕……是不是很醜?」 注意到我一直盯著她身上的疤痕在看,芊莘羞怯地問著。「……教主是不是不喜歡?」 「沒有這種事。」 我搖頭,伸出手輕輕按在一個疤痕上撫摸著,感受著那種凹凸不平的觸覺。「這些傷痕是你對本教忠心的明證,我怎麼會不喜歡?」 「可、可是……」 芊莘似乎以為是我在安慰她。「那些疤痕好難看的……」 「或許在別人身上會難看,但是在你身上卻是最美麗的。」 我抱過芊莘來,向著芊莘肚腹側麵上的一個疤痕就親了下去。 「教、教主……」 芊莘雖然驚呼了一聲,但是聲音卻微弱得像是小貓在叫。 「嗯,有事嗎?」 偏偏我又故意回應了芊莘的『呼叫』,讓芊莘更是窘得恨不得想鑽地洞。 不管芊莘正窘著,我依次親吻著芊莘身上那些鞭傷的痕跡,不管有沒有留下疤痕都一樣。 「教主……那……啊!」 當我親吻著芊莘身上的疤痕、吻上了芊莘胸前高聳的雙乳時,芊莘低低輕呼了一聲,嬌軀劇顫,雙腿不自覺地夾攏了起來。 我再逐漸向下吻去,當我吻到芊莘大腿附近的疤痕時,注意到芊莘的桃源穀已經有著清流潺潺,而穀口那顆小肉芽也早已挺立、脹鼓鼓地散發著青春的光澤。 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芊莘的肉芽一下。 「呀!」 芊莘驚叫一聲,雙手突然按住了我的頭,全身一陣痠軟、靠向了我的身上,正好讓我的鼻子頂在芊莘的肉縫上摩擦著。 摟住芊莘已經酥軟的身軀,我讓芊莘坐在我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芊莘高聳的雙乳,觸手溫軟而有彈性,粉滑滑的。 「教、教主……」 芊莘無力地輕吟,嬌軀不安地扭動著。 「可以嗎?」 我微笑看著芊莘的眼睛,芊莘當然知道我問的『可以嗎』指的絕對不會是和她一起練『陰陽訣』這種事情,而是要和她並體合歡,這讓芊莘羞得紅著臉轉開了頭去,但是卻千肯萬肯地輕輕點了點頭。 看著芊莘那害羞到不行的表情,突然發現,也許芊莘因為要協助師父練『陰陽訣』的關係、身體上早已不再是處女,但是芊莘卻沒有『真正』和男人『合體交歡』的經驗,心態上還是純潔到不行的小處女一個,所以剛才被我一問,芊莘整個人就害羞得別過頭去了。 有點懷疑,要不是我救過芊莘,搞不好芊莘還真的會拒絕和我交歡這種事情呢!就像雲煙總是拒絕我求歡一樣。 輕輕將芊莘放在床上躺好,芊莘那對水靈靈的眼珠子巴眨巴眨地望著我,充滿了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感到不知所措的神色:這讓我非常確定芊莘的心態上真的還是個處女,不然芊莘又不是沒有見過男人的那個東西,不可能會露出這種表情。 用我最快的速度脫光衣服,我爬上床,來到芊莘身邊趴著:芊莘紅著臉,害羞的眼神有些期待地望著我。 「教主,弟子該……該怎麼做?」 芊莘細聲問著,卻差點沒讓我笑出來。 「嗯……張開雙腿?」 我忍著笑,這麼說著。 芊莘的臉真的是紅到冒煙,但是芊莘卻毫不猶豫地依照我的指示,將雙腿向兩側分開,露出雙腿中間流水潺潺、仍然緊閉著的粉紅山穀。 忍不住伸手去沾了一些芊莘的蜜液放在鼻端前聞了一下。「好香。」 「教主不要……羞死人了!」 芊莘終於忍不住,雙手握住了臉。 我跪在芊莘雙腿之間,將早已硬挺的陽具對準了芊莘的山穀穀口:但是在插入之前,我先拿開了芊莘握住臉蛋的雙手,讓芊莘的目光又和我對在一起。 目光相對,芊莘慌忙地側過頭、轉開了目光:但是我伸手將芊莘的頭扳轉回來,俯下身去,吻上了芊莘薄嫩的櫻唇。 幾乎就在雙唇相觸的時候,芊莘的眼睛睜大到了極限,圓滾滾的眼珠子之中充滿了害羞、期待、陌生、不知所措的神色,然後隨著我加重親吻的力道,這些神色逐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愉快和舒暢的神采。 「嗯……」 當我的舌頭入侵芊莘的櫻桃小口之中、開始和芊莘的小香舌進行翻滾糾纏的舌戰時,芊莘終於完全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眨動著。 我的舌頭正積極進攻著芊莘的櫻桃小口,我的手也沒閑著,不停地隨著芊莘窈窕的身體曲線撫摸來去,偶爾停留在芊莘敏感的胸口或是私處挑逗作惡一番,在芊莘的一對柔荑能夠趕來製止我的手之前又溜了開去,繼續向芊莘身上的其他部位進攻著。 「嗯……呼……」 被我吻著櫻桃小口,芊莘隻能發出模糊的聲音來表達愉悅的感受,身體更是不安地扭動著,彷彿被螞蟻給爬滿了全身、正試圖要甩掉那些酥麻感覺一般。 看看事前工作也準備得差不多了,我一挺陽具,穩穩地送入了芊莘那潮濕火熱又緊縮的桃花源之中,直達頂端。 「嗚!」 而幾乎就在我的陽具插入的同時,芊莘再次瞪圓了眼睛,雙手和雙腳幾乎是同時緊緊纏上了我的身體,不但雙腳死命地勾緊我的腰部,下身不停地向上挺動,十指更是出力在我背上猛抓,抓出了十條紅痕,身體也是繃緊了朝我懷中極力貼近,而芊莘的桃花源也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爆發了大洪水,氾濫成災的蜜液在芊莘下體強力的收縮助壓之下噴濺得四處都是。 好敏感的體質,我才剛插入而已,竟然就讓芊莘高潮了?芊莘的高潮來得不但猛烈,而且持續的時間還不短,直過了好一會之後,全身香汗淋漓的芊莘這才放鬆了緊抓在我背上的手指,而一雙玉腿也不再死命勾著我的腰,但是芊莘的雙腿還是盤在我腰間,我們兩個人的下身仍然保持著親蜜無間的接觸。 「舒服嗎?」 等芊莘平靜了下來,我在芊莘額頭上輕輕一吻,低聲問著。 以前我也常在和雲煙翻雲覆雨之後這樣問雲煙,而雲煙總是會低聲回答『好舒服』,然後小鳥依人地縮進我懷中讓我抱著。 但是沒想到我這麼一問,芊莘卻開始流眼淚、甚至開始啜泣了。 「怎、怎麼了?」 難道我剛剛的表現不及格嗎?不是吧?我剛剛可是讓芊莘高潮了耶! 「弟子……弟子無能……」 芊莘抽噎啜泣著。「弟子竟然……那麼快就……不行了……教主……嗚嗚……」 聽到芊莘這麼說,我這才知道原來芊莘會哭是因為她剛剛高潮來得太早了:真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可愛小妮子。 「別哭了,這是很正常的。」 我吻去芊莘的淚水,低聲安慰著芊莘。 「這樣……正常……」 芊莘稍微止住了哭泣,淚眼汪汪地看著我。 「這樣當然是正常的。」 我勉強忍住了笑。「不然我們從頭再來一次吧。」 「從頭再來?……啊∼∼!」 我開始在芊莘那洪水尚未完全褪去的桃源洞之中動作了起來,剛剛高潮過、身體依舊敏感的芊莘被我堅硬的陽具頂在花芯上,忍不住張開櫻口、發出了可愛的呻吟聲。 「啊∼∼噢∼∼嗯∼∼哈∼∼!」 我的動作開始逐漸劇烈起來,芊莘的呻吟喘息也開始急遽,挺動著下身,有些生疏地迎合著我的攻擊,但是每當芊莘的迎合使我的陽具能夠重重頂在她花芯上的時候,芊莘就會發出柔媚動聽的呻吟呼喚,同時也會全身緊繃著,桃源密徑也會強力收縮,盡心竭力地按摩著我的肉莖。 「啊∼∼嗯∼∼教主∼∼弟子∼∼不行∼∼!啊∼∼!」 肉體相撞時發出的噗噗聲,蜜液被擠壓噴濺出來的滋滋聲,芊莘嬌軟的身體開始變得火燙,呻吟呼喊聲也開始高亢。 「忍耐一下?我也快到了。」 我加快了動作,希望能在芊莘達到高潮的時候同時發泄在芊莘的體內:但是我加快的動作卻造成了芊莘更劇烈的快感,以致於芊莘在我能爆漿之前就先行達到了高潮,等到芊莘高潮到一半的時候,我的陽具才開始收縮著將一股又一股的濃精灌注進芊莘體內。 「教主……弟子能問個問題嗎?」 芊莘紅撲著臉蛋,語音嬌媚地問著。「那種熱熱的感覺……是教主的陽精嗎?」 「是啊,你很聰明。」 我輕輕撫摸著芊莘的頭發。「舒服嗎?」 「嗯……」 芊莘點頭。「原來吸收男人的陽精竟然會這麼舒服……」 「有多麼舒服?」 我微笑地看著芊莘的眼睛。 「啊!不是!弟子沒有那個意思!」 芊莘嚇了一跳,急忙雙手亂搖。「弟子真的沒有想要吸收教主陽精的意思……」 「有也沒關係啊,反正練『陰陽訣』的時候再還給我就好了:『陰陽訣』本來就是要男女雙修、功力才會進步得快。」 我笑著將仍然硬挺的肉莖從芊莘體內退了出來。 我的陽具一拔出,感覺到一股熱流向外流的芊莘『啊』的驚呼了一聲,急忙雙手用力捂住下體,想阻止我射在她體內的陽精流出,但是已經有一小灘精液滴流了出來,在床褥上沾了一灘:芊莘看了看那灘滴流出來的陽精,又�起頭望著我,神情沮喪。 看到芊莘那副可憐兮兮望著我的模樣,我忍不住還是笑了出來。 「教主!你怎麼可以笑……笑弟子……」 芊莘大發嬌嗔,但是隨即發現,我是教主的身分,怎麼笑她也是應該的,所以芊莘又委屈地低下了頭去。 看到芊莘那麼可愛,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流出來了有什麼關係?」 我大笑著重新將芊莘撲倒在床上,撥開芊莘捂住下體的雙手,將肉棒又頂了進去。 「我幫你補充流失的陽精不就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