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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長篇連載]姐夫的榮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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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集內容簡介】
  封面人物:章言言
    在屠夢嵐相助之下,李中翰總算讓KT擺脫被政府盯上的危機. 可是接踵而來的消息,卻讓他不知該說是幸福還是負擔。
  身邊的女人陸陸續續懷孕,但卻不是每個人都願意留在李中翰身邊。
  一時好奇心作祟,讓李中翰撞見姨媽既尷尬又讓人臉紅心跳的秘密,也明白姨媽跟姨父貌合神離的原因。除了心懷愧疚外,心中升騰起的感情又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人物介紹:
    “我”、李中翰:一位年輕、帥氣,從沒野心到很有野心,從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領。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蠻、古靈精怪。暗戀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書,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維:投資部經理,狡詐多疑、陰險好色,出色的投資顧問。
  葛玲玲:杜大維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環境影響,潑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嫻:KT公關秘書。
  朱九同:KT公司總裁。
  何鐵軍:上寧市委書記。
  羅  畢:KT的副總裁兼總經理。
  楚  蕙:羅畢的妻子,小麥色的肌膚獨一無二。
  唐依琳:KT的頭號公關。
  莊美琪:公關部秘書主管。
  楊瑛:李香君的同學。
  閔小蘭:李香君的同學。
  喬若塵:李香君的同學。
  侯天傑:KT的財務經理。
  張思勤:KT的大股東。
  張亭男:張思勤的兒子。
  曹嘉勇:KT的大股東。
  章言言:KT的公關。
  趙紅玉:KT的公關。
  何亭亭:KT的公關,何書記干女兒。
  羅  彤:KT的公關。
  樊  約:KT的公關。
  何  芙:何書記的女兒。
  秋雨晴:何書記地下情人。
  秋煙晚:何書記妻子。
  孫家齊:KT策劃部職員。


第一章 獲強援
  楚蕙的嬌軀突然簌簌發抖:“同樣的話你也對葛玲玲說過無數遍了吧?既然你喜歡我和玲玲,那你就一定要相信我們沒有害你之心。可那天在我的內衣店裡,你以為我們和羅畢、杜大維一起陷害你,我很傷心。不管怎樣,我不會傷害肚子裡孩子的父親。”
  “真的?呵呵,太好了。”
  我大笑,這是我一直希望楚蕙告訴我的答案。即將當爸爸的幸福感在一瞬間遍布全身,我興奮得簌簌發抖。
  “裝什麼裝?羅畢已經跟我說了,他把我懷孕的事情告訴你了。”
  我苦笑:“沒裝,但我一直不敢肯定,現在你說出來,我當然信了。其實正因為你懷孕了,我才全力幫助羅畢。我心裡總覺得愧對他,畢竟你是他的女人,我這樣做無疑是橫刀奪愛。”
  楚蕙幽幽地歎息:“以前我媽雖然竭力反對我與羅畢交往,但我搬出家與羅畢住在一起後,我媽就不再說什麼了。我和羅畢的感情也算穩定,本打算三年後結婚生子。
  “可是自從羅畢炒期貨失敗後,一切都變了。先要應付朱九同,後來萬國豪又找上我們,我們遇到前所未有的困難。但即便如此,我也不回來求我媽。”
  我笑問:“為什麼?我聽說嵐阿姨的人脈很廣。”
  楚蕙又是長長的一聲歎息:“我曾經為了羅畢與我媽有過激烈的爭吵,她一直不喜歡羅畢,而且我為了與羅畢在一起還搬出家裡。這些年來我幾乎不回來,還差點與我媽斷絕關系。”
  “你很任性。”
  楚蕙點點頭,眼裡閃過一絲堅強:“是的,我確實任性,但我既不後悔認識羅畢、離開家裡,也不後悔懷上你的孩子。我這次回家,就是想把這個孩子平平安安生下來。”
  我突然問:“你媽知道你懷孕了?”
  “知道了,但我媽不知道孩子是你的,她以為是羅畢的。盡管她不喜歡羅畢,但我孩子都有了,她也無可奈何。加上我認錯時的態度很好,我媽對羅畢的態度已有緩和,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
  我急問,心裡莫名緊張。
  “可是,我對羅畢已經沒有感覺了。很奇怪,自從上次在酒店裡與你發生那件事後,我與羅畢似乎就走到盡頭,我們已不再信任對方,總是互相猜疑。我們已經無法繼續下去,這也是我回到我媽身邊的另外一個原因。”
  我試探問:“羅畢跟我說過他一直都很愛你。”
  “我知道。所以羅畢見我媽態度有所轉變,就希望能利用我我媽的人脈關系然後聯合杜大維打敗你。我媽雖然從來不過問官場上的事情,也不允許我利用她的關系在社會上招搖,但這次我媽看在我懷孕的份上,答應暗中幫羅畢一把。但她調查後發現你是方阿姨的兒子,她就放棄了。你別看剛才方阿姨與我媽水火不容的樣子,其實她們關系好得像親姐妹。這件事情既然沒有下文,羅畢當然很失望,以為是我愛上你而從中作梗,大罵我一頓後跑去美國了。”
  “原來有這般曲折,怪不得這兩天沒看到羅畢的蹤影,他說你愛上我是真的嗎?”
  我暗暗松了一大口氣,心中對姨媽更是感激不盡。沒有姨媽,我將一事無成。
  “我才不喜歡你,你找愛你的葛玲玲去吧。”
  楚蕙閉上眼,手揪著我的衣領,她很享受我撫摸她的乳房。
  我心裡對楚蕙有一種奇特的感覺,我的女人幾乎個個都是肌膚如雪,唯獨楚蕙的蜜糖色肌膚與眾不同,用物以稀為貴來形容也不過分。
  心情放輕松,我的行為愈加大膽,輕輕地揉著楚蕙迷人的肚臍,我柔聲問:“你不喜歡我,為什麼讓我摸你身體?”
  “你……”
  楚蕙睜開眼,用性感沙啞的聲音緩緩地罵道:“李中翰,你知道不知道,你很賤耶。”
  我大笑,手伸進她的七分褲裡,滑到小翹臀抓了抓,卻抓到一片黏液:“濕成這個樣子,是夠賤的。”
  楚蕙小聲呻吟:“天氣熱,那是汗水。噢,你別亂來。”
  本來就柔弱的她此時更站立不穩,我把她頂到窗邊。這個角度既可以穿過葡萄籐觀察到姨媽與屠夢嵐,也可以監視二樓的護士,是一個絕佳的位置。楚蕙抿嘴輕笑,似乎默許我的動作,所以她沒有阻止我扯下她的七分褲,挺翹的美臀,悄悄地露了出來。
  “你今天不應該穿褲子。”
  我站在楚蕙的身後笑她,粗大滾燙的大肉棒沿著股溝滑行,黏滑的愛液指引著我到達一個緊窄的港灣。由於七分褲沒有完全脫掉,楚蕙的雙腿無法打開,我的大肉棒幾乎是在臀肉與雙腿的三方包夾下挺進。撐開蜜穴的瞬間,我差點繳械的投降。
  “喔,你好過分。”
  楚蕙嚶嚀一聲,嬌軀前傾,雙手抓住窗沿。下沈的上肢令挺翹的美臀又翹高了幾分,碩大的肉棒得以一桿見底。
  “喜歡嗎?要不要快一點?”
  我開始享受被陰道肉壁吮吸的感覺。只有慢慢的抽插,這種感覺才真切,所以我抽插得很慢,以至於那些不斷湧出的黏液滴到七分褲上。
  “嗯,你輕點。讓我媽知道,她會殺了我。”
  楚蕙當然不知豐沛的蜜汁浸濕了她的褲子,她一邊搖動,一邊慢條斯理地警告我。
  我探握兩團懸垂的美乳,幾記重重的抽插後才深情說:“楚蕙姐,我愛你。”
  楚蕙顫抖中呻吟:“你也這樣跟玲玲說吧!喔,好漲。”
  我吻著她光滑的背脊:“這話我只對你說。”
  “你的花言巧語騙不了我,我從小認識葛玲玲,她喜歡什麼樣的男人我一清二楚。我只是沒想到這個蕩婦居然……居然說喜歡被你強奸。”
  “我可沒強奸過別人,我只強奸過楚蕙姐。你喜歡我強奸你嗎?”
  肉棒密集抽插的程度很可怕,肉臀迎接的力度也很驚人。
  “啊啊啊,隨便你。”
  楚蕙有些神智不清。她搖動得有些急,已有些破舊的窗欞在她的搖晃下嘎吱地亂響。我暗暗擔心擔心被二樓的護士聽到,護士所站的位置剛好就在我頭頂正上方。
  “楚蕙姐,幫我含一下,好嗎?”
  其實我不想離開緊窄的蜜穴,我只是擔心破舊的窗欞會崩塌。
  “不,你等等。我、我就好。”
  楚蕙突然拼命地搖動,很激烈。我發現她的會陰處已經發紅,嬌艷如血,就如同母狗發情時陰部會發紅一樣。我頓時明白,收束腹肌,雙手扶著她臀部的兩側,猛烈地抽動大肉棒。不到三十下,楚蕙就發出一陣低沈的哀鳴,哆嗦中她的嬌軀停止搖動。
  足足三分鍾後,楚蕙才懶洋洋轉過身,慵懶的眼神在我身上繞了幾圈後,她竟然緩緩跪下,在我暴脹的大肉棒前張開櫻桃般的小嘴,小心翼翼地把碩大的龜頭吞進口腔。在她合上紅唇的瞬間,我發出渾厚的歎息。只要是男人,都喜歡女人這種深情接納。
  可這時意外卻出現了,一個身穿白色長外套的小護士突然闖入我的視線。楚蕙只顧吞吐大肉棒,又背對著小護士,所以她並不知道小護士突然出現。更令我意外的是,這小護士焦急地指指窗口。我扭頭看向窗外,猛然發現姨媽推著屠夢嵐的輪椅向屋內走來,我小聲驚呼:“楚蕙姐,你媽要進來了。”
  楚蕙閃電般跳起,擦了擦小嘴,整理好儀容就往屋外跑。剛跑到門口,姨媽與屠夢嵐已然來到,真是好險!我扭頭找尋那小護士,她已不見人影。
  “小蕙,你是怎麼了?半天了都沒有給方阿姨斟茶,我看你真是越大越不懂事了。”
  屠夢嵐怒聲責怪楚蕙。
  “我去倒。”
  楚蕙不好意思地向姨媽笑笑,秀美的臉蛋上赫然出現淺淺的小酒窩,真是美極了。
  楚蕙剛轉身離開,身穿白色長外套的小護士又悄然出現,她手裡多了一支體溫計:“首長,要量體溫了。”
  “嗯。”
  屠夢嵐點點頭,小護士已熟練地打開體溫計。我這才注意到小護士長得嬌小玲瓏,雖然顴骨高一點、個子矮一些,但也算是一個小美女。她一邊給嵐阿姨量體溫,一邊還不時抿嘴偷笑。我心懷感激,就沒有介意這種帶有嘲笑意味的偷笑。
  “小黃,剛才你往這邊東張西望看什麼?”
  屠夢嵐盯著小護士露出狐疑眼神。
  “啊?我……”
  小護士的臉瞬間大紅,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說:“我好像看見一只小鳥飛進屋裡。”
  “我還以為發生什麼事情,就急著過來查看。小黃,以後沒什麼事情別大驚小怪的。”
  屠夢嵐毫不留情面地斥責小護士。
  我突然明白整件事情的經過。一定是我與楚蕙做愛時被小護士發現,她一個小女孩整天對著脾氣古怪的屠夢嵐已經夠煩,加上少女情竇初開,對性愛之事絕對好奇。突然發現我與楚蕙上演春宮戲,她當然著迷,也忘記自己要隨時照顧首長。
  可笑的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小護士怪異的偷窺行徑引起屠夢嵐與姨媽的注意,出於職業本能,她們想知道小護士看到什麼。多虧屠夢嵐行動不方便,要不然我與楚蕙的好事恐怕會被抓個現形,我不死也會脫層皮。
  小護士大概也發現屠夢嵐與姨媽向屋子走去,她情急之下沖下樓梯,冒險向我示警。
  想到這,我對小護士的感激之心蕩然無存。看準時機,我狠狠地瞪了小護士一眼。她這一好奇不但會害死人,還會害死很多人。
  楚蕙端茶出來時,屠夢嵐對姨媽這次來拜訪的目的給出總結性答復:“事情就這樣吧,我也不管了,你們愛怎麼辦就怎麼辦。我與中聯部打過招呼,地方上的事情我們中央部委都不宜插手。至於其他的利益集團你方月梅根本不放在眼裡,我就不多此一舉了。我調查過,其實你們那公司都是一些部門洗黑錢的主要管道。小翰貿然出現,還當上總裁,那些做了髒事的人總會心虛害怕,所以才群起而攻之,要把小翰趕走。”
  屠夢嵐對小護士和我都不避忌,解釋為什麼總是有人要把我趕出KT的原委。
  姨媽聽完,隨即露出嚴肅之色:“嵐姐,既然你放話了,那我就放手了。”
  “你那脾氣我還不了解嗎?哪怕是我在炕上,你也敢烤一烤。”
  嵐阿姨又露出調皮的微笑,她的眼睛似乎永遠都是靈動而單純。我猜想屠夢嵐年輕的時候絕對是一位超級大美人。
  “你永遠都是我的老長官,不管過去或將來,我都會像現在這樣尊敬你。”
  姨媽正色之中又帶有點撒嬌,恭敬裡有承諾,拿捏得非常精準,我心裡更加佩服姨媽。屠夢嵐笑得很開心:“咯咯,好了。我有些困了,你們走吧。”
  據說過了五十的人在午後最容易犯困,何況身有殘疾的屠夢嵐與姨媽在炎熱的室外聊了半天,自然身心疲倦,對認我這個兒子的念頭也冷淡了。她打了一個呵欠,向姨媽示意要休息。我慌忙站起,與姨媽一起安慰和問候屠夢嵐幾句後,目送小護士將屠夢嵐推走。那一刻,楚蕙就陪在屠夢嵐的身邊。
  姨媽歎道:“小蕙真的懂事了。”
  我笑問:“以前楚蕙姐不懂事?”
  姨媽點點頭:“她和她媽媽一樣倔強,做事情喜歡一條道走到底,那時候小蕙很傷她媽媽的心。但小蕙心地好、人也善良,看見她陪著嵐姐,我很開心。”
  我感覺姨媽贊美楚蕙就像在贊美媳婦一樣:“是啊,不但心地好,人也漂亮。”
  姨媽白了我一眼:“就是笨了一點,被你這個風流小子蠱惑。哎,你怎麼對得起小戴喲。”
  我眨眨眼:“媽,你說什麼我不明白,我什麼時候蠱惑楚蕙姐了?”
  姨媽冷笑一聲:“李中翰,你再在我面前裝瘋賣傻,我就把你綁在葡萄架上曬三天,你信不信?小兔崽子,我是誰?我是你……姨媽,你肚子裡有多少條花花腸子我不清楚?”
  “別三天了,這麼烈的太陽,曬三分鍾我就完蛋了。好吧,我承認,我承認我的花花腸子整天被您捏在手裡。”
  “噗哧。”
  姨媽忍不住笑出來,真是母儀萬千、美不勝收。她沒捏我的腸子,而是捏住我的耳朵咬牙切齒:“你還貧嘴?跟你爸一個德性,到處撚花惹草。這麼多女人,你忙得過來嗎?”
  “還沒忙過。”
  “什麼?氣死我了,我……我去找繩子。”
  “媽呀!”
     ***    ***    ***    ***
  夜幕降臨,難得的是下起一場不大不小的雨。這場甘霖沖淡炎熱空氣,也沖淡人們心中的暴戾。
  看著一百六十名武警荷槍實彈地押著二十名前來我公司查看疫情的男女,我心中的暴戾淡了許多。防疫站的站長跪在公司大廳裡已超過四個小時,市衛生局的局長才被允許從我的辦公室裡離開。
  市委常委在我的辦公室裡臨時召開常委會,姨媽和我也列席會議。會議一致通過以濫用職權罪、瀆職罪之名,立即逮捕市防疫站站長,撤銷市衛生局局長兼黨委書記一切職務,並在規定的時間裡做出深刻檢討等決定。
  而專程從中央黨校趕回來的喬書記主持這次常委會。
  “方月梅同志,這次市裡的許多部門涉嫌濫用職權、瀆職犯罪,我們市委將成立專門調查小組,對這些部門將一查到底。不管涉及什麼人,都視犯罪的情節輕重予以處罰,決不姑息,請放心。”
  喬書記擲地有聲的話令我感動。
  姨媽卻很冷淡:“對這些無視國法的部門領導人該罷免的就罷免,對一些犯罪行為就應該作為犯罪典型,進行深刻批判,這也是對社會、對人民負責。”
  “說得很精辟。”
  會議室裡一片附和。
  姨媽的話得到常委們的肯定。我想笑,因為這些部門之所以大張旗鼓對KT進行刁難、訛詐,都是這些常委中的一些人唆使,而這些人的勢力都很廣泛。當中勢力最強的就屬屠夢嵐的政治力量。這個勢力在姨媽的影響下,已經退出對我公司的發難。
  剩下的包括前市委書記何鐵軍在內的所有既得利益集團勢力,姨媽已不再忌憚,她成功迫使市委常委在我公司裡召開常委會就是一次巨大的勝利。喬書記中斷黨校的學習,突然回來主持這次常委會也讓姨媽如虎添翼。
  “嗯,最後就是這次濫用職權中,危害最大的地稅總局局長兼黨委書記譚自力同志,涉嫌收受賄賂、生活腐化,暗中經營愛巢娛樂公司的重大腐敗案件。”
  喬書記嚴肅地做出市常委的最後決定。
  姨媽的嘴角泛起一絲淡淡的冷笑,她不但有大將之風,也有乘勝追擊的決心。
  “既然已經革命了,就要革命到底。”
  這句話是姨媽與我從三七五干休所回到公司後說的第一句話,我記憶猶新。
  沒想到黨內斗爭是如此殘酷,我沒有再聽下去,找個機會退出會議,趕緊給小君與樊約打電話。學車已有心得的樊約相約小君去兜風,她們計劃兜風完先去嘗嘗“小夜貓”麻辣湯鍋,再去“愛巢”喝點前衛的泡泡酒。
  我當然支持兩個小美女的享受計劃。
  可是,如今“愛巢”恐怕要出大事。樓下一百六十名武警大哥有前往愛巢繼續戰斗的跡象,我要趕緊通知樊約與小君盡快離開愛巢。只是,電話打了三十遍都沒人接聽,估計兩個小美女可能已沈浸在震耳欲聾的搖滾音樂中。沒辦法,我只能親自前往愛巢,去把那兩個小美女帶走。
  霓虹如幻,燈火妖魅。愛巢還是愛巢,與幾個月前我第一次踏進這家華麗夜總會一樣,還是人滿為患。
  我穿梭於眾多俊男美女之中,極目搜尋小君和樊約,可惜連她們的影子都找不到。空氣彌漫著令人亢奮的氣息,我的心情卻慢慢變得急躁。在武警包圍這座娛樂城之前,我必須將小君和樊約帶走。
  “兄弟,要不要K?今天是愛巢三周年慶典,馬古、K均八折。”
  我的肩膀被拍了一下,一個滑頭滑腦的小子向我詢問。我對這些軟性毒品從來不感興趣,剛想一口回絕,突然想到在這偌大的夜總會裡,要想盡快找到小君與樊約還真不容易。於是我露出猥瑣的笑容,把這滑頭的小子拉到能聽清楚我說話的地方:“我約了兩個小馬子,她們已經來了。見到她們後,我買三千的貨。”
  “那快去找人呀。”
  滑頭的小子一邊亂扭身體,一邊嚷嚷。
  “人太多,難找。你在這裡轉來轉去的一定有印象,她們長得……”
  我把小君與樊約的相貌、身高描述一番。這賣毒品的家夥夠機靈,話音剛落,他就大聲說:“三零八包廂。”
  “那麼肯定?”
  我很驚訝。
  “醜的記不了那還說得過去,兩個這麼正點的妞都記不住,我斧頭就白在愛巢混了。”
  “呵呵,行。我去看看,真是她們,立刻跟你買。”
  “嗯,我在這附近轉,你很容易能找到我。”
  我順著斧頭所指的方向找到三零八包廂,心裡又高興又納悶。畢竟找到了這兩個小心肝,但她們怎麼會進包廂呢?難道裡面有樊約的朋友?
  站在三零八包廂門口,我透過門上的小窗向包廂裡窺視,這一看簡直把我嚇出一身冷汗。包廂裡居然有一個肥碩的腦袋,這是杜大維最令我憎惡的部位。他的旁邊端坐著兩個絕色的小美人,一個是樊約,另外一個就是如假包換的李香君。
  今天兩個小美女打扮得異常漂亮,都穿短裙、露出一大截又白又嫩的玉腿。
  雖然兩人的身材並不高挑,但穿上高跟鞋後,玉腿的比例極為協調,看起來修長而勻稱。包廂裡的男人和女人都盯著樊約和小君,因為小美女不僅腿美,還都有豐滿的胸部。青春無敵,這兩個花樣年華的小美女更不是身邊其他女人所能比擬的。
  我看得真切,包廂裡所有的男人都露出邪惡的神情,有一個道貌岸然的家夥已經向樊約靠去。樊約和小君卻懵懂無知,身陷危險還跟一群老男人喝酒說笑,真把我氣得半死。
  剛想推門而入,我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回頭看去,原來是那賣毒品的小子,他搖頭晃地問:“怎麼樣?是這兩個小妞嗎?”
  我點點頭,指著包廂的窗口問:“你幫我看看,那幾個男人你認識嗎?”
  滑頭小子只瞄了一下就得意洋洋地吹噓:“那胖子比較少見,那穿黑色短袖的就是愛巢的大老板付哥。短發的那個厲害了,他是市警察局副局長。那半禿是我們這裡的常客,好像是地稅局的,我們的大老板都怕他。嘿嘿,所以說你在我們這裡買貨不但品質好,還保證安全,我們老板的後台很硬!”
  見我猶豫,滑頭小子很疑惑地補充一問:“這兩個小妞真是你馬子?”
  “呵呵,當然是,我跟裡面的人都認識。沒事、沒事,你也別走遠。今天晚上我們要好好樂一樂,錢你先拿一半,貨你先不用給我,等會我要更多。”
  我忍著心中的怒火,從口袋裡掏出二千元遞給滑頭小子,就希望他不要走太遠。等會武警人馬殺到,至少能抓到一個賣毒品的。
  “好,大哥今天要多少我就供多少,保證讓你玩得開心。”
  滑頭小子笑得心花怒放,他不知道今天是他們最後的瘋狂。我暗暗冷笑,昂首推開三零八號包廂,進去前我給姨媽發了一條簡訊:小君困在愛巢。
  “哥,你怎麼也來了?咯咯,我們正準備要走。”
  小君看到我,興奮地向我跑來。
  看她踉蹌的腳步,我暗暗慶幸,要是晚來半小時,我的兩個小美人一定醉倒。
  在這種地方,漂亮的女人如果醉倒,簡直就是惡夢。
  我笑瞇瞇地摟著小君。嗯,她今天居然擦了香水!樊約也站起來,靦腆地向我微笑。我向她招手,等她走到我面前,我伸出一條胳膊,大方地把她攬在懷裡。
  這絕對是被人羨慕的左擁右抱,把在場所有人驚得目瞪口呆。
  “你他媽的是誰?”
  短發的壯年人首先被激怒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被激怒,或許是到口的鴨子飛了。他看起來喝了不少,有樊約與小君這樣的美女捧場,是男人都會多喝幾杯。我不怪他喝多了汙言穢語,要怪就怪他沒腦子,我膽敢進來擺架子,就有過人的地方。俗話說,沒有三兩三,豈敢上梁山。
  其實我並不是紈褲子弟,更不是虛榮愛裝行的花花公子,我只是不得以而為之。如果我再不進去,這個警察局長的手就要摸到樊約的胸部,而杜大維的口水就要滴到小君的粉腿上,我沒得選擇。就算讓我去死,我也決不會讓這些人碰一下樊約和小君。
  “陳局長,別激動,這是我們公司的總裁。”
  杜大維冷冷地看著我。
  “他就是那個姓李的?”
  警察局長詢問似的看了杜大維一眼。得到了證實,他離開沙發向我走來。我心中一驚,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警察局長還目露凶光,看來我錯估這些人的膽量。此時,我預感會有危險。
  “鏘啷!”
  警察局長從腰間拿出一副手銬拋到地上:“你自己把自己銬起來。現在我懷疑你拐帶未成年少女、誘騙未成年少女。你可以什麼話都不說,但你所說的將成為法庭上的證詞。”
  “我拐帶未成年少女、誘騙未成年少女?先生,你搞錯了吧?”
  我憤怒至極。
  環顧四周,只見眾人眼裡皆露出興奮,好像有好戲可看。尤其是杜大維,他抓起一片西瓜咀嚼,連奸笑都帶著幸災樂禍。
  “沒搞錯,你身邊這兩位就是未成年少女。”
  警察局長擺開架勢,擋住包廂的門口。我倒抽一口冷氣,暗想這些人一定還不知道下午和晚上發生的事。現在不能跟他們硬來,要拖延時間,姨媽知道小君困在愛巢,一定會盡快趕來。
  “呵呵,這兩位一位是我親表妹,一位是我女朋友,她們都滿十八歲了。”
  警察局長大吼一聲:“你說是你表妹就是你表妹,你說滿十八歲就滿十八歲?我們要請你到警察局做進一步調查,你趕快把手銬戴上,別逼我動手。”
  “你是誰?”
  我故意拖延時間。
  “我是上寧市警察局副局長段赫翔。如果你對我的執法不滿意,你可以去投訴我,但現在你必須將手銬戴上。”
  最後那一句話段赫翔幾乎是在咆哮。
  我冷靜地拖延時間:“你的長官是誰?你打個電話給他。”
  段赫翔噴出一口酒氣:“你他媽的想嚇我?”
第二章 反擊
  我剛想接話,忽然覺得胳膊一松,小君已向前邁出一大步,走到手銬前。只見她裙角飛揚、玉腿彈出,把地上的手銬踢得無影無蹤:“閉嘴!他媽就是我媽,我媽就是他媽,你罵他媽就罵我媽。我媽要是知道你罵她,她一定把你打成烏龜王八!”
  “哈哈。”
  包廂裡哄然大笑,段赫翔的臉在燈光下脹成豬肝色。那半禿的家夥叼著香煙,笑道:“小丫頭嘴巴真厲害,罵人還罵出個繞口令。”
  身穿黑色短袖、叫付哥的男人卻陰惻惻地問:“不想耗了,真受不了。讓你譚局干,你敢不敢干?”
  半禿一愣,緊接著冷笑一聲:“這裡有兩個,小付,你敢干一個,我就敢干另外一個。”
  “哥,他們說什麼?”
  小君傻乎乎地問我,但她多少意識到這些匪氣十足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憤怒到極點,但我還是不相信他們膽敢亂來,而且半禿還是一名國家干部。
  杜大維一直沒開口,此時見半禿表態後,他也煽風點火:“你們敢干,我就敢看。”
  包廂裡一陣騷動,還夾藏著女人的尖叫和驚呼。樊約也意識到嚴重性,她哆嗦地抱著我的胳膊問:“總裁,我們……”
  付哥緩緩站起來,這人鷹鼻深瞳,一看就知是狠角色。他冷冷地對眾人笑了笑:“今天就讓大家開開眼。”
  說著,他緩緩地脫掉上衣,露出帶有紋身的胸肌。緊接著他脫掉褲子,只剩下內褲時,包廂裡又是一陣驚呼騷動,連無畏的小君都將頭埋進我的臂彎裡。
  情況急轉直下,我心急如焚。
  “來人。”
  付哥大吼一聲,把我嚇了一跳。他身後走出一個精干的年輕男子,這男子手裡居然還拿著手槍。
  付哥指著我冷笑:“他一動,你就開搶。”
  精干的年輕男子對著我舉起手槍。
  包廂裡頓時陷入一片寂靜,除了音響播出的音樂外,沒有人發出一絲聲音,此時空氣裡彌漫的是恐懼與死亡。
  “哥哥,媽會來嗎?”
  小君平靜地看著我,一旁的樊約已哭出來。我奇怪小君的平靜,她的眼神沒有一絲驚慌、沒有一絲淚痕,仿佛一切都與她無關。
  黑洞洞的槍口對著我,我盡量說得很溫柔:“媽一定會來。”
  小君笑了,她溫柔地安慰樊約:“樊約姐姐,你別怕。我哥說我媽媽會救我,別怕。”
  “哈哈哈。”
  包廂被一道得意的笑聲充斥,杜大維從沙發上跳起來:“李中翰,你還裝什麼?我得到最新消息,你公司被武警包圍了。你以為你是誰?你完蛋了!你姨媽要是來了,我把她和你表妹一起……”
  “吱呀!”
  杜大維話沒說完,包廂的門被推開了,門軸發出的響聲驚動包廂裡每一個人的神經。從門外走進一位貌美絕倫的貴婦。
  包廂裡的每一個人都注視著這位有著非凡氣質和美貌的不速之客。
  “媽媽。”
  小君激動得直跺腳,我的眼淚差點流出來。
  姨媽走到我面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說小君被困也不說清楚困在哪裡,害我到處找,幸虧有一個賣毒品的小子帶路。”
  “來了就好。”
  我真想抱住姨媽親上一口,她看起來真像貴婦。因為她又換了一身衣服,咖啡色的上衣裸露出一大片雪白胸脯,白色的緊身長裙,白色的高跟鞋,這次是肉色的絲襪。哦,我的天啊,姨媽是來執行任務還是來娛樂消遣的?
  她居然還塗了口紅。
  “你們沒受傷吧?”
  姨媽關切地詢問我們。我注意到姨媽遊離的眼神,她的注意力其實都在那個拿槍的年輕人身上。
  “沒受傷,媽,你就一個人來?”
  等了半天也不見有武警沖進來,我心裡不禁有些底氣不足。
  姨媽沒有回答我,而是徑直走向杜大維:“我耳尖,剛才在門外聽到你說如果我來了,你會把我和我女兒怎樣?”
  杜大維見過姨媽,他雖然不知道姨媽的厲害,但他顯然被姨媽淩厲的氣勢所震懾。所以他沒有膽量回答,而是慌亂地看著正要穿上衣服的付哥。畢竟這裡是付哥的地盤,而付哥的眼睛始終死死地盯著姨媽。現在就是笨蛋也感覺出不對勁,面對突然出現的姨媽,付哥反而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拿槍的年輕人也不知道該把槍口對準誰,猶豫了半天,年輕人還是把槍口重新對準我。可就在年輕人轉移槍口的瞬間,我總算開了眼界。姨媽迅速拿起酒桌上一個煙灰缸砸向持槍的年輕人,身體卻平行飛起撲向付哥。
  付哥剛想穿上褲子,這一倉促生變令他始料不及,加上拿槍的年輕人一聲慘叫倒地,付哥更是驚慌失措,待姨媽掌劈而下,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只聽“噗”一聲,付哥隨即軟軟倒下。從抓起煙灰缸開始,這一連串的變化快如閃電、一氣呵成。
  包廂裡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一切已結束。看著橫躺在地上的兩人,杜大維張大嘴巴,警察局長驚恐中也想掏槍,姿勢有了,但在姨媽淩厲的逼視下,他選擇放棄。
  “都進來,派一組人先到三零八包廂。”
  沒有任何喜悅表情的姨媽用手指按著耳廓,她耳朵裡竟藏有一粒不起眼的東西。
  淒厲的警笛響徹大地,愛巢的霓虹終於消失在無垠的夜空。
  我左擁右抱兩個小美女坐上一輛武警牌照的奧迪車。身邊的樊約還在哆嗦,小君卻晃著小腦袋問:“哥,媽耳朵裡那黑乎乎東西是什麼?”
  “耳屎。”
  放松下來的我有點困意,恍惚中聽小君不停地數落:“一點都不干淨,我耳朵就很干淨。”
  KT似乎成為上寧市最炙手可熱的公司,因為坊間流傳愛巢得罪KT導致關門。
  盡管愛巢夜總會停業事件在上寧市的傳媒有統一的口徑:“涉嫌黃、賭、毒。”
  但官場上的人都清楚這是一場政治角力。沒有勢力背景,愛巢夜總會很難經營這麼多年。同樣的,沒有更強大的背景介入,愛巢夜總會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間傾覆。謠言像寒冬的雪花鋪天蓋地,又以訛傳訛,一下子把我推到風口浪尖。
  我除了要處理公司事務外,還要面對一些官場層面的拜訪。說是來拜訪,實為拉關系、套交情。政治嗅覺敏銳的姨媽立即警覺,她嚴厲地告誡我千萬別招搖,更不允許把KT變為上寧市的第二政府。
  為了回避官場的渾水,也為了整合公司管理部門,我經過慎重考慮,決定暫時辭去總裁一職,把郭泳嫻直接扶上CEO。楚蕙代替羅畢進入董事會,出任副總裁兼總經理。我和姨媽這次能順利擊敗對手,鞏固自己的利益,多虧了屠夢嵐的退讓。否則姨媽與屠夢嵐一場火拼,鹿死誰手很難說。此番請楚蕙進入公司高層也是與屠夢嵐的勢力分配利益,達成政治默契。
  屠夢嵐果然對我的安排非常滿意,她有天忽然打來一通電話,希望我再去她家,完成認干媽的儀式。
  我滿口答應,這也是姨媽的意思。有這兩位德高望重的媽媽支持,我躊躇滿志地迎來自KT成立以來最大的重組,包括我在內,公司裡幾乎所有的高層和主管都有變動。由於寧紅軍等一批資深高層的退出,我逐步掌控公司的全局。
  雖然郭泳嫻接替我的職務,但公司裡所有人都知道我才是權力中心,我的辦公室還是總裁辦公室。
  我喜歡我的辦公室,因為在這裡我才能無拘無束地與小君待在一起。在家怕姨媽發現,在外不敢過分親暱,這裡有上官姐妹把守,我當然放心。
  郭泳嫻替我分擔工作後,小君就更常來我辦公室了,連戴辛妮也有怨言。幸好我與戴辛妮心有靈犀,她想親熱時,我就會出現在她身邊,纏綿之後她的怨言自然少了許多。唯獨章言言我始終下不了手,畢竟她曾受制於杜大維,雖然杜大維已被關押,但他的事情一日不解決,我不敢碰章言言。
  戴辛妮不明隱情,見我對章言言不冷不熱,她也樂見我專一。哎,女人還是很好騙的。
  樊約的白領味越來越濃了,也越來越有自信,舉手投足間變得更成熟。她沈默寡言,在公司裡朋友不多。我發現樊約不再失禁,她有了屬於自己的高潮。我經常看她開著淺綠色的Civic進出公司,在她身後總引來眾人的目光,這些目光絕大多數都是羨慕。
  而莊美琪這段時間有男人接她下班。我知道她是故意刺激我,我也不爭氣的很受刺激。只要有男人接她下班,我就對著她的紅色賓士發脾氣,到處找她。我與她常在夜晚相擁於紅色的賓士裡,地點多在郊外。每次我都弄得賓士劇烈晃動,不過我不擔心,賓士的避震系統是所有車種中最佳的,我只擔心莊美琪明天又祭出刺激我的手段。
  王怡最近由舞蹈班換到瑜珈訓練班。郭泳嫻告訴我,王怡有可能懷孕了,我興奮了半天,專程去看望她。哪知王怡矢口否認,那天夜裡我在王怡家強暴她一次,她也強暴我一次。跟王怡站著做愛特別舒服,因為她夠高。但這兩次王怡不但趴在床上要我從身後插入,還要求我在插入之前舔她的陰戶,我照辦了。事後她告訴我,這次一定懷孕,我將信將疑。
  唐依琳失蹤幾天後,發了幾封簡訊給我,說是抽空回老家一趟,參加一位遠房親戚的婚禮。
  婚禮宴會上,有一半的男人都向她求愛,連新郎也走神了,弄得好尷尬。依禮俗鄉下的婚禮要進行好幾天,可是唐依琳第二天天沒亮就跑了。我問她為什麼不找一個男人嫁了?她回答說,問過所有男人的尺寸,都不及我的一半,所以就跑了。我正喝茶,結果全噴了。
  秘書處最近好像招了幾個新人,我正想找個時間去關心一下,可不知道為何,全被莊美琪給辭退了。我問羅彤,她說不知道,但何婷婷告訴我,是羅彤向莊美琪打小報告,說幾個新人揚言要在一個星期內搞定總裁。哎,看來新來的公關都是些時代潮人,這麼拽!以莊美琪的性格不拓兩巴掌再辭退已經很難得了。不過,我總覺得有些遺憾,很想知道這些小女孩如何能在一個星期內搞定我。可惜,太可惜了。
  “總裁,你就不怕方阿姨撞見你打牌?”
  上官黃鶯打亂我的思緒,她一本正經似的樣子讓我想笑。這公司是我的,我上班打牌還要擔驚受怕嗎?何況找我打牌的人是姨媽最疼愛的李香君。
  “別怕、別怕,黃鶯姐姐,我媽來了,你就幫我們擋著。我就不信贏不了這個大渾蛋。”
  小君咬牙切齒地瞪著手中的撲克牌。
  眼前的李香君既不漂亮也不可愛,她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大巫婆。她的臉已被密密麻麻的小紙條貼滿,這些小紙條都寫上了諸如:小妖精、大笨蛋、癩皮狗、毛毛蟲之類的字詞,絕不雷同。而我臉上一張字條都沒有。
  這是我和小君定下的規矩,誰輸了誰的臉上就被貼字條,字條上可以寫任何文字。可憐的小君一次都沒贏過,她的小臉上貼滿密密麻麻的小字條,唯獨剩下一雙狡猾的大眼睛和憤怒的小嘴,她滑稽的樣子令一旁觀戰的上官姐妹笑得花枝亂顫。
  上官黃鶯故意問我怕不怕被姨媽撞見,實則就是希望早早結束這場一邊倒的撲克遊戲,暗中幫小君解圍。可是輸紅眼的小君哪能明白上官黃鶯的苦心?她只是一個勁地想要報仇,誓言與我戰斗到底。
  “小君同學,這把要是輸了要貼哪裡?貼嘴巴你喘不了氣,貼眼睛你看不見。”
  我得意洋洋地看著小君,我又拿到一手好牌,這段時間我氣勢如虹,真是遇神殺神、遇鬼殺鬼,何況小君的牌藝不精,哪裡是我的對手。不過說起來也奇怪,如果是別的女人,我就是穩贏也要假輸,以討美人歡心,但對小君,我是寸土不讓。
  那些小字條都是用我的口水沾上的,對有潔癖的小君來說,這是一種難以忍受的折磨。
  “貼屁股。”
  小君終於惱羞成怒,話不經腦袋就脫口而出。我與上官姐妹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小君氣鼓鼓地看我們笑得東倒西歪,自己也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一把抹去臉上的小字條就向我撲來,粉拳隨即雨點般落下:“你這個大渾蛋,一點男子風度都沒有,就知道欺負小女人。真可惡,看我不收拾你。”
  “好、好,我保證下次讓小君盤盤贏、把把贏、次次贏。”
  我展開雙臂把小君抱在懷裡,貼著兩團挺拔豐滿的乳房,我感覺特別愜意。
  杜鵑一聲輕咳,與黃鶯退出辦公室,關門悄無聲息。如此機靈聰穎的姐妹真不枉我前兩天給她們加了雙倍的薪水。目前她們的薪水直逼莊美琪,比郭泳嫻的薪水還高,可以說一人之下,幾百人之上。
  “以後再也不跟你玩了!哼,用口水弄髒人家的臉,一點都不衛生!我不管,我要你把臭口水擦干淨。”
  小君氣鼓鼓地跨坐在我懷裡亂扭。她今天穿一件拋拋袖做的吊帶上衣,這種拋拋袖其實就是經過美化的吊帶。手上動作的幅度稍大,漂亮的拋拋袖就會自動滑落,露出雪白的胸脯。
  小君沒有穿內衣,因為我看到乳暈了。多虧小君正值青春年華,乳房挺拔,那上衣堪堪滑到乳暈上就沒有再下滑,就像被乳頭鉤住一樣。我看得口水橫流,暗歎小君的誘惑已如水銀瀉地、無孔不入。再過兩、三年,等她學會風騷、會賣弄風情,那些三千粉黛豈能還有地位?
  “哥一定幫你擦干淨。”
  我摟著清香撲鼻的小君,嘴對準她的紅唇吮一下,引出軟軟的小舌頭又吮一下,含住小舌頭。小舌頭毫不退縮,向我的口腔伸來,撩撥我的牙齦、勾引我的唾液。我感覺我的唾液急劇減少,消失無影蹤,難道被愛干淨的小君吃了?我帶著疑問,迅速再分泌唾液,果然又被吸走。多虧我生津奇快,源源不斷地滿足小君的采擷。
  “嗯嗯。”
  小君銷魂的鼻音籠罩我的神經,我承認小君的接吻比我投入得多。
  我悄悄睜開眼睛,觀察小君動人的眼簾、如梳齒般的長睫毛,還有那忘情的吮吸。
  在這動人的美景下,我很自然地握住一座高聳挺拔的肉峰,輕輕揉、輕輕搓,多美妙的乳房啊!我感歎上天送一個這麼完美、這麼可愛的表妹給我。
  “哥,你頂到我啦。”
  小君呢喃,臉貼著我的臉,小心地將壓在我襠部的粉腿挪開。那裡確實有一團隆起的東西頂到小君,她的臉就像熟透的紅蘋果。
  “小君。”
  “嗯。”
  “哥哥今天早上洗澡了,洗得很干淨。”
  “嗯。”
  “所以,所以哥的這裡也很干淨,幫哥舔一下,哥保證不臭不鹹。”
  我把粗硬的東西釋放出來,拿在手裡。可以感覺得到,手中這份炙燙全是針對李香君。
  “不行,本來我想答應的,誰叫你剛才打牌不讓我,哼。”
  小君猛甩瀑布長發,那份扭捏讓人看了就沖動,我有些抓狂:“下次一定讓,下次絕對讓。”
  小君狡黯地眨眨眼:“那下次再幫你弄。”
  我悲情道:“小君,哥這幾天老做一個夢,夢見小君含我的雞雞。”
  小君臉一紅,向我豎起一根蔥白的手指:“想做美夢是吧?我幫你墊高一個枕頭。”
  我沈住氣,要騙小君一定要沈住氣:“小君,你聽哥說。自從哥夢到你含我的雞雞後,運氣就特別好,什麼杜胖子、壞蛋都欺負不了你哥。哥運氣好了,就能賺很多錢,有錢了就可以幫小君買裙子、褲子、鞋子、襪子……”
  “不要你買,你們男人的眼光都不好。”
  “當然,小君的眼光凝聚三千美女的精髓,我們又怎麼能相比?”
  “咯咯。”
  “哥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小君,沒有人能替代小君,小君就是我最愛的女人,現在的關鍵就是欠缺運氣。”
  我的歎息連自己都覺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但我偷偷觀察小君,發現她陶醉在我的甜言蜜語之沖,泛紅的臉露出幸福的微笑。我沒有覺得自己卑鄙,因為我說的是真心話。
  “含你這個爛東西你就會有好運?”
  小君的眼裡一片純真。我暗笑魚兒上鉤了。“真的。”
  我很嚴肅地點點頭:“含雞雞,這在醫學上叫融氣貫通;在生理上叫做水乳交融;在易經上叫做天人合一。”
  “什麼是易經?”
  小君晃了晃小腦袋,露出疑惑的神情。“易經就是古代專門研究命理的學說,唐朝天下第一美女楊貴妃楊玉環你知道嗎?”
  “嗯。”
  小君用力點點頭,她居然也懂得楊玉環是大美女,看來時空也無法阻隔美女之間的惺惺相惜。
  “以前這個楊玉環長得不怎樣,她從易經上得知含雞雞可以養顏,於是就幫唐玄宗含雞雞,越含越漂亮。到最後就如小君同學所說的那句經典,三千個嬪妃都比不上她楊玉環好看。”
  “噢,那……那句什麼三千人不如一個人的話就是從那裡來的?”
  我景仰地看著小君:“對極了,小君真聰明。”
  小君露出一絲得意:“那、那我怎麼聽說,最後楊貴妃上吊死了呀?運氣一點都不好耶。”
  我有點吃驚,小君知道的不少,要糊弄她還要再沈住氣:“本來運氣是很好的,唐玄宗皇帝順利平定邊疆,發展經濟,人民生活幸福。可惜楊貴妃居然偷偷地去含一個叫安祿山的雞雞,所以楊貴妃的好運到頭了,唐玄宗皇帝的好運氣也到頭了。”
  “啊!”
  小君掩嘴驚呼。
  我臉一沈:“小君要想哥哥的運氣好,以後可不許偷偷地含別人的……”
  小君大罵:“你住嘴,人家絕不會像楊貴妃那樣!人家一輩子就,就只含……”
  小君欲言而止,我頓時眉開眼笑:“就只含哥的雞雞對不對?”
  “嗯。”
  小君羞答答地低下頭,她抵抗的意志在我甜言蜜語、花言巧語的攻勢下迅速土崩瓦解。
  盡管她對我所說的話不盡相信,或許說她無需求證我所說的是否真實,她只需輕輕地感覺,就能感覺到我濃烈的愛意。
  我癡迷地看著小君,小君也呆呆地看著不停跳動的大肉棒。眼見肉棒愈加偉悍,她慢慢地伸出小手,抓住怒昂的龜頭。我緊張地握住她另一邊的乳頭輕輕揉搓,她呻吟一聲,張開紅潤的嘴唇,把粗大的龜頭含進小嘴裡。
  沒有猶豫,也沒有去嗅肉棒有沒有異味,而是義無反顧地吞噬,鼓起的香腮顯示已容納巨物。噢,上帝,這是我多麼無上的榮耀啊!小君終於肯吃棒棒糖了,我差點振臂高呼:“小君,我愛你。”
  “哥,還是、還是有點味道耶!你一定沒認真洗,下次我幫你洗。”
  小君只讓我興奮兩秒,就把大肉棒吐出來。我沮喪不已,難道小君又是點到為止?
  “哦,可能我馬虎了,下次讓小君幫我洗。再含、再含!記住,舌頭要舔,像吃棒棒冰一樣。”
  我的解釋很誠懇,也很迫不及待。
  小君瞪著又黑又亮的肉棒,好像興趣盎然:“一點都不像。棒棒冰好吃多了,又沒你這東西大條,人家的嘴都撐酸了。”
  “一開始會有點不習慣,慢慢小君就會喜歡的。”
  “我才不喜歡。”
  “女人都喜歡,像泳嫻姐就很喜歡幫哥含雞雞。”
  “辛妮姐姐也喜歡嗎?”
  “她最喜歡了,一天至少含一次才能睡覺,你不信可以去問她。不過,哥還是覺得小君含最舒服。”
  “真的?為什麼?”
  “因為哥最愛小君呀!”
  “說來說去就這句,聽起來像在放屁。”
  我大笑:“沒文化罵人居然也壓韻,放不放屁都是這一句啦!哥最愛李香君。”
  小君又義無反顧了,這次她更投入。我猜女人在這件事情上無需天賦,就是再愚鈍的女人,只要含上兩、三分鍾就會得心應手。小君絕對不愚鈍,她不但舔吸還會吮吸,真像吃棒棒冰一樣發出“滋滋”聲,圓潤的小手配合著套動我的大肉棒。
  我很愜意,看著她翻卷的唇肉在猙獰的大肉棒上摩擦,我發出渾厚的呻吟。“哥,我想問個問題。”
  “嗯?”
  我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這個時候提問題有沒有搞錯?如果真多學好問,就不會到現在也說不出那句“三千粉黛無顏色”的成語。
  “見你很舒服的樣子,是不是用嘴巴做這事後,就不再用別的地方做了?”
  小君手執大肉棒輕輕甩動,樣子有點夢幻,像漫畫裡的萌少女。
  “哥反應有點慢,小君你說清楚一點。”
  我想笑,但我還是要問清楚。
  “就是……就是以前做這事都不用嘴巴的,是不是以後就一直用嘴巴了?”
  問完,小君輕啜龜頭一下,隨即伸出小舌頭在龜稜上來回掃弄,好癢。
  我不停警告自己千萬別笑,如果笑出來,小君絕對會拍拍屁股走人。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發誓:“當然不會,那地方比嘴巴好一萬倍。”
  “噢,那我就放心了。”
  小君晃了晃小腦袋,繼續含入大肉棒。
  終於弄明白小君的意思,我還能說什麼呢?我只想大笑:“請小君不用擔心,那地方哥天天都想插,哥絕不會冷落那地方。”
  小君沒有吭聲,她似乎察覺到自己的問題很幼稚,所以她拼命地吮吸。我發現她的臉紅到脖子根,漂亮的拋拋袖有一邊已完全滑落,一團完美的玉乳呈現在我眼前。
  “滴,滴……”
  對講系統響起提示音樂,那是上官姐妹向我請示是否接見來訪者。


第三章 仙女做愛叫尿尿
  知道我正與小君恩愛,上官姐妹依然提示我,這說明來人很重要,絕對不是一般人。當然,來人也絕對不會是姨媽。按姨媽的性格,此時辦公室的門已被敲響。那又會是誰呢?我不去猜想,現在我誰也不想見,因為小君的吮吸已漸入佳境,我的肉棒被她的小嘴捋得又硬又挺。我暗暗叫爽的同時悄悄伸手探到小君的翹臀上,剛挑進小內褲我就大吃一驚,那條小內褲差不多可以擰出水來。
  “小君,快把小褲褲脫下來,都濕透了,著涼可不好!是不是尿尿了?”
  “不許笑。”
  小君放開大肉棒,很難為情地撲到我懷裡撒嬌。我又驚異地發現,小君一邊撒嬌、一邊撅起翹臀,笨拙地脫下白色的小蕾絲內褲。濕透的小蕾絲內褲更加性感、更加誘人。
  肉棒已經硬得不行了,我的欲火快把我融化。
  抱住小君,我的手不停地撫摸她絲綢一樣的肌膚。另一邊的拋拋袖也滑落了,兩團美麗的乳房懸空傲立,我揉著粉紅的乳頭,在一雙美目傻傻地注視下,我把粉紅的乳頭含進嘴裡。一聲嬌啼,滾燙的身體貼緊我的身體。雖然小君身上的衣物都沒有除去,但下體已空無一物,雪白的翹臀下,一根滾燙的巨物正虎視眈眈。
  不知道有意無意,我剛把小君的翹臀扶穩,她就迫不及待地下墜翹臀。由於角度欠佳,大肉棒幾次都與小穴擦肩而過。無奈的我只好手握巨物,為小君找好支撐點。小君半趴半跪在我身上,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癡癡地看著我:“不要這個姿勢啦!”
  我笑問:“為什麼?”
  小君羞羞瞪了我一眼:“尿到你身上怎麼辦?”
  我微笑搖頭:“不怕,哥不介意。”
  “一點都不衛生會肚子疼的。噢,哥。”
  小君又想普及她的衛生知識,我不勝其煩。龜頭恰逢滑入暖濕處,我就往上頂,沒想到竟然一桿進洞。聽著小君嗲嗲地喊出一聲“哥”,我立即全身哆嗦、飄飄欲仙,雙手力壓小君的翹臀。在小君長長的呻吟中,大肉棒一點一點地沒入小嫩穴。
  過程很不順暢,粗大的肉棒令小君全身緊繃,盡管她的小穴已夠濕潤,但她對大肉棒依然充滿敬畏,只插入一半,她就全身顫抖,待全根盡沒,她已了無聲息。和以前一樣,等我的大肉棒全部插入後,小君要短則十秒、長則半分鍾的適應,我愛憐地揉著她雪白的乳房、吻她的香腮、輕刮她的屁眼,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令她早點適應。
  “滴……滴……”
  對講系統的提示音樂還在響。
  小君趴在我懷裡吐氣如蘭:“哥,你先接電話啦。”
  “不接,現在就是天塌下來我也懶得理。”
  我深吸一口氣:“哥要動了哦。”
  “嗯,要輕點。”
  小君羞澀地把滿頭青絲傾瀉在我的肩膀,我輕撫她的臉問:“看哥是怎麼和你做愛好不好?”
  “不看、不看。”
  小君撒嬌道。
  我掀開小君的短裙,一點一點向上卷,然後掖進她的腰圍裡,這樣她的白老虎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我摸索她高高賁起的陰阜,那裡光潔白?。一根黝黑的巨物撐開粉紅的陰唇,唇瓣滑嫩彈手、芳香且吐著露珠。露珠隨著陰穴的起起落落越來越多,潤滑巨物,抽插終得以順暢舒爽。看嫩白的老虎吞噬黝黑的“青龍”,這份刺激真的無與倫比。
  不知何時,小君也偷偷地觀戰起來,她弓著身體又要偷看,真是自尋難受。
  我撥開擋住她視線的幾縷青絲,揶揄道:“要看就大方看,要知道這次可不是我跟你愛愛,而是你跟我愛愛。這女上男下的姿勢就應該由小君姐姐主動,在上面是不是更爽呢?”
  小君翻翻眼:“爽你個頭,你以為每個人都像辛妮姐姐那麼浪嗎?給這條大東西亂捅還叫得歡!哼,噢……”
  我一直懷疑那次在投資部裡與戴辛妮做愛被小君偷看,這次終於得到肯定的答案,心裡有一種難言的興奮:“你又說你沒看?”
  小君撇撇嘴:“叫那麼大聲,我能不看嗎?惡心死啦,看了就想吐,一對奸夫淫婦。”
  我笑問:“那現在小君是不是淫婦?”
  小君一愣,眼睛一瞇,憨憨笑道:“我才不是淫婦,我……我是仙女。”
  我大笑:“那仙女做愛叫什麼?”
  “叫……尿尿……”
  小君吃吃嬌笑,看她雙目剪水、面如桃花,我沖動得無以復加。本來動作很溫柔,但小君總是令我無法長久保持溫柔。我要征服她,征服像小君這樣的女人不僅需要愛情,有時候也需要暴力。因為她與葛玲玲是同一類型,骨子裡都充滿桀驁野性。
  “啪啪啪。”
  我用力地握住兩座肉峰,猛烈地向上挺動我的下腹,粗大的肉棒密集地摩擦那塊饅頭似的小山丘。還在嘻嘻笑的小君面對我突如其來的暴力,嚇得不停地大呼小叫:“李中翰,你輕點!哎喲、哎喲!”
  我冷笑:“仙女姐姐不舒服?”
  小君半瞇雙眼,嗲嗲地叫嚷:“舒服你個頭,人家才不會這麼浪!都頂到腸子去了啦!”
  “以後不許你罵辛妮是浪女人。”
  我警告小君。看她秀發飛舞,乳浪在我的手掌間翻滾,我越搓越用力,她的乳頭已經紅腫。
  小君咬咬牙,恨恨地看著我:“對不起,我說錯啦!請原諒我,辛妮姐姐不是浪女人,是很浪的女人!哎喲,你心疼了嗎?”
  我微慍,抽送得更加猛烈。小君雖然是我的最愛,但我也不允許她詆毀戴辛妮:“今天我就看看誰更浪。”
  “哥。”
  小君突然撒嬌,滿臉潮紅,雙腿越收越緊,幾乎把膝蓋都壓在我的胸口上。一股暖流澆到我的龜頭上,緊接著濕答答的液體滲出小穴,滴淌到我的小腹上。
  我繼續猛抽,聲如破竹:“你這個騷狐狸,這麼多浪水,我看你比辛妮浪多了。”
  “哥,我錯啦。”
  小君哆嗉了,我清晰地感覺到小穴裡劇烈地抽搐。我暗暗得意,看準時機,翻身把小君壓在身下,大肉棒再次雷霆般出擊。小君如遭電擊,大叫一聲,居然沒了聲息。小君像木偶一樣,我自己亂插也沒意思,想拔出來又心有不甘。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我大吃一驚,心想姨媽怎麼老跟我過不去呢?門外傳來嘈雜聲,我細細傾聽,卻聽到:“等了那麼久都不出來,也不接電話,是不是故意不見我呀?是的話就明說,我立刻走人。”
  語氣剽悍潑辣,不是葛玲玲還能有誰?“誰敢不見你?”
  我打開門,笑瞇瞇地看著KT的第一美人。無論是戴辛妮的高傲、楚蕙的慵懶、莊美琪的野性、唐依琳的神秘以及小君的清純,葛玲玲似乎都收集了一點。集眾美所長又有自己的野蠻特色,所以她不但美,還很迷人。有一段時間沒見到她了,原本以為因杜大維的事情她會很憔悴,但恰恰相反,香肩裸露,領口很低,酥乳隱現,看起來似乎更加明艷動人。
  “喲,李總裁捨得出來了?打擾你休息真不好意思。”
  明艷動人的鵝蛋臉上充滿怒氣,看來葛大美人生氣了。奇怪的是,楚蕙居然也在旁邊,她一身藍黑制服與葛大美人的薄衣短裙相比,反差真大。
  “小君有些不舒服,所有電話我都不接。不知道是玲玲姐駕到,有失遠迎,恕罪、恕罪,希望玲玲姐別生氣。來,請進、請進。”
  葛玲玲聽到小君不舒服,她馬上一愣,臉上的怒氣頓消,二話不說走進辦公室。見小君軟綿綿地靠在沙發上,心虛的葛玲玲臉一紅。關切地靠近小君,一手握小君的柔荑,一手探向她的額頭:“小君哪裡不舒服了?”
  小君眨眨眼:“我肚子有點頭疼。”
  “嘻嘻。”
  屋子裡一片笑聲。我向上官杜鵑使了使眼色:“杜鵑,你們帶小君到接待室休息。”
  杜鵑應允,趕緊過去攙扶小君站起來。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回頭對葛玲玲笑瞇瞇道:“玲玲姐,我哥心軟,你求他,他一定會答應你救杜經理。”
  “啊?”
  真是石破天驚,小君的話把我嚇了一跳,葛玲玲也臉色大變。待小君離開,葛玲玲吃驚地看著我:“小君怎麼知道我來這裡的目的?”
  “你那麼急著來找我,難道是來找我吃飯嗎?這不明擺著是救夫心切嘛。”
  我一句調侃,心裡卻酸溜溜的。楚蕙告訴我葛玲玲跟杜大維早沒了夫妻生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小君觀察入微,還能揣測別人的心意,那能力更是嚇死人。
  這樣的智慧,用不了三年,絕對是一個大魔頭。
  “那你幫不幫這個忙?”
  葛玲玲性子直爽,也不拐彎抹角,開口就直奔主題。
  我干咳一聲:“我為什麼要幫這個忙?他屢次想害我。”
  “來找你之前我已經盡力了,但楚蕙告訴我,要救大維找你才有用,所以我來了。至於他的罪孽我不想再提,我只想說,如果大維能出來,他就直接去美國,永遠不回來,也永遠不會再害你。我已經訂好全年有效的機票,他一出來就坐最早的班機離開。”
  “他的案子已進入司法程序。”
  我笑笑。其實我知道葛玲玲一定會為杜大維的事情來找我,所以我這幾天什麼地方都不去,就在公司裡等著葛玲玲。
  葛玲玲淡淡一笑:“中翰,要我跪下來嗎?”
  鳳眼逼視,粉臉含霜,倔強的嘴角稍稍彎曲。我猜想,如果我真要她下跪,她一定毫不猶豫就跪下。但這不代表她軟弱,反而代表她的強悍。為了理想,她願意付出犧牲,這就是我的葛大美人!我似乎越來越能理解她,所以我不會讓她下跪。
  看她隨意盤起的秀發,說實話,我也想她了。我的目光溫柔而多情:“好吧!我想想辦法。哎,杜大維有你這樣的老婆,真是他的福氣。”
  葛玲玲雖然野蠻剽悍,但她也很細心。接觸到我溫柔的目光,她盛氣淩人的氣焰挫了挫:“他已經不是我丈夫了。我答應救他出來,他也答應和我離婚,我們已經辦完離婚手續。現在我是名副其實的葛玲玲,而不是杜夫人,但我一定要履行我的諾言,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他救出來。”
  “離婚了?”
  我驚訝中帶著驚喜:“為什麼要離婚?我能知道原因嗎?”
  “這是我的私事,如果你答應放過大維,我就告訴你原因。”
  葛玲玲說這話時,委婉的語氣略帶無奈。是啊,沒有一個女人願意離婚,除非萬不得已。
  “呵呵,我能不答應嗎?你看,楚蕙的眼睛都濕了。”
  我看向楚蕙,她的神情黯然。與羅畢已分開許久,難道她也要步葛玲玲的後塵,最終便宜我?
  楚蕙狠狠白了我一眼:“你們說你們的,把我扯進去干嘛?”
  我喜歡楚蕙穿制服的氣質。別人穿制服會很干練,但楚蕙穿制服卻感覺像是一個低調的中學生,病懨懨的,好像隨時要請假回家。哪個老板請了這樣的員工,真是倒了八輩子大楣,我忍住笑:“你們是好朋友、好姐妹,我看得出來。”
  楚蕙臉一寒,幽幽地歎了歎:“是啊,我們都是苦命的女人,被同一個男人所害。”
  我大咳:“咳咳咳!玲玲姐,你繼續說。”
  葛玲玲幸災樂禍地干笑兩聲:“知道我們楚大美人的厲害了吧!以前在我們班,她楚毒舌連校長也忌憚三分。”
  楚蕙臉帶寒霜:“嘿嘿,我們的訓導主任也對你葛腦袋避退三捨。”
  “我們是絕代雙嬌,哈哈。”
  多麼悅耳的笑聲。
  一條陰險的青蛇,一個恐怖的腦袋,我如果是這學校的校長,又沒有辦法開除這兩個絕代雙嬌,那還不如自己開除自己算了。
  葛玲玲笑聲甫停,臉上充滿憂傷,她是一個藏不住心事的女人:“我有一個親弟弟,他患腦性麻痺十年了。為了治療他,我想盡一切辦法,找最好的醫生、用最好的藥,但都沒用。聽說美國醫院能醫治,我就帶弟弟去美國,可是治療費太昂貴。”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認識了大維。他很喜歡我,也願意支付這筆昂貴的醫療費用,並找人照顧我弟弟,所以我就嫁給他。雖然我並不愛他,但他有恩於我,我只能用自己去報答他。這麼多年來,他對我不錯,當然,他和別的男人一樣好色,外面也有很多女人。這是男人的通病,我眼不見心不煩,可是我不能忍受他做兩件事情,一件就是他想勾引楚蕙;一件就是不聽我的勸,繼續害你。”
  “你說話放尊重點,我什麼時候被他勾引了?”
  楚蕙是很能沈得住氣的人,可她卻憤怒地站了起來。
  我嚇了一大跳,也幫楚蕙責問:“對呀,你有什麼證據?”
  葛玲玲冷冷一笑:“我親眼看見他們在房間裡摟在一起。”
  楚蕙氣得渾身發抖:“你胡說!不錯,我承認,我們是摟在一起。那天我正好跟我媽吵架,羅畢又不身邊,你也去了外地,我沒有什麼朋友可傾訴,剛好杜大維約我去喝酒,我就去了。後來杜大維說你當天晚上會趕回來,要我去你們家等你,我喝多了,也沒有多想就跟他走。誰知他不安好心,到了你家就動手動腳,我反抗,然後就跑了。雖然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但我記得清清楚楚,是你們別墅的保全幫我叫的計程車,你可以去查我是幾點走的。”
  “玲玲姐,你有沒有親眼看到杜胖子與楚蕙沒穿衣服抱在一起?”
  我一憤怒,就把杜胖子三個字叫了出來。
  葛玲玲一愣:“我……我當時見他們抱在一起都氣死了,誰還會繼續看下去啊?不過當時他們都還穿著衣服。”
  輪到楚蕙冷笑了:“死婆娘,你今天不說出來,我還被蒙在鼓裡。怪不得你老是針對我、找我麻煩!你也不想想,我是那麼賤的人嗎?倒是你跟羅畢眉來眼去,做了見不得人的勾當還死不承認。”
  “楚蕙。”
  葛玲玲臉色鐵青,憤怒至極地站起,一手指著楚蕙大聲罵道:“那是你老公胡說八道!”
  “什麼胡說八道,說得有模有樣的。就是羅畢扶杜大維回家時,你穿一件黑色內衣勾引他。哼,騷貨。”
  楚蕙毒舌完,居然扭了兩下屁股。如果不是事情嚴重,我真想笑出來。
  葛玲玲大聲辯解:“你……你已經問過我很多次了,我發誓沒有這回事。那天羅畢確實扶杜大維回家,我也確實穿著內衣,但開門見到羅畢在,我就趕緊跑回房間加了一件外衣,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楚蕙有點沒氣勢了:“我……我怎麼知道?反正我是聽羅畢親口說的,我當然相信了。雖說是醉話,那也……也是酒後吐真言。”
  葛玲玲杏目圓睜,一副想把楚蕙吞了的架勢:“看來你老公病得不輕,你應該早點叫他去看精神病醫生,他一定患了極度幻想精神分裂綜合症!哼,我這麼漂亮,很多男人都會幻想啦!這我能理解,只不過沒想到你老公這麼變態。以前見他身材高大、濃眉大眼,又大方豪爽,我心裡還對他有好感。沒想他竟然如此病態齷齪,去他媽的臭狗屎。”
  楚蕙的臉色極其難看,她似乎想起什麼,幽幽歎了一氣:“哎,別罵了,我現在越來越相信寶貝有問題了。只要我們在一起,他一定問我和中翰做過幾次、中翰喜歡什麼姿勢等等,還有很多下流的問題。搞得我都不知該如何回答他,而且這種情況越來越嚴重了。”
  葛玲玲撇撇小嘴:“那是羅畢吃中翰的醋,他越嫉妒心理就越扭曲,越扭曲就越變態。其實你不也是想著李中翰這個大壞蛋?”
  楚蕙瞪了我一眼:“我沒想他,是你想他還差不多。”
  葛玲玲臉一紅,驕傲地看向我:“我承認,我是想他,那又怎麼樣?”
  我開心死了,與葛玲玲的美目對接,我感覺到一股電流,真是郎情妾意:“玲玲姐魅力十足,所有男人都幻想與你有曖昧。我算什麼?”
  葛玲玲臉一寒,怒道:“是啊!所有男人都惦記我,就你最拽,愛理不理。十一天零八個小時都不打通電話給我,你去死吧!死之前先把大維放出來,哼。”
  我連連點頭:“好說、好說,我的生死事小,你們姐妹情事大。今天你們把話說清楚,也算是了卻一樁心病,把誤會消除。從今往後大家心中沒芥蒂,你們就更容易保持青春美麗。我想想辦法把杜大維弄出來,他也不必遠走他鄉,愛在哪裡待就在哪裡待,我管不著,但我與他劃清界限。”
  “痛快,也不枉我喜歡你。”
  葛玲玲“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真是千嬌百媚、沈魚落雁。
  我傻傻地問:“你喜歡我?你不是想我死嗎?”
  “你去死吧!”
  葛玲玲怪叫一聲,向我撲來。她假裝憤怒的表情、揮舞粉拳的姿勢,與小君如出一轍。我哈哈大笑,雙臂環抱,把葛大美人抱在懷裡。等她打累了,我反剪她的雙臂,令她豐滿的胸脯在我面前高高聳立。我騰出一只手,輕輕蓋在一邊胸脯上揉一揉,突然用力緊緊地握緊乳房,隔著外衣、胸罩,我依然感受到肉峰的巨大。
  葛玲玲痛苦地皺了皺眉:“你就是這樣對我?你對小蕙一定很溫柔是不是?”
  “得了吧,他對你比對我好多了,至少你不用含他的東西。”
  楚蕙雙眼發光,看到葛玲玲痛苦的表情,她似乎興奮不已。說出這句話,其實就是暗示我要一視同仁,她楚蕙含了我的肉棒,葛玲玲也必須要含,否則有失偏頗。
  葛玲玲沒有理解楚蕙的心態,我掏出碩大的巨物,她嚇得極力反抗。但我不給她反抗的機會,一把推倒她,整個人騎在她的胸前,大肉棒呈四十五度角從上而下,頂到她的小嘴前。葛玲玲左右晃動,我抱住她的腦袋,令她無法動彈。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張開紅唇,我一挺而入,把大龜頭頂入她的口中。
  “唔唔唔……”
  “別掙扎,你前夫還在我手裡,你最好把我舔舒服了,否則……”
  葛玲玲不掙扎了,她一邊吮吸我的大肉棒,一邊無辜地看著我。我瞥了一旁楚蕙,發現她雙腿不經意地摩擦,動作極其隱蔽。我心想,今天又是一箭雙雕的好時機。
  “楚總經理,我有事和你商量,你別坐那麼遠。”
  我輕輕地挺動大肉棒。與小君相比,葛玲玲的口技高兩個等級,讓我舒服得雙腿直打哆嗦。
  “你那邊危險,我還是坐遠點,免得影響別人的食欲。”
  楚蕙果然毒舌,她話音剛落,葛玲玲就心浮氣躁。幸虧我的大肉棒壓得住場,加上我的大手揉著兩團飽滿的肉球,葛玲玲嚶嚀一聲,繼續舔著大肉棒。
  “下個月公司分紅,我拿五千萬的現金來買你的內衣店。這價錢合適嗎?”
  我稍稍把屁股擡起,一來減輕壓在葛大美人身上的力量,二來我的大肉棒能更垂直插進她的咽喉。
  “太高了,三千萬就夠。不過,你硬要給我,我也不嫌錢多。”
  楚蕙坐在沙發上向我眨眼睛,還扭扭她的小屁股,可恨至極。
  “就給你五千萬。不過,你要帶帶玲玲姐,她沒有經商的經驗。等她對業務都上手了,你才能離開。”
  我一邊說一邊看著葛玲玲,發現她美目含情,小嘴極度張開,牙齒輕輕地咬了咬我的大龜頭。
  “什麼?你買我的內衣店是為了送給這個潑婦?”
  楚蕙難以置信。
  “當然是給玲玲姐。她既然離婚,什麼都沒有了,還有個患病的弟弟要照顧,我能不管?”
  “哼!”
  楚蕙雙手叉著小蠻腰,不可思議地看著葛玲玲:“真沒天理,有些人總是有狗屎運。”
  葛玲玲忍不住了,她吐出大肉棒,氣鼓鼓地大罵:“楚蕙,你眼紅就去買眼藥水。我比你更漂亮,中翰就是喜歡我多一點,你妒忌呀?”
  楚蕙不甘示弱,譏笑道:“中翰不是愛你多一點,是可憐你多一點。”
  我生氣了,這些刺耳的話我不愛聽:“楚蕙姐,你過分了喔。”
  葛玲玲憤懣地慫恿:“中翰,替我干她。”
  我點點頭:“這主意不錯。”
  “救命啊。”
  楚蕙抱著枕頭從沙發上彈起,可我的速度更快。一番肉搏,楚蕙已被我按趴在沙發上。看她長發披散、衣服淩亂,只剩喘氣的分,我才慢悠悠地脫得一絲不掛。
  “你喊破喉嚨也沒用。”
  翻卷楚蕙的裙子。噢,我發現了黑色的絲襪、有吊帶的蕾絲邊、黑色的蕾絲小內褲,還有世界上最翹的屁股。
  “你看看,有哪個白領上班族穿成這個悶騷樣?八成就想男人干她。”
  葛玲玲嫉妒地看著楚蕙的美臀。世界人種裡,深色肌膚的女人多具備美翹臀,楚蕙也不例外。
  “你不騷?剛才我看見你的內褲全濕掉了,還有臉說我?簡直就是超級淫婦。”
  楚蕙喘著粗氣。
  “玲玲姐,是真的嗎?”
  我剛想把粗大的肉棒對準楚蕙的蜜穴,聽她道麼一說我有些意外。
  “別……別聽毒蛇瞎說。”
  葛玲玲雙腿一緊,大聲辯解。
  “我瞎說?你把裙子掀起來讓中翰看看。”
  楚蕙得理不饒人。
  我點點頭:“對,要看看。”
  “別看啦。”
  葛玲玲嬌俏嫵媚、臉紅如霞,見我執意要看,她竟然撒嬌起來,兩只手擋在下體。看得我欲火焚身,大肉棒堅硬如鐵。
  “看看嘛。”
  我忍不住掀起葛玲玲的裙子,但見一雙無瑕玉腿的盡頭烏黑,一條性感小內褲幾乎全透明,一片濃密雜亂的陰毛清晰可見。那包裹陰部的地方全是水痕,不用摸就看得出水痕未干。
  楚蕙掩嘴竊笑:“露餡了吧!咯咯,果然是超級大淫婦。”
  “玲玲姐,怎會這樣?”
  我也發出驚歎。
  葛玲玲瞪了我一眼:“誰叫你讓我含你的東西?”
  我歎了歎:“沒想到後果這麼嚴重,還是我先安慰安慰你?”


第四章 跟蹤姨媽
  看了雄偉的大肉棒一眼,搖搖頭:“你還是先干楚蕙,我就不信她不濕。”
  “有道理。”
  我扒開楚蕙的翹臀,在她的乞憐聲中,徐徐地把龜頭插入她的蜜穴,那裡簡直就像下過雨。楚蕙聲聲婉轉,宛如貓鳴,挺翹的臀部一抖一縮,容納著我的巨物:“嗯,你們好過分。”
  “別裝純情了,你穿得這麼騷,還不是幻想中翰干你?”
  葛玲玲在我身旁睜大美目,觀看大肉棒在楚蕙的翹臀中穿梭,她滾燙的身體告訴我,她早已春情泛濫。我擁攬她的軟腰,她微微矜持一下,貼近我的身體,送上溫軟的香唇。
  楚蕙甩動披肩長發,搖了搖她的翹臀:“死玲玲,內衣店我、我偏不賣!啊,插得好深。”
  我抱住翹臀連續抽送:“楚蕙姐,我的建議你考慮一下。”
  楚蕙向後猛頂兩下,居然能反擊了:“我不想考慮,在這裡被你欺負,公司的事情我又不太懂,我還是繼續經營我的內衣店吧。”
  “可嵐阿姨希望你在公司裡有所作為。”
  “我媽是我媽,她不能代表我,我媽就是不知道我喜歡什麼。叫我來公司,我一點都不開心。”
  我覺得楚蕙說得很有道理,凡事總不能太勉強。我想了想,終於想出兩全其美的好主意:“這樣吧,五千萬你和玲玲姐一人一半,內衣店你們也一人一半。這樣總可以吧?”
  “哼。”
  葛玲玲的鳳眼充滿蜜意。
  “哼。”
  楚蕙同樣輕哼。我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不過她應該也滿意。因為她的美臀搖動得很厲害,像只小母狗。女人只有真正興奮的時候才像小母狗。
  “你們別哼了,大家和氣生財、財源廣進,將來幫我生個一男半女,好不好?”
  總算安排好兩個難惹的姑奶奶,我的願望也長遠起來。
  “不好。”
  葛玲玲和楚蕙居然異口同聲地拒絕我的要求。我大怒,正好葛玲玲又送上香唇,我把她輕輕推倒,令她趴在楚蕙身上,扯下她濕透的透明小內褲。
  像上次在內衣店一樣,我把大肉棒從楚蕙的蜜穴抽出,撥開葛玲玲濃密的陰毛,對準她早已經發騷的淫穴,狠狠地插了進去。一頓猛烈的搗弄,葛玲玲如逢甘霖:“喔,好舒服。”
  楚惠氣壞了,聽到葛玲玲叫春,她沒好氣地大罵:“要舒服你們自己來!把我壓在下面,我一點都不舒服。”
  我大笑:“玲玲姐,幫我摸摸楚蕙姐的乳房,別壓疼她了。”
  楚蕙連連大叫不要,葛玲玲卻真的連捏帶摸,把楚蕙的豐乳從淩亂的襯衫裡摸出來。女人玩女人的乳房也別有一番韻味,我也把手伸進葛玲玲的胸罩裡感受那份滑膩。
  “喔,有你這樣摸人家乳房的嗎?輕點,好舒服。”
  葛玲玲把臀部翹得老高,是與楚蕙比臀高嗎?雖然她沒有楚蕙這麼翹的美臀,但她單腿及地,腳又穿著高跟鞋,筆直的長腿與屁股形成美麗的直線,太淫蕩了!我抽插如風,記記滿灌她的美穴。
  “一對奸夫淫夫。”
  楚蕙很委屈,葛玲玲趴在她香背上的呻吟令她難耐,那種饑餓不能食的感覺我深有體會。突然間一根火燙粗大的東西又充斥她的蜜穴,她小聲驚呼:“怎麼又弄我了?死中翰,要弄就弄久點,別吊我胃口!嗯嗯嗯。”
  這真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歡愉。夕陽西下,太陽的余輝投射在辦公室的玻璃窗,透過玻璃窗又折射到楚蕙如緞的肌膚上。我撫摸著楚蕙軟軟的細腰,感受她在我身上馳騁的狂野。身側,葛玲玲的香唇依然溫軟,在我胸膛上不停掃動的乳頭依然敏感。這場歡愉已經延續兩個多小時,但大家都似乎意猶未盡。
  葛玲玲很貪嘴,她有了兩次高潮卻還想再要。楚蕙呢?她都四次了,還不想放過我。幸好我固若金湯,但我又還能堅持多久?
  “噢,中翰,我又來了。”
  楚蕙垂直落下的臀部猛烈地拍打我的小腹,贏弱的陰囊隱隱生疼。葛玲玲趕緊閃開,因為她知道男人爆發時的威力。楚蕙一陣陣瘋狂的抽搐後,抱著我狂吻。
  我城門失守,再也無心戀戰,翻了身,把軟綿綿的楚蕙壓在身下,幾下大力的抽插後,滾燙的精華灌滿她的蜜穴。
  “下一次我也要。”
  葛玲玲不無嫉妒地瞪著心滿意足的楚蕙。
     ***    ***    ***    ***
  “各位旅客請注意,從馬來西亞起飛的國航117航班即將降落……”
  機場站務廣播向我傳遞一個訊息:我們一家人終於可以團聚了。
  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姨父,心裡頗多掛念。我偷偷看一眼精心打扮的姨媽,發現她一臉平靜。我猜想,這或許是特工所具備的“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心理素質吧?反而是我和小君都激動地盯著出入口,期待著姨父偉岸的身影進入我們的視線。
  可是攢動的人群逐漸稀少,這趟117航班的旅客幾乎都走光了,還是沒有見到姨父。正焦急著,一個身穿便衣的中年人隨著兩名機場警察出現在姨媽面前,他尊敬地向姨媽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請問您是李嚴的家屬嗎?”
  身穿赭紅上衣、黑色修身長裙,腕掛黑色時尚手袋的姨媽疑惑地看了看中年人:“你是?”
  “我是十六科的,以前是李嚴主任的下屬。李嚴主任讓我轉告您,他因公事連夜轉機去了曼谷。”
  中年人雙腿站得筆直,細看之下就知道訓練有素。
  姨媽臉帶微笑:“知道了,回頭我跟總參聯系,謝謝你。”
  中年人挺了挺胸:“不用謝。”
  “再見。”
  “再見。”
  一次充滿期待的團聚就……無疾而終,我心裡郁悶,小君扁著嘴也很不開心。可是姨媽卻輕輕地舒出一口氣,有如釋重的感覺,我感到莫名其妙。
  “小君,走,我們去吃麥當勞,晚上媽再弄紅燒魚給你吃好不好?”
  姨媽摟著小君的香肩眨眨眼。我注意到小君的香肩上,五根漂亮的手指都塗了淡淡的指甲油。
  “我要吃麻辣雞翅。”
  小君晃了晃小腦袋,瞬間就轉憂為喜。姨媽柔聲問:“兩個夠不夠?”
  小君連想都不想,就伸出四根嫩白的手指頭:“四個。”
  “咯咯。”
  姨媽展顏嬌笑,飄逸的大波浪秀發輕輕掃到小君的粉臉:“你吃得了那麼多嗎?”
  小君抓了抓發癢的粉臉,用力點了點頭。
  麥當勞裡人群如潮,我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多人喜歡吃這些干鹹的雞肉和漢堡。
  與姨媽偉大的手藝相比,這種美國速食簡直就是垃圾。我沒胃口,只要了一杯果汁,姨媽也是一杯果汁,顯然麥當勞之行純粹是滿足小君的饞嘴。
  “中翰,等會你先帶小君回公司,我去辦事,晚上下班就一起回家吃飯。”
  姨媽神采奕奕,絲毫不受姨父轉機的影響。她似乎按捺不住內心的期盼,期盼什麼呢?我暗暗嘀咕,好奇心被嚴重勾起。
  “媽,你有事就先走吧。”
  我應允了已心不在焉的姨媽。
  “嗯。”
  姨媽一愣,隨即平靜如初。跟小君交代幾句後,她翩翩離去。那裊娜多姿的背影、儀態萬千的風韻引來無數的目光。我感歎淳樸的姨媽只需幾月的時間就習慣了精美的高跟鞋、多彩的指甲和馥郁的香水。
  我心中一凜,莫非姨媽與別人約會?不,我不相信,姨媽與姨父感情甚篤,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有過爭吵,姨媽怎麼會做出對不起姨父的事情?但姨媽的蛻變已顯而易見。俗話說:“女為悅己者容。”
  精心打扮的姨媽難道只是顧影自憐、獨覓芬芳?我不相信。
  解鈴還需系鈴人,要解開心中的謎團,跟蹤一下姨媽又何妨?
  “司機大哥,麻煩把這個小妹妹送到金融街KT公司。”
  摟著小君的香肩,我有點不想放手。九十度垂直目測,我發覺小君的胸部又鼓脹不少,真想在回公司的路途上狠狠地摸個夠。
  “您放心,我保證把小妹妹送到金融街。”
  計程車司機是個又醜又黑的年輕人,他盯著小君玉腿猛瞧的樣子令人厭惡,讓他載小君這樣如花似玉的小女孩我難以放心。我想換下一輛,又怕失去姨媽的蹤影,咬咬牙,就囑咐小君回到公司後立即打電話給我。
  小君不置可否,她啜了啜手指頭,在我耳邊小聲警告:“李中翰同學,你在做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你最好需要一個厲害的幫手。”
  聽說我要跟蹤姨媽,小君比我還興奮。
  “我昨天買了一條很漂亮的裙子,放在辦公桌的抽屜裡,小君同學回公司後把裙子穿起來,然後去找辛妮姐姐聊天。這樣小君同學就是哥的好幫手了。”
  我干笑兩聲,擰了擰小君氣鼓鼓的粉臉,轉身向姨媽離開的方向大步追去。
  腳穿高跟鞋的姨媽自然走不快,一身赭紅色的上衣,在熙攘的人群中,我一眼就能發現。跟了一小段路,我心裡產生莫名的興奮,第一次跟蹤人就跟蹤姨媽,這是什麼特別的事?這等於跟蹤一位高級特工。幸好周圍火辣的目光令姨媽更專注於走路的儀態,她沒有發現有一雙飽含著愛慕與崇拜的目光正緊盯著她。
  感謝上帝,姨媽跨進地鐵時,我也幸運地沖進去。時值正午,地鐵裡人很多,我摩肩接踵才擠到姨媽所在的那節車廂。
  紅影綽綽,姨媽在擁擠的人群中很容易辨認。平時她極少穿鮮艷的衣服,今天是去接姨父的班機,她才穿得喜慶一點。也正因為她衣服顯眼,我才沒有把她跟丟。
  飛馳的地鐵安靜如夜,涼爽的空調令我昏昏欲睡。這時候我想起小君,不知道她所乘的計程車到哪了?從機場到公司的路程並不短,小君會干嘛?麻辣雞翅早吃完了吧?她會在車上小睡片刻嗎?她的裙子這麼短,小睡的時候有沒有走光?
  哎,擔心死了!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後悔,姨媽做什麼事情我管得了嗎?我管好自己和小君就行了,睿智強悍的姨媽又豈會讓我們擔心?
  忽然,我從冥想中清醒過來,我發現姨媽所處的位置被一個高大的背影遮擋,幾乎完全擋住姨媽。起初我並不在意,畢竟地鐵是公共場所,乘客愛站哪裡就站哪裡。可是,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姨媽前後左右挪移自己的身體,這個男人就亦步亦趨,而且還向姨媽貼近。非禮?我大怒,剛想撥開人群向姨媽靠攏。哪知我還沒有行動,人群就爆發一陣陣騷動,騷動中伴隨一聲慘叫,那個想貼近姨媽的男子已仰身翻倒在車廂裡。
  “各位旅客,中山站到了。請各位旅客拿好自己的行李……”
  悠揚甜美的廣播傳遍車站的每一個角落。姨媽,向駐警出示一本淡藍色的東西就匆匆離開,我緊張地尾隨。剛才車廂裡發生的一幕令我對姨媽更加崇敬,一般這種情況,女人為了面子都盡量息事寧人,但姨媽哪管這些,該出手時就出手,迅疾的擒拿搏擊,把變態男的鼻子都打爛了。哎,碰到神勇無敵的林香君,變態男只能自認倒黴。
  我還在回味,赭紅的身影卻在幾個拐彎處悄然消失。我大吃一驚,四周環視一圈,依然沒有看見赭紅的身影,正焦急著,我突然靈機一動,迅速向最近的地鐵出口跑去。在那裡,我驚喜地又發現赭紅的身影。
  這次姨媽沒有再顧及儀態,她迅速竄上一輛計程車,我也趕緊攔截一輛計程車尾隨緊跟。司機大哥是個約五十多歲的老頭,見我如此神秘,他興奮地問:“是抓壞人?”
  我想了想,干脆點點頭,司機大哥頗為得意:“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我心想自己儀表堂堂、一臉正氣,看起來神似警察,那司機也不算看走眼。
  見我不想搭話,司機大哥深諳人情世故,沒有再多嘴,而是全力以赴地跟隨姨媽所乘的計程車。那驚險場面與電影上看到的沒什麼兩樣,同樣緊張刺激到讓我手心發汗。
  半小時後,姨媽乘坐的計程車總算停下來。我已準備好車錢,但司機大哥堅決不收,說是良好市民為社會做貢獻,我感動得一塌糊塗。如果所有的計程車司機都這麼好人熱心腸,小君又有什麼好擔心的?離開計程車時,我還是扔下一張百元大鈔。
  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反正我的神經繃緊,目標就是姨媽。姨媽似乎恢復平靜,她的步子邁得優雅端莊,不緊不慢,宛如富足的貴婦在閒庭信步。我也輕松多了,跟隨著姨媽裊娜的背影,看著那渾圓的臀部,我內心一陣陣躁熱,那是世界上最性感的美臀。
  “水月軒酒樓?”
  我疑惑地看著姨媽走進一家富麗堂皇的酒樓。看來我沒猜錯,姨媽一定與人有約。我心中怪念發生,姨媽總不會拋下我和小君,獨自一個人來這裡吃飯消遣吧?就不知道所約之人是男是女?如果是男的,唉,我只能同情可憐的姨父,誰叫他總不在姨媽的身邊?
  電扶梯把我帶上三樓。我剛踏進捫褪,一位接待小姐迎面而來:“先生,你幾位?”
  接待小姐身材高挑、年輕貌美,說出的話又軟又嗲。就沖著這位接待小姐,即便不是饕客也會多來幾次。
  “對不起,我找人。”
  我露出招牌式的微笑。
  “喔,您請隨便。”
  漂亮的接待小姐落落大方,對於我這種貌似磊落,實則不懷好意的目光,她似乎輕易就能鑒別。我一看她嘴角的譏誚,就知道碰到軟釘子。
  姨媽的身影又一次從我的視線中消失,酒樓生意興隆,穿紅衣服的食客也不少,我窮極眼力也沒找到姨媽。我鬼鬼祟祟的舉止卻引起接待小姐的注意,她再次來到我身邊:“請問先生,你要找誰?我能幫你忙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與其在這裡鬼鬼祟祟地張望,不如問問漂亮的接待小姐。
  我又露出招牌式的微笑:“哦,是找一位穿紅衣服的中年女人。嗯,很漂亮,大波浪長發。呃,穿高跟鞋、黑長裙。”
  接待小姐吃驚地看著我,因為我的描述很詳細,她隱約猜出我與中年女人之間有某種特別的關系。一時間,漂亮的接待小姐露出鄙夷的神情:“你說的這位夫人我知道在哪,我帶你去吧。”
  我嚇了一跳,連連擺手:“不用、不用,你說她在哪,我自己去找就行。”
  “她在D5包廂。”
  接待小姐順手一指。我再次露出招牌式的微笑:“哦,謝謝你,你很漂亮。”
  “那位中年女士更漂亮。”
  接待小姐鄙夷的神情越來越濃。
  “其實……”
  我正打算告訴這位接待小姐,那位美麗的中年女人是我的姨媽,可就在我剛要解釋的時候,D5包廂的門打開了。從裡面走出兩人,除了姨媽外,還有一位婉約又略帶神秘的大美女,美女長發飄飄、挺胸收腹,走路好像踮起腳尖。這種女人通常是藝術專科、藝術學院以及藝術學校畢業的學生,她們大多表面高傲而內心自卑,貪慕虛榮又感情豐富。只要能征服,這些女人往往是感情的奴隸,為感情愚昧地獻出一生,唐依琳就屬於這種典型。
  想不到唐依琳居然跟姨媽在一起,想不到她們之間如此親密。
  “其實什麼?”
  接待小姐饒有興趣地看著我。我擔心被姨媽發現,趕緊背向D5包廂,用最溫柔的語氣乞求:“小姐,幫我看看D5出來的兩個女人是走向哪個方向?”
  接待小姐突然咯咯直笑:“她們應該是去洗手間。你為什麼害怕?你是怕中年夫人,還是怕年輕的女人?”
  我苦著臉:“都怕。”
  接待小姐睜大眼睛,上下左右打量我,然後小聲問:“你姓李?”
  “嗯。”
  我點點頭又帶著疑惑。雖然李姓是大姓,但一猜就中的難度也不小。
  “叫李中翰?”
  接待小姐的眼睛睜得更大。
  “你會算命?”
  我很吃驚,眼前這個漂亮的接待小姐仿佛有狐仙的味道,我開始認真打量她。她短發翹鼻、白白淨淨,一雙眼睛明亮有神,紫色的旗袍開衩幾乎到了臀部,隱約看見修長的大腿,胸部雖然不是很高聳,但凹凸玲瓏、線條優美。
  “咯咯,你真是李中翰呀?哇,不對,不對,有人把你吹噓成一個整天騎著白馬到處瞎逛的王子。可我覺得,哎……”
  接待小姐一邊歎氣一邊搖頭。
  我面紅耳赤、羞愧難當,不知道是誰贊我,這贊過了頭就等於損,我沒好氣地問:“誰這麼有眼光?”
  “這是秘密。”
  接待小姐難掩興奮,我卻心癢難耐:“這不公平,你不告訴我秘密,我會寢食難安。”
  接待“噗哧”一聲笑,得意洋洋地向我眨眨眼:“嗯,最好你日思夜想。哎呀,我們經理來啦,不跟你說了,想知道秘密就等我下班。”
  她急匆匆地招呼別的顧客了,留給我的是優雅的背影和曖昧的眼神。
  很遺憾,我不能等她下班。
  趁著姨媽與唐依琳還沒回來,我大膽地走近。D5包廂,順著小窗向裡面張望。
  發現包廂裡空無一人,我推門而進,只見包廂裡寬敞明亮、裝飾豪華,牆上的液晶電視正播放著節目,透過寬大的落地玻璃窗還可以將繁華的都市街景盡收眼底。
  厚厚的地毯上擺放著一張足以容納十五人進餐的大桌,大桌上放著幾個蒸籠和一些精致的小吃。靠近落地玻璃窗的咖例位直前還擺放著一個茶壺,茶壺旁邊是兩杯冒著熱氣的青瓷杯。
  跟蹤了大半天,又與接待小姐聊了一會,我早已口渴難耐。見桌上茶香四溢,我心想喝一口茶解解渴總不至於被發現吧?
  可就在我將要拿起杯子的時候,聽到由遠而近的歡言笑語,我肝膽俱裂,哪還顧得上解渴。慌忙環顧包廂,見一個寬大的柚木屏風立於牆邊,我迅速閃入其中,爾後雙手合十,嘴裡念念有詞,希望佛祖、菩薩賜予我一件隱身袈裟,讓我不會被姨媽發現。阿彌陀佛,改天我一定多吃素、多燒香、多找女人。嗯?我佛似乎忌色,那我就少色一點,二十個足矣。阿彌陀佛,二十個足矣。
  “那天如果我不早早離開,天亮後一定走不了。以後再見到干媽,干媽一定認不出我這個村婦。”
  包廂的門剛被推開,我就聽到唐依琳甜美的聲音。屏風的縫隙足以讓我窺視整個包廂的全貌,我清楚地看見唐依琳的兩條粉嫩玉腿從一款新潮的燈籠裙裡裸露出來。
  “哪有這麼誇張!你不願嫁,村裡的人難道還能強逼你?”
  姨媽回到包廂後並不急於落座,而是站在包廂的裝飾鏡前左顧右盼,一會按按胸部、一會摸摸美臀,風情萬種還略帶風騷。我頓時口干舌燥,血運百骸。
  唐依琳可憐兮兮地挨著姨媽:“真有這麼誇張,那些婆婆、嬸嬸一個接一個地來攀親說媒,還把我堵在新郎新娘的家門口。把我嚇死了,連家都不敢回,就住在新郎新娘家。淩晨五點,我和表妹綺綺才偷偷地跑走。”
  姨媽略有所悟:“你說的綺綺就是剛才那位領班接待?”
  唐依琳點點頭:“那些鄉下人也打算把綺綺搶走,綺綺發誓以後再也不回鄉下了。”
  姨媽忍俊不禁,大聲嬌笑。我心裡也豁然明白,剛才那位接待小姐原來是唐依琳的表妹,怪不得接待小姐知道我的大名,一定是唐依琳與綺綺交流閨中秘密時談到我。奇怪的是,綺綺為何對我的名字如此記憶深刻?難道經過唐依琳的吹噓渲染後,綺綺也心慕我?我不禁有點沾沾自喜。
  唐依琳撒嬌:“干媽還笑。”
  姨媽對著鏡子挺了挺豐胸:“不笑啦。你幫干媽買衣服,干媽謝你還來不及,怎會笑你?只是……只是穿上這種東西挺別扭的,連呼吸都不順暢。”
  唐依琳“噗哧”一聲笑:“干媽,這是瘦身衣,不是睡衣,你覺得不舒服是正常的。可你穿上後體型更好看了喔!只要堅持一個月,馬上有效果。”
  “一個月就能瘦身?我不相信。”
  姊媽撇撇嘴。
  “其實干媽又漂亮又有活力,身材都很勻稱,沒必要減肥。”
  唐依琳羨慕地看盯著姨媽的胸部。
  “你懂什麼?到了干媽這個年紀,每年都會自動增加兩斤。幸好以前的衣服都不好看,全扔了也不足惜。但以後就不能再胖了!我現在買的衣服,便宜的三、四千,貴的兩、三萬,如果都穿不了,豈不是浪費?雖然中翰經常給我錢買衣服,但也不能太奢侈了。”
  唐依琳眼現柔情:“以後我有錢了,也要好好孝順干媽。”
  唐依琳的這番話姨媽聽了很感動,她抓住唐依琳的手猛拍:“你已經很孝順啦!陪我聊天、逛街,還幫我買衣服。哪天你真嫁了,干媽就寂寞囉。”
  唐依琳臉色突變,她幽幽地歎了歎:“我不嫁。”
  姨媽愕然,她盯著唐依琳看了半天問:“你不會還惦記著中翰吧?當初你可是答應我只做干女兒,不再與中翰有來往。”
  唐依琳搖搖頭:“我沒惦記他。”
  聽到這裡,我不禁對姨媽的僭越感到生氣,也對唐依琳的一番苦心感到有些難過。她為了能和我保持接觸,表面上答應姨媽與我一刀兩斷,但實際上卻暗中討好姨媽,等待時機。這種忍辱負重不是常人所能及,我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姨媽呆呆地看著唐依琳,以她的智慧當然能看出唐依琳言不由衷,她深深地歎息:“別騙我了,小琳,你這是何苦呢?中翰與戴辛妮都要結婚了,等他姨父一回來他們就結婚,到時候你怎麼辦?”
  唐依琳很堅強,眼圈略紅,但還是臉帶笑容:“我能怎辦?反正也不只我一個人這樣。”
  姨媽又是一愣:“哦?還有誰?”
  唐依琳噘了噘小嘴:“多了。”
  姨媽白了她一眼,嗔道:“你倒說呀!”



第五章 瘦身衣
  唐依琳看了看姨媽,把心一橫:“莊美琪,干媽你肯定知道。”
  姨媽對莊美琪感覺不錯,所以她能看出莊美琪對我有感情:“莊美琪我是知道,還有誰?”
  “樊約。”
  唐依琳又爆出一個。我暗暗擔心,唐依琳不會一時昏頭,把小君也供出來吧?
  “嗯,還有嗎?”
  姨媽對樊約的印象頗佳。
  “我聽說……郭泳嫻勾引了中翰。真不要臉,都一把年紀了,要想找男人就找年紀差不多的嘛!也不知道她給中翰吃了什麼迷魂藥,中翰居然讓她當了CEO。哎,我真失敗,連郭泳嫻都比不了,又怎能跟戴辛妮爭?”
  “還有嗎?”
  這次姨媽的臉很難看,她不喜歡唐依琳罵郭泳嫻。於公於私郭泳嫻都是對我有極大幫助之人,所以我寵愛她。只是流言蜚語讓嚴謹的姨媽很惱火。
  “還有那家F-RST內衣店的老板,叫楚蕙,就是羅總經理的老婆。”
  唐依琳豁出去了。很明顯這是女人的嫉妒,她與楚蕙的怨恨恐怕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楚的。姨媽發火了,她把怒火全灑到我身上:“這個李中翰真是太扯了,風流得有個限度,別人的老婆怎麼能亂來?我跟楚蕙的媽媽還是老同事,這段時間,她媽媽就一直想找我談楚蕙與中翰的婚事。小琳,你說這可能嗎?讓中翰拋棄戴辛妮?這絕對不可能,何況楚蕙已有了意中人。”
  “干媽,其實楚蕙跟羅畢沒有在國內結婚,他們只在美國穿婚紗、進教堂,連牧師都沒有請來祝福,所以他們不算真正結婚。可能是楚蕙的媽媽察覺到這點,所以才無所顧忌。”
  唐依琳雖然是落井下石,但她心思之縝密可見一斑。
  姨媽恍然領悟:“啊?這層我倒沒想到。想不到屠夢嵐這麼狡猾,萬一我拿楚蕙結過婚為由拒絕她的提親,那我豈不是中了她的奸計?”
  “是啊、是啊。”
  唐依琳猛點頭。
  “嗯,多謝你提醒。來,吃點東西。”
  姨媽不明白唐依琳與楚蕙之間的恩怨,自然對唐依琳的提醒大為贊賞,我卻百感交集。女人之間的關系不處理好,問題就大了。
  “謝謝干媽。”
  唐依琳眉角輕挑,臉有得意之色。
  “謝什麼啊!你看你不但瘦了,還很憔悴。你這個樣子,干媽看了難受。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中翰不喜歡瘦的女人,他喜歡豐滿的,所以你……”
  真是意外至極,我又驚又喜,姨媽說這些話無疑是默認我與唐依琳的關系。更意外的是,姨媽居然清楚我的口味,這可是我的隱私,姨媽是如何知道?
  唐依琳也感到意外:“干媽,你怎麼知道中翰喜歡豐滿型女人?”
  姨媽臉一紅,吞吞吐吐了半天:“我、我,我是他姨媽,是我把他養大,他有什麼事情我不知道?”
  唐依琳拿起茶杯輕抿,眼睛卻望向窗外:“我真瘦了嗎?怪不得一個月沒見著他。”
  見唐依琳神情落寞,姨媽於心不忍:“我真不明白,中翰有什麼地方值得你這個傻丫頭癡情?”
  唐依琳沒有解釋,只是吃吃地嬌笑:“說了怕干媽笑話。”
  姨媽嗔怪一句:“干媽保證不笑你。”
  “好。干媽,我想問問你。”
  唐依琳放下青瓷茶杯,舔了舔紅唇,干脆踢掉晶瑩的高跟涼鞋,盤起粉嫩的玉腿,像只貓一樣蜷縮在姨媽的懷裡。一時間,兩個大美人日月爭輝、相映成趣。
  姨媽柔聲道:“問吧。”
  唐依琳想了想,似乎羞於啟齒:“干媽,你知道中翰的那東西有多大嗎?”
  “什麼東西?”
  姨媽疑惑不解,就連我一下子也沒反應過來。
  “就是男人那東西。”
  唐依琳這番解釋我算是明白了,姨媽也明白了,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我嚇得心髒都快跳出來,這唐依琳也太八卦了吧?
  “你……你問這個問題,我哪知道。”
  姨媽尷尬至極,不料唐依琳又繼續追問:“干媽,你不是說中翰什麼事情你都知道嗎?”
  “這……”
  姨媽哭笑不得。
  “既然干媽說了中翰的秘密,那我也透露一些中翰的秘密。”
  唐依琳神秘一笑,將兩根尖尖的食指豎在空中,兩根食指之間大概有二十五公分的距離:“中翰的東西足足有這麼長。”
  姨媽瞪大眼睛,唐依琳又把左手臂屈起,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把左手腕包圍起來,形成一個圓圈,然後告訴姨媽:“有這麼粗。”
  姨媽啐了一口:“胡說八道。”
  唐依琳躲在姨媽的懷裡吃吃嬌笑:“干媽,騙你是小狗。”
  姨媽將信將疑:“中翰十三歲那年我帶他去體檢,他那東西我見過,沒你說的這麼誇張。”
  唐依琳大笑:“干媽,十一二歲的男人基本上還沒發育。”
  姨媽還是不信:“那也……也不至於……”
  唐依琳神秘地笑笑:“我還說得保守了,他那東西最硬的時候,應該更粗、更長一些。”
  “哼。”
  姨媽發出一聲不易察覺的低哼。唐依琳口沫橫飛,越說越興奮:“他還特別有勁,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學來的招式,每次都把人家弄得要死要活……干媽,你說我這輩子還能離開中翰嗎?”
  雙頰緋紅的姨媽略有所思:“你……你就因為這個才愛中翰?”
  唐依琳搖搖頭又點點頭:“干媽,你是過來人,按理說你更懂得性愛的樂趣。性愛、性愛,沒有性哪有愛?中翰那東西一放進我身體,我就希望他一輩子都不要拔出來。”
  姨媽的臉更紅了:“呸,你一個斯斯文文的女孩子,怎麼說出這般露骨的話,你羞不羞?”
  “有什麼好羞的?我早早就沒媽,干媽就等於我親媽。這些話我不跟干媽說,又要跟誰說?”
  以前只有小君敢與姨媽擡槓。如今唐依琳也這樣,足見姨媽與唐依琳的關系很融洽,我不得不對唐依琳刮目相看。
  本來有點惱羞的姨媽心軟了:“好好好,干媽聽就是了。干媽那年代都是組織安排對象,既沒有感情基礎,也沒有你所說的性愛。”
  “哦,原來如此。雖然干媽越來越新潮了,其實內心還是很老土的。”
  唐依琳輕笑。
  “你們這些孩子,個個都說我老土,氣死我了!我的意思是,男人跟女人做那事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還是要有感情。”
  “干媽,有個著名的女作家說過:‘陰道是通往感情之路。’”“胡說八道。”
  唐依琳目光迷離:“當然,中翰不只會做愛,他還風趣、英俊、體貼。”
  姨媽撇撇嘴:“還很有錢對不對?干媽聽說前段時間他送了輛車給你。”
  唐依琳淡淡一笑:“干媽,你真不了解我。如果我想要車子,只要我開口,再豪華的車子也有男人送給我。但我不想要其他男人的禮物,我就想要中翰給的。我跟他在一起很開心、很舒服,生活只要能過得去,我並不要更多的錢。”
  姨媽輕歎:“唉,干媽老了,跟不上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思維。”
  唐依琳突然從姨媽懷裡坐起來:“干媽不老,看起來頂多像三十出頭。剛才在洗手間換瘦身衣,我就覺得干媽的胸部很挺。真神奇耶!干媽的乳房這麼大,又生過孩子,竟然一點都不下垂。能不能給我摸摸看?我懷疑……”
  姨媽氣鼓鼓的樣子像極李香君:“你是不是懷疑干媽做過隆胸?哼,就讓你這鬼丫頭摸摸又怎樣?氣死我了,你先把窗簾拉下來。”
  唐依琳興奮地跳起來:“我去拉窗簾。”
  姨媽走到牆角,那裡有一張淡綠色的軟皮長沙發,這位置剛好是外人無法窺視的死角。等唐依琳拉下窗簾,姨媽已坐在沙發上,一邊脫上衣一邊叮囑:“注意看著門口。”
  “干媽,你放心,我早在門外掛上有客人的牌子,不會有人進來的。有點暗,我去開燈。”
  唐依琳把包廂裡的燈打開。
  透過屏風的縫隙,我清晰地看到姨媽身穿瘦身衣的風采。噢,天啊!我真想以後不再喊姨媽了,我要喊姨媽的名字!我要喊林香君!雖然大不敬,但林香君確實艷光四射,喊姨媽褻瀆了她的美麗。
  唐依琳的眼光很值得推崇,檸檬黃的瘦身衣雖略顯素雅,但與姨媽雪白的肌膚搭配相得益彰。這套兩件式的性感小馬甲精準地勾勒出姨媽上半身的每一寸曲線,在華麗的蕾絲襯托下,姨媽宛如穿上貼身的內衣。無肩帶、無罩杯,美得眩目、美得無與倫比。飽滿碩大的兩團乳房孤傲地裸露在瘦身衣之外,從我的角度看去高聳挺拔、圓潤雪白,果然沒有一絲下垂的跡象。
  姨媽輕輕搔首,大波浪的秀發飄蕩在香肩,但由於香肩太過光滑,秀發又徐徐滑到雪白的胸脯上。在燈光照射下,她的身體閃耀著誘人的光澤。
  我屏住呼吸,暗暗向唐依琳高呼萬歲,是她讓我見識這震撼人心的畫面。我興奮得全身發抖,與上一次在浴室裡窺視到的裸體相比,眼前的姨媽更美艷了千萬倍。
  “干媽,你好美,我要摸了喔。”
  唐依琳的眼神大放異彩,她崇拜地盯著姨媽,小心翼翼地用手掌心托住姨媽沈甸甸的乳房,但遲遲沒有動一下。
  意氣風發的姨媽得意地看了唐依琳一眼:“快點摸,囉囉嗦嗦干什麼。”
  說話的瞬間,姨媽的兩團大乳房晃蕩兩下,褐紅的乳頭猶如兩粒熟透的小葡萄嬌艷欲滴。
  我緊張又嫉妒地看著唐依琳的小手緩緩移動,她沿著逆時針方向揉搓。觸碰一下深邃的乳溝後,唐依琳迅速張開蘭花般的手指,繼而托起姨媽的乳房,沿著順時針用力揉捏。
  救命啊,我真想對唐依琳咆哮:“輕點、輕點,你這麼用力做什麼?”
  可是唐依琳依然很用力,她不停地揉、不停地搓。沒有經過姨媽的同意就擅自捏了一下兩粒嬌艷欲滴的小葡萄,姨媽忍不住打一個冷顫,軟綿綿地仰靠在沙發上。在柔和的燈光照射下,呼吸漸重的姨媽嫵媚萬千、不勝嬌嬈,任憑唐依琳的手掌恣意妄為、胡亂挑逗。
  仔細檢查半天,唐依琳居然發現端倪,她驚訝地用尖尖的指甲撩撥姨媽右乳的乳暈:“干媽,這裡怎麼有個牙印?是不是干爹使壞?”
  我距離有點遠,從屏風的縫隙無法看清姨媽的右乳有何怪異之處。
  姨媽一邊輕顫,一邊搖頭苦笑:“不是你干爹使壞,是中翰使壞。”
  “啊?”
  不單唐依琳大吃一驚,我也大吃一驚,印象中我並沒有對姨媽做過如此惡劣的行徑。姨媽撥開唐依琳挑逗的手指,淡淡地笑道:“中翰自小沒喝過多少母乳。三歲那年,有一天他突然纏著我要喝母乳,我告訴他沒有了,他怎樣都不相信,非要吸吸看。我拗不過他,就讓他吸。結果他吸了半天沒吸出來,就生氣地咬了一口,還咬出血來,留下這個牙印子,當時我氣得想揍他。”
  “咯咯。”
  唐依琳捧腹大笑:“三歲?三歲都已經是個帥小子了,他怎麼好意思吃奶?干媽,你以前是不是特別寵中翰?”
  姨媽也“噗哧”一聲笑,點點頭:“我是很寵他,不過這件事情鬧大了,中翰的姨父發現牙印就大發雷霆。我百般解釋都沒用,他硬說我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我們夫妻的感情從此貌合神離,哎。”
  姨媽歎氣並無多少傷感,是堅強還是那段感情真的淡薄了?但無論如何,我要痛責自己,是我破壞姨父、姨媽的感情,我罪不可恕。
  唐依琳略有所思:“干媽,中翰又不是你親生的,你為什麼這麼寵他?”
  姨媽幽幽地吸了一口氣,黯然神傷:“我……我也不知如何跟你解釋,可……可能是我與中翰有緣,我特別喜歡他,他也特別黏我。”
  唐依琳難過地看著姨媽:“那干媽當時為何不讓中翰去跟干爹解釋?”
  我暗暗苦笑,三歲的孩子又如何向姨父解釋呢?即便解釋也無用,如今翻出來向姨父承認錯誤那更荒謬。只怕越描越黑,連鬼都不相信。
  “我說過,但沒用。那時候我與中翰的感情很深,他姨父認為我們早就串通好,硬是不相信。這二十多年他都沒有碰過我,加上工作關系聚少離多,我們夫妻的感情早已淡薄。表面上和和睦睦,在孩子面前裝恩愛,其實,只要他們表兄妹不在家,我們有時候連一句話都說不上。唉,剛才你問干媽關於性愛的問題,干媽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唐依琳很震驚:“啊,干媽,這些事情中翰知道嗎?”
  “應該不知道,從那次以後,我漸漸對他嚴厲起來。特別是生下小君後,我把所有的愛都傾注在小君身上。說來也奇怪,中翰自從有了表妹後就不再黏我,整天抱著小君。小君稍大以後中翰就帶著她到處玩,兩人幾乎形影不離。我們大人不在家,中翰哪怕不上學也會照顧小君,但也沒照顧好,整天闖禍。唉,那時候他們倆真令我頭疼。”
  我心裡充滿甜蜜,姨媽的話讓我□憶起與小君相處的日子。那時候的小君又黑又瘦,一點都不好看,但我仍然很疼愛她。
  “怪不得他們的關系這麼親密。”
  唐依琳恍然大悟,如果之前她無法理解我與小君發生關系的事,那麼從姨媽的話中,她應該明白我與小君之間有無法割捨的感清。
  “本來覺得孩子大了,我能省心,哪知更讓我牽掛。以前擔心中翰難找女朋友,現在我反而擔心他如何處理與一大堆女人的關系,我是沒轍了。”
  “干媽,我們又不是小孩子,我們的事情我們能處理。干媽只管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行,說不定干爹與干媽的關系會好起來。”
  姨媽有點冷漠:“破鏡不能重圓,我也不想費這個心。等再過兩年小君出嫁了,我們就離婚。小琳,你說干媽還吸引人嗎?”
  唐依琳吃驚地看著姨媽:“干媽明知故問,剛才上洗手間時,有多少男人看您呀!我都快妒忌死了。”
  姨媽燦爛一笑,實在是美不勝收:“咯咯,是看你吧。”
  唐依琳酸酸地歎了口氣:“男人的眼光我能感覺出來的,絕對是看干媽。我發覺有好幾個男人都盯著干媽的屁股……嘻嘻。”
  姨媽大羞:“你……亂說,干媽的屁股肯定沒你的好看。”
  唐依琳笑嘻嘻地盯著姨媽的臀部:“那干媽就不明白男人的心了,男人比較喜歡屁股大的女人。”
  姨媽的臉又一紅:“干媽的屁股大?”
  唐依琳掩嘴失笑:“嗯,又大又圓,也不松弛塌陷。翹翹的,是不是抽過脂?”
  姨媽的臉黑下來,她大聲怒嗔:“你這個孩子……你這個孩子怎麼老懷疑人呢?什麼抽脂肪、拉皮的事,干媽統統沒有做過,我身上每一塊肉都是真材實料。不信是吧?好,今天干媽就讓你仔細檢查,讓你心服口服。”
  姨媽的脾氣我知道,她如此強勢,又豈肯讓唐依琳有一絲一毫的懷疑?話剛說完,姨媽即彎腰提臀、寬衣解扣,把黑色的長裙脫下。一剎那間,我情不自禁跪了下來,不是雙腿酸麻,而是膜拜心中另一位女神。
  突然,唐依琳盯著姨媽的下體,小聲驚呼:“啊……干媽你……”
  姨媽錯愕,順著唐依琳的目光低頭看去。眨眼之間,姨媽已羞得無地自容。
  只見她修長豐腴的雙腿間似乎有異樣,小腹下那條粉藍色絲質內褲上赫然有一大片水跡,水跡把高高賁起的陰唇襯托得異常顯眼。怪不得姨媽剛脫掉裙子,唐依琳就發現了水跡。
  我伸長脖子也窺視得一清二楚,就連姨媽下體的凹陷處也看得非常清晰,飽滿如斯、肥美誘人。一股猛烈的火焰由膨脹的下體飛竄而上,丹田一片燥熱,我下意識地將手伸到褲襠,那裡已堅硬如鐵。
  姨媽有些慌亂,也顧不上羞恥,急忙大喊:“我……我都沒感覺到。小琳,快拿衛生紙。”
  唐依琳趕緊尋找衛生紙,幸好女人都常備,她抽出幾張遞過去:“干媽,你是不是很敏感?”
  姨媽尷尬萬分:“我……我哪知道。”
  唐依琳嬌笑不止:“嘻嘻,流出這麼多,干媽也不知道?”
  姨媽頓時猶如純情少女般害羞:“別笑,干媽羞死了,一定是你剛才亂摸。”
  唐依琳狡黠地眨眨眼:“我又不是男人。噢,還有很多流出來了耶!要是由男人來摸不知會怎樣?”
  姨媽大窘:“等會撕爛你的臭嘴,再拿多幾張紙來,唉,我是怎麼了?”
  唐依琳其實也臉色潮紅,她把衛生紙遞給姨媽時,也悄悄摸了一下自己的陰部,這隱蔽的動作只有我看見。而姨媽則張開雙腿,把濕透的內褲撥開到一邊,露出一個光滑潔白、白裡透紅的蚌蛤。蚌蛤吐蜜露,幾張衛生紙剛覆蓋上去立即濕透。姨媽羞怒交加,氣急敗壞地瞪了唐依琳一眼:“有什麼好看的,出去、出去,別讓人進來。”
  唐依琳吐吐舌頭,趕緊站起,一甩長長的秀發,笑嘻嘻地向門外跑去。
  此時姨媽越發慌張,她越擦越急,越急越用力,稍不小心,就觸碰到敏感凸起的蚌珠,只聽嚶嚀一聲,姨媽隨即癱軟在沙發上。我猛然發現姨媽的食指與中指俱沒入蚌蛤般的蜜穴裡一陣輕揉。姨媽仰起高貴的頭,微閉的紅唇發出難以察覺的呻吟:“嗯,中翰,你別生氣。媽以後不打你了,嗯。”
  我內心狂跳、耳朵轟鳴,身體如遭重擊,真不敢相信聽到的一切。姨媽到底說了什麼?我沒聽錯?拜托!拜托再說一遍。
  “啊,不要摸,中翰你不要摸,我是你親媽,你怎麼能摸你媽媽的屁股?嗯,我知道你喜歡媽媽,可你也不能拿媽媽的內褲呀!都沒洗,也不嫌髒,噢。”
  啊?親媽媽?我愣了一下,心中不禁疑竇叢生。可眼前的一幕令我無暇細想,我睜大眼睛,從屏風縫隙中窺視眼前令我淫欲噴發的風景。
  天啊,這是我一直敬仰的姨媽嗎?她怎麼能如此玩弄自己的身體?
  蜜穴似乎在吞吐,因為姨媽的手指在抽動。那雪白的陰戶中間竟然還帶有一絲粉紅,那一絲粉紅竟然還嬌艷欲滴。
  幽怨纏綿的呻吟回蕩在四周,如哀怨的告白、像淒涼的傾訴,更是在宣洩著難以壓抑的情欲。
  什麼情欲?難道姨媽這麼多年來就是靠自慰滿足自己的情欲?難道姨媽是我的親生母親?
  我迷惑了,心中有了無數個猜想,但仔細想想,這一切又似乎難以解釋。如果我真是姨媽的親生兒子,她又為什麼不認我這個兒子?
  可是,我剛才明明聽到姨媽說是我的親媽媽,難道是我耳朵出了問題?
  不,我耳朵沒有出問題。因為姨媽的呻吟一直不停歇,她一遍又一遍地呼喊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揉動手指頭:“中翰,媽媽想你、媽媽愛你,媽媽對你嚴厲,只是不想你太任性。啊,你不要生媽媽的氣、你不能不理媽媽。”
  滿腔熱血在奔騰,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自慰中的姨媽在欲望的交織中,下意識地代入我的親生母親的角色,並幻想與我做愛。雖然荒謬,但我能理解,因為我與小君做愛時也經常幻想自己是小君的親哥哥。當然,這一切建立在我對小君有深厚的感情。
  難道姨媽對我也有深厚的感情?
  答案應該是肯定的,畢竟姨媽養育我二十多年,她絕對有資格做我的母親。
  日久生情,就如同我對小君一樣,或許在這二十多年裡,姨媽把對我的感情升華到一個高度,這個高度超越常倫、違背道德底線。
  正因為如此,嚴謹保守的姨媽才會埋藏對我的感情。只有身邊沒有任何人、只有欲望剛好達到沸點,姨媽才會釋放出她的感情。
  這是姨媽的秘密。真幸運,我無意之中發現這個秘密。
  熱力在蔓延,欲望如熊熊的篝火。我幾乎神迷,很想推倒屏風沖出去安慰姨媽,但我沒有這個膽量,說不準姨媽紅顏一怒,把我劈成十八塊。我克制了,不管如何,我終於知道姨媽的內心世界。
  至此,我終於明白上次擦奶油時姨媽早意識到我的非禮,我一直為此擔心,如今看來,當時姨媽的嚴厲警告只不過是色厲內茬罷了。她既然能幻想與我做愛,就不會真的對我生氣。
  啊,姨媽還在呼喚我的名字,我也在呼喊她林香君。我堅信將來的某一天,姨媽也會像小君一樣,臣服在我的胯下。
  “喔,真有那麼粗,那麼長嗎?”
  銷魂的呻吟將包箱裡蓬勃的情欲累積得越來越濃,就連柔和的燈光也變得妖異。
  性感瘦身衣上的蕾絲透出誘人的氣息,飽滿的乳房、雪白的肉體、豐腴修長的大腿、光滑飽滿的蜜穴,令我血脈賁張。賁起的蜜穴隨著“滋滋”的響聲噴吐出更多、更黏稠的蜜露。如此黏稠,竟然還是晶瑩剔透。
  我的克制受到猛烈的挑戰,我漸漸窒息,這是難以承受的折磨。在姨媽雙指的攪拌下,“滋滋”聲急促響著,四散的腥味飄入我的鼻子,如同吸進一道要命的催情劑,把我的情欲引到極點。
  啊,我已沈淪,似乎隨時隨地都可能爆發。可偏偏這時,姨媽的歡愉呻吟又給了我致命的一擊:“他會插進來嗎?會插得很深嗎?喔,要來了、要來了。”
  我兩眼熾熱,身體忍不住顫抖,一陣劇烈哆嗦,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全射在我的褲子裡。這次不僅我濕了,姨媽更是濕得一塌糊塗。
  “干媽、干媽,綺綺剛才說看見中翰了。”
  唐依琳一邊大叫一邊急匆匆地闖進包廂,我暗叫不妙。電光石火之間,我眼睜睜地看著姨媽的自慰姿態暴露在唐依琳眼前。
  來不及回避了,姨媽一動不動地躺在沙發上。唐依琳的嬌軀似乎瞬間僵硬,只有飄散的秀發無風自動,一雙美麗的眼睛怔怔地注視著姨媽的下體。能夠撞見這驚人的一幕,機率無疑是等於中了彩券頭獎。
  氣氛尷尬至極,幾乎全裸的姨媽仍然處於高潮中,劇烈的喘息連五公尺外的我都能感受到,我極力屏住呼吸,窺視著發生的一切。已經過了許久,姨媽的手指依然插在飽滿的肉穴之中。我只能猜想姨媽要不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就是不願意立即拔出。


第六章 女僕裝
  “干媽,對不起,我……”
  唐依琳手足無措,但眼神卻閃耀著淡淡的詭異。
  終於,姨媽一聲歎息,手指從濕透的蜜穴裡徐徐抽出。唐依琳眼中的異彩更甚,她光滑的喉嚨滾動一下,似乎咽下的不是唾沫,而是一團火。
  我不知咽下多少團欲火,哪怕積聚的欲火隨著一次決堤般的崩潰而稍微減輕。
  片刻之後,我的欲火又開始沈積,胯下的大肉棒漸漸高挺,腫脹異常。
  姨媽直起身子,溫柔得像個少女,抓過幾張衛生紙擦了擦雙手,才優雅地拉起長裙,瘦身衣托起的雙乳在柔和的燈光下晃蕩兩圈後恢復平靜。瞥了緊張的唐依琳一眼,姨媽輕輕攏了攏波浪似的秀發,微微喘息道:“今天的事你要是洩漏半點出去,我就沒你這個干女兒。”
  唐依琳“撲通”一下跪倒在沙發上,指天發誓:“干媽,我唐依琳對天發誓,絕對不會把今天的事說出去。如有違背誓言,天打雷劈,中翰不理我。”
  姨媽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好啦、好啦,幫我拿上衣過來。真是的,進來也不敲敲門。”
  剛接過唐依琳遞來的上衣,姨媽忽然呆呆地問:“小琳,你剛才進來時說了什麼?”
  “綺綺跟我說,她看見中翰了。”
  唐依琳很驚詫的樣子,姨媽更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這怎麼可能?他跟小君回公司了,不可能來這裡。再說,綺綺認識中翰嗎?”
  “綺綺已經證實是中翰了,中翰好像偷偷跟蹤干媽。干媽如不信,就打個電話給中翰,問問他在哪裡。”
  “對。”
  姨媽反應神速,利落地從手袋裡掏出手機。我大吃一驚,想拿出手機關掉卻已來不及。那悠揚的電話鈴聲從我的褲袋裡傳出,瞬間充斥整個包廂。
  我倒吸一口冷氣,暗道這次真的要死翹翹了。
  “李中翰,你給我滾出來。”
  一聲嚴厲的呵斥把我嚇得屁滾尿流,我剛把身體探出屏風,唐依琳就大聲尖叫:“中翰!”
  “對不起,我路過,我先走了。”
  我躬著腰向門口移動,可姨媽早已擋住我的去路,她杏目圓睜,一副要吃人的模樣。我嚇得渾身哆嗦,再也不敢看姨媽的臉,趕緊低著頭,等待著未知的懲罰。
  突然,我的電話又一次響起,我暗暗欣喜,也不管姨媽同意不同意,我急忙掏出手機,心裡祈求這是公司的緊急電話,我能借此脫身回去處理。
  “哥,他們說要一百萬,還說如果不給就將我先奸後殺,殺了又奸。”
  電話那頭是小君嗲嗲的聲音,這通電話把我嚇得魂飛魄散。
  “小君,你別慌。你跟他們講,有話好好說,哥給他們一千萬。”
  我盡量掩飾顫抖的聲音。
  “滴……”
  我話還沒說完,電話就掛斷了。我與唐依琳面面相覷,耳邊卻是姨媽冷得不能再冷的聲音:“李中翰,小君要是受到一絲一毫傷害,我扒了你的皮。”
  明亮寬敞的包廂裡氣氛怪異,液晶電視上播放的精彩節目與落地玻璃前的繁華都市街景都無法吸引我和姨媽。此時,她那雙美麗的鳳眼仍死死地盯著我。
  我低垂著腦袋,極力回避姨媽嚴厲的目光。寬大的桌子上,除了兩個冒著熱氣的青瓷杯外,還有我那可惡的手機,大家都急切地等待勒索電話再度響起。
  唐依琳首先打破壓抑的僵局,她一邊用勾魂的眼睛挑逗我,一邊審慎地對姨媽說:“干媽,小君的原話是“哥,他們說要一百萬,還說如果不給就將我先奸後殺,殺了又奸。”
  “這根本不像是小君被綁架後的語氣耶!”
  姨媽沈穩地點點頭:“我也這麼想,所以到現在我還不想報警。”
  唐依琳微笑著給姨媽斟滿香茶:“小君真調皮。”
  姨媽歎了一口氣:“她不是調皮,而是在幫她哥。如果我沒猜錯,小君一定就在這附近,說不定就在這間酒樓裡。”
  “什麼?”
  唐依琳吃驚地眨著眼睛,我也意外至極。
  “哼,有什麼好奇怪的?你以為小君很笨嗎?連你都敢跟蹤我,小君就不敢跟蹤你?”
  姨媽狠狠瞪著我,我趕緊又把頭低下,心裡默默地親了小君三千遍。
  小君又救了我一命,至少我現在還活著。
  “干媽,那現在該怎麼辦?我們總不能在這裡干等吧?不如叫中翰先回去?”
  唐依琳顯然是想幫我解危,我心中暗喜。等逃過這一劫,一定要好好犒賞唐依琳,想穿婚紗是嗎?我滿足她就是了。
  “李中翰,找到小君就馬上回家。今天的事情你敢對小君透露一個字,我絕饒不了你。”
  姨媽突然閃電般出手擰住我的耳朵。天啊,我都快算是老男人了,姨媽還當著別人的面擰我耳朵,真是丟臉“啊,哎喲!我知道,我什麼都不會說、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忘記了。哎喲……”
  “噗哧。”
  唐依琳掩嘴失笑。我瞄了姨媽一眼,發現她滿臉通紅,雖然目光凶悍,但美若天仙。
  姨媽怒斥:“還不快滾?”
  我耳朵辣痛:“你不松手,我怎麼滾?”
  “噗哧。”
  唐依琳又笑了,這次她笑得花枝亂顫、乳浪滔天。
  走出水月軒酒樓,我左顧右盼,卻怎麼也看不見小君。如果真像姨媽所說,小君就在附近,那如今我暴露行跡在酒樓門口,小君就一定會現身。
  哼,和我玩捉迷藏嗎?小狐狸,看我如何抓到你。
  想起小時候與小君玩捉迷藏,輸的永遠都是我。因為我永遠是壞蛋,小君永遠做警察,可是警察找不到壞蛋就會哭,沒辦法,壞蛋只好自投羅網,讓警察逮住。可這次我要抓到小君,然後……然後我要好好地干她,干到她求饒為止。
  我開始逛街,看看書店、瞧瞧花店,買了雪糕還喝了汽水,但我始終注意身後。不久,一個嬌小的影子落入我眼角的余光,我暗笑,狐狸露尾巴了。
  “先生,上去坐坐嘛!新到的大波妹喲!雙飛、吹簫樣樣精通喲!”
  拐進一條並不熱鬧的街道,我差點與一個濃妝艷抹的女郎迎面撞上,但女郎一點都沒被嚇著,相反的,她笑顫如花。我靈機一動,想到一個讓小君現身的辦法。“多少錢呀?”
  我突然很好色的樣子。
  女郎向我拋了一個媚眼:“哎喲,這麼帥的先生,不會收你很貴啦!先上去再說。三樓D座,叫小芳。”
  “小芳有你漂亮嗎?”
  “咯咯,比我漂亮多了。”
  “有你的波大嗎?”
  “咯咯,你真色,是不是看上姐姐我了?嗯,我給你打八折。”
  “八折這麼貴呀?我先聞聞姐姐香不香?”
  我正眉飛色舞地與阻街女郎調情,突然腦袋一疼,一塊香蕉皮砸到我的腦袋上。
  我轉頭一看,差點笑出來,小君站在離我三公尺遠的地方氣鼓鼓地瞪著我,手裡還拿著幾根香蕉。
  “李中翰,我的腳也很香……”
  小君跺了跺腳。也許真的生氣了,她嘴角還沾有一點香蕉。
  我沒有笑,只是用力點點頭:“你的腳確實很香,因為我聞過。”
  “啊,帥哥 ,小女孩沒意思啦!這樣吧,我給你打七折。”
  見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小君,女郎急了:“要不六折?這是最低價啦。”
  小君勃然大怒,她氣鼓鼓地走到女郎面前,將手中的香蕉摔在地上:“你白給他,他也不能用,因為他是烏龜王八蛋。”
  說完,也不管女郎的反應,小君轉身就跑,跑得像兔子一樣快。
  我哈哈大笑,趕緊追去。繁鬧的街市上演大帥哥追小美女的浪漫畫面,但小君的機靈我哪裡能及,眨眼間小君又要逃離我的視線,我心急如焚,趕緊大叫一聲:“哎喲。”
  我叫完接著蹲地,裝出痛苦不堪的樣子。狂跑中的小君硬生生停下腳步,小心地回頭張望,果然狡猾異常。我腦子一轉,干脆一個懶驢打滾,趴倒在街上。
  路上行人紛紛側目,已有愛心人士圍上來:“先生,你怎麼了,需要打電話叫救護車嗎?”
  我趕緊搖搖頭,眼睛卻盯著一個嬌小的身影飛奔而來:“哥……哥……”
  那一瞬間,我大罵自己卑鄙無恥,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騙取小君的同情。
  等香噴噴的小君撲到我身上,我發現她的眼裡竟然有了淚珠。
  “你這個騙人的烏龜王八蛋!”
  小君馬上從我偷笑的神情中得知她又被騙了,她怒氣沖沖地站起來還想跑。不過我這次的動作比兔子快多了,雙臂閃電般出擊,把可愛的小君抱在懷裡。
  “放開我,你這個騙子!”
  小君又扭又推,連胸前的兩只大兔子都用上,搞得我好不難受。當然,我的雙臂堅如磐石,小君掙扎半天也累得氣喘噓噓:“烏龜王八蛋,呼……呼……”
  “就知道罵這句,就沒點新鮮的詞?”
  我聞著小君瀑布般的秀發。“那就烏龜王七蛋、烏龜王六蛋……烏龜王一蛋,烏龜沒有蛋,咯咯。”
  說到最後烏龜沒有蛋,小君居然咯咯嬌笑起來。小腳一跺,不偏不倚,正好跺中我的腳尖。我痛苦地把隆起的下體頂在小君的小腹下一陣亂捅,小君頓時面紅耳赤、極其嬌羞,真的美到極點。
  “我們快回家吧。”
  我一語雙關,小君卻以為我想回家干她。她用力搖頭,我只好解釋:“媽生氣了,要我們回家待命。”
  “叫你不要跟蹤媽,你就不聽,這次知錯了吧?哥,你們在包廂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媽媽為什麼吼得那麼大聲?”
  小君用靈動的眼睛看著我。
  我編了一套假話:“我躲在包廂的屏風裡被媽發現了,媽以為我是賊,所以大呼小叫。”
  “你耳朵都腫了,是不是媽媽擰的?”
  小君撅著小嘴,溫柔地看著我的耳朵。
  綿綿情意,從一點一滴就可以看出來,我太享受小君的柔情了。下意識,隆起的下體越來越硬。
  “真謝謝小君的電話,又把哥從危險中撈出來,哥現在好想干你。”
  我忍不住親了小君一口。
  “你越來越沒禮貌了。”
  小君繃著臉,明亮的眼睛裡卻充滿害羞的笑意,大腿有意無意地碰兩下我的下體。
  我艱難地呼出一口氣,舉目四望,發現對街有一家情趣商店,店面不小,客人卻不多。我的腦子飛快運轉,突然抓起小君的手就往情趣商店走去。“哎呀,哥,你看這些做什麼?惡心死啦!”
  剛踏進情趣商店,小君就滿臉紅暈。那些琳琅滿目的情趣物品真令人歎為觀止,就是我也抨然心動,何況是純情的小香君?
  “先生好,需要買什麼?”
  店員是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有點像杜大維,但比杜大維順眼多了。
  我向店員耳語兩句,店員馬上明白,一指旁邊的櫃台:“那就是最新款的日系漫畫裝,有女皇、女僕、女巫、女妖等。”
  我眼睛一亮,指著一套黑白主色、鋪有紅色蝴蝶結與銀色蕾絲邊的聚攏女僕裝:“就這件。”店員豎起大拇指,低聲贊道:“先生真是好品味、好眼力。你女朋友穿這件女僕裝跟你嘿咻,包你精盡人……爽。哈哈,精盡人爽。”
  “就要這件吧。”
  我笑瞇瞇地掏錢包,心裡卻大罵:你這個肥豬是不是想說“精盡人亡”?
  “什麼呀?李中翰,我告訴你,你買你自己穿。”
  小君的眼珠子快掉出來了,轉身就想跑。我緊緊抓住她的手,在她耳朵邊說了兩句,她恨恨地瞪我一眼。
  我笑問店員:“能不能試穿一下?”
  “可以,當然可以。我們有專門的試穿間。”
  店員很禮貌地推開一間不大不小的更衣間,我摟著小君半拉半拽地走進去。
  打開燈光,這更衣間要比楚蕙內衣店裡的更衣間大多了,甚至還有冷氣。
  “李中翰,我穿了,你可不許買給唐依琳。”
  小君無可奈何地瞪著我。
  “當然,只要小君穿了,哥就不買這些衣服給任何女人。而且,這件衣服也只有小君穿起來才好看。”
  “羞死了啦!這麼色的衣服,我一個純情美女怎麼能穿?真討厭。”
  小君一邊說討厭,一邊觀賞漂亮的女僕裝。這套東西確實精美,小君的心已蠢蠢欲動,加上我極力慫恿,她終於慢慢脫掉外衣。“把臉轉過去,不然我不穿。”
  小君跺了跺腳。
  我趕緊把臉轉過去,心想等會看也一樣。狂喜中,我提醒了一句:“小君,別穿胸罩,那些衣服都不穿內衣的喔。”
  “變態!惡心!發明這些下流衣服的人統統該抓去槍斃、拿去喂狗。”
  小君嘟噥著,我極力忍著才沒有笑出來。
  五分鍾後,小君用嗲嗲的聲音告訴我:“穿好了啦!要看就快看,看完就脫。”
  “哦,我的上帝!小君,你可千萬別脫。”
  我雙膝下跪,跪在一個美麗動人的僕人面前。那透明的裙擺、纖薄的圍裙、精美的肩帶、超夢幻蕾絲花邊……簡直就是仙袖天霓,令人浮想聯髒。小君仿佛成了天使與魔鬼的結合體,她玲瓏曼妙的身材得到最恰當、最完美的詮釋。不用說,她就是世界上最性感的女僕,我的肉棒一下子硬到極點。“看完了就脫,這麼少的布料,連屁股都沒蓋完。”
  小君大聲嬌嗔,她一句話提醒了我。我把小君轉過去,赫然看到她完美的玉背連同翹臀都袒露出來,柔軟的柳腰上橫系著一條小繩子。我再也無法忍受,從地上跳起,閃電般脫下褲子,掏出腫脹已久的大肉棒,貼著圓圓的翹臀,把可愛的小君推到鏡子前。
  “哎呀!討厭!我就知道這種下流的衣服會讓人變壞!哼,討厭死了,頂又頂不準。”
  我心急火燎地扶住小君翹翹的小肉臀,將大肉棒頂在黏滑的凹陷處,龜頭在嫩穴口稍微停頓便直捅而入。有了以往的經驗,我小心翼翼地捅進一半就停下來。
  小君極力地分開雙腿,鏡子裡的她笨拙緊張。有了這一下的緩沖,她嬌喘的頻率稍減,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溫柔許多,我柔聲問:“是不是這樣就不討厭哥了?”
  “嗚,討厭!誰叫你的東西這麼粗,能……能小點就好了。”
  小君繼續嗲嗲地叫罵,嬌憨的姿容令我欲望勃發。粗大硬挺的肉棒在緊窄的肉穴裡緩慢前行,雖有愛液滋潤,但總感覺要完全進入有些困難。我把小君的一條腿擡起,搭在梳妝台上,呈金雞獨立之勢。我試著繼續深入,終於將大肉棒完全插入她的嫩穴之中。
  “好緊啊。”
  “哥,我們回家去吧。”
  小君低聲哀求,抱著我的雙手按在她的乳房上,似乎比我更急不可待。我趁機揉搓她彈手的乳頭、吻上她柔滑的脖子,下體輕輕拔出半截,一陣急速抽插。小君的哀求更盛,我不為所動,肉棒如暴風驟雨般敲擊嫩白的小穴。鏡子裡的女人嬌聲乞憐,那痛苦神情竟與一部電影裡的女僕相似。
  記憶中,那個女僕受盡淩辱。
  “為什麼要回家?我就想在這裡干你,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隸,我想在哪裡干你就在哪裡干你,你這個卑賤的奴隸聽清楚了嗎?”
  “喔!喔!我不做奴隸,我要做主人。”
  小君陡然反抗,這更增加我淩虐她的沖動,手指深深地陷入嬌嫩的乳肉之中。
  “哥現在就讓你做主人,哥願意做小君的奴隸。”
  “嗯嗯,來不及了啦!要尿了,我尿在這裡會不會被罰錢?”
  我一邊大力抽送,一邊嘶吼:“罰錢就罰錢。”
  話音未落,小腹下就有濕濕的感覺,我低頭一看,褲襠部位已濕透一大片,顯然是小君的愛液所為。她達到高潮的時間越來越短,愛液越來越多。我鼓足力氣,又是一輪暴風驟雨般的抽插三十余下後,小君輕拋甩秀發大聲說:“哥,尿了,我尿了。”
  我也要尿了,龜頭猛然發麻,滾燙的精液彈射而出,灌滿小君的嫩穴。我在想,小君這次會受孕嗎?姨媽能忍受小君懷上我的孩子嗎?喔!姨媽,我美麗的姨媽,你高潮時會不會也像小君這樣尿尿?
  “嗚,哥,你是不是尿在我裡面?”
  “小君感覺得到?”
  “當然啦!燙燙的、癢癢的。”
  “喜歡嗎?”
  “會大肚子嗎?”
  “不會。”
  “騙人。”
     ***    ***    ***    ***
  回到家,顧慮重重的我還是吹起了集結號。
  為了應付姨媽的懲罰,我苦思良策,決定召集戴辛妮與章言言火速趕來家中,只要她們在,姨媽再凶悍也不至於對我大打出手。剛放下電話,心裡莫名不安,總覺得助威團陣容不夠強大,我又叫上樊約。
  剛沐浴完的小君卻十分淡然,反正苦難無論如何也不會落到她頭上。見我心急火燎,掌托香腮的小君轉了轉眼珠子,給我出了一個餿主意:“把唐依琳叫來就不用怕啦!媽媽現在喜歡唐依琳多過喜歡我,我被媽媽拋棄了。”
  我點頭稱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唐依琳與戴辛妮這兩人都是眼高於頂的人物,要是碰在一起,就算姨媽不懲罰我,估計我也會煩死,唉,小君有時候絕頂聰明,有時候卻笨得要命,真是三千年來少有的極品。我輕輕地吻上小君的紅唇,安慰道:“哥永遠都不會拋棄小君。”
  小君紅著臉白了我一眼:“又想騙我穿女僕裝嗎?我、我剛洗澡了。”
  “女僕裝過時啦!現在流行白雪公主裝,小君想不想試一下?”
  我暗暗譏笑小君的一番扭捏作態,這小妮子已悶騷得離譜,與清純形象相去甚遠,我不禁感歎大肉棒的威力。
  小君眼睛一亮,猛點頭:“哼,我本來就是公主。”
  見小君上鉤,我趁機慫恿:“哥這次不做衛兵,就做小矮人。保護白雪公主,保護小君。”
  小君雖然文化水準不高,但對童話漫畫知之甚多。白雪公主與七個小矮人的故事,估計她都能倒背如流。如今被我一番蠱惑,她眨眨美麗的大眼睛,興奮得左搖右晃:“我不要做主人,我要做白雪公主。哥也不許做奴隸,就做我的小矮人。”
  我猛點頭:“不錯、不錯,小矮人勇敢無畏、忠於職守。不過,小矮人很好色,總喜歡鑽進白雪公主的裙子裡東摸西摸。”
  小君臉一紅,馬上破口大罵:“我放七個大臭屁,看他們還不出來?”
  我一愣,小君卻先咯咯嬌笑起來。真奇怪,別人粗魯令人生厭,小君粗魯,我卻能生情。悅耳笑聲還未停,我已春心蕩漾、肉棒暴脹,真想鑽進小君的短裙裡亂摸一通。小君偷偷瞄來,正好與我對上眼,四目交接,頓時火花四濺,電得我身骨酥麻。
  剛想進一步,門鈴突然響了。
  估計是戴辛妮的芳駕蒞臨。這些日子與她難得見上一面,我心裡充滿無比狂熱的渴望。我趕緊扔下氣鼓鼓的小君,急急忙忙地跑去開門,準備給戴辛妮來一個熊抱。可我萬萬沒想到,來人不是戴辛妮而是唐依琳,她笑容甜美,眼眸裡一片水汪汪。我忐忑不安地問:“你干媽呢?”。
  唐依琳伸長脖子,往屋裡張望了兩下,回頭嬌媚地看了我一眼:“干媽去了郭泳嫻家,晚上也不回來,她吩咐我好好看著你們。”
  小君慢悠悠晃到我身側,她眼裡充滿敵意:“依琳姐好關心我們哦!”
  唐依琳似乎並不懼怕小君,她拿出一個包裝盒笑嘻嘻說:“我只關心小君。今天我要親自下廚,弄東西給你吃。”
  我和小君對唐依琳的廚藝不感興趣,只對那個包裝盒行注目禮,因為包裝盒很眼熟,有似曾見過的感覺。我剛想詢問包裝盒裡是什麼東西,唐依琳已優雅地掀開包裝盒,裡面赫然是一件黑紅主色、鑲嵌有紅寶石蝴蝶結、金色蕾絲邊的女僕裝。與我送給小君的女僕裝顏色與紋飾有些不同,但款式一模一樣,既性感又可愛。
  我頓時哈哈大笑,小君氣鼓鼓地跺跺腳,溜進她的睡房。
  我馬上擁吻唐依琳:“謝謝你救了我。”
  唐依琳伸出食指戳一下我的鼻梁:“你救你自己吧!什麼話都讓你聽到了,干媽的面子都沒了。真是的,女人的私密能偷聽嗎?居然還跟蹤你姨媽,你這次慘了。”
  我心跳加速:“姨媽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唐依琳笑道:“她說以後不想見到你們兩個調皮搗蛋鬼,去郭泳嫻家住了,讓你們自己管自己。”
  我暗想姨媽去郭泳嫻家住更好,一來,我可以肆無忌憚地與小君歡愛;二來,戴辛妮懼怕姨媽,只要姨媽不在,戴辛妮一定會經常來家裡,到時候我就可以享受到齊人之福。想到這,我非但不難過,反而眉開眼笑。見唐依琳拿著女僕裝左看右看,我瞪了她一眼:“你也真的是,跟姨媽說我下面那東西多大、多長,你有沒有搞錯?”
  “嘻嘻,實話實說嘛。”
  唐依琳掩嘴失笑,帶著女僕裝一溜煙跑進洗手間,我趁這個時候走進小君房間。
  柔軟的大床上褥被雪白,一個柔軟雪白的枕頭被小君壓在小腹下,不經意間墊高翹臀。她漫不經心地翻看著幾本大大的《格林童話》畫冊,仿佛美麗的白雪公主已跳出畫冊,化身成為清秀脫俗的李香君。
  我爬上床,壓在小君身上,她那翹翹的屁股剛好頂在我的褲襠下。
  “出去!出去!跟你的唐依琳親熱去。”
  小君不耐煩地嚷嚷,但我知道小君不想讓我出去,否則她會推開我。
  “哥想小君嘛!”
  我親吻她雪白的脖子,雙手潛入吊帶小背心,溫柔地握住兩只大白兔。
  “旺,以後我再不相信你的話了。”
  罵完我,小君獨自翻閱畫冊。我很好奇,因為這些畫冊只適合十歲左右的小孩看,小君已經十八歲,難道她的思維和情感仍然停留在十歲嗎?
  我假裝很委屈:“那女僕裝又不是我買的。”
  小君不信,甩了甩她的漂亮長發:“這麼巧?跟我穿的那件差不多一模一樣。哼,就算不是你買的,也是你叫她買的。”


第七章 煮面條
  我大呼冤枉:“天地良心,真的沒有,只是碰巧而已。哥向你保證,明天幫小君買的白雪公主裝唐依琳一定不會有,我是用訂的。”
  小君的口氣和緩了許多:“哼,想讓我理你,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
  我問:“什麼事情?”
  見我捏疼她的乳頭,小君連忙拉開我的手,但沒拉開。她小屁股一頂,道:“今天你們什麼時候東搞西搞我不管,但不能在我面前搞。”
  我笑問:“好奇怪,小君為什麼討厭唐依琳?”
  小君突然吞吐起來:“因為、因為……哎呀,反正我就是不喜歡她。”
  說了半天,小君也說不出理由,但我知道她為什麼不喜歡唐依琳,我猜小君是嫉妒唐依琳的美貌。在我身邊最親近的女人中,除了葛玲玲外,戴辛妮與唐依琳是並駕齊驅的大美人。
  葛玲玲是杜大維的老婆,小君當然無視葛玲玲的威脅,她很自然地把嫉妒的目標鎖定在戴辛妮與唐依琳身上。而戴辛妮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於是小君就把所有的嫉妒怨恨都集中在唐依琳身上,可憐的唐依琳似乎還蒙在鼓裡。
  我點點頭,咬了咬小君的耳朵:“好吧,既然小君不喜歡唐依琳,等會我出去把她一刀給殺了。”
  小君嘿嘿冷笑:“我看你連人家一根頭發都不捨得拔。”
  我剛想大笑,忽覺門外有人影閃過,趕緊從床上跳下大聲道:“好,小君,你等著,聽到慘叫你別出去。”
  “哼,最好砍成十八塊喂狗。”
  小君嘟噥著屈起兩條小腿。
  我當然不會把唐依琳砍成十八塊。走出小君的睡房,我在廚房裡找到只穿著一身女僕裝的唐依琳,她正忙著燒水切蔬菜、切蕃茄,一副忙亂的樣子。我還以為她要弄什麼好吃的菜餚,原來只是下面條而已。但這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上的女僕裝別有一番風味。小君穿女僕裝是受虐型,唐依琳穿起來卻是誘惑型。
  看她女僕裝裡高聳的乳房、性感裸露的雙腿,我就知道她是故意挑逗我。踏入廚房,我歎了口氣:“家裡還有其他圍裙。”
  “我喜歡穿我買的圍裙。”
  唐依琳故意半彎腰,把翹圓的美臀對向我,淫靡的陰穴和綻放的菊花在性感的女僕裝裡若隱若現。
  我不得不佩服唐依琳勾引人的本事:“你這是圍裙嗎?下面那些毛毛也太多了些,你至少穿條小內褲遮掩一下。”
  唐依琳將薄紗一般的下擺拉了拉,擋住烏黑的下體:“毛毛是多了點,但也沒辦法,我不想剃掉。”
  我忍住笑:“剃掉是個好主意。”
  唐依琳看了我一眼:“你幫我剃?”
  我搖搖頭:“我沒剃刀。”
  唐依琳拿起手中的菜刀往她粉白的下巴比劃一下:“刮胡刀也可以。”
  我故意板著臉:“刮胡刀是刮胡刀,不是剃陰毛的刀,東西不能亂用。”
  唐依琳不甘示弱,也板起美臉:“你以後也不能亂用東西,妹妹是妹妹,姐姐是姐姐,你的東西不能亂放進去。”
  我的肉棒馬上大硬,聽出唐依琳所說的妹妹是指蜜穴、姐姐是屁眼,這些暗喻只有我們明白,這種默契也只有我們能做到。想起每次與唐依琳做愛,我總是沈溺在淫靡與快樂交織的情感之中,總是被她輕易挑逗。當我發現眼前這個卑賤的女僕穿著一雙華麗昂貴的高跟鞋時,我只能沖動了。
  用沖動的下體壓迫在翹翹的肉臀上摩擦,我體驗到難言的舒爽:“本人好像更喜歡姐姐。”
  唐依琳冷冷道:“我可不這麼認為,我看你更喜歡妹妹多一些。”
  我笑了,唐依琳一語雙關,我當然能從她酸溜溜的語氣中聽出她的嫉妒。見我但笑不語,唐依琳說得更酸:“快叫你可愛的表妹出來吃面條吧。”
  我將手按在唐依琳的股溝,食指一屈勾在濕潤的蜜穴上:“這裡不是有個妹妹嗎?”
  “別亂動。”
  唐依琳嬌嗔,亂扭裸露的美臀時故意後挺,“滋”的一聲,把我的手指吞沒。她哼了哼,伸手將我的食指從蜜穴拉出,媚眼一瞪,怒道:“我說過了,我的東西不許你亂摸,不管是姐姐還是妹妹。”
  我一聲壞笑,將濕淋淋的食指放進嘴裡,猥瑣地吸吮。唐依琳臉一紅,又將我的食指從我嘴裡拉出,道:“水也是我的東西,你也不許舔。要舔,我自己來。”
  說完,竟然張開小櫻唇含住我的食指一頓上下吸吮,簡直能要人命。
  我一邊享受一邊呻吟:“你屁屁後的那條小絲帶好像沒綁好,要不要我幫忙?”
  唐依琳兩眼異彩閃爍,吐出我的手指。她婀娜轉身,將嬌美性感的玉背對著我,扭動的小柳腰下絲帛滑動、錦帶飄飄,她膩聲道:“快綁好,別讓臭男人看到。”
  我啼笑皆非,如此透明的衣物,就算沒有綁好,也會讓人看個清清楚楚。估計那兩條小絲帶多是唐依琳故意沒有綁好,故意誘惑我、引我上鉤。
  我徹底地上鉤了,拉下拉鏈,我迫不及待地將腫脹的大肉棒頂在唐依琳股溝裡來回摩擦:“把你的屁股擡一擡,我才能綁好。”
  唐依琳依言撅起美麗的肉臀:“只是帶子沒綁好,叫人家把屁股擡高干什麼?”
  “順便看看你姐姐啦。”
  我壞笑,用大肉棒輕輕敲打唐依琳豐潤的臀肉,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她卻把屁股向後頂,緊密的股溝夾住我的肉棒。
  我因擔心屁眼不夠濕潤,吐出一些唾沫在手上,然後塗抹緊閉的菊花眼。唐依琳全身輕顫,發出騷媚的呻吟:“啊,我洗過了,可以親。”
  以為唐依琳只是如平時洗澡般沖洗而已,我馬上皺皺眉頭:“洗過也不能親。”
  唐依琳跺了跺腳,用她的美腿向後撞了我一下:“我用牛奶洗的啦!”
  我納悶:“用牛奶洗又怎麼了?只洗外面,裡面可不干淨。”
  唐依琳美臉緋紅,恨恨地嬌嗔:“人家用針筒抽牛奶灌進去清洗的,洗了好多次,不信你聞聞看。”
  我驚詫不已,心想這種清洗肛門的手段還是第一次聽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趕緊雙腿跪下,瞪著唐依琳的後臀,雙手溫柔地掰開渾圓的臀肉,仔細察看那朵美麗的菊花,均勻的褶皺上不見有何異樣。我遲疑了一下,把鼻子靠過去,在菊花邊輕輕一嗅,果然有淡淡的牛奶味:“嗯,真的是奶香。”
  唐依琳搖了搖美臀,哀求似的說:“那當然,我昨晚都吃素,所以現在很干淨的。”
  我還在猶豫:“真要我舔你姐姐?”
  唐依琳生氣了:“無所謂呀!你不舔,我找別人舔。”
  “你別以為干媽護著你,你就不知死活。敢叫別人舔,我砍你十八塊!你這個騷貨,還想不想穿婚紗?”
  我大怒,但嘴巴還是吻上唐依琳的屁眼。
  唐依琳全身輕顫,嬌聲說:“想。”
  我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菊花口一圈,感覺不但沒有異味,還有點甜味,不禁興趣索然。雖然擔心舔到不干淨的東西,但唐依琳把屁眼都洗干淨了,反而喪失勾引男人的騷味,那種味道才是征服男人的王道。
  可是舔著舔著,我就發現那股誘人的騷味居然漸漸由無到有、由淡變濃,片刻時辰就足以淹沒我神經。我沖動地向唐依琳大吼:“把屁股擡高點。”
  唐依琳大聲浪叫:“啊……好舒服!我愛你,中翰,我愛你。”
  我大怒:“舔你屁眼你就愛我,不舔就不愛是不是?”
  唐依琳又向後蹬了我一腳,軟軟地哀求道:“廢話真多,伸進去一點啦。”
  我卷起舌頭,挑進泛著奶香和酸騷味的屁眼,心歎女人的屁眼真是一個妙不可言的寶貝。嘴巴一圓,我連吮吸都用上,唐依琳激動地大叫:“快吸!快吸!啊,好舒服,放心吸,很干淨,比妹妹還干淨。”
  “嗯,下一次你也舔我屁眼。”
  我趁機搓了一下屁眼前方的肉穴,那裡更是溪水潺潺,簡直浪透了。
  “好、好,啊啊啊,中翰,快插進來、快插進來。”
  唐依琳突然把我拉起來,屁股貼到我的襠部嚷叫。我挺起粗壯的肉棒,頂在微微洞開的菊花口,慢慢挺進,撐開緊閉的屁眼,在唐依琳聲聲催促中,插入無比緊窄的肛門。我深深吸一口氣,肉棒繼續深入,沒入半截時,又慢慢拔出。插入三分,拔出兩分,幾經周折,我終於把大肉棒完全插進唐依琳的屁眼最深處。
  “啊。”
  唐依琳仰靠在我身上,這需要她將身體向後彎成S型。如果臀部不夠翹,大肉棒一定會滑出屁眼,可是我的大肉棒依然完全留在緊窄的屁眼裡,這足以證明唐依琳的美臀有多翹、她的身體有多柔軟,似乎比棉花還軟。我摟著她的柳腰,搓弄她高聳的乳房,醞釀多時的激情即將展開。
  可就在這關鍵的時刻,廚房外走進一位大眼睛的美少女。
  “面條不錯哦,我喜歡吃。咦,唐依琳姐姐,面條快煮爛了。”
  大眼睛的美少女當然是小君,她梳起兩條黑油油的怪異羊角辮。表情帶笑,眼光卻像一把刀,似乎隨時要把我砍成十八塊。
  唐依琳沒想到小君這麼不知趣,明明廚房裡浪叫連連,她還是闖進來,顯然是故意而為。見小君越走近,唐依琳有些心慌:“啊,小君,幫我拿碗過來,啊……”
  “好的。”
  小君笑瞇瞇地點頭,很乖巧地拿來一個碗,遞給唐依琳:“咦,依琳姐姐,你的臉好紅喔,是不是不舒服?”
  唐依琳猛搖頭:“不是,是熱。”
  小君又笑瞇瞇看著我問:“哥,依琳姐姐這麼熱,你為什麼還貼她這麼緊?滾開啦!”
  “依琳姐教我煮面條,我要走近點,才……才能看清楚。”
  我又好氣又好笑。
  心想,好你個臭小君,明明知道我正在做愛,竟然來搞破壞?看我等會怎麼收拾你!“哦,那我也走近點,我也要學。依琳姐姐,你也要教我喔。”
  “嗯,好、好的。”
  唐依琳憋紅了臉,粗大的肉棒被插在屁眼裡,一定很舒服,但又不能動。她又急又羞,伸手偷偷捏我一下,暗示我趕走小君。
  我頭大了,瞪著小君說:“你只管吃就行,學什麼?快出去。”
  “我不要。”
  小君猛搖頭,兩條黑油油的羊角辮子晃動起來,仿佛封神榜裡那個腳踏風火輪的紅孩兒。可惜小君腳下沒踩風火輪,而是穿著一雙拖鞋。
  唐依琳小聲問:“小君,幫依琳姐拿兩個雞蛋來好嗎?”
  “好的。”
  小君又是甜甜一笑,轉身去冰箱拿雞蛋,我趁機扶著唐依琳的翹臀大力抽動十幾下,把唐依琳爽得呻吟連連。雖然不敢大聲,但聲音還是被小君聽到了,她扭頭瞪著我們大聲問:“依琳姐姐叫什麼呢?”
  唐依琳大窘,她輕輕地搖頭:“沒、沒叫,好熱、好熱。”
  小君從冰箱取來兩個雞蛋放在流理台上,擡頭盯著唐依琳臉,關切問:“依琳姐姐臉上有好多汗,我來幫你擦擦。”
  說完,小君竟然走到我們身邊,伸手擦拭唐依琳臉上的汗水。唐依琳只好扶著流理台連聲說謝,那情景異常尷尬。我實在無法忍受狂暴的欲望,哪怕小君在旁,我也要干唐依琳,於是我拉出大肉棒,凶狠地插入。
  “啊,不要。”
  唐依琳向後抓住我的胳膊想制止我,但我不為所動,大肉棒開始大力挺動,凹深的龜頭稜冠劇烈地摩擦唐依琳緊窄的屁眼,發出沈悶的“啪啪”聲。唐依琳舒服地撅高美臀,也不在乎氣鼓鼓的小君在一旁觀看,而是放肆地呻吟。
  突然,小君走到我身邊,盯著大肉棒在屁眼裡進進出出了半天,她才很肯定地對我說:“哥,你弄錯地方了。”
  唐依琳大羞。我卻大笑:“沒弄錯。”
  小君大聲爭辯:“那是便便的地方,下面才是尿尿的地方。”
  我故作神秘:“插便便的地方更舒服喔,不信你問依琳姐。”
  小君晃晃羊角辮子,歪著脖子問:“依琳姐姐,是真嗎?”
  唐依琳嬌嬈地看著小君,一邊慢慢搖動屁股,一邊小聲呻吟:“嗯,好舒服、好舒服。小君,你表哥弄過你便便的地方嗎?”
  “沒有,太可怕了!弄尿尿的地方就快痛死了,便便的地方一定受不了。”
  小君繼續盯著大肉棒在屁眼裡抽動,菊花口被大肉棒撐得像快要裂開似的,我見了都擔心,何況是小君。她呆呆地又看了半天,還是膽怯地搖搖頭。我心裡好失望,覬覦小君的小屁眼不是一天兩天了,真期盼能有一天能爆開小君的菊花。
  “啊啊啊,小君,你可以試試。真的好舒服,依琳姐絕不騙你。”
  嬌喘中的唐依琳知我心意,快要迷離了還不忘教唆小君。
  小君沈默不語,似乎有些心動。見唐依琳扭腰搖臀,一副舒服的樣子,小君悄悄夾了夾雙腿,一只小手下意識地按了按自己的屁股,羞答答地猛搖頭:“舒服也不行,太髒了。”
  我一看小君有心動的意思,趕緊慫恿:“絕對不髒,哥用牛奶幫依琳姐洗過了。”
  小君驚訝地張大嘴巴:“牛奶?”
  “是的,用牛奶灌進去清洗,多清洗幾次就很干淨。”
  我壞笑,扶著唐依琳的美臀一陣急抽。慢慢地將大肉棒拉出,粗壯的莖身上有一層淡淡的晶瑩,沒有任何異物,這也證實我所言不虛。
  小君微微點頭,鼻子微皺,似乎在捕捉空氣中有無異味。我索性把龜頭拉至屁眼口不動,任憑小君看個真切。哪知嬌喘中的唐依琳擔心大肉棒會滑出,她柳腰一擺,翹翹的肉臀迅疾後挺,瞬間又吞噬了大肉棒。我只好緩緩地抽插,既不冷落唐依琳,也讓身邊的小君體會大肉棒撐開屁眼的震撼。
  小君看得面紅耳赤、紅唇緊咬,猛地夾了夾雙腿,一轉身溜出廚房。“小君,我來了。”
  我大聲怪叫,用雙臂勾住唐依琳的雙肘。令她弓身後挺,雙肘也勾住我的雙臂,我們很輕松地找到力的支點。如此一來,唐依琳哪怕邁著碎步、搖晃著前行,也可以隨心所欲讓我抽插菊花。
  “走開、走開。”
  小君尖叫,她的睡房沒有關門。我與唐依琳一邊交媾一邊走進去,見小君蜷臥在床上,用一張絲毯將整個小腦袋蒙起來,我笑問:“小君,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哥是如何弄依琳姐的屁眼?”
  “不想、不想,你們進我房間干什麼?我不想看,我不要看,你們快出去。”
  小君蒙頭大叫,柔嫩的小腳丫在床上胡蹬亂踹,嬌嗔不已。如此淫靡的場面,她當然很難接受。
  唐依琳的喘息越來越急促,絲一般的肌膚有了淡淡的紅暈。女僕裝裡,兩團美妙的玉乳急劇晃蕩,幾乎從纖細的吊帶跳出。由於我的小腹一直撞擊,她渾圓挺翹的美臀也紅印斑斑、嬌艷可愛。我拉出大肉棒,發現上面仍然沒沾有任何異物,菊花裡只流出晶瑩的液體。
  “小君,好舒服,你表哥真棒。”
  唐依琳隨著我的推撞,艱難地扶在床沿,一條性感的美腿已悄然跨上床沿,張開的肉穴如逢雨露淋漓。我對肉穴不屑一顧,粗大的肉棒依然瘋狂地杵弄那緊窄的屁眼,擴約肌裡陣陣激顫,套緊我的大龜頭。
  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只是我多希望小君能看上一眼,雖然我並不是狂熱的菊花癖,但小君的屁眼我一直夢寐以求。想到小君柔嫩的屁眼給我插入後變得紅腫裂開,我心裡竟然充滿難以壓抑的獸性,大肉棒猛然暴脹許多,把唐依琳弄著呻吟連連:“啊,好像又粗很多,頂壞了!小君,幫幫我,救救我。”
  小君驀然掀開絲毯,露出兩條怪異的羊角辮和兩道怪異的眼神?“幫你什麼?”
  “姐姐快要受不了了,你表哥好厲害。你、你幫我好嗎?”
  唐依琳說這番話時倒也情真意切,令人動容。唯獨搖動美臀快速吞吐大肉棒的姿勢過於淫浪,翻卷而出的嫩肉激烈地摩擦大龜頭,一眼就能看出她已到強弩之末。我一邊抽弄她的屁眼,一邊把兩根手指狠狠插入她的蜜穴中。唐依琳兩聲尖叫,全身驟然哆嗦,嬌軀重重地摔倒在床上。
  小君睜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高潮中的唐依琳,小嘴裡不停地嘟噥:“我能幫上什麼?力氣又沒他大。哼,干脆找把剪刀,‘喀嚓’一下剪掉,以後就天下太平。”
  “啊,不能剪!哎喲、哎喲,我要死了,嗚嗚。”
  唐依琳翹翹的美臀軟垂了下去,我又凶狠地抽插十幾下才將粗大的肉棒從屁眼中拔出。擴約肌來不及收縮,那紅腫的屁眼形成一個圓圓的空洞,洞口的邊緣是一層淡淡的白痕,真不知道是愛液還是牛奶殘跡。
  我看著坐在床上的小君沒有說話,但眼裡充滿乞求,腫脹的肉棒迫切需要一個溫暖的肉穴。
  小君白了唐依琳一眼,大聲嚷嚷:“真是的,看在依琳姐姐煮面條給我吃的分上,我就幫你一次,下不為例喔。”
  “噗哧。”
  唐依琳忍不住笑了。
  小君頓時大羞,狠狠地瞪了瞪我和唐依琳,譏諷道:“叫那麼大聲也不知害羞,我才不會這麼浪叫。”
  唐依琳只顧著喘息,也不理踩小君的揶揄譏諷,巨大的快感令她無法有所反應。我爬上床,把滾燙濕膩的大肉棒放在小君的玉腿上:“小君,幫幫忙啦。”
  小君大聲道:“李中翰,我要先跟你說好了,不許弄大便的地方、不許粗魯、不許……”
  我哪還有耐心聽小君囉嗦,雙臂張開把她壓倒在床上,熟練地脫光她身上的衣物,將粗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小嫩穴。也許見唐依琳在旁,小君還要矜持一番,像個木偶似的任憑我玩弄。可是當我連續二十幾下大力抽插後,她的矜持消失了,嗲嗲的呻吟回蕩在寬敞的房間裡。
  “還說不浪,比我浪多了。”
  唐依琳吃吃嬌笑。
  小君羞得無地自容:“人家才不浪,依琳姐才浪。”
  唐依琳撇撇嘴:“有本事叫你表哥停下來。”
  小君無淚干哭:“嗚嗚,等會辛妮姐姐來了,我就說你們欺負我。”
  唐依琳瞪著我:“戴辛妮要來?”
     ***    ***    ***    ***
  “辛妮姐姐,你燒菜的手藝大有長進喔!是不是這段時間勤學苦練,將來好煮給李中翰吃?其實你不用對他太好,你對他好,他就會得意忘形。”
  小君一邊細嚼慢咽,一邊在飯桌前晃動她兩根黑油油的羊角辮。如果沒有看她純真的眼神,我一定懷疑她在挑撥是非。
  我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情況有點不妙。戴辛妮看我的眼光有點冷,看唐依琳的眼光更冰冷。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有直覺,戴辛妮似乎從唐依琳微紅的香腮上看出了勾人的春情。在這個房間裡,就只有我一個大男人,她的春情還能勾引誰?此時,小君有意無意的話,又夾帶著某種暗示,這無異於火上加油。而我只能祈求唐依琳能暫時忍一忍,不要挑起戴辛妮的怒火。
  可是,唐依琳卻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她優雅地吃著她自己煮好的面條,略帶一絲譏誚的眼神也落在戴辛妮身上。雖然換下令人噴血的女僕裝,但唐依琳的打扮仍然時髦性感、乳溝清晰,也難怪戴辛妮側目。
  我心頭發毛,在飯桌下用腳踢了踢唐依琳,不料傲氣過人的唐依琳卻向我拋了一個媚眼,我好尷尬。可一看到她面前那碗面條,我的怒火又迅速消失。說實話,唐依琳煮面條的手藝只及我小學時的水平,但她卻吃得津津有味,這可以看出唐依琳早已習慣簡單的生活。以她的條件,完全可以錦衣玉食,她何必為難自己?估計這一切都是她的性格使然,她表面矜持,骨子裡卻充滿自卑。
  唉,我麻煩大了。
  “噢,對了,李總裁,有人到公司找您。”
  樊約察言觀色,馬上出來打圓場。
  在公司裡,樊約與唐依琳關系不錯,她多少也聽聞我與唐依琳有曖昧關系。
  “是誰?”
  我向樊約投去贊許的目光。兩天不見,她身上散發出越來越成熟的氣質,不知她失禁的現象是否完全改善。找個時間,我要仔仔細細地檢查一番。
  “是一個女的。”
  樊約臉一紅,避開我火辣的目光。她對自己的身份地位把握準確,有戴辛妮與唐依琳在,她更低調、更心甘情願做一名配角,就不知她身邊的章言言是不是也能如此識大體。
  我有些意外,連忙問道:“女的?”
  小君扁扁嘴:“李中翰,你認識的女人真多耶。”
  “少囉嗉。”
  我瞪了小君一眼,忙問:“她叫什麼名字?”
  樊約想了想:“她說她姓嚴,叫嚴笛。”
  “哦,我知道了。”
  我皺了皺眉,心想嚴笛找我一定有要事,就不知道是秋雨晴還是秋煙晚找我。下意識,我期望是秋煙晚找我。她芳菲華貴的太太氣質不是一般女人所能具備,而是靠長期頤指氣使、養尊處優積累下來,這種官家太太的氣質對征服欲極強的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小君眨眨眼,謹慎地問:“樊約姐姐,這個女人長得怎樣?”
  樊約看了看唐依琳和戴辛妮,微笑道:“比起辛妮姐、依琳姐、小君差得遠了。”
  小君撇撇嘴冷笑:“爛人就這樣,美醜通吃。”
  我大怒:“小君,說話注意分寸。”
  戴辛妮猛一拍桌子:“你凶什麼?小君有說錯嗎?李中翰,你別以為我是大笨蛋,你的事我的耳朵都聽到長繭了。”
  “辛妮。”
  我嚇了一大跳,戴辛妮穿白領制服雖然看起來斯文,可她發火起來,簡直就像只母老虎。加上我心中有鬼,竟然不敢反駁她的責問。
  戴辛妮瞪起眼睛:“我是你的妻子,你可別太過分了。”
  “辛妮,有話好好說。”
  我知道,我跟幾個女人的曖昧關系早已傳得沸沸揚揚,說戴辛妮還蒙在鼓裡那是自欺欺人,她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只要她的地位不被挑戰,她甚至可以幫我物色章言言這個小老婆。
  戴辛妮厲聲問:“那你說實話,那個嚴笛跟你是什麼關系?”我肅穆莊重地舉起三根手指頭:“我李中翰發誓,我跟這個嚴笛什麼關系都沒有。”
  唐依琳冷笑:“嚴笛我認識,她是前市委書記何鐵軍愛人的朋友,中翰應該跟她沒什麼特別關系。”
  戴辛妮反譏道:“你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你怎麼知道他們沒關系?”
  唐依琳狡黯地向小君眨眨眼:“那個女人姿色平平,確實遠遠不如小君漂亮。”
  一旁的小君頓時聽得滿臉春風,美麗的大眼睛又笑成彎月。我不禁暗暗好笑,也佩服唐依琳哄人的手段。
  “哼,一些有本事的女人並不一定靠臉蛋好才能勾引男人。”
  戴辛妮似乎與唐依琳槓上了。也難怪戴辛妮會這樣,臥榻之下豈容別人酣睡?唐依琳都欺上門了,戴辛妮實在忍無可忍。


第八章 真病假病
  “那辛妮你是如何勾引到中翰的呢?”
  唐依琳自然不甘示弱。不管怎麼說,她有姨媽干女兒這塊免死金牌,戴辛妮再凶也不能下逐客令。
  “你……”
  “求求你們了,你們各自少說一句行不行?”
  我臉都綠了,這不是我要的和諧社會。“不行。”
  戴辛妮與唐依琳居然異口同聲。
  我正尷尬,門鈴突然“叮咚、叮咚”響起來。
  小君馬上從椅子跳下:“一定是媽媽回來了,我去開門。”
  聽到姨媽回來,唐依琳與戴辛妮都臉色大變,馬上端姿正容不再斗嘴挑釁,眼睛都恭敬地看向大門。我又是一番暗暗好笑,心裡贊歎姨媽母儀四方、眾美臣服。
  “咦,你是?”
  門開了,小君疑惑地看著來人。門外並不是姨媽,而是一位素顏女人,這個女人居然是嚴笛。
  “我找李中翰。”
  嚴笛微笑地看著小君。
  我走過去,搶先一步問:“嚴笛?快進來、快請坐。”
  嚴笛搖搖頭:“李總裁,冒昧前來,真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是專程來告訴你,煙晚病了。”
  我大吃一驚:“什麼?嚴重嗎?”
  嚴笛歎了口氣:“嗯。”
  我大喝一聲:“我馬上跟你走。”
  雨晴煙晚,綠水新池滿。雙燕飛來垂柳院,小閣畫簾高卷。黃昏獨倚朱闌,西南新月眉彎。砌下落花風起,羅衣特地春寒。
  馮延巳一定很了解女人的苦悶,所以才能寫出這篇充滿女人幽怨的作品來。
  我並不了解女人,但我知道,對於女人來說,孤寂與淒冷比毒藥還毒。沒有雨露滋潤,再美的花也會枯萎;沒有感情慰寄,再漂亮的女人也會憔悴。
  孤寂的秋煙晚病了,憔悴之色一目了然。盡管見到我後眼神掠過一絲曖昧,可她的鵝蛋臉依然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憂郁。
  “咳咳。”
  秋煙晚玉指輕掩朱唇,咳嗽了兩聲:“嚴笛誇大了,我沒什麼病,受點涼、小感冒而已。她讓你來,也不是要你可憐我,而是想跟你說我們要搬走了。”
  我愕然,心裡一陣失落:“搬走?搬去哪裡?”
  回頭四下張望,也不見秋雨晴的影子。雖然心中納悶,但一時間也不好問出口。秋煙晚一臉淒苦:“還不知道搬去哪,也許搬回父母身邊。這棟房子我打算脫手,找你來就是想請你幫忙物色買主。價格合理的話,我們想盡快脫手。”
  我忍不住問:“這麼急?發生什麼事情了?”
  秋煙晚吞吞吐吐:“也……也沒什麼,就希望你能幫忙找個有實力的買家悄悄地買下,我不想大張旗鼓、引人注目。”
  “我理解。就不知道煙晚姐開多少價錢?”
  我當然知道人走茶涼的道理。如今的秋煙晚無法跟往日同語,以前的關系人脈如今對她唯恐避之而不及,就算她這間別墅值些錢也如燙手的山芋,沒人願意接手。秋煙晚急著找我來,肯定是希望我盤下這棟物業或者找一個可靠殷實的買家。
  “嗯嗯,現在房市看漲,我這房子將來升值的空間大,但急著出手我也不計較太多了。就……就要一億八千萬好了。”
  秋煙晚盯著我猛眨美眼,思索片刻才報了個價。“一億八千萬?”
  我大吃一驚,撓了撓頭苦笑道:“源景別墅最大、最貴的才九千萬,煙晚姐的戶型好像只屬於中上,而且還在抵押中,這……”
  秋煙晚玉手一抖,忙取了面紙擦了擦鼻涕,哀聲說:“將來一定會升值的嘛。”
  我一聽,頓時身子骨酥軟,憐惜之心更甚。歎口氣,我咬了咬牙:“好吧,別墅我就買下來了。”
  答應秋煙晚其實還另有原因。一來能化解秋家姐妹對我的怨氣;二來給何芙一個交代,表明我對何家仁至義盡;再則就是減少敵人,包括放過杜大維在內,我都是避免激化矛盾,盡量化敵為友。
  相信半月前KT所經受的激蕩風雲中也有何家的勢力隱匿其中,見我能全身而退,何家的殘余多半心灰意冷。
  只是秋煙晚這一別,定是黃鶴穿雲谷,再也難相見了,我不禁心頭一片惆悵。
  秋煙晚卻是眼睛發亮,欣喜之色溢於言表:“你人真好,謝謝你啦!如果可以的話,我明天就想成交。”
  我心有不甘:“為何急著搬呢?這裡風景好,是宜居之地。何況你們也住了不短的時間,不如留下來吧!有什麼困難我全力幫忙,真希望煙晚姐能留下。”
  我這一番話沒有甜言蜜語,但情真意切,相信秋煙晚能聽出我的挽留之意。
  秋煙晚沒有說話,她的眼珠子在飛轉,看了身邊的嚴笛一眼欲言又止:“這、這……”
  見有轉機,我好不興奮:“別這樣,有什麼困難就請說。”
  秋煙晚柔聲歎道:“其實,真有人病了。不是我病了,而是雨晴病了。”
  我一愣,忙問:“雨晴姐病了?怪不得見不著她。她人呢?得了什麼病?”
  嚴笛與秋煙晚交換了一個眼神道:“雨晴懷孕一個月了。”
  我松了口氣,哈哈大笑:“哈,這是好事,不是病。”
  可話說完,我發現秋煙晚與嚴笛都直勾勾地看著我。“嗯?都看著我干什麼?我長得難看?”
  嚴笛干笑兩聲:“我們猜測,讓雨晴懷孕的人是你。”
  “猜測?”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腦袋一陣轟鳴,半天才反應過來:“她人在哪?我要見她,我現在就要見見她。”
  秋煙晚的臉色有些怪異:“雨晴沒有直接說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但這兩個月我們都很少離開過房子。即便偶爾出去,要嘛有嚴笛伴隨,要嘛快去快回,所以我們可以肯定雨晴沒有接觸過其他男人,而你是這段時間裡唯一跟雨晴在一起的男人。”
  “不但在一起,還……還發生過關系。”
  嚴笛在一旁提示。
  “我要親口問問雨晴姐。如果孩子是我的,如果雨晴姐願意生下來,我無論如何都會承擔撫養照顧的責任。”
  秋煙晚歎道:“說來也奇怪,我們問雨晴,她就是不承認你是孩子的父親。我們猜,一定是雨晴恨你,所以才不願意說出來。”
  “雨晴姐恨我?她為什麼恨我?”
  問完,連我都覺得自己是在裝傻。
  秋煙晚冷笑兩聲:“別以為我姐姐輕佻。那一次固然是雨晴利用手段誘惑你,不過,如果雨晴不喜歡你,她斷然不會犧牲自己的身體來維護家族的利益。可是,你自從與雨晴發生那事後,就再也沒有找過她。唉,你如此絕情,換成別的女人,也會對你恨之入骨,又豈會讓你知道肚子裡懷了你的骨肉?”
  “我有錯。”
  我低垂著腦袋,心中慚愧內疚。
  “我與雨晴畢竟是姐妹。過去的恩怨歸恩怨,但她有了委屈、受了傷害,我這個做妹妹的可不能不管,我與嚴笛都覺得有必要告訴你。”
  “是是,煙晚姐做得對,雨晴姐做得不對。有了我的孩子不告訴我,這是什麼邏輯?烏龜王八蛋,快告訴我她在哪,我要見她。”
  急怒之下,我罵人的話也脫口而出,不想竟是小君的口頭禪。
  秋煙晚眉頭微皺,一旁的嚴笛更是臉色鐵青:“雨晴不想見你,所以才要搬走。李中翰,你還是別為難我們。”
  我急道:“無論如何我都要見見秋雨晴。見不著她,房子我不買了。”
  秋煙晚冷笑:“我們可以找到別的買家。”
  我也冷笑:“沒人出錢比我高。”
  秋煙晚月眉一挑:“能賣多少就賣多少,反正我們就是要盡快離開這裡。”
  我一聽,氣勢頓時跌落,無奈之下只好服軟:“你們真絕情。”
  秋煙晚見我服軟,她似乎也不想把事情弄僵,語氣隨即溫柔許多:“真莫名其妙,絕情的是你們倆,不是我和嚴笛。你要怪,就怪雨晴好了。”
  我不死心:“那你們告訴我她人在哪。”
  一旁的嚴笛怒道:“我們真的不能說。”
  “好吧,現在我懇請煙晚姐、嚴笛姐無論是用什麼方法都要把雨晴姐留下。留在這城市裡,留在這房子裡。這大恩大德,我不會忘記。”
  “如今難辦的就在這裡,雨晴在上寧市無依無靠,我們的經濟狀況已捉襟見肘。要想幫雨晴把孩子生下來,只能把房子賣了,再找一間小點的……”
  “別說了,我這有一千萬的現金支票,你們先用。回頭我再拿一千萬來給雨晴姐做生活開銷。”
  我不假思索地從口袋裡拿出銀行本票。
  秋煙晚連連搖頭:“這不好,雨晴見房子沒賣,而我們手頭忽然有錢了,她一定知道是你的錢。我看不如你仍然把房子買下來,而我們暫且住下。當然,你把房子買下時記得千萬別用你的名字,以免被雨晴察覺。”
  我馬上點頭應允:“好吧,我就用表妹李香君這個名字。”
  秋煙晚淺淺一笑:“隨你啦!等雨晴把孩子生下來後,你再來驗DNA。如果證實孩子是你的,你再承擔父親的義務也不遲。到時候你哄哄雨晴,相信她也不會恨你這麼久。”
  “果然有撥雲見日的感覺,還是煙晚姐蕙質蘭心,想得周到。那一切就拜托兩位姐姐了!明天一早,就請煙晚姐或者嚴笛姐帶好房契等一切相關文件到我公司找一位叫郭泳嫻的女人,她是我公司負責房地產業務的人。”
  “郭泳嫻?”
  秋煙晚一臉疑惑。
  “是的。”
  秋煙晚又盯著我問:“是不是長得很漂亮,嘴巴有點大。噢,對了,她丈夫是軍人。”
  輪到我一臉疑惑:“煙晚姐認識郭泳嫻?”
  秋煙晚睜大雙眼,很驚喜的樣子:“當然認識,她是我朋友,也是我的心理醫生。她曾經在一家心理治療康復中心兼職,有段時間我很憂郁,老是失眠,就去康復中心咨詢,去多了就認識郭泳嫻。她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我知道她是你們KT公司裡的一位普通秘書。真奇怪,她怎麼成了你們公司的大主管了?”
  “咳咳。”
  我干咳了兩下,感歎這世界真是夠狹小,轉個彎說不定就能遇到十幾年前的朋友,想不到郭泳嫻居然與秋煙晚相識。
  秋煙晚的眼神閃著詭異:“她真的好漂亮喔。”
  我趕緊解釋:“郭泳嫻的業務水平更棒。”
  秋煙晚居然一臉不信任:“明天我們找她?”
  我猛點頭:“對對對,就找她。”
  秋煙晚嫵媚輕笑,盡掃憔悴之色:“那就麻煩李總裁先打個招呼,可別等我明天找上門了郭泳嫻有感突兀喔。”
  “一定、一定。”
  “嗯,很晚了。麻煩李總裁這麼久,真不好意思。”
  秋煙晚下了軟綿綿的逐客令。我心亂如麻,但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哦,沒關系、沒關系。替我向雨晴姐問安,我先告辭了。”
  “嗯。”
  秋煙晚似乎閃過一絲不忍之色。
  是不忍心隱瞞秋雨晴的下落?還是不忍心獅子大開口?亦或者另有他意?我腦袋一陣嗡嗡響,疼得厲害。
  離開秋家半天了,我仍然在源景花園附近的小石路上徘徊思索。秋風漸起,我在秋夜中感受那絲絲涼意。
  本來秋雨晴突然懷孕的消息給我意外驚喜,可秋煙晚對我的態度急轉直下卻令我倍感難受,她甚至沒有送我出大門。
  一億八千萬,這足足比原來的房價高出一倍多。按目前市場的價格推算,秋家姐妹的別墅最多值一億兩千萬,可我必須要多付出六千萬。或許,這就是風流的代價。我苦笑,沿著蜿蜒的小石子路朝家的方向走去,腦子裡盤算唐依琳是否已離開我家。她的香宅就在源景花園裡,回去自然很方便。
  樊約家離得最遠,幸好她有車,回去也不會太麻煩。按理戴辛妮與章言言都會在我家住下,此時夜深,不知她們是否已安然就寢。
  小君膽小,但有戴辛妮照看著,我也沒有什麼好擔心。這時候回家,弄不好會把她們都吵醒。
  想到這,我放慢回家的腳步。一陣秋風吹來,我又想到另外一位最牽掛的女神,她豐腴修長、美艷無雙。
  我的女人眾多,但女神只有三位,一位是戴辛妮、一位是小君,還有一位宛若驚鴻、氣勢非凡。
  唉,不知姨媽打算在郭泳嫻那裡住多久?雖說她的秘密被我窺破,但姨媽總歸是姨媽,避是避不了的,我們始早都要相見。
  “他會插進來嗎?會插得很深嗎?喔,要來了、要來了……”
  秋夜的涼意無法壓制我體內翻騰的欲火,我又想起姨媽的呻吟,那銷魂的一幕已深深烙印在我的腦海裡。
  噢,美麗的姨媽,如果你真要我插進去,我一定會拋棄所有道德雜念,竭盡所有的溫柔。你不用猶豫也不需遲疑,因為我是青龍、你是白虎,你和小君一樣,永遠都不能離開我,永遠都是我的女人。
  啊,我都快瘋了,欲望之火瞬間燒至眉尖。
  不行,我要打通電話問問郭泳嫻,探聽姨媽的狀況,順便交代一下明天與秋煙晚交易房子的事宜。
  突然,我的手機先響了。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郭泳嫻。真是太巧了,仿佛一切都有靈犀,我趕緊接通電話。
  “你是不是惹姨媽生氣了?”
  郭泳嫻沒有任何客氣,電話一接通就劈頭責問我。“怎麼說?”
  我莫名其妙的心虛。
  “我覺得奇怪,就打通電話來問問你。”
  “什麼奇怪?”
  我一陣緊張,心想莫不是姨媽出什麼事了?
  “你姨媽今晚心事重重。本來經我調理後已大有改善,可今晚她又失眠了,我不得已用催眠幫她入睡。我剛才洗澡出來,去看你姨媽,哪知她仍然睡得不踏實,嘴裡老嘀咕你的名字,我就猜想是不是你惹你姨媽生氣了?”
  催眠?我靈光一閃,內心狂跳起來:“泳嫻,電話裡不好跟你解釋。如果你確保姨媽不會輕易醒過來,我現在就過去。”
  “你過來吧。”
  走到小石子路口,拐個彎,家已近在咫尺,但我卻馬上轉身,準備去郭泳嫻家。剛走兩步,身後突然傳來嬌滴滴的聲音:“你這個烏龜王八蛋,三更半夜了還想去哪?”
  我頓時頭皮發麻、四肢發冷,不用轉身就能猜到是李香君從天下凡。
  “家裡還有誰?”
  我打量著梳兩條羊角辮、腳穿人字拖鞋的小君。夜深露重,她只穿著一件小T恤站在路口裡等我,也不知她等了多久。
  我也不敢問,怕一問出口,小君的回答會令我落淚。如此多情的女人,世間哪裡尋找?
  小君沒好氣地撇撇嘴:“全部都在,都在看電視。”
  “什麼?幸好我沒回去。”
  我的腦袋一陣刺疼,光想想唐依琳與戴辛妮一起在我家沙發上看電視的情景就令我害怕。
  看來,如何平衡與她們之間的關系已迫在眉睫。“幸好我出來了。”
  小君咬牙切齒地說。
  “你先回去吧,我要去郭泳嫻家看看媽。”
  我用深沈的語氣和蒼涼的背影告訴小君。
  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嘻哈,因為小君的口氣不善,要想鎮住她,氣勢一定要強,這是我與小君相處十八年的心得。
  “哼,我也要去。”
  小君的氣勢也很強。
  此時,要擺脫小君已是不可能。我干脆不露聲色,淡淡地回答:“沒問題。”
  秋風越吹越猛,計程車在呼呼的秋風中狂奔。
  能在深夜裡截到一輛計程車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開始後悔,後悔為什麼不給自己買一輛車,因為我還要接受計程車司機對我們鬼鬼祟祟的觀察。
  “司機叔叔,你能不能專心開車,別東看西看?”
  小君實在難以忍受司機的無禮,她心情本來就不好,此時正好借機發牢騷。
  “不能怪叔叔,你們上車後只說了目的地就一言不發、身體僵硬、目光呆滯。這三更半夜的有點嚇人,所以叔叔故意找話題跟你們聊天。現在你說話了,叔叔也放心了,呵呵。”
  計程車司機的笑聲很猥瑣。
  我不是很明白,小君也同樣好奇:“司機叔叔,你這是什麼意思?”
  “嗨,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干我們這行有個規矩,半夜載客有選擇,有時候還寧願不載。比如前段時間吧,我有個同事半夜載了一對男女到上寧大橋,當時他就納悶,這三更半夜的去上寧大橋做什麼?那裡既荒涼也無風景,但納悶歸納悶,生意照做。一路總算平安,除了經過一個農場時顛簸一下外,車子很順利到了上寧大橋。可奇怪的是,我那同事發現車上連半個人影都沒有,車門也沒有打開。”
  “不會半途下車吧?好……好奇怪喔。”
  小君向我靠攏,緊挨著我,她身體在發抖。
  “車子沒停過,而且半夜的車速很快,不可能半途下車。沒過幾天,我那同事莫名其妙得了一場大病,病得不輕。半月後他才想起那晚上經過農場時顛簸了一下,那農場以前是墳地。”
  “啊。”
  小君一聲尖叫,撲倒在我懷裡。
  我暗暗好笑,趁機抱緊小君:“司機大哥別說了,你嚇著我妹了。”
  “哦,好,不說了、不說了。她是你妹妹喔!真不好意思,快到了、快到城西了。”
  計程車司機連聲道歉。
  下了車,我把車資扔給司機:“記住,以後千萬別在晚上說鬼墳之事嚇唬客人。”
  “記得、記得。”
  司機一臉歉意。
  一旁的小君卻呆若木雞,仿佛對黑夜產生了恐懼,她不停地問:“泳嫻姐姐的家到了沒?還有多遠?”
  “前面就是。”
  我遙指前面幾十棟連綿一體的小洋樓。黑夜中,唯獨有一棟小洋樓透出燈光,仿佛是茫茫大海中的燈塔指引我們前行。我好緊張,既想見到姨媽,又怕見到姨媽。
  “快走、快走,我肚子餓了。”
  小君手一緊,揪著我的襯衫催促我。我暗暗好笑,知道小君肚子餓是假,怕鬼是真。
  其實小君並不膽小,她並不懼怕任何壞人,但她怕鬼,從小到大都怕鬼。我摟著小君朝郭泳嫻家走去,此時的小君怨氣全無、溫順可人,冰涼的小手緊緊拽住我的臂彎。
  “別怕,有哥在。”
  我安慰小君。
  小君從我懷裡擡起頭:“哥,剛才司機叔叔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本想告訴小君世間本無鬼,但小君的兩團大乳房一直壓迫我的右肋,弄得我心猿意馬,好難受。
  四下觀察一下,發現郭泳嫻的洋樓前燈光柔和,幾簇花叢間寂靜隱秘。我色心頓起,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當然……是真的。”
  “哎呀。”
  小君一聲輕呼,貼我更緊,幾乎把兩只大乳房掛在我身上。
  我把小君拉至花叢間,大膽地揉著她的小屁股:“不用害怕。泳嫻姐姐說過,哥是青龍轉世,所有的鬼怪都怕哥,哥是專門來保護小君的。”
  小君嗲嗲呢喃:“哥要一輩子都保護小君喔。”
  我猛點頭:“只要小君聽話。”
  小君也猛點頭:“小君最聽話了。”
  我忍住笑:“嗯,那含一下哥的大棒棒。”
  小君柔柔問:“洗過沒?”
  “聽話。記住,要聽話。”
  我當然沒洗過,只是玉杵高舉,已顧不上小君的潔癖了。
  “嗯。”
  出乎意料,小君沒有任何猶豫就點頭應允。我大喜過望,連忙扯下拉煉,掏出巨大硬挺的家夥。小君看了看,伸出冰涼的小手握住火燙的大龜頭。
  一絲涼意注入我的下體,如盛夏時節喝下一口冰鎮果汁,多愜意啊!
  夜色下,小君緩緩彎腰,把臉埋進我的雙腿間,溫暖的小嘴將碩大龜頭全籠罩。我不禁一聲低吟:“噢,小君真聽話,哥愛死你了。噢,好舒服,含深點。”
  小君的腰越來越彎,翹臀越翹越高,我完全沈浸在難言的愉悅之中。正陶醉時,右側的黑暗中忽然傳來輕柔的碎步聲。
  我與小君還沒反應過來,一個高挑的身影進入我的視線,緊接著耳邊傳來一道嬌呼:“中翰。”
  我仔細看去,身穿睡衣的王怡赫然站在兩公尺外。此時,她正驚詫地看著我。
  小君觸電般閃躲在一邊,也不敢看是誰,忙將雙手掩臉,卻是無盡的羞澀。我尷尬至極,悻悻地問道:“怡……怡姐,這麼晚了還不睡?”
  王怡看了看小君,把溫柔的目光轉向我:“聽說你要來,就出來看看。”
  說完,她把目光垂下,往我褲襠掃了兩眼。
  我趕緊整理一下衣服,拉上拉鏈,強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呃,小君,快叫王怡姐姐。”
  小君把手放下,低著頭,晃著兩條羊角辮:“王怡姐姐,原來你住在這裡。”
  王怡柔聲道:“是啊,王怡姐跟泳嫻姐是鄰居。”
  “噢,那我找泳嫻姐姐。”
  這次,小君總算反應不慢,她把身子一轉,舉起小手敲響郭泳嫻的房門。
  片刻之後,門開了,郭泳嫻披著一件紅色外套走出來。見到小君,郭泳嫻顯然大感意外:“喲,小君也來了,來,先進來,你表哥有些話要和王怡姐姐聊,你們先喝個飲料。”
  “媽媽呢?”
  小君晃著腦袋問。
  “走,我帶你去見你媽媽。”
  郭泳嫻說完,看了我和王怡兩眼,悄悄將房門掩上,把我和王怡關在門外。
  我知道,郭泳嫻又一次為王怡創造與我單獨見面的機會。我不禁感歎,感歎自己身受美人恩。
  “有喜事?”
  揉著王怡的肉臀,我有些意外。原以為她撞見小君與我口交會生氣,可是我卻發現王怡的美臉上有小酒窩。
  人在笑時,酒窩才明顯。微笑中的王怡張開雙臂抱我的脖子,還送上溫暖濕潤的香唇:“房價漲了,現在我們的房子一棟變兩棟喔!瑜珈班的同學都羨慕我。”
  我恍然大悟,難得王怡開懷大笑,我不知不覺受到感染,心情也格外愉快。只是嘴上卻假裝歎息:“哎,還以為我來了你才開心。”
  王怡咬了咬我的耳朵:“買了一件內衣,專門等你來了才穿。”
  “給我瞧瞧。”
  扳過王怡的身體,我掀開她的睡衣。借助走廊的燈光,我見到包裹著豐滿的猩紅。那不是一般的性感,猩紅裡有火一般的欲望。
  “好看嗎?”
  王怡的眼神嫵媚大膽。“我要認真看看。”
  我的指尖滑過猩紅的最飽滿處。
  秋夜的天空格外晴朗,秋夜的月光很溫柔,比秋夜的月光,更溫柔的是王怡的身體,就算她在搖動中也很溫柔。
  我的肉棒不敢放肆,因為王怡告訴我,她真的懷孕了。
  “用力點啦。”
  扶趴在牆柱的王怡扭頭凝視我,她不但用語言催促,還用身體催促,豐滿的美臀溫柔地吞吐我的大肉棒。
  我憂心忡忡,扶住美臀苦勸:“怡姐,動了胎氣可不好。”
  “才一個多月,不怕的。我問過醫生,而且這個姿勢最安全。”
  王怡溫柔後挺時,美臀加了旋轉,旋轉中還上下抖動,我驚訝至極。
  這動作在我印象中莊美琪和楚蕙都曾經使用過,很銷魂,技巧很高超。如果運用不好,不要說抖動,光是旋轉就容易把肉棒旋出體外。
  但王怡技藝嫻熟,妙到毫巔,每次肉棒快要脫離蜜穴時,她都能及時夾住飽滿,輕旋而下,攪拌肉柱的每一個部位,直讓我大呼過癮。
  我從她腋窩穿過,猛抓兩團碩大的乳房:“乳房好脹,是不是懷孕的原因?”
  “嗯,是的,好脹,你多捏捏。”
  王怡的吐氣已渾濁,猩紅的蕾絲在狂舞。
  往常她早已潰敗,今晚居然能堅持十分鍾,是我太溫柔了,還是大肉棒的威力消減了?
  正疑惑,王怡突然嬌哼連連、黏漿噴發。我松了口氣,若王怡再堅持五分鍾,我也要繳械投降。如今這幾位美嬌娘的性欲越來越強,我漸漸心有余悸,能不洩身就不洩身。固本培元才能征服眾美,眾美臣服才能和諧。
  “啊。”
  一聲尖叫從郭泳嫻的小樓裡傳了出來。
  請續看《姐夫的榮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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