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母女南非曆險記》
作者:hb8848
第一章:啟航
1878年,一艘滿載著可可豆的貨船在佛羅�達州的棕櫚灘近的海岸觸礁, 一個世紀以後,世界上最富有的一群人來到了棕櫚灘,並留下來把棕櫚灘變成一 個美麗而優雅的沙漠綠洲,不久之後,棕櫚灘成為了美國貴族階層的休閑勝地。
這�每年流動著全球四分之一的財富,這�沒有人瘋狂的工作,這�有的是 潔白的細沙灘,一幢幢風格迥異的別墅,這�的人們非富即貴,這�的奢華安逸 是大多數人難以企及的,盡管麵臨著金融風暴的來襲,但絲毫沒有影響富豪們在 棕櫚灘上天堂般的生活,這就是全球財富人群的聚集地——棕櫚灘。
此時的棕櫚灘已經到了五月末的季節,天空湛藍,陽光明媚,來自北大西洋 的海浪衝刷著白色細軟的沙灘,靠近海岸有一幢別致優雅的臨海別墅,院子�的 沙地上,一個豐乳肥臀的金發貴婦慵懶的仰臥在白色的沙灘椅上,她身穿性感的 比基尼,戴著大大的墨鏡,悠閑地享受著美國西海岸午後明媚的陽光。
她是羅賓遜夫人,今年42歲,丈夫是當地很有名的珠寶商,擁有幾家珠寶 加工廠和十幾家珠寶連鎖店。她的家庭屬於美國典型的富裕階層,生活舒適而安 逸,她一直過著非常悠閑的富人生活。
不幸的是,她的丈夫羅賓遜先生在半年前的一場車禍中不幸喪生了,更不幸 的是一場突如其來的金融危機不期而至,羅賓遜夫人很快就發現,她的丈夫依靠 白手起家,苦心經營的產業,忽然麵臨前所未有的危機,首先在金融和地產方麵 的投資一夜之間化為灰燼,緊接著,他們的珠寶生意麵臨著很大的資金短缺,當 羅賓遜夫人費盡心思尋找資金支持的時候,那些過往擠破門檻的銀行家們忽然銷 聲匿跡了。
羅賓遜夫人在一番焦頭爛額之後,不得不將大幅縮水的產業委托給管理公司 代為管理經營,聊以慰藉的是,羅賓遜先生留下的遺產足以維持她繼續過著富足 的生活。
此刻在佛羅�達西海岸五月溫暖的陽光下,身心俱疲的羅賓遜夫人梳理著心 情,盡情享受著這難得的安逸和寧靜。
和煦的陽光將羅賓遜夫人曬得全身暖洋洋的,墨鏡下的雙眼緊閉著,她陷入 對往事的美好追憶,往常在這樣的情景下,體貼入微的羅賓遜先生一定會善解人 坐在她的身旁,小心翼翼的為她塗抹著防曬油,一邊塗抹一邊讚美她的豐乳肥臀 和滑膩的肌膚是上帝的恩賜,然後他會輕輕脫去她的三點式,將她豐滿的乳房和 隱秘的私處暴露在陽光下,接下來兩人就像往常一樣,在這片人跡罕至的私家海 灘上,盡情享受魚水之歡。
這其實是他們夫妻引以為樂的遊戲,每逢周末,他們都會來到這幢海邊別墅 休閑度假,他們常常會赤身裸體的結伴在白色細滑的沙灘上嬉戲,盡情享受碧海 藍天下的天體沐浴和海灘上的瘋狂性愛,他們在這�居住的時候幾乎都是全裸的, 這片私家海灘為他們提供了絕佳的性戲場所。
在日常生活�,羅賓遜先生非常喜歡羅賓遜夫人身無寸縷、赤身裸體在自己 眼前走來走去的樣子,每當羅賓遜夫人扭動著圓滾滾的屁股從他麵前走過,然後 向他搖搖手指頭:來操我呀!羅賓遜先生就會華麗的將她撲倒,多年來羅賓遜夫 婦就像新婚夫婦一樣,享受著性愛,並樂在其中。
有的人看到這�會認為羅賓遜夫婦是一對不知廉恥的淫蕩夫妻,可事實恰恰 相反,在當地,他們夫婦有著良好的口碑,在上流交際圈子中,羅賓遜夫婦是以 溫和有禮,道德高尚而受到廣泛稱讚的,他們甚至被認為是當地主流社會的道德 楷模。
「唉,很久沒被大雞巴操過了!」,羅賓遜夫人發出一聲幽幽的長歎。
想念到此,羅賓遜夫人不知不覺將一隻手伸進泳裝上衣�,撫摸著自己豐滿 的乳房,另一隻手伸進三角褲�,揉捏著飽滿的陰唇,隨著她的動作的加劇,她 的小背心很快被扯脫了,一隻豐滿白皙的乳房彈了出來,堅硬的深色奶頭和碩大 的褐色乳暈完全暴露出來,大腿根處,幾根淡黃的陰毛從底褲中探出來,暴露在 空氣中。
「噢~~~~~ 」羅賓遜夫人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她的褻褲上顯露出一大片濕 潤,緩緩擴散開!
「媽媽!你在做什麼?天啊!你在手淫嗎?!」
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羅賓遜夫人被驚得差點從躺椅上掉了下 來,一個細腰長腿的金發藍眼女郎笑語盈盈的推門而入,調皮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朱莉!你難道不知道進屋之前要敲敲門嗎?」羅賓遜夫人嗔怒的訓斥著麵 前站立的年輕女郎。
這是她的女兒朱莉,今年20歲,正在大學讀二年級,如果說羅賓遜夫人是 一位典型的賢妻良母的話,那麼她的女兒朱莉就是叛逆和另類的化身,當她離開 家去上大學的時候,整個社區都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西蒙夫人再也不必整天提心 吊膽的守望著自家那片經常被糟蹋成一片狼藉的花圃,�德太太的愛犬也終於逃 脫了被經常剃成疤瘌的厄運,盡管朱莉已經上了大學,可放蕩不羈的寶貝女兒始 終是羅賓遜夫人難以釋懷的心病。
羅賓遜夫人此刻看著眼前打扮的新潮另類的女兒,一臉的無奈。
「對不起啦,老媽,我因為太想你啦,所以忘記敲門了,嘻嘻。」
朱莉嬉皮笑臉的看著她,目光上下掃描著羅賓遜夫人淩亂的三點式。羅賓遜 夫人臉一紅,裝著漫不經心的整理著泳裝。她的女兒朱莉趁機湊過來黏在她身上:
「老媽,我看你也應該找個男朋友了,這樣整天自瀆也不是個辦法啊,要不 要我幫你介紹一個啊?我認識好些個很帥氣的男孩子呢,其中幾個家夥似乎對成 熟女人還很感興趣呢,要不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們?嗯……是打給戴維還是安迪 啊,要不還是打給弗朗西斯吧,那家夥的雞巴可大呢,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被 他的騷媽占用了……」
「閉嘴!朱莉,」羅賓遜夫人的豐胸劇烈的起伏著,「別在我的麵前提你的 那些狐朋狗友了!那真讓我惡心!」
「好嘛好嘛,我不說就是了,真是的,人家大學剛放假就急著回來看老媽, 進門就訓人家!」
朱麗搖著羅賓遜夫人的玉手撒嬌,羅賓遜夫人無奈的搖搖頭,轉身回到別墅 �,朱麗跟在後麵嘴�小聲嘀咕著:
「騷水都流了一褲衩了,還說不是在想男人,騙誰啊?」
美國的大學通常在五月放假,朱莉這次放假回家,羅賓遜夫人決定她和女兒 好好享受一個假期,一方麵排解丈夫去世的傷感,另一方麵,她也想利用此次外 出旅遊,更多關心一下自己的寶貝女兒,她擔心自己的女兒過於離經叛道,走得 太遠。
羅賓遜夫人一直向往非洲,在年輕時期就有一種莫名的非洲情愫,黑色非洲 的原始森林和特有的土著風情深深的吸引著她,或許通過遊覽非洲大陸原始自然 的風光和風土人情,可以讓她的女兒有所醒悟,重新回歸主流社會吧?羅賓遜夫 人默默的祈禱。
當她把自己的想法向女兒提出來的時候,立刻得到女兒的熱情響應,母女二 人開始忙碌起來,接下來的幾天,她們購置了各種旅途用的物品和裝備,積極謀 劃旅程安排,很快,她們將出遊方式確定為輕鬆浪漫的乘坐豪華遊輪,並將南非 開普敦定為旅程第一站,因為羅賓遜先生在開普敦有一個珠寶生意的合夥人。
幾天後,羅賓遜夫人和女兒在邁阿密港登上一艘豪華遊輪「溫莎公爵號」, 開始了非洲之旅。遊輪啟航之後,母女二人很快就被壯麗的海上風光所吸引,蔚 藍色的大西洋上,海鷗展翅飛翔,海豚頻頻躍出水麵,每當此時,朱莉就像聖誕 樹前拿到禮物的小女孩,驚叫連聲。
朱莉的驚喜還不僅僅如此,上船後的第二天,朱莉一個人在甲板上閑逛的時 候,「不經意的」被一位帥氣的陽光男孩撞倒了,在那個男孩把她扶起的一小時 二十三分零五秒之後,兩個年輕人終於在一個二等艙的房間�光著屁股翻滾在一 起,一番肉搏之後,兩人才想起來,彼此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HI,吉米,你說你家在南非開普敦?」朱莉好奇的問道。
「是啊,朱莉,有什麼不對的嗎?」
「還真他媽夠巧的,我們也是去開普敦!」
「哈,你說髒話!」
「怕了吧?小家夥,告訴你說吧,我可不是什麼正經女孩!你要是害怕的話 現在就可以離開房間了!」
「德性!嚇唬誰呀?才比我大一歲就混充大姐大啊,再說這是我的房間啊, 要走的話離開的人也應該是你啊。」
「嘻嘻,看來你還沒有被我迷得神魂顛倒嘛,你這個小家夥還有點意思,我 有點喜歡上你啦。」
「哦哈,是不是想讓我做你的男朋友啊,那你說說看,到底喜歡我什麼?」
「模樣還行,挺帥的。」
「嗯,還有呢?」
「雞巴也挺大的。」
「我操!」
傍晚,兩人相約在甲板上散步,夕陽的餘暉映照在平靜的大西洋麵上,波瀾 不驚的海麵上,波濤湧動著金色的光芒,火紅的彩霞點綴的西方半個天空,甲板 上遊客們三三兩兩漫步著,觀賞著這北大西洋天空落日餘暉的美景。
「hi,吉米,我發現了一個絕色尤物,我打賭那是你喜歡的類型。」
「哪呢哪呢,我看看。」
「喏,坐在右側甲板的長椅上看雜誌的那個金發碧眼的美婦,胸前波濤洶湧, 屁股圓圓滾滾,外加披肩的長發,眼神迷離,夠味吧?」
「嗯,貌美如花,氣質高雅……是不是有點過於成熟了?我看她至少比我大 十來歲吧?」
「別說廢話了,到底喜歡不喜歡啊?」
「這個嘛……」
「就說說你的第一感覺,想不想操她啊?」
「嗯,……想是想,可是……」
「別他媽可是了,想操她就過去泡她啊!」
「我看那女人像是個品貌端正的貴婦人啊,人家會搭理我嗎?」
「你看她就孤身一個人,多好的機會啊,你不會是膽怯了吧,吉米?」
「可我現在跟你在一起啊,你為什麼慫恿我去勾引一位陌生的女士啊?」
「這多刺激啊,吉米,你難道不想證明自己的魅力嗎?你難道不想為寂寞的 旅程增添一點興奮的開胃菜嗎?你看,她在往這邊看呢,去吧吉米,像個男子漢!」
「我想……要不……」
「吉米,別讓我瞧不起你!」
「我操!我去還不行嗎?看我怎麼把她拿下,我先說好嘍,你可別吃醋啊!」
「嘻嘻,快去快去,我迫不及待等著看一場好戲呢。」
吉米邁著瀟灑的步子,走了過去,湊到貴婦人的身旁,兩人攀談起來,那個 貴夫人一邊彬彬有禮的和吉米聊著,一邊狠狠地瞥了朱莉一眼!
很快,吉米垂頭喪氣的走了回來,看著朱莉,兩眼冒火。
「我說,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像個鬥敗的公雞一樣,她跟你說什麼了?」
「我們閑聊了幾句,最後,她讓我向她的女兒朱莉代為問好,你個小蕩婦, 居然慫恿我去泡你老媽!害老子丟人!」
「哈哈哈……這多有趣啊,吉米,開心點!」
「你有病吧?媽的!」
夜晚船艙的餐廳�,羅賓遜夫人,朱莉還有吉米坐在一起,他們麵前擺著三 隻盛著紅酒的酒杯。
「抱歉,吉米,我的女兒太胡鬧了,如果有什麼失禮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
「哦……羅賓遜夫人,您太客氣了,我知道朱莉是在跟我鬧著玩……」
吉米在羅賓遜夫人麵前,麵紅耳赤,顯得局促不安,說起話來都有些結結巴 巴。吉米心說:這真是見鬼了。
「媽媽,我沒有胡鬧,你為什麼不給吉米一個機會啊,你難道真想度過一個 寂寞的旅程嗎?多沒勁啊?」
「閉嘴,朱莉!」羅賓遜夫人嗬斥著女兒,然後她轉過頭來問吉米:
「你家在開普敦啊?怎麼來到佛羅�達呢?」
「我在佛羅�達大學讀書,我是一年級生,現在學校放假,我回家看看。」
「是這樣啊,你上學的地方離我們很近,歡迎你以後常來我家做客。」羅賓 遜夫人微笑的望著吉米。
「好……好的,羅賓遜夫人」吉米的臉又紅了,心�一個勁的罵:見鬼!
「媽媽,吉米別看年輕,雞巴挺大的,床上的活也不錯,你們以後可以多來 往啊,要不幹脆讓他當你的男朋友吧?」
我操!這小騷娘們在瞎說什麼呀?吉米臊得差點鑽了桌子!
「朱莉!」這下子連羅賓遜夫人也撐不住了,羞得麵紅耳赤! 「好啦好啦,不說了,一個一個的真沒勁,假正經!”
這時外邊的甲板上忽然喧鬧起來,豪華遊輪上的所有照明設施的燈光全部打 開了,整個遊輪變得燈火輝煌,一片通明,船上幾束長長的探照燈光上下揮舞著 劃破夜空,整個遊輪變得沸騰起來,餐廳�出現了很多帶著假麵具跑來跑去的人, 朱莉感覺就像是不小心闖入了一個狂熱的假麵舞會。
“這是怎麼回事?”朱莉興奮的看著四周和外邊的狂歡的人們。
“今晚午夜遊輪將要穿越赤道,按照慣例全船會舉行狂歡的,這是海上的習 俗。朱莉,看來你一定沒出過遠門。”吉米諷刺的說道。
“呸!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小吉米!”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入鄉隨俗,先幹一杯吧!」羅賓遜夫人溫和的 提議。
“好的媽媽,既然是狂歡夜,那咱們今夜無醉無歸!玩個痛快!”
午夜,伴隨狂歡的落幕,羅賓遜夫人儀態優雅的和吉米告別,在朱莉把她送 回頭等艙的路上,她已經開始隨著起伏的遊輪搖搖晃晃起來,朱莉把她扶進房間, 羅賓遜夫人一頭栽倒在床上,朱莉動作麻利的替她脫掉了連衣裙,然後動作粗魯 的一把將她的連褲絲襪扒了下來,扔在地板上,羅賓遜夫人雪白圓滾的大屁股立 刻暴露出來。
朱莉索性將她的乳罩紐扣解開,然後把老媽翻過身來,羅賓遜夫人仰麵朝天 的歪躺在床上,兩隻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搖晃著,一動不動的任憑她擺弄著。
朱莉湊近她的大腿根,仔細檢視著她的內褲上的一塊濕跡,露出一臉的壞笑:
「老媽,還說自己不想男人,浪水都流出來這麼多了呢!」
陷入昏睡的羅賓遜夫人已經無法爭辯了。
朱莉將她的兩條大腿分開,兩隻腳丫掛在床邊,然後把她的兩臂展開,擺成 一個大字,她站起身端著肩膀在遠處看了看,搖搖頭,大概是覺得那對赤裸的大 乳房過於誘人,她走去拿起床上的乳罩,輕輕的蓋在羅賓遜夫人的胸前。
她又反複打量了一番,然後滿意的離開了。她收拾了一下東西,出了頭等艙, 邁步走到甲板上,夜晚的海風吹拂著甲板,波濤的聲浪漸漸劇烈起來。
吉米一個人倚靠在甲板上,�頭仰望著天空中皎潔的月色。
「HI,吉米,你在想誰啊?是我還是我老媽啊?」
「我在想我怎麼這麼倒黴,認識了你這麼個瘋女人啊。」
「嘻嘻,別胡說了,你要是心情不好的話,不妨試試這個。」朱莉遞過去一 根卷煙。
吉米接過來,放在眼前瞅了瞅,問道:「這是什麼啊。手工卷煙?」
朱莉靠近他,神秘兮兮的壓低聲音說道:「這是大麻煙,我親手卷的,你嚐 嚐味道怎麼樣?」
「我操!你吸毒啊?!」
「別叫喚啊,你個傻小子,想把別人都招來呀!」
「你是怎麼帶上船的?居然騙過了安檢?」
「這可是秘密,我就告訴你一個人啊,我是把大麻塞進陰道�麵,然後混過 安檢的,這麼漫長的旅程,沒這玩意我可怎麼熬啊,嘻嘻。」
「見鬼!可真有你的,你和你母親真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啊,一個儀態端莊、 溫柔嫻淑,一看就是受過良好熏陶的貴婦,至於你嘛……」
「怎樣?」朱莉好奇地問。
「簡直他媽就是個瘋子!不可理喻!」
「你說得對,這個世界本來就瘋了,嗬嗬。」朱莉笑起來,海風將她的金發 吹的飄散起來,吉米看著她秀麗的麵容,有些癡迷了。
「我長得漂亮嗎?」
吉米點點頭,朱莉又拿出一根大麻煙,先自顧自的點燃了,然後替吉米點上,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緩緩的吐出來,淡淡的煙霧飄散開來。
「還想跟我上床嗎?」
吉米吸了一口大麻,狠狠的點點頭,
「那我老媽呢,長的迷人嗎?你想上她嗎?」
吉米茫然的看著朱莉,不知所措。
「如果我和我老媽脫光了屁股讓你選,你會先操那個啊?」
吉米吸著大麻煙,已經快暈了。
朱莉將一隻手掌伸到吉米麵前,然後攤開,她手心�麵是一張房間卡。
「別費心想了,這是我們頭等艙的房間卡,我老媽好像喝多了,已經呼呼大 睡了,別錯過機會,吉米。」
「我看還是算了吧,這遊戲一點也不好玩!」吉米遲疑起來。
「你可別告訴我你不想操我老媽,我早看見了,晚餐的時候你一直在偷偷看 她呢,你那點小心眼瞞不過我!」
「我操!那她要是突然醒過來怎麼辦?她會不會報警啊?我可不想讓人抓起 來。」
「膽小鬼,她喝了那麼多紅酒怎麼會醒啊?再說我最了解我老媽了,典型的 悶騷型!去吧,沒事的。」
吉米狠狠的吸了口大麻:「真他媽搞不懂啊,哪有這樣的女兒啊,居然慫恿 別的男人去操她老媽!」
朱莉對著月亮,緩緩的噴雲吐霧:「你不懂的東西多著呢,小家夥。」 第二章:奇妙的夜晚
一朵烏雲遮蔽了半輪月亮,稀疏的月光灑在頭等艙的房門上,吉米躡手躡腳 的靠近門口,哆哆嗦嗦的取出房卡,插了進去。
房間�關著燈,稀薄的月光透光眩窗照射進房間,將一切景物變得格外昏暗, 吉米借著月色辨認出這是一間套房,他穿過客廳,來到臥室門前,壯著膽子輕輕 擰開臥室的門鎖。
借著窗口投射進來的月光,他看見臥室中央擺放著一張大床,地上胡亂扔著 脫下的衣裙和絲襪,房間�充斥著一股酒氣和女人房間特有的味道,他走近些, 看到一個半裸的女人正躺在床上熟睡著。
借著月光,他看到羅賓遜夫人上身隻帶著乳罩,下身穿著三角褲,仰麵斜躺 在大床上,長長的頭發散落在床上,她的乳罩似乎已經被扯脫了,一隻雪白的大 乳房袒露在外邊。
吉米的雞巴立刻硬了,他靠近些,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床上女人的肌膚,真的 很細膩啊,吉米判斷羅賓遜夫人至少有四十來歲了,可是此時撫摸著這滑膩的肌 膚,感覺就像是撫觸上等的絲織品。
吉米幾乎用顫抖的雙手將羅賓遜夫人的乳罩摘了下來,兩隻雪白的大乳房立 刻暴露在空氣中,豐滿的乳房上,兩顆乳頭直直的挺立起來。吉米忍不住湊過去 吸吮起來。
這時,羅賓遜夫人忽然發出一聲呻吟,吉米急忙鬆開嘴,驚慌的把身子伏在 地板上,等了片刻,羅賓遜夫人似乎翻了個身,趴在床上繼續熟睡起來。
吉米等了一會,然後壯著膽子爬上床,伸手在羅賓遜夫人赤裸光滑的後背上 撫摸起來,他順著她的肩頭一直摸到後背和腰部,當他的手往下滑動的時候,忽 然觸到她內褲的上沿,他抓起內褲的上沿,緩緩向下扒去,慢慢的,羅賓遜夫人 兩片雪白的大屁股逐漸顯露出來,隆起的臀肉形成完美的曲線,就像是水蜜桃的 形狀,吉米將鼻子湊到屁股溝處,貪婪的深吸了一口氣,一股成熟女人的特有騷 味衝擊著吉米的嗅覺器官,他的雞巴更硬了。
吉米將內褲沿著羅賓遜夫人的大腿、小腿一直捋了下來,最後那條淺色的內 褲懸掛在羅賓遜夫人伸出床板的腳踝上,吉米身手敏捷的溜到床下,跪在地板上, 羅賓遜夫人的一對秀美的裸足正對著他的鼻子,一根大腳趾幾乎戳在她的鼻尖上, 他甚至可以聞到羅賓遜夫人的腳趾縫隙�散發出的一股怪異的味道。
「真他媽見鬼了!」吉米暗暗罵著自己,當他無心聞嗅著羅賓遜夫人腳丫的 時候,那股奇特的味道居然讓他的小腹湧動起一股熱流,自己居然會為一個四十 多歲的女人臭腳丫子勃起,還真他媽有些變態啊。
吉米雙手抓住內褲,小心翼翼的把內褲從羅賓遜夫人的腳麵上脫了下來,然 後拿在自己的鼻子底下輕輕的嗅著,一股嗆鼻子的腥臊味道衝入他的鼻腔!
“嗯~~~”床上傳來女人夢囈的呻吟,羅賓遜夫人翻了個身,仰麵躺在床上, 兩條大腿象大字一樣分開了。借著朦朧的月光,小吉米可以依稀辨認出她大腿根 處高高墳起的陰部,上麵茂盛的陰毛在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小吉米色膽包天的從兩條滾圓的大腿縫隙爬了過去,鼻子湊近那茂盛的桃源聖 地,纖細的陰毛輕輕拂過他的鼻尖,一股腥臊的味道,撲鼻而來,吉米甚至可以 依稀看見肥厚的陰唇上垂掛著一絲白色的粘液,他的腦子立時當機了!
我操!老子實在受不了了!吉米麻利的脫下衣服,挺著長長的硬雞巴,這個 十九歲的精力過剩、欲火燃燒的年輕人,撲到四十二歲的羅賓遜夫人赤裸的胴體 上……
吉米的雞巴進入羅賓遜夫人的身體異常順利,順利得簡直超乎他的想象,沒 有經過任何前戲的女人,陰道竟然如此滑膩,以至於當吉米開始抽動的時候,居 然聽到了淫蕩的「噗滋噗滋」的聲音,那是雞巴攪動浪水的聲音,在寂靜的月夜 下,壯闊的海浪聲中,依然清晰刺耳!
昏暗的房間�,吉米朦朦朧朧看見兩顆深邃幽綠的眸子閃閃發亮,他嚇了一 跳,難道羅賓遜夫人醒了?他停了下來,凝視著那雙綠幽幽的眼睛,那雙深邃的 綠眸,閃爍著奇異的光芒,然後緩緩閉合了。
吉米鬆了一口氣,緩緩的操弄起來。成熟高貴的女人,月黑風高的夜晚,橫 穿赤道的豪華遊輪,激情刺激的偷香,操過女兒又操她媽的亂情,大麻煙的刺激, 這些綜合在一起,讓吉米格外興奮,他很快就達到了高潮。
當他伏在羅賓遜夫人身上,噴射精液的時候,他的臉貼近了羅賓遜夫人滾燙 的臉頰,他禁不住輕輕親吻著她滾燙的嘴唇。
他感覺身下的女體忽然劇烈的顫抖起來,接著,眼前出現兩顆閃亮如綠寶石 的星眸,噴射著狂熱和淫亂的火花,死死的盯著他。吉米正在惶恐的時候,忽然 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一條巨大的八爪魚纏抱住了,當他還沒回過味來的時候, 猛然感覺天旋地轉起來,身下的女人緊緊摟抱著他,在床上劇烈的翻滾起來,纏 抱著自己的女人還發出了沙啞的嘶吼!
吉米摟抱著全身滾燙的成熟肉體在床上翻滾著,漸漸陷入了狂亂,在喪失理 智之前,他心�隻有一個念頭:
“媽呀!我是不是進錯房間了?!”
清晨,刺眼的陽光透過眩窗照射進頭等艙的臥房,吉米閉著雙眼,介於半夢 半醒之間,他似乎仍然在回味著昨晚那一場場激情四溢的香豔肉戰:自己到底幹 了幾次啊?五次還是六次?媽的!腦子有些暈啊,真的有點記不清了,朦朦朧朧 記得後幾次好像是被別人壓在身上猛操啊?感覺自己體內的最後一滴精液全都被 擠幹了!幹到最後幾乎要虛脫了,差點精盡人亡!直到現在還感覺全身酸痛呢, 骨頭都快散了,這該不會是在做夢吧?自己昨晚怎麼會如此興奮啊?難道是大麻 煙的功效?唉,毒品這玩意害人不淺啊!回頭一定要去找朱莉這騷婊子算賬!
等等,那摟在自己懷�的這身溫軟的騷肉是他媽誰啊?摸著那對肉乎乎的大 奶子,感覺比朱莉的彪悍啊,還有那圓嘟嘟的屁股,肉墩墩的大腿,肥厚的陰唇 �麵還在淌著水,還真他媽夠味啊,這一圈摸下來粘了滿手的腥,雞巴又硬了, 這女人到底是誰啊?想想……再想想……頭有點疼啊,想起來了,自己昨晚操的 女人好像是……好像是……羅賓遜夫人!
天啊,自己居然操了朱莉的老媽!
吉米睜開了眼睛,�頭看見一雙美麗幽深的綠眸死死的盯著自己,那雙眼睛 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抱……抱歉,羅賓遜夫人,我不知道是您……我是說……我不是故意冒犯 您的……是您的女兒……算了……說什麼都晚了,您不會報警吧?」
「把你的髒手從我胸口拿開!吉米!」羅賓遜夫人冷冷的說道。
吉米這才發現,自己的一隻手還在握著她的大乳房!吉米慌忙將手縮了回來, 然後溜下床,慌慌張張的穿著衣服。
吉米穿好衣服,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聽候羅賓遜夫人的發落。
羅賓遜夫人光著屁股不慌不忙的從床上坐起身來,她先穿上白色的內褲,然 後彎腰從地板上撿起連褲絲襪,她袒胸露乳的坐在床上,伸出一條光滑的大腿, 慢條斯理的穿著連褲襪,吉米傻呆呆的站在旁邊看著,直到這個女人穿好褲襪, 拿著乳罩下了床,站在地板上,在身上穿戴著。
「吉米,過來一下!」
「您在叫我嗎?夫人?」
「這屋子�麵有別人嗎?來幫我扣一下乳罩的掛鉤。」
「是的,夫人。」
吉米走過去,笨手笨腳的幫著她扣上乳罩的紐扣。
「手腳夠笨的,請把地上的裙子遞給我。」羅賓遜夫人淡然的說道。
「好的,夫人。」
吉米彎腰把地板上白色的裙子拿起來,遞給羅賓遜夫人,她接過來,優雅的 穿著連衣裙,然後轉過身背對著吉米,冷冷的吩咐:
「幫我拉上背後的拉鏈吧。」
吉米小心翼翼的侍奉著她,一邊怯生生的問道:「夫人,您不再生我氣了吧? 我真的不是……」
「啪!」羅賓遜夫人轉過身來,幹脆利落的抽了吉米一個嘴巴!
「噢!~ 天啊!」
吉米捂著腫起的臉頰,上麵清晰地印著五指手印。
「夫人,您……」
羅賓遜夫人冷冷的說道:「一個高貴的夫人被人侵犯了,如果她不做出一些 表示的話,是不合常理的,這是你強暴我的代價!現在一切都結束了,吉米,昨 晚什麼也沒發生過,隻是在今後的幾天�,我不想再見到你,明白嗎?我希望你 從我們母女身邊消失,否則的話,我真的會通知船長警衛室的。」
「我懂了,夫人。」
吉米捂著臉沮喪的推開房門走了出去,羅賓遜夫人站在原地,漠然的注視著 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嘴角露出一絲怪異的微笑,很快的,吉米又返了回來,氣 喘籲籲的:
「抱歉夫人,我忘了穿內褲了……」
吉米走後,羅賓遜夫人脫光了衣服,走進浴室衝洗起來。
「哦~~~~,可惡的小吉米,把人家的騷穴都操腫了!天啊,陰道�麵流淌出 的粘糊糊的東西是精液嗎?哦噢……射了這麼多啊,到底是年輕人啊,精液的味 道好腥臭啊,……噢噢噢……終於又品嚐到讓大雞巴操的滋味了……爽死我了!」
羅賓遜夫人閉著雙眼淋浴著,水流順著臉頰沿著豐腴的身體流淌下來,她撫 摸著自己的乳房,扣弄著紅腫的騷穴,回憶著昨晚一幕幕的香豔情景,最初當她 在睡夢中驚醒發現被人侵犯的時候,真的很惶恐和惱怒,但是她久曠的身體很快 背叛了她,她居然達到了高潮,接下來她很快辨認出,奸汙她的人竟然是共進晚 餐的帥小夥吉米,她很快醒悟這是寶貝女兒導演的惡作劇!
羅賓遜夫人最終決定默默承受,可是性愛就像脫韁的野馬,她很快就發現自 己已經無法自控了,當她摟抱著吉米在床上幾個翻滾之後,她發現自己居然騎在 了吉米的身上,陷入瘋狂的羅賓遜夫人痛快淋漓得發泄了一番,錯!是好幾番, 以至於羅賓遜夫人現在回想起來,都懷疑昨晚那個瘋狂的女人到底是不是自己, 她白皙的麵頰臊得通紅,身體也顫抖起來:
「羞死人了,居然整晚都在用女上位,那個小吉米醒過味來一定會偷笑的, 該死的朱莉!你害死你老媽了!」
羅賓遜夫人洗完澡,披著浴袍,用幹毛巾擦拭著頭發,走出浴室,�眼看看 朱莉一臉疲憊的走進房間。
「你昨晚去哪了,朱莉?」
「HI,媽媽,別提了,我昨晚遇到一群來自亞特蘭大艾默瑞大學的學生, 他們要去非洲去進行探險和野外考察,我們整整喝了一通宵,天亮才分手,我現 在快困死了,我要去睡一覺了!再見媽媽。」
「等等,朱莉,是你給吉米出的壞主意吧,你可別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
朱莉打了個酒嗝,身子開始晃了:「什麼事啊?噢,是那件事啊!怎麼樣啊? 媽媽,那個小吉米挺棒的吧?,那小家夥一晚上能搞好幾次呢,老媽好久沒讓大 雞巴操了吧?過癮嗎?那小家夥把你操得舒服嗎?他現在人呢?」
「朱莉!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怎麼那麼不知羞恥啊!」羅賓遜夫人惱 羞成怒了。
「知道知道,我和媽媽在探討一個中年寡居的女人如何解決性欲需求的問題, 經常保持性生活是延緩衰老的秘訣啊,老媽,這很重要的。好了,我要困死了, 這個話題我們回頭再探討吧……」
朱莉打著哈欠,走進臥房,歪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不管怎麼說你也不能找人強奸你老媽啊,喂,醒醒,我說話你聽見了嗎?」
羅賓遜夫人看著倒頭大睡的女兒,無奈的搖搖頭。
午後,睡了整整一上午的朱莉在甲板上碰見了吉米,吉米一看到她轉身就走,
「站住!吉米,你幹嘛躲我呀。」
朱莉跟著著他來到一處僻靜處,截住了他。
「小蕩婦,你想幹什麼?你還想害我呀?」
「你的臉上是怎麼回事?怎麼像是被人抽了個嘴巴呀?」
「還說呢,這不都是拜你老媽所賜嘛!」
「怎麼著?你昨晚在床上發揮失常了?沒操好我老媽?」
「扯淡!沒操好?我骨頭都快讓你老媽玩散架了,現在全身還疼呢!」
「那她為什麼抽你嘴巴呀?」
「我哪知道啊,你老媽說了,讓我在你們麵前消失,要是再讓她看見我的話, 她會把我送進船上的警衛室!」
「哈哈,她那是在嚇唬你呢,不信的話你今晚再摸到她的床上操她一次,準 保沒事!」
「拉雞巴倒吧!還去啊,一次我就夠了!我可不想再讓人抽嘴巴了!」
說完,吉米一溜煙的跑掉了,朱莉躲著腳罵:「讓人抽個嘴巴有什麼大不了 的,你不是還白玩了我老媽了嗎?沒出息的東西,你跑什麼呀?回來呀……」
朱莉氣衝衝的回到頭等艙,羅賓遜夫人正在悠閑的看著當天的報紙,這是在 港口停泊的時候剛剛送上來的。
「老媽,您怎麼能抽吉米嘴巴呀,都見血了,太過分了!」
「你還好意思來問我嗎,朱莉,瞧你幹的好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我也是為了您好啊,有美酒,有美景,再加上帥小夥的大雞巴可以操,您 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住口!朱莉。我不需要你來為我安排生活,我不喜歡這樣!你先管好你自 己吧!」
「哦,我明白了,原來老媽想要自己出去找野食啊。」
「上帝啊,我到底生了一個什麼樣的怪胎啊!」
接下來的旅程變得平淡起來,日出日落,美酒佳肴,羅賓遜夫人的生活恢複 了往日的平靜,隻是夜深人靜,孤枕難眠的時候,時常會回想起那個荒唐的夜晚,
「可憐的小吉米,怎麼膽子這麼小啊,會不會是我那個嘴巴抽的太重了?失 策啊,剛嚐了大雞巴的滋味,把人家的癮勾上來了,那小家夥又消失了,這不是 折磨人嗎?沒有大雞雞操的日子還真不好過啊!」
當然,日子平淡隻是對羅賓遜夫人而言,朱莉的日子可謂豐富多彩,吉米已 經徹底失蹤了,她每天都和亞特蘭大的那群大學生鬼混在一起,通宵達旦的玩耍, 徹夜的酗酒狂歡,沒有吉米的日子,朱莉的身邊並不孤單。
羅賓遜夫人對於任性女兒的胡鬧隻能聽之任之了,眼不見為淨吧,她祈禱著 輪船早日到達終點。當她遙望到好望角的時候,終於鬆了一口氣:
上帝保佑,開普敦終於到了!
第三章:帝王花莊園
豪華遊輪終於抵達了開普敦港,當羅賓遜夫人和朱莉上岸的時候,發現一輛 名貴的汽車已經在港口迎候她們了!
「這輛勞斯萊斯限量版是來接我們的?老媽,您麵子夠大的!」
羅賓遜夫人矜持的一笑:「是這樣的,朱莉,我在遊輪上給凱恩先生打了電 話,凱恩先生是一個很熱情好客的人,派專車來接我們了。」
「老媽你以前見過凱恩先生?關係很好嗎?」
「見過一兩次,但主要都是你老爸跟他打交道,他是我們重要的鑽石供貨商, 兩家隻有生意上的往來。」
「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閉嘴!朱莉,看來我不得不提醒你了,凱恩先生是我們重要的客商,必須 以禮相待,別讓你的愚蠢把事情搞砸了,你必須懂得收斂自己!」
「知道了,老媽,看把你緊張的,他不會是你的老相好吧?」
「MYGOD !」
勞斯萊斯汽車載著羅賓遜夫人和女兒,駛出開普敦港,沿著公路開往開普敦 北部的斯瓦特蘭(Swartland )地區,斯瓦特蘭原意為「黑土地」,因其枝蔓糾 結的矮樹叢而得名,該地區山巒疊翠,沿途不時可以看到星星點點的南非荷蘭式 建築,顯得魅力無限。
汽車在開普半島山海之間綿長的公路上飛馳著,從大西洋海岸一直往北部行 駛。逐漸進入了開普半島的山區,沿途是肥沃的山穀,著名的野生花卉綿延不斷, 有雛菊、帝王花(ProTea)、愛莉卡、百合、鳶尾花和蘭花。
羅賓遜母女好奇的欣賞著沿途旖旎的南非風光,公路兩旁栽種著很多鮮豔的 灌木花草,植株高約1米,高大肥壯,開著五顏六色巨大花球,將公路兩側裝點 著五彩繽紛,汽車行駛在狹長公路上,就像是陷入了花的海洋,鮮花陪襯的公路 一直蜿蜒到遠方,汽車就像是飛馳在一條巨大的彩虹上,南非果然不負「彩虹之 國」的美譽。
司機介紹說:這是帝王花(Protea),又名菩提花,俗稱「木百合花」,是 我們南非的國花,帝王花以巨大的花魁,異常美麗的色彩與優雅的造型聞名,號 稱花中之王,是高貴和富貴的象征,在我們開普半島,這種花木是非常普遍的。
汽車轉過一個山穀,前方出現一大片寬廣的河穀地帶,呈現在眼前的是一片 豐腴肥沃的黑土地,風景如畫的莊園,連接成片、掛滿果實的葡萄園已經進入了 采摘的時節,工人們在葡萄園�緊張的忙碌著,遠處的山坡上有一些角馬和角羚 在奔跑,莊園的綠地和草坪上開滿鮮花,池塘邊上,各種珍稀的水禽在水邊嬉戲。
這�就是她們的目的地,凱恩先生的私家莊園——帝王花莊園。
莊園的鐵柵欄門緩緩打開,汽車沿著汽車道徐徐開進,一直開到一處典雅別 致的白色樓舍門前才停了下來。
羅賓遜夫人和女兒走下車門,一個矮胖的中年男子熱情的迎了上來,
「上帝啊,美麗的羅賓遜夫人,您真是越來越迷人了,比起兩年前您顯得更 年輕了,如果不是親自接到您的電話,我真的不敢相信您會到我這�做客,這真 是太令人興奮了!」
羅賓遜夫人優雅穩重的接受了他的吻禮,然後說道:「你好,凱恩先生,感 謝你的熱情接待,這是我的女兒朱莉。我一直認為您是南非有名的鑽石礦主,想 不到你還擁有如此風景迷人的私家莊園,這�真是太美了,我們已經陶醉其中了 。」
「謝謝您的稱讚,尊貴的夫人,哦,天啊,這就是您的女兒啊,簡直就象天 使一樣美麗啊。歡迎您來帝王花莊園做客!希望你喜歡這個地方。」
羅賓遜夫人心中偷笑:我的女兒有可能是天使,但恐怕是來自魔鬼撒旦那� 的黑暗天使吧。
她對朱莉使了個眼色,朱莉無奈的應酬道:「您好,凱恩先生。」
「你們的房間在樓上,都安置好以後請下樓來,我已經讓廚師準備晚宴了。」
羅賓遜夫人向他道了謝,然後帶著朱莉上樓去了,行禮已經被傭人提前拿了 上去,朱莉一邊上樓一邊小聲的嘀咕:
「老媽,完蛋了,這個滿口花花、猥瑣的中年大叔看上你了,他看你的眼神 簡直就像是覓食的老狼一樣,小心他晚上會像隻癩蛤蟆一樣跳到你的床上!」
「別胡說,凱恩先生是有教養的人,怎麼能做出那種事呢?」
「唉,越是道貌岸然的家夥,做出的事情越肮髒!」
「晚宴的時候,你給我安分點,要知道我們的珠寶生意正麵臨著窘境,他可 是我們重要的供貨商。」
「老媽,您該不會打算犧牲色相,采用老套的肉彈攻略,保住你的珠寶生意 吧?我說怎麼第一站要來開普敦呢?」
「閉嘴!朱莉!」
「好吧,閉嘴閉嘴,除了這一句您還會說什麼呀?」
餐廳�燈火輝煌,長條餐桌上擺滿了各種美味佳肴,凱恩先生和羅賓遜夫人 閑聊著各種毫無價值的趣聞和花邊消息,朱莉無聊的打著哈欠。
「羅賓遜夫人,看見您的女兒我就想起了我的小兒子,他們年齡相仿,一定 會有很多共同語言的。」
「我怎麼沒有看見您的小兒子啊?」
「他在美國留學呢,是大學新生,前些日子打來電話說假期不準備回家了, 說是要和幾個同學一起去北極探險,唉,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搞不懂了,我的那 個小兒子跟他的兩個哥哥完全不一樣,對經商毫無興趣,滿腦子都是些稀奇古怪 的玩意。」
凱恩先生說罷,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朱莉,然後同情的看著羅賓遜夫人。
「他在哪所大學讀書啊?」
「佛羅�達大學。」
「咦?離我家很近嘛,你可以讓他到我那�做客。」
「好的,羅賓遜夫人,我會告訴他的,對了,我可以稱呼您勞拉嗎?我覺得 這樣更親切些。」
「當然可以啦。我們是朋友嘛。」
「親愛的勞拉,第一次見到您,我就被您的風華絕代深深吸引了,我的魂已 經被您勾走了……」
羅賓遜夫人的臉頰變得羞紅起來:「凱恩先生,謝謝您的稱讚……」
「叫我托尼。」
「好的,托尼。」
這是餐廳的門忽然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帥氣的小夥子,一臉的風塵仆仆,
昏昏欲睡的朱莉立刻驚叫起來:
「吉米!怎麼是你啊?你怎麼會來到這�啊?」
吉米吃驚的看著餐桌旁的眾人,一臉的驚訝和尷尬。
「吉米,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說要和同學一起去探險嗎?勞拉,您的女兒 怎麼會認識我的小兒子啊?」凱恩先生問道。
羅賓遜夫人優雅的側過頭來望著吉米:「我們是在遠洋遊輪上認識的,我們 已經是好朋友了,對嗎吉米?」當她說到好朋友三個字的時候,特別加重了語氣, 其中的暗示隻有他們三個人才能明白。
吉米看到羅賓遜夫人的時候立刻不自在起來,躲避著她的目光,不敢對視。
「是嗎,吉米,這太好了,本來我還想讓你抽空去拜訪一下羅賓遜夫人呢, 原來你們已經認識了。」凱恩先生欣慰的說道。
吉米定了定神,偷偷瞟羅賓遜母女一眼:「是這樣的,我們幾個同學本來打 算利用假期去阿拉斯加的,可是他們臨時變了卦,我隻好一個人回南非了,在遊 輪上正好巧遇了羅賓遜夫人和她的女兒朱莉,可我沒想到她們會到我們家來做客, 這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吉米,我們兩家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既然已經認識了,以後就更方便了 來往了。」凱恩先生喜上眉梢。
唯恐天下不亂的朱莉這時插嘴說:「凱恩先生,我們不僅是好朋友,而且我 老媽很喜歡吉米呢,這幾天一直在我麵前誇獎他呢,說他某些方麵的表現令人難 以置信。」
羅賓遜夫人和吉米聽到這話,臉立刻都變了顏色,一個煞白,一個通紅!
羅賓遜夫人手托香腮,輕咳兩聲,在桌子底下用腳輕輕踢了朱莉一腳!
「是嗎,吉米,太棒了,感謝上帝,看來送你去美國留學是正確的,你這次 真是為我帶回了驚喜!」凱恩先生眉開眼笑。
吉米臊得臉通紅:「羅賓遜夫人過獎了,謝謝您,我……我可沒您說的那麼 好。」吉米看著那隻手托香腮的玉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凱恩先生說:「太好了,勞拉,我正在發愁如何安排你的旅程呢,本來我想 親自陪你到處觀光一下,可是剛剛接到我大兒子的電話,鑽石礦那邊出了問題, 最近接連遭受非法武裝的侵擾,唉,看來我真的沒法陪你了,正好,吉米回來了, 而且你們已經互相熟識了,就讓我的小兒子做你們的導遊,陪你們四處遊覽吧! 怎麼樣?吉米,你一定很願意吧?」
「吉米早就迫不及待的想當我們的導遊呢,在遊輪上他就許願說有機會一定 會陪著我們遊覽南非呢。」朱莉適時的加了一把火。
「我沒有啊……」吉米小聲的爭辯。
「吉米,難道你不願意?」凱恩先生問道。
「不是……我是說……」吉米環視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著他,「好吧好吧…… 我願意。」
羅賓遜夫人溫和對吉米點點頭:「謝謝你,吉米。」
「哦,夫人,能為您效勞是我的榮幸!」小吉米做賊似的躲避著羅賓遜夫人 的目光。
晚宴結束後,朱莉把吉米拉到一旁,笑眯眯的看著他,看的小吉米直發毛。
「你要做什麼?」
「我想讓你陪我出去走走。」
「我累了,想早點休息了。」
「你不陪我去的話,我就把你操過我媽的事告訴凱恩先生。」朱莉促狹的看 著吉米。
「遇見你可真倒黴啊!」
「別得了便宜賣乖了,我們母女倆都讓你這個小家夥睡了,你還有啥不滿足 的?」
「我操,你小聲點,我老爸知道的話,會打斷我的腿的!」
凱恩先生看著朱莉和小吉米相攜遠去的背影,對著身旁的羅賓遜夫人露出會 意的微笑。
「真羨慕這些年輕人啊,他們永遠是這樣精力充沛,激情浪漫。」
「我隻希望他們別玩得太瘋,唉,朱莉最愛胡鬧了!我擔心可憐的小吉米應 付不來!」
「年輕人有年輕人的世界,我們就別亂操心了,親愛的勞拉,我可以請你喝 一杯嗎?」
「當然,樂意奉陪。」
「我的私人酒窖�典藏了不少精品,我從來沒有對外人展示過,勞拉,你是 第一個受邀參觀的貴客!」
「我很榮幸,凱恩先生。」
「叫我托尼。」
「好的,托尼!」
「請跟我來,美麗的勞拉,」
凱恩先生領著羅賓遜夫人穿過餐廳,眼前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兩側掛滿了各 種油畫。在走廊的一側,牆壁的下方,裝著兩扇雕刻精美的鬆木小拱門。這便是 凱恩先生私家酒窖入口。
凱恩先生取出一把老舊的銅鑰匙,輕輕打開小木門,眼前出現了一條長長的 石階甬道,一股塵封的氣息撲麵而來。
「通往地窖的走廊燈光有些昏暗,我可以握住你的手一起走嗎?」
「謝謝您,托尼,您是一位真正紳士,太體貼人了。」
凱恩先生拉著羅賓遜夫人酥軟的手,從木門處石階而下,沿著甬道走向底下 的藏酒屋。
「勞拉,下台階的時候請小心點,我可不希望您這樣一位優雅華貴的夫人有 任何閃失!當然,如果您無意中跌倒進我的懷�的話,那將是我的榮幸。」
「嗬嗬,托尼,你可真幽默!」
「我說的是真心話。」
「呀!~~」羅賓遜夫人走了幾蹬之後,腳一扭,歪倒在凱恩先生的懷中,凱 恩趁勢把她摟在懷�,她的豐胸緊緊貼著這個中年男子的胸口,凱恩愜意的撫摸 著她圓翹的臀部,鼻子輕嗅著羅賓遜夫人身上的味道。
“親愛的勞拉,您怎麼了?傷著沒有?” 矮胖的凱恩嘴角露出狡黠的微笑:哦,我朝思暮想的勞拉,你也不用這樣配 合我吧?看來這個品端貌淑的風騷貴婦,暗藏著一顆欲火燃燒的心呀,怎麼似乎 比我還心急呢。
「不好意思,托尼!我不小心崴了一下腳,謝謝你托尼。」羅賓遜夫人從凱 恩先生的懷抱�掙脫出來,羞紅著臉整理著衣服。
「哈哈,我今天運氣不錯啊!」
朱莉和吉米來到一處幽靜的池塘邊,他們的到來驚起一群夜宿的水鳥,在夜 空中啼叫著盤旋飛翔。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朱莉?」
「出大問題了,吉米,你得幫我個忙!」
「出什麼問題了?」
「我攜帶的大麻快抽完了。」
「我操!這事你找我幹嗎?我又不是毒販子!」
「這�隻有你能幫我啊,我不找你找誰啊?」
「我可不認識什麼毒販子!」
「呸!少來了,我來的時候早打聽過了,南非的很多地方都種植大麻和罌粟, 這�的毒品物美價廉,你作為私家莊園主的小兒子,會不知道?騙誰啊?」
「我一直在讀書啊,毒品的事我真不知道!」
「我才不管你呢,反正你要幫我弄到大麻,不然的話我就把你的醜事全說出 來!」
「我操你媽呀!」小吉米罵完就後悔了,貌似自己確實操過她媽呀,那一巴 掌的陰影到現在還揮之不去呢!
朱莉玩味的看著小吉米,吃吃的笑著:「你如果聲音再大點的話,我想你老 爸會聽見的!」
「媽的!你不會是撒旦的女兒吧?我真是納悶啊,羅賓遜夫人那麼高雅華貴, 怎麼會生養出你這樣的小怪物啊?你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出身美國上流社會貴族 家庭的女孩啊。」
朱莉冷哼了一聲:「哼!貴族家庭?如果一個女孩13歲就被人強奸,16 歲就去墮胎,你認為她長大以後會成為循規蹈矩,裝腔作勢的貴族名媛嗎?」
「你說什麼?!」吉米驚奇的問道。
「沒什麼,我什麼也沒說,聽著吉米,我需要大麻,如果到明天晚上我還見 不到貨的話,我就到凱恩先生那�講述你在遊輪上和我母親發生過的風流韻事, 他一定會很有興趣聽的,你沒發現你老爸對我老媽很感興趣嗎?」
「那你就更不能說那件事了,朱莉,求你了。」
朱莉湊近小吉米,壞笑兮兮的:「沒準現在你老爸和我老媽已經在床上打滾 了,要是你老爸知道自己的小兒子早就捷足先登,偷香竊玉了,恐怕他不止會賞 你一個嘴巴那麼簡單吧?你說呢,小吉米?」
「媽個逼的!」
吉米從地上撿起一顆石子,狠狠地丟進水塘�,剛剛落下的一群水鳥,被驚 擾得漫天四散而飛!
第四章:美酒佳人豆蔻香
幽暗的燈光下,凱恩先生緊握著羅賓遜夫人象牙般的纖手,引領著她拾階而 下,來到下麵一個空間並不太大的地下室,在地下室一側的磚牆上,搭建著古樸 的木質酒架,酒架完全占據了整麵牆壁,上麵擺滿了各種酒瓶,瓶底衝外,一排 排碼放的整整齊齊。
凱恩先生褐色的小眼睛�放射出光芒,臉上流露出興奮的表情,他把手指放 在嘴邊,衝著羅賓遜夫人做了個輕聲的動作,低聲說道:
「你看,我的寶貝們都睡著了,小心,別吵醒了他們。」
他輕手輕腳的走到一張桌子前,點燃了燭台上的火燭,然後取出一帕絲巾, 借著昏黃的燭光,來到一排酒架前,小心翼翼的擦拭著上麵擺放的酒瓶。
他一邊輕輕擦拭著,一邊低聲私語著什麼,臉上流露出癡迷的神態,羅賓遜 夫人優雅的手托香腮,站在搖曳的燭光下,饒有興致的看著凱恩在酒架前愛撫般 的拂拭。
羅賓遜夫人注意到,酒架上的每個酒瓶底部都打著標記,凱恩先生在擦拭酒 瓶的時候,時不時會小心翼翼的旋轉個別酒瓶的角度,她曾經聽棕櫚灘的一位紅 酒收藏家講過,紅酒存放一定的時間,需要調整擺放的角度,以保證紅酒的質地 均勻,不會因貯藏久遠,日積月累的沈澱影響口味。
凱恩先生擦拭完一排酒瓶,當他拿起絲巾想去擦拭另外一排的時候,目光無 意中與羅賓遜夫人相遇了,羅賓遜夫人露出淑女般的微笑。凱恩先生恍然醒悟, 自己已經將身旁的貴婦冷落多時了。
他把那條絲巾放下,尷尬的搓著雙手,臉上露出孩童般的羞澀:「不好意思, 美麗的勞拉,每當我看到這些收藏多年的美酒,就像看見我自己的孩子一樣,您 不會怪罪我的失禮吧?」
羅賓遜夫人忍俊不已,露出迷人的笑容:「當然不會,托尼,這個酒窖�麵 為什麼不安裝一些射燈呢,難道非要點蠟嗎,當然,我承認,這燭光非常浪漫, 我很喜歡。」
「哦,尊貴的夫人,我之所以這樣做的原因,是怕刺眼的燈光打攪這些美酒 們的美夢,影響它們的品質,至於這蠟燭,也是我特別訂製的無煙無味的明蠟。」
「哦,托尼,我不得不說,您是一位真正的酒類收藏家,您不介意向我介紹 一下您的收藏吧?」
「當然,這正是我想要做的,不過親愛的勞拉,我知道您來自美國天堂般的 西棕櫚灘,那�是財富薈萃的地方,一定是見多識廣了,我這�的收藏是無法和 美國西海岸的那些豪門巨富們相比的,恐怕會讓您貽笑大方啊。」
「怎麼會呢,托尼,你太謙虛了,我等不及想大開眼界呢。」
「那好吧,請跟我來,尊貴的夫人。」
凱恩先生挽起她的手,走到古色古香的酒架前。羅賓遜夫人瀏覽著酒架上精 美的各色美酒,然後輕聲的低語著:
「這是愛爾蘭1974年份的百利甜酒,那是西班牙的sherry(雪利酒), 這是意大利威尼斯出產的的maraschino(馬拉希奴酒),哦,這瓶酒的酒標上印 著「奉給偉大聖明的上帝」,那應該是產於法國諾曼底地區的b én édictine (修士酒),還有這�,天啊,這幾排酒架上擺滿了各種年份的貴腐酒!托尼, 原來你喜歡收藏各種甜酒啊,嗜好還真是口味獨特,與眾不同啊。」
「我的勞拉,您真不愧出身上流社會,見博識廣,一眼就看出我喜歡收藏甜 酒,真是慧眼如炬啊。我尤其喜歡收藏貴腐酒,因為這種酒色澤明澈,口感明快, 實是我的最愛。其實說來貴腐酒的問世還真是個偶然,幾個世紀前的歐洲,人們 偶然發現,使用感染了貴腐黴菌的白葡萄釀造的葡萄酒口味異乎尋常,後來才有 了這種被稱為「黃金液」的貴腐甜酒的產生。」
凱恩先生說著笑眯眯的從酒架上取下一瓶透明鮮亮,色澤金黃的貴腐甜酒。
「這瓶是我最喜愛的波爾多伊甘酒莊的貴腐甜酒。貴腐酒是最耐長久保存的 佳釀,這種狀如琥珀的「黃金液」,號稱甜酒之王,是難得的收藏佳品。去年曾 有一瓶美國總統傑斐遜收藏的伊甘酒被拍賣,價值竟達9萬多英鎊。山穀對麵鷹 穀莊園的老約翰每次看到我的這瓶「貴腐黃金甜酒」,口水都會流出來的。」
羅賓遜夫人明亮的綠眸閃過一絲異色,微笑的看著凱恩:
「托尼,原來我並不是第一個進入您私人酒窖的客人啊?」
「哦……哦,咳咳……」
「您怎麼了,托尼,哪不舒服嗎?」
「啊,親愛的勞拉,我的這兩天可能有些傷風了。」
羅賓遜夫人露出善解人意的笑容:
「托尼,我聽我的丈夫說過,您在南非不僅擁有很多鑽石礦,還擁有數個優 質金礦,您如此對「黃金液」之稱的貴腐甜酒情有獨鍾,該不會是源於您對黃金 的喜好吧?」
「嗬嗬,勞拉,你真是我的知己,美酒、黃金和鑽石,這是我人生的三大嗜 好啊。」
朦朧的燭光下,羅賓遜夫人略現風情的望著凱恩,一雙碧眼秋波蕩漾:
「噢?托尼,你的愛好僅此而已嗎?」
「哦,瞧我,」凱恩一拍腦門,熱辣的目光望著風姿綽約的羅賓遜夫人,就 像是在垂涎一顆熟透了的大個水蜜桃,「我還忘了說自己最大的嗜好,那就是象 您這樣成熟嫵媚的美婦啊,那是我永不厭倦的追求。」
「喔,托尼,你的愛好還真夠多的。」羅賓遜夫人臉一紅,挪揄的說道。
老托尼嘿嘿的笑著:「勞拉,我知道你品嚐過很多名酒,你剛才看到的都是 我收集到的世界各地的名酒,但是你是否想參觀我們莊園自己的原生態酒窖,是 否想品嚐一下我們莊園自己出產的原汁原味的原漿美酒呢?」
「哇嗚,我已經迫不及待了,我能有這樣的榮幸嗎?」
「請跟我來,勞拉,我向你發誓,您是第一個參觀我的莊園酒窖的貴客。」
「哦,托尼,當你說我是第一個進入你私人酒窖的賓客的時候,我已經是萬 分榮幸了。」
「咳咳,勞拉,你看,我的老毛病又犯了。」
身材敦實的老托尼領著羅賓遜夫人來到地下室一側的木門前麵,推開木門, �麵是一條幽深狹長的甬道,甬道的牆壁上安裝著幽暗的壁燈,羅賓遜夫人跟隨 著凱恩先生往�麵走了幾步,忽然感到有些害怕,不自覺的靠緊了凱恩先生,老 托尼趁機將羅賓遜夫人摟在懷�,一隻手有意無意的撫觸著那對豪乳,羅賓遜夫 人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默認了他的小動作。
「HI,托尼,我怎麼感覺像是走在幽深的墓道�麵啊?心�還真有些害怕 呢。」
「勞拉,那你就把這當成另一個版本的古墓麗影吧,好像�麵的女主角也叫 勞拉啊,嗬嗬,還真是湊巧呢,有趣的是你們兩個前胸都是如此波濤洶湧,哈哈 。」
「托尼……」羅賓遜夫人的麵頰透出了紅暈。
也許是老托尼的玩笑緩解了羅賓遜夫人的緊張情緒,羅賓遜夫人顯得開心起 來,兩人有說有笑的很快走完了蜿蜒的甬道,前方出現了一扇巨大的銅包皮門。 老托尼取出鑰匙,打開了大門。
燈光打開後,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寬敞通常的地下大廳,足有2000平米, 大廳�擺放著一排排高約兩米多的紅鬆木架,木架上整齊碼放著裝滿佳釀的橡木 桶,場麵蔚為壯觀。大廳的一角有一尊巨大的溫濕度調節設備,牆壁上方有一個 巨大的排氣扇在緩緩轉動。
羅賓遜夫人在凱恩先生的陪同下,在寬敞的地下酒窖�轉了一大圈,感覺目 馳神搖,眼睛都快看花了。
「哇唔,托尼,這場麵真的很令人震撼,那邊的那個大家夥是做什麼的?控 製溫度?你們莊園所有的葡萄酒都在這�嗎?」
「親愛的勞拉,這�的室溫�定在攝氏17度左右,濕度�定在70% ,波 動幅度不超過3% ,這個溫濕度是最適宜發酵和儲存紅酒和白蘭地的。這�儲藏 了我們莊園出產的最上等的紅白葡萄酒,那半邊是今年的新裝原漿,正在緩慢發 酵中,這半部分存放的是已經發酵好的美酒。」
凱恩先生說著把羅賓遜夫人領到一排擺放整齊的大橡木桶前:「這一排擺放 的是南非產量最豐富的白葡萄酒,享譽全球的著名的白詩南(Chenin Blanc)。 它的口味非常獨特,清爽明快,酸甜可口,就像明媚的少女,這款酒有個好聽的 名字叫「少女之心」,親愛的勞拉,您來品嚐一杯吧。」
凱恩先生說著,拿來一個酒杯,然後打開橡木桶上的小龍頭,一股色澤清冽, 狀如琥珀,澄清透明的液體流淌了下來,誘人的醇香香氣徐徐散發出來,猶如少 女的發香,清爽宜人。
凱恩先生接了一小杯,遞給羅賓遜夫人。
羅賓遜夫人品嚐了一口,點頭讚許:「口味清爽、帶有自然的酸度,猶如青 澀的少女,浪漫天真,清純可人。」
凱恩先生自己也端了一杯,邊喝邊表示讚同:「白詩南最特殊的一點,就是 所種植的土地會深深烙印在所釀製的白葡萄酒中,這是我們布瑞德河山穀出產的 白詩男,蘊藏著河穀特有的花香和泥土的芬芳。」
他又領著羅賓遜夫人來到一排巨大的橡木桶前:「這一排擺放的是我們的莊 園特別釀製的(RedLandau )紅布蘭德酒,這款酒給人以熱情奔放的感覺,集合 了黑醋栗,櫻桃和李子多種口味,並伴有淡淡的辛辣感。品嚐起來火辣、激情, 是我們酒莊標誌性的佳釀,又稱「少婦的欲火」,您要不要品嚐一下啊?」
說完,他擰開橡木桶上的小龍頭,接了兩杯色澤粉紅,狀如瓊漿的醇醪,將 其中一杯遞給勞拉。
羅賓遜夫人接過來抿了一口,驚歎道:「好奇怪啊,品嚐起來感覺幾種味道 一層層的在舌尖綻放開來,層次鮮明,味道各異,真如風情萬種的多情少婦一樣, 回味無窮啊。」
凱恩先生聽後連伸大拇指,溢美之詞不絕於耳,頻頻向勞拉舉杯致意。
然後他領著羅賓遜夫人轉到一處古色古香的香柏木架前,麵前擺放著一排色 澤陳舊的橡木桶。
凱恩先生臉上露出沈迷的表情,瀏覽著一排古舊的橡木桶,就像看情人一樣:
「這�擺放的是莊園多年來出產的精品,也是我多年的珍藏,這�有赤霞珠 (CabernetSauvigon),梅鹿輒(Merlot)和黑比諾(PinotNoir ),親愛的勞 拉,您是否有興趣品評一下呢?」
凱恩先生說完熱切的望著羅賓遜夫人,滿懷期待。
「噢,托尼,我已經等不及了。」
凱恩先生說完,拿來兩支精美的高腳水晶杯和一個酒鑿,輕輕鑿開旁邊的一 個大橡木桶上的軟木塞,一股鮮紅如血,醇厚凝華的深紅色液體緩緩流淌下來, 隨之整個酒窖飄散開紅酒特有的凝厚醇香,芳香馥鬱,醉人心扉。
凱恩先生接了滿滿兩杯,將其中一杯遞給羅賓遜夫人:「這種紅酒在當地有 個很有名的綽號:「貴婦的哀怨」,勞拉,請細細品嚐!」
羅賓遜夫人說了聲謝謝,接了過來品嚐了一小口,然後閉上眼睛回味著,像 是很陶醉的樣子。
凱恩先生塞上軟木塞,然後轉過身關切的詢問:「味道如何?勞拉?」
「嗯,「貴婦的哀怨」?酒如其名啊,味道深遠悠長,餘香嫋嫋,醇正馥鬱, 曆久彌香,品嚐起來有一種時間凝固其中的感覺,依我個人猜測,貯藏時間應該 超過了25年,是真正意義上的絕品佳釀!」
凱恩先生嘖嘖讚歎:「了不起啊,親愛的勞拉!不愧是出身名門,果然見多 識廣,這就是鼎鼎大名的紅酒之王,最富盛名的貯藏了30年的極品赤霞珠啊。」
羅賓遜夫人點點頭:「我看過一部電影《杯酒人生》,�麵的女主角Maya有 這樣一句經典台詞:紅酒是有生命的,而且它在不斷的變化並變得更加複雜。葡 萄被采摘下,釀成紅酒,紅酒逐漸成熟,達到巔峰狀態。之後便開始了它穩定的、 逐漸衰老的過程,就像人生中的61年。我在美國的很多朋友也擁有自己的私家 酒窖,人們賞鑒、品嚐與收藏紅酒,其實就像在體味人生。」
凱恩先生聽完她的話,大有酒逢知己的感覺,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眼睛 火辣辣的望著羅賓遜夫人略帶紅暈的嫵媚麵容:
「美酒佳人,這是一個男人永�的追求,美麗的勞拉,您現在就像是這杯窖 藏多年的赤霞珠,味道醇厚,馥鬱香醇,曆經滄桑,令人回味,是口味最濃鬱醇 美的時候,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能品嚐一下您這杯香醇的美酒?」
「哦?托尼,你不會是在借紅酒和我調情吧?還是喝的太多了?」
「哈哈,這點酒怎麼可能把我放倒啊,當年鷹穀莊園的老約翰、帕爾山莊 (Parrl )老達夫,威靈頓(Wellington)老西蒙,三個老家夥在這間酒窖�都 沒能把我喝倒,我可是斯瓦特蘭(Swartland )大名鼎鼎的酒神—托尼·凱恩啊 。」
羅賓遜夫人麵帶微笑:「原來已經有三個老家夥來過了這�啦,你不是說我 是第一個貴客嗎?托尼,你哪句話是真的呀,讓我怎麼相信你呢?」
「咳咳咳……我的……我的勞拉,可能我真的有點老糊塗了,有點記不清了 。」
羅賓遜夫人掩口而笑:
「別介意啊,托尼,我其實很感謝你,能陪著我參觀如此美妙的莊園酒窖, 這�真的很奇妙,您的莊園酒窖是我從未所見的,非常壯觀,我的棕櫚灘的那些 朋友們的收藏根本無法與您相比,今晚注定將會是一個美好的回憶,我會終生難 忘的,真的,托尼,謝謝你。」
矮胖的老托尼似乎興奮起來,禿了頂的腦門子閃閃發亮:「我親愛的勞拉, 我想讓你看看我真正的收藏,我向上帝發誓,我從來沒有讓任何一個人看到過, 您是第一個訪者。」
「哦,托尼,這一回我希望那個老約翰,或者達夫還有老西蒙他們不要跑到 我的前麵去!」
「咳咳……勞拉,我可能真的傷風了。」
凱恩先生手拉著羅賓遜夫人,沿著甬道原路返回,重新回到地下室的藏酒屋, 來到地下室的一個角落�,這�的古樸的牆壁鑲嵌著兩扇雕花的小木門,外麵有 一張精巧的檀木吧台延伸出來,吧台一側放置著兩把黑烏黑發亮的高腳椅。
老托尼將燭台放在吧台上,然後輕輕打開兩扇木門,燭光輝映下,顯露出� 麵的全貌,嵌在牆壁�麵的是一個古樸大方,裝裱精致的酒櫥,上麵的亮銀金屬 酒架上傾斜著擺放著幾瓶明顯帶有歲月痕跡的老酒。
一款款令世界紅酒收藏家眼熱的價值不菲的名酒展現在麵前:
稀世罕見的1882年份的古岱堡(Coutet)
風格濃烈的1922年份的拉圖(ChateauLatour)
大名鼎鼎的1929年份的紅顏容(ChateauHaut-Brion)
波爾多百年來最好的酒:1947年份的白馬莊(ChevalBlanc)
酒中至尊的1947年份的拉菲(ChateauLafite)
優雅醇厚的1958年份的瑪歌(ChateauMargaux)
羅賓遜夫人細細的瀏覽著,幽綠的眼眸閃爍著一絲令人不易察覺的光芒,她 簡略估算了一下這些收藏的價值,保守估計也有數百萬美元,但就那瓶1947 年份的拉菲,在最近的蘇富比拍賣會上就拍出了30萬美元的天價,至於那瓶1 882年份的古岱,簡直是價值連城,估值至少在百萬美元以上。
當她的目光瀏覽到一瓶木桐堡紅酒的時候,忽然被上麵的酒標吸引了,那是 一隻在月亮下跳舞的綿羊,樣子非常可愛。
「木桐堡是法國的波爾多著名的五大酒莊之一,這是1982年的木桐,酒 標《月光下的小綿羊》出自美國導演JohnHuston之手,上麵繪畫的小綿羊非常可 愛,勞拉,您喜歡嗎?」
「是的,托尼,我非常喜歡。」
「哦,當然,女士們都會喜歡的,不過我更欣賞這瓶1973年的木桐堡, 上麵的酒標《酒神祭》出自畢加索之手,描繪的是酒神巴庫斯與眾神和女徒飲酒 狂歡的情景。」
羅賓遜夫人轉過臉問老托尼:「托尼,你崇尚酒神巴庫斯?」
「當然,勞拉,那是每一個酒類收藏者心中至高無上的神祗!」
羅賓遜夫人麵如桃花,心中偷笑:「哦,狡猾的老托尼,不要說得那麼冠冕 堂皇了,別以為我不知道,羅馬酒神巴庫斯,也就是希臘神話中的狄奧尼索斯, 他最初代表的含義是肉體的放縱和恣意的享樂。你不會真的把我當成那隻月光下 的小綿羊了吧?」
羅賓遜夫人轉過身來,輕輕吐了一口氣:「托尼,您的收藏令我目不暇接, 真是眼花繚亂,如此豐富的收藏簡直令我流連忘返,這真是太棒了。」
「勞拉,您的稱讚是送給我的最好的禮物,如果有幸的話,我不知道能不能 請您陪我喝上一杯?您想要喝點什麼呢?」
「嗯……讓我想想,那瓶1947的拉菲……」老托尼的臉立刻煞白了。
羅賓遜夫人會心一笑:「就算了,太奢侈了,我想嚐嚐那瓶1958年份的 瑪歌,可以嗎?」
「當然,非常榮幸!」長出一口氣的老托尼取出一付雪白的手套,戴在手上, 興高采烈的從酒架上取下那瓶1958年份的瑪歌紅酒,然後從吧台�拿出兩支 晶瑩剔透的水晶高腳杯,分別斟滿了鮮紅的陳釀。
羅賓遜夫人端詳著嶄新的瑪歌酒瓶,疑惑的問道:「這瓶1958年的瑪歌, 為什麼就象剛出廠的一樣嶄新啊?」
「親愛的勞拉,一瓶古董酒,不管它如何華貴典雅,如何輝煌燦爛,它的瓶 塞和酒標也需要適時更換的。古董酒通常25年左右更換一次瓶塞。原酒廠的專 業釀酒師會將其開塞,將保存的原酒重新注入瓶身,以補充隨時間流逝而揮發掉 的內容。這瓶瑪歌是今年剛剛換過酒標和瓶塞的,所以看上去熠熠生輝。深藏酒 窖的美酒佳釀是如此,孀居深閨的貴婦佳人也是如此。」
羅賓遜夫人眼含微笑的看著老托尼:「托尼,你是想對我說些什麼嗎?」
老托尼將一杯紅酒遞到她的手上:「迷人的勞拉,在這樣的一個浪漫夜晚, 如此神秘幽深的私家酒窖,燭光搖曳,美酒佳人,我們難道不應該做一些更富有 浪漫情調的事情嗎?忘掉過去吧,勞拉,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我們何不盡情 放縱一下自己呢?」
羅賓遜夫人端詳著手�的紅酒,風情萬種的撩眼瞟了凱恩先生一眼,然後幽 幽長歎一聲:
「唉,我現在哪有心思和人調情啊,托尼。」
「怎麼了,親愛的勞拉,有什麼煩心事嗎?難道你還在思念羅賓遜先生……」
「哦,不,不是這樣的,我說的是生意方麵的事,我丈夫留給的珠寶產業, 最近遇到了很大困難,主要是資金鏈方麵出了問題,一些重要貨源甚至出現了斷 檔……」。
羅賓遜夫人說到這�停頓一下,審視著凱恩先生泛紅的圓臉蛋。
老托尼一副天真無害的樣子,注視著她胸口的乳溝:
羅賓遜夫人環顧酒窖,低下頭輕聲說道:「托尼,你是這樣的富有,擁有南 非最好的鑽石礦和金礦,如果您肯伸出援手的話,我會考慮你的提議的。」
「勞拉,我真的非常想幫助您,可現在是全球性金融危機,市場蕭條,大家 的生意都不好做,我有幾個鑽石礦也準備關閉了,我現在的資金也很緊張啊。」 老托尼收回了窺視的目光。
「不會吧,托尼,據我所知鑽石和黃金可是國際市場的硬通貨,是躲避金融 風暴最佳的避風港啊?你手頭上怎麼會缺資金呢。」
「我的勞拉,別相信那些金融家的話,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麼東西是永遠不 會貶值的呢。相信我,即使是鑽石、黃金也難逃此法則。」
「托尼,我現在的上遊貨源快斷了,你能不能預先提供給我一批鑽石和黃金 呢,放心,我絕不會賴賬的,隻要資金周轉開,我一定會讓珠寶生意走上正軌的, 托尼,我如果無法從生意上的煩心事解脫出來,那怎麼能有心情和你進行浪漫的 幽會呢?」羅賓遜夫人含情默默的望著老托尼。
「哦,我的勞拉,你為什麼不早對我說呢,不瞞你說,我近期已經準備將手 上的幾家鑽石礦和金礦出手轉讓呢。當然,如果你願意接盤的話,我可以低價轉 讓給你,我們是好朋友嘛。」
羅賓遜夫人輕咬貝齒,暗自腹誹:「狡猾的老托尼,明明知道人家現在資金 緊張,還讓我接盤鑽礦和金礦,他該不會是有意推脫吧?」
老托尼繼續喋喋不休著:「其實我現在生意上的事情基本上已經交給兩個兒 子了,我以後就準備在莊園賦閑養老了。好啦,勞拉,我們今晚不要談這些生意 上的事情了,何必讓這些生意場上的事情打擾今夜浪漫的情調呢,忘了這些憂愁 和煩惱吧,勞拉,如此美妙的夜晚,我們何不盡情享受這美酒瓊漿呢?舉起杯來, 讓我們開懷暢飲吧!」
「你真的幫不了我嗎?我的托尼,如此浪漫之夜,我願意……願意和你共度 良宵,你明白我的意思,是嗎?」羅賓遜夫人低下頭,滿臉羞紅。
「喔,我迷人的勞拉,您的話讓我熱血沸騰,我真的快抵擋不住了,但生意 歸生意,跟與女人上床是兩碼事,我不想把這兩件事混到一塊去,那太亂了。」 老托尼不停地搖著腦袋。
「哦,托尼,您認為我不夠迷人,是嗎?」
「噢,勞拉,兩年來你一直就是我的夢中情人,我對您是朝思暮想,」老托 尼一臉的誠懇,「我願意竭盡所能幫助您,但就是別提錢,一提錢我就頭疼啊。」
羅賓遜夫人坐在吧台旁的高腳椅上,低頭輕囁了一小口,然後一雙美麗的綠 眸仔細打量著麵前略顯醉意的中年人,就像是初次相識的樣子。
「哦!美麗的勞拉,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啊,我會害羞的!」
「托尼,」
「什麼?」
「你是我所見過的最狡猾的男人!」
「噢,勞拉,」
「嗯?」
「您是我所見過的最優雅的女人!」
「好吧,我願意為了這句話和你幹一杯!」
兩人觥籌交錯之後,羅賓遜夫人�眼巡視著酒櫥上的各種酒,忽然眼睛一亮:
「噢,托尼,那瓶白色的酒是什麼呀?」
老托尼從酒櫥�取出那瓶酒,遞給羅賓遜夫人:
「這是「彼得大帝」,伏特加中的至尊,使用溫和的拉多加湖水和糧食酒精 釀製,是俄國最正宗的伏特加酒(Liviz ),也是世界上最烈性的酒。」
「托尼,今晚我很高興,您讓我大飽眼福和口福,為了感謝您的盛情款待, 我想特地為你進行一次新的嚐試。」
「哦,我的勞拉,你打算帶給我什麼樣的驚喜呢?」
「我打算用瑪歌紅酒和彼得大帝進行勾兌,好像沒有人這樣做過,你覺得這 個主意怎樣?」
「你是說用紅葡萄釀造的法國瑪歌酒,與用土豆釀造的伏特加「彼得大帝」 這樣的烈性白酒進行勾兌?有意思,剛柔相濟啊,我想象不出來會是什麼味道?」
羅賓遜夫人麵露微笑:「不嚐試一下怎麼知道呢?」
她拿起吧台上的一個玻璃酒壺,先將紅色的瑪歌倒入酒壺一半,然後加入大 量的烈酒伏特加,邊加邊輕輕搖晃著酒壺,搖晃均勻之後,斟了滿滿一杯緋紅的 勾兌酒,遞到老托尼麵前:
「請品嚐一下吧,托尼,這是我特地為你勾兌的,名字就叫「瑪歌彼得」吧, 你覺得怎樣?」
「「瑪歌彼得」?謝謝你,勞拉,很有趣的名字。」
老托尼端起酒杯細細品嚐起來。
「我的「瑪歌彼得」味道如何呢?」羅賓遜夫人關切的問道。
「太棒了,我想這是我喝過的,味道最奇特的勾兌酒,我幾乎形容不出來這 個「瑪歌彼得」的味道。」
「既然這樣的話,您為什麼不一飲而盡呢?」羅賓遜夫人淡淡的問道。
「那……噢好吧!」老托尼遲疑了一下,端起杯子,仰著脖子一飲而盡。
羅賓遜夫人趁機閃電般的將手伸進自己的前胸,將胸前覆蓋的乳貼撕了下來, 隨手扔到了吧台底下!
「親愛的托尼,現在您能形容一下這味道到底如何呀?」羅賓遜夫人儀態優 雅的湊到老托尼身旁,傾過身子,不經意的讓失去束縛的豐胸泄露出少許春光。
老托尼忽然感覺嗓子眼有些發幹,兩腿之間的物件不爭氣的勃起了:「恐怕 我還得再來一杯,我還真有點不好說呢。」
「好的,托尼。」殷勤的勞拉再次彎下身子斟滿酒杯,然後端起酒杯,恰到 好處的把它停在距離自己的乳溝前方一寸半的地方,老托尼的目光始終盤旋在羅 賓遜夫人半隱半露的酥胸上。
「這是為您調好的酒,托尼。」羅賓遜夫人臉上的微笑更加迷人,嫋嫋傾下 身子,將一對誘人爆滿的豐乳裸露出來。
老托尼感覺下麵的那杆老槍幾乎要走火了!禿頂的腦門子泛著油亮,他深刻 領會了她動作的含義,極為配合的把手伸到乳溝前麵,握住那隻酒杯,久久不肯 把手抽回來。此時,羅賓遜夫人優雅迷人的挺直了身子,那一對兒妙不可言的豪 乳質感十足的夾著老托尼的手緩緩滑過,那隻被擠壓的手禁不住顫抖起來,幾滴 紅酒潑灑在羅賓遜夫人的胸口上,猩紅的酒滴在雪白的乳溝上流淌著。
老托尼咽了咽唾沫,將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他已經不知道那杯酒是如何進 入自己食道的了。
「托尼,現在你能告訴我了嗎?」
「當然,不過,我有點不太好意思。」老托尼回味著剛才的肌膚接觸,尷尬 的掩飾著逐頂起的褲襠,屁股不停扭動著。
「哦?怎麼會不好意思呢,托尼?你怎麼有些坐立不安啊?」羅賓遜夫人好 奇地問。
「不……不好說出口啊,我的勞拉。」老托尼已經開始口齒不清了。
「我們都是四五十歲的人了,還有什麼說不出口的呢?」
「哦,哦,好吧,那我就說了,豁出去了!勞拉,你勾兌的「瑪歌彼得」太 神奇了,我喝下去之後全身熱血沸騰,一條火線直往下衝,我都有生理反應了。」
「MYGOD !你是說……?」
「哦,是這樣的,我……我那�硬了,勞拉。你沒看見我緊夾著兩腿嗎?」
「天啊,這可怎麼辦呀?」羅賓遜夫人皺起迷人的亮白額頭。
老托尼兩隻小眼睛熱辣辣的望著眼前越看越漂亮的羅賓遜夫人。
「哦,迷人的勞拉,我需要您的……您的幫助。」
「我的幫助?」
「是的。」
「好吧,托尼,你想讓我怎麼幫助你呢?」
「這對於您這樣一位有經驗的成熟女士,是很簡單的事,您明白我說的意思, 是吧勞拉?。」
「可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羅賓遜夫人垂下眼簾,語氣淡淡的。
「好吧好吧,我想跟您上床,行嗎?親愛的勞拉,求求你了。」
「哦,不可以,托尼,除了這事,我很願意為您提供其他一切幫助!」羅賓 遜夫人嘴角露出古怪的微笑。
「哦,勞拉,你是在報複我嗎?」
「怎麼會呢,托尼,我們是好朋友嘛。」
「哦,見鬼!好吧好吧,說說你的條件吧,我快忍不住了!」
「嗯……讓我想想,或許一張八位數的轉賬支票就能讓我動心呢。」
「哦,勞拉,除了金錢之外,您可以讓我做任何事!」
「托尼,您一定是意大利的後裔,您的先祖一定是來自威尼斯。」
「天啊,你怎麼知道的啊?」
「因為您身上有一股威尼斯商人的味道。」
「噢,尊敬的羅賓遜夫人,您對金錢的渴望同樣令我印象深刻呢。」
「好吧,剛才你說願意為我做任何事,對嗎?」
「當然,你有什麼要求嗎?」
「我有個不情之請,我忽然感覺絲襪穿的有些不舒服,我能在您的酒窖�把 絲襪脫下來嗎?」羅賓遜夫人促狹的看著老托尼。
「小事一樁,勞拉,請便!」老托尼無所謂的說道。
「可是……可是凱恩先生,我聽說酒窖�是不能允許混入異味的,我今天從 輪船上下來,一直到您的莊園,都還沒來得及沐浴洗腳呢,脫了襪子,腳上一定 會有很重的味道的,您難道不怕把您收藏的美酒串味嗎?」
「沒有關係的,勞拉,我相信您這樣一位美豔貴婦的蓮香,一定會為我的酒 窖增色添味的。」
「托尼,你真的確定嗎?」
「勞拉,我是認真的。」
「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羅賓遜夫人坐在吧台旁的高腳椅上,伸出一隻大腿來,雙手從雪白的大腿上 開始往下脫絲襪,她從大腿根抓住絲襪的上沿往下擼著,一直從大腿脫到小腿, 最後褪到腳麵上,老托尼醉眼歪斜的看著,紅紅的臉蛋上泛著興奮的光澤。
「托尼,你別老盯著看我啊,我會害羞的。」
「勞拉,我現在才知道,看女人脫絲襪也是一種享受啊。」
「哦,托尼……」
羅賓遜夫人慢條斯理的用雙手在秀足上卷著絲襪,然後輕輕往外拉曳,緩緩 地,一顆顆染著紫羅蘭豆蔻的腳趾逐漸顯露出來,在搖曳的燭光下閃閃發亮,隨 之而來的是一股怪異的味道,漸漸飄散開。
羅賓遜夫人將脫下的絲襪扔在地上,微微皺起眉頭,看著牆壁上琳琅滿目的 貴重名酒,輕輕搖頭:
白瞎了這滿屋子的美酒佳釀了,還真有點不落忍啊。
老托尼的小眼睛從始至終看得目不轉睛,幾乎瞪圓了,放射著狂熱的光芒。
「我的勞拉,你怎麼忘了脫另外一隻絲襪啊?」
「哦,我可以這樣做嗎,托尼?」
「當然,我迫不及待想看呢。」
「嗬嗬,托尼,您的慷慨和寬容,令人我感動啊。」
「勞拉,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哦,托尼,除了上床之外,我答應您提出的任何要求。」
「我可以代勞為您脫下另外一隻絲襪嗎?」
「當然可以啦,來吧,托尼。」
「噢,勞拉,您的胸懷就像大海一樣寬廣。」
老托尼蹲下身子伸出手,在羅賓遜夫人象牙般的大腿上撫摸著:
「勞拉,我不得不說,您光滑的肌膚沒有歲月留下的絲毫痕跡,這簡直是個 奇跡!」
「哦,托尼,如果你要是知道我每個月在肌膚護理上花費了多少,你就不會 這樣說了。」
老托尼慢慢的從大腿上往下卷著絲襪,一邊卷著一邊趁機在象牙般的玉腿上 揩油,羅賓遜夫人咯咯的笑著,優雅的將腿伸直,腳掌搭在老托尼臃腫的小肚子 上,腳尖有意無意的觸碰著隆起的褲襠部位。
老托尼終於將那隻絲襪脫了下來,額頭上甚至冒了汗,空氣中的味道似乎更 重了,他站起身來,將那卷絲襪放在吧台上,輕輕展開,長長的絲襪尖端,已經 有些發黃發黑了。
他將絲襪抻展開,鼻尖湊近絲襪,沿著上端一直往下嗅著,當他嗅到顏色變 深的襪尖時,臉上露出恍然的表情。
「托尼,你在做什麼。為什麼要拿走我的絲襪?」
「哇嗚,和我想的一樣,味道是如此相近啊。」
「你在說什麼,托尼?」
「勞拉,你剛才不是問我「瑪歌彼得」是什麼味道嗎?」
「是的,托尼?」
「我實話告訴你說吧,就和你腳上絲襪的味道非常接近!」
「哦,MYGOD !」羅賓遜夫人幾乎要暈過去了。
老托尼似乎意猶未盡,一隻手將絲襪高高的舉了起來,今另一隻手又斟滿了 一杯「瑪歌彼得」,然後把嘴伸到絲襪底下,端著酒杯的手開始緩緩的順著絲襪 往下倒!
「上帝啊,托尼,你在做什麼?」
托尼酣暢淋漓的痛飲著,然後把發黑的襪尖含在嘴�,貪婪的吸吮起來,嘖 嘖連聲。
「哦,上帝啊!」羅賓遜夫人閉上了眼睛。
「勞拉……別擔心……我……我不過是把味道加重些罷了!」老托尼含著絲 襪含混不清的說道。
「夠了!凱恩先生,不要再胡鬧了,我們可以回去了!」羅賓遜夫人麵帶慍 色了。
「哦,勞……勞拉,好戲才剛開始啊,為什麼要……要回去呢?」
說完老托尼丟下那條濕漉漉的絲襪,俯下身子,握著羅賓遜夫人赤裸的玉足, 放在鼻子下麵輕輕的嗅著,
「媽媽呀,和我前妻的味道一樣重!」
羅賓遜夫人臉羞得通紅:「托尼,快放手啊,你真的喝多了!」
「不,我……我很清醒,夫人。」
「天啊,托尼,放我下來!你把我抱到哪去啊?」
身材矮壯的托尼一把將羅賓遜夫人抱了起來,把她豐滿的屁股放在了吧台上, 羅賓遜夫人的雙腿從吧台上耷拉下來,胡亂蹬著。
「夫人,別亂動啊,難道您認為我這樣的一位紳士,會做出扒光女人的衣裙, 強暴貴婦名媛這樣有傷風化的事情嗎?」
羅賓遜夫人眨眨眼睛,心說:你要是真的那麼做的話,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老托尼一隻手端起吧台上裝盛著「瑪歌彼得」的酒壺,將酒壺舉起來沿著羅 賓遜夫人的大腿傾倒下來。緋紅的美酒沿著羅賓遜夫人雪白的大腿流淌著,在燭 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老托尼立刻蹲下身子,幾乎是跪在地上,緊握著羅賓遜夫人的腳掌,吸吮著 她塗著紫色豆蔻的玉趾,猩紅的酒水沿著大腿小腿和腳趾,流進了老托尼的嘴�。
羅賓遜夫人感覺腳趾尖被人吸吮的部位,就像是觸電一樣傳來陣陣快感,她 全身酸軟起來,以至於無力把腳抽回!
「噢噢噢~~」羅賓遜夫人吃驚的發現自己居然發出了呻吟,
「哦,可惡的老托尼,居然把人家弄得這麼癢!」
老托尼跪在地上,�起頭,雙手舉過頭頂,大聲讚美起來:
「哦,勞拉,我還從來沒品嚐過這種味道呢。香醇的美酒,還有你這美婦人 的汗腳,這是多麼離奇美妙的組合啊!我要為你高聲禮讚:
你來自天堂還是地獄?
這又何妨!
隻要你的眼睛、微笑,
你的一雙秀足,
能為我把我愛的無限之門打開!
(注:老托尼吟誦的詩篇,源自法國十九世紀最著名的現代派詩人,象征派
詩歌先驅—波德萊爾的代表作:《獻給美的頌歌》)
老托尼吟誦完讚美的詩篇,雙手托著勞拉的玉足,瘋狂著舔食著腳上流淌的 殘液,從腳踝到腳麵,從腳掌到腳趾,全都用舌頭掃了一遍,連每個腳趾間的縫 隙都不放過!然後他開始一根根的吸吮羅賓遜夫人白嫩的玉趾!
一陣陣的快感象反複無常的加勒比風暴,從羅賓遜夫人顫抖的肉體上襲過, 羅賓遜夫人感覺全身滾燙起來,漸漸也陷入了瘋狂,肉欲終於戰勝了她的理智,
她尖聲呼喊起來:
「上帝啊~~~~~ 該死的老托尼,你贏啦,來操我吧,我不會再跟你講任何條 件啦!」
羅賓遜夫人全身酥軟的躺在吧台上,認命的閉上了眼睛,酒窖�忽然安靜下 來,變得靜悄悄的,這時從吧台下傳來的不和諧的呼嚕聲,打破了短暫的寧靜!
羅賓遜夫人低頭看見醉成爛泥一樣的老托尼,躺在吧台下麵,美美的呼呼大 睡起來。
「噢,該死的老托尼!……」羅賓遜夫人恨得牙癢癢的。
吧台上的蠟燭終於燃盡了,緩緩熄滅了,坐在吧台邊的羅賓遜夫人,一隻手 肘拄在吧台上,托著香腮,另一隻手拿起盛載「瑪歌彼得」的酒壺,舉起來對著 嘴猛灌了一大口!一雙幽綠的眼睛在昏暗中放射出奇異的光芒:
「可惡的老托尼,我勾兌的「瑪歌彼得」真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嗎?」
黑暗中歪倒在自己腳下呼呼大睡的老托尼翻了個身,發出一聲夢囈:
「瑪歌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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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資料介紹:本文介紹了大量的紅酒,為方便大家理解,特別進行一些說 明:目前」私人酒窖」已經成為富人們的時尚,主要是以名貴紅酒為主,這其中 最著名的是法國波爾多的五大酒莊:1855年,法國拿破侖三世下令對葡萄酒 分級,當時有四個一級酒莊:Lafite-Rothschild (拉菲),Latour(拉圖), Margaux (瑪歌),和Haut-Brion(紅顏容),木桐堡是後來才成為第五大酒莊 的,注2:本章中出現的赤霞珠(CabernetSauvigon),梅鹿輒(Merlot)和黑 比諾(PinotNoir ),白詩南(blanc ),均為釀酒用的葡萄品種,其中白詩南 是最有名白葡萄。
注3:本文中拿瑪歌同伏爾加勾兌出「媽個逼的」純屬杜撰,文字遊戲而已。 千萬不要當真,伏特加是可以和任何紅酒勾兌的,味道也不會那麼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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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兩個人的秘密
羅賓遜夫人赤裸著兩隻粉紅色的秀足,兩手各拎著一隻透明的水晶高跟鞋, 從酒窖的小木門�走出來,正好與從外邊遊玩回來的女兒朱莉和小吉米不期而遇。
朱莉大聲驚叫起來:「老媽,你怎麼看上去像那個剛從宮廷舞會上逃出來的 灰姑娘啊,你的白馬王子呢?」
羅賓遜夫人臉上泛著紅暈。竭力保持著形象,故作鎮定的望著麵前的青年男 女:
「HI,吉米,凱恩先生剛剛領我參觀了他的私人酒窖,真是太奇妙了,這個 美妙的夜晚會令我終生難忘的。不過凱恩先生好像遇到些小麻煩,哦,別擔心, 我是說他可能有點喝多了,吉米,你應該去看看他,他需要幫助。」
小吉米驚呼一聲,急匆匆衝進了地下室的木門。
「嗯哼,凱恩先生喝多了?」朱莉一臉懷疑的走上前,上下打量著自己的老 媽,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羅賓遜夫人還真夠狼狽的,衣衫不整,赤膊露腿, 光著一對肉腳丫,手拎一雙水晶鞋,其中一隻鞋�麵還塞著一團絲襪狀的東西。 最要命的是,此時的羅賓遜夫人已經近乎袒胸露乳了!一副乳貼早已不翼而飛! 由於身體出汗的原因,上衣緊緊貼在她濕漉漉的豐胸上,將�麵包裹的兩隻白胖 的乳房顯露無疑,兩顆頂著上衣的褐色大奶頭毫發畢現。
朱莉露出一臉的壞笑:「老媽,你和凱恩先生是怎麼喝的酒啊?我怎麼看著 像是喝到床上去了啊。我知道了,老媽一定是老將出馬,大功告成,看來這肉彈 策略還真是蠻有效的嘛,這下你的珠寶生意總算保住了!是嗎老媽?」
「閉嘴,朱莉!跟我上樓去!」
朱莉捏著鼻子尾隨著羅賓遜夫人上了樓,邊走邊抱怨:「老媽你怎麼滿身酒 氣的?難道是掉進酒缸�去了?」
來到樓上她老媽的套房,羅賓遜夫人進了臥室,開始更換衣服,朱莉跟了進 來,抱著肩膀,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
羅賓遜夫人很快脫下了連衣裙,然後開始脫內褲,朱莉湊了過來,歪著頭緊 緊盯著老媽的私處。
「你在看什麼,朱莉?你對自己出生的地方這麼感興趣?」
「不是,我是在看老媽的屄讓人操腫了沒有!」
「朱莉!不要胡說了,我們沒你想得那麼肮髒!」
朱莉自顧自的轉到羅賓遜夫人身後,嘴�嘀咕著:「前麵除了水多點,怎麼 看不出讓雞巴操過的痕跡啊?難道說那個矮冬瓜老凱恩喜歡走後門?口味蠻重嘛 !」
朱莉伸出手,嚐試著想掰開老媽那兩片滾瓜溜圓的豐臀。
羅賓遜夫人轉過身劈手撥開她的胳膊,臉上掛著慍色:
「朱莉,你要讓我跟你說幾遍才相信?我和凱恩先生真的什麼都沒做,我們 整晚都在喝酒聊天!」
「太可惜了,老媽,這麼好的機會怎麼不好好利用啊?」朱莉大失所望的� 起頭,「真沒勁!孤男寡女,幹柴烈火,又都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倆人喝了一晚 上的酒,居然沒上床!?真是搞不懂你們。」
羅賓遜夫人光著身子,坐在床上,點燃了一支香煙,優雅的吸了一口,然後 緩緩吐出一團煙霧。
「朱莉,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人們往往不會珍惜的。沒有人會真心喜歡一個 放縱的女人,算了,說這些你也不會懂的。」
「老媽,我怎麼不懂啊,這就跟賣東西一樣,好的東西要待價而沽的,這樣 才能賣個好價錢,是不是啊,老媽?」
羅賓遜夫人悠悠的吐出一個煙圈:「朱莉,其實有件事情我一直都很疑惑呢 。」
「什麼事啊,老媽?」
「我一直懷疑,你出生的那家醫院的護士,當初是不是在育兒室把你給抱錯 了。」
第二天清晨,勞拉母女和吉米坐在餐桌旁用餐,小吉米始終低著頭,羅賓遜 夫人關切的問道:「吉米,凱恩先生怎樣了?怎麼今天早上沒見到他?」
「我老爸沒什麼事,就是昨晚喝多了,這是常有的事,每次他和朋友聚會都 是如此。」說到這�吉米�眼瞟了一眼對麵的羅賓遜夫人,「很不巧,他今天早 上剛剛接到電話,鑽礦那邊好像出大亂子了,他一大早就趕過去處理了,臨走的 時候他還托我向您表示歉意,囑咐我一定要安排好你們的旅程。」
「哦,沒事就好,凱恩先生太客氣了!」
朱莉在旁說道:「吉米,你知道嗎,你老爸昨晚隻是一直和我老媽在喝酒, 居然都沒跟我老媽上床!太傷人自尊了!」
「閉嘴!朱莉!」
見怪不怪的吉米,對朱莉已經直接無視了:「羅賓遜夫人,你們舟車勞頓, 遠渡重洋來到南非,我建議你們今天先是遊覽一下莊園周圍的風光,明天開始遠 途旅程好嗎?」
「好的吉米,一切都由你來安排吧,非常感謝你!」羅賓遜夫人說完,優雅 的向吉米點頭示意,然後轉身離去了。
「可惡的小吉米,剛才我跟你說話,你為什麼不搭理我?」朱莉怒氣衝衝的 走到吉米跟前。
「朱莉,你那話讓我怎麼接啊?難道讓我為我老爸昨晚沒操你老媽的事情道 歉嗎?」
「說的也是,好吧,這件事就算了,我要的東西呢?搞到手了嗎?」
「你要什麼東西了?」
「別他媽裝傻了!我的大麻煙呢?昨晚都快把我憋死了,你要是再不給我搞 來的話,我一定會讓你死得難看!你信不信?」
「我操,我怕了你了,我試著跟開普敦的朋友聯係一下吧,看能不能搞來一 些。」
「這才對嘛,小吉米,這件事情辦好了,我會給你獎勵的。」朱莉海水一樣 的藍眼睛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帝王花莊園的清晨,天氣爽朗,風和日麗,吉米陪著勞拉母女走在莊園的田 野上,邊走邊介紹著莊園的景物,她們周圍是連接成片的葡萄園,葡萄園果實累 累,已經掛滿了成串的熟透了的葡萄,農場的工人們在緊張的忙碌著,將采摘下 來的葡萄莊放進筐�,然後裝上車,運送到遠處莊園�的作坊�進行加工。
接著吉米又領著她們參觀了鴕鳥養殖場,興奮的朱莉甚至嚐試著想騎上一隻 威武雄壯的大鴕鳥,結果被狠狠的摔了一跤,令羅賓遜夫人忍俊不已。
此時此刻,她們走在通往河穀地帶的山崗上,斯瓦特蘭(Swartland )山區 景色怡人,層巒起伏的山巒,茂密的灌木以及遍地花草,將周圍的景色妝點的如 同風景油畫一樣。
朱莉已經跑到前邊不知哪�去了,小吉米默默地陪著羅賓遜夫人走在後麵, 這時走在前麵的羅賓遜夫人忽然腳下一滑,向旁邊歪倒下來,小吉米連忙伸出雙 臂摟住她,她木瓜般的大乳房緊緊壓在他的胳膊上,身子完全倒入吉米的懷中, 小吉米終於真切的感受到那對豪乳肉甸甸的質感。
「您沒傷著吧,羅賓遜夫人?」
「哦,謝謝你,吉米,我不小心踩到一顆石子上了。」
「我扶您站起來好嗎,羅賓遜夫人。」小吉米摟著羅賓遜夫人成熟豐滿的肉 體,感覺有些冒汗了。
「哦,好的,謝謝你,吉米。哎喲……」
羅賓遜夫人站起身的時候,臉上顯露出痛苦的表情。
「您怎麼啦?羅賓遜夫人。」
「我剛才可能是扭到腳踝了。你可以扶著我走嗎?吉米。」
「當然,我很榮幸,羅賓遜夫人。」
吉米攙扶著羅賓遜夫人走在蜿蜒崎嶇的山路上,道旁山花爛漫,鳥語花香, 羅賓遜夫人輕輕依偎著吉米那年輕健美的身體,吉米可以感受到從兩人身體接觸 的部位滲透過來的成熟女人的火熱和汗液。
「羅賓遜夫人,如果你走累了的話,可以坐在那塊岩石上休息一下。」
「哦,謝謝你吉米,你就像你父親一樣具有紳士風度,現在像你這樣體貼入 微的年輕人不多啊。」勞拉微笑的看著小吉米。
「謝謝您的稱讚,羅賓遜夫人。」吉米躲避著羅賓遜夫人的眼神。
「你可以叫我勞拉。」
「哦,我不能這麼做,夫人。」
「為什麼呢,吉米?」羅賓遜夫人坐在一塊大岩石上,掏出一塊絲帕擦優雅 的拭著鬢角的汗水,然後輕輕在胸前扇著涼風,當她�起胳膊扇涼的時候,她的 腋下露出一叢濃密的金毛,羅賓遜夫人並沒有象多數美國女性一樣剃光了腋毛, 這一方麵是源於她非常崇尚身體發膚保持自然原生態,另一方麵源於羅賓遜先生 的對於妻子的體毛,有著超乎尋常的癡迷。
此時一股混雜著成熟女人的汗臭和香水的濃烈味道飄入小吉米的鼻腔,令小 吉米感覺有些頭暈腦脹。
「我……我……我不能這樣稱呼您,我不想說出原因來……求您了,羅賓遜 夫人。」
「哦?這我就更加好奇了,吉米,我們在遊輪上曾經相處得很愉快啊,為什 麼後來你就從我們身邊消失了呢?而且自從來到你父親的莊園,我總感覺你在有 意無意的回避我,這是為什麼呢?」
羅賓遜夫人的一雙頗具風情的綠眼睛玩味的看著麵露窘態的小吉米。
吉米窘得臉都有些發燒了,心說:這他媽還用問嘛?咱倆光著屁股在床上折 騰了一晚上,臨走還挨了你一大嘴巴,你難道要我裝著跟沒事人一樣嗎?
這時,羅賓遜夫人做恍然大悟狀:「哦,如果是因為那天的事的話,我願意 向你道歉,吉米,我可能下手太重了,你能原諒我嗎?」
「當然,哦不,我是說……那沒有關係……我很抱歉那晚……見鬼!」吉米 口齒不清的表達著,對自己的窘迫頗感惱火。
「嗬嗬,過來,吉米,坐在我身邊來。」羅賓遜夫人伸出雙臂把吉米拉近, 讓他坐在自己身邊,微笑的看著他的眼睛。麵對麵坐在這個金發碧眼的美豔貴婦 身旁,吉米甚至能感覺到羅賓遜夫人呼出的熱氣吹拂在自己臉上,自己像是被一 團成熟女人的氣息完全包裹了。
吉米不敢直視那雙謎一般的眼睛,連忙低下頭,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對呼之欲 出的碩大乳球,尖筍般的雪白乳房半裸著,幾乎要擠爆她的上衣了,在她胸前擠 成一條誘人的溝壑,小吉米想轉移視線,可要命的是他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做到。 因為他發現羅賓遜夫人根本沒戴乳罩! 「我操!你還真他媽夠丟人的啊,小吉米。」吉米暗自腹誹著自己。
「聽著吉米,把遊輪上發生的事情忘了吧,那隻是個夢而已,當然,那是個 很美好的夢,起碼我是這樣認為的。」羅賓遜夫人微笑著看著他。
「你是說我們就當一切都沒發生過?我從沒爬上過你的床,你也沒抽過我嘴 巴?」
「是的,吉米。」羅賓遜夫人忍不住笑了。
「我也希望是這樣的,可這似乎很難啊。」
「為什麼呢?能告訴我嗎?」
「這個……」
「吉米,求你啦!」
「我要是說了您可千萬別生氣!」
「怎麼會呢?」
「也不能再抽我嘴巴!」
「哦,吉米,我再次向你道歉,告訴我吧,我真的想知道。」
「羅賓遜夫人,您是如此的優雅華貴,淡雅脫俗……任何一個和您有過肌膚 之親的男人,都很難將您忘懷的。」吉米鼓足勇氣說道。
「噢,我的小吉米,……」羅賓遜夫人難得的羞紅了臉,「這是我聽過的最 動聽的讚美。」
「羅賓遜夫人,那不是讚美,我說的都是實話。」
「好吧,吉米,接下來的日子�我們可能不得不在一起共同度過,我不希望 我們倆的關係總是如此尷尬,難道我們真的不能像朋友一樣相處嗎?」
吉米臉上泛出苦笑:「這恐怕由不了我啊。」
吉米從懷中掏出一片高檔矽膠材質的乳貼,遞給羅賓遜夫人:「這是我昨晚 在地下酒窖�找到的,它正好壓在了我老爸的身子底下,我想這應該是您的。」
「哦,是的,我隨身就帶了這麼一副乳貼,我昨晚還找了半天呢,謝謝你幫 我找到了,吉米。」羅賓遜夫人若無其事的說道。
吉米盯著眼前那對暴露的豪乳,心想: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樣啊,她沒帶乳罩 或者乳貼。
「吉米,謝謝你幫我找回了乳貼,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當然,羅賓遜夫人。」
「你能幫我把乳貼戴上嗎?」羅賓遜夫人的話猶如霹靂,徹底把吉米雷暈了。
「這這……羅賓遜夫人,……您的意思是說……」
「把我的上衣解開,然後替我把乳貼帶上,有什麼問題嗎?吉米?」
「哦,天啊,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羅賓遜夫人微笑著看著他:「聽著吉米,今天發生的事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 秘密,我知道剛才你一直在偷窺我的胸部,請你實話告訴我,你對我的乳房有興 趣嗎?」
「是的,」小吉米臉漲得的通紅,點著頭。
「既然如此,我願意滿足你的好奇心,你可以把這當做幫我找回乳貼的獎賞, 或者是那一記嘴巴的補償,隨便你怎麼想,總之,我希望彼此加深了解,改善一 下相互的關係,你覺得怎樣?」
「哇烏,這主意妙極了。」
「這是我們倆人的秘密,跟任何人都不要講!」
「當然!」
「包括我那個大嘴巴的女兒朱莉。」
「哦,這您盡可放心,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羅賓遜夫人。」
「叫我勞拉。」
「哦,好的,勞拉。」
羅賓遜夫人輕輕閉上眼睛,挺起豐滿的前胸。
吉米遲疑了片刻,然後壯著膽子,伸出雙手,輕輕揭開了她的衣襟,一對雪 白的乳球立刻彈了出來,在吉米眼前晃來晃去,乳房上麵的褐色乳暈很大,一對 棕色的奶頭直直挺立著。
她赤裸的上半身,豐滿圓潤,她裸露的肌膚呈現出粉紅色,沁出的汗水在陽 光下泛著晶瑩的光澤,每一寸肌膚都顯示出有韌性、有彈性的柔軟,就像繃緊的 絲緞,給人一種爽滑、半透明的絲質感,她的兩團絲滑粉嫩的椒乳隨著她不斷加 重的呼吸顫動著,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耀著誘人的光澤,小吉米當時就暈了,雞 巴立刻硬了起來!
「媽媽呀,真大啊。」吉米暗自驚歎著。仔細觀賞著這對誘人的乳房!
“我可以摸摸嗎?”
“當然,吉米。”
吉米伸出雙手,輕輕撫摸著那雪白滑膩的肌膚,乳房上沁出的汗水,使整個 乳房顯得十分油滑。他揉捏著那對肉感十足的大奶子,充分感受到了它的質感和 觸感,雞巴變得更加梆硬起來。
羅賓遜夫人的呼吸明顯粗重起來,臉變得更加紅暈。
「哦,看來我老爸昨晚犯了個大錯,他錯失了多麼好的機會。朱莉的指責不 無道理啊。」
「我們的時間並不充裕,吉米,別忘了朱莉就在前麵。」
「哦。好的,羅賓遜夫人。」
「叫我勞拉。」
「好的勞拉。」
吉米用顫抖的手,笨拙的幫助勞拉將柔軟的乳貼套在那對豐盈的乳房上。
吉米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仍處於興奮之中,等他終於平靜下來,他問道:
「你會成為我的繼母嗎?勞拉。」
羅賓遜夫人沈吟了一會,說道:
「是這樣的,吉米,你父親昨晚確曾向我表達過他對我的好感,可未來的事 情誰知道呢?一切看緣分吧,你希望我成為你的繼母嗎?」
「如果沒有別的選擇的話,這是我想看到的最好的結果吧。」
羅賓遜夫人好奇的打量著吉米:「為什麼呢?吉米。」
「因為這樣的話,我就可以經常看到您了。」吉米訕訕的說道。
「噢,我的小吉米……」羅賓遜夫人難得的羞紅了臉。
「我還會有機會享受這美妙的體驗嗎?」
「哦,貪心的小吉米,我昨晚還丟失了一雙絲襪,我隻找到了其中的一隻, 如果你能幫我找到另外一隻的話,我會考慮的。」羅賓遜夫人目光帶著狡黠。
這時遠處忽然傳來朱莉大聲呼喊的聲音:「天啊,老媽,快來看啊,這�有 一大片黑鬱金香啊,漫山遍野全是啊,太美了!」
「哦天啊,黑鬱金香是我的最愛!在哪�啊,朱莉?」
羅賓遜夫人草草整理了上衣,從岩石上溜了下來,她轉過頭囑咐著吉米:
「記住!跟誰也不要說。」
然後快步翻過前麵的山崗,吉米看著步履自如的羅賓遜夫人,一臉的驚愕。 心說這他媽哪像扭到腳的人啊!
好半天他才緩過神來,他從褲兜�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團卷得皺巴巴的絲襪, 放在鼻子底下輕輕的嗅著:
「媽媽呀,還是我故去的老媽說的對啊:永遠不要相信漂亮女人的話,哪怕 她的年紀足夠當你媽!」 |
第六章:欲火
晚餐後,吉米和朱莉偷偷溜到莊園後花園的小樹林�,入夜後的小樹林靜悄
悄的,隻有不遠處的蟲鳴聲,襯托著靜夜的安謐,一輪彎月透過樹葉蔥鬱的林間
透射進來,灑下斑駁的月影。朱莉亟不可待的把吉米拉到一棵大樹底下,然後伸
出一隻手掌在他麵前攤開:
「拿來!」
「什麼?」
「少裝傻,我要的大麻呢?」
吉米歎了口氣:「朱莉,那玩意對身體不好,我勸你還是把它戒了吧!」
「噢,我以後會考慮的,現在把東西拿來吧。」
吉米看著朱莉一副言不由衷,心不在焉的模樣,搖搖頭,無奈的掏出一個白
色的塑料袋遞給朱莉,朱莉欣喜若狂的一把搶了過去,先是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
顯出陶醉的樣子,然後動作熟練地從手包�掏出一張白色的煙紙,用手指小心翼
翼的撚出少量大麻煙葉,均勻的平鋪在煙紙上,動作麻利的卷成一隻紙煙,她輕
輕撚動煙卷,讓它變得更加密實,然後掏出一個精巧的古銅色的ZIPPO 打火機,
嫻熟的在手�麵玩了個花,單手彈開打火機,點燃了那隻大麻煙。
她用兩根手指掐著煙卷,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閉上那雙迷人的藍眼睛,仰
起頭來,細細品味著,像是用肺部的每一個細胞吞噬著煙霧顆粒,接著她緩緩的
吐出一口悠長的青煙來,那股青煙久久凝固不散,在月色下顯得格外詭異和迷離。
「哦,好爽啊,小吉米,你不來上一隻嗎?快活似神仙呢。」
吉米看得出神,呆呆的搖搖頭。朱莉又深深的吸了一口,很快把那根大麻煙
吸食完,甚至連那根煙屁都沒放過!
「真過癮啊!」過足煙癮的朱莉湊近吉米,將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咪咪
的仰望著吉米,臉上是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
「你要讓我怎麼感謝你呢?小吉米。」
「哦,隻要你付錢就行了。」
「討厭,這時候跟人家談錢,多煞風景啊。」朱莉嬌嗔的吊在吉米脖子上
「這可是我墊的錢啊,我操,下來吧,你快把我墜趴下了!」
「好吧,我需要付你多少錢?」
「一共是兩磅三盎司,你需要支付我1260美元。」
「天啊,這麼便宜啊,價錢還不到美國黑市的四分之一?」
吉米聳聳肩,兩手攤開。
「好吧吉米,這事辦的不錯,錢的事好說,現在來拿你的獎勵吧,小吉米。」
朱莉說著開始脫掉上衣,露出一對白花花的乳房,不是很大,但是很堅挺,
粉色的奶頭直挺挺的對著吉米。
吉米驚訝的看著朱莉,她已經肆無忌憚的開始脫牛仔褲了。
「停!朱莉,你這是做什麼?」
「讓你操我啊,你不想要嗎?」朱莉已經脫掉了褲子,然後把白色的內褲也
從大腿根上扯脫下來,從腳麵上撕扯下來,扔到一旁的灌木叢中了。
她全身赤裸的站在吉米麵前,露出微笑,藍色的眼睛�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天啊,你瘋了嗎,朱莉?你想讓我和你在這打野炮?這天才剛黑啊!讓人
看見怎麼辦?」
「那樣不是更刺激嗎?吉米,你敢說你不想操我嗎?」朱莉伸出手,觸摸著
小吉米頂起的褲襠。
「可是朱莉……」小吉米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張溫暖濕潤、散發著大麻煙味
的檀口蓋住了,一條靈巧的小肉舌頭伸了進來,來回攪動著。
吉米感覺朱莉的手開始麻利的解著自己的褲子,很快就把自己的褲子和內褲
扒了下來,充了血的硬雞巴被她攥在手�。
然後朱莉就像是一條美女蛇一樣纏在了他的身上,兩條長腿盤在他的腰上。
兩人摟抱著倒臥在灌木叢中,朱莉牢牢地騎在小吉米的身上,她用手捉著那
根滾燙的大雞巴,對準自己的騷穴狠狠地坐了下去!發出「噗次」的一聲!
那是氣體正從陰道�被擠出的聲響。朱莉開始有節奏的上下起伏起來,一頭
秀發搖散開來,嘴�肆無忌憚著發出浪叫的聲音,樹林中夜宿的鳥兒被驚得漫天
飛翔,靜謐幽靜的後花園立刻變得淫靡起來。
小吉米無奈的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漸漸陷入瘋狂的朱莉,心�暗罵:
「媽的!又讓這小妖精給操了!」
不知怎的,小吉米忽然想那晚和羅賓遜夫人瘋狂的夜晚,暗暗比較一番,小
吉米驚訝的發現,母女倆在做愛姿勢方麵居然驚人的一致,都喜歡用女上式!
小吉米想到這此,莫名的興奮起來,周身熱血開始沸騰,雞巴變得更加腫脹
起來,忍不住向上用力戳頂起來!這樣操了有半個來鍾頭,朱莉終於堅持不住了:
「噢噢噢,小吉米,你個驢雞巴仔!大雞巴怎麼越來越硬啊,頂死姑奶奶了!
受不了……媽呀……要丟……要丟了!」
「哦哦……」吉米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腹部一挺一挺的,將熱辣辣的精液
噴射出來。
泄身之後的兩人纏抱在一起,粗重的喘息著,大汗淋漓。兩個年輕的軀體經
曆一番瘋狂肉戰之後,很快恢複了體力,朱莉從吉米身上爬了起來,用手攏了攏
散亂的頭發,又卷了一根大麻煙,點燃後美美的抽起來:
「吉米,你再幫我弄上十來磅怎麼樣,我一定會重謝你的。」朱莉麵帶紅暈,
噴雲吐霧著。
「天啊!你要那麼多大麻做什麼,這些還不夠你在南非期間揮霍的嗎?難道
你還想走私毒品嗎?」吉米從草叢�麵坐起身子,驚訝的看著朱莉。
「這麼便宜的大麻哪找去啊?當然要趁機狠狠幹上它一票啦!」
「小心被警察查出來,在南非攜帶毒品也是違法的,會被抓去坐牢的!」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吉米,我自有辦法,你要是幫忙弄到的話,我會給你一
個驚喜的。」
「什麼驚喜啊?」
朱莉笑嘻嘻的問道:「上次操我老媽的感覺怎麼樣啊,想不想再重溫一次啊
?」
「我操!還想讓我摸到你老媽床上呀,別他媽出餿主意了,上次那嘴巴挨的
還不夠啊?」
「如果是我老媽摸到你床上呢?」
「別胡說了,那怎麼可能?」
「事在人為嘛,小吉米,不是有那麼句話嗎:一切皆有可能!」
朱莉衝著吉米噴吐出一口濃濃的煙霧。
第二天他們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進行了遠途旅行的準備,吉米向勞拉母女詳
細介紹了南非的眾多風景名勝,如賭城「太陽城」,「好望角」以及耳熟能詳的
「花園大道」。
「花園大道」是指從開普敦港至伊麗莎白港,沿著非洲大陸的最南端環行一
千公�的海濱公路,吉米介紹說整個旅途一邊是山一邊是海,可以欣賞山海交錯
的夢幻景色,花園大道與湖泊、山脈、黃金海灘、懸崖峭壁和茂密原始森林叢生
的海岸線平行,沿途可見清澈的河流自歐坦尼科與齊齊卡馬山脈流入蔚藍的大海。
花園大道沿途停步即是風景,是每一個第一次來南非的人必遊的風景線路。而且
花園路線是南非旅遊開發最發達的地區,從四星級飯店到帳篷場,有各種各樣的
住宿、娛樂設施,這是南非最富盛名的旅遊線路。
可是勞拉母女沒有選擇吉米竭力推薦的遊人如織、大名鼎鼎的「花園大道」。
朱莉最終選擇了一條人跡罕至的內地旅遊線路:從她們所在的西開普省北上,
進入相對荒涼的內陸地區北開普省,她們的目的地鎖定在南非的西北部地區:納
馬誇蘭。
朱莉的理由十分簡單,既然是來到了非洲,就要觀賞這片廣袤的黑土地上特
有的風土人情和原生態的風光,既然如此到然要深入人煙稀少的內地了,遊人穿
梭的濱海大道有什麼好看的,難道在美國的西棕櫚灘還沒看夠嗎?
在這一點上,勞拉母女的想法取得了驚人的一致!其實朱莉選擇內陸地區,
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理由,她一直對非洲叢林中有巨猿「金剛」的存在深信不疑,
此次「內陸探險之旅」無疑提供了絕佳的獵奇機會。
為了此次內地遠行,他們做了充分的準備,包括各種野外旅遊的裝備如帳篷、
登山靴、食品、手電筒、導航儀、指南針、急救包等物品,他們還各自攜帶了一
個旅行箱,一切準備停當,第三天一大早他們駕駛著一輛悍馬越野車上路了。
他們驅車離開了斯瓦特蘭(Swartland )山區,越過布�額河穀,沿著象河
一路北上,沿途除了各式各樣叫不出名字的美麗花草,他們還觀賞到了羚羊、斑
馬、貓鼬、蹬羚、角馬、狒狒等動物,它們自由自在的在山野中奔跑,在叢林中
穿梭。
傍晚時分,他們來到了一個山穀腳下,此處已經進入北開普省地帶,他們找
到了一家條件相對簡陋的青年旅社,住宿了下來。
夜半時分,旅途勞累了一天的羅賓遜夫人剛剛入睡,忽然被一陣急促的震動
聲驚醒了,她很快分辨出震動的源頭來自隔壁的房間,那是女兒朱莉和吉米混住
的房間,在青年旅社,男女混住是常有的事情。
隨著床板震動的聲音不斷加劇,緊接著傳來女人叫床的聲音,聲浪一聲高過
一聲,以至於羅賓遜夫人懷疑整個青年旅社都被驚動了,她幾乎能真切的聽到大
腿和臀肉碰撞的聲音,他們兩個房間的床板相連著,劇烈搖晃的床板,讓羅賓遜
夫人再也無法安穩的躺在顛簸的床上,她閉著眼睛,感受著隔壁兩個年輕人帶有
原始衝動的野性,她終於忍不住手淫起來。
羅賓遜夫人將手伸進了內褲�麵,搔揉著自己的陰蒂和肥厚的陰唇。伴隨著
自己女兒的撕心裂肺尖叫和劇烈的震動,她感覺像是在暴風海上的波浪中顛簸,
忽而衝上浪尖,忽而跌入低穀,她幾乎每次都同時和女兒達到高潮,隨著她的手
指動作加劇,狼水不斷從她的騷穴�麵飛濺出來,灑在屁股下麵的褥子上,將那
�弄得狼藉一片,羅賓遜夫人已經顧不得自己的形象了,她竭力的控製自己,盡
量不讓自己喊叫出來。
此時女兒朱莉忽然發出一聲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嘯,羅賓遜夫人再也控製不
住了,兩腿一蹬,屁股一挺,小腹往上一�,一股黃色的液體從兩片騷肉當中噴
射出來!羅賓遜夫人居然失禁了!
「噢噢噢噢噢……」在女兒尖叫聲的掩蓋下,羅賓遜夫人兩根大腳趾猛然僵
直了,全身劇烈的痙攣起來,顫抖著持續著高潮,嘴�發出低沈的呻吟,持續了
幾分鍾後,象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床上。
第二天早起,朱莉和吉米揉著惺忪的睡眼結伴來到餐廳,當他們進入餐廳的
時候,餐廳�的十幾個旅客全部向他倆行注目禮!有幾個家夥甚至開始吹口哨!
小吉米頓時麵紅耳赤,躲到了一邊去。
「吉米!你幹嘛離我那麼遠啊,過來些,坐我身邊好嗎?」朱莉大咧咧的說
道。
「噢,我不認識你!」
小吉米拼命地搖著頭,躲瘟神似地跑得更遠,迎麵和剛剛走進餐廳的羅賓遜
夫人撞了個滿懷,感覺就像是跌入一團溫香暖玉中,那對木瓜似的波霸著實又讓
小吉米震撼了一把。
「哦,對不起,勞拉!」小吉米慌不跌的道歉。
「天啊,你們兩個一大早在鬧什麼?」羅賓遜夫人奇怪的問道。
「hi,老媽,小吉米老是躲著我,太可惡了!」
「哦,不是的,……不是她說的那樣……總而言之……我回房間收拾東西去
了,我在車上等你們!」
小吉米在眾人的哄笑聲中慌不擇路的逃掉了。
羅賓遜夫人和朱莉在一旁的小餐桌坐下來,朱莉好奇的打量著母親:
「他叫你勞拉?你們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親密了?」
「是我讓他這樣稱呼我的,不然的話太拘束了,畢竟我們是遠行的旅伴,對
嗎?。」
羅賓遜夫人淡淡的說道。
「是這樣啊,」朱莉會意的點點頭,「咦?老媽,你眼圈怎麼黑了?昨晚沒
休息好嗎?」
「你說呢?朱莉,你們倆晚上搞得動靜那麼大,我怎麼可能休息好呢?」
「噢,抱歉老媽,我忘了你就睡在隔壁了!」
羅賓遜夫人環視餐廳�的其他遊客,歎了口氣:
「唉,恐怕整個旅館的客人昨晚都沒休息好吧?」
「噢,老媽,如果您要是實在忍受不住的話,可以加入我們啊!」
「閉嘴朱莉!」
吃早餐後他們繼續上路了,沿著山間公路,穿越崇山峻嶺,逐漸進入較為平
坦的荒漠地區,終於在中午抵達了他們第一個目的地:南非北開普省(Northern
Cape)的納馬誇蘭地區。
當他們走下悍馬越野車的時候,立刻被眼前壯觀的美景震撼了:映入眼簾的
是一望無際的花的海洋,在燦爛的陽光照耀下,五彩斑斕的花海象阿拉伯地毯一
樣蔓延到天邊,他們就像是陷入廣袤無垠的花海之中。
他們觀賞著眼前令人眼花繚亂的美景,驚歎著造物主的神奇,吉米在一旁介
紹說:這片神奇的半沙漠地區就是南非著名的納馬誇蘭地區,又稱納馬誇蘭花海,
據說,這種壯觀的美景能讓您「在遊覽納馬誇蘭時兩次落淚,第一次是在你抵達
時,第二次是在你離開時……」徜徉在其中的遊人會陶醉在這個完全成為雛菊的
海洋。這�是真正的植物王國,也是世界唯一未受到破壞的高山灌木生態係統。
他們繼續驅車往花海深處行駛,傍晚時分終於抵達了奧蘭治河畔,這�毗鄰
南非北部國境線,對岸就是內亂不斷的納米比亞共和國,他們在奧蘭治河畔的一
家汽車旅館�住宿了下來。
晚餐的時候,他們還在不斷聊著白天看到的花海如織的魔幻美景,飯後,朱
莉拉著吉米要去奧蘭治河畔,想欣賞河畔迷人的夜景,羅賓遜夫人推說白天太累
了,想早點休息了。
「老媽,那祝你晚安,睡個好覺!」
羅賓遜夫人搖搖頭:「這恐怕是個奢望,朱莉,我隻祈禱你們晚上動靜弄小
點,明天一大早,別再讓別人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你們就好了。」
「我們會盡量克製的,老媽,可你也知道,吉米實在太了不起了,每次都把
我操的欲死欲仙的,我可不敢做什麼擔保!」
小吉米聽了,臊的差點落荒而逃,可是手被朱莉狠狠拉住了。
這兩個精力過剩的小家夥走後,羅賓遜夫人點手召喚來一位年輕的侍應生。
「我能為您提供什麼幫助嗎,夫人?」
「我想要一根黃瓜,是整根的那種新鮮黃瓜,餐廳能提供嗎?」羅賓遜夫人
用手比劃了一下。
「這個……」年輕的侍應生疑惑的看著氣質高雅的羅賓遜夫人。
「哦,是這樣的,我喜歡在夜間吃一點夜宵,可是不想變胖,我的健康顧問
向我推薦了新鮮的黃瓜,你能幫我個忙嗎?」
羅賓遜夫人從包�取出一張一百美元麵值的鈔票輕輕放在餐桌邊上。年輕的
侍應生左右看了看,快速將美鈔揣進褲兜�。
「我去廚房幫你看看,我想那�會有的。夫人。」
「謝謝你,小帥哥。」羅賓遜夫人微笑的看著年輕的侍應生。
「哦,能為您這樣高貴的夫人服務是我的榮幸。」年輕的侍應生忽然臉紅了。
不一會,服務生用托盤端上來一根新鮮的黃瓜,又粗又長,彎曲成一個弧度,
足有一英尺長(將近30公分)。
「哦夫人,這是您要的黃瓜,需要廚師幫您切成片狀嗎?那樣更容易品嚐。」
羅賓遜夫人微笑的點頭致謝,眼角餘光無意中看到年輕的侍應生隆起的褲襠,
「哦,不了,謝謝你,年輕人,我更喜歡整根吃掉它。」
年輕的服務生尷尬的掩飾著頂起的褲襠狼狽溜走了,羅賓遜夫人簡直要忍不
住偷笑了,見鬼!這算是什麼理由!
入夜,羅賓遜夫人坐在椅子上,端詳著麵前桌子上擺放的新鮮粗長的大黃瓜
,在房間的燈光下顯得翠綠可口,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難道真的要把這大
家夥塞進陰道嗎?或許一口把它吃掉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這時隔壁又響起床榻有節奏的震顫的聲音,伴隨著女人尖聲的叫喊!
羅賓遜夫人感覺心中的欲火就像是在地獄之火一樣燃燒起來,在全身迅速蔓
延,無法自控!
「上帝啊,寬恕我這個有罪的女人吧!」
她迅速脫光了褲子,叉開大腿,拿起那根黃瓜,往騷穴�麵插進去,然後快
速抽插起來!黃瓜上麵密密麻麻的突起,伴隨這一進一出,與陰道壁肉發出強烈
的摩擦音,「撲棱,撲棱」作響!
她配合著隔壁房間床板的震顫和女兒的淫靡的叫床聲,逐漸加快了節奏,
「噢噢噢噢哦……」羅賓遜夫人終於控製不住,喉嚨�發出低沈的呻吟,她
加大了手上的力量,整根黃瓜在她的推送下,幾乎完全沒入陰道�,彎曲的弧度
更便於黃瓜直接頂在她的子宮口上。
隔壁房間的朱莉終於到達高潮了,尖利的嚎叫就像是陷入末日的哀鳴,又像
是老式火車的汽笛,長鳴不止。
「噢噢……上帝啊,讓地獄之火把我化為灰燼吧!」羅賓遜夫人發出低啞的
嘶吼,手上一使勁,「卡巴」一聲,多半根黃瓜折在陰道�麵!
羅賓遜夫人一屁股從椅子上摔了下來,她仰麵朝天躺在地上,全身顫抖,臀
部的肌肉不停痙攣著,不一會,一股黃色的液體逐漸從她屁股底下擴散開來,可
憐的羅賓遜夫人居然又失禁了。
第二天早上,他們簡單在房間�吃了點東西,然後在眾人怪異的目光下,逃
也似跳上悍馬吉普,絕塵而去了!
他們沿著奧蘭治河一路向東行駛,逐漸進入茂密的非洲叢林深處,沿途不斷
有羚羊、狒狒和斑馬的出現,甚至還看到了象群,朱莉唯一遺憾的是,她並沒有
看見傳說中的巨猿:金剛,甚至連大猩猩也沒看到。傍晚時分,他們到達了一處
大峽穀,整個峽穀樹木茂密,綿延深邃,吉米打開導航儀,發現他們已經進入了
卡格拉克第自然保護區深處,這�臨近奧赫拉比斯大瀑布,他們甚至可以遠遠聽
到奧蘭治河奔騰的流水聲和瀑布的轟鳴聲。
他們決定在峽穀深處的一個樹林�過夜,他們從車上取出野營的裝備,開始
搭建露營帳篷,在羅賓遜夫人的強烈堅持下,他們一共搭建了三座帳篷。吉米一
邊搭著帳篷,一邊向她們介紹本地的情況。
吉米警告她們說,他們已經深入到南非最偏僻的地區,這�是一個遠離文明
的地方,此地隸屬北開普省卡格拉克第地區,地方官是一位荷蘭移民的後裔,俗
稱布爾人,他實施鐵腕管理,他的話就是法律,他告訴她們別太惹眼,別讓人知
道她們很有錢。
因為這�臨近非洲最原始的部落布須蠻人的原著地,他們是非洲最原始的部
落,屬於桑人部落的一個分支,出於曆史的原因,他們對白人並不友好,甚至是
仇恨!350多年前,在白人出現之前,這些土著桑人約有20多萬人,遍布南
非各地。但遺憾的是,白人興起一項以「獵殺」桑人為樂的「遊戲」(實際上是
種族屠殺),給他們帶來了滅頂之災。
如今,布須蠻人僅剩不到五萬人了,主要聚集在南非西北部的叢林和荒無人
煙的卡拉哈迪荒漠中,布須蠻人民風彪悍,曾經有過食人番的曆史,同時又擁有
6000年文明的岩壁繪畫藝術,是非洲大陸上最神秘、最古老的民族之一。他
們所處的峽穀和密林,正好處於原住民保護區邊緣地帶。
他們搭建好帳篷後,勞拉母女先到小溪邊衝洗了一番,然後才叫小吉米去樹
林外邊的小溪衝洗身子,勞拉和朱莉坐在帳篷外邊,叼著香煙,噴雲吐霧。
「老媽,我們為什麼一定要搭三個帳篷呢?太浪費了,其實兩個足夠了!」
「哦,拜托朱莉,讓我睡個安穩覺吧!」
「其實老媽你沒必要死撐啊,這一路上多辛苦啊,幹脆今晚我把小吉米那根
大雞巴讓給你吧?嘻嘻怎麼樣啊,老媽?」
「你又來了,朱莉!別老拿老媽開心!」
朱莉笑眯眯的湊近勞拉,摟著勞拉的肩膀:「老媽您其實很需要一根大雞巴
來安慰,是吧?今天早上我在你房間的垃圾桶�發現了兩根半截的黃瓜呢,你千
萬別告訴我說,那是您吃剩下的!」
「閉嘴朱莉!」羅賓遜夫人惱羞成怒了。
「考慮一下吧,老媽。這麼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帳篷�伸手不見五指啊,
你就是鑽進小吉米的帳篷,他也分辨不出來,這是多好的機會啊,待會我會溜出
去到樹林那邊逛逛,別說我沒提供給您機會啊,老媽。」
不一會,小吉米從小溪邊返回,三人各自鑽進了帳篷,小吉米的帳篷�很快
發出了熟睡的鼾聲。勞拉赤身裸體的躺在帳篷�,睜著雙眼,翻來覆去睡不著,
她索性坐起身來,點燃一根香煙,無聊的抽著,這時她聽到朱莉輕輕拍擊帳篷頂
部。
「我走了,老媽,玩得高興點!」
勞拉隱約聽到朱莉的腳步逐漸遠去了,觸碰樹葉的聲響逐漸消失了,勞拉又
點燃了一根香煙,坐在帳篷�狠狠的吸著,她的臉上逐漸泛起了紅暈:
「操還是不操啊,還真是個問題呢!」
第七章:暗夜之亂
小吉米隻穿著一個小褲頭,光著膀子在帳篷�熟睡著,朦朦朧朧他感覺有一
雙溫暖的手在撫摸著他的大雞巴,同時大腿根部位似乎還傳來陣陣涼意。
他一下子醒了,睜開眼睛,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蹲伏在自己的大腿旁,低著
頭忙碌著,自己已經被人扒了褲衩!
「媽的!朱莉這個小騷貨又來扒老子褲衩了!」
小吉米暗自咒罵著,可是大腿根上的物件居然不爭氣的膨脹起來,高高聳立
著,他聽見黑暗中的女人發出「絲」一聲倒吸涼氣的聲音,然後呼吸聲逐漸變粗
重了。
忽然他感覺一條柔軟無骨、濕滑溫暖的肉條在自己的龜頭上舔了一下,他很
快意識到那是她的舌頭在舔自己的雞巴頭,緊接著他的雞巴被一團滑膩溫潤的腔
體包裹住了,緩緩吞沒了自己的雞巴,他還隱約感到了不太明顯的齒感。
「操!又來吸老子的雞巴了!怎麼就沒夠啊?」
小吉米暗自腹誹著,這時他感覺自己的雞巴似乎是頂著女人的上顎緩緩往深
處滑動,一直深入到深喉處,在這整個過程中,自己的雞巴一直都是頂在腔肉上,
從始至終都保持著充實感和阻尼,並不是象以前那樣陷入空空的洞穴的感覺。
「噢~~~~」小吉米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這種奇妙的感覺令他感到異常舒服,
他讚許的輕輕拍拍黑暗中女人的腦袋,壓低聲音小聲說道:
「朱莉,我不得不承認,你今天吸雞巴的技巧比前兩天高多了!真是令人刮
目相看啊!」
黑暗中的女人用含混的鼻音發出的古怪音節,算是做出了回答。
趴伏在他大腿根上的女人繼續吸吮著雞巴,當小吉米感覺快支持不住的時候,
她適時的停止了吸吮,吐出了大雞巴。
「哦~~~~」小吉米長長出了一口氣,正當他感覺可以歇口氣的時候,夜幕中
的女子忽然起身麵對麵蹲跨在他的身上,用手扶著他直挺挺的大雞巴,對準騷穴
口,緩緩的坐了下去!她居然一絲不掛,身無寸縷!
「我操!朱莉,怎麼又來了,你就不怕驚擾你老媽的美夢嗎?停!……我說
我說話你聽見沒?怎麼還往下坐啊?哦哦~ ……你個小騷婊子、臭騷貨、小浪蹄
子,……一天不挨操就屄癢癢是不是?……媽呀……別往前拱……受不了啊!」
小吉米低聲抗議著。
黑暗中的女人順暢的將小吉米的大家夥完全吞沒了,豐滿圓潤的大屁股完全
跨坐小吉米的胯部上,然後動作緩慢著實的往前緩緩拱動,讓大雞巴和陰道完全
密和,大雞巴頭完全頂住子宮頸口上,接著再慢慢把屁股拉回來,然後再次慢慢
往前拱!
她顯得很有耐心,動作異常嫻熟,自顧自的低頭玩弄著,節奏控製得恰到好
處,不緊不慢,有張有弛,毫不理會小吉米的聒噪。
「哦哦哦……」躺在地上的吉米興奮地叫出聲來,「朱莉!沒想到你這麼會
玩啊,我要操死你……操你!……操你!……操你媽呀!」
小吉米開始興奮起來,屁股忍不住往上頻頻挺動著,大雞巴狠狠在身上女人
的陰道�來回抽插著,身上的女人似乎流了很多水,從陰道�順著小吉米的大雞
巴流淌下來,流到吉米的大腿根和肚子上。
跨坐在吉米身上的女人,這時候身體開始躍起落下,上下起伏,配合著小吉
米的挺動抽插起來,肉肉相撞發出「砰砰」的淫靡聲,她的嘴�開始發出低沈的
呻吟,宣泄著自己的暗藏已久的欲火。
興奮的小吉米伸出巴掌連連拍擊著騎在自己胯上滾圓的大屁股,拍的啪啪啪
作響:
「哦噢噢……朱莉,我怎麼感覺你好像變胖了?哦哦……屁股怎麼這麼多肉
啊,……哦噢噢……別是這兩天吃得太多了吧?媽呀,你快坐死我了,身子真沈
啊!」
黑暗中,小吉米身上的女人搖散了一頭的秀發,在昏暗中甩來甩去,顯得格
外妖異和鬼魅,仿佛是黑暗天使從地獄深淵溜了出來,降臨塵世。
她的喉嚨�猛然發出「嗬嗬嗬」嘶啞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顯得格外清晰。
她躍動的更歡暢了,屁股和小吉米大腿相撞時竟然發出水嘖的淫靡聲音,小吉米
更加興奮了,壓低著嗓子發出低吼,更加快速和用力的挺著身子,猛然大叫起來:
「噢噢噢噢~~~騷朱莉!!……來吧!……接受熱流的洗禮吧!啊啊啊……」
小吉米身子猛然僵直了,屁股顫抖著,哆嗦著,將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發出
來!注射到身上女人的陰道深處。
「嗯~~~~~~~~~~~~~ 」黑暗中身上的女人發出低沈悠長的鼻鳴音,聲音拖得
長長的,她的身子往後仰著,兩隻胳膊撐著地,素麵朝天,一頭秀發披散下來,
渾身劇烈的顫抖著,屁股的肌肉不停地痙攣著,陰道不停的收縮著,浪水四濺,
一股股稀薄的騷水流淌下來。
忽然,黑暗中的女人大叫了一聲:「天啊!」
她的身子猛地一哆嗦,然後僵直了,發出某種解脫般的長籲,小吉米猛然感
覺一股熱流如波濤洶湧般噴灑下來,順著自己的大腿和肚子流淌下來,幾乎將自
己的大腿根淹沒了。
「我操,這是浪水嗎,怎麼流淌這麼多啊,不會是……」
這時騎在身上的女人已經翻身下馬了,當她跪伏著悄悄往帳篷外邊爬行的時
候,膝蓋和雙腿與地上尼龍纖維鋪就的帳篷底部摩擦,發出「嘩嘩」的水響!一
股尿臊的氣味在帳篷了蔓延開,充斥著小吉米的鼻腔,他立刻醒悟過來,身上的
女人剛才究竟做過些什麼。
「該死的朱莉,居然騎在老子身上撒尿!」
小吉米心中升起一股無名怒火,他翻身坐起來,摸著黑向夜幕中爬行的裸體
女人撲了過去,他一把抓住了女人的兩隻肉腳和光滑的小腿,他一把扯了過來,
由於動作過猛,激起的水花濺到了他的臉上,有幾滴尿液甚至順著他的臉頰一直
流淌進嘴角,一股腥臊的味道令小吉米更加火起!
他伸出雙手按在那個滾圓赤裸的大屁股上,身下的女人發出一聲驚叫,開始
掙紮著往外爬,這更加激起了小吉米的欲火,他的雞巴立刻重振雄風了,他抱著
那對碩大肉厚的屁股,死死的按在地上,大雞巴對著豐滿的屁股溝用力刺了進去,
身下的女人發出一聲淒慘的嚎叫,似乎他的雞巴闖入了一個狹窄阻塞的腔體,小
吉米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硬硬的大雞巴用力往深處捅了進去,直至全根盡沒!
身下的女人持續發出一聲長長的痛苦哀鳴,然後猛然倒吸了一口涼氣,上身
一挺,身體整個僵直了,屁股劇烈的顫抖起來,小吉米這才發覺自己無意中誤闖
了女人的肛門,爆了她的菊花!但這似乎並沒有讓他產生絲毫的憐香惜玉之情,
一股報複的快感油然而生,他摟抱著那兩片肥嫩的大屁股蛋,猛烈地抽插起來,
大腿根猛烈的碰撞著黑暗中女人的屁股,他每抽插一次,身下的女人都會倒吸一
口冷氣,發出痛苦的呻吟,這種痛苦的悶哼令小吉米更加興奮,他索性讓身下的
女人跪坐起來,兩手撐地,屁股往後撅起來,摟著她的屁股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他一隻手扶著她的屁股,另一隻手順著她的腹部向上摸去,當他摸到她的乳
房的時候,他忽然震驚了,那隻碩大的乳房帶給他無比的震驚,他騰出兩隻手來,
撫摸著的黑暗中女人的豐胸,那兩隻乳房的手感和份量明顯和朱莉不同,大小和
體積明顯是朱莉的兩倍,小吉米疑惑這個操了自己一晚上的女人要不是朱莉的話,
到底是他媽誰啊?
他伸出手捋住身下女人的頭發,輕輕把她的腦袋扳過來,昏暗的帳篷�,小
吉米看到一雙幽綠深邃的眼睛,在黑夜中放射著奇異的光芒!
原來是朱莉假裝正經的老媽!他驚訝的叫出聲來:
「羅賓遜夫人!」
「請叫我勞拉,親愛的小吉米。」那雙碧綠的眼眸蕩漾著笑意。
夜晚寂靜的山穀中,溪流從樹林邊流淌而過,朱莉在灌木叢中漫步著,她打
算吸點大麻煙,過過煙癮,她看到前麵有一棵大樹,於是走過去,坐在大樹底下,
卷起一隻大麻煙點燃它,她美美的吸食著,沒有發覺一股淡淡的青煙正在隨風飄
散,大麻的味道逐漸向遠處擴散。
「老媽這時候大概正在和小吉米快活著吧,嗬嗬,憋了那麼久,老媽一定憋
壞了,我現在悄悄溜回去的話,沒準能看到一場香豔的好戲呢。」
朱莉自言自語著,一邊噴雲吐霧著吐著煙圈,當她正在考慮是不是現在就轉
身回營地的時候,忽然聽見身後的樹林發出怪異的聲響,一個衣衫襤褸的黑人土
著從林子�冒了出來,他手持著一張弩弓,瞄準著她,嘴�發出古怪的吼叫,像
是在召喚同伴。
朱莉嚇壞了,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不一會,她聽到其他人正從樹林�鑽
出來,她偷眼望去,看見另外幾個衣衫襤褸的黑人土著包圍了她,他們手舉著火
把,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幾個土著人頭上戴著鳥毛,胯上圍著草裙,臉上塗抹著五
顏六色的迷彩,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身處一部非洲曆險的好萊塢大片。
「天啊,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這時一個像是頭目模樣的家夥走了過來,身上居然穿著襤褸的警服,頭上還
戴著一頂破爛的警帽,看上去滑稽可笑,他彎腰撿起朱莉扔在地上的煙屁,用手
撚開放在鼻子下麵嗅了嗅,然後衝著朱莉大聲吼叫起來,他說的似乎是當地的土
語,可憐的朱莉一句也聽不懂,但她猜測可能是大麻煙惹來的麻煩。
這時一個黑人土著跑了過來,用手指指樹林深處她們露營的方向,看來他們
已經發現了她們的營地,那個穿著古怪的黑人頭目叫手下將朱莉五花大綁起來,
然後押著她向營地方向前進。
此時營地的帳篷�,小吉米正陷入前所未有的尷尬,他感覺進退維穀,陷入
兩難的選擇,自己怎麼又他媽把羅賓遜夫人給操了?上次操了她之後,挨了她一
記份量實著的嘴巴,這回走的更遠,還將羅賓遜夫人的菊花給爆了,不知會麵臨
什麼樣的懲罰?
她會象野貓一樣將自己的臉劃爛嗎?真他媽見鬼!貌似這次是羅賓遜夫人主
動鑽進自己的帳篷的呀。小吉米嚐試著想把插進羅賓遜夫人屁眼�麵的大雞巴慢
慢拔出來,當他的大雞巴頭逐漸脫離她的肛門的時候,羅賓遜夫人察覺了他的企
圖,她屁股往後一送,重新將大雞巴回收了,然後猛然吸氣,收緊了肛門的括約
肌,兩片臀肉也緊緊夾了起來,小吉米驚訝的發現自己的硬雞巴居然被鎖死了,
根本褪不出來!
「羅賓遜夫人,哦不,勞拉,我很抱歉……我是說……我不知道是您……我
是無意中插進您的屁股的……這是個誤會……見鬼!總而言之,您能原諒我的冒
失嗎?您不會再給我一記嘴巴吧?」
羅賓遜夫人吃吃的笑起來:「哦,小吉米,這的確是個誤會,不過既然已經
發生了,就讓這個誤會繼續下去吧。」
小吉米據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平日�端莊高雅的羅賓遜夫人說的話
嗎?怎麼會如此露骨,像個發情的蕩婦啊?
「勞拉,您是說,我可以繼續……繼續做剛才的事?您不會生氣?」
「是的,吉米,你可以繼續操我,但是拜托,你的雞巴隻可以在我的屁股�
抽插,請不要再放進我的陰道�麵了,那樣太不衛生了,你可以答應我的要求嗎
?」
「哦,當然。夫人,」小吉米興奮的全身血液都奔湧起來,大雞巴硬的好像
石頭,在羅賓遜夫人的肛門�麵更加膨脹起來。「我會盡力操您的!」
他信誓旦旦的許諾,心說這真是世界上最奇妙的請求。
「噢,也別太用力了,那個地方是很嬌嫩的,我不想讓接下來的幾天�,我
都無法進行排泄。」
「喔,勞拉,我一定會小心翼翼的,就像愛護我最心愛的寶貝那樣。」
小吉米緩緩的抽插起來,同時伸出手撫摸著勞拉碩大的乳房,感受著那沈甸
甸的肉感,爆操一位平日�儀表莊重、氣質優雅的貴婦的肛門,特別是她的年齡
還和自己的母親相仿,令小吉米異常興奮,他一邊操著她的屁股,兩隻手不停的
上下摸索著那豐滿成熟的肉體。
身下的女人鼻子�偶爾發出一兩聲呻吟,一直垂著頭任由他猛操著,他的胯
部撞擊在她的屁股上,發出沈悶的肉肉相撞的聲響!
漸漸的,小吉米感覺阻塞的肛腔逐漸通暢了,他逐漸加快了抽送的節奏,勞
拉的頭不停的搖晃著,呼吸逐漸粗重了,繼而大聲呻吟起來:
「啊啊啊啊~~~~小吉米,你把我操的好爽啊!……你喜歡這樣操我嗎?……
天知道你怎麼會想起來插我的屁股的,……不過你幹得不錯!……就是這樣……
把我操得再重些吧!……讓我們一起下地獄吧!啊啊……」
羅賓遜夫人大叫著,似乎接近高潮了,小吉米拼命加快抽插的節奏,嘴�不
停的喊著:
「啊啊哦……勞拉……勞拉,你的屁股好大,乳房也好大啊……,我操的爽
死了,我要射出來了!」
他們正要同時到達高潮的時候,遠處忽然傳來朱莉的呼救聲,穿過寂靜的樹
林,傳入帳篷�:
「媽媽……吉米……快來救救我,我被人綁架了!」
羅賓遜夫人立刻停了下來,她扭動著屁股:「吉米,快把你的大家夥拔出來,
你聽,朱莉好像出事了。」
「哦!讓我射出來好嗎?勞拉?」小吉米緊緊地將羅賓遜夫人摟在懷�,唯
恐她脫身而去,同時大雞巴更加猛烈的抽插著屁股。
這時,朱莉似乎走近了,呼救的聲音似乎更加清晰了。
“見鬼!朱莉好像真的出事了,放開我吉米!我要出去看看。」
羅賓遜夫人從吉米的懷抱�掙紮出來,從地上爬了起來,光著屁股從帳篷�
衝了出去,遠處幾個黑人土著,押解著朱莉從樹林深處走來,幾個黑人很快將帳
篷包圍了,手�麵拿著弩弓,對著赤身裸體的羅賓遜夫人,他們眼中露著好奇的
目光,上下打量著這個光著屁股、體態豐滿的白人成熟女性,有幾個家夥甚至流
出了口水。
「媽媽,快救救我,這幾個黑鬼把我綁起來了。」
朱莉被困綁了起來,看見勞拉,連忙大聲呼救,她似乎很害怕,聲音帶著哭
腔。這時小吉米穿著褲頭也隨後從帳篷�鑽了出來,看到眼前的景象,大吃一驚:
「天啊,他們是布須蠻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羅賓遜夫人看著麵前站立的從原始森林�走出來的一群土著黑人,出奇的冷
靜,她轉過頭問吉米:「吉米,你懂他們的土語嗎?能和他們溝通一下嗎?」
小吉米說道:「我不熟悉桑人的土語,不過我可以試著用南非荷蘭語和他們
溝通一下。」
他走上前大聲的說著什麼,這時,那個身穿破爛警服的家夥走了出來,兩個
人比劃著手勢,大聲說著什麼,很快,吉米轉過頭對羅賓遜夫人說道:
「我們有麻煩了,勞拉,這�是布須蠻人的領地,他們是部落的勇士,也是
卡格拉克第地區的森林巡邏隊,他們發現朱莉在吸食大麻,大麻等毒品是布須蠻
人的禁忌,曆史上很多布須蠻人都被白人害死在大麻種植園,他們懷疑朱莉不僅
吸食毒品,還有可能攜帶了大量毒品,他們要檢查我們的隨身攜帶的行李。」
「見鬼!我們怎麼會攜帶大麻呢?他們一定是搞錯了,既然這樣的話就讓他
們檢查吧。」
吉米暗自搖頭,心說這才是我最擔心的。現在隻能祈禱這幾個土著人發現不
了朱莉的秘密。
他用南非荷蘭語和那個頭目交流了一下,幾個黑人開始搜查他們的帳篷和隨
身行李,很快他們發現了朱莉的旅行箱,打開箱子之後,他們從箱子底部居然找
出了幾大包用白色塑料袋包裹的物品,穿警服的家夥掏出一把鋼刀,劃開一個塑
料袋,用刀子挑出少許大麻葉,放在鼻子下麵輕輕嗅著,然後怒火衝天的衝著勞
拉和吉米大聲吼叫起來。
勞拉的臉色立刻蒼白了:「上帝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會從朱莉
的行李箱�找到這麼多大麻?」
朱莉和吉米這兩個做賊心虛的小家夥羞愧的低下頭,羅賓遜夫人很快從兩人
的表情明白了一切,她氣憤的看著兩人。
小吉米小聲說:「對不起,勞拉,我不該幫朱莉這個忙的……」
羅賓遜夫人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來,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她對吉米說道:
「什麼都不要說了,吉米,你去問問他們,打算怎麼處理我們?」
這時,那個頭目指著行禮向小吉米大聲詢問著,小吉米扭過頭問勞拉:
「他在問這裝有毒品的行李箱我們中誰的?我該如何回答?」
羅賓遜夫人平靜的低聲向吉米耳語:「你告訴他們,這行李箱是我的,這一
切都和你無關。」
「哦,不!勞拉,我不能這樣做,這不公平,你沒必要牽扯進去!讓我來負
責吧!」吉米大叫起來。
羅賓遜夫人神態異常平靜,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你難道讓我眼看著他們將
朱莉帶走嗎?我必須和自己的女兒在一起,我可是她的母親!聽著吉米,你是本
土人士,又懂他們的語言,他們一定會放過你的,你是我們的唯一希望,你一定
會來救我們母女的,是不是?」
小吉米點點頭,然後又拼命搖頭:「是的,勞拉,我一定會救你們的,可是
我不能眼看著你們麵對未知的風險,前途太難以預料了,這本來是我的錯……」
「別內疚了,小吉米。」羅賓遜夫人湊近吉米身旁,赤裸的身體緊緊貼著他,
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低聲耳語:「告訴我你喜歡剛才在帳篷�對我做的事嗎?
你喜歡操我嗎?你還想再操我的屁股嗎?」
小吉米雞啄米似得拼命點頭。
「很好,小吉米,你剛才好像還沒射精吧?為我好好留存著它們,答應我,
今後的日子�不要手淫,也不要和別的女孩子上床,那些彈藥是我預定的,我等
著它們注射進我的陰道或者肛門�,你願意對此作出承諾嗎?」
小吉米繼續點著頭,他的視線模糊了,眼睛�已經滿含淚水了。
羅賓遜夫人露出滿意的微笑,她走到那個穿著古怪的黑人警察麵前,指指地
上的行禮,然後又指指自己的鼻子。
幾個黑人過來想要捆綁她,小吉米衝了過來,大聲和那個頭目爭辯著,然後
他告訴勞拉,她得到默許可以回到帳篷�穿上衣裙,羅賓遜夫人這才驚覺自己始
終是赤身裸體的站在幾個黑人土著麵前,她滿臉紅暈的鑽進自己的帳篷,穿好衣
裙之後又鑽了出來,她很快也被五花大綁了。
被捆綁著的朱莉從始至終吃驚的看著自己的老媽,當她看見自己的老媽也被
捆綁起來的時候,終於羞愧的低下頭去。
「對不起,老媽。」
「別難過了,朱莉,你不是喜歡冒險嗎?我感覺這才剛剛開始呢。」
羅賓遜夫人平靜的問吉米:“他們會把我們母女帶到哪去?”
吉米說:“我剛才問了,他們會把你們帶到地卡格拉克第地區的地方官那�
,就是那位布爾人那�,他說在那�你們會得到公正的審判!”
羅賓遜夫人露出欣慰的笑容:“但願如此,我從來都不會質疑法律的公正。”
吉米看著布須蠻人押送著勞拉母女逐漸遠去的背影,暗自搖頭:
“法律的公正?聽說這位布爾人可是一位鐵腕人物,在這�,他的話就是法
律,要是他媽能公正才見鬼呢!”
第八章:老酋長
幾個黑人土著押解著勞拉母女,穿過茂密的樹林,趟過小溪,走在一條蜿蜒
崎嶇的山路上,山路上荊棘叢生,將母女倆的衣裙都劃破了,她們步履蹣跚,深
一腳淺一腳的走得很慢,那個身著破爛警服的黑人不斷的嗬斥著她們,朱莉不小
心還把腳給扭了,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勞拉也丟掉了一隻鞋子,母女倆顯得很
狼狽,整個隊伍走得更慢了。
他們接下來需要翻越麵前這個山穀,這時那個土著頭目明顯不耐煩起來,索
性讓兩個強壯的黑人土著將勞拉母女扛在肩上,那兩個家夥活像非洲大猩猩一樣
強壯,赤裸著上身,褲襠�蒙著很小一塊獸皮,腰�麵圍著草裙,赤裸著上半身,
臉上抹著五顏六色的迷彩,嘴�麵似乎咀嚼著什麼東西,從嘴角�麵流淌著綠色
的汁液。
當這兩頭人猿泰山咧著大嘴走過來的時候,勞拉母女感到萬分驚恐,朱莉當
場嚇暈了過去,他們像抓小雞一樣抓住勞拉母女的腰帶,背口袋一樣扔到寬闊的
肩膀上,讓她倆屁股朝天,腦袋衝下,然後如履平地般的在山路上健步如飛,他
們在灌木叢中疾步穿行,帶動樹葉嘩嘩作響,很快就將高高的山穀踩在腳下。
羅賓遜夫人被扛在這個如黑金剛一般的雄性身體上,口鼻緊挨著那個黑人土
著的草裙,身體貼著汗津津的身軀,那尊精壯的黑色身軀已經冒出騰騰熱氣,沁
出的汗水讓皮膚顯得油亮油亮的,這時從這個土著人的獸皮褲襠和草裙�發出的
一股嘔人的腥臭味道,勞拉是個悠閑地生活在美國富貴天堂西棕櫚灘的白人貴婦,
平日養尊處優,每天洗澡和遊泳,素有潔癖,注重儀容和護理保養,臉上用的是
世界名牌化妝品,身上噴灑是香奈兒等名牌香水,何時聞到過這種古怪味道?她
立刻被熏暈了,一雙幽綠的眼睛泛了白,開始劇烈的嘔吐!
當她逐漸清醒的時候,羅賓遜夫人忽然感覺一隻粗糙的大手順著自己光滑的
大腿摸了上來,一直摸到自己裙下的屁股上,然後開始隔著內褲揉捏自己滾圓的
屁股,羅賓遜夫人嚇了一跳,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因為她不想增添女兒的恐懼,
可憐的朱莉明顯已經嚇暈了,垂著腦袋,一動不動。
被一個土著黑人扛在肩上,在黑夜�奔行,不知道前方的目的地是哪�,更
不知道未來將要麵對什麼的危險,羅賓遜夫人外表強作鎮定,內心卻惶恐不安,
當她決定和自己的女兒一起麵對危險的時候,勞拉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盡管
如此,當這個象野牛一樣強壯的土著人伸出粗糙的大手揉摸自己豐臀的時候,她
還是無法克製兩腿的簌簌顫抖。
「拜托了小吉米,趁這些滿身腥臭的野蠻人把我們母女撕成肉片之前,快來
救我們吧!」
羅賓遜夫人默默禱告。
他們翻越山頂的時候,那隻侵犯她肥臀的魔爪終於出手了,猛然一把扯爛了
她的內褲,將它丟入身後幽深的峽穀中,那隻撕成破布條一樣的內褲隨風飄蕩,
最後掛在山穀一根探出的樹枝上,象旗幡一樣迎風飄擺。
羅賓遜夫人不由自主發出一聲驚叫,可是屁股很快就挨了一記重重的掌摑,
她知趣的閉嘴了,當她看到另一條雪白的內褲也在空中飛舞的時候,她明白自己
的女兒也遭到了同樣的厄運。
山穀外麵是一片黑黢黢的一望無際的叢林,幾個黑人土著興奮地發出幾聲呼
嘯,投入到這茫茫林海之中。幾個手舉火把的土著在前麵引路,那兩個扛著勞拉
母女的家夥快步跟在後麵,似乎扛著這兩個白種女人並沒有給他們增添多少負擔,
相反,他們還咧著嘴憨笑著,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他們一隻手攬著她們的大腿,
另一隻手按在她們的屁股上,用來固定她們的身體。
穿行在幽深黑暗的密林中,那隻伸進大腿根的毛手開始肆無忌憚起來。先是
拉扯揉捏她肥厚的陰唇,接著有兩根粗糙的手指伸進了她的陰道�麵,用力往�
麵捅著,他的動作很粗魯,羅賓遜夫人幾乎要崩潰了,她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叫
出聲來。
勞拉渾身顫抖起來,被侵犯的陰道劇烈收縮著,大量的浪水流淌下來,這時
侵犯她的那兩根手指終於抽了回去,但令勞拉恐懼和羞愧的是,她居然聽到「吧
嗒吧嗒」吸吮手指的聲音。
很快那個土著人又把手指捅進陰道,攪動一番,沾滿汁液之後,又接著品嚐
他的美味了。
「上帝啊,這個野蠻的土著人居然拿我當甜點享用!」這個念頭令羅賓遜夫
人羞愧難當,臉上發燒,可惡的是自己居然全身發燙,分泌的性液越來越多了。
那個土著人在大塊朵頤一番之後,手掌開始沿著屁股向上摸索,粗暴的揉摸
著她豐滿的臀肉,甚至掐擰她肥厚的屁股,更糟糕的是,小吉米剛剛操過的肛門,
現在感覺火辣辣的疼,羅賓遜夫人懷疑自己的肛門括約肌已經受到了創傷,當那
隻粗糙的手掌摸到她屁眼的時候,羅賓遜夫人身體立刻僵直了,她害怕自己嬌嫩
的屁眼根本承受不起那隻大猩猩手掌的蹂躪!
那兩根粗糙的手指在她的屁眼上摸索著,似乎摸到了什麼黏糊糊的東西,那
個土著將手隻抽了回去,放在眼皮底下,似乎準備再次品嚐一下,這時勞拉聽到
這個土著人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那個頭目轉身走了過來,
似乎用土語在大聲詢問著什麼,那個扛著勞拉的土著人高高舉著兩根手指,手指
上沾著鮮紅的血跡。
那個頭目將那兩根手指湊到鼻子底下嗅嗅,露出疑惑的表情,大叫起來,
「啊路卡!啊路卡!」
他走到勞拉身後,將勞拉的裙子撩了起來,其他幾個土著人好奇的湊過來,
在幾隻火把的照耀下,勞拉裸露的大屁股顯得溜光滾圓、白皙滑嫩,上麵還留有
幾個大手印子。
那個戴著破警帽的頭目用手掰開勞拉兩片肥厚的屁股蛋,顯露出臀縫�麵的
肛門,火光下,清晰可見嬌嫩的屁眼上沾染粘稠的血跡,那個頭目用手揩了一把,
然後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大叫起來:「莫羅啊路卡!莫羅啊路卡!」
其他幾個黑人土著用土語互相交談著,似乎對此感到非常不可思議,羅賓遜
夫人幾乎要臊死了過去了,被幾個黑人土著圍著觀賞殘破的菊花,的確是一件令
人羞臊和恐懼的事情。
「上帝啊,還不如讓我現在就死了呢!」
羅賓遜夫人的臀肉開始突突的痙攣起來,令幾個非洲土著更加好奇,他們忽
然哈哈大笑起來,圍著勞拉手舞足蹈起來,嘴�發出一陣陣怪嘯,叫聲就像非洲
草原上的鬣狗!
戴破警帽的頭目大聲嗬斥住他們,然後彎腰在地下的草叢開始尋找,他很快
從地上拔起一叢草,放進嘴�開始咀嚼,他走過來掰開勞拉肥美的臀縫,將嚼成
糊狀的草葉「呸」的一聲吐了出來,吐進勞拉的屁股溝�,然後他伸手一隻黑手
開始在勞拉的屁溝溝�塗抹起來。
「你……你在做什麼?」勞拉的眼前已經開始冒金星了,她身體顫抖的問道,
忽然發出一聲恐懼的尖叫:「啊啊啊~~~ 」
她感覺某種異物突然侵入了自己的肛門,甚至開始在�麵攪動!她終於醒悟
那是那個頭目的手指插進了自己的屁眼,她倒垂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大量的
汗水冒了出來,順著她的脖子流淌下來!
當那隻可惡的手指終於抽離的時候,羅賓遜夫人忽然感覺一絲涼意在自己的
肛腔慢慢擴散開來,肛門處火辣辣的痛感開始逐漸消退,莫非是那個土著人胡亂
塗抹的雜草起了作用?在勞拉的疑惑中,幾個土著人繼續上路了。
當他們穿過一大片叢林的時候,眼前豁然開闊起來,前方出現了一片錯落的
營地,有一些用樹枝和茅草搭建的窩棚,營地中央點燃著篝火,營地中有稀疏的
人影晃動,幾個土著人立刻發出興奮的歡呼和嚎叫!立刻有很多黑人土著從營地
冒�出來,他們手�拿著簡陋的武器和工具,當他們看到這幾個黑人滿載而歸的
時候,立刻迎了上來,發出興奮的歡呼。
勞拉母女像是戰利品一樣被扔在篝火旁邊,幾個土著用長矛指著她們,她們
母女驚恐的靠在一起,瑟瑟發抖,不久幾個土著簇擁著一個頭上插滿白色羽毛的
年老土著人走了過來,戴破警帽的的頭目立刻走上前去彎腰失禮,然後用土語大
聲說著什麼,看來這個老者在部落�享有很高的地位,似乎是他們的酋長。
那個頭目邊說邊比劃著,還把沾滿血跡的手指遞給老酋長看,然後指指躺在
地上的勞拉,大聲的說著什麼,老酋長聽完那個頭目的話,走到勞拉母女身邊,
好奇的打量著她們,他似乎對白種女人非常好奇,湊近了朱莉身邊,用鼻子上下
嗅著她的身體,嚇得朱莉全身發抖,直喊:「媽媽,救救我,這條老狗要做什麼
呀?」
「不要試圖反抗,朱莉,這樣會更加激怒他。」勞拉盡量用平和的語氣說道。
這時老酋長猛然撩開朱莉的裙子,然後分開朱莉的大腿,朱莉濃密的陰毛和
大陰唇在火光下暴露無遺,老酋長伸出枯幹的手,翻弄著朱莉的陰唇和陰毛,臉
上露出滿意的神色,最後似乎是為了確定什麼,老家夥竟然將腦袋伸進朱莉的大
腿根狂嗅著,朱莉全身已經抖作一團了。
當他把腦袋抽回來的時候,他把兩根中指朝天,大叫:「耶魯那!耶魯那!」
周圍的土著人爆發出一陣歡呼,他們圍著篝火堆手舞足蹈,載歌載舞,就像
是在舉行一場狂歡。這時幾個強壯的土著人撲了過來,把朱莉�起來,用力拋向
空中!朱莉嚇得大聲驚叫,幾個黑人在她落下的時候伸手接住她,然後再次拋向
空中,他們似乎樂此不疲,玩得異常開心,幾個來回之後,朱莉徹底暈死過去了!
在土著人的狂歡中,老酋長向那個頭目做了一個手勢,那個頭目心領神會的
將躺在地上的羅賓遜夫人抱起來,扛在肩膀上,然後送進遠處的一幢寬敞高大的
窩棚�,老酋長跟著進了窩棚,那個頭目將勞拉放在一張草席上,彎腰行禮離開
了。
寬敞的窩棚�點燃著幾束火把,老酋長取下一支火把,湊近羅賓遜夫人,仔
細打量著她,羅賓遜夫人睜開眼睛,目光冷漠的看著這個湊近自己、滿臉皺紋的
老黑人。
他開始撕扯勞拉的衣裙,被捆綁著的勞拉閉上雙眼,平躺在地上,任由他撕
扯著身上的衣物。很快她的衣裙被撕成了破布條,象彩旗一樣披掛在她的身上,
她雪白豐滿的乳房和滾圓的屁股,完全裸露出來。
那個老酋長異常興奮,大聲喊著土語,一把扔了火把,撲到勞拉身上,他像
一條老獵犬一樣在勞拉身上狂嗅著,從頭發一直嗅到腳趾,從腋窩嗅到大腿根,
他嗅聞勞拉的腋窩時,白種女人腋下特有的濃烈體臭似乎深深刺激了他,他兩手
興奮的頻頻拍擊勞拉的大屁股蛋,把那對雪白的屁股上印滿紅手印。
當他的鼻子沿著腋窩、乳房、小腹和肚臍一直親吻到布滿陰毛的大腿根的時
候,他停了下來,他的鼻子像獵狗一樣抽動著,狂嗅著她的陰道�散發出來的氣
味,他露出疑惑的神情,伸出手指探了進陰道,拉出一條長長粘稠的液體絲,他
放在鼻子底下聞著這種由女人的愛液和男人的精液組成的混合物,臉上露出恍然
大悟的神情,他目光鄙夷的看著羅賓遜夫人,大聲嗬斥著,然後狠狠的扇了她兩
記耳光!
羅賓遜夫人被抽得兩眼冒金星,她索性一動不動躺在那�閉目裝死。
老酋長繼續在她身上忙碌著,揉摸那對豪乳,捏捏她的豐臀,然後他將她翻
轉過來,讓她趴在地上,屁股朝上,他撫摸著她滾圓的大屁股,然後掰開臀縫,
把狗鼻子伸進去狂嗅著,他還有些不放心,把一個枯樹枝般的手指伸進她的屁眼,
然後抽出來放在鼻子下麵嗅嗅,他甚至伸出舌頭嚐了嚐,然後滿意的點點頭,大
聲用土語表達著自己的興奮。
他撩開自己襠部的獸皮,露出一條長長的陰莖,不是很粗,但真的很長,直
挺挺的足有25公分!他把雞巴放在手�揉搓著,目的是讓它變得更硬!
羅賓遜夫人聽到某種異響,偷偷扭過頭,當她看見老黑人褲襠�挺立著黑色
長矛的時候,她驚叫起來,老酋長胯下醜物的驚人長度令她心驚肉跳,她扭動著
屁股竭力想躲避他的侵犯。
老酋長就像一頭真正的非洲雄獅一樣,撲了過去,雙手緊緊按住她的屁股,
屁股一挺,沒經過任何潤滑和前戲,將胯下那根黑色的長矛,狠狠地捅進了白種
女人的肛門!
「MYGOD !!! 」羅賓遜夫人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
老酋長騎在這個來自富貴天堂的高貴的白種女人身上,黢黑的身體緊緊摟著
肌膚白皙粉紅的肉體,開始了瘋狂而徹底的征服!
窩棚�響徹著肉肉碰撞的聲音,勞拉的身體很快從僵直逐漸變癱軟了,她大
張著嘴巴,嘶啞的嗓子�已經發不出清晰的聲音來了,不久,羅賓遜夫人那雙綠
色的眼眸開始向上翻白,她嘴角�流出了口水,接著吐出了白沫。
老酋長爆發出驚人的體力,繼續狂操著身下的女人,一邊用手拼命拍打著她
豐滿的屁股,在經曆一番瘋狂的爆操之後,他終於在她的屁眼�爆發了!
爆發之後的老酋長摟著羅賓遜夫人喘息著,撫摸著她的大奶子,當他發覺她
似乎昏迷過去的時候,他開始拼命抽打她的耳光,直到羅賓遜夫人悠悠醒來。
「哈哈,白種……騷女人,我……喜歡。」老酋長居然說出幾句生硬的南非
英語!剛剛蘇醒的羅賓遜夫人驚訝的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這……沒什麼好奇怪的,我經常……和布爾人(南非荷蘭裔)打交道,跟
他們學過幾句……簡單的英語。」老酋長露出微笑,更顯出滿臉褶子。
「這太好了,終於可以和人溝通了,您是這個部落的酋長嗎?」
羅賓遜夫人長出了一口氣,好奇的問道。
「是的,我是酋長,也是整個叢林的主人。」老酋長傲慢的回答。
「尊敬的酋長閣下,您已經操過我了,那麼您能放過我們母女嗎?」勞拉懇
求道。
「不能!」老酋長回答的異常幹脆。
「為什麼?」
「你是我們的……俘獲品,就象我們捕獲的羚羊一樣,現在……我是你的主
人,你無權提出任何要求。」
「MYGOD !看來我又回到了野蠻時代。」勞拉心中哀歎。
「那你能放過我的女兒嗎?我可以留下來做你的人質,求您了,尊敬的酋長
。」勞拉哀求著這個老黑人。
老酋長繼續搖著腦袋:「不可以……你的女兒……是處女……我要把她獻給
全能的神使大人!」
「什麼?我的女兒是處女?!您會不會搞錯了?酋長大人?」
老酋長又狠狠的扇了她一記耳光,咆哮起來:「我是叢林之王!我怎麼會犯
錯!我的屬下已經告訴我全部事實,你是一個淫賤的白種女人!當他們抓住你的
時候,你甚至還在和男人苟且!你這樣的婊子居然敢質疑我的權威!」
挨了一記耳光的羅賓遜夫人有些懵了,喃喃自語著:「我的女兒怎麼可能是
處女呀?天啊,我要瘋了。」
老黑人的皺皮臉湊近有些迷糊的勞拉:「白人婊子!沒關係的,我會為你的
女兒舉行一次割禮的!到時候誰還敢質疑你女兒不是處女?」
羅賓遜夫人聽了吃了一驚,她似乎回想起來什麼,在來非洲之前,她曾經對
非州大陸的風土人情做過一番了解,非洲土著人判斷女人是否貞潔並不是依靠檢
查處女膜,而是看她是否進行過割禮!而非洲割禮是一項極其野蠻和殘忍的陋習!
特別對於女性傷害極大!
「啊!不!您不能對我的女兒實行割禮,求您了,我願意將自己的肉體完全
奉獻給您,求您千萬不要傷害我的女兒。」
老酋長惡狠狠地又抽了她一記耳光!
「愚蠢淫賤的白種女人!你有什麼資格祈求我?你淫賤的肉體將作為戰利品,
讓我的每一個族人,都能盡情享用!」
「MYGOD !」
一想到可能會被一群大黑雞巴狂操,羅賓遜夫人大叫一聲,昏死過去!
老酋長拿出一把明晃晃的軍用尖刀,在勞拉白嫩的大屁股上比劃著,嘴角流
出一股綠色的口水!
第九章:割禮
清晨,晨曦透過雲霧照射著晨霧飄渺的土著營地,這時嗚嗚祖啦的號角聲響
起來,土著營地忽然忙亂起來,很多土著人紛紛向著營地中央湧去。營地的中央
佇立著一根高大的木樁,木樁上捆綁著一個全身赤裸著的白人女孩,她像一個大
字一樣捆綁在木樁上,兩隻大腿大大分開,露出金色的濃密陰毛,在陽光下閃閃
發亮。
數不清的土著人圍攏過來,這些男男女女的土著圍攏著木樁,有節奏的扭動
著身體,舞動著手臂,載歌載舞。這時,四個強壯的黑人�著一個兩根木棍穿過
的藤椅,分開眾人走了出來,藤椅上坐著頭上插滿白色羽毛的老酋長,這老東西
嘴�咀嚼著莫名其妙的東西,綠色的汁液順著嘴角流淌下來,顯得心得意滿,神
氣十足。
四個黑人將藤椅放在廣場的一側放下來,這時兩個身材高大,體壯如牛的土
著扛著一根長長的木棍走了過來,木棍上垂掛一個豐滿的白種女人,手腳被分別
綁縛著掛在木棍上,那個白種女人全身赤裸,雪白的大屁股在晨光下閃閃發亮,
就像一隻肥嫩待宰的肥羊。
那兩個老黑走到老酋長麵前,老酋長很興奮的從藤椅上站起身,圍著白種女
人轉了一圈,然後伸出手撫摸著那具成熟豐滿的白色女人的胴體,似乎是在檢驗
肉體的肥嫩和肉質的肥厚度,那圓滾滾的屁股和豐滿的乳房似乎令他十分滿意,
他咧著嘴笑著,露出一嘴發黃的牙齒,一股綠色的口水順著嘴角流淌下來。
他示意將這個女人放下來,兩個土著立刻撂了挑子,卸貨一樣將這個全身赤
裸的女人拋在老酋長腳下的泥土地上,那個成熟豐滿的白種女人屁股重重撞在地
上,發出一聲痛苦的哀鳴。
老酋長露出憤怒的表情,大聲斥罵著那兩個仆從,似乎對他們粗魯的做法異
常憤怒,那兩個家夥被訓得狗血碰頭,灰溜溜的站在一邊。
“哦,求你了,饒了我女兒吧。”被扔在地上的赤裸女人掙紮著想爬起來,
當她看到女兒被捆綁在木樁上的樣子,趴在地上哀求著。
老酋長伸出粗黑的腳掌,用沾滿泥巴的腳掌踩在跪在麵前的白種女人赤裸的
大乳房上,他伸出粗黑的大腳趾,玩笑著撥弄著成熟的白種女人豐乳上的大乳頭。
“尊敬的酋長閣下,無論您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您的,求您放了我的女
兒吧。”
老酋長咧開大嘴嘿嘿笑著,綠色的口水流淌下來,令人惡心。
“過來,夫人,來吸吮我的雞巴。”
老酋長撩開草裙,露出黑黝黝的凶器,上麵還沾著令人惡心的穢物和血漬,
散發著嘔人的氣味。
羅賓遜夫人望著這個昨晚曾經爆了自己肛門的凶器,無奈的爬了過來,也許
是那嗆人的氣味令她作嘔,她皺起了潔白的額頭,她很清楚那凶器上沾然的汙穢
來自何處。
老酋長一把揪住了她的頭發:“舔它,母狗!把它舔幹淨!”
羅賓遜夫人還在猶豫,這時老黑人一揮手,兩個黑人走到木樁前,從兩邊狠
狠地拉緊繩子,朱莉的被高高的垂吊起來,她發出痛苦的哀鳴:
“媽媽,快來救救我!~~”
羅賓遜夫人不敢再遲疑,她張開嘴巴,將那根粗黑醜陋的大家夥吞了進去,
她把那根肉棒叼在嘴�,很斯文的舔食著,她清楚地知道肉棒上粘黏著的是自己
肛門的排泄物,她竭力不去回憶昨晚被爆菊花那不堪的一幕,強忍住反胃的感覺。
這時老酋長用力一挺身子,將整根兒大雞巴塞進了她的嘴�,粗大的雞巴頭
一直頂進羅賓遜夫人的咽喉深處,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胃液劇烈上泛,滿臉
通紅,她幹嘔著,幾乎昏厥過去!
老酋長得意的大笑起來,他揮揮手,示意繼續。
這時一個身披麻布片的巫師手托著一碗清水走到木樁前,他一隻手拿著樹枝
沾著清水往朱莉身上潑灑著,一邊念念有詞,清涼的水珠潑灑在朱莉身上時,朱
莉的身子就會發出顫抖,然後一個土著走上前,手上托著一個木盤,上邊擺放著
一把雪亮的鋼刀。
那個巫師接過鋼刀,在陽光的照耀下,那把鋼刀明晃晃的,耀人雙目,朱莉
立刻驚叫起來,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
“上帝啊,媽咪,這些野蠻人要殺我啊,救命啊……”
羅賓遜夫人含著老酋長的大家夥,含淚的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目光。
老酋長輕輕拍著她的腦袋瓜:“放心,夫人,我不會傷害你的女兒的,這是
個神聖的儀式,你的女兒會接受天神的淨化,除去一切劣根和淫亂,根除一切邪
惡,這是對她吸食毒品的懲罰,隻要你乖乖的舔雞巴,就什麼事不會發生,而且
你的女兒還會得到靈魂的和肉體的淨化,你終究會感謝我的,我保證。”
羅賓遜夫人強撐著身子,繼續舔食者那根令人作嘔的大雞巴,她現在隻能寄
希望這個老黑人真的能像他說的那樣做了。
老酋長發出難聽的嘎嘎笑聲,似乎羅賓遜夫人的服侍,令他相當滿意。
那個巫師把刀在清水中蘸了蘸,然後走到朱莉的麵前,他將鋼刀在朱莉的眼
前晃了晃,似乎是讓她看看刀口有多麼鋒利,然後他咧開大嘴,露出滿嘴的白牙,
似乎是在表示友好,可憐的朱莉白眼一翻,腦袋耷拉下來,她顯然是被嚇昏過去
了。
老巫師不以為然的搖搖頭,他反把攥著鋼刀,伸進朱莉大張開的大腿根深處,
飛速的旋轉起來,刀光閃閃處,一叢叢金色的陰毛飄落在地下。
羅賓遜夫人用眼角的餘光看到這些,如果不是嘴�被大家夥堵滿了,她幾乎
失聲尖叫起來,這時她被重重扇了一嘴巴,眼前直冒金星,她聽到老酋長在怒喝:
“繼續舔,你這個母狗!”
羅賓遜夫人隻好賣命的來回聳動著腦袋,拼命舔舐著那根醜陋的男根。她感
覺自己所做的跟妓院的婊子沒有任何區別了,她幾乎難以相信,自己這樣一個美
國西海岸的高貴女性,居然會跪在一個肮髒的老黑鬼腳下,舔食他的髒雞巴!
這一定是在做夢!羅賓遜夫人默默地想。
此時,那個巫師已經幹淨利落的把朱莉的陰毛全部剃光了,露出粉紅色的陰
戶,暴露在空氣中,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粉嫩誘人。
老巫師盤腿坐在地上,開始叨念起來,他雙手朝天舞動著,似乎是在乞求著
什麼,他大聲呼喝著,神態逐漸瘋狂起來,這時周圍的土著人忽然騷動起來,他
們全部高舉雙臂,伴隨著老巫師的咒語,瘋狂的舞動起來。
老酋長似乎異常興奮,他將大雞巴在羅賓遜夫人的嘴�劇烈抽送著,那根醜
陋的男根顯得更加凶悍,幾乎漲大了一倍,令羅賓遜夫人幾乎窒息,當那家什抽
出來的時候,可以清晰的看見大雞巴上麵暴漲的青筋,在陽光下顯得醜陋而猙獰!
羅賓遜夫人跪在地上吞吐著粗大腥臭的雞巴,腦子一片空白,機械的聳動著
腦袋,她不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
羅賓遜夫人耳邊充斥著躁動著人群發出的野性的歡呼聲,感受著老酋長大雞
巴的越來越猛烈的衝擊,她忽然感到一陣陣幹嘔,她嚐試著想擺脫出來緩緩氣,
可是兩個強壯的黑人走上前死死按住了她的身子,她掙紮著扭動著身體,根本動
彈不得,她很快就放棄了,她的身體漸漸麻木起來,周圍嘈雜的聲音也逐漸遠去
了,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逐漸陷入了迷亂。
這時,老酋長猛然揪住她的頭發,猛扇了她十幾記耳光,一邊繼續抽送著,
嘴�不斷發出怪叫,羅賓遜夫人醒了過來,感覺眼冒金花,她掙紮的睜開眼睛,
扭過頭看見那個巫師走到朱莉的身下,伸出枯瘦如柴的幾根手指,用力摩搓著朱
莉的大腿根部。
羅賓遜夫人睜大眼睛看著,她看見朱莉剃光毛的陰戶明顯腫脹起來,兩片陰
唇像是充了氣一樣鼓了起來,肉縫上的陰蒂挺立起來,就像是一粒粉紅的花生米
一樣。
那個老巫師低頭端詳著朱莉的大腿根,似乎對她勃起的陰蒂,感到驚訝。
他將一根手指猛然插進朱莉的陰道,抽送著,用拇指按在那顆碩大的陰蒂上,旋
轉著指肚,揉搓著那顆勃起的肉粒,他的動作令朱莉的陰蒂更加膨脹,一股股陰
水也流淌下來。
周圍似乎忽然安靜下來,廣場上隻有老巫師用手指抽送朱莉陰道,發出攪拌
淫水的淫蕩聲和朱莉斷續的呻吟聲。這時候老巫師把手抽了出來,用幹枯的拇指
和食指開始揉搓朱莉兩片肥厚的大陰唇,朱莉的陰戶很快膨脹起來,淫水流淌著。
“啊!……”朱莉忽然發出一聲尖利的呻吟,原來那個老巫師取出一根骨針,
猛然刺向那個突起的大陰蒂!
朱莉全身抽搐起來,痙攣著,似乎到達了高潮,一股股淫水噴湧而出!
老酋長抽插著羅賓遜夫人的嘴巴,此時發出陣陣怪叫,矮胖的身子顫抖著,
哆嗦著身子,抖動著大雞巴,將一股股腥臭無比的精液噴入羅賓遜夫人的喉嚨深
處,羅賓遜夫人卡在喉嚨�的腥臭的液體幾乎噎得窒息,她的胃液上翻,做嘔吐
狀!
這時候老酋長伸出手,一隻手揪住她的頭發,另一隻手捏住了羅賓遜夫人的
鼻子,羅賓遜夫人張大嘴巴,老酋長將長長的大雞巴捅進咽喉的最深處,那股腥
臭的液體順勢流入她的食道,羅賓遜夫人扭動著身體,很快翻了白眼,老酋長直
到確認所有的精液全部被她吞咽下去,才鬆開手,羅賓遜夫人象爛泥一樣歪了身
子倒在地上!
老酋長看著她倒在地上的樣子,得意的怪笑起來,這時老巫師開始用骨針刺
弄朱莉鮮紅的陰蒂,陰蒂在骨針的刺激下變得猩紅碩大,像是充了氣一樣的膨脹
起來,朱莉碩大無比的陰蒂,甚至吸引了老酋長的目光,他凝神觀看著。
必須承認,朱莉的陰蒂似乎大的出奇,簡直就像是一根迷你版的陽具,羅賓
遜夫人躺在地上,逐漸緩過氣來,她睜開眼睛看著女兒那顆明顯勃起的陰蒂,感
覺老臉陣陣發燙,
“上帝啊,自己生養了一個什麼樣的怪胎啊!?”
老酋長皺著眉像是在思考著什麼,然後他蹲下身子低下頭,把手伸進羅賓遜
夫人的大腿根,撥開她的陰唇,撥弄著羅賓遜夫人的陰蒂,似乎是在比較著母女
二人的陰蒂大小尺寸的不同,玩弄了一會之後,忽然,他發出一聲大笑,然後向
羅賓遜夫人伸出了大拇哥!羅賓遜夫人的陰蒂似乎比女兒的還要碩大!
羅賓遜夫人頓時羞臊的滿臉通紅!上帝啊,讓我下地獄吧!
老巫師繼續用骨針撥弄著朱莉的陰蒂,朱莉的高潮似乎此起彼伏,一波又一
波延續著,她發出陣陣尖利的嘶喊,淫蕩的聲音讓勞拉感覺無地自容。這時,老
酋長一揮手,兩個強壯的土著拿著木挑走了過來,她被綁縛的手腳再次被穿在木
棍上,她整個身子被挑了起來,架在兩根木樁中間。
羅賓遜夫人半懸在空中,驚恐萬分的扭動著肥白的屁股,她不知道接下來會
是什麼樣的厄運降臨在自己頭上,老酋長走過來,伸出粗黑的熊掌撫摸著羅賓遜
夫人肥嫩的屁股和豐滿的乳房,當他的手撫摸到羅賓遜夫人的腋窩和大腿根時,
他很驚訝的發現那�的體毛格外茂盛,他大聲吼叫著,命令一個土著去拿什麼東
西,不久一個土著拿著一個半片的河蚌片遞了過來,河蚌片的前端,磨得十分鋒
利,老酋長動作麻利的開始為勞拉的腋窩刮毛,“沙沙”的聲音就像刮痧一樣,
一蓬蓬的褐色腋毛飛落而下,勞拉感到腋窩處火辣辣的生疼,她強忍著沒有叫出
聲來。
很快,她的兩個腋窩被刮得幹幹淨淨的,當鋒利的河蚌片開始刮剃她嬌嫩的
陰戶上的恥毛時,勞拉終於忍受不住,叫出聲來,她感覺河蚌片就像是鋒利的小
刀一樣在刮剃她的陰唇和陰蒂,甚至連肌膚都被削去了一層,火辣辣的蜇人的疼,
羅賓遜夫人甚至開始懷疑他是否想把自己的陰蒂也刮掉!
當老酋長開始刮剃她肛門周圍的恥毛的時候,勞拉徹底崩潰了,被摧殘過的
菊花傳來陣陣的疼痛,而那種羞恥感更令她崩潰,老酋長似乎對她的肛門周圍也
長滿細軟的剃毛十分驚訝,不時發出怪笑,甚至請來部落�的年長土著一起參詳,
他們時而討論著,時而發出一陣大笑,勞拉感到從未有過的羞愧和恐懼!
終於熬過了老酋長完成了刮毛工作,這時一個女黑人頭頂著大托盤走了上來,
跪在老酋長腳下,托盤�盛滿了稀奇古怪的像是各種樹葉搗碎後攪拌成的漿糊,
散發著奇怪的味道。
老酋長伸手在盤子�麵抓了一把墨綠色的漿糊,開始在羅賓遜夫人剃過毛的、
光滑的肌膚上均勻的塗抹起來,從頭到腳,乳房、屁股、大腿根,腋窩全部塗抹
一遍,沒有留下任何死角。
羅賓遜夫人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驚恐的睜大綠色的眼睛,可憐兮兮的
望著認真忙碌的老酋長,哀求著:
“求您了,放了我們母女吧,您在我身上塗抹的是什麼?”
“當然是烤肉用的調料了,這是最提味的丁香葉和豆蔻香料攪拌而成的。”
“上帝啊,您在說什麼?”羅賓遜夫人因驚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是我的獵物,自然要像獵物一樣被烤食了!我一定會把您烤的香噴噴的,
然後公平的分給每一個屬民分食,當然我會優先享用最肥美的部分。”
說著,老酋長伸出手撫摸著羅賓遜夫人豐滿的乳房,滿嘴口水直流!
“上帝啊!這�難道是野蠻的食人番部落嗎?您怎麼能這樣做啊?請不要傷
害我們母女,我們是美國公民……”
羅賓遜夫人驚恐萬狀的扭動著身體,苦苦哀求起來。
老酋長聽完他的話,動作忽然停頓下來,似乎是在思考她剛才的話,然後咧
開大嘴笑起來:
“美國?是哪�?離這�很遠嗎?太好了,我還從來沒有品嚐過美國女人的
肉體,我很久以前吃過一個白種女人,肉質還算肥嫩,就是味道有些古怪,我記
得她曾說來自什麼英格蘭的……”
“上帝啊!……”羅賓遜夫人聽完之後頓時暈了過去。
幾個黑人很快在她的身下架起一堆木柴,土著人齊聲高唱起來,人群忽然變
得狂熱和躁動起來,似乎進入活動的高潮!這時,人群猛然爆發出一聲巨大的歡
呼,羅賓遜夫人清醒過來,她用眼角的餘光,看到老巫師刀光一閃,朱莉的大腿
根血光崩現!她清楚的看見朱莉勃起的陰蒂被刀鋒切了下來!一注鮮紅的血液噴
湧出來,朱莉發出一聲慘叫:“媽媽呀!……”
然後她耷拉了腦袋,再無聲息,勞拉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見老巫
師並沒有停住刀鋒,在眾人瘋狂的歌舞聲中,運刀如風,刀光閃閃,刀鋒所向,
女兒兩片肥厚的大陰唇被旋了下來,勞拉頓時眼前一片血紅!
老巫師拿著一根骨針,繼續在朱莉的大腿根忙碌著,一個土著手捧著托盤走
了過來,上麵擺放著血淋淋的兩根肉條和一個肉粒,勞拉看見老酋長拿起那顆血
紅的肉粒拋向空中,然後張口接住,美滋滋的咀嚼起來,然後他又拿起一根切割
下來的肉條,勞拉確信那是女兒的大陰唇,慢條斯理的咀嚼起來,猩紅的血水順
著他的嘴角流淌下來……
“上帝啊,這�是惡魔領主的領地嗎!……天啊!”勞拉驚恐萬分,張開嘴
巴,發出淒厲的嚎叫,她感覺這一切似乎是在做夢……
天啊,多麼可怕的噩夢!
這時,羅賓遜夫人身下的柴火被點燃了,她被架在熊熊燃燒的火焰上,塗抹
在自己身上的漿糊在火焰的炙烤下發出滋滋的聲響,空氣中飄來香料的辛香味道,
勞拉似乎從空氣中聞到自己被烤熟的肉香,一想到自己馬上就會被烤成香噴噴火
雞,然後被這些粗野的土著分食,羅賓遜夫人嚇得花容失色,驚恐導致她居然失
禁了,黃色的尿液像噴泉一樣噴湧出來,形成奇妙的景觀,奇跡出現了,尿液居
然把火焰澆滅了!空氣中彌散著一股尿液被蒸發的特有騷味!
“巴圖路亞!巴圖魯亞!……”
她似乎聽見老酋長的咒罵聲,還有眾人忙碌的聲音,他們似乎在重新點燃柴
火,羅賓遜夫人被架在火上,感覺周圍的一切逐漸模糊起來……
在羅賓遜夫人陷入昏迷之前,她似乎聽到了槍聲,還有汽車轟鳴的聲音,土
著人似乎陷入了某種騷亂……
可是這些都跟她無關了,她已經進入了極樂世界。
當羅賓遜夫人逐漸清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簡陋的帳篷�,
一個年輕的白人男子臉孔,映入自己的眼簾。
“上帝啊,我一定是在做夢。”
勞拉默默地想道,她閉上雙眼,這時她清晰的聽到這個男人用流利的英語問
候自己的聲音:
“尊敬的夫人,您是否醒過來了,您感覺身體哪�不舒服嗎?”
勞拉再次睜開雙眼,這次她清楚看見一個身著迷彩軍服的年輕白人男子,站
在她的身前,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
她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感覺一陣疼痛,上帝,這真的不是在做夢,看來
自己並沒有成為野蠻人餐桌上的烤火雞,自己真的得救了,感謝上帝!
她立刻想到了自己的女兒朱莉,她掙紮著想坐起身,這時蓋在她身上的軍用
毯子滑落下來,她的一對豐乳頓時在這個青年男子麵前裸露出來,搖晃著,勞拉
驚呼了一聲,連忙用雙手擋在自己的胸前。
青年男子看著眼前的成熟女人裸露的春光,麵紅耳赤,他低下頭說道:
“羅賓遜夫人,您是在尋找您的女兒嗎?”
勞拉好奇的看著這個年輕人:“我的女兒怎樣了?她在哪?還有,你怎麼知
道我的名字?”
青年男子有意無意的瞟著勞拉的豐胸:“請放心,夫人,您的女兒很安全,
她的傷勢並不嚴重,隻能算皮外傷,她就在隔壁的帳篷�,已經得到及時的救治。
我們從土著人的手�發現了您的行李,從�麵找到了您的護照。”
這時勞拉才發現她的行李已經擺放在帳篷內的一角。他從眼前這個青年男子
窘迫的表情中,意識到自己全身赤裸的尷尬。
羅賓遜夫人微笑起來:“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呢?我的英雄,謝謝你救了我們
母女。”
年輕人變得更加窘迫起來,臉漲得通紅:“不不,夫人,您搞錯了,是我們
的巡邏隊長接到了當地人的線報,說有兩個白人女性被布須蠻人綁架了,我們趕
到這�的時候還遭到了抵抗,不過還算萬幸,當他們點燃火焰的將您炙烤的時候
,我們及時趕到了,不然後果難以想象。”
羅賓遜夫人後怕的拍拍前胸:“是的,我以為自己會被做成烤火雞的,太感
謝你們了!”
年輕人臉上露出曖昧的神色:“當時的場景真的很恐怖,我隻是聽說過,但
是從來沒有親眼見過他們如此對待一個白種女人。”
“我們現在是在哪?是在你們的軍營嗎?”羅賓遜夫人疑惑地問道。
“不,夫人,我們還在土著人的營地�,我們的隊長正在和老酋長進行交涉
。”
“噢,上帝啊!交涉!?你是說我們還在惡魔的領地嗎?”勞拉抓緊了毛毯,
裹覆在自己前胸。
“是的夫人,不過這不是什麼惡魔的領地,這�是布須蠻人的聚居地,當然,
他們對待您的態度可能有些粗暴。”
“有些粗暴?”羅賓遜夫人氣憤不已,“哦,年輕人,你知道嗎,那個野蠻
的老黑人不僅強奸了我,還差點把我做成他們餐桌上的烤火雞!而且他們還差點
殺了我的女兒!”
年輕的白人顯得有些局促不安:“我很遺憾,是的……夫人……土著人對白
人女子實施性侵犯的確很惡劣,……但這是常有的事……我是說……這沒有什麼
大不了……實際上,當地的土著人很喜歡白人女性,他們捕獲白人女性一般都會
獻給他們的酋長享用,他們一貫如此……”
“捕獲?天啊,他們拿我們當成獵物嗎?”
“是的夫人,這�是布須蠻人的領地,你們誤闖入了他們的領地,自然會成
為他們的獵物。這�民風如此!”
“你是說他們把我們母女當成肥美的羚羊了,是嗎?”羅賓遜夫人憤怒的問
道。
“這隻布須蠻部落已經很開化了,他們的酋長甚至會說一些簡單的荷蘭語,
曆史上他們可是有名的食人部落,而白人女性是他們最肥美的美餐!”
“上帝啊!”羅賓遜夫人幾乎要暈過去,裹在身上的毛毯自然滑落下來,兩
隻豐滿的乳房袒露出來,向著年輕人打著招呼。
年輕的軍人直勾勾的注視著勞拉赤裸的前胸,直到勞拉發出警示的咳嗽聲,
他立刻窘迫起來:“夫人,也許您該穿上衣服,我想您的行李箱�應該有備用衣
物。”
說完,年輕人將行李箱拿過來,遞給羅賓遜夫人,然後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勞拉打開行李箱,取出自己的備用衣裙,當她準備換上衣服的時候,看見這
個年輕人還在直勾勾的看著她。
羅賓遜夫人即使久經風雨,也感覺有些難堪了:“哦,年輕人,你難道要看
著一位女士換衣服嗎?”
“是的,夫人,”
“這是為什麼?”羅賓遜夫人為他的大膽而好奇。
“這是隊長的命令,夫人,我必須牢牢地盯住您!”
“為什麼,難道我是犯人嗎?”
“不!準確的說,你隻是我們的嫌犯,我們從您的行李�發現大量毒品,您
和您的女兒涉嫌販毒,我們要將你們帶到執政官哪�,你們會接受公正的裁決。”
“天啊!”羅賓遜夫人赤裸著身子歪倒在年輕人健壯的懷中。
第十章:小範尼的黴運
羅賓遜夫人被幾個身著迷彩服的士兵很客氣的請上了一輛破舊的軍用悶罐車,
當她走進悶熱的車廂的時候,她終於看見了自己的女兒,她的女兒裹著一個破舊
的毛毯,臉色蒼白的蜷縮在角落�麵。
她目光呆滯的側臥在角落�,似乎並沒有看見自己的母親走進車廂,勞拉急
忙走過去,摟著自己的女兒,開始抽泣,然後低聲安慰著她,詢問著她的傷勢。
朱莉並沒有像預期的那樣痛哭流涕,她像是受了某種刺激,變得很麻木,似
乎什麼都無所謂了,勞拉認為自己的女兒已經被嚇傻了。
當勞拉提出要看看女兒陰部的傷勢的時候,遭到了朱莉的拒絕,
「那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媽媽,隻不過是被割去了兩片肉而已,你不用太擔
心。」
「天啊!那些野蠻人真的對你實施了割禮?」
「是的老媽,」朱莉露出一絲苦笑,「應該承認那個老巫師手藝不錯,他僅
僅剔除了我的陰蒂和兩片大陰唇。那個巡邏隊長甚至向我表示了祝賀,說我其實
很走運,土著人對我實施的割禮是傷害最小的那種,傷口很小,而且刀法嫻熟,
很快就會痊愈的。」
「哦天啊,朱莉,你以後會怎樣?會不會影響你今後的生活?」羅賓遜夫人
憂心忡忡。
朱莉露出令人驚愕的笑容,讓勞拉感覺陣陣發冷。
「今後?哦老媽,不會有今後了,他們用骨針縫合了我的陰道,隻給我留下
一個小孔用來小便,這下您該滿意了吧,老媽,我再不能跟那些臭男人鬼混去了,
我終於要做一個你一直想讓我做的那種乖乖女了。你應該為我感到高興,是嗎老
媽?」
羅賓遜夫人兩眼一翻,仰頭暈了過去。
悶罐車尾隨著車隊搖搖晃晃的駛出土著人的營地,穿過叢林,沿著崎嶇的山
路行駛著,大約到中午的時候,車隊駛出了山區,進入一片廣袤的荒漠,毒熱的
陽光照射著大地,地上的熱氣蒸騰著,將遠方的景物變得虛幻起來,這�是一片
荒無人煙的荒蠻,一眼望不到盡頭。
車隊在荒漠中顛簸而行,濕熱的空氣幾乎令人窒息,行駛了將近兩個鍾頭後,
前麵出現了一小片綠洲,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車隊停了下來,一名巡邏隊員走
過來打開了悶罐車的車廂,門一打開,一股濃烈的汗臭味和女人身上特有的腥臊
味道撲鼻而來,令年輕的士兵皺起了眉頭,同時又感到一絲好奇和興奮。
昏暗的車廂�充斥著濕熱的潮氣,透過霧氣,他看見�麵的兩個女人近乎赤
裸的相擁著,車廂內一片狼藉,脫掉的衣裙四處亂扔在地上,她們纏抱著躺在車
廂地板上,已經陷入了昏睡。
「別愣著了,範尼,把這兩個女人從車�抱出來,讓她們透透氣!」巡邏隊
長大聲命令著,周圍的幾個士兵看著範尼,發出竊笑。
「可是……可是她們好像都睡著了,而且似乎都沒穿什麼衣服,隊長!」年
輕的士兵搔著頭皮,有些為難。
周圍的幾個巡邏隊員哈哈大笑起來,隊長似乎很惱火:
「執行命令!範尼,難道你想讓她們悶死在�麵嗎?」
年輕的士兵硬著頭皮鑽進了悶罐子車,他首先摸到了一對圓翹堅挺的的少女
乳房,那是僅僅圍著一條短裙的朱莉,他把她攔腰抱起來,貓著腰從車�爬了出
來,然後把她輕輕放在一棵大樹的樹蔭下麵,朱莉赤裸著上身緊閉雙眼躺在地上,
袒露的尖翹乳房上麵的兩顆紅寶石樣的乳頭,顯得十分誘人。
幾個巡邏兵看得有些口幹舌燥,當範尼準備再次鑽進悶罐車的時候,他們吹
起了口哨,一個家夥開始大聲呼喊:
「嗨,小範尼,要幫忙嗎?她的媽媽可是個豐滿的女人!」
小範尼立刻羞紅了臉,他笨手笨腳的再次鑽進了悶罐車�,頭上的汗水和悶
罐車廂�的潮氣令他難以睜開雙眼,他艱難的在昏暗的車廂�摸索著,很快他觸
摸到一具濕滑的肉體,當他的手繼續滑動的時候,他摸到了兩團豐滿的肉團,他
很吃驚羅賓遜夫人的乳房是如此豐滿碩大。
那對豐乳上麵沾滿了汗水,濕漉漉的,當他觸摸到乳頭的時候,那女人發出
一聲夢囈般的呻吟,小範尼閃電般的抽回雙手。
當小範尼猶豫不決的時候,車外傳來隊長的斥罵:
「小範尼,你在磨蹭什麼!?難道在�麵下小崽了嗎!」
小範尼決定出手了,他擦了把汗,再次伸出手,把手伸到羅賓遜夫人的屁股
底下,當他觸摸到勞拉肥臀的時候,他發覺這個成熟的女人僅僅穿著一條小褲頭,
她幾乎全身赤裸著,小範尼立刻羞紅了臉。
他的另一隻手伸到她腰下,一隻手托著她的屁股,吃力的想抱起來她,她的
分量明顯比女兒重多了,小範尼的立刻揮汗如雨了,當他把勞拉抱在懷�的時候,
他忽然發覺懷中的女人像蛇一樣的纏在了他的身上,那女人的胳膊緊緊地摟著自
己,火辣的粘滑的豐滿肉體緊緊地貼在自己身上,一對豐滿的乳球擠壓著自己,
一股中年女人的汗臭和特有的騷味充斥著他的鼻腔,令他氣喘籲籲,魂不守舍。
他的頭立刻暈眩了,身子不由自主向後倒下,懷中豐滿的肉體立刻像肉彈一
樣壓了下來,把他緊緊壓在身下,小範尼發覺自己和羅賓遜夫人汗津津的肉體已
經糾纏在一起,更要命的是,他的褲襠�的雞巴已經完全勃起了。
「小範尼,快滾出來!」車廂外傳來隊長的怒吼!
小範尼猛然驚醒了,他費力地掙脫出來,再次嚐試著想把她抱起來,可是忙
了滿身大汗,居然無法將這具豐滿滑膩的肉體搞定!因為她太滑膩了,而且是個
豐滿的女人,整個身體就像是一條超級大泥鰍,那豐乳肥臀、肉感十足的大腿簡
直就像是抹了油,滑不留手,根本抓不住。小範尼那遇到過這場景?
他看著眼前白花花的肉體暗自發愁。
陷入窘境的小範尼忽然靈機一動,他先是將羅賓遜夫人翻轉過來,讓她趴在
地板上,雙手沿著隆起的屁股,順著大腿摸到羅賓遜夫人的腳丫,一把抓住她的
腳踝,將兩條豐滿的大腿分開,然後一頭鑽進她的屁股底下,頭頂著她的大腿根,
想把這個成熟豐滿的肉體頂起來。
當他的臉貼到勞拉濕透了的內褲的時候,一股熱乎乎、濃稠的液體流淌到他
的臉上,他甚至品嚐了一口流到嘴角的淫液,那股臊腥的味道令他感到莫名的異
常興奮和躁動,他的雞巴立刻硬了!他情不自禁伸出舌頭,舔著濕淋淋的內褲,
那個女人似乎無意中伸手把內褲扯到一邊去了,露出剃了毛的、光禿禿的、肥厚
的陰戶,陰道口張開了,往外冒著熱氣。
小範尼忍不住誘惑,伸出舌頭舔著肥厚的陰唇,更多的汁液流淌了出來,他
沿著肉縫向上舔去,一邊吸吮著黏黏的液體,當他舔到一顆圓鼓鼓的肉粒的時候,
那個女人的肉體劇烈顫抖起來,浪水似乎湧出的更猛了,小範尼的臉上已經沾滿
粘液,眼睛根本無法睜開,那兩條大腿緊緊夾著他的腦袋,讓他透不過氣來。
他忍不住張口咬了一口那顆肉粒,這時羅賓遜夫人發出一聲驚呼,然後長長
出了一口氣,像是獲得了某種解脫,接著,一股滾燙的熱液噴湧出來,澆了小範
尼一頭一臉,熱乎乎的,帶著濃烈的尿騷味,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小範尼不知所
措,他吃驚的想張口大叫,沒想到一股尿液居然灌到他的嘴�!中年女人尿騷的
味道令他作嘔!
「見他媽的鬼!」小範尼暗自咒罵,此時,他再次聽到了隊長的咆哮:
「範尼!」
小範尼立刻慌了手腳,他急忙把腦袋鑽到羅賓遜夫人肚子下麵,然後將肩膀
擠了進去,脊背弓起,將她的身體整個頂了起來,同時一隻手扶著她的大屁股,
一隻手抱緊她的上身,一步一步的艱難的走了出來。
當他走下車廂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全身已經濕透了,周圍的士兵發出陣陣大
笑,他們吹起了口哨,小範尼狼狽不堪的的將羅賓遜夫人扛到樹下,輕輕放下來,
讓她半倚在大樹下麵。
巡邏隊長怒氣衝衝走到他麵前:「笨蛋!你在�麵磨蹭什麼!?難道連一個
女人都搞不定?」
小範尼慌忙敬禮:「報告隊長,這位夫人太重了……我是說她太豐滿了……
而且隻穿了一條褲衩,身子光溜溜的……我摸了半天都無從下手……「
巡邏隊員們大笑起來!
「閉嘴範尼!你這個真正的小笨蛋!去拿些水來讓她們喝,再在她們的身上
澆些涼水!從現在起你負責照顧這兩位女士!」
「可這是為什麼?隊長,早上您就命令我為這位大奶子的女士清洗掉身上惡
心的汙穢,現在我還要繼續伺候她們,為什麼這些髒活都讓我來幹?他們都在笑
話我!」小範尼多少有些委屈,邊說邊揩著臉上、眼睛上的汙穢,心�直罵晦氣。
巡邏隊長將點燃的香煙一口啐在地上,笑罵:「小範尼,你個小笨蛋!這活
兒那些家夥都要搶著幹呢,你居然還在發牢騷,他媽的真是見鬼!好吧,讓我來
告訴你為什麼,因為在這些粗老爺們當中,隻有你一個是雛兒,那些家夥們那個
不是一肚子壞水,把這兩個嬌滴滴的女士交給他們我能放心嗎?」
「報告隊長,我不是雛兒,我已經十八歲了!」
「還差三個月呢,小範尼。」巡邏隊長嘿嘿笑著,「小家夥,你別想蒙我。」
小範尼滿臉通紅,一臉不服氣的的看著隊長。
巡邏隊長走到他身前,掐著腰,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聽著小範尼,想成為
真正的男子漢嗎?那就好好照顧這兩位女士,真正的男子漢必須學會怎樣和女人
打交道,我看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女人是怎麼回事吧?哈哈,懂嗎?小範尼!」
「是的,隊長!」
「你必須保護她們的安全,在見到執政官之前不能出任何閃失,還有,你必
須寸步不離的緊盯住她們,要知道她們倆隻是你的嫌犯!」
「懂了隊長!」
巡邏隊長拍拍範尼的肩膀,滿意的離開了,其他的隊員們一哄而散。開始檢
修車輛,準備接下來最艱難的旅程。
小範尼拎著一個水桶,走到羅賓遜母女身邊,用手將涼水潑灑在她們的臉頰
和赤裸的前胸上,勞拉母女很快醒了過來,這時,小範尼遞上來一個軍用水壺,
兩個女人接過水壺狂飲著。
喝過水的羅賓遜夫人,逐漸緩過勁來,這時她才有閑暇觀察周圍的景色。
羅賓遜夫人為眼前的景色震驚了: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廣袤的紅色荒原,一望
無際的荒原上散落著三三兩兩的巨石,連石頭的顏色也是暗紅色的,熱風襲過,
卷起紅色的沙暴,如此原始、詭異的荒原,就像是恆古以來人跡罕至的荒漠,又
像是科幻大片中的外星地貌。
「天啊,這�該不會是火星吧?怎麼土壤是紅色的?」
「這�是卡拉哈迪荒漠,不是什麼火星。夫人。那些紅色的土壤是由於富含
鐵離子!那些巨石就是裸露的鐵礦石!」旁邊傳來小範尼冷冷的話語。
羅賓遜夫人扭頭看著說話的小範尼,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
「我記得你,今天早上在營帳�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是你在照顧我。」
「是的夫人!」小範尼悻悻的說,甚至有些惱怒:「您昏迷的時候為您洗澡
的也是我!當時你身上糊滿惡心的綠色漿糊!」
「是嗎?真是太感謝你了,哦,你看,你好像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範尼。」小範尼冷冷甩了一句。
「哦,範尼,這個名字很有男子氣!」
「是嗎?不過他們好像並不這麼認為,」小範尼指了指那些忙碌的士兵們,
「我好想象他們一樣,而不是留在這�守護你們。」
羅賓遜夫人笑了,她站起來走到範尼身前,兩顆赤裸的乳球直挺挺的對著小
範尼!
「您要做什麼,夫人?」小範尼不敢直視勞拉赤裸的豐乳,目光四下漂移。
「你能幫我個忙嗎?範尼?」
「什麼事?」小範尼退後了一步。
「我想抽根煙。」
小範尼搖搖頭:「我從不吸煙,夫人!」
羅賓遜夫人貼了上來,兩隻乳房幾乎頂在小範尼的胸口,她的臉上依然帶著
溫和的微笑:「想想辦法吧,範尼,真正的男子漢懂得如何關照女性。」
她笑眯眯的看著他:「你不會想讓我親自去向你的隊長討要香煙吧,哦,那
樣也好,我正想順便跟他聊聊剛才悶罐車廂�發生的事情,好像有人在我的私處
咬了一口,也許咬破了呢……」
小範尼近乎崩潰了:「好吧好吧,我去給你要煙去!」小範尼逃也似地跑開
了。
他跑到隊長麵前說明了原委,巡邏隊長扔給他一包香煙和火機,他看看遠處
坐樹蔭下休憩的母女,然後拍拍小範尼的肩膀:「當心點,小範尼,你可以盡量
滿足她們的合理要求,但是千萬別讓她們把你給吃了!」
周圍幹活的士兵又大笑起來。
當小範尼離開之後,羅賓遜夫人掛在臉上的笑容不見了,她不無憂慮的看著
半倚在樹下的女兒,女兒目光呆滯的看著紅褐色的天空。
「感覺怎樣?朱莉?那�還疼嗎?」
「我很好,老媽。」朱莉無精打采的回答。
這時羅賓遜夫人坐在了女兒的身邊,想要撫慰一下自己的女兒,朱莉嗅嗅鼻
子,看著母親濕透了的褲衩,皺起了眉頭:
「媽媽,你好像失禁了,身上一股尿騷味!」
勞拉的臉頰驀然變紅了:「好像是吧,剛才車廂�太悶熱了,我被熱暈過去
了……」
她還想繼續解釋,朱莉不以為然的撇撇嘴:「別再解釋了。老媽,我不想聽!」
「你不想小便嗎?我是說……你想小便的話……我會幫助你。」勞拉一臉愁
雲的看著女兒,仔細斟酌著措辭,不想刺激受傷的女兒。
「不,媽媽。我不想小便。我體內的水分已經化成汗液排出了。」
稍停了一下,朱莉問道:
「老媽,我很清楚您剛才對那個年輕士兵做了什麼,看看他狼狽的樣子!你
真的打算勾引這個不滿十八歲的大男孩嗎?」
羅賓遜夫人的臉上露出一絲茫然:
「為什麼不呢,現在我們母女身處險地,你難道有更好的辦法嗎,或許這個
男孩是我們母女擺脫厄運的唯一機會呢?」
「哦,祝您好運,您的胃口真好。媽媽。」朱莉鼻子輕輕哼了一聲。
「是祝我們好運,我的女兒!」
這時,小範尼走了過來,將香煙和火機遞給羅賓遜夫人,勞拉臉上再次露出
職業化的微笑:「謝謝你,範尼,你是我所見過的最有男人味的男子漢。」
說完,她掏出一根香煙,熟練地打開火機,點燃了香煙,深深的吸了一口,
像是一直吸到肺葉深處,然後仰著頭,張開嘴巴,緩緩的吐出來一股白色的煙霧。
小範尼已經看呆了!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個近乎全裸的四十多歲的優雅女士半
躺在地上噴雲吐霧。
「媽媽,跟我也來一根。」朱莉說道。
當朱莉點燃香煙,同樣噴雲吐霧的時候,小範尼忽然發現這對母女吸煙的姿
勢是如此相似。
「你不來一隻嗎?小範尼?快活似神仙呢。」羅賓遜夫人微笑的看著目瞪口
呆的小範尼。
「不!」小範尼堅定的搖搖頭。
「這樣啊,哦,或許你該把車廂清理一下,我的女兒剛才提醒我好像失禁過,
你該去看看,不然的話接下來的旅程會讓人難堪的。」
小範尼羞臊的落荒而逃。
羅賓遜母女過足煙癮之後,車隊也準備開拔了,小範尼先將朱莉抱進了車廂,
當他攙扶羅賓遜夫人上車的時候,羅賓遜夫人貼在他耳邊低低的說道:
「對不起,小範尼,我應該向你道歉,或許我該提醒你,每當我受到性刺激
產生興奮的時候,我常常會失禁的。」
小範尼頓時麵紅耳赤,幾乎失手將羅賓遜夫人扔到地上。當勞拉已經上了車
的時候,他一個人還呆在原地胡思亂想,這時巡邏隊長走了過來:
「範尼,你在發什麼愣?趕快上車去!」
「什麼!隊長?你是說讓我也上這輛悶罐車?和那兩個女人擠在一起?」
小範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巡邏隊長破口大罵起來:
「是的!難道你讓我說第二遍嗎!記著好好照看她們母女,我不希望再次看
到她們暈死過去了!你難道讓我把兩具女屍送給執政官嗎?」
「可可可……可是,為什麼又是我?」
「為什麼不呢?我看你們相處得很好,這是最好的選擇!好好幹,小範尼,
我會獎勵你的!」
「天啊!」小範尼兩腿都軟了。
車隊繼續開始前進了,在紅色的荒原上掀起一股紅褐色的塵暴,在顛簸、悶
熱的悶罐車廂�,小範尼坐在勞拉母女對麵,手足無措,汗流浹背。
朱莉歪倒在車廂的角落�,閉目養神,羅賓遜夫人的一雙碧眼車廂昏暗的光
線下閃著綠光,臉上掛著謎一般的笑容,她輕聲說道:「謝謝你範尼。」
「謝我什麼?」小範尼好奇地問道。
「你說過是你在早上為我清洗了身子,我知道那些土著人在我身上塗抹的東
西有多惡心,他們甚至連我的腋窩和屁股溝都沒放過,這清洗起來很不容易,真
是太難為你了。」
小範尼聽了羅賓遜夫人露骨的話,羞得無地自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坐到我身邊來,小範尼,」羅賓遜夫人熱情的招呼他。
小範尼堅決的搖搖頭。
「哦,你是嫌棄我身上的尿騷味,是嗎?或許我應該把這條肮髒的內褲脫掉
的。」
羅賓遜夫人開始認真考慮這樣做的必要性。
「哦,不不!」小範尼搖著手,心說這女人八成瘋了吧?
「夫人,我絲毫不介意這種味道……我是說……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是嗎,我很高興你這樣說,你可以叫我勞拉。」羅賓遜夫人一屁股坐到了
小範尼的身旁,身體緊緊貼著他。
「好吧勞拉」小範尼擔心她真的把內褲脫掉,猶豫了一下,默認了她的舉動。
悶罐車搖晃著前行,朱莉已經歪倒在角落�睡著了,悶罐車�變得更加悶熱,
小範尼和這個火辣的成熟女人緊緊貼靠著,已經汗流浹背了。
「範尼,你出了很多汗啊,為什麼不把迷彩軍裝脫下來,那樣會更舒服些。」
「哦,夫人,我是個軍人,不能這樣做!」
羅賓遜夫人笑了起來:「小範尼,在這個悶罐車�,沒有什麼軍人,隻有男
人和女人。」
小範尼不敢接她的話題,下意識的把身體躲開勞拉火熱的肉體。
勞拉毫不放鬆,緊緊地貼了過來。
「你有女朋友嗎,小範尼,我好像聽說你還不滿十八歲呢。」
「我馬上就十八歲了!」小範尼對這個話題相當惱火!
「是嗎?我的小男子漢,那你知道女人是怎麼回事嗎?我打賭你並不很清楚,
是嗎,小範尼?」
「我當然知道女人是怎麼回事,我甚至偷看過村子�的女人洗澡!」
羅賓遜夫人忍不住要笑出聲了,她拍拍小範尼的大腿:「真了不起!說說你
都看到了什麼?」
小範尼比劃著:「她們有豐滿的乳房,屁股圓滾滾的,大腿根上還有一道縫
!」
說完,他像是忽然發現身旁的女人這赤裸著碩大的乳房,隻穿著一條內褲和
自己坐在一起,他立刻局促不安起來!
「接著說下去,小範尼。我在聽呢。」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小範尼紅著臉低下頭。
勞拉驚訝的問道:「不可能吧?小範尼,你在騙我,你今天為我清洗身子的
時候難道沒有仔細看過我的身體嗎?我檢查過我的下身了,連我的陰唇都被你洗
的幹幹淨淨呢,你是細心地男孩子!」
小範尼臊得幾乎要鑽到地縫�去!
勞拉看出了他的窘迫,微笑著說道:「小範尼,好了,不聊了,我想睡一會
。」
小範尼長長地出了口氣:「好的夫人,你安心睡吧,我會保護您的安全。」
「叫我勞拉。」
「好的勞拉」
勞拉趁勢歪倒了身子,頭枕在小範尼的大腿上。
「夫人……不是……勞拉……您準備這樣睡覺嗎?」
勞拉睜開惺忪的眼睛:「有什麼不對嗎?小範尼?」
「哦,不是……午安,祝你有個好夢,勞拉。」
躺在範尼懷�的勞拉似乎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盡管汽車很顛簸,她的頭隨著
汽車的搖擺,在小範尼的大腿上搖來搖去,但是羅賓遜夫人還是很快發出了鼾聲,
她似乎非常疲倦。
小範尼終於可以放鬆下來,他把身子靠在車廂上,不久隨著汽車的搖晃,昏
昏入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隻女人的手伸進了小範尼的褲襠�麵,將他的雞巴掏了出
來,然後含在嘴�吸吮起來,那根年輕的雞巴立刻勃起了,硬挺挺的,睡夢中的
小範尼感覺自己的雞巴進入了一個溫柔鄉,情不自禁挺動起來。
成熟的女人熟練地吞吐著大雞巴,來回震動著自己的腦袋,將一頭金發甩的
亂飛,動作越來越猛烈。
小範尼發出了呻吟,他猛然驚醒過來,發現羅賓遜夫人跪在地上,含著自己
的大雞巴瘋狂的吮吸!
「天啊,你在做什麼!」小範尼驚叫出來!
勞拉吐出了大雞巴,把手指放在嘴邊做出噤聲的手勢:「小聲點,範尼,難
道你想吵醒我的女兒嗎?」
小範尼徹底暈了,如何也不會想到自己在睡夢中,大雞巴被一個年長的女人
含在嘴�吸吮!而且這個女人還是赤裸著!這個世界太瘋狂了吧!?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看著範尼吃驚的表情。勞拉露出溫和的笑容:「幫助你成為真正的男子漢啊,
這是男人們最喜歡的遊戲之一,好好享受吧,小範尼!」
接下來,勞拉這個四十來歲的成熟女人充分展示了她在口交方麵的才能,她
嫻熟的技巧是不滿十八歲的少年無法抵擋的!小範尼很快發出了呻吟,他感覺熱
血沸騰,就像是在坐過山車一樣起伏跌宕!
“肏肏肏……勞拉!……我要飛了……”
當小範尼陷入瘋狂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在抽搐,他瘋狂的傾瀉著,
似乎要把自己全部的存貨傾瀉到這個成熟女人的嘴�,在陣陣高潮中他感覺自己
簡直飛上了雲端!
激情過後,小範尼感覺精疲力竭,他低下頭,驚訝的看著羅賓遜夫人將自己
噴灑出來的精液舔的幹幹淨淨。
然後他們情不自禁的擁抱在一起,他們彼此互相熱吻著,勞拉的舌頭熟練地
在小範尼的嘴�攪動著,許久,小範尼猜漸漸平息下來,他們兩人依偎著靠在車
廂,勞拉把頭貼近小範尼的耳邊,小範尼能感覺到自己的耳邊傳來陣陣熱氣:
「小範尼,你能告訴我汽車要開到哪�去嗎?你們將會怎樣對待我們母女?」
勞拉用成熟女人特有的磁性聲音問道。
「我們要把你們送往卡格拉克第地區的執政官那�,那�位於卡拉哈迪荒漠
的中心,在哪�你們將會接受公正的裁決。」
「那�執政官是什麼樣的人,他會把我們母女絞死嗎?」
「怎麼可能啊,卡格拉克第是秩序之邦,那�有公正的法律,是北開普省治
安最好的模範地區。」
勞拉長出了一口氣:「但願如此!」
然後她�頭凝視著小範尼,一雙綠眸閃動著撩人的光芒,
「你想說什麼?勞拉?」
「你會幫助我嗎?小範尼?」
「當然!」小範尼肯定的點點頭。
「不管遇到任何困難?」
「是的,哪怕刀山火海!」
羅賓遜夫人露出會心而滿意的微笑:「謝謝你,小範尼,你是個真正的男子
漢!」
第十一章:荒原村落
黃昏時分,車隊抵達了目的地。
小範尼極不情願的結束了和羅賓遜夫人馬拉鬆式的長吻,當悶罐車的車廂門
被打開的時候,一股清涼的微風襲來,近乎赤裸的勞拉抱緊了肩膀,她粉紅的肌
膚上起滿了雞皮疙瘩。
小範尼手忙腳亂的四下尋找勞拉丟在車廂�的衣裙,當他殷勤的服侍羅賓遜
夫人穿衣服的時候,瞥見勞拉的女兒穿戴整齊的坐在角落�,抱著肩膀冷冷的看
著他們。
小範尼尷尬的笑了笑,心�暗罵:見鬼!看來她已經在旁邊觀賞很久了。
自己真他媽的暈了頭,居然當著她的麵,一直抱著她的媽媽親吻!或許她還
全程觀賞了她媽媽替自己口交的全過程?天啊!真他媽丟人!
小範尼簡直不敢想下去,頭上的虛汗都下來了!
羅賓遜母女相互攙扶著走下車廂,腳下鬆軟的紅土地令她們異常驚訝!眼前
的景色更令她們感到震撼:
夕陽的餘暉映照著卡拉哈迪荒漠的天空,將整個天空渲染成紅火色,遠處連
綿起伏的山丘就像是巨大的怪獸俯臥在哪�,在紅色餘暉的映襯下,顯得分外神
秘和威嚴。
山崗下是一片鬱鬱蔥蔥的叢林,一個規模不大的村鎮掩映在其中,村鎮的四
周到處都纏繞著各種藤蔓和枝條,偶爾顯露出來的村居房屋上麵爬滿了葡萄藤和
爬山虎,攀附著牆壁,四處蔓延。
茂盛的林木將蜿蜒的道路遮蔽,蔥鬱的樹木掩映著房屋,籠罩在血紅的夕陽
下,就像是鍍上了一層金紅色,嫋嫋炊煙升騰起來,在煙霧籠罩下,顯得格外神
秘和安寧。
各種灌木毫無控製地、蓬蓬勃勃地生長著。魔鬼桉、棕櫚樹顯得格外高大挺
拔,樹葉在深遠的、令人目眩的紅色背景下擺動著;到處都閃動著強烈的色彩。
在這片遠離世外的紅色土地上,每一種樹似乎都花朵累累——紫紅、橙黃、
鮮紅、淺粉、瑩藍、雪白。
山崗下一條小河環繞著村鎮流淌而過,小河對岸的紅土平原上,是一望無際
連接成片的甘蔗林,在和煦的微風下,翠綠色的甘蔗林輕輕搖曳著,發出沙沙的
響聲。
「上帝啊,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伊甸園嗎?簡直如夢幻中的仙境一般,太
美妙了!」羅賓遜夫人由衷讚歎,就連神情冷漠的朱莉,眼中也放射著奇異的光
彩。
「女士們,歡迎來到秩序之邦——卡格拉克!」巡邏隊長羅本走了過來發出
問候,可是他接下來的話語卻大煞風景:「不過你們恐怕沒時間欣賞風景了,我
必須把你們帶到羈押所,明天你們將受到行政官的審訊!」
羅賓遜母女這時才恍然醒悟到,她們並不是尋幽探險的觀光客,而是失去人
身自由的嫌犯。
不久之後,她們被帶進村子�,進入一幢破舊的建築,房子的窗戶被柵欄封
死,�麵陰暗而潮濕,空氣中散發著發黴的惡臭,她們被關入了一間肮髒的囚禁
室。
這�沒有自來水,沒有抽水馬桶,她們度過了一個悲慘的夜晚,被迫忍受著
蝸居在臭氣熏天的屋子�。看守們對她們很漠然,隻是當她們撩開裙子排泄的時
候,他們會饒有興趣的緊盯著看。
朱莉割禮後的第一次小便顯得十分痛苦和艱難,她被止血帶包紮的陰部顯得
十分恐怖,當一小叢涓涓細流從塗著紫藥水的肉縫�流淌出來的時候,朱莉發出
痛苦的呻吟。
她們母女蜷縮在肮髒的地板上,在老鼠和蟑螂的騷擾下,淒淒惶惶的度過了
一夜。
當陽光從窗戶�照射進房間的時候,村�的一個醫生被派來為朱莉換藥,在
仔細檢查過朱莉的傷口後,他告訴羅賓遜夫人,朱莉的傷口愈合的很好,她很快
就會痊愈。最後,他重新替她上了藥,包紮了傷口。
這是勞拉這兩天聽到的唯一的好消息。
不久之後,羅本隊長走了進來,他告知羅賓遜夫人,執政官已經回來了,隨
後,她們被押往村子的中心,勞拉留意到押解的士兵中並沒有小範尼,這令她感
到有些失望,或許那小家夥已經躲起來了吧?
在村子的中心,有一所破舊的尖頂建築,牆上爬滿了爬山虎,大門敞開著,
門口站著兩名衛兵,�麵黑洞洞的,勞拉母女忐忑不安的跟隨著羅本隊長走進陰
森森的大廳。
大廳�懸掛著幽明的吊燈,牆壁上描繪著土著人射獵的壁畫,正前方擺著一
張簡陋古樸的桌案,桌子後麵還有一把藤椅。大廳一側一架木質樓梯盤旋而上,
通往樓上的寢室。
羅本隊長大聲向樓上報告,然後垂手而立,勞拉母女被命令在桌案前站住,
勞拉忽然從內心深處產生一種恐懼,她緊緊拉著女兒的手,發覺女兒的手在微微
顫抖,她低聲安慰朱莉:
「沒事的,朱莉,這�是講法治的地方,不用擔心。」
這時樓梯上傳來沈重的腳步聲,木樓梯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一個剃著光頭,
高大威猛的留著長發,滿臉胡須的高大的白種男人從樓上走了下來,他邁步走到
桌子旁,坐在藤椅上,目光凶惡的看著這對瑟瑟發抖的母女,足足打量了她們有
五分鍾。
「你們把毒品帶到我的地盤上來了,啊哈?膽子可真夠大的。」他說。
「你們還有什麼可辯解的?」他的英語口音很重,可是很清晰。
「這是個誤會,先生。」羅賓遜夫人說。「我的女兒不知道這是違法的,我
們很抱歉,我願意繳納罰款」
「罰款?看來你很有錢,是嗎夫人?」光頭男嘲諷的看著她。
「哦,您誤會了,尊敬的長官,我是說我願意接受懲罰,我可以支付給您美
鈔,當然,我身上並沒有帶很多現金,如果數額過大的話,您可以告訴我一個賬
號,我可以用信用卡進行轉賬,當然,我也可以直接為你開出一張信用支票,您
可以隨時從最近的一家國際銀行兌取現金,非常方便。」
一說到金錢方麵的問題,羅賓遜夫人立刻恢複了自信,她老練沈著的陳述著,
似乎又回到了美國的生意場,同時她又有些肉痛,看起來要損失不少金錢吧,唉,
破財免災吧,希望這個家夥不會要價太高。
「閉嘴!」光頭男咆哮起來!他站起身來,怒氣衝衝衝的走來走去,然後忽
然停下腳步,直視著羅賓遜夫人怒吼起來:「這�是卡格拉克!你的那些花花綠
綠的美鈔等同廢紙!記住夫人,這�沒有罰款,隻有法律的懲罰,任何人都要服
從法律的裁決,這�是實施鐵腕管理的法治之邦,秩序之邦,相信你們會對這個
地方終生銘記的!」
羅賓遜夫人嘴唇發白,戰戰兢兢的詢問他將如何懲罰她們。
「跟我來,夫人!我會給你現場演示的!」
光頭男領著她們來到廣場的一側,這�聳立著兩根柱子,彼此相距10英尺,
上麵連接著一根橫木,懸蕩著兩條用皮革編製的長長的繩索,繩索末端結著繩圈。
他伸出熊掌拉著勞拉的手,勞拉迫於他的淫威無奈的妥協了,她和她的女兒
被強迫緊挨著光頭男共同坐在同一條長凳上,距離鞭刑的柱子大約20多英尺。
這時光頭男做了個手勢,兩個手下離開了,當他們回來的時候,拖著一個亞
裔女人,那個女人激烈反抗著,被狠狠扇了幾個嘴巴,他們用掛著的繩索綁住她
的手腕,然後用力拉起,直到她的胳膊高舉過頭頂。
光頭男站起來走過去,掏出一把小刀,把她的衣服從肩膀和短袖上挑開,上
衣滑到她的腰部,她的腰部以上赤裸裸的,她的皮膚很光滑迷人,他抓著她的長
發,用刀齊肩斬斷,然後把一把長頭發扔在地上。
「這玩意太礙事。」他大笑著看著羅賓遜夫人,「這個女人是妓女,來自遙
遠的東方,南非現在有很多中國女人在賣淫,但在傳統的卡格拉克,賣淫是被嚴
格禁止的!我們曾嚴正警告過她,但是她置若罔聞,現在她要為自己的罪行接受
鞭刑」
那個姑娘開始哭喊,他衝她咆哮著:「閉嘴!下賤的黃種婊子!如果你再大
叫的話,我會加倍對你的處罰,那會要了你的小命的!」
然後他圍著她轉了一圈,欣賞著她美妙的胴體,東方女人的乳房並不大,大
約是B罩的,但乳暈很大,呈暗紫色,由於暴露在外和恐懼心理,她的乳頭直立
起來。
他手摸著她的乳房,玩弄著她的奶頭,擰著它們,奶頭不久就像套管一樣伸
了出來。然後他用手指在她濃密的黑色腋毛上搔弄了幾下。
然後他回到長登上,挨著羅賓遜夫人坐下,從口袋�掏出一盒煙,取出一根
黃色的煙卷,他把煙盒遞給羅賓遜夫人,後者嚇得直搖腦袋,
「夫人,賞臉抽一支嘛,大家增進一下感情嘛,我喜歡美國女人!」
羅賓遜夫人顫抖著伸手取出一根煙,他很紳士的為她點燃香煙,她深深的吸
入,然後長長的吐出一股煙霧,他讚許的看著。然後一擺手,鞭刑開始了,長長
的黑鞭子被伸展開來,一個士兵走到姑娘身後,他脫掉襯衣,露出黑色的皮膚和
健壯的肌肉,他揮起胳膊,鞭子掛著風聲,呼嘯著抽向女孩,啪的一聲抽在肩膀
上,她痛哭得尖叫起來。
「啊啊啊啊……」
「你叫喚的話,鞭子就不做數,再來!」光頭男厲聲說道。
第二鞭比第一次抽得更加重了些,那個姑娘的身體抽搐般的抖動著,她的胸
脯劇烈起伏,強忍著發出一陣嗚咽和悶哼,羅賓遜夫人和她的女兒驚恐萬分的看
著,意識到同樣的厄運也會降臨到她們身上。
羅賓遜夫人深深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這時第三鞭重重的抽在女孩的後背
上,這一鞭更加猛烈,鞭梢劃過空氣,發出尖利的呼嘯聲,啪的一聲沈悶的響聲,
那個女孩的後背頓時皮開肉綻了,一道殷紅的傷口顯現出來,鮮血從傷口上流淌
出來,羅賓遜夫人剛吸了一口煙,立刻被這血腥的場麵驚呆了,被煙嗆得咳嗽連
連。
他們一鞭又一鞭抽打著那姑娘,足足打了20鞭子後,那個東方女人昏死了
過去,她的身上已經皮開肉綻,遍體鱗傷了,她的肚子和乳房上滿是鞭痕,看上
去令人恐怖!光頭男這時命人用冷水把她潑醒!
「今天先饒了你」他說,「讓你歇幾天然後再來挨鞭子!」
羅賓遜夫人臉色已經慘白了,坐在長登上幾乎快支撐不住了,這時光頭男伸
出手將她摟在懷�,一股男人的氣息立刻充斥了她的鼻腔,驚魂未定的勞拉發現
光頭男居然勃起了!他的卡其布褲子被高高撐起來,上麵還有塊濕跡!
「上帝啊,這個男人是魔鬼的化身嗎?」
「看到了吧?夫人,這就是你們將要接受的懲罰,你們將會被綁在這�,為
你們的罪行接受鞭刑。每個人在赤裸的後背上挨上一百皮鞭!」
「不,」羅賓遜夫人哭喊起來,「求您了,我們不這樣行嗎?我們是美國人,
我們能和更高級別的長官說話嗎?」
光頭男猥瑣的湊近勞拉,擠出笑臉做無奈狀:「很遺憾,夫人,我就是這�
的最高長官,我的名字叫戈麥斯!是卡格拉克的執政官,」
「上帝啊。」羅賓遜夫人一頭暈倒在他的懷�。
光頭男笑眯眯的看著懷�的美熟婦人,向著旁邊的人們擠擠眼睛,然後把她
抱起來,走回到那所尖頂的建築。他把勞拉放到一條長桌旁邊的一把椅子上,然
後緊緊挨著她坐下,他坐在那�摟著她細細的端詳了她老半天,直到勞拉終於悠
悠醒了過來。
羅賓遜夫人睜開一雙淚眼,看見光頭男正笑咪咪的看著她,她嚇了一跳,發
出一聲驚呼。
「別害怕,夫人,我不會傷害你的,我說過我喜歡美國女人,我可以在法律
的權限內給予你關照。」執政官溫和的說道,就像是怕驚擾到握在掌心的小鳥!
羅賓遜夫人眼中露出希望,可憐巴巴的看著光頭男,任由他摟抱著自己。
「藥品是你女兒的,所以我想我們可以隻鞭打她,讓她接受懲罰,這或許很
公平吧,不是嗎?」他邪惡的對她笑著。
「不,求您了,別傷害我女兒,我的女兒受到的傷害已經夠多了,我願意為
你做任何事情的,求求你,全部鞭打我吧,藥品是我的。」
「哦,真是令人感動,你居然為了保護她而撒謊,或許我們能想個辦法解決
這個難題,」
他又遞給她一根點燃的香煙,說道:「你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受到傷害,是嗎
?」
「是的,求您了」她說。
「好的,如果我讓你女兒不太受罪,你會為我做些什麼?」他壞笑著說。
「你想要什麼?」羅賓遜夫人裝傻的問道,她已經嗅出了某種味道。
「我想讓你嘬嘬我的雞巴」他說,「好好舔舔,直到我泄在你的嘴�,我希
望你能吸吮足夠長時間,按照卡格拉克的法律規定,你們母女都必須執行鞭刑,
兩個都會被鞭打,不過我會讓他們打輕點,你舔的越好,我會讓手下打得越輕,
他們會掌握好尺度的,我保證不會見血,隻是有些輕微的傷痕。」
「成交!」羅賓遜夫人狠狠吸了口煙,然後把煙屁扔在了地上!
羅賓遜夫人知道,為了朱莉她必須這樣做,她是個生意場的女強人,一旦決
定了就不再猶豫,她立刻跪下來,動作麻利的解開他的褲扣,掏出他雄壯的大雞
巴,那東西比她的丈夫的大多了,雞巴頭上已經濕了,流淌著腥臭的液體,盡管
有了心理準備,她還是大吃了一驚。她�起頭,恐懼的看著光頭男色迷迷的臉。
羅賓遜夫人在吹簫方麵有著豐富的經驗,她過去經常吸吮她丈夫的雞巴,她
也吸吮過小吉米和小範尼這些年輕男子的雞巴,盡管這顯得很荒唐,但那種感覺
是很愉悅的,她甚至把這當作紓解壓力的方式,把男人那玩意塞進嘴�曾經讓她
也很興奮,可是眼前的這個東西顯然這個太粗大了,她真的擔心會自己是否能承
受得了,會不會被那玩意兒窒息。
當羅賓遜夫人準備湊上前舔吮著那根巨棒的時候,戈麥斯哈哈大笑起來,他
說,「美麗的夫人,您太心急了,我說了讓你現在就舔我的雞巴了嗎?當我們鞭
打你女兒的時候再舔,如果我不高興,他們會揍得更很,如果把我伺候舒服了,
他們會輕點的,告訴你的女兒,老實點,你們將會被剝光上身,讓人們看到你們
是心甘情願接受懲罰的。先從你開始,現在,告訴你的女兒。」
他轉身離開,朱莉被帶進大廳,羅賓遜夫人快速地解釋了一遍,她知道這非
常難以啟齒,朱莉聽了之後立刻崩潰了,她激烈的辯駁著,哭喊著,最終羅賓遜
夫人抓住她的肩膀搖晃著她。
「你難道想像那個可憐的姑娘一樣遍體鱗傷嗎?」她問到。
「照我的話做,無論這頭蠻牛要求我做什麼,你都別吱聲。」
光頭男從屋�走出來,「我不是蠻牛,我是戈麥斯。北開普敦省最威嚴的地
方官,你們商量好了就出來吧,我們的行刑者已經等了很久了。」
她們重新來到廣場的柱子前,兩個女人開始脫上衣,她們脫掉上衣,袒胸露
乳地站在一群男人麵前。羅賓遜夫人42歲了,她豐滿碩大的乳房雖然多少有些
鬆弛,但仍然很吸引眼球,當她袒露出來的時候,引起周圍人的一片驚呼,她的
乳房達到罕見的E罩!有著碩大的褐色乳暈和奶頭。朱莉的乳房是D罩的,她還
年輕,乳房很堅挺,她的乳頭是粉紅色的,乳暈沒有她媽媽那麼大,奶頭從乳房
上挺立著。
一個家夥領著朱莉來到柱子旁,讓她舉起雙手然後把手綁了起來,她沒有反
抗,高舉雙手,站在那�。朱莉的腋窩剃的光禿禿的,戈麥斯過去,輕輕揉搓著
她的奶頭和乳房,奶頭立刻挺立起來,他用手指上下搔弄著她剛剃過的腋窩,讓
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戈麥斯坐回到椅子上,腳下鋪上一個墊子,羅賓遜夫人跪在他的腳下,把他
的硬雞巴從褲子�掏了出來,他點燃一支香煙,塞進她的嘴唇�,「讓我們好好
玩玩,夫人,這場麵真夠味。」
羅賓遜夫人狠吸了一口煙,然後把香煙從嘴�抽出來,她緩緩呼出來,一邊
看著袒露上身的女兒。她的女兒是那麼年輕美麗,希望不要因此留下疤痕。
戈麥斯做了個手勢,鞭子嗖的一聲抽了過去,抽在朱莉高懸的肩膀上,羅賓
遜夫人能感覺出來,這比剛才鞭打那個亞裔女人的力量減少了一多半,朱莉的身
體抽搐了一下,身子向前挺著,一聲輕微的哭喊從嘴�發出。
「該你挨鞭子了,夫人,走過去站在你女兒身邊。」他坐在那�,硬雞巴流
著口水挺立著。
她來到女兒身邊,舉起胳膊與她的女兒麵對著麵,她的雙手被綁起來,她們
的乳房互相擠壓著,她真切地感到她女兒的硬奶頭正頂著她。
勞拉高舉雙臂、袒胸露背的站在一群男人麵前,她已經顧不得羞恥了,忽然
她的目光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小範尼正躲在人群的後麵,從羅本隊長的身後探
出腦袋,往�麵張望著,羅賓遜夫人莫名其妙的興奮起來,腋窩�淌出汗水來,
巨大的奶頭好似橡膠一樣硬硬的突出來,她甚至可以聞到自己身上濃濃的汗腥味。
沒等多久,羅賓遜夫人就聽見了鞭子聲響,感覺後背上火辣辣的一道,她向
前弓著身子,發出痛苦的悶哼,緊接著,第二鞭子,第三鞭子接踵而至。
隨著每一鞭子,她都挺胸撞一下朱莉的乳房,汗水讓她們的肌膚粘在一起,
朱莉開始哭喊,羅賓遜夫人讓她閉嘴,別指望戈麥斯發善心,每一鞭子打在身上
都火燒火燎的,可是她知道這比剛才看見的一幕輕多了,看來光頭男很有誠信,
嚴格遵守了他們之間的協議。
羅賓遜夫人感到吃驚的是,隨著每一鞭子,她的小穴都會哆嗦一下,她的內
褲已經濕透了。特別是看到小範尼眼光冒火的站在人群觀看,羅賓遜夫人忽然感
到莫名的興奮,水流的更多了,以至於她挨了幾鞭子之後,滿臉通紅的低下頭。
她祈禱千萬不要讓人發現自己的醜態。
戈麥斯站起來走過來,他點燃一支香煙,塞進羅賓遜夫人的嘴唇,她深吸了
一口,戈麥斯又遞給朱莉一根,後者同樣如此。戈麥斯看著她們滿是鞭痕的後背
和沈甸甸的乳房,雞巴從褲子�翹起來,就像個小鋼炮,羅賓遜夫人明白鞭刑和
她們的裸體讓他感到異常興奮。
戈麥斯伸手摸著羅賓遜夫人的乳房和奶頭,盡管她很害怕,很疼痛,可是她
感覺很舒服。他摸摸她的腋窩,似乎對那�剛剛剃光的腋毛新茬感到驚奇。
「夫人,您好像是剛剛剃過腋毛,不過怎麼沒有修剪幹淨呢,哈哈!」
這時羅本隊長走上前大聲報告了他們從土著人手�解救勞拉母女的情況,戈
麥斯聽完之後大笑起來:「我說呢,原來這出自那個粗俗的老東西的手,媽的!
那老家夥居然想把這樣一位美麗的女士做成烤肉?真是暴殄天物!」
戈麥斯搖著頭笑罵,「是小範尼及時解救了這位夫人,幸好如此,這位女士
差點就變成布須蠻人嘴�的烤肉串。」
「哪個小範尼?」戈麥斯問道。
「就是我們巡邏隊�最年輕的那個士兵,他還不滿十八歲。」羅本隊長指指
藏在身後的小家夥。「來,小範尼,讓執政官看看你。」
小範尼滿臉羞紅的鑽進人群,羅本隊長尷尬的看著戈麥斯:「報告長官,他
是個害羞的男孩。但其實他很勇敢!」
「哈哈。我喜歡這孩子,」戈麥斯說,「過來孩子」他招呼小範尼走過來。
小範尼滿臉通紅的站在他麵前。光頭男撫摸著他健壯的肌肉。
「嗯,你很結實,孩子,想成為真正的男子漢嗎?」
小範尼點點頭,
「你知道怎樣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嗎?」
小範尼搖搖頭,眼光偷偷瞄向吊在繩子上的羅賓遜夫人!
「哈哈。告訴你吧,要想成為正真的男子漢,就想先學會如何征服女人!
站在這看著,小範尼!「
戈麥斯說完走過去將羅賓遜夫人放下來,領著她回到小毯子上,戈麥斯坐下
來,示意繼續鞭打她女兒,勞拉又跪在他腳下,鞭子再次抽在朱莉的後背上,留
下血紅的傷痕和一聲聲低沈的呻吟。
「開始工作吧夫人,賣力點,讓小範尼看得清楚些!」小範尼的臉更紅了,
站在那�手足無措!
羅賓遜夫人異常淡定,她把戈麥斯的硬雞巴放進嘴�,開始用靈巧的舌頭舔
著雞巴頭,讓它濕潤起來,她把唾液和前列液混合起來,然後開始用手抽送,一
邊吃著雞巴頭,一邊還有閑暇向旁邊的小範尼拋著媚眼。
戈麥斯看著她吸吮著雞巴,她的女兒在皮鞭下扭動著身體,他發出滿意的哼
聲。朱莉一直呻吟和悶哼著,每一鞭子抽打在她雪白的後背上,她就會向前挺動
身體,羅賓遜夫人一隻手撫弄著睾丸,另一隻手為戈麥斯賣力的手淫。
她似乎非常賣力,把那根大雞巴盡量深的塞進嘴�,可是塞到一半她就感覺
到窒息了。當粗大的雞巴全部塞進嘴�的時候,她的喉嚨開始感到疼痛。
戈麥斯抓著她的腦袋向自己推送著,他知道自己快要射出來了,她開始來回
聳動著腦袋,越來越快抽送著。
「噢噢……夫人……你吸吮的技術真不錯……小範尼!看到沒有?現在你知
道如何征服女人了吧?……媽的!!奧奧……我要射了……」
很快的,他噴射在她嘴�,她為避免窒息,大口大口吞咽著,這期間她聽見
女兒的悶哼聲、嗚咽聲,皮鞭抽打在赤裸的肌膚上的劈啪聲,還有旁邊小範尼的
粗重的喘息聲。
最後,戈麥斯坐回到座位上,說道:「停下來。」
他坐在那�,喘著粗氣,羅賓遜夫人汗流浹背,發覺兩腿之間也濕透了,她
看著女兒綁吊在那�,兩臂汗津津的,後背上滿是殷紅的傷痕。
「嗯,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戈麥斯說,「今天就到這了,以後再說」
朱莉和羅賓遜夫人被帶回她們的囚禁室,�麵準備了食物和一罐清水。她們
饑渴的狂飲著水,羅賓遜夫人用她脫下來的襯衣,清洗著朱莉遍體鱗傷的後背。
「很好。」戈麥斯說著走進來。
「我們每天幹一點,直到完成對你們的懲罰。」
他把一盒香煙和一盒火柴扔在囚禁室的地上,轉身離去,兩張毯子扔了進來
供她們睡覺用。
羅賓遜夫人在朱莉的後背上一共數出十七道鞭痕,她知道自己差不多也挨了
這麼多,她們吃喝之後,坐在潮濕肮髒的地上休息著,貪婪的抽著香煙。羅賓遜
夫人感覺大腿根不再流水了,如果不是女兒在麵前,她好想自己把手伸進去揉弄
一下,她看看女兒依舊堅挺的奶頭,懷疑她是否也處於性興奮中。
那天晚上,羅賓遜夫人和女兒在囚禁室�麵靜靜的坐著,飲食和毛毯讓她們
感覺很舒適,她開始思索發生的這一切,逐漸擺脫被逮捕的恐懼,對周圍環境的
漸漸適應起來,她開始認真思索這究竟是哪�,她注視著女兒,她的女兒正靠在
牆上哭泣,甚至沒有蓋毯子。
朱莉坐在那�抽泣著,她的母親過去替她把毯子蓋好,試圖安慰女兒,她的
女兒推開她哭喊著,「怎麼辦,別讓他們再傷害我了,我無法忍受他們對我所做
的,還有你在眾人麵前為那個男人所作的,太丟人了!」
她開始歇斯底�的哭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羅賓遜夫人狠狠扇了她一個嘴
巴,讓她安靜下來,「你難道忘了,你在船上的時候還曾經慫恿小吉米來勾引我!
好了,現在你的母親終於成為了一個淫賤的女人,她再不是什麼美國西海岸
的貴婦人!她開始勾引未成年的小兵,還象婊子一樣的為執政官口交,這不正是
你希望看到的嗎?」
「哦,不,媽媽,這不是我所希望的!我那隻是在開玩笑而已!」朱莉拼命
搖著頭,泣不成聲。
「開玩笑?我不知道你是從什麼開始如此玩世不恭的,我也不想知道這其中
的原因,但請你記住,朱莉,當你對生活開玩笑的時候,生活也在對你開玩笑!」
「哦。我知道錯了,媽媽!」朱莉悲痛欲絕,「但是媽媽,你知道嗎?如果
一個女孩13歲的時候就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強奸,16歲就去為別的男人墮胎,
你還能指望她對生活抱多大幻想?她不可能不對生活玩世不恭的!」
勞拉將女兒摟在懷中:「別說了朱莉,其實我早就發覺了,隻是一直不敢麵
對這個事實而已,你的父親是體麵的商人,如果這樣的醜聞被曝光,我們全家會
被攆出棕櫚灘富人區的,請你原諒我的懦弱……」
她們相互抱頭痛哭起來,很久才緩過來,羅賓遜夫人把她攬在懷�安慰著她:
「你以為我真的想吃那個人的髒雞巴嗎?可我隻有這樣做他們才會不過分傷
害你,如果你沒有買那些毒品的話,我們根本就不會在這�,現在我們必須想盡
辦法擺脫困境,如果下一步光頭男提出和我上床的話,我想我也會答應的,隻要
他能放了我們!」
朱莉開始哭泣起來,「抱歉媽媽,我很抱歉,我知道這是我的錯,你是對的,
請你原諒我。」
兩個赤裸上身的女人坐在那�,互相擁抱著,直到女兒逐漸入睡。替她蓋好
毯子,羅賓遜夫人回到自己的毯子上,點燃一根戈麥斯留下的衝勁十足的香煙。
她過去很喜歡和丈夫一起抽煙,特別是做愛之後,現在,抽煙對她來說是一
種慰籍。
羅賓遜夫人對著透過鐵窗的月光噴雲吐霧,她不知道明天等待她們母女的將
會是什麼,但她知道,隻要有一絲希望,她就永遠不會放棄,她或許曾經逃避過
很多事情,但這一次,她決定坦然麵對。
第十二章:甘蔗林
盡管上身的鞭傷火辣辣的疼痛,身心俱疲的羅賓遜夫人最終還是睡著了,第
二天早上,陽光從囚禁室的窗口照射到她的臉上,她醒來了,她聽見囚禁室的門
打開了,一個看守走了進來,拿進來清水和食物,然後做了個手勢,讓她跟出來,
她披上襯衫,走出囚禁室,讓朱莉繼續睡著。
這個人把羅賓遜夫人帶到旁邊的的一個小棚屋�。
「你的一個朋友想見你,他都磨了我一早上了,媽的!我這樣做是要冒風險
的,我怎麼就答應了他呢?好了!進去吧夫人,記住請別耽誤太久,稍後我們還
要去見執政官。」
勞拉疑惑地走進棚屋,她想不起來自己在這個鬼地方還會有什麼朋友?
小屋子�黑黢黢的,當勞拉的眼睛還沒有適應�麵的黑暗的時候,她感覺自
己被一雙有力的臂膀從身後緊緊抱住了,一雙大手將她的兩隻豐乳抄在手�,上
下揉搓著,一股年輕男子的氣息侵襲著她的身體,黑暗中的男子開始瘋狂的親吻
她的臉頰,她的嘴唇很快淪陷了,舌頭被黑暗中的男子狂熱的吸吮著,勞拉扭過
頭激情的和他進行著舌戰,兩個舌頭攪拌在一起,發出嘖嘖的聲響,她披在肩上
的襯衣早就不翼而飛了,當那雙強壯有力的手笨拙的開始撕扯她的裙子的時候,
勞拉伸手阻止了他的衝動:
「住手!小範尼,你現在不能在這�操我!」
「為什麼,羅賓遜夫人,我昨天看你受刑之後,整夜都沒睡,太他媽刺激了,
我今天一大早跑來就隻想做一件事,那就是操你!」
「哦,小範尼,相信我,我是多麼渴望你那根年輕的陽具刺入我的身體,可
是理智告訴我這樣做的話並不是明智的選擇,因為我稍後就要去見執政官!如果
被發現我和他的屬下偷情,我們都會倒黴的。」
「媽的!你今天還要為他口交嗎?當我看見你當眾吸吮那根大雞巴的時候,
我幾乎要爆發了!」
「你必須學會克製!小範尼。」
「我快忍不住了,勞拉,你太迷人了,我整晚都在想你……」
「希望你不會手淫,小範尼,這樣不好……」勞拉在黑暗中露出微笑。
「哦,我沒有,真的,我覺得那樣該為你留著……」
「噢,小範尼,你真令我感動,」勞拉用兩隻乳房緊緊貼住小範尼的胸口,
在黑暗中的綠眼睛一閃一閃的:「年輕人,讓我來幫你先消消火,這樣下去會憋
壞的……」
說著她伸手解開小範尼的褲襠,掏出那根直挺挺的大雞巴,然後蹲下身去,
把它含在嘴�吸吮著,她充分展示了成熟女性的舌技,嫻熟的用舌頭舔著,然後
有節奏的來回振動腦袋。
「噢,羅賓遜夫人,這感覺真是太棒了!哦……媽的!這真來勁!」
「叫我勞拉!小範尼!」
「好的勞拉!哦,你太棒了!我他媽要爆發了……」
「挺住,小範尼!」
「哦哦哦……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勞拉……我的女神……」
小範尼的身體開始顫抖,他抖動著雞巴,將積壓已久的年輕火熱的精液,全
部噴射進勞拉的喉嚨深處,他哆嗦一下就有一股精液射出來,射出的精液之多大
大超出勞拉的預計,以至於她幾乎被這一股股接連不斷的熱辣辣的精液嗆住了!
這時,門口傳來看守的咳嗽聲,他壓低聲音提醒他們:「快點!小範尼,時
間不多了,你們要是在�麵亂搞的話會連累我的!」
小範尼把身下的成熟美人抱了起來,狂吻著,然後在她耳邊低聲說:
「我們一起逃走吧,勞拉……你願意跟我走嗎?」
「當然,小範尼,我做夢都在想跟你一起逃走。」勞拉成熟的肉體緊緊貼著
小範尼,「但你千萬不要魯莽行事,否則一時的衝動會讓我們陷入險境的。你有
詳細的出逃計劃嗎?」
小範尼搖搖頭,羅賓遜夫人整理好衣裙,重新披上襯衫,當她準備離開的時
候,她走上前輕輕在小範尼臉上親吻了一口:
「真正的男子漢懂得謀定而動,我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小範尼!」
羅賓遜夫人又被領到鎮子中心那座陰森的建築,當她看到黑洞洞的大門時忽
然感到不寒而栗。
「進來吧,請進來坐吧。」戈麥斯說到。
他指指桌子,羅賓遜夫人坐下來,一個年輕的混血女子收拾好桌子,拿來咖
啡,麵包和火腿,還有煎好的雞蛋和美味的熟肉,看來戈麥斯正要吃早餐,他招
呼羅賓遜夫人一起用餐,勞拉開始還不想吃,但是當她看到桌上豐盛的早餐的時
候,她的胃口出賣了她,她的口水無法克製的冒了出來。她索性想開了,幹嘛跟
自己的胃口過不去呢?她裝模作樣推辭一番之後,遠遠躲開他,優雅的坐了下來,
低頭文雅地吃起來,戈麥斯坐在她對麵,狼吞虎咽著,一邊吃一邊看著她,臉上
掛著曖昧的笑容。
「我喜歡你,我的美國朋友。」他說。「您似乎對我有些抵觸,看來我們應
該多溝通,我希望我們能擯除隔閡,親密無間些,我非常想更多的了解您,美麗
的夫人。」
「我們不是朋友。」她對他說。「我是你的囚徒,你是我的看守者和行刑者,
我不可能成為你的朋友。」
羅賓遜夫人繼續平靜的吃著,她考慮是否應該更強硬些,然後可以把更多的
食物帶回到囚禁室,給她的女兒吃,實話實說,這火腿真好吃!比較起來,羈押
所提供的低劣夥食簡直就是豬食!
「很好。」戈麥斯說到,笑著看著她,似乎一點也不生氣。「你能明白這點
最好,你在我的掌握中,夫人,我是你的看守者和行刑者,你應該記住這一點,
幾天後我們會繼續執行你們的鞭刑,你將會做出決定,是選擇嚴厲殘忍的刑罰,
還是像昨天那樣相對較輕的處罰。」
「我想得到更多的優待,先生。」羅賓遜夫人說道,一想到到她們仍然在他
的手心�,她的口氣也禁不住軟了下來。「我還希望每天都能吃到烤肉和火腿,
以及其他食物,我希望能改善我們的住宿條件,現在的囚禁室陰暗潮濕,到處是
老鼠和蟑螂,我根本無法入睡,我還希望每天能得到一包香煙,最好是美國牌子
的,另外,我還希望每天至少能洗個澡……為此我願意為您效勞,先生。」
她憎恨自己如此溫順謙卑,可是作為一個習慣了上流社會生活的女人,她對
目前的處境無法忍受,為了改善生存條件,她必須如此。
戈麥斯大笑起來,他調笑的問道:「每天的食譜上為什麼不再加上一瓶法國
紅酒呢,可愛的夫人?」
「當然,如果你願意提供的話。」羅賓遜夫人麵不改色的說道。
「好好!沒問題,夫人,您提出的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那你現在就和我上
床吧,我想讓你像昨天那樣先吃我的雞巴,然後我再操你的屄,你覺得怎樣?其
實從我第一次到你的時候,我就想操你了!你真是太迷人了!我本來還在發愁怎
樣向你說出口呢,想不到您的條件隻不過是幾片烤肉和火腿,居然如此簡單就可
以將一個成熟高雅的美國女士弄上床,哈哈,這太出人意料了……」
他坐在床邊,壞笑的看著她,開始解褲子。
「不!你可以懲罰我,但是你不能這樣羞辱一個來自美國西海岸的美國公民!
絕對不可以!」勞拉大喊起來!開玩笑!他把自己當成婊子了!難道自己高貴的
肉體居然隻值幾片烤肉和火腿嗎?她什麼時候墮落到這個地步了?!這是心高氣
傲的羅賓遜夫人絕對無法接受的!
「來人!」戈麥斯大喊。羅本隊長帶著兩個彪形大漢走了進來。
「快來帶走這個女人,我不想再見到她和她的女兒,她們裝腔作勢,自命高
雅的樣子讓我惡心!把她們帶到甘蔗園去,讓她們去砍甘蔗!讓田間的勞作徹底
洗去她們身上那些所謂上等人的銅臭!讓她們明白在克格拉克沒有白吃的午餐!
想得到任何東西都必須付出代價!」
他邪惡地大笑起來,看著她,等待她的反應。
羅賓遜夫人驚恐的尖叫起來,一屁股從椅子上摔在地上,兩個彪形大漢撲了
過去,把她從大廳��拖了出去,她身上的襯衫都被撕扯破了。
她的女兒也從囚禁室�被帶了出來,她們母女被兩個彪形大漢夾在中間。被
押解著出了村子,朱莉的臉上掛著驚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們相互攙扶
著,狼狽不堪的穿過樹林,沿路的灌木叢上長滿荊棘,掛壞了她們的衣裙。
當她們來到村外的時候,視野頓時開闊起來,村外有一條寬廣的河流,岸邊
是成片的甘蔗林,土壤是鮮明如血的鮮紅色,在田畦�的紫紅色的甘蔗稈上,晃
動著15或20英寸長的、綠油油的葉子。
這�大片的甘蔗人們稱之為圍場,種植的麵積很大,一眼望不到邊,這些甘
蔗林隨風搖擺,一派茂盛,不停地閃著光,呈現出雨水衝刷後的翠綠。蔗田從一
個長長的斜坡上一直連綿逶迤到一條叢林莽莽的河岸上,這條河很寬闊,但河水
很淺。
在河流的遠處,又重新出現了蔗田,綠色和紫色的蔗稈雜然相處,棋盤一樣
精耕的田地一直延伸到遠方連綿起伏山丘的腳下,在遙遠的地方,天空呈現出淡
紫色,顯得格外瑰麗、深遠,遠處的天空飄過一團團濃雲,在廣袤的紅土地的映
襯下,整個色調顯得生氣盎然,非常濃烈。
這時,隨著令人氣悶的、徐徐吹動的風飄來一股強烈的、令人作嘔的惡臭,
自從羅賓遜母女走出村子以來,她們的嗅覺就一直被這種惡心味道困擾著。這氣
味象是一股朽爛的味道,可又不完全象,帶著一種令人無法忍受的甜絲絲的味道,
四處彌漫著,簡直可以觸摸得到,不管風吹得多猛,似乎也無法使這種氣味減少。
「你聞到的是糖蜜味兒,」羅本隊長注意到勞拉的鼻子在翕動著,便說道。
他掏出香煙點燃了一根,然後為她和她女兒分別點一支香煙。
「這味道讓人惡心。」
「我知道,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抽煙。不過,你們必須很快習慣它,在甘蔗園
�工作的話,這種氣味永遠也不會消失。日複一日,這�永遠有糖蜜味兒。」
「河邊那個有黑煙囪的建築物是什麼?」
「那是工場。那是把甘蔗加工成原糖。剩下的東西,就是殘留有糖份的幹剩
餘物,就叫作蔗渣。原糖和蔗渣被送到南方的城市,作進一步提純。從原糖�,
他們提煉出糖漿、糖蜜、紅糖、白糖、金色糖汁和流汁葡萄糖。
「你會把我們押送到哪去?羅本隊長?」勞拉問道。
「你看,就在前麵的甘蔗園,羅賓遜夫人,你惹了大麻煩了,甘蔗園的工頭
是個很難說話的主兒,那家夥叫巴克利,是個很凶殘有暴力傾向的家夥,你們在
他手底下幹活要多加小心!」
「天啊,你能幫助我們逃脫厄運嗎,羅本隊長,他不會把我們母女嚼碎吧?」
「嗬嗬,這是不可能的,克格拉克是個秩序森嚴的地方,巴克利雖然為人凶
惡,但是他也要照章辦事,隻要你們不觸犯甘蔗園的規定,他是不會胡來的,要
知道,他可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甘蔗工!在克格拉克,說起砍甘蔗,沒人能超過
老巴克利!」
蔗工們從一清早就開始割甘蔗,當羅本隊長和勞拉母女出現在甘蔗園的時候
他們連頭都沒�。此時晌午的陽光已經變得毒辣起來,他們在陽光下揮刀砍伐,
揮汗如雨。勞拉母女眯著起眼睛,盯著那些正在埋頭苦幹的人。他們多數是黑人,
還有少數白人和黃種人,其中還包括一些黑人婦女,袒露著乳房,埋頭勞作。
這是一幅奇特的景象。這些男男女女都赤裸著上身,下麵穿著短褲、靴子、
厚毛襪,頭戴著帆布帽,從頭到腳都是的汙垢,汗水在胸膛上、腫臂上和後背上
開出了一條條細道。
「他們身上的汙垢是甘蔗上的糞肥弄的,」羅本隊長解釋道。「施過肥的甘
蔗才能成長的更加茁壯!我們這�隻用綠肥,我們從來不用化肥,雖然那會提高
產量,但同時也會汙染環境。」
他彎腰拾起兩件工具,給了勞拉一件,他自己拿著一件。「這是甘蔗刀,」
他說著,舉起了他那把砍刀。「我們就用這個割甘蔗。要是你知道怎麼用的話,
使起來就很容易。不過像您這樣高貴的夫人肯定沒有見過這個東西」他露齒一笑,
做起了示範,使那把刀看上去比它表麵的樣子要容易用得多。
勞拉好奇的望著手中握著的那把毫無光澤的家夥,她從小生活在美國南方,
她知道由於收割甘蔗的特殊性,很難實現機械化,世界上多數地方還采用手工的
方法收割甘蔗,因此在美國,收割甘蔗的人工是非常昂貴的,對體力和技術要求
的都很高,蔗工算是最賺錢的行當,她曾經在美國西海岸的甘蔗林見過蔗刀,可
是手上握的這東西和美國南方的甘蔗砍刀截然不同。它是逐漸展寬成一個大三角
形,而不是逐漸收縮成一個尖;它有兩個刃端,其中一端有一個令人厭惡的彎鉤,
就像公雞的後爪。
「這是北開普頓省特有的甘蔗砍刀,非常威猛,這�的甘蔗林是世界上最茂
盛的,這�有世界上最好的蔗工,在美國你們看不到這種砍刀,你們那種砍刀太
小了。」羅本停止了他的示範,說道。「你會發現,這是一種合用的家夥,要想
在甘蔗園呆下去的話,你們就必須盡快掌握蔗刀的使用要領,還要讓它時常保持
鋒利,祝你們好運。」
這時羅本隊長走到了一排由瓦楞鐵皮建成的長屋前,這是甘蔗園的工棚,他
大喊起來:「老巴克利,快出來!執政官為你送來了新的人手了!」
一個身材並不是很高大,但是異常強壯結實的中年白人男子,叼著煙卷走了
出來,他赤裸著上身,長長的頭發披在肩上,顯得十分邋遢。
「我的甘蔗園不缺人手,別以為甘蔗園的錢好賺,就把什麼人都往這�塞!」
「混蛋!老巴克利!這可是執政官的命令!」
「少他媽拿執政官嚇唬人,」老巴克利不滿的嘟囔著,然後他看了看羅本隊
長的身後:「你送來的勞力呢?」
「就是她們兩個!」
巴克利瞪大眼睛看著羅本隊長身後的勞拉母女,然後咆哮起來:「操!該死
的羅本!你在開什麼玩笑?居然送來兩個白嫩嫩的女人,你看她們像是能幹活的
樣子嗎?」
羅本隊長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沒辦法,這是戈麥斯的命令,你有不滿的話
去跟執政官說吧。」
老巴克利站在原地,呼哧呼哧的生著悶氣,在那�躊躇不決地站了一會兒。
隨後,他走到勞拉母女的麵前,瞪圓一雙牛眼:「好吧,聽著你們兩個,我是這
�的工頭,你們要想在這�幹的話就要遵守甘蔗園的規矩,在甘蔗園�混很簡單!
你們隻要每天能砍足夠多的甘蔗就行了!如果砍得數量不夠規定的,就要受到懲
罰,你們看怎麼樣?」
勞拉母女對視了一眼,然後點點頭表示同意!勞拉問道:「請問我們每天要
砍多少甘蔗?」
「聽好!」老巴克利大聲說,「每人每天要砍五噸甘蔗,超額的話還會有獎
勵。如果數量不夠的話,就會挨鞭子!每差一百公斤,就抽一鞭子,聽明白了嗎?」
老巴克利指了指掛在牆上的那根明晃晃的皮鞭,鞭子的一頭已經磨得油亮!
似乎使用的很多次了。
羅賓遜夫人茫然的問道:「五噸甘蔗是多少啊?」
老巴克利把她們領到一堆碼放整齊的甘蔗堆前,這些甘蔗幾十根一捆都紮好
捆,然後整齊的碼放在一起,堆得像小山一樣高,他指指這堆甘蔗:「你每天上
繳這麼多甘蔗就行了!」
「上帝啊!」勞拉差點暈了過去!
「幹不了的話就趁早滾蛋吧!甘蔗園不養閑人!」老巴克利啐了口唾沫!
「這太過分了,老巴克利!她們可是女人!」羅本隊長不滿的說。
「媽的!甘蔗園�沒有男人和女人之分,隻有能幹和不能幹的人!如果誰的
甘蔗砍得比我還多,老子就把工頭讓給他!」
「見鬼!我知道你是北開普省最好的蔗工,可你給她們定量太過分了,別以
為我不懂,一天五噸是成年男子的勞動量!她們可是女人!而且身上都有傷!你
想把她們搞死嗎?執政官是不會放過你的!」
「操他媽的!每人每天三噸,這總行了吧?不能再少了!」
羅本隊長掏出一盒香煙,塞進老巴克利的褲兜:「她們兩人每天一共上繳五
噸,就這麼定了!」
「他媽的!她們兩個是你的情婦嗎?這麼關照她們?」
羅本隊長湊過去,在老巴克利的耳邊私語幾句,老巴克利皺起了眉頭:
「可真會給我找麻煩,媽的!算我倒黴!」
羅本走後,老巴克利讓一個叫「塞隆」的女黑人為她們分配任務,她領著勞
拉母女進了工棚,簡易的工棚是由鐵皮建成的長屋,屋內是兩排麵對麵的鐵床;
羅賓遜夫人母女分配到了各自的床鋪,然後每人還領到了成套的服裝包括短褲、
靴子、毛襪和一頂帆布帽,當然,還有一把古怪的砍蔗刀。
當勞拉母女脫掉衣裙,換好工裝,帶上帆布帽之後,她們彼此互相看著對方
古怪的打扮,驚奇不已,勞拉禁不住掩口而笑,如果在美國圈子�的朋友們見到
自己這身打扮,她們一定會崩潰的。
當她們拿起砍蔗刀準備出去的時候,被那個叫塞隆的年輕女黑人叫住了。
「你們準備穿成這樣就去砍甘蔗嗎?」她奇怪的看著這兩個女人,就好像是
看兩個火星人。
「有什麼不對嗎?」朱莉問道。
「你們應該把上衣脫掉,光著膀子幹活,不然的話,汗水很快會把衣服濕透
的,然後緊緊的裹在你們身上,讓你們無法順利揮刀,更嚴重的是,濕漉漉的衣
服還會磨破你們的肌膚,在這種潮濕的環境下,傷口會很快潰爛的!」
勞拉母女掛在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她們無可奈何的脫掉了上衣,赤露著
上身走出工棚,一出門,她們立刻感受到毒辣辣的太陽照射在她們裸露的肌膚上,
她們捂著胸口,羞澀的走在甘蔗林的小路上,不久她們就發現她們的擔心是多餘
的,所有的蔗工都在林間埋頭工作,沒有人理睬她們,而且無論男女,全部都是
赤裸著上身,身上沾滿泥垢。在茂密的甘蔗地�,衣服已經失去了意義。
年輕的女黑人把她們領到一片甘蔗林,這�就是她們要工作的地方,塞隆拿
出自己的砍蔗刀,說道:「我隻能給你們做一次示範,你們要看仔細,能不能掌
握要領就看你們的本事了,我還有自己的工作要做!」
說完她來到一排甘蔗前,彎腰,揮臂,砍劈,刀光暴閃,成排的甘蔗塌方一
樣的倒在地上,很快地上就躺滿了砍倒的甘蔗,然後她直起腰,動作麻利的將地
上的甘蔗劈掉葉子,打成捆,做完之後,大氣不喘的轉過身看著勞拉母女,整個
過程不超過五分鍾。
勞拉母女已經看得目瞪口呆了,塞隆的動作如行雲流水,所向披靡,完全合
理的調動了人體各種肌肉的全部力量,當她揮刀的那一刻簡直就是力量和美的化
身,朱莉幾乎要鼓掌歡呼了,“真是太棒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塞隆簡單介紹了砍甘蔗的要領,然後祝她們好運,轉身離開了。
勞拉母女開始忙碌起來,她們笨拙的揮舞著砍蔗刀,一邊回憶著剛才塞隆的
演示的動作要領。經過幾次失敗的嚐試,她們逐漸掌握了一些技巧。
彎腰,砍劈,直腰,牢牢地抓住那不好控製的、頭重腳輕的甘蔗捆,從頭往
上一揪,劈掉葉子,有條不紊地放成一堆,再接再割另一束甘蔗稈。彎腰、砍劈、
劈葉,將它放到那一塊上去……
她們機械的重複著勞動,身上沾滿汙垢,高強度的勞動讓她倆很快汗流浹背,
氣喘籲籲了,但她們麵臨的挑戰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勞累,很快她們就發現了更加
難以忍受的事情。
在甘蔗林中,許多毒蟲害獸和甘蔗一起生長著:老鼠、袋狸、蟑螂、癩蛤蟆、
蜘蛛、蚊子、黃蜂、蒼蠅和蜜蜂。各種各樣毒咬痛螫的東西,無所不有。她們時
常為突然發現的小動物發出驚叫,她們的身上很快就出現了各種毒蟲叮咬的腫包。
勞拉開始明白,他們為什麼要讓她來甘蔗園幹活了,這種工作完全是為哪些
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粗人準備的,讓她們兩個高貴的白種女人來做,完全是一
種折磨!
她們強忍著疼痛,機械的重複著勞動,身上沾滿汙垢,盡管她們很小心了,
還是不免身上被咬、被螫、手被割破。要不是她們穿著一雙靴子的話,她們的雙
腳就比手更糟糕了。但沒有一個蔗工戴手套。手套會使人的速度慢下來,在這個
行當中,時間就是金錢。
日落時分,老巴克利命令收工,他走過來看看勞拉母女的進展如何。她們已
經精疲力盡了,滿身傷痕了。
「嘿,好家夥!」他拍著手,喊道。「兩個人加起來還不到三噸,這他媽就
是你們幹的活!」
勞拉的臉上現出絕望,她哀求著老巴克利:“我們是第一天幹活,根本不熟
悉這種工作,請你寬容我們吧!”
“這是甘蔗園的規定,完不成任務就要受罰!你們準備挨皮鞭吧,每人十鞭
子!”
“上帝啊。我們已經遍體鱗傷了!再挨鞭子的話會死的!求你啦,我可以答應
您的任何要求!”
“你能為我做什麼?”老巴克利斜著眼看著赤裸上身,滿身汙泥的羅賓遜夫
人,掏出一支香煙遞給她,為她點燃。
羅賓遜夫人深深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來,
“我想先回去吃晚飯,我已經餓壞了,然後,我會在深夜�單獨和你商談我
們的事情,你看好嗎?”
老巴克利咧著嘴,露出壞笑:“你最好先去洗個淋浴,記得洗幹淨點,夫人,
我對於滿身惡臭的女人沒有性趣!”
第十三章:小範尼的誓言
回工棚的路並不遠,可是荊棘叢生,枝繁葉茂,腐爛枝葉的泥濘土地更令勞
拉母女舉步維艱,荒原的黑夜來得真快,等羅賓遜母女步履蹣跚的走出甘蔗林,
回到工棚時,天色已經漆黑了。
令人驚奇的是,在簡易工棚前麵居然設有一排簡易的淋浴,許多蔗工正在一
起淋浴,在肮髒和疲憊下,他們已經無視男女性別之分,一起在工棚前麵混浴。
羅賓遜母女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然後彼此看看對方身上的汙穢爛泥,心照不
宣的脫光了身子,跑到工棚前麵同這些男男女女一起淋浴起來,隨後,她們學著
周圍人那樣把毛巾圍在腰上,跟隨著大家成群結夥地進了工棚。
甘蔗園的夥食是由蔗工們每星期輪流當值,自己烹製的,不管哪個蔗工在這
個星期當值作飯,也不管他擅長做什麼飯,反正桌上的飯食已經擺得滿滿騰騰的
。可以說比起囚禁室來,這�的夥食相當豐盛,今天是牛排、土豆、溫乎乎的麵
包和果醬布丁卷。這些男男女女像餓狼一樣一擁而上,狼吞虎咽著,勞拉和朱莉
猶豫了片刻,再也顧不上那些上流社會所謂的斯文和用餐禮儀,大喊一聲衝進人
群搶食去了,她們母女和這些人爭搶著,撕扯著,在廝打中她們的圍在腰�的毛
巾被人扯了下來,變成赤身裸體,但饑餓已經令她們忘記了這最後一塊遮羞布,
她們把最後一個麵包渣都貪婪地吃了下去。
廝打混戰中吃完晚餐之後,身無寸縷的勞拉母女回到女工工棚,這是一個狹
長的瓦楞鐵皮建成的長屋,沿著長屋鐵皮牆壁,是兩排麵對麵的鐵床;這些黑人
女工用特有的當地土語喋喋不休咒罵著甘蔗,唉聲歎氣。她們光著身子,沈重地
倒在泛黃的床單上,從鐵環上拉下蚊帳,紗布帳下,躺著模糊不清的身影。不一
會兒,她們就發出呼呼的鼾聲,快速熟睡了。
朱莉躺在床上,因為身體的傷痛發出陣陣呻吟和哭泣,勞拉無奈的陪伴在身
邊,撫慰著她,這時年輕的女黑人塞隆走了過來,她似乎是女工的工頭,她把朱
莉叫了下來。
「讓我瞧瞧你的手。」她檢查著朱莉那血漬斑斑的割傷、水泡和螫傷的雙手
。「先敷上風鈴草,然後再用這種藥膏。要是你接受我的建議的話,你就每天晚
上用椰子油擦手、擦身子、你的身材勻稱、健美,肌肉受過良好的訓練,線條很
明顯,是天生的好勞力,相信我,你要是能忍受過最初難熬的階段的話,你會成
為一個好蔗工的。一個星期內你就能練出來,不會這麼疼了。」
朱莉大哭起來:「我不要當什麼狗屁蔗工!我要回家!我要回美國!」
女黑人塞隆冷笑起來:「清醒一點吧,你現在可不是什麼來自美國的大小姐
,而是甘蔗園�的女蔗工!想要在這�混下去的話就要盡快掌握生存本領,否則
你遲早會被扔進甘蔗林�填做肥料的!我們可不養閑人!」說完她留下一瓶椰油
憤憤的離開了。
勞拉坐在床邊,感覺自己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在不同程度地疼著:渾身上下
就像釘在十字架上那樣疼痛,這種疼痛令她回想起少女時代自己跟隨父親在美國
南方種植園�的生活經曆,她的父親在美國南方曾經擁有大片的莊園,因此羅賓
遜夫人對於莊園�的農活並不陌生,她在年輕的時候還曾嬉戲般的跟隨父母從事
過莊園勞作,但如此的重體力勞動,是她從未經曆過的。
她坐在那�,感覺身體漸漸麻木起來,沒了感覺,一陣陣困意襲來,令她昏
昏欲睡,但是她知道自己此時絕對不能睡,她強忍著酸痛和困意站起身來,把兩
隻手都塗上了藥膏,包了起來,然後打開塞隆留下的椰子油,均勻的在自己的女
兒身上塗抹著,從肩膀、乳房、腹部一直塗抹到豐滿的大腿和腳趾。
觸摸著朱莉年輕似火的健美肉體,令勞拉感到一絲莫名的衝動,
“年輕真好啊,”勞拉撫摸著女兒,歎息著。
朱莉的呻吟逐漸變輕了,似乎對她母親的觸摸十分享受,漸漸的陷入熟睡,
發出均勻的鼾聲。
疲憊不堪的勞拉回到自己的床上,伸直了身子,叉開大腿躺在床上。她拉下
蚊帳,在那周圍都是令人窒息的汗臭和擾人的鼾聲,她合上了眼睛,思索著要如
何麵對老巴克利赤裸裸的暗示!
她已經想象過她不可避免地要忍受的事情,她根本不願意和那個麵目凶惡、
肮髒、邋遢的臭男人上床,一想到那個猥瑣惡臭的粗魯男人將會盡情享用自己高
貴的肉體,就令羅賓遜夫人象吞吃了一隻蟑螂一樣惡心!但是皮鞭的威脅令她別
無選擇,她真的不想再去品嚐皮鞭的滋味!
在她的內心深處,感到某種難言的羞恥,她已經成了一個靠出賣肉體換取安
逸的女人!這和那些出賣肉體的婊子有什麼區別?!早知如此,白天還不如答應
了戈麥斯的要求呢!至少,失身給強勢的執政官在心理上多少還能保留一點點尊
嚴。現在,她注定要落入老巴克利的魔掌了,白天在她割甘蔗的時候,她甚至故
意往身上沾染了許多糞泥和汙穢,但是看來她的計策失效了,老巴克利對此根本
無動於衷。
最後,羅賓遜夫人狠狠心,撩開蚊帳鑽了出去,黑暗的工棚�一片鼾聲,疲
憊的女工們全都進入酣眠,她披上一件襯衣,在黑暗中摸索著前行,當勞拉摸著
黑經過女兒床邊的時候,她忽然有一種感覺,似乎女兒正在黑暗中注視著她!
她疑惑著看著女兒的床鋪,黑暗中落下蚊帳的床鋪顯得朦朦朧朧的,�麵傳
來朱莉均勻的熟睡聲,她意識到這是一種心理上的錯覺,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做賊
心虛吧?她撫著胸前上下顛顫的一對兒豐乳,悄悄鬆了一口氣,邁步走出工棚。
外邊的天空一片漆黑,隻有遠處的一所棚屋還亮著燈,羅賓遜夫人知道,那
是老巴克利的房子,她順著燈光的指引,沿著一排棕櫚樹,步履蹣跚的走過去。
晚風吹過甘蔗林,發出「沙沙」的聲響,田野�傳來各種小昆蟲蟄鳴的聲音,羅
賓遜夫人赤裸著雙腳踩在地上的古枝敗葉上,發出「嘎嘎」的聲響,這讓她不得
不放輕了腳步。
當她從一棵巨大的棕櫚樹下躡足走過的的時候,忽然一雙有力的臂膀從後邊
將她攬住了,她張口失聲驚叫,但是她的口鼻被一隻大手捂住了,無法發出聲音
,她被人拖進了棕櫚樹深處,她感覺樹葉嘩嘩的向後掠過,耳傍響起風聲,那個
人奔跑的速度很快,很快她被拖進了一片甘蔗林,她被人摁倒在甘蔗地�,黑暗
中那個家夥緊緊地摟抱著她,瘋狂的親吻著她,令她喘不上氣來,她想大叫,可
是舌頭被那家夥吸進了嘴�狂吮著,那雙大手瘋狂的揉搓著她的乳房,勞拉被那
家夥重重地壓在身上,幾乎要窒息了,她掙紮的想逃脫出來,可是幾番努力之後
她終於放棄了,她已經耗盡了體力,同時嚴重的缺氧令她陷入昏厥,她很快就翻
了白眼,全身放鬆下來,緊張的肌肉頓時鬆弛了,四肢無力的攤開來。一股尿液
悄無聲息的從她身下流淌出來,將甘蔗地陰濕了一大片。
黑暗中的家夥坐起身來開始心急火燎的脫褲子,當他再次撲到那身豐滿的肉
體上的時候,才發覺出異樣,身下的女人一身的尿騷味,屁股底下似乎濕了一大
片,讓他沾了一身的騷,而且她全身癱軟,一動也不動了!他用手摸了摸,發現
地上女人居然停止了呼吸,手腳也開始發涼。他似乎很吃驚,不明白為什麼剛才
還是鮮活的肉體一眨眼怎麼變成了逐漸發涼的女屍,他用力捶打自己的腦袋,然
後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伏在女人身上,用標準的呼吸急救方式為她開始做人工
呼吸,同時用雙手推擠她的前胸,他忙了滿頭大汗,不久身下的女人發出一聲孱
弱的呻吟,開始正常的呼吸起來,那家夥見狀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坐在一旁呼呼
的喘著粗氣。
「勞拉!你醒過來了嗎?」他戰戰兢兢的問道。
「哦……嗯!可惡的小範尼!你差點弄死我!」勞拉喘息著說道。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範尼坐在地上搓著雙手,幸好是漆黑的
半夜,不然一定能看到他羞紅的臉頰。
「這大半夜的,你跑來做什麼?」勞拉問道。
「我……我想你了,勞拉……我……我控製不住自己,當我一閉上眼睛,眼
前全是你的身影,要命的是,還全是裸體的,都是些乳房和大腿……」小範尼語
無倫次的表白著。
勞拉吃吃地笑起來,小範尼惱火的說道:「媽的!你一定在笑話我了。我是
不是很蠢?!」
「哦,不!」羅賓遜夫人掙紮的坐起身來,撫摸著小範尼健壯結實的肩膀:
「相反,我感到很榮幸,聽我說,小範尼,你是我見過的最有男人氣的人!我很
欣賞你這一點!」
「真的嗎?勞拉?」小範尼猶疑的問道,似乎不怎麼自信。
「當然,我喜歡你,小範尼,發自內心的!」勞拉依偎在他身旁開始梳理自
己蓬亂的長發。
小範尼似乎很激動,將這個成熟的美人摟在懷�,親吻著她的臉頰,鼻子和
額頭,以及那雙會說話的紅唇。
「那我現在可以操你了吧……勞拉,我想操你,現在就要!」
他把勞拉抱在懷�,用手扶著硬的像石頭一樣傲然挺立的大雞巴,從勞拉的
後麵,沿著屁股的臀縫,滑了進去!當他的雞巴頭頂到臀溝中央的的菊蕾的時候
,他試圖插進去,可是肛門緊閉的阻滯令他的雞巴都變彎曲了,他沒能成功!
「停下來!小範尼!」勞拉伸手抓住那根勃起的肉棒!
「讓我插進去吧!求你了,勞拉!」小範尼在她耳邊哀求著,同時繼續嚐試
著探險之旅。他把一根中指伸進勞拉的臀溝,探究著緊緊閉合的菊花,似乎對她
的肛門閉合之緊感到疑惑,當他伸出手指開始摳進勞拉的肛門的時候,勞拉的屁
股劇烈扭動起來!
她咯咯笑著,低聲驚呼:「不!停下來……嗬嗬……你不能摸哪�……你要
做什麼?你怎麼要想起來要操那�……咯咯……別胡鬧了……小範尼……我們會
被人發現的!」
「操女人不都是這樣嗎?我見過村子的男女胡搞!好了,勞拉,我要怎麼插
進去呢?讓我插進去吧!我太難受了……」
羅賓遜夫人腦子�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她意識到抱著自己想要肛交的青年男
子其實是一個沒有任何性經驗的大男孩,他該不會真的不知道如何同女人做愛吧
?哦,可憐的小範尼,他已經快18歲了,在這個性解放的時代,這個年紀的美
國男孩多數已經有了性經驗,可是小範尼在這方麵似乎還是一張白紙!想到自己
一直在誘惑一個小處男,羅賓遜夫人忽然產生了某種罪惡感。
「放開我,小範尼!」勞拉壓低聲音,用不容違拗的語氣說道。
小範尼鬆開了摟抱她的手,疑惑地看著眼前豐滿成熟的女人,不知道自己犯
了什麼錯。
「你不想讓我操你,是嗎?羅賓遜夫人,你其實並不喜歡我,是嗎?」
「哦,不,」勞拉攏攏散亂的頭發,走過來將坐在地上沮喪的小範尼拉了起
來,輕輕親吻了一下他的麵頰。
「我想讓你操我,真的,我都等不及了,但是現在不能,小範尼,時間和地
點都不允許,起碼今晚不行!除非你現在就能帶著我們母女逃走,並保證我們安
全離開,你能做到嗎?」
小範尼搖搖頭:「這�的守備很森嚴,我們如果偷跑的話會被警衛很輕易地
發現的,而且四周都是一望無際的荒原,根本就逃不掉的!」
「事在人為,小範尼。」羅賓遜夫人輕輕拍著小範尼的肩膀,「會有機會的
,相信我!」
「好吧,我來試試吧。」小範尼搔搔頭。
「不是試試,是一定要做到!你會得到豐厚的回報的,我會滿足你的所有願
望!」
「我想親吻你的乳房,撫摸你的大腿,還有……嗯……我……我想操你!」
小範尼小聲的說道。
勞拉幾乎要笑出聲來:「當然,這是必須的,此外你還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收
獲,我會帶你進入真正的性愛之旅,讓你盡情品嚐女人身上的銷魂滋味,要知道
性愛可不止操屁眼那麼簡單呢!」她伸手點點小範尼的鼻頭,然後開始整理身上
的衣服。
小範尼的臉紅了,他看著想要離開的勞拉,有些依依不舍。
「你要走了嗎?勞拉,回工棚嗎?」
「不,」勞拉語氣有些憂鬱,「我要去見老巴克利!」
「天啊,這麼晚你去找老巴克利做什麼。那家夥不是好人!」小範尼嚇了一
跳!
「我們沒有完成當日的勞動量,按照甘蔗園的規矩,必須接受懲罰,接受鞭
刑!可我們母女已經滿身傷痕,受不了任何鞭撻了,我去試試向他求求情。」
「沒用的,老巴克利是個固執的家夥,大家都知道!」
「事在人為嘛,沒試過怎麼知道呢?」
「那家夥是個殘暴的家夥,他會撕碎你的,別去,勞拉!」
晚風吹拂過來,勞拉的長發飄揚起來,拂到小範尼的臉上,她風情萬種的掠
掠頭,苦笑著對自己的年輕的粉絲說道:「別再擔心,小範尼,我會和他談判的
,我可以和那家夥做筆交易的。」
「你能給他什麼呢?那家夥隻喜歡酒,還有女人,等等,你不會是想……」
小範尼吃驚的看著黑暗中的勞拉。
「哦,小範尼,你很聰明,我可能會陪他上床的。」勞拉無奈的說道。
「不!」小範尼怒吼出來。
「小聲點,小範尼,你想把所有人驚醒嗎?」
「你說你要跟老巴克利上床!」
「是的!」
「為什麼?他有什麼好?」
羅賓遜夫人歎了口:「這是沒辦法的事,小範尼,我的命運掌握在那個男人
的手心�,我不得不這樣做,盡管我很厭惡他,但他是個有權勢的人。有些事情
你長大了就會明白的,女人常常會向有權勢的男人屈服,她可能是自願的,也可
能是被迫的,從古至今曆來如此!」
小範尼拉住了勞拉,眼中冒著怒火:「告訴我,我怎樣才能成為一個有權勢
的人!」
勞拉緊緊盯著小範尼,一雙綠眼睛閃閃放光:「很簡單,小範尼,向有權勢
的人發起挑戰是最有效的方法,巴克利自稱是北開普省最好的蔗工,他說誰砍的
甘蔗能超過他,就把工頭讓給他!這或許是個機會,可你能超過老巴克利嗎?你
的年齡太小了……哦,算了吧,當我沒說過,省得你又在胡思亂想了,快點回去
吧小範尼,回去太晚的話,你們的羅本隊長晚上會查崗的吧。」
勞拉搖搖頭,輕輕擁抱了一下小範尼,轉身離開了甘蔗林。
小範尼站在甘蔗地�,看著勞拉離去的豐韻倩影兩眼冒出妒火:
「媽的!看不起人嗎?等著瞧吧,勞拉,我會讓你知道誰是世界上最好的蔗
工!」
第十四章:夜幕下的鐵皮屋
老巴克利的房子是一間單獨的鐵皮屋,遠離工棚,掩映在一排茂密的棕櫚樹
中。借著昏暗的燈光指引,勞拉深一腳淺一腳走過去,門虛掩著,羅賓遜夫人喘
了口氣,穩定一下心情,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麼,她輕輕的推開門。
鐵屋內的陳設很簡陋,隻有一張桌子和一張破爛不堪的舊床,屋子角落有一
個櫥櫃,房子�充斥著一股發黴的惡臭和酒氣,勞拉強忍著熏人的氣味,四下打
量著,鐵屋內空無一人,老巴克利不知道去哪�了。
勞拉來到桌子前麵,房頂上懸掛著一盞白熾燈,發出昏暗的燈光,桌子上麵
有一些狼籍的殘羹剩飯和一個打開的酒瓶,酒氣的味道就是從哪�傳出來的,勞
拉拿起酒瓶搖了搖,�麵還有多半瓶酒,她把鼻子湊到瓶口聞了聞,一股衝人的
酒氣撲鼻而來,
她忍不住拿起酒瓶喝了一小口,頓時一股火辣辣的熱流順著喉嚨沿著食道一
直衝到胃�,就像是一團烈火在心中燃燒!
「哇,好像是用甘蔗釀造的朗姆酒!這是沒有勾兌之前的原漿吧?」
(注:用甘蔗釀造的朗姆酒的原漿在沒有勾兌之前,酒精度能達到85度以
上!)
勞拉仔細品憑著,她已經幾日滴酒未沾了,忽然遇到昔日大航海時期的西班
牙貴族鍾愛的朗姆酒,多少有些驚喜不已,雖然隻是原漿,而且酒精度數很高,
但是味道很醇正。似乎是經不起某種誘惑,勞拉忍不住又喝了一口,漸漸地她發
現自己居然有點喜歡上這種味道了,這種原漿的朗姆酒味道雖然很衝,但是確是
原汁原味的,喝下去雖然火辣辣的,回味卻帶有甜絲絲的口感,感謝上帝,這個
鬼地方居然還有這種好東西!
喝了幾口之後,羅賓遜夫人感覺全身燥熱起來,她將披在身上的襯衣脫掉,
全身赤裸著,坐在淩亂不堪的床上,開始反思自己這段時間的發生的事情。
羅賓遜夫人出身於美國南方的富有階層,受過良好的教育,她的丈夫也是。
在美國的正統教育熏陶下,羅賓遜夫人堅信法律和審判的公正,羅賓遜夫人強烈
反對毒品,對她女兒的所作所為感到悲哀和痛心,她並不質疑戈麥斯等人逮捕她
們甚至懲罰她們的權利,她認為自己目前的境遇完全是罪有應得。
但是,令羅賓遜夫人無法忍受的是人格的屈辱和肉體的懲罰,羅賓遜夫人始
終認為自己是一個正派有教養的女士,盡管在丈夫身邊的時候,她總是喜歡袒胸
露乳甚至全裸。但是她從未曾想象過在眾目睽睽之下赤身裸體,被人羞辱的場景
,昨天,這個噩夢竟然成為了現實,她被迫當眾赤裸著身子,吸吮執政官的臭雞
巴。
而現在,她居然還要深更半夜偷偷溜出來,去勾引一個肮髒惡心、邋�邋遢
的工頭,目的僅僅是為了不再挨皮鞭的處罰,這簡直太可笑了!自己怎麼從美國
西海岸的貴婦墮落成一個出賣肉體的蕩婦了?!
最令羅賓遜夫人感到羞恥的是:當她想象老巴克利那根肮髒的大雞巴的時候
,身體�居然產生了一股強烈的燥熱,酒精的刺激更令她周身的血液在加速湧動
,一股強烈的性衝動衝擊著她,她不自覺地坐在床上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很快她
的身體就被情欲接管了,她翻轉過身子,趴在床上,讓屁股對著門口,然後把手
伸進裙子下麵,用手指撫摸著濃密的陰毛,她的指尖摸到陰道口,感覺羞處泛濫
成災了。自己的大腿根居然濕了!上帝啊,這簡直不可饒恕!難道自己內心深處
那麼渴望著被一根肮髒的大雞巴操嗎?
這時門口忽然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她聽到一男一女向這�走來。
「塞隆,你這小蕩婦,這麼晚還跑出來,是不是又想大雞巴了?」
「哦,我的主人,您的奴仆塞隆想念主人的大雞巴了,沒有那根大雞巴的安
慰塞隆根本無法入睡!拜托您用它填補塞隆的空虛吧,塞隆永遠都是您的奴仆!
」
「媽的!小蕩婦,一天不挨操就發騷啊,我摸摸,操!大腿根都濕了,不怕
老子今晚插死你嗎?」
「奧,那是我心甘情願的……」
勞拉聽到這對男女在門外似乎摟抱在一起,他們邊往鐵皮屋�走邊熱乎的接
吻,女人發出勾魂的呢喃,羅賓遜夫人慌了手腳,光著屁股匆忙從床上跳了下來
,她在屋內四下尋找著躲藏的地方,外麵的男女已經接近門口了,勞拉慌不擇路
的打開屋角儲藏櫃的門,匆忙躲了進去!
這個儲藏櫃�的空間非常狹小,�麵掛著一些沒有換洗的衣物和其他雜物,
散發著嗆人的氣味,勞拉皺著眉頭勉強擠了進去,當她剛把櫃門關上的時候,她
聽到大門被猛烈推開了,一對男女跌跌撞撞的進到屋�,兩個人激情擁吻著,發
出嘖嘖的親嘴聲響,然後她聽到砰的一聲,似乎有什麼重物被扔到床上,一個女
人發出哀怨般的呻吟:
「哦,我的主人,快來床上操我啊!來操你忠實的母狗塞隆吧!」
「別著急,寶貝,等老子把褲脫了!你這個小蕩婦!」一個粗魯的男人發出
淫笑,勞拉聽到男人解褲子的聲音。
這時,那個年輕的女人發出一聲尖叫:「啊!巴克利,你的床上有女人的衣
服!你的房子�藏著其他女人?」
勞拉嚇了一跳,她想起來自己剛才匆匆忙忙躲藏的時候,將脫下來的襯衣留
在巴克利的床上了。
「上帝啊,不會讓他們發現自己吧?太難堪了!」勞拉的心怦怦直跳,她捂
著胸口默默祈禱著。
「怎麼可能呢?我隻不過出去方便一下,正好碰見了你,這麼一會工夫怎麼
會有其他女人來呢?難道是那隻白人母狗?」老巴克利嘀咕著。
女黑人塞隆拿起那件女襯衫仔細看著,然後放在鼻子底下嗅著,發出冷笑:
「沒錯!就那隻老騷狐狸身上的騷味!我聞得出來,她身上那種白種女人特
有的騷味讓人作嘔,我不會記錯的!」
老巴克利大笑起來:「你他媽還真是條母狗,鼻子這麼靈!」
他將那件女衫拿起來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嗯,汗味雖然重了點,可是很
誘人,我喜歡這味道!這騷女人躲到哪�去了?」他趴下身子往床底下看,�麵
空無一人。
老巴克利還想繼續尋找,躺在床上的塞隆發出勾魂邀請:
「別再想那個老騷狐狸了,她有什麼好?我看她根本配不上偉大的巴克利!
你的仆人塞隆比她強百倍!看啊,您的雞巴這麼硬了,就讓塞隆來滿足您吧!」
「好吧,小母狗,讓老子先在你這個小黑妞身上泄瀉火吧!」老巴克利發出
淫笑。
很快,勞拉聽到那個破舊的床板發出了吱呀吱呀的聲響,床上的男女開始了
激烈的肉搏,肉體碰撞的聲音充斥著勞拉的耳膜,女黑人塞隆還不斷發出勾魂的
浪叫:
「哦,我的主人!操我吧!操我吧!操我吧……操死您的女奴塞隆吧!」
「肏肏肏!幹死你這條發情的母狗!」
男女肉搏的聲響不斷傳入勞拉的耳朵,躲在櫥櫃的勞拉開始無法抑製自己了
,�麵狹小的空間更她感覺渾身燥熱,胃�的高純度酒精開始發揮功效,她身上
立刻冒汗了,她禁不住悄悄把兩根手指插進滑膩的陰道�,輕輕抽插起來。
其實,昨天晚上在囚禁室的時候她就想這樣做了,可當時她害怕女兒看見,
現在她再也無法克製了,她用手指在陰道�捅了幾下之後,開始用拇指熟練地揉
搓勃起的陰蒂。她的手法十分嫻熟,不一會,她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她竭力控
製自己,不讓自己發出叫聲。
「哦哦……老巴克利,我的主人!操死我了!我要丟……丟出來了!啊……
啊,」
她忽然聽到塞隆進入高潮發出的浪叫,老巴克利粗重的喘息著,發出駭人的
吼叫,
「嗷嗷嗷嗷,淫蕩的母狗啊!操死你!操!%……」
他的動作更加猛烈,肉體相撞發出啪啪的聲響,床板發出抗爭般的吱呀聲音
,勞拉聽到兩人同到達高潮時發出的嚎叫!
勞拉終於再也克製不住,積壓已久的高潮不期而至,像火山爆發一樣噴發出
來!她的身子顫抖著,低聲呻吟著,一隻手撕扯著奶頭,一邊用手抽插著浪穴,
在悶熱的櫥櫃�狂泄起來……
高潮的時候羅賓遜夫人將後背翻轉過來,靠在櫃子的後部扭動著豐滿的肉體
,後背上鞭傷造成的傷痛接觸到粗糙的櫃板,更為她增添強烈的刺激,她的自虐
為她帶來瘋狂的快感,她的全身都開始顫抖起來,汗水不停從她豐滿的肉體�沁
出來,她全身都濕漉漉的,她甚至可以聞到自己身上濃鬱的汗腥味充斥著櫃子的
狹小空間,興奮中的勞拉用牙齒咬住掛在櫃子�麵發著惡臭的衣物,竭力遏製自
己的嚎叫。
忽然,她撕扯奶頭的手滑脫了手,胳膊打在櫃門上,儲藏櫃一下在被打開了
,頭暈腦脹的羅賓遜夫人一下子從櫃子�跌了出來,仰麵栽倒在地上,她的身體
仍在不停的抽搐著,她大張著兩條腿,浪水不斷從她的兩腿之間湧出來……
床上的男女嚇了一跳,停止了動作,老巴克利從床上跳了下來,他看見一個
全身赤裸的豐滿白種女人,四腳朝天的躺在地上,全身抽搐,大腿根上還在淌水
,他哈哈大笑起來:「瞧啊,這是誰在發騷啊?把我的地板都弄髒了!哈哈!」
老巴克利挺著剛剛從塞隆的陰道�拔出來的大雞巴,饒有興趣的走到勞拉身
前,蹲下身子仔細欣賞著白種貴婦發騷的醜態。
勞拉閉著眼睛躺在地上,滿臉通紅,她低沈的呻吟持續了幾分鍾,她停止抽
插小穴,靜靜躺著在地上抽搐著,顫抖著。她氣喘籲籲,感覺精疲力盡,全身就
像散了架子一樣,被老巴克利當場發現,令她羞臊的不敢睜開雙眼,同時她的內
心還有一絲不解和疑惑:自己的肉體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敏感,為什麼這麼輕易就
背叛了自己呢?
老巴克利拍拍勞拉的臉蛋,笑著說:「別裝死了,夫人,你怎麼半夜跑到我
的房子�來了?居然還躲在櫃子�手淫?」
女黑人塞隆光著屁股從床上坐起身來,唾罵著:「淫蕩的騷貨!真不要臉!
居然送上門來了!」
勞拉的臉紅了,她睜開眼睛,老巴克利微笑著把她扶起來,讓她坐在地板上
,
「哦,巴克利先生,是您讓我洗完澡之後,約我晚上到這�的,您難道忘了
嗎?」勞拉盡力讓自己保持矜持,故作鎮定地說道。
「是嗎?讓我想想,哦,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嘿嘿,」老巴克利淫笑著伸手
撫摸著勞拉豐滿的乳房和雪白的肚皮:「您身上洗得很幹淨,屁股洗得也很白。
身上的味道也很誘人,這就對了,夫人。我喜歡你這樣的合作態度,這是很好的
開始。」
「騷貨!」坐在床上的塞隆嘟囔著,恨恨地看著地上的裸體白種女人。
勞拉聽到塞隆的咒罵,她逐漸恢複了清醒,她意識到自己是來做什麼的。
「巴克利先生,我想跟您好好談一談,關於對我們的懲罰,能不能寬容一些
。」
「當然,夫人,我很高興和一位來自高度文明世界的美國女人進行談判,而
且大家都是光著身子的,這樣很好,可以坦誠相見嘛,我可以減輕對你的處罰,
但是你必須滿足我的需要!」
「您想得到什麼呢,巴克利先生,嗯,你看這樣好嗎,我願意支付給您一筆
錢……」勞拉開始試圖行賄,如果能用金錢擺平,那最好不過了。
「留著您的那些臭錢吧,老子不稀罕,你這個滿身銅臭的女人!我看你還是
趁早從這�滾蛋,等著明天早上挨鞭子吧!」
塞隆從床上爬了起來,幸災樂禍的走了過來:「我早說過了,她是個邪惡的
、全身騷臭的白種婊子,快滾蛋吧!別再耽誤主人的時間了!」
「巴……巴克利先生,那您需要什麼呢?」眼見金錢攻勢無效,勞拉並不準
備放棄,她開始實施第二套預案。將身子靠在巴克利身上,豐滿的乳房緊貼在他
的胸膛,來回摩擦著,眼含秋波,開始大拋媚眼。
「女人,我想要女人!」老巴克利直勾勾的看著眼前豐滿的成熟女人,用手
撫摸著那對豐乳。
「我能滿足您的要求嗎?」勞拉露出自信的微笑,將豐滿的乳房向前送出。
老巴克利大笑起來,他揉捏著勞拉的略顯鬆弛的乳房,用手掐掐她的略顯肥
胖的腰間贅肉,嘲弄般的搖搖頭:「很遺憾,夫人,您雖然是一位成熟迷人的女
性,但我更喜歡那些年輕、充滿活力的肉體。」
他站起身來,從把赤身裸體的塞隆拉過來,讓她站在勞拉身前,他撫弄著塞
隆健美的身體,黑亮的皮膚,堅挺的乳房,圓翹的臀部,
「看看這身材線條,這翹臀,這挺立的奶子,多他媽帶勁,這小娘們還是個
很棒的蔗工,她一天的勞動量能頂一個成年男子,每天能割五噸甘蔗,老子喜歡
這樣又能幹,床上功夫又好的女人!」
塞隆配合著巴克利的撫摸,站在勞拉身前搔首弄姿,擺著各種造型,向她頻
頻示威,然後將兩隻尖翹的乳房直直的送到勞拉眼前,實話實說,這黑妞的前撅
後翹的身材真的很火辣!
「聽見了嗎?你這個肥白的老女人!巴克利不喜歡你種浪費糧食的廢物!快
滾蛋吧!」
勞拉低頭看著眼前發著油亮的那對堅挺乳房,心中忽然產生了一絲妒火!她
深吸了一口氣,平息一下自己慌亂的心情,然後�起頭,看著麵前咄咄逼人的塞
隆,臉上露出平淡的微笑。
「年輕的姑娘,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這樣的話,世界上有三樣東西越老越
好:煙鬥、美酒和女人。成熟的女人更懂得如何取悅男人。」
這時勞拉看見一盒香煙放在桌子上,她走過抽出一根來點燃後,深深的吸了
一口。羅賓遜夫人沾滿淫水的手掐著香煙,把煙卷都弄濕了,她又煙盒�麵取出
一根香煙,將手上的淫水塗抹在上麵,然後遞給站在一旁看熱鬧的老巴克利,為
他點燃了香煙,老巴克利在煙卷上深吸了一口,他立刻聞見了一股濃烈的淫液味
道,這股味道混雜著煙草的味道,在屋子�彌散開。
「這煙真夠勁!」老巴克利淫笑著。
「騷狐狸!」塞隆厭惡地捂著鼻子,小聲咒罵著。
勞拉在手上吐著煙圈,一邊把手指舔幹淨,羅賓遜夫人自己嚇了一跳,過去
,她和丈夫房事之後,她吸吮丈夫雞巴的時候,她就很喜歡自己淫水的味道,但
是從來沒有想過會做出這種下意識的動作。
羅賓遜夫人又狠抽了一口煙,這時她聽見粗重的呼吸聲,她扭頭看見老巴克
利在那�,他正揉摸著粗大堅硬的勃起陽具,他的雞巴頭出奇的大,令勞拉感到
目眩!
羅賓遜夫人稍微定了定神,將目光從那根巨陽移開,衝著巴克利緩緩吐出一
股煙霧。她忽然發現,自己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渴望那根大雞巴插進自己的體
內。
羅賓遜夫人把煙叼在嘴上,扭動著拍屁股在巴克利麵前走來走去,嘴上叼的
煙頭隨著她的腳步亂顫,巴克利目瞪口呆站在那�,手�握著大雞巴,看著這個
四十來歲的成熟夫人賣弄著風騷,她慢慢的踱步,最後走到老巴克利麵前,停下
腳步,狠吸了一口煙,然後從鼻孔�呼出來,她端著胳膊,手掐煙卷,全身赤裸
的站在那�,擺著造型,羅賓遜夫人此時的舉止就像是換了個人,活脫脫一個整
天隻想著和男人上床的妓女。
老巴克利讚賞的看著眼前這具女人味十足的肉體,口中嘖嘖連聲,口水四溢
。她的腰身有點臃腫,還有個小肚腩,屁股也有些臃腫,可這有什麼關係,老巴
克利貪婪地上下打量著她,眼中放光,最後一直盯在她的大腿根處,她的陰部很
豐滿,高高的隆起,光禿禿的陰戶周圍已經開始長出陰毛的新茬兒,一叢細軟的
金毛蔓延到她的肚臍眼,她的腿上覆著柔軟的汗毛,在大腿根處濃密起來。
羅賓遜夫人的乳房由於先前的高潮仍然紅暈著,奶頭由於興奮充血,變得又
黑又大,高高聳立著。
塞隆已經看呆了,不知道這個白種女人在發什麼瘋,但她知道,似乎老巴克
利很喜歡這樣,她的眼中冒出妒火!
這時羅賓遜夫人忽然伸出玉手,一把握住那根超級大雞巴,她既害怕這個大
家夥,又想要他的大雞巴,羅賓遜夫人叼著抖動的煙卷,抽了最後一口煙,然後
把煙頭狠狠地丟棄在地板上。
她把煙吐在巴克利的胸口上,靠過去舔著他的乳頭,她的手繼續抽送著他的
雞巴,然後蹲下身子,張口將那根巨物吞進嘴�。那根大雞巴的頭部很大,勞拉
張大嘴勉強把它塞進嘴�,她用手扶著那根肉棒,腦袋前傾,緩緩的將雞巴送進
口腔深處,在推送的過程中,她老練的讓那個雞巴頭始終頂在她的上顎,這樣老
巴克利就不會感到自己的雞巴進了無底洞。
她將那根大家夥一直送進深喉,然後緩緩的抽送起來,來回振蕩著自己的腦
袋,她的口交的手法很體貼,牙齒盡量不去接觸嘴�的肉棒,沒有絲毫的齒感,
老巴克利很快發出滿意的呻吟:
「噢噢噢哦……我操,真他媽夠勁兒!我說,塞隆,你先出去吧,我想和這
位迷人的夫人做一次深談!」
「哦,主人,您難道要拋棄塞隆嗎?你難道被這個老女人把魂勾走了嗎?」
塞隆急得在旁邊跺腳!
「哦……奧……真他媽舒服,我和這位夫人早就約好了,滾出去,塞隆!」
塞隆用當地土語低聲咒罵著走出鐵皮屋,當她逐漸的腳步逐漸遠去的時候仍
然可以聽見她隱約的罵聲:「騷貨!……」
勞拉將老巴克利的大雞巴從嘴�吐出來,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
「現在沒人打攪我們了,我們是否可以開始辦正事了?」
「當然,寶貝,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她一邊把老巴克利推到,讓他躺在床上。他順從的躺下,看著羅賓遜夫人爬
到他身上,跨騎在他巨大的陽具上。
羅賓遜夫人捉著漲得發紫的大雞巴頭,在她濕淋淋的肉縫�上下揉搓著,浸
濕它之後,她掰開自己的陰唇,緩緩坐在上麵,把粗大的龜頭塞進去幾寸,那玩
意比她想象的大多了,進入得很吃力,令她皺起眉頭,她�起身子,然後再次慢
慢坐下來,搖晃著屁股,讓那根雞巴比先前又多塞進去一些。
羅賓遜夫人感覺他的雞巴簡直要把她撐裂了,可她已經停不下來了,她繼續
上下聳動著,沒等她把大雞巴整根塞進去,她的高潮就開始了。她一進一出的抽
送著雞巴,身體扭動著,她把整個身體的重量壓在雞巴上,強行吞沒了那根9寸
多長的超級大雞巴。
此時她痛並快樂著,繼續上下抽送著,抽送了一會,她感覺他在身下猛然弓
背而起,巴克利象野獸一樣咆哮著,深深的戳進自己體內,她感覺一股股濃濃的
、熱辣辣的熱流注入了她的陰道。
羅賓遜夫人的高潮更猛烈了,她狂野的上下挺動著身子,迎合著他每一次戳
插,每次插到底的時候,她都會磨碾著自己的大腿根。巴克利一直以來都是侵犯
別人的家夥,此時驚訝的躺在那�,有生以來他第一次被人操了,操他的人居然
是一位來自遙遠美國的貴婦。
他注視著她,在自己逐漸變軟的雞巴上繼續猛烈撞擊著,推送著身體。
羅賓遜夫人最終從巴克利的身上癱軟下來,躺在他身邊,身下的床單已經濕
透了,兩個人氣喘籲籲的躺在床上。
羅賓遜夫人和巴克利擁抱著躺在床上,兩人抽著煙,閑聊起來。
「真他媽夠勁兒。」巴克利吐著煙圈,說道。
「老子還從來沒有讓女人操過!」
「我也從來沒有讓這麼大的雞巴操過!」羅賓遜夫人心有餘悸地說。
巴克利對羅賓遜夫人說,好戲才剛剛開始,希望她接下來的表現會給他帶來
更多驚喜。兩人休息了一會,然後巴克利熄滅煙頭,讓羅賓遜夫人趴在床上,他
從床上下來,從桌子上拿起那半瓶朗姆酒,然後來到她的身旁。
「我的晚餐正式開始了……」
他將朗姆酒傾倒在勞拉的後背上,高濃度的酒水在勞拉雪白的肌膚上蔓延,
浸潤著她後背上一條條紅色的鞭痕。突如其來的酒精蟄痛令勞拉發出慘叫:
「哦……啊……上帝啊!你在做什麼!疼死我啦!快停下來!」
「如果你忍受不了的話,我可以停下來,不過我們的協議也就此終止!」
勞拉緊咬著牙,渾身顫抖著,巨大的痛疼令她全身發紅,皮膚沁出大量汗水
。她搖著頭:「哦,不,您不能這樣,我願意和您繼續下去,可是,這太疼了…
…」
「沒關係的,夫人,我會幫您減輕痛疼的,看來您對我還不夠了解,我其實
是個好人……」老巴克利露出壞笑。
「奧,但願如此」勞拉發出無奈的呻吟。
老巴克利低下頭開始用舌頭舔她滿身美酒的身體。他沿著她的耳廓、脖頸和
肩膀一直舔下來,當他舔她後背的傷痕的時候,諾拉發出痛苦的呻吟,他一邊舔
舐著她的傷痕,一邊貪婪的吸吮著她身上流淌的液體,那是朗姆酒和女人的汗液
混合而成的液體,味道可以說是絕妙無比的!他舔的很仔細,甚至連流進屁股溝
�的酒水都不放過,當他把頭伸進勞拉的屁股深處,舔到勞拉的肛門上的時候,
勞拉的全身都在瑟瑟發抖!
他一邊舔著,把一隻手伸到她的大腿根處,兩根手指插進陰道�,快速抽送
起來,另一隻手伸到下麵,撫摸她的乳房。很快羅賓遜夫人就發出刺耳的哀嚎聲
,淫水從插入陰戶的手指縫隙中四濺出來,嘀嗒到床上的毯子上,她到達了前所
未有的高潮。
巴克利的另一隻手此時用力撕扯著、掐擰著她的乳頭,同時用手更猛烈的抽
插著她的騷穴。與此同時,更加狂野的舔著她殷紅的鞭痕。羅賓遜夫人徹底瘋狂
了,在發出幾聲撕心裂肺的嚎叫之後,徹底癱軟在床上。
可是巴克利似乎並不想就此放手,他來到羅賓遜夫人的身後,雙手�起她豐
滿的大屁股,讓她把屁股相上撅起來,然後一隻手扶著她的胯部,另一隻手握著
大雞巴,從後麵插進了她的肉縫�麵。
他的猛然插入令勞拉的後背立刻拱了起來,她到吸著涼氣,當他到插到底的
時候,羅賓遜夫人發出了微弱的嗚咽聲。他開始加速抽送起來,每次抽出的時候
,隻把留下大龜頭留在騷穴�,插入的時候則是狠狠地全根沒入。他的動作越來
越狂猛,越來越興奮。
在操勞拉騷穴的時候,他一隻手扶著勞拉的屁股,另一隻手拿起扔在床上的
酒瓶,將剩餘的酒水潑灑在她雪白的後背和豐滿的屁股上,勞拉的哀嚎聲更大了
,在深夜�遠遠地傳了出去,他一邊操著,一邊繼續往她的後背上潑灑著酒水,
每潑灑一次勞拉都會猛然顫抖一下,屁股夾緊一下,然後發出一聲嚎叫!
她的陰道每劇烈收縮一次,都令老巴克利興奮不已,他對這個遊戲樂此不疲
,遺憾的是,那半瓶朗姆酒很快耗光了,意猶未盡的老巴克利摟著勞拉的大屁股
足足操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就像一頭發情的公牛,他的充沛的體力和猛烈的動作
令勞拉幾乎崩潰!高貴的羅賓遜夫人何嚐這樣被人操過!
羅賓遜夫人從始至終一直在狂喊著,聲音已經嘶啞了,在寂靜的深夜�顯得
格外刺耳。她已經有過數次高潮,不堪蹂躪了,可是巴克利似乎有著使不完的氣
力,持續猛烈的操著她。
羅賓遜夫人感覺自己的騷穴都快被操爛了,下身的生殖器傳來一陣陣撕裂般
的疼痛。
他一邊操她,一邊還用手拍打她的鞭傷和肥大的臀部,在她的後背和屁股上
留下紅紅的一片掌印,引起陣陣灼痛,促使她更加興奮,更加瘋狂的尖叫起來。
終於,巴克利發出野獸般的咆哮,身子用力往前一挺,將一股股熱濃濃的精
液噴射進她的陰道�,他抱著羅賓遜夫人,魁梧的身子哆嗦著,持續射了有幾分
鍾。
羅賓遜夫人發出歇斯底�的哭喊聲,她全身一陣陣痙攣著,劇烈喘息著,進
入極度的高潮。最後,終於精疲力竭,癱軟在床上。
兩個人抱在一起,劇烈喘息著,巴克利給了羅賓遜夫人一個最狂熱的親吻。
羅賓遜夫人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心甘情願地被這頭大
蠻牛給操了,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如此興奮,如此聲嘶力竭。可是她知道自己
已經徹底耗盡了,很快她就陷入了昏睡。
巴克利把疲軟的雞巴抽了出來,點燃一根香煙抽起來,棚屋�充斥著一股淫
靡的腥臭味和煙臭混合的嗆人味道。他讚賞的看著身邊光著屁股、呼呼大睡的女
人,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她略顯鬆弛的乳房。臉上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就像是餓
了很久的雄獅,飽餐了一頓美味一樣。
他伸著懶腰,打著酒嗝,伸出大巴掌拍拍羅賓遜夫人豐滿的大屁股,重複著
塞隆的髒話:
「騷貨!」
可憐的勞拉,在睡夢中翻動著身子,發出微弱的呻吟……
第十五章:挑戰
勞拉躺在破床上沈沈入睡了,睡夢中的她夢到自己在叢林�散步,忽然遇到
一頭凶猛的非洲雄獅,她驚恐萬分,轉身狂奔起來,但是很快被那頭凶猛的非洲
雄獅捕獲了,那獅子緊緊的抓著自己,貪婪的舔食著自己的肉體,她想大聲叫喊
,可是又發不出聲音,這時那頭獅子開始撕扯自己的肉體,啃食自己豐滿的大腿
,享受這份難得的美餐,她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被那頭雄獅的血盆大口吞噬了…
…
「哦,天啊!」羅賓遜夫人大喊一聲驚醒過來,出了一身的虛汗,她睜開眼
睛,看見一道晨曦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原來已經是黎明了,新的一天已經到來了
。她環視著這間鐵皮屋子,感覺全身每一塊肌肉都在酸痛,房間�孤零零的隻剩
下自己了,老巴克利早就不知所蹤了。
她閉上眼睛躺在床上小憩著,回憶起昨晚發生過的事情,那淫蕩的一幕幕令
她想起來都感到羞恥,她開始懷疑那真的發生過嗎?昨晚那個淫蕩的女人真的是
自己嗎?她翻身想爬起來,可是大腿根處傳來陣陣撕裂般的劇痛,提醒她這一切
都曾真實發生過。
她的喉嚨火辣辣的疼,感覺非常幹渴,她強忍著疼痛下了床,從桌子上拿起
一個大水罐狂飲了一通涼水,桌子上擺放著一些吃剩下的麵包和熏肉,還有幾片
奶酪。折騰了一晚上,勞拉感覺真的餓了,她坐下來狼吞虎咽起來,絲毫沒有顧
及自己的吃相。
她忽然想起來自己的女兒可能還沒吃早餐,於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裝束,披
上那件揉皺了的襯衣,拿了一些麵包和熟肉,從鐵皮屋走出來,她沿著棕櫚樹來
到工棚前的開闊地,甘蔗園已經開始吃早飯了,很多蔗工從工棚�進進出出的,
還有一些人坐在地上曬太陽,他們漠然地看著勞拉從他們身旁經過。
勞拉走進女工工棚,看見自己的女兒正坐在床上發呆,情緒似乎十分低落,
勞拉走過去詢問女兒是否吃過了早餐,朱莉搖搖頭,勞拉拿出自己帶來的麵包和
熏肉,遞給朱莉。
朱莉厭惡的用手推開了:「媽媽,我不想吃你拿來的東西,沒胃口。」
「你怎麼了,朱莉,看上去精神很不好,昨晚沒睡好嗎?」勞拉關切的詢問
女兒。
「是的,媽媽。我整晚都沒睡!」
她的女兒告訴她昨夜根本就睡不著,因為半夜�外麵不斷傳來女人尖叫的聲
音,讓她心煩意亂,她說非常為母親擔心。羅賓遜夫人聽了之後,羞得麵紅耳赤
。
羅賓遜夫人沒告訴女兒昨天夜�發生的細節,她隻是簡單說自己和老巴克利
的談判進行得很順利。事實上,羅賓遜夫人始終無法正視昨晚的事情,隻是腫痛
的陰戶和疲憊的身體在時刻提醒著她。
「哦,老媽,不用多說了,您已經滿載而歸了。」朱莉的語氣多少有些嘲諷
。
勞拉的臉更紅了,她將女兒依偎在懷�:「相信我,朱莉,我這樣做是為了
大家好,我們別無選擇。」
「是的,你的母親昨晚的表現非常出色,真讓我大開眼界!」不知什麼時候
,塞隆走了進來,她端著肩膀譏諷地說道。「我從來沒見過如此淫賤的女人,真
不要臉!」
勞拉皺起眉頭,她拿出從老巴克利屋子�帶出來的香煙,點燃後狠狠的吸了
一口,然後緩緩吐出煙霧,平靜地說道:「塞隆,女人何苦難為女人呢?」
塞隆鼻子�哼了一聲,極不情願的告訴她說,巴克利請她去一趟鐵皮屋,他
有事情要跟她商談。
「不要去!媽媽!」朱莉撲進母親的懷�開始哭泣。
「別擔心,我的女兒,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糟,我能搞定的,相信我。」
細心的勞拉注意到塞隆極不情願的使用了恭敬的用詞,「巴克利要跟我商談
事情,這種待遇可不是每個人都能享受到的!」這種想法令她得到某種滿足。
走向鐵皮屋的路上,勞拉的胸脯不自覺地挺得高高的,她看著周圍那些無精
打采準備上工的蔗工們,忽然產生了某種優越感,自己再也不會跟這些粗俗肮髒
的男女蔗工們混雜在一起了吧?這大概就是同老巴克利性交的好處之一吧?如此
看來,被老巴克利暴操一頓也是值得的,沒有付出就沒有回報嘛,這是生意場的
定律!
羅賓遜夫人胡斯亂想著,邁步走進那間令她難忘的鐵皮屋,當她看到床上淩
亂不堪,一片狼藉的時候,她的臉登時紅了。她忘了自己應該清掃戰場的。
老巴克利坐在桌子旁,悠閑的抽著香煙,看到勞拉進來,麵露溫和的微笑,
遞給她一根香煙,替她點著,勞拉接過來香煙,掐在手上,優雅的噴雲吐霧。
老巴克利仔細打量著眼前成熟高貴的夫人,實在無法將她和昨晚的那個蕩婦
聯係起來。
「夫人,我把您請過來是想明確一下你的權利和責任,我不想因為某些概念
的模糊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羅賓遜夫人感覺又像回到了美國激烈競爭的商海,她重新恢複了商人的精明
,詢問自己應該履行哪些責任?
「很簡單,」老巴克利哢哢捏著響指,「根據甘蔗園的規定,您和您的女兒
每天仍需上交三噸甘蔗,如果完成不了的話,你們會有兩個選擇,要麼接受鞭刑
,要麼和我上床。」
羅賓遜夫人原指望經過昨夜的春宵一度,老巴克利會對自己另眼相看,可是
今天早上他又是一副公事公辦的麵孔。
「你是說,我還要跟那些肮髒、滿身惡臭的蔗工們在甘蔗林�接受風吹日曬
,砍那些該死的甘蔗嗎?」勞拉感覺像是澆了一盆冷水,拔涼拔涼的。
「是這樣的,甘蔗園�每個人都需要勞動,我們不養閑人,當然,由於夫人
昨晚在床上的精彩表現,你在甘蔗園�可以獲得一些特權的。」可能是看出羅賓
遜夫人的幽怨的眼神,老巴克利換上一副體貼溫和的麵孔。
「好吧,我可以享受那些特權呢?」勞拉無奈的接受現實。
「首先,我可以改善你和您女兒的夥食,你們每天都可以享用足量的麵包、
奶酪和熏肉,不必去和那些豬玀一樣的家夥們爭搶飯食。」
「還有朗姆酒……我還想要香煙。」勞拉開始討價還價。
「這要求不過分,您可以得到朗姆酒和香煙……」老巴克利露出淫邪的笑容
。「您在床上的表現足以贏得這些。」
勞拉深深吸了一口香煙,對著鐵皮房頂噴吐著,對老巴克利挑逗般的恭維並
不怎麼受用:「還有嗎?」她漠然的問道。
「其次,我還可以改善你們母女的住宿條件,你們不必住在那個擁擠混亂的
工棚�麵,你們母女可以住到我的鐵皮屋子�,這�的條件好多了。」老巴克利
說完笑吟吟地看著優雅的勞拉。
「哦,不!」勞拉驚叫起來,「我們不想住在這�,我們寧願住進那個肮髒
的工棚!」
「隨您的便,迷人的夫人,我不強求。」老巴克利攤開雙手,聳聳肩,一副
無所謂的樣子。
「都聽清楚了吧,那麼接下來,您是不是該履行責任了?」老巴克利問道。
「什麼責任?」勞拉奇怪的問道。
「看來我他媽白說了,你們昨天沒有完成勞動量,您還欠我十鞭子呢!」
「可是……可是巴克利先生,我已經陪您上床了啊……」勞拉委屈的爭辯,
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是啊,所以你的十鞭子的懲罰可以免除,可是您女兒的懲罰依然存在。」
「難道我的付出還不足以抵消我女兒的懲罰嗎?」
巴克利搖搖頭:「不行,您和您的女兒是兩碼事,她必須承擔她應負的責任
!她別無選擇,要麼接受鞭刑。要麼陪我上床!」
「天啊,你想要我的女兒陪你上床?!」勞拉震驚了,「求您了,放過我女
兒吧,你知不知道她已經被當地的土著長老實施了割禮?她是不可能陪您上床的
!」
巴克利吃了一驚,他歪著頭想了想,臉上露出壞笑:「沒關係的,我不一定
非要搞她前邊,偶爾操操女人的屁眼也不錯嘛,哈哈……」
「我殺了你這個惡魔!……」
憤怒的勞拉感覺被人騙了,一向沈穩持重的羅賓遜夫人心中怒火中燒,她從
來沒有這樣恨過一個人,她感覺眼前的這個男人太無恥了!失去理智的勞拉撲向
了老巴克利,伸開胳膊張開兩隻手,抓向那個混蛋,老巴克利猝不及防,被這隻
憤怒的狸貓在臉上狠狠地劃了幾道抓痕!鮮血立刻順著他的臉頰流淌下來!
「你這個騷母狗!看看你都幹些什麼!」老巴克利憤怒了,一把揪住了勞拉
的長發,狠狠地扇了她兩記耳光,然後把她推倒在地上,勞拉躺在地上,兩眼冒
金星,感覺頭暈目眩。
「塞隆!」老巴克利吼叫著!
「您忠實的仆人在這�,我的主人!」躲在門外的塞隆閃身進了鐵皮屋!
「把這個賤女人拖出去!召集所有的蔗工來空地,讓他們看看冒犯我巴克利
的下場!」
「好的先生!我早就等不及了要鞭打這個騷女人了!」
塞隆興奮地把勞拉像拖死狗一樣的拖了出去。
很快,工棚前的空地上聚集起很多人,他們圍攏著看著吊在兩根木樁上的白
種女人,勞拉的衣服被徹底扒光了,全身赤裸著,兩隻胳膊被綁在繩子上,高高
的吊起來!
朱莉站在人群�,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吃驚的看著眼前的景象,一臉的
惶恐和茫然。
身體壯實的老巴克利走了過來,後邊跟著身材火辣、興衝衝的女黑人塞隆,
她手�握著一條油亮的皮鞭。
老巴克利走到勞拉身旁,撫摸著她略顯鬆弛的乳房,低下頭用鼻子嗅嗅她腋
窩�的氣味,然後湊到她耳邊說道:「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重新考慮一下我的
建議吧?夫人,我並不希望破壞我們之間的合作關係。」
「求您了,不要碰我的女兒,我願意代替女兒接受你的懲罰!」
「既然你想要嚐嚐皮鞭的滋味,我也沒辦法,希望你能挺得住!」
老巴克利拍拍勞拉的屁股,搖著頭走開了,塞隆走過來,用一塊破布團將勞
拉的嘴堵上了,這時巴克利走到人群前麵,大聲宣讀了甘蔗林的規定,以及懲罰
這個女人的原因。人們漠然的聽著,似乎對此司空見慣了。
朱莉終於聽明白了,原來媽媽是在代替她接受懲罰,她大哭著想要衝過來,
這時兩個強壯的黑人奴隸走過去,緊緊把她夾在中間了!
巴克利退後一步,大手一揮!勞拉聽見長鞭呼嘯而至的聲音,重重抽打在她
的身上,如果不是嘴被堵上了,她一定會嚎叫起來的,太疼了!痛感簡直是上次
的100倍,皮鞭抽打在身上發出的聲音並不響亮,而是十分沈悶的聲音,就像
是後背上挨了一記重錘!她知道她流血了,長鞭抽打在她赤裸的後背上,纏繞在
她身上,駭人的一道鞭痕在她後背上顯現出來,從左腋下一直到右胯。她嘴�堵
著東西,痛得全身一直戰栗著,她嗚咽著,感覺鮮血正從傷口�不斷流淌出來。
巴克利在她麵前轉悠著,然後停下來輕輕撫弄她的乳房,冷漠的觸摸著她的
傷口,引起她一陣陣疼痛。他看著她的淚眼,然後取出堵嘴的東西,「可能你會
重新考慮一下我寬容的提議,或者你願意看著我用心愛的鞭子完成對你女兒的判
罰。」
勞拉的聲音已經嘶啞了:「求求您不要傷害我的女兒,想玩女人的話您就操
我吧,想怎麼操都可以!您還可以操我的肛門!」
老巴克利大笑起來,把手伸向勞拉隆起的屁股,撫摸著她肥厚豐滿的臀部,
她的身上滿是汗水,皮膚變得異常滑膩,勞拉赤裸的臀部十分肥大,屁股溝很深
,他的手指順著光滑的肌膚伸進了屁股溝,摸索到勞拉緊縮的肛門,勞拉的身體
頓時緊繃起來!全身起了一身粉紅的的雞皮疙瘩!
他嘿嘿淫笑著,手指觸摸著勞拉的肛門,感受著她括約肌的緊繃程度。
「這個建議很誘人,我會操您的屁眼的,可是我現在更想操你女兒的屁眼,
」他扭過頭看了看人群中的朱莉,朱莉已經崩潰了,被兩個男人架著。
「無恥!」勞拉發出低啞的咒罵。
巴克利聳聳肩走開了,示意塞隆繼續,第二鞭子呼嘯而至,比第一鞭更加凶
狠,從她的右腋下一直到左胯,出現了另一條駭人的鞭痕,和第一道鞭痕組成一
個交叉的十字,看上去十分血腥,勞拉的後背已經皮開肉綻了,她發出一聲淒慘
的哀鳴,全身立刻緊繃了起來,赤裸的兩隻腳上的大拇指都繃緊了,她全身痙攣
起來,很快她就翻了白眼,兩隻大腿鬆弛下來,腦袋耷拉下來,暈了過去!
一股黃色的液體順著她的大腿流淌下來,滴答滴答的流淌在地下。
「噢,看啊,這個騷貨!挨了皮鞭之後居然興奮的失禁了!」
塞隆興奮地大叫起來,老巴克利饒有興趣的在旁邊觀看著,他命人用涼水將
她潑醒,醒過來的勞拉發出微弱的呻吟,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別裝死了,騷貨,第三鞭子來了!」塞隆怒喝道!
當她高舉皮鞭,準備揮舞的時候,手臂忽然被一隻強壯有力的大手抓住了,
她手中的皮鞭被奪了下來,她扭頭看見一雙年輕而憤怒的眼睛,冒著火焰,狠狠
地盯著她!然後她的眼前一花,眼前掌影閃過,她被一記重重的耳光扇飛出去!
跌落在塵埃的塞隆在暈倒前也沒弄明白,到底是誰出手揍了她!
「小範尼!你瘋了嗎!怎麼敢打我的人?你跑到我的甘蔗園來幹什麼?」
老巴克利咆哮起來,他不明白這個小家夥是怎麼出現的。
「老巴克利,你個老流氓!你就是這麼對待執政官閣下交給你的人嗎?她們
是來勞動的,不是來接受鞭刑的!」
「他媽的,多管閑事,小家夥,這是老子的地盤,我說了算,你管得著嗎?
」
「我看著不順眼,就是要管管!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看著自己心愛的女
人受刑,令小範尼怒火衝天。
昨晚和勞拉分手之後,他回到營地,整夜都睡不著,想到自己心中的女神此
時可能正在和別的臭男人上床,簡直令他妒火中燒,他整夜沒合眼,不斷回想著
勞拉的話語:「我的命運掌握在那個男人的手心�,我不得不向他屈服,盡管我
很厭惡他,但他是個有權勢的人。」
「媽的!有權有勢就可以隨便玩女人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要成為真正
的男人!沒人再敢看不起我!」最後,他做出了決定!他為自己的瘋狂念頭興奮
不已,一大早就從營地�跑了出來,當他來到甘蔗林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眼前的
一幕,看到心愛的女人受辱,就像火上澆油一般,他徹底爆發了!
老巴克利看著眼前憤怒的小家夥,再看看吊在柱子上的白種女人,忽然有所
悟:「媽的,老子明白了,小範尼,你是看上這對母女了,是吧?是喜歡老的,
還是喜歡小的?人小鬼大的小家夥,毛還沒長齊呢,就想玩女人?哈哈!」
老巴克利肆意大笑起來,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不許笑!」小範尼惱羞成怒了,他感覺自尊心受到了傷害,這讓他更加憤
怒!
「聽著,老巴克利,我要向你挑戰!」小範尼叉著腰站在巴克利麵前,他的
身高比巴克利足足矮了半頭,但是他的身體十分矮壯結實,他仰著臉挑釁的看著
老巴克利。
「向我挑戰?真有趣!」老巴克利像是聽到了最有趣的事情,「你想向我挑
戰什麼?小範尼?是吃女人的奶嗎?那我認輸了。」
周圍的人發出哄笑,不知什麼時候,羅本隊長帶領著一群警衛站在了人群�
,他饒有興趣的注視著事態的發展,並沒有讓人阻止他們。
「混蛋!我要和你比砍甘蔗,你不是號稱這�最好的蔗工嗎?我要證明我比
你更強!」
老巴克利走進小範尼,緊緊盯著他的眼睛:「小家夥,別胡鬧了,趁著事情
還沒搞大趕快滾蛋吧,這種成年男人的遊戲你沒資格參與!」
「等等,老巴克利,你不會是怕了這小家夥了吧?」羅本隊長從人群�站了
出來,走到小範尼身旁,拍拍他的肩膀,然後微笑的看著老巴克利。
「羅本?你這老家夥怎麼也來搗亂,還嫌不夠熱鬧嗎,管好你的人吧,趕緊
把這小家夥帶走!」
羅本隊長沒有理他,他轉過身,雙手搭在小範尼寬厚的肩膀上,用力壓了壓
,然後緊緊盯著他問道:「小範尼,告訴我,你是認真的嗎?你真的要挑戰老巴
克利嗎?」
小範尼用力點點頭,目光異常堅定。
「好吧,告訴我原因,我想知道為什麼。」
小範尼的目光移向吊起來的白花花的肉體,勞拉的成熟胴體在他看來是那麼
誘人,他的眼神在她豐滿的乳房和大腿上來回逡巡。
「哦,不用說了,我知道了,是為了這個女人?對嗎?」
小範尼點點頭,
「你確定你真的喜歡她?她可比你大不少呢,年齡足夠當你的媽媽,這樣的
成熟女人心思很深的,你真的能搞定嗎?再考慮一下,小範尼!」
「她是我的女神,沒有她我活不了。」小範尼鐵了心了,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
羅本隊長歎了口氣,他撫摸著小範尼厚實的肩膀和後背:
「我是看著你從小長大的,小範尼,你的父親將你托付給了我,他生前一直
希望你以後能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你最近兩天一直神不守舍的,我很擔心你
,你昨天半夜才返回軍營,今天一大早又溜了出去,我都知道,所以今天帶著同
伴遠遠地跟著你,是怕你出問題,現在看來你已經長大了,懂得去追女人了。」
他看了看吊在木樁上成熟美豔的羅賓遜夫人,搖搖頭:「媽的,真不知道你
們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也許我當初讓你照顧這個女人是個錯誤!算了!不說這
些了,盡管你的追求很不靠譜,但我還是尊重你的選擇,你既然那麼喜歡這個女
人,就去努力把她搶到手吧,我不想你留下終生的遺憾,我的孩子。」
「這麼說您同意啦?」小範尼露出興奮的表情。
「是的,但是你要想成為男子漢就必須按照男人的規則來,否則的話,人們
都會看不起你的,你就再也沒法混了,你了解其中的規則嗎,小範尼?」
小範尼茫然的看著羅本隊長。
「你既然主動向老巴克利發起挑戰,贏了的話,你將會取代他成為這個甘蔗
園的新工頭!」小範尼的眼中露出興奮的目光。
「可是,如果你輸了的話,你將會被趕出卡格拉克!成為一個無家可歸的流
浪者!想得到任何東西都要付出代價的,這是成人世界的法則!你現在反悔還來
得及,小範尼,好好想想再回答我。」
小範尼的目光看向勞拉,勞拉已經醒了過來,她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當她看
到小範尼征詢的目光的時候,露出溫柔親切的微笑,平和安詳,就像是母親在鼓
勵自己的孩子,然後嘴唇蠕動,似乎是用唇語說著什麼。
小範尼讀懂了那句唇語:做個男子漢!
像是得到某種鼓勵,他的胸脯立刻挺了起來。他仰著頭告訴羅本:
「不,我要挑戰這個不可一世的家夥!我願意承擔一切後果!」
「哦,好吧小範尼,那我隻好祝你好運了!」
說完,羅本隊長轉過身看著老巴克利,聳聳肩膀:「小家夥是認真的,你怎
麼說?老巴克利。接受還是不接受?」
“老子幹嗎要陪你們瞎胡鬧?這太荒唐了!”
羅本逼近他,壓低聲音湊近他的耳朵:“你必須玩下去,老巴克利,否則我
會把這�的情況完全上報給執政官大人,我會詳細向他描述你是如何看管這兩個
女人的!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對那位夫人做了什麼!她的陰唇現在還是腫的!那
是你的傑作吧?你這個老色鬼!好好想想吧,老巴克利!戈麥斯要是知道的話會
怎樣懲罰你?”
「操!」老巴克利狠狠地吐了口唾沫!
「既然你願意陪著這小家夥胡鬧的話,老子奉陪!先說好了,他要是輸了的
話就必須滾出卡格拉克!別到時候反悔!」
「當然,可如果小範尼要是贏了呢?」
「那不可能!你知道的,羅本,這麼多年來沒人能戰勝我的!」
「可是你也別忘了,小範尼從小是在甘蔗園長大的,他未必輸你!」
「好吧,老子輸了的話立刻卷鋪蓋卷走人!這總行了吧?」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老巴克利,好了!現在你們各自把手伸過來,放在我
的手掌上!跟我一起宣讀誓言!」
小範尼和老巴克利分別把一隻手舉了起來,他們的手掌和羅本高舉的手掌疊
加在一起。
「全能的天神啊,您忠實的奴仆向您莊重宣誓,我們將信守諾言,恪守承諾,
如有反悔,將墮入地獄,被烈火焚身!請萬能的天神為我們作證!」
「誓成!」
羅本隊長莊重的宣布!
小範尼轉過身來,和老巴克利對視著,眼中露出濃濃的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