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懌妮今年剛過30,是一名區級醫院的護士,長相屬於可愛甜美類型,由 于爸爸在區政府工作,平時管教也算是嚴格,所以穿著什麼都比較保守,平時也 只穿褲子,而且長度至少都是小腿,裙子也是只有一條及膝短裙,其他都是長裙。 丈夫也是一名城管,孩子也是剛剛兩歲,家庭經濟還算是過得去,比上不足, 屬於小康。但可能就是因為這樣的感覺,老公沒有其他什麼毛病,就是喜歡亂買 東西,兩個人經常為買東西不開心,雖然不是什麼原則問題,但是經常這麼小吵 小鬧,兩個人心裡的隔閡也是原來越大。 事情的起因就是因為孩子的問題。丈夫下班回家,打開電腦玩起了遊戲,孩 子一看爸爸在玩遊戲,也是覺得新奇,所以湊了過去,可能是因為當時情況很緊 急,張的丈夫本來就緊張,一被小孩打擾了,頓時失控大喊,同時將孩子一把推 到在地上,然後趕出了房間,鎖上了門。 孩子當場就哭了起來,張懌妮本來在廚房裡做家務,突然聽到孩子這麼大哭, 就趕過來一看,發現事情是老公因為打遊戲,把孩子弄哭了,頓時火氣上心頭, 進了臥室責問起來,加上以前各種不開心的事情,兩個人頓時爆發了。兩個人就 這樣吵了一個晚上,孩子也是在一邊大哭。當晚張的老公睡在了客廳。因為張的 老公皮膚黑,所以就且叫他小黑。 第二天,張的老公一聲不吭地去上班了,張因為護士三班倒,正好是中班, 早上就在家裡睡覺。到了中午要上班的時候,張張懌妮把自己孩子帶到了自己的 爸媽家,張的媽媽已經退休在家,所以就幫著小夫妻兩個人帶帶孩子。和自己的 孩子和媽媽稍微說了幾句後,就去上班了。整個一天的心情可想而知,不管是小 黑還是張懌妮,兩個人都是心情非常不好。 之後好幾天,張懌妮和自己老公在家形同陌路,而小黑則在房間裡打遊戲聽 歌,張懌妮有時經過小黑的房間,聽到的竟是小黑以前女友喜歡的歌,這個氣就 更是難消了。 小黑這幾天上班一直悶悶不樂,平時還和同事們一起開開玩笑,最近不怎麼 說話,同事們也是覺得奇怪,有個和小黑關係比較好的同事,找小黑晚上一起吃 飯,小黑自從和張懌妮吵架後,就再也沒在家裡吃過飯,所以也就覺得去就去吧。 酒這個東西也是一把雙刃劍,和同事晚上喝酒的時候,幾杯下肚,同事試探性地 問了小黑,小黑也就一股腦地說了事情經過,所謂家醜不可外揚,言者無意聽者 有心,同事也就全部記住了,但是還是勸小黑放下姿態,去和老婆和好。 小黑就是不同意。就這樣也不知喝了多久,小黑一身酒氣回到了家,倒頭就 睡。 小黑的這個同事平時因為特別滑頭,大家背地裡都叫他小滑頭,加上進公務 員隊伍也是家裡托關係,有點背景。所以有時偷懶什麼,領導也就睜一眼閉一眼。 城管主要工作就是負責當地的一些城市街道的管理,比如小商小販亂擺攤什麼, 所以也就會和一些商販打交道。 城管雖然官不大,但是縣官不如現管,小商小販看到城管只是敢怒不敢言, 看到了就跑。但是有一個賣肉的商販,因為長得比較壯,大家都叫他大壯,大壯 不是本地人,只是在這裡擺攤的一個商戶,正所謂強龍南亞地頭蛇,大壯並不是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知道和城管搞好關係,所以看到城管有時就會給一些肉 什麼,久而久之就和小滑頭這樣的人熟絡了起來。 這一天小滑頭來到了大壯的攤位,大壯看到了小滑頭來了,笑臉相迎打趣地 說:「這位官爺,今天來了,有什麼吩咐麼?我這裡有兩塊好肉,要麼拿回去燉 燉?」,小滑頭也是賊兮兮地笑:「什麼官爺,就是打工的,哪裡比得上你老闆, 自己的攤子。這兩塊肉多少錢?」大壯知道小滑頭是客氣,立刻說:「這個哪裡 要什麼錢,拿著就是了。」 小滑頭聽完立刻擺出一副為難地樣子:「你這樣我怎麼好拿,現在整頓風氣, 你是要害我。」,大壯平時也是看手機,知道現在什麼情況,於是說:「那這樣 吧,算一個本錢,晚上我請你吃飯。」,小滑頭一聽笑著說:「大壯啊,你可真 會來事。那行吧,晚上下班我來你這裡那肉,然後喝酒。」,說完就笑著走了。 看著小滑頭遠去的背影,大壯心裡想著:呸,什麼東西。 晚上,小滑頭下了班,來到了大壯的攤位,大壯收了攤和小滑頭一起喝酒去 了。喝了幾杯,就開始胡吹起來,小滑頭也就開始說了小黑最近和他老婆不開心 的事情,權當做是先聊家常。大壯因為在平時擺攤,小黑也是住在附近的,所謂 抬頭不見低頭見,大壯見過小黑的老婆,那種可愛甜美的臉,加上穿著保守的少 婦氣息,大壯這個外地來的單身漢,哪裡心會不動。一聽小黑和這樣的漂亮老婆 吵架,心想著如果自己有這樣的老婆,天天干還來不及,吵架不可能。 酒席結束後,大壯一個人回到了家裡,翻來覆去睡不著,總是在想著小黑的 老婆,想著想著覺得如果趁這個時候,拿下小黑的老婆,這個不是一個好時機嗎? 利用兩個人不說話的機會。可是怎麼幹呢。大壯頭腦雖然不錯,但是從沒想過和 A片裡那樣,搞人家的老婆,調教成自己性奴,始終覺得那些是電影裡演,現實 不可能。但是此時此刻精蟲上溢,已經不想這麼許多了,打開電腦開始搜著工具, 比如安眠藥,成人調教用具之類。 過了幾年,大壯主動聯繫了小滑頭,要他和小黑一起來喝酒,說是自己生意 賺了一筆,這也是靠平時城管的照顧,要謝謝他們。小滑頭一看有吃有喝,自然 樂意。於是晚上下班,小滑頭和小黑來到大壯的攤位,大壯邀請兩個人去了自己 的家,兩個人說要去飯店,大壯說:「今天特別準備了好酒,比飯店的酒好多了。 如果喝得不滿意,再去飯店。」兩個人聽完後,覺得這個也不吃虧,一起跟著去 了。 到了大壯的家,大壯將下了藥的酒給小滑頭和小黑。小滑頭和小黑兩個人稍 微喝了一小口,頓時說:「大壯,這麼好的酒,你哪里弄來的。」 大壯說:「這個是我家鄉的酒,自己釀的,平時誰也不讓喝,因為實在太少。」 說完就不停開始勸酒,酒勁加上藥勁,兩個人喝著喝著就不省人事了,大壯一看 笑聲嘀咕:這個藥還真管用,不睡上2個小時,不會醒了。 然後掏出了小黑的蘋果手機,拿起小黑的手指紋解鎖,開始翻看張懌妮的電 話。張懌妮這幾天因為小黑不在家吃飯,也覺得家裡空空蕩蕩,晚上也不想帶孩 子,就把孩子放在了自己爸媽家裡,很是寂寞,女人的心就是感性的動物。此時 響起了電話,張懌妮一看是小黑的名字,頓時想接又不想接,讓電話響了好幾次 後,張懌妮慢慢地接起來了,就聽見對方並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一個陌生的聲 音,「喂,是嫂子嗎?我是那個賣肉的大壯,小黑兄弟在我這裡,你能來一下嗎? 他剛剛在這裡和悶酒,一個人在說對不起嫂子,眼睛都哭紅了。」 張懌妮也是知道大壯這個人,聽到讓自己去一次,也就是接小黑,本來還是 想拒絕,但是一聽大壯這麼說,心頭一軟,畢竟是自己的丈夫,孩子的爸。於是 問:「你們在什麼地方,他怎麼不接電話?」,大壯早有準備了,於是說:「我 們在我家,等等把地址發給嫂子,他不接電話,是因為酒喝多了,睡著了。我先 讓他醒醒酒,你來了就把他接走。我還要送小滑頭兄弟回家。」 張懌妮一聽還有小滑頭,真是煩死了。但是自己的老公又不能不管,於是說: 「你把地址發給我吧。我等等打車來。」,大壯一聽心中大喜,美人上鉤了。於 是裝出一副很急的樣子說:「好的,好的。我立刻發。」,其實大壯說是急也是 急,想著萬一等張懌妮來了,藥效過了,計畫就落空了。 藥效也就兩個小時,這一弄也就半小時過去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過了 大概半小時後,門鈴響了。大壯立刻去開門,一看是張懌妮,強行按住自己的大 喜的表情。把張懌妮讓進了門,看到張懌妮今天依然穿著保守,一條七分褲,腳 上穿著平底線,身上是一件短袖的T恤,但是依然掩蓋不住可愛的少婦感覺。 大壯看到張懌妮在叫躺在沙發上的小黑,不聲不響端了一杯水遞了過去,然 後說:「嫂子過來也是出了一身汗,喝口水。我來叫小黑兄弟。」,張懌妮原本 不想喝水,但是的確來了路上有點急,加上一直沒有喊醒小黑,也是頓時覺得有 點口渴,於是接過水杯和了半杯。大壯為了保證萬無一失,在這杯水裡放了足夠 睡三個小時的藥量,看到張懌妮這半杯下肚,知道今天可愛的少婦是逃不出自己 手掌心了。 大壯假裝在喊著小黑,一邊等著藥效的發作。果然沒過幾分鐘,張懌妮突然 一個踉蹌,坐在了地上,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失去了重心睡倒在了地上。看著 張懌妮昏睡了過去,大壯立刻上前一把公主抱起了張懌妮進了自己的房間,為了 以防萬一,把張懌妮脫了個精光,然後用繩子分別將手腳捆在了床的欄杆上,嘴 裡塞進了張懌妮的內褲,用賽扣球封了自來,張懌妮此時就在床上捆成了一個大 字。看著張懌妮被捆得嚴嚴實實,知道沒事了。 於是關上房門,來到客廳等著小黑和小滑頭自己醒來,過了半小時後,小黑 先開始有了動靜,漸漸地睜開了眼睛,大壯假裝醉倒在桌子上,小黑看到眼前這 個景象,看看時間已經10點了,本來心裡一驚想著回去要被張懌妮罵了,但是 突然想起最近的事情後,覺得不管她。這個時候小滑頭也開始動了起來,兩個人 稍微醒了醒,開始去喊醉倒在桌上的大壯。大壯被推了幾下後,假裝還在說別管 我,接著喝。 小滑頭就是給了大壯一拳,「喝你妹,快起來。時間不早了,我們走了。你 自己也快收拾收拾。」大壯被這一拳打了起來,然後說:「哦,喝糊塗了。」大 壯立刻搖搖晃晃地起身,然後說:「不好意思啊,喝成這樣,不過這酒確實好。」 兩個人聽完後也不接話,大壯一邊送兩個人離開,一邊說:「下次有這好酒, 接著來我家喝。」,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大壯立刻關上門,想著房間裡的可 愛少婦。而小黑喝得醉醺醺的樣子,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老婆在大壯的床上, 等等就要被大壯好好調教一個晚上。 回到了家裡的小黑,看見家裡黑燈瞎火,想著張懌妮也許今天是夜班,因為 兩個人有一段時間不說話了,張懌妮什麼班也不關心。自己回到房間裡倒頭就睡 了,他根本不會想到這一夜後,他和張懌妮的關係就越來越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