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大家之前投票活動的幫忙 ! 下面這些連結,想支持就評分,不想也無所謂~ 【活動】經典一句就夠!! 【活動】嫦娥奔月,捷足先登 【活動】日本爆紅的<<開胸衣>> 【活動】犬系VS.貓系 第六集 【內容簡介】 含朱穀內淫歡三日,令南宮雪仙分不清是為求藥而委屈,或是己身欲念大發?但得穀主朱華襄幾番徹底憐愛,稍微平複先前幾次難堪受汙的心情。 求得藥草後,憑著妙雪真人弟子的身分,順利進入雲霧香亭。香亭之主華素香雖是客氣以待,卻是孀居許久,眉目難掩閨情抑鬱。南宮雪仙幾番思量,為求得藥草,隻得祭出由燕千澤之處得來的寶貝…… 第六集 第一章 魂銷骨化 聽宮仙嬌語甜柔,雖是無比嬌羞,卻仍千依百順,朱華襄欲火大動,下身微微一挺,在宮仙嬌滴滴的呻吟聲中,肉棒已再次探入了幽穀,在她婉轉承歡之下,慢慢地滑到了底。 那徹底充實的滋味,令宮仙美眸如霧,整個人軟在他身上;雖說清洗過了,但體內情欲萌動,幽穀竟又濕滑起來,股間的濕滑令宮仙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這般易動情,哪能瞞得過他?喜的是這般易於動情的自己,豈不是可以令他在自己身上盡興馳騁? 光想到那雲雨之樂,宮仙已無法自持地酥了,那肉棒探人間雖又引發了些許刺疼的感覺,可對宮仙麵言,甜蜜的需要卻是更為明顯。 雙手扶在宮仙結實挺翹的雪臀上,加上肉棒挺直,輕鬆愉快地將她嬌軀�起,本來朱華襄心�還有三分忐忑,也不知畏怯的宮仙是否受得住自己這幾句話,可看她嬌羞迎合,連幽穀�都透著濕膩的渴望,便知宮仙身上心底,對男人的侵犯都是愛在心中,不由得意起來。 他俯首在宮仙微垂的額上輕輕一吻,雙手托著她輕輕滑動;不堪刺激的宮仙登時一聲鶯語輕吟,甜得像是要化了一般,令他心花怒放,胸口都鼓了起來。 貼著那緊黏他胸口的雙峰一陣鼓蕩,火熱的刺激令他真有把宮仙再壓到牆上好大快朵頤的衝動。 “好仙兒……好妹妹……抱緊哥哥……唔……好緊的穴……夾的哥哥好爽……好舒服……來……把腳勾好……哥哥帶你散散步……保證你愛上邊走邊幹的滋味……” 被那勇壯似是猶勝以往的肉棒插入,宮仙隻覺魂都快要飛了。那寶貝插得更深,咬住了她外露的花心再不肯放,光隻是表麵上輕巧地將腳盤到他腰上的動作,已帶動幽穀中連番顫動,也不知花心被他刺激了幾下,酥的宮仙媚眼如絲、香氛輕吐,一副不堪憐愛的嬌弱模樣。 若非嬌軀仍水蛇般纏著他不放,那幽穀夾啜著肉棒時更充滿了本能的渴望,光看臉上神情還真會讓人想把她放下好好憐惜哩! 被花心裹著肉棒頂端,隻覺一股酥意直上心頭,若非才剛射過一次,這回再怎麼說也要撐得久些,他還真會忍不住呢!他抱著宮仙,慢慢走了起來。 本來還隻心慌意亂於插入時的美妙感覺,宮仙雙手環摟著他頸項,一雙玉腿盤夾著他的腰,讓幽穀全盤奉獻在肉棒的品嚐之下,那刺激已令她不住輕哼嬌吟,沒想到朱華襄才一舉步,宮仙便感覺到了這一步行的威力:隨著他步子邁出,肉棒似是愈探愈深,隨他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頂在花心上頭! 尤其他的手隻是輕托著宮仙的雪臀,讓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時,嬌軀都隨著走動的節奏在他懷中彈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虛都被他深刻地填滿,敏感的滋味一波波洗刷著宮仙的身心,令她情懷蕩漾,藕臂摟得他愈發緊了;美峰在他胸前不住廝磨,下體卻稍稍挪開,好讓他舉步中更好深入幽穀之內,叩得她欲泄欲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語難以形容。 被他這般且淫且走,宮仙隻覺眼前迷茫,除了他以外什麼都看不到,矯軀除了他的觸碰外什麼都摸不到,每寸肌膚都被那火熱熬得毛孔大開,拚命地吸著他身上充滿欲望的男人味道,高挺的酥胸隻在他胸前美滿飽脹的旋磨,一對蓓蕾早已高高地挺了出來,漲得像要綻開來一般。 尤其是幽穀�的滋味更是難言,宮仙這才知道什麼叫做徹底迷醉的感覺,隻覺高潮的滋味在體內不住盤旋積蓄,期待著爆發時的絕頂美妙,芳心�再不管這地方、這體位適不適合交合了,她隻想被他這麼且淫且行、邊走邊幹,讓她迷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願意醒過來。 他刺得深刻,一步一挺刺之間,宮仙隻覺魂飛天外。他每一步走動,都似在她幽穀處狠狠地深插一下,仿佛窄緊的幽穀都被他占得滿滿的,一絲空隙也沒留下。 她知道這回自己丟的很厲害,卻仍不由自主地在他懷中頂挺旋搖,滿腔淫欲化成了一波波的汁液,隨著他的走動傾泄而出,往往前麵一波還沒泄完,後麵一波又湧了上來,後來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高潮,那舒爽滋味真是難以言喻。 她輕咬著纖指,美目半啟半閉,鼻中咿唔出聲,肌膚潤豔生光。這種被他深切占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覺真是太棒了,以往的難受茫然似都插了翅膀飛掉,她渴求地在他懷中輕扭,這持續的步行,令她快意橫生,隻希望房間愈來愈大,愈來愈走不完。 本來走出屏風外時,朱華襄還真想直接走上床去,但步行之間肉棒被她夾得好生暢快,尤其當她在懷中扭搖呻吟、狀似不堪的模樣,更令朱華襄淫心大悅,他索性繞著房間走了起來。 每步跨出肉棒便一下頂戳,直透那嬌嫩的花心處,雙手更不住小力拋送著宮仙輕盈的裸軀,配合步履的節奏,奸得宮仙不住唔嗯喘叫,到後頭雖咬著指頭放輕了聲音,可眉目之間又是一番強忍著卻不能抑製春心大動的風情,整個人親密地貼在自己身上,對自己的渴望再也無法忍耐。 尤其步行頂挺之間,沒有把幽穀時時脹滿,那情欲的流泄一開始隻是涓滴,愈到後來隨著宮仙的歡悅愈發流得急了,腿腳處盡是宮仙高潮泄出的汁液。那濕滑潤膩的感覺,雖令他步行間愈來愈不方便,可光是感覺便如此銷魂。 朱華襄實在止不住步子。他一邊小心翼翼地走著,感覺肉棒被甜蜜又活力十足地緊夾啜吸,竟不因她的高潮而有絲毫止歇,美的他幾次都想射了,強挺著才能忍住一泄如注的衝動。 一邊探首在宮仙耳邊,吻著她的香汗,嗅著激情中溢出的體香,輕聲地告訴這美女她的身體是多麼誘人、多麼可愛,多麼令他愛不釋手,愈奸愈是快活。 本已難耐肉體廝磨的感覺,欲望的滿足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己被擁抱、被需要的嗜欲被他滿足,心下的火熱才是最令宮仙銷魂的主因;現在被他耳鬢廝磨間悄語連連,入耳處都是令她心癢難搔的渴望,宮仙爽得覺得花心也開了、魂也飛了,整個人恍惚間似是正在海濤當中被拋送著,一浮一沈間再難定住自己。 她歡悅地喘息著,摟著他再也不願分開,隻覺幽穀當中火辣舒暢,每一波襲擊都令她發熱發軟,在體內爆炸般的快意無窮無盡,再也不肯止息。 泄得渾身舒暢,仿佛每個毛孔都在歡唱著無止無盡的快樂,宮仙不知道自己泄了幾回、不知道自己丟成了什麼樣子,當赤裸的粉背終於貼到了柔軟的床褥時,她滿足地嬌吟出聲,如絲媚眼隻見朱華襄笑意盈盈,身上滿是汗水,與自己的肌膚正自水乳交融,麵上神情雖是滿足又帶著征服的暢快,卻也微見疲意,低喘聲中卻仍透著男人強烈的欲望。 宮仙雖覺幽穀在連番的高潮之中有些刺激過度,舒快之中暗含著點點痛楚,竟似錯覺自己又回到了破瓜之夜一般,但那無限美妙的肉欲快樂,卻將那一點點的不適驅得乾乾淨淨。 她知道自己身子雖是輕盈,但要抱著自己在房中走來走去,還且走且淫,對男人而言雙重的消耗絕不輕鬆;朱華襄雖是強壯,可一直走下來恐怕也吃不消吧! 她嬌媚地貼上嫩頰,感受著他的汗水,“哥哥……仙兒……仙兒好快樂喔……啊……” 雖說這麼走下來難免疲累,但看宮仙美目如絲、媚態橫生,嗅她嬌喘之間噴吐芝蘭香氛。聽她透著勾魂媚意的呻吟中不住透出渴望的需求,身體更是盡情感受著暖玉溫香,再加上腿腳間滿是她甜美蜜滑的流泄,朱華襄被刺激的欲火更熾,隻覺肉棒被幽穀夾啜得酥透骨髓。 她雖是嬌語呻吟,美得彷佛隨時都要斷氣,全然是一副嬌弱、不堪寵幸的模樣,下體收縮之間卻透著結實火辣的需求,顯是打從心底想要自己射出精來,已將一身香汗的宮仙壓在床上的朱華襄自不會放過,他壓緊了身下的佳人,下身高高提起、重重放下,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起來。 這一段走來宮仙已是連泄數回,舒服得眉花眼笑、眼前一片暈茫,隻覺自己身在雲端,又被他這般強攻掹打,下體雖是微痛難免,快樂卻更是強烈。她喘息著,四肢水蛇一般纏繞著他的身體,勉力旋腰挺臀,好讓那強烈的刺激一次次地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求饒一般將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敵手。 花心處被這般強烈的衝擊下來,宮仙隻覺渾身火熱。他一下接著一下的強力抽送,就好像鑽木取火般,從她體內最深處把火熊熊燒起,令她每寸肌膚都在烈火中吟唱著焚盡的快樂;連番的高潮早已將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那美妙無比的最後一擊,更將宮仙送上了三十三天外,美得她嬌軀劇顫,口中連呼哥哥不已,終於在那無邊的暢快當中泄了最深刻最強烈的一波。 陰精到處酥得朱華襄也一陣背脊發酸,再難忍高潮地射了出來。泄得渾身無力的兩人滾倒床上,一時半會別說起不了身,就連呼吸仿佛都消耗了太多力氣,隻能癱軟地擁在一起,再難分開。 ※ ※ ※ ※ ※ 不住張著小嘴喘息著,宮仙躺了好一會兒,卻不覺體力有半分回複,反是一股股麻木酸疼的感覺襲上身來。她知這是消耗到了極點的肉體反應:當體力的消耗過了一個限度,整個人便如五感俱息般,再不覺疲憊困苦,隻要心還沒鬆懈下來,便似可以繼續消耗下去;但到了心鬆下來之後,隨著肉體逐漸休息,在體力恢複之前,最先湧上來的就是像是已經失去了的感覺,那時所有的疲憊痛楚都會一口氣爆發,就好像積壓了許久之後的反彈,難受的滋味愈是強烈。 但和方才那纏綿的歡快相較,這些痛楚都孌的那般值得,那般微不足道,一點沒有阻止繼續下去的作用。 尤其是幽穀之中,雖說休息之後痛楚漸生,仿佛破瓜的痛楚又回到了身上,�頭又脹又麻,偏還混著些許纏綿的餘韻,真是百味雜陳,說也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 畢竟宮仙幽穀尚自緊窄,朱華襄肉棒又粗壯,這般激烈而長久的淫玩,一時間肉體自有些不堪承受;但不知怎麼著,雖然感覺到了肉體的抗議、雖然知道自己未必吃得消再次雲雨歡愛,但此時此刻的宮仙,卻覺得打從心底渴望著男人的寵幸,無論溫柔疼惜或強行蹂躪,都正可滿足胸中那無窮無盡的、對男人的渴望。 隻有在高潮那美妙的瞬間——在那失神一般再也想不起、管不了身邊事的瞬間——才能令她有徹底放鬆、全然不需要再去苦惱紅塵俗事的空間。她隻覺得身上正自喘息,壓得她渾身酥軟的朱華襄是那麼可愛、那麼令她喜上眉梢,整個人似是黏緊了他,再也不願離開。 打從心底渴望著摟抱、渴望著肉體的接觸、渴望著親昵纏綿的感覺,雖說幽穀�頭似是尚疼,但心�的需要卻強烈地壓過了一切,宮仙不由得摟緊了他。 雖說嬌喘之間尚還說不出話,但兩人都是赤裸裸的,又是雲雨剛過,身子都還沈浸在那纏綿的餘味當中,被她這般親昵的摟上,朱華襄隻覺一團火湧上身來,方才激烈的交合照說該已將浴桶水�的藥力耗了個乾乾淨淨,但這美女仿佛連香汗都孌成了春藥,即便淫欲剛過,現下軀體猶自酸軟,但光嗅得她芳美馥鬱的幽香,便覺體內淫欲肆意地高漲起來,勁射之後原已軟下的肉棒,竟被這氣味誘得又自�頭挺胸! 雖說年少時也曾有過風流,否則現在也沒法把宮仙弄成這般模樣,但那至少都是十來年前的事了。朱華襄邊愛著她邊不由生懼,需求這般強烈的女子他可是前所未見,雖在心中努力尋思,卻也思索不出其中奧妙。 他微一運功,隻覺體力雖是消耗,一身功力卻是未損,加上看宮仙的模樣,怎麼也不像傳說中魔門以采陽補陰為功的妖姬魔女,這個可能性先就排除了;加上朱華沁信中所言,宮仙與他同年,差距隻在期月之間,也就是不過十八芳齡,雖說已非處子之身,但再怎麼被風月間高手調教玩弄過,再怎麼天性淫蕩、不堪男人刺激,但未至狼虎之年,除非真的遇上了什麼常人難以想像的遇合,本能的情欲也不會把她熬成這麼貪戀男人的模樣。 仔細想想或許隻剩下一個可能性。朱華襄雖說二十歲便接掌含朱穀,十來年沒曾出過遠門,江湖中的事情知道不多,但一些基本的傳聞還是聽過的。傳聞之中天生媚骨的女子雖是萬中無一,朱華襄前所未見,但此等女子生性風流、極好床笫之歡的事兒他可也聽說過,加上幽穀之中滋味極盡銷魂,想來宮仙便是這種天生媚骨的美女。 為她開苞的男子技巧熟嫻,隻是稟賦未必足夠,弄了此等美女後貪戀上她的肉體,與她夜夜春宵,雖把宮仙誘發了淫欲,開發成極好床事的小婦人,卻也被她吸得乾了,以至於宮仙許久沒被男人寵幸疼愛,壓抑已久的情欲被自己誤打誤撞地揭了開來。 自己所下之藥雖說威力不足,但作為藥引,卻正可誘發宮仙本能的春情,也因此她才對男人如此渴求迫切,一發不可收拾,真有種不把男人吸乾絕不罷手的感覺。 發現她的小手正自貪愛地撫著自己身上雄厚的肌肉,順著他的汗水感受著他的強壯,連呼吸間的感覺也孌了,仿佛正期盼著自己再次將她征服,令她欲死欲仙,未華襄心中苦笑;他雖也好風月之事,但男寵與女人的不同處太多,至少床笫間的感覺就不一樣。 鑾童雖也渴望著自己的臨幸,卻未必有這般饑渴,自己長久在男寵之中浸淫,體力也不知是否吃得俏女人,偏偏才一開葷,就遇上了天生媚骨之女,真是剛剃頭就遇上了大胡子,好一個嚴重的挑戰! 但他可不會就此放棄,先不說宮仙的肉體極盡媚妍,每一寸都充滿了令男人淫欲大起的魅惑,幹她的感覺美得猶似登仙一般,隻要是男人就不可能放得下;剛剛射過的自己,不也在她含蓄無言的肉體廝磨間又硬了起來? 光是宮仙讓他重拾對女人的欲望,從男風之間又找到了另一條出路,這點恩德自己就不能不好生報答,反正不過才三數日而已,就當舍命陪君子,好生滿足她也就是了。 想到若非自己誤認她是男子,趁機破了宮仙菊蕾,從而發現她真實身分,一時心動之下把她的幽穀也動了,也不會弄出現在這番局麵。朱華襄又是苦笑,一報還一報,老天爺報應的真是快,現在自己也隻好鞠躬盡瘁,徹徹底底地享用這天生媚骨的女體了。 隻是宮仙的天生媚骨,似又和傳言中有些不同,雖說幽穀緊窄、淫欲深刻是對了,但傳說中的媚骨之女承受力極佳,任你男人如何威猛、如何強悍,最終下身那百鏈金剛也要在她股間化成繞指柔;但他偷眼望去,宮仙雖是滿臉的渴求自己,方才那劇烈的房事卻也令她股間微見紅腫,一副不堪蹂躪的可憐樣兒,不用伸手去碰,光從她的肉體反應,也知那刺痛感對她不是全無影響。想來多半是傳言太過火了,再怎麼媚骨天生,嬌嫩的女兒家總不堪強硬的對待,但這樣的宮仙反而令他愈看愈愛,雖是忍不住要幹她,可心中的憐惜又要他別下手太重,真是左右為難。 眼睛一飄,床旁的鏡中正映著兩人在床上交疊纏綿,隻是此刻的宮仙被自己緊壓著,鏡中不見多少春光,不像昨夜的她美妙的胴體完全映在鏡中。 朱華襄靈機一動,想到了法子;他微微�起了身軀,細賞著身下佳人如癡如迷的神態;感覺到那男人的肉體離開了自己,宮仙嬌軀微顫,嚶嚀聲中正自盼求著他再壓上自己,卻覺股間一麻,他的手竟又移到了那兒,輕抹著那一片濕滑軟黏,她這才發覺自己方才泄得確實太多太爽,臀股之間盡是香甜濕潤的流泄,浸得肌膚似是更敏感了些,被朱華襄的大手摸上,一股酸麻便湧上心窩。 她軟綿綿地輕哼著,閉上美目似很享受秘處被他撫玩的感覺,隻覺他的手在那紅腫燙熱、濕潤柔膩之處一陣愛撫,玉腿下由微微顫抖,卻是不願閉起,生怕困住了他的手,不能讓自己再次迷醉在那快意之中。 “好妹妹……哥哥奸得你可快活?”輕撫著那水滑潺潺的幽穀,發覺那處雖是紅腫發燙,不堪再行采摘的慘狀,但宮仙卻似很享受那既痛且快的感覺,幽穀中竟又沁出了新泉。 觸碰時雖是嬌軀微顫,幽穀口仍怯生生地吸吮著他的手指頭,若非心有定見,換了定力稍弱的人,還真會忍不住伏上身去再戰一輪呢! 他輕輕揉著那美麗的私處,嫣紅的肌膚透著粉嫩的彩光,雖說已給自己占領了好幾次,看來仍是那般新鮮,“哥哥還想要你……妹妹可受得住?千萬別強撐喔……” “嗯……”被他的手指一陣撫摩,雖說手指頭不過在幽穀口處輕搔幾下便即轉移,但他的手指仍舊在會陰、臀股處愛不釋手地撫玩著,微微用力時力道仿佛都透進了幽穀之中,間接的刺激雖沒有直接來時那般強烈火熱,卻格外有種含蓄的快感,令她芳心漸漸酥膩、身子愈漸軟熱。 她美目輕啟,透著甜蜜愛欲的眸光盯緊了他再不肯離開,纖手輕撫著他汗濕的肉體,“哥哥愛我……憐仙兒嬌弱……仙兒自是感念於心……哎……雖然……雖然仙兒真的有點兒疼……可是不要緊的……哥哥插得仙兒好似要登仙上天一般……讓仙兒好舒服好舒服……仙兒……仙兒妹妹還想要……多幾次都不夠……” “可是……可是這�卻不是這麼說的喔……”嘴上邪邪笑著,朱華襄微微加了點力,令宮仙一聲輕柔的尖叫出口,美眸更是迷亂。他方才所觸便是她被肆虐的幽穀口,隻是稍稍用力,已觸得宮仙一痛,幽穀�似有種要裂不裂的痛,不過比起方才的痛楚可要好的太多。 宮仙心中既驚且喜,想來自己的身體己漸漸能夠適應這般床笫荒淫,隻是朱華襄方才弄得太用力、磨擦得太強烈,才會有這一時的不適,想來該可漸漸習慣。 她縮緊下身,親密地吮著他的手指作為回答。 “哎……沒關係……嗯……哥哥……”感覺他的手指在下體不住愛撫,無處不至,充滿了侵略的感覺,與嘴上的溫柔體貼大是不同,加上他麵上的神色,一副就要翻身上馬。不論自己是否受得住都要強行帶著自己領略淫風浪雨的樣兒,心中雖難免暗恨自己未免需求太殷,全然不是江湖俠女風姿,但此時此刻,強烈的需要已從心底不住湧現,她可是一點都不抗拒他的求歡,反而很是歡迎。 她嬌滴滴地笑著,隻覺下體在他的手中不住顫抖,一波春泉又自漫溢,“雖然……雖然真的有點疼……可是仙兒沒關係……隻要哥哥滿意就好……而且……而且妹妹不過是還不適應……隻要……隻要哥哥狠下心來……多奸仙兒幾回……仙兒習慣之後……就會很舒服了……所以哥哥……給仙兒妹妹吧……” 再沒有話比這種柔弱的懇求更能令人動心的了,尤其是欲火已旺的朱華襄! 宮仙這句百般嬌媚的呻吟,就奸像是在油�添了把烈火,登時狂燒起來。 他低下頭,吻住了宮仙脹挺的蓓蕾,舌尖輕挑旋磨、時吸時舐,偶爾還帶一些溫柔的噬咬,加上在宮仙下體動作的大手,弄得原應酥軟無力的宮仙嬌軀輕扭曼衍起來。 嬌喘之間隻覺朱華襄把自己轉了過來,從仰躺孌成了伏在床上,探入幽穀的手指從一根孌成兩根、三根,不住勾挑輕搔,溫柔而巧妙地誘引著自己在他手下發浪,那曼妙無倫的感覺,使得原該痛楚的幽穀競又動情起來,在他手下下住扭搖挺動著。 “仙兒妹妹放心……哥哥自是要給你的……哥哥保證這幾天時時硬挺,一定讓仙兒妹妹無時無刻都舒服……”見宮仙如此反應,雲團錦簇的雪臀不住輕晃,玉腿早巳柔順地分開,讓那淫精穢液遍布的要害暴露出來,埋在枕間的呻吟既低柔又誘人,朱華襄大是得意。 已放下了十多年的誘女手段全然沒有退步,想來接下來自己就算再出去拈花惹草,也可應付裕如。他放柔了聲音,在宮仙股間動作的手卻絲毫沒有停下,不住將她的汁液抹在那兒,“隻是……妹妹的小穴大概吃不消了,總得休息休息,至少休息了一時半刻……嗯,哥哥想要故地重遊,不知妹妹可歡迎?” “是……哎……仙兒……仙兒很歡迎……啊……哥哥……”聽朱華襄說出故地重遊,宮仙芳心不由一驚,加上他的手正在菊穴上頭遊走,揉搓塗抹之間,漸漸令那結實緊致的菊花辦軟了下來,尤其他抹到菊蕾上的全是自己激情後的流泄,混著還未滿足的欲望,光想到這兒宮仙身子便熱了。 昨夜便被他破了菊穴,雖說痛楚之處較破身時還要強烈,交合之間痛中有夥,但光是菊花蕾被抽插時幽穀中美妙的共鳴,就令她芳心動搖,之後半推半就地被朱華襄搞了,一半是因為把柄在人手不能抗拒,最重要的原因卻是菊蕾中的感覺誘發了幽穀�的渴望,才令她再也無法拒絕。 不過菊花破了便破了,今兒一早起來雖頗有些不自在,那感覺與男女雲雨真是各有千秋,也說不出是痛是爽,但對她而言卻是另一種全新的體驗與嚐試。 也因此宮仙洗浴之時心下全無抗拒,一前一後地好生清理之時情欲大動,不由自主地自慰起來,那種前後一起來的感覺真是難以言喻,似是將她送入了一個新的領域。 現下聽朱華襄說又要來,雖說不由畏怕他的肉棒如此厲害,自己的幽穀都吃不消,更遑論剛破的菊穴!可芳心�卻隱隱有種渴望的感覺,加上他的手指正在幽穀中肆虐著,不住誘引著自己答應,才剛要開口那手指的輕揉緩撫陡地加劇,酥得宮仙連聲音都顫了,“哎……嗯……哥哥……來吧……用……用妹妹的後庭……妹妹要……要前後一起開花……唔……” 甜美的話兒才出口,登時覺得一股火烙在雪臀上,朱華襄的肉棒已抵上了宮仙臀辦,那火燙的滋味令宮仙一聲嬌媚的呻吟出了口;雖覺菊蕾還未全軟,可他已是箭在弦上。她又豈有抗拒之力?宮仙隻能勉力分開玉腿,輕咬著枕巾準備接受接下來的侵犯。 不過宮仙是太緊張了,朱華襄在孌童之中浸淫許久,對菊蕾的認識隻怕比對幽穀的認識還深,自是感覺得到宮仙的情況。他三根手指在宮仙幽穀�輕輕勾挑,餘下的姆指則蘸著掌心盛著的汨汨而出的蜜液,輕柔地搓弄菊蕾,肉棒則是火燙地滑動在緊翹的雪臀上頭,感受著她的渾圓和堅挺。 那種火熱的刺激,哪是分腿待插的宮仙受得了的?更何況她一顆心早被淫欲占滿,對這種挑逗更是無力,隻在他的玩弄之中輕扭嬌軀、蜜汁泉湧,口中不住發出既渴望又嬌怯的呻吟。 “奸妹妹別急……哥哥這就來了……來享受妹妹的菊花了……”一邊溫柔地哄著她,一邊緩緩沈身,宮仙隻覺被他搓得酥軟的菊花,在肉棒的抵進之中漸漸綻開,雖仍有著痛楚——畢竟菊穴要習慣此事不易,朱華襄又比昨夜要大得多——但有過一回經驗終是有差。 痛楚中的快意愈發明顯,加上朱華襄正扣著自己幽穀的手也沒閑著,隨著肉棒的挺入不住輕輕勾挑,誘得幽穀�頭泉水汨汨,幽穀雖未被肉棒插入,但那種隔了一層皮的刺激,和幾根手指的互相配合,又是另外一種滋味。痛楚中的快意比起昨夜菊蕾大開之時,又有一種大不相同的體會,令她不由軟語吟喘起來。 宮仙承受的滋味如斯快美,朱華襄自也受到了影響。那菊花蕾�的緊致仍如昨夜,夾得他好生暢快,加上手指在她幽穀�頭不住動作,不隻勾得宮仙欲火漸升,朱華襄自己的感覺也大是不同,就好像隔著一層薄皮搔弄著自己的肉棒一般,又像自慰又有些不同,肉棒在菊蕾的緊夾中還受著外加的按摩,滋味真是不凡。 他原隻是想試試這新奇滋味,看看能否帶給宮仙另一種感受,事先倒是沒有想到,這樣玩法竟又有異樣之美,心下不由更是舒暢。 加上這樣的玩法不隻新奇,肉棒的感覺更是不同一般:昨夜他破宮仙的菊穴之時,原還沒發覺她是女子,弄來隻詫著她雪臀渾圓豐碩、�頭緊窄細致;現在知道她的女兒身分,前頭幽穀都幹過幾回了,奸她菊穴時感覺又自不同,加上撫弄幽穀的指頭被她緊緊吸啜,又受著甜蜜的泉水不住洗禮,那種感覺豈是孌童所能給予? 朱華襄隻覺自己真是幸運!這美女內外皆美,無論幽穀菊蕾,都是那麼可愛、那麼令人愛不釋手。他將肉棒緩緩挺進,隻覺菊蕾�頭愈漸潤滑,那種被蜜汁潤滑的滋味,與口水大是不同,感覺雖是緊窄無比,卻好像能夠愈進愈深,一直到嫵窮無盡。 感覺背後的朱華襄愈插愈深、愈插愈是用力,經受著的宮仙感覺可更不一樣了。她昨夜菊蕾被開之時,還有三分無奈和聽天由命,加上緊張之下,自然影響到了感覺;現下那無奈和聽天由命的心意早已煙消雲散,第二次的嚐試緊張感也小得多了,對那處的觸感更是強烈而直接。 雖說菊蕾被他的硬挺撐了開來,仍是頗帶幾分痛楚,但也不知是心�放鬆了呢?還是有了好的潤滑呢?那感覺真的很不一樣,痛楚之中夾帶了更多的歡愉,好像連菊蕾�頭都有了新的敏感地帶。在他的充實下漸漸酥麻起來,加上幽穀中他的手指不住活動,誘得宮仙心花怒放。 雖說菊穴被肉棒撐得發疼,仍是勉力挺臀迎合,一點一點地把那肉棒迎得更深,夾著再也不願意放開來。 深深地刺到了�頭,隻覺今兒的快意比昨夜更為強烈,宮仙挺臀的動作也比昨夜更加火熱。雖說呻吟聲中痛楚難免,但朱華襄卻聽得出來內中蘊含的快樂,顯然宮仙也愈來愈有感覺了。 他雖緊插著沒有妄動,手上卻不停歇,這可苦了宮仙,菊穴被他滿滿地充實著,好像連幽穀�都壓迫到了,緊窄敏感的幽穀香肌,不住在他的手下顫抖,兩邊的感覺既混合又涇渭分明,痛到了極處卻也爽到了極處,一時間隻在他身下婉轉嬌啼、扭臀迎送。迷亂得不知人間何世。 “啊……哥哥……好……好痛……又……又好酥麻……哎……仙兒……仙兒不會說……好奇妙的感覺……哎……�麵……�麵還是好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哎……你的手……你的手指那麼……那麼粗……好像……好像仙兒前麵也……也塞緊了……唔……好怪……啊……嗯……先……先別動……哎……哥哥……妹妹都不知道……都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了……怎麼……怎麼會這樣……別……求求你別動……先別動……讓……嗯……讓妹妹好好!好好感覺一下……又痛又癢……又舒服……喔……怎麼……怎麼會這樣……哥哥……仙兒好高興……啊……” 菊蕾被他撐開至極限,即便是沒有動作,光那存在的感覺已是特異,幽穀中又有幾根粗大的手指正自玩弄不休。宮仙趴伏著沒法回頭,隻閉著眼全心去感覺那迷亂的感受,若不是知道身後隻有朱華襄,前後兩穴一起受著奇妙的刺激。她還真差點錯覺自己正同時被兩個男人玩弄著呢! 那種感覺與單純隻是幽穀或菊蕾被幹時又有不同,混雜之間雖沒有單一的感覺來得精純徹底,可卻另有一種混亂之美,她甚至沒法去形容那是什麼樣的感覺,隻能在他身下輕扭著、呻吟著,連淚水都流了出來,卻又知那全然不是痛楚的淚水,“哎……哥哥……好棒……妹妹……好舒服……又痛……” “嗯……奸妹妹……哥哥也好舒服……唔……哥哥要動了……你……稍忍一忍……” 感覺肉棒被她的菊蕾吸得甚緊,尤其肉棒所受的刺激還不隻這一處,自己手指的間接按摩也就罷了,搔弄著宮仙幽穀空虛之間,似是從�頭開始了欲望的悸動,仿佛幽穀�頭也漸漸鼓動起來,帶給肉棒另一種更深切的愛撫,那種隔著一層紗般的感覺就連朱華襄也是初次體會。 他喘息著,緩緩抽送起來,隻覺抽動時的感覺又有種特別的滋味,酥得幾欲射精,好不容易才能強忍住。 被他在菊花穴�輕抽緩送。加上幽穀�頭手指搔刮撫愛,酥得宮仙也將近高潮,隻是那種感覺實在太過特異,身體一時間似全沒辦法適應,竟是幾次隻在高潮邊緣擦肩而過,她歡快之間不由芳心迷惘。 若幽穀或後庭隻幹其一,隻怕這沒用的身子早要一泄如注,在強烈的刺激中登上巔峰,泄身的快美已極,可現在的感覺雖更為強烈,卻令她幾番想泄未能泄,強烈而混亂的快感,加上想泄而不能泄的空虛,混雜在心中的感受,宮仙也真不知該快樂還是該難受了。她輕輕挺臀迎送,配合著朱華襄的節奏,隻覺那快意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身心,混亂得全然無可收拾。 快樂的感覺強烈又找不到出路,隻在體內不住蓄積,不住積壓著向上提起,宮仙茫然地挺扭旋搖,隻覺痛楚和快意在體內織成了一團混亂的網,將她整個身心都罩在當中,別說脫離了,就連線頭都不知到那兒去找。 奸不容易等到朱華襄終於低吼一聲,火燙的精液狠狠地射了出來,灼得宮仙從體內的最深處湧起了一波快樂,有如磁石般將所有的感覺都給吸了過去,登時混成了一團沛然莫能與抗的快樂,強烈超過極限的刺激,登時震得宮仙如目盲耳聾一般,隻覺體內的快意強烈到掩過了一切。 她軟癱了下來,身心仿佛在那強烈的震撼中碎成了片片,別說快樂或痛苦的感覺了,好像整個人都消失掉了一般,隻癱在那兒什麼都不知道了…… 軟綿綿地伏在朱華襄身下,感覺身子仿佛飄在半空中一般,明明知道自己被他壓著,可全身的感覺卻像是還在麻痹之中,別說起身又或推拒了,就連身體的感覺都還沒回來呢! 宮仙嬌喘著,一時間酥得連魂兒都似麻了,就連朱華襄的手指愛戀不舍地從幽穀中拔出來時,雖是帶出了一片誘人的水花,可她卻沒辦法有半分反應。其實朱華襄方才也射得夠舒服了,他雖是強壯,但方才的滋味著實強烈得太過火了,就連宮仙那般誘人的胴體廝磨之下,他一時間也別想再逞雄風。 “好妹妹……可舒服嗎?”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話,朱華襄隻覺舒服得連手指頭部不想動一根,身下的宮仙氣若遊絲、眉纖眼潤,也是滿足到了極點的模樣,說不出的誘人,讓朱華襄十分滿意。 他勉強動起手來,溫柔細致地撫愛著宮仙溫潤的香肩,感受那香汗猶自沁出,到此他才發覺兩人恍若剛剛出浴一般,渾身上下沒一塊乾的地方,尤其股間交纏之處更是濕膩一片,若非床褥質地特殊,極能吸汗,雖是痕跡處處,躺在上頭卻沒什麼異感,光是兩人方才激烈的雲雨,以及弄得到處都是難以收拾的災情,怕連這樣躺著都難呢!“哥哥……好舒服……好愛你喔……” “嗯……仙兒……仙兒妹妹也是……”被他的大手溫柔地撫上身來,感覺說不出的柔潤,宮仙隻覺原本就涓滴不存的力氣,更似被他的手給吸了過去,軟綿綿地根本不想動彈,呻吟的聲音那般細柔,像是隨時都要斷掉一般。 她知道自己方才泄的過火了,直到此刻隨著身體的感覺漸漸恢複,纏綿甜蜜的餘韻混著渾身筋骨的酸疼抗議一起襲上身來,那感覺才真的叫做難受。 尤其是他的手離開了自己幽穀,�頭的汁液失了阻擋,登時緩緩地流泄出來,浸得腿上一片軟黏,偏偏現在的宮仙連伸手去拭擦部沒有辦法,隻能任幽穀泉水潺潺,臉蛋兒又滿足又帶羞怯,紅潤得猶似霞光萬道。 她閉著美目,聲音柔得像是再使不了力,“仙兒泄得身子都癱了……唔……哥哥……好棒……” 雨人正自甜蜜纏綿之間,突聽得門外叩門聲響。雖說不過是幾聲輕叩,禮貌得一點沒有催促的急迫,但在宮仙耳中卻似雷鳴電閃一般。 她雖是一驚,但酥軟透了的嬌軀別說起身,就連動一下部覺無力,隻能羞得渾身發燙,生怕真有人走了進來,看到自己赤裸軟弱一如待宰羔羊;倒是朱華襄仿若無事,僅皺了皺眉,像是有些不喜好事被打擾一般。 他�起了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麵上雖猶有些不豫,卻已釋然,伏在宮仙耳邊輕聲說著:“妹妹身子太美……哥哥幹得忘了時間……都已經……都已經晌午了……外頭的人該是送午飯過來……好妹妹陪哥哥一起進膳,好不好?” “別……別讓他們看到……看到妹妹……哎……求求你……哥哥……”羞得渾身發熱,偏是嬌軀無力,就算朱華襄沒壓著她,現在的宮仙也不可能起身著衣,最多是勉力拉過床被來遮著身子,不讓春光外泄,說不定就連這麼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呢! 畢竟就算早下定決心,這幾日要徹徹底底地扔掉矜持,與朱華襄在這房間�頭盡情尋歡作樂,但她終是個女子,即便天性�有淫蕩的因子,要放下矜持和朱華襄歡好容易,要讓旁人看到她現在的模樣,臉皮可真要羞破了。 尤其是未華襄那般毫不在意,仿佛根本不當一回事的模樣,宮仙看了雖驚,冰雪聰明的芳心卻也猜測得到朱華襄為何如此反應。 這含朱穀根本就是朱華襄的地盤,穀中之人除了朱華沁外,旁的大概都是他的禁臠,就算他在孌童身上大逞所欲的當兒被旁人撞見了,隻要不出聲打擾,朱華襄十有八九不會當做一回事,大不了是把那個旁人拉上床來再幹一輪罷了,龍陽之風或許就隻有這個好處。 但朱華襄沒關係,可不代表宮仙受得了。讓別的男人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就算孌童嚴格說來稱不上真的男人,也是件羞得人想鑽進地洞�去的羞恥之事。 “好哥哥……別……別讓他們看到……仙兒……仙兒還是個女人啊……給他們看到……看到仙兒這樣……那還得了?” “仙兒放心……哥哥包保他們屁都不敢放半個……呃……抱歉……我忘了……”大拍胸脯保證,朱華襄對自己的禦下之術頗為自信,尤其服侍穀主房�事情的,都是他的貼身小廝,個個規行矩步、謹小慎微,忠誠方麵絕無問題,何況他們都是習於男風的孌童,就算宮仙風情萬種,諒他們也不敢有男女之思;但看了看宮仙嬌嗔中微帶羞怒,差點要哭出來的神情,朱華襄舌頭吐出差點收不回來。 他這才發覺是自己弄錯了。這也難怪他,在男人圈�混了那麼久,總是不太了解女子細膩而又變化萬千的心情。他笑了笑,手指輕彈,兩縷指風到處,床邊的紗帳登時落了下來;床外雖可隱隱看到床上身形,要看清楚卻不是那般容易之事,“這樣子……妹妹可以放心了吧?” “嗯……哎……哥哥……你……”雖說床帳輕紗,比起沒有遮擋也差不了多少,就算那些小廝看不清楚,可若換了平時的自己,以她的功力要看穿這紗罩可是輕而易舉之事。但床帳既已放了下來,大床與外頭就有了隔絕,宮仙的心這才稍放下來;隻是朱華襄卻不肯這般輕易放過她,他坐在床上,伸手一拉,宮仙還沒來得及叫喚,身子已給朱華襄拉進了懷中,變得就和昨夜坐姿相交時一般。 拉扯之間幽穀與菊蕾的痛楚還在其次,更重要的是這樣的姿勢,輪廓全然映在紗帳上頭,外麵的人隻要有眼睛便看得到,就算看不清楚,亦可遐思其中春光,教她如何不羞? 偏偏兩人連床都上了,雲雨交合爽得銷魂蝕骨,身子動作間子宮�與腹內深處,他才射進來的火熱似還在鼓蕩,酥得她全然起不了抗拒的意念,隻能任他這樣抱摟著,“你好壞……討厭……嗯……壞蛋……” 被宮仙既嬌且嗔地叫上幾聲壞蛋,怨怪之意遠不若撒嬌發癡來得明顯,朱華襄心懷大暢,隻覺懷中佳人如此美麗可愛,才剛狠狠射過,軟的像是再也起下來的肉棒,隱隱然竟似又開始腫熱了起來。 他也不作聲,畢竟一時之間還沒法真硬,他可不是淫賊,號稱床笫之間熬戰不倒,可以連戰連捷,何況宮仙嬌滑暖熱的嬌軀,一時半會間怕也吃不消自己呢! 這方麵的事可是急不得的。他一邊雙手溫柔地把玩著宮仙暖玉溫香的裸軀,一邊叫了出聲,“進來。” 門咿呀一聲開了,兩個小廝走了進來,快手快腳地收拾了桌上之物,布置好了午膳,又到屏風後頭把已涼了的大桶取出,恭謹地�了出去,動作之間心無旁騖;雖是腳下偶爾滑了幾下,卻也沒敢多話,口�隻恭謹地向朱華襄請安,一點錯部沒出。 雖說小廝們沒多的話,裝做一副什麼都沒發現的樣兒,但動作間的微窒卻瞞不了人。紗帳內的宮仙隻覺滿懷羞意,朱華襄那無所不至的愛撫還是小事,隔著紗帳被他們看到自己親密地偎在朱華襄懷�也還好,可方才兩人在外頭邊走邊幹,雖說紗帳隔著看不清晰,但光床邊未遮之處,已可見汁液噴濺,可以想見外頭必是淫跡斑斑,說不出的淫穢春意。 加上鼻間聞嗅到的,除了食物的香味之外,更重的就是一縷縷淫欲的氣息,想是一早起來沒有開窗,方才連番雲雨之間的肉欲氣息仍然在房中散不出去,隻要兩人鼻子正常,自都嗅得出濃濃的行雲布雨氣息。 想到自己做那種事的痕跡被兩人看在眼中記在心�,宮仙禁不住羞意滿身,漸漸又發燙起來,卻是怪不得朱華襄;若不是自己如此敏感,又如此放浪,光憑朱華襄一個人可弄不出這般氣息來。 伸手輕撥開紗帳,隻見桌上美食紛呈。朱華襄滿是得意,一來宮仙是自己客人,二來方才連番淫戰,肚子也真餓了。 他摟著宮仙走下床來,就這麼走到桌前坐下。心知這下子是別想穿衣裳了,隻怕得赤裸裸地吃完這一頓飯,接下來又是陣陣淫風浪雨的洗禮,光想那種景象,都不由令她渾身發熱,隻怕比早上還要來得盡興。 美食香氣誘人,腹中饑餓之間也管下了這麼多了。宮仙桃腮羞紅,垂著頭正想掙紮著離開他的懷抱,坐到椅上進食,沒想到朱華襄卻不容她離開,宮仙軟弱的推拒很快就臣服在朱華襄的手下;她軟綿綿地挨緊了他,一雙美目不明所以。 “說過了喲……妹妹要陪哥哥一起進膳的……”邪邪地笑了笑,親了親她纖巧的鼻頭,朱華襄一手環在她腰上,一手輕托著宮仙雪臀,一副全然不讓宮仙離開的樣兒,令宮仙渾身發燙,卻又不知他究竟意欲為何。 突然之間,一幅畫麵在心湖浮起,宮仙登時嬌軀一軟,想到當日妙雪破身之後,雖說衣裳完整,卻也是沒有座位,隻能坐在燕千澤懷中進食,任他一邊吃飯一邊毛手毛腳,現在看來朱華襄打的大概也是這個主意。 隻是自己比妙雪更進一步,連衣裳都穿不起來,股間還染滿了被他汙染的痕跡,這樣赤裸裸的肌膚相親,也不知自己是否真的能吃得下東西? 見宮仙不再掙紮,雖是微呶著櫻唇,卻沒有出口埋怨,嬌滴滴地微垂螓首,一副任自己為所欲為的可愛樣兒,朱華襄不由心歎,這美女還真是知情識趣,這麼合作,他本來還以為得花上一番口舌,才能說服她乖乖坐在自己懷�用膳呢! 隻是看她這麼乖巧,卻不由更想欺負她一番。朱華襄坐直了身子,感到懷中的宮仙嬌柔地挪了挪身子,好在他懷抱�調出一個適切的位子來,嫩頰突然一紅,磨擦之間竟似勾到了朱華襄的敏感處,濕滑的刺激下,肉棒竟似又漸漸挺了起來。 沒想到自己比想像中還要神勇,這麼快就又硬了起來,朱華襄大為得意,更令他得意的是發覺此事後宮仙的忸怩樣兒。說來女孩子還真奇怪,明明就做了好多次了,對上這東西還這般嬌羞? 不過那嬌羞的模樣令人愈看愈愛,他倒也不想多開口,隻是一隻手輕柔巧妙地撫揉著宮仙嬌軀,感受她身上的濕潤軟滑,令臉紅耳赤的宮仙想推拒都推拒不得;一隻手則握住了她纖巧的小手,帶到自己那漸漸硬挺的肉棒上頭,一邊輕咬著她的耳珠,毫不讓她有逃脫拒絕的機會,“好妹妹……幫哥哥一個忙……弄硬起來吧……伸手摸摸看……這東西好棒的……會讓妹妹好舒服的……” 一早上的連番歡愛,已令宮仙的神智迷惘模糊,尤其纖手已被他帶著摸上了那潮濕的肉棒,他的魔手和吻吮更令她腦中迷迷糊糊的,纖手雖微有推阻,但在他的堅持下,也就乖乖地撫摸上去了。 待得宮仙回神之時,她的小手已在肉棒上頭愛憐無比地輕撫緩摸起來。那東西雖是濕潤柔滑,發泄過後仿佛像條死蛇一般軟了,但方才與她的肌膚接觸,已有了起色,現在被她柔軟如玉的小手一陣撫弄之下,漸漸漲硬起來;而在她玉手撩撥之間,朱華襄似也漸漸激動,在她肌膚上撫摩的大手愈發火熱,弄得宮仙不由神智恍惚。 雖是第一次為男人愛撫這寶貝,可也不知從哪兒浮起的念頭,誘導她愛不釋手地疼惜著那肉棒,讓它如裝死的蛇反噬一般,猛地挺了起來! “哎……它……它又硬了……”彷佛失神般地話語出了口,宮仙美目定視那肉棒,撫愛的手再也離不開它,尤其肉棒雖已硬挺,上頭的濕潤卻將那野性的猙獰洗去,就這麼在她眼前發光,看來令人喜愛;想到那上頭的濕潤都是自己的功勞,宮仙哪能不欲火賁張? 她一邊為他搓揉著肉棒,一邊在心底暗思,待會兒又會有什麼樣的風狂雨驟等著自己,美目仿似失神、呻吟猶若天籟,光聽都令人為之激情起來,“好……好大……好硬……哎……哥哥……你這寶貝……真是……真是厲害……” “好妹妹……先別思春了……吃飯要緊……”看宮仙愛不釋手,仿佛全副心力都栘到了肉棒上頭,朱華襄雖是愛極了她,卻也知道若不狠下心轉移注意力,隻怕要再幹一輪才能吃飯,腹中饑餓一時竟壓過了宮仙帶來的無限誘惑。 他伸手在宮仙敏感的乳上輕輕一彈,又似疼痛又似舒爽的感覺好不容易將宮仙的芳心拉了回來,見自己的手仍貼在肉棒上不放,臉兒不由更紅,偏是已來不及縮手,就連朱華襄明明白白地說自己正在思春,這般羞人的話也隻能坦然受之,全說不出一點反駁來,隻聽得朱華襄在耳邊輕語,“哥哥好餓了……吃完飯再幹得仙兒爽……好不好?” “嗯……”嬌嗔微怒,心想還不是你刻意挑逗自己!但這話她卻不願出口。 茫然地感覺到朱華襄一雙大手扶上了自己的腰,微微調了調角度,手上一放,那幽穀登時又被肉棒深深地充實了,酥麻又帶痛的感覺,令宮仙下由呻吟出聲,心中微怨;明明是你說要吃飯,怎麼又幹上了? 偏生幽穀實在太愛那種肉欲緊貼的感覺,埋怨的話語根本出不了口,隻聽朱華襄得意洋洋地說話,“哥哥要喂飽仙兒的小嘴……上下都要喂……妹妹要自己吃?還是讓哥哥喂你,嗯?” “仙兒……仙兒自己來就好……”幽穀被那肉棒擠得好生窒著,若非方才撫揉之時嬌軀也已動興,隻怕還吃不消這一下。 吃飯時也被他插著已夠羞人,若還要讓他喂,那成什麼樣子?宮仙嬌滴滴地在他懷中輕扭,纖手不由自主地撫在腹下,彷佛隔著薄薄腹皮感受那肉棒頂端的火燙,指間不住傳來那淫欲的脈動,想到吃完飯後連休息也別想休息,立刻又要與他尋歡作樂,隻覺體內有種渴望的感覺又自升騰,那種被偷襲奸上了的埋怨登時煙消雲散。 她一邊取著食物,一邊含情脈脈地望著他,口中吃的也不知是什麼滋味,隻覺身子愈來愈熱、愈來愈軟、愈來愈需要了…… 第六集 第二章 水滑凝脂 軟軟地挨著池壁,感覺陣陣熱氣直暖到了骨子�,好像把身子�頭的疲憊、倦怠和疼痛都蒸了出來。雖說池壁和池底都是鵝卵大小的石子,被水泡久了,早沒了棱角,顆粒都已圓細,但纖細的裸足站上去時仍是一股微微的痛傳來,可是光那暖熱的水氣,都蒸得人渾身酥軟舒暢。 尤其這幾日�,宮仙沒有一刻離開朱華襄的寢房,幾乎是從他懷中一醒來便與他歡愛,幽穀和菊蕾沒有一刻是全空下來的,即便男女雲雨有再強烈再美妙的快樂,長久耽溺之下仍是會膩的,能在這室外的天然溫熱水池中浸浴,對宮仙而言不啻是種解放。 雖說此處露天,四周不過隔了籬笆,但一直待在房中,此刻重見天日,那些許的羞意和踩上石子時腳底的微疼,真可說是微不足道。 下過宮仙倒還真沒想到,朱華襄的寢房旁竟還有這麼個水池,也不見有什麼爐火加溫,竟暖熱的如此純粹,怪不得朱華襄的寢房�一年四季溫暖如春。雖是難免有些潮氣,炎夏正午之時或許有點兒難過,但山�夜間清涼,尤其到了秋冬之時,夜�更是山風冷寒。房�的溫暖著實令人不願離開,要說舒服還真是舒服。 宮仙不得不感歎,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或許隻是文人的感傷,但富貴人家的享受,著實不是出身平凡之人所能夠想像的。 纖手輕輕地撫在小腹上頭,感覺洗過的肌膚暖暖熱熱的,尤其小腹�麵更似灼著一小團火,宮仙比任何人都知道,那處的火熱不全是因為暖熱池水薰然。而是一次次被朱華襄射入的欲火,灼得子宮壁都暖暖麻麻的,偏偏仍是對情欲之道愛下忍釋。 而且不隻這�,菊蕾深處也有著異樣的感受。宮仙自家知自家事,也不知怎麼搞的,自從進了含朱穀,含羞忍怯地被他破了菊花蕾後,體內的情欲仿佛開了一道口子,強烈無比地宣泄出來,卻是愈宣泄愈積壓,灼得她再也無法忍耐,若此刻再花心思去想後庭菊蕾中的情況,怕是很快又要欲火焚身,求他為自己宣泄了。 所謂飽暖思淫欲,這句話還真一點沒錯。這幾天含朱穀的廚子可真是大顯身手,穀主和客人躲在房�不出來,顯見這貴客極得穀主歡心,為了讓貴客滿意,他們可是挖空了心思變換美食,營養美味兼具;尤其在朱華襄的要求之下,所用的食材都是極能盡速補充體力的好料,即便是一心隻在床上的宮仙,也不得不讚歎其味。 飽食後的宮仙還不覺怎地,隻想朱華襄怎麼渾身精力勃勃,不知休止地向自己索求,但隨著如膠似漆的男歡女悅之後,自己那嬌弱的胴體竟也能配合上朱華襄的節奏,情欲纏綿之間毫無後力不繼之感,想來那食物的內涵確實大出意料之外,嬌羞之間卻也不由滿意,更因此而對他的百般需索含羞承受、婉轉相就。 想到這幾日雖是一瞬即過,但事後回想起來,宮仙卻不能不承認,自己或許真有種淫蕩的本質。隻是以往一直被家教和矜持壓製著,沒有爆發出來,一旦在男人胯下受過寵幸,食髓知味下淫蕩的本性便即昂首挺胸;而且不隻本性,就連原該嬌弱的不堪一擊的嬌軀,也漸漸與這淫蕩本質配合無間,即便是不分晝夜地享受雲雨合歡之美,但渾身上下除了磨擦之間難免的腫痛外,竟是照單全收,一點沒有不適應的感覺,那肉體的需要愈來愈強烈,愈來愈無法忽視。 仔細想想,或許身為女人,都會有這方麵的需求吧?其實也不隻自己,就連妙雪真人在給燕千澤破了身之後,對他也是萬般癡纏,全沒有了先前的俠女英姿、傲世劍風,甚至把自己這徒兒都給繞了進去,師徒一起在床上被燕千澤疼愛憐惜,讓他發揮淫賊的真本領,令二女身心俱醉…… 想到此處宮仙芳心中雖難免有些痛楚,可仔細想想又原諒了自己。妙雪是燕千澤正式納入門�的妻妾,自己卻是不小心被淫賊弄上床的女人,名分相距何隻千�?想來便是燕千澤知道自己如此嗜欲雲雨之間,也不會怎麼怪自己的,畢竟若非他所傳的陰陽訣,自己也不會變的這般敏感。 想到了這幾天�的種種風情,宮仙不由神魂欲醉,在房�時或許因為總要準備著被奸,身心都難免有些緊張,但現在稍稍閑了下來,加上這暖熱的池水,熏得身心酥軟無力,仿佛每寸肌膚上頭的毛孔都被蒸開了,滿意地需索著那溫熱的氣息,身心仿佛全被池水浸薰軟,徹底鬆弛之下,種種情景浮上心頭。 宮仙雖是嬌羞火熱,卻不能阻止自己回想那美妙的種種。每次與朱華襄交合之時,他不但勇猛善戰、體力過人,什麼姿勢體位都難不倒他,還花樣百出,總是有著令宮仙想也想不到的手段,撩撥她體內沈浸的春情欲焰,讓宮仙不論何時何地,隻要被他需要之時,都能全心沈醉在那肉體相交、靈欲糾纏,無論身體心靈都被他強烈地需要的迷亂之中。 不過也因為離開了房間,宮仙才能好好地回想先前的種種,畢竟朱華襄的手段太多,幾乎可以跟床笫間的強烈需求比肩。這幾天兩人無日無夜地交歡,床上、椅上、桌上、地上、屏風後、牆壁上、房門後,在在都溢滿了宮仙高潮時流出幽穀的愛液香蜜;而他所布施的雨露,卻全都被她貪婪的肉體所吸收。 在小廝們進來送飯送浴水的時候,偎在他懷抱�的宮仙雖隔著一層床紗,都覺羞不可抑,偏生朱華襄卻似很喜歡這種極盡淫蕩放縱的調調,別說淫痕遍布的床單了,就連房間�都不叫人打掃清理。 偶爾外頭小廝在排布餐食,床上的宮仙就銷魂刺激地承受起他的衝刺來,光在那房�整個人就迷亂昏沈,仿佛身心都被淫欲占有,教她怎麼能夠靜心想事情? 尤其宮仙生性愛潔,現下又不分晝夜地與他交歡,每天都得沐浴個兩三次,洗得乾乾淨淨的,在床上更放浪些;當她洗浴之時,朱華襄時而在外苦苦相候,偶爾還會忍不住跑到屏風後來,在宮仙羞怯的嗔罵之中,強行把她從浴桶中抱起,稍稍抹拭之後便幹將起來,還埋怨著浴桶下夠大,不能和她鴛鴦共浴。 現在可好了,這池子雖不算大,至少總比浴桶大得多,要洗個鴛鴦浴可是方便得很。宮仙偷眼瞧了瞧在旁邊放鬆享受著池水之熱的朱華襄,他似是也累了,短時間內隻想著洗浴。倒還不忙著輕薄自己,令宮仙又是放心,又有點兒隱隱的期盼。 這水池雖就在朱華襄寢房旁邊,但若不是穿窗而出,倒也得繞過一小道回廊,而想到方才在回廊上發生的事,宮仙就不由臉紅心跳。 再淫蕩美妙的日子總有盡頭,自己明兒就要下山,朱華襄也知她山下有事,無法強留,隻能在她下山前領她感受這池水之美。 據說這水池叫做溫泉,乃山�自然湧出,也不知怎麼著流出來便是溫熱暖和,洗浴之間大得其樂。而且據朱華襄所言,長久沐浴溫泉之中,對肌膚頗有好處,會變得柔滑細致。宮仙原看這水池露天,隻有籬笆隔絕內外,�起頭來甚至還看得到又大又圓的月亮,若有人偷窺豈不春光外泄?本還不想洗的,但在朱華襄鼓起如簧之舌勸說下,一來被挑起了好奇心,二來也不好拂他之意,也就半推半就地答應了。 隻是既然誘得自己答應,朱華襄淫心又起,在房�被他挑逗撫愛之下,宮仙想抗拒也無法抗拒,又知朱華襄已遣退了下人,情迷意亂間也就同意與他且淫且行過去。 原本宮仙還以為要重演當日房中的景象,自己要被他抱在懷中,一步一深挺、一步一重插,就這麼花枝招展地走過去,但朱華襄的手段可沒這麼容易猜測,等到宮仙被他盡情擺布之時,才知又上了當,偏隻能含羞帶怯地趴在地上,纖手撐住嬌軀,雪臀高高挺起,一雙玉腿被他分夾脅下,幽穀被他的火熱洞穿,在宮仙的纖手爬動之下一步步地走過來,幽穀�被插得不住傾泄的汁液順著柔滑的曲線流下,走到此處時連宮仙自己都嚐到了自己所流出來的汁液。 雖說羞意萬千,還夾雜著生怕被別人看到的羞恥,連藕臂都不由酸軟了,可那種感覺反而更加深了幽穀之中的渴望,連夾帶吸之間,令身後的朱華襄邊走邊讚,說她真是一個太令人愛憐的絕色美女了。 既是這麼有感覺,怎忍得住不行雲布雨呢?朱華襄所說這老漢推車的體位,令她又有著更新的體會,明明這幾日嬌軀已不知被他探勘了多少次,偏偏每次都有全新的感覺,各自都有著令她迷醉的快樂,一路走來爽得宮仙淫呻豔吟。 這幾日沒日沒夜的春色無邊,讓她的矜持早已一點不剩,在朱華襄的巧妙誘導下,邊爽邊甜蜜地叫出聲來,放縱地配合他的求歡,將那肉欲的火熱一下又一下地迎人體內,走來此處的短短路徑,都令宮仙舒服得像要升天。 見宮仙如此放浪,朱華襄也不管她明兒要下山,今夜至少得休息休息了,就用這個姿勢在池沿來回“推”了起來,頂得宮仙不住喘叫,平日羞於啟齒的話兒全盤傾出,隻覺幽穀被他淫得酥酸麻癢、美不可言,被他推得神魂顛倒。 也幸好池邊的石地都是打磨過的,徹成了一整塊也沒裂縫碎石,不然她纖巧的肌膚隻怕就要弄傷。話雖如此,等到兩人都已達到高潮,軟綿綿地倒在池畔喘息未定之時,宮仙也已覺得渾身酸痛。 新潮的體位不是不好,羞人之中更有百般情調,但男女交歡也是種強烈的動作,新的體位總令初試之人不好承受,事後渾身酸軟無力也是真的。 可更羞人的還沒來呢!這水池清澈見底,乾淨的沒一點雜質,宮仙雖想極了進去洗浴,卻也知得先抹淨身子才好下水,何況她才被朱華襄幹了個痛快,汁液甚至流到了唇邊,腹上峰間更是一片濕膩。 隻是想洗浴的宮仙又落到了朱華襄的手�,被他以洗浴為名,火熱溫柔地摩挲著她酥軟的肌膚,哪兒敏感手就往哪兒去,尤其才剛被肆虐過的幽穀更是毫不鬆手,在房�被他才剛用過的菊蕾也沒逃過。 搓洗之間宮仙隻覺身子都酥了,被他粗大的手指在幽穀和菊蕾�頭同時玩弄搓洗,那滋味真是難以想像。比起自己自慰之時,雖沒有那般靈巧,可手指的粗大卻也有種粗糙卻深刻的感覺,等到被他洗完,宮仙差點沒主動要跟他在池畔再爽一回呢! 纖手勺著溫熱的泉水,淋洗在曲線玲瓏的嬌軀上頭,直到現在宮仙才能好好審視自己,這幾日狂亂無比的交合下來,自己的身體真的有了變化,肌膚愈發嬌柔細致、宛若凝脂,曲線也更加玲瓏浮凸、充滿誘惑;尤其是一對飽滿高挺的酥胸,更似又豐腴了少許,就連自己看了都不由遐思,也怪不得這幾日朱華襄會像瘋了一般索求著自己。 看著那愈發紅潤嫣麗的膚色,透出了妍媚的誘惑,宮仙心下也不知是喜是氣;喜的自然是愈來愈嬌美動人的自己,氣的是自己還得下山走江湖呢!若肌膚這般吹彈得破,明顯是個女子般嬌潤,就算易容功夫再好,也瞞不過旁人了。 隻是心�便知不好,但愛美乃女子天性,眼見自己肌膚日漸嫣潤嫵媚,宮仙可狠不下心來傷害自己,纖手輕柔細密地撫在肌膚上頭,觸手隻覺軟滑嬌嫩,想來這幾日也被他滋潤的夠多了,若不是菊花蕾已日漸習慣了奸插之事該可行動自如,而幽穀在連番交歡之下,卻因劇烈磨擦難免有些刺痛。隻怕宮仙還下不了決心離開他。 男女之事真有這般美妙,令人不想也不願放手。宮仙自知自己再沒辦法對淫娃蕩婦不層一顧了,隻有親身品嚐過男女淫事之美,才會知道為什麼有那麼多女子明知淫亂放蕩之名絕惹不得,仍是心甘情願地放浪形骸,追求男女之事上的極端歡樂。 “好妹妹……在想什麼?”聽朱華襄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宮仙不由嚇了一跳,睜開美目才見他已欺到了近處,雖還沒把自己拉入懷中上下其手,可麵上的表情卻與循規蹈矩極端相反,尤其池水清澈,美目一瞥已見朱華襄胯下,那肉棒早巳硬挺起來,隔著水麵雖不甚清楚,可那飄動的感覺之中卻益發顯得強大。 芳心猶豫著會否被他抱上池外去奸上一輪,宮仙心中又喜又怕;若朱華襄真的想控製自己,把自己留在房中盡情淫樂,她可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所反抗呢! “也……也沒什麼……隻是……隻是明兒妹妹要下山了……也不知會不會再回來這�……山下事情不少呢!下山後妹妹還有一大堆一大堆的事要做,而且不做不行……比較起來,這幾天真是好舒服……好棒的日子……” 邊說邊覺身子酥軟,卻又與雲雨歡快後高潮餘波蕩漾,又或被挑起情欲時的酥軟不同,是一種徹底的放鬆。 宮仙嬌軀一軟,偎進了朱華襄懷中,隻覺他的肌肉在泡過泉水之後也是塵垢盡去,滿溢的肌力似可透膚而出,光隻肌膚接觸,都有些令她不克自持的感覺,“哥哥放心……妹妹下山之後……會想你的……說不定……說不定以後有緣……仙兒會再回來看看……” “這樣最好……哥哥會等你回來……再拿仙兒妹妹在床上狠狠玩個兩三天……把這幾天沒試過的辦法試個幾遍……”被宮仙挨在懷�,滿臉甜美清純,好像再自然不過,朱華襄伸手輕撫著宮仙的秀發,溫柔地為她輕梳著,把玩那發際的柔軟流瀉。 這幾日雖說盡情承歡,床笫之間再沒半點俠女英風,浪起來比淫婦還火辣熱情,但每次合歡開始時還是被動的,總要自己耐心地先挑起她強烈的生理需求和本能反應,才能對她予取予求,一步步將她送上極樂之巔,令她婉轉承歡、欲仙欲死,連一開始時的悶哼呻吟,也轉變為甜蜜嬌柔的鶯聲燕語、婉轉呢喃,像現在這樣主動投懷送抱,可還是頭一次呢!可她的神態那般鬆弛那般清純,令他一時間竟無法下手。 “嗯……到時候……到時候仙兒任哥哥施為便是……”聽朱華襄說還有沒試過的手段,宮仙芳心微微一羞。燕千澤雖也是手段百出之人,但為自己破身的那幾日,憐著她含苞初破,主要心力都放在妙雪身上,而妙雪也怪,明明破身前比徒兒還要冷淡矜持。破身之後卻一點不管初破身的痛楚,全心全意地迎合燕千澤的侵犯,那模樣讓宮仙好生羨慕,偏又知道自己做不到那種程度,現在在朱華襄身上。才真正早受到徹底放浪的樂趣。 想到日後自己若真上含朱穀來,在他手下也不知會浪成什麼樣子,她又羞又怕,偏又有些無法抑製的期待,“仙兒必會……必會讓哥哥滿意……” “這樣最好了……到時候哥哥帶妹妹四處散散步……用你最愛的方式……保證讓妹妹更有感覺……”聽宮仙含羞回應,朱華襄隻覺體內欲火劇烈燃燒起來,原本與美共浴,他已有些忍耐不住,現下聽她語聲細柔,羞怯含蓄卻又帶著隱隱的媚惑,心知對她還真不用使上什麼春藥媚物。 宮仙的胴體本身就是最銷魂的春藥,令人百幹不厭,原本想她明日下山,今兒個得好好讓她休息的心,也不由動搖起來,“先不說這個了……好妹妹可知……這樣的溫泉洗浴,在古時也是有典故的……” “是……是嗎?”聽朱華襄說到典故,宮仙不由芳心微亂。雖說南宮家與江湖上一般武林豪客人是不同,但要說到知書達禮,卻也遠遠不及文人墨客,說到書詞古雅、善用典故,更是連想都別想了。 若宮仙真知道典故之類,來此之前聽朱華沁說什麼斷袖分桃,早該知道朱華襄是什麼一副德行,就算不多加戒備也必是小心許多,朱華襄想得手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不過若是那樣,自己也不會享受到這幾天這般徹底放浪瘋狂的樂趣,簡直像是發現了平日難以想像的另一個自己,是以聽到朱華襄說出典故二字,宮仙芳心亂跳,隻覺泉水溫熱的薰蒸之下,身子舒服到連根手指都不想動一根,便見他胯下欲火高昂,也絲毫沒有抗拒之心,差點還想主動去摸那寶貝呢! “是啊!白居易的長恨歌�有這麼一段,“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這可是一直流傳到現在的……” 雖然與宮仙幾乎隻有床上歡愛的交情,但從她的吐屬之中,也看得出此女行事頗有些名門世家的味道,隻是對一些文事粗略不通,想來該是武林世家的背景。 知她對文事典故多半不知,朱華襄早做好準備要賣弄一番,“仙兒妹妹可知道,白居易這一段話�,說的是什麼意思?該當怎麼解釋?” “這個妹妹自然知道……”聽他引出白居易的詩來,宮仙心中不由微有嗔意。 旁的典故也就罷了,中華傳承久矣,文書史冊浩若煙海,光一部永樂大典就必須特地建樓收藏,不是學富五車之人自難盡知;可白居易的詩文最是淺顯,號稱老嫗能解,這長恨歌宮仙也聽說過,說的是唐玄宗寵愛楊貴妃的故事,這般淺白的事他竟也以為自己不知,不由有氣。 聽朱華襄這麼一問,宮仙連忙就搶過了話來,“說的是唐明皇與楊貴妃的故事……那時楊貴妃喜食荔枝,唐明皇特地叫人從嶺南快馬送至京師,楊貴妃喜歡而笑,所以荔枝又名妃子笑,是不是?” 聽宮仙也引出了典故,小嘴微呶、神氣活現,一副不肯服輸的樣兒,朱華襄心下暗笑,伸手輕撫著宮仙軟滑細嫩的香肩,逗得她咯咯而笑,想拍掉他的手卻又不願,隻能酥軟地偎依著他,“沒錯,長恨歌的故事便是如此……不過剛剛那一段,仙兒妹妹可還沒解釋出來呢?” “這還不簡單?”聽朱華襄還要追問,宮仙心下不由暗笑;拿這麼淺顯的詩考我,你也未免把女兒家瞧的太小了,“初春之時天氣尚寒,這華清池也和此處一般是溫泉,池水暖熱舒適,唐明皇為了愛妃,特地賜她在池中洗浴;楊貴妃既受君王愛寵,肌膚自是軟滑纖細、猶若凝脂,溫泉水洗時暖熱潤滑,舒適已極;因為她是君王愛妃,所以洗來可以不管時間,洗到高興為止,因此楊貴妃洗夠了想要起身之時,泡得身子都酥軟了,給侍女扶起來時才會嬌弱無力;這最俊一句嘛……便是總結,說的是唐明皇的恩澤,降臨在這愛妃身上。仙兒說的對不對?” 見宮仙應答如流,得意洋洋的樣兒,朱華襄心下暗笑。他原本也認為依字麵解釋是此般意思,但嚐到男女之事的味道,尤其是知道男女房事不隻房中,無論何時何地,隻要兩情相悅,便可態意尋歡,這段詩文便令他有了另一個聯想。 他輕摟著宮仙,把她緊摟到自己懷�來,大手輕輕地貼上了她小腹,掌心熨處令宮仙嬌軀一舒。她早知這樣鴛鴦共浴,是讓朱華襄有大逞手足欲望的意味在,是以也沒怎麼抗拒,不過輕扭幾下而已,“其實啊……這段還有另一個意思……” “哦……妹妹……嗯……妹妹願聞其詳……”被他的大手撫上身來,小腹可不像香肩那般可以平靜以對,畢竟那處太近要害,隻要朱華襄有意,手指勾挑之間便可鑽入幽穀去挑逗她。 雖覺朱華襄未免太過急色,即使鴛鴦同浴誘發了他的情欲,奸歹也得等抱自己上去之後再尋歡作樂;池邊稍遠處便有張床榻,一看就是要洗暖洗淨了身子之後,在上頭相擁相抱、顛鸞倒鳳用的。 何況她也猜得出來,朱華襄之所以提到此事,就是要效唐明皇愛寵楊貴妃,在自己盡情浸浴之後,準備帶自己上榻尋歡,效唐時君王布施雨露恩澤,不過下山在即,她也真想和他再熱情地好上一回,是以朱華襄雖已抱過自己、雖已大動手腳,宮仙倒也不怎麼在意,隻等著被抱上床榻去。 “其實啊……這一段是倒裝的句法。”嘻嘻一笑,在宮仙嬌軟嫩滑的香肌上來回撫愛,還有什麼比月夜微涼之時,懷抱美人浸浴溫泉,養眼補身兼具更美妙的呢? 朱華襄一邊在心中感歎,這宮仙實是個誘人無比的尤物,一邊開始說文解字起來,“新承恩澤指的就是雲雨巫山之事……在初春微寒之時,唐明皇與楊貴妃在華清池鴛鴦共浴,讓楊貴圮在池子�頭承受君王恩澤;溫泉水滑流凝脂是說兩個人在池中交合,溫泉熱水在身子上頭滑動,衝洗著楊貴妃滑若凝脂的肌膚;唐明皇的肌膚多半沒妃子柔軟潤滑,詩�就不提了;至於侍兒扶起嬌無力嘛……楊貴妃在華清池�與唐明皇盡情恩愛、承歡受寵,也不知給唐明皇在身子�頭賞了幾次恩澤,弄得身子都軟了,就好像妹子高潮之後一個模樣,自是沒辦法自己起身,被侍女扶起時軟得再沒有力氣了……” “壞…壞蛋……胡說八道……哪有這樣子的……”被他的手摸得身子也軟了,禁不住在他懷中嬌瞋輕吟,羞得紅熱的臉蛋兒仿佛她才是被賞了恩澤的楊貴妃般嬌媚無倫。 不過宮仙倒不是真的認為朱華襄胡說八道,男女雲雨一直都是隱僻事兒,古人詩文便是提到此處,用的也多半是暗喻隱匿的說法,絕少直白,所謂的典故成語多半都是自這種暗喻隱匿的說法而來;何況事牽君王,為君者諱為先者諱,更是文人墨客下筆時不能不顧及的要務,否則被冠上不敬君父的大罪也不為過,自居易也是唐人,說到唐明皇與楊貴妃的情愛之事,用上些許暗喻的手法也是理所當然。 不過宮仙也非木石,何況兩人這幾天的行徑,用荒淫無道來形容絕不為過,她自是知道朱華襄這大色狼無時無刻不在打著弄自己上床的主意,他之所以提到這個典故,一方麵因為這段詩文切合此時此境,一方麵也是為了逗引自己的情欲。 被他這麼一說,加上溫泉水暖讓腦中暈忽忽的,宮仙真錯覺自己變成了楊貴妃。正在華清池�等著被唐明皇淫愛寵幸呢!光想到詩文�頭提到的情景,腦海�便浮現了畫麵,她隻覺身下若有似無觸及的肉棒是那麼可愛,那麼惹人遐思。 “好妹妹……”見宮仙微微失神,粉頰暈紅、眉黛含春、肌理潤澤、美若天仙,這幾日沒日沒夜與她床上歡愛,朱華襄哪看不出來這美女情懷已動? 他一邊大手來回愛撫,無所不至地挑逗著宮仙每寸惹人憐愛的香肌雪膚,盡情感受她的軟嫩嬌媚,一邊半俯下頭,在那嬌挺的蓓蕾上頭輕吻著。混著泉水與香汗,再加上女體幽香繚繞,吮來滋味愈發動人,勾得已然情動的宮仙不住嬌喘,嬌軀仿佛軟成了一灘泥,隨著他的大手在池�蕩漾飄搖。 “讓我們……讓我們效法一回明皇貴妃……在這溫泉�頭試試新承恩澤如何? 哥哥會好好讓你舒服……讓你爽到嬌無力……好妹妹放心……這池子�還是活水……無論妹妹再怎麼浪……事後都水過不留痕……髒不得的……” “嗯……”情欲已動,隻覺他的肌肉是那麼強壯火熱,充滿了欲望的刺激,池�的溫泉暖滑溫熱,浸潤肌膚滿是柔情,宮仙隻覺周邊池�的是火,他的身體也是火,灼得自己也燒了起來。 想到前麵幾日與他熱情無比地交合雲雨,身子更是無法自製。她嬌滴滴地俯下身來,在朱華襄強壯的胸前溫柔地輕咬了一口,柔媚無比的目光輕瞟著他,像是要勾掉他的魂一般,“妹妹……妹妹想要……還請哥哥……不,還請皇上……賞妹妹……嗯……賞奴家幾回恩澤吧……就……就在這池�……唔……” 原已不想把她放過,加上宮仙知情識趣,竟是這般合作,連稱呼都改了,美眸飄蕩萬千風情、香肌輕散無邊火熱,紅菱般的櫻唇似呶非呶、似笑非笑,誘得他欲火高昂,胯下肉棒更是硬挺,想來華清池中的唐明皇,在麵對媚豔誘人的楊貴妃的玉體時,享受也不過如此吧! 他伸手扶著宮仙的柳腰,一邊在她乳上盡情舐弄,一邊大手探下直叩玉門關,被溫泉水深深滋潤過的肌膚香嫩軟滑,尤其幽穀處更是濕膩。他也是這方麵的高手,自是一摸便知那濕潤的感覺絕非溫泉水的影響,而是這芳心蕩漾的美人兒又已動了欲念。 他刻意勾起那絲黏膩送到宮仙麵前,在她耳邊輕聲細語,“好妹妹……好貴妃……把穴兒分開……讓哥哥進來……” “嗯……”人都已經赤裸裸地坐到他的懷抱�了,再怎麼羞人的要求也隻能含羞承受。見他指間濕膩勾成了一線,那模樣令宮仙不由羞怯,卻掩不住體內賁張的渴望。 她一手輕按在朱華襄肩上,另一手順著被水潤的柔順濕滑的曲線緩緩流下,滑過高聳的峰巒、溜過細致的平原,逐步點上萋萋芳草之間,纖指輕分,把幽穀口微微敞開,隻覺穀中漸漸滑出的稠蜜,沾在纖指間竟似觸電一般,嬌軀下由微顫,可那極度的羞意,非但沒能阻止住她,反而令她愈發動情。 雖知今兒個朱華襄打算好生享受,令自己主動服侍於他,但宮仙體內的欲望早在這幾日的顛狂中昂首闊步起來,根本是止也止下住;溫泉水滑的暖熱、赤禮相對的刺激,令她肌膚酥軟之間又複充滿了對男人的渴望;現在被朱華襄手上挑逗不休,連典故都搬出來了,令宮仙芳心蕩漾不已,若此時朱華襄臨時收手,要她為了明日下山早些休息,恐怕是宮仙最為不依呢! 她微挪柳腰,調好了位置,緩緩沈身坐下,幽穀緩緩地將他的硬挺一點一點地吞沒,隻覺那欲望如此強烈火熱,就連暖熱的溫泉水都不及萬分之一,想來華清池�頭服侍著唐明皇的楊貴妃,主動相就之時也該和自己一般的羞怯又緊張,偏是身心都充滿了欲望的需要吧? 一點一點地沈坐至底,雖說這幾日來她早已敏感地發現,隨著在她身上的恣情縱欲,朱華襄的肉棒竟似一點一點地長大,好像愈來愈是強硬,每每都探到了幽穀的最深處,令她的身體充實無比,下下部啄進了花心的敏感地,吸得宮仙連連泄身、嬌吟婉轉,次次都射到了子宮的最�頭。 在他盡興之時,深灼體內的陽精令她美得像是直燙上芳心,但真如朱華襄所說,女子的身體充滿了彈性,在被他勾引的欲火滿腔之中,宮仙總驚喜地發現,自己的幽穀真有著將它全盤容納的度量;驚喜滿足之間,對他的火熱自是照單全收,也因此高潮連連,美得不可自拔。 可像這樣主動送上門來她還是頭一次,親眼看著肉棒一寸寸地被自己吞沒,感覺真是不同一般,尤其這樣的體位,令她微撐幽穀的纖指難免觸到肉棒的火燙,加上溫泉水暖滋潤之下,不隻是肌膚,好像連幽穀�頭的敏感處都愈發敏銳了些,當他破體而入的時候,好像先從纖指間滑過才侵入幽穀,那雙重的滋味令她不由輕吟起來。等到她的雪臀終於觸到了朱華襄的腿根,將那硬挺全部吞入之時,宮仙隻覺�頭被他探得好生舒暢酸麻,一時間競連動作的力氣都沒有了。 見朱華襄沒有動作,恍神了好一會的宮仙才嬌羞地主動套弄起來。這樣的坐姿交合兩人雖也在床上椅上幹過,可含羞帶怯的宮仙總不好意思主動,總是要朱華襄的大手扶住纖腰,半帶強迫半帶引導地令她在他身上挺扭旋搖,那樣半主動的姿勢已很羞人,加上坐姿之下,那肉棒似是最能發揮其強硬之處,總頂著了別的體位難以觸及的深處,每每令宮仙為之魂飛天外;更過分的是每當小廝進房清理之時,朱華襄抱著她坐在床上,總是用這姿勢令她上身直立,在床前紗帳上透出美妙的輪廓,不隻令她羞怯難當,更糟的是這樣的姿勢下,就算他不動,那肉棒深頂體內的感覺,也著實令人魂為之銷。 常常都是小廝才收拾好出去,她已忍不住嬌聲渴求,才讓朱華襄對她嬌媚的肉體狠狠撻伐,光隻是回想都令宮仙羞恥,偏又離不開那種令人焦躁又舒暢的感覺。 但這一回卻不一樣了,便不說這是下山前的最後一夜,今後說不定不會再有這樣的緣分,依依不舍間宮仙好想徹底地配合他一次,以最瘋狂最投入的方式與他款款相依,任他為所欲為,在他的蹂躪下婉轉嬌啼、欲仙欲死,把什麼羞人話兒都叫出口來;更重要的是在這溫泉中效當年唐明皇與楊貴妃的風流絕暢,自是隻有貴妃服侍皇帝的份兒,哪有教皇帝自己出力的道理? 知道自己得要主動,宮仙媚眼飄搖,透出情意萬千,一雙欺霜賽雪的纖手輕按在朱華襄肩上,纖足微微使力,腰臀在水中晃出了誘惑的曲線,時而上下、時而左右動作起來,帶著水波也一起動搖著。 本來以宮仙的羞怯加上缺乏經驗,頭一次主動扭搖該當不會很順利,但這幾日巫山雲雨下來,對這方麵宮仙也有了些心得。官知止而神欲行,愈讓體內的本能操控,動作起來愈是順利,隻是現在才剛開始,體內火熱的本能還沒能控製一切,她也隻能緩緩扭搖輕動,稚拙而嬌嫩地嚐試著動作。 幸好坐姿交台也試過幾次,加上身在水中,浮力的作用使得她上下套動時不太好用力,多半是左右扭搖,沒想到這樣子反而更有滋味,嬌軀扭搖之間,那肉棒彷佛在幽穀處輕輕刷動,輕巧地挑誘著她的欲火,比之狂野的上下套弄,火熱狂浪不及,卻多了一絲溫柔的感覺。她嗯哼出聲,緩緩地扭磨著,感覺花心處在那溫柔的鑽磨之下,酥得股股浪勁直透進了骨子�。 尤其朱華襄雖好整以暇地任宮仙活動,雙手可沒閑著,隻在宮仙高聳的美峰上滑動,指頭輕撚著雨點已脹成了酒紅色的美麗蓓蕾,掌心輕覆在柔軟豐腴的乳肉上頭,揉弄之間雖沒怎麼用力,可在宮仙敏感的觸覺之中,卻似比以為更為強烈火熱。 她迷醉地眯著美目,時而弓起背心,讓他的大手更好在峰上施力,時而俯下頭去,在朱華襄的肩上頸邊留下了濕潤的吻,撫在他肩上的纖手早巳換了位置,火熱迷亂地摟在他背後,纖指似是要清楚記住般撫愛著他隆起肌肉的線條。 一開始還有些稚嫩,但連番雲雨不休,早令宮仙的嬌軀本能地記住了情欲的滋味,加上隨著她愈發動情、愈發落力,身體內的本能漸漸取得了控製權,她的扭動漸漸滑順,力道也漸漸放大,水上的波紋也愈來愈圓滑、愈來愈漂亮了。 她眯著眼兒,微微的縫隙�透出誘人的秋波,櫻唇�吐出的呻吟愈來愈媚蕩,“哎……好哥哥……你……你好熱……唔……妹妹也……也好熱……嗯……好像……好像整個人都熱起來了……唔……好棒……好舒服……嗯……妹妹�……�麵被你鑽的好深……哎……妹妹不會說……” “沒關係的……唔……妹妹扭得好厲害……哥哥也好舒服……嗯……”沒想到第一次試著主動便有如此成績,宮仙扭搖間幅度雖不太大,但力道的拿捏卻愈來愈精準、愈來愈巧妙了,朱華襄隻覺肉棒被幽穀緊緊夾住吮吸,扭搖磨挲之間,有種舒爽的擠迫感一直襲上身來。 這美女真是天生麗質,雖說這幾天�頭也不知和她歡悅纏綿了幾次,肉棒也不知任那美妙的幽穀�逞威了幾次,可每次享樂之時,卻都像第一次嚐試般新鮮曼妙,美得令他真不想放手。 他微閉上眼,手上微微用力,在那豐美的乳上輕輕一抓,令宮仙不住呻吟,幽穀�更似受到刺激般吮吸更烈,充滿了結實火辣的饑渴,“妹妹好美……好媚……唔……夾得哥哥好舒服……妹妹真有貴妃的嫵媚呢……不隻�麵又緊又會吸……連……連身子都這般誘人……前凸後翹又充滿彈力……怎麼揉怎麼摸都不膩……真棒透了……” “嗯……哥哥……哎……哥哥你壞……都是你……都是你誘的……誘得奴家獻身……還這麼說……”聽朱華襄這樣稱讚自己,雖說未免有點兒露骨,可在宮仙耳內卻充滿了親密。 她櫻唇輕啟,又是一聲聲鶯啼婉轉,已然開放的花心被他深深頂著,每一下扭磨似都刺激到了心坎�去。雖說這幾日來宮仙自己也有所覺,自己的身子是愈來愈敏感、愈來愈易泄身了,但沒有辦法,雲雨間的美妙實在有讓人沈溺其中、無法自拔的吸引力。 她嬌羞地扭搖著,期待著又一次高潮泄精的來臨,“哎……沒辦法……奴家實在……實在好舒服……哎……哥哥……你頂著奴家花心了……哎……妹妹……妹妹要丟了……” 話猶未已,一股美妙的顫抖已自花心處襲上身來,宮仙隻覺嬌軀一陣甜蜜的抽搐,幽穀狠狠地吸了肉棒一把,隨即身子酥軟,甜蜜的泄精滋味登時從花心火熱地衝了上來,轉瞬間已襲遍周身,美得她差點連淚水都流出來了。 朱華襄則是深吸了一口氣,穩定精關,隻覺肉棒被那酥麻冰涼的陰精一泡,酥意登時整個麻上身來,那美妙的快感無論嚐試幾次,都沒有膩味的感覺;他輕摟著宮仙酥麻的嬌軀,張口吸住一邊嬌挺的美峰,舌頭溫柔地在那脹硬的蓓蕾上滑溜起來。 剛泄身的當兒本就是女體最脆弱、最敏感的時候,朱華襄深悉此理,自不會放過這美妙的片刻。宮仙隻覺泄身的酥麻鬆弛當中,又被他一陣吮吸舔舐,酥得整個人都癱了,幽穀�頭更是酥酸麻癢,種種滋味混雜一處,令她雖是酸軟無力,卻總覺得有種尚未滿足的渴望。 她媚眼輕瞟,纖手按著埋頭在她胸前的朱華襄後頸,壓著他在自己胸上吻得更深,加上幽穀�頭肉棒猶自凜然生威,即便自己泄身了,那肉棒仍是生龍活虎,頂在她的花心處不動如山,嬌軀抽搐震顫之間,花心處的酥麻愈發美妙,差點令她有種自己正繼續在泄身的錯覺。 “哎……哥哥……都是你壞……”感覺胸前的朱華襄微�起頭來,宮仙臉兒微俯,與他對上了眼,微瞋之間充滿了濃情蜜意,解不開化不去的甜膩,“哎……奴家……奴家的身子被你弄壞了……每次都……都這麼快就丟了身子……被你弄得愈來愈容易泄了……再這麼下去……再這麼下去奴家要吃不消了……哥哥你說……該怎麼辦才好?” 每次破他幹到丟精泄身,而朱華襄仍自生龍活虎之時。宮仙總是這麼嬌甜地嗔怨著,而換來的也總是朱華襄又一次的威猛強悍,這次也是一樣,聽到宮仙這般甜膩羞澀的嗔怨,朱華襄隻覺心都酥了一半,浸在麻人陰精�的肉棒更是挺拔壯碩,一點不想失了威風。 他抱緊了懷中酥軟無力的美女裸胴,溫柔地在她耳邊輕咬著,聲音低沈軟甜,還有強自忍耐的溫柔,雙手更愛不釋手地愛撫著她,“這樣不好嗎?妹妹愈來愈易泄、愈來愈愛泄……哥哥每次幹你……都讓妹妹連泄個幾次……舒服個好幾回……從�麵爽到外麵、從下麵爽到心�……次次泄得舒服……哥哥真是愛死你了……要再多幹妹妹幾次……讓妹妹痛痛快快地泄身丟精……爽到骨子�頭……從最�麵感覺哥哥在愛你……” 本已被高潮時舒服的感覺衝的神魂顛倒,又被他在耳邊淫語甜言,勾得芳心愈發酥麻,宮仙千依百順地任他施為,在他的擺布下變換了姿勢,雙膝跪在池中,纖手撐在壁上,雪臀高高翹起,承受著他從後而來的銷魂衝擊。 雪臀被他撞擊的啪啪作響,這體位兩人在床上也用過許多次,無論是幽穀或菊蕾均兩盡其便,不過在水中又是另一股銷魂滋味。俯下身的宮仙隻覺每次被他衝擊,芳心便一陣陣發著顫,尤其他動作之間,劃動了水波如濤,一波又一波浸洗著貼在水麵的雙峰,加上他的手使勁揉捏間,蓓蕾處的剠激愈發強烈,不由又是一陣甜蜜呻吟。 這姿勢對朱華襄雖不特殊,但在水�用起來感覺卻是新鮮省力許多,尤其泉水溫熱,抽插之間仿佛肉棒不是在幽穀�被夾吸吮啜,就是在外頭被泉水洗潤,他索性大放淫威,一手托住宮仙玉腿�高,令她半側身子,肉棒抽送之間愈發落力,頂挺之間又讓宮仙承受著不同的體會。 她軟綿綿地嬌吟起來,美峰在他的衝擊下舞得愈發美豔,一頭烏潤的秀發隨著螓首扭擺散亂飛翔,“哎……哥哥……好……唔……好羞人……怎麼……怎麼這樣……哎……可是……可是好舒服……啊……妹妹要……要被你幹……被你奸到丟身子……唔……好美……你怎麼……怎麼這麼會弄……哎……弄得妹妹好舒服……從�頭……從�頭爽到了外麵來……哎……妹妹好爽……爽到心坎�了……再……再來……插得深一點……用力……妹妹……啊……” 狂潮洗禮之下,宮仙隻覺自己泄得甚是舒暢,尤其當朱華襄將她一腿扛在肩上,令她身子整個側了過來,肉棒卻絲毫沒有放鬆的抽插,令她嬌顫之間池中水波蕩漾,花心仿佛被他換了另一個角度刺激,在水�載浮載沈的滋味更是難得。 這樣的姿勢比之跪伏著任他為所欲為還要羞人、還要無力抗拒,她咬著一縷散亂的發絲,媚眼不住飄著誘人的秋波,一手情不自禁地撫在自己胸前,隻覺那賁挺的美峰此刻的觸感如此曼妙。她一邊勉力扭挺纖腰,好配合朱華襄的下下攻插,一邊語不成聲地呻吟著,“哎……再用力……再用力一點……哥哥……仙兒要……要丟……啊……好美……” 聽宮仙口口聲聲嬌弱不堪、要泄要丟的柔媚,見她拚命迎合自己的狂浪,這般姿勢朱華襄也是頭一次用上,沒想到效果還真是不錯。他一邊�頭挺胸,肩上扛著宮仙一邊玉腿,令她股間更是開放,全然無法阻止自己的下下狂抽掹送;一邊伸手扶著宮仙纖腰,免得這佳人放浪間竟滑溜了出去;畢竟男女歡愛本就是極耗體力之事,又是在溫泉�頭恣意享樂,彼此身軀均是濕滑,不小心一點還真會樂極生悲呢! 朱華襄挺腰一陣抽送,次次刺在花心、下下攻略重點,淫得宮仙腰酥骨軟,渾身上下沒一個毛孔不因他的衝擊而開放,每次都直截了當地刺激著花心媚處,每挨上一擊時都覺得身子已不堪躁躪,偏生接下來的刺激,又令她奮起餘力扭搖迎合,那感覺真是說也說不出的羞人,卻又是說也說不出的甜美,爽得宮仙扭搖更疾,口中呻吟更甜。 “哎……啊……哥哥……好棒……你……哎……你好厲害……這麼……這麼會插……妹妹……唔……妹妹又要……又要丟了……啊……那麼硬的寶貝……哎……你奸得妹妹好舒服……好棒……唔……再……再用力……啊……好棒……你……你幹得妹妹要……要飛天了……怎麼……怎麼這麼美啊……” 被朱華襄下下攻心、次次充實,花心處似被淫得要破,可那種火辣辣的撩撥,比之文火慢燉,可要更適合她的需要。她徹底迷醉在那種歡快之中,香肌暈紅、熱情承歡,這幾日她已將自己的俠女身分、女子矜持全然拋開,此刻被他猛攻之下,澈骨的酥酸歡樂,更令那無用的矜持全然拋到了天外,嬌軀如癡如狂地回應著他的抽送,終於情不自禁地又泄了一回,泄得渾身酥軟,整個人都似癱了下來,再無法回應他的強悍火熱。 見宮仙已然不堪,朱華襄也不為己甚,他將宮仙酥軟的嬌軀又換了個姿勢,以正常的體位再次抽送起來,插得宮仙嚶語蜜甜,雖已無力逢迎回應,可隨著他的深入淺出,不隻麵上欲仙欲死的豔麗再無法掩飾,挺動之間美峰在水中蕩漾飄搖,時而彈出水麵舞動輕盈、時而回到水中顫動水波,當真豔得令人迷亂。 連著令宮仙泄了兩回,那酥麻膩人的陰精,浸得朱華襄身子也酥了,他也已到了盡頭,終於在宮仙一雙玉腿嬌媚無力的輕踢,濺起水花飛舞之下,他壓緊了她,在宮仙又一次舒泄之間,元陽也火熱地射了進去,兩人同時喜翻了心的一陣嘶吟…… 第六集 第三章 雲霧香亭 走在山路上頭,回複了男子裝扮的宮先隻覺腿腳兀自酸軟,芳心雖不由微驚,狂縱雲雨之下,對身子確實頗有影響,但對地麵言,更重要的卻是在朱華襄房中三日三夜所製造出的無數綺麗回憶。雖已過去,卻仍是曆曆在目,仿佛已深深烙刻在心上,再也抹滅下去。 雖是回想,但她已記不得那夜溫泉中盡情歡愛之後自己是怎麼回到朱華襄房間�的,而摟著她睡倒的朱華襄也沒怎麼解釋,似乎是因為溫泉浸浴雖是舒暢無比,彷佛可以暖到骨子�頭,可若泡得久了,卻也不由頭暈眼花,何況那夜她可不隻泡得久而已,還跟朱華襄在溫泉池中熱情交合、盡興淫歡,數也數不清在他胯下泄過了幾回,沒有暈過去已算得很好了;可溫泉浸浴果然是件妙事,第二天起來雖說嬌軀猶自火熱,照說該酸痛難當的身子,卻沒有多少理所當然的酸痛難受,顯然就是溫泉的功效,否則宮先還真沒辦法收拾清楚,之後便離開了那令人難舍之處。 隻是雖說溫泉功效奇佳,但她畢竟是與朱華襄沒日沒夜地在房中上演了三日三夜的激情戲碼,溫泉的效果也隻撐到下了山為止,一進到鎮�,宮先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一間客棧,在�頭足不出房地整整休息了三、四日。 嬌軀酸軟無力,股間極其別扭不適,幽穀�頭刺疼痛楚,菊蕾之中更是一股股裂痛麻辣,想要取藥擦拭偏又不敢,心知連著承受淫風浪雨的襲擊,光三日夜內行房的次數,換了循規蹈矩的道學先生,隻怕一年都幹不了那麼多次,自己還能勉力撐到下山,已是老天保佑、不知自己有什麼天賦異稟的結果了。 芳心雖難免啐罵朱華襄不知節製,把自己前後均開,一點沒有保留地占有蹂躪,可想到那強烈的歡愉,又不禁神馳物外、臉紅耳赤起來,與那美妙的結果相較之下,幽穀與菊蕾中的疼痛麻辣,也就算不了什麼了。 雖說宮先年輕,恢複得快,體內陰陽訣對男女之事頗有護身之功,又浸過溫泉,在那�頭仿佛把體內的疲憊都驅出了大半,可連著數日的狂歡縱欲,先前又沒試過此種美事,感受雖佳,可肉體終不是那麼容易習慣的。 宮先在客棧中整整休息了三、四天,等到第五天才能走出來,向著下一個目標雲霧香亭前進,可那殘留在體內的感觸卻沒有那般容易放過她,尤其現在走路長了,股間競似又有了點奇異的感覺,她不得不在路旁休息一會,才繼續踏上往雲霧香亭之路。 走著走著隻覺心曠神怡,說下出的舒服,一來雲霧香亭雖也是雲深之處,若非高典靜的地圖絕難尋找,但至少比含朱穀的路要好走太多,即便身子無力,宮先終是練武之人,光隻走山路倒還不成問題;二來雲霧香亭比含朱穀下同,後者之主宮先素昧平生,上門求朱顏花時難免緊張,可雲霧香亭之主“醉夢留香”華素香,卻是師父妙雪真人的好友,就算不管顧若夢和自己的結拜情分,光靠這關係,要取得醉夢香該非難事,心情輕鬆之下,連步子都變得輕鬆了,隻覺空氣清新柔和,充滿了山林逸氣,光隻呼吸之間,都覺渾身輕鬆,連腿腳的酸軟都變得微不足道了。 眼見雲霧香亭山門已然在望,長長的階梯上頭,亭台樓閣仿佛真處於雲霧之間,若隱若現似有若無,從梯下看來真有種登仙成聖的飄逸脫俗之感,雖還未登梯,一股山林間清新的香氣已撲麵而來,令人渾忘塵事,真不愧雲霧香亭之名。 知對方是長輩,宮先不敢造次;她理了理衣裳,確定沒有失禮之處,這才提聲高呼,“在下宮先,高典靜等三位姑娘是在下結義小妹,為六妹顧若夢送信到此,還請華亭主賞麵一見。” “請。”人雖沒有現身,但一縷清音傳人耳內,就好像人正在眼前一般,若純論內力一道,隻怕還在妙雪真人之上,相較之下高典靜等三女相加起來隻怕還遠不及她。聲音入耳之時宮先不由嚇了一跳,隻覺那聲音沈穩清淡。聽不出什麼語氣,感覺上就好像和妙雪真人平時一個模樣。 不過妙雪在獻身給燕千澤之後,雖沒有真變了個人,但床笫間狂歡縱欲,即便沒怎麼影響到劍法修為,性子卻似變了不少,親切溫雅之處如花初放,仿佛像顆剛熟透的水蜜桃一般,從冷豔高傲的俠女一變而為狐媚誘人的美婦,貼著燕千澤再不肯離開。 山上的華素香守節已久,連外人都少見,矜持之處就和先前的妙雪一般,也不知若沾過了男人,會不會變得和現下的妙雪一個樣子……自己想到什麼地方去了?宮先甩了甩頭,把那念頭驅出腦海,拾級緩步而上。 一步步走上台階,隻見一條長長的身影正等在階梯盡頭,麵容輪廓與顧若夢頗為肖似,一見便知是母女,隻是顧若夢稚氣未脫,看得出來還是個孩子,華素香卻是鳳目高挑,柳眉長飛入鬢,目光顧盼之間英氣迫人,櫻唇不粉而紅、肌膚未抹已潤,雖說膚色比顧若夢還深上一些,但在如畫容顏與冷豔氣質映襯之下,卻是隻見其美。尤其美眸黑白分明,似是一眼就可看透心匠,感覺上竟不比妙雪的容姿遜色。 宮先忍著腿腳酸軟,緩緩地走到華素香跟前施禮,從懷中取出書信,交給了她,“晚輩宮先,見過華前輩。這是四妹和六妹托在下捎來的書信,還請前輩過目。” “是嗎?”取過了書信,也沒拆看,華素香玉手一引,“宮姑娘請�頭說話。” 聽華素香叫破自己身分,宮先雖不由一驚,卻很快便平複下來。首先高典靜與顧若夢都知道自己的女兒身分,想必在書信中也已說明。 來此之時宮先雖是男妝,卻早知會被華素香發現,心中既有準備,可不像當日在朱華襄床上被拆穿身分時那般驚慌失措;加上或許是因為與朱華襄連連翻雲覆雨,在房�足足好上了三天三夜,宮先雖化了男妝,可攬鏡自照之時,卻也發現眉宇之間充滿了女人的風情,怎麼化妝掩飾也掩不過去,更不用說被男人盡情滋潤之後,身形益發透出了女性的柔媚,怎麼用布巾緊纏也纏不過去。 華素香雖久不曾走江湖,當年卻也是江湖聞名的俠女,被她看出破綻自是理所當然,她微微一躬,“既是如此,晚輩便僭越了,前輩請。” 走到內進,兩人分賓主坐下,宮先偷偷打量著四周,家俱裝飾遠不若含朱穀的富麗堂皇,卻也遠遠稱不上簡陋,更不似澤天居內裝飾長劍法器,一見便知是武林人的居所,感覺上就好像是文人雅士的居處。 聽說當年顧傑文武兼修,宮先原以為不過是練武之人為脫粗俗之氣,讀了幾本書後裝模作樣,一副知書達禮的樣兒,但自從下山之後眼界漸廣,也已分得出好壞,看雲霧香亭裝飾成這般模樣,也知當年的顧傑隻怕真的是習於文事。光看壁間字畫,便可知其人在書畫監賞方麵的功力不弱,這些東西擺設布置所透出的清雅氣息,絕非裝模作樣之人可以為之。 在宮先打量四周的當兒,婢女悄無聲息地將茶水送上,隨即退了下去,雖隻是普普通通的瓷杯和茶葉,但入鼻的茶香卻是清雅香淡,品味起來別有一絲芬芳。 宮先輕品熱茶,一邊等待著,上首的華素香正自閱信,那信看來頓長,隻見華素香神情微動,直到看完信拾起頭來時雖是表情沒多少變化,拿著信的雙手卻微微發顫,連麵向宮先的神情都去了幾分冷漠,多了一絲溫柔。 那模樣看得宮先心下打鼓。她也不是笨蛋,從華素香的神情變化中便知,高典靜或許隻把師姐妹們與她結拜之事寫明,最多再加上宮先身為女子的秘密,顧若夢卻必是將自己為了救她貞潔之身,被盛和侵犯之事寫了上去。 想到那日之事宮先不由臉兒微紅,本以為從含朱穀事後,身心已然開放,自己已可以將此事忘得一乾二淨,沒想到一兜上心來,羞恥赧然之意仍是無法抹滅。 “小女之事,多謝宮姑娘之助了……”深深向宮先施了一禮,華素香眼中微微透出溫柔的神色,信中雖沒寫的太露骨,但顧若夢被盛和所擒、被他施了淫藥、而後被宮先以口舌舐出淫毒,還因此害宮先被盛和侵犯之事,卻也毫無隱瞞。 雖說江湖中俠女對貞潔之事不似閨閣女子那般重若性命,可也絕不至輕忽了,為了救顧若夢,宮先的犧牲可真是不小。華素香愛女心切,對這出手救護自己女兒的宮先感激在心,一開始見她化為男裝的欺瞞那微微的瞋怒,已被信中所述散掉了七八成,何況她也知道,單身女子行走江湖諸多不便,宮先化為男裝也是不得不然之事,“小女能與宮姑娘結義,是她的福分……這另外兩位兄弟,想來也是一方俊秀了?” “這……確實不錯。”聽華素香沒把盛和之事掛在嘴上,宮先心下微鬆,可聽她問到顏君鬥和朱華沁,一顆心卻不得不提了起來。 朱華沁也還罷了,至少他不像他那老哥,身為含朱穀主的朱華襄是不入江湖,人雖好色但名聲不願,若他進了江湖,隻怕也是風流人物,不知會讓多少良家女子為他哭泣;可顏君鬥就麻煩得多,虎門三煞在江湖上的名聲宮茬太差,即便顏君鬥行得直坐得正,江湖人一聽到他的父親之名,先人為主的觀念就讓他想解釋都解釋不清。 “朱三弟是含朱穀朱穀主的親弟,雖說行走江湖不久,但才智過人,諸位兄弟受他照拂不少;”既然華素香已問了,自己可沒有糊弄的理由,畢竟事關女兒相處之人,華素香若不關心就是假的了,即便自己現在遁辭避開,可華素香若不弄個清楚,是絕不會放棄的。 “至於大哥嘛……他雖是虎門三煞子弟,但與其父顏設的作風大不相同,為人正直、行事篤實、行俠仗義、濟弱扶傾,在武林中已有俠名,前輩若重入江湖,必可聽聞其名,也不用在下多話……隻是虎門三煞名聲太差,大哥為此也頗為苦惱,隻是他勸也勸不得、幫又不願幫,也隻能自行其是罷了……” “是嗎?”柳眉微皺,其實在看到信中寫明已和顏君鬥等人義結金蘭之時,華素香就不由擔心。含朱穀少入江湖,朱華沁雖是名不見經傳,倒也無甚惡名,但顏君鬥卻大不相同了。 虎門三煞惡名在外,教出來的子弟能好到哪兒去?若不是華素香明知高典靜行事沈穩,她看得上眼的人絕非惡徒,加上高典靜在信中已大致交代了丐幫之事,看得出顏君鬥的作風頗帶少年英俠之風,既然高典靜都已答應義結金蘭,想來這顏君鬥多半與其父不同。 可理解歸理解,心下的擔憂卻無法輕易解脫,即便是宮先為顏君鬥分說,她仍是不能不擔心女兒安危;隻是宮先都已這麼說了,她可沒理由再追問下去,“既是如此,也就罷了……至於宮姑娘來此之事,是為了醉夢香?” “是……”聽華素香把話題轉到醉夢香上頭,南宮雪仙不由上了心,幾乎已把要裝成宮先的事拋到了腦後。這東西可是她用來對付虎門三煞,救出猶然陷在澤天居的娘親與妹子的重要開鍵,好不容易已從含朱穀弄到了朱顏花,卻也令自己陷在朱華襄的床上足足三天三夜,搞到自己事後回想都不由臉紅耳赤、心驚肉跳,如今醉夢香已在眼前,她可一點不敢不小心,生怕說錯一句話便前功盡棄。 “宮某家中長輩與虎門三煞一戰負傷,需要三味藥方用以救命,含朱穀的朱穀主已贈予朱顏花,若蒙前輩惠賜醉夢香,乃在下萬千之幸……至於虎符草,就得看大哥的了……” “本來宮姑娘是小女結義姐姐,又救過小女一回,宮姑娘有什麼需求,雲霧香亭該當雙手奉上。隻是這醉夢香嘛……”心下好生躊躇,華素香難得左右為難,纖指在案上輕輕叩著,好半晌下不了決定。 以宮先和顧若夢的關係,若換了旁的物件,華素香自是雙手奉上、絕無多言,但醉夢香卻牽涉到她與當年姐妹間的一段故事,已有誓言在先,她真沒法這般輕易就答應,“這醉夢香乃雲霧香亭特產醉夢果精製而成,產量向來不多,留存更少,素香當年嫁入雲霧香亭之時,與素香的姐妹淘曾有約定,要留下醉夢香作為兩位姐妹的嫁妝,如今雖然小妹行蹤未定、姐姐修道已久,但素香既有言在先,就不能不留著應急……這下……這下子可為難了……” 聽華素香這麼說,宮先不由傻眼。雖說來此之前,與結義姐妹們分開時已聽高典靜說過,華素香對醉夢香珍若性命,就連顧若夢自己也很難從母親手上弄到此物,當時她還以為是高典靜誇張了,畢竟雲霧香亭人丁不旺,華素香膝下就隻顧若夢一女,那還有什麼是不願給她的? 現在聽華素香此言,才知高典靜所言不虛,不過這卻正中南宮雪仙下懷;她離座叩首,聲音�頭微微發著顫,“晚輩方才多有隱瞞,還請前輩原宥……此事尚有隱情,請容在下細訴……” “不用行此大禮,宮姑娘請起身吧!”見宮先跪地叩頭,原還以為是她求醉夢香心切,被自己峻拒下不得不大禮參拜,希望力挽狂瀾。但聽她這麼說,華素香卻不由來了興趣。 她伸手虛扶,一股力道輕揚,卻沒把宮先的身子托起,華素香不由一驚;這宮先的武功修為,比自己所想還要高明,方才在門口相迎之時,見宮先腿腳頗有些虛軟,讓她小覷了她,想來若不是不習於山路,就是她刻意隱瞞了武功。 華素香不由心中一凜,語氣雖沒變化,手上卻已暗運功力,嚴加戒備,甚至不敢離座去扶她,“有什麼事,都請宮姑娘起身回座再說,把事情說清楚好些……” “是……”站起身來,宮先沒有回座,隻從懷中取出珍藏的信劄,送到了華素香身前案上,這才退回了座位上去,“宮先乃是化名,晚輩全名是南宮雪仙,家師便是妙雪真人……” “什麼?”聽南宮雪仙這麼說,華素香這一驚非同小可,妙雪真人雖修道修劍,但和她之間仍有聯絡,華素香自然知道妙雪真人的唯一愛徒,便是澤天居的南宮雪仙,卻是從未謀麵,沒想到她竟就在眼前,還和自己女兒結義為姐妹! 強抑著心中的激動,瞪大了眼的華素香伸手虛托,止了南宮雪仙的多禮,雖說心下還有三分警戒,但看她送到麵前的信劄確實是妙雪真人的筆跡,其實早巳信了七成。 隻是此事來得太奇,她一時之間真沒法相信,“宮姑娘……哦,不,是南宮姑娘,關於此事……還請南宮姑娘解釋清楚,妙雪姐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澤天居又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姐姐要你送信過來?此間事能否請南宮姑娘明言,以解素香心中之惑?” “這是自然。”聽華素香的問題猶如連珠炮般襲來,南宮雪仙雖有些緊張,卻又有些欣喜;從華素香的反應,便可看出與妙雪真人的姐妹情誼絲毫不改,她微微躬身,將當日澤天居之事說了一遍,連同妙雪真人被十道滅元訣擊傷,因此慌不擇路地逃離;沒想到巧合之下,竟跑進了“繞指柔”楚妃卿的居處,被她與其夫所救,好不容易解了十道滅元訣之傷,隻是要對付占領了澤天居的虎門三煞,就得用上了虎符草、朱顏花與醉夢香的種種事都說了出來。隻有楚妃卿竟嫁了燕千澤,以及燕千澤以陰陽訣救了妙雪真人,兩人已有了夫妻之實這事,南宮雪仙先前受妙雪真人叮囑,可一點都不敢透露,這半真半假的一段話,真讓南宮雪仙緊張死了。 沒想到這其中竟有這許多曲折,在細問南宮雪仙弄清楚了不少疑惑之後,華素香不由長歎。有許多事真是事先怎麼想也想不到,就像當年那幼稚地像是長不大的妹子楚妃卿,不隻已經嫁了人,連女兒都有了,聽起來也已臻及笄之年,似是不比顧若夢小多少,她真的不能不感歎世事多變;不過南宮雪仙既是妙雪弟子,虎門三煞又傷了這姐姐,澤天居這邊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加上妙雪真人也來信說明,華素香對醉夢香再是善財難舍,可也是心甘情願地送了出來。 不過想到虎門三煞竟傷了妙雪真人,雖不由暗詫虎門三煞武功竟有如斯進境,可對姐妹受傷的怒火卻是更甚。華素香一邊看著妙雪真人的信,一邊纖手發顫,信中一如妙雪以往的風格,全沒說到受傷之事,隻是請她給予醉夢香,好拿來配藥對付虎門三煞的十道滅元訣,看得出妙雪對這功夫的忌憚。 等到閱完信箋,隨即伸手從懷中珍而重之地取出一個小香囊,交給了南宮雪仙,“這就是醉夢香……隻是醉夢果十年一熟,熟透之後需精製年餘才能得醉夢香,現下存量已是不多,要等下回熟透還得數年,這些已是雲霧香亭僅有的留存,仙兒小心保存,萬萬不能有失……至於妙雪姐姐和妃卿妹子的居所,不知仙兒可否告知?素香與姐妹們許久不見,很想去看看她們。” “這……這個……”聽華素香這麼說,接過了醉夢香收入懷中,正自高興的南宮雪仙不由一怔;妙雪與楚妃卿的居處,她怎麼敢告訴華素香? 倒不是因為要幫燕千澤保密,生怕居處泄露出去後會有人來找麻煩,而是華素香性氣直爽,對燕千澤這淫賊的厭惡可不是短時間可以疏導的,妙雪真人在信中及南宮雪仙的話�根本就不敢提及燕千澤的名字;可若是讓華素香去了那兒,發現燕千澤正拿著妙雪和楚妃卿大逞淫威,而妙雪與楚妃卿卻是心甘情願地任他施為,到時候會有什麼後果,南宮雪仙可是一點都不敢去想,“師……師父要……要仙兒暫時……暫時別說……” “素香知道,妙雪姐姐是擔心素香冒險,”見南宮雪仙囁嚅著不敢啟口,華素香卻沒絲毫懷疑。妙雪真人雖是女子卻頗帶豪氣,絕不會這樣吞吞吐吐的說話,光從信中沒有明說妙雪和楚妃卿現在的居處,她就可以猜得出來,必是因為以妙雪真人的劍法之高都在十道滅元訣之下吃了大虧,自己怕也非這奇異功訣的對手,偏又不可能置身事外,為免自己涉險,妙雪真人才不敢明言,但她豈是這樣就能放棄的人? “連妙雪姐姐都受傷了,以素香這等微薄功夫,去了隻怕也討不了好;但妙雪姐姐是素香的姐妹,她的事就是素香的事、就是雲霧香亭的事,虎門三煞既然膽敢惹上門來,素香可不能不管……若仙兒不肯明說,素香也隻好自己想辦法了。” 聽華素香這麼說,南宮雪仙大吃一驚。妙雪真人之所以瞞著華素香此事,一半是怕華素香與燕千澤遇上,另一半卻真的是不願華素香與虎門三煞對上。 其實對付十道滅元訣的法子,隻怕連燕千澤都沒十足把握,華素香自非這功夫的對手。可現在聽她這麼說,一副要直接殺上澤天居,與虎門三煞見個輸贏的樣兒,南宮雪仙這一驚非同小可,想要阻止卻不知該如何阻止才是;以華素香性子,若自己明說她不是虎門三煞對手,隻怕阻止不成,反而變成激將,那不更糟? 看南宮雪仙的表情,也知她心中在猜想什麼;雖還是一臉男妝,可那表情生動的就好像沒易過容一般,妙雪真人與楚妃卿對易容之道都不擅長,想來多半是楚妃卿那未曾聞名的丈夫的傑作了,華素香不由更想看看此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她揮了揮手,似要打消南宮雪仙的猜疑,“仙兒放心,素香也不是不知自量之輩,連妙雪姐姐都非十道滅元訣對手,遑論素香這點微末功夫?素香不會輕舉妄動,便要殺上澤天居去找虎門三煞的麻煩。至少也得先找上你的顏大哥,弄清楚澤天居�的虛實再說,仙兒與其擔心素香輕舉妄動,還不如擔心你們的顏大哥才是……” “這……這不好吧……”聽華素香這麼說,南宮雪仙不由目瞪口呆。她雖曾聽妙雪真人提過,華素香雖已為人婦,顧傑死後又孀居久矣,行跡不入江湖,性子卻仍如當年一般火烈,來此之前雖已猜得到以華素香的個性,十有八九不會置身事外,本還以為以妙雪真人的信中囑托,加上自己與顧若夢的關係,至少可以勸得她稍息雷霆之怒,沒想到自己根本沒有勸止的機會,華素香竟是無論如何都要插上一腳。 本來多個人幫忙,救出母妹和複仇之事多了幾分成算,對南宮雪仙而言該是件好事,但看華素香的神情,想來絕不會聽自己安排,更不要說是聽燕千澤計畫進退,心下不由暗叫糟糕,可想阻止又找不到理由,奸半晌才吞吞吐吐地擠出了個理由勸說,“大哥那邊……還得請他幫雪仙取那虎符草,用以對付十道滅元訣,此事萬萬出不得岔子……前輩此舉不可……” “對付十道滅元訣?難不成醉夢香也是其中一味?”聽南宮雪仙提及此事,華素香倒來了興頭。十道滅元訣自當年皮牯之事後,在武林中威名不小,隻是皮牯留存門徒不多,此功早不聞於江湖,卻沒想到虎門三煞竟練有此功,還倚之傷了妙雪真人,華素香本就被勾起了好奇心,信函之中妙雪真人寫的並不清楚,可聽南宮雪仙此言,想來這小姑娘或也知道其中精要所在,不由愈來愈想問她,“仙兒告訴素香,妙雪姐姐究竟打算怎麼做?有沒有素香可以幫忙的地方?” “這……這個嘛……”沒想到自己不過嘴上多漏了一句話,就被華素香聽出了端倪,南宮雪仙雖知華素香當年與師父和楚妃卿結伴同行江湖絕非泛泛之輩,但在山上看楚圮卿嬌柔溫弱,沒幾分武林人的樣兒,心下難免對妙雪真人的姐妹們低估了三分,但現在被華素香一嚇,南宮雪仙不由背心一陣冷汗。 現下方知在江湖行走後又能全身而退之人,就算武功未臻絕頂高手之境,閱曆見識也不是自己這初出茅廬的小輩所能夠比擬的,偏偏燕千澤之事屬於絕密,若讓華素香知道他是楚妃卿的丈夫,連妙雪也已是他的女人了,也不知華素香氣怒之下會作出什麼舉動,一時間憋得臉兒通紅,隻覺腦子�都燒熱了起來,嘴上囁嚅之間也不知應答了什麼話。 “哦?仙兒也不知道嗎?”語氣之間頗帶幾分失望,卻不全是針對南宮雪仙不肯透露十道滅元訣之事,畢竟這功夫十分詭異,就連這些年來久曆江湖的妙雪真人亦不知端的,南宮雪仙一個小女孩兒,又如何能夠明了其中之秘? 楚妃卿在這方麵怕也不比這小姑娘好上多少,想來對付十道滅元訣的法子,十有八九是出於楚妃卿那神秘丈夫之手,光從此人僅自妙雪所負的傷勢,就可以推斷十道滅元訣的優缺之處,顯見此人絕非凡品,不過看南宮雪仙怎麼也不肯透露此人名姓,也不知是因為此人當真是無名之輩,還是說原先的江湖名頭不甚好呢?華素香愈想愈是好奇。 不過就算不依過往的江湖閱曆,光看南宮雪仙憋得臉兒脹紅,卻怎麼也不肯多說半個字,那模樣兒就好像顧若夢小小心肝�藏了什麼秘密,不想被自己逗得說出來,強自忍耐卻又沒法裝做個沒事人的樣兒,令華素香竟有幾分以為是自己的女兒回到了身邊;加上顧若夢信中所言,芳心中不由起了一絲憐惜之意。 雖說仍然有疑,卻沒有怎生追問下去,“既是如此……仙兒該沒什麼趕的吧? 今夜在雲霧香亭住上一宿,明兒個再下山,素香也想問問若夢是否又調皮了……” “這……晚輩這就打擾了……”雖說心下打定主意絕不把燕千澤之名透露出來,但華素香閱曆眼光與師父也差不了多少,南宮雪仙也不知這麼逗留下去會不會被她套出個中之秘? 要她留在雲霧香亭,本來南宮雪仙完全是敬謝不敏,但華素香既沒再追問,又說想聽聽顧若夢等人在山下的情形,便不說她是長輩,又與妙雪真人是姐妹淘,光她明白自己身分之後,毫不遲疑地將存量極少的醉夢香交給自己,南宮雪仙便知自己無法拂逆她的意思。 咬著牙點了點頭,南宮雪仙心中暗自決定,今晚無論如何也不能多嘴,更不能把燕千澤的名字透出半個字來,要是真被自己弄出了事,也不知要如何解決才行呢!她卻沒發現華素香打量著自己的眼中泛著的笑意。 ※ ※ ※ ※ ※ 好好地洗了個澡,木桶�頭玉手搓揉之間,一點一點地把隱藏在肌膚中的疲憊擠了出來,洗到水都快變涼了,南宮雪仙才依依不舍地步出了木桶。 雖說木桶�頭的洗浴滋味遠沒有含朱穀中的溫泉那麼舒服,可就算閱曆不足如南宮雪仙也知道,那樣的溫泉出自天然,可不是說有就有的,自己一個江湖中人,能有個地方洗浴休眠已經很好了,不能像是在家�一般任性使氣,活像個長不大的孩子般自以為是的要東要西,那種事就連顧若夢這小孩兒都不會做了呢! 何況含朱穀�頭溫泉洗浴的滋味雖美,可和含朱穀有關的回憶,卻是抹了一層粉紅的豔光,每一想起南宮雪仙便不由嬌軀發熱。在朱華襄的床上,自己也不知著了什麼魔,與他床笫歡愛之時像是把一切都擺脫了,就連還陷在澤天居�的娘親和妹子都忘得一乾二淨,全心投入在與男人交合的歡樂之中,美得無可自拔。 就連離開的前夜浸浴在溫泉中時,也是鴛鴦共浴,說不出的春光爛漫;溫泉洗浴原已是極舒服之事,加上男女淫事的刺激,還有朱華襄解釋長恨歌的一段瑰麗情境,光想都令她不由春心微蕩,仿佛正渴望著再來一回那樣的美事…… 自己究竟想到哪�去了?搖了搖頭,把發上的水滴灑掉,南宮雪仙輕籲了一口氣,那幾日雖是美不可言,但自己與朱華襄不過萍水相逢,之後也不知會否再有緣分,那種事也不該再去多想了,現在該當把心思放在澤天居中才是正經。 不過既然已經嚐過雲雨滋味,還是跟朱華襄那相識不過一日之人便在床上合歡,南宮雪仙不免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有淫蕩的本性?連結拜兄弟的大哥也這般輕易地上了床,還足足與他爽了三天三夜,美的像是再也不願下床一般。 這念頭雖糟倒還不是南宮雪仙真正擔心的,問題在於陷在澤天居中的裴婉蘭與南宮雪憐,她們身中“無盡之歡”這等藥效纏綿難祛的淫藥,也不知在鍾出、顏設二賊胯下含悲忍辱還能夠支撐多久? 不嚐此味還好,一旦知道雲雨之中那令人難以舍棄的歡快,南宮雪仙便不由擔心,就算自己把母親和妹子救了出來,她們體內的淫毒卻難以處理,這“無盡之歡”的藥效何時過去誰都不敢保證,到時候可該怎麼辦才好?難不成要在澤天居中養幾個麵首,好應付裴婉蘭與南宮雪憐的需要?這種事說來難堪做來更難堪,偏又是不處理不行,可真傷透了腦筋。 不過思及此處,南宮雪仙也不得不想到,為何在說要救出娘親事時,妙雪真人總有幾分遲疑,想來她也發現了此點。隻是養麵首這等事妙雪真人修道久矣,嘴上可是說不出來的,偏生若不想養麵首,說不定就要讓燕千澤趁虛而入。以他的淫賊手段,又善於床笫間熬戰淫技,要滿足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或許不難;隻是這樣可就苦了妙雪。她與妹子楚妃卿共事一夫已夠羞人,現下還要再加兩個女子 …… 那種情景光想都讓南宮雪仙難以想像。 偏偏不隻妙雪,連南宮雪仙自己都被燕千澤弄上了手,在他胯下享受過雲雨滋味,雖說兩人之間多半不會有未來,但如果讓娘親和妹子也變成燕千澤的女人,那種未來可真不是個很舒服的想像! 坐到了鏡前,仔仔細細地將臉蛋兒化妝成男子模樣,雖說華素香早知自己身分,雲霧香亭之中更無須擔心秘密外泄,可從下山之後,南宮雪仙言行舉止都小心翼翼,絕不露泄女兒身分,洗浴之後易容早成了習慣,從沒一日停工,除了在朱華襄床上的那三天外…… 想到那美妙淫亂的三天三夜,才剛洗浴完畢,紅撲撲的臉兒不由又燒出了兩朵紅霞,南宮雪仙不由嬌軀發熱起來。眼見鏡中的自己又變成了宮先那俊雅清秀,還帶三分冷漠意態的翩翩公子模樣,眉宇間難以掩飾的嬌豔卻是無法可想,芳心之中不由有些旁徨;在救出娘親和妹子之後,自己又該怎麼辦呢? 說來自澤天居事變之後,南宮雪仙的心一開始都在擔心負傷深重的妙雪,後來才想到陷在敵手的娘親和妹妹,就連下山之後心中也懸著報仇之事,又讓幾次或是被汙、或是自願的雲雨情欲所占滿,這可是頭一回想到未來之事,卻是怎麼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她緩緩站起身子,看著鏡中的自己,薄薄的睡裳溫潤貼身,恰到好處地將一身修長玲瓏的曲線襯出,破身之後頗經滋潤,曲線火辣香豔處已脫離了少女的青澀,滿是女人的嫵媚,偏偏配上一張男人的臉孔,說也說不出多麼詭異。 鏡中的景象是這麼疑幻疑真,就好像南宮雪仙的芳心一般混亂,她一手按著鏡上,一手輕撫著嬌軀那迷人的曲線,心中一團亂麻,也不知正想著些什麼。 “已經洗好了嗎?”聽聲音自門口傳來,南宮雪仙陡地一怔,轉頭看去卻見華素香正自反手將門關好,臉上表情似笑非笑,一身鵝黃色的睡裳也是輕細貼身。 雖說肌膚沒怎麼露出來,但睡裳之中曲線卻絲毫不比自己遜色;尤其顧若夢的膚色顯然遺傳自母親。華素香肌膚雖是色澤較深,照說與中土女子所好的膚色大不相同,可那火辣身材配上深刻的五官容姿,卻也透出一種有別於中土女子的豔麗,看得南宮雪仙雖同為女子卻不由有些怦然心動,也不知心動些什麼。 “哎……都到這兒了,哪還需要易容成這樣?”南宮雪仙還沒來得及答話,看清她麵上模樣的華素香不由歎息出聲。雖知南宮雪仙單身行走江湖,易釵而弁是難免之事,早不把這種隱瞞放在心上,但當年“玉燕子”裴婉蘭也是江湖出名的美女,她本來也真想看看南宮雪仙的真容是生成什麼模樣,沒想到進來得晚,南宮雪仙還是小心翼翼一地把臉兒化妝化好了。 想來這小姑娘單身走江湖心下真是頗有些緊張,小心翼翼地一點不敢有所輕忽,那模樣兒真令人心生愛憐。華素香走近了她,一把將南宮雪仙摟在懷中,玉手輕撫著她背心,嘴上輕輕哄著,“仙兒好乖……不用擔無謂的心……在外頭不敢說,現在你在雲霧香亭,素香無論如何也能保你安好,不用這麼戒備……” “嗯……是,多謝前輩……”被華素香猛地摟入懷中,南宮雪仙本來真有幾分緊張,雖知她與妙雪親近,對自己絕無敵意,心下卻不由真有幾絲戒備,可被她這樣安撫,從澤天居事變以來一直難以放鬆的芳心,終於有了一點點鬆弛的感覺,不知怎地目眶微紅,竟連掙也不掙了,閉上美目的她隻覺華素香身上幽香清淡而又濃鬱,溫潤強烈地撲鼻而來。 據說以醉夢香養身,久而久之身體便會散發香氣,想來這就是華素香體香濃甜的原因了,“仙兒隻是……隻是習慣而已……” “既然如此,也就算了……這樣的仙兒倒也帥氣……”華素香淡淡一笑,方才一摟之間,她自然感覺得到南宮雪仙身體本能的戒備,但很快便放鬆下來,她不由對這小姑娘愈發愛憐。 妙雪修道已久,難免有些不食人間煙火,雖說仙氣飄渺間是愈發的美若天仙,可那種令人不敢輕褻的模樣卻也少了幾分親昵之意,想來自澤天居事變之後,這小姑娘身體心中一直承受著複仇救人的壓力,又沒法相親近之人好生傾吐發泄一番,這樣可不是件好事。 她放鬆了懷�的女孩,好生打量著宮先那清雅的麵貌,不由伸手搔了搔她的瞼蛋,心下卻不由有絲異感,“這般俊的孩子……也怪不得典靜相馨如要誤會了……若仙兒真是男孩子,配上小夢兒也真是好好的一對兒……” “這……這個……前輩說笑了……”聽華素香竟這般打趣自己,南宮雪仙也真不知該怎麼回應才是。不過聽華素香話意,難不成高典靜在信中連這種事都寫了?想到當時顧若夢告訴自己師姐們的誤會之時,那既好氣又好笑,還擔心自己會不會生氣的表情,南宮雪仙都不由想笑出來呢! “幸好……幸好仙兒是女孩子……否則小夢兒就算吃了虧……怕也不敢對你怎麼樣的……”想到信中所說,華素香心下微微一蕩。顧若夢的貞節之軀是南宮雪仙救的,光這情雲霧香亭就不能不報,更何況還有妙雪與自己的關係在,心下不由更是堅決在救出裴婉蘭一事中自己非得好生出力不可。 不過細看她容顏,那男子模樣還真是維妙維肖,若非眉目之間透出成熟女子風情,便是自己也看不出來;這時她才想到方才的異感根源:自己守節許久,對男子退避三舍,偏對這小姑娘這般親近,可她又頂著一張男子的臉,這感覺真是好生詭異,就好像自己正抱著男人一般。 “那個……前輩這衣裳……莫非……莫非是……” “這個嘛……小仙兒猜對了……”聽南宮雪仙語帶疑惑,華素香柔柔一笑,輕輕在南宮雪仙額前親了一下,纖手輕輕按在南宮雪仙肩上,觸手處果如所想,肩膀之間頗帶幾分僵硬,在在是體內緊張積壓許久的表徽。 她微微用力,隻聽得南宮雪仙一聲嬌吟,肩膀軟軟地鬆了下來,“今晚素香要和小仙兒同榻共眠,說說心事話兒……仙兒放心,你不想說的事,素香不會逼你說的……隻是關於妙雪姐姐的近況……素香真的好生關心……如果可以……仙兒告訴素香好不好?仙兒放心,素香不會吃了你……小夢兒和典靜她們也常跟素香同寢共眠,同為女兒身沒什麼大不了的……” “嗯……仙兒遵命就是……”聽華素香都這麼說了,南宮雪仙還真沒法反駁;雖說下山前在妙雪真人的床上,她自己就曾親身打破了“女女同寢不會出事”的說法,但一來這種事不好宣之於口,二來華素香衣裳輕薄貼身,雖是徹底透露了成熟美好的身段,卻也表明了沒能帶著什麼奇異東西在身上,想來華素香也不會有像雙頭龍這等淫具在身,兩女同床最多被她溫柔撫摸幾下,該當不會出什麼事來…… 不過眼波一轉,自己下山時偷偷帶了根雙頭龍下來,現在還留在自己包袱�頭,而包袱就在床邊,即便睡在床上也是伸手可及之處,想來此事華素香不會知道,說不定連燕千澤都沒發現這東西遺失了,不過自己究竟是用不用這東西呢? 南宮雪仙心中不由亂跳起來。 被華素香摟著倒到了床上,南宮雪仙不由一驚;雖不若含朱穀中的床被軟若絲羽,肌膚接觸之下卻也是軟滑輕柔,令人躺臥上去都覺得舒服,相較之下澤天居�的床褥就顯得寒磣了許多,不過真正有天壤之別的,還是回元嶺摩天觀妙雪真人那兒的床被,相比之下簡直就像是木柴鋪就一般! 雖說修道之人苦食礪行,安貧乃是第一要務,加上妙雪真人修道也修劍,兩者都是苦行方得有成,但相比之下,這柔軟的床被可就享受的太過分了,躺了上去南宮雪仙不由輕嗯出聲。 “躺起來舒服嗎?”見南宮雪仙臉色微弛,嬌軀忍不住在床上輕扭了幾下,似在用心感受床被的溫柔輕暖,華素香雖不怎麼把享受之事放在心上,但看南宮雪仙這個樣子,心中卻不由愛憐。 出門在外宿處遠不若家中,與荒郊野外露宿時有點稻草墊身便是天幸相比,客棧�的薄被冷床已算是享受,想來這段日子出門在外,南宮雪仙也不大可能有什麼好享受的。 她不由伸手撫著南宮雪仙的秀發,愛憐地在她額上一吻,“仙兒好乖,晚上好好休息……雲霧香亭雖不像貴胄世家,床被溫暖得彷若鵝毛,至少也還是個溫暖宿處……若仙兒怕晚上冷……素香再取一床暖被來……” “不……不用了……”許久許久沒被人這般珍惜,相比之下含朱穀�的床褥或許比這兒更軟更柔,可朱華襄與自己床上纏綿之時,多的是雲雨之歡,卻少了溫柔甜蜜的韻致,相形之下雲霧香亭的床被可要舒服得多,更何況還有華素香跟自己摟摟抱抱,雖說心中難免覺得這樣不太好,可那久違的溫柔之意,卻令南宮雪仙的戒備畏懼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她不敢伸手去抱華素香的身子,隻在她懷中輕扭了幾下,“前輩……前輩的身子……比什麼暖被都溫暖舒服……” 雖聽南宮雪仙還叫著自己前輩,說好聽的是妙雪教徒有方,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肯失禮,說難聽的就是南宮雪仙對自己仍有戒備,矜著不肯放鬆。 也不知是女兒家天生的嬌羞,還是她心中關於楚妃卿那神秘丈夫的秘密,令她絲毫不敢鬆弛,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自己套出了機密,華素香心中雖難免有點兒怨這小姑娘見外,但她之所以硬要和今兒才第一次見麵的南宮雪仙同床共寢,除了對妙雪之徒的愛惜之外,一半也是為了拉近關係,試試能否套出秘密來。 她伸手攬過床被,把兩人罩在當中,“仙兒放心……山�夜間雖寒……可素香不會冷到你的……如果真的冷要說……雲霧香亭雖非富貴之家,取暖的床被墊褥還有的是……哎……單身出門在外……也苦了你了……” “仙兒不苦……”聽華素香這般溫柔的對待自己,南宮雪仙心中微微蕩漾,在她懷中輕輕地扭了扭,感覺就好像回到了小時候在裴婉蘭懷中撒嬌一般,那時還有南宮雪憐也縮在一起,仿佛母親的懷抱是天底下最暖的火爐,即便天寒地凍,裴婉蘭的懷抱仍是自己姐妹最好的睡處…… 想著想著眼淚差點都要流下來了,南宮雪仙深吸一口氣,隻覺華素香嬌軀的香氛溫潤強烈地透入胸臆,令她渾身都舒服了許多,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著迷地埋頭在華素香懷中,嗅吸著她甜蜜的香氛,“前輩好香……聞起來好舒服……” “好仙兒乖……好好休息……好好放鬆……什麼都不要想了……”伸手輕拍著她的粉背,輕聲哄著懷中的小姑娘,好像回到了以往摟著顧若夢哄她睡覺的時候一樣,華素香隻覺懷�的她好熱好熱,像是比顧若夢還多了三分熱度,那肌膚廝磨的嬌柔樣兒,比顧若夢還多幾分癡纏,想來這小姑娘在澤天居事變之後,身上心�都積了許多壓力,一旦放鬆,真的就一點力氣都使不起來了。 雖說如此,但華素香心中還是有幾分忐忑的,倒不是因為懷中的不是自己女兒,這般摟抱睡眠,其實高典靜和香馨如也曾和她一起做過,甚至更深刻些的動作也有;南宮雪仙雖和自己還不熟稔,可她的師父是自己當年的姐妹淘,她又是這麼嬌柔癡纏、惹人愛憐,仿佛許久許久沒被人這樣溫柔擁抱過了,令華素香母性大起,隻想像女兒般的照顧她。 隻是最糟糕的,還是南宮雪仙那不知從何而來的矜持和戒備,別的不說,她就連沐浴完了要睡下了,都還不忘易容回來;若光看臉,華素香還真錯覺自己不知何時已忘了孀居守節,竟這般親密地抱著個男子上床休歇哩! 尤其她這般貪婪癡纏地聞嗅著自己的體香,小臉兒在懷中輕輕廝磨,額角滑動之間,仿佛正隔著睡裳撫愛著自己的雙峰。 雖是孀居已久,但顧傑在時兩夫妻可是親密無比,即使說不上夜夜春宵也是親密纏綿,加上醉夢香浸潤嬌軀,不隻有保養之功,更令渾身肌膚嬌柔綿軟一如少女,美峰正是華素香的敏感處,加上睡裳能有多少厚度?被南宮雪仙一番廝磨之下,華素香隻覺身子漸漸發熱,那許久不見的、隻在顧傑疼愛時才有的感覺竟似又回到了身上。 雖說懷中之人有張男子般的臉孔,而酥胸飽滿敏感之處被她不住觸及,但兩人身上都是薄薄睡裳,華素香知道的清清楚楚,這小姑娘確實是女子無疑,即便肌膚接觸之間,難免有些羞人感覺,可光想到兩人同為女子,那感覺也就沒那麼令人難堪了。 她不甘示弱地伸手輕撫著南宮雪仙頸脖之處,肌膚柔嫩軟滑,即便在女子之中也是極佳上品,一般青澀處子還沒這般滑若凝脂哩!隻是想到這般柔滑的觸感,十有八九與當日南宮雪仙犧牲自己救下了顧若夢有關,華素香心下就不由疼惜,纖手輕滑到南宮雪仙頷下,將她的臉蛋兒�了起來,目中所視雖仍是男子麵貌,可那表情在她看來,卻滿溢著女兒家的嬌甜,華素香額頭不由得輕輕地貼上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