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講述著過去的恥辱經曆,我的胯間一直是堅挺的。男性的性器勃起,原本是 征服女性的本能反應,而我被真由子女王嘲笑踩踏的包莖M男陽具,也硬邦邦地 翹著,真是一種諷刺。 深雪顯然也發情了,雙頰绯紅,眼神迷離,身體不自覺地扭動。畢竟被真由 子女王調教之後沒能得到高潮的恩準,又聽我描述了那麽多淫亂的場景,産生生 理反應也毫不奇怪。 看著這樣一位欲火焚身的年輕女孩赤身裸體在自己面前,如果你問我有沒有 征服她的性沖動,我隻能回答「不是一點兒沒有」。但這種男性的本能沖動是微 弱的,更爲強烈的是渴望被煽動的羞恥心與受虐欲望。 比如深雪雖然很渴望做愛,但仍然對我的陽具不屑一顧,甯可手淫高潮也不 允許我碰她,我隻能跪伏在地上崇拜深雪自慰的淫亂姿態,被欲求不滿的M女辱 罵是沒用的奴隸,最後顫抖地捧著深雪的腳侍奉她因自慰興奮而勾起來的腳趾… 是的,我內心企求的正是這樣的場景,作爲淫亂女性的洩欲工具,被同樣是 M的女性徹頭徹尾地蔑視… 我試探地問深雪: 「剛才在女王大人面前,你說自己的S性被開發出來了…?」 「那個…」深雪害羞地低下頭,眼光掃向別處,「那是討好真由子女王的, 女王大人喜歡看奴隸假裝高貴…」 很微妙地,我不是不能理解真由子女王的這種喜好,世俗間所謂的「領導」, 看著兩個下屬獻媚爭寵,互爭高低,其感覺大概不外如是。 「可是深雪,你說自己S性被開發出來的時候,難道不是真的很瞧不起我的 陽具,想踩踏它麽…?」我爲了做最底層的M,什麽羞恥的話都說出來了。 「如果調教你可以讓女王大人加倍地調教我,那我願意…現在女王大人不在, 我也是M,我也想受虐啊…」 「那怎麽辦,咱們總不能真的並排給女王大人留下的鞭子磕頭,共同手淫吧 …」 「以前單獨調教的時候,女王大人離開之後你是給鞭子磕頭然後手淫的麽?」 「嗯…其實最興奮的是聞著真由子女王留下的絲襪手淫,我很崇拜女王大人 的氣味,但真由子女王好像是裸足派的,基本不怎麽穿絲襪…」 「新治先生果然是被徹底調教成M了呢,都說S墮落成M比一般的M更下賤, 看來是真的。」 沒想到深雪居然會出言調侃,我感到心髒緊了一下。 「那你肯調教我了…?」 「不…」深雪搖搖頭,「新治先生既然是奴隸,就應該徹底服從真由子女王 的意志,女王大人是想看兩個奴隸『親熱親熱』的,如果咱們各自手淫了,一定 會讓女王大人不高興的。」 「那你說怎麽辦,你不是S,我也沒有S性啊…」 「咱們輪流做一次S吧,看看誰的S性更強。」 「好,不過深雪你得先做S。」 我曾見過一種說法,稱M男更容易與M女結婚。說法的真假我無從求證,但 即是我真的和M女成爲一對,這種面對女性裸體還推三阻四的男人也無法滿足M 女吧。M女更需要的是二話不說、狠狠揪住她的頭發把她按在牆角插穴的男人。 而推三阻四之後的我,現在卻正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扳開雙腿,請求M女 深雪用女王大人留下的鞭子抽打我。 深雪用右腳踩著我的屁股,狠狠地鞭打我。我看不見站在身後的深雪的表情, 但能夠感到她很用力。不過女王大人的散鞭本來就是SM道具,在身材小巧的深 雪手�怎麽也不會太疼痛。 鞭打是深雪提出的,她似乎是那種更喜歡體罰的M,做S時也喜歡鞭打吧。 我並不是不喜歡鞭打,但深雪鞭打我的同時如果能用語言羞辱我,我也許會 更興奮。 又鞭打了一會兒,我的陽具沒有之前那麽堅挺了。深雪停下鞭子,對我說: 「我也沒流更多水兒。該你虐待我了。」 我坐在床邊,命令深雪給我跪好磕頭。時隔兩年用高高在上的視角看女人的 裸體,我不禁産生了一絲新奇感。 「大聲崇拜我的陽具!」我踩著深雪的後頸,假裝威嚴地命令道。 「奴婢給主人的大陽具磕頭。」深雪在我的腳下顫抖地說著臣服于我的陽具 的話。 「大陽具?真由子女王可是說我的肉棒是M男小陽具。」 「是…是,主人…」深雪緊張的聲音不知該如何回答。 「重新磕頭,崇拜我的M男小陽具。」 「奴婢給主人的M男小陽具磕頭…」 「那邊的抽屜�有支油性筆,拿過來。跪著爬。」 第一次以M男的身份侮辱M女,不需要死死壓抑M性、假裝成高貴的S男。 我還是奴隸,還是M男,隻是我的女奴隸比我更低賤罷了。這種體會前所未有, 反而讓我的陽具興奮起來了。 深雪拿來油性筆,恭敬地雙手交給我。我扳開她自然而然護在胸前的雙臂, 在她的胸上寫上了一排文字: 「新治様の専屬奴隷肉便器」。 水嫩的肌膚,烏黑的文字,鮮明的對比。深雪低頭看了一眼,羞得小臉通紅 直到脖根。 「肉便器深雪,」我把油性筆交給深雪,命令道,「在我的胸前寫上『真由 子女王様の専屬M男奴隷』,跪著寫,懷著恭敬的心情!」 不知爲什麽,這種字樣寫日文要比中文更讓人感到「入戲」,這也成了我們 這個小圈子不成文的慣例。 深雪寫的時候,我用腳趾隨意撥弄著她陰蒂。深雪強忍住淫叫聲,表情看起 來很迷醉,這多虧我畢竟有過S男的經驗。 寫完後,我看著腳下跪著的從順M女,與胸前的恥辱字迹形成強烈的反差, 陽具開始高高挺起。 「我是真由子女王的M男奴隸,爲了時刻不忘自己的身份,在調教你的時候 也記住自己的受虐本性,才讓你寫的。」我奪過深雪手中的筆,在她的「新治様」 字樣前面加上了「M男」兩字。 「下賤母狗,願意給M男做肉便器?」 「是、奴婢是M男新治大人的肉便器!」被我羞辱的時候,深雪的手好幾次 忍不住想摸自己的小穴,被我嚴厲地制止。 但我不會真的插弄她的小穴。真由子女王經常羞辱我是早洩奴隸,我在如此 興奮的情況下如果和深雪做愛,一定會幾秒鍾之內就射了。我和深雪畢竟今天才 剛剛認識,還是不太好意思把她真的當成M男單純發洩欲望的便所… 「求新治大人使用深雪做您的肉便器…」 「既然做了肉便器,三個穴就都是我的東西了。我跪在女王大人腳下的時候 隻能射在高跟鞋鞋底,但在你面前可以隨便射在你的任何一個穴。是哪三個穴? 大聲回答了就允許你跪在我面前被我視奸著手淫。」 日本SM界有一句老話,「SMは表�一體」。久做M男,調教起M女卻不 見生疏,正驗證了這一道理。 深雪聲如蚊讷地回答了三穴是「小穴、菊穴和小嘴」,我允許她手淫了,隻 是高潮時要大聲報告懇求。 壓抑不住欲火的深雪不顧羞恥,終于在我面前叉開腿摸起了陰蒂,隨著連連 嬌聲,右手中指也伸進小穴快速地插弄。 我也興奮了,站起來一隻手揪住深雪的頭發,另一隻手快速套弄自己的陽具。 不一會兒,深雪的叫聲開始急促,斷斷續續地請求我: 「求、求主人允許—!」 「張開小嘴,就可以高潮了!」 深雪一張開小嘴,我就把噴射臨界的陽具插了進去,還沒來得及抽動,就口 爆了這個看起來文靜清純的女大學生。 結束後,深雪告訴我,就在我射精的同一刻,她也高潮了。 「新治大人這不還是有S性的嘛,虐待我…虐待我還能射精的。」 看著一臉滿足的深雪,我隻能答應作爲她的S參加這次度假,但我始終認爲 還是做M會更滿足一些。 日本SM界還有一句老話:「SはサービスのS、Mは満足のM」。 (六) 清晨,我跪在房間的門口,赤身裸體,帶著黑色的項圈,等待真由子女王的 到來。我的手�牽著一條紅色的項圈,被項圈栓住的深雪正在我的斜後方跪著。 十幾分鍾前,我們接到真由子女王的電話,女王大人已經在來酒店的路上了。 我在電話�試著報告了自己做了深雪的S,被女王大人不屑地嘲笑: 「做了深雪的主人你也還是個M,像以前一樣在門口跪迎。」 實話說,以前獨自幻想著女王大人的羞辱而擺出的跪姿,如今暴露在自己的 女奴隸面前,恥辱感不可同日而語。的確我沒有在深雪面前自稱S男,但畢竟強 勢地玩弄控制她的身體,管理她的性欲;現在的我卻戴著狗奴身份的項圈,分開 雙腿跪著,把因羞恥勃起的陽具和膨脹的睾丸一並暴露在深雪的面前… 興奮到這樣的程度,我當然很想手淫,但總不能堂而皇之地在深雪的注視之 下跪著套弄陽具…深雪是我的奴隸,奴隸就要隨時侍奉自己的主人,供主人發洩 欲望,所以命令深雪跪在我身後爲我舔睾丸甚至含住陽具也不過分吧。 昨晚射精之後,深雪雖然沒有吞下我的精液,但在我的命令下順從地用舌頭 清潔了我的陽具。據說這種所謂的「掃除奉仕」最能滿足S男性的征服欲,因爲 射精前無論女性如何侍奉男性的陽具,本質上都可以看做是她們渴望更激烈的交 合和性滿足;而在男性射精、即宣告性愛行爲結束後,女性順從地清潔男性的性 器,更能體現出徹底的服從與侍奉心。 回想起深雪柔軟小巧的舌頭刺激,加上我現在這幅撅起屁股高挺陽具的姿態, 如果命令深雪含住陽具,很有可能無法抵抗住發洩的欲望而在女王大人到來之前 射精。那樣嚴厲的懲罰是少不了的,壞了女王大人的興緻也許連度假都會黃了。 正在我幻想的時候,深雪在我的斜後方輕聲說: 「主人,咱們胸前的字迹還沒洗掉呢…」 「現在去洗也來不及了。被女王大人看到字迹會更興奮吧?變態母狗奴隸。」 經過昨夜的調教,我對S男的身份好像又有些適應了,「自己看到會羞恥的話, 就給你戴上眼罩。」 說著,我拿起身旁各種SM工具中的眼罩,轉身給深雪強行戴上。 其實,沒有洗掉字迹不是忘了,而是我故意的。被女王大人看到,對我和深 雪都是極大的恥辱,我想深雪也是喜歡的。 深雪被戴上眼罩之後,顯得十分驚恐,低著頭跪伏在地毯上,身體微微顫抖。 不會暴露在奴隸的目光下,這讓我更加大膽地擺出羞恥的姿勢,還可以隨時回頭 肆無忌憚地觀察小女奴的美妙裸體。 正在這時,「滴」的一聲,真由子女王刷房卡進來了。 「奴才、奴婢給尊貴的女王大人磕頭。」我和深雪按照女王大人平時調教的 禮儀,恭敬地迎接真由子女王進門。我撿起自己項圈的另一端,和深雪的並作一 股,雙手奉上給女王大人。 「把你的女奴深雪獻給我來管理了?呵呵,還真是個喜歡獻女奴的『S男』。」 真由子女王隨手握住我和深雪的狗鏈,「喲,新治,你胸前這是什麽字?」 我興奮地跪直身體,讓真由子女王能夠清楚地看到胸前的字迹。 「哈哈,真下賤。是不是不被我羞辱就硬不起來,征服不了M女,我不在還 要在胸前主動寫上這種字?」 「是,真由子女王!奴才命令深雪寫上奴才是女王大人的奴隸,陽具一下子 就硬起來,深雪也服從于奴才的陽具了。深雪的胸前也有字迹…」 「哦?」真由子女王走到深雪面前,用高跟鞋尖挑起深雪的下颌,戴著眼罩 的深雪輕聲驚叫了一下,隨即顫抖著順從地跪直身體。 真由子女王看到深雪胸前的自己,冷笑了兩聲,似乎是要刻意羞辱深雪: 「喜歡伺候M男包莖的變態女奴隸,你的胸前被M男寫上了什麽字,自己念出來。」 深雪被蒙住了眼睛,當然沒法「念」,但這短短一句話她早就記得一清二楚, 在女王大人的命令下不得不將「M男新治様の専屬奴隷肉便器」幾個字羞澀地說 出來。 「沒出息的小母狗,甘願做M男的肉便器,昨天晚上還說自己有S性,想調 教新治?來,給新治打個招呼。」 我不敢私自回頭看深雪的樣子,隻能聽見她羞恥與興奮混雜的聲音: 「奴婢給新治大人磕頭,奴婢是服從于新治大人的M男小陽具的變態母狗奴 隸。」 「哈哈,這麽不要臉的台詞兒,你的M男主人是這麽調教你的服從禮儀的? 一對兒變態的貨色,大聲感謝我調教管理你們兩個徹頭徹尾的受虐狂!」 我和深雪都被真由子女王的S性徹底懾服了,連忙跪爬到真由子女王的正前 方,並排向女王大人恭敬地磕頭,從內心大聲感謝女王大人的管理和調教。 「你這麽崇拜M男的包莖,是給他的小陽具插過穴了?」 「沒…沒有…新治大人沒有和奴婢做愛…」 「所以說他不過是個變態的M男。想讓他上你,得有S女從後面用腳踩著他 的屁股,推動著他一下一下地幹弄你。」 「女王大人…」我磕了一個頭,恭敬地問,「出發之前,奴才和深雪可以先 洗掉胸前的字迹麽…?」 真由子女王看了看手表,冷淡地駁回了: 「得出發了,你們趕緊穿衣服。啊,項圈就這麽戴著。」 真由子女王已經把車開到樓下,我和深雪暴露在外的地點隻有酒店內的走廊、 電梯和大堂,項圈也還有衣領遮著,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但是… 「女王大人,中途是不是還有人要上車…?」我試探著問真由子女王。 「嗯,不用擔心,上車的也是這次度假的成員之一,而且是女的,新治你讓 女人看到自己項圈反而更興奮吧。」 我不敢反駁,隻得低頭繼續穿衣服。深雪卻有些害怕,向女王大人提議道: 「女王大人,奴婢應該戴項圈,但您可不可以放過新治大人呢…?中途我們 應該會在休息站吃點東西吧,新治大人不戴項圈的話,可以下車爲咱們買食物帶 回車上的。」 真由子女王大概也不希望親自下車去簡陋的休息站進餐,就答應了深雪的請 求。 我明白深雪的真正用意,她害怕被上車的女性看到自己是M男的奴隸,那樣 在狹窄的車內空間和漫長的行車時間中,深雪將會作爲最下層奴隸被兩位同性徹 底蔑視,肆意地侮辱玩弄…真由子女王也察覺到了深雪的心思: 「新治,到達別墅之前,我可以不把你當奴隸使喚,這段兒時間你就好好做 深雪的主人吧。」真由子女王催促我們穿好衣服趕緊出門,「到了別墅之後,還 不知道你能不能繼續統治深雪呢。」 真由子女王的越野車很寬敞,深雪和女王大人坐在後排,絲毫不顯擁擠。天 氣有些陰沈,我睡得不是很足,但強打精神,穩健地進入了高速路。 我透過後視鏡看了看,深雪身穿白色連衣裙,神情緊張,正襟危坐;真由子 女王一身黑色風衣,顯得氣質尤其高貴,正優雅地望著窗外的風景。 我對這次SM度假的參加者頗爲好奇,聽說是三男五女,真由子女王全部認 識麽?我不太敢打擾女王大人看風景的心情,不過女王大人是特意請了長假來的, 想必也十分期待吧。 深雪認識其他參加者麽?我想開口問,卻拿捏不好語氣。女王大人已經允許 我在路上做深雪的S,太謙卑的話會被瞧不起;但如果以主人的口氣問,搞不好 會被真由子女王嘲笑,落得更屈辱的下場。車或者電梯這樣的狹小空間,總是讓 人不自在。 最後我還是決定緘口不語,就這樣一路沈默地開到了第一個休息站。聽說路 上一共要過四個站,中途上車的女性就在這個站等候,而預定進餐的則是第二個 休息站。 「女王大人,我們到了。」 「嗯,她應該早到了。啊,在那兒,那個穿淺灰OL裝的姑娘,好像沒看見 咱們。下車吧。」 我和女王大人、深雪一下車,遠處的淺灰套裝姑娘就發現了我們,快步向我 們這邊走來。 「真由子小姐,您好。」她甜甜地一笑,向真由子女王鞠躬示意。 「你好,未央。」真由子女王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叫未央的姑娘,清爽的齊頸短發,配上一身得體的正 裝,肉色絲襪,黑色高跟,從年紀上看也許比深雪隻大兩三歲,卻顯得更加成熟。 單就相貌而言或許不屬于真由子女王那種一等一的美女,但我隱約能夠感覺到她 身上散發的女性魅力,使我禁不住怦然心動。 「我來介紹一下,未央,」真由子女王指了指深雪,「這是深雪,骨子�的 マゾヒスト。」 雖然休息站人員稀少,但畢竟不是車內空間,真由子女王有所顧忌,沒有用 「受虐狂」三個漢字。 未央走到深雪身前,突然用手擡起深雪的下颌,「能看出來呢,這姑娘很喜 歡被虐待。」未央微笑著,眼神遊刃有餘地掃視著深雪的身體,「要不是在車外, 真想強吻你呢,深雪。你會對姐姐的舌吻欲罷不能的。」 我不禁吃了一驚,想不到穿著正式,彬彬有禮的未央,行事竟有這麽大的反 差。深雪也被未央突如其來的發言驚住了,呆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咳咳,未央,還沒介紹完呢。這位是新治,深雪就是他的奴隸。」 「哦,是這樣麽?」未央戀戀不舍地放開深雪,走到我的面前。我緊張地看 著她的手,害怕她也突然擡起我的下颌,但這隻是多慮。未央和我短暫對了幾秒 眼神,轉瞬恢複正經的語氣: 「S男新治先生,你好,請多多指教。」 「未央小姐,請多多指教。」 重新回到車上,未央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按預定她從第二個休息站開始才 替代我開車。狹小的車內空間,由于未央的加入,原本若有若無的淫靡氣息似乎 被激發了起來;而想到車輛的終點正是一所與世隔絕的SM王國,我對這場未知 的旅行度假生活愈發感興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