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潮韻】【1-5】【完】 第一章 轉眼又是秋去冬來,東南沿海的L市在嚴冬的洗禮中仿佛披上了一層神秘的薄紗,靜靜地在醞釀中等待萬物的復蘇。對市郊的某五星級溫泉會所來說,這無疑是一個忙碌而又收獲的季節,高檔的設施,龐大的占地,傍山依水的天理位置以及多年來的優質經營理念,讓它當仁不讓地成為了全國文明的休閒度假勝地,冬季,人們都愛去那修身養性,陶冶情操,好好地享受生活。 寒風凜凜,暖陽醉人,又是一個周末的下午。一輛鮮紅的運動版奧迪轎車停在了那家溫泉酒店的門前,隨著車門緩緩打開,走出一個豐姿綽綽的漂亮女人。 她膚色白淨,臉龐精致,迷人的雙眸格外有神,女人只是揚起嘴角朝侍者淡淡一笑,就幾乎讓小夥六神無主了。不僅容貌絕美,她渾身還充滿了少婦特有的成熟和風韻,一件紅褐色的收腰羽絨衫裹在身上,絲毫都掩蓋不了那對乳房傲人的弧線,繞頸的圍巾和羊絨內衣領口間只露著小片雪膚,卻足以彰顯逼人的豐滿,一條黑色的修身西褲緊緊地包著她豐腴渾圓的屁股,修長的雙腿下油亮的高跟皮靴更平添了幾絲妩媚。女人轉身彎腰和車中男人說著什麼,不經意翹起的臀部竟刺激到了侍者,讓小夥的褲裆瞬間隆起了。 「老公,快下車嘛!把車子交給人家就行了。」「嗯,好。」少婦從車內拎出一個LV的腕包,她眺望著遠處宜人的風光,白皙的玉手優雅地輕輕觸碰了一下盤在腦後的秀發,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恬靜。四周的人們正是對這尤物般的美人充滿幻想,但當看清楚她手指上的結婚鑽戒時,心中不禁又生出些許失望。 袁婉麗就是這樣一個到哪都會脫穎而出的女人,天生高雅豐韻的氣質,美輪美奂的容顏,讓她穿什麼都會楚楚動人。身為一個高級營養師兼節目制作人,婉麗時刻都很注重自身的保養,所以寶寶都已經一歲了,婉麗的身材還依舊的完美,甚至比婚前只有過之而無不及,加上白皙緊致的膚質,婉麗成了朋友圈子裡名副其實的御姐,而車裡的那個受盡羨慕的男人正是袁婉麗的丈夫劉明。 曾經的島國一行,讓袁婉麗和劉明都深深迷上了溫泉洗浴的滋養,空閒時一度泡遍江南各個溫泉場所,夫妻倆極想找回當年在他鄉異國曾體會過的泡浴感受,這次是在網上發現國內還有這樣出色的溫泉酒店,不止好評連連,關鍵裡面還特地設有專供一男一女享用的露天情侶泡池,婉麗將才斷奶不久的寶寶托付給家人,懷著無比期盼的心情讓丈夫陪自己來到了L市,就是想重溫一下當年和愛人在日本鴛鴦戲水的浪漫情調。 亢奮的侍者將奧迪開走了,婉麗挽著丈夫一路朝大廳中央走去,容光煥發的臉頰上正是滿蘊甜蜜。而四周,有越來越多的目光正在因為她火辣的豐姿而變得飄忽不定,就連高跟皮靴踏在大理石地板上發出的清脆響聲都在不斷地刺激著那些人的性神經。 這時候,一輛黑色的陸虎越野車正心懷不軌地停在會所門外的空地上,車裡連同司機四個男人,他們的視線也同樣鎖住了袁婉麗,卻充滿了邪惡。 稍作商議,幾人一並走下車來,唯獨司機還留在上面。那是三個威猛高大穿著考究的東北漢子,他們二話不說直往溫泉酒店大步邁去,購票後,哥幾個又抽煙談了一會兒,便紛紛地跟著劉明進入了「男湯」。 青山綠水,竹林缭繞,溫泉池區如此是一個人間仙境般的幽所,更衣後的袁婉麗更是給原本迷人的風景增添了不少色澤。全場的氣氛瞬間變了,面對婉麗優雅豐韻的身姿,男賓們的眼中頓時都充滿了高漲的色欲,而女賓則是顯得黯然失色。僅僅是一件寬松而又柔軟的浴袍,穿在婉麗身上,效果卻是完全不同。濕潤的秀發另婉麗泛著紅光的臉龐說不出的妩媚,嬌嫩的粉頸下,高高隆起的胸脯在浴袍胸前擠出了深深的乳溝,跟著步伐,那一片白皙豐滿的酥胸風情四溢地顫抖著,婉麗的身材太辣了,光憑想象就足以另在場的女性都望塵莫及,她渾身下身的肌膚還是那般完美,就連嬌小的玉足也同樣另人垂涎欲滴。 「老公,你怎麼才出來。」直到丈夫的出現,婉麗終於感到一絲惬意和輕松。 「我在認真地沖洗你的寶貝根子嘛,麗,你懂的。」「二貨,看把你美的。」「男人不二,女人不愛嘛。哈哈哈!」「走了啦……」說著劉明牽住了婉麗的手,兩人一路甜蜜地朝著情侶泡池直奔而去,這樣一個普通的舉動,卻引發了無數男賓的妒忌和恨,片刻間,芬香四溢的眾池區仿佛打翻了醋缸,酸氣陣陣彌漫。劉明當然能感覺到,可這些年來,他早就習慣了,誰讓自己的太太是這樣一個粉塵嬌娘呢,也因為這樣,劉明的心中一直都充滿了優越感。這時候,他又怎麼會察覺到一股「殺氣」正在悄悄逼近。 繞過多個不同品種的眾池,夫婦兩終於來到了那片心有所屬的目的地,腳步一並在那個「醉心池」的情侶泡池入口前停了下來,劉明向來處事謹慎,劃卡前他特地還問了一聲服務生說道:「兄弟,這徹底安全嗎?外面絕對偷窺不到吧?」「先生,你放心吧,進去後你就知道了。」服務生輕聲卻肯定地回答著劉明,話語間,他年輕的臉頰不禁變得紅潤。年輕的小夥才剛剛二十出頭,每當迎客時,他內心都會湧出一股羞澀,因為他太清楚情侶池裡會發生些什麼了。然而面對這對夫婦,小夥子的感受已經遠遠不只羞澀。上班一年多,他見識過再多美女,但容貌氣質如此不菲的還真的是頭一回,只是匆匆看了那女人幾眼,心中的情欲竟然噴發了,但又不敢正兒八經地看,小夥更怕自己會當眾出囧,只能將視線不斷地避開那一片撩人的驚艷。終於給夫婦兩辦完了入場手續,小夥卻久久地不能擺脫意淫的折磨,他只能喚來鄰池的同事幫忙替崗,自己跑到盥洗室狠狠地撸去了。 「果然是別具一格呀。」 袁婉麗掃視著「醉心池」內的一切,無法克制的興奮從心窩裡湧起。這地方真的就像評論中說的那樣,是一個寬敞華麗又極給人安全感的私人空間,中央是一個仿天然的大湯池,煙水缭繞,霧氣騰騰,十分的唯美,而池旁可走動的空間也很大,木欄牆在四周嚴密地圍著,不用擔心視線進來,卻依然能感覺到於自然融為一體。關鍵是,盡管是在露天,但整個「醉心池」內卻暖意怡人。 「老公,我說這裡不會錯吧!」婉麗滿意極了,她一拉腰間的系帶向靠牆的衣架走去,浴袍瞬間滑落,還穿著泳衣的豐韻胴體就足以另人噴血,芬芳火辣的玉背下還是一條的丁字泳褲,側系帶的情欲款式,顯然,夫婦兩就是奔著這私人泡池而來的,婉麗穿著那泳褲和不穿幾乎沒有分別,夾在臀峰間的帶子細的連屁眼都遮不住,而前面一片遮陰的裆布精致的才剛剛掩過那片陰毛。 將浴袍放在干淨的夾板上,袁婉麗俏皮地回頭看了一眼丈夫,她微微翹起雪白肥碩的屁股,雙手抓住粉色的褲衩開始緩緩往下褪,臀部過於豐滿,她邊褪邊還需不斷地扭動腰肢,其實解開系在側腰的帶子就可以脫下來,婉麗太了解丈夫了,她就是想用這誘人的姿勢來挑逗丈夫,待下體再無一絲遮掩,婉麗又朝丈夫轉過身子,只是輕輕一拉系在背後的結帶,頃刻間,一對足以另所有男人瘋狂的39G的奶子,在空氣裡徹底暴露了。 「噢……」劉明不由自主地呻吟出來,即使和袁婉麗朝夕相處不下整整兩個年頭,但在這般的視覺沖擊下,劉明還是招架不住了,陰莖猛然勃起直直地將泳褲頂出老高。也難怪他會這樣,妻子的胸部實在過分的豐滿,哺乳期的滋養讓原本就發育極好的兩枚肉球變大了兩個罩杯,明明已經斷奶了,兩片飽滿的乳暈依然還是十分淫蕩的樣子,頂著嬌嫩而又凸出的乳頭,仿佛裡面還有奶水會滮射出來。 白皙的豐乳,光滑的下腹,還有一片和膚色反差極大的陰毛,袁婉麗豐盈火辣的胴體正是讓整個「醉心池」充滿了淫靡的氣息,也叫原本還有些顧慮的劉明再沒有一絲猶豫,只是三兩下,劉明已經脫得精光。 「老婆呀,看來你可比我急呀。」劉明撸著昂首挺胸高高勃起的陰莖,玩笑般地對不遠處的婉麗說道。 「什麼嘛?人家是要下去泡澡呀。」看著丈夫的舉動,婉麗心中自是感到一絲得意,嘴裡中卻沒有承認,她唇邊揚起一絲媚笑,邁著優雅的步子朝池中走去,每一次步伐,都會看見那對誘人的酥乳波瀾不驚地擺動,「醉心池」裡的空氣更加淫靡了。 池中的水溫十分合適,絲毫沒讓肌膚嬌嫩的袁婉麗感到有一絲不適,轉眼,美麗豐韻的少婦從湯中央又回到岸邊,一個優雅的轉身,豐腴渾圓的大屁股已經坐在光潔石頭的邊緣上面,她纖腰向前微微一挺,拿起身邊的竹筒勺子,緩緩地將暖水一次次地澆在妩媚的玉體上,那樣子風雅極了。 欲火難收的劉明此時此刻哪裡還會有泡澡的閒情,他半刻都等不及了,雖然因為缺乏運動身姿並不是那麼輕盈,他卻是跳入湯池,雙手一把挽住妻子粉嫩纖細的濕腰,將她整個人抱入水中。 「干嘛嘛老公,你弄痛人家了。」婉麗口中那樣說著,小手卻不由自主地握住了丈夫的大陰莖,幾乎是立刻的,手心裡充分感受著那雞巴因為熱水泡騰而前所未有的脹硬,婉麗臉上飄起绯紅。一貫優雅的姿態漸漸消失了。 「老公,好大!愛死你了……」 「噢……」 被妻子一把握住陰莖的劉明,身體當然更加亢奮了,一陣情欲直沖心頭,他沒再說話直接用熱吻打斷了妻子,頃刻間,「醉心池」裡已是干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肉光淋淋的夫妻二人就仿佛熱戀中的情人,雙唇和舌尖瘋狂的糾纏徹底的摩擦在一起,發出一聲又一聲肉麻的聲響,劉明太懂妻子,邊親吻妻子邊用雙手揉搓她正在膨脹起來的乳房和乳頭,還時不時地撥開妻子兩片豐腴白皙的臀肉,用指尖去刺激她敏感的屁眼。感受著妻子一次次加快的呼吸,聽著她嬌媚的呻吟,劉明心裡爽極了。劉明就是喜歡給足妻子前戲的。 深情擁吻的袁婉麗和劉明,要是他們知道此時此刻「醉心池」外正在發著什麼,想必是沒有心情再愛意綿綿了。 從盥洗室爽了一把回到崗位的年輕小夥,為了阻止自己管轄的「韻所」被他人騷擾,他幾乎用盡了全身的解數,連領班都請來了,可還是顯得力不從心,而那些執意要進入「醉心池」的人正是那三個身型魁梧膚色黝黑的東北漢子,原來他們都還有強身健體的嗜好,身上的肌肉一塊連著一塊,健壯極了。 「我說你這小子,是不是不想干了!」三人中那個臉最圓的男人對侍者大聲喝道,邊說邊將香煙頭甩到了地上,他身上只單薄的掛著一塊浴巾,下面一條藍色的三角泳褲緊緊裹在身上那地方顯得十分凸出,而另兩個比他矮一點的男人一語不發地在旁邊看著,卻同樣都是凶神惡煞的樣子。 「先生,我再和你說一次,這是浴池的規定,情侶池只供一男一女單獨享用,我不會讓你們進去的。」年輕服務生一字一字地說著,但話語間,他瘦弱的身體似乎已經在微微地顫抖。 「別跟我說什麼規矩,規矩都是人定的,裡面那女人叫袁婉麗是吧?告訴你,我們三個都是他老公!識相的就趕緊讓路!」聽東北男這樣一說,小夥當場垭口了。見下屬被彈的一臉通紅啞口無言,站在他後面的同樣也是穿工作服的女人開口說話了。 「我說這位先生,您就別和我們開這種玩笑了,大家出來混口飯吃都不容易,希望你們能支持我們的工作。」女侍者出語穩重,一副領導者的風范,可上班許久這種事情還真的是頭一回碰到,她兩片臉頰始終紅紅的。 「別來這一套,要是壞了我們的好事,你們自己承擔!」東北男聲音更大了,就怕周圍人聽不見似的,說著他又從放手機的密封袋裡取出了一根煙塞到嘴裡。 另外兩個男人依然還是不做聲,面無表情地各自在抽煙。 「那麼多池子,你們為什麼就一定要為難大家呢?我管不了你們和袁小姐什麼關系,我只知道按規矩辦事,這例要是破了,這裡的生意以後還怎麼做呢?!」不虧是領班,女侍者心中充滿了畏懼,神韻卻還是顯得從容不迫,說話間,面容已經不再微笑。 「肏!」 圓臉男徹底火了,他拽下身上的披巾重重地扔到地磚上,一副惡霸的樣子像是要將人吃了,就在那時候,他身後的那個單眼皮的東北終於站了出來。 「好了,好了,跟這些人一般見識什麼,等著,我打個電話。」說著單眼皮男人按亮了手中的5S,翻了一下通訊錄,撥了出去。待電話接通後一番虛情假意的寒暄,單眼皮男立馬進入正題。說到最後他只是說了那樣一句話:「老兄,我的風格你還不了解嗎,放心吧,要有事我給你擔著。和你的員工說一聲吧,要不他們阻礙著呢。」,說完他將還在保持通話的手機遞給了女領班。 女領班接過手機才剛剛放到耳邊,立馬卑躬屈膝的像變了個人似的,通完話,女領班的臉更紅了,她輕聲地和那個剛手淫回來的下級說了什麼,又親自將開啟「醉心池」門的電子卡片交給了三個男人,不一會便不見身影了。 圍觀的人群徹底散了,看著三個威猛強健的身影正在往自己管轄的「韻所」走去,年輕侍者心坎裡的感受說不出的復雜,一個豐姿綽綽的少婦和老公在內的四個男人?東北男所謂的「好事」又是什麼?任憑小夥如何想象,「醉心池」內即將發生的事情都是那麼的淫靡不堪。意淫著,小夥的褲裆又在騷動了,他只能再一次奔向了盥洗室。 一縷金色的暖陽透過木頭攔柵灑進來,將整個「醉心池」照的無比溫馨,外面鳥語花香,嬉戲芬芳,裡面卻是叫床聲,碰撞聲連綿不斷。劉明滿頭的汗珠,他讓妻子騎坐在自己腿上,雙手抱著妻子無法並攏的雪白屁股,嘴唇不斷地親吻著她的粉頸,粗短的陰莖正在她肥美的陰唇中賣力地進出。 第二章 一縷金色的暖陽透過木頭攔柵灑進來,將整個「醉心池」照的無比溫馨,外面鳥語花香,嬉戲芬芳,裡面卻是淫聲浪語連綿不斷。劉明滿頭的汗珠,他讓妻子騎坐在自己腿上,雙手抱著妻子無法並攏的雪白屁股,嘴唇不斷地親吻著她的粉頸,粗短的陰莖正在她肥美的陰唇中賣力地進出……「噢……噢哦……麗……你的屄好濕,噢……好爽……麗,你舒服嗎?」「噢…嗯…噢……用力啊……老公用力啊……噢……舒服……好舒服……老公肏死我……噢……」情欲的奔放,婉麗對深愛的丈夫肆無忌憚地說出了羞恥的話語。 動情的分泌物使婉麗緊致的陰道無比潤滑,所以劉明幾乎沒有阻力,唯獨感到腹肌有些酸麻,劉明平時不愛運動,僅僅五十來下的抽插,他已經開始喘氣,龜頭也感到酸脹了,似乎稍微激烈一點就會直接繳槍。 「噢……噢……老婆……你高潮了嗎?我快不行了……噢……噢……」「感覺已經來了……別射哦……我快了……噢……差一點點……噢……噢……老公……別射喔……」女人高潮前的痛苦表情對男人來說是最具殺傷力的,這恰恰使得劉明豁然間再忍不住了,「麗!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啊……啊!!!」隨著一聲不由自主地低沈的吼叫,劉明的精關松開了,正當那時的婉麗才剛剛進入興奮狀態。 「老公,我也愛你!」婉麗深情地說著,她並沒有埋怨丈夫。結婚這些年來,婉麗的高潮一直都很少見,雖然心中充滿無奈,但婉麗卻也習慣了。是渴望高潮的愉悅,但在婉麗心中,丈夫無微不至的關愛,要比那叫人難以啟齒的高潮體會重要多了。 射精後的劉明整個人都癱軟了,他在那塊石板上坐了許久,呼吸才漸漸均勻下來。劉明是個細心的男人,這種時候雖然嘴裡沒說什麼,但他卻對妻子懷著一絲歉意。見玉體婀娜的妻子已經在不遠處用手機上著微博,劉明邁著無力的步伐,耷拉著軟垂的陰莖走了過去。 「親愛的,很快就會再硬的,待會我一定把持住。」說話間,劉明用雙手在妻子白璧無瑕的肩背上輕輕捶起,乖乖地就像一個可愛的孩子。妻子沒說話,臉上卻溢出了幸福的笑容。片刻間,夫妻間的甜蜜浪漫讓整個「醉心池」都充滿了無比溫馨的氣息。 「那麼大的池子,兩個人泡是不是有些可惜了!」「啊!!」「¥%!!!」是一口極其響亮北方味很濃的話語徹底打破了這份溫馨,三個不速之客的身影縱然是使赤身裸體毫無心理準備的劉明和袁婉麗頓時驚呆了,跟著一聲無意識的尖叫,袁婉麗的臉上堆滿了極度的羞澀和不堪,面對丈夫以外的男性,她措手不及地去遮掩羞處,卻根本無法前後並顧。 「你們?誰讓你們進來的?!肏啊!誰讓你們進來的?!誰讓的?!」劉明一貫斯文的神形頃刻間蕩然無存,他忘乎所以地破口大罵出來,妻子火辣的身軀就這樣暴露於人前了,這讓丈夫心中一陣火燒,罵著劉明已經不顧一切地朝那些人沖了過去,哪知三個血氣方剛的東北漢子,他們完全無視那劉明的存在,竟當著他妻子的面紛紛褪去了各自的泳褲。 額! 只怪袁婉麗火辣高挑的身體太給人視覺沖擊了,三根長短不一的陰莖蹦出來的時候,正是無比的膨脹碩大,讓整個「醉心池」的氣氛說不出的淫靡。 「啊!」 袁婉麗再次度尖叫出來,一直來她只見過丈夫一人的身體,豁然面對三根陌生的怒莖,婉麗羞得只想挖個洞鑽進去,臉紅的都發燙了,她好不容易摸到一塊浴巾,匆匆一裹受驚的身子,滿是狼狽地躲進了池中。 囧!這種狀況簡直要另劉明發瘋了,「什麼情況?!這是怎麼了啊?!來人啊!服務員!來人啊!」,他歇斯底裡地喊叫著,不顧一切地阻攔那三個正翹著陰莖朝妻子走去的男人。 「別喊了,沒用的,我們能進來就不怕你喊人。」哥幾個輕易地推開劉明,紛紛跨入水中,隨著池中水一陣波瀾不驚,三根高高翹起的陰莖已將白皙豐盈的袁婉麗團團圍住。 「啊!不要,不要啊!你們要干什麼?」 「麗姐,那麼有情調啊!怎麼不叫上我們呢?不夠意思啊。」見蜷縮在角落裡的袁婉麗一副窘姿,單眼皮的男人溫柔地說著。 「王總,你,你怎麼……」說話間袁婉麗的雙手死死地交並在胸前,拼命地遮護著自己那對白皙碩大又無比害臊的芳乳,迷人卻充滿驚恐的雙眸始終都在避開那些男人的胯部。劉明都來不及用妻子的手機去報警,他猛撲過來要極力保護妻子,也直到這一刻他才發現,原來婉麗和這些王八羔子居然是認識的。 「麗!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是誰?怎麼能這樣?」「……」「你說啊!到底怎麼回事?!啊?」「其實,老公,我……我回去再和你解釋好嗎。」看著焦急如焚的丈夫,婉麗顯得十分為難,她不知道怎樣去組織語言和丈夫說,萬分的苦澀和無奈在心中湧起,婉麗的眼眶有些濕潤了。 事情還要從婉麗做完月子那會兒說起。身為一個職場女強人,產假才結束,袁婉麗便全身心的投入工作了,一連接了好幾檔節目,人脈關系也蒸蒸日上。在一次宴會中,婉麗結識了一位身價不凡的企業家,兩人便各得其所地合作起來,那人給婉麗提供股票利好的信息,而婉麗則幫他的企業搞宣傳,再三的信賴,婉麗終於借了巨資去收購他操盤的股票,本想賺到千萬再給丈夫一個驚喜,哪想卻輸的連本都陪了。而這個東北漢子王總就是當時借錢給袁婉麗的人。 作為華東融資界裡很有名號的人物,王總黑白兩道呼風喚雨,可說無所不能。 憑著袁婉麗的信譽度,這闊綽的男人出手五百萬居然沒要任何抵押物,這下可好,數月來,余債就是討不回來了,王總這一路跟來溫泉,他就是想好了,要麼得錢,要麼得屄,反正早就想上這個女人了。一起來的兩個東北人徐總和楊總,是王總平時一起夜生活一起玩女人的酒肉兄弟,袁婉麗和他們曾經也一起吃過飯,算的上認識。 婉麗原本以為王總電話中的威逼純粹是說說而已,不想這個比自己小一歲的東北男人居然來真的了,這種時候,婉麗哪裡還有心情去和丈夫解釋緣由,只想先擺脫窘境。 「王總,兩周,就兩周,我一定連本帶利結給你。」「什麼?你問他借錢了?借了多少?為什麼要借錢?啊?!」看著丈夫充滿埋怨又暴跳如雷的樣子,婉麗心中七上八下的,但婉麗沒有回答丈夫,她愧疚地看了丈夫一眼,目光再次回到王總身上。 「求你了,王總,別為難我。不管怎麼說,你我也是朋友吧。」「哈哈哈,麗姐,這就是你不對了,就是把你當朋友,我才會多給了一個月的期限,區區一百萬對你大名鼎鼎的專家極人物,很難嗎?嗯?你當我小孩子耍是不?」王總心裡清楚,此時此刻要這女人拿出那麼多錢幾乎不可能,但話還是這樣說著。 「一百萬?我居然一點都不知道,袁婉麗!你在想什麼啊?」劉明的憤怒讓妻子身體不禁憷了一下,醞釀在婉麗眼中的淚水終於滑落了,「不是你想的那樣的。」看著妻子劉明氣的身體都發抖了,楊總忽然不再沈默,他就是不久前對侍者凶神惡煞的圓臉男人,撸著暴脹粗大的陰莖楊總指責劉明說道:「外!外!外! 吵啥吵呀,看把咱們麗姐都嚇哭了,媽了個逼的。」說著,他無情的視線轉向劉明萎小的生殖器,詞眼瞬間變得嘲諷:「看你那德性,就你那玩樣兒,怎麼滿足我們的麗姐啊?!」「姐姐,你說是不。」此時,楊總一雙賊眼已經死死盯住了婉麗胸前那大片無從被遮掩正在微微顫抖的酥脯,口吻溫柔地簡直叫人惡心。 婉麗又怎麼有暇去做出回應,眼神始終都在王總的眉宇間,滿臉的淚痕讓她更美了,她嗚咽的再次訴求道,「王總,就兩周。」劉明再按耐不住了,他完全忘了自己勢單力薄,握緊拳頭直朝楊總的臉頰揮了過去,哪知那魁梧的男人反應極快,不等那拳頭上來,楊總一把拽住劉明的胳臂,另一只手又擒住劉明的脖子,直接將他推上岸去,砰地一聲按在石板上,掐得劉明半句話都說不上來呼吸也難了。這野蠻漢子的確厲害,都那時候了,他胯下的陰莖還狠狠地翹著。 「老公!!」 跟著妻子一聲喊叫,整個「醉心池」頓時充滿淒慘,婉麗擔心丈安危,奮不顧身地從水中站了起來,身上的浴巾瞬間滑落,頃刻間,一對顫抖的大奶子怦然彈出,她豐韻火辣的胴體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男人們的面前。 男人們完全被這直襲眼簾的大片風光刺激到根了,「這事情今天一定要解決!」王總像變了個人似的,他凶狠地說著已經一把拽住袁婉麗嬌嫩的玉臂,將她鎖在原地,而另一只手揮起就是一掌狠狠地抽向了婉麗白皙豐盈的屁股!啪!—「啊!!!」女人反射性的嬌吟幾乎是跟著響亮的一聲脆響一起出來的,明明有些痛處卻散發出淫蕩的氣息,聽的做丈夫的劉明心如針扎。見大哥不再客氣,那個至始至終都沒有說話的兄弟徐總,終於也把持不住了,一步跨到婉麗面前,雙手一並抓住袁婉麗兩顆飽滿的乳暈乳頭,盡管婉麗再想擺脫,但身上最敏感的兩點飽受刺激,全身再使不出力了。看到不遠處被擒住的丈夫正是一副撕心裂肺的樣子,婉麗心痛無比,她搖著魅首再三求王總放過自己,前額落下的秀發在旁人看來性感極了。 「不要那樣對他!求你們了。」 「畜…畜…畜生!」劉明的眼球都要爆出來了,叫喊都變得困難,在楊總的虐持下,這文質彬彬的男人就宛如虎口的兔子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王總輕蔑地看了一眼劉明,對他妻子說,「麗姐,不讓我肏屄也可以,但必須讓他雙手殘廢。」說著,他嘴角一撇,抱著婉麗後腰的手臂同時用力一勒,頃刻間,少婦火辣的肉體已經和並排兩個男人緊緊相貼。 雪白豐滿的下腹被兩根堅韌的陰莖同時頂住,袁婉麗下意識的呻吟出來,「啊!」,幾乎是同時間,她誘人的臉龐竟映出了兩片可恥的绯紅。看著那樣的妻子,劉明的眼眶濕了,相比心靈飽受的煎熬和打擊,身體的痛處又算得了什麼,相識以來,劉明從未見過妻子的身體和其他男人那般的近,更別說是和他們肉體相碰的時候,韻容中還會溢出如此不堪的神情。只是一個微乎其微的細節仿佛利劍刺一般穿了劉明的心窩。「不要!不要啊!我寧願被打死!」「麗姐,就兩種選擇。想好了沒?」「啊!老婆……不……要,不要!」「老公……王總,難道就沒有商量的余地嗎?」豆大的晶瑩淚珠滮出來滑下玉顏,袁婉麗方寸大亂,平時的沈穩瞬息蕩然無存,要是從了他和他們發生關系,自己以後還如何去面對丈夫面對孩子,但要是不從任由丈夫被那些狂漢虐剮……袁婉麗不敢往後想了,丈夫痛苦的嘶喊就如利刃一般在她脆弱而又飽受驚嚇的心坎上刺著,當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幅又幅和丈夫甜蜜而又溫馨的畫面時,婉麗的眼睛更酸澀了。 產後的病房裡,風塵僕僕的劉明激動地握著妻子涼涼的小手:「老婆!是兒子,真的是兒子!」「真的嗎。」看著喜出望外的丈夫,妻子蒼白憔悴的臉龐露一絲欣慰的笑容。 「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我愛你老婆,愛死你了。」「傻瓜,我也愛你。」妻子用無力的手臂托著丈夫的面容,纖細的手指緩緩地撸著他的鬓角,心痛地說,「沒日沒夜的工作,看把你累的,白頭發都出來了。」「不累不累,為了你和我們的孩子,這點勞累又算的了什麼呢。」丈夫慧心地笑著,不斷在妻子的手中搖著頭,淘氣的樣子簡直像個天真的孩子。 想到這,淚水再難收斂地狂噴而出,如雨山般將胸前兩枚聳挺碩大的乳房淋濕了。在兩個男人地夾持下,婉麗委屈地看著正充滿無奈的丈夫,仿似在對他說: 「老公,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恰恰此時,婉麗的身體已經在飽受侵犯,四只下流的手正一次次從她澎湃的乳首,飽滿的下腹,豐腴的屁股上滑過,肆意地撸弄挑逗,婉麗白皙的雙腿始終還緊緊並著,呼吸卻因為下面襲來的陣陣快感,不由變得急促起來,臉頰上的绯紅也越來越明顯了。 「啊……不要!王總不要……」 「畜生!我要殺了你們!」 劉明的辱罵徹底激起了楊總的憤怒,只見那線條極粗的男人死死掐住劉明的脖子一把蠻力已經將他高高舉起,可憐的劉明瞬間只能腳尖觸地了,滿額頭爆出清晰的經脈,雙眼布滿血絲,一副要窒息的樣子映在臉上再說不出話來,看得妻子心如刀絞,淚水亂滮。 「放開他!求你了!!」 風和日麗的響午時分,溫泉酒店裡的客人竄流不息,大家都相當滿意這裡高檔的設施和華麗的排場,皆盡情地嬉水享樂,誰又能想到那原本該溫馨浪漫的情侶池裡正在發生著那樣令人發指的一出。即使是目睹三人進場的人們也都認為,「醉心池」裡最多是在上演一場淫婦和情夫們的韻事,聽東北人自稱都是那女人的老公,這些人多半是信了,幾乎都沒再去糾結這件事情,也不想管這和自己不搭邊的閒事。 女領班可就不一樣了,匆匆回到辦公室後,她的心始終七上八下的,說不清的煩擾,萬般的糾結,老板在電話裡無奈的口吻總讓她感覺到這事情怪怪的,而且老總還是再三囑咐這事不能外傳,即使萬一出了什麼事也要她推盡責任說是三人強行闖入的,而三個東北漢不友善的氣勢哪裡像他們所說都是那袁小姐的情夫,無端的猜測和良心的譴責讓女領班充滿了不安,出於職業道德她好幾次想去匿名報警,但最終都退縮了。不管怎麼說,女領班可以肯定一點,三個不速之客絕非一般的角色,即使老板這般人物,在這種原則問題上,竟這樣就妥協他們了,要是自己得罪上他們,必定會死的很慘,想到這,女領班不栗而寒了。 還是一片醉人的暖陽撲灑進來,「醉心池」卻因為女人的哭求聲充滿淒涼,面對痛哭流涕的袁婉麗,王總居然還在無恥地笑著,淫靡的目光忽然轉移到她被擒在半空的老公身上,「看吧,這可是你太太自己決定的哦,劉先生,你是留下來看好戲呢,還是先回避一下呢?」對劉明那樣說著,王總的手直接遊到他妻子雪白的屁股上,一把撥開兩片豐盈挺拔的臀肉,指尖直朝那一片羞澀的屁眼緩緩滑去…… 第三章 眼睜睜地看著王總的手遊向妻子雪白的屁股,劉明猙獰的雙眸都要噴出火焰了,王總只是對劉明輕蔑地一笑,他還是撥開了袁婉麗兩片豐盈挺拔的臀肉,指尖直朝那羞澀萬分的屁眼觸了上去。 「啊!」一陣怪異的感覺由下面襲來,袁婉麗俏眉輕蹙已是滿臉的绯紅,那種地方都讓人碰了,她心中頓時泛起忿怒,又掩不住一臉的羞澀,表情難堪極了。 「王義!你無恥!」,婉麗不斷扭擺屁股想推開那只手,偏偏身體被兩個猛男夾持著,再怎麼努力,兩片肥嫩的粉臀始終都被強行掰開著無法並攏。氤氲缭繞的溫泉池中,少婦的羞處鄒菊般的綻放著,是有些大煞風光,卻又讓全場的氣息充滿了火辣,一根根陰莖更脹了,男人們這才發現,原來這姿容艷麗的女人就連屁眼也是如此動人,玫紅的色澤只稍微比乳暈深一點點,清晰均勻的肉紋一緊一松地收縮著,妩媚極了。 「送手!快松手啊!」 終究是女人最可恥的部位,婉麗羞澀到了極點,身為一個資深營養師一個光彩照人的時代女性,婉麗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這般的丟人,恰恰丈夫還在後面看著,這更讓婉麗心中泛起幾絲難言的滋味。 面對這視覺沖擊極大的一片驚艷,還在擒虐劉明的楊文濤把持不住了,陰莖猛然一脹,手不由自主地松了一下,這才讓那倒黴的男人喊出話來。 「肏你媽屄啊!姓王的!你完了!!你完了!!!……」這種事情天下有哪個丈夫能夠容忍,劉明頓時嘶叫地如同瘋狗一般,他都不知道自己可以憑什麼去威脅那些人,這不,才罵到一半,喉嚨又被掐住,舌頭都擠到了嘴外。 那慘的,實在是叫妻子一秒鍾都看不下去了,婉麗再顧不了自身的恥辱,心急火燎地對王義說道:「明天!明天股市開盤我就全賣掉,割肉也把錢套出來給你!你先放了他,放了他!」直到這一刻,婉麗依然還認為王義只是為了錢,可她哪裡還有股票,只是想用緩兵之計讓這事先過去,反正事情丈夫也知道了,實在不行只能先挪用那筆給孩子移民的錢了,但總得和丈夫商量一下吧。 「呵呵,麗姐,難道你還不明白我在說些什麼嗎!」說著,王總的嘴唇緩緩湊向了袁婉麗羞紅的臉龐,幾乎就要親吻上去了,聲音跟著變的輕柔:「這事兒,今天一定要解決的!既然你現在沒錢,那就只有兩種選擇!你懂的。」「難道你一天都等不及嗎?就算看在我和你太太也是朋友的份上,一天都不行嗎?」「你說呢?!騷貨!」怒言既出,王總的一根指尖猛地抵住了少婦的屁眼心,幾乎都要塞進去了,那手又忽然揮起,對著她毫無防備的豐臀狠狠一掌抽上去! - 啪!- 「啊!……你!」 跟著一聲銷魂的媚吟響徹暖空,王總另一只手連忙拽住袁婉麗火辣辣的乳頭,用力一擰,硬是將還在抖顫的大奶子拉成了橄榄的形狀。過電般的刺激瞬間劃過袁婉麗的身體,強忍著才沒有呻吟出來,一臉的淫賤卻還是將她徹底出賣了。 「醉心池」內一陣沈默,唯獨能聽見劉明悲慘的怒哽,袁婉麗這時候的恍然大悟已經於事無補,就在她充滿彷徨不知所措的時候……「劉先生,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徐俊,開干了!」話音還回旋在半空,兩個無恥之徒已經展開行動,徐總一口上去就死死地含住了袁婉麗一顆害臊的大乳頭,激烈的允吸,「吱吱」的聲響頃刻間從他嘴唇和乳暈揉摩的縫隙中一次次散發出來,而王總反應極快,他連忙將婉麗的另一粒乳頭也塞到嘴裡,空閒的手同時已經滑過她豐滿白皙的下腹,指尖攆著屄毛直撲那兩片鮑魚般肥美的陰唇,上去就是狂風暴雨般的一陣搓揉! 「喔……喔啊……嗯喔……」 敏感的乳房又怎麼經得起兩人這般的觸犯,偏偏屄心一陣酥麻正直襲襲地湧上來,袁婉麗還來不及反應,就呻吟了出來!神韻幾乎失控了。羞恥!無奈!這種事情老公還在旁邊看著,婉麗心中亂的簡直像爬滿無數只螞蟻,平時和這些男人說話再怎麼暧昧,也從不允許他們有絲毫的越界,可眼下。三個敏感點同時受到的刺激就是讓人舒服的不行了,即使知道自己的不堪會叫丈夫更加受傷,兩粒曾經哺育過女兒的乳頭還是無恥地硬了! 「……嗯噢……嗯啊……你們也有家庭的……別這樣……王義,你,你別……」「奶頭都這樣了,麗姐,你還裝個屄裝?嗯?」「袁老師,身體夠淫蕩啊!」「哦啊……嗯哦……你們別這樣……」「麗姐那你想怎樣?屄癢了?等不及了?嗯?」「難不成是覺得兩根還不夠?要三根一起來?嗯?」「你們!……」說話間,兩根硬邦邦的陰莖再次頂在了袁婉麗熟韻芬芳的小腹上面,他們的嘴允著細膩的肌膚直向那陶醉的俏臉滑去,居然還在用「麗姐」稱謂這個女人,下流的詞眼卻每一個字都在無情地刺激著她遍體鱗傷的丈夫。被這般問著,袁婉麗只能不停地扭頭,緊緊閉著芳唇,因為稍微停下,就會和其中一個吻在一起。 要是在丈夫面前再和別的男人接吻,婉麗不敢再想,可那些手就是一次次地在她的乳房、小腹、屁股上滑過,一次次如同催情劑般最大限度地激起她體內的情欲,婉麗感覺自己真的快把持不住了,心中還在擔心丈夫的安慰。 「和你們認識那麼久了,王義,我不想和你在法庭上見!」袁婉麗終於急寥寥地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她明知道自己不會也不敢去告這個出身顯赫的猛男。 「你威脅我?」跟著表情的凝結,王總忽然轉過頭去,一個暗示性的眼神飄向了楊總。 池中的「暧昧」早就看得姓楊的欲火難耐,這下可好,終於不用再忍了,這狠毒的男人撩起身邊的浴巾帶子,三兩下就將劉明的手腳雙雙捆牢,劉明拼了命地反抗,終究只能乖乖地蜷縮在原地。跟著楊猛漢「噗通」一聲跳入池中,三根高高翹起的陰莖又一次將劉明太太團團圍住,眼看一場火爆的韻事即將上演,再沒有人會去礙他們的事了。 丈夫總算是脫離險境了,這讓袁婉麗如釋重負般地輕松了一下,但面對那樣三張猥亵的面孔,那樣三根怒氣沖天的雞巴,她眉宇間已經不見往昔的沈穩。 「你們!你們?王義,你敢亂來!」 「怎麼了,麗姐,老公在旁邊不好意思啊?」 「我怕他會受不了,要不換個時間再……」一再地想拖延,袁婉麗只能這樣說著。 「賤女人,你當我小孩耍是吧,老子今天就非要玩給他看了!」「王義!憑我和李局還有周局的關系,難道你不怕……」「李新宇?周禀榮?……屄讓他們肏過了?」「……」一時間,袁婉麗的臉色難看極了。說到這兩個權位不淺的男人,婉麗自己心裡明白,三天兩頭在一起喝茶吃飯,難免會有一些暧昧,但也僅此而已。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婉麗很少在丈夫面前提及他們,這時候是情不得已才會搬出兩人的名號,被王義那樣一說,婉麗終於再沒有半分的優雅。 「你放屁!」 「哈哈哈,恐怕和你睡過的還不止他們倆吧,告訴你!老子要是怕了,今天就不會來了!」話聲未落,三人已經沖上去各持其位再沒有給這女人說話的時間,默契的就像排練過一樣,也難怪,群p對他們來說,早就不是什麼新鮮事了。 三個猛男的夾持,婉麗瞬間無法動彈,唯獨胸前兩朵碩大的媚肉還在蓬蓬亂跳。王總硬是將她一條豐滿纖長的大腿高高舉起,讓她單腿站在水中,楊總和徐總則一左一右地擡起她性感的胳臂幫她保持平衡,並一人一邊同時抓住了那兩只白皙豐滿的奶子,不斷地揉搓乳頭,嘴又緊逼上去,一次次在她滿溢绯紅的臉龐上肆意侵犯。 「別!別……」 這般地面對丈夫,婉麗欲哭無淚了,拼命地搖頭抿嘴,心中喊出一句話來「老公……我不想的……」,可一抹抹來自乳尖的刺激就是讓整個人都癱軟了,王總看準時機,見這女人再無力並腿,連忙蹲下去,將她擡在半空的雪白大腿往旁邊一推! 「啊!」 極度羞恥的一聲嬌吟,袁婉麗最害臊最神聖的部位就這樣被一覽無遺了!正是一股充滿誘惑的屄騷味迎面襲來,王總算是折服了,自己玩過無數女人,卻從來沒見過如此動人的陰部,白淨細膩的肌膚間一片稀疏的屄毛性極端的感極,兩片肥美精致的陰唇熟透了的樣子,顏色卻不是很深,鮮嫩的粉肉清晰地從那微微張開的縫隙中露出來,泛著迷人的濕光。看著這樣淫蕩妩媚的屄唇,嗅著它的味道,再想到這女人平時高雅端莊的樣子,王總頓時受不了了,一股強流直沖下體,陰莖翹的直向上彎去。 「……啊!我要殺了你們!……要肏死你們全家!!!……袁婉麗!你還站在那干嘛啊!你到底還愛不愛我?」劉明,他痛苦地簡直就像服食了毒藥一般,滿額爆筋,面容扭曲,呼天搶地在地上一邊翻轉一邊嘶叫,想要站起來,卻比飛天還難。 能娶到婉麗這樣一個秀外慧中的女人,對劉明來說簡直是上天賜予的福分。 面對這種事情,還是三個男人,劉明心中無法承受。劉明恨妻子,恨妻子將事情隱瞞,恨妻子朋友圈子裡有那樣無恥的人,更恨妻子受盡淩辱還會反應的如此異常。劉明清楚地記得前幾天的一幕:那是從家樂福購物回家的路上,自己開著車,妻子坐在身邊。 「切!」 「怎麼啦?生氣啦。」 「你老婆我天生麗質,誰說沒人想吃我豆腐啊?多的都可以排兩條馬路了。」「啊?誰?!誰啊?!」「看你緊張的,和你說著玩的啦。」「哎,成天就喜歡刺激我,不過……」「不過什麼呀?說話別說到一般好伐?豬。」「沒什麼。」「說不說你?!。」「你成天不是和這個吃飯,就是和那個應酬,打電話來找你的也都是些男人,我怕你……」「怕什麼呀,怕我給你帶綠帽子啊?慫男人。」「呶,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哦。」「老公,人家工作需要嘛,那些男人你完全可以無視的,誰要是有非分之想,我就一腳踹死他。」「額。事業對你來說還是比我重要啊。」「酸不酸啊你,那麼久了,還不懂我啊,我可是天生對男人就不感冒的哦,當然,唯你特殊!」「那好,以後少和你部長出去吃飯。」「好了啦,開你的車吧。」甜蜜的回憶總會另現實更加殘酷。面對做夢都想得到的肥鮑,王總什麼都不顧上了,他一頭埋了上去,嘴死死地貼住袁婉麗的陰唇,舌尖在那陰道口瘋狂的亂竄,發出一陣陣「嗤嗤」的允吸聲。 「噢!……」 突如其來的一陣刺激使袁婉麗神韻巨變,短促的一聲呻吟,滿臉的陶醉頃刻流露。袁婉麗聽到了丈夫歇斯底裡的吼聲,心中如刀絞一般痛楚,可性欲卻還是達到了頂峰,一直以來她從未體會過如此叫人失控的感覺,全身都酥軟了也燥熱的不行了,當徐總那死死糾纏的嘴又一次擠過來的時候,芳唇不由自主地張開了,舌尖和他的才碰到一起就韻柔的難捨難分。 就這樣接吻了,和一個絲毫沒有感覺連朋友都算不上的男人,袁婉麗忘情地輕輕蹙著俏媚,微微閉著秀目,動了情一般的陶醉,轉過臉龐的時候,又換做另外一個,空氣裡正是充滿了異樣的暧昧。上面的唇和下面唇同時感受著三個男人的溫存,婉麗的身體都要融化了,再分不清那是誰的手,誰的唇,心中的羞恥和對丈夫萬般的愧疚正是一次次被那源源不斷的快感麻痺,奶子更脹了,陰唇也更濕了。 看著這樣的妻子,劉明的心都要被撕碎了,一句自己都覺得難聽的話終於躍出口來。 「婊子!!!袁婉麗你就是個婊子!!」 撕心裂肺的辱罵聲震耳欲聾,享受中的婉麗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淚水瞬間如決堤般湧出,止不住地從紅韻的臉龐上滑落。相識以來,婉麗從來都沒見過這樣的劉明,心也在淚流了,可在旁人眼中,她盈淚抽泣的臉龐卻更加誘人了。 王總覺得火候足了,嘴放開了婉麗胯間的一片芬芳,他依然還是高舉著那條誘人的大腿迫使婉麗的屄唇張開著,「你們扶好啊,好戲要來了!」對徐總和楊總說著,王總另一只手的中指和無名指一並朝兩片羞澀的花瓣兒中間伸了進去。 「噢……」一陣酸澀的脹痛另袁婉麗臉頰上溢出十分的嬌媚,「你!你要干什麼?」「干什麼?!讓你嘗嘗我的絕活!」說話時,王總的指尖似乎已經找到婉麗陰道中傳說中的點,只見他剛剛擺穩架勢,手就極猛然地抽插了起來!為充分施力,還吼出了聲音。「噗嗤噗嗤」的劇烈摩擦聲瞬間響徹一空。太狠了,那指法簡直可比日本男優,中指在屄中那般激烈的刺激著陰道壁,卡在外面的食指還能一次次精準地在她屁眼表面摩擦。 一道難以形容的劇烈快感,以小腹為中心,帶著屁眼的酥麻瞬間散向全身,一次次和乳頭的酸脹連成一片,也難怪袁婉麗一上來就招架不住了,加上之前那韻味十足的前戲,她連抵觸都來不及,就直接到了高潮的邊緣。這時候再面對丈夫,婉麗無法自己了,眉宇間一再洩出銷魂的潮韻,性感的小嘴似哭非哭地咧張開來,卻因為劇烈的快感不能發出任何聲音,雙手竟不由自主地摟緊了左右兩個男人,雪白的大奶子跟著顫抖泛起陣陣潮紅,兩顆紅丹在他們指間還在奮力膨脹。 袁婉麗從來都沒體會這樣讓人想釋放的感覺,她舒服死了,她又不斷地在克制,要是這樣高潮了,婉麗怕丈夫不會再原諒她。 「老公……對不起……我要高潮了……」心中忽然這樣想到,一切都來不及了。 「啊!!!……」隨著袁婉麗一聲失控的媚喊,大量的淫液猛地從她抽搐的騷穴中滮射出來,噴了正在搗她屄的王總一手臂都是。面對婉麗的失態,那些男人不但沒停歇下來,反還變本加厲了,搓奶頭的搓得更重,搗屄的搗得更狠,還不約而同地起哄嘲諷,用言語加以刺激,一時間,愛液根本止不住了,跟著那手劇烈進出的節奏,一次次滮濺出來,在水中掀起無數波紋。嗤、嗤、嗤、嗤、嗤、嗤、嗤、嗤……「啊!!!……啊!!……」潮喊聲一陣一陣地響徹天空,這丟人真是丟大了,袁婉麗從來都沒有體會過如此猛烈如此另人難堪的高潮,居然還是在這種情形下,看見不遠處的丈夫崩潰的像是被雷劈一樣,婉麗心中說不出的愧疚,偏偏在三個男人過分的協力合作下,一縷縷由小腹射向全身的快感就是停不下來了。 「婊子!!!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啊?!婊子!婊子!!! ……」 「啊……啊……別再看了……別再看了……求求你別再看了……」對丈夫萬般的抱歉,婉麗咧開的小嘴好不容易說出一句話來,高潮的沖襲,吐詞都有些含糊了。 「婊子!……賤人!!……你怎麼對得起我?怎麼對得起我啊!!你說啊!!!」一道晴空霹雳劃向劉明頭頂,憤怒,紊亂,醋意,自卑,痛苦,五味俱全了。 看著這般不堪的妻子,劉明這才領悟到王總的那句話「兄弟齊心,其利斷金」是什麼含義,往昔自己再努力也從未讓妻子這樣高潮過,而那手才進去不到幾秒鍾的時間啊!盡管妻子是那般「痛苦」,屄唇間不斷滮出的愛液就是止不住了,王總的手卻還在狠狠地搗著。 「啊……啊……為什麼……為什麼要讓他看到我這個樣子……」情欲一度失控,袁婉麗的言語變得越加含糊! 「當著老公的面,是不是更有感覺?嗯?!」「寶貝?爽嗎?爽嗎?!嗯?!」「哦喲……哦喲……出來了!又出來了!」「是不是愛死我們了?嗯?!」「都高潮成這樣了,還不說爽?嗯?」「裝!叫你再裝!賤屄!」「李局、周局?他們也讓你爽過了?」「還有幾個男人?嗯?!一起找來啊!嗯?!」……「啊!……啊!!……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啊!……」三人緊緊相逼的陣陣言語刺激,一次次另袁婉麗原本就停不下來的高潮變得越加猛烈,兩片陰唇間就像裡面有什麼在用力擠壓,一道道燙汁忽然間疾噴出來,痛苦而又妩媚的表情瞬間已經徹底扭曲,那樣子好美,也醜極了。是他們過於辛辣的詞眼,還是腦海中豁然出現兩個好感度極高的男人,才會另快感這般加劇,婉麗自己都弄不明白了。 恰恰那些下流的手還在加料,徐總楊總各自搓著她兩顆碩脹的櫻桃,硬是將那對充滿興奮的韻乳拉向兩旁,還在她痙攣鼓脹的小腹上同時加以刺激,而王總也一度在那徹底酥麻的陰道中施出了更爆發的猛力,狠的仿佛要將這女人搗壞掉一樣!嗤、嗤、嗤、嗤、嗤、嗤、嗤……「啊!!!……啊!!!……啊!!……」囧字當頭。相鄰的情侶池中,一對才進來不久的夫妻,正是被隔壁飄來的一聲聲淫聲浪語刺激的熱血沸騰。妻子滿臉的羞紅,她看到丈夫的陰莖勃得都充血了。 女:「啊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實在受不了了,這也太火爆了吧!」男:「那女人好像爽死了啊。」女:「你這個沒出息的,聽別的女人叫床,你就那麼興奮啊。」男:「不是,老婆,你聽啊,那……那還不止一個男人!」女:「額!不會吧?!」男:「你自己聽啊。」女:「怎麼會這樣?額,什麼事啊!」男:「開眼界了吧。」女:「在這種地方?不會吧?不是說這家溫泉很正規的嗎?怎麼沒人管的啊。」男:「哎呀,現在只要你有錢,什麼事辦不成。」女:「無語了,無語了。……怪不得會爽成這個樣子。不對啊!你仔細聽,好像有個男人的聲音不太對勁啊?」男:「是哦,好像是哦,啊呀,看來這情況復雜了。你說,那女的和他們什麼關系啊?」女:「啊呀,人家的事,咱們管那麼多干嘛?我不管,現在就換池,我真的聽不下去了。」男:「換什麼換呀,正好借一下氣氛嘛,我們也?嗯?」女:「你啊,成天就知道這種事情。」男:「姐姐,二百八一個小時啊,不做這事,咱們來干嘛啊。」女:「天天要,還要不夠。真是的。」說著,妻子已經脫的一絲不掛,直接朝池中的丈夫走去,丈夫卻依然心不在焉的樣子,滿腦子都在勾畫隔壁那女人的身材容貌,意淫著她此時此刻的樣子。 潮吹會使女人感到羞恥,也真的會另女人的容顏更加妩媚。陰道裡的手指忽然離開了,袁婉麗感覺自己像從雲端墜落下來,身體卻還在高潮的余韻中不停地抽搐,一雙白皙的玉足立在水中,靠那些男人的扶持才能站穩身子。深感難為情,婉麗更無顏再望丈夫一眼,可當三個男人抱擁著親吻上來的時候,她卻再無法矜持,櫻桃小口一次次和那些陌生的唇允在了一起,一對膨脹的雪乳硬是被狠狠地抓擠到兩邊,若是還沒斷奶,溫泉多半會變成奶池了。 王總嫌劉明太吵,他縱身躍上岸邊,團起一條泳褲就塞死了劉明的嘴,可憐的劉明再暴再怒,也無法出聲了,哪知那姓王又做出了更加卑鄙的事情,他竟將手臂上還在流淌的袁婉麗的愛液一次次甩到了她丈夫的臉上! 「怎麼樣?味道還不錯吧!」 劉明想死的心都有了,在這之前他都從沒見過妻子的潮汁,崩潰挫落的感覺別人又怎麼體會。偏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王總挑性著劉明已經又跨到池中,「你們倆等等,讓我先來!」對兄弟們說著,他一把摟住袁婉麗的纖腰,再次將她豐潤的大腿向外舉起,另她單腿站著,跟著身體一個奮力前沖,足足近十八公分長的陰莖,竟整根地刺進了那兩片肥美的陰唇! 「喔……」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了一聲快意的呻吟。身體就這樣被別人的雞巴占有了,婉麗心中一陣苦澀,看到丈夫痛苦的幾乎要撞頭自殘的樣子,婉麗心更痛了,天都要塌了,淚水頓時湧出雙眸浸濕臉龐,可是下腹裡卻充斥著前所未有的充實和滿足,跟著那巨棍在陰道裡一次又一次的摩擦,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實在是另人無法自己了。 「啊……嗯啊……喔……」 「喔……麗姐……你的屄還真緊啊……」 「啊……啊……不要……王義不要……」 「喔……額啊……怎麼樣……比你老公那根舒服多了吧……嗯?!」「啊……嗯……不要說了……畜生你不要再說了」「……你下面的嘴都那般貪婪了……你還嘴賤?……嗯?!」「……啊……你……你卑鄙……我不會放過你的……啊……」話是那樣尖銳地說著,可婉麗哭泣的臉龐還是一次次洩出了淫蕩的妩媚,一次次變得更加紅韻,這更另王總興奮了。王總的消息面極廣,他知道,想和這個尤物上床的高層男人是比比皆是,而自己不但先得了紅杏,還能當著她丈夫的面將她征服在胯下,這實在是一件痛快的事情,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這樣想著,王總淫威大起了,他開足了馬力一樣開始了大開大合的抽插,幾乎是每一次都將陰莖完全抽出那陰道,然後再狠狠盡根刺入,而旁邊的人,也每一次都能聽見王總下腹和袁婉麗胯部重重撞擊的聲響。啪!- 啪!- 啪! 跟著這激烈而又凶狠的節奏,婉麗當時就「面目全非」了,她飄滿绯紅的臉頰已經淫賤的一塌糊塗,性感的小嘴連續發出高亢的呻吟,卻說不出話來,胸前一對雪白豐滿的奶子不斷地在空氣抖成漣漪,又何止是乳房,在猛烈的撞擊下,她全身的媚肉都在不停地抖顫,她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想用布滿全身的快感去麻醉這噩夢般的事實,陰道酥了,屁眼麻了,袁婉麗真的舒服的快要死了,她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還有這般能耐,要是換做劉明,早就已經射精了。 當肏速不斷提升的時候,只見那蠻狠的肉棒一次次將袁婉麗可恥的愛液帶出了體外,將兩人的腿連連打濕,寥寥幾十下的抽插,已經讓這女人連續高潮了兩次,她舒服的徹底忘乎所以,「老公……他真的好厲害……真的好厲害……」心中這樣想著,袁婉麗感覺又一波高潮正在緊逼,她摟緊了正在肏她的男人,另只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身邊的另一根陰莖,白皙纖長的手指上明明還帶著結婚戒指,她卻管不了那些了。 婉麗的手機響了,優美的鈴聲頓時讓這淫靡不堪的「醉心池」更加充滿異樣的氣氛。 「要接嗎?……寶貝?嗯?」王總一邊問她,嘴已經朝她芳唇湊了過去,下體的節奏依然保持的相當劇烈。 「啊……啊……別……別管它……啊……啊……啊」「……真的不接?……嗯?……又來了,不接嗎?……嗯?!」「啊啊啊……啊……啊……別問了,要去了……要去了!……」面對王總故意的一再挑問,袁婉麗用自己都不敢想象的放蕩言語含糊地回應著。性感的香唇連忙自己送上去,和他的嘴唇死死相貼,被狂肏的身體突然膨脹的越加厲害了……幾百裡外的某座高聳挺拔陡峭入雲的辦公樓裡,一個風度翩翩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巨大的辦公桌前,手裡捏著電話,仿佛在很耐心地等著對方的接聽。葛部長知道袁婉麗和愛人去溫泉度假了,若不是節目的調配,他不會輕易去打擾這個女人。連打了兩個始終還是「您所撥的用戶現在無法接聽您的電話,請稍後再撥。」。 「她從不會怠慢我的電話,泡浴她也習慣帶著手機,難道,難道是和老公在……」,想到這,葛部長的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濃濃的醋意。 第四章 玉宇瓊樓的H市,一座摩天巨廈聳入碧雲,獨領風騷,那是一座全市造價最昂貴地段最卓越,只有世界五百強集團和央企公司才有資力入駐的高級辦公樓。 而當地收視率居首的K台娛樂頻道的老巢就設在那座綠樓裡,光是媒體宣傳中心就整整包下了三個層面。 夕陽的薄紗,為器宇不凡的總編辦公室添滿了金輝,透過清澈明亮的玻璃築牆向外望去,視野幾乎可以包容整個都市的風貌和川流不息的車水馬龍。氣派雄偉的辦公桌旁,一個風華正茂穿著也十分考究的中年男子正耐心的聽著電話,話筒裡傳來的卻永遠都是無人接聽的提示音。一次,兩次,終於,他盛氣淩人而又充滿殷勤的目光漸漸暗淡下來。 葛振峰,身職K台媒體宣傳部總編及節目總策劃,一個閱歷渾厚又才華橫溢的男人,在電視台中他可謂是獨當一面的人物,大家都習慣用那樣一句話來形容他:沒有葛總做不到的,只有葛總不想做的。也的確,每逢葛振峰出馬,任何難題都會迎刃而解,這個僅僅四十出頭的男人憑借自己超強的獨斷能力,一直都將節目辦得風風火火的,在文藝圈子裡也當仁不讓地占有了一席之地。 話說,人無完人,再傑出的一代憤青,也會有他的弊端,常言道: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古往今來的至理名言用在葛振峰身上是再合適不過了。生來風流倜傥的個性,讓這個多情的男人幾次都在感情問題上面臨窘境,在外面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家裡的權勢又敵不過太太,到最後只能逼的人家含淚打胎,賠上錢不算還繞的個裡外不是人的局面,好在出手闊綽,醜事終於都沒有宣揚出去。 也怪太太盯得太緊,連私家偵探都用上了,一次次下來葛總只能洗心革面不敢再犯,原本是老實了一段時間,偏偏世事難料,一次赴美出差,行程的改變另葛總提早回到家中,哪裡想到妻子竟在和別人行房!快感淋漓的叫床聲正是揚出別墅,響徹天空,一氣之下的葛振峰跳下車來直奔二樓臥室要給她來個抓奸在床,卻更加沒有料到在床上猛干妻子的竟然還是兩個男人!妻子的瑜伽教練和網球教練! 葛振峰一人勢單力薄又怎能敵得過那樣兩個猛男,拍下了幾張不堪入目的韻照,結果全被他們毀了,連手機都被砸的爛碎,若不是妻子光著大屁股就在那竭力阻攔,一頓皮肉之苦更是在所難免。 風光人物的背後,照樣會有難以啟齒的故事,一旦綠帽到了自己頭上,那種心酸和受辱的感覺才能深刻體會,好在葛振峰對妻子的情愛早已淡薄,若不是有利證據盡失,這婚必定是離的義無反顧,從另一個角度說,心軟的葛振峰更捨不得孩子,判決離婚同樣會將兩個天真無邪的幼童都判給女方,葛振峰不想人財兩空,無味的日子只能照舊地過下去。 有些事情卻終究沒有改變,自私的妻子始終還在和那些男人約會頻頻,剔除陰毛,屁眼整容也都是為了他們,葛振峰不是不知道,心照不宣罷了,作為父親,他是想給孩子們一個健康平靜的童年,而為了自己,只有默認了這份濃綠,才能理直氣壯地繼續在外面朝三暮四。 電視媒體行業是一座充滿誘惑和欲望的海市蜃樓,以葛振峰的權位,向他投懷送抱的傾城佳人可說比比皆是,然而最終,這個倜傥男卻將情欲毫無保留地獻給了一個有家庭有孩子的女人,甚至為了這個女人,葛振峰的眼中已經別無他物,情感毅然地專一起來,全身心地享受著和她一起公事,一起單獨用餐的每一分每一秒,縱然知道這個女人深愛著丈夫,也體會到她不會給自己任何機會,卻還是執著地抱著幻想。 和袁婉麗兩天沒見了,葛總很想聽聽她的聲音,況且節目的零時調動,即使知道她和丈夫正在溫泉酒店度假,電話還是執意地撥了兩次。始終沒人接起,葛振峰有些心神不寧,以各種可能猜想著她不接電話的原因,不知不覺已經來到她的辦公室。 那是一個相當整潔的房間,巨大的辦公桌,轉角的皮沙發,弧形的玻牆,米藍色的百葉窗簾,擺設品味別具一格,四處都散發著一股淡雅的香味,一束金黃色的康巴斯在桌角亭亭玉立,仿佛在向人顯示自己無與倫比的高貴。那是葛振峰送給袁婉麗的花,知道她喜歡百合,隔三差五都會替她換上一捧新鮮的。 每次來到這裡,葛振峰幾乎都會朝辦公桌上的相架看上幾眼,藍天碧海的白色沙灘,一對悠情的男女牽著手正惬意地笑著,每當看到這張袁婉麗和丈夫的合影,葛總的心裡總會泛起一絲酸澀:倘若她身邊的男人是自己那該多好。葛振峰羨慕劉明,也妒忌劉明,雖然在袁婉麗面前表現出來的都是對她家庭無微不至的關切,但葛振峰卻是在守候機會,他相信只要他們的婚姻有一點裂縫,自己就能趁機而入。 「她很少會不接我的電話,難道……」這樣想著,葛振峰的腦海裡不禁湧起一段往事。 大半年前的事了,那是全市最大的一家辛巴克,氣質不凡的一男一女正坐在戶外的遮陽傘下悠然地飲咖微談,他們的存在無意間給華麗都市平添了幾份時尚的靓彩。女人留著一頭波浪長發,無論是白淨的膚色還是豐韻的體態,都散發著異於常人的氣場。韓版的連衫裙算得寬松,怒聳的碩大豐乳卻還是鼓鼓地頂著前襟,呼之欲出的樣子實在另空氣充滿了火辣。為減輕負擔,女人稍微前傾身子將蓓蕾大乳倚在桌上,渾圓豐滿的臀部只壓著半張椅子,兩條修長飽滿的玉腿在桌下並膝擺著,那坐姿優雅極了。 回想那天和袁婉麗喝咖啡的情景,葛振峰可是記憶猶新。當時婉麗還在哺乳期,原本傲人的雙乳因為奶水充沛以至足足大了兩個罩杯,在衣服裡面就足以另人噴血。和她迎面而坐,葛振峰心癢難熬,褲裆裡的陰莖脹得宛如說碩蕉般堅硬,臉上還要裝出一副倘然自若的鎮定。 「昨晚,昨晚怎麼不接電話?也不回給我。」 「哥哥,你有完沒完呀,怎麼還追究那事。」 「不方便?」 「別問了好麼?」 「難不成是和你老公在?……嗯?」 「啊呀,你要不要這樣追根問底呢?」 見婉麗細膩光滑的嬌容上正泛出絲絲紅韻,葛振峰也算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心中自然不爽,笑容也顯得有些僵硬。 「那就是了?額,你都這樣了,還做那種事情啊,不怕把房間弄髒了?」「外外外!我說老葛,你覺得我們倆還有共同語言嗎。下流死了。」袁婉麗是有些尴尬,神韻卻依舊保持著一貫的妩媚,為掩飾羞澀,她端起桌上的卡布基諾,優雅的品了一口,鑽戒繞指的纖纖玉手連同咖啡杯正是和濕潤的櫻唇交織成一幅性感的畫面,恰恰那一片豐盈白皙的胸脯還不經意地抖了幾下,看得葛振峰欲火一陣噴張,說話都語無倫次了。 「那個……那個……」 「葛總,你怎麼了?」 「那個,我是說,寶寶還好嗎?」 「嗯,蠻好的,就前幾天發了一次奶癬,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那就好。哦,對了,劉明最近怎麼樣,還是很忙嗎?」「忙,他比誰都忙,自從他們中盈新總上任後,公司的業務都擴展到北京天津去了,搞得他三天兩頭飛來飛去,哎,做個營銷總監也真不容易呢。」「你老公的上司換了?誰上位了?」「好像是一個叫李穎的女人。」「女人?」「是啊,很出色的女人哦,身材樣貌一應俱全,又是雙博士學位,高工職稱,人脈還不是一般的廣。」「哦?比你還出色嗎?」「切!我怎麼知道,又沒見過她咯。咦?你怎麼突然關心起中盈的事了?你和他們也有來往嗎?」「沒,那都沒有,我隨便問問的。呵呵。」葛振峰很會摸索女人的心思,擅長恭維她們的虛榮心又不顯得可以,看到高雅委婉的袁婉麗已是一副飄飄然的樣子,葛振峰心中一喜繼續說道。 「既然你和劉明都那麼忙,家裡請一個月嫂應該不夠吧?」「月嫂倒是只請了一個,最近婆婆和我們住在一起,我本來是想多請一個,但老人家覺得沒有必要,那就尊重她咯。」「婉麗,其實,其實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你說嘛。」袁婉麗溫文似水地說著,對葛振峰似乎已經卸下防備,葛振峰卻停住了,因為他知道,下面這個話題很有可能會碰得自己一臉是灰。心砰砰地跳著,有些緊張,也有些難耐,終於,久久醞釀的話還是說了出來。 「劉明不在的時候,你生理需要了怎麼辦呢?有沒有想過要……」「打住!打住!別說了,老葛,我可警告你,若再問人家這種無聊的問題,看我下次還和你出來。」果然不出所料,打斷對方後,袁婉麗的話吻直接變味了,好在,她青澀的翦水秋瞳還蘊流著一絲溫柔,才沒讓氣氛顯得尴尬。葛振峰更愛她了,這尤物連較真的樣子都是這樣的迷人,或許正是這種與生俱來的神采加上人格魅力才會另葛振峰如此癡迷,也或許是得不到的東西才越想占有。 干巴巴地看著既要切入的正題又一次被磨滅在萌芽之中,葛振峰實在不甘心,類似這樣的局面又何止發生過一次,袁婉麗永遠都是那樣婉轉,也永遠都是那樣矜持。葛振峰也已經習慣了,他堅信,只要自己韌性夠強,那扇堅固的門終有一天會打開的。 一場難堪的「玩笑」總算沒有影響到品咖的雅興,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才起身離去。男人要趕赴一個首映式的現場,而女人正打算回家。葛振峰當然希望婉麗能一起去,離別前又問她了一次。 「真的不去了嗎?」 「說了不去了嘛,還問。」 「你產假至今幾乎都沒露過面,那些腕兒早就想見你了,就算給我一個面子吧。」「我這樣怎麼見人嘛。本來人家都不想出門的。」「好吧,那我送你回家。」「不用了,萬一讓我老公看見,又要誤會了。」「真的不用?」「好了啦,你趕緊走吧,待會路況就擁堵了。見到他們替我問候一聲啊,寶寶滿月席的時候我會邀請他們的。」「那我走了。」「嗯,拜!」兩人就此分道揚镳,男人駕車從車庫再返回地面的時候,街邊那束豐姿綽綽的身影已經不在了。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時光總會那麼短暫。 但想想也是,雖然袁婉麗話中未提半字,但作為過來人,葛振峰心裡也明白,她匆匆回家應該是為了排乳,乳房都脹成那樣了,奶水必定多的一發不可收拾,也難怪她不想出席公眾場合,何況那件吊帶連衫裙的款式又算不上保守,倘若她真去了,難免會成為全場的焦點,激怒幾十根褲裆裡的陰莖不算,弄不好還會成為媒體瘋傳的辣乳御姐。這不僅僅是劉明不想看到的局面,葛振峰也是一樣。 或許袁婉麗就是一個用情專一的女人,但無論如何,她能應約,足以證明葛振峰在她心中還是有一定位置的,至少葛振峰自己就是這樣理解的。一路駕駛著奔馳轎車,葛總心情還算不錯,才駛上高架,已如猛虎般馳騁。手機震動了,是袁婉麗發來的微信:「我到家了,開車慢點,別回了。」。寥寥數字的信息,看得葛總更是神清氣爽,精神百倍,油門一度踩的很猛。 時隔半年之久,一直以來,葛振峰和袁婉麗也算是走的很近,兩人會經常出現在市中的某些餐廳和咖啡館裡面,在別人眼中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了,但兩人的關系卻始終沒有實質性的飛躍。葛振峰自己也覺得可笑,身為玉樹臨風的一代名流紳士,竟久久地得不到那女人的三寸芳心,只能酸並快樂著。 坐在柔軟的辦公椅上,葛振峰端詳著袁婉麗的海報,顯得有些呆滯,他一心以為這心中的女神是忙著夫妻間的韻事才會無視電話。然而,事情的真相卻是葛振峰怎麼都不可能想到的。 微風輕浮,夕陽醉人,本該夫妻溫存的醉心池竟是一片狼藉,滿地淫汁。被三個蠻漢子輪番爆肏,袁婉麗絕色嬌美的芳靥正暈紅如火,淫蕩難抑,腦門早已一片空白。而還在現場的丈夫,因為手腳被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額頭上的綠已經濃到極致。 劇烈的快感終究還是沖淡了袁婉麗的意識,結婚鑽戒還繞在指上,她竟和那些男人輪番地親吻,雙手握著一根根熾辣碩壯的陰莖,大乳被他們捏著,乳頭被揪著,小腹被摸著,雪腚被煽著,陰唇被撸著,屁眼被搓著,愧疚和羞恥卻在漸漸地麻木,再分不清那是誰的手,誰的唇,誰的屌……此時,她又和面前的男人掌心相貼,十指緊扣,豐腴渾圓的雪臀向後高高擡起,任由另一根蠻物在屄中肏得瘋狂,跟著節奏的一再加劇,怒聳的碩大豐乳在空氣中抖成大片雪白的漣漪,兩條豐潤的大腿緊緊並著,一雙嬌嫩的三寸金蓮又只能岔開著立在地上。 啊啊啊……她終於克制不住喊了出來,響徹天空的嬌吟,聽得鄰池的客人面紅耳赤,說不出的尴尬。 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好在八個情侶池的隔音都做的很好,再響的聲音也不會影響到公共池區,外面人來人往的,若都聽見這銷魂的叫床聲,可想而知,就不是一點點難堪了。 啊!…… 滾燙的汁液忽然間從袁婉麗體內噴射出來,愛液順著顫抖的雪白大腿飛濺而下,在她芙蓉般鮮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可恥的濕痕,她不知道這是自己第幾次高潮,陰道裡的陰莖竟還在無休無止地爆插,忽然拔出已經換成另外一根塞進去……高潮的余韻都來不及消散,「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緊接著又是一波,地上正越來越濕。 為了這個女人,王義,楊文濤,徐俊,三個東北猛漢是有備而來的,在男更衣室換泳褲的時候,都在龜頭上塗了持久藥精,否則來來回回數百下的劇烈抽搐,一般人早就射精了,而眼下,袁婉麗高潮的都不知東南西北了,三根碩壯挺拔的陰莖卻絲毫沒有射意,仿佛再肏上十個八個女人也不成問題。雖然長短不一,各有千秋,但無論是哪根進去,都能讓婉麗丟的一塌糊塗,精汁狂噴。恰恰三個肌肉男還個個精力充沛,像喝過雞血一般亢奮。 這次又輪到王總,他跨到袁婉麗身後,雙手一把捏住她雪亮的豐臀,將兩片肥嫩的像是能捏出水來的臀肉往兩邊掰開,讓她害臊的屁眼徹底暴露在空氣當中,「騷貨,讓你再裝,哥哥今天非肏死你!」狠狠地說著,下體猛地頂了上去。 「啊!」女人胸前一雙蓓蕾般的雪乳砰然一朔怒抖,兩片陰唇外就只見睾丸了。 十九公分的巨物就這樣進去了,袁婉麗的下腹裡霎時充滿脹痛,屁眼不由自主地一陣收縮,心中難為情的可以,偏偏那火辣的雛菊在兩大片媚肉間騷動的樣子恰是更加性感迷人,看得身後的王總忍不住有些垂涎欲滴。 「不愧是營養專家啊,連屁眼都保養的那麼好。」王總心中得意,他覺得這女人身邊那麼多男人,除了丈夫,應該誰都沒見識過她赤身裸體的樣子,更別說是這種部位了,而自己不僅看清楚了,看透徹了,居然還是在這種情形下,實在過瘾。 「啪!」 一擊清脆的耳光,響的簡直能讓鄰池的人都聽見。是王總狠狠地煽了那大屁股一巴掌,一縷微波散開,緊致光滑的冰肌雪膚上即時映出驕陽般粉紅的一片,然後又隨著掌印慢慢散去。看這女人被煽疼了,面容卻更加銷魂,王義心裡說不出的亢奮,胯部才動起來已是百分百的馬力! 「麗姐……你老公沒干過你屁眼吧……要不要哥哥給你開發一下?嗯?」「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不要?……嗯?!……那你喊我老公,就饒了你。」「啊…啊…啊……不要…求你了…啊……」「叫不叫?……嗯?……」跟著洩恨般劇烈的肏幅,袁婉麗毫無防備的豐滿雪臀正是被撞的臀浪四起,表情也在頃刻間欲仙欲死了。王義忽然放開少婦的屁股,又將她一雙性感的玉臂同時拽往身後。少婦一雙冰清玉潔的小手手才送放開左右兩根陰莖,就已經和身後男人的手雙雙牽在一起。 兩克拉的結婚鑽戒格外璀璨,明亮,在它的陪襯下,袁婉麗的纖纖玉手顯得更加嬌美動人了。 「說愛我!嗯?!說……快說,說愛我……嗯?!」「啊…啊啊…不!……啊…啊…啊啊…不……」一邊肉體交合,一邊十指緊扣,足夠肉麻醋心的畫面!偏偏下流的蠻漢還要少婦當著老公的面說出這樣的話,簡直是要她好看了。袁婉麗當然難以啟齒,可又無法招架快感的充斥,她只能拼命地搖著螓首,不想,臉側到旁邊的時候,蠻漢正從後面吻了上來。 性快感真是萬惡的根源,兩人的唇才碰到一起,婉麗的舌尖竟自己送進了那惡男的口中,和他的舌頭一陣糾纏難捨難分。手和他牽著,屄被他肏著,一張痛苦而又淫賤的臉蛋還扭過去和他吻得無休無止,兩腮暈紅如火了,呻吟越加急促了,跟著屁股被撞得啪啪直響,怒挺的奶子正是在胸前蹦得極度歡快。袁婉麗沒有忘記丈夫的存在,更加不想傷害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但一切早已失控了。 嗯!嗯!嗯!啊!嗯!…… 美婦都被快感折磨成這樣了,另兩個男人還不甘空閒,硬是擰住了她兩粒碩脹狼狽的乳頭,搓,摟,拽,拉,凡是刺激的一並使了上去,左右夾攻,各管一邊……前後還不到五六秒的時間,澀澀的淫汁已經滮了出來。 「啊!∼」 又高潮了,真是苦了她丈夫,親眼目睹這一切,卻手足無措,連說話都難。 從相識相戀再到結婚生子一路走來,劉明和妻子始終都深愛著對方,都很在乎對方,劉明即使連做夢都不會去想綠帽是什麼滋味。 要這樣一個男人忽然面對妻子被別人肏得高潮叠起愛液狂瀉的事實,還是同時和三個男人,叫他如何承受。縱然只是妻子身不由己,只是身體的背叛,也足以令劉明傷得體無完膚了,心比失戀還痛。何況此時此刻,妻子面對那些下流男人她的眼神中已經不僅僅只是無助和羞澀了,這更另劉明的心深受碾壓,極度扭曲了。當下他只有一個想法,義無反顧的想法:若是還能活著出去,一定要殺了他們!一定要! 「啪!」 又是一擊清脆響亮的耳光,煽在婉麗性感火辣的大屁股上面,她豐滿健康的胴體依舊被三個男人包夾著,屄裡的陰莖已是另外一根。 楊文濤的性子生來野蠻粗暴,每每肏上這女人十幾下,都會狠狠地煽一次。 劉明當然記得,妻子在房事的時候向來都很反感類似的動作,可當下,一次次受到楊文濤的淩辱,她的表情卻是那般銷魂不堪。 意想不到的事情簡直接二連三地發生著,當李俊一把拽住袁婉麗的秀發,硬是將她的韻臉往自己胯部按上去的時候,那張矜持的香唇終究還是含了上去,劉明看傻了,看呆了。妻子平時再溫柔體貼,也不會答應口交,她覺得這很不雅觀,也不衛生,可眼下那肉棒還是別人的,她明明可以一口將它咬斷,卻……前後的唇都被陰莖塞滿了,一對淫蕩的奶子還被第三個男人蹂躏著,她像是痛苦又難掩陶醉,直到高潮來臨再克制不住喊叫的時候,嘴裡的那根才吐了出來。 「啊!∼」 楊總大喘粗氣地抹著腿上的潮汁,心中很是得意。「啧啧啧!那麼多水,麗姐,你高潮了幾次了?嗯?」他故意這樣說,是想讓袁婉麗難堪,也為更大程度地刺激她丈夫。不過楊文濤也的確魁梧力大,見這女人一臉恍惚連身子都站不穩當了,索性跨到她面前,挽住她兩條大腿往兩旁用力一擡,直接將她豐滿高挑的身子抱了起來,只見,少婦雪白的屁股兩片肥碩的臀瓣兒在空中大肆張開,宛如天山上的雪蓮一般誘人,那簇漂亮的雛菊更是風情萬千,顯盡辣姿。 袁婉麗縱然是穿窄緊一點的西褲都會覺得難為情,要用衣服去遮掩臀部,更不用說是這時候了,她深感羞恥,但為平衡身子,又只能先交叉雙臂勾住猛漢的脖子,那不雅而又肉麻的姿勢,直叫丈夫看得撕心裂肺。不想這猛漢才站穩腳步,碩脹的陰莖已經又塞回到屄中,上來就一陣猛插猛抽,一對睾丸在兩片屄唇外砰砰亂跳,劇烈得也只能看見虛影了。 「啊啊啊……不行了……要不行了……啊啊……」「是嗎?……嗯?……讓你再高雅!……讓你再擺架子!……讓你再裝! ……嗯?!」 「啊啊……饒了我……饒了我……」 短短的時間,袁婉麗幾乎又要丟精丟人,一雙光滑嬌嫩的玉臂不由自主地將懷中的男人越摟越緊,精致的細眉秋瞳也因為過分的快感幾乎擠在了一起,像哭的樣子,偏偏楊文濤也實在彪悍狂猛,這樣抱著,還能越肏越厲,根子裡就是想這女人出盡洋相。 「你愛他?嗯?……他能讓你這麼爽麼?……能滿足你的騷屄嗎?嗯?」「啊啊……我不要對著他……不要對著他……啊……啊啊……」由於正面向老公,袁婉麗實在不想老公看到自己的樣子卻又抑制不住淋漓的快感,她哭喊著賤求楊文濤先停一下,燙汁竟已經噴濺了出來,澆的楊文濤的肉蛋子很是狼狽。 「你們兩再休息片刻,讓我再搞一把。」 楊猛漢還是不肯罷休,對李俊和王義說著,他抱著潮韻難消的少婦來到她丈夫面前,兩腿穩穩一跨,幾乎是將女人狼狽不堪的胯部舉在她丈夫面孔上空,還塞著她屄唇裡的濕淋淋的怒根,連忙狠狠肏起,甚是比剛才還狠。 「啊!啊!啊!……楊文濤!不要!不要!不要啊啊……」袁婉麗猜到這惡漢的心思,苦苦求他不要這樣,一邊又想掙脫下來,可陰道裡的陣陣酸麻實在是讓身體無力,屁眼也酥麻的不行了,那凶狠的陰莖還肏幅甚大,每次都幾乎整根地抽出來再用力刺進去,兩粒卵蛋子幾乎次次都甩上去和她屁眼撞得盡興。 無論怎麼克制,怎麼抵御,滾燙的愛液終究還是汁淋雨瀉了,伴隨著女人含糊而又顫抖的哭喊聲,一發不可收拾地淌過楊文濤還在劇跳的生殖器,滴滴答答地直往她丈夫的臉上灑去。 「對不起!老公……對不起!老公……啊、啊、啊、啊、啊……對不起! ……啊……」 妻子都那樣了,燙汁還在一次次噴濺出來。哎,劉明啊劉明,若是要用一首歌來形容這男人的心情,那歌應該這樣唱:暖暖的愛液在臉上胡亂的飄,酸酸的眼淚跟愛液混成一塊,眼前的色彩,忽然被掩蓋,你的不堪無情地把我出賣……堂堂男兒的淚水在那一刻終於忍不住了,劉明不知道自己和妻子還有沒有將來,心中的恨卻在一次次極致的屈辱中越積越深。 楊總果真有用不完的蠻力,感覺高潮中的少婦正將自己摟得極緊,垂在她屄唇外的卵蛋也被越淋越濕,這男人還就是勁爆的無休無止了,邊肏邊還怒吼起來……終於停下來,大冷天的,已經滿頭汗水,氣喘連連。一個持久的爆發,竟讓這女人連續丟了三次,看到她丈夫被淋的一臉淫燙,楊文濤心中更是痛快。 這帽子綠的!然而,好戲才剛剛上演。 雞巴縱是還留在袁婉麗的濕穴當中,楊文濤就對王義說道:「哥們,不是想肏屁眼麼,趕緊進來啊,機會來了!趕緊啊!」說著,楊猛漢挽住袁婉麗豐潤的大腿猛力一舉,硬是將她豐腴雪白的屁股掰向兩邊,頃刻間,只見少婦羞澀相當的屁眼已在空氣中徹底綻放,紋路一散連口子都張開了。這叫她何以堪,又叫他丈夫如何承受。 幾乎所有人都猜到了楊文濤此舉的用意,袁婉麗雖丟的雲裡霧裡,但總算還有一點意識,她一邊抱著楊文濤一邊回頭望向王義求他放過自己,求他給自己和劉明再留最後一點顏面,樣子淫賤透了,哪裡知道那姓王的還是滿目狡黠地走了過去。 兩個肌肉健碩的男人將少婦豐盈火辣的身子緊緊相擁,一對怒脹充血又汁淋淋的陰莖,前面一根還在陰道裡不肯出來,後面那根就對起角度,打算往她屁眼裡送了。 「麗姐,兩根一起來很爽的,保證你會愛上這感覺,嗯?」「啊!不要碰那裡,不要碰那裡!你們!你們……為什麼連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你這騷貨,屁眼老子今天是干定了!怪就怪你的大屁股太他媽風騷了!平時穿那麼性感還他媽跟老子裝矜持,讓你再裝!」雖說那陽具再硬再挺,要塞進後庭也不是那麼容易,何況袁婉麗又在拼命抵御,王義屢屢嘗試,始終還是沒能辦到,可兩個無恥之徒就是不肯罷休,就是和她干上了。 正好楊文濤也感覺有些疲累,他淫念一轉,索性抱緊袁婉麗的盈盈纖腰躺到地上,才躺下又捏起她兩片粉臀一頓狂肏,幾乎是將全力都集中到了胯上,邊肏屄邊還扇她「耳光」。還不到十幾來回,就見這嬌娘眉宇塌陷欲仙欲死了,王義明白兄弟的意思,連忙撲了下去,兩腿在她肥臀上方穩穩一跨,槍頭對準了那被快感沖襲得已經失去防備的屁眼,身子再一個前沖,全部重心都壓了上去……「哦!∼」幾乎是三人同時發出一聲呻吟,更加不堪入目的一幕就在那一刻發生了。 袁婉麗生性溫文賢淑,高雅端麗,雖然人脈中有太多各式各樣的男人,但從未想過自己會和他們任何一個發生不尋常的關系。這黑暗而又特殊的一天,讓袁婉麗體會到了太多太多的第一次,然而,這一刻發生的事情卻是她心理和生理都無法承受的。 處菊就這樣被人破了,還是當著丈夫的面發生的事情,婉麗真的不知還怎麼去面對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屄裡一根,屁眼裡一根,這樣可恥的寵幸對一般的女人來說,或許想到不敢想,袁婉麗的臉色已是極度的難堪。 老公,你還能原諒我嗎?心中第一時間閃過的是這樣的念頭。袁婉麗的心在痛,下腹的劇脹和屁眼火辣辣的撕裂感又在不斷地加劇身體的負擔。即使生過孩子,小肚子裡又怎能承受那樣兩根陰莖的充斥,淚水不知不覺已經溢出雙眸。 然而,一對碩脹的蠻物還是肏動起來了。開始是很慢,很謹慎,幅度也很小,畢竟兩根同時擠在裡面,互相之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抽插時產生的摩擦會讓互相都有些不適應,若不是都抹過藥酒,龜頭收到這樣強力的刺激,她的屁眼又那麼緊,一般人根本無法忍受。但兩個猛男還算默契,沒幾下竟找到了感覺,他們發現,一根往陰道口抽拉的同時另一根再送至直腸深處,這樣交替地進出不但能減少阻力,還能彼此互推,增加彼此的快感。 一旦找到感覺,兩個下流男人那是徹底翻臉了。一對肉棒子起先還是十分謙讓十分含蓄,忽然間已皆是大起大合,威力十足,毫不留情地在袁婉麗的體內發起攻勢,仿佛已經完全無視互相間的摩擦,無視這女人的痛處,只見兩對睾丸上串下跳的勁度正是越來越疾,幅度也是越來越大,直到偶爾相撞還能碰出啪啪的聲響。肏得他們自己都吼叫了起來,吃奶一般的使力……話說此時的袁婉麗正是神韻異樣,到底是痛苦還是享受已很難說清,交織在陰道和直腸間的劇烈快感幾乎覆蓋了下腹的痛處,屄裡的雄根連連地狂頂著花心,又摩著G點,陰道從外到裡,全是一股酥麻,這過分的刺激陣陣直傳子宮,又伴隨著G點的壓迫感一波一波反射到屁眼,而屁眼裡的那根也猛的出奇,在直腸裡來回的摩擦就像不停產生愛欲電流的機器,夾著潮湧,一浪浪地拍打著宮腔裡的每一根神經,雙重的快感簡直是來回呼應,連連交錯著,神韻終究還是變了,眉尖下沈了,秀目微閉了,銷魂的韻色一次次從痛苦的表情中彌漫開來,袁婉麗的這才體會到兩根肉棒在體內碰撞的感覺是那麼非比尋常,那麼的美妙,被滿塞的下腹,幾乎肚肚臍眼下全都是潮韻的顫動,翻江倒海,無休無止。袁婉麗沒有忘記丈夫的存在,她怕自己在這種情形下失態會更另丈夫心痛,她努力地抵御著,然而,兩粒矗立噴張的乳頭才剛剛被楊文濤雙雙擰住,都來不及回神,滾燙的淫汁已噴濺了出來……「啊!∼啊!!∼∼∼去了!去了!∼∼∼啊!∼∼∼∼∼去了!去了!去了呀!啊!∼∼∼∼啊∼!∼∼∼∼∼∼∼∼∼∼∼∼∼」就這樣高潮了,從未有過的猛烈,她不想喊出那兩字,舌尖卻不由自主地在顫動,跟著後面兩根依舊還在爆插爆頂的陰莖,在完全脫離意識地拼命地顫動著,這難堪的潮喊聲和兩個男人的吼叫聲竟是讓周圍鄰池的人聽得一清二楚,聽得他們不知怎麼是好了,聽得他們尴尬而又沖動,甚至有些男人實在無法忍受,當著自己女人的面就拉起了手沖,而多數女性都執意要退池……偏偏還不到半口茶的時間。 「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呀∼啊∼啊!∼∼∼∼∼∼」袁婉麗貌似又高潮了,前一波還沒退去,後一波已經湧了上來。哎,真是倒黴了隔壁的那些客人,花了三百元一小時竟是來聽叫床的,還是嗨到這樣難堪的程度。隔壁果然有人離開了,才進來十多分鍾就走人了,出去的時候都是面紅耳赤,面色異樣。因為聽到的人都能猜到,和那個女人在做愛的根本不止一個男人。 兩根陰莖始終都在袁婉麗的屄和屁眼狂虐,半刻都沒停緩,還歇斯底裡地越肏越狠,越肏越烈,仿佛已成為機械運動,邊肏邊用充滿雄性魅力的眼神看著她,刺激她不堪的乳頭,在她耳邊用下流話韻弄她。甚至,王義還將胯部打得很開,就是故意要刺激正處在身後的劉明,要他看清楚自己妻子被兩根雞巴爆肏的每個細節。 夕陽的余晖灑在袁婉麗嫩滑緊致的肌膚上泛著迷人的光澤。被上下兩具黝黑健碩的胯部夾在中間,她惹火的大屁股正是顯得格外肥嫩白皙,豐盈逼人,卻又是那麼狼狽不堪,被肏得都向兩邊豁開了,愛液時不時地濺射出來,正遇上下睾丸相撞的瞬間已灑飄成一片……他們的驢貨像是和這屁股有仇似的,袁婉麗幾乎一直都在高潮,每隔五六秒鍾就要丟一次人,絲毫都不誇張。這場面,別說是發生在溫泉聖地,就算是在酒店裡,家裡,也火爆的夠無語了。 更加無語的是,這樣的情景竟看得她丈夫都硬了,遭受如此侮辱,心中充滿自卑和痛怒無處發洩,又是被捆綁手足,口含泳褲,下面一根陽具卻是龜頭腫脹,青筋繞根,脹的厲害。還在苦等上位的李俊,那是完全傻了,見哥們們將這女人肏成這個樣子,真心佩服他們過人的性能耐。 突然間,王總的眉頭一緊,「我要繳槍了!……楊……我不行了!」說著,他五官幾乎相擁,雙手一把掐住袁婉麗盈盈一握的蠻腰背,抽插的力度在急遽加大。只聽到一聲低沈的猛喊,這壯漢的表情正是銷魂又痛苦,還塞在袁婉麗屁眼裡的陰莖不動了,只是在不停地顫抖,好一會,才拔出來,已經軟地往下垂了,可還是比一般男人的要長一些。 袁婉麗的身子也在微微抽搐,她原本正在潮中,王義滾燙的精液一縷縷射在直腸壁上,更是讓她余韻難消。都到這種地步了,袁婉麗腦子一片空白,雲裡霧裡了,還哪管這些人是否將精液留在自己體內。 王義爽了,滿足了,夠本了,但楊文濤還正在興致途中,他沒對王義說什麼,把著袁婉麗一雙雪白的豐臀繼續往死裡肏,感覺有用不完的力氣,還是肏得啪啪直響,而轉眼的功夫,屁眼裡的那根已經換成了徐俊的雞巴。 這小子等這一刻,都等了大半年了,從第一次看到袁婉麗就很想肏她屁眼了,眼下,夢想終於實現,徐俊完全不在意那屁眼裡還有別人的精液,只想著使出全身蠻力將她徹底征服在胯下。不堪入目的醜事又進行了將近一兩分鍾,袁婉麗早已目光恍惚,幾乎不省人事,不料連徐俊都射精了,楊文濤還是固若金湯,他不是不想射,只是那雞巴絲毫都沒有酸脹,估計男優都沒這份持久性。 三個下流男硬是將渾身癱軟的袁婉麗扶了起來,要她看看地上的狼藉,過足一番言語大瘾之後,緊接著又用手幫她狠狠潮吹了一把。那楊文濤也倒黴,正當他自己狠狠撸起,想甩精的時候,王義接到的電話竟直接打破了這笃定的氣氛。 「啊?你再說一遍。」 …… 「肏!是哪個貨報的警,讓我知道非楸死他。」……「知道了,你就在原來下車的地方等我們,馬上就出來。肏!」電話是司機打來的,他告訴老板,正有一輛閃燈的警車正在山路直奔而來,因為附近方圓三裡內,沒有第二個消費場所,甚至連居民區都沒有,想必那警車是沖著溫泉來的。三人原先還不想歇活,這一下是沒興致了。 「麗姐啊,今天也夠你爽的了,只是辛苦你老公了。呵呵,早些和我上床,不還省了這事兒麼?對了,那一百多萬,多給你半年吧。要是想我了記得考我啊,哥幾個隨時奉陪。」王義才說完,三人便迅速離開了,楊文濤那濕淋淋的雞巴明明還翹著,他一把從劉明嘴裡拔出泳褲,邊往身上套著,邊就跟著兄弟們逃之夭夭了。若是到公共池區還是這樣硬挺,多半是要嚇壞一群女士。 醉心池變得格外安靜,唯獨能聽見嘩嘩的泉水聲。劉明完全能說話了,他卻一語不發。那樣子像是呆若木雞,又像是異常冷靜,心裡面卻還反復地對自己說著同一句話:一定要殺了他們!一定要! 數分鍾後,袁婉麗的意識總算是徹底清醒了,但直到這時候,她似乎才剛剛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蜷縮在地上一陣嚎啕大哭,淚水幾近要哭成干枯。看到那般呆滯無神的丈夫,她擔心極了,她很想知道,此時此刻丈夫心裡面在想些什麼,也很想很想知道,丈夫還會不會原諒自己,更想站起來,去給丈夫解開捆綁,就算是會讓他痛罵一頓,或是其他什麼的,也依然很想去到他的身邊。 婉麗的身子太疲累了,和那些男人從開始到結束,高潮幾乎是頻頻地來著,她完全記不清具體次數,卻能肯定一定,結婚兩年多了,無數次的房事下來,高潮的次數,甚至還沒剛才一半的多。都丟成這樣了,換做任何一個女人,誰又能承受。這時候,袁婉麗的氣色是相當紅潤有光澤,像女人剛度完蜜月回來一樣,更美了,但身體卻是絲毫無力。 袁婉麗心中只怕一件事,她怕丈夫會因為這件事離開自己,太愛劉明了,即使沒有孩子,婉麗也不想失去這個男人。終於,婉麗來到了丈夫身邊,為他解開束縛,心裡也做好準備,只要他不提出離婚,一切事情都能接受,然而,丈夫卻始終還呆呆地躺在原地。 幾乎是同一時刻,遠處傳來了急促的叫門聲,那是一口當地音很重的國語,還是通過擴音機傳出來的。「外外!開門,裡面快開門,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開門!開門!再不開門,強行進來了!」光是通過這說話的語氣,袁婉麗就猜出是警察到了,心中更泛起一陣紊亂。 恰在這時,劉明竟像彈簧一般,突然站了起來,什麼都不說,跨了出去,卻被妻子挽住了小腿。 「老公,不要不要!不能讓警察介入,不能!」婉麗一雙紅潤地眼睛死死地凝望著劉明,仿佛充滿委屈,又極端地堅定。劉明看她一眼,還是沒說話,繼續想往進口的走廊那頭走。婉麗哭了。 「老公,真的不能讓警察知道,要是涉及警方了,那,那這事情,按照我的影響度,一定會傳瘋掉的,我會名聲掃地的,老公!」「呵呵。」劉明笑了,笑得很冷,比天還冷,「你還要臉麼?嗯?別告訴我,你還要臉?剛才和他們親嘴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自己還有臉?說呀!」一束冰凍的隕石突然間爆開了,霎時間如同火山一般猛烈,聽丈夫這樣說著,婉麗的暖淚滮出了雙眸。 「老公!你聽我說,我不想那樣的,我真的不想那樣的,老公,那麼久了,我從來都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從來都沒有!」邊哭訴著,她一雙才握過別人雞巴的手,牢牢地將劉明的腿拽著,幾乎是拼盡全力地拽著。 命令口吻的話語又傳了進來:「再說一遍,再不開,強進了啊,裡面的人請自重,開門!開門!」劉明還是輕易地就推開了妻子,他並沒有走去門庭那,只是走到了另一邊,雙目含淚地往天空看著,腦子裡的每一個閃動的畫面都會讓他心痛難忍。 「都這種時候了,你還在關系你的名望,還那麼在意那些。」「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可是……可是我。」袁婉麗心中有太多的話想表達出來,這一刻因為心中同樣傷痛難以訴述。她很想安慰丈夫,但眼下的燃眉之急卻是另有事在。沒有時間再穿泳衣褲,袁婉麗披上浴衣,將胸下的帶子一系,很費勁地來到了那扇電子芯片鎖的門前。在那裡說話,略微大聲一點,外面就能聽到。 和裡面的女人簡略的幾句對話,公安局的人判定這或許是一場誤會,因為匿名報警所提供的信息是有人入室涉及非禮行為,既然連女性本人都說沒事,又何必再妨礙別人的私人空間。這些人也爽快,直接離開了,再說局裡還有牌局等著他們。至於這警是哪位報的,已經無關緊要了。 劉明依然還是異常地沈默,沈默得讓妻子感到害怕。他忽然又站了起來,直往門那走去,執意要離開這裡,比剛才堅決多了。袁婉麗猜到,以他的個性肯定是想單獨離開這地方。終究沒有阻攔下來。手機響了,是袁婉麗母親打來的。 「喂,媽。」 「麗,你怎麼了?」 「沒有啊,我挺好的。」 「怎麼打你電話都不接的,阿明的電話也沒人接,急死我了啊。」「什麼時候?」「就剛剛呀,你自己看來電記錄呀。打了好多個了。」「哦,可能是沒聽見吧,怎麼了,媽,什麼事那麼急?」淚水就在眼中打滾,婉麗心虛地和母親說著,使勁地不想讓自己哭出來。 「啊呀,寶寶發燒了,吃了退燒藥,好像不管什麼用啊。你們倆還是趕緊回來吧。」「發到幾度了??」「高倒是不高,就是一直都在燒啊,快回來吧你們。」「你別急啊,我們馬上就出發,我先掛了哦。」袁婉麗通完電話後,直奔更衣室,身上還黏留著那些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愛液,她竟是連澡都沒顧得上洗就換上了外裝。其實,縱然是沒有這樣一個電話,她也會這般匆忙地趕出去,就是為了在酒店外面截住丈夫。得知孩子生病的事情,心中更是多了一份焦慮。 劉明一直都不接妻子的電話,兩人總算還是相遇了,得知孩子病況,劉明也同樣的焦急,這才願意同妻子一起回家,先把孩子安定下來再說。 夜幕降臨前的天邊很是唯美,落日的微光將整片天都照紅了,寬敞干淨的瀝青高速路面上,一輛光亮無塵的紅色奧迪車正在穩穩地飛馳,一路朝另一個城市疾馳而去。醉心池依然還在被清理中,原本可以輕松搞定的事情,卻在讓清潔工大費周折,那裡簡直是一片狼藉,滿地汁水,到底是什麼,清潔工心知肚明,只是將亢奮藏在心裡,繼續工作著,管轄此池的年輕小夥就不同了,看到現場的樣子,他又跑去盥洗室撸屌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