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015-5-24 10:15 編輯
1、周飛同學,我要借用一下你的身體
某年夏天,在雲南西雙版納的一處群山之中,一群孩子正在一條溪水邊扎建 著住宿營地。
這個夏令營班由三個男女老師,以及二三十個初中一年級學生組成。這個時 候,其中一個老師正指導著幾個學生在搭著帳篷,一個在指導著架火,一個在訓 斥著兩個打架的男生。都沒注意到那群學生中有三個男孩拿著魚抄從營地瞈偷溜 了出去。
三個男孩中那個個頭最高的叫周飛,由於太過貪吃長的太胖,同學們送一雅 號「大胖」。一個比它要矮將近一頭的卻要帥氣很多,也是他們三個中最有女人 緣的,叫徐凡。而那個白皙瘦瘦的,長的比班上很多女生都要秀麗的,叫劉小悅 。
陽光,他們三個沿著淺淺的溪流不斷的向下走,離營地越來越遠。可能是他 步子更大的緣故,周飛遠遠的走在最前面。另兩個在後面不急不慢的跟著,本來 這出來捉魚就是大胖的注意,他們倆個也實在沒太大興致,只是來陪著太子讀讀 書。
「都走了這遠了,這哪兒能見著條魚?」劉小悅抱怨說。徐凡在一邊點點頭 ,沖遠處的周飛喊:
「胖子!別找了!該回去了!!」
「再找找,再找找,我還不信呢…」周飛突然的邊向前跑著邊扭頭沖後面兩 個夥伴大喊:「靠!我說肯定有!快過來你們倆!這兒魚多著呢!!」那邊兩個 夥伴正準備答話,這邊周飛忽的已經不見了。一會兒,遠遠的溪面露出兩隻手, 瘋狂亂扒著,然後是腦袋,像是喊了句「河鬼」,剛喊完腦袋又沈了下去。
這邊徐凡和劉小悅一時都楞在那,片刻之後,兩人反應過來,拔腿跑過去, 只見周飛落水的那地兒幽深不見底,像是直徑兩三丈的一張大嘴,把上遊流下的 溪水大半吞沒其中。他們把手魚抄遞過去想讓水的周飛抓住另一端,卻見他似乎 已漸漸要失去意識,怎從鍎不牢遞過去的魚抄。
「去叫老師吧?啊,徐凡,咱們去找老師過來吧…」劉小悅慌慌的說。
「哪來得及!我下去抓他,你在這兒等著遞魚抄給我!」徐凡說完便跳了下 去。他遊過去把左手從後面插到周飛腋下,把他的頭離水面,見他仍然四處亂抓 著,舒了口氣。回頭剛準備喊岸上的劉小悅遞魚抄,卻發現他已把魚抄丟在一邊 ,向遠處跑去。
隱約聽劉小悅喃喃道:「有水鬼…要找老師的…」
徐凡想拖著周飛一起遊回岸邊,可下面向下的吸力太大,掙扎了半天也沒能 夠,反而越來越給向深水的中心拽去。剛想要鬆開手試著一個人遊回去,胸前的 那個大胖卻清醒過來,開口說:「別管我了,你快一個人遊上去吧。」那要鬆開 的手一時便怎從放不開,正猶豫著,下面猛的一股急流把兩人拽向水底…-
在一片幽深的冰冷的空間,周飛與徐凡早已沒了氣息。附在兩人軀體上的魂 靈苦苦的支撐著,恍惚間周飛的魂靈慢慢支挺不住,從身體飄出,破裂,碎散, 消去。
幽暗,前方忽的現出一道光亮,像是天堂之門。有一個靈魂浮在天光之間, 幾乎跟徐凡的完全一樣,只是要成熟一些,像是他的影子又像是他鏡子的另一面 。在徐凡與周飛的身體快要進入那道門的一刻,那個靈魂把徐凡的靈魂猛的從軀 殼拽出去,兩個靈魂瞬間合為一體,投入了周飛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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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凡悠悠睜開眼,眼神在四周遊走了一番。
他躺在床上,應該是在某個醫院的病房。一個女人坐在地下一把椅子上,頭 爬在床沿上,似乎已睡去。
他的指頭慢慢的動了動,然後是另外一根,又一根,最後他感覺到整條胳膊 都有了感覺。
指縫間他慢慢撫著床邊的一縷烏髮,然後,徐凡看到一張憔悴嫵媚、像是熟 悉卻又極為遙遠陌生的臉緩慢起,慢慢露出驚喜的神情,慢慢用顫抖的手唔住自 己慢慢顫抖的嘴唇,眼眶慢慢濕了,兩股液體慢慢從那張虛弱秀美的讓人不覺會 心生呵護的臉龐淌過,水珠一滴一滴慢慢在空中滑落…她是周飛的媽媽,周飛的 已經生了四個孩子,卻像永遠長不大,純潔的像張白紙一樣的媽媽。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媽媽了…」徐凡喃喃的說,臉上沒有一點點的表情, 不知是悲還是喜。
他不知道今天是何月何日,只知道自己又回到了人世間,一個慢慢又慢慢的 世間,並見到了這個世間他新身份的第一個的親人媽媽,孫倩。
他從今天以後的名字,也只能叫栠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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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姑娘,其實,你們都是騷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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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拿雞巴跟你賭,不信你把筆扔地下,從下面看。誰輸就割了」一天夜 ,X市一中高2四班,自習課上同桌胖子信誓旦旦沖周飛說。
「我有病才跟你賭,你那弟弟站起來還沒我龜頭高。」周飛在心默默的對此 嗤之以鼻。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從這天之後,伏他心底的魔鬼悄悄的爬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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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媽的騷貨…」
周飛呆呆的坐在馬桶上,一直喃喃重複著,腦滿是劉靜那張紅暈羞怯的臉頰 。
這時自習課已結束了很久,校園早沒了人影。
若大的男生廁所也是靜悄悄的,只有他這個隔間皈爾傳出喃喃的低語聲。
自習課上那一瞬間的畫面像手遙後被噴灑過精液的衛生紙粘在腦子藉著從地 上撿筆的機會,他往後排的角落方向仔細瞅了瞅, 市長大公子劉小悅同學的左 手的確是在劉靜女同學的裙子,裙擺不停的在輕微的晃動。
胖子當然知道,劉靜女同學對於周飛男同學,一直是天使一般的存在。連夜 獨自做壞事時偶爾使用一下事後都會懺悔好幾天。
那之後的自習時間,周飛便一直埋頭機械的在作業本上描著圈子,左手控制 不住的抖動,心不在焉的應付著旁邊壞笑著沒一點點同情心的同桌胖子同學。
作業本上的圈圈慢慢顯出一幅畫像
一根雞巴直衝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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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去你辦公室吧,好?…這有什綞葙?」周飛正坐在馬桶上發呆,這時 忽然廁所門外面傳來輕輕的女人的聲音。
「上週末天台上不是都說好的?」一個男人。
「讓人看見怎辦?」
「這時候這還會有個雞巴人!」男人有些生氣。
兩個人的聲音來到了廁所。
「有味…」
「你她媽的怎這多毛病,不想要照片了是吧?」頓了頓男人又緩下聲的說: 「你們開始在操辦婚事了吧,不騙你的寶寶,我不是都說了,你結婚後我就把照 片全給你,決不再騷擾你了。啊,聽話。」
隔了一會兒,女人猶豫說:「要不先看看別的隔間有沒有人?」
「就舔個雞巴怎這多事兒?教學樓那邊早就鎖了門,這會兒了會有什人?剛 才進來前抈黑黑的感應燈都沒亮,怎Ξ有人?」
頓了頓男人接著說:「再說了有人又怎樣,我她媽是這的天,哪個敢逼逼? …這多隔間看完就要天亮了…聽我的,來,不會有人的,來來寶貝,聽話,你看 我雞巴都拿出來了…」
「…」
「有什綞擔心的,」男人低吼道,轉爾溫柔輕輕的說:「你那位今晚被老孫 他們喊去喝酒了,怎Ξ在這?來來,看這都這大了,跟以前一樣,就舔舔,我保 證不動你…蹲下,蹲下,寶貝,對了…操她媽,爽…再低點,蛋,對對對,全含 著,哦…就是喜歡你…哦,這種一副良家婦女模樣的騷貨…嗯,別停下…好了, 聽話,我不說了…你不騷,你是我的寶寶,我的小天使,純潔的小天使…哦,好 ,就這樣…」
「…別老舔一個地兒,舌頭多上下劃動劃動,教你多少次了?對了這樣…龜 頭下面那塊兒,對對,對,多舔舔 … 寶寶,你真好,愛死你了…讓我操一下小 逼吧寶寶,好,就一下…好了好了,不操就不操,別停下,快快…」
即使是隔了四五個隔間,陣陣吸吮聲、男人的喘息聲仍然清晰的傳過來,深 夜的這個寂靜的廁所,驚雷一樣響在周飛耳朵。腦子溈出兩個面孔校長宮樹梁的 一副豬臉,以及隔壁班今年剛調來的英語老師好像姓趙,那個走路老是低著頭, 說話稍微大聲就會臉紅的清秀面孔,周飛一時很難把她同現在這個含著雞巴的重 合在一起。
「來,張大嘴,寶寶,再大點…哦,哦,差一點,就差一點,哦,全進去了 ,堅持一下,舌頭,舌頭動一下,對對,就這樣,就這樣…忍忍,再忍忍,一會 就出來了…來來,哦,爽,她媽真爽…寶寶,你真厲害,哦哦,真想死你嘴…哦 ,哦…別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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瀰散著腥臊味空曠的廁所,充斥著男人的喘氣聲低語聲,雞巴的抽插聲,還 有不時的女人乾嘔聲。
周飛歪著腦袋,豎著耳朵,坐在那,靜靜的,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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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她媽的騷貨…」一邊喝著酒,一邊往家踉踉蹌蹌的走,周飛喃喃的重複 。
街燈投出的那個或長或短、或深或淺的影子,在柏油路上慢慢露出猙獰的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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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初夏,屋內外沒有一絲風,空氣瀰漫著慾望的氣味。躺在床上,周飛的 手在毛巾下飛速的抖動著,這時屋外劃過一道閃電,緊接著是轟隆一聲雷。再一 道,再一聲,然後雨便打進屋。
「操你媽!」他蹣跚著光著屁股下地去關窗。
剛躺回床上,又傳來輕輕的敲門聲,伴著屋外的雷聲又加力敲了幾下。
他右手拎著弟弟,楞在那,一時有些恍惚不知是否應該接著「操你媽」。
他把撕好的那截衛生紙塞到床墊下面,看了看下面直指天花板依然憤怒無比 的雞巴,在床上摸索了半天也沒能找著內褲。
又一陣雷,又一陣急急的敲門聲。「哥…」房門外一個稚氣的聲音。
他匆忙把毛巾圈到腰上,拿手按住,走過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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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雷,我怕…」亭亭穿著睡衣,抱著小枕頭,小心翼翼的頭看著他的臉。
「媽不是早就說了,上了初中就不能睡哥屋?」他大著腦袋說。
「你喝酒了哥?」
「就一點…別打岔…現在不說這個。媽回來會弄死你哥的,就不能跟琳琳學 學…」朦朧看著眼前那張清秀的小臉,慢慢的竟和劉靜自習課那團垂目羞怯的神 情重合在一起,散出陣陣嫵媚的氣息。胯下的毛巾不由的向上挺了挺。
「最後一次呀,…」他往旁邊讓了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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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燈躺下後,發覺內褲就壓在屁股下面,還沒等他偷偷把內褲套上,亭亭已 習慣性背靠著貼到他懷。柔軟無骨的嬌小身體,陪著陣陣少女體香,他下面躲在 毛巾的雞巴又硬了一分。忙向後轍了轍,前面的身子卻跟著向後靠了靠。
當屁股貼到上再退無可退的時候,他有些惱,趁著酒膽把雞巴連著附在毛巾 上的熱量,貼著胯部整個插到前面睡褲之間。
黑暗那個小身子明顯的抖了一下,小小的喘息了一下,便再沒一點聲響。
在這個微涼潮濕的夜,他的慾望像是秋後野草給某個貪玩的孩子不小心的點 著了,頓時已成燎原之勢。
「沒關係的,沒關係的,反正你也不是她真正的哥哥,那個也不是你真正的 爸爸,她也不你真正的媽媽,你甚至都不是真正的你自己,你不需要為誰負責的 …」,一個聲音反反覆在他耳邊勸說著,「都她媽騷貨,反正都是她媽騷貨…」 。
下面即使是隔著睡褲、毛巾,仍然透著難以割捨的柔滑和淡淡體溫。與之相 反的是硬成石頭般的陰莖,他感覺再不做點什莞馬上就會爆開。
他大著膽子抽動了一下,前面身子又抖了一下,不作聲。
他這樣慢慢在兩股間一進一出抽動著,十幾下的時候,毛巾已經脫落了。雞 巴赤裸裸的挺在前面,貼著褥褲,不知是剛才手遙時用到的唾液到現在還沒幹, 還是從龜頭處分泌的液體,或是別的什,胯間竟慢慢有些濕潤。前面傳來壓抑的 喘息聲,音量慢慢加大。他也條件反射的加快了速度。
「哥…」前面忽的急急的叫了聲。
酒立馬醒了一大半,額頭開始冒汗。前胯緊緊貼在前面兩片圓溫之上,一動 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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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兩個人靜靜的隔了好一會兒,有只小手輕輕的觸了觸已挺進到前面的龜 頭,猶豫間連續碰了幾下後,慢慢的放到它上面,揉了揉,又輕輕的捏了捏。
這時,他感覺下面那東西已經硬到可以把床戳一個洞,喘著粗氣又開始不管 不顧的抽動開來,雞巴擦著前面的下胯向上,再向上,他感覺下一刻雞巴就會刺 穿那條薄薄的睡褲進入到抈去。
前面也重新慢慢的喘息起來,現在他已經確定胯間的那些液體是從哪來的了 。
黑暗抽插間,把右手伸到前面,隔著睡衣輕柔的摸著那對小兔子,當他把手 從睡衣下擺鑽進去,捏到右邊早已挺起硬硬的小嫩芽時,微微張開的那道櫻桃小 嘴又呻吟著急急的喊了聲「哥」。
這次他像是沒聽到,只是把左手又從另一邊伸上前去,慢慢把衣扣一個個解 開,解第一個的時候,一隻小手上前阻止了一下,然後認命的鬆開。
下面雞巴不辭勞苦的前進後退,上面兩隻大手隨著節奏一握一鬆,敞開的睡 衣間,兩隻小兔不斷的變化著各種形狀。前面的小身子也在一些時候之後,迎合 著跟著輕輕的向後挺動。
兄妹兩人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
黑暗一隻大手從小土丘頂端出發,慢慢滑過瓷一般一段柔滑的平原後,稍作 停暫,繼續南下,穿過一片稀疏的灌木叢,最終進入一片沼澤地帶…屋外的雷聲 歇了,街燈光和雨水混在一處,映出耀眼的白…-
深夜某一刻,窗隙間,忽的從屋內傳出一個女聲略帶稚氣的尖叫,緊接又像 是被什熞罧摀住嘴巴般低沈的嗚咽。又隔了一會兒,一個男聲猛的「嗯」了一聲 。
房間便只餘下雨點敲打窗戶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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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妹妹,其實,我們應該不算是亂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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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軀殼呆了有5年多了,周飛本以為他已經在精神和心理上已經和這個
肉體完美的融為一體,完全的融入到這個至少表面上和睦的大家庭,媽、大妹等
等早已經叫的情真而意切。
他原本以為自己完全有把握一直會讓靈魂那些善良、陽光的東西掌控著這個
軀體,並隨著時間的推移把那些陰暗的記憶在這個嶄新的世界抈葡衶磨乾淨。
有時,他會錯認為自己一直就是那個初中一年級時胖乎乎的周飛,除了把脂
肪鍛煉成了肌肉塊這類小變化,那些大的方面其實跟以前一個模樣。那個徐凡好
像已經跟他沒了任何關係。
在那兩股精液在二妹兩股之間噴向空中的那一刻,他明白他已經不能再騙自
己了,無論是從精神上或是從肉體上的說,他早已不是當年兩個少年中任何的一
個。
囚在靈魂深處的另外那個靈魂以及它在前世的那些怨恨,像一頭栓捆在地牢
咈獸,正一根根在掙斷鎖鏈…-
「這個世界並不是你幻想著它是美好的它就會是美好的。你擋住自己的眼睛
裝著看不見,堵住自己的耳朵裝著聽不見,卻並不代表那些骯髒不存在。」靈魂
一個聲音緩緩的對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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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一直下著,過了很久,兩個人仍然保持著射精時的那個姿勢。
「完了,大妹一定聽見了」他心臟還是跳的很厲害,把嘴貼到二妹耳垂邊喃
喃的說:「亭亭,剛才你叫的太大聲了。」
「這就是作愛哥?真好,不過怎跟,那個…不太一樣?我同桌騙我說第一次
可疼了,怎我一點也感覺不到疼…嗯?什大聲?」
「我剛才唔都唔不住… 你快過去瞅瞅大妹睡沒睡。」
「她愛睡不睡…我現在一根手指也不想動彈哥。嗯?我沒覺得有多大聲呀?
」
「別,別個,要不我過去看看。」
「別動,哥,再抱我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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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妹,你不生哥哥的氣吧?…疼疼,別太使勁…」沈默了一會兒,他說。
「還是這會兒可愛,軟軟的。嗯,生什氣?」亭亭慢慢揉捏著她兩腿夾著的
那個玩意兒。
「…,二妹,那個,你今晚抈銗罬镺褲?」
「嗯…我們同學都不穿的…」
「你以前可都穿的。」
「伊?你怎知道我以前穿的?…再者說了,那以前是以前… 唉呀,一個大
男人,問這問那的,怎這樣絮刀,跟媽一個樣。」
-
在大妹跟二妹房間,「琳琳」,衝著床上側躺著的少女,周飛輕輕的喊了聲
。
齊齊的劉海下面,小姑娘一雙眼睛閉得緊緊的,一動不動。
「大妹」,一會兒後周飛又叫了一聲。
「我說睡了,偏是不信,她總是睡得跟豬一樣。屬豬的。」身後二妹拿著套
新的睡衣睡褲蹺著嘴角說。
「不會睡那死的呀,那大的雷…你不也是屬豬?」周飛盯著床上那女孩小巧
的鼻樑,輕輕的笑。
「那可不一樣,我們班同學都說了,豬可是有很多種的哥。」她扒他耳邊輕
輕的說:「快走吧哥,有什可看的,快去洗洗吧,下面粘粘的,不舒服。」
「…」他扭頭瞅著她的小臉,「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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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躺在床上,腰間纏著浴巾,裸著膀子。
「你愛我哥哥?」亭亭穿著那套新換的睡衣睡褲,扒在他懷,用手玩著他的
乳頭。
「…」他半晌沒吭聲,慢慢摸著她的還沒怎粞育的兩瓣小屁股。
「我就知道你愛!」
「…」
「不說就表示默認,再說你不說我也知道…」
「嗯?」
「我們同學都說了,一個男生看一個女生胸部的次數越多越表示他越愛她。
前些日子你老是盯著它們看。」
「別聽她們瞎說。再說我還看了你二姐的呢。」他用右手輪流輕輕揉著她胸
前的那一對小白饅頭,彷彿在仔細掂量哪個比較的重一些。
「瞧,你還是看了吧,不過還是看我的次數多…跟你說了她不是我姐的,爸
爸都說了,她就比我多出來一分鐘而已。」亭亭都著嘴,「整天裝著一幅姐姐樣
,整一個八婆,假正經…以後你不許看她。」
「好好好,一眼也不看了。以後可不許你再叫你二…嗯叫她八婆。亭亭,你
怎知道,那個,不太一樣?」
「什?」
「那個作愛跟我們那樣…」
「那天我開你電腦了…不一樣好像,他們都不穿衣服的…還有…很多都是用
嘴的,那樣才是哥?」
「…」看著眼前那天真的眼眸,燈光下一閃一閃的,下面的小弟弟慢慢頂著
浴巾要升起來,卻給兩隻小腿狠狠壓著,好不難受,他喘息著說:「也算…是吧
…要不…我們試試?」
「多噁心呀…你喜歡那樣哥哥?」
「你喜歡哥哥?」
對面的小腦袋狠狠的點了點。
「那你願意用嘴幫幫哥哥?哥下面好難受…」他認真的看著她。
又狠狠的點了點
。
「哦,那先把你腿拿開,壓著它了…來,哥哥教你…」壓著她的小腦袋,示
意著她向下挪,忽的心一悸,問道:「二妹,你確定大妹真的睡了?」
-
「哥,我含不下。」刀著一半龜頭的小嘴唔唔不清的說。
「嘴張大些,啊,別,停,停…你的牙…含不下就別含了亭亭,幫哥哥舔舔
先…舌頭伸出來…」
看著那張小嘴,一邊吐著舌頭認真的貼在高高聳立的陰莖上左右上下滑動,
一邊還不住的問「是這樣哥」,周飛的氣息越來越急,越來越重,幾乎說不出話
來。
「二妹,我們作吧?」他急聲說,「真正的那種…」
-
「裂了,裂了…嗚… 我不作了哥,不作了… 哥,我們不要作了好…嗚…疼
,疼疼…」
這已經是他們第三次嘗試了,頭看看那張像被雨打過的小臉,低頭看看那已
被半個龜頭擠成圓形的細嫩逼縫,邊緣一簇黑黑的陰毛上閃著還沒干去的唾沫。
周飛早已是滿天大汗,陰莖矛一樣的頂在陰縫處,想入卻又不得其法。
他不敢太用力,怕那道窄窄的陰縫真的會給撐裂。相比他的肉龜,那條縫隙
實在是太窄太短了,有那一會兒他腦子甚至有一頭公驢在操一隻母雞的錯覺。
他伏身舔去那滿臉的淚,吻上那兩肉都都的唇瓣。慢慢嫩嫩的小舌伸出來,
與他的糾纏在一起。他左手仍然扶手雞巴,右手輕輕的搭在胸前那隻小兔上,緩
緩在上面劃著圈。耳邊傳來慚慚急促的鼻息聲。
下面小屁股無意識的向前頂,龜頭漸漸能感覺到一股潮氣。他把那半截龜頭
拿出來,沿著那條縫隙輕輕的上下劃動,那兩片嬌紅的唇瓣間的汁液越聚越多,
肉龜劃動中,他甚至聽到了一分船槳在水面拍打的聲音。
「哥,下面癢…好難受…」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把小嘴掙脫出來,垂
目羞怯的說道。然後,緩緩起頭直直的看著他,滿臉的紅暈,眼睛像在閃著火。
然後「唔」的一聲低哼,周飛已把嘴罩上去。
在一陣連續飛快的劃動過後,左手扶著莖身找準唇縫,向前狠狠的扎去。
眼前的粉臉向後猛的仰起,原來撫摸著他後背的雙手一陣拚命的亂撓,又急
急的落下,用力抓起身邊兩片床單。雙條小腿一時間向上繃的筆直,左右亂晃,
不知是該夾緊,還是應該向外分。
那張殷紅的小嘴,極力張成一個圓,像是在喊卻什犞音也沒喊出來。
「好了,好了…進去了,進去了…哥哥愛你,亭亭,哥哥保證會愛你一輩子
…乖,一會兒就不疼了,啊,一會就好了….」他扒在耳邊喃喃安慰道。
「嗚…」終於從小嘴粈出了聲響,眼淚也像決提了一樣的湧出來。「我也愛
你哥哥,嗚…」
他低著頭悄悄向下瞄了一眼,卻見幾乎整個莖身依然裸露在空氣之中,單是
雞卵般大小的龜頭不見了蹤影。
他感覺到龜頭頂端處在不斷痙攣的窒道中,緊緊頂著一道膜,使它極力的向
深處繃去,彷彿只是徘徊在裂與不裂的邊緣。
左手在口中沾了些許唾液,貼到陰阜處,用拇指指肚輕輕撫著陰蒂包皮,偶
爾觸著陰蒂頂端,身下的腰股會像機器給按開電源開關急促的向上拱動一下。
右手重新撫上胸前的那對小乳鴿,然後在漸漸加粗的嬌喘聲,用舌尖掘開唇
齒,進入口腔之中。那條小舌也漸漸有了生機,與他的再次纏繞在一起。
下面的肉龜也在輕輕緩緩一進一出,嬌嫩的陰縫像繃緊的橡皮圈住兒臂粗的
莖身,感覺如不小心稍用錯點力就能繃斷。
耳邊傳來唔唔的聲音,像是想極力說著什,過了些時候後,隨著下面刮出的
汁液越來越多,唔唔聲又慢慢變作了呻吟。
「哥,癢,我抈抗哥…」
隨著抽動速度的加快,周飛也慢慢有些不耐,在一陣陣催促聲中,狠下心把
腰往前猛的一送,溫熱柔軟的膣肉連著那層薄膜立刻被他的堅挺肉柱貫穿。身下
又是呀的一聲。這一次似乎沒有上次那般疼痛,卻也是兩隻小手緊緊摟住他的臂
膀,顫抖著身子,委屈在他耳邊怨聲說:「別動哥,別動…下面真的裂了…」
額邊濕淋淋一片,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水靈靈的一雙大眼早已紅紅的一片
,一眨一眨的,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無辜的盯著他的眼。
與上面平靜的神情相反,下面深處的膣肉卻不斷的抽緊、舒張,像只小手握
著莖體。最深處卡住肉龜的那處小肉窩,圈住龜頂,像淫婦的一張小嘴一般的吸
啄,與臉龐上那對清澈的眸子相映出極大的反差,他差點就精關不守。急忙猛吸
一口氣,起頭盯向對面壁,把精力全集中到莖體上,承受著穴道的翻雲覆雨。
過了很長時間,腔道終於跟莖體融於一體,平靜了下來。
他伏身輕輕吻了吻那處已被汗水打濕且散亂粘著幾縷青絲的額頭。小臉上浮
現出一縷彷彿要虛脫的神情。他輕歎一聲,在哼痛聲,讓那濕濕的像是剛從水袈
出的小身子調到他上面。
她安逸的扒在他胸前,瞇著眼,一動不動,像一隻剛下生的小貓。
兩人下身依然被挺直的莖身緊緊連在一起,空氣還留有長長的一截,像是古
劍柄,堪堪一握。蜷縮的那處小小軀體,遠遠看去,像是被那古劍挑在半空。
他扯過毛巾給她全身蓋住,只留著小腦袋在外面,一邊輕輕撫著她的齊頸長
發,一邊盯著窗戶外的那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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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雨應該是停歇了,只是不知現在已是淩晨幾點,他也不想知道,甚至
不想知道現在是何年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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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哥哥,我,我拔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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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從噩夢岈護眼,擦了擦額頭的汗,側頭怔怔盯著陽光透過窗戶在地板上
打下的那個方形,像「口」,像「曰」,又像是「日」。
「我日!」他輕輕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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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亭亭小妹妹仍是扒在他身上,小腦袋側臉枕在其中的一塊胸肌上,微皺著
眉頭,嘴角卻像是掛著一絲笑意,看不出夢中的事是處悲劇還是喜劇。
透過毛巾一角,發現雞巴竟然仍是硬硬的插在小穴,可能是在抈泡太久麻木
了的緣故,看之前竟沒感覺出來。也看不出它夜是否歇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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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飛,起床,吃飯了。」外面一個低沈的聲音,接著又敲了敲門。
「知道了二叔。」他躺在床上頭衝著斜前方天花板喊道。
雖然知道二叔今天可能會過來,這一會兒功夫他還是給嚇了一身的汗。下面
雞巴還蹺著呢,這事可千萬不能讓二叔知道,要知道人家是干什蒞。
「二妹,該起床了,二叔過來了。」周飛低下頭,拿手捏住下面那白挺拔的
鼻樑。
「嗯,別,這剛睡著呢…」嗡聲回答著,一隻小手又在空擺了擺。
「二叔過來了!快穿衣服!」他在她耳邊低吼道。
「來就來唄…二叔也不是外人…」她起頭,轉頭瞇著眼四處迷楞著一圈,仿
佛還在夢,正要翻個身,「哎喲,疼哥…」把小手伸過去摸了摸,一下子便睜圓
了眼,說:「怎蒞在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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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多使點勁…就拔出來了。」
周亭亭小妹妹憋紅著臉,再次支起小腳,慢慢悠悠剛把膣口提到肉龜下沿,
忽的一時後力不濟,再一次功虧一簣,猛的又一次沈落下去。
已塗滿汁液的莖體再次向推進了少許,周飛一陣大爽,玉柱便又加硬加粗了
一分。
「都頂進我肚子去了哥…」
「再多使點勁…」他覺得當孩子遇到挫折,我們應該多以鼓勵為主。
亭妹妹卻是輕哎一聲,喘著氣伏身爬到了他胸前,含淚欲滴、可憐巴巴的望
向他說:「哥,我沒勁了… 拔不動了…」
「不好,亭亭,哥的雞巴可能是生了根,長在你那抈蚗。」他木著臉說。
「呀…那可怎辦?」她喃喃的說,忽的看到對面眼神莈垕的壞笑,提起比肉
龜大不了幾圈的小拳頭狠狠的錘他的胸脯,「再叫你騙人…再叫你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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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赤身站在地板上,胸前一雙白嫩的小手盡力向上伸,勾住他的脖頸,他
拿手把住那對雪白臀瓣,在一片輕哼抈扡詡那嬰孩般的身子向前向上端去。
陽光從兩道軀體之間透射過來,打在那一處堅挺所在,纏繞於上的青筋清晰
可見。離柱底一指多遠處,早已干去變黑的處子血凝成一圈,今晨卻被重新刷上
一層清漆,陽光照耀下像是套在莖體上的一枚玄鐵環。
在膣口脫離肉龜的那一刻,下面發出「波」一聲,像是一對情人依依惜別之
際的那聲淒婉的「再見」。
不知是下面穴洞有所感,還是上面耳孔有所聞,亭亭妹妹頓時頰生紅暈,嬌
怯怯的扭開頭去。
看過那處神情,下面莖身猛的跳了一下,龜肉差點拍打到那一處腹肌之上。
正要把淺鞘再套上那古劍,忽聞房門外一陣敲擊聲,一個稚嫩的聲音冷冷的
道:
「二叔讓我過來喊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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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蚞亭亭?」看二妹走路一瘸一拐的,二叔皺著眉問。
「昨天下樓梯腳崴了一下,」亭亭看著大妹方向,大妹靜靜的坐在桌邊,低
頭看著身前的碗碟。
「就崴了一小下,也沒腫…」亭亭又笑著補充。
二叔盯著亭亭腳脖子看了會兒,又頭看周飛同學。
周飛同學感覺後脊樑骨直住外冒冷氣。
「小飛,吃完飯別忘了凍些冰給你二妹做做冷敷 … 別不把這當回事。」轉
身沖大妹說:「琳琳,幫你哥和妹妹盛碗米飯… 快吃吧,菜都要涼了。」
「二叔,你真偏心。昨天我們放假在家一整天也沒人管,今天哥一在家你就
過來做這多好吃的。」剛坐下,亭亭便都著嘴抱怨。
「二叔週六要值班的,不是跟你們解釋過了?」
「哪能每週六都你值班?騙人可是要長尾巴的二叔。再者說了,二叔不是科
長…」
「好了,好了,亭亭,快吃飯。」周飛在旁邊使勁沖這個妹妹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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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這些天打你電話了?」二叔看著周飛。
「沒。」
「你媽昨晚電話跟我說,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怎回事?」
「哦,那個…手機調成靜音的了,可能忘了調回來。」
「什時候回來的昨晚?」
「…」
「哎呀,今天你不上班二叔,怎跟審犯人一樣?昨天媽給家打最後一個電話
後,隔了一會兒哥就回來了。」說完二妹又瞅了眼大妹,大妹細細的喝著湯,仿
佛這個謊言也跟她沒丁點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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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電話你說那些書和資料都看完了,今天我一便帶回去,又給你拿了幾
本,有兩本是內部的,別借人,也別拿到外面看。不用著急,慢慢看,知道你聰
明,不過也別太影響學業。」午飯後,兩個男人坐在書房。
「嗯。」
「以後少練些力量,肌肉塊太大有時反而會是累贅,尤其胸肌,少做些俯臥
撐以後,別只顧著練塊耍酷。」
「嗯。」
「下週六咱們市刑警內部有格鬥教學比賽,上面還有大家下來指導。有時間
就過去看看,宏城體育館,下午兩點開始,能過去的話早點打電話給我。」
「嗯。」
「你爸…算了,你媽明天就要回來了,別惹她生氣,也別再讓她擔心了…昨
晚那種事別再有了,知不知你媽給我打了多少個電話?回來也不給她回個電話,
害得她都兩三點了還往家打…家現在就你一個男人,轉眼也成人了,要學著保護
她們知道。特別是你兩個妹妹,尤其是琳琳,最近話越來越少了…」
「…」
「你姐這個夏假也不回來?有沒有打電話給你最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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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哥哥,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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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走後,周飛一個人呆在書房,盯著眼前的茶幾發著楞。
亭亭走進來小貓一樣的倦在身邊,兩個人這樣靜靜的依偎著,想著各自的心
事。
「怎啦哥」女孩輕輕的問。
「現在我有些迷糊,」他看著別處,「忽然不清楚自己重新…,嗯,自己活
著是為了什蚞亭亭。」
「嗯?這也太簡單了,我來告訴你,就是為了疼我愛我呀哥哥。」她咯咯的
笑。
「嗯,有道理,另外,還得使勁疼你二姐…」他盯著她的小窩窩壞笑著氣她
亭亭只有在笑得極為開心的時候,才會在右臉頰上顯出一個小小的極為孤獨的小
酒窩。
「我沒有二姐!不許你疼她!快說,快說你這個壞蛋只會疼我…」小酒窩頓
時不見了影蹤,她用力撕扯他的臉皮,彷彿要扯出一個大些的。
「哥。」琳琳站在門口。兩個人都嚇了一大跳,不知道她是從什時候開始飄
在那的。
「能跟你單獨聊聊?」淡淡冷冷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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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那樣是不對的哥。」琳琳坐在他對面沙發上,深低著頭,整張臉都埋
在頭髮,輕聲的說。
「大妹,說什呀?我怎一點也不明白呀?」他俯身過去,雙手搭在她肩上,
尋著她在鏡片後面躲避的目光,柔聲道:「什是不對的呀?誰和誰呀?」
「你們那樣是不對的哥…」她只是盯著地下,不停重複著這一句。在某一刻
淚水忽的湧出眼眶,開始低聲抽泣。
他鬆開手,後退幾步,頓坐到身後沙發上,怔怔的看著眼前那個小小的身影
,淚慢慢模糊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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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是不是因為我骯了,你才不要我的?」一個女孩站在天台邊緣欄杆
外面,回過頭看著徐凡,喃喃的說。
她脖子上、臉上、嘴角處滿是烏青瘀傷。
「不是的妹妹,不是你想的…你快下來,快下來..你是我妹妹,親妹妹.. .
我們那樣是不對的,是不對的妹妹…聽哥話,快下來…」
「是不對的,嗯,不對的…」女孩淡淡笑笑,她臉上的淚水早已和滿頭青絲
紐結在一起,回過頭去背著他喃喃的說:「哥,我愛你…我愛你哥哥…」,然後
縱身躍下。
徐凡張大嘴恍恍惚惚呆呆站在那,一時間周圍世界已空無一物,天地間只有
一個聲音,喃喃跟他說:「我愛你哥哥…」
半晌之後,他從喉嚨嘶啞的擠出幾個音節:
「我也愛你妹妹。」
…
…
「哥,你剛才作夢了?」月光下亭亭閃著一雙大眼,輕輕撫去他臉上的淚水
,「別哭了哥,啊,別哭了…以後我保證會聽你話的,再也不會惹你生氣的…啊
,別哭了,哥哥,啊,你笑笑哥,啊,笑笑…」聲音慢慢有些硬咽。
「我愛你二妹。」周飛狠狠的抱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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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清晨,廚房。
「媽媽,這週末你還去學習?大禮拜天的只我們在家可沒意思了!」含著一
口飯亭亭唔唔的說。
她的話音剛落,琳琳豁的起頭盯著那張彷彿沒任何動機的純真小臉,鏡片下
的眼眸莈垕一絲怒意。
「嗯,還有幾次課,不過快完了。這邊要有事找你們二叔… 亭亭,琳琳,
這幾天你們倆把客房好好打掃一下。」
「誰來呀媽媽?」亭亭問。
「你們徐妤姐。」
「嗯,那,那事之後,他們家就徐妤姐對我們最好了。」
「瞎說。都挺好的。小飛,今年暑假你怎垞也得去人家墓上拜一拜,小妤她
哥哥跟你關係那綞,還救過你的命…對了,小悅有好幾年沒來咱們家了吧,怎回
事你們,當初你們兩個,嗯三個關係那綞?是不是他爸升市長了就看不上咱這個
副局長兒子了?…」
「媽,我妹妹周幾…嗯,那個徐妤妹妹周幾過來?在咱家常住?」
「看你,一說你就打岔…常住,學生宿舍那邊條件太差了,哪能睡好… 周
末,到時你去女生宿舍幫把東西搬過來。嗯,對了,她過來後你主要的任務是多
給她補補課… 這些年他們家出了太多變故,成績落下了不少…」
「媽,要不我搬我姐屋睡吧?」
「你現在不就跟你姐睡一屋?」
「唉呀,我真的姐,大姐。好嘛,反正我姐也不來家住。」
「誰說不來,今年假期我過去拖也要把她拖回家。嗯,生病了㎞琳,怎就吃
那點?」琳琳那邊正起身要走。
「嗯,心病。」亭亭白著眼球哼聲說。
琳琳回頭一幅淚眼的瞪著她,好一會兒後,狠聲說:
「媽,我跟你說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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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臉刷的一下子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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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哥,你下面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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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姥爺會沒事哥?」黑暗亭亭臥在周飛懷。
「肯定會沒事的。你看,媽媽都趕過去照顧了怎Ξ有事?」周飛歎了口氣,
心煩意亂的信口應答著。
「就是那個掃帚星把姥爺氣病了…」亭亭狠聲說。
「嗯?」
「那時她想跟媽說的話可能讓姥爺聽見了,所以發病了…」
「嗯?」
「笨死了真是的,你稍微想一想… 要不怎Ξ這巧?她剛要跟媽說,舅舅就
打來電話?這個長嘴婆!…生個孩子沒小弟弟…」
「嘿,」他笑:「有小妹妹也挺好…不要這說你姐姐,她老讓著你呢…」
「她不是我姐,小狐狸精,她哪鎈我了… 想跟我搶哥哥,別以為我不知道
…」她狠聲說。
「嗯?」
「你別看她白天純情的樣子,她可會裝了哥哥,晚上老在被窩岈壞事…」
「嗯?什壞事?」
「哎呀,你怎就不懂呢哥哥?摸,哎呀,那個摸妹妹唄…」
「…」
「哼哼嘰嘰的喊你還以為我聽不見,還老在夢喊,那聲音可就大了,白日一
句話沒有,夜會說一晚上…」
「嗯,怎知道是在喊我?喊你哥名字了?也可能是別人?」他一身的燥熱。
「你說她有幾個哥哥?」她斜眼氣鼓鼓的瞅他,「哥,你下面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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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亭,你下面應該不疼了吧?今天走路跟平常一樣了都。」他起身低頭看
著她,一雙眼閃閃發光。
「都不是說好等週末再那個哥哥?」她怯怯的說。
「不是,那個…我就是想幫你看看…好沒好,現在,那個,幫你揉揉,好的
快…」他向床邊挪去,打開燈,回頭看著那張暈紅的小臉,慢慢把她的卡通圖案
的小睡褲退下,讓它掛在左腿的小腳脖處。
使她微微身,把她的小枕頭墊到小屁股下面。
眼只見那處小小的土丘之上,覆蓋著捲曲黑亮的芳草,小小的花唇緊緊閉合
著,僅露出一線嫣紅,他伸出左手拇指與食指貼著兩片花唇向外輕輕一分,綻開
的縫隙中便露出了微顫著的軟嫩膣口。燈光下,縫隙頂端那一處小小蒂蕾顫抖著
慢慢膨起,「別看了哥」,她羞羞的說。
「好,好,不看。」他俯身輕輕舔弄著兩處唇瓣,最後停在花蒂之上,細細
舔舐之後,輕輕的吮吸了一下。
上面「啊」的一聲,雙手絞緊床單,纖腰拱起,胸前小乳鴿隔著睡衣不住輕
顫。不消片刻,陰縫處便已淚淚出水,透明的稀薄汁液一路由會陰處淌下股溝,
多如泉眼湧漿。
他強忍慾望,溫柔地繼續舔舐,忽聽嗚嗚幾聲,眼見不知何時兩根手指給含
在嘴,緩緩有透明的液體順其流下。再慢慢細聽,才知在召喚自己。他爬上前去
,正要俯耳細細傾聽,冷不防被那兩隻小胳膊摟住脖頸,火紅的小臉藏在他頸窩
,閉著眼睛羞道:「哥!我…我想要…」
他聽得熱血上湧,用力嚥了口唾沫,卻作貼心狀低聲道:「還沒全好呢,弄
疼了你怎辦?乖,乖,再過幾天,等週末我們再作…」
那邊兩隻小手緊緊摟著他的頸子羞澀搖頭,小巧的秀額被汗浸透,火熱得像
炙炭一樣,撅嘴輕哼道:「不,我…我不管,現在…現在就要!我要你哥哥,來
…來哥!…插我!」
他腦中轟的一響,再也無法忍耐,俯身在床邊背包?急的翻找新買的套套,
卻一時忘了給塞在哪。
大汗淋漓著猶豫了一番,他把背包猛的一扔,轉身扯下褲頭,熊腰擠得她雪
白修長的玉腿分跨開來,勃昂的紫紅怒龍沒入玉門,「唧」的一聲長驅直入,擠
出一注晶瑩滑亮的淫水!
她猛的仰起頭閉眼呻吟,像是在細細體味那一處充實盈滿,又或是馬上要暈
厥過去。他感覺柱體彷彿插入一隻濕熱無比的窄小雞腸中,明明被箍得像要折斷
一般,膣內的淫水卻源源不絕,滑順得難以言喻,他本能地挺腰抽插、大聳大入
,轉眼連抽百餘記,抽得膣唧唧有聲。
她被插得死去活來,縱聲大叫,也不管隔壁有沒有耳朵偷聽。膣戶深處被凶
狠進出的杵尖插得痙攣起來,呻吟聲斷續若死,嬌喘著呢喃道:「好…好深!哥
…要插…插穿了哥!插穿了…」
他雙手上前抓住她的小睡衣,一聲低吼,撕為兩半,隨手甩到空,箍住她的
纖腰,將美背微微提起,下身用力撞擊著,毫不憐香惜玉。那兩隻小手死命抓著
床單,螓首亂搖,一雙又白又軟的小乳略微攤平,被撞得不住甩動,向外劃著兩
個小小的圓;挺翹的嫩紅乳尖,也隨著淺淺乳浪下上起伏,一波波晃蕩著,讓他
血脈賁張。
「要…要死了哥!…要死掉了!啊啊啊,死了,死了…」她清純的叫聲不絕
於耳,緊閉的雙眼難掩羞澀,身體卻淫靡得令人難以置信,彷彿一經開發,骨子
的酥媚動人全都一股腦兒湧現,再也無法自制。
受到那柔媚之體牽引,他也一點也不留力,將她兩隻白膩的裸足架在肩上,
壓得她雙膝屈起,抵緊雪白綿軟的小乳,玉杵上帶著少許血絲大進大出,插得更
深更狠。
那張小口再也叫喊不出,閉著美眸仰頭張啟,嬌軀不停扭動,偶爾迸出幾聲
尖亢哀鳴,張開的檀口邊淌下香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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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感覺要飄起來了呢哥。」她濕濕的爬在他身上,小手不經意的在他胸
上劃著圈圈。又聲如蚊蚋的怯怯說:「一會兒我們還作吧?」
「剛才還喊疼呢,不疼了現在?」他細細的撫弄著兩對小乳鴿。
「有點…可人家就是想嘛。」
「會弄傷你的亭亭,乖,明天…」
「可哥還沒出來呢,今天怎這久也沒出來哥哥?那一次可是很快的… 我們
同學都說了,要是不出來會傷身的…」
「誰說很快?」作為懲罰他輕輕拽動那隻小乳頭:「你… 嗯,琳琳那樣多
久了?」
「哪樣?」
「就是幹壞事呀。什時候開始的?」
「都快一年了吧,上了初中以後,開始我還不敢信是喊你呢哥,後來看她偷
偷盯著你那發情的樣子,就越來越肯定了。」
「瞎說,琳琳什時候那樣看我了?」下面又硬了幾分。
「這幾天咱們捉她的奸,捉她的現形吧哥。」亭亭忽的說道:「哼,告我們
的狀,我們就跟媽告她的狀。」
「嗯?怎捉?」
「哎呀,真是笨死了!提前給你敞著點門,到時發個信短給你,你悄悄過去
,多簡單… 咱倆一起好好羞羞她,看看這個假正經好意思告我們的狀!…哥,
剛才你那個…雞雞打了我屁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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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性愛處有抄襲,向「默默猴」大仙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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