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列車飛馳。我坐在軟臥車廂的包間裡,觀賞著窗外的景色。雖說已是金秋十月,由於氣候全球性的變暖,夏裝依舊,天氣還是那麼炎熱。 這次遠行也就是旅遊散心,十幾天下來了,就要結束旅程、返回N市。 老李建議我出門遠遊,他認為,旅遊是修心養性的最好方法之一。又叫我別坐飛機,他說:「飛機雖然又快、又舒適,但會讓人緊張。不如乘坐火車,比較容易放鬆自己。」老李說話一向很有道理,我欣然採納了他的建議。 疾風知勁草、日久見人心。經歷了周婷、王利宏、吳琴他們帶來的眾多煩擾之後,更加突出的顯示了老李,充分展示了他正直的人品、豐富的經驗、果斷的工作作風等等優良品德。現在,我對老李的信任程度已經超過了百分之一百,我已任命他為總經理,主持公司的日常工作。 在王利宏和吳琴的雙重打擊下,我的舊病復發,又一次住進了精神醫療中心醫院。入院治療的三個多月裡,吳琴不甘心她全白費了的功夫,多次變換手法、糾纏不休。 在我神志不清,見到女人就大喊大叫:「吳琴、吳琴,你對我無情,你只對金錢有情!」的情況下。她竟然要以家屬的身份,為我辦理入院手續。 「余總只有一個未成年的兒子,余總沒有結過婚,也沒有其它的家屬。」老李斷然拒絕了吳琴,以翔興實業集團公司的名,為我辦理了所有的手續。 吳琴不甘心,她又纏住老李,要老李找出我的證件並出具證明,辦理她和我的婚姻登記手續。老李對她說:「婚姻登記手續,必須男女雙方親自到政府的民政部門辦理,他人不得越庖代俎。等到余總痊癒出院後,他願意娶你,你就和他一起去辦理吧。」吳琴聲稱,她和我有了兩性關係,屬於事實夫妻。 老李駁斥她:「以夫妻的名義,長期共同生活,才是事實夫妻。你不屬於這種情況。周婷生了余總的兒子。但是,她沒有和余總在一起生活,不屬於事實夫妻。她也來糾纏過,被我攆走了。」氣急敗壞的吳琴,又出示了她的「證據」,口口聲聲地要告發我的「非禮」。看到「證據」,老李大笑起來。他對吳琴說:「你對余總的不懈努力,公司裡除了余總,人人皆知、有目共睹。你無夫、他無妻,有了男女之事也是兩廂情願的自然、正常之事。如果狗急跳牆,硬說余總是『非禮』,你看看他現在的精神狀況,又有哪一條法律能定他有罪!就算是有『非禮』那也是你自討苦吃!」 為了息事寧人,不至於讓她的糾纏影響我的住院治療。老李對吳琴說:「要想心理上得到平衡、減少你的損失,我建議,你把『證據』跟我換點錢。否則,你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成交,你還能有點錢,大家也都省事。要不然,你的『證據』就一文不值!你要去告發,我就用買『證據』的錢來請律師,跟你對簿公堂!」黔驢技窮的吳琴,考慮再三。她一邊罵著「老滑頭」,一邊跟老李討價還價。最後,用她的「證據」換到了五萬塊錢。 老李收回了「證據」,當場宣佈:開除吳琴和那個黃麗小姐。吳、黃二人,在一片鄙夷的目光中,狼狽地撤退了。 後來,在我結束治療、回家休養的時候,老李來看我。他把用塑料袋裝了的「證據」,扔到我面前的地毯上,開著玩笑說:「這可能是世界上最昂貴的內褲了……」餐車裡吃過晚飯,天黑下了來。這趟列車正點到達N市的時間,是明天早晨八點十分。一覺睡到天亮,也就快要到家了。回去以後,先洗洗塵、休息兩天。後天是公司成立四週年的紀念日,我要參加公司舉辦的慶祝晚會。 回到包廂,同住一個包廂裡的那個旅客正在翻看雜誌。這趟列車裡的乘客不太多。從起點站上車,這個能住四人的軟臥包廂裡,一直只有我們兩個人住在裡面。 此人年約五十,皮膚黝黑,長得又高又胖,笑的時候,可以看到他嘴裡鑲的一顆大金牙。一路上我們閒聊,聊得很投機。當我請問他的尊姓大名時,他露出金牙、笑著對我說:「你看我的臉黑、又比你年長,就稱我黑老哥吧。你我有緣、萍水相逢,車到終點站,大家各自東西。我也不問你的姓名,你生得瘦小,我就叫你小阿弟啦。」 黑老哥很健談,聊起天來話題很廣也很風趣,我時常被他逗得捧腹大笑。脫外套時,婷的像片滑落下來,被風吹落到他的床鋪上。 黑老哥撿在手上看了一下,問我:「老婆?」見我搖頭他又問:「情人?對像?」全都得到我的否定回答後,他好奇的問我:「那是你的什麼人?」「五年前的對象。」我回答,因為剛認識不久,我只把五年前的事情,簡單扼要地告訴了他。黑老哥又仔細地看了看像片,然後遞還給我。 「是個純潔可愛的姑娘,難怪你總是隨身帶著她的像片。不過,我看得出來,你好像還有別的心事。幾次聽見你歎氣,似乎在尋找一個什麼人。」黑老哥說穿了我的心思,我要找到王利宏把他拉回來。我點了點頭,告訴他:「我在找我的一個生死盟友,他叫王利宏。他失蹤了、他在吸毒,我要挽救他。」黑老哥對我說,他走南闖北多年,認識的人很多,可以幫著找找看。如果有了消息,他就在報紙上登出一個「黑老哥找到了」的啟示,要我按啟示上的方法和他聯繫。我笑著對黑老哥說:「我把我的電話號碼留給你,有了消息就請你打個電話。用不著使用地下黨的聯絡方式。」他搖了搖手說:「只能試著找一找,也未必找得到。」 接下來,他又簡要地向我問了問王利宏的體貌特徵。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午夜時分,我們結束了聊天上床睡覺,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過了幾個小時,黑老哥穿衣、穿鞋的輕微響動聲驚醒了我。以為他是要去廁所,我也就沒在意。看了看手錶,淩晨三點多鐘,我又繼續睡覺。不大一會,我隱約聽見了黑老哥壓低了的一聲驚叫,緊接著傳來了輕微的打鬥聲。 「不好,有情況!」我立即跳下床,向廁所方向跑去。廁所的門關著,門口站著一個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漢,伸手擋住了我:「小子,沒你的事,回去睡覺!」 正想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廁所裡面傳出來了極低的、黑老哥被人卡住脖子、發出來的掙扎聲。偵察兵的耳朵絕對不會聽錯!「糾紛?、搶劫?」不管什麼事,先救出黑老哥再說。 飛起一腳,把那個擋著我的大漢踢得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再來一腳,踢向緊閉的廁所門。用背頂著門的那個傢夥,被巨大的衝擊力推得一頭撞在了牆上,昏死過去。 呵!小小的廁所裡,居然擠進了四個人。死死卡住黑老哥脖子的另外兩個傢夥,丟下了黑老哥、拔出匕首、向我猛撲過來。 躍起身來,我吊在了門頭上,雙腿出擊、同時擊中了這兩個傢夥的面門,二人頓時口鼻出血倒在地上。很奇怪,要是常人早就疼的嗷嗷亂叫了,而這幾個傢夥卻始終一聲不吭,從地上爬起來後,互相攙扶著、迅速離去。 也不知道黑老哥現在是死是活。我也顧不上抓這幾個傢夥,衝進廁所裡、扶起了黑老哥。黑老哥看著我,面露感激之色。他非常吃力地對我說:「不要報警,就說我心臟犯病。」隨後他就昏了過去。 看他的臉色,好像是有心臟病。再摸他的口袋,有一瓶速效救心丸。我一面往他的嘴裡餵藥一面按照他的囑咐對聞訊趕來的乘警和列車長說:「他上廁所時,心臟病發作了,必須立即送到醫院搶救。否則,他就有生命危險!」列車長告訴我:「再過十分鐘左右,列車將經過W市。但是,這趟特快列車在W市不做停留。要到達終點站N市,還需要四個多小時。」「四個多小時?再過四個多小時,恐怕他會死掉的!」我問列車長:「列車經過W市站台時,你能不能讓列車減速?」 得到肯定的答覆後,我請列車長到時候打開車門,我帶上黑老哥跳出去。 乘警非常擔心,他認為這樣做很危險,按規定是不允許的。我告訴乘警:「我在部隊受過跳車的特別訓練,現在救人要緊,不能再猶豫了!」列車經過W市站台,車速減慢了。我背上兩個人的行李,一隻手夾住黑老哥,輕飄飄地彈出了列車、穩穩當當的落在了月台上。回頭看看,列車上的人全都鬆了一口氣,在向我揮手致意。 我用雙手托著黑老哥,穩步、快速地走出火車站。喊來一輛出租車,以最快的速度,把黑老哥送到了離車站最近的W市第二醫院。 黑老哥進了搶救室。十幾分鐘後,一個醫生走出來,遞給我一張病危通知書並問我,病人脖子上的青紫淤血是怎麼回事?我在通知書上胡亂簽了個名字,向醫生解釋:「他發病的時候,碰巧跌在了暖氣管道的U型彎頭上,脖子上才有了青紫淤血的。」為黑老哥交付了醫院的押金,天色已經大亮。坐在醫院走廊邊的椅子上,我尋思,黑老哥現在的情況,還是盡快通知他的家人為好。 翻了他的行李,沒有找到電話薄。打開他的手機,除了一個已接的手機來電號碼,沒有其它任何電話號碼。按照這個唯一的號碼打了過去,接電話的男人狠聲惡氣地問我是什人?我把情況簡略地介紹了一下,那人的口氣稍微緩和了一點。 說他就馬上趕來,並再三要我一定不要離開醫院。 大約過了個把小時,醫院裡開始熱鬧起來。七、八輛小汽車開了進來,走廊裡一下湧進了頭二十個彪形大漢,個個蜂目豺聲。其中一個小頭目模樣的人問我,是不是我的打電話,我回答「是」以後,他們就把我團團圍在了中間。 我對那個小頭目模樣的人說:「既然你們來了,也就沒有我的事了,我要走了。」那傢夥拍拍我的肩膀,不大客氣地對我說:「請你等一等,我們弄清了情況以後,一定要好好的謝謝你!如果他要是死了,那可就有點麻煩了。」中午時分,醫生出來告訴我,因搶救得及時,黑老哥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但是,他還不能說話,暫時不可以探視。那個小頭目模樣的人立刻對我客氣多了,又叫人送來了盒飯,就是不讓我離開醫院。 我意識到這些人可能都是黑道上的,而黑老哥很可能就是他們的老大。本來我想,黑老哥死不了我就溜之大吉。又一想,或許他們能幫我找到王利宏,也就留了下來。 下午六點多鐘,醫生允許一人探視,但不得和病人多說話。小頭目跑了進去,幾分鐘過後,他滿臉堆笑的走了出來,揮手趕開了圍著我的大漢們,非常客氣的請我去飯店吃了晚飯,然後送我到賓館。 小頭目對我說:「醫生允許明天下午探視病人,黑老哥一定要見我。」他請我務必住上一夜、多擔擱一天,見一見黑老哥再走。 第二天下午,在那個小頭目的陪同下,我到了醫院。黑老哥躺在病床上,掛著吊水,臉上的氣色很不好。黑老哥吃力的對我說:「細算起來,你救了我兩次命,我要報答你的救命之恩!但我看得出來,你根本不是缺錢用的人。你今天要趕回N市參加晚會,就送你一輛小汽車,你自己開回去吧。車上還有他們拿來孝敬我的貨,一併送給你了!」「救人是我應該做的事,談不上恩、也用不著報。如果你能幫我找到王利宏,那就足夠了。」「我一定盡全力去找王利宏。你現在要趕回去參加晚會,乘火車肯定是來不急了。你自己開車回去,時間還是綽綽有餘的。 黑老哥說的很對,我正要租輛出租車趕回去,他這樣一說,也就不好推辭了。 我摘下腰間掛的玉珮,遞給黑老哥:「做個紀念,交我這個小朋友吧!」接過玉珮,他拿在手裡仔細的看了看,很內行的說:「好貨、好貨!選材、做工、硬度、透度都是上乘的。小阿弟,謝謝你!我就收下啦。」「怎麼不是好貨呢?玉珮價值十幾萬,本來是準備送給婷的。」告別黑老哥,離開了病房。小頭目銜尾相隨,跟在我的屁股後面,饒嘴繞舌:「還真看不出來,這麼瘦小……我說你可真叫厲害。三招你就打趴了那邊道上的四大高手,還能帶上一個大胖子、跳火車……老大說您是正道上的,不讓我們拉您入夥。……您要是有事找我們,就用這個手機。接到電話,我們立刻為您效力。……我們用這呼機和您聯繫。沒關係,不想理我們,您就扔了呼機……」說著,小頭目給了我一個手機、一個尋呼機和一張寫著十多個手機號碼的紙條。走到醫院大門口,小頭目叫我稍等一會兒,車子馬上就到。他又接著嘮叨:「老大的貨,誰都不敢碰,您儘管放心。就為給老大送這貨,剛買的新車……您要是不喜歡這貨、或是玩膩了,就打電話過來。不用您操心,我們來處理……」說話之間,一輛只在擋風玻璃內貼著臨時牌號的白色桑塔納轎車開了過來,停在了我們身邊。小頭目送我坐到駕駛席上,還在嘮叨:「東西全在車上,您走好……」我發動了車子,朝他揮揮手,掛上檔、加油門、鬆開離合器,上路了…… 二十 午夜,我駕駛著白色桑塔納轎車回到了我的住宅。拿出小頭目送的手機,隨便用了一個小頭目給的號碼,發了出「平安到家」的短信息後,我關閉了手機。 桑塔納駛離醫院不久,我就發現有三、四輛小車尾隨、跟蹤著我。我想,一定是黑老哥不大放心,派人沿途護送我。 「嘿,這也太小瞧人了!」我拿出了偵察兵的駕駛特技,三轉兩轉,就把他們甩得無影無蹤了。巡視車內,只有購車發票、說明書、隨車工具之類的東西,哪有什麼貨啊!我急於趕路,也就不去多想了。 傍晚,我回到了N市,驅車直接到了公司晚會的會場。以自助餐形式進行的晚會,氣氛顯得輕鬆愉快。老李向與會者介紹了公司四年來的業績,表彰了有突出貢獻的員工,並宣佈:「全公司每人加薪三級。」把晚會的歡樂氣氛,推到了高潮。 自助餐後,又是舞會。我喝了點香檳,「在董事長、來一個」的歡呼聲中,拿起了麥克風,向大家獻上一首我自認為是最拿手的歌曲:《說句心裡話》。 一曲下來,全場掌聲雷動。平心而論,他們不是在恭維我,做為業餘聲樂愛好者,我還是有一定功底的。舞會進行了三個多小時,直到夜間十一點多鐘,方才結束。大家戀戀不捨的、各自離去。 關上院門,伸了個懶腰。頭腦裡的興奮還沒有完全消退,我打算先洗個澡、看看報紙,然後睡覺。 「咦?」小車上似乎有響動聲。」是什麼東西?」靠近車子,響動聲又沒有了。」這是咋回事?……」正在納悶,我那偵察兵的敏銳耳朵聽見了後備箱裡,傳出來了輕微的、被堵住了嘴巴的人,發出來的「唔唔」聲。 「啊!後備箱裡有人!」迅速拿出車鑰匙,我打開了後備箱蓋,後備箱裡面放著一個正在蠕動著的白色大帆布口袋。解開袋口繫繩,露出了一個女人的頭來。 我嚇了一大跳,定眼一看,是張女孩子的美麗臉龐。她的口中塞滿了手絹,一隻乳罩的帶子,勒在她的兩唇中間、繫在腦後。憑著偵察兵的經驗,我一眼看出,她是被人注射了麻醉劑,快要醒過來了。 「哎呀!這大概就是黑老哥送給我的『貨』吧?」顧不上多想了,連人帶口袋拖出了後備箱。我把大口袋抱起來,開了客廳門,快步來到二樓臥室。 大口袋放到了床上,我急忙從酒櫃裡拿出來一瓶葡萄酒。沒有開水泡濃茶,先給她灌點紅酒,讓她快些清醒過來,問清了情況再說。 開了蓋子的葡萄酒瓶先放在床頭櫃上,我把她從大口袋裡倒在了床上。她的手腳全被寬布條、很內行的牢牢捆住,全身衣服都被扒光,僅在她的大腿襠裡包兜了一條紙尿褲,豐滿的雙乳被布條勒得高高翹起。看到這種情形,我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面紅耳赤起來。 布條捆得非常牢,全都是死結。忙亂中一時又找不到剪刀之類東西,只得用手去解。天氣很熱,忙得我滿頭大汗,好不容易才把捆綁她的布條全部解開了。 接著又解開了勒在她的兩唇中間、繫在腦後的乳罩帶子,掏出了塞在她口中的手絹。我拿來一床毛巾被,蓋到她的身上。 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脫掉外套。只覺得口乾舌燥,一時也找不到別的飲料,我就抓起了床頭櫃上的葡萄酒,一口氣喝下了半瓶。 背後傳來了「嗯」的一聲,轉過臉去,看見她翻了個身,毛巾被滑落了下來,露出了她赤裸的身體。我連忙為她重新蓋好了毛巾被,又給她餵了少量的葡萄酒,放下酒瓶,我坐到了牆邊的沙發上。 壞了!喝下去的葡萄酒開始發作起來。我感覺頭重腳輕、左右搖晃、視力模糊,一切都變得恍恍惚惚的。 恍惚中我又聽見床上傳來了「嗯嗯」的聲音。站起身來走近床前一看,「咦! 好像是婷,她是什麼時候來的?她怎麼會睡在我的床上?」湊近枕頭邊看了看,不像是婷嗎。我用力眨了眨眼睛,又靠近了一點,再仔細地看一看:「哎呀!是婷!就是婷!」「她怎麼來了?天這麼黑、夜這麼深,她來幹什麼?」「哦!對了,她明天就要出嫁了,這是她最後一次來看我了。」我摟住婷大哭起來:「婷,我真沒用,我沒有錢。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成了別人的新娘;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嫁給了那個傻子……」婷怎麼不說話?她只是「嗯」了一聲,雙手摟住了我的脖子,吻著我,把我拉到了她赤裸的身體上。我流著淚,吻著她、撫摸她的雙乳。我把臉埋進她的乳溝裡,想起了我早逝的媽媽,吮著她的乳頭,我又回到了兒時。 「媽媽、媽媽,你去哪兒了?你怎麼到現在才來看我呀!媽媽!」突然,一道金光閃過,媽媽不見了。赤裸的婷又出現在我的面前,她要把她的身體最後一次給我。 一面流著眼淚,一面把我勃起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忽然,婷大聲地哼了一下,身體也劇烈地抖動起來。 哎呀!這不是婷的出嫁前夜,這是婷在和我初次做愛。她還是個處女,她一定很疼痛,我要輕柔一點…… 婷失去了往日的溫存,她的反應猛然變大,身體在亂動,兩腳踢著、雙手用力推著我,嘴裡不停地發出我聽不懂的聲音。她那非常狹窄的陰道,在她身體的亂動下,更緊地夾裹著我的陰莖,左扯右拉,完全打亂了我的動作節奏。不大一會兒,我就堅持不住了,口中胡亂喊著:「婷、婷,」一洩了之。 「嗚嗚嗚……」女孩的哭聲驚醒了我,定眼仔細一看,身體下壓著的哪是什麼婷,而是被黑老哥當作禮物送給我的那個女孩。再看看床下,地板上胡亂扔著,布條、手絹、乳罩、毛巾被和尿濕了的紙尿褲。 驚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大半。我爬起身來,跳到了地板上。 「糟糕!鬼使神差的,我怎麼把她當成了婷?更糟糕的是,我幹了她。這是強姦,是犯法的呀!」正當我不知所措的站在地板上的時候,女孩慢慢的坐了起來。她看到自己赤裸的身體,本能地用手摀住了雙乳和私處。片刻,她抽出了手,看見手上沾滿了的處女血和精液時,她意識到發生了的事情,立刻嚎啕大哭起來。 女孩的淚眼看見了站在地板上的我,她像見到了鬼似的,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掙扎著滾到地板上。緊接著她就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撲向房門,想要逃走。 「小姐、小姐,別怕……」我穿上內褲追上前去,抓住了她的一隻手。她要是這樣赤身裸體的跑出去,對我來說,只有「玩蛋」二字了。 「啊!……」女孩發出了聲更加刺耳的一聲尖叫聲,驚得我跳了起來、放開了她的手。趁此機會,她抓住了門的把手,打開房門、逃到了走廊上。 「不能讓她這個樣子跑出去!」我回過神來,追到走廊上,抓住了她的雙手。 「救命啊!……」女孩發出了絕望的叫喊。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呼救聲顯得格外響亮、令人毛骨悚然。萬般無奈,我只得用手摀住了她的嘴,另一隻手夾住她身體,把她又拖回了臥室。我把她摁趴在地板上,拿過乳罩塞進她的嘴裡,背過她的雙手,用布條捆了起來。 拿來了枕巾,擦乾淨她兩條大腿上的處女血和精液。看她的陰戶還在滴著精液和處女血,我把枕巾像尿布一樣的兜到她屁股上,用一根布條系壓好。又拿毛巾被裹住女孩,抱起她來放到床上。再看看她,受到強姦和過度的驚嚇已經昏了過去。 我到衛生間裡洗了一把臉,大喝了一通自來水,鎮定了一下情緒。然後回到臥室,拿出手機,用號碼紙條上一個做了記號的手機號碼,拔了出去。接通之後,還沒等到我開口說話,耳機中就傳出了黑老哥虛弱的聲音:「小阿弟,我就知道你會把電話打過來的。怎麼樣?喜歡嗎?那可是上等貨啊。你要是不喜歡、或者玩膩了,不用你操心,我叫人來處理……」「啊……,不、不、不!我太喜歡了,特意向您致謝!」掛斷電話、關閉了手機,我在心罵道:「老傢夥,你可把我給害苦嘍!」「不能把她還給黑老哥!如果讓黑老哥的人來處理她,女孩的遭遇就會更慘,她會被那幫傢夥輪姦,然後賣掉。」現在該怎麼辦呢?我想了半天,最後決定:「等她甦醒後先安慰好她,待她的情緒穩定下來,再給她一大筆錢,送她回家。」不能讓她呆在我的房間裡,明天保潔公司的人可能上門搞清潔服務。要是看見了她,就會有麻煩了。 我想到了地下室的第三層,「對!那兒是臨時安置她的最好地方。」立即行動,我從床上抱起了毛巾被裹著女孩,向地下室走去…… 二十一 地下室的第三層。 這裡的秘密除了我只有王利宏知道。自從我把這個秘密告訴了王利宏以後,我就對這裡進行了幾次清理,拆下了掛在客廳牆壁上婷的大幅照片,把照片和婷的模特兒塑像一起處理掉。最後,我封住了暗門。 開啟了暗門,來到理療室,我把女孩子放在地毯上。考慮到她甦醒以後肯定會大鬧一場,我準備把醫院對付狂躁病人的辦法,用在她身上。 我用最快的速度改造好了不�鋼病床,又覺得布條使用起來很麻煩,就在她仍處於昏迷狀態時,在她的手腕、腳踝上,分別焊裝了串有一個活動小環的大不�鋼圓環。 解除了她身上的所有束縛。我把赤裸的女孩抱進衛生間、替她洗澡。溫水激醒了女孩,她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正在替她洗澡,驚得她上躥下跳。我摁住她,強行給她洗好了澡。又用大浴巾裹住她,把她放到病床上。 剛一轉身,女孩跳下床就向門外跑,我拉住她再把她放到上床。這樣反覆了好幾次,不得已,我只好把她手腕、腳踝上的環,分別鎖在了病床的兩側、可以前後滑動的不�鋼圓環上。 見她還在不停的哭鬧,怕她鬧壞了身體,我就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巴,再把滑動環鎖死。為了方便她的小便,我把浴巾疊成尿布狀兜到她的屁股上,用一根紅絲帶系壓好。最後,我又拿來了一床新的毛巾被,蓋到了她的身上。 我洗了把澡,回到客廳裡東翻西找的,最後在飲料冷櫃裡找出來兩大紙盒酸牛奶。我又渴又餓,一口氣就喝掉了一大盒。想到那個女孩子一定也渴了,拿著剩下的一大盒酸牛奶,我又返回了地下三層的理療室。 女孩子還在哭泣。撕掉封口膠帶、鬆開滑動環,我把拌了避孕藥的酸牛奶餵給她喝。她搖晃著頭腦不肯喝,我勸說了半天也無效,就強行灌她。灌了幾口後,也許她太渴、太餓了,酸牛奶的味道又不錯,她就自己喝了起來,不大一會兒酸牛奶全喂完了。 我用紙巾邊為她擦著眼淚邊哄著她:「睡吧、睡吧,明天就沒事了……」牛奶有一定的鎮定安神作用,她洗了熱水澡、又掙扎得太累。很快,她就睡著了。 躺在地毯上,只睡了一個小時左右,我就醒了。看了看女孩子,長長的眼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還在睡著。 「唉!都是我,害了她!」我負疚地歎息一聲。然後迅速跑到客廳,拿上信用卡,開車到了超級市場。我購買了大量的食品、飲料,還有十幾大包、大號的紙尿褲。 回到家後,我快速跑到地下三層的理療室。見她還沒有醒,掀起毛巾被伸手摸了摸當做尿布用的浴巾。」啊,濕了!」我輕輕地抽出尿濕了的浴巾,給她換上紙尿褲。 雖然輕手輕腳的,她還是醒了。看見我在她的下身做著動作,她又尖叫起來。 我加快動作給她換好了紙尿褲,又哄了半天,她才稍微安靜了一些。但她仍然在低聲哭泣著,口中不停的低語:「媽媽,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聽見她在喊著媽媽,不由的也勾起了我對媽媽的回憶,鼻子陣陣發酸……我站在床邊默默無語,用紙巾為她擦拭眼淚。過了好長時間,她才止住哭泣。我拿出麵包,她堅決不吃,酸牛奶也不喝,只好再次強灌她。 剛用紙巾給她擦乾淨了嘴角上的酸牛奶,她又舞動手腳大哭大鬧起來。無論我怎麼哄她、勸她,全都沒有效果。怕她鬧得太厲害,傷了她的身體。我又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巴,再把病床兩側的滑動環鎖死,她就無法動彈了。待她平靜下來後,再撕掉封口的膠帶、鬆開滑動環。 連續三天,我像守護重病號一樣侍候著她。我開始有了一點經驗,也不再哄她、勸她了。每天只是不聲不響的給她擦眼淚、洗臉抹身、灌酸牛奶、換紙尿褲。 第四天的早晨,她醒了,沒有像前幾天那樣哭泣。她用大眼睛看了我一會兒,對我說,她要上廁所。看她的神態,不像是騙人。三、四天了,可能她要大方便一下。 開了鎖、放她下床,看著她進了衛生間。我利用這個時間,把一大碗八寶粥放進微波爐裡。加熱了兩三分鐘後端了出來,放在櫃子上。 女孩裹著毛巾被走出了衛生間,坐到病床上默默不語。不哭不鬧我也不去鎖她了,看見她的眼睛在盯著八寶粥,我知道她是餓壞了。端過八寶粥放到她手中。 她遲疑了一下,接著就大吃起來。吃得太快,嗆得咳了起來。我坐到她的身邊,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等她吃完了八寶粥,接過她手裡的碗筷,遞上一張紙巾。 女孩用紙巾擦過了嘴,盯著我看了半天,忽然開口說了一句:「你對我還不算壞,但你不是好人。」「小姐,我是好人、還是壞人,以後再討論行嗎?天氣還熱要講衛生,能不能先請你自己去洗個澡?」她看了看我,慢慢站起來,走進了衛生間。我跑到衣帽間,拿來為婷買的一件玫紅色的旗袍、一套白色絲質乳罩、三角褲。把衛生間的門開了一條縫,遞了進去。 等她洗完澡走出了衛生間,我拉著她來到化妝室,在梳妝台前坐下,先為她吹乾長髮。然後,我拿出化裝偵察時練就出來的手藝,為她盤起頭來。 「啊!太美了。」梳妝完畢後,鏡子裡的她宛若仙女、美麗得無法形容。我忍住了想要親吻她的強烈慾望,拉著她的手來到主臥室、讓她坐到床上。又端上來多種水果、飲料和零食以後,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余翔,真實姓名!小姐你呢?」她遲疑了半晌,才說:「我叫丁蕾,不是假名!」我被她所說的話和她說話時的神態逗得哈哈大笑。 隨後我告訴她,我並沒有她想像的那麼壞。接下來,我把她是如何到了我這裡以及認識黑老哥的經過,盡可能詳細地告訴了她。最後,我解釋了我酒後的冒犯,請她恕罪並保證再也不會對她非禮了。丁蕾聽完了我的講述,低頭沈默了好一會,她才擡頭對我說道:「既然你不算是壞人,那就讓我走,我要回家!」事情發展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已經喜歡上她了,也捨不得讓她走了。再說,我一個人守著這麼大的一幢房子,也很寂寞。我就嚇唬她:「黑老大把你弄出來,原先是為了他自己的。我救了他的命,他才把你送給了我。如果你現在回家他肯定還要把你弄走,搞不好啊,還會連累到你的家人。你要是落到了黑老大的手中,等他對你膩了以後,就會把你送給他的手下,輪姦夠了再賣掉,那你可就慘嘍……」我的話正說到了點子上。丁蕾聽了之後臉色大變,渾身簌簌的發起抖來。 我坐到她的身邊,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別怕、別怕!有我在,他們不敢把你怎能麼樣的。 不如你先在我這兒住上一段時間,避避風頭。你寫封信告訴你父母,就說你跟隨一家公司緊急遷移海外。暫時沒有固定地點,聯繫不便。我可以請我國外的朋友隨信寄上五千美元遷移費,寬慰你的家人。噢,我還可以請人拍攝到你家人取錢的錄像和他們的近況,你儘管放心好了!」聽我提到她的家人,丁蕾又哭泣起來。 好久,她流著淚對我說:「事到如今,我也只能靠你了。你要是騙人,我就完了……」「我要是發別的什麼誓恐怕你也不會相信,我以男子漢的名譽起誓,我余翔說話算數,一定說到做到!」丁蕾的臉上露出了似信非信的表情。她抽泣著講述了她被拐騙的經過:今年二十二歲的丁蕾,六月份大學畢業後回到她的家鄉Z省H市,第二天就到人才市場找工作。她碰到了一個前來招聘的王姓中年婦女,盯著她看了半天後,問了她一些話,還問了幾個令她感到難為情的問題,又帶她到醫院去檢查身體,很特別地陪著她做了婦科的檢查。讓她填寫了一張表格後,約定下午面談。 下午,丁蕾來到一個賓館,在門上掛著「天下行貿易公司」銅字牌的房間裡見到那個王姓婦女。談好做文秘工作,開出了誘人的工資價碼,她要丁蕾第二天就來上班。 前兩個月,她按時上下班按月拿工資,倒也沒什麼,後來就覺得不大對勁。 公司裡沒有什麼事可做,時常有些不三不四的陌生人來來往往。幾個相貌不善的人老是盯著她看,好幾次,在她的面前擺弄照相機、攝像機什麼的。還背著她嘰嘰咕咕的,好像是要等一個什麼人、養好了什麼病之後,再幹什麼。 丁蕾覺得這個公司不太正常。她想幹完了這個月之後,拿過工資就不做了。 可是,她遲了。五天前的早上她去上班,剛一進門,就被人從後面緊緊抱住。 張口要喊,手絹塞進了嘴巴。接著就被扒光衣裙,捆住了雙手。乳罩帶子勒在兩唇中間,繫在腦後。兜上紙尿褲後,兩條腿也被捆了起來。 有一雙手在她身上亂摸。有人喝了一聲:「老大要的貨你也敢動,當心剁手!」 那雙手縮了回去,再也沒有碰她了。後來,屁股上挨了一針,她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丁蕾哽咽著說不下去了。我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用紙巾為她擦拭眼淚。 「唉!真是紅顏命薄啊。」我又在雪上加霜,實屬罪不可赦!我一定要好好待她,給她以精神上和物質上的最大補償!想想也算她幸運。要不是我冒了出來,中途插上一槓子,她就會落到黑老大的手裡,那她可就是真的「命比紙薄了」。 二十二 丁蕾病了。 這幾天,她的飲食毫無規律,疲勞、驚嚇過度,再加上我的非禮。長時間的高度緊張,一下子放鬆了下來,是容易生病的。整個白天她的情緒都還可以,中、晚餐都是吃的我了打電話,讓飯店送來的外賣餐。到了半夜,她就病了。 她發著高燒,額頭滾燙、臉頰通紅。我守在她的床邊,兩天兩夜沒有合眼。 我用在部隊時學到的、簡單的醫護知識,為她治病。基本上斷定了,她患的是重感冒之後。我買來了藥品,按照醫學書和藥品說明書上寫的配方、劑量,我為她打吊針、喂湯餵藥、冷敷額頭、洗臉擦身、換紙尿褲,忙個不停。 丁蕾燒得說起了胡話,我站床前拉著她的手,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畜生、畜生!……」她在罵人:「……我是校花,多少人追求……我都不理。嗚嗚,被你強暴了……」「……嗚嗚,還我貞操,嗚嗚……畜生、畜生!……」 聽到這些話,我真是羞愧難當、無地自容。我捶打著自己的腦袋:「該死、該死,我真的該死,我真不是個人,我是畜生!」「媽媽、媽媽……,嗚嗚……媽媽。」 她又說起了胡話。 慚愧、悔恨!我實在控制不自己了,淚水嘩嘩流出,滾落到她的臉上。丁蕾睜開了眼睛,不解地看了看我,隨即又昏睡過去。沒過多久,她揮舞著手腳、扭動全身,尖叫起來:「啊!……別過來,別碰我!……啊!救命啊!……」「丁蕾,丁蕾!別怕、別怕,我在這兒、我在這兒保護你!」我喊著她的名字,輕輕拍著她的身體。又用冷毛巾為她擦去額頭上的冷汗。丁蕾慢慢睜開了雙眼,她的眼中還殘留著驚恐。我安慰她:「別怕、別怕!有我在,誰敢碰你一根手指頭,我就叫他死!」激動之中,我發出了超常的功力,不可思議地捏碎了手中剛換下來的生理鹽水瓶。丁蕾點了點頭,用信任的眼光看著我,她柔軟的小手無力的拉住了我的手。餵了藥之後,她安靜的睡著了…… 兩天後,丁蕾燒退了。又過了幾天,她的身體慢慢的復原了。這天,我領著她到了閣樓上的日光浴房。讓她曬曬太陽,有益她的健康。 丁蕾閉著眼睛躺在搖椅上,享受著深秋的陽光。不久,她的眼角上流出了淚珠。我知道,她又在想她的爸爸、媽媽了。 我打開了錄像機,放進了請人拍攝的錄像帶。丁蕾驚喜的看到電視的屏幕上,她的爸爸面露喜悅,正在中國銀行裡領取外匯。錄像拍攝的非常好,可以清晰地看到美元的票面和張數。接下來,是她的家人近期的生活和活動的畫面。 反覆播放了幾次錄像,關掉錄像機。我對丁蕾說:「我在澳大利亞的悉尼,為你設了一個郵箱。你可以通過這個郵箱,直接和你的家人通信。」「你寫信告訴他們,說你註冊了一所大學,邊打工、邊讀碩士。電話費太貴,除了過年、過節,一般情況都用信件聯繫。」「等會兒,我帶你去攝影室,給你拍幾張悉尼幻燈背景的照片。請人用電腦處理後,寄回去、寬慰你的父母家人。」丁蕾邊擦眼淚邊對我說:「謝謝你!為我想得這麼周全。你不是壞人,上次你肯定是喝醉了酒。我生病的時候,幾回看到你站著打瞌睡。這幾天,你都是睡在地毯上的。還有,你幫我擦身子、換紙尿褲,從來都不碰我的那些地方……」我只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什麼話也沒有說。 攝影室裡,燈火通明。我在忙碌著,替丁蕾梳妝打扮、拍攝照片。她的興致之高、心情之好,是這麼多天以來從未見到過的。 在拍攝以海灘為背景的泳裝照片時,她手腳上的不�鋼環,不大好掩飾。我拿來工具,先去掉了她腳上的環。當我要去除丁蕾手腕上的環時,她不同意,轉動著手腕上的不�鋼環,她對我說:「這環做得很精緻,挺好玩的,我想留著它。」 「手腕上有環,手鏈怎麼戴?」我把一條鉑金鑽石手鏈遞給她。女人嘛,幾乎沒有不愛首飾的,尤其是鑽石!丁蕾不大識貨,她接過手鏈:「呀!真精美,要值好幾千元吧?」「南非產的,劃一下玻璃便知真假!」有著大學本科學歷的丁蕾,馬上就懂了我這句話的含義,她把手鏈遞還給我:「太貴重了,我不要。「我把手鏈繞在她手腕的不�鋼環上:「把環擋住,拍照吧。先戴著玩玩,以後帶回去,就說是你打工掙錢買的。」「不,打工掙不到這麼多錢!我玩幾天,就還給你。」看來,她也是愛首飾的,但是,她不貪財。 拍過泳裝照。丁蕾看到化妝室和衣帽間裡,眾多的內衣、婚紗禮服,不解的問我:「你開商店?要不,你的婚禮無論如何也用不了這麼多的婚紗。怎麼從來沒有聽你提到過你的太太?」「唉!……」我歎了口氣:「別提了,我還沒有結婚。」 見我不願意多說,丁蕾也就不再問了。她忽然心血來潮,要我為她拍攝婚紗照。 替她打扮好,又給她戴上鑽戒和鑽石項鏈。攝影燈下,霞裙月帔的丁蕾光彩奪目、美如天仙。看著她一身美麗的新娘裝我不由自主的激動動起來,眼睛也模糊了…… 「……啊!是婷!她怎麼來了?她怎麼是一身的新娘打扮。哦!她就要嫁給我了,她是來和我一起拍結婚照的。」速穿好了禮服,我走到她的身邊:「婷,你終於來了!你就要做我的新娘、就要嫁給我了……」我流著淚、擁住了婷,熱烈地吻著她。 隨著一聲驚叫,一記清脆的耳光打在臉上,我清醒過來,擦了擦眼睛:根本沒有婷,丁蕾怔怔的站在面前。 「請原諒!我失態了。」拍完了婚紗照,丁蕾走到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挨了巴掌的左臉頰,輕聲的問我:「疼嗎?」我只是搖了搖頭,收拾著攝影器材。 「婷是什麼人?你能告訴我嗎?」見我沒有作聲,她又接著說:「上次我被他們麻醉,就是在撕裂般的劇痛和『婷』、『婷』的叫喊聲中醒來的。你對我的侵犯和今天的失態,一定和這個婷有著什麼關係!」她的話說到這個程度,我也不得不講了。拿出五年前婷用來包錢的手帕,我把婷的故事,從頭到尾,細細的講給她聽。聽完以後,過了好半天,丁蕾才歎了一口氣:「看來,遭遇不幸的,不止是我一人了。」見我向外走去,丁蕾追在後面問道:「你上哪兒去?」「去百貨商場。」我邊走邊回答著。 幾個小時後,我回來了。」這是澳洲產的開士米羊毛圍巾、羊毛衫,澳洲呢大衣,這是一套絨毛袋鼠、考拉……」我打開了大包小包,向丁蕾展示出買來的各種物品。 「這是幹什麼?你要去擺地攤?」大惑不解的丁蕾問我。 「明天上午,我送你回家!」我又遞給她一張銀行卡:「打工不安全。這上面的錢,夠用很長時間的……」「你是好人……」丁蕾的眼睛裡閃著淚花,臉上露出了複雜的表情。 我開始為她收拾行李。當我把乳罩、內褲塞滿了一個大大的旅行包時,丁蕾急忙阻止我:「行了、行了,夠我穿一輩子的了。」她摘下了全部首飾,並堅持不要那張銀行卡。 吃過豐盛的晚餐,回到主臥室。看了會兒電視,我對丁蕾說:「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我來最後守護你一夜。」息了燈,我躺在地毯上,聽見她在床上輾轉反側,好久,才沒有動靜。後半夜,丁蕾的夢話驚醒了我。開燈來到床前,她正在手舞足蹈:「爸爸、媽媽,我回來了……」她笑出了聲。忽然,她又簌簌發抖、蜷成一團,驚恐萬狀地大叫起來:「滾開!別碰我!……別過來!……救命啊!……」「丁蕾!丁蕾!你作噩夢啦。」我搖醒了她,為她擦著額頭上的冷汗。 丁蕾看著我,一把抓住了我的一隻手,貼到她的臉上。我輕輕拍著她:「不要怕,有我在保護你!」心裡我在自責:「都怪我,嚇唬她……」丁蕾坐了起來,摟住我、伏在我的肩上,抽泣著。我拍拍她的背、輕輕拿開她的手:「睡吧,明天還要趕路……」突然,丁蕾雙手勾住我的脖子,雙唇吻住了我。我驚慌地掙開了她:「我不是好人,我不配……」話沒說完,丁蕾不顧一切地撲上來,摟住我,把我拉到床上。她流著眼淚,一面熱烈地吻著我一面斷斷續續的說:「不!……你是好人!……你男子漢的眼淚,……落到我的臉上。……我就認定,……你是好人!」受寵若驚地聽完了她的話,我也激動起來:「多麼純潔、美麗、可愛的姑娘,對我有了好感,真是三生有幸啊!」熱吻中,我慢慢的脫去她的吊帶睡裙、解開了乳罩,撫摸著她豐滿挺翹的雙乳。在吮著她花蕾般挺立的粉色小乳頭的同時,我輕輕地退下了她白色的絲質三角褲。丁蕾面露羞澀,雙手摀住了她自己的眼睛。 明亮的燈光下,我欣喜地欣賞著,這麼多天以來雖然機會多多、但我從未仔細看過一眼的,她的美麗胴體:啊!冰肌玉骨,沒有一點瑕疵。潔白、光滑的皮膚,圓潤、高聳的乳峰。鮮紅的乳暈,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窄小的髖、飽滿的臀。美麗的三角地帶,綠菌覆蓋著高高凸起的小山丘……宛如一尊精雕細琢的玉塑像。 我用唇舌,自上而下地:艷唇、桃腮、粉頸、酥胸、綿腹、玉腿……最後停在了她聖潔而美麗的陰戶上。我把我對她所有的情感,全都凝聚到我的唇舌上來:使出了渾身的解數,用上了吃奶的力氣。我的唇、舌在她的陰戶:吻、吮、吸、舐;舔、呷、嘬、挑;叩、鑽、涮、蕩…… 很快,丁蕾扭動著身體哼出聲來。她的臉頰滾燙、滿面羞紅、呼吸急促,「愛液」也開始溢了出來。我自己也開始亢奮,陰莖先是膨脹、變大,然後硬挺起來。 分開微張的陰唇,我把勃起的陰莖慢慢送進了她濕潤的陰道,丁蕾的身體突然抖動隨即大聲哼了一下。這是她的第二次,還是會有疼痛感的,我下意識地停止了推送。 吮吻著她的雙唇、撫摸著她的雙乳,在分散她注意力的同時,我慢慢的往她陰道的深處推送陰莖,直到陰莖根的上部緊緊地抵在了她的陰核花蕊上。我一面緩慢地動作著一面仔細地觀察。只要她稍有不適的表示,我就立即停止動作。 漸漸地,丁蕾的臉上出現了歡愉的紅霞,進而「愛液」不停的溢出。我知道她已經開始適應了,也就逐步加快了抽插並加大了動作的力度和幅度。 丁蕾的反應也在變大。她緊閉著雙眼、鼻中輕哼著,兩手摟住我的脖子吻著我,靈巧舌頭伸進了我的口腔,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我美美地吮著她的舌頭,囁吸她的口水。肚皮貼著她平坦光滑的小腹,陰莖也在縱情地享受著她狹窄陰道的緊緊夾裹…… 「啊!能和自己傾心的美女在一起銷魂,真是快活極了、爽上天嘍!」過了好長的一段時間,不經意的看了看手錶,已經是淩晨五點多鐘了。我在心裡說:「時間不早了,結束吧!讓她多睡會兒,還要上路。」看看丁蕾,正處在高潮之中。她緊閉的雙眼流出了欣喜的淚水,臉色艷紅、艷紅的。哼著、扭著,大量的「愛液」不斷地溢出。我猛的加快了動作,十來分鐘後,我脫口喊著:「婷、婷」一洩如注。 聽見我喊婷,丁蕾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緊緊摟住了我。」真不好意思,我又失態了!」我抱歉地對她說。丁蕾閉著眼睛沒有說話,只是用力地摟了摟我。 起身下床,我拿來了避孕藥膜,塞進她的陰道。用一塊白棉布尿布兜住她的屁股,再用一根紅絲帶系壓好。丁蕾生病的最後幾天,紙尿褲用完了,也沒有時間去買。我撕開了一些床單,做成了尿布。 為她蓋好了毛巾被,親了親她的面頰,我想躺到地毯上去,再睡一會。丁蕾伸手拉住了我,讓我躺在她的身邊。我摟著她,像哄嬰兒一樣,拍著她兜著尿布的屁股,哄她睡覺。 「唉!……」丁蕾歎了口氣。 「怎麼了?」我問她。 「你最愛過的人傷害你最深,你忘不了她。叫我婷,你就叫吧,沒有關係!」 「是啊,她們害得我兩次住院。」「她們?還有誰?為什麼住兩次醫院?」我說漏了嘴,但我從來不說謊,反正她也要走了。我就把婷的轉變,王利宏的吸毒,吳琴的陰險以及我被他們氣得兩次犯病、住進了精神醫療中心醫院的事,原原本本的說給丁蕾聽。聽完我的講述。她又歎了口氣:「真不知道,你還有這麼多痛苦經歷。你的言行,不難理解!」丁蕾緊緊摟住我,用她的熱吻來寬慰我。我也擁吻著她,撫摸她光滑的脊背。隔著緊裹著的尿布按壓她的陰部,好讓她陰道裡的精液流淌到尿布上去。以利於避孕。 沒過多久,丁蕾好像又有些興奮了。她在吻著我的同時,雙乳緊貼著我的胸部揉來揉去的。平坦的小腹緊貼著我的肚皮,陰戶也隔著尿布摩擦我的大腿。看樣子,她還想和我再來上一次。 「再睡一會兒吧,還要趕路呢。」我又像哄嬰兒一樣,拍她緊裹著尿布的屁股,哄她睡覺。就這樣擁著、哄著,我和她一起睡著了…… 響動聲驚醒了我,睜開眼睛,丁蕾穿著睡裙坐在書桌前在寫著什麼。我坐起身來:呀!她的尿布竟然兜到我的屁股上來了。 女人真有本事,她們的手腳之輕,居然能讓我這個當過四年偵察兵的人毫無知曉。看了一下手錶,已經是上午九點多鐘了。我急忙穿衣服,同時喊著丁蕾:「快點換衣服!我們先把車子開上路,再到路邊買早點吃。」快速穿好了衣服,我拎起了最大的兩隻旅行箱就要向外走:「奇怪,怎麼會變得這麼輕?」打開來一看,「怎麼都成空的了?」正要問丁蕾,她站起身遞過來一張信紙:「你幫我把這些買來。」接過信紙看了看,全是英語、考研必讀之類的一大串書名。 「買這些書幹什麼?」我不解地問丁蕾。 「戲,既然開演了,那就接著演下去吧。地下室裡很清靜,是讀書學習的好地方,我想溫習功課,報考研究生。」丁蕾笑盈盈的回答我。 「你不走了?」我愣愣地問她。 「我想報考研究生,我還要讀書。」哈!我高興得跳了起來。上前抱住了丁蕾,把她高高舉起、騎上我的肩膀,上下顛動著她:「最好報考工商管理研究生,拿個MBA文憑。到我的翔興實業集團來,實習期一滿,你就當個副老總。」隨後我放下了她,拔腿就向外跑。 「你到哪兒去?」「買書去!」「哎,吃了早餐再去! 二十三 「丁蕾快來!看看我給你帶回什麼來了。」搬著幾隻紙箱,我在大呼小叫。 「哇!是電腦!太好了、太好了!」丁蕾拍著手,蹦蹦跳跳的像個小孩子。 我在書房裡放下了紙箱,先把買來的書籍全都拿出來。然後把電腦部件組裝起來,再接通電源。 「在大學讀書,學習電腦課程時我就迷上電腦了。就是條件有限,自己沒有電腦,只能在電教室裡上機過癮。」看著我在忙碌,丁蕾在一旁小鳥一樣的唧唧喳喳:「哎呀,你買來的是裸機。沒有安裝操作系統,不能使用!」看來,她的英語水平還蠻高的。 「對!是裸的。和你來的時候一樣。」我逗她。丁蕾撅起了小嘴,我又連忙哄她:「別生氣、別急,馬上就讓你用上電腦。噢,個人微型計算機:PC。」我先把硬盤分好了區,然後裝上了操作系統和各種應用程序,其熟練程度讓丁蕾看得眼花繚亂。 「哇塞!看不出來,你對電腦這麼內行,你的公司是賣電腦的?」「我的公司不賣電腦。公司裡辦公用的電腦很多,經常使用也就熟練了,這個電腦對你的考研會有很大的幫助。」又安裝了《牛津詞典》、《世界大百科全書》等應用軟件,我讓丁蕾坐到電腦桌前,擺弄著電腦。吻了吻她,轉身走了出去。我還要趕到公司去,參加一個會議。 我在想:「我是很愛丁蕾的。如果她也愛我的話,我就和她確定、並進一步發我們的關係,直到談婚論嫁……」 我又想:「她那麼美麗,我能配得上她嗎?我比她大九歲,連兒子都有了,可她還是大姑娘一個,又是大學畢業生。再說,她是不是真的愛我呢?她會不會是為了尋求保護,或者是為了報答我、憐憫我在感情上的不幸,一時衝動才對我以身相許的。」「丁蕾絕對不是貪財的人,金錢肯定買不到她的心。她可能真的要考研究生,她要是考取了研究生,最終,她還是要離開我的。走一步、看一步,再說吧……」 「既然如此,就不能讓她公開活動!一旦有人看見了她,我是很難解釋的。好在我這裡較為僻靜,極少有人登門造訪。地下室相當隱密,設施齊全、豪華,通風良好、適於居住。只要經常讓她去閣樓上的日光浴房曬曬太陽,就不會影響她的健康。」後面的一段日子,過得很快,也很愉快。 白天我去公司轉轉,丁蕾在家溫習功課。我回來後,打掃衛生、洗洗衣服。 空閒的時候就坐到她的身邊,靜靜的陪伴她讀書。 吃過飯店送來的晚餐,我就和丁蕾一起到地下一層的小歌舞廳去,卿卿我我,喝點小酒、唱唱歌。丁蕾也喜歡唱歌,舞跳得也不錯。在她耐心的指導下,我也學會了一些簡單的舞步。 回到地下三層的主臥室,我們邊看電視、邊過性生活。 在性生活的全部過程中,我都是以丁蕾能獲得最大快感為中心、以她能達到高潮為主題。每次性交我都竭力控制好自己,有計劃、按步驟地讓她多次達到性高潮。 由於我的努力,丁蕾充分地享受到了性行為所帶來的快感,飽嘗了性生活帶來的甜蜜。她的「性福」感越來越強,「性趣」也越來越大。 想到丁蕾生得如此美麗,一旦離開了我,很可能還會碰上壞人。必須時常提醒她,讓她居安思危。 有一天,我對丁蕾說:「大凡年青漂亮之女子,時刻都要對壞人持有高度的警惕,你也一樣!為使你不至於好了傷疤忘了疼,就要時常重現你被拐騙、綁架時的那一幕,以免重蹈覆轍。」徵得她的同意之後,我就動手扒光了她的衣服、塞住她的嘴巴、把她捆了起來。但我不同於黑道上的那幫人,對她一點也不凶狠。 又怕她不舒服,手腳捆得輕、嘴巴塞得松,就像是在做遊戲。剛開始,她似乎還有一點點恐懼感。後來,她反而覺得新鮮、有趣起來。 我給她兜上紙尿褲,把她裝進了她來時的那只白色大帆布口袋裡。沒想到,她當時已被麻醉了,對這只口袋根本沒有一點印象。帆布口袋裡的丁蕾,吐出了塞在口中的乳罩,「咯咯」的,笑出聲來。 我氣惱的把她從帆布口袋裡倒了出來,又用她的絲內褲緊緊地塞住了她的嘴巴。強姦似的,用力把她摁得跪在了地毯上,再從她的背後狠狠地插入…… 天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的做法,非但沒有讓她感受到暴力的恐懼,反而使她獲得了極大的快感。多次到來的高潮,讓她快活的死去活來。 完事後,我鬆開了捆綁她的布條、掏出她嘴巴裡的絲內褲。她擦著激動的淚水,央求我,要我把她鎖到病床上,再「強姦」她一次。 聽了她的話,我驚得目瞪口呆,以為她是中了什麼邪。她又再三的求我,拗不過她,我只好把她扛進了理療室、鎖在病床上,又狠狠地幹了她一回。 幹完之後,我用她的絲內褲擦過我的陰莖,又在她的陰部上擦著從她的陰道裡流出來的精液。看她正快活的閉著眼睛,突然間,我萌生了一個惡作劇的念頭。 我把沾滿了精液和「快活水」的絲內褲狠狠地塞進了丁蕾的口中,實指望能夠欣賞一下她的狼狽像。 「天哪!」我驚訝地看到:她如飲玉液瓊漿一般,美美的囁吸起絲內褲上的精液和「快活水」來。 悖於初衷、截然相反的結果,搞得我一頭霧水,癱坐在了地毯上…… 十幾分鐘後,我拽出了丁蕾嘴巴裡的絲內褲。她閉著兩眼、咂巴著嘴,仍然沈浸在快樂與甜美之中。好一會,她才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真舒坦、真刺激啊!……」我詫異的問她:「你究竟有著什麼樣的感受?」丁蕾含羞地告訴我,在全身緊繃、動彈不得時,她全身的敏感部位全都變得特別地敏感,極易達到高潮,而在高潮時口中的精液和「快活水」則覺得味美無比。 她又說:「你是男人,你一輩子也體會不到這種美感!」她接著對我說:「你以後別叫我丁蕾了,乾脆叫我婷得了。」看見我吃驚的樣子,丁蕾羞澀的向我解釋:「每次你一喊婷,緊接著就開了火。放炮時,你的傢夥特硬、特大,讓我舒服得升了天。每當我聽到你喊婷的時候,就像正在參加百米賽,聽見發令員喊「預備」一樣,全身高度的緊張、興奮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丁蕾這番話,讓我笑得前仰後合,捂著笑痛了的肚子我對她說:「行、行、行!就依你!不過,你在我的心目中,遠比那個周婷高大千百倍,我就叫你大婷吧!」塞進避孕藥膜。拿來一塊尿布,緊緊勒住她的陰部、用絲帶系壓在她的小腹上。為了更有效的避孕,我伸過手去,隔著兜裹著的尿布用力按壓她的陰戶和小腹,迫使她陰道裡殘留的精液流淌到尿布上去。按著、壓著,她的身體扭動起來,雙腿夾緊了我的手,耳朵裡又聽到了「哼哼」聲。我擡起了頭:「哇!」她的臉上紅雲密佈,兩眼炯炯發光、緊緊盯著我…… 「哎呀!不好了,她又要……」扔下了手裡的避孕藥膜簿,我急忙轉過身去,逃也似的,跑出了理療室從此以後,我的大婷,每次和我過性生活她都要我以「性遊戲」的形式進行。要我把她捆緊、綁牢,塞緊嘴巴、兜緊尿布,然後再變換著各種姿勢來性交,最後還要吃掉我射出來的精液。奇怪的是,她從來都不跟我口交。問過幾次,她就是笑而不答。 後來,她又要我把主臥室的門,換成監獄囚室那樣的鐵柵欄門。我大驚,問她:「是不是住地下室,把腦子住壞了?要不,你就搬到二樓去。」她說我是老土,沒品味、不懂時尚潮流!這叫做「另類」,就是匠心獨具的另一類生活方式。 也叫刺激,就像國外的另類,天天晚上睡在棺材裡一樣。 漸漸地,大婷對「性遊戲」上了癮。她要我把在特種部隊捕俘訓練時所學的各種各樣的捆綁方法,全都應用到她的身上。被她纏得沒有辦法,除了吊打和一些很殘忍的捆綁方法,其它的招數,我全都用過了。 我實在理解不了她的怪異行為,就問她:「是不是書讀得太多,頭腦太夠用了?你的這些做法,是否有變態之嫌?」大婷說,變態是在心理上的徹底改變,她只是在「性遊戲」中,扮演「性奴」角色而已。就像演員一樣,台上是角色,下了台,就是普通人! 我又問大婷:「明年你要是考取了研究生,這種遊戲會不會隨之結束?」她笑著回答:「考取了再說,考不取呢,就在這兒再當兩年的「性奴」。繼續研究「性遊戲」並撰寫一本圖文並茂的、關於「性遊戲」方面的學術論著。」以為她是在說笑話,她卻認真的說:「你能說到做到,我也不會只說不做!」我對大婷真是哭笑不得。我又不是虐待狂,而她,怎麼會有那麼多的稀奇古怪念頭。如果她再要我對她動刑的話,那她就成了一個十足的受虐狂了! 幸好,事態沒有向我想像的方向發展。女人多變,一個多月後,大婷對「性遊戲」的「性趣」開始降溫,她似乎玩膩「性遊戲」了。 那幾天,她月經來潮、情緒低落,脾氣也變壞了。她不看書、電腦也不玩了,老是坐著發呆。一見到我,就跟我吵、還鬧著要回家。 我問她:「你不考研究生了?不想研究『性遊戲』了?」大婷沒了黑眼球,衝我罵了句:「見你的鬼!」坐到床上不再理我了。 我坐到她的身邊、摟住她的肩膀:「大婷,你別生氣好不好。你要是想家了,明天我送你回去就是了。」「誰是大婷?我叫丁蕾!我不能讓你有年無月的把我關在這裡,做你的金絲雀。」她甩開我,站起身來,走到了書桌旁。看著她漲紅了的臉,沈默了一會兒,我站了起來,開始為她收拾行李。聽到她的抽泣聲,我轉過臉來:「丁蕾,別哭了。吃過晚飯早點休息,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回家。你放心,我絕對不是個自私自利的人!」她的哭聲更大了,我走到她的面前:「怎麼了?回去吧!既然喜歡你,就不能讓你受委屈!」丁蕾撲到我的懷裡放聲大哭。 我摟著她,拍著她的背:「說句心裡話,我實在捨不得你走!但是,我不能只顧我自己。」丁蕾擁緊了我,她流著眼淚,熱烈地吻起了我:「我不是想家,大學四年都是在外地讀的。就是悶得慌,每天都吃飯店送來的飯菜,太膩味了。你對我好,我也捨不得離開你……」聽了丁蕾的這些話,我高興得抱起了她,轉著圈子:「我也是太粗心了,怎麼就沒想到這些問題呢?」「我知道你也很忙,不能時時陪著我。……要是有個人能天天陪著我,那多好啊……」丁蕾喃喃的對我說。 「是啊,要是有一個人既能陪她聊天,又能照料她的生活,那該多好啊!……那不是成了保姆啦!……不過,只有保姆才能解決這個問題。」「對!應該為她找一個保姆……」 二十四 「拿來吧!翔二哥。」二婷攔住我,向我伸出了她的手。 「什麼拿來?」「嗨!這麼健忘,我的二哥。金鐲子!三十克以上的。」「噢!」 我想起來了。這段時間公司裡的事很多,今天還算是回來得早了一點。平日回來以後,還要忙於安撫大婷。三婷的事,幾乎就沒怎麼過問,全靠二婷照料她了。 「她怎麼樣了,情緒還好吧?」「按你說的辦法,靈得很。前兩天不和她說話,她一哭鬧,就把她鎖緊。不鬧了,再放鬆下來。只管給她洗臉、擦身子、灌酸奶、換尿布。」「昨天她對我說,她要上廁所、解大便,放她下來。上完了廁所她就向外跑,我硬是把她給鎖到病床上去了「二婷在向我表功。晃著大大的、充滿了乳汁的雙乳,她說:「今天開始,她不鬧了。早晨直喊餓,給她吃過八寶粥。一直勸她,勸到現在,沒事了。這不,剛剛吃了點東西,正在洗澡呢。」哈!二婷還真有兩下子。這個鄉村少婦,頭腦挺靈活的,她的力氣不算大,但對付呂紅艷這樣的嬌柔小姐,還是綽綽有餘的。 二婷接著說:「她說你是犯法、強暴了她。我對她說,這算不上強暴,是他太喜歡你了。他的頭腦會糊塗,法也不好管他。我也被他強暴過,老實說,舒服的很呢!」嘿!二婷的嘴巴還蠻能說的。二婷又說:「她說你是非法拘禁,限制她的人身自由。我跟她說,這不都是為你好嗎!怕你想不開,鬧壞了身子。我開始也是和你一樣,現在還不是想上哪兒就上哪兒。」呵!她還真會現身說法。不過,事實確實也是如此,二婷現在完全被我用金錢擺平了。她的人品不錯,就是愛佔小便宜。我就給她錢、送她物,讓她滿足。現在,我已經對她很放心,常常叫她去買菜購物。當然嘍,找零的錢,全部都是她的小費啦。 二婷來了以後,大婷有了陪伴,生活上也得到了很好的照料。但是,她對我和二婷之間的性行為卻充滿了醋意,常常橫加指責。我向她解釋:「我也是在演戲,並沒有認真嘛,下了台,還是普通的人!你們扮演性奴,主人當然由我來演啦。再說,我那喝人鮮奶的怪癖,也是在你的熏陶下,才有的嗎!」大婷被我嗆住了,就對我不理不睬的。我也變換著手法來哄她,時間長了,她對此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二婷推了我一下,又對我說:「我跟三婷講,我們翔二哥一向待人大方。你的事,他肯定翻倍的賠你,等你好了以後他就會送你走。大婷也來看過幾次,她也誇你呢。」我知道二婷是在討好我,就拉她到了書房。打開保險櫃,我從一大堆的首飾盒裡面,找出了裝著金手鐲的盒子,遞給了她。 二婷看著保險櫃裡大堆的首飾,眼睛都直了。她翻開手鐲盒子,把金手鐲拿到燈光下,仔細的看又看,又細細的看過盒子裡的購物發票,隨後就把金手鐲套在了手腕上。再看她手腕上的不�鋼環上,早就纏滿了細細的紅絲線。她開心得滿臉通紅,眼睛裡放出光來:「太好了!三十八點六克。白天黑夜的想了多少年,今天,我真的有了金鐲子。」看她高興的樣子,我又拿出一隻小巧精緻的鉑金鑽石戒指給她。她接過去看了看,又還給了我:「這個鬼大的玻璃銀鎦子沒意思,我還缺個墜子。」二婷指著她脖子上粗大的金項鏈對我說。真是鄉下人,只認得黃金。行,就滿足她的心願吧。 當我把沈甸甸的足金掛件拿出來時,二婷興奮得幾乎暈倒。她用雙手勾緊我的脖子,響亮地吻了我十幾下。接著就飛快地解開了襯衫鈕扣和哺乳胸罩,把她的大乳頭猛地塞到我的嘴裡,差點讓我窒息。 走進理療室,三婷穿著浴袍,坐在病床上,在用浴巾擦著她濕漉漉的長髮。 看見我走進來,她的手一抖,浴巾掉到了地毯上。我也不說話,撿起浴巾,坐到她身邊幫她擦著濕頭髮。 半晌,三婷戰戰兢兢的問我:「你能放我走嗎?」「我們換一個環境再談這事,好嗎?」我和藹的對三婷說。她沒有說話,我拉住她的手,領她到了副臥室、讓她坐在床上,又叫二婷給她端來了水果和飲料。 我坐在椅子上,盡量保持著微笑,對依然存有戒心的三婷說:「請放心!我再也不會對你有任何不禮貌的行為了!我絕對不是壞人,但也談不上好人。我是犯了糊塗,才把你弄了到這兒,還侵犯了你,現在已是追悔莫及,請你恕罪!」三婷低著頭,仍然沒有說話。 「這裡的條件還算可以,你先住上幾天、壓一壓驚,調養好身體,我就送你回家。」她還是不說話,手裡玩弄著繫在腰間的浴袍繫帶,我換了一個話題:「你開出租車不大合適!年青貌美的女孩子,幹這一行,實在太危險了!你回去以後,最好改行幹點別的什麼事。你很愛好開車,我就送你一輛,但我還不知道你喜歡的是哪種小汽車?……」我這話,三婷似乎有了一點興趣,她擡起了頭、揚起長長的睫毛,美麗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我。 「……你的捷達車讓我給扔了。只要你同意接收,我就翻幾倍賠償你的一切損失!不過,那輛車不太好,沒有ABS裝置。剎車踩得猛了點就會側滑,我還差一點撞上了拖拉機……」「你不會用點剎?」三婷忽然開口,插上了一句。 看來,她是個汽車發燒友,而且燒得還不輕。面對她愛得狂熱的小汽車這個話題,她忍不住了,終於開了玉口。 話匣子一打開,要想再關上也不那麼容易。我們開始熱烈地談論起了小汽車來:從軍警用車,到民用車;從豪華車,到家用車;從進口車,到國產車;從頂級配置,到實用裝置;從越野四驅動,到普通二驅動;從性能,到油耗…… 不知不覺的,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三婷對我的戒心開始有了鬆懈、氣氛也變得融洽起來。最後,我們一致認為:做為個人和家庭用車,綜合各種因素,目前來講,還是別克SRV的最新款較為合適。 三婷喝了幾口橙汁,問我:「不開出租車了,我幹什麼好呢?」想了一下,我對她說:「你看我這兒,存有大量全新的內衣、婚紗。全都送給你,回去開一家婦女用品商店,倒也不錯。」三婷點點頭,喝了幾口橙汁、又繼續和我聊著。 不大一會,我覺得她有點不大對頭:她似乎有些煩躁,臉頰微紅、緊夾著兩腿,把浴袍繫帶上的結解開來、又繫上…… 仔細觀察後,我得出結論:三婷服下了小劑量的春藥,開始起作用了。我又沒有下藥,是誰幹的呢?從發作的時間上推測,春藥是下在橙汁裡的…… 「二婷!肯定是她在搗鬼!」起身拉開房門,我想去找二婷問她一個究竟。 跨出門來,差點和門口站著的二婷撞個滿懷。二婷手裡拿著一套乳罩、內褲,一條睡裙、一包衛生巾和一本避孕藥膜。 「你搞的什麼名堂?」我問二婷。 「嘻嘻,你對我這麼好,我要幫你。書櫥裡拿的女用藥,怕藥壞了人,沒敢多放。二婷低聲的對我說。」「這怎麼能行?」「行!只要你喜歡就行。」二婷邊說,邊進了房間,她放下手中的東西跟三婷咬了咬耳朵,三婷的臉立刻變成了紅布。 二婷對我說了聲:「我去跟大婷聊天。」關上房門,她就出去了。 拉了拉房門,被那鬼精的二婷反鎖上了。 心裡砰砰的直跳,我走到床前坐到了三婷的身邊。她羞紅著臉,小鳥依人般的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 剛剛伸手摟住了她纖細的腰,三婷就順勢滑入我的懷中。她雙手摟著我的脖子、閉上眼睛,仰起她顯現出酒窩的臉、紅唇微張,等待我的親吻。她那可愛動人的模樣,如果說,哪個男人見了不動心,他肯定姓柳、名下惠。 浴袍的繫帶已經被她自己解開了,裡面沒有戴乳罩,袒露著挺翹的雙乳,下身也僅兜著一塊白色的棉質尿布。 吻著三婷,我脫下了她的浴袍。撫摸著一雙美乳,把手伸進了尿布裡。「啊,濕濕的!」吮著乳頭,我拉下了緊兜著的尿布。三婷忽然睜開眼睛,看著我說:「翔哥哥,你把我捆起來吧!」見我愣住了,她又重複了一遍。 「這是怎麼回事?地下室裡會不會有什麼邪氣?要不,她才來幾天,就變得跟大婷一樣了。」見我還在發愣,她就搖我、催促我動手。 「為什麼?你不說,我是不會動手的。」我問三婷。 她羞澀的低聲說:「這樣刺激、特別舒服。來吧!捆緊點,把我的嘴也堵住吧。」這個道理我知道,但她適應的如此之快,令我十分驚訝。我讓三婷躺下,用系壓尿布的紅絲帶,把她手腕上的兩個活動小環拴在一起,然後繫在床頭的銅欄杆上。又把她的兩條腿拉直、分開,壓向她的臉。再用浴袍的繫帶穿過腳踝上的環,牢牢地繫在床頭銅欄杆的上端。最後,我用尿布緊緊地塞住了她的嘴巴。 我脫下衣服、趴到床上,分開她的陰唇,狂吻起來。直到她渾身顫抖、「淫水」橫流,嘴巴透過塞滿了的尿布,不斷地發出了極大「哼哼」聲時,我才把硬挺的陰莖緩慢地插入了她狹窄的陰道裡。 怕她仍有疼痛感,我依舊使出了我的老招數——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時,慢慢加快抽插動作。等到她發出了歡愉的哼聲時,我就開始進行大搏殺。 數十分鐘的肉搏戰,直殺得天昏地暗。在她癱軟如泥、敗下陣來的時候。我才拼盡全力,進行最後的突刺。我高喊著:「婷、三婷。繳槍不殺!優待俘虜……」把我的殺手鐧,猛地射進了她的大本營。 放下三婷的雙腿、扯出她口中的尿布,我把吸飽精液和「淫水」的衛生巾塞進她的口中。幫她穿上墊了衛生巾的蕾絲三角褲,再解開她的手,給她戴上織錦緞乳罩、穿上吊帶睡裙,這才掏出了塞在她口中的衛生巾。 三婷長舒了一口氣,睜開激動的淚眼,摟住我喃喃的說:「舒服死了!你讓我死了十幾回。我不投降!我要繼續戰鬥、堅持到底、人在陣地在!來吧,向我開炮!……」「好哇!你這個頑固不化的反動分子。」敵人不投降,就叫她滅亡! 我又用浴袍的繫帶把她反綁起來,摁她跪在床上。扒下蕾絲三角褲後,我從她背後陣地中間的結合部,勇猛地穿插進去。我高喊著:「打過長江去,解放全中國!」 窮追猛打起她這個窮寇來。……直到她敗退海島、縮成一團、動彈不得時。 我才停止了追殺,開始炮擊金門…… 完成任務、大獲全勝後,我結束了軍事行動。給三婷塞了避孕藥膜、穿上墊了衛生巾的三角褲、蓋好毛巾被,吻了吻她的額頭,叫她好好休息一下。然後,我高唱勝利凱歌、昂首闊步的班師凱旋。 出了房門來到走廊。二婷手裡拿著鑰匙串、坐在地毯上。看見我,她站了起來:「怎麼樣,滿意不?看你開始還猶豫得像個老娘們似的。」二婷洋洋得意,臉上露出了媒婆剛撮合成了一樁婚事般的燦爛笑容。 「難得你一片好心,應當獎勵!你跟三婷咬的什麼耳朵?」我問她。 「我只對她說,捆著干,特刺激、特舒服,你是嘗過的,干吧!」「這傢夥,還真行!……」拍了拍二婷的臉,我拿出錢包點了十張百元大鈔遞給她:「這事可不能讓大婷知道!你跟她說,三婷剛來、需要多加照顧,把她抹抹直。」「我知道,我會擺平她的,你放心!」二婷嘿嘿的笑著,臉上放出油光。她把簇新的鈔票捲起來,插進戴了哺乳胸罩的乳溝裡,一溜煙地跑了。 晚餐很豐盛。我們四人圍坐在餐桌旁,我的心情特好,小飲了一杯葡萄酒。 三婷臉上的紅霞尚未退盡,食慾不錯。大婷則一言不發,慢悠悠的吃著。吃完淺淺的一小碗米飯後,她把碗筷一推,說聲:「吃飽了。」起身就回房去了。 在我的示意下,二婷端著飯碗,邊吃邊跟了過去。 我和三婷邊吃飯邊聊天。三婷好奇的問我:「翔哥哥,這麼多的房門都是統一格調。唯獨大婷的房門,怎麼像牢門一樣?」我笑著對她講了這扇門的緣由,三婷噴了飯。 吃完晚飯,我陪三婷回到房間。閒聊了一陣子後,我對三婷說:「我打算兩三天後,著手安排你的事。先幫你租上一間門面房,辦好營業執照,再把我這裡的貨物全部運過去。給你買輛新車,上過牌照之後,就送你走。」聽完我的話,三婷臉紅紅的說:「只要你不是壞人,真的對我好就行了。其它的事,都算了吧。」 繼續聊了一會兒,三婷忽然問:「你為什麼把我們都叫做婷、婷的?」我想告訴她也無妨,我就把周婷等人的事以及丁蕾、朱小香的來由全對她講了。三婷聽完了以後,沈思片刻,她說:「你這人還蠻重感情的。現在的年青人哪還管這些,好就在一起,不行就拜拜。我也一樣,不會管你跟大婷、二婷的什麼事。只要你真心待我、對我好,就是走了以後,我也會十天半個月的回來看你一次。」 我撫摸著三婷的披肩長髮,心裡十分的愛戀。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我還得去陪大婷、在她那裡過夜。我站起身來,叫三婷早點休息,就要走人。 「不要走嘛!我這幾天老做噩夢,人家害怕嗎。你陪著我好不好啊?」三婷嗲兮兮地拉住我的手、搖晃著。正在左右為難,敲門聲響起,隔著房門傳來了二婷的聲音:「翔二哥,大婷說她有點頭痛,讓你陪著三婷。」「嘿!」這個鬼頭精,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法子,這麼快就搞定了大婷。我連聲回應二婷、拉著三婷,脫衣上床。 三婷摟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說:「我不服氣!我還不死心,我要反攻大陸!」 「呵!你這傢夥。要不是顧忌到海峽中遊弋著大婷的第七艦隊,還要時刻提防她在仁川登陸,我早就收復寶島、統一祖國了。你還賊心不死,妄想反攻大陸。行啊,放馬過來吧!我這裡早已森嚴壁壘了!」三婷騎到我的身上,大喊一聲:「我來也!」黑雲壓城、鋪天蓋地的殺將過來。我也不甘示弱,抖擻精神、一柱擎天,挺起我的丈八蛇矛,迎了上去。 好一場驚心動魄的激烈廝殺!大戰幾百回合,仍然不分勝負。眼看一時贏不了我,三婷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她站起身來、調轉馬頭,殺向我的下三路。 趴到我的肚皮上,三婷張開她的血盆小口,咬住了我的命根子。我以不變應萬變,用我的鋼齒銀牙,順勢嘬住了她的黃龍洞。 又是一番拚殺!……百來個回合下來,漸漸的,我頂不住了,開始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 多年的南征北戰,又是自然災害,再加上她史無前例的「口舌大革命」,我實在是抵擋不住了。在她一浪高過一浪的、洶湧澎湃的、巨大浪潮的猛烈攻擊下,我亂了陣腳,沒過多久,我就全線崩潰、完全徹底的垮了台。 我喊著:「婷、三婷,我投降,請你遵守日內瓦協議,講點人道……」話沒說完,我就乖乖地向她交出了我的槍彈來。 三婷仰起脖子,「咕嚕」、「咕嚕」地嚥下了她的戰利品,得意地笑了起來:「怎麼樣?不行了吧!儘管你有原子彈、氫彈,我也照樣啃掉你的大使館!」我氣得差點背過氣去、陣亡成了烈士:「哼,走著瞧!我先嚥下這口氣。我的第三代、繼往開來的「性首腦」是軟弱了一些。等我加入了世界「性」組織,發展「精」濟。再研究成功變軌「性技術」,破壞掉你的衛星防禦系統。到那時,就是隔著太平洋,我也要徹底搗爛你的肉宮!」 二十五 「余翔!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大婷在喊著我。 「什麼事?」走進大婷的房間,我笑容可掬的問她。 「你是不是被那個你叫她什麼三婷的小狐狸精,迷得頭腦發昏了!連她來了多少天你也不記得了。」「沒有啊!連今天,她來了十二天了。」「你能記得清就好!十幾天了,天天你都像丟了魂似的,一回來就泡在她的房間裡。還記得,當初你是怎麼答應我的?」「哪會忘記,我這幾天就是在忙這事。幫她租好了一間門面房,等辦好了營業執行照,就送她回去當小老闆。」「趕緊送她回去,她家裡的人會急死的!」「我讓她打過電話,騙住了她的家人,現在她的家人已經撤銷了人口失蹤報案。」「我不管你說什麼,三五天內,你讓她走人!」大婷下了最後通牒。 老實說,我打心底裡捨不得三婷走,大婷的話不又能不予理睬。三婷雖然美貌勝過大婷,但是,大婷的綜合得分卻遠遠高過三婷。況且,我和大婷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這份感情是很難割捨的。權衡利弊,我咬咬牙,做出了決定:送三婷走! 我對大婷說:「我將以最快的速度辦完一切相關事項,今天不算,五天以後,我就送她走!」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奔忙了起來……到了第五天,三婷店舖的營業執照拿到手了,除了大婷留下一些精品,二婷要了部分實用的,其餘的內衣、婚紗禮服,全都送到三婷的店舖去了。別克SRV最新款的家用型兩二廂小汽車也付了款,只等第二天上午提了車,晚飯後就送三婷走。當晚,我來到三婷的房間,陪她最後一夜。 「這是車輛購置發票,這是營業執照、租用合同、租金收據,這是……」我把店舖鑰匙和一大堆票據一一交給三婷,又送給她十來件首飾。最後,我拿出一張用呂紅艷的名字開戶的銀行存折。 「存折上面,我存進了八十萬元。這是我的戰爭賠款,請你笑納、望你恕罪!」 我畢恭畢敬的,雙手遞給三婷。三婷「撲哧」一笑,兩手摟住我的脖子:「店舖是你的心、首飾是你的情、小車是我的愛,這些我都收下了。戰爭賠款嗎,就沒必要了。只要你認輸,我還要賠償你的大使館呢!」「大使館!」我悄悄把存折塞進三婷的行李包中。不服氣地跳了起來:「你對我大使館的暴行,已激起了強烈的憤慨。我已經養好精、蓄好銳。準備大打一場自衛反擊戰,堅決制止你世界警察的罪惡行徑!」「自衛反擊戰?得了吧!朝鮮、越南,那是你的當年勇。波黑、海灣,你敢吭一聲嗎?世界警察又怎樣?打的就是你的大使館!」「呀,……啊,……啊!看招!」我發出了京劇武生樣的怒吼,猛撲上去,和她廝成了一團…… 硝煙散去、一切平息後,我和三婷相擁、相吻,一同進入了夢鄉…… 後半夜,三婷的呻吟聲驚醒了我。開燈後,只見三婷的臉色蒼白,額頭上滲了出黃豆大的汗珠。 「那裡不舒服?」我關切的問三婷。 她告訴我,她全身不得勁,尤其是小腹,陣陣絞痛。仔細檢查了一下,沒有反跳痛,不像是闌尾炎。不管什麼毛病,先給她吃了點鎮痛消炎藥。 到了第二天中午,三婷的症狀非但沒有減輕,似乎還加重了一些。大婷也過來看她,我們一起合計了一下,猜測她患的可能是婦科方面的疾病。 大婷建議立即送她去醫院,我認為不妥:「她的尋人啟示,連同像片登過報。如果有人認出她來,就很麻煩。不如我去騙一個醫生來出診,不管花多大的價錢,先治好三婷的病再說。」大婷沈思了半天。她說:「我也看過報紙,她的尋人啟示,幾種報上都連續登了好幾天。她的長像又引人注意,是不大方便。你把醫生騙來,只要她不認識來去的路,就是認出三婷也沒什麼關係。等到三婷的病一好,送她走了,就什麼事也沒有了。」她又對我說:「你看你,把事情弄得,我們都快成了黑社會。你去騙醫生,千萬不要再有什麼花花腸子了!」我連聲對她說:「看你說的,我是什麼人了?找醫生,當然是要醫術高明的。治病救人,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你們照料好三婷,我這就走。」我換成了女裝,駕車到了N市第一醫院。途中我在醫療用品商店,購買了一些常用的醫藥、醫療器具和兩套病號服,又在專用服裝店,買了儀仗隊的一套男服、三套裙服。我把換了牌號的桑塔納轎車,停在了門診大樓的後側門。 剛鎖上車門,身上的尋呼機響了。這些日子,心裡一直放不下王利宏,小頭目給的那只尋呼機總是帶在身邊。看了看尋呼機上的留言,是黑老哥要我回電話。 走進門診大樓,在二、三樓之間緩步台牆壁上的公用磁卡電話上,我撥出了號碼。 「喂,小阿弟。」話筒裡傳出了黑老哥的聲音:「你要找的人落到我的手上了,你打算怎麼處置他?」「你是怎麼找到他的?現在他人在哪裡?」「嗨!你也不告訴我一聲,我以為一個粉呆子還不好辦,誰知這傢夥功夫不簡單。上次我的人在南面的國境上找到了他,這傢夥連接傷了我們三個兄弟,跑得沒了影子。這回,他竟然跑到我眼線最多的N市來了。我的手下在他犯了粉癮的時候,沒費多大事,就抓住了他。」「真對不起!是我忘了說,我放倒他,也不是很輕鬆的。不好意思,我現在抽不開身。請讓你的手下,把他送到戒毒所去,一切費用,我來!」「你我之間,還談什麼費用。剛給他用了麻藥,我叫人明天一早就把他送去。」「停了一下,黑老哥又說:小阿弟,你送的玉珮,我非常喜歡,天天帶在身邊!我給你的貨喜歡不?那可是上等的貨色,身材模樣雖說算不上絕頂的,可氣質卻是一流的!本來,我是打算要她做我的壓寨夫人的。」「謝謝你,謝謝你!我太喜歡她了!」 「不用謝,不用謝!小阿弟,只要你開心就行。女人多得是,你要是喜歡漂亮的,以後我再給你送上幾個……」東扯西拉的,又聊了一陣子,雙方掛了電話。 我正準備上樓,手機的鈴聲從衣服口袋裡傳了出來,是老李打來的。老李告訴我,昨天晚上,警察抓住了在賓館裡賣淫的周婷。老李交了五千元罰款,把她保了出來。 周婷跟他要錢,問我該怎麼處理。 「她要多少錢?她並不缺錢用,為什麼去幹這種不要臉的事?」「她開口就要五萬元並威脅說,要是不給她錢,她就到公司去出你的洋象。看她的臉色,好像她也在吸粉。」我氣壞了,我對老李說:「這個女人墮落得不可救藥了,攆走她!一分錢都不要給她,也別再讓她看兒子了,我的兒子,不能有一個當婊子媽媽!」 老李告訴我,王利宏可能潛回來了,有人看見好像是他。周婷的事,似乎有他在背後搗鬼,老李叫我提高警惕。 我叫老李放心。讓他明天去一趟戒毒所,送一些生活用品給王利宏。如果周婷真的在吸毒,那就把她也送到戒毒所去。 收起了手機,我向三樓的婦科走去。下午剛上班,一時還沒有病人前來看病,走廊裡顯得靜悄悄的。 身後傳來高跟鞋的走路聲,回過頭,一個年約二十五、六歲,相貌秀美、身材特迷人的女醫生走了過來。在她高高的胸前掛著的工作牌上寫著:倪穎、婦科主治醫生。 看著她以優美的姿勢走進了婦科第三診室。我想,二十五、六歲的年紀就是主治醫生了,醫術一定不錯。我的目標,應該鎖定她! 開始有了三三兩兩的就診病人。我坐在走廊牆邊的椅子上,心裡面盤算著怎樣才能把她騙走。她不同於二婷,文化水平高、見多識廣。怎樣才能把謊話編圓呢? 「三婷在病著,時間不等人。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她弄走!」跑下樓去,我從車內取出紗布繃帶、一套病號服,放進挎包,又從工具箱裡拿出了麻醉劑。 這瓶麻醉劑是我退伍時偷著帶回來的,使用它,目標就會處於半昏迷狀態,思維混亂、視力模糊,全身發軟、口不能言語。藥效只有個把小時,甦醒後一切如常。 回到三樓,我仍坐在走廊牆邊的椅子上,耐心地等待著下手的機會。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倪穎從婦科第三診室裡出來了,她走進了走廊盡頭的女廁所裡。 機會來了!我站起來,把麻醉液倒在大手帕上,慢慢的跟了過去。女廁所裡,倪穎正在自來水池邊洗手,沒有在意身著女裝的後來者。 我迅速行動,用吸滿麻醉劑的手帕摀住她的口鼻,另一隻手把她的上身連同雙手一起用力摟住、不讓她掙脫手帕。幾秒後,她微晃著身體,呆愣住了。 快速脫下她的白大褂、換上寬大的病號服,又用紗布繃帶把她頭部纏繞的僅露著兩個鼻孔,像個重病號一樣。把她的白大褂和聽診器裝進挎包後,我攙扶著她向樓下走去。 運氣還真不錯,直到把倪穎扶進小車、半躺在後座上也沒有碰上一個人。關好車門,我發動了引擎,駕馭著桑塔納駛離了醫院。 一回到家,我就把倪穎抱到地下二層的浴室裡,重新給她換上白大褂。解除她頭部纏繞的紗布繃帶後,我換上了儀仗隊的制服,抱著她來到地下三層。二婷看到我抱著一個目光呆癡的醫生走進來,嚇了一大跳:「你找來一個半死的醫生,怎麼替三婷醫病?」「不要緊!她只是被麻醉了,很快就會醒過來的。你快去把葡萄酒拿來,還要把門全都鎖好。三婷病好之前,你要看住她,不能讓她跑掉!」二婷答應著、跑去了。我抱著倪穎來到賓客臥室、把她放在床上,大婷聞訊也過來了。我拉著大婷到了三婷的房間,喊來二婷,讓她們倆換上儀仗隊的女式裙服,又把一套裙服掛到房間裡的掛衣架上,再給三婷換上病號服。我對她們三人說:等她麻醉甦醒後,你們就如此這般、這般的…… 灌了倪穎幾大口二婷遞過來的葡萄酒、又叫二婷用冷水毛巾給她洗了把臉。 我像警衛一樣,立正站在門口。過了不久,倪穎搖搖頭、用力的眨著眼睛,慢慢坐起身來:「咦?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兒?」她看見自己處身於陌生的環境,很奇怪的問著端坐在椅子上的大婷。 「請原諒!」大婷像在背台詞。身穿制服的大婷格外美麗,就像一個部隊文工團的演員。 「請原諒,我們用這種不禮貌的方式把你請到這兒。這裡是地下三百米處的特級絕密單位,這就是我們使用這種方式的原因,請你理解!」大婷咳嗽了一聲,又一本正經地接著說:「按照特級保密制度的要求,我們有一個女病號不能送到醫院治療,這就是我們請你來的原因。」倪穎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看看正襟危坐的大婷,看看四周、又看看二婷和警衛模樣的我。將信將疑的說:「我到這裡,我的單位和我家裡的人知道不?」「在此之前,我們的安全部門已經和你們的院領導聯繫好了,院領導會通知你的家人,你在執行特別任務。在此期間,你不能用任何方式、和任何人聯繫。」停頓了一下,大婷又對她說:「按照特級保密制度的要求,你在這裡不要隨意走動、不得提任何與你的工作和生活無關的問題。完成醫治工作後,我們還用請你來的方式再送你走。至於報酬嗎?不是問題,我們會讓你滿意的。」「還有!」大婷嚴肅地說:「特級絕密單位裡的工作人員沒有姓名,只有代號。男的叫做翔、女的稱為婷。」「他叫二翔。」大婷指了指我,對倪穎說:「我是大婷、她是二婷、病人叫三婷。為了工作方便我們暫且稱你為四婷吧。」「二翔!」大婷喊我。 「到!」我用軍人的步子,走到大婷面前。 「你領四婷去看病號。」「是!首長。」我立正、敬禮、向後轉,彷彿又回到了特種部隊。 大婷真是個天才,具有表演藝術的天賦。她超出了我導演內容的即興表演,把個倪穎懵得暈頭轉向。我竭力忍住笑,領著稀里糊塗的四婷來到三婷的房間。 四婷拿著聽診器仔細地為三婷做檢查,又詢問了一些問題,然後對著跟了過來的大婷說了些我聽不清楚的話。大婷招手讓我進房間,她說:「醫生認為三婷很可能患了某種婦科疾病,做過B超檢查就可以確診。如果沒有條件做B超,血液和婦科項目化驗也能基本確診。」我想起了書房裡的一套顯微鏡,就對四婷說:「資料室裡有特工用的顯微鏡,不知道能不能用於醫學檢驗?」四婷回答:「看了顯微鏡再說。」領她到書房、看過顯微鏡後。她說:「很好,比醫院做常規檢查用的顯微鏡還要好。」隨即,她去採來了化驗樣本,在顯微鏡下工作起來。 真不愧是主治醫生,四婷樣樣都能拿得起、放得下。很快,她結束了化驗,又回三婷的房間了。 「二翔,你快去把這些藥品買來。」我接過大婷遞來的寫了一長串藥名的信紙,飛奔而去……不到一個小時,我買回了藥品。四婷拿過幾種,開始給三婷用藥。 吃晚飯的時候,我問四婷:「三婷的病,什麼時候能好?」「噢,用過藥,三天即可緩解、一周基本治癒。完全康復則需要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大婷插過話來:「等她完全康復後,我們才能送你走,請你做好思想準備。」四婷面露為難:「她患得又不是什麼重病,三天以後完全可以通過電話問診,一周以後只是休養而已,不需要我留在這裡。」「這是安全工作的要求!」大婷嚴肅的說:「你把你的家庭地址和電話號碼給我們,我們可以先支付一部分報酬。讓你的家人臨時僱請一個保姆,解決家務勞動方面的後顧之憂。」四婷看了看大婷,沒有再說話…… 夜晚,我守在三婷的床前,用過藥的三婷睡得很平靜。半夜一點多鐘,四婷走了進來:「我來看看病人,換了一個環境,不大習慣,我睡不著。」說話之間,二婷也來了,她的責任心很強。我對她們說:「這裡說話會影響病人休息,反正也睡不著覺。不如我們到俱樂部去,喝喝咖啡,聊聊天。」到了性娛樂室,在咖啡桌旁坐了下來。二婷端來了熱咖啡,我們一面品嚐著咖啡,一面聊著天。四婷吹了吹滾燙的咖啡,歎息了一聲。 「怎麼?不習慣在外面工作?」我問她。 「這倒不是,我經常半夜出診、下鄉巡迴醫療、外地進修學習。就是放心不下新婚不到一年的丈夫和住在一起的公婆。」「這樣吧!」我對她說:「你打個電話回去,安慰安慰他們,但不要超過一分鐘。否則,我就會受到嚴厲的處罰!」我開了牆上的暗盒,把室外天線的導線連接到小頭目給的手機天線上。然後,我把手機交到四婷的手上。接通電話後,四婷簡明扼要對她的丈夫說明了情況,要他放心,不要再過問此事。又簡短的關照了幾件事,就關了手機。 我們又坐下來繼續喝咖啡。喝了兩口,四婷看到二婷手腕上鋥亮的不�鋼環,她好奇的問:她們三人的手腕上,怎麼都有著一模一樣的不�鋼環? 「噢!這是工作需要。你要是有興趣,也給你裝一付吧。」我開著玩笑跟她說。 「好啊!環上面還有圖案花紋,挺好看的!」四婷的興致很高。二婷捂著嘴,吃吃的笑著,站起身來、又到三婷房間去了。 我拖來了氬弧焊具和防灼傷的冷卻裝置,把兩隻不�鋼圓環焊裝到四婷的手腕上。 四婷玩弄著手腕上的環,又接著喝溫熱的咖啡。我忙得有點渴,也大喝了幾口咖啡。很快,我覺得咖啡不大對頭。喝下去後,渾身發熱、心裡面躁動不安。 我也沒有多想,只是站了起來,脫下制服、掛到衣架上。 僅著背心、內褲,轉過身來。我驚詫地看見,四婷和我一樣滿臉通紅的。身上只穿著一套粉綠色的絲緞乳罩、三角內褲,顯現出了一流的魔鬼身材。她也要把脫下的白大褂往衣架上掛。看著我,發起愣來,手裡拿著的衣服掉到了地毯上。 「哎呀,咖啡裡有春藥!」一定又是二婷在搗鬼!她竟然連我也一塊藥了。 正要去找二婷算賬,還沒來得及轉身,四婷的雙手已緊緊地摟住了我的腰,把她滾燙的臉頰貼到了我的胸脯上。 發作的春藥,使我面紅耳赤、心跳加快。我用一隻手摟住她脖子,低頭嗅著她一頭的前看是女後看是男、新潮髮式的秀髮。另一隻手隔著薄薄的、高度透明的三角錦絲內褲,撫摸她那模特兒般的、誘人的臀部,揉她的尾骨、撓她深深的屁股溝…… 鼻中傳來她秀髮上沁人心脾的芬芳氣息,加上春藥的作用,強烈地刺激著我,令我無法自制。我扳起了她的臉、狂吻她的雙唇,手則沿著她的腹部伸到三角內褲裡。 「呀,濕得嚇人!」看來春藥對她的作用也相當大。 脫下她粉綠色的絲緞乳罩、三角內褲,我把她抱起來,蹲放在呂紅艷剛來時用過的,那張特製的活動靠背椅上。把她像呂紅艷一樣捆綁在椅子上,絲內褲塞進她的口中。起先她還有一點驚慌,後來,新奇、刺激和亢奮取代了一切。 四婷赤裸的身體,性感得無法形容,單是她那高高凸起的陰阜,就比常人高出一倍有餘……我在春藥的刺激下,對她使出了比對付呂紅艷還要大幾倍的幹勁來。 先是手口並用,在她數次達到高潮之後,我搖下靠背,把她放躺下來。脫光自己、亮出了利器,向她發起了瘋狂的衝擊…… 第一次領教到了春藥厲害。對付呂紅艷時,中途我還暫停了數次。這回,我一口氣就是一個多小時。最後,在她渾身發抖、就要翻起白眼時,我喊著:「婷、四婷……」狂洩而出。 給她吃過「混合液」,十來分鐘後,我解除了對她的所有束縛。她仍然緊閉著兩眼,昏死般的、一動不動的躺在椅子上。好久、好久,她臉上的紅暈才稍稍消退了一些。四婷睜開眼睛,看了我好一會。突然,她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把她的臉貼在了我的肚皮上。我懂她的意思,她還要…… 把她翻過身來,雙腳著地的趴在椅子上。我用她乳罩的帶子串起她兩個手腕上的環、繫牢。堵住嘴巴後,從她的背後突擊進去,發動了更加猛烈的第二波攻擊…… 解除戰鬥警報後,我替她兜好尿布、穿上白大褂。我叫餘興未盡的四婷去洗個澡,再好好的睡上一覺。又拿來了二婷的乳罩、內褲和睡裙讓她先湊合一下。 看看手錶,已經是早晨五點多鐘了。正要去洗澡,二婷來了,她看著我只是一個勁的嘿嘿傻笑。 「你幹的好事!要是大婷知道了,那可不得了,你快幫著收拾一下。」「只要你高興的事,我都要干。怕你還像上回那樣猶豫,乾脆連你也藥了。你幹嘛那麼怕大婷?」「跟你說不清楚,算了、算了,你也是好心。」我拿出兩千塊錢給了她,二婷喜眉笑眼地接過錢、滿心歡喜的忙去了。洗過澡後,我躺到理療室的病床上,呼呼大睡…… 「啪」、「啪」,結結實實的兩巴掌打在屁股上,我跳起身來。大婷站在床邊,一改往日的溫柔、倒豎柳眉,對我怒目而視。 「好啊!你幹得好事!」大婷河東獅吼。 「我沒幹什麼事啊。」「沒幹什麼?我這是開門揖盜,真不該答應你去弄這個四婷來!」「噓,你小點聲。我又沒對四婷怎麼著。」「沒對她怎麼著?」大婷壓低了聲音,疾言厲色的說:「你說!她手腕上的環是怎麼回事?」「哦!她說這環挺好玩的,硬要我給裝上的。不信,你就去問二婷嗎!」大婷用她的大眼睛盯著我,看了好一會,轉身跑了出去。不用說,準是找二婷調查核實情況去了。不大一會,大婷回來了,訕訕的,露出了整潔美白的牙齒,溫柔又回到了她的臉上。看著大婷陰晴變換的臉色,顯然,鬼精的二婷又一次擺平了她。 「二翔!」大婷柔情地喚著我的乳名。她關好房門、坐到床沿上,一隻手勾著我的脖子,另一隻手梳理著我的頭髮。 「是我想得太多了!」大婷見我沒有說話,她又接著說:「有我陪著你,退一萬步來說,至多還能饒你一個二婷,你還不滿足嗎?不能再有別的女人了,這樣對你很不好!等三婷的病好了就讓她和四婷一塊走。我們還和以前一樣,安安靜靜的,不是很好嗎!」「嗯嗯、是是。」我在嘴上應付著大婷,心裡在發虛。大婷看看我,又使出了她行之有效的老套路——柔情感化攻勢,她熱烈地吻起了我來。 「還疼嗎?」大婷問我。她讓我側身躺著,扒下我的內褲,撫摸我挨了巴掌的屁股。接下來,大婷讓我躺好,她低下頭來,把我的陰莖含進了她的口中。 頓時,一股暖流湧遍了我的全身。我亢奮起來,閉上眼睛、鼻子裡發出了舒暢的哼聲,美美的享受著她的唇舌。十幾分鐘後,大婷脫光衣服爬上了床、騎到我的身上,快速而有力的動作起來。 期間,我問大婷:「你以前一直不肯跟我口交,現在怎麼又變了?」她說:「上大學的時候,有一次餓了,火腿腸吃得太多、太快,吐了出來。從此,見了火腿腸就噁心。勃起的陰莖,看看還行,要是放進嘴裡就會產生聯想。現在,對你有了一點點好感也就沒了聯想,反倒覺得很有趣、很愜意,挺刺激的……」我在哈哈大笑的同時,心裡充滿了幸福感。我把大婷緊緊擁住,捆住她的手環,絲內褲塞住她的嘴巴。狂插起來…… 二十六 拖著疲憊的身軀、打著哈欠,我駕車出了門。真想再多睡一會兒,可是不行啊。還有幾件事情必須盡快辦好才行。 看來,艷福大也未必全是好事,美中不足之一就是太辛苦了。大婷的氣質,二婷的風情,三婷的美貌、四婷的身材,個個叫我著迷。要是沒有大婷的約束,無所顧忌的放縱下去,就是鐵打的漢子,恐怕也會吃不消的! 想想大婷真好。她對我的制約,一方面是出於嫉妒心理,另一方面也是為我的身體著想。我現在是越來越喜歡她了,我可以咬牙捨棄一切,但是,絕對捨棄不了大婷。 「大婷啊大婷,我不能向你開口求愛,我配不上你、太委屈了你。但是,如果你願意,只要你點一下頭,我就會捨其所有,向你求婚!」尋呼機響了,看了看留言,黑老哥要我回電話。停車撥了手機,傳來了黑老哥急切的聲音:「對不起!小阿弟,那傢夥又跑了。」「跑了?他是怎麼跑的?」「我的手下一直看著他,天快亮的時候,打了半分鐘的盹他就沒了影子。用過麻藥、戴著手銬,十八樓啊……」「不是你手下的過失!是我沒來得急告訴你,他根本用不著冒險爬樓,什麼樣的鎖都難不倒他。你的手下有沒有告訴他,要送他去戒毒所?」「這個,可能沒有。」「有沒有虐待過他?」「這倒會的。他傷了我們三個兄弟,我的手下肯定要出口惡氣!」「這就有點麻煩了。他搞走了我一大筆錢,會誤認為我在追殺他,可能會來找我。」「你放心,有我們呢!他只要再一露面,我們立馬抓住他,直接把他送到戒毒所去,嚴加看管。」「此人必須盡快抓住。他要是沒有錢吸毒,去偷去搶,就會幹出驚天大案來!」「有眼線報告,這傢夥剛買了一大袋粉,大約個把月的量。 看樣子,短期內他是不會露面的。事情沒有辦好,不好意思啊,過幾天給你送些好貨,讓你開開心……」「不用、不用,謝謝老哥!……」關了手機,我又開車上路。黑老哥還真夠意思,但是,黑道上的人不能過多接觸。辦完了王利宏的事,我就要和他們疏遠一點。 我到郵局為大婷和二婷寄出家信,又給四婷的家人寄去了五千元錢。為四婷購買了羊皮套裙、皮夾克套裝、換洗內衣和部分生活用品,我駕車返回了寓所。 午餐後,一覺睡到三點多鐘,基本上恢復了精力。發動桑塔納,我又出了門。 下午四點多鐘,車子又一次開進了第一醫院。這回,我把換成軍車牌號的桑塔納轎車,停在了醫院辦公大樓前。身穿軍裝,佩戴少校軍銜,我夾著公文包,來到了七樓保衛處的處長室。 敲了敲門,裡面應了一聲:「請進。」推門入室,辦公桌前坐著一個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看樣子,他就是醫院保衛處的處長了。 我把「介紹信」和「軍官證」遞給處長,又遞上一支中華牌香煙並為他點上火。 「請問,你有什麼事?」他把「軍官證「還給我。 「是這樣,我們軍情處的一個女機要員突發婦科病,部隊的醫院幾乎沒有婦科,保密制度又不允許她來貴院就診……」「哦,你是想要我們出診!」看來,他遇到過這種事情。 「實在對不起!病人發病太急,病情嚴重,沒來得急和您聯繫。我們安全部的人就請走了貴院的一位婦科大夫,請您原諒!」「噢,是哪個醫生?」「婦科第三診室的倪穎。」「難怪,昨天下午她不辭而別,今天又沒有來上班,正要打電話到她家去問呢。」「實在對不起!人命關天,我們一直忙現在,才來和您聯繫,請您原諒!」「沒有關係!軍民一家嗎。病人好些了嗎?倪醫生什麼時候能回來?」「病人稍微好了一點。我不懂醫學,據倪醫生說:少則一周,多則一個月。」「我能和她聯繫一下嗎?」保衛處長問我。 「保密制度不允許她和外界聯繫,我帶來了她的親筆信。一封是給院領導的,另一封請院領導轉交她的家人。」我從公文包裡拿出信來,交給了保衛處長。隨後,我又拿出來一條中華牌香煙:「普通部隊也有公關費用,何況我們特勤部隊,請您多關照!」我把中華牌香煙遞給他。保衛處長推辭了一番,也就收下了。 「如果有事情,怎麼和你聯繫?」保衛處長又問。 「我們的電話號碼是不能對外公開的,有事請您打我的手機。」我拿出筆,在「介紹信」的背面,寫下了小頭目給我的手機號碼:「按規定,手機不得帶入工作地點。您要找我,請在午休時間和我聯繫。這件事需要保密。至於出診費,我們請倪醫生帶回來,上交貴院。」看著保衛處長把「介紹信」放進了文件夾裡。 我在心裡說:「天黑以後『介紹信』還是我的。你就是鎖進保險櫃裡,我也可以很輕鬆的拿走!」又客氣了幾句,醫院就要下班了,我和保衛處長握手道別。 我把車子停在醫院大門的對面。沒有超過十分鐘,我遠遠的看見,保衛處長騎著自行車,下班回家了。 「這麼短的時間,他是來不急鑒別『介紹信』的真偽及內容的。」飯後裡吃過晚飯,又磨蹭了一會,天就黑了。換回小車牌號,我穿了便裝,重新潛回醫院辦公大樓。毫不費力的打開了保衛處長辦公室的門,沒有留下一絲痕跡,我拿回了我的「介紹信」。回到家,我向大婷匯報了醫院的事。大婷擔憂的說:「不會再有別的什麼問題吧?幹這種事總不好,今後可不能再有這樣的事了!」我點頭稱是。大婷又對我說:「你替四婷買的什麼衣服,她穿了看上去真噁心!」我連忙解釋:「皮革服裝不用洗,省事!到時候讓她帶了走,不就完事了。」又和大婷溫存了一番,我就去看三婷。三婷躺在床上,她的臉色看上去,明顯有了好轉。 「怎麼樣?感覺好些嗎?」握著三婷的手,我關切的問她。 「嗯,你在忙什麼呀?老是不來陪我嗎,人家好想你喲!」三婷嗲得我渾身酥癢。 「哎呀,事情太多、忙不過來,我也好想你啊!你要好好休息,等你養好了病,我還要和你一決雌雄呢!」「嘻嘻,常敗將軍,先把你的大使館修好了再說吧!」 「大使館沒問題!我研究出了導彈變軌技術,你的彈道導彈防禦系統失靈了。 到時候,有你的好看……」正和三婷言來語去的打著口水仗,四婷穿著黑亮的薄羊皮套裙走了進來。套裙很合身,優質的黑色皮革和她白皙的皮膚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越發顯得她性感嬌美。 「白大褂洗了,只好先穿這身。」四婷見我看著她,羞澀的低著頭。 她要替三婷做婦科檢查,我離開房間站到走廊上。時間不長,她走了出來,發亮的眼睛看了看我,低頭回到客人臥室去了。 我跟在後面進了房間,她在衛生間裡洗手,關上房門,我就攔腰抱住了她。 「不、不!」她軟綿綿的掙扎著,吻住了她的雙唇後,她象徵性的柔弱掙扎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吻了艷唇又吻粉頸,兩手隔著皮短裙撫摸她的臀部。啊!手感真好、妙不可言!身穿皮革服裝、絲綢內衣的四婷分外妖艷性感,強烈地刺激著我的性慾。 脫下短短的皮夾克、解開蕾絲花乳罩,我吮住了她的只要看上一眼就會令人發暈的一雙妙乳。四婷喘著粗氣、羞紅著臉在我耳邊說:「你真厲害!十幾次讓我上天成仙!哪像我的丈夫,每次都在我快要興奮的時候,他就草草收兵了。「我一面輪流吮著她兩個美麗異常的乳頭,一面對她說:「你的丈夫是民兵遊擊隊,我是野戰軍的特種部隊,當然差別很大!」經過一段長時間的唇舌運動戰,看看火候差不多了,我脫下四婷的皮短裙和蕾絲花三角褲,又捆住了她手腕上的環、內褲塞住她的嘴巴,讓她伏在洗臉池的大理石檯面上,我從她的背後發動了突然襲擊。 一場惡戰!我又大獲全勝。行動結束後,四婷癱軟得挪動不了半步。讓她吃了「雙養水」,我穿好衣服,抱她到床上,剛吻了吻她,她就用雙手緊緊地摟住了我、不讓我走。知道她還想要,我把她的兩手捆到床頭欄杆上,又進行了二次打擊。 戰事平息後,我幫四婷穿衣服。戴乳罩時,我又忍不住從她身後把兩手伸到她的胸前,撫摸她美妙絕倫的雙乳。四婷嫣然一笑,對我說:「翔哥,你開過服裝店的吧?買來的內衣、外套,那麼合身!」「巧合而已,我只開過飯店,沒有開過服裝店。」其實,女人的用的東西買得多了,自然也就熟悉了規格尺寸。四婷戴的乳罩,肯定要買特大D罩杯的!吻了吻她、起身離開房間,我去找大婷。 二婷和四婷都有丈夫,我也就沒有採取避孕措施。二婷宮內有環,沒有問題。 四婷卻在九個月之後,給我生下了一個女兒。這事,我是兩年以後才知道的。 那時,四婷的丈夫因車禍去世不久。我到醫院檢查身體,遇見了四婷,她轉動著手腕上的不�鋼環、告訴了我,我才知道我有了一個女兒。見到可愛的女兒,我欣喜若狂、樂得手舞足蹈,當即拿出來一大筆錢、當做見面禮給了女兒。為了答謝四婷的育女之情,我送了她一輛本田轎車,又和四婷重溫了舊情。打那以後,四婷就成了我的外室。 三婷言而有信、格守諾言。十天半個月的過來看我一次、和我溫存幾回,直到她結婚嫁人。但她的婚姻並不幸福,在她生了兒子之後,她騙取了她感情的丈夫露出了真實面目。吃喝嫖賭無所不為,還用她辛辛苦苦掙來的錢在外面包養女人。多次苦勸無效,三婷毅然和他離了婚,帶著兒子生活。萬念俱恢的她在一個醉酒後的夜晚撥通了我的手機,接到電話後我冒著大雨前往撫慰。從此,她成了我的二奶,我還給她買了別墅…… 站在大婷房門口,房間裡傳出了大婷的說話聲:「這個余翔啊,吃了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有了我、還饒他一個你,他還不知足。沾上了三婷還不算,怕是四婷也讓他得手了。這樣下去,怎能麼得了……」接下來,是心巧嘴乖的二婷在說話:「大妹子,你怎麼能知道,翔二哥有沒有搞上四婷?」「唉!……女人看女人,一看一個準!你看四婷那滿面春風的樣子,還有,你聽她說過半句想要回家之類的話嗎?單憑我的直覺就錯不了!」「大妹子,依我看,翔二哥也不是什麼好色之徒!身在羊肉案,哪能沒有腥。幾個美女圍著他,要是不動心,他不就成了太監嗎?」「講是這樣講,但是,他這樣放縱自己,心理上、生理上都會越來越糟的……」 「你怎麼去管他呢?大妹子。你要是嫁了他、成了他的太太,他就不會胡鬧了。 「嫁人?我還從來沒有考慮過。」「嫁給翔二哥啊,還真不錯呢!他人好、條件也很好。最重要的是他很喜歡你、聽你的話,好像他還有些怕你呢。」「這,……我沒有想過,我還想讀書呢。」 「大妹子,女人讀再多的書,最後還不是要嫁人嗎!翔二哥這樣的人,打著燈籠怕也難找!我要是沒有男人、沒生兒子,我就要……哦!你是嫌他有個兒子吧?」「他有兒子,跟我有什麼關係?二婷,不談這些啦,我亂得很……」聽到這裡,我躡手躡腳的走開了。十多分鐘後,我又轉了回來。 二婷走了,大婷心不在焉的坐在書桌前看書。 「大婷,我想和你說說四婷的事,她好像認出了三婷。」「哦?」大婷擡起頭來。 「剛才她問我,三婷以前是不是開出租車的?好像在哪見過她。」「你是怎麼回答的?大婷問我。」「我說,三婷開過轟炸機。她的長相很美、就像電影明星,誰見了她,都說好像見過。四婷還說,大婷像是文工團裡演大學生的演員、二婷像是保姆,只有我像個軍人。」「啊!她說得倒是蠻準的。」大婷顯得有點吃驚。 「你看這戲怎樣繼續演下去?」我問她。 大婷想了好一會兒,像下了決心似的說:「要想辦法擾亂她的思維,不讓她多想。實在不行就用美男計,你去設法把她迷得暈頭轉向。」「這,這怎麼能行?」 我摟住大婷。 「得了吧!」大婷甩開我:「不要嘴上說得好聽,你早就對她唾涎三尺了。」 「不!我不能做對不起你的事。」我又擁住了大婷。 「算了吧,翔!」大婷輕聲細語的:「管住了人、管不住心,管你有什麼意義呢?乾脆,我就成你之美吧!再說,我為什麼要管你呢?我又沒有嫁給你!」吻著大婷,我在想,我該說些什麼好、說什麼話才合適呢?… 二十七 心身愉快時間過得也快,眨眼之間就是一多個月。這一段的日子,也是我的羅曼史上最輝煌的一頁:大婷是朝陽、二婷是明月、三婷是晚霞、四婷是晨曦。 四個各有特色的美女,春、夏、秋、冬;梅、蘭、菊、竹般的圍在我身邊,讓我應接不暇。 其實啊,三婷的病,五天下來也就全好了。但是,好勝的三婷,她和我之間的肉搏戰打得如火如荼、殺得難解難分,自然不願意戰略轉移。四婷飽嘗了遊擊戰、運動戰和持久戰的樂趣,也不想輕易收兵。 她們兩人不約而同的形成了默契,一個自稱:「尚未養好。」另一個緊緊附合:「還需治療!」弄得大婷是不能全信,又不能不信。 心知肚明的是鬼精的二婷,但她還是向著我的。漲了工資、加了獎金之後,她不但守口如瓶,還幫著糊弄大婷,真是功不可沒啊。 世界「性大戰」的主戰場在三婷、第二戰場是四婷,主要戰役在於大婷、局部戰役還有二婷。一多個月來,我連續作戰、疲於奔命。但是,赫赫的戰果給我以精神上的巨大鼓勵,加上二婷美味鮮奶的強有力的後勤保障,使我堅持到了最後勝利。 可惜好景不太長,風雲會突變!後來幾天連接發生的事件,使我的「第三性帝國」一時間土崩瓦解、徹底滅亡! 那一天的下午,我開車出門,想到公司轉一轉。整天沈緬於女色,好久沒到公司去了,公司上層的日常事務全靠老李一人在那裡頂著。 尋呼機響了,回了電話,黑老哥叫我到仙境大廈十八樓的A座去看一批貨色。 問他是什麼貨?黑老哥說:「看過就知道了!」聽口氣,他是想給我一個驚喜。 費了好大勁才找到了仙境大廈。電梯上到十八樓,按響了A座的門鈴,開門的大漢問我找誰。」我是小阿弟,黑老哥叫我來看貨的。」聽我自報家門後,大漢畢恭畢敬的請我入內。 這是一個特大的套房。客廳裡坐著七八個漢子,看見我,都站了起來,個個點頭哈腰的。開門的大漢對我說:「老大親自給您挑選了一批貨,您要是滿意,今晚我們就給您送去,等您膩味了我們再拉回來。老大點的貨,沒人敢碰,個個好貨!」「一批貨?」會不會是他們抓住了王利宏?不可能,王利宏又不能叫一批貨。可能是黑老哥提過幾次的,讓我開開心的「貨」。他開了一間臥室的門,請我進去。進了臥室,正如我的猜測,不是王利宏,而是他們拐騙來的三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這三個女孩,都被捆綁著手腳、蒙住眼睛、嘴巴上勒著根布條,靠牆坐成一排。 大漢走到第一個穿著大紅羊毛衫的女孩面前,扯下了蒙在她眼睛上的黑布:「她叫汪玲,陝西米脂人。米脂的婆姨,嘖、嘖!聞名全國啊!」他又走到第二個穿著粉紅夾克的女孩面前:「這個小妞叫張麗霞,湖南永州人。湘江辣妹子,是朵帶刺的玫瑰。你看看,多白多嫩的皮膚啊,真晃眼、真靚!」最後,大漢來到穿著白色長褲的女孩面前:「她是趙倩,四川綿陽人。川妹子,太棒了。個頭要是再高那麼一點點,能成名模呢。嘿嘿,好貨、好貨!」三個嬌艷無比的女孩子,用她們的淚眼驚恐地看著我。看著三張美麗的臉,似乎有一點點眼熟。再仔細看看,她們臉部的輪廓,都有那麼一點點像周婷。但不知道比周婷要漂亮多少倍了。 這個黑老哥,為了我能開心真是費盡了心機!我不是正人君子,但也沒有好色好到了忘我的境地。有了大婷她們,我是不想再要這三個女孩了,何況她們還是被拐騙來的可憐女孩。我就是再好色,也下不了手啊! 我對大漢示意著,走出了臥室。我問大漢:「我要是一個都沒有看上,你們怎麼處置她們?」「嘿,那就是弟兄們的福氣了!弟兄們可是難得啃上好貨,更何況這幾個還是上等的原封罐頭呢!」大漢咂巴著嘴、流著涎水。 「我是問你,最後怎麼處置她們?」「嘿嘿,老規矩,換錢唄!弟兄們在這條險道上跑,不就是為了錢和女人嗎!」聽了大漢的話,我的心裡涼了半截。他們的意思是,這幾個女孩子,先送給我開心一段時間,然後還給他們。可想而知,這幾個女孩子,她們最終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我要是不救這幾個女孩子,怕是沒人能救她們了。救了以後怎麼安置她們? 我的心裡暫時還沒譜,還是先回去跟大婷她們商量一下吧。 我向大漢要來他的手機號碼,對他說:我先回去準備一下,安排妥當後再通知你交貨的時間和地點。到時候,你給她們用點短效麻藥。 我扔給了他一疊鈔票:「弟兄們拿去喝茶。」回去的路上,我撥通了黑老哥的手機。 「嘿嘿,小阿弟,看過貨了?滿意不?」「謝謝你,黑老哥!怎麼一下搞來仨?」 「嘿!單挑有啥意思?一打二才有趣,一轟仨才過癮呢!」黑老哥滿口的胡話。 其實我也懂,我就有幾次用春藥同時放倒了大婷和二婷,三人同床、有趣極了。不過,一轟仨的事,我還從來沒有幹過。 「黑老哥,跟您商量件事,我想把她們全都留下來。」「留下幹什麼?女人是襯衫,穿一件、扔一件。過後,我再給你換換口味。」「謝謝您!不用了換了,這三個就行了!您的事我不管、也管不了。只是,我不想要拐騙來的女孩子!」「喲,喲!你發善心了。好、好,就依你!這三個送給你了,隨你怎麼處置!」「不!您開個價,我付錢。」「嘿!看你說到哪兒去了,我倆還談錢……」回到家裡,我把整個事情跟大婷說了一遍。大婷又用她的大眼睛盯著我看了半天,她問:「是真的嗎?該不是你又有什麼花頭經吧?」「嗨,看你說的,怎麼不相信人?除了三婷的事,哪件事我沒有和你商量過!」「那你有什麼打算?」「我想先把她們三個買下來,讓她們住上幾天。壓過驚,再遣送她們返家。」「那你就要耗費很多精力和財力。」 「管不了這些了!我不救她們,又有誰來救她們呢?你是有過這種經歷的。她們三個落在黑老大的手裡,不救出來,就全毀了!」大婷想到她被拐騙的經歷,眼圈紅了:「說的也是,救人一命、行善積德!不過,你去報案,不是一樣能救她們嗎?」「我也想過報案,但警察不可能把他們一網打盡。黑老大的爪牙很多,全國各地都有。報了案,我們以後就沒有安穩日子過了。我並不怕他們,只是他們在暗處……」說服大婷後,我把二婷、三婷和四婷一起叫到大婷房間。 把整個事情盡可能詳細的告訴了她們,然後開始給她們分配任務:大婷去開保險櫃,準備好現金。二婷去買食品、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我和三婷、四婷收拾兒童房,準備讓這三個女孩子住在裡面。 晚飯後,我撥通了大漢的手機,要他一個小時後在東郊岔路口旁的竹林裡交貨。又過了半個小時,我和三婷開著換過牌照的桑塔納駛出了宅門。三婷開車,我坐在助手席上。如果發生了意外,就讓三婷先走,我來斷後。 到達交貨地點,大漢帶著那幾個幫手已經先到了。大漢迎上前來:「老大交待我們,貨是送給您的,不要錢!還叫我們護您送到安全的地方。」大漢轉臉看見了車上的三婷,眼珠轉不動了,半天他才緩過勁來:「呵!老哥真有艷福。您的馬子真靚,絕對蓋過那三個了!」「她是我妹妹!」「瞧我這張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兒就是安全的地方,交貨吧!」大漢朝著停在竹林裡的麵包車揮了揮手。車上下來了幾個人,每兩個漢子擡著一個已被麻醉、未加捆綁的女孩子,一一放到桑塔納的後座上。 我上了車,把一個大紙包扔進大漢的懷裡:「十萬!弟兄們的辛苦費。後會有期,開車!」「這、這,」大漢在發愣。 車子上了大道。我回過頭去,麵包車遠遠的跟了上來。我對三婷說:「甩掉他們!」三婷的駕駛技術很好,很快就把麵包車甩得不見蹤影了。小頭目給的手機鈴響了,是黑老哥打來的:「喂,小阿弟,說好了送給你的,給什麼錢?」「一點小意思。我倆好說,不能讓弟兄們白辛苦!」「算了!不說這事了。那傢夥又露面了,他坐火車往你這兒來了,可他甩掉了跟蹤他的弟兄。沒關係,他只要再一露面馬上就抓住他。這回,決不會再讓他跑掉了!」黑老哥叫我多留點神,一有事,就給他打電話。 收了線,三婷說:「這幫人真可怕!個個都是凶神惡煞的樣子。」我對三婷說:「所以,我叫你以後不要再開出租車了!你碰到了我,那是我們倆的緣份。要是碰上了這幫傢夥,那你可就要慘到家嘍!」回到住宅,大婷她們早已做好了準備。車剛停穩她們就一擁而上,四人合力擡著一個女孩,往地下室裡搬。 我一手夾著一個女孩子,輕鬆的跟在了後面。 兒童房裡,四婷為三個女孩子做了體檢。檢查完了四婷說:「還算好,這幫傢夥沒怎麼虐待這幾個女孩,她們只是受到過多的驚嚇,還有一點營養不良。」我對二婷說:「你這張巧嘴,現在派上大用場了,她們很快就會醒過來,你要把她們安慰好。我在這裡,她們見了又會受驚,我先迴避一下。」眼下沒我的事了。鎖好了院門、我拉走了三婷,開戰去嘍! 第二天早晨,我和三婷去吃早餐。餐廳裡空無一人,我們倆人你餵我、我餵你的,快要吃完的時候二婷才冒了進來。 「翔二哥,累死我了!這三個女孩子,我說了個把小時她們也不相信已經得救。好不容易才讓她們安穩了一點,吃了點心、洗澡換過衣服。半夜三、四點鐘,她們偷偷的想要跑走。」「她們跑了?」我和三婷同時發問。 「沒有,被我發現攔住了。說啥,她們也不信。後來,我就乾脆把門全都打開。要走你們就走吧!我也不再鎖門了。走了也好,省下了翔二哥給你們買車票的錢。就是出了門以後,別再給那幫人抓到!」「現在她們在哪裡?」我急忙問二婷。 二婷淡淡的說:「還在睡覺呢。她們跑到大門口,天黑洞洞的,不敢跑了,你看我、我看你的,又乖乖的回兒童房去了。」「還真有你的兩下子!」我拍了拍二婷的肩膀:「看來,又要加你的工資了。」午餐時候,人都聚集到了餐廳。圍著餐桌坐好後,我開始訓話。 「小妹妹們。」我學著部隊首長的腔調:「你們不要被蛇咬了,就怕井繩! 警惕性高固然好,亡羊補牢嘛。但是,社會上總是好人多、壞人少。要不然,會是個什麼樣的世界呢?」「不用擔心,你們現在很安全!好好休息一下,三天以後,就送你們回家。既然到了這個城市就要走一走、看一看嘛。明天開始帶你們到幾個風景區去,好好玩玩!」「你們受了不少苦,需要加強營養。在我這兒,每天的夥食都很好,味道也不錯,把你們的肚皮放開,吃吧……」我的真誠感動了她們,三個小姑娘流了下激動的眼淚,鼓起掌來。可能忍饑挨餓了不少日子,她們大吃特吃起來。急得四婷連忙阻止:「慢點吃!別撐壞了……」午餐後,大婷把我喊到了她的房間:「余翔,你做得很好!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三婷和四婷來了快兩個月了,她們家裡的人會急成什麼樣子?心地善良,就應該表現在多方面的嗎! 「大婷說得有理。想了想,我對大婷說:「三天後,就讓三婷和四婷跟這三個小姑娘一塊走。我出去一趟,給這三個女孩子買車票,你把她們的地址抄給我。 「三個小時後,我回來了。車票交給了大婷,我來到了四婷的房間。關上房門我就緊緊地擁住了四婷。 「昨天人家等你整一天,你也沒來要我,想死我了嗎!」四婷在我耳邊嗲聲嗲氣的。 「實在太忙了,我也很想你!」說著,我拿出一個活頁夾:「聽你說過的,你家房子太小你還缺個書房。我給你辦了套一百九十九平方米、六室三廳四衛帶兩個貯藏室的躍層式樣板房,省得搞裝修了。地點、朝向、層次都不錯。房子鑰匙和所有的房產購置手續,全在這個活頁夾裡。」「翔哥,這得要多少錢,我可付不起。」「送給你的!這是我的心意。我喜歡你就要盡我的能力幫你解決一切問題! 」「不,不行!禮物太大了,我不能收。」「比起你我之間的情感,一套房子又能算得了什麼呢?你若不收,就是對我沒有一點感情了。」「感情和房子,那不是一回事。」「不!我不送你房子,就不能表明你在我心中的份量。傢俱和家用電器,各人所好不同。活頁夾裡還有一張銀行存折,三十萬差不多夠了。」「不能,我不能收……」「不收我的心意你就是不喜歡我了,放心,我不會纏著你,更不會影響你的家庭!」「聽你的意思,是要我離開你了?」「出來的時間太長了,單位、家裡都說不過去的。」四婷還想說話,嘴巴被我用熱吻堵住了。把四婷抱坐到床沿上,我蹲了下來。吮著她絕美的雙乳。 「翔哥,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三婷把一切都告訴了我。」「啊?」我張開了含著乳頭的嘴巴。 「別緊張!你對我這麼好,對你不利的事,我是怎麼也做不出來的。我雖然是婦科醫生,其它的學科,多少也知道一點。你主要是感情上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最好再去醫院治療、治療。你要是結了婚,感情上得到了滿足,精神上就會有很大的改善!」「結婚?我很想!可我人不好,又幹了不少壞事,沒人看得上我!」「誰說你不好?翔哥!我們四個,還有那三個小姑娘,個個都說你好!幹壞事?你要是不幹壞事,我又怎麼能認識你?更不可能喜歡上你了。我就看得上你,遺憾的是,我已經有了丈夫。要不然,我就嫁給你!……」是啊,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四婷的話感動得我熱淚盈眶,脫下她的皮衣、皮褲,乳罩、內褲,我瘋狂地吻遍了她的全身,四婷顫抖著,幾乎昏厥過去。 同手同腳的捆住四婷、塞上她的嘴巴,我向她發起了最猛烈的秋季攻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