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也許我應該起一個更賦予誘惑力的名字,作為我內心世界的強烈表白的標題, 這樣一來或許更加符合江河日下的世風的潮流,比如說" 不倫官員的荒淫自辯". 可這哪裏是我真實感受的客觀描述!事實上,我也在時時反省自己,我走的真是 一條尋求真愛的漫漫征途?不過,我並不擔心沒有更加具有誘惑力的標題的出現。 不是" 水滸傳" 也有個時尚的名字,好像是叫" 一百多個男人與幾個女人的 故事" 吧! 盡管我與我的粗俗的同僚們所做的事在別人的眼裏都是天下烏鴉彼此彼此, 但我很鄙視他們的燈紅酒綠烏煙瘴氣的生活。畢竟我是從事的是高高在上的職業, 並具有常人所難以達到的高尚的世界觀與人生觀,怎麼能一年四季都象處於發情 期似的,追逐於肮髒之地,不分對象亂頂亂撞,行不齒之歡呢? 友人說:" 男人只是注重肉體的動物,可以沒有愛情而交歡。" 可我並不覺 得是這樣的,盡管我也承認男人是脆弱的,經不起花花草草的誘惑。不是說女人 都是水做的嗎?我覺得我就是一棵浮萍,愛也像我的軀體一樣無依的飄浮在水面 上,還沒有尋得一處可以停靠的地方。在我的路途中,時不時會被水中的根須勾 住而得以舒緩一下路途的疲倦,但我還是不得不去尋找更富有夢想的聖地。有時 我會找到一個溫暖的停泊地,並能在熟悉的氣味中蓬蓬勃勃,但那注定只能是客 桟,盡管我無比留戀。我現在已經渾鈍,分不清選擇如此生活是我所企求的,還 是我迫不得已而為的。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有誰能體貼做領導的苦衷,你能說 我真的很幸運嗎? 我只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員,在我精心挑選的對我來說是轟轟烈烈的眾多故事 中,你或許仍能發現你所熟悉的模糊情節或模糊的熟悉背影,如同我的名字一樣 平凡而普遍。但切記切記,千萬不要據此去檢舉揭發雷科長、雷處長、雷局長、 雷市長甚至是雷總書記,以免惹火燒身,貽笑大方! (一) 終於喧鬧的祝福聲消失了。就在聽見房門" 砰" 的一聲關上後,我立馬翻身 從床上躍起,沖進衛生間洗浴起來。想著婚禮上那些女人們充滿嫉妒的誇獎之詞 和男人們溢滿貪婪的祝福之語,我越發感到沖動。婚禮上,小婕穿著一件露肩、 裙側開高叉的紅緞緊身禮服,將她凹凸有致的體態襯得更婀娜、更完美。一頭長 及腰際的青絲,很自然地披瀉至腰際,巧妙地掩住她光裸的玉背。在走動彎身間, 胸前的乳溝,和背後光裸的旖旎風光,若隱若現,極度地引人遐想。絕美的臉, 上了淡淡粉妝,顯得更加粉嫩嬌豔。而在弧型優美的唇瓣塗上豔紅色澤唇膏,把 她的美襯得更絕豔。我幾乎迫不及待地等著晚宴的結束,從心裏大聲吆喝著:" 走吧,快走吧,你們這些討厭的家夥!" 我幾乎是光著身子小跑著進入新房的。 盡管裝修花去了我不少時間和精力,但我此時根本無暇顧及四周,我的眼中 只有小婕。我看見小婕已換上粉紅色的睡衣正對鏡梳妝。這是一張何等美豔的面 容呀! 新月般的長眉,兩排密密的睫毛,端秀而驕傲的鼻子配著紅嫩巧致的櫻唇, 原本瑩潔的臉上,此刻浮著迷人的紅暈,如雲似的玉臂和素手,那肌膚光潤細膩。 彷佛吹彈立破!我含情脈脈地望著鏡子裏的婕兒,發現這張臉上,色若桃花, 秋波滿盈,尤其那豐滿的下唇稍稍地前支著,與上唇支開一小條縫,微微地顫著, 滲出鬱金香般的絳紅色,令我不可抑制。我俯首吻住她有如玫瑰花瓣柔軟的紅唇, 不住地逗弄她害羞的舌,享受著她身上那股熏衣草的淡淡芳香。她也用右手抓著 我的脖子,掛高自己的身子。我雙手不安分地在她背後遊移著,想要她的欲望快 速燃起,快得連我自己都深感意外。 我帶著滿意的笑意和滿身的欲火將她拉起,抱著她將她輕輕放到柔軟的床上。 我追不及待地褪去她身上唯一的礙事的衣服,待我雄偉的標志享受到溫馨的 淡紅色燈光後,便伏身開始擠壓著她的雪峰。我不用看,腦子裏便清楚地浮現著 身下這柔軟肉體的模樣。她一身均勻的白肌膚如同凝脂,雙峰高聳,上附著粉紅、 迷人的乳頭,平滑的小腹,一雙修長潔白的粉腿,濃密而柔軟的陰毛覆蓋不住微 開的花瓣,大腿根部,覆蓋著陰毛的三角地帶柔軟的隆起,其下和乳頭一樣略帶 淡紅色的陰蒂緊緊的閉著小口。我開始時以似有若無的微妙動作由炙燙的唇,頸 項、雪白的胸前,遂吋下滑,舔舐,逐漸加強後便執意的停留在小婕的陰核處。 這樣的舔法使沒有性欲的女人也會產生性欲,何況此時小婕正是情欲亢奮的 時候,沒多久小婕就被弄得完全情不自禁。她口中雖未發出聲音,但開始不由自 主的擺頭,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我的舌尖壓迫她的陰核,不停扭動、舔弄。 小婕忍不住像抽筋一樣,豐滿的臀部產生痙攣,她快樂地用雙腿緊緊夾住我 的頭,使勁地向自己的陰部收攏。我的嘴就壓在她的陰道吸吮,時時發出啾啾的 淫蕩聲音。 突然的就連她自己都能感覺體內一陣滾燙,一股體液正順著小婕自己大腿流 下。 我從陰蒂上滑了下舌尖,正好塞進了那二片粉紅色的陰唇中間的裂縫處,這 一次舌尖往陰道裏面插索著,並且集中火力的沖向深穀中。 " 我要……我要……快……快進來吧!" 我扶著早如鐵石般的堅硬肉棒,一 挺一挺在小婕的陰縫口磨擦。小婕自然的分開玉腿,露出鮮紅的陰戶,一張一合 似乎在有意迎合。我對準玉門,一挺大肉棒,粗大的龜頭已滑進小婕的陰戶。小 婕的嬌、媚、淫、浪、迷人、誘惑,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便猛力沖頂,粗大的 龜頭一下頂在她花心深處。我一邊吮著她的香舌,一邊雙手罩上她飽滿的蓓蕾揉 捏,兩指逗弄著她粉色的乳頭,挑逗著她的情焰。小婕漸漸地扭動柳腰,擺動玉 臀,配合著我的動作,更迎合湊送。 " 舒服嗎?" 我不停的一邊扭著腰在挺進,一邊用手搓揉著小婕的乳頭。一 會兒輕一會兒又重,因為在這樣的在刺激下,小婕又禁不住的情欲高漲,呻吟聲 也就愈來愈大了。 " 噓!小聲點!" 我試著用嘴裹住小婕的嘴,可是卻加快了我的沖擊速度和 加大了沖擊的力量。小婕宛若一匹脫韁的野馬,載著我在曠野裏瘋狂而熱烈奔跑。 情欲沸騰到最高點,在小婕急促甜蜜的一聲聲嬌吟之下,我們如風箏一樣飛 上了天。 我滿足地吻過她的眉心,手指輕柔地愛撫著她光滑柔嫩的肌膚。我的寶貝滯 留在它的樂園裏,感覺著似乎尚未平息的激情殘留在她身體裏的戰栗。激情讓她 絕色的容顏更形嬌豔數倍。她狂野的美在歡愛後更加顯現……在經過欲望火焰的 洗禮後,她更加美麗,更令人驚豔。 " 沒想到扒灰的滋味嘗起來這麼香甜。" 小婕喘息著,因呼吸急促而上下起 伏著的柔軟胸部,和我堅硬的胸膛親密地摩擦著。只留給她一秒的喘息時間,我 猛然地挑開她的唇瓣,攻進她的口內,挑逗她粉嫩的小舌。一陣恣意的深吻後, 我放開了她。 " 叫我爸爸……" 我壓低的嗓子一邊親吻著她的耳根,一邊說。 " 爸爸……" 小婕醉眼朦朧地叫著。 " 乖寶寶,真是爸爸的心肝寶貝。" 我滿意地說著,伸手在小婕的胸脯上揉 捏著,食指與拇指在她的乳尖上輕按。 就在這時,一只手如鳥入巢般劃過我的身軀,落在小婕的胳膊上。這才是真 正的新郎-我的二兒子雷明!只有我和小婕清楚海量的我為什麼會醉。我不過在 我給我敬酒的時候,讓小婕遞給我一個新杯子。杯子裏自然是有讓人沈睡的東西。 " 都快十二點了,你該走了!" 小婕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我的後背,壞笑著 說。 " 再來一杯!" 雷明含含糊糊地嚷著,一付得意洋洋的神態。我知道他盼這 一天有很久了。 剛剛支起上身的我又重重地落下去。" 你瞧,主人留客了!" 我重新叼起小 婕在嘴邊繞來繞去的粉舌,半硬的肉棒泥鰍般重新滑進濕潤的芳草地中。 " 不要玩了……我沒力氣了……" 她開口求道。 " 瞧你這可憐兮兮的樣," 我撥開她臉上的發絲,柔柔吻上她的紅唇," 我 知道了,這次就先放過你,讓我最後沖刺吧!" …… 待我將預先準備好的所謂處女血塗抹在濕濕的床單上時,我差一點又將手指 插入溪流泛濫的桃花園中。我戀戀不舍地走出洞房。臉上寫滿了春意盎然的媚態 的小婕此刻無比的慵懶,軟軟的嬌軀貓一樣蜷在床上! (二) 肉體的享受並不能安撫內心的躁動。躺在水床上,無窮的場景爭先恐後出現在我暈乎乎的腦子裏。有多長時間沒有吃到小婕的豆腐了。從和雷明談上戀愛? 時間才過去一個月?這只是我第五次享用那甜美的肉體。如今的女孩子心眼真多啊!我不曾記得小婕有過羞澀的時候,哪怕是第一次半推半就讓我在沙發上掀起裙子時。可在雷明面前偏要散發出清醇的味道,弄的雷明神魂顛倒。 他們是在我的辦公室認識的。當兵的兒子在部隊上被保送到軍事指揮大學上學,作為縣級市重要部門局長的我自然起了不少作用。而我一直是擁軍愛民的先進分子嘛!我解決了不少軍屬的後顧之憂,在我興致高昂的時候,我還會主動地去安慰了那些妙齡青春的蠢蠢欲動之心。那天雷明出差路過本市,便直奔我這裏去家裏的鑰匙。(我名分下雖然有兩男兩女,但大兒子生下來不久,就沒有和我再呆在一起。大女兒已經成家立業搬出去了。最小的女兒在外地上大學,這是她姐姐的主意。目前只是我一個人住在一棟獨門獨戶的兩層小樓裏。偶爾也在學校的寒暑假或節假日時雇個保姆或是找個鐘點工。〕就在那時剛剛經曆雲雨洗禮的小婕恰好出現在他的面前,於是渾身充滿性感的小婕幾乎兵不血刃便將眼前的男孩俘獲了。兩人關系發展如此迅猛,短短三天內就確立關系。此初我站在家人一邊表示反對,直到小婕貓一般在我懷裏說出" 近水樓臺常得月" ,並承諾洞房之夜時,我便著手給我們操辦婚禮。這麼多天的思戀和勞頓終於得到補償。 現在想起來,我能有今天的性福日子是多麼不可思議啊!技校一畢業,我便來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可是到了二十五那一年,也沒有嘗過女色。現在我常常想性欲如此強烈的我,是如何熬過那些孤單的日子?也許可能是那個時代過於混亂了,人們惶惶不可終日,而我又是那樣的不起眼,哪裏象現在,走到哪裏,總有初解風情的少女或者善解風情的少婦,強制性送我幾束含情脈脈的秋波。作為一個科員的日子是單調的,好在當時有個女同事有那麼一點風景的味道。我不時地偷偷地品味著那張並不屬於美豔絕倫的臉,那潔白無瑕的面皮兒,看著看著就想入非非起來。我意識到,她那結實的、撩人情欲的少婦肉體就像一股滋潤人心的甜美春潮,不可遏制地激蕩著我的心田。這也造成我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只是沈溺於那些各式風情的已婚女人們,直到我感到力不從心,才轉向春情朦朧的少女們。那些日子只是幻想著同她肌膚相親,覺得她貌若天仙,簡直就是天下第一美女。也許女人的美真的只存在於男人的性欲沖動之中。可這點享受也沒有持續多長時間,隨著鬥爭形式的惡化,我們的辦公室變成了革命堡壘。沒有一派瞧上無根無底的我,我所能做的,就是在大街上閑逛。 一天,我到單位溜噠一趟,漫無目標在單調的街道上閑逛時,忽然聽見拐角處一群人亂哄哄地嚷著,並發出惡毒的言語。出於好奇和無聊,我便擠進人群。 原來是有個革命派的頭頭要把一個反革命的老婆趕出家門。鳩占鵲巢,趁人之危搶占好房子,這並不稀奇。我知道這裏住著不少官老爺們,誰知道他們會有今天。 我正轉身想離去,忽然癱坐在地上的女人哀求聲讓我停住腳步。淒涼中帶著哀怨,是那樣的好聽。這是那女人擡起頭來,首先迷蒙的大眼睛一下子就勾住了我。 這女人大概有三十來歲,或者更大點,不或者更小點。也許剛才挨了打,雙目兩側有些青紫,嘴角也有些紅腫,兩頰微凹,凸顯得出這個女人弱不禁風的纖柔。 " 你讓我到那裏去呀?" 說話時,小小的白牙在粉紅的唇瓣下若隱若現。這時我竟發現自己心底已泛起那要不得的揪心疼惜之情!的確她那嬌弱的氣質也如水般令人嬌憐。看見幾雙大腳就要朝這著瘦弱的女人踢去,我似乎不由自主地沖進去,將那些人劃到一邊。那些人大吃一驚,也許是看見我過於憤怒的臉或是認為達到了目的,嚷嚷一會見我沒有反應,便不可思議地散去了。我什麼也沒想,我的整個心思只是集中在那個女人身上。我將她從地上摻起來。我們就這樣認識了。 那時我住在單位一個廢棄的倉庫裏,大概有三間房子那麼大。我在這空蕩蕩的倉庫裏為她隔出一個睡覺的地方,並將我的單人床給了她。那時,真是盛夏,我就在外面找了個睡覺的地方。也許是精神的放松,她一下子就病倒了。除了找大夫,我又有發揮我偷雞摸狗、抓魚捉蝦的本事,將息半個多月,她終於恢複過來了。這時我已經知道她就是前地委書記的老婆-張儀,已經三十八歲了。 可這時我發現我已為她陶醉。有事無事,我總愛在她周圍繞來繞去。她的體味非常好聞,我陷入這一比美酒更讓人沈醉的沈醉。多少年我都在回味這種幸福感覺,這種幸福讓人覺得神秘。而我下體不經意中鼓脹,也多次羞得她滿臉漲的通紅。 終於有一天下午我忍不住沖動地想去看張儀洗澡。我偷偷摸摸地溜到窗下,踮著腳往裏一瞧。室內的光線雖嫌幽暗,但仍有足夠的亮度映照出這位美麗的女人面龐來。我發現她正在解開內衣,我頓時感到血液上沖,一雙眼死盯著那致命的吸引力而挪移不開。一片誘人春色立即展現,白嫩的乳房微微向下懸吊著,宛如經過夏日陽光催熟之後的白瓜,甜甜蜜蜜的模樣引起了我火一樣激情。尚未生育的她小腹雖微微隆起,但還是柔順地完成了乳房以下的曲線過渡。當看到她清洗微凸的小腹下面時,我再也按捺不住,沖進去一把將她擁進懷裏,低頭封住了她的櫻唇,這久違的吻,夜夜纏繞著我的夢境,終於在現實中發生了! 張儀傻住了。當她想到要抗拒時,我已經將舌探進她的口中,反複不休地吸取她的甜美,雙手也重重地搓揉在她的身上,一副至死方休的態度,對她小小的掙紮根本毫無感覺。 她似乎想說什麼,我用嘴唇緊緊地頂住她的嘴唇,將舌頭深深地埋進她的嘴裏,用右手緊緊摟住她美好的腰身。我的心中一熱,一股巨大的暖流電一般從我的每一條神經末梢裏穿過。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張儀全身則起了一陣強烈的戰栗,腿也軟了,整個身子軟綿綿的,甚至不由自主地自動偎進我溫暖的懷抱中,任憑我恣意妄為地吻著她的唇、逗弄著她的舌……。我摟緊她,將她壓在那窄窄的床上。我撩著她散落在枕畔的長發,渴地吞噬著她的唇,更將她悶喊在喉間的話語一並吞下。另一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梭巡,最後停在她的臀部。唇也輾轉來到了她的乳房,開始吸吮那緊繃的乳頭!我炙熱的汗珠大顆大顆的落在她白嫩的胸前,我忍不住伸出大掌,將自己的汗水抹遍在她白腴的乳房,在她身上留下屬於我的味道。 " 你去把門關上。" 身下的女人忽然細細地說。 在門合上的那一瞬間,我已迫不及待地往床浦走去,我的背心、短褲……一路落下。我漲紅了臉,腫脹的肉棒因方才的打斷變得更加的興奮,似乎在呐喊著要到她嫩軟的女性幽穴裏。不知何時她已將雙腿悄然分開了,盡管欲望難耐,我的肉棒還是個沒有經驗的探險者,迷失在鬱鬱森林之中。 張儀把小手貼在我的胸前,確實感受到了我如雷的心跳,她低低地、細細地回答道:" 你……你輕一點……別太粗魯……" 一手將我昂揚的肉棒引到她的幽穴入口。我感到濕潤的花蕊在接觸到我熾熱的欲望時痙攣了一下,倏地便沁出更多濕熱的花蜜,濡濕了我昂揚的前端。我猛一挺進,輕易地走入她的世界,張儀的深處溫軟而濕滑。她的幽穴那濕軟如蜜的花瓣正緊窒地裹著我,並不時地傅來一陣陣的輕顫。" 天!你的感覺真好……" 我舒服地低吟一聲,我的欲望終於艱難地抵達她的甬道深處,密密實實地被她的女性肌肉包裹著。 張儀一聲輕呼,不再睜開眼睛,象一堆軟軟的泥,任我擺布。我像個剛得到玩具的小男孩,興致勃勃地探究她的一切,她的頭發、她的指甲、她的皮膚,輕輕地撫摩著張儀的溫暖而柔韌的每一寸肌體。張儀顯然為我溫柔的觸摸所感動,纖纖雙手在我胸前爬蟲般輕輕地蠕動起來。我猛然叼住了她的乳尖,輕輕地撕咬著。張儀渾身一陣顫栗,微微地呻吟開來。隨著我的不斷抽動,她的反應也越來越熱烈。終於張儀身不由己地柔柔叫喚了起來,低低的聲音輕柔而飄渺,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刺激與舒暢。 我緊抓住她的雙乳,注視著她為我呻吟和蠕動。張儀淡淡的呻吟著,象籐一樣緊緊地將我纏繞,讓我有一種近乎窒息的錯覺。我不由加快了節奏,不想思考、不想言語,只是在她濡濕且緊窄的幽穴裏一遍又一遍的挺進戳刺。張儀纖細的手臂環上我寬厚的頸背,即使嬌軀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但她仍靜靜地抱著我。我忍不住再次噙住她的小嘴,貪婪地享受著她的嬌軀所散發出的每一次顫抖! 突然,我的下腹一陣緊縮,我趕忙將她抱得更緊,緊得像是要把她揉進我的身體裏似的。在猛地快速沖刺後,我噴射出滾燙的種子射進她軟軟的身體裏。雖然我已經享受到有生以來最激烈的高潮,但我還是緊緊地抱著她白白軟軟的身體,捨不得放開。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感,這滿足感除了身體感受到之外,還直達內心深處。我竟然有個瘋狂的念頭,想把她留在身邊,永遠地痛她、愛她。 " 你好重,壓得我難受,快點起來。" 我只是支起身體,解除了對她的壓迫,卻似生怕身下這個女人跑了,雙手更加有力地按住她的胳膊。 " 該做晚飯了,今晚想吃了什麼?" " 我只想品嘗這對溫暖而甜美的乳房。 " …… 從此之後,我像是食髓知味,整天都想摟著她……每天夜裏,我們都是在彼此的懷裏沈沈的睡去。我清楚地記得她的說自己快四十歲了,才了解自己是怎樣的女人,才感受到做女人的美妙。 也許是我熱血沸騰的精水滋潤了她久枯的花蕊,張儀變得更加嫵媚,風情萬種,特別是在我的眼中。我感到萬分滿足和幸福。此外她還教會我吻術,她那將近六十的老頭子就是這樣和她相親相愛的。與此同時,我不甘心讓我心愛的女人在這樣的破房子裏與我纏綿,我要奪回我們的幸福,至少是她的家。 (三) 占據我心愛的女人房子的主叫餘莉。她原本是張儀的同事,而且一段時間內兩人還是比較要好的朋友。後來張儀的老頭子高升了,舉家遷走了。餘莉本以為張儀能將自己占據院子三分之二的房子讓出來,可是留下的只是門上一把冰冷的鎖。自然餘莉心中懷恨。時過事遷,如今餘莉的丈夫就任市革委會付主任,她自然張狂的很。而這時張儀偏偏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陪著老頭子挨鬥將近一個月,才灰溜溜被趕回老家,而老頭子還在隔離審查,很難聽到一絲消息,而這座城市裏又沒有什麼親人。 我是在院子中看見正在和一群男人聊天的餘莉的。已經三十多歲了的她短發掩耳,長得雖然一般,卻有著一般婦女所沒有的豐腴,渾身散發出一股成熟的婦女味。短袖衫外雪白如凝脂的的雙臂光滑細膩,那幾乎奔跳而出的渾圓飽滿的乳房攝人魂魄,纖細的柳腰下肥屁股愈發襯托出肥大短褲下兩條白皙的大腿的修長,陣陣撲鼻的乳香與脂粉味,令我全身血液加速。我的眼神禁不住隨著她的乳浪臀波蕩漾。 院裏的人開始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我,直到我失神的目光和微微隆起的下部招致餘莉的反感。這時這群人才發現我這個局外人。我事先就想到我提出的要求不可避免地招致麻煩,但我沒有想到我一張口,便會引來惡毒無比的狂罵,更沒有想到那麼多的人上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幸虧我玩命般跑了出來。當清水中映出我青腫的眼眶、紅腫的腮幫子和渾身的疼痛感時,我想的依然是胸部豐滿,白白胖胖如奶油蛋糕的餘莉。這些天我的欲望旺盛得怕人,我常常禁不住就向張儀撲去。盡管張儀一如既往地讓初識滋味的我痛快淋漓,但我明顯感覺到她就快要招架不住了。此時我所關注的是平息我無邊膨脹的欲望,而那些人對我的侮辱似乎不值一提。 終於我又忍不住回到那欲望起源院子。院中的人已經散去,除了東廂房的竊竊私語外,只有院內的知了們在激情歡唱。我從西廂房的窗戶看見餘莉的背影,四下張望一下便悄悄鑽進西廂房。房子門口高高低低堆滿了可能是用來開批鬥會的桌子,窄窄通道後面排著大大小小的櫃子,餘莉正在裏面找著什麼東西。我躥上去,攫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反擒在背後,一只大手快得讓她連喊救命的時間都沒有就捂住了她的嘴,用力地將她拖到桌子前,將她的頭牢牢地按在桌面上。餘莉驚駭地搖晃著頭,扭動被扣住的手臂,柔軟的身軀不斷地扭動掙紮,卻更引起我的情欲。我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一面對她低聲喝道:" 別作聲!只要你聽話,我是不會傷害你的,聽明白沒有?" 就在她猶豫的一刹那,我松開她的手,迅速將手指插入她的短褲內,按住她腿間的柔嫩珠寶。在莽莽草叢中稍作探索,手指便一挺進入她緊窒溫暖的體內。我可以感覺到餘莉身子突地泛起一陣冷顫。 " 如果你敢喊叫,我就撕爛它!" 我相信我已震住了她,便松開捂住她的嘴的手,迅速解開餘莉的褲帶。隨著褲子的滑落,白嫩圓滑的肥臀露出那迷人的光澤。我迫不及待地褪去短褲,又用膝蓋將將她的雙腿扳得更開,然後雙手急促地捧起她的肥臀,不給她任何絲毫退縮的時間,將硬挺的肉猛地刺入了她絲絨般的令人銷魂的尚未完全濕潤的花穀通道。沒有想到已經生過孩子的她,女性甬道居然還那麽緊窒,不過很快就變得潮濕而溫暖" 啊……不要……輕點…" 突如其來的刺痛讓她渾身一顫,幾聲哀痛難耐的懇求後,便性感地嬌吟不已。 " 噓!……" 我這時什麼也沒想,只想早一點發洩滿身欲火。我一手撫摸著她白晰細嫩、柔軟有肉的肥臀,一手伸進她的短袖衫握住她一只軟熱的晃動不已的乳峰,近似瘋狂的狂抽狂插。餘莉雙腿被撐得大開,無力地站立著,柔細的雙臂撐著桌面,小腹因承受我的動作,撞擊著硬實的桌緣。桌子隨著我劇烈的動作而晃動作響聲、我們的粗喘和低吟聲混進知了的主旋律中,合奏出一曲神秘的鳳求凰。隨著我的用力挺刺,餘莉開始往後扭擺迎合。我感覺到她的體內仿佛有股奇異的熱流在流動,如春水般淹沒了我的肉棒。過分的潤滑,使得我的肉棒常常溜出她的花穀,我不得不用雙手摟住她的雙臀。 " 啊……" 餘莉似乎被抽去筋骨,顫抖的身軀水一般滑向地面。雙手撐著地面,跪在地上,高高翹起那有如瓷碗光澤的肥臀。這時我才看見她的陰阜隆突得像座小丘,延伸到小腹的濃密陰毛如帶露的小草匍匐在花穀邊,赤紅的陰唇處的淫水滴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我也跪了下來,一個挺身,重新進入她的體內,雙手緊捏著她晃蕩不已的雙乳,忘情地沖刺。餘莉不停地扭動腰肢,如癡如迷地呻吟著…… " 媽媽……" 忽然院內出來小孩的哭聲。接著腳步聲越來越近," 吱" 一聲,虛掩的門被打開了,我趕忙按到餘莉,伏在她的身上。肉棒在她的臀溝的急速騰跳著,在緊張中我的渴望竟然消失在她體外。可在射出的一刹那,我卻擁有了不曾有過的絕妙感覺。 " 這娘們跑那去了,孩子也不看……" 一個啞嗓子男人恨恨地說。 我迅速穿好衣服,兔子般趁空跑了。等到感覺沒有威脅時,才後悔沒有瞧上一眼地上的女人。我好象從來沒有感到如此神清氣爽過,擡起頭來朝著天空深吸口氣,我感覺英雄了許多。 提心吊膽等了一個禮拜,甚至想出了無數個對付的辦法,可是生活依舊平靜。 張儀似乎對我在那個院子裏的遭遇並不在意,只是淡淡地說我不該去找他們。 而對我情欲的低落更是沒有任何表示,到好象更滿足於這短嶄的休整期。我忽然感覺到我與這個朝夕相處的女人有著不可估量的距離,盡管很快以後我們又恢複了緊密的接觸。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她對報紙一下子著了迷,一張破報紙翻來覆去看個沒完沒了。 臨近秋天的一個上午,我興沖沖提著一只剝光皮的野兔回家時,老遠就聽見我的屋內傳來女人的笑聲。誰呀?我疑惑地走進去,來作客的竟然是餘莉。兩個女人是那麼親密,分明是姐妹般的久別重逢。我躲閃不及,卻也沒有發現餘莉的憤怒。她擠眉弄眼朝我笑了笑,從桌子上拎起包,轉臉對張儀說:" 日子過得不錯嘛!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家做飯去了。這事就這麼定了。" 張儀沒有挽留的意思,只是對我說:" 你去送送她吧!" 餘莉也沒有拒絕。於是我將兔子遞給張儀,跟在餘莉後面走出家門。 餘莉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連衣裙,雙乳任性地聳立起來,劃著優美的弧線。 我敢肯定裙子裏任何也沒穿。雖說是初秋,但天還是很熱,沒走一小會,她就汗津津,乳頭便從潮濕的胸前釋放出無窮的魅力。 仿佛我們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餘莉一路上笑眯眯得一個勁地問些我的雞毛蒜皮的事。絲毫不覺得我就是那天和她有親密接觸的男人。我終於承受不住她如此的蔑視,在經過一片樹林時,我再也忍受不住想要她的欲火,上前從她背後一把摟住了她,將她拉進了樹林的深處。我們停在一棵倒伏的大樹前,我試圖把她壓在樹幹上,可是她卻轉身趴在樹幹上,又給我留下個渾圓豐實的肥臀。 於是我用滾燙的唇在她裸露而雪白的頸項間遊走,有些狂怒地拉高她的裙,果不其然她裏面什麼也沒穿。一路上叨叨絮絮的餘莉此時卻一聲不發,任由我狂怒地罵著,只是默默地承受我狂野的動作。我的手探入她的胸前,狂肆激情的撫揉一番便捏柔起大乳峰上的兩粒乳頭,然後又狂亂地去撥弄她的欲望花穀。我的胸膛緊緊地抵著她的背部,堅硬的肉棒串出短褲緊緊的頂在她的圓臀上。 我想看看斑斑點點陽光下她赤身露體的模樣,但她用雙手在胸前抓住了裙子。 於是我像一只被激盛怒的獅子,只想把怒氣發洩在熱烈的欲望上。褪下短褲,我扯開她的雙腿,狂猛的深入到她的體內。 " ……" 她濃烈地喘息,兩腿不停打顫,雙乳更是抖動不止。也許是無法承受我狂野粗暴的戳弄,她扭個頭來,伸出舌頭讓我吸吮。我忘晴的吸著,放慢節奏,享受著伏在她像棉花般的松軟無力的身體上夢一般飄飄然的感覺。一段緩沖期過後,她開始忘情的扭擺嬌軀,將我的舌頭卷入她的嘴中吮吸著,更是挺乳拋臀地迎向我的每一次的狂插,含含糊糊地發出夢囈般的吟聲。 " 我好想你,想你這兒……" 我捏捏她的乳尖," 還有這兒……" 又揉揉她圓滿的後臀," 這裏……" 我用力頂頂她。忽然中感到一些興奮,便又加快了抽插速度。 " 啊……" 一波波狂顫令她不由自主地想擺脫我的熱情。我緊緊地壓住她,雙手托起她的纖腰,使她的臀高高拱起,一下下暴烈的戳刺,直搗入她花蕊深處……狂暴的擷掠下,我升起陣陣難以控制的快感。而就在這時,她原本潤滑無比的幽穴,卻如長出一層新皮,緊緊吸附住我,令我全身震顫,而無法等待…… 我默默地看著餘莉換上包裏的新衣服,跟著她走出樹林。她笑了笑說:" 回去吧!她還在等著呢!" 扭腰擺臀徑自走了。我愣愣地站在那兒,強烈的陽光讓我眼前一片朦朧。 " ……我…好累……" 我無力地伏在張儀的身上。盡管飽餐了一頓兔肉,又足足睡了一下午,奮戰了好幾回合,我感到渾身無力。但張儀卻要搾光我似的,狂猛得教我難以招架。 張儀翻身騎在我身上,雙手輕柔地撫著我的五官,像是在做最後的巡禮,然後深深地吻著我。一只小手輕輕地撥弄我的肉棒,讓我欲罷不能。待我慢慢恢複起雄偉時,她扶正我的肉棒,深深地坐進她的幽徑,與她緊密結合。 就這樣狂野地要了我一夜,直到雄雞報效,才讓我人睡。隱約中我好象看見她平躺著,支起雙腿,似乎生怕我的精華溢出她的穀地。而平時她在作愛後,都會蹲下身去,並清洗得幹幹淨淨才上床。 不過待我日出三竿懶洋洋的醒來後,一切都有了答案。我發現了她的字條。 她走了,只留下一張公文時的信。 雷同同志:我要去追隨我的親密同志去了。對你多日的同志關愛致以最高革命感謝。你要好好學習追求進步,要樹立我們在革命風潮中的必勝信念。 此致革命敬禮張儀我心愛的女人就這樣走了。 (四) 如果不是兩只小鳥在我的窗前肆無忌憚地談情說愛的話,我恐怕還不會這麼快就醒來。赤裸的身體上還殘留著狂歡後的印記,提醒著我甜蜜的昨夜。柔軟的床漾著我,仿佛身下依舊是小婕,如一湖清涼春水,隨風漣漪,輕輕沖刷著遍體通暢的我。我略顯疲乏但卻有股說不出來的熱流貫徹全身。我愉悅地笑著,嗅著淡淡茉莉般的花香,疑心自己還沈浸在醉意裏。好象小婕就在我的眼前賣弄著她的青春,烏黑鋥亮的大眼睛睜得大大的,小嘴微微噘起,炫耀著唇的自然紅潤柔軟,而甜美的笑容如初夏的風撫摸著我。我發現我是越來越喜歡有韻味的婦人了。 可一想到小婕他們今天就要去度蜜月了,我感到無比失落。對了,他們是不是已經走了? 透過拉開窗簾的窗戶,院內的樹葉將太陽的嫵媚劃成一片一片,送到我的床上。我開始還想重溫一下昨夜的溫馨,可等我看到床頭櫃上擺放得整整齊齊的衣服時,我就再也躺不住了。我骨碌一下從床上爬起來,是我的蓓蓓回來了嗎?我披上睡衣一路小跑著樓上樓下尋了一番,可整棟樓沒有一個人影,只有氣喘噓墟的我。我拍了拍自己的臉,暗暗埋怨自己的貪睡,不然今天也不會如此單調孤零。 坐在樓梯上呆呆地愣了一小會,我無精打彩地想去沖個澡。 等走進衛生間,似乎裏面有水流的聲音。我的精神一下子就亢奮起來,下腹更是積極地表明我的熱情。果不其然,我看見了我最鐘愛的大女兒蓓蓓。 她閉著雙眼,仰著頭,任由蓮蓬頭灑下熱騰騰的水沖擊著她迷人的臉,水花如精靈一般從她的披肩長法中飄出,點染得她赤裸雪白的身體閃閃發光,水蜜桃般粉臀烘得酡紅,宛似沾著水滴的雨後玫瑰。她的雙手柔柔地在白皙如緞的軀體上遊走,有意無意地讓水流溫潤她的私處。雖然她的乳頭已經不似少女般紅潤嬌嫩,乳暈更似一朵初放的花朵,但她的乳房還是那麼堅挺,粉色蓓蕾在溫水的沖擊下挺挺綻放,充份散發出女人的成熟媚力! " 真美……" 我無數次欣賞過這種美景,但每次都禁不住從心裏逸出一聲贊歎。我踏進淋浴間,雙手從背後掐住她的纖腰。將臉埋在她馨香而潮濕的發海裏,吻舔著她的雪頸,貪戀的汲取她身上的芳香。 " 啊喲,饞貓,討厭呀……" 她掰開我的雙手,轉過身來,作勢要推開我。 " 我來給你擦背。" 我用手取來少許沐浴乳,從她的肩打著圈輕輕揉撫著,沿光滑的背脊滑動,停留在她的臀部。然後托著她地臀部,用胸膛揉搓著她那極富彈性的乳房。舌頭如蜜蜂抖動著翅膀,在她的唇邊巡視。 " 就你一個人來的?" 見她輕閉雙眼體驗著彼此的肌膚之親,沒有回應的意思,我便想找個話題。 " 我叫他回去看孩子去了。嗯……" 我知道她喜歡我的愛撫。慢慢地她的臉布滿微醺的酡紅粉彩,讓她白嫩的臉頰更添透明的美幻。 隨著我火熱而溫柔的吻不斷落在她粉嫩微紅的臉頰,她星眸半閉微微啟開令人垂涎的櫻唇,蠕動如蛇般的舌瓣,迎接著我深情地吮吸翻攪。 看著她水媚的眼神,嬌柔似水的身子,我輕輕咬住她的耳垂,在她的耳邊柔柔地說:" 我想喝糖水了。" " 不行!昨天晚上豆腐還沒有吃夠?" 她伸手打落我正準備提起她的腿的右手,睜開杏眼刺了我一眼,搶在我答話之前,說:" 可別不承認!今早我一看見小婕邁不開腿的樣子,我就知道是你幹的好事!" 我摟住她的脖子,用臉貼在她紅潤頰上細細摩擦著,口中不斷發出贊歎:" 又嫩又爽,誰會相信這是兩歲孩子的媽媽,……" 甜言蜜語說著,我將堅挺肉棒抵在她的花穀倘佯著," 姐姐,我真得好餓啊!" 趁著她陶醉的時候,我溜下一只手,猛地撈起她的渾園的右腿,一個突擊闖進她的花徑內,可就在我們在結合為一體時," 咕咕" 我下腹傳來的聲音,讓我們都不禁失笑。 蓓蓓邊笑邊堅決地將我推開:" 還是洗幹淨身子,填飽肚子再逞英雄吧!聞聞身上那味,也不知道洗一洗。水我都放好了,乖乖地泡著,我去取點吃的。幹了一上午活,我也餓了。" 說完便撿起浴室門口我的睡衣,回眸一笑便嫋嫋娜娜出去了。而我半天才回過神來。是呀!有那個女人喜歡男人身上有別的女人的氣味。簡單沖洗一下,我舒舒服服地躺到浴缸裏,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浪浪地唱起歌來。這時我忽然注意到自從蓓蓓結婚以後,我們就沒有在床上親熱過。 飯菜自然是美味可口,而人更是甜蜜可人。我們面對面躺在浴缸裏,四只腿交疊著,時不時用嘴交換著口中的美味,她雙乳上的乳尖不時摩擦到我的胸膛,她那柔軟的花穀的小草也是和我即合即離,呈現出一派風吹她的草地現我的牛羊的旎人風光。 美美地吃過午餐,我們躺下來休息。此時蓓蓓自然地伸展在清亮的水中,柔軟得如水草一樣搖擺著。鑲嵌在絲綢一樣閃光的軀體上的飽滿的雙乳微微上翹著,使人很難注意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叢卷曲旺盛烏黑絨毛來回擺動,似在呼喚著鳥兒快來覓食。赤裸的雙腳更是不安分地在我的胸前劃來劃去,令我渾身酥麻得心癢難捺。 我輕松地握住她修長的腿,微微上舉,讓水波在她幽穴前的核果上激蕩。蓓蓓雙手扒著浴缸的邊沿,孩子般看著水波慢慢淹沒她的幽穀,湧上她乳峰上脹紅的乳暈,然後再沿著乳溝形成多條溪流,輕撫過平坦的小腹後,開始往她兩腿之間的叢林地帶隱遁。水波還拉長了她的笑聲,進而便是不由自主的呻吟聲。 我血脈賁張,迫不及待地曳過她顫動的身軀,身子一挺,如魚一般鑽入剛剛浸入碧波的花穀中。我們和諧地開始已然熟悉的旋律,浴池的水隨我們前呼後擁的韻律蕩漾。剛開始我盡力地緩慢溫柔地移動,但隨著狂熱欲火的迅速燎原和她令人銷魂的呻吟不斷變奏,我禁不住猛烈地釋出狂放的激情。我前後拉動著她的健壯的雙腿,上下起伏著我的臀部。水花在我們激情的擺動下變幻著,跳躍著,興奮著。蓓蓓只是瞇著眼,不停地呻吟……而她口中發出動情的呻吟,像是最具誘惑的樂聲,挑起所有的情欲。有的水花已然承受不了這歡樂的場景,頹然地跌出浴池。 終於我感覺到她的幽道開始頻繁哆嗦,兩腿也想擺脫我的控制往一起並攏,我便加快我的起伏速度。" 啊……唔……" 她在哼哼唉唉的喘息中得到高潮,雙手似乎難以再承受任何重量,變柔變軟,布滿紅暈的嬌軀花瓣般沈入水中。或許昨夜的狂歡保證了我的毅力,硬硬的我還在半山腰呢!可這時我也顧不得自己,爬起身打開水龍頭放水。池底的美景是多麼誘人呀!蓓蓓她滿足的眯起眼睛,悠哉地享受被愛滋潤過的小女人的明亮感受。渾身因激烈的歡愛微微透紅,黑色的長發淩亂地環繞著她的脖頸,愈發襯托出她肌膚紅潤無瑕,極具個性的五官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其韻味是照片美人無法比擬的。 " 看來你沒有我的照顧還真是不行。" 我坐在浴池邊沿,得意地癡迷巡視著她滿是紅暈與吮痕的裸身,探過手去捏著那一對深紅色的花蕾。 " 是嗎?那我該回家了。" 她意味深長地瞟了我一眼依然堅挺的肉棒,打落我的手指,站起身,走出浴池,來到梳妝鏡前,開始治理她的頭發。她的美麗黑發在熱風的誘導下翩翩起舞,生動地提醒它在手指底下的柔細。 " 寶貝,別生氣嘛!是我沒有你的照顧不行!是我沒有你的照顧不行!" 蓓蓓越來越懂得控制我的情欲,若是當年便知如此,那……我的雙手環抱住她,大手在她胸前不住地搓揉那柔軟又富彈性的乳房,舔吮、咬齧著無瑕雪背,留下了斑斑點點的親昵紅痕,感覺是那樣那滑嫩香甜。在她輕搖款擺的臀部時,悄悄抵入,重新感受著在她幽徑裏倘佯的快意。她體內的溫熱和緊繃讓我無暇顧及她的反應,以狂野有力的動作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體內馳行。 此初蓓蓓還有能力輕視我的熱情,只顧將黑亮的長發束成一條長長的麻花辮。 卻不知她在不經意的舉手投足間散發出自然的撩人風韻,使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漸漸地她身體如煮得通紅的蝦般弓屈起來,光滑富有彈性的肌膚上沁出一層薄汗,不斷扭動的身體,連連發出嬌柔的喘息聲。看著蓓蓓迷離著雙眼,我感覺到風雨的來臨,而我的體內的熱潮也即將爆發。於是我翻過她,讓她坐在梳妝臺上,讓她的雙腿環繞著我的腰,雙手緊抱著我的肩,然後恣意地捧著她的腰和臀在她體內律動起來。我貪婪的舌舔著她的下唇,然後移到上唇,接著占據所有的柔嫩。 " 寶貝……你的唇就是香,我最愛你這種獨特的香味。" 唇與唇相抵,心與心就相通。蓓蓓如貓一般緊緊抱著我,似乎要和我融為一體。我猛地打個戰栗,欲望化為噴發火山,將滿腹的火熱釋放在她的體內……我擡起她軟綿綿的臂膀,用牙輕輕扯動她腋窩絨絨的腋毛,而她軟綿無力地伏在我的頭上,小嘴不斷地噴灑熱熱的氣息。我們緊密地團結在一起,努力地體會到我們剛剛擁有過的輝煌……慢慢地世界恢複了平靜,軟軟的我依然停留在她的體內不捨忽略每時每刻。 " 叮鈴鈴……叮鈴鈴……" 我們就這樣依偎著陶醉著,全然不顧電話鈴聲。 我嗅得出繞著她的淡雅的玫瑰花香,那熟悉的花香伴隨著我走過多少甜蜜的歲月啊!……" 叮鈴鈴……叮鈴鈴……" 電話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蓓蓓忽然渾身一顫,松開環繞在我脖頸的雙手,從梳妝臺上滑下來,有點焦慮地說:" 幾點了? " 可是電話是找我的。眼看又要換屆選舉了,書記和主管市長位置即將被騰出來,自然有不少人盯著。李副書記(即餘莉的老頭子,早想著這一天)想召集我們一幫人商量商量,而我作為主管市長熱門人選自然不敢怠慢,如何表功如何邀賞,數字在我們的嘴裏不斷進行著更新換代,而我更是要肩負重任,揣摩領導的意圖。 也許李副書記並不想更多的人知道他的真實想法,原本晚上在酒店商量的事卻要先和我過濾一遍,而此時我哪有那份情趣。可又不能打斷他的話題,只能眼巴巴地看著蓓蓓收拾整齊,嬌嫩欲滴的紅唇暖融融地在我的臉上掠過,在樓梯口拋了一記飛吻,走了。 放下電話後,我看了看牆上的鐘,還有兩個鐘頭呐!我已從激情中冷卻下來,開始翻動茶幾上的影集,真夠快的,昨天的照片今天就給洗出來了。不知怎麼的,我只是留意照片上那些五顏六色個個可人的女人們。精心保養的肌膚,華麗的衣著打扮,捨我是誰的神氣,燕瘦環肥,各有風騷。有人說過少女是浪漫的詩,少婦是優美的散文,而中年女人是成熟的小說。可我覺得女人都是美麗的天使,不管到了什麼樣的年齡,生命中永遠不會消褪如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的神秘。我心中突然產生了一種焦渴的感覺,我無法形容這種感覺是什麼。 想當年,我也是生活在這些五顏六色個個可人的女人們中間,心中被無盡的焦渴所折磨。但成為我的妻子的女人,卻是我饑不擇食的結果。倒不是她缺乏動人之處,而是她對我的輕視。 (五) 那些日子心中的欲望如頭頂初秋的陽光那般堅挺。芬芳的女人滋味讓我情不自禁地愈想愈火熱,不時地在睡夢中撩撥我的想像力。我又恢複了以往的遊蕩的生活,總想有機會去釋放累存在體內的能量。而臉泛紅暈的女人們在身邊千朵萬朵地生機勃競相開放,有著不可抗拒的力量。我只覺得一股陌生的空虛與渴求在體內愈升愈高。 有時候我想餘莉是不是我的天使,但我命運發生轉變卻和她密切相關閉。但自從我們在樹林親密接觸後,雖然我們時不時見面,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愛意。張儀走後不久,餘莉也搬了家,等我再看見她時,也是我再次得知張儀的消息,已是第二年的初夏,她正在鄉下做月子。我受餘莉所托送去那個年代難得的紅糖和雞蛋,當然我也是巴不得有這樣一個美差。不用說,那個男孩免不了有些和我相像的地方。我也就是從那天起,成為這個孩子的舅舅,而且保持關系到現在。女人如水,我到老也怕弄不明白她們的模樣。盡管她們臉上同樣有著迷人的笑意,但我卻只能閉眼體驗彼此的肌膚之親了。忙前忙後,待了一個禮拜,我才戀戀不捨地回城了,而我再見到這母子倆時,已是第五個年頭了。 也許是餘莉是害怕我如野狼一般在她的周圍窺視著,貪婪地等待著機會。於是她在我回來不久,便開始張羅著給我介紹對象。可是那時我一貧如洗,又是一個不顯眼的人。翻來覆去,我僅有的一點自尊心也被消失待盡。而我又急需實際的親密接觸來抒緩緊繃繃的欲望。是啊!初嘗了女人的甜頭,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新鮮澎湃的情欲。近乎貪婪的視線不住地在周圍的婀娜的背影,雙美不勝收的大腿和輪廓畢現的臀部間掃來掃去。幾乎是所有的年輕女人都可以在我的心中染出一片旖旎春色。 條件一降再降,終於一個小巧玲瓏的女子走到我的身邊。宋惠鈴是一個新婚的寡婦,當城裏一個集體小廠工會主席的丈夫因意外事故的離去,給了這個自命不凡的女人致命打擊。雖然看上去十分的憔悴,但是從眉目的輪廓來看,如果她健康起來,也許還是只有在近處才能發現的標致人呢!無論臉龐,眉眼,嘴巴,還是身腰,足手,都給人以精致的美感。站在她的身邊,我便感覺到空氣中一絲一縷的淡淡的發香,輕易地引發出我心深處埋藏的欲望。她不太看對方的臉,說話時嘴巴幾乎沒有張開,只見兩片薄薄的嘴唇在蠕動,仿佛有意操著緩慢的稚嫩的話音。盡管我事前並不滿意這次餘莉給我介紹一個寡婦,但此刻我的心動了,如同小貓的爪子在輕輕撩撥著我激蕩的渴求。我仿佛看見了她在陽光下赤裸的身子,雪白的肌膚,嬌小玲瓏的胴體,還有兩個饅頭似的顫動著的結實的乳房。 好事多磨,但我們還是走到了一起。盡管在她的眼中,我根本沒有半點書卷氣,缺乏她的前夫溫文爾雅的派頭,而且我的目光讓她很不舒服,但餘莉說我前途無量的話最終打動了她。可我在反複中也失去了對婚姻的暢想。雖然婚禮中間餘莉反複囑咐我要斯文點,不要象饞貓一樣,但我還是在送走最後一批客人後,忍不住一把將她摟在懷裏,邊接吻邊解她衣服的扣子。我急需用另一種方式證明我的偉大。她一個勁兒地搖頭竭力要擺脫我,但我還是在她沒有反應過來時,利落地松開她的褲子,將她壓在床上,並將早已緊繃的欲望解放出來,迫不及待地進入了她的花心。她的激烈反抗對我來說只是一杯開胃酒,我已顧不得我的抑制,釋放欲望的臀部強烈地扭動著,喉頭劇烈地上下躥動,呼吸緩慢而凝重。 " 流氓!" 她全身激動地反應著。我用舌尖輕輕的舔著她那幹裂的嘴唇,直到她的嘴唇漸漸變得濕潤。當時我哪裏知道循步漸進,由淺入深的道理,和我接觸的兩個女人可都是滿足於我洋溢的熱情。我每一次的撩撥都讓她驚喘,而她每一次的驚喘都讓我更狂野地品嘗她。她渾身無力宛如待宰的恙羊,小而結實的乳房溫熱地緊抵著我結實的胸肌,呵出的熱氣騷動我的耳根。我如願以償地蠻橫地揉捏她嬌小圓潤的乳房,神魂顛倒,全然不顧她的羞惱。 " 這樣就受不了?還有更精采的呢!" 我並未察覺她的反感,只是當作她的羞怯。更加起勁地惡作劇似地吸吮著她的鎖骨,然後銜住她胸前小巧的粉色蓓蕾專注地舔舐著,絲毫沒有注意到她的淚和一動不動任由我捏弄的軀體。當我期望得到更多輕松、刺激和快慰時,才猛然感覺她像一具死屍一樣。這感覺使我渾身發抖,欲火如冰糕掉進火盆裏茲茲消失,伴隨著身體一陣顫動之後,我仿佛落進寂靜的黑暗世界裏。這種感覺於是如影隨形跟了我好多年,盡管這個女人的肉體或許能抒解我緊繃已久的欲望,但卻不能再讓我得到快樂,更多的時候是讓我充滿深深的難以承受男人的責任感。多可笑,在這個婉約中透著內斂的性感,本可以耐人尋味地正大光明可以碰的的女人身上,我更多時候卻無福消受,而要獨自忍受欲火的煎熬! 好在我很快就被提拔成副科級,並作為重點培養對象去參加各種各樣的培訓班和到基層打基礎。雖然剛開始幾年,我的情欲為官癮所壓制,絕大部分時間我都放在工作學習上,但在我子女成群,獎章無數時,仍不見我有被提拔的樣子,又加上我不再被長時間擱置在窮鄉僻壤,而耳邊不斷更新的逸聞豔事,撩拔得我開始有些燥熱。於是我開始巡視周圍的女人們。政府大院裏的女人不少,但能招惹的不多,而能碰的又有姿色的更是少之又少。那時我還不敢招惹柔嫩滑膩的嬌美姑娘和光滑粉嫩的少婦們,我不得不考慮我的前途。於是我將目光盯在走起路來以迷人地節奏彎曲著寬寬的臀部的林丹萍的身上。 林丹萍已是將近五十的人,但面容依然秀麗端莊,非常嫵媚,跟她的年齡頗不相襯,流露成熟女人風韻。依稀可以看到她年輕時的美麗和不凡的氣質。我原本和她很少打交道,只是年底要準備歡迎上級檢查團才把她調到我的手下。我於是經常利用她向我匯報工作的時候,欣賞這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如果你不是走的很近,你是很難發現她眼角點點魚鱗細紋。雖然是冬天,但寬大的毛衣在她優雅地一舉一動重依然忠實地將她胸部的線條呈現出來。真是暴殄天物,美好的曲線都被那件死氣沈沈的衣服遮掩住了,她的身材一定跟她的細膩潔白的手指一樣賞心悅目。" 就是你了!" 突然壓抑了很長時間的欲念在我的體內徒然燃燒。 自從老婆懷上第三個孩子,我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親近女色了。隨著工作的交往,我發現這是一個極有主見的女人,如果我能把她弄到手,估計沒有人會懷疑是她勾引我。於是我開始假裝賞識地拍拍她的肩膀,或開玩笑似地在無人處拍拍她的屁股,或色迷迷地望得她,死死握住她的手不放。也許她沒有想到我會向她發起進攻,開始時有點手足無措,但幾次沈默盡量躲避後,我越發縱容了我的騷擾,時常在她的身後裝作無意環抱著她的肩膀,開玩笑似的說些你真漂亮做我老婆多好的話。待會議結束時,我覺得我該去收獲了。 下班前我給她打了個電話,叫她下班後跟我去送一位客人。她雖然意識到劫難也許就在今夜降臨,但還是準時趕到飯店。到了房間後,她看見沒有人就想走。 我緊鉗著她的手臂,粗魯地把她從走廊牽回房。甩上房門的同時,我有些不耐煩地將她丟上床。 " 不行!" 她掙紮著說:" 你再這樣我喊人了!" " 要喊早就喊了!讓我痛快點。" 我一手將她的頭按在床上,另一只手解開她的褲子。待褲子落到腳脖子後,我抱起雙腿將她往床上一送,順勢脫下她的褲子,然後爬上床冷不防的翻過她的身子,狂野地嵌入了她的身子裏。她抖了一下,似乎負荷不了這種粗暴。我一面深深的沖擊著她那溫暖潮濕的幽穴,一面將她的毛衣攏高,搓揉著她細長下垂的乳房。 "跟我想的滋味一樣!痛快,痛快,真痛快!" 我挺進著沖刺著,引得她一陣陣痙攣。她低吟著緊緊地抓住被單,用力擡高她的臀部,好象兩人緊密接觸更能舒緩我的狂烈,全力支持著任我在她的身上發洩欲望…… " 想走了嗎?" 強烈噴發後,我翻身下馬平緩著我急促的呼吸。等看到她她一臉完事準備走人的表情時,我支起肘看她坐在床邊穿褲子,美滋滋的問她。熱情熏出的紅暈不可思議浮在她的臉上,一副很受不了的表情讓我剛剛品嘗的滋味更加甜美。我明白今晚除非我的欲望獲得滿足,否則她是別想離開我了。 " 不是做完了嗎?呃?" 林丹萍擡起頭,倒吸了一口氣,我翻身所呈現出的亢奮讓她吃驚不小。 " 還早得很呐!你又沒有要吃奶的小孩。再說只有一次怎麼能夠讓我過癮,你也沒有得到享受呀!安安心心盡管快活吧!" 我又重新帶著她倒在床上,雙手急切地脫掉她的所有衣物。唇瓣滿足地攫住她的胸脯,如夢中一樣將她修長的腿水蛇般緊緊纏住我的腰,然後蠕動著身軀感受著陣陣春潮的湧起。她閉著雙眼,仿佛也在默契地消受著我的每一個動作,並釋放出風鈴般溫柔的呻吟聲。 " 寶貝,寶貝……" 因為我已有多月沒碰過女人了,這些損失我要從她身上加倍討回來。此時我不再急於發洩,而是悠閑自得地微笑著以我的嘴唇和粗糙的臉頰巡視著她細致優美的面龐,臀部同時以一種緩慢而專注的韻律移動著。我數度在她的唇中用我的舌頭吞食著她那軟弱的呻吟。忽然間她的雙腿更有力地環抱住我的腰,似在無聲地傳達她不自覺的渴望,伸出她那藕一般的手臂繞住我的脖子,用她那纖細的手指輕輕地在我的後頸背滑行,這足以在短時間內使我的快感酥到骨子裏。而她所嚀出的若有若無的喘息也讓我勃發的情欲瞬間到達了頂點。 還有故意來撩撥我的迷人眼神,使我猛然間迷失自我,我不再顧忌她是不是能承受自己的欲望,也不想再有任何保留,而她也驀地驚覺到她這些年辛辛苦苦懼怕的輕薄的出現。但一切都誠惶誠恐落在我們欲望展放的後面。 看看還有一點時間,我跪在她的身邊,低下頭吻了吻她性感的鎖骨,開始用雙手愛撫給我帶來無限歡樂的她纖細的軀體,彷佛奏完繞梁三日的神曲後珍惜手中的名琴。我邊用厚實的掌溫柔地搓揉著她那一對豐滿的綿乳,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地滑向她誘人的腿間,輕輕摩挲著為我而敞開的花心。並用手指沾起稠密叢林沼澤中的溫熱的液體,塗抹在她的發黑的乳頭上和隆起小腹的溝槽中。她不禁抿嘴輕笑出聲來。 " 起來吧!送完客人後,我們回來再洗一個澡!" 我真得找對人了,她是如此有情調的人。在隨後我們一起外出的日子,她像夏夜裏頑皮的風,不時地撩撥著我蠢動的欲情。她喜歡突然把我的整個耳朵咬在嘴裏,貓一樣在我面前蹭來蹭去,或是她的手在我胸前慢慢地劃著圓圈,慢悠悠向下滑移,在那體會我的亢奮過程後突然收手。她不斷地變換著斑斕色彩,散發著無盡幽香,在我需要的時候總能將忘我的情欲流散布到我的四肢百骸,讓我湧起人生至此,夫複何求的幸福滿足的感覺。隨著我們不斷地交流,我才明白如此歲數的女人為何有如此的精力。 又是一個苦命的女人,出身名門,卻沒有趕上好時候,幸虧老子英明,將萬貫家產雙手奉送,才保得後人安生。嫁了一個平凡人,本以為可以清淡度日,可天有不測風雲,一場疾病早早地讓她守起活寡。 " 怪不得你的寶貝這麼熱情,敢情她還是一個風騷少婦呀!" 說這句話時,我正在擡高她的雙腿奮力的沖刺,挾帶著狂野的欲波在她的體內激蕩。投之以桃,報之以李!我自然在力所能及的時候幫她。年底我們雙雙被評為先進個人,漲了一級工資,而且她還如願分到了新房。 轉眼又是初夏。那時我們正在城郊搞規劃。一天,有人打電話告訴我組織上要找我談話,而且我的第三個孩子也要問世了。於是我收拾收拾,向下面的人交代一下,便帶著林丹萍驅車往回趕。這段時間工作安排得很緊,而且人多眼雜,我們也有好多日子沒有找到機會在一起了。盡管我剛上車時朦朦朧朧有點困,但她身上滲出淡淡的幽香,使得我腿間的欲望在一瞬間堅挺起來。而她軟貼在我身上,寬寬松松的衣服完全暴露出她的峰巒起伏。小手卻似有意無意在我的檔部劃來劃去,臉上也是若有若無的微笑。這比車外的山景更讓人心動。我欲望如浪潮一般洶湧,瞬間蔓延全身。我擔心司機會發現我們的秘密,便在一處山泉處叫他停下車。我用涼水洗了又洗,可怎麼也平息心中的燥熱。看看時間還早,我便借口看看環境,攜著林丹萍上山了。等到確認司機看不見我們時,她找了塊草地,坐了下去。我熱切地將頭埋入她敞開的衣內,她含著笑挺起胸,好讓我順利的吮含住她的乳頭。 斑斑點點的陽光新鮮著碧綠草地,清涼的風撒播著野花的迷香,甜甜的小鳥輕和著溪流的孱孱聲,讓人心情舒暢,耳清目明,更何況我眼見得就要雙喜臨門了。這麼美的情境下,怎能不留下一段美麗的回憶吧!林丹萍承受著我的親吻,緩緩的伸出手臂摟住我的肩頭。迅即我們彼此扒下對方的衣服,她仰下身去,分開修長的大腿,迎接著我的熱切的深入。隨後的時間便失落了,我們只管在喘息中驚走了,我們的氣息掩蓋了淡淡的花草香味。我們不顧一切嘗試著從未有過的極致,讓彼此戰栗、讓彼此痙攣。直到我們的雙腳浸泡在水中,精疲力竭但我們保留" 大" 字的人影,任淋漓的汗水擠過起伏的乳房與胸肌緊貼處,與歡快的小溪匯合。 " 老了!真受不了!。" 林丹萍的身子因激情而泛滿了紅暈,柔細的長發遮住了她整張臉。 " 我覺得你是熟透了的果子,味道濃濃的。" 我便撩起她的頭發,滿意地說。 等我回到城裏,我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我被提拔為辦公室主任,但我的老婆走了,因為產後失血。 (六) 真是亂成一團麻!一邊是幾個孩子如嗷嗷待哺的鳥兒眼巴巴地期待著我的歸來,另一邊辦公室裏每天都得處理堆積如山的公文,有開不完的會,還要陪同參觀應酬,聽取匯報。回想起來,真得不知道那些日子是怎麼打發出去的。好在張儀將兩個哭哭啼啼的孩子接走了,我的那個小寶貝蕾蕾留在了醫院,我的女同事們輪流去照看她,而我也盡量擠出時間去陪伴她。在這種重壓下,我並沒有失去方寸,一切都是按我算計好了的程序進行運轉。 眼看蕾蕾就要過百日了,我也不能總是把她放在醫院裏呀!我正為著這事發愁著,我的二姨妹如蘭跑到我辦公室裏來了。其實我有兩個姨妹子,但老婆嫌棄她們有損她的形象,很少與她們往來。小姨妹住在鄉下,除了在逢年過節時看看她姐姐冷眼外,基本上不上我們家的門。但這位二姨妹夫妻倆卻賴在城裏,沒少給我找麻煩,工作換了一個又一個,還整天拿著我到處吹,仿佛我才是這個城市的主宰。我這位小姨子不是個大美人,但是個耐看的女人,長著一雙似是而非的丹鳳眼,白淨的臉蛋上兩個淺淺的酒窩不時地襯托著眼角的笑意,而身上更是該凹的凹,該凸的凸,整天好象一只剛下完蛋的小母雞似的,在認識與不認識的人中散發出勾人魂魄的魅力。 " 姐姐留了一件東西在我那兒,姐夫什麼時候有空,到我家去取唄!" 我不知道她姐姐是否注意到她這個妹妹的讓人怦然心動的風情。或許是小心防範,她很強硬地將這位妹妹拒之門外,並時時警告她不要到處惹事。她不以為然,只是偷偷摸摸地找我辦事。盡管每次看見她時,總會感到渾身發熱,但我們都是在大廳廣眾的場合簡短談話,更重要的我心裏比較忌諱她的招搖和我那位口無遮攔的妹夫。她姐姐會把東西放在她那兒?我有點疑惑,但嗅覺靈敏的我還是從如蘭火辣辣的眼神中捕捉到一種暖昧的信息。我幾乎沒有太多的遲疑,就答應明天下午到她家去。 等我趕到她家時,已經是下午四點鐘了。門虛掩著,我推門進去,只見飯桌上擺滿了飯菜,卻不見一個人影。" 如蘭,二妹!" 聽到裏屋有動靜,我便走了進去。我幾乎被嚇了一大跳,如蘭睡眼朦朧坐在床邊,低垂的胸襟,半遮半掩使得兩個圓滾滾的豐滿胸脯似竹筍破土欲出。而那層薄紗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那兩粒飽滿的乳頭點綴在無限的神秘雲峰上。赤裸的雙臂散發著動人的細嫩光澤,微微偏轉的臉使得淺淺的酒窩更誘人忍不住一親芳澤。 " 姐夫,你怎麼才來呀!?" 似慎似喜,亭亭地劃著誘人的柔軟曲線,帶著隆厚的脂香飄到我的身旁。盡管我的心坎裏有著眾多的想象,可當她雙手輕柔地纏住了我的脖子時,我還是一陣頭暈目眩,不禁悄悄咽下一絲口水,喉結中發出咕咕的怪叫。還沒來得及搭話,她已獻上深情的香吻,緩緩依偎到我的懷中,一只纖纖玉手拉我的手鑽進虛掩的衣服,引導著我去撫摸她的柔軟乳房,另一只手卻放蕩地松開我的褲子遊向我的下部。天哪!我哪裏經得起這樣的誘惑?他的身子如蓄勢待發的弓弦一下子繃將起來。我環住如蘭,輕輕剝去她身上唯一的薄紗。 好性感的胴體,果然有誘惑和滿足男人欲望的本錢。她蜜桃似的雙峰誘惑地綻放著,紅色的暈澤高聳飽滿的蓓蕾堅挺地如等待我的品嘗。纖纖細腰下濃黑體毛惹人遐思地覆蓋著幽暗的三角地帶。可我還沒有來得及梭巡回她飽滿的胸脯時,她甜膩的舌頭已順著我的脖頸,滑向我的胸膛。一頭濃密的烏發在我胸前慢慢往下移,柔嫩的肌膚摩挲著我的大腿。我情不自禁地呻吟一聲,欲望已被挑逗得要炸似的。 " 姐夫,饞壞了吧?" 她白嫩的小手輕輕握住了我的硬挺。我踉踉蹌蹌地抱起她,讓她坐到床沿前,然後架起她的雙腿,也顧不得腳腕處的褲子,猛地用力一頂緊緊地幹了進去,如暴風驟雨般放肆地橫沖直撞在她溫暖的領域。她嚶嚀著細微的呻嚀,雙臂藤一樣纏住了我的脖子,以撩人的舌尖輕輕卷去我亢奮臉頰上的汗水。我的腦海一片狂亂,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迅速,我還沒有如此快地品嘗過如此令人震顫的喜悅。我癱伏在如蘭的身上,喘著粗氣,任如蘭的舌瓣在我的嘴裏攪拌著。我的腦海一片狂亂,只讓身體與情欲徹底地放縱一番。我握著她柔軟的身軀,細膩的肌膚,品嘗置於唇瓣中的蜜汁。我的腦海一片狂亂,受不了她的誘惑,放任地在她赤裸的身上放肆地揉捏著。突然間,我記起我進來的時候,並沒有把門關上,要是姨妹夫進來了那可怎麼是好。這是不是一個設計好等我去鑽的陷阱,我的背上冒起冷汗,猛地掙脫如蘭的糾纏,起身拉起褲子,我這時才發現褲子已經濕透了,還有些粘糊糊的東西。 如蘭看見我手忙腳亂的窘相,張開大腿坐在床上笑得花枝亂顫:" 姐夫,你怕什麼呀!" " 我該走了!等會妹夫該回來了!再說大門也沒有關,要是有街坊串門,影響也不好。" " 姐夫好不容易來一趟,那能這麼快就走呀!你就放心好了,你妹夫出去打麻將去了,不到深更半夜不回家。臨走時,他已經把門帶上了。 " 如蘭站起身,隨手將薄紗拋到空中,在黑亮長發的半掩下,白嫩而富彈性的玲瓏軀體泛出一種淡淡的煽情氛圍。她將滿臉驚訝的我拉到床前,脫去了我所有的衣物。" 讓我替姐姐好好伺候姐夫吧!" 說完她白嫩的雙腿跨坐在我的腰腹,埋下頭去用靈巧的舌頭舔洗著我的肉棒。待其堅挺後,便將白嫩泛紅的嬌軀坐在我的硬挺上,用她濕軟如蜜的花瓣撩撥著我的肉棒,並不時地傳來一陣陣的輕顫,這……我無法表白我欲醉欲癡的感覺,只是擒住她的雙乳,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終於如蘭忍不住將我的欲望納入她的幽穴中,柔軟的腰肢如春天的柳枝隨風飄搖又生機勃勃。她近乎邪惡地搖晃臀部,不顧羞恥地夾緊了我,起伏得有好幾次我都快要脫離她的控制。我喜歡從未體驗過的興奮與失控圈套自己胯間堅挺的情欲之感,如波波的愛欲秋風不斷地染紅情欲的楓葉。她是真的要讓我為她而著迷了。 強烈地像要把彼此都撕裂一般的快感,隨著她一波比一波更強烈的撞擊,我的火熱在她溫潤的體內不停深入著,像要把兩個人深深地搗碎再重新揉合為一…… 可惜的是精神和肉體上的忙碌大大削弱了我招蜂引蝶的本錢。在如此美味面前,我卻沒有了胃口。我們依偎著,或者說在激烈的興奮高潮後,我甚至小睡了一回。迷迷乎乎間,我感覺到有只溫柔的手在撫弄著我的頭發,而軟綿綿的肉棒盡管一直逗留在它迷戀的地方,卻再興風作浪了。我睜開眼,正好發現她準備親我,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輕輕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忍不住說到:" 你是不是跟許多人好過?" 如蘭並沒有象我想象的那樣發怒,只狠狠地打了幾下我的臀部,嗔怪道:" 你說什麼呀!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為了你,我這一個月都沒有讓那死鬼上過身!" 當我想表白自己的內心偶然飄逝的對妹夫的歉意時,如蘭親昵地撅起嘴,朝我的臉上調皮地吹著氣,說:" 難聽死了……誰不知小姨子有姐夫的半個屁股。只要姐夫你願意,盡管到這來,或者給我捎個口信……" 我當時真得有點感動,捧著她的臉親了又親。 天已經黑下來了。我們打開燈,如蘭打好熱水,我們用毛巾擦拭著對方。整理完畢,坐下來閑聊時,妹夫拎著大包小包好吃的回來了。那股親熱勁真叫我汗顏。自然我答應給他再找一個既舒服又掙錢的工作。讓我意外的是這次主角卻是我的三姨妹如玉,好吃懶做的她自過門後,沒少與婆家人幹仗,前兩天哭哭啼啼到她二姐這裏鬧著也要到城裏來。如果不是如蘭攔著,早已跑到我的單位去了。 對了!我不想再回到我的家,便在辦公室支了一張床。沒想到的是這既成了我勤奮工作的事跡,也為我吃野食提功了諸多方便。我這個小姨妹給我的印象有點傻乎乎的。我還記得我新婚的那一天,她仰叉八天地倒在床上的情景。渾圓的膝蓋和兩條白晃晃的茁壯的大腿從短褲中伸出來,象剛出水的藕,白生生的大腿晃悠著讓我眼花撩亂。她的胸部異常飽滿,小山似的豐乳鼓鼓地,讓人擔心她的衣服會在突然間爆裂。略顯圓形的瓜子臉也是白白淨淨的,映襯得紅豔的嘴唇如剛吃過紫色多汁的水果似的。雖然她貌不驚人,不過在她的身上卻有一股吸引人的健康的青春肉感。而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猶如一泓清澈見底的秋水,忽閃忽閃的毫無顧忌看著我。我感到我的欲望就是她秋潭裏的一根水草,跟著她的雙腿擺動著。 我心中重新燃起一股熱流。" 我就要搬家,到是希望有個人幫我收拾收拾,只怕她娘家人不樂意!再說她姐姐不在了,她住在我那兒也不太方便,會招惹閑話的!" " 姐夫,你盡管放心,只要你能把她兩口子都弄到城裏來,他們呀,屁都不會放一個。再說姐夫安排個人不就像自家菜園裏拔蘿蔔,想拔那個拔那個嗎? 堂屋裏殺豬廚屋裏賣,姨妹子的酸果姐夫愛。姐夫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誰叫我姐夫是大官呐!" 我那個妹夫幾杯酒下肚,真是什麼話都能說出來。我害怕他會說出更讓我難堪的話,便說時間不早了起身告辭。自然這兩口子竭力挽留,但我還是打定主意要走。這麼多天的勞累過度盡管在下午得到一點放松,但我清楚地知道就算我留下來也不會有大作為的,還不如另尋時機。如蘭送我出門,隔著褲子握住我的肉棒,說:" 姐夫,想的時候就叫我!“ (七) 等我見到黑油油的如玉時,如果不是她那愈發豐滿的身材和依舊水汪汪的大眼睛,我簡直沒有認出她來。繁重的秋活在她的身上打下了深深的印跡,給我帶來了濃鬱的鄉間泥土的芬芳。她依舊是那麼緊張與不安,聽到聲響,她總是將長長睫毛的眼睛緩緩擡起,像受了驚動的小野雞,撲騰著翅膀時刻準備著逃跑。 釉黑的面頰擋不住淺淺的酡紅的浮現。當她伸手來接我手中的公文包時,在她的腋下,我見到了曾給我無限想象的緞子一樣柔柔的嫩白。我能在這塊三分自留地上耕耘嗎?至少今晚是不行了!我馬上要陪著餘莉的老頭子出國考察半個月,我是回來看看我寶貝女兒的。多虧林丹萍跑前跑後幫我張羅搬家和給孩子找保姆的事,家裏也沒有多少事,我呆了一小會,漾起一個溫柔至極的微笑,簡單囑咐了如玉幾句,便匆匆忙忙趕回單位了。不過在路上我清晰地察覺到一股情欲在我的全身來回地竄動,我甚至有點後悔剛才是不是該輕松輕松。 再見到如玉時,我又驚訝於她的嬌嫩。城市的悠閑不僅讓她蛻去了烈日暴曬的黑皮,油亮的身軀如同我見過的最好的奶油面包。怎麼那姐倆就沒有這份造化? 那軟綿綿的肥白的小手,握一下就象要碰出水來。那圓滾滾的身體緊緊地束縛在她姐姐的衣服裏,相對當時寬大的穿戴打扮前衛到了極至。而這一切又是那麼清新自然。家中收拾得倒是井井有條,我的小寶貝蕾蕾長得也非常可人。這使我放心不少。只是蕾蕾並不吃別人的奶,而是喜歡當時還是稀罕之物的奶粉,不過這對我來說只是小事一樁。倒是蕾蕾不與如玉親近,讓我有點意外。好在再找個保姆不是難事,不知林丹萍安得是什麼心,給我找了一個奶奶級的人物。不過這位老婦人的確會看孩子。我也就是在那時住上我現在的房子。因為廚房在下面,所以蕾蕾和保姆住在下面,而如玉自己在上面給自己收拾了一個房子。 但我能夠悠閑地品嘗這塊嬌嫩的面包卻是初冬季節了。那天,我很晚才回到家,胡亂吃了幾口,便拿了張報紙懶懶地半躺在沙發裏。可我那有什麼心事看報紙,我只是為了能更好地欣賞在我面前忙忙碌碌的如玉。任她那柔軟而有肉感的手搓揉著洗著我的腳。她那隆起的似兩只小兔子雙乳在小褂裏不停地跳動,那撅起的肥臀散發著性欲綻放的鮮麗誘惑。我知道她並非故意搔首弄姿,但這個動作使她豐滿的胸部和柔和的腰身顯得格外醒目。而當她發現我在注視著她時,腮邊湧現出煞是好看的水蓮花一般的兩朵紅暈。我感肯定只有我才能發現她慵慵懶懶的神態和和風細雨般的話語是著般撩人。蠶一樣的女人。 " 累了吧!坐下來歇會兒!" 我伸手去拉她。她有些驚惶,本能地想要拒絕,但身體卻栽進我的懷裏。 我突然感到懷中一陣波濤洶湧,女人豐滿的雙乳真實而又溫柔地堵在了我的胸膛,酥軟而堅韌。她慌忙坐起來,我也感到很受用。我撩起她有點散亂的頭發,然後用雙手輕輕捏著她的雙肩,對擡說:" 坐著別動,姐夫替你按摩按摩。瞧你熱得,脫去外衣好嗎?" 我揭去她的外衣,透過衣領我可以領會乳溝的迷人風光,而她的頭發恰到好處地垂到那飽滿的雙乳隆起之處,似在掩飾豐實的挺挺而現的乳尖,讓她更增添媚人心弦的韻味。隨著我的按摩,她的雙眼逐漸迷蒙嬌柔似水的身子軟綿無力地癱在我眼前,柔軟的唇微張著宛若在邀請我品嘗。 我輕撫她,手掌順著她的發滑至她圓潤的肩膀,又悄悄襲上她攏起的雙峰,然後溫柔地在她背上來回輕撫,慢慢的將她拉進我懷裏。她的肌肉漸漸放松,白皙的皮膚上泛起淡淡的紅潮,這越發加厚了我心底掠奪的渴望。 " 你丈夫曾經這麼做嗎?" 在她敏感的頸部與鎖骨之間,我遊移著我溫熱的舌尖又吮又齧,極富技巧地試圖挑起她從未被發掘過的熱情。我從她的脊椎骨直撫到她臀部,然後啃咬她誘人的香肩,同時解開她的內衣釋放出白嫩柔軟的乳房。 我輕輕的托起一邊細嫩的乳房,拇指的指腹揉搓著頂端的紅莓,輕揉慢撚的撩撥她每一分熱情,直到我聽見她發出毫無遮攔的喘息聲。我恣意地揉捏著她的乳房,著迷於手中那不可思議的滑嫩柔軟。 " 喜歡我這樣子摸你嗎?" 我用手搓揉著她敏感的堅實的乳尖,然後低下頭貪婪地將舌頭伸進她乳溝,舔舐著豐盈的女性果實,用牙齒齧咬著地變得硬挺的乳尖,引得她全身不斷的顫抖,再將她不住顫抖的蓓蕾含在嘴裏,並且用力地吸吮輕齧著。借助從窗戶透進的的明媚月光,我發現乳溝間有汗珠在閃閃發光。 " 像這樣?" 這時候她已平躺在我的腿上,我不時地用我的胸膛去擠壓她的胸脯,我喜歡和她那兩點接觸的感覺。我沈醉地輕吻撩撥她白皙的嬌軀,舌尖來回彈弄已然挺硬如石的嬌嫩蓓蕾,一手則握住她另一只嫩乳撫弄著,另一只手往下移動松開她的花布短褲,時而撥弄幽密誘人的陰毛,時而揉弄密林中的花泉,感受著她渾身無助的顫動。 此刻的我的自制力經不起她的嬌吟喘息的不斷沖刷,而她疑惑的眼神在這個時刻看起來分外的誘人,我胯下的熱流一波又一波湧來終於沖毀了我的忍耐。我迅速褪去全身的衣物,分開白膩的大腿,將我早已蓄勢待發的勃起強橫地擠人她的體內。我們的身體天衣無縫般密合起來,或是說我只是一只青果點綴在奶油面包上。我不知道是她的情欲萌發緩慢,還是多日沒有人開啟,她的緊窒讓我感到無限的受用。我將頭埋進她深深的乳溝中,如一股強烈的水流來來回回地沖撞著,並滿足於她的胸膛按照我的節奏上上下下地起伏。隨後直接抓住那團顫動柔軟的肉像廚師揉面一樣揉搓起來,並突然間彈出雙乳,讓渾圓的椒乳在我眼前晃蕩出一漩漩銷魂的乳波┅┅此初她的軀體只是慢慢隨著我的節奏微微扭曲,嘴裏發出一陣陣讓人心醉的含混不清的呻吟。而當激情的汗水落在她的乳溝形成細流時,我猛烈的興風作浪,似乎喚醒了這個迷迷糊糊的女人。突然間如玉如一條奮力欲改變航向的船,使勁地搖晃起來,差一點讓我從她的身上滾落。我一時真有點手忙腳亂,只得緊緊地抓住了如玉豐滿的雙乳,並奮力地突進著,仿佛要強行通過急流險灘。隨著一道熱流從我的下體噴射到如玉的小腹深處,如玉全身抽搐,如落水後驚恐被淹沒而發出近乎絕望的尖叫。而我閉上了眼睛,任由身下女人的沈浮,而她只緊緊地抓住我,攀附在我堅硬而健壯的肉體上。忙忙碌碌的身心舒暢無比,而那玉體橫陳的女人的微微嬌喘似是一味強有力的安眠藥,我在不知不覺間便沈入夢鄉。 間或的抖動讓我在月光中醒來,也許是我壓得如玉身體酸麻才引起她的扭動吧。如玉睡得很香,我不知道今夜是不是她知道女人幸福的一夜。明媚的月光照著她那渾圓的下巴和微微撅起的嘴唇,使她看上去更象個總有點兒不高興的撒嬌的孩子。我的欲望在刹那間在她豐滿的肉體中膨脹了起來,我一邊撫弄著她那乳瓜似的雙乳,一邊輕輕抽插起來。她身體不自覺地蠕動著,卻沒有一絲醒來的意思,那柔軟的身軀緊緊地貼著我,只顧享受著溫暖的舒適和安然的睡意。這時候我卻感到背上有絲絲涼意。不知什麼時候我們已經滾落在地板上了。等我將她半抱到床上後,我在她的臀部下墊上枕頭,讓她那長長披散開來的長發掩飾著酥胸的豐盈。那些長發如激流從雪峰間奔馳而下,期望著鑽入那悠黑的茂密的叢林。 我剛才被挑起的欲火由小腹節節攀升,我迫不及待地要重溫她那柔軟的肌膚所帶來的銷魂感覺。 如玉只是下意識地大大地張開雙腿,並微微擡起臀部來配合我的每一次沖鋒陷陣。本能發出令人銷魂的低喃和蠕動的肢體,無疑在他失控的欲火上加油。我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的勇猛掃蕩著她滑嫩如絲絨的幽秘深穀,直至無限的困倦催促著的暴風驟雨的終結。而此間如玉如吃飽的貓兒慵懶地癱在床上,甚至偶爾發出幾聲懶散的夢囈。或許她的夫妻生活就是在困乏中匆匆而過吧! 還未來得及沾沾自喜將擁有一個暖冬時,我差一點兒就讓我這兩個姨姐姨妹半個妻帶入尷尬境界中。合體之歡後,她們認為只要讓我一逞肉欲就可以將我拉在身邊,而我之所以更她們交往也只是尋找肉體痛快的場所。於是隨後的交歡沒有了鋪墊而缺乏趣味,而我偏偏不只是只有她們心甘情願。我原本也有左擁右抱的心事,但她們隨後為了她們姐姐留下來的衣物不惜胡言亂語和大打出手讓我很難堪。我這時才想到林丹萍的高瞻遠矚,那位保姆的嘴緊得都讓我有點驚訝。好在有個林場招工,我便把三姨妹給打發出去了。當然我不會舍棄已經吃到口的肥肉。說實在的,我還有點迷戀如蘭坐在我身上的瘋狂,而如玉那難得的豐乳讓我體會到新穎的享受方式。我喜歡跨坐在如玉的肉脯上,讓她用肉滾滾的手捏住豐乳擠壓著我的肉棒。我前後運動著,品嘗她的舌尖舔觸我的堅挺帶來酥麻的異樣的快感,體會滑溜溜的精液沿著她渾圓的下巴鑽入奧妙無窮的乳溝裏的征服感。 我的確沒有想到我失偶後的生活竟然如此嫵媚和生動起來。林丹萍這時已經提前退休,但她不時地給我帶來權利的好處。初解人事的少婦和茂盛春情的婦人在她的引見下,在充分享受我的溫柔撫慰和欲仙欲死感覺後,滿意地帶著我溫暖如春的印跡和冰冷的木頭紅印而去。我都有點沈醉於這種單身生活了。生活上的稱心如意也體現在我的工作上,短短的兩年,我便獲得了各級部門的獎勵。而最讓我感到高興的是我要赴京參加人代會了。而此後發生的一切讓我對這句話有了深刻的理解:在男人的生活中,有兩個時刻是最愉快的:第一個時刻是女人的到來,第二個時刻是女人的走開。 (八) 失偶不久,我便門前若市,做媒說親的一個跟著一個。不是哪個書記的侄女,就是哪個廠長的姑娘,總而言之沒有一個好招惹的。於是我總是借口孩子太小而婉言謝絕。第一次婚姻的遺憾,使我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個黃花姑娘。其實這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但要找一個稱心如意的人卻難上加難。也許是我在花叢中只顧貪婪地品嘗甜美的滋味,倒是很難理解含苞欲放的縹緲和忸怩。最重要的是我在心裏有了一個目標。其實得知即將上任的上司是我時,最開心的一個人就要算我的辦公室的秘書宋媚了。這是個會趕時髦的女孩子,常常把鮮豔奪目的上衣紮起來,而仿佛她必須輕輕咬著鮮豔欲滴的紅唇,才能止住臉上滿滿的笑意。 而那柔和豐滿的嘴偏偏總好象微微嘟著跟人生氣一般。這就難怪辦公室裏的人,甚至是整棟樓裏的人,都認為她象一只飛進早春的詫紫妍紅裏的快活小鳥。 風情百種的青春美感,確是一道撩人心弦的生動風景。而她又特別會在公共場所招搖,每每在領導無法彈壓會場下喧嘩時,她總會裝模作樣在領導們的滿滿的的茶杯裏添水,於是無數年輕的視線紛紛向這邊凝聚,在空氣中蕩起看不見的漣漪。 男男女女都為灰暗中的一點生氣所征服。按理說如此另類打扮的人在機關裏是沒有立錐之地的,但只要告訴你這是那個正有氣無力做著八股報告的書記的幹女兒時,你還能說什麼。 盡管我被告誡這個女人並不適合我,但我還是難以抵擋她的魅力。有事無事,總愛到我的辦公室串門。有意無意用她的飄逸的長發輕撫著我的臉,烏發帶著濃濃的芬芳浸我的心脾。在用那保養很好的雙手替我按摩時,總愛用她胸前的飽滿欺壓著我的雙肩。在好一段時間裏,我著了魔似讓她牽著魂,腦海飄來飄去都是她那美麗的大眼睛和飄飄的長發耳邊,反複回蕩她那甜潤的聲音。如果不是她陪著她的幹爹出國考察去了,我們也許很快就結婚了。可等她回國時,我已體會到單身生活的無限好處,盡管在別人眼裏我們遲早會混到一起,但我卻沒有早先那樣急於重新成立新家了。 事情的發展往往有意想不到的解決。我能去參加人代會,自然不僅僅是我個人的榮譽。浩浩蕩蕩的歡迎人群讓我感到從未有個的得意,自然宋媚忙前忙後是最活躍的人。歡宴過後,我仍然處於高度興奮狀態。昏昏沈沈我在宋媚的摻扶下,來到了她的家。房間的寬敞與擺設讓我感到優點詫異,這比起市裏的最好的賓館也毫不遜色。 " 想喝點什麼嗎?我這裏可是什麼酒都有的噢!" 宋媚有點賣弄地打開酒櫃。在那些各式各樣的瓶子當中,有一瓶酒好象特別眼熟(後來我想起來那是我咬牙從國外買來送給書記的)。可是當時我的注意力都被在我周圍翩翩似舞的女人所迷住,在酒精的刺激下我肆無忌憚地一把將宋媚摟在懷裏,將她的柔軟的胸部緊密地圈在我的胸前,鼻子使勁嗅著混和在香水,汗水和酒水中她身上專屬的味道。 呼吸在她鼻尖處稍作盤旋後,便去摩擦脖子下白嫩細膩的肌膚,並探出舌尖鎖定在她的鎖骨處。同時我的手很放肆地提起她的裙擺,在大腿上一陣摩挲之後,便順著大腿緩慢速度往上探索。她慢慢癱倒在地板上,任我剝去身上所有的衣物,緊閉上雙眼,那神情似乎正在努力準備著承受著即將來臨的疼痛。 " 我……我還沒準備好……" 她嬌滴滴極其細膩的嗓音足以讓我血脈僨張。 我沒有給她機會惺惺作態,拉開她無力的大腿,緩慢卻無比堅定地進入了她。 她的身體遠沒有我想象的那般美妙,但足以讓我瘋狂。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墊有海綿的乳罩,她的乳房不大卻是豐滿圓潤,但嫣紅欲滴略呈紫色的乳頭讓我感覺到這寶貝曾經被人珍愛過。於是我將她晃動的雪白嫩乳含進嘴內,在已然硬挺的乳蕾周圍細細地啃咬著,並突然間加重了力道,我要留下我自己的印跡。 " 痛!" 宋媚在我的每次行動時,都會抖動身軀並發出痛苦的聲言,但我聽起來總是有點空洞。不過這一次她的身子猛地一縮,睜開的迷醉的瞳眸似有水霧浮起。" 痛……".她的聲音的確很美,嬌嗔中帶著羞赧。 於是我將舌尖探入她的口中,不斷翻攪著品嘗著她口裏的香津。大手收攏著她緊緊繃起的身體,脫離一般快速節奏,轉為狂野激烈釋放著自己體內的灼熱欲望。宋媚緊緊勾住我的脖子,眼裏漾滿了春意,嘴角更是漾著誘惑的笑容。但這一切都沒能持續多久,就在我讓自己在她的緊實雙股間射出的同時,她也全身強烈的顫抖與抽搐。我滿足地呼出一口氣,吻了吻她瘦削的肩骨,然後準備離開她的身子。就在這時候,我突然覺得宋媚和我先前探索的女人似乎沒有什麼兩樣,便用手掃過她的雙腿內側,另我備感意外的是沒有發現任何血絲。 宋媚這時候宛如被掏空般的癱軟著,酩紅全身冒著醉人的細汗。也許她沒有想到我會如此迅速地恢複正常氣息,顯然她被我的舉動嚇了一大跳,手忙腳亂地想阻止我但為時已晚。 " 你不是姑娘?!" 我感到非常失望。" 有多少男人在你的身上快活過?"我快樂的心情一下子掉到穀底。種種美好的憧憬刹那間灰飛煙滅。 " 你不是感到很舒服嗎?你又不是沒結過婚。" 我無話可說,命中注定我們缺乏緣分。我怒氣沖天地穿好衣服,甩開宋媚的手臂,搶門而去! 我覺得我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可我在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我發現我成了千夫所指的對象。差不多機關裏所有的人在宋媚的哭哭啼啼中,知道了我對她的傷害。 上了她的床卻不想娶她。不久我就被以組織上談話的名義叫到了書記的辦公室。 這可真是宋媚的好幹爹,先是兒女私情,然後戒驕戒躁,進而政治前途,真可謂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我當時只感覺胸中無限憋悶,眼前好象只是這個振振有詞的即將腐朽之人在鮮活肉體上忙碌的情景。無限的憤恨卻叫我有口難開,最後忍無可忍,丟下一句:" 你別把我逼急了!" 但結局對我這個破土欲出的青筍而言卻是不妙的,要不是我在上級領導的心目中還是做過貢獻的人,而且剛剛得到了無上榮譽,加上李副書記的維護,我藐視領導的魯莽也許就不會大事化小了。 酒後亂性,我受到的懲罰是到一個海邊小鎮做了代理鎮長。 好在我還有足夠的時間來準備我的行程,匯報工作是萬萬馬虎不得的。只是我又得為我的家庭著急了。張儀已經退休了,特別喜歡孩子,巴不得我把所有的孩子都交給她。可偏偏我的大女兒蓓蓓人小鬼大,無論張儀怎麼拉攏腐蝕,執意要跟我在一起,理由是那個表哥欺負她,好吃好玩的都不給她。我一直就搞不明白為什麼男孩們在一起親如兄弟(其實就是兄弟),而蓓蓓卻一直對她這位姑姑一家沒有親近感。不過這個孩子倒沒有過多的讓我操心,她的人緣出奇的好,甜甜的笑臉和親呢的聲音幾乎讓大樓裏的每個人都喜歡她。此初放著幼兒園不去,整天脖子上掛著鑰匙如好奇的魚遊弋在各個房間,只是吃飽喝足後才到我的辦公室午睡。上了小學後,放學以後便趕到辦公大樓,完成作業後,便與周圍的人鬧成一團。你可別說,這小丫頭還真替掙了不少人緣。可是我走了以後,該怎麼辦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