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集:禍亂張府】第七章:張陽之怒 殘破的張府,春色瀰漫的房間內。 眾女赤裸的身子早已香汗四溢,兩腿之間更是一片滑膩,難受的呻吟聲在房中每一寸角落打轉。 大夫人抱住四夫人,昔日國色雍容的美婦人,此刻卻飢渴地嬌喘著,肥美乳球拚命擠壓著四夫人的椒乳。 四夫人神昏智迷,嬌美乳房已經被大夫人的美乳完全覆蓋住,互相摩擦之際,酥麻快感湧入她緊窄的花徑內。 「啊……大姐,好癢呀!人家好難受呀!」 四夫人將肉體的感受化為連串嬌吟聲,她陡然向上一挺,私處主動貼在大夫人的豐腴陰唇上。 兩女私處一貼,最後一絲掙扎瞬間化為灰燼。 大夫人上身離開四夫人的乳房,身子自動一轉,成熟肥美的陰唇更加緊密地「咬」住四夫人的玉門,花瓣一顫,春水交融,兩女不約而同急速地旋轉著腰身,隨即四瓣花唇有如兩張嬰兒小嘴般,互相汲取著對方的蜜汁,十次百次的咬合、千次萬次的摩擦,春水好似幽香的露珠不停飛灑出來。 在床榻另一頭,苗郁青還在苦苦抵抗著魔氣。張陽的精元給了她非凡的力量,她緊抓著床單,私處蜜唇雖然麻癢不已,可她就是不願伸手觸摸。 百靈體內也有張陽的精元,可惜她沒有苗郁青那般心志,她身子一滾,突然就撲到苗郁青的兩腿間。 不待苗郁青反應過來,百靈已經吸住她的蜜唇,雖然她意識迷亂,可肉體的記憶卻令她舌尖的動作更加靈活,下意識模仿張陽的動作,忽輕忽重地吮吸著苗郁青的陰唇。 苗郁青對魔氣還有幾分抵抗力,但「四郎」的舌吻卻直透她的心房深處,那熟悉的感覺瞬間就融化她緊繃的玉體。 「啊……哦……」 在銷魂的呻吟聲中,苗郁青雙腿一緊,猛然夾住百靈的頭。 端莊婦人一旦釋放出激情,竟然比騷浪女子還要大膽幾分。 春風一盪,苗郁青四女同時蜜汁四溢,飛上慾望之巔。 高潮的尖叫聲還在迴盪,張守信已經飛撲而入,隨即他一口咬住大夫人的脖子,用力吞嚥著她激情一刻的鮮血。 大夫人過後是四夫人,然後是苗郁青與百靈,四女玉臉上的光澤迅速黯淡,無力地癱倒在地,而她們的脖子上則多了兩個恐怖血洞。 「嘎嘎……」 鮮血一入體,張守信的魔氣頓時呼嘯盤旋,在一番得意的獰笑後,他又把魔氣打入苗郁青四女的體內。 張守信還未走出房間,苗郁青四女已經奇蹟般恢復體力,又互相抱成一團。 日頭逐漸偏西,陰州上空突然飄來一片霜霧。 尋常百姓只看到天空突然生出異象,修真者則看到一個冰雪結界,而在結界之中,一輛冰雕飛車正全速飛向張府。 張陽真的來了!靈夢等人不由得美眸閃光,緊接著又同時露出擔憂之色。 性急的張寧月已經躍上牆頭,隨即數道太虛真火射向她,還有好幾把飛劍在虛空中嗚鳴,令張寧月不得不落回院內,天狼尊者等人隨即�頭望天,目光緊盯著半空中的七星車。 「師尊,那是七星宮的法器,難道上官雲也來了嗎?」 惡狼的聲音流露著強自掩飾的心虛。 天狼尊者露出森森狼牙,道:「上官老兒來了更好,他要是能與萬欲牡丹兩敗俱傷,就更好了。」 火狼下巴的短鬚一顫,立刻明白天狼尊者的意思,他上前兩步低聲道:「師尊,既然如此,何不讓小師妹準備一下?說不定咱們能撿到天大的便宜。」 獨狼湊上前,他怎麼也忘不掉別院裡的幾個絕色玉女,道:「師尊,咱們人手分散,萬一里面的女人衝殺出來,怎麼辦?」 天狼尊者沒有再斥責最好色的獨狼,反而帶著幾許笑聲道:「那你就站到近處去,好好欣賞她們的姿色。哈哈……」 獨狼摸著後腦勺,想不明白天狼尊者話中的奧妙。 火狼輕笑著搖了搖頭,解釋道:「這是師尊的空城計。靈夢等人已經被鎮住心神,一時半刻不敢衝殺出來。即使出來了,還有師弟與三才尊者,一樣可以困住她們許久。」 此時,七星飛車距離地面越來越近,在巨大的誘惑下,天狼尊者帶著火狼、惡狼潛行而去,隨即獨狼走到大門外,故意大剌剌地來回走動,掃視著眾女絕色姿容。 天狼尊者的空城計成功了,但只成功兩分鐘。 一元玉女美眸靈光一閃,突然穿門而出,一劍刺向正在流口水的獨狼。 一場混戰就此拉開序幕,天狼尊者低估一元玉女的智慧,但並沒有低估己方的實力,獨狼加上三才尊者還有一大群兩宗弟子,果然擋住眾女的突圍。 靈夢與張家四月雖然都是太虛高手,但寧芷韻與二夫人卻不會廝殺,還有一個昏迷的鐵若男。此消彼長下,眾女不僅難以突圍,而且還節節敗退。 「拿下她們,給師尊一個驚喜!上!」 情勢一變,獨狼的色心再次飛騰,他一個閃身,搶先擋住院門,只要眾女回不到別院,他事後就有藉口為自己開脫。 一元玉女、四個張家美妞、端莊絕色的少婦還有柔媚中年美婦,都勾得我心癢呀!獨狼體內的慾火一盪,狼頭杵上光芒大作,隨即他一聲呼嘯,撲向寧芷韻。 三才尊者雖然心情鬱悶,但他們還是配合著獨狼的衝殺之勢,三才劍陣威力大作,岳珊更是悍不畏死,每一招都恨不得與對手同歸於盡。 靈夢與張家四月雖然劍芒暴漲,奈何受傷的經脈卻承受不住,全力運轉的法訣中途一顫,反而距離寧芷韻越來越遠。 「啊!」 寧芷韻與二夫人失去靈夢五女的保護,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獨狼的狼爪向她們的乳峰抓來。 下一剎那,寧芷韻兩女只覺眼前一花,身子不由自主地在原地旋轉半圈,緊接著乳峰一熱,就被一雙男人大手摟出誘人波浪。 寧芷韻兩女又是一聲驚叫,不過再也沒有恐懼,只有無盡驚喜。 那雙大手迸射著強大慾望,遠比狼爪更加邪惡而淫靡。它在寧芷韻與二夫人的乳尖上輕輕一搓,就連昏迷的鐵若男也沒有倖免。而在盡展邪魅後,那雙大手這才撲向敵人。 電光石火間,一把青銅古劍憑空突現,隨即一劍刺出,虛空猛然寸寸碎裂。 張陽出現了!本該在張府的張陽出人意料地從天而降,刺劍勢不僅挾帶他的萬丈怒火,而且還挾帶著他最新的捕靈成果。 張陽氣憤地想:敢打我張陽女人的主意,必須死! 虛空寒光一閃,張陽與獨狼身形交錯而過,上古法劍毫不停頓,緊接著又是一招刺劍訣,刺向三才尊者。 「砰」的一聲,三才劍陣的結界擋不住那一抹寒光。 三才尊者同時臉色大變,一個飛身退到十丈外,看了仗劍而立的張陽一眼,他們不約而同轉身就逃。天才尊者略一猶豫,還是帶走如木偶般的岳珊。 三才山弟子見狀,立刻追向天才尊者;天狼山人馬才略一猶豫,就有兩把飛劍從外圍殺入,尤其是那把瀰漫著寒氣的飛劍,更掀起一片透骨寒冷的血雨腥風。 冷蝶與寧芷纖也出現了!冷蝶本就是邪門一宗之主,體內妖靈煉化後,靈力更是連升幾級,直逼元虛境界。 狼性雖然剽悍,但沒有天狼尊者這頭狼,獨狼又靜立在院門口,好似一尊泥塑木雕,令一干天狼山弟子終於嚐到恐懼的滋味,隨即半數天狼山弟子蜂擁逃走,另一半人則成為地上的死屍。 直到最後一個邪門弟子逃走,這才撲通一聲,獨狼倒地而亡。 「四郎!」 血腥還在空中飄動,寧芷韻已然壓抑不住青絲,她抱著鐵若男,不顧一切地沖向張陽。 二夫人也是美眸水色迷離,但她礙於張幽月在場,只能強自放慢奔跑速度,不過在張幽月眼中,她依然是沖向張陽的懷抱,令張幽月心弦一片混亂。 張寧月則比寧芷韻還快,一個飛身就掛在張陽的手臂上。 張靜月與張雅月相視一笑,隨即邁著歡喜而不失靜雅的步伐來到張陽面前。 「若男姐怎麼啦?是誰打傷了她?」 張陽舉目一掃,重逢的喜悅突然被鐵若男的昏迷打破,他呼吸一重,陡然怒火萬丈。 「張兄休要心急,若男的傷勢無礙,只是正值靈力提升的一刻。她現在等於是閉關修煉,一旦醒來必然突飛猛進,可喜可賀。」 一元玉女搶先出聲,而且解釋得無比清楚。 見張陽眼中的煞氣逐漸消散,一元玉女這才暗自如釋重負,美眸閃爍著異彩,柔聲問道:「如此輕易就化解我等危機,張兄好計謀,下一步我們該做什麼?」 一元玉女不是想不到,而是心房波瀾久久不能平息,突然感覺有點累了,索性就把煩惱全部拋給張陽。 「呵呵……全靠飛雲鐵騎的情報及時,我才想出這個法子。」 張陽身處在百花叢中,卻難得沒有目眩神馳,在強大壓力下,他振臂一呼,豪情萬丈地道:「現在——回家!」 當無人的飛車降落在張家廢墟前時,天狼尊者已經知道中計了,而且很快的,逃命的弟子就帶來最壞消息。 「師尊,要幫三師兄報仇呀!」 惡狼揮舞著狼頭杵,作勢就要殺回別院。 「回來!」 天狼尊者表面沒有怒火,但站在他身邊的所有人都感覺到空氣在劇烈震動。 天狼尊者的拳頭捏得咯吱作響,發綠的目光往左右一望,凝聲道:「要想給獨狼報仇,就在這裡等著。老夫這次就當一回萬欲牡丹的手下,親手砍下張小兒的狗頭!」 畫面一閃,張陽與天狼尊者兩方人馬在廢墟里對峙而立,殺氣騰騰。 張陽身後站著靈夢、冷蝶與張家四月;寧芷纖為了保護寧芷韻、二夫人以及鐵若男,並沒有來到這決戰之地。 在張陽的對面,魔人張守信陰沈得好像一具屍體,而在他身後則是天狼山師徒三人以及幾個可以忽略不計的天狼山弟子。 「張小兒,還我徒兒命來!」 天狼尊者不見上官雲出現,殺氣更加森冷而得意,他一聲怒吼,第一個殺向張陽。 「吼——」 這時,意外突然出現,張守信竟然原地一個迴旋,一拳打向天狼尊者,然後身子向前一俯,吼聲不絕,那吼聲充斥著強烈不滿還有野獸本能的警告。 天狼尊者名不虛傳,他輕易明白張守信吼聲的意思,狼眼綠光一閃,他一頭白髮瞬間根根直立,也發出如野狼般的吼聲。 兩個怪物互相對吼幾秒,天狼尊者隨即緩步後退,不是他怕了張守信,而是便宜了張陽。 逼退不聽話的「野狼」後,張守信發出如野獸般得意的吼聲,隨即再次原地迴旋,瀰漫著魔氣的目光直射向張陽,仇恨如有實質般撕裂兩人之間的天地。 恨,咬牙切齒的恨!怨恨、仇恨、妒恨、嫉恨!千萬道恨火都集中在張守信的目光中,無盡恨火猛然激發他的潛能,即使萬欲牡丹的妖術也出現一絲破綻。 「張——陽,單——挑,你,死!」 張守信說出生澀刺耳的幾個字詞後,隨即走到空地中央。 張陽對倒黴的張守信可沒有仇恨,而眼見張守信已經不算人類,他不由得眉心緊皺,不知該以何種心情對敵。 張家四月與靈夢都見識過張守信的瘋狂,已經不把他當作是張家老五。 冷蝶素來不多言,除了張陽之外,她看天下男人都不順眼,更不會出聲勸說。 在這關鍵時刻,幻煙的聲音在張陽的心房響起,她很專業地分析道:「哥哥,你若不全力出手,恐怕會敗在他手下。他的靈魂已經產生異變,他就只是一把神兵利刃。」 「妹妹,還有辦法喚醒他嗎?」 「辦法是有,不過我感覺他是自願入魔,這種靈魂是喚不醒的。」 幻煙話語微頓,青銅劍身自動飛入張陽的手中,道:「哥哥,你就算不死心要救他,也要先全力以赴打敗他才行。」 「好,妹妹,靠你了!」 一劍擊殺獨狼給張陽強大的信心,在踏上戰場的一刻,他還在思索用怎麼樣的招式才不會令張守信受傷。 「死——」 不待張陽走到近前,張守信已經撲上去,一個「死」字說出口,他的右臂突然迸射出金屬光澤。 「當」的一聲,魔手與青銅劍猛烈碰撞在一起,火星四射。上古法劍自然絲毫無損,可張守信的右臂竟然也安然無恙,果然是一把魔化神兵。 撞擊力令張守信身形一側,他的左臂順勢掃向張陽,臂影劃過之處,虛空留下一片法器嗚鳴之音。 又是一道金鐵交鳴之音,張守信的右臂是劍,左臂則是刀,他手臂連續揮舞,刀光劍影閃爍不休。 轉眼間,張陽被逼退十步,他的信心再也沒有先前強大,在無奈之下,刺劍勢的寒光照亮虛空。 就見高明的劍訣刺中張守信,不過撩起的不是血肉,而是一連串火花。 就在張陽與張守信身形交錯而過的剎那,張守信猛然一頭撞向張陽。 「轟」的一聲,張陽的護體法罩瞬間碎裂,整個人倒飛出去,把只剩半邊的圍牆徹底撞毀。 刺劍勢一出,不傷敵,必傷己! 那一刻,張陽的護體靈力本就薄弱,再加上張守信的腦袋也是一件神兵利器,虛空頓時留下一大片邪器之血。 「嘎嘎……張陽,死!」 張守信嘴一張,竟然將滿天血霧吸進體內,瞬間他魔焰高漲,雙臂一合,橫身刺向張陽。 「信兒,不要!快住手!」 靈夢眾女紛紛神色大驚,而一道淒厲的女聲搶先響起。 狂舞天地的魔焰一頓,張守信竟然不可思議地停下來,隨即他順著聲音的來源處回頭一看,兩道人影立刻映入他黑沈沈的眼中。 「信兒,我是娘親!娘親還活著,你不要誤會你四哥他們!快停手,還來得及!」 唐云意外地出現,她在西門雄的攙扶下,一路疾奔著衝過來。 素日清冷的美婦,如今已是滿頭大汗、風塵僕僕,可以想像心情之焦灼。 「娘親?你是我……娘親?」 張守信渾身魔氣劇烈地顫抖著,不由自主地走向唐云。 張陽見狀,禁不住吐出了一口氣,又一次暗自驚嘆:娘親真是太聰明了,竟然能這麼快就找到二姨娘,有這張王牌,一定能解開五弟的心結。 「對,我是你娘親,你看清楚。」 唐云嬌喘籲籲,急忙站直身子,整理著散亂的鬢髮。 血脈母子之情刻在每一個人心底,張守信也不例外,他呆滯的眼神動了起來,認真地看了唐云幾秒後,有點怪異地點頭道:「你真是娘親,你…… 」 張守信開始恢復神智,連說話也清楚許多。 喜悅在張陽一方迴盪,天狼尊者等人則臉色微變。 當天狼尊者正想下令出手,不料再次異變突生。 「娘親,你怎麼還活著?你怎麼能……活著呢?」 張守信聲調一揚,雙目陡然凶光四射。 「不好!」 張陽一聲驚叫,猛然飛身而起,可惜他還是晚一步。 張守信一邊重複嘶吼,一邊突然一掌打向十公尺外的唐云,原來他不僅恨張陽,也恨唐云,恨她牽連到他,恨她毀滅他富貴輝煌的人生。 狂風一起,靈夢的反應絕不在張陽之下,她急忙橫向推出一掌。 一元玉女及時卸掉張守信大半掌力,可惜還是有一部分打在唐云身上,她一聲尖叫,就與西門雄飛起來。 「砰!」 半空中一聲炸響,瞬間瀰漫著血霧。 唐云竟然活生生被打成碎片,沾滿血肉的衣物碎片四處飄飛,其中一片晃晃悠悠地飄到張陽眼前。 張陽身形一抖,腦中突然一片空白;下一剎那,張陽陡然騰空而起,粗野的咒罵聲從心窩迸射而出,再無半點留情。 「王八蛋!狗雜種!」 張陽怒了,憤怒到極點,甚至憤怒到忘記召喚上古法劍,他竟然用拳頭打向化魔的張守信。 獰笑浮上張守信的嘴角,他絕對歡迎張陽自找死路,也絕不會給張陽後悔的機會。 眾女不由得驚叫出聲,可聲音卻傳不進張陽的耳中,她們唯有立刻飛身出劍。 天狼尊者師徒三人自然興奮無比,天狼尊者更搶先亮出狼頭杵,擋在眾女與發狂的張陽之間。 兩股狂風憑空突現,天空一顫,大地裂紋密布,慘烈的氣息令時光也禁不住為之緩慢。 兩隻拳頭還未實質相碰在一起,張守信的拳勁已經令張陽的拳頭皮飛肉綻,瞬間就看見森森白骨,血肉碎末飛濺,張守信的魔氣卻不弱反強,拳頭一個加速,恍如惡獸張開巨口般。 兩拳相撞,空間一漲,時光變得更加緩慢,將那電光石火的瞬間,清清楚楚地印在歷史長河中。 在這危急時刻,張陽絲毫沒有閃躲的念頭,就在他半邊身體發出骨骼碎裂的聲響時,他眉心光華一閃,一大片幻影花瓣飛舞而出。 芍藥、梅花、玫瑰、薔薇還有芙蓉與菊花,六種不同花瓣盤旋交織在一起,繞著張陽的手臂光速旋轉。 花影飛過之處,張陽的骨骼就瞬間疫愈,就連手背上的皮肉也飛回來。 「轟!」 此時響起一道有如雷鳴般的響聲,又好似兩把巨錘砸在一起。 奇蹟出現了!張守信竟然被打飛到半空中。 「王八蛋!狗東西!去死、去死、去死!」 張陽一邊瘋狂咒罵,一邊騰空而起,拳頭惡狠狠地追上張守信,瘋狂的連續擊打。 張陽兩人越飛越高,轉眼變成兩個小黑點,而張陽的咒罵與捶打聲則依然有如雷鳴般,直到一口氣用盡,張陽這才開始下墜,可他的怒氣一點也沒有緩解,單腳踩在張守信的胸膛上,另一腳則連續猛跺,欲要跺塌張守信的胸膛、踩扁張守信的腦袋。 大地一顫,張陽踩著張守信著陸了,隨即煙塵一炸,地面多出一個人形深坑。 「呼……」 涼氣在敵我雙方嘴裡倒灌,眾女雖然期盼張陽勝利,但也沒有想到結局會是這樣,看著張陽那狂暴背影,她們反而有點擔心起來:張陽不會變成另一個張守信吧? 【第十五集:禍亂張府】第八章:鳳凰長鳴 「四郎,夠了!你繼續下去會殺死守信,還是留他一條活命,交給三姨娘處置吧!」 張雅月柔聲呼喚。她身為四姐妹的大姐,自有一分從容優雅,就好似她的娘親大夫人一樣,隨時都能顧及大局,而為了不讓張陽因為殺戮而走火入魔,她及時提起劉采依。 「不行,這混賬東西必須死!」 看著與自己有親密關係的女人在眼前粉身碎骨,張陽出道以來這還是第一次,因此他此時的怒火連劉采依的名號也難以壓制,因此張陽再次高高�起邪火四射的腳底,猛烈地踩向張守信的胸膛,張陽誓要踩碎他的心臟。 張守信該死,絕不能饒!可絕不應該死在張陽手上,因邪器一旦殺死對方,恐怕轉眼就會變成另一個惡之器魂! 張雅月諸女花容失色,正當她們手足無措之際,天狼尊者卻無意間幫了一個大忙。 「張小兒,休得猖狂!」 只見天狼尊者手上的狼頭杵光芒一閃,一匹幻影惡狼飛射而出,那狼身環繞著火焰,天狼山鎮山法器果然名不虛傳。 張陽臉頰上的皮肉被勁氣猛烈吹動,他不得不身形一轉,緊接著幻煙憑空突現,而不用張陽下令,幻煙已經迎上前,一拳打在狼爪上。 兩個上古法器轟然碰撞在一起,如此情形本是修真界常事,但看起來卻令所有人感到無比怪異——一個巨乳小蘿莉,一匹張牙舞爪的惡狼,兩者淩空廝殺,竟然殺得飛沙走石、日月無光。 狼爪在飛舞、巨乳在翻騰,惡狼在嚎叫、蘿莉在怒斥,突然幻煙貼著狼爪飛過,成功騎在惡狼的背上,粉拳挾帶著一道光芒,惡狠狠地連續擊打惡狼的頭顱,擁有千年靈性的幻煙絕非一匹惡狼可以比擬。 天狼尊者臉色一緊,火狼與惡狼急忙飛身加入戰場。 張家四月見狀,齊聲嬌斥,同時化作四道美麗的幻影,就好似四靈劍女一樣,在四月聯手之下,劍陣威力成倍翻升。 轉眼間,火狼與惡狼就險象環生。 「吼——」 過了一會兒,張守信突然從大坑中跳起來,他胸膛下陷、頭顱歪扁、四肢扭曲,已經完全不像人形,不過刺出的手刀依然呼嘯著金屬嗚鳴聲。 神兵就是神兵,只要給張守信一絲機會,他就能再次魔氣燃燒,而且恐怖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轉起來。 張陽雙目閃過精光,雖然淩厲,但已經沒有先前瘋狂,隨即意念一動,虛空瞬間瀰漫著花香,大片花瓣淩空一聚,就好似一個盾牌般擋在張陽身前。 「砰砰砰……」 一個眨眼間,張守信打出十拳,幻影惡狼也吐出好幾道真火。 張陽的力量一分為二,令形勢急轉直下。 冷蝶與靈夢相視一望,無聲信息在她們的目光中玄妙交流,當目光一收,她們隨即殺向張守信,她們的念頭很一致——張守信必須死,而且最好死在她們這些外人手中。 靈夢兩女的飛劍刺中張守信的一刻,暮色一黑,三道人影橫空飛來,就恍如三個鬼魅。 王香君來了,她身後還跟著有如行屍走肉的兩個傀儡妖靈。 張家四月心弦一驚,隨即寧靜雙月撇開對手,全速飛向張陽。 一時間,虛空幻影閃爍變換,法器飛劍呼嘯不休。 一切說來紛繁複雜,其實都發生在同一瞬間。 靈夢與冷蝶劍刃一震,雖然沒有刺入張守信的體內,劍氣卻震傷他的內腑,還將他震得淩空翻滾…… 傷上加傷的張守信終於吐出一口黑血,而血霧還未灑落在地,水蓮已經從他的頭頂上飛過,刮起一股絲毫沒有靈性的烏風。 水蓮與靈夢、冷蝶殺成一團的同時,黃靈女扶住張守信變形的身軀,她的動作機械而冷漠,可張守信卻是毫不領情。 野獸的首領絕不會接受同類憐憫!張守信一聲嘶吼,就威脅地瞪視著異變的黃靈女。 異變的黃靈女眼神木然,看不到絲毫喜怒哀樂,任憑張守信怎麼抖動手臂,她都不鬆開雙手,而且還用力死死箍住張守信,似乎要強迫張守信接受她的好意。 野獸首領的威嚴受到強烈挑釁,張守信再次怒吼,拳頭上迸射出刺目光芒。 就在張守信要打向黃靈女的頭顱時,兩人身後烏風一盪,竟是王香君猛然撲到張守信的背上,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同一剎那,黃靈女身子一躍,四肢同時纏住張守信,原來她不是要幫助張守信,而是要禁錮他的行動,以便讓王香君吸血。 「刺溜」一聲,張守信那刀劍不入的皮膚竟然擋不住王香君的牙齒,皮肉一破,魔氣就好似噴泉般湧入王香君的嘴中。 一秒、兩秒、三秒,只是短短三秒的時間,化魔的張守信已經變成一具乾屍,最後更是「砰」的一聲,魔化的屍體徹底化成煙塵,隨風消散在天地之間。 張守信就這樣死在王香君的手中! 天狼尊者在得意地擰笑,張陽一方則目瞪口呆,混戰突然靜止下來。 張家眾人不由得生出幾分感嘆,畢竟不管如何,張守信始終是張家人,而且這番作為也不是他本意,至少他本意絕不會到這麼滅絕人性的地步。 靈夢與冷蝶則心弦一動,暗自如釋重負:張守信死在敵人手中,絕對不是壞消息,不過……也絕對不會是好消息!,這時,罾罾等人的目光同時落到王香君身上。 艷紅晚霞還沒有完全消失,但眾人卻感覺到黑暗撲面而來。 在吸食張守信之血後,王香君不僅元氣盡複,而且靈力又一次突飛猛進。 陰暗籠罩著大地,此時天狼尊者振臂一揮,王香君就帶著兩個妖靈傀儡,以箭頭之勢撲向張陽。 張陽眼神一收,瞬間與幻煙人劍合一,就連妖靈的力量也進入幻煙的體內。 這時,一片花瓣突然繞著幻煙身子飛旋,光芒一閃,她手中多了一把由花瓣組成的利劍,巨乳一抖,幽香劍氣沖天而起,挾帶著張陽全身力量迎向惡之器魂。 上古劍靈、妖靈之力還有邪器異能,三種力量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刮起的狂風逼得火狼等人連連後退。 一元玉女美眸閃爍著異彩,驚喜之餘還有一點羨慕。她身為一元聖山的代表弟子,被譽為修真界中千年一遇的絕世天才,更費盡心力開闢修煉之路,可費了這麼多的心力,卻發現張陽已經超越她。 唉,竟然被一個半路出家,又從不修煉的傢夥超越了!靈夢露出一絲苦笑,她竟然在為張陽的強大感到自豪,不由得心想:也許……我真的被邪器吸引了。 一元玉女心弦浮想聯翩,手中法器則沒有半點停頓,雖然冷蝶的反應慢了點,但卻與一元玉女同時衝到張陽身邊,三人形成箭頭之勢。 在兩個「箭頭」之後,天狼山三人與張家四月也化作飛射幻影,為了加快衝刺速度,所有人的本命法器都被拖在身後,在虛空中留下一道道森冷的寒光。 「轟」的一聲,大地竟陡然如龜甲紋路般撕裂。 在那震天動地的剎那,兩個妖靈傀儡突然向王香君一靠,三人瞬間變成一個人,王香君那那宛如幼女的拳頭光芒一閃,有如鐵杵般打在青銅劍上。 張陽喉嚨一熱,鮮血噴射而出,他竟然被打飛出去。 張陽一招落敗,但王香君也被震得氣血翻騰,即使是非人的氣機,也出現剎那中斷。 冷蝶與靈夢怎會放過這等天賜良機?她們把怒火化為暴漲的殺氣,分別從兩側刺向王香君身形破綻之處。 在電光石火間,兩個妖靈傀儡又從王香君的影子中冒出來,「噗哧」一聲,劍刃穿透妖靈傀儡的身軀,鮮血噴灑如泉,但卻聽不到慘叫聲。 水蓮與黃靈女的神色依然呆滯木然,並伸手抓住劍身。 而在半秒的時間,王香君的拳頭已經再次燃燒著魔焰。 「砰砰」兩聲,冷蝶與靈夢同時飛出去,而兩女的飛劍則依然插在妖靈傀儡的身體中。 王香君猙 獰地怪笑,緩步逼近張陽,而水蓮與黃靈女則一邊跟隨,一邊將飛劍從身上抽出來,當劍刃一離體,鮮血立刻開始回流,水蓮與黃靈女走不到五步,傷口竟已經消失不見。 張陽三人禁不住同時倒吸一口涼氣,妖靈傀儡的邪異,甚至比剛橫空出世的邪器不逞多讓。 當水蓮兩人的傷口完全消失後,王香君立刻加快速度,她猙獰地怪笑道:「嘎嘎……你們全都得死,我要吸光你們的鮮血!」 王香君的目標直指向張陽,而那兩個妖靈傀儡雙手一劃,花瓣形狀的結界從天而降,強行罩住張陽三人。 情勢如此劇變,張家四月雖然驚聲不斷,但有天狼尊者阻攔,她們反而距離張陽越來越遠…… 天狼尊者一邊牽制著張家四月,一邊斜眼看向張陽,貪婪的熱血令他雙目無比火熱,厲聲催促道:「香君,趕快動手,吸光張小兒!」 「嗷嗚——」 王香君仰天一聲狼嚎,兩顆尖牙立刻變長,接著她騰身一躍,惡狠狠地撲向已經動彈不得的張陽。 眾女瞬間花容大變,絕世玉臉看不到絲毫血色;而天狼山人馬則緊張無比,下意識攥緊狼爪;唯有兩個妖靈傀儡神色絲毫沒有變化,依然強行壓制住張陽三人。 天空風雲變色,大地瑟瑟發抖。 在千鈞一發之際,一曲琴音及時從天而降,還有一隻驕傲的不死鳳凰! 「大膽妖孽,竟敢傷我蝶兒!」 上官雲傲然站立在鳳凰上,上古法器雷火一吐,妖靈結界立刻化為灰燼。 妖靈傀儡畢竟不是真正的妖靈,面對昔年與萬欲牡丹齊名的一代凶魔,她們再也沒有先前毀滅萬物的氣勢。 王香君雖然無懼無畏,但淩空橫飛的身子卻突然慢下來,她用盡全力,這才? 掙脫上官雲的束縛。 王香君在地上一滾,沾滿塵土的身子魚躍而起,隨即對著半空中的上官雲獸吼不休。 「小丫頭,老夫與萬欲牡丹有舊交情,今日就不為難你們了。滾吧!」 不死鳳凰飛回古琴內,古琴則飛回上官雲的背上,接著上官雲腳踏虛空如履平地,悠然自在的走向地面。 王香君不願被壓制,吼聲依然狂躁,但一股無形力量卻擋在她面前,直到上官雲雙腳落地,她也未能衝上前。 兩個妖靈傀儡接收到主人的命令,她們微縮的身子強行一挺,正要撲上去一刻,可主人的主人又傳來新命令。 天狼尊者主動收回狼頭杵,不冷不熱地看著上官雲,道:「上官道兄,想不到九陽山一別,咱們這麼快就見面了。真是有緣呀!哈哈……」 藉著大笑聲,天狼尊者悄然掃視著四周,意圖找到某人的蛛絲馬跡。 「天狼兄好興致!天狼山離此數千里,你竟然不辭辛苦前來指點老夫孫女。」 上官雲身子一定,站在一個微妙的距離上——他再進一步,就可以向天狼尊者發動猛烈的攻擊;退一步,天狼尊者則可以自由離去。 天狼尊者迅速收回目光,他又隨口拖延幾秒,最後暗自一聲咒罵,話鋒一轉道:「天狼兄誤會了,老夫這是在幫助冷宮主擊殺欺師滅祖的妖孽。如今妖孽已除,老夫自然可以功成身退了,對吧?」 上官雲看了冷蝶一眼,見她沒有受到傷害,隨即微笑道:「天狼兄慢走,老夫不送了。」 天狼尊者強忍著怒火,木然地回了一禮,並在離去的一刻,他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不由得心想:咦,張小兒呢?怎麼不見了?哼,下次一定要殺掉他! 在幾秒之前,張陽已經離開廢墟,沖向唯一完好的廂房。 張陽推開房門,一片春色立刻撲面而來,嚇得他驚叫道:「天啊!搞什麼?」 只見房內的床榻上,大夫人與苗郁青互相擁抱、廝磨;床榻邊的桌子上,四夫人與百靈的蜜汁已經流到桌腳。 蜜汁的幽香、美婦的呻吟,充斥著房間的每一寸角落。 瞬間,張陽的熱血直沖頭頂,他真的很想立刻撲上去,不過身後卻傳來一大片腳步聲。 張陽惋惜地低嘆,又看了苗郁青四女的玉體一眼,尤其是素日雍容端莊、威儀高雅的大夫人裸體,更是深深刻入他的腦海中。 張陽「咕咚」一聲嚥下一大口唾液,這才急速地飛身退出去,正好與張寧月在門口交錯而過。 張寧月見張陽神色古怪,還以為裡面出意外,一著急,她立刻加速沖進去。 「娘親,啊!」 張寧月擔憂的呼聲戛然而止,驚叫聲在她舌尖猛烈打轉。 張靜月三人只比張寧月慢了幾步,張寧月的驚叫聲令她們誤會更深,三女手中飛劍一閃,就如閃電般飛進去。 張寧月本想阻止張靜月三人,但已經來不及。幻影一定,四姐妹同時變成泥塑木雕,心中瞬間一片空白,羞紅如有生命般在她們的玉臉上飛速地遊走。 在床榻上,兩個絕色美婦完全不受外界影響,姿勢又有新的變化,溫柔端莊的侯府大奶奶、雍容優雅的國公府大夫人,竟然以69式親密地交纏在一起。 寧靜雙月目光一顫,看著苗郁青的舌尖在大夫人陰唇上舔吸的畫面。 張雅月玉臉最通紅,她看到的是她母親蜜唇水色淋漓,還有花瓣誘人的紅光。 唔……天啊!原來是這樣,那四哥哥先前豈不是全都看見了!母親她們怎麼能這樣?極度衝擊令張寧月四女思緒紊亂,沒有平時的靈慧,反而暗自責怪長輩如此放浪。 「不好,大姨娘她們中了魔氣之毒。」 張幽月第一個從羞窘中回過神來,她一邊飛身上前點了苗郁青四女的穴道,一邊凝聲道:「寧月,你速度最快,趕緊去找芷纖。」 張寧月隨即御劍騰空,直接破窗而去。 房外,張陽看著張寧月心急火燎的背影,邪惡地嘆息一聲:如果芷纖不在,也許我就可以變成醫生了。唉,真是可惜呀! 張陽腦子一熱,眼前不由得再次浮現房中的春色:大嬸娘與百靈的身子我並不陌生,自然最在意兩位姨娘的赤裸嬌軀。 大夫人的豐腴肥美、四夫人的嬌俏曼妙,無不令張陽想入非非,他越想越是迷離,就連靈夢來到身前也沒有回過神來。 靈夢似乎知道張陽腦子中的壞心思,瞪了他一眼,隨即帶給張陽一個驚喜。 唐云竟然沒有死!西門雄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代替唐云粉身碎骨,而唐云只是撞在百丈外的廢墟上,可唐云也該在撞擊中失去性命,但神奇的是她只是昏過去,全身竟然沒有傷勢。 說到這裡,靈夢美眸一眨,很懷疑地盯著張陽,繡鞋原地一頓,道:「唐云體內有一股力量保護她,我怎麼感覺她身上帶著張兄的氣息呢? 」 張陽果然是個厚臉皮的傢夥,竟然一臉理直氣壯,悠然自得地道:「我與二嬸娘是發生一點小事情,不過我可不是故意的,只是曾經錯誤懷疑她是妖靈宿主,所以……嘿嘿。 」 一元玉女翻著白眼,隨即秀發輕揚,瞬間恢復飄逸身姿。 一元玉女腳底煙波瀰漫的剎那,冷蝶伴著上官雲緩步走過來。 上官雲眼睛一瞪,突然發火道:「張陽,你竟敢拐帶我家蝶兒,好大膽!」 「呵呵,我要是膽子不大,您老會放心把小蝶兒交給我嗎?而且小冷蝶最喜歡我大膽了!」 張陽一句話就說得冷蝶玉臉羞紅,二十幾年的修煉也敵不過張陽這無賴的情話。 「哈哈……好!小子,說的好!老夫的確最喜歡你這一點,循規蹈矩的笨蛋永遠沒有出息。」 張陽也是喜笑顏開,而冷蝶實在受不了一老一少的笑聲,羞紅著臉,拉著靈夢奔向不遠處昏迷在地的唐云。 「老頭兒,你幹嘛不一鼓作氣滅掉天狼山?那群狼崽子可是咱們的大患。」 張陽言語之間,已經把自己與上官雲當作一家人,畢竟如此強大的高手,他不好好利用,豈不是對不起邪器之名? 「唉,天狼還不算什麼,不過那王香君與兩個傀儡卻很不簡單,老夫贏得併沒有表面上輕鬆。」 上官雲眉梢一挑,眼中閃爍著精光,下意識看向蒼穹,凝聲繼續道:「何況萬欲牡丹就在附近,老夫若是全力出手,必然是兩敗俱傷。」 張陽聽到上官雲凝重的呼吸,不禁對萬欲牡丹多了三分好奇。 「老爺子,你說你與萬欲牡丹有關係,是不是男女關係呀?她究竟長的怎麼樣?說來聽聽!」 張陽其實很有八卦男的天分,壞笑地湊到上官雲的面前。 「小子,老夫可沒有你那麼風流!除了蝶兒她外祖母之外,老夫一生從 未與別的女人發生過瓜葛。」 上官雲一臉自豪,眼底閃過一抹回憶的光華,隨即話鋒一轉,帶著一抹笑意道:「你可千萬不要大意,萬欲牡丹絕不是一個只憑力量就可以對付的女人。」 張陽心弦一動,對萬欲牡丹反而更加有興趣,因從從上官雲的話中,他突然想起劉采依。 劉采依就是一個用智慧可以殺人的女人,而張陽從這幾次與萬欲牡丹交手的情形來看,萬欲牡丹竟然能與劉采依鬥成平手,果然是個傳奇般的妖靈。 【第十五集:禍亂張府】第九章:重聚歡情 張陽還在感慨萬千,半空中勁風一盪,張寧月已經帶著寧芷纖急速返回。 張陽又是一聲惋惜低嘆,心中那縷邪惡的期盼徹底化為泡影。 「小子,老夫不習慣這俗世煙塵,我家蝶兒就交給你了。你要是敢欺負她,老夫一定把你打成豬頭。」 雖然是威脅,但上官雲對張陽的欣賞之情還是無比明顯。 隨後,我行我素的上官雲沒有與冷蝶告別,就腳踏鳳凰琴,消失在天地之間。 「老爺子好走。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疼愛小蝶兒的!」 張陽故意提高聲音,讓這保證鑽入冷蝶的心房,令冷蝶羞得玉臉緋紅,又羞又喜地白了張陽一眼,隨即她抱起唐云,與靈夢飄然離去,走出張陽的視線範圍。 看著玉人走向別院,張陽無奈地苦笑一聲,正尋思著要不要進房關心時,就見兩道柔媚曼妙的倩影小跑而來,一下子就勾住他的眼睛與心靈。 二夫人怎麼跑也跑不快,寧芷韻則刮起一股激情的春風,一個飛身投入張陽的懷抱。 「四郎!」 「芷韻姐!」 叔嫂倆幾乎是淩空相撞,互相摟抱的特別緊,恨不得把對方摟入身體中。 寧芷韻「唔」的一聲,主動送上香唇。 張陽的紅舌一下子鑽入寧芷韻的檀口中,與寧芷韻的香舌親密交纏在一起。 小別勝新婚!一段時間的分別,令靈芷韻心房的情火更加炙熱,世間的規矩再也壓制不住她。 「四郎,愛我!我要你好好愛我!」 「轟」的一聲,張陽的心窩有種要爆炸的感覺,胯下之物更是堅挺無比,即使現在是光天化日之下,他也禁不住慾望咆哮,恨不得立刻進入寧芷韻的蜜穴內。 「四郎,你怎麼樣?受傷了嗎?」 又一道嫵媚溫柔的顫音響起,二夫人終於跑到張陽面前,突然她停下來,芳心變得無比忐忑。 張陽離開陰州已有大半年,而二夫人雖然神思牽掛,但在這一刻,又禁不住胡思亂想起來:張陽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私情嗎?他已有這麼多女人,還會在意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女人嗎? 「姨娘,孩兒很想你呀!」 張陽用行動化解二夫人的猜疑,他長臂一摟,毫無顧忌地抱住她,那有力的大手幾乎要將她的腰肢折斷。 壓迫感直透入二夫人的心窩,她感到疼痛可也感到快樂,心靈瞬間充斥著滿足感;下一剎那,二夫人一聲尖叫,因張陽堅挺的慾望之根重重抵在她的陰戶上,雖然還隔著幾層衣物,但那火熱溫度已經鑽入花徑內。 「四郎,別……別在這裡!啊……」 二夫人一出現,寧芷韻立刻膽小許多,在離開張陽的懷抱後,就羞紅著玉臉跑進房間。 張陽的慾火自然無法熄滅,二夫人就成為他下一個對像,火熱巨物貼著她的蜜唇不停摩擦、滑動著。 「四郎、好四郎,不要……啊!小心被幽月看到!啊!你這壞東西,還要不要……姨娘活下去呀,啊……」 「好姨娘,幽月她們一時半刻不會出來,咱們還有時間。」 就好似第一次攻略二夫人一樣,張陽又用上無賴手段,無論二夫人哀求還是掙扎,他都不管不顧,迳自抱起二夫人,然後一邊走向一處廢墟,一邊巧妙地聳動著肉棒,還把她的裙角撩起來。 「啊……呀!」 二夫人的呻吟突然化為尖叫,原來隨著張陽的抖動,肉棒突然隔著褻衣刺中玉門。 不待二夫人叫聲落地,張陽再次故意上下一抖,令二夫人的身子先是向上拋起,然後在慣性中落下來,隨後「噗哧」一聲,玉門壓在龜冠上,褻衣一縮,半個龜冠立刻插進去,脹得二夫人的蜜唇又癢又麻,煞是難受。 「好姨娘,她們不會發現的。你就讓孩兒愛你一下吧!孩兒現在好難受。」 邪器慾火肆虐,不由自主又玩起最喜愛的遊戲,半推半就的美婦人最令他心動。 肉體的快感在二夫人的心窩瀰漫,但張幽月隨時都可能出現,令她身子緊繃,再次掙紮起來。 張陽輕輕一跳,只是跳出一公尺多,而他雙腳落地的一刻,肉棒「滋」的一聲,連帶著褻衣插進二夫人的私處兩寸。 「啊……」 強烈的衝擊令二夫人仰天尖叫,畢竟張陽這樣已經與真正插入沒有區別。 「好姨娘,小聲點,萬一被幽月聽到,那就麻煩了。」 邪器的提醒當然沒安好心。 二夫人一聽到張幽月的名字,頓時緊張無比,花徑更是劇烈地收縮,夾得張陽心海一陣陣蕩漾。 張陽猛然腰身向上一挺,二夫人的褻衣急速變形,衣料有如靈蛇般直往蜜穴深處鑽去,快感更好似一道巨浪般,轟然湧向她的子宮花房。 受不了啦!二夫人受不了啦!她陡然一口咬在張陽的肩上,柔弱的她也懂得報復,銀牙咬得特別狠、特別深。 快感在二夫人的小腹下連續爆炸,她有如遭雷擊般身子不停顫抖著,而她的銀牙則堅持著沒有離開張陽肩膀,子宮花房的抽搐越是強烈,她咬得就越猛烈。 「呃!」 張陽自然不怕二夫人這一咬,肌膚仍完好無損,但他的肉棒卻抵擋不住,一聲悶哼,男人的精華突然暴射而出。 張陽就這樣射了,被二夫人這一咬,咬成快槍手。 精液歡呼著擊打在二夫人的衣料上,強勁的衝擊力令褻衣劇烈顫抖,很大一部分精元穿透布料,射入花徑中。 男人的尊嚴何等重要!不待第一波精液射完,張陽猛然一聲嘶吼,雙手摟著二夫人的腰身用力向下一壓。 「噗哧」一聲,肉棒前端一緊一鬆,強大慾望立刻戳穿那一層阻礙,隨即「滋」的一聲,肉棒插入溫潤、緊窄的銷魂蜜穴內。 「噢……」 滿足的呻吟聲從二夫人的唇角傳出。當蜜穴被張陽的肉棒完全充塞的剎那,她的花房與心房同時一震,身子主動向前一貼,再沒有諸多顧忌。 「娘親、娘親,你在哪裡?」 就在這時,張幽月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有寧芷纖出手,苗郁青四女迅速安靜下來,但卻不見醒轉,令張雅月三女依然無比緊張,而張幽月則從寧芷韻嘴裡得知,二夫人正與張陽待在外面。 娘親與四郎單獨相處!張幽月心弦一顫,突然多了幾分莫名不安,她不由自主地推門而出,目光急速掃視著四周,可卻不見二夫人與張陽的影子,兩人同時消失了。 張幽月更加感覺到不妙,眼簾連連顫抖,複雜思緒在她眼底打轉。 這時,二夫人嚇得面無血色,雙手死死地抓著張陽,可在這時刻,偏偏張陽的陽根又脹大了一圈,在她極度收縮的花徑裡緩慢抽動著。 「唔……」 二夫人不敢出聲哀求,唯有拚命搖著頭,用焦急的眼神示意張陽停下來。 在緊張之下,二夫人的蜜穴比處子少女還緊窄,一圈圈肉環更緊緊地套住張陽的肉棒,在如此激蕩的快感之下,張陽怎會停下來?怎麼停得下來! 「噗、噗、噗……」 張陽的肉棒急速抽插著,不僅是張陽的眼神越來越狂野,就連二夫人也開始迷亂,她的眼神還在哀求,但身子已經開始迎合著張陽。 十幾丈外,張幽月略一猶豫,突然靈力四射,念力好似水銀洩地般,向四面八方奔流而去。 感覺到了!張幽月身子一顫,準確地感應到二夫人的氣息,她咬了咬銀牙,隨即緩步走向一處殘垣斷壁。 來了!張幽月走過來了!呼……張陽的心中呼嘯著,心中的快感轟然爆炸,全身每一個竅穴都在噴射著慾望烈火,他猛然一低頭,重重地吻住二夫人的朱唇。 銷魂的顫音從二夫人的鼻翼湧出,有如窒息般的快感令她渾然忘我,玉手一緊,就在張陽背上留下一片刺目血痕;與此同時,二夫人縱身一躍,好似八爪魚般緊緊地纏在張陽身上,蜜穴用盡全力套住肉棒。 二夫人再也不願與張陽分開,只想讓張陽狠狠插進來,插進她的人妻領地。 張幽月越走越近,張陽越插越快,二夫人的蜜穴則越夾越緊,酥麻快感甚至隨著腳步聲飛速上升。 張幽月已經走到廢墟入口,只需一個轉捩,她就能看到她娘親正趴在一截斷壁上,而張陽則站在她娘親身後,火熱肉棒插得她的陰唇急速翻進翻出。 危機臨近,但慾火正值臨界點,張陽摟著二夫人那豐腴美臀,抽插速度不慢反快。 「啊……唔!」 二夫人本想推開張陽,但花心卻突然劇烈地蠕動著,高潮蜜汁噴湧而出。 張陽龜冠一麻,慾火更加肆無忌憚,在潛意識中,他甚至希望張幽月看到這一幕。 張陽意念如此一動,遊走在脊背上的酥麻突然加速;下一剎那,他用力一頂,肉棒死死抵在二夫人的花心深處,精液 暴射而出。 在廢墟外,腳步聲突然一頓,原來張幽月人生第一次感覺到心亂如麻,猶豫不決。 就在那一堵殘垣後面,二夫人的呼吸清晰可聞,除此之外,張幽月還嗅到一股特別的幽香,雖然她不明白那香味的來源,但卻本能地猜想到了。 進, 還是不進?張幽月心海幾番波瀾起伏,過了幾秒,她銀牙一緊,依然大步向前走。 就在這時,廢墟後人影一閃,二夫人走了出來。 「咦,幽月,你怎麼在這裡?大姐她們情形怎樣了?」 二夫人臉頰嫣紅,鬢角還沾著些許香汗。 「娘親,你怎麼在這裡?四哥哥呢?」 二夫人雖然想轉移話題,但張幽月可不吃她那一套,話音未落,她已經從二夫人身邊走過,看向廢墟深處。 廢墟內只有淡淡的煙塵飄動,並沒有張陽的身影,令張幽月的眉宇不由得微微舒展,隨即又重重地皺起眉頭,因在半截斷壁上,有一縷水漬吸引住她的目光。 二夫人瞬間身子發顫,她下意識走上前擋住張幽月的目光,然後極力平靜地道:「你四哥哥早就與芷韻還有冷姑娘一起回別院。唐云受傷未醒,你四哥哥很擔心。」 二夫人編造的謊言合情合理,可惜那縷水漬卻太過礙眼,張幽月挺直的鼻翼微微一抖,認真地嗅了一下,心想:沒錯,我先前嗅到的怪異味道就是那水潰散發出來的。 剎那間,張幽月彷彿變成神探,她再次繞過二夫人來到斷壁前,還小心翼翼地伸手抹去。 「女兒,不要摸!」 羞紅瞬間浮現在二夫人的臉頰上,畢竟那可是她噴出來的蜜汁還有張陽的精液,她怎能看著張幽月去觸摸? 二夫人一邊暗責張陽百密一疏竟然沒有徹底銷毀罪證,一邊很用力拉住張幽月的手臂。 「娘親,你有什麼話對我說嗎?」 張幽月的心弦暗自緊繃,她聽出二夫人語氣中的慌亂焦急。 二夫人連連深呼吸,可臉上的羞紅怎麼也抹不去,眼見張幽月越來越懷疑,她芳心一急,突然情急智生。 「女兒,娘親先前……內急,一時忍不住又見四下無人,所以……就在這裡……」 「啊!嘻嘻……」 張幽月沒想到二夫人也有這豪放的一刻,不過想想,二夫人不會道術,自然控制不了身體反應,因此在驚詫過後,張幽月不由得掩唇嘻笑,緊皺的眉心自然地舒展開。 這時,二夫人心中的巨石落地,陪著張幽月嘻笑片刻後,母女倆隨即攜手並肩走向房間。 「唉……」 距離廢墟不到十丈的暗處,張陽不由得翻起白眼,因那個破綻可是他精心設計,可張幽月經驗不足,竟然沒有識破,不過小小的失敗並不能打擊他的色心,這一番偷情更不能滿足他沸騰的慾望,突然張陽想起兩個絕色美嫂,心中烈焰立刻轟然暴漲,他再也按捺不住,「颼」的一聲,近似瘋狂地飛向別院。 春色猶存的房間內,張家四月緊張地看著寧芷纖。 寧芷纖施完最後一針,隨即收功後退,微帶嬌喘道:「她們的魔毒算是控制住了!但要想徹底根除,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芷纖姐姐,如果不能徹底治愈,娘親她們會怎樣?」 張寧月與張靜月同時依偎在昏迷的苗郁青身邊,生恐聽到最不想聽到的消息。 「會失去靈智,變成……先前那種樣子,而且永遠恢復不了。」 毒手玉女見慣天下病症,但此時也有點難以啟齒。 「芷纖,你一定行的,對不對?我不要娘親變成那樣。」 變成慾望的人偶那絕對比死還難受,這令張雅月失去優雅,激動無比地抓住寧芷纖的雙肩。 與張陽的關係令寧芷纖不禁覺得壓力沈重,她勉強微笑一下,隨即凝聲道:「咱們先回別院。我一定會想出辦法來!在這之前,你們一定不要離開她們身邊,隨時注意她們的變化。」 張府別院突然熱鬧起來。 幸運逃過一劫的張家丫鬟婆子、家丁侍衛全來到這裡,依附在張家最後的男丁——張陽身邊。 張家四月走入院門時,一大群人立刻行禮問安,嚇了她們好大一跳。 這時,二夫人輕揮玉手,眾人這才隨之退下。 眾女疾步走進後宅大廳,靈夢與冷蝶悠然迎出,卻不見張陽的身影。 二夫人悄然瞟了張幽月的臉色一眼,主動問道:「夢仙子,四郎呢?他是否已經回來很久了?」 一元玉女藏在長裙內的腳尖微微一頓,一臉平靜地回應道:「嗯,張兄與二少奶奶去照看三少奶奶了,應該一會兒就會出來。」 一元玉女這一聲「嗯」很微妙,她既沒有撒謊也沒有揭穿真相。 冷蝶的臉色雖然有點寒氣,不過她一向冰冷也沒有露出破綻。 二夫人暗自呼出一口氣,隨即指揮著眾女把苗郁青四女各自�進房間。 這裡雖然只是國公府別院,但依然比尋常富貴人家的府宅大上許多,身為長輩的二夫人安排之際,下意識讓眾女房間遠離一個特別的獨院。 此時此刻,在那獨院內,好奇的風兒正在窗外盤旋打轉,激動不已。 「啊……四郎,不要啦!幽月她們很快就會回來,你忍一忍吧?」 寧芷韻趴在書桌邊,羅衣半解、羞聲不絕,而張陽則站在她身後,不疾不徐地挺動著肉棒,肉體撞擊聲無比銷魂。 「好嫂嫂,她們沒有那麼快,至少要戌時才會回來。」 張陽用善意的謊言撫慰寧芷韻的心靈,肉棒則開始連續九轉,激情地撫慰著寧芷韻的肉體。 「不要叫我嫂嫂!啊、啊、啊……壞東西!」 寧芷韻上身趴在書桌上,快感如電流般在她私處瀰漫開,令她心海一片迷離,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罵的「壞東西」指的是張陽還是那猛烈九轉的陽根。 「嫂嫂、嫂嫂,好嫂嫂!我要這樣叫你一輩子。」 張陽每叫一聲,肉棒就會衝入寧芷韻的子宮花房一次,而且寧芷韻叫得越大聲,他抽插得越迅猛。 「嘩……」 張陽突然如狂風暴雨般侵襲,令寧芷韻向前一滑,書桌上的雜物立刻滾滿一地。春風一盪,張陽也躺在書桌上,寧芷韻則跨坐在張陽的腰間上,她羞得臉頰似欲滴血般。 「嫂嫂,來嘛!好嫂嫂,求你坐下來。」 張陽緊摟著寧芷韻的腰肢不讓她逃離,隨即肉棒一震,龜冠在蜜唇上輕輕摩擦、柔柔滑動,就是不直接插進去。 「壞東西!就是喜歡折磨人家,嗯……」 寧芷韻再次羞澀嬌嗔,風情萬種地白了張陽一眼,隨即含羞帶怯地緩緩坐下去。 「啊……」 張陽看著寧芷韻的蜜穴一寸寸地套住肉棒,雙眼陡然烈火沸騰。 寧芷韻還在往下沈,嫣紅花瓣脹大到極限,一縷春水從蜜穴內流出來,沿著張陽的肉棒向下,最後滴落在陰囊上。 【第十五集:禍亂張府】第十章:家中隱亂 「咚、咚……」 張陽看著那蜜汁滑動的情景,心窩有如搖鼓般劇烈跳動著,眼見寧芷韻還是慢慢地往下沈,他的耐性終於到了極限。 張陽腰身猛然向上一挺,先是「滋」的一聲,肉棒盡根而入,緊接著「啪」的一聲,兩人的私處緊密貼在一起,再也沒有絲毫縫隙。 「噢……」 寧芷韻向上一抖,雙乳蕩漾著連綿的波浪,張陽的撞擊彷彿貫穿她的身體,滿足感完全融入這悠長呻吟聲中。 春風幾度,淫雨不絕。 寧芷韻已經癱軟如泥,帶著一身驚人艷光斜躺在書桌上。 張陽與寧芷韻深情相吻,隨即來到床榻上,掀開蓋住鐵若男的被子。 「壞蛋!若男還沒醒,你小心傷到她。」 「嘿嘿……我這可不是欺負若男姐,是要喚醒她。好嫂嫂,看我的!」 張陽捏著鐵若男那挺拔的雙乳,巧妙地揉動起來。在十幾下後,鐵若男突然顫抖一下,緊閉的玉門就此打開,春水在陰唇上閃爍著晶瑩光澤。 邪器少年緩緩俯下身,在鐵若男的耳邊道:「嫂嫂,是我,我回來了。」 在淫靡的氣息中,透出一分男人的情思;下一剎那,邪器之根輕輕一挺,在鐵若男蜜穴的柔膩夾擊下,肉棒緩緩深入。 一寸、兩寸、三寸…… 鐵若男的乳頭一顫,九寸巨物終於盡根而入,張陽隨即扛起鐵若男的雙腿,就好似打樁機般猛烈抽插著。 棍影翻飛、蜜汁四濺,激烈的交合令在旁觀的寧芷韻倒吸一口涼氣,她禁不住目光一移,很擔憂地看向鐵若男的私處,生恐張陽把鐵若男插壞了。 「四郎,你小心一點,若男可是有身孕的!」 「嘿嘿,放心吧!那可不是普通胎兒,就算雷打也不會有事。」 張陽毫無身為父親的覺悟,反而插得更加迅猛,隨即雙目邪光一閃,想出一個更加混蛋姿勢,道:「嫂嫂,你也來幫幫若男姐吧!」 說著,張陽把寧芷韻放在鐵若男的身上。 寧芷韻一聲驚叫,隨即就被淫靡的海浪淹沒。 時光一晃,空間不變。 張陽躺在床榻上,寧芷韻則有如 一灘軟泥般,躺在他身邊嬌喘籲籲。 鐵若男則騎在張陽的腰間上,一邊猛烈壓榨,一邊咬牙切齒地罵道:「臭小子,竟敢趁姑奶奶動不了,對姑奶奶做那麼下流的事情!哼,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你。 」 說著,鐵若男猛然低頭,一口咬在張陽的乳頭上。 張陽「嗷」的一聲慘嚎,真正地感受到疼痛,可他也不是被女人欺負的角色,隨即一聲嘶吼伸手抓住鐵若男的乳球,在猛烈揉捏的同時,肉棒猛然急速升溫。 「啊……唔……」 鐵若男能抵擋乳球的脹疼,但卻受不了私處火熱,就在她感覺即將被融化一刻,肉棒突然又變成千年玄冰。 「呀——」 鐵若男陡然發出一聲穿雲裂空的尖叫,高潮的蜜汁狠狠噴打在張陽的龜冠上。 張陽的龜冠遭受如此攻擊,馬眼一顫,精液 轟然激射而出,與鐵若男的蜜汁在子宮內碰撞在一起。 叔嫂三人的激情此起彼伏,小別的思念有如慾望之絲般,死死纏住他們。 在房門外,寧芷纖已經來第三趟了。 「臭小子,到底有完沒完呀!可惡!」 寧芷纖側耳一聽,隨即又紅著臉頰轉身離去,可走出幾公尺後,她實在忍耐不了。猛然飛身而回,一腳踢開房門,氣勢洶洶地衝進去。 不待有事相商的寧芷纖發飆,就響起寧芷韻的歡呼聲:「芷纖,你來得正好! 快來,姐姐不行了!啊……「寧芷韻一聲哀求,淫靡之風立刻把寧芷纖捲進去。 最後,寧芷纖的呻吟有氣無力,小嘴、蜜穴、後庭全灌滿張陽的精液,而寧芷韻同樣沒能逃脫,她與鐵若男摟抱著躲在床角,兩女全身同樣沾滿白色痕跡。 「性」福不知時光過,當張陽走出房間時,早已是繁星滿天,眾女均已就寢。 邪器少年摸著肚子奔向餐桌,毒手玉女卻揪住他的耳朵埋怨道:「臭小子,要是明日她們取笑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哼!」 「好老婆,咱們先吃飯,吃飽了,你要怎麼懲罰我都行!呵呵……」 明明是張陽在討饒,但寧芷纖一聽到「懲罰」兩字,卻禁不住嬌軀一顫、玉臉飛紅。 寧芷韻與鐵若男並肩出現,雖然她們風姿不一,但臉頰卻瀰漫著相同嬌豔,眼眸轉動間水色迷離。 即使是修真者,在如此「操勞」之下,依然腹如雷鳴,因此張陽撲上去就是一番狼吞虎咽。 寧芷韻三女見狀,笑得花枝亂顫,隨即一邊優雅進食,一邊閒聊起來。 「妹妹,你先前說有緊要事商議,到底是什麼事呀?」 「呀!我差點把正事忘記了!」 寧芷纖張大美眸,瞪了張陽一眼,凝聲道:「大夫人她們體內的魔毒很難清除。我有想到一個法子,這可能是唯一的辦法。」 「芷纖,什麼法子?快說來聽聽。」 鐵若男關心追問後,又禁不住咒罵道:「老五真是混蛋!把大姨娘她們害了就罷,竟然還要吸血下毒,可惡!」 「嘻嘻,若男姐,你錯了,張守信並沒有玷汙姨娘她們的身子。」 寧芷纖抿唇微笑,戲謔地看了張陽一眼,又一次報復道:「魔人雖然兇殘,但可不像某個男人那麼壞。」 張陽的筷子一頓,竟然對寧芷纖如此指控無言反駁。 寧芷韻忍俊不禁,隨即主動回歸正題:「妹妹,你想的法子是什麼?」 「魔氣已經與人體融為一體,所以驅除魔氣就等於毀滅人體,因此絕對不能強來。不過……」 說著,寧芷纖又看向張陽,不過眼神不再戲謔,而是無比認真地道:「如果用另一種強大的、非人類的氣息注入人體內,就有可能取而代之,魔氣自然就會化為灰燼。」 寧芷韻對醫道也有相當見地,身子輕輕一震,也看向還在狼吞虎咽的張陽,道:「妹妹,你的意思是……用四郎的邪器氣息取代魔氣?」 「好辦法!芷纖,我支持你。」 張陽突然插嘴道,還坐到寧芷纖身邊,他雙目一片火熱,邪惡的期待誰都能看出來。 「好啊,那咱們明天一早就開始吧。」 寧芷纖回應得無比爽快,還少有溫柔地補充道:「四郎,辛苦你了。」 啊,芷纖的態度這麼好?張陽心頭一跳,突然產生出不妙的預感。 第二天一早,張陽充 滿期待而又暗自忐忑地走進大夫人的房間。 「四哥哥,娘親整夜未醒、呼吸不定,你一定要救醒娘親呀。」 張雅月的美眸佈滿紅絲,疲憊中雖然少了幾分優雅,但卻多了幾許楚楚可憐。 「雅月,你去休息吧,我一定會全力以赴。」 「不,我不累,若有我能出力的地方,四哥哥儘管吩咐。」 邪器很想支開張雅月,不料她卻不明白他的苦心,反而還主動要求當助手。 張陽看著薄被下豐盈怒突的曲線,心火一盪,緊接著又無奈嘆息,不待他想出新的藉口支走張雅月,靈夢、冷蝶等人都出現在他眼中,寧芷纖一句話更是令他徹底死心。 「四郎,我們會聯手打開大夫人的全身竅穴。你先坐在床邊,握住大夫人的手掌,等時機一到,立刻輸入你的能量。千萬記住,大夫人沒醒過來時絕不能鬆手,咱們只有一次機會。」 啊!原來是這樣救人呀!張陽的嘆息在心窩久久迴盪,心想:要想一次就驅散魔氣,那要多累呀!嗚……難怪芷纖說得那麼爽快! 這時,沒有絲毫香豔的治療開始了。 大約兩刻鐘過後,寧芷纖一聲令下,張陽雙目精光一閃,邪器能量急速湧入大夫人的體內,接下來,就是一場邪器與魔氣的長時間抗爭。 一小時、兩小時、三小時……張陽臉上的光澤開始黯淡,汗珠沿著臉頰向下滑落,而護法的眾女換了一波又一波,終於,當張陽感覺到自己已經變成一具空殼時,張雅月的歡呼聲終於響起。 大夫人醒過來了!張陽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 第二天一早,張寧月就在張陽床前出現,她一點也不憐惜張陽還臉色黯淡、雙目無神,不停地搖晃著他的身子。 「寧月、好妹妹,讓我再睡一會兒。」 張陽從未像現在這樣喜歡睡覺,雖然張寧月的玉臉與乳浪近在眼前,但他一個翻身立刻又發出鼾聲。 張寧月小嘴一嘟,突然掀飛被子,把張陽扛起來,然後大步流星地衝出房間。 苗郁青雖然早已與張陽暗度陳倉,但在寧靜雙月的監視下,張陽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又開始重複昨日的行動。 雖然魔氣與邪器能量拚死糾纏,但今日的速度卻快了許多。當苗郁青醒過來時,張陽並沒有昏倒,而且還能露出欣喜的微笑。 寧芷韻與冷蝶扶著張陽回房,靈夢則若有所思地悄然問道:「芷纖,大奶奶提前醒來,是因為魔氣更少,還是因為她與四郎……」 靈夢話沒有說完,寧芷纖卻完全明白他的意思,輕盈笑語道:「你猜對了,正是那個原因。」 畫面一閃,輪到四夫人。 張陽的心情一如昨日,靈夢與寧芷纖則多了一樣心思。當張陽如人幹般昏倒時,其餘眾女都慌亂地扶持,她們卻露出一抹喜悅。 第四日,剩下最後一個病人百靈。 百靈與張陽的關係早已不是秘密,張家四月對她一視同仁,紛紛要進房相助。 這時,靈夢卻擋在門前,用最輕柔的語調道:「各位妹妹,你們這幾日已經心力交瘁,都回去休息吧。芷纖已經想出一個新辦法,四郎一個人就足夠了。 」 眾女無不微愣,可見靈夢絲毫沒有讓路的意思,也沒有仔細解說的打算,她們不得不帶著滿腔迷惑各自散去。 房間內,張陽驚訝地追問道:「芷纖,你是說,我可以用做愛來驅毒?」 「我也不是特別肯定,不過試一試也無妨,反正百靈早就被你糟蹋了。」 「老婆,那你是不是也被老公我糟蹋了?嘿嘿……」 「臭小子,別得意。快開始吧!如果不行,我立刻去請幽月她們回來,要是害了百靈的性命,你可別怪我。」 「有老婆你護法,老公自然信心百倍。」 張陽一掀被子,百靈未著寸縷的身子立刻映入他的眼簾。 少女之身自然嬌嫩動人,而張陽一年不見百靈,那盈盈一握的酥乳又大了幾分,而且在纖細腰肢下,不長不短的芳草掩映著嫩紅玉門。 張陽雖然對百靈沒有感情,但男人的本性還是令他瞬間渾身發熱,火熱的呼吸一噴,百靈似乎感覺到張陽的氣息,乳頭猛然動了一下。 鴛鴦戲水訣的威力很快充斥著百靈的身子,她的乳頭逐漸凸立而起,私處花唇也緩緩打開。 「滋」的一聲,張陽狂野地插入百靈的花徑內,接著就是一連串猛烈攻擊。 「臭小子,不要那麼快,我要仔細觀察!」 處於昏迷中的百靈做不出反應,寧芷纖則揚聲埋怨,還一把抓住張陽剛剛抽出來的肉棒。 寧芷纖的嬌嗔令張陽的快感多了幾分激情,在她手中邪惡地抽動幾下後,他終於老實下來。 一刻鐘過後,寧芷纖突然催促道:「四郎,快一點!弄快一點!再快一點!」 半個時辰後,百靈的身子開始無意識地蠕動起來,私處主動起伏,並迎合著張陽的抽插。 幾分鐘後,百靈突然身軀震顫,私處急速收縮,魔氣則有如 洪流般,從她全身竅穴湧向春水激蕩的子宮花房。 不待張陽品味異變的妙趣,就響起寧芷纖凝重的聲音:「四郎,快打開丹田!」 寧芷纖的話音未落,魔氣已經與蜜汁轟然噴射而出,幾乎是同一瞬間,張陽的精液主動衝出馬眼。 此時,兩道洪流就好似兩軍對陣般,瘋狂地碰撞、廝殺著。 幾秒後,蜜汁與精液渾然交融,不分彼此;魔氣則「咻」的一聲,鑽入張陽的肉棒,緊接著逆流而上,鑽入張陽的丹田內,瞬間詭異光芒從張陽的體內迸射而出,春色空間變得忽明忽暗。 過了一會兒,張陽躍身而起,寧芷纖則嬌笑道:「成功啦!咯咯……」 「好老婆,你真是聰明呀!這麼美妙的辦法也能想出來,我不僅沒有損失,反而把那些魔氣煉化了,靈力大增。」 在興奮之下,張陽的色心死灰復燃,無比惋惜地道:「唉,要是能早點想出這法子,那該有多好呀!」 「哼,本姑娘就知道你不安好心!連大夫人也敢算計,真是色膽包天。」 寧芷纖的話語沒有責怪意味,反而更像是佩服,隨即她話鋒一轉,美眸透出神秘的笑意:「四郎,你也別灰心,也許還有你派上用場的時候。咯咯… …」 陰州風雲曖昧捲動時,修真界則山雨欲來風滿樓。 小玲瓏神采飛揚地隨著六道聖君走進修真界幾大神秘地區之一的六道洞府。 「徒兒,你有何打算?」 「回師尊,我要一統正邪兩道,成為修真界第一人!」 小玲瓏揚起瓜子小臉,在六道面前,她絲毫不掩飾勃勃的野心。 六道悠然微笑,竟然很歡喜地道:「好,你有此志向,正合為師之意,為師這就送你一件大禮。」 六道衣袖一揮,隨即幾道幻影在小玲瓏身後憑空突現。 小玲瓏如今已是修真界有名的高手,可竟然沒有半點感覺,嚇了她好大一跳。 只見六個花甲老人整齊跪拜,口呼主人,他 們的神情、動作與奴才沒有兩樣,徹但渾身散發出的氣息,絕對不在一干邪門老怪物之下。 六道眼睛開闔間閃過一道精光,凝聲道:「他們是我年輕時的貼身侍衛,除了圍剿萬欲宮那一次,已經幾十年沒有踏足塵世,以後就讓他們護衛你吧。」 小玲瓏瞬間眉飛色舞,有了這六個超級高手當隨從,她的野心就像她的髮梢一樣隨風升空而起。 「多謝師尊,徒兒一定完成師尊大願!」 「徒兒,你說說看,你準備怎麼收服各派?」 「具體辦法徒兒還沒有想到。」 小玲瓏的確七竅玲瓏,知道在六道這等人物面前,實話實說才是最好的辦法:「徒兒準備效法古人賽馬之法,拉攏中駟,蠶食下駟,毀滅上駟。」 「嗯,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不過如今天狼山勢力大增,可你力量還有所不逮。這樣吧,為師再賜你一門法訣,與你修煉的銷魂訣相輔相成,讓你帶回吸塵谷好好閉關修煉。」 驚喜彷彿潮水般淹沒著小玲瓏,她正要跪拜謝恩,六道卻突然話鋒一轉,平靜的聲音透出一股凜然寒氣。 「徒兒,我問你。若有一日,我與張陽敵對,你會對他出手嗎?」 「這……」 即使是小玲瓏,也被六道這突兀的質問震得心慌神亂。 六道明顯知道小玲瓏與張陽的特殊關係,他更不是隨口一 問,小玲瓏絕對不能撒謊。 剎那之間,小玲瓏的心海閃過千百道意念,內心一片混亂之下,一抹細微的酸澀油然而生:也許要想登上夢幻的頂峰,總是會失去一些美好的東西,這就是強者的悲哀。 「回師尊,只要不讓徒兒親自出手,徒兒永遠站在師尊身邊。」 小玲瓏粉拳一捏,人生第一次感覺到,原來說話是一件如此艱難的事情。 陰州,張府別院。 如水的月華傾灑而下,照耀著苗郁青那嫣紅豐潤的玉臉。 苗郁青輕輕一咬朱唇,暗自雙腿一緊互相摩擦一下,隨即大步走出房門。 「娘親,你要去哪裡?讓女兒陪著你吧。」 張寧月與張靜月擔心苗郁青身子虛弱,整整一天都是寸步不離。 「女兒,為娘的身子已經沒事,只是有點想念……你們父親,我出去走一走,別跟來好嗎?」 苗郁青說話之時,不由自主地靠在門框上,那憂傷神情令夜空明月也不禁黯然神傷。 寧靜雙月心弦一酸,感傷浮上心房,而眼見苗郁青一臉哀求,她們終於退回房間,只是囑咐苗郁青千萬別走遠。 苗郁青步履不穩,甚至有點彆扭地走出院門。 剛一走出寧靜雙月的視線範圍,苗郁青猛然發出一聲羞人低叫,還下意識摀住私處。 下一剎那,一縷馨香潮氣從苗郁青的指縫間飄出,她回頭看了身後一眼,隨即美眸閃爍著異彩,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沖向張陽的房間。 同一時刻,四夫人與大夫人的房間內,都傳出若隱若現的悶哼聲。 【第十五集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