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這邊土地上存在著一個繁榮的國度,國境內青山綠水,鳥語花香,在賢明的王的領導之下,人們過著幸福和諧的生活。然而某一天,一個來自遠方的魔王來到了這片土地,他是一位魔族的王,也是一位落迫的王,數百年來一直被追捕,如今終於在這片土地之上找到了安息之所。但是人類的王無法容忍魔族的王,他向魔族的王發起了戰爭,但戰爭的結果卻以人類的王的失敗而告終。魔王殺死了王,成為了這片土地新的統治者,然而倖存下來的人們並沒有放棄,他們組織起力量,一次又一次地向魔族的王奮起反抗,但在魔族的軍勢面前,人類的軍隊一次又一次的慘遭失敗。戰爭就這樣持續了數年之久,漸漸人類的軍隊失去了抵抗的勇氣和力量,而魔族的王也感到了疲勞,於是魔族的王向人類的軍隊提出協議,允許人類繼續生活在這片土地之上,只要他們願意承認他為這片土地的王。於是,在常年的戰亂之中變得疲勞和厭倦的人們接受了魔王的提議,就這樣一個魔王統治的人類國家就這麼誕生了。 劍士艾爾文,自稱是那個被魔王擊敗的王的後代,一個舉劍而立,妄圖復興已故王朝的年青人。 遊俠萊爾,劍士艾爾文的好友,一個巧舌如簧的騙子,懷春少女們的惡夢。 魔法師蕾歐娜,國土內最具權威的公爵——邦斯家的長女,高傲自負的魔法天才,明明能夠擁有高貴的生活,卻幫助勇者反抗魔王的不知好歹者。 女神官法妮斯,年輕而又強大的大地母神神官長,高高在上,一相情願地以拯救民眾為已的愚蠢者。 ……………………… 曾經的王城,如今魔王的居所,這個古老的城市在一次又一次戰爭之中飽經風雨,牆體內外至今仍可見到戰火所帶來的傷痕。一個垂垂老矣的城市,人類的文化在不斷的變遷之中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魔王進駐所帶來的陰森和冷峻。魔族,地精,獸人等等各種各樣在人們眼裡的異形佔據著宮殿,而剩下來的人們只能心懷恐懼和敬畏地從遠方仰視這座魔王的宮殿,看著時不時進出城市的魔物,或者偶爾被送進宮殿中供魔王和他的下僕們淫樂的美女,露出既害怕又羨慕的眼神,然後繼續麻木地過著自已的生活。 但是現在,這座年邁垂老的城市卻突然迸發出了新的活力,越來越多的人們爭先恐後地湧進這座城市,一種新的娛樂活動在這裡展開了。 此時一對陌生的旅行者,年長的哥哥和年幼的弟弟也來到了這座城市。 「咦,這座城市怎麼這麼熱鬧啊。」弟弟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禁詫異起來。 「是啊,記得兩年前來這裡的時候,還是死氣沈沈的呢?」哥哥也很奇怪。 「呵呵,兩位一定是從別處正好路過這裡的吧。」正當兩兄弟為城市面上的變化感到奇怪的時候,一個當地人春色滿面地走過來,一臉猥褻地笑起來。「人都往廣場湧去了哦,你們再不快點的話,今天可能就趕不上了。」 「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用不著問,你們過去就知道了,嘿嘿,到時候包你們從生下來開始就沒有這麼滿足過。」當地人臉上露出滿足而淫邪的微笑,然後指了指下面。 男人的動作非常露骨,但兩人還是沒有正確理解他的意思,只是帶著滿腹的狐疑走向了廣場。 廣場中央此刻早就被裡三層外三層地圍得水洩不通,人們嘻鬧哄笑,各種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充斥在整個廣場上面。男性的本身讓兄弟兩人立刻明白了什麼事情,在如今這個由魔王統治的國度裡並不罕見,沒有力量的人們很容易被擁有強大武力的人威脅和征服,婦孺悲愴的哭聲隨處可見,儘管魔族的王為了安撫受創的人們採用過相應的政策,但對於傭兵和強盜,甚至各種非人的亞人和魔族來說,如此的政策根本無法抑止這類侵害事件發生。 「嘿嘿,被這麼多人圍著,這個婊子一定長得很漂亮嘍。」看到此情此景,哥哥帶著淫笑拚命往人群之中擠,老實的弟弟也只好跟在後面,吃力地擠進人群之中。 人牆非常之厚,弟弟吃力地跟在強壯的哥哥身後,滿頭大汗地在人群之間穿行,終於兩人來到了最中央。圍著的人群在廣場中央空出了一個環型的高台,高台很大,而且視野寬敞,場中央發生的事情可以從四面八方一覽無疑。他們很快就發現了被注目的焦點,場上有兩波人,很多男人和兩個女人………… 「蕾,蕾歐娜小姐?」弟弟瞪大眼睛,他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沒有錯,儘管身上的衣服已被撕成碎布,僅有些許的蕾絲長襪殘留在大腿上,儘管頭髮已經被男人們粗暴的大手玷汙,但仍然是那頭金燦到發亮的長髮,還有那身材……原本身上那華麗高雅的絲製薄衣和靚麗的短裙早已不再,但那凹凸有致,性感又高貴的美妙身軀他絕對不會忘記,沒錯,她就是那個身為魔王最大支持者邦斯家的長女,卻幫助勇者艾爾文的稀代天才魔法師,那個高高在上的蕾歐娜小姐。 如果真是蕾歐娜小姐的話,弟弟趕緊將目光轉身另一邊被圍住的女孩。 沒有錯,神官法妮斯——最高祭司的女兒,王國內最年輕的神官長,勇者艾爾文的另一位同伴。法妮斯小姐的處境完全不比蕾歐娜小姐好到哪裡去,她微閉著雙眼,輕輕地喘著氣,臉龐上,烏黑的秀髮和白皙的肌膚上佈滿了汗水和淚珠,兩個男人從後面牢牢抓住她的手,逼迫潔白的法袍已經撕成破布,衣杉襤褸的她面向場下的觀眾,弟弟驚訝地看到,法妮斯小姐的跨下,那個原本對他們來說本該是神聖無玷的跨下,如今光滑赤裸,一滴一滴凝稠的粘液從法妮斯小姐的雙腿之間滴下,在下面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水灘。 「嘿嘿,法妮斯小姐真是淫蕩啊,你下面滴出來的水都匯成水灘了,還有沒滴完啊。」身邊的男人淫笑著,扳起法妮斯的俏臉,讓她面向觀眾。 「哈哈,真是淫亂的女神官啊,以前在大地母神的神像前,是不是也經常自慰呢?」男人在下面哈哈大笑起來。 「什麼啊,這個女人早就不是處女了,是不是被勇者大人開的苞啊。」 「這可說不好啊,看她那個淫亂勁兒,搞不好很早以前就偷偷和那些前來禱告的信徒做過愛了吧,難不得大地母神殿上經常有這麼多人,原來有這麼年輕漂亮的神官長在下面偷偷地侍奉啊,哈哈哈哈。」站在法妮斯身邊的那個高瘦男人,兩兄弟都認識,他的名字叫尼奧………以前也是侍奉大地母神的一員,但此人素來以行事殘暴,冷酷為名,而且傳聞還在私下有著各種各樣不好的事跡,比如背地裡強姦那些前來求助的少女,各種古怪的實驗等等。為此尼奧和他的上司,剛上任的神官長法妮斯有過長時間的衝突,甚至還差一點被氣憤的法妮斯從神殿之中除名。經過那次事件之後,走投無路地尼奧投向了魔王,很快就憑著自已的殘忍無情,以及神聖魔法上的造詣成耿了魔王手下的得力干將。 「原來如此,那看來我們以後也要常去地母神的神殿去找修女們尋求慰藉嘍?」男人們在下面一口接一口,毫無顧慮地大笑著。大地母神的神殿,掌管自然和收成,任何人都可以在那裡尋求和諧和安穩的神殿,如今卻成了他們口中肆意嘲諷的對象。無窮無盡的誹謗和侮辱,年輕的女神官對此只能無聲地悲泣。 「喔,這邊的大人好像很有意見啊。」忽然邪神官尼奧這麼高聲叫起來,於是所有人的目光都一齊轉向了廣場的右邊,一個高聳尖銳的木樁上面。弟弟這才驚訝的發現,木樁上面竟然活活釘著一個男人,那件似曾相識的緊身衣和外套,還有那擁有吟遊詩人氣質的俊美臉龐和棕色頭髮,不會錯的,男人的名字叫萊爾,劍士艾爾文最知心的夥伴,那個以弓箭和豎琴就獨自一人走遍各國,留下無數浪漫情話的遊俠萊爾。然而這個曾經的美男子的情況卻比他的兩位女同伴更淒慘,他是被活生生釘在木樁上面的,而且已經過了很久,傷口早就已經腐爛化膿,散發出陣陣惡臭,原邊英俊的臉龐也早被焦油焚燒過,只留下一張幾乎辨認不出口鼻的焦黑臉龐。此刻幾近瀕死的萊爾,掙扎著晃動身體,口中發出低沈的嗚咽聲,似乎在述說什麼。 「看,那個傻瓜好像要說什麼呢,到底是說什麼呢?」其中一個男人做出了誇張的思索姿勢,「難道你是說,我們的神官小姐是你第一個開苞的嗎?哈哈哈哈?」 「你說是不是啊,神官小姐,第一次將你開苞的是那個勇者大人,還是這位風流的萊爾大人啊?」一直在法妮斯懷恨在心的尼奧托起女孩的下顎,讓她擡起頭看著木樁。 「不是,不是,都不是………。求求你們………」法妮斯此刻早就羞紅了臉,泣不成聲。 「都不是?那就是說,你的第一次是被獻給那些個信徒的嘍,真是博愛啊~」男人發出哄堂大笑。 「不要再說了,求求你們,請不要再說了…………」 勇者處刑場——弟弟這才忽然明白,年邁的都城煥發活力的原因。曾經挑戰魔王而失敗的勇者四人,遭到的魔王的刑罰,男人被釘到木樁上活活風乾,而女人而被前來的鎮民免費輪姦和玩弄,直至她們生命的最後。 誰讓他們多管閒事,自充勇者呢? 蕾歐娜這一邊,幾個男人已經七手八腳地將她拉到一旁,然後用粗繩將女孩纖細的身軀捆綁在一根高高豎起的木樁上面,手臂向上拉起讓蕾歐娜整個人懸在半空之中,而她的雙腿也被繩子牢牢捆住系到兩旁,並向斜上方拉開,露出了少女那隱羞的秘處。與女神官不同的地方在於,蕾歐娜的下體還留有那叢神秘的黑叢林,然而絲絲的淫液早就沾滿了這裡,讓那片少女的禁忌之地顯得無比誘人,浮想聯翩。 「她們的下面為什麼已經濕成這樣了?」哥哥在一旁忍不住詢問。 「你是剛來的吧,對這兩個妞兒的刑罰一早就開始了,她們兩個已經被玩了好一會兒了,一個剛從木馬上下來,另一個則剛走完繩子。」一個老人湊過來說道。 「是這樣啊,真後悔沒有早點來啊。」哥哥挽惜地歎氣。 「哪裡,你們找個地方住一夜,第二天就可以看到了,反正這種活動幾乎每天都在進行,已經快一星期了呢,這兩個妞兒的罪有夠受的。」老人的聲音好像在歎惜,又好像在期待。 「活該,誰叫她們沒事要出來做什麼勇者,明明身份這麼高貴,可以過老子想都不敢想的生活,卻偏偏不知好歹,要站出來反抗魔王大人。」又一個男人在旁邊插話。 「就是,就是。」哥哥大聲地同意。 「哥哥,但她們曾經……。」弟弟在一旁提出了異議。 「收聲,你給我乖乖看著就行了。」哥哥打斷了弟弟。 場上的男人已經把蕾歐娜牢牢綁在半空之中,任憑女法師如何努力,也無法將雙腿合攏,只能無奈地向眾人展示自已最羞恥的部位,看到曾經高高地上的貴族美女如今可憐的模樣,所有人大笑起來。然後有一個領頭模樣的男人慢慢走到蕾歐娜背後,伸出一對邪惡的巨掌在女孩胸前飽滿的雙乳揉捏起來,還時不時地抽出兩根手根在她那敏感的小豆上面捏幾下。 這個帶頭男人,兩兄弟吃了一驚,因為那個男人非常有名,他和女法師來自一個同樣的家族,邦斯公爵的弟弟,蕾歐娜的叔叔澤波斯! 「啊,啊~~叔叔!不要啊。」蕾歐娜發出了哭喊,澤波斯的巨手越來越放肆,他緊緊抓住自已那毫無保護的雙乳,然後像揉麵粉一樣不斷大力擠壓,可憐的雙乳在不斷蹂躪攻擊之力變幻著各種形狀。面對如此的恥辱,女魔法師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搖晃自已那美妙的身軀,卻不知如此笨拙的樣子平白讓她增添了一份受虐的魅力。 男人的手指還在繼續,在不斷技巧性的挑逗之下,蕾歐娜逐漸感到陣陣輕微的電流通過自已的乳尖流竄到身體各地,不斷打擊著自已那繃緊的神經,那種麻痺感伴隨著甘甜快感,讓她羞愧難當,但即便如此,乳尖仍然在接連不斷的安撫之下,不顧主人意願地挺立起來。 「哈哈,看那婊子的乳頭,這麼快就起來了,果然是個蕩貨啊,難怪哥哥也不認他這個女兒了,換我也不要這麼個婊子。」澤波斯對了侮辱了自已家族名聲的侄女吐了口口水,作為邦斯家的一員,澤波斯也是一個聲名顯赫的魔術師,但直到那個被喻為魔法天才的侄女第一次在戰鬥中嶄露頭角開始,他就再也沒有走出過這個小他一半年紀的侄女的陰影。 '蕾歐娜小姐被邦斯家拋棄?'儘管這個結果早就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但老實的弟弟仍然暗暗吃了一驚,畢竟蕾歐娜小姐是邦斯家的長女,又是家族中最有天份的魔法師。想想曾經意氣風發的蕾歐娜小姐,如今卻落得這般下場………… 場上澤波斯的手又開始動了,他留下一隻手繼續撫摸女孩豐滿的左乳,右手卻向下移向她那神秘的叢林之間,然後伸出兩根手指,輕輕地扳開那叢禁忌的黑色,將中心的入口露了出來。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畢竟是大貴族的女兒,就算之前承受了怎麼樣的淩辱,女性於生自來的矜持和尊嚴不是這麼容易割捨的,蕾歐娜嚇得臉色慘白,纖弱的身軀不斷微微顫抖,拚命繃緊了下體想要抵禦即將到來的侵犯。 但這又怎麼可能?男人的手還在移動,手指已經侵入了女孩那羞恥的肉洞之中,蕾歐娜無助地感覺到男人兩根手指就好像兩頭淫邪的小蛇一樣,不斷在自已那最見不得人的地帶之中探索,帶著酥酥的快感時而轉圈,時而扣挖。 「不要,求求你們停手,求你了叔叔………」蕾歐娜好像嚇壞了一樣軟語哀求,她頭上不斷滲出豆大的汗珠,臉色發白,口中唔嚥著一陣陣含糊不清的聲音,下體則死命地收抽,如此窘迫無助的姿態更讓人血脈沸騰。 接著,又走上來一個男人,手中握著一個小小的剃刀,看到此情此景,高傲的女魔法師差點害怕地哭了出來,她緊張地看著自已的叔叔淫笑著接過剃刀,一點一點向自已走來,然後慢慢蹲下身子,將手中的剃刀靠向自已的下體。 「不要,真的不要,啊~」冰涼的觸感讓女孩身體了陣收抽,她害怕地閉起眼睛,長長的睫毛也因為緊張而不住跳動,但即便如此仍然不敢動哪怕分毫半步,她只覺得自已像個最不要臉的妓女一樣,竟然如此大開著女性最隱密的部分,一動也不動地讓自已的叔叔來給自已剃毛,這是她從出生到現在末曾經歷過的事情,讓她全然手足無措。 蕾歐娜下體的毛本來就不算多,澤波斯很快就剃掉了大半,少女最嬌嫩的部步傳過來的絲絲涼意不禁讓女法師心驚膽顫,但就好像有意要為難自已的侄女一樣,原來還停留在她肉穴之中的兩根手指突然抽出,然後竟然移到前而那顆挺立的小豆前面,接著就是輕輕的一捏! 「啊!!!!」也不知是由於害怕還是快感,蕾歐娜哭喊著仰起頭,一波粘稠的蜜汁從女孩下半流了出來,粘滿了澤波斯握著剃刀的那隻手。 「哈哈,果然是個淫亂的婊子啊,連剃個毛都會高潮。」叔叔笑著豎起那根被蜜汁浸透的手,然後伸出兩根手指讓蜜汁自手指的縫隙之間劃出一道明亮的銀絲,「你的朋友也沒有你這麼浪哦。」 蕾歐娜甚至都不敢看法妮斯一眼,巨大的羞恥心讓她恨不得找個地方一頭撞死算了,可惜身子被牢牢綁著,一點也動不了。 「嘿嘿,不過不要急,之前的全是前戲,今天的刑罰遊戲這才開始呢。」澤波斯一揮手,不知從哪來拿出一柄銀色的長劍,戲虐一般的放在被掛於半空中的蕾歐娜眼前。 「這是,這是………」女魔法師驚訝地說不出話了,因為那柄劍不是普通的長劍,那巧奪天工的工藝,散發出淡淡白色銀光的劍身,和劍柄上刻有的聖女神像——她不會忘記,那柄正在他們一行四人在那早已失落的水中神殿,花了三天三夜才戰勝那頭遠古守護者才拿到的聖劍。 「怎麼樣,感覺如何,我想你一定認識這柄劍吧?」男人笑著問她。 「為什麼,為什麼這柄劍在你手裡,艾爾文,艾爾文他怎麼樣了?」蕾歐娜焦急地問道。 「嘿嘿,為什麼這麼關心那個小子呢,其實你是在明知顧問吧?還是先關心關心你自已吧。」叔叔邊淫笑,邊抽出聖劍將劍尖抵在女孩的臉頰上面,然後隔著誘人的肌膚一點點下移,經過脖子劃至乳房,然後輕輕地一拍,看著女法師那豐滿的雙乳在胸前不住晃動,嘲笑著女勇者恐懼無措的窘境,然後用銀白的劍尖朝著那已經挺立的乳豆上用力一刺。 「啊,不要!!!!」以為自已會被貫穿的蕾歐娜一陣悲鳴,大量的黃金液失控在從法師那羞人的部分中噴射而去,在地上散滿了一大片。 「哈哈哈哈,女勇者被他們自已的聖劍給玩失禁了。」叔叔看到蕾歐娜悲慘的模樣,忍不住大笑起來。或者是被附上了魔法,又或者是聖劍自已的保護功能,總之劍尖並沒有如別人預期的那樣尖銳地刺穿了女孩的乳房,而只是像一片鈍器一樣,將蕾歐娜動人的乳頭推進去凹出了一個小孔而已。 「啊…。」寬下心的蕾歐娜臉上一陣羞紅,明明以前冒險的時候,遇到過更多次危險,挑戰過更強大的敵人,當時的自已無所畏懼,但如今卻…………女法師發現自已的心在砰砰直跳,一種難以忍受的熾熱在焚燒著自已。 劍又開始移動了,這次是自已那毫無保護的雙腿之間,蕾歐娜可以明顯地感受到聖劍那冰冷的劍尖不斷在自已那剛被剃光的羞人部分移動,不斷在洞口摩擦挑逗,就好像看穿了自已的心事一樣,挑逗越來越激烈,但就是不更進一步插入自已,戲虐一般地持繼不斷在挑戰自已的忍耐極限。 「我…………我………啊」蕾歐娜此刻已經完全被折磨地不知如何是好,被挑逗起來的下體傳來陣陣的空虛感,聖劍與敏感部位接觸所帶來的誘惑的電流在不斷刺激自已的全身,讓她幾乎不能自持,還有心中那股慾望的火焰。 她好像就這樣讓劍插進來啊,但不僅僅考慮到自身的形象和羞恥感,更重要的在於那柄劍……那柄劍是艾爾文的配劍啊!劍士艾爾文,那個英俊,勇敢,卻偏偏遲鈍地像木頭一樣的大男孩,無論自已暗示過多少次,卻始終傻呼呼不知所措的艾爾文……… 突然,正在蕾歐娜幻想的時候,冰涼的重物毫無預兆地插了進來,聖劍原來精美的劍柄部分對於現在的蕾歐娜來說,就好比是一根無比粗長,帶有梭角的金屬棒一般,不斷擠壓進自已的體內。 「不要,不要,太難受,太大了,拔出去,不。」蕾歐娜語倫次地怪叫著,劍柄越來越深入,帶有梭角的部位不斷刮扯著自已那敏感的肉壁,她不敢扭動,也無法扭動,只能這樣被吊在半空之中,仍憑那曾經的聖劍,如今卻像一根淫邪的攻城錘一樣,不斷撞擊自已那最不能忍受的地方,一次又一次,越來越深。 「嘿嘿,怎麼樣啊,我們家那淫亂無恥的大小姐。」叔叔在後面一邊淫笑著,一邊加大抽動的力度和速度,同時還戲虐一般時不時轉動劍柄,仍由劍柄的梭角不斷刮弄女法師的肉壁,看著那誘人洞口不斷滲出的滴滴花蜜,接著竟然突然襲擊女孩那已經開始充血腫張的小花蕾,用力一捏。 「啊!!!!!!!!」就如同男人所預料的那樣,女魔法師再一次發出了動人的哭泣,伴隨著身子猛然的抽動,大量的恥液又再次洩了出來,噴撒在地上。 「哈哈,太好玩兒了,我的侄女。」澤波斯似乎早就對蕾歐娜的身體瞭如指掌,特別是那敏感的小豆,女法師身上最不堪戲弄的部分,只要輕輕一按,就能讓那個高貴的大小姐一洩千里。 「媽的,這個婊子太淫蕩了,這是第幾次洩身了?」有人這麼問道。 然而此時的蕾歐娜實在是沒有多餘的力量去感受這種羞辱,因為放在她蜜穴的劍柄仍然在不斷抽動,而且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讓她不堪忍受,越來越多的淫液從洞口中不斷湧出,完全不受自已身體的控制,淫液佈滿了男人抽動的大手然後沾在劍柄上面,順著劍柄向下流至劍身部分,在本該聖潔的銀亮劍身上劃過一道道淫靡的恥痕,最後滴到地上,形成一個個小小的水灘。 手指的不斷挑逗,體內劍柄的上下抽動,漸漸地那香汗淋漓的雪白肉體竟然也開始被著劍柄的抽動極為有限的擺動起來,現在女魔法師感到身體的慾火在不斷衝擊之下達到頂點,理智已經開始潰散,正當她準備發棄抵抗的時候,那種幾乎到達臨界的快感竟然從身體中被抽了出來,讓女法師感到一種前所末有的空虛,她張開小口想吐出什麼,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怎麼,我淫亂的侄女,看你的樣子是不是很想要呢?」 「不,我沒有…。哦,不……」極為矛盾的心情展現在蕾歐娜心裡,內心的渴望想要讓她承認,但女性的矜持卻在拒絕,她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就是這種想要又不敢要的表情,真是太美了,我的小侄女。」男子邊獰笑起,邊把劍一轉,讓柄朝下劍尖向上,直直豎在了女孩那大大張開的蜜穴口。 「這,這是幹什麼?」蕾歐娜不明白對方的意思。 「淫亂的大小姐,剛才不是說了嘛,懲罰遊戲這才剛剛開始呢。」澤波斯色情地在侄女的雙腿之間一摸,順便帶走了絲絲淫液,「大家都想看看,勇者大小姐的定力究竟如何呢。」 一旁的同伴心領神會,他們拉起綁著蕾歐娜身上的繩子,讓女孩仍然以大大向外張開雙腿的姿勢垂直下降,直到劍尖快要抵住那誘人的洞穴口的距離,不,正確地說聖劍的劍尖已經抵在了女孩的肉洞上,劍頭最前面的一小部分已經進入了她的體內,輕輕地撞觸在那敏感的肉壁之上,僅僅就只是這丁點碰觸,就引來了電擊般的酥麻感,這種感覺讓年輕的女法師幾乎瘋狂。最後連眼睛也被罩住了。 蕾歐娜在慾望和矜持之間無助的哭泣起來……………… 法妮斯在一旁的待遇也好不到哪裡去,同樣有難以忍受的淩辱遊戲在等待著這個年輕的女神官,方才被玩弄過的身體此刻早就香汗淋漓,大滴大滴地汗液和淫液佈滿了女神官美妙的身體上面,柔軟的黑髮披散在微微發紅的臉頰兩旁,眼圈浮腫,顯然剛剛痛哭過。 女神官的痛哭並不是因為自已所受的羞辱和委曲,而是就在剛才,她的朋友,四人的勇者之一遊俠萊爾過逝了。當時誰也沒有注意到,被活活釘在木樁上面風乾七日之久,早該因為身體潰爛而死的萊爾,究竟是憑著什麼力量能讓他憑空製造出魔法箭矢,又如何扔出這最後的魔法箭的。 男人們只知道,當他們圍在女神官面身,不斷用手指和陽具侵犯無助的女孩的時候,一支犀利的魔法神箭突然直射而入,重重地打在了只隔法妮斯幾步之遙的地面上,魔法箭支引發的爆炸波及了很多人,甚至有幾個不幸的男子被炸傷在當場。 人們起初是恐懼,然後當他們發現射出魔法箭支的是那個早就被釘在木樁上面風化,離死不遠的萊爾的時候,他們由恐懼轉為憤怒。然而,當暴怒的人群把萊爾從木樁上拖下來的時候,才發現這個男人早在射出那最後一箭的同時,生命也走到了盡頭。 「這個混蛋遊俠,在最後的關心竟然還想垂死掙扎,來陷害我們。」男人唾了一口水在萊爾的屍體上面。 「可不是嘛,幸好老子沒有被炸傷,不然享受不到這樣上等的美女可太遺憾了。」男人們對萊爾的死漠不關心,而是齊齊將目光轉向攤倒在地上的法妮斯,齊聲猥笑起來。 「這個傻瓜,不是號稱神射手嗎,怎麼結果一個人都射不到啊,是不是他的功力全用在射女人身上了?哈哈哈哈!!!!」 「是啊是啊,真他媽的狗屁神射手!!!」 人們的大笑聲充斥著整個廣場,然後只有法妮斯一個人知道,萊爾最後那一箭的真正意義。萊爾本人是不會魔法的,僅僅只在最後的一段日子裡,被自已逼迫去嘗試學習一些初級的基本魔法,以期在戰鬥之力援助負責埋身戰的艾爾文。而萊爾最後射出的那一支魔法箭,是他一生中第一支,也是最後一支魔法箭,早該死去的萊爾硬是支撐了七天之久,就是為了製作這支魔法箭,但直到最後那一刻…………… 「大傻瓜萊爾,為什麼直到最後一刻,都是這麼不中用的男人啊。」法妮斯痛愴的哭泣,沒有人知道為什麼……… 當然,他們也不想知道。回過神來的男人很快就恢復了狀態,他們收拾完場地之後,又七手八腳地把癱倒在地的女神官擡起來,然後綁在木柱上面。但與蕾歐娜不同的地方在於,法妮斯的身體並沒有懸掛在半空中,而是呈一個人字型跪在地上。 「嘿嘿,蕾歐娜小姐已經開始她的懲罰遊戲了呢,神官長大人準備好了沒有?」 當法妮斯擡起頭的時候,才發現尼奧正拿著一個細長的假陽具站在自已面前。女神官之前並不是沒有被假陽具淩辱過,但以前的假陽具通常來說都非常的巨大,但這次卻不一樣,它又細又長,表面還沒有那種讓她害怕的紋路,取而代之的則是光滑平整的表面。 「看,這根玩意兒的尺寸是不是比平常的都要小啊,不知道我們的神官大小姐會不會不滿足呢?」尼奧不懷好意地在女孩面前晃了晃。 「不,我不知道……。」還沒有從失去好友的打擊中恢復過來的法妮斯,此刻對這突如其來變化完全手足無措,直感告訴她會有什麼可怕的陰謀在等著自已,但女孩不敢去想。 「嘿嘿,今天神官大小姐的任務很簡單啦,只要小姐能夠一直夾緊這根玩意兒就行,當然中間我們需要請小姐為我們大家提供一下特殊服務,嘿嘿,也不是什麼太特別的事情,口交就行了,是不是很簡單呢?」 「我…………」法妮斯那如水的雙眸驚恐不安地晃動著,她很肯定接下來還有不會這麼簡單。 也不管女神官是不是同意,尼奧就這麼徑直走到她面前,然後蹲下來用雙手將女孩豐滿誘人的陰唇分開,然後把那根細細的陽具插了進去。那根陽具的確不夠大,根本滿足不了法妮斯那剛剛被挑逗起來的身體所帶來的空虛,而且它太滑又太小,需要牢牢夾緊陰道才能防止它不下滑。 再然後,尼奧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一塊黑布,然後牢牢罩在法妮斯的眼睛上面,讓她完全看不見眼前的東西,失去視力頓時讓女神官手足無措,她開始害怕地顫抖起來,身體不停地晃動,看到曾經高高在上的女神官如此的窘樣,所有人都得到了巨大的滿足感。 如果僅僅是這樣那還好,只見男人笑著將手伸到陽具底下露出的那部分末端,那裡有一個小小的發條,然後擰緊……… 「啊!!!!這是什麼???」法妮斯突然驚恐地叫起來,只見擰緊發條之後的陽具突然飛快的轉動起來,即使從外面也可以明顯地從女孩的小腹震動看出轉動的痕跡,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失去視力的法妮斯慌了神,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唯一能做的只是拚死夾緊下半身,來防止中間的假陽具下滑。 但是那種感覺,酥麻但又遠遠達不到高潮的無間斷刺激,讓她簡直無法自持,雙腿無法併攏,所以只能用陰道緊緊夾住陽具,因為不斷地刺激,女神官可以感到自已的身體裡不斷滲出絲絲蜜液,原本該是為了保護自已不受傷害的東西,此刻卻作為潤滑劑變成了自已的惡夢。 然後,法妮斯只感到一個高大的男人來到自已的面前,然後粗暴地拉開自已的小嘴,將滿是臭氣的巨大陽具插進了自已的口中,生殖器上所帶有的異味同時讓她感到一陣陣的反胃,就好像一座巨大的攻城錘一樣不斷衝擊著自已的頭腔。 「太爽了,女神官的口技果然棒啊。」男子的巨物一進入女孩的口中,立刻就能感到被溫暖濕潤的嘴唇包圍著美妙感覺,然後很快繼續突進的肉棒就接觸到了試圖阻止它的舌根,那種軟棉柔滑的觸感讓男子的巨根一陣酥麻。 「太棒了,這實在是再棒的享受啊,」男子忍不住發出一聲怒吼,然後他伸手握住法妮斯的頭部,猛然腰部用力向前一頂,跨下巨物蠻橫地衝破了舌頭脆弱的防線,在唾液的潤滑下有如一條巨蛇一般在公主窄小的喉管扭動推進,直至喉嚨深處。接著是拼了命的來回抽插,直至自已的陽具發漲到極限,濃厚的精液就這一齊射過了女神官那秀美的小嘴裡。 「咳咳。」當陽具抽出來的時候,法妮斯忍不住發出乾咳。 「全部吞下去,一點也不許滴出來,明白了沒有?」男子重重扇了女孩一個耳光。 「怎麼會這樣?」女神官感到一陣頭暈目炫,她笨拙地吞下堵在口裡的精液,那種噁心的氣味讓她差點吐出來,但還沒有從這種感覺中回復過來的時候,法妮斯只感到臉又被一個男人抓住了,然後再次一根發燙的肉棒被放到了自已的面前。 ………………… 已經不知道多久了,年輕的女魔法師只感到自已的身體越來越重,長期如此的姿態讓被梆住的雙手和強迫分開的大腿都感到了極大的壓力,汗水早就浸濕了她幾乎赤裸的全身,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身體臨近極限所帶來的痛苦還不是最難忍的,最讓她難以忍受地卻是身體裡到處流竄的那種令她欲生欲死的瘙癢感,周圍的人好像明白蕾歐娜心裡在想什麼一樣,他們同時停下了討論,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年輕的女法師窘困的模樣。周圍越安靜,她就越害怕,什麼也看不見,一種極大的惡意籠罩在她周圍,兩腿之間的聖劍仍然一動不動地插在那裡,好像在考驗自已的忍耐極限一樣,偶爾與劍尖的接觸都能讓她感覺到那甘美的衝擊,氣力在不斷渙散,雙腿之間也越來越濕,流下的蜜液和身上滴出的汗液混夾在一起,就好像一座活著的人體瀑布一樣,讓人歎為觀止。 神智好像也越來越迷惘了,每陣風吹過都能讓她感覺到敏感的刺激,就好像有無數只手在愛撫著自已一樣,曾經有好幾次,蕾歐娜就好想就這麼一屁股坐下去算了。 然而那把劍,女魔法師看著自已跨下的那把銀白的聖劍………那可能是艾爾文生前留下唯一的遺物了。在那場激戰的最後,在瀕臨失敗的最後關頭,艾爾文站出來,用自已的身體為同伴擋下了致命的一擊,只為了他們三個能夠逃出去。 蕾歐娜大口大口地喘氣,力氣已經到達了極限,雙腿和下面早就失去了力量,唯一還留有力量的只是那被綁在木樁上的雙手,但那也早就達到了盡頭。身體在一點點下降,越來越多的劍面接觸到自已的洞中的內壁,不斷磨擦,女法師驚奇地發現劍面不僅不會傷害自已,反而給她帶來那種期待已久的滿足感。 怎麼辦?雙手還有一些力氣,只要努力一點的話……。 「哦,不,我到底在想些什麼?」瘋狂的念頭不禁讓蕾歐娜臉紅耳赤,在這裡,所有人的面前,自已竟然想去和一把劍,一把勇者手中的聖劍作愛?這種想法讓她羞得無地自容。 然而胸口卻越來越熱,更重要的地於,她心裡忽然有了一個奇怪的想法。在相遇的那時,她只認為這個雖然英俊,但有點老土的年青劍士是個有趣的旅伴,每天和他鬥嘴,戲弄他的不成熟,是她旅行的最初目的。然後漸漸地,他們在旅行的途中遇到了更多的人,看到了以前從來沒有看到過的東西,人們在魔王統治下的疾苦,這個世界的事情,以及夢想的意義。漸漸地,她變了,原本高傲自信的她看到了世界的真實,瞭解到了父親和家族一起以來所做的一切,然後向魔王舉起了反旗,,與嘴上花心,實極忠誠的遊俠萊爾,溫柔善良的神官法妮斯四個人一起遊歷各國,與魔王的軍隊作戰,打敗邪惡的巨龍,探索遠古的寶藏,漸漸地,自已和那個年青的劍士心意相通。甚至芳心默許,然而直至最後,她都沒敢和對方吐露自已的心意………… 現在艾爾文已經死了,唯有他的聖劍還留在這裡……如果,如果,蕾歐娜此時已經分辯不出狀況了,好不容易給自已找到安慰的理由,年輕的女法師終於妥協了,她一點一點用力提起自已的上半身後,然後慢慢地,緊張地放下身體,讓劍身輕輕地摩擦自已的敏感處,頓時一種洪流般的致命快感突然間襲上她的心頭,讓她忘乎所以。 或許是因為看不見的原故,沈醉在慾望之中的女法師完全顧不得其它了,身體逐漸被快感所支配,她的身子一上一下抽動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也越來越深入,每一次插入,都將蕾歐娜的身體和思緒達到幻想的巔峰,她完全陷了進去。 此時的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閉息凝神地緊緊盯著眼前無比艷麗的場景,曾經高傲美麗的公爵之女,如今卻像娼婦一樣赤裸著身體,賣力地晃動她那雪白誘人的傲人身段,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不斷地,近乎瘋狂地和她雙腿之間豎插著的銀白聖劍作愛,每一次插入,都伴隨著女法師美艷的呻呤飄散在空中,金黃的秀髮在風中狂亂的飛揚著,胸前豐滿的乳房在一上一下的跳躍之間不停晃動,還有那大大分開的雪白美腿,淫白的蜜液從兩腿之間像洪水一樣不斷噴撒而出,形成了一道炫目而誘人的美景。 「啊~~~~啊~~~~啊~~~~」女法師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激烈,終於伴隨著蕾歐娜那亢奮的呻鳴,她的全身好像痙一樣抽促起來,大量的液體破洪而出,傾瀉在地上,讓原來就匯聚起來的水灘變得更大,也更誘人。高潮過後的女法師好像洩了氣一樣垂下頭來,全身佈滿的明星一樣的汗水,在那幾縷早就濕透的金黃秀髮當中,是仍然留有紅韻的俏臉,和迷茫的眼神。 正當蕾歐娜大大喘著粗氣的時候,周圍突然早有預謀一樣,響起了一片巨大的嘲笑聲。 「哈哈哈,真是個淫亂的勇者啊,竟然能和聖劍作愛。」 「不僅能和劍作愛,而且還能作得這麼歡,你叫得全城都能聽到喔。」 「是啊是啊,浪成這樣,最後竟然還高潮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浪的女人。」 人們的嘲諷聲一浪接著一浪,蕾歐娜這才從方纔的迷離中清醒過來,她這才驚恐地發現自已做了一件無法挽回的錯事…………… 「媽的,真是不要臉的婊子。」兄弟中的哥哥,不知什麼時候在人群中恨恨罵了這一句。 ……………… 法妮斯這邊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全身被綁在木樁之上,接二連三無窮無盡的肉棒早就讓這個女孩筋疲力盡,她不知道還有多少人等到後面,準備用他們那各種各樣的肉棒衝擊自已的口腔。女神官只知道自已的嘴巴以經接近麻痺,無時無刻不在吞吐著男人的肉棒,口中的唾液和精液越積越多,充斥著她的嘴巴,加之擠在嘴裡的肉棒,她感覺自已都快要窒息了。然而最關鍵的還是在下半身,也一樣早就沒有了感覺,只是麻木地拚死夾緊那根不斷旋轉的陽具,她看不到陽具已經脫出到什麼程度,但可以感覺到那根惡毒的棒子離最終掉下去的已經時間不遠了。 「咳,咳。」終於,又一根肉棒從她的嘴巴裡抽出,雖然嘴裡已經積蓄了太多無法下嚥的腥臭精液,但至少女神官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機會,真的只是片刻。 「喂喂,神官大小姐,這麼快就不行了,我們還沒有全部玩過呢?」此時的尼奧走到她面前,伸出手在法妮斯豐滿的乳房上色情地揉了兩把,然後慢慢地,用手帖著女神官光滑的肚皮慢慢下移,來到雙腿之間。 「不,不要,咳……。咳,求求你,不要碰那裡,會掉出來的。」也顧不得嘴裡的精液,女神官急得連大叫。 「嘿嘿,那裡是哪裡啊,神官大小姐怎麼知道我想碰哪裡?」 「哪裡……………哪裡都不要碰,求求你,真的會掉下去的。」 「真的,也包括嘴巴嗎?」男人嘿嘿一笑,「你知不知道究竟還有多少人,你就能完成任務了?」 「我,我不知道。」法妮斯大林此刻根本無心猜測,她已經滿頭香汗,已近絕望。 「還只差一個人哦,真的只有一個人。」尼奧笑著說道。 「一,一個?」女神官似乎感到了一絲希望。 「是的,不過神官大小姐好像不希望別人再碰她的,是不是?」 「是…………。哦,不………不是,不,我的意思是說…………」法妮斯羞紅了臉,語無倫次。 「你的意思是什麼,要說得明白一點哦。」男子還在故意裝傻。 「干我………請,請來干我………快,快一點……。」 「干你哪裡啊,我可不知道。」看著女神官又羞又急,不住顫抖的樣子,男子似乎頗為得意,「難道是你這裡?」他獰笑著將手指伸向女神官那窄小的菊門,然後伸了進去,色情地扣挖起來。 「不是,不是那裡,不要動那裡………啊………。啊………。」突然之間後庭受到侵犯,那種異樣的感覺讓她害點失去控制,可憐的女神官只得無助地扭動自已那誘人的美臀,以期緩解那種瘙癢感。 「那神官長大人要我干你哪裡啊?」看著曾經高高在上的神官長,如今在自已手指下痛哭流涕的模樣,尼奧感到了巨大的滿足。 「干………。請,請干我的嘴巴。」法妮斯閉上眼睛,無助地哭求。 「為什麼要我幹你的嘴巴呢?」 「因為……。因為我想替大人口交………。」口交這詞,女神官幾乎是哭著喊出來的,她已經可以感覺到,自已身體內的那東西馬上就要滑出自已體內了,「求求你,快………」 「僅僅是口交嗎,神官小姐是不是還忘記什麼了?」男子並不著急。 「哦……………」法妮斯感到頭暈目炫,「然後,然後………請大人將精液射到我的……。我的嘴巴裡來。快…………快點,我真的不行了……。」 「哦,您可真是個淫蕩的女孩啊,你承認嗎?」 「是的……………是的,求求你,我承認,我是個淫蕩的婊子,求求你,它真的快掉下來了啊!!!!」法妮斯絕望地哭喊起來。 「哦,既然法妮斯大人這麼承認了,那小人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啊。」感到滿意的男子這才抽出佈滿愛液的手指,然後笑著走到女孩的面前,拔出自已早就堅硬挺拔的肉棒,朝著女神官那飽受蹂躪的小嘴插了進去,感受著女神官那溫暖的舌尖的包裹,一種欲仙欲死的快感從龜頭傳來,這就是法妮斯小姐的口技,那個曾經高高在上,對自已指手畫腳的神官大小姐的口技,看著在自已跨下屈從無奈的女孩,尼奧發現自已的陽棒又堅挺了一分。他怒吼著,不斷大力衝刺,加速,衝刺,再加速………。女神官早就被他插得失去了方向,只能本能地仰起頭,來承受這一次又一次直抵深喉的蹂躪,最後伴隨著一聲怒吼,尼奧終於將濃精就如破洪之堤一樣從肉棒之中傾洩而去,一股腦地全部湧進了女神官的口中。女神官那可憐的小嘴根本容納不了這麼多的東西,只見她瞳孔開始放大,嘴巴越來越鼓,終於'撲'地一聲,大量的精液混夾著唾液從法妮斯的嘴巴裡逆傾而出,一下子全噴在了地上。 「咳,咳………」看著跨下不斷吐出白蝕的精液的女神官,征服的快感湧上男子的心頭,他滿足地將那已經快到滑出來的假陽棒從法妮斯那早就淫水氾濫的蜜穴之中取出,然後扔到地上。 「恭喜了,神官小姐,你已經通過我們的遊戲了。」他神秘地笑了笑。 「真的?」法妮斯的語氣中透著無可置信。 「當然,所以我現在先讓您輕鬆一下。」尼奧笑著解開女孩腿上的繩子,將那分開已久的大腿終於得以併攏,不過並沒有解開繫在雙手上的繩子,女神官仍然被吊在半空之中,而且木樁還在升高,「休息的時候,有一些東西想讓你看一下。」 「什麼東西?」 「估且稱為警示吧?」男子嘿嘿一笑,「神官大人雖然通過了遊戲,但那邊的蕾歐娜小姐就沒這麼幸運了。」 ………………… 臉上黑色眼罩終於被解開了,女神官法妮斯才接觸到陽光的一瞬間,就驚呆了。她只看到自已曾經的好友,邦斯家的大小姐蕾歐娜被幾個男人七頭八腳地擡到自已眼前不遠的地板上,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 「不要,求求你們,叔叔,求求你,不要,不要再灌了。」蕾歐娜雙腿和雙手仍然被粗繩所捆綁,而她整個人則汗漬漬的,就好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特別是她那修長的兩腿之間,還殘留有大量的蜜液,腹部則有明顯的鼓起。 「嘿嘿,我淫亂的侄女,這可是懲罰哦,誰讓你淫賤到竟然可以和一把沒有生命的劍作愛?看看你的朋友,她不就是忍了過來嗎?」蕾歐娜的叔叔澤波斯走到她的侄女面前,然後伸出一隻腳踏在女法師那突起的腹部上面,輕輕一碰……… 大量的液體就從蕾歐娜那誘人的肉洞之中噴撒而出,竟然直直射到了被綁在木樁上的法妮斯臉上,噴得女神官滿臉都是。 所有人都大笑起來。 然而女法師根本就沒有時候去注意這些,因為很快她就又被吊了起來,這次是從上而下垂直下來的一根粗繩,牢牢繫在了被反轉捆在背後的雙手之中,讓蕾歐娜整個人面朝下垂吊在那裡。 「不要,好難受……。」女魔法師美妙的身體在半空中不斷搖晃,因為僅僅是雙手被吊住而已,女孩整個身體根本就得不到平衡,一陣扭曲彎由之後,由於重力的關係蕾歐娜整個人頭朝下砸了下去,誘人的美體在空中不斷翻轉,發出低綿的呻吟,幸好此時一個男人走到她前面托起了她的前半身。 「嘿嘿,好好抓住喔。」澤波斯不知什麼時候竟然來到了蕾歐娜的身後,然後趁女孩不注意把一大瓶浣腸劑塞進了侄女的後穴之中。 「不要,不要再灌了,求求你,叔叔,已經…………已經被五管了!!!」蕾歐娜哭著扭動美妙的臀部身體,豐滿的雙乳不斷在雪白的肉體下搖動,「求你……。求求你了…。」 「說什麼呢,又口不對心了,馬上,馬上你就可以享受到那美妙的排泄快感了,你其實心裡很興奮,不是嗎?」注完之後,澤波斯色情地拍了拍侄女的俏臀。 「不,不要說了。」雖然因為羞恥而臉上一陣通紅,但叔叔的話仍然在女法師心裡留下了小小的漣漪,不知道為什麼,與聖劍交合後帶來的高潮並沒有給她帶來太多的滿足,體內的慾火越積越烈,她只感到理智在逐漸喪失。 「真的不想洩嗎?」 「不要,在這種羞人的地方。」女魔法師沈重地喘吸,其實她並不是真的不想洩出來,只是本能地在口頭表示一下抗議而已,誰想這句話剛說完,一個堅實巨大的木塞就插進了自已那積漲已久的後穴之中。 「那就沒辦法啦。」澤波斯竟然惡毒地用塞子緊緊地頂在了那飽漲不堪的後庭之中,然後還惡毒地用手在露出的部分捶了好幾下,直到木製的塞子完全吞進了女孩那豐滿的臀肉之中。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塞上啊!!!」蕾歐娜發出了尖叫,木塞嵌進自已的臀肉之後,一種巨大的憋屈感從後庭襲上女孩的心頭。 「怎麼了,我的侄女,剛才不是你自已說不要的嗎?」澤波斯嘲笑蕾歐娜的窘樣。 「但……………但是………。哦………」被巨大便意折磨的女法師徹底妥協了,她哭著向自已那惡毒的叔叔哀求,「求求你,我要,我要洩,求求你!!!」 「現在可不行了。」然後澤波斯完全沒有放過蕾歐娜的想法,看著曾經騎在自已頭上的高傲侄女,如今在自已面前被折磨得欲生欲死的模樣,巨大的快意襲上男子的全身,他連忙掏出跨下的陽具,塞進了侄女那還空著的肉穴之中。 「不要,不要插了,我快要死了…………」在澤波斯大力的抽插之下,女法師纖修的身子在半空中無助地搖晃,伴隨著淒楚的哀鳴,迴盪在整個廣場。 「嘿嘿,如果你實在受不了的話,乾脆自已擠出來如何?」澤波斯拍了拍侄女那已經淚如雨下的俏臉。 「不,這做不到的,做不到的。」蕾歐娜不斷搖頭哭道。 「真煩人,還有人要上來嗎,我們的大小姐嘴巴還空著呢!!」 哦,下面的人群發出了快樂的喝采聲。 ………………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女神官法妮斯此刻不斷地問自已,為什麼看到自已的好朋友被剝光了身子吊起來,然後一邊浣腸一邊被前後兩個肉棒不斷抽插的時候,自已的下邊為什麼會這麼空虛呢? 法妮斯無助地看著蕾歐娜的淒慘模樣,即使她閉起眼睛,女法師那媚酥入骨的呻吟聲依然會透過耳膜穿入自已的腦海裡,在原本就不怎麼平靜的內心激起一道道漣漪。 '求求你,蕾歐娜,不要再這麼呻吟了!'好幾次女神官真的想就這麼吼出去,她的身體已經越來越熱,兩條雪白豐滿的大腿不自覺得開始交纏在一起,不斷磨擦,希望能將自已身體裡,特別是雙腿之間的洞穴裡那個瘙癢感去掉。 「怎麼了,難到神官長大人又想要了?」不知什麼時候,那惡毒的邪神官尼奧又走到她的面前,然後在她的眼前拿出一根正常男人大小的假陽具,在女神官面前晃了晃。 「我……………不,不知道。」內心的慾火越來越強,女神官緊張地閉起眼睛,盡量不去看那根惡毒的陽具。 「哦?真是這樣嗎?」尼奧邊笑著,突然伸出手一把就將假陽具齊根插進了女孩的小穴,然後一前一後大力地抽動起來。 「哦,不,不要,快拔出來。」法妮斯緊張地大叫 「真的嗎?」尼奧故意提高聲音,手中的抽動也停止了。 「哦…………不………」 「哈,這就是了嘛,淫亂的神官長小姐,口上說不要,身體可真是太老實了。」 「啊…………不是,啊……………不是…………」女神官越來越語無倫次,身體內空虛被填滿所帶來快感讓她欲罷不能,她開始慢慢扭動雪白的豐臀,一上一下地來迎合身體中的陽具,拚命地尋求交合的機會。然而,正當法尼斯開始讓自已沈浸在快感之中的時候,抽動卻無聲無息地停止了,邪神官尼奧突然將還帶有女孩淫絲的陽具從她的小穴之中抽走,只留下無盡的空虛停留在那還大大張開的美穴之中。 「哦,不,不要這樣………」這是一種從天常掉進地獄的感覺,女神官都弄得哭了出來。 「不要怎麼樣?」 「快,插我…………我要……」殘忍的折磨讓女孩作為聖者最後的廉恥被扯破,法尼斯現在已經什麼也顧不得了,緋紅的臉頰上儘是渴望。 「急什麼,我只是為你準備了一個更好的而已。」說罷尼奧笑著將原先的那個假陽具扔掉,又拿出了一個獸人尺寸的巨大假陽具,邪惡地移到女孩雙腿之間,用那奇大無比的龜頭頂在女孩的洞口。 「不………。這太大了,我會壞掉的!!!!」一時間恐懼壓倒了慾望,女神官拚命搖頭拒絕。 「叫什麼,等這玩意兒進去了你才知道什麼叫欲仙欲死。」說罷不等女孩同意,尼奧就一手抓住法尼斯那雪白誘人的肥臀,然後用力將手中巨大的獸人陽具使勁往女孩的洞裡鑽。對於女神官來說,如此尺寸的陽具確實太大了一些,在不斷擠入的過程之中,法妮斯幾乎就是在不斷的哀鳴,巨大的快感混夾的痛感,讓年輕的女神官完全沒有了方向。 「啊,啊,不要,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快死了!!」 「是爽得要死吧?」完全插進女神官肥厚的臀肉之後,尼奧笑著說道。 「不…………是………。不……。不…………我不知道!!!!」尼奧並沒有說錯,那無比巨大的尺寸,所帶來的衝擊快感也是無比巨大的,這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怒濤般的快感,女神官在不斷抽插之下完全迷失了,她就像瘋了一樣不斷迎合著跨下男子的動作,秀美的臉頰上充滿了紅暈,漆黑的柔髮在空中跳躍,而雪白的身子上面則佈滿了晶瑩的汗珠,全身上下都在不停發紅髮燙,甚至連她的聲音,也變成了最為甘笑的媚吟。 「啊~~~~啊~~~~要,要高潮了!!」終於,伴隨著那種致命的快感,女神官終於如願以償地讓自已那早就按捺不住的身子到達了那至高潮的臨界點,正當法尼斯不斷抽動身體,準備全身心迎接這一刻的時候。 「啊!!!!!不要,不要這樣啊!!!!!!」第二次,天堂掉入冰地獄的失落感讓女神官完全崩潰,她小孩一樣哭叫什麼不斷扭動那誘人的身體,以表示對那突然消失的肉棒的極大不滿。 在場所有人,看到這樣被戲弄得完全失了魂的女神官,都齊聲大笑起來。 「求求你,插進來,我要……。我還要啊!!!!!」法妮斯已經失去了神職者所有的驕傲和尊嚴,她掙扎著轉過身,瘋了一樣向曾經玩弄自已的邪神官求救。 「真的嗎,那就再大聲一點,求我再插進來啊,大聲點,大到所有人都能聽見。」 「插我!!求求你,來插我!!!我受不了了,快來插我,隨便怎麼插都行!!!」法妮斯的哭鬧聲整個廣場都能聽到,人們在下面嘲笑得更歷害了,然而女神官可不管這些,她瑞只想要,要更多,要更大………… 「真的怎麼插你都行?」尼奧又故意問了一句。 「是的,隨便怎麼插都行,所以…………所以……快啊!!!」女神官快要急瘋了。 然而但尼奧真的將那東西插進去的時候。 「啊!!!!!不是,不是這個啊!!!!!」法妮斯又急得哭起來,原來尼奧拿出的這根陽具並不是之前獸人尺寸的,相反小得可憐,卻是地精尺寸的。 「你剛才不是說怎麼插都行嗎?」 「哦………求求你,饒了我吧。」女神官感覺到自已快要被折磨瘋了,「不是,不是這個,這個太小了,我要更大的,更大的!!!」 「哼,什麼高貴聖潔的女神官啊,看看現在的樣子,真是和發情的母狗一樣。」尼奧不禁嗤之以鼻。 「是的,我是母狗,我是最下賤的母狗,我是是是!!!所以求求你,插我吧!!!!」女孩自暴自棄地哭喊。 「哼,真是淫賤到這樣啊。」尼奧似乎早就知道一樣的笑起來,他回過頭,望向下面個個早就垂涎欲滴的男人,看著他們貪婪的眼神,「現在有誰,有誰想操這個婊子嗎?」他高喊起來。 這一切只是前戲而已,真正的輪姦活動這才開始。 …………………… 「我要上!!」 「我,我也要!」 「是啊,干死這兩個婊子勇者!!」 人群在下面的高吼聲一浪高過一浪,男人們一個個赤紅了雙眼緊盯著台上的女孩。然而就在如此擠鬧的人群之中,一個人影突然竄上台,逕直走到了邪神官尼奧的面前。 「我想要第一個操這個婊子。」兄弟中的哥哥,一臉興奮地看著眼神那半昏迷狀態的美妙身體,可憐的女神官在如此的折磨下幾近虛脫,但身體之中的慾火仍然沒有得到發洩,她面帶紅潮,兩腿雪白豐滿的大腿不斷磨擦,誘人的淫液從那兩腿的縫隙之間順著大腿內側流下,一點點滴到地上。 「啊,你是?」半昏迷狀態的法妮斯看到這個跳上來的男子有點吃驚。 「哦?為什麼?」邪神官擡了擡眉頭,似乎對這個鄉下來的小夥子很有興趣。 「老子很久以前就想操這個女婊子了,媽的,長這麼漂亮,天天呆在神殿裡讓人供起來當聖女多好,幹什麼不好,偏偏要跑出來當什麼勇者,自是多管閒事!!」哥哥吞了口水。 「哦,聽起來你好像認識她們兩人?」 「當然,誰不認識這兩個全國知名的大美女啊?哦,我的意思是說當然認識她們,不過有點不一樣,我和她們有點小過節,嘿嘿。」 「怎麼說?」 「嘛,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啦,大概是在一年前吧,我們所在的村莊裡來了一群地精和獸人,可能發生了什麼事情吧,它們一直駐紮在那裡,沒有回去。」哥哥趕緊擺擺手,做出個無所謂的動作,「其實沒什麼大了不了的事情,就是住在那裡一些時間……………搶,咳……要了些糧食而已。」 「哥哥?」弟弟好不容易才在人群之中探出頭了,似乎有什麼想說的。 「繼續。」邪神官似乎並不在意對方的掩飾。 「然後,然後那群垃圾勇者就來了,他們來對村莊發現這裡住紮了大王的軍隊之後,二話不說就趕跑了那些地精和獸人,那個女魔法師還放火燒我們的房子!打跑了那些之後,他們竟然厚顏無恥地留在了村裡,不僅大吃大喝,還蠱惑我們起來反抗魔王大人的統治!呸,幸好我們沒有聽他們的,不久魔王大人的軍隊來了,他們卻早就溜到不知哪裡去了。」 此言一出,人們的焦點又一齊轉向了被綁在木樁上的女神官,紛紛露出了鄙夷的眼神,法妮斯好像想說什麼,但沒有說出來,只是徒勞地在木樁上扭動美妙的身子,體內的慾火仍然在折磨著她,讓她欲生欲死。 「哦,原來是這樣啊?」邪神官尼奧的眼珠一轉,似乎明白了什麼,「因為他們的原因害得你們被魔王大人懷疑反亂吧,所以你們現在想要報復她們?」 「哥哥!!」弟弟在下面叫起來。 「嘿嘿,可不是嗎?」哥哥似乎無視弟弟的不滿,「其實我早就想上這個神官婊子了,嘻,現在這模樣大家也看到了。我不妨告訴大家,其實這婊子很早以前就這麼浪了,別人都說她是什麼大地母神的愛女,貞潔的聖處女,哼,那天晚上我可是什麼都看到了,她和那個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萊爾偷偷地在我們的柴房裡調情!」 「不,不是。」一旁被折磨得半死的法妮斯不知哪來的力量,回了這麼一句。 「還想狡辯?我呸!」他一口痰吐在地上,「你還不承認?」 哥哥淫笑著來到女神官面前,看著慾火婪身,全身佈滿了汗水和淫液的法妮斯,伸出手在女孩豐滿的雙峰上色情地揉了半天,然後滑到對方的下體,在那早就濕潤不堪的蜜穴探了進去。 「啊………。」男人的愛撫讓女神官感到一陣解放的快感,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媚酥入骨的呻吟,讓哥哥的下面硬得不行。 「哼哼,身體馬上就承認了。」哥哥發出鄙夷的笑聲,「當是你可是就這樣勾引那個遊俠的,我在外面看得一清二楚。」他邊說邊伸手在女孩那誘人的蜜穴之中不斷抽進抽出。 「啊,不是這樣的`~~啊~~~啊~~~~~啊!!!!」或許是慾望戰勝了理志,女神官起初還在抵抗,但沒有過多久就開始晃動那美妙的身體,開始迎合對方的動作了。 「嘿嘿,什麼勇者,真太不要臉了!竟然浪成這樣。」哥哥雖然滿口鄙夷,但手下卻絲毫不含糊,抽得女孩直浪叫之後,他馬上開始解起了褲子。 「但是哥哥,事情不是這樣的。」弟弟在下面小聲地說了這一句。 「你給我閉嘴!」哥哥馬上朝弟弟喝道。 「是,是!」弟弟害怕地縮起頭,臉上充滿了委屈。 「等等,你說的那事情我想起來了。」邪神官尼奧然突然伸出手,「你是尤哈拉村出身的吧,那一年前的確有一些被別國軍隊擊敗的敗殘兵逃到你們村莊,這件事你好像錯怪她們了噢?」 「唉,是,是嗎?」哥哥尷尬在笑起來。 「不過那兩個女勇者還是欠操,不是嗎?魔王大人統治哪裡不好了,這種新興的娛樂遊戲其它國家哪裡可以看得到,是不是?」邪神官突然話鋒一轉。 「是,是的,就是說嘛。」哥哥連忙附合,「誰要你們勇者自作聰明來拯救什麼國家,反正我又不會多一分錢,關我什麼事情,魔王還是其它國王統治不都一樣,我還是一樣活,又不會多一分錢,現在有人請我免費玩那些以前高高在上大美女,傻瓜才不上,大家說是不是?」 「是,說的沒錯。」 「干,干死那個不要臉的女勇者。」 「老子也要上來打兩炮!」 群情激憤,人群的吶喊聲在下面此起彼伏,此時只有一個人——兄弟中的弟弟在場下偷偷難過。其實他知道,哥哥說的一切都是謊言,那些被人類國家擊敗的殘兵流落到他們村莊之後就強行住了下來,大肆破壞和強奪食物,甚至還強暴村裡的少女,所有人都敢怒不敢言,沒有人敢反抗魔王大人的軍隊,也沒有力量來反抗,直至那四個年青人來到這裡。那場戰鬥他一直都在旁邊看著,艾爾溫行雲流水般的劍技,遊俠精準的箭法,蕾歐娜小姐華麗的攻擊魔法和法妮斯溫柔的治癒術讓他永生難忘,那是多麼強大的一群人啊,而且他們還是非常棒的好人,他們一直盡量不讓村莊受到破壞,敗退不甘的獸人臨走前還對村子放起了火,為了保護村子,遊俠萊爾大人甚至還受了傷,然後法妮斯小姐才…………法妮斯小姐絕對不是什麼淫亂的女人,那天他也在那裡。但這些弟弟都不敢說出來。 '我好弱,真的好弱,什麼也幹不了。'弟弟對自已哭泣。 場上,哥哥剛才那豪放的演出似乎引起了在場人們的巨大反響,人們紛紛在下面呼喊,辱罵台上的女神官。而場上的哥哥此時卻儼然變成了一個英雄一樣,他站在法妮斯面前,色情地看著眼前那誘人而無助的身體,然後解開褲子掏出了自已的陽具之後,粗暴在分開女神官那豐滿的雙腿,朝著那流淌著蜜汁的淫穴探了進去。 「啊~~啊~~~啊~~~」早就苦等這一刻的法妮斯終於迎來了解放,也不知是羞於自已的欲滿,還是民眾的侮辱,女孩只是仰著頭緊閉著柔美的雙眉來一動不動得享受這強暴所帶來的快感。 「果然不要臉,只抽了這麼幾個就開始浪了。」哥哥似乎非常滿意女神官的行為,他開始越來越動手,不斷突刺衝擊,讓自已那堅硬的陽具一次又一次攻擊那神秘的穴心,臉上發出了無比滿足的笑容。 「恩~~啊~~啊~~啊~~」 「哼哼,果然是全國知名的大美女啊,真是太爽了!」哥哥似乎越插越爽,越來越豪放,只見他伸出雙手緊緊環抱著女孩纖細的腰肢,然後反轉繩子讓對方背對著自已,將手上移緊緊按撫對女孩豐滿的雙乳,同時上半半身同時發動,邊享受乳房所帶來的快感邊不斷衝擊女神官的私外。 「啊~~啊~~~啊~~~啊~~」敏感的乳頭被褻玩,背後一次次傳來的巨大快感讓女神官差一點魂飛魄散,她緊緊地用陰道夾緊身體裡的異物,任由自已笑妙的身軀在不斷衝擊在前後搖晃。 「嘿嘿,就這樣,淫亂的女神官,再大聲在叫吧。」不僅是法妮斯,就連哥哥也沈滲在這種強烈的快感之中,神情變得瘋狂起來。 「嗯,啊~~啊~~~啊~~」強烈的快感持續不斷地從子宮處傳出,襲遍她全身所有的角落,法妮斯此時已經徹底屈服了,原本還鄒在一起的眉頭開始鬆開,秀美的小嘴裡也開始傳出甘美的呻吟………。 '不,不…………法妮斯小姐不該是這樣的,這樣淫亂的女人根本不是那個將我從魔物的軍隊裡救出來的法妮斯小姐。'看著在台上被自已的哥哥插得欲生欲死的女孩,纖細的弟弟承受不住了,他拚命搖頭開始一步步向後退去………… ………………。 「小子,你逃什麼?」一個高大的人影突然把他拉住。 弟弟回過頭,才恐懼地發現那個人是蕾歐娜小姐的叔叔澤波斯。 「我………」弟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你哥哥正在上面享受呢,你是他弟弟吧,難道不想也享受享受?」 「我……………」弟弟垂下頭,他已經習慣了服從,不知道該如何去拒絕別人。「可是,可是法妮斯小姐………。」 「別管什麼法妮斯了,這裡不是還有另一個嗎?」澤波斯笑著指了指台的另一邊。 幾乎是被強制性的拉到場上,弟弟面紅耳赤地看著場上正在興奮地享受女神官美妙肉體的哥哥,然後趕緊低下了頭,無力,羞愧和憎惡的感情湧上心頭………。但最讓他不知所措的感情則是羨慕,畢竟她們兩個實在是太漂亮了,正常男人都無法拒絕她們,特別是蕾歐娜小姐。弟弟緊張地往前看去,蕾歐娜的淩辱活動似乎已經接近尾聲,她正被吊在半空之間,美麗誘人的臀部正對著自已,上面的肛門塞已經被頂在菊門口,看起來又淒慘卻無比美麗,弟弟不禁看得癡了,他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地看見那個心中的女神如此的模樣,他緊緊盯著眼前的女法師,眼神不由自主地貪婪在流離在對方的羞人處,然後………… 「啊!!!!!!!!!!!!!」突然間,伴隨著蕾歐娜羞人的驚叫聲,一股水流猛然之間從她那誘人的洞穴之中噴撒而去,逕直射在自已的臉上及身上,弄得他渾身濕透。 弟弟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女法師,自已那個心中的女神,蕾歐娜大小姐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當場失禁,然後將那水噴射到自已的臉上…………。 「哈哈哈,看,那個小妞竟然真的用屁眼把那塞子擠出來了。」 「還噴出來這麼多,真是不要臉啊。」看著台上表演人體噴泉的女法師,人們在台下瘋狂地大笑起來。 「真是不要臉的婊子啊,你不這麼覺得嗎,小弟弟?」澤波斯突然走上前來。 「我,我不知道。」弟弟趕緊搖頭。 「她竟然敢把你射得一身臭,想不想去上她?」澤波斯的話語裡露出了誘人的要請。 '上她,我竟然可以和蕾歐娜小姐…………'弟弟嘴辱發出一陣乾涸,但他還是警覺得搖搖頭,「我,不知道。」 「不用瞞我,我看得出來,你很喜歡我的侄女。」 '喜歡?'弟弟吞了口水,澤波斯說中了他的心事。自從那一天,蕾歐娜小姐瀟灑地將他從地精手中救下來的時候,他就迷上了這個王國內最大公爵邦斯家的大小姐。他永遠也不會忘記那一天,當地精的短矛刺向無助的自已,正當他以為自已就要死去的時候,那道金黃的靚麗身影突然出現救了自已,就好像一道金色的閃電一樣。他也不會忘記,當他驚魂末定地睜開眼睛的時候,出現在面前的那個無比高貴美麗的女孩,金黃的長髮和蕾絲金邊製成的緊身長袍,她背對著陽光,整個人宛如沐浴在金黃聖光之中一樣——我的光之女神,弟弟如此認為。 蕾歐娜小姐是個英姿颯爽又性感迷人的女孩,每當和她站在一起的時候,弟弟都會偷偷盯著小姐那裙擺之間露出的纖細美腿,然後滿心愧疚地向她那稍稍有些低的胸衣看一眼,想像一下那誘人的凹槽,就這夠了。畢竟蕾歐娜小姐就他來說和真的女神沒有什麼不同,是他一輩子只能仰視的存在,她身份這麼高貴,又這麼漂亮,身邊還有個這麼出色的男友。 但如今…………如今卻不一樣了,就好像墜入人間的女神一樣,蕾歐娜小姐就這麼被綁在自已面前,可以隨意碰觸,褻瀆,甚至……………… '不,我不能這麼想,她可是救過我的命的蕾歐娜小姐啊。'弟弟突然搖了搖頭,緊張地後退一步,不料卻被澤波斯拉了回來。 「小子,怕什麼呢?」 「不,我不敢……」弟弟繼續搖著頭後退。 「沒有用的男人,快給我上去!」澤波斯突然變了臉,他大力扭住弟弟的衣杉,將他朝蕾歐娜那邊推過去。 「啊!」 無意間肢體的碰觸讓兩個人同時驚叫一聲,弟弟因為重心不穩,幾乎是拉扯著女法師半裸的下半身才勉強站立起來的。但是那種手感,只有出身高貴的大小姐才有的細膩肌膚,讓弟弟不禁怦然心動。 「你是………。」蕾歐娜虛弱地回過頭。 「不,我不是故意的,蕾歐娜小姐。」弟弟連忙道歉,笨拙的模樣引得所有人大笑起來。 「道什麼歉啊,快點上,干死這個婊子!」 「是啊是啊!你不上換我來上!」人們在下面高呼。 「聽到下面呼喊了嗎,快點上去。」澤波斯近戰,將匕首頂在弟弟胸前,「這可不是什麼請求,而是命令。」 冰冷的劍尖抵在自已心口,弟弟差一點沒被嚇昏了過去,然後澤波斯一揮手,兩個高大的男人走到他面前,朝他胸口和後背重重擊打下去,把身子骨柔弱的弟弟當場打趴在地上。 「知道不聽話的後果了嗎?」澤波斯冷冷地看著他。 弟弟掙扎著爬起來,迷芒地看著周圍的人群,眼前的男人自不必說,場下的民眾在高呼雀躍,而哥哥仍然在不遠處興奮地享受著女神官誘人的身體,完全無暇顧及自已。 '我別無選擇了嗎?'弟弟給自已找到了自慰的理由,但不知為什麼心裡卻有一種興奮。他緩緩地走到女法師背後,小心意意地觸碰了一下女孩光滑的美臀。 「是你?」蕾歐娜勉強說了句話。 「您還記得我,蕾歐娜小姐?」 「是的,但沒想到連你也來了…………」蕾歐娜虛弱的身體中伴隨著絲絲的苦澀。 「對不起,蕾歐娜小姐,我是被迫的………他們打我…………我,我沒有辦法……………」巨大的罪惡感襲上他的心頭,弟弟趕緊給自已找來借口。 '我是被迫的,我沒有辦法'弟弟不斷在自已的心裡重複著這兩句話,然而只有他自已才知道,那種催促他前進的真正動力,不是恐懼和害怕,而是…………… 「……………」蕾歐娜認命似地回過頭,一言不發,從她的表情中可以看出,這個受盡了摧殘的女法師此刻已經完全沒有了抵抗的力氣。 「咳……………」弟弟將對方的沈默當成默認,他竅喜著拉開褲子,然後從中掏出那早就堅挺起來的肉棒,慢慢地,小心意意地探進蕾歐娜那毫無保留的蜜穴之中。 「啊…………」才剛剛探入,弟弟就可以感受到一陣陣快感從龜頭湧向自已。這就是蕾歐娜大小姐的身體啊,弟弟暗付道。每進入一點,女孩陰道內那狹窄的肉壁就更深層地包裹住自已的肉棒,這是他的第一次。 「啊,不要…。」蕾歐娜發出一聲羞人的嬌呻,和女神官不一樣,她現在的慾火已經完全被澆滅,神志還算清醒地看著自已被曾經拯救過的少年所侵犯,巨大的羞恥感湧上女孩的心頭。 「對不起,對不起,蕾歐娜小姐。」弟弟不斷重複著這句話,但下體卻沒有絲毫的停頓,也不知是由於過於強烈的快感還是緊張,第一次的他竟然本能地連續抽插著心目中的女神的蜜穴,那種興奮感實在太過強烈,遠遠壓倒了心中的罪惡感。 「不……。」蕾歐娜流著淚輕輕地晃動身體以示微弱的抵抗,但身後的少年早就被慾望衝破了理解,儘管口中還在不斷叨念,但身體卻在不斷加速突刺,少年發現了氣喘籲籲的呼聲,似乎已經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一下又一下在不斷撞擊著自已的身體,在繩索的垂吊之中,有如風中殘葉一樣左右搖晃。 「啊!」女法師發出一聲尖叫,因為身體平躺僅僅雙手被吊的關係,弟弟一鬆手蕾歐娜馬上就失去了重心,頭朝地下砸了下去,但幸好被反應過來的弟弟接住然後調整動作,少年用雙手托住女孩垂在胸前的美乳,穩住她的身體之後繼續抽插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連你也……」敏感的乳頭被玩弄,女法師身體也漸漸有了感覺,她幽冤地回過頭看著那自已曾經拯救過的少年,眼睛裡充滿了複雜的感情。 「對不起,對不起。」少年不斷重複,但心中卻絲毫不想放棄。 「那就停下來,求求你了,我不想被你………」女孩哀冤地低述。 「他們逼我的,我沒有辦法。」雖然這麼說,但身體卻絲毫沒有停下,曾經心中的女神如此屈服的模樣讓少年想中充滿了征服的快感。 「求你了,唯獨你…唯獨你不行………」女法師幾乎是在哭求。 弟弟這次乾脆連回答都不想回答了,只是自顧自地不斷衝突,漸漸地,跨下的陽具所積蓄的力量似乎快要到達了頂點,馬上,馬上就要射了! '得到了,我得到了,艾爾溫大人都沒有得到的身體,我得到了。'巨大的征服感讓少年狂喜亂舞,慾望讓此時的弟弟已由那個軟弱哭泣的膽小鬼變成了一個殘忍無情的淫獸,他的手開始發力,不顧女孩痛苦的悲鳴,用盡全力把指甲深深嵌入那誘人的乳峰之中,下伴則愈沖愈快,不斷加速以期達到那慾望的最高潮。 「哈,哈,哈……」畢竟是第一次與女性交合,原本身體就柔弱的少年過不久就開始大汗淋漓,而他跨下的蕾歐娜,剛才高潮冷卻後的身體卻不是這樣容易再次高潮的,於是只聽見弟弟歡亂的歡叫聲響起,盡數的精華完全打在了女孩的身體之中。 「咳,咳,咳……」如此激烈的高潮過後,弟弟的身子一下子全軟了下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斷喘氣。 而半空中的女孩卻仍然在哭泣。 「怎麼樣,我侄女的味道是不是非常可口?這可是你小子一輩子也享受不到的名器啊。」澤波斯笑著,然後揮了揮手,「好了,現在開胃菜已經結束了,現在這個婊子可以隨便讓大家來玩,記得排好隊,一次可以兩個人上!」 人群在下面又一次歡叫,一個個摩拳擦掌地湧上台來。 「請…………過………來………」不知什麼時候,蕾歐娜已經停止了哭泣,她吃力地轉過頭,示意弟弟靠近自已。 「嗯。」高潮過後的少年已經完全恢復了理智,儘管巨大的愧疚感充訴他的心頭,但蕾歐娜小姐的話語對他來說仍然有如命令一般。弟弟甚至來不及收拾起跨下的陽具,爬到女法師身體。 「靠近……我……。」蕾歐娜示意弟弟繼續接近。 當少年慢慢爬到女孩身下,讓耳朵湊到她嘴邊的時候,女法師輕輕吐出了一句話……… 頓時,宛如五雷轟頂般,少年一屁股退到地上,呆呆地看著眼前的蕾歐娜,神情中充滿著懊悔和不可置信,原本還殘餘在心裡的慾火瞬間被一掃而盡。 「怎麼會這樣………」這一刻,彷彿世界在倒轉,一切變得虛無。 遠方的哥哥發出了最後的雄吼,他沒有聽見。 人群從他身邊跑過,民眾們的嘲笑聲和女孩的哀鳴聲,他沒有聽見。 唯有眼淚在少年的臉上流淌。 …………………… 時光飛逝。 曾經那四人的勇者成為了麻木的民眾茶餘飯後僅有的談資,國家依舊是這個國家,魔族的王依舊是這裡的王,他仍然強大,他的軍隊仍然堅不可摧,然而愈演愈烈的戰亂卻讓這個曾經富饒的國度變得疲憊不堪,土地變得荒蕪,苛稅不斷加重,人們的生活也變得越來越差。強者隨便欺淩弱者,貪汙受賄遍地可見,這個國家越是卑鄙無恥的人才能發達,才能活得更好,人們都知道這一點,也接受了這一點。於是既得利益者的生活仍然淫糜奢華,而沒有力量的人的生活依然和以前一樣,他們一邊喋喋不休地抱怨著世界,一邊用酒精和謊言來麻痺自已,以圖一醉方休。一切只會變得更差,不會變得更好。 過去的年青兄弟,如今也成了白髮蒼蒼的老人。強壯的哥哥憑著力量在魔王組成的鎮壓軍中得到了小隊長的職務,於是劣酒和妓女成了他生活的唯一慰藉。而軟弱的弟弟回到家鄉,那個佈滿蛛網的陣舊木架中的書本則是他唯一的夥伴。 兩兄弟的生活就這樣今天看著明天,明天卻一切如舊。直至有一日,弟弟家中那早已鮮有人敲打的木門被推開了,一個青年站在了他的面前。 弟弟用垂老的眼睛打響著眼前的青年人,有著森林味道的披風,弓箭和短刀應證了他的身份,俊美的相貌和不俗的談吐讓此人變得與眾不同,年青的遊俠全身充滿著活力的氣息。 這個黑暗的年代原來還存在著這種年青人啊,弟弟不禁感歎道。 然而遊俠此時的雙眉卻帶著深深困惑,他禮貌地坐在那個破舊不堪的椅子上面,看著眼前的老人,似乎有些猶豫。 「年青人,你從遠方來到這裡,想必有事要問我吧?」弟弟首先開口。 「老者,您知道我來的目的?」年青人稍稍有些奇怪,但仍然處變不驚。 「沒有事情的話,又有誰會來拜訪我這個乾枯瘦小的老頭呢?」弟弟笑了笑。「年青人,你看起來好像很迷惑。」 「是的,您說的沒有錯。」年青人垂下頭,「我來拜訪您的確是想請教一些事情。」 「可我沒有什麼值得教授你的東西呀。」 「我是想請教一些往事……………很久很久以前,一段早已被封存在黑暗之中的往事。」 「往事?」弟弟擡起頭,眼神中閃動著不安,這個年代有太多不被允許的故事了,實在太多太多。 「是的,這是人人放在口中的事情,但或許只有您才能給予我們真相。」年青人擡起頭。 「什麼事情?」 「過去……………那四人的勇者的真實。」對方擡起頭,一個一個字說道。 「四人的勇者嗎?」弟弟擡起頭,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彷彿卻近在眼前一樣,「為什麼想問這些,這四個人的下場你在哪裡都可以聽到啊。」 「但只有您這裡可以聽到真實,老者………我和同伴在各處旅行,起初也和其它人一樣,認為這四個人就像…。像傳聞中的那樣子,但我們走過的地方越多,發現其中的可疑就越多。」 弟弟看著眼前的年青遊俠,不知為什麼,他的身影和以前認識的某個人是如此的重疊。 「他們………。是一群笨蛋。」良久,弟弟才吐出這句話。 「不,你在說謊!」年青的遊俠有些激動,「我們,我們拜訪過很多地方,曾經魔軍佔領過的村鎮,巨龍的骨地,曾經榮極一時如今卻沒落的邦斯公爵家,還有大地母神殿的遺址………」 「這些地方你都去過?」 「是的。」 「那麼從中你得到了什麼?」 「他們………他們都是頂呱呱的好人,而且才華橫溢,善良友好,受過他們幫助的人不計其數。」 「那麼他們為什麼會失敗?」弟弟反問。 「我不知道………。我想,我想或許是因為他們太弱了。」 「不,年青人你錯了,他們並不弱。我可以告訴你,艾爾溫是我所見過的最好的劍士也是最有勇氣的人,而遊俠萊爾的箭可以輕易射中高空中的雄鷹,草地上的野兔,法妮斯是當年最年輕的神官長,她的神聖魔法可以驅逐任何魔物………。而蕾歐娜小姐,她也是絕頂聰明的人,這個世界上沒有她學不會的魔法。」 「那麼為什麼他們還會輸,為什麼還會落得如此下場?」 「因為他們是傻瓜。」弟弟再一次重複。 「傻瓜?是啊……。」年青人頹然地坐下來,「他們以為自已的意志就是大家的意志,以為到最後大家都會和他們一條心的,實在是太天真了。」 「不,你又錯了,年青人。」弟弟打斷他,「艾爾溫他們並不傻,他們早就知道民眾沒有和他們一條心,他們知道人們的麻木和怯弱,所以,所以才會去直接單身去挑戰魔王,明知道自已會死,明知道自已會失敗,但仍然敢於去挑戰強大的魔王…………他們完全當得上勇者這個名號。」 「但是成王敗寇,他們輸了。」年青人搖搖頭,「他們為什麼不更積極地去鼓動民眾呢,為什麼不依靠大家的力量去反抗呢?我發現他們僅僅是依靠少數精英在和魔軍對抗,一廂情願地把民眾作為自已保護的對象……。太天真了,結果民眾們都不知道他們為了誰而流血,反倒是更麻木殘忍地對待那兩個女孩…………」 「你還是錯了,年錯人。」弟弟歎了口氣,「艾爾漫大人是原來國王的後嗣,法妮斯小姐是大地母神的聖女,蕾歐娜小姐則是最大公爵邦斯家的長女,只要他們願意滿可以振臂高呼,萬民擁護的,只是他們沒有這麼做。」 「這又是為什麼?」 「因為他們太過善良了,他們早就看出人們的麻木和軟弱………鼓動民眾?只有那些想拿民眾當墊腳石的政治家才會想去扇動群眾,但對於他們來說,哪怕任何一個活著的生命都是值得尊重的,他們不想看到大量的人們為了這很可能失敗的起義而喪失性命,他們不願意踏著人們的鮮血和屍體來為自已獲得勝利,勇者不就是這樣的嗎?」弟弟悲哀的笑了笑,「想想看,世上有多少勇者為了一個從不相識的人而平白犧牲了自已?」 「啊,是啊……。」弟弟的話似乎讓年青人查覺到了什麼,他擡起頭看著遠方,「那個男人,也是這樣的性格啊,真是傻透了。」 「他們,他們是知道的,知道自已的理想不會被民眾所理解,但即便如此仍然願意為了理想而奮鬥,就算在最後的關頭,艾爾溫大人仍然願意用自已的生命來保護剩下來的同伴,他們是值得尊重的,年青人………在這個黑暗的年代,我們所缺少的正是這樣的品質,我希望你理解。」 「但是………但是如果沒能讓大家都有這個覺悟的話,即使他們成功了又有什麼用處呢?如果是我的話,寧可做雄獅怒吼一日,也不願為羔羊懦弱百年。」 「可惜血流得已經太多了,艾爾溫大人他認為最勉強的和平也要好過最正直的戰爭,他是深切體會到戰爭悲哀的男人。而且並不是所有的民眾都和你一樣的,強大而且充滿力量,大家……。大家是希望被奴役的。」 「這怎麼可能?」年青人瞪大了眼睛。 「是的,你說你遊歷過各地,那麼你總該見到……………你的周圍,究竟有多少人能夠擁有勇氣去渴望他們的理想,又有多少人真的願意犧牲一切,去追逐他們的理想,究竟有多少?」 「我,我不知道。」年青人完全語塞。 「很少很少吧?你去見過那些被勇者所拯救過的村莊吧,那些人現在怎麼樣了呢?仍然在喋喋不休地抱怨自已的麻煩,怨這怨那的吧,他們有多少人真的想起過那四個年青人為他們所做過的事情?」 「可是這不能怪他們,他們是弱者,難道你想讓他們去反抗魔王送死嗎?」 「弱者?哼,有多少人天生是強者?年青人,我告訴你,他們之所以會變成之樣全是因為他們想成為弱者,因為弱者有弱者的好處,可以麻木的生活,碟碟不休的抱怨,什麼都不需要去想,只要災難還可以忍受,那麼他們就不會有動作。」 「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已生活的權利,你…………你不能強迫他們。」年青的遊俠完全被動了。 「他們難道不想解放,不想自由嗎?不,你還是錯了……………他們想,只是不願意去付出,而只是整天呆坐著,抱怨這個社會,等待他們的救星出現,卻從來沒有人想去自已當那個救星。而當真的救星出現的時候,他們又會給自已找理由,我是弱者,我幫助不了別人,然後繼續渾渾噩噩地過自已的日子,你不是想知道真實嗎,這才是真實!」或許是第一次,弟弟這麼大聲地喝起來。 「不,你有什麼權利這麼說?」遊俠站起來吼回去。 「因為我就是那個弱者!」弟弟流著淚用更大的力氣對吼,「你知道嗎,我曾經………我曾經上過蕾歐娜小姐,那個救我保護我,宛如我心中女神一樣的蕾歐娜小姐,我上了她,我操了她……」 「不,這………。」年青人再次呆住了。 「很不可思議是不是?我就是那些弱者之一,所以我才知道,我上蕾歐娜小姐的時候,我一直用自已是被迫的,沒有辦法反抗的現由來寬慰自已,直到現在也一樣!」弟弟閉上眼睛,「但我永遠也忘不了,蕾歐娜小姐那幽怨的表情,我竟然上了她,我怎麼能這麼做!!」 「老者……」 「算了,我想要說的都已經說了,如果你能明白的話,就走吧。我哥哥快要回來了,他是魔王旗下鎮壓部隊的一員,最後不要讓他聽到這番話。」 「鎮壓部隊?作為一個人類,竟然去參加這種壓制人們反亂的鎮暴軍?」遊俠緊覺得拔了拔腰畔的匕首。 「請不要傷害我哥哥………」弟弟出手阻止,「他已經老了,而且他並不是個太壞的人,這些年來的生活費用全是我哥哥在照顧我,和大家一樣,他去參軍也只是為了生活而已。」 「他當年也參於了那場對兩個女孩的折磨?」 「是,是的。特別是法妮斯小姐,但當時大家都瘋了,都失去了理志…………很久以前,我們村莊被襲擊的時候,哥哥也受了傷而且昏迷了好幾天,都是法妮斯小姐在照顧他的,但他當時失去意識,所以不知情………。這,這不能怪他,而且他也對這個國家的現狀不滿意。」 「不滿意就用更錯的方法去針對它?這是什麼邏輯!」遊俠恨恨地說了這一句。 「大家,大家都很無奈。」弟弟垂下頭,「艾爾溫他們是好人,他們犧牲自已為這個世界帶去星光,只可惜離照亮整片世界還差得很遠。」 「那麼,那麼關於他們的惡毒傳聞全是假的嘍?」 「是的,艾爾溫大人是個正直勇敢的好人,蕾歐娜小姐也是個外表高傲實則善良的女孩子,她和艾爾溫大人相互吸引,卻直到最後也沒敢表露心意。萊爾大人也不像傳聞的那樣,他雖然英俊風流,但真正所愛的女孩卻只有法妮斯小姐一個人,而且總在她面前笨拙不堪,為此小姐常常笑說他是個大孩子。本來他們四個人可以快快樂樂地生活下去的,如果不是為了他們的理想的話………。」 「謝謝你,老者……。這樣我的心結就解開了。」沈思良久之後,年青人突然展顏微笑,「我的朋友也來了,那麼就告辭了。」 「朋友?」門被敲響,站在門外的是一男二女,帶頭的男性劍士外表英俊誠實,身後的兩個女孩卻貌美如花,艷麗動人。當年青的遊俠走出去和他們站在一起的時候,老人拚命揉了揉眼睛,他差點以為那四個人又回來了,一切宛如當年。 然後,他想起來了,最近鎮上傳聞的新勇者的事績。 「我們雖然只能為這個世界帶來星光,雖然無法照亮整個世界,但我們卻可以為後來的人們照亮前進的道路,一切都會變得好起來的,相信我。」艾爾溫當年的話語突然出現在弟弟的耳際,此時,他明白了,完全明白了。 「等一等我,年青人。」老人急著跟出去。 「怎麼了,老者?」 「還有,還有一句話我一定要傳達給你們,某一個地方藏有打倒魔王真正的方法,我要告訴你們這個秘密。」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知道?」帶頭的年青人有點驚奇。 「因為那是蕾歐娜小姐最後留給我的秘密。」老者仰起頭,聲音變得嗚咽起來,「蕾歐娜小姐他們早就知道自已可能會失敗,所以他們把那秘密藏在某一處,以希望有後人能夠繼承他們的經驗和遺產……………小姐她早就知道會有人來,會有人來找我的………」 「真是太傻了蕾歐娜小姐,明明這麼聰明……………為什麼卻料不到自已最後的結果呢?」 老者跪在地上,仰天悲泣。 …………………… 「老弟,錢和酒我帶來了,恐怕我得在你這裡暫時躲一下嘍。」門又被打開了,這一次站在門外的是喝醉了酒,醉醺醺的哥哥,手中還拿著半瓶酒。 「哥哥?你難道又被那群妓女追債了?」 「可不是嘛,老弟。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去找那些又老又醜的老婊子了。」哥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撲通一聲,原本就破舊的椅子散架了。 「該死,又該去弄個新椅子了。」半百的哥哥被一摔半天才起身子。 「哥哥,你是不是也該考慮別干鎮壓部隊了?」弟弟小心意意地提議。 「這可不成,至少現在不成。」哥哥突然精神抖擻起來,「你知不知道,剛才過來的時候我在路上遇到四個人,兩男兩女,兩個男的先不說,那兩個女的長得實在漂亮,那堅挺的胸部,還有翹起來的屁股,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的,看得眼睛都直了。噢,還有那大腿………。」 「哥哥………。」 「嘿嘿,你聽我說完。你有沒有聽過最近的新勇者傳聞,魔王大人正在通緝他們呢,我敢打賭就是這四個人,看他們走的方向應該是你以前一直提到的那個地方吧,我雖然不知道那裡有什麼,不過路是一定沒認錯的。」 「哥哥,難道你?」弟弟瞪大了眼睛。 「可不是嗎,過不多久就會有魔王的軍隊來抓他們個措手不及了………嘿嘿,男的先不去管,那兩個妞兒可實在是漂亮,被抓的話一定會像以前那樣的吧,到時候做官的我可就有的好享受了。瞧瞧那身材,可不比妓院裡那些醜婊子漂亮一百倍?我至少也要等到那時候才退嘛,你說是不是,老弟?」 弟弟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哥哥,啞口無言。 【全書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