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十點多鐘的時候,我打電話找一個朋友,也許是號碼撥錯了,話筒裡傳來一個嬌滴滴的女人說話的聲音。她問我找誰,聲音極好聽,有著一種很吸引人的磁性。 那會兒我正閒得無聊,就裝作和她很熟的樣子,說:「妳怎麼連我都聽不出來了嘛?還說是朋友呢!」 她說真聽不出來,我有意和她調侃,就說:「妳再想想。」她還是說想不起來,問我:「你到底找誰呢?」我一時無法回答,就說:「我就找妳。」 她說:「你認識我嗎?」我說:「認識的,只怕妳不認識我。」她就笑了,說:「怎麼會呢?」 我就告訴她說,本來是要找一位朋友的,沒曾想接起電話來卻是個很好聽的「女中音」,就想隨便聊聊。她就不停「咯咯」地笑,我說:「妳笑什麼?」她說:「你一定是寂寞了,就拿著電話亂撥亂打,用這種方式解悶吧?」我也不好說什麼,就說是。 憑我多年來在情場上的經驗,我隱隱約約覺得這個女人一定是個很容易上手的騷貨,心中不免暗暗竊喜。 她說:「我的聲音真的很好聽嗎?我自己怎麼不覺得?我倒是覺得你的聲音好聽。」我說:「那咱們就再聊聊吧?」她說:「好吧!」 我們就那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些諸如叫什麼名字、在哪兒工作、成家了沒有、有沒有小孩、配偶在做什麼等等的話題。知道了她叫阿靜,29歲,有老公有孩子,還有一份很不錯的職業。 我說:「妳老公一定不在家吧?不然妳怎敢拿起電話和一個陌生男人聊天聊得這麼久?」她說:「老公出差了,走了有半個多月了。」我就說:「妳一定想他了吧?」她不回答我,只是呵呵地笑。 聽著她很有感染力的笑聲,我的下體竟有了一些衝動的反應。要知道我已經有好久沒有和女人做過愛了,情慾正處於旺盛的巔峰,和一個陌生女人在電話裡聊天,確切地說是在調情,我禁不住有點心猿意馬起來。 我換了個坐姿,好讓鼓脹的陰莖不致於被褲子勒得太難受。這時她說:「你掛了電話等會兒再打過來,我的孩子睡了,怕我們聊天把她吵醒了。」我想這個女人一定也正處於飢渴的狀態,說不定兩小時後我就可以躺在她的床上了。 這樣想著,我的生理反應就越來越強烈了。我掛了電話,把褲子脫掉,斜靠在床頭,把包皮翻開來,露出了發紫的大龜頭,用手在陰莖上不斷套弄。我想,待會兒一定要讓這個女人在電話裡為我「口淫」一次! 我按了重撥鍵,她在第一時間裡接起了我的電話,我想這個女人一定是個性慾極強的蕩婦,要不就是自己的先生無能,無法滿足她氾濫的情慾,才會深夜裡與一個陌生男人在電話裡聊情,而且不設一點點防線。 於是我就試探地問她:「老公不在家的時候,妳是不是覺得很難熬呢?」她說不是,因為他在家與不在家都是一樣的。我覺得很詫異,就問她為什麼?她沒有直接回答我,只是說前年她老公患病動了手術,後來出院後就一直身體不好,說完後接連發出了幾聲歎息。 我就問她:「妳先生得的是不是『那』方面的病?」她說:「你別問了,反正他根本不能盡一個丈夫應盡的義務,我們已經分開睡好久了。」 我就奇怪,天底下怎麼會有那麼多怨婦?現在的男人真的是這麼脆弱嗎?還是因為社會開放了,女人對性方面的要求越來越高了呢? 這時我已經毫無顧忌了,就說:「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倒是真的願意幫幫妳的。」電話那頭的她好久沒說話,可能是礙於面子吧,畢竟我們連對方長得什麼樣都不知道,她肯定是有所忌憚的。 我繼續向她發動進攻,說此刻我很想抱抱她,她低聲說:「我也想。」我就說:「那我可真抱了啊?」她笑著說:「你在哪兒呀?你怎麼能抱住我呢?」我說:「我們可以在意念裡彼此擁著對方。」她說:「那好吧!」 我問:「妳感覺到我有力的臂膀了嗎?」她說:「感覺到了,你好壞……」電話兩頭都是長時間的沉默,我想她此刻一定在假想著被一個男人抱著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我說:「我吻住妳的唇了。」她說:「嗯……」說話的聲音有些微微的喘息,我又說:「我說的唇不是指嘴唇。」她問:「那是什麼唇呀?」我說:「是下面的『唇』。」電話裡傳來她的嬌嗔。 她說:「你一定是個情場老手吧?」我說:「是呀!我曾讓好多女人達到了別人不能給予她的快樂巔峰。」她問:「是真的嗎?」我說:「是真的。」她又無言。 我說:「妳感覺到我的手了嗎?它就放在妳的胸上。」她說:「你別說了,我真的覺得很難受,渾身都覺得有種癢癢的感覺。」我說:「妳可以用自己的手替我摸住妳的雙乳。」我想此刻她一定在用力地揉搓著自己的乳頭,因為我聽到話筒裡她的喘息聲越來越濃重了。 我說:「妳猜我現在在做什麼?」她說:「不知道。」我說:「我正想像著我的雞巴被妳的嘴唇包圍著。」她說:「我從未那樣做過,包括我老公。」 我說:「其實只要能讓對方感受到快樂,用什麼方式都無所謂的。」她說:「也許吧!但是我從來沒試過。」我說:「那妳現在就試試好嗎?」她說:「好的。」 我又說:「如果妳下面覺得難受的話,可以試著用手幫自己解決。如果妳不想做雞、又無法排遣心底膨脹的情慾,那也不失為一種無奈的選擇。我說,妳照著我說的去做,肯定會有效果的。」 她可能是對我的建議預設了吧,不大一會兒我就清晰地聽到了她那「啊……嗯……嗯……」的呻吟聲。我問:「妳是不是到達高潮了?」她用顫抖的聲音告訴我:「是……是的。」我說:「我也想射了。」 她說:「我十分希望現在能見到你,我願意為你做一切,包括你剛才說的口交。」我說:「那妳告訴我地址吧!」她就告訴了我所在的街道和門牌號碼。 一刻鐘後,我已經坐在了她家的客廳裡。她穿的是件質地很好的吊帶睡裙,因為是初次見面,兩個人都覺得有些尷尬,彼此都在仔細地打量著對方。 我說:「我的長相是不是讓妳失望了?」她說:「不是,你很帥,也很有男人味,只是與我剛才的想像有些出入。」 我問:「妳指的是哪方面?」她笑而不答,我也沒心思再問,我所有的注意力此刻早已到了她的身體和隔壁臥房的床上了。 她的個頭略高,大概有165公分吧,身體有些單薄,但是身材很好;一頭長髮散亂地披在她裸露的肩上,讓我覺得很性感,也很誘人。她的模樣不算太出色,但也能說得過去,況且還有一種良家少婦的韻味;皮膚保養得很好,是讓人看見了就想用手去摸一把的那種。她的睡衣裡一定沒有穿胸罩或內衣之類的,因為我隔著衣服就能看見她凸起的乳頭。 我說:「妳看起來很漂亮,很成熟。」我知道我的話裡一定包含著一些恭維的成份,但對於女人,特別是你想和她做愛的女人,這句話卻是非說不可的,因為你這樣說可以最短時間內讓她消除與你的隔閡,並讓她升起與你親近的慾望。 她說:「我們到裡屋說話吧,免得吵醒了孩子。」我問:「妳的老公今晚不會突然回家吧?」她說:「不會,他在另一個城市,我剛才還與他通了電話。」 我們進了裡屋,房裡的燈光很暗也很柔和,是非常適合做愛的那種暖昧的粉紅色,一股女人特有的氣息讓我覺得特別興奮。坐在床上,我們卻沒有什麼話題好聊,因為我來這裡的唯一理由,無非是想發洩自己難捺的情慾;而她,我想與我也是一樣的。 我說:「我想抽根菸。」她說:「你抽吧!」我點了一支煙,問:「剛才接電話的時候,妳就是躺在這裡嗎?」她臉微微有點紅,朝我點點頭。 可能她早已急切地需要我了吧,她邊說邊向我走過來,把睡裙的下襬往上提了提,一下子就坐在了我的腿上。我伸手抱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她俯下身來,溫熱的嘴唇一下子吸住了我的嘴唇,一隻手把我手裡的煙蒂拿掉。 我把手從她胳膊下邊的開口處伸進去摸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不算很大,但很挺、很有彈性。說實話,我更喜歡大一點的乳房,但今夜我卻別無選擇,況且在自己最無法忍受性慾折磨的時候,能有一個女人主動地送到嘴邊,也是一件很幸運的奇遇。 我用力地握住她的雙乳,她的身體有些顫抖,我把手又伸到她的睡裙下面,發現她的下身竟也是赤裸著的。在濃濃陰毛覆蓋下,柔軟的小屄濕滑滑的,我知道經過我剛才在電話裡的調情,她一定早已被情慾折磨得沒有了人形。 她的陰唇肥大而有肉感,我知道這樣的女人情慾一般都是很旺盛的,我說:「這麼好的東西閒置著,一直沒有人用,真是有些可惜。」她就笑說:「那以後就歸你用了。」我說:「好呀!我正求之不得呢!」 這時她已用手隔著衣褲摸我的雞巴,像個饞嘴的貓一樣,我說:「我們到床上去吧!」就勢把她抱著放倒在床上。 她的衣服脫起來很簡單,一點都不費事,因為裡邊什麼也沒穿,瞬間,一個赤裸裸的玉體就橫陳在我面前。這時我才發現她的身段很美,皮膚光滑而富有彈性,屁股微微向上翹著,修長的大腿、小巧的乳房。 我把自己的衣服也脫掉,一下子撲到她身上,用嘴吸吮她的嘴唇和乳頭,並慢慢地往下滑,在她光滑的小腹上輕輕地咬了咬。她說:「我們換個姿勢吧!」然後在她的擺佈下,我們就擺出了「69」式。這種方式是最適合兩人親吻陰部的姿勢,我想這個女人一定在性事方面有著豐富的經驗。 她用嘴含住了我巨大的龜頭,用舌頭在我的雞巴上遊走,因為好久沒有和女人做過愛,我的精液滿滿地積蓄著,突然被女人握住,覺得十分興奮,只覺得腹部一緊,差點把精液噴到她的臉上。 但我畢竟是個有著十幾年性經驗的男人,我早已學會了控制射精的時間;再說,如果還沒有插入她粉嫩的小屄就一洩如注,她一定會很失望的。 我用舌頭在她的陰唇上吸著,用舌尖舔著她的陰蒂、吃她的蜜汁,她的屁股開始不停地扭動,抬高屁股迎合著我的舔舐。我換了另一種姿勢把她的雙腿架在肩上,握住硬挺的雞巴猛地插入她的騷屄,她興奮得嘴裡發出「啊……啊……」的聲音。 她催促我說:「你快用力幹我呀!我已經好久沒有嚐到過被大雞巴操的滋味了!」我說:「我幹死妳這個小騷貨!我要把妳的浪屄插破、插腫!」 我的雞巴用力地在她的蜜洞裡抽送著,因小腹相撞而不停發出「啪!啪!」的聲響。隨著她的浪叫,我覺得一股快感從腹部向全身襲來。我沒想到看起來如此文靜的一個女子,叫起床來的聲音卻那麼響亮,我真怕她的叫聲把隔壁的孩子驚醒。但女人往往到了這個時候會把所有的顧慮都拋到九霄雲外,變成了一個足的浪貨。 隨著瘋狂的抽送,我的精液噴湧而出,射在了她的子宮口上;與此同時,我覺得她的蜜洞深處有一股熱浪澆在我的龜頭上,我們同時到達了高潮。我抽出雞巴的時候,看到她的陰唇上、陰毛上都沾滿了白花花的淫水,陰道口還在向外流著我濃稠的精液。 我問:「妳舒服嗎?」她說:「我結婚這麼多年了,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痛快淋漓地做過愛,即使是新婚蜜月我和老公也缺少激情,每次性交都像例行公事,在床上我從未嚐過高潮的滋味,他在做愛方面絕對不是個優秀的男人。今天我才真正體會到,做女人原來這麼好。」 那一夜我們不停地做愛,可能有三、五次吧,我們像兩個貪食的孩子,整夜地纏綿在一起。 她的屄一定是被我操腫了,因為早上起來,我看她走路的樣子怪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