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07131002 於 2014-12-3 12:14 編輯
第一卷
【一】
「干媽,我也愛你,祝你生日快樂。」我動情地回應,溫柔地抽插,心裡充滿了愛憐,察覺柏彥婷的陰道有了明顯抽搐,我知道自己不但不能停止抽插,反而要加大力度,這才是柏彥婷最期待的禮物,眼前這位成熟得掉蜜汁的女人已接受了婚戒,她已經是我的妻子,我對她的寵愛只能超過何芙,至少目前是這樣。
「嗯嗯嗯……中翰,謝謝你的生日禮物,我好舒服。」柏彥婷媚眼如絲,肉穴面對大肉棒強勢敲打毫不退縮,白虎的韌勁總是與眾不同,剛溫柔一會,片刻工夫又復凶悍,迎合得很瘋狂,大肉棒直插直入,肉穴同樣直吞直納,摩擦得很劇烈,嬌嫩的花瓣被大肉棒摩擦得血紅,我抱著高高搭在肩上的絲襪美腿,不停撕扯破裂的黑色絲襪。
欲望是如此強烈,已容不得我多想,我不會停止做愛,即便被何芙發現,我也不會停止奸淫她母親。身後是總統套間大門的方向,我背部有股冷颼颼的感覺,被人窺視做愛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偷窺的人是我一直夢寐以求的女人,她是我生命中的貴人,可我卻在她的窺視下與她母親交媾。
「啪啪啪……」
淫靡的聲音充斥著整個房間,我拋開所有顧慮,與柏彥婷一起沈浸在無盡的性欲之中,深情的舌頭交纏在一起,互相吮吸,互咬唇瓣,我狠狠地揉著兩只巨乳,狠狠地咬著兩粒凸起的乳頭。
一陣哆嗦,柏彥婷發出淒厲的悲鳴:「喔,中翰,我要來了,干媽願意死在你手上。」
「張開嘴。」我嘶吼著支起上半身,猛烈抽插。
柏彥婷微微張開小嘴,拼命扭動腰肢,最後的十幾下重重的抽插足以石破天驚,柏彥婷在瘋狂顫抖中昏厥,巨大快感襲來,我大吼一聲跳起,拔出大肉棒直插柏彥婷的小嘴,一下子全捅了進去,炙熱的精液隨即狂噴而出,我顫抖著,顫抖著……
天地搖晃,眼冒金星,連呼吸都差點停止。
拔出小嘴中的巨物,我重新匍匐回柏彥婷的身上,將余威猶在的巨物重新插入她的肉穴,一桿到底,柏彥婷敏感地發出呻吟:「小芙,你看夠了沒有?」
我一愣,急忙回頭,赫然發現何芙手托著一只不大不小的生日蛋糕站在門邊,她呆呆地看著我和柏彥婷,我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仍舊頭皮發麻,心驚膽戰。
柏彥婷又一次深深呼吸,柔柔道:「快把蛋糕拿過來吧,等會掉在地上,你還得去買一個。」
聽到柏彥婷召喚,何芙緩緩朝我們走來,步履沈穩,很小心將蛋糕放置在我們旁邊的茶幾上,眼光在我們身上掃視一圈,竟然沒有離開,而是落坐在另一只沙發上,面無表情。我看不出何芙的心思,此時,我腦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大肉棒還插在柏彥婷的下體裡,這讓我情何以堪。
柏彥婷輕撫我的頭發,柔聲安慰:「別害怕,小芙早知道我們的事了。」
「早知道?早到什麼時候。」 我大吃一驚。
柏彥婷嬌嗔:「你第一次來我家吃飯,就敢在客廳欺負我,小芙是干什麼的,她哪能不知道。」
「啊。」我這一驚非同小可,記起第一次去柏彥婷的出租屋吃飯時,就在客廳裡與柏彥婷偷偷激情了一番,當時以為何芙並不知道,現在看來,我是多麼幼稚,看了看一臉冷峻的何芙,我沮喪道:「小芙當時為什麼不阻止我?」
柏彥婷微微一笑:「她故意跟我們說話,就是想探聽我是不是願意,如果我不願意,她肯定會阻止,不過,小芙聽出我是心甘情願的,她就裝作不知道了。」
我喃喃自語:「心機好深,太可怕了。」
何芙射來陰森的目光:「我並不可怕,我只有一位相依為命的母親,如果你對她好,我一點都不可怕。」
我連連點頭,結結巴巴道:「我對柏阿姨……哦,是文燕姐……不是,我對干媽很好的。」
柏彥婷緊抱住我,神色微慍:「小芙,你別用這種眼神。」
何芙果然很聽柏彥婷的話,一被呵斥,馬上低垂著腦袋,跪倒在茶幾旁,小心翼翼地在蛋糕上插上一支蠟燭。我頓時感動,何芙如此孝順,她的心地一定很好,「嗤」一聲,火柴劃亮,何芙點亮了蠟燭,搖曳燭光下,她長長的眼睫毛閃耀著委屈的淚花。
「媽,起來吹蠟燭吧。」何芙小聲道:「今晚我還有重要工作,不能陪媽太久。」
我有些尷尬,如果馬上拔出大肉棒,估計更尷尬,反正何芙默認了我和柏彥婷的關系,我也不必急著拔出大肉棒,雙臂潛入柏彥婷身下,輕輕將她抱起,讓她坐在我懷裡,大肉棒仍深深插在她的肉穴中。
柏彥婷漲紅著臉,攏了攏長發,尷尬問:「還要吹蠟燭啊。」
我用大肉棒輕輕頂了她兩下,嬉笑道:「當然要,生日吃蛋糕,吹蠟燭,許個心願都必不可少。」
柏彥婷朝我投來含情脈脈的目光,何芙心思敏捷,知道自己的母親正跟我交媾中,很不方便,她馬上捧起蛋糕來到沙發邊,把蛋糕遞到柏彥婷面前,柏彥婷嬌羞不已,瞄了瞄何芙與我,默默地許下一個心願,張開小嘴輕輕一吹,將蠟燭吹滅。
我呵呵直笑,送上一個吻權當祝福,何芙露出欣喜的笑容,她放下蛋糕,拿起水果刀切起來,柏彥婷看著何芙,小聲道:「小芙,你輸了。」
「嗯。」何芙輕輕應了一下,繼續切蛋糕。
「什麼輸了。」我莫名其妙。
柏彥婷柔聲道:「雖然我跟你發生了關系,但小芙一直以為你李中翰不是真心喜歡我,而是為了得到她小芙才會跟我親近,我告訴小芙,說你對我是真心的,小芙不信,就跟我打了個賭。」
「如何打賭?」我心裡百般滋味,被人誤會總是難受。
柏彥婷凝神看著我,欲語還羞,似乎在猶豫,何芙不想她母親為難,倏然回頭,凝視我半天,確定我沒有生氣才娓娓說來:「為了測試你是否對我媽媽真心,我跟媽媽打了賭,等你們歡愛的時候,我就開門闖進來,以你現在的武功修為,我剛才偷偷進來時,你一定能及時發現,我打賭你會立即停止跟我媽媽歡愛,滿嘴謊言,極力否認跟我媽媽的關系。」
我聽到這裡,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原來柏彥婷與何芙在考驗我,我也曾經猶豫過,雖然只是一念之間,不過,如果我當時再自私一點,再狡詐一點,也許真會停止跟柏彥婷做愛,到那時,等待我的將是不可預知的後果,我暗自慶幸自己經受住了「貴人」的考驗。
「結果呢。」我沒有沾沾自喜,而是故意擺出一副低姿態,反倒是柏彥婷激動地送上香唇:「結果當然是小芙輸了,中翰,我太開心,這比送我一百克拉的鑽石還要開心。」
何芙歉意地看著我,輕聲道:「你在餐廳裡當著我的面跟我媽媽做愛,我就以為你是故意羞辱我媽媽。」
我淡淡一笑:「那不是羞辱,是情趣。」
何芙微微頷首,語氣頗為激動:「是的,我現在才知道你們真的相愛,只有相愛才會這麼大膽,我承認輸了,我沒談過戀愛,不懂得這些情趣,但我輸得很開心,你是真心喜歡我媽媽,我媽媽一定不會在山莊裡受氣。」
我佯怒:「豈有此理,你媽媽怎麼會受氣呢,我媽媽都說了,文燕姐在山莊裡是第二號實權人物,如果真受氣,你媽媽還會越變越年輕,越變越漂亮?」
何芙柔聲道:「罵我吧,狠狠罵我也沒關系,反正……反正我開心。」
我一看何芙楚楚可憐的樣子,哪裡還罵得出口,微微一聲輕嘆,抓住了何芙的手:「喂,如果……我說如果打賭的結果是你何芙贏了呢?」
何芙一聽,隨即柳眉倒豎,狠狠地甩開我的手,厲聲道:「哼,你如果真是那種陰險狡詐的男人,我絕不會嫁給你,我也會讓我媽媽立即離開碧雲山莊。」
我嚇得臉色大變,懷中的柏彥婷急了,趕緊安慰我:「沒這麼嚴重,就算小芙贏了,我也不會碧雲山莊,我心意已決,這輩子做你李中翰的女人,你愛不愛我都不重要,除非你趕我走。」
柏彥婷的話仿佛像一股春風,暖透了我的心,我情不自禁吻她,低頭看了看呈現在我眼前的乳溝,笑問:「小芙,你覺得你媽媽今天的打扮好看嗎?」
何芙知道剛才那番話過份了,她立即換上溫柔的語氣:「很好看,很性感,看起來就像我姐姐。」
我輕嘆道:「這是因為我給你媽媽的打扮提了好建議,如果一個男人不真心愛這個女人,又怎麼會給她的打扮提好建議呢。」
何芙含笑點頭,朝我投來一個曖昧的眼神:「那你會不會也給我提好建議?」
我心髒砰砰直跳,猛點頭:「當然會,只要你願意聽。」
何芙調皮地眨了眨美麗動人的大眼睛:「那你說說,我應該穿什麼衣服才好看。」
我當然不會說「什麼都不穿最好看的」的輕挑話,定了定神,正色道:「你這樣穿就很好看,朴素干練。」
何芙抿嘴,似笑非笑:「哼,敷衍我。」
柏彥婷突然猛夾我的大肉棒,上下聳動了幾下,嗔道:「你們兩個這樣,我會嫉妒的。」
「丈母娘嫉妒女兒?」我哈哈大笑,直覺告訴我,柏彥婷說的是真話,她真的嫉妒,我趕緊又送上一個吻,緊接著摟住柏彥婷的軟腰,很自然地配合她聳動,大肉棒休息了一會,此時已是堅硬如鐵,就那麼幾下,柏彥婷又嬌吟不止,身旁的何芙臉更紅了,她正欲站起來離開,我心生好奇,問道:「小芙,你知道我跟媽媽第一次做愛是什麼時候?」
「不是那一次?」 何芙愕然。
我眉飛色舞道:「你媽媽一定沒有告訴你,其實,我跟你媽媽早就認識,在醫院的時候,我剛從昏迷中蘇醒,你媽媽就找上了我。」
「她找你?」何芙驚得目瞪口呆。
柏彥婷嬌羞,兩臂纏繞著我脖子,肉穴緊緊含住大肉棒盤旋,動作幅度不大,但摩擦出了快感,我愜意地呼吸著,悄悄放下柏彥婷一條美腿,還極力掰開,露出交媾的性器官,何芙大羞,本能地閉目扭頭,我干咳一聲,輕笑道:「小芙,你看看你媽媽的下體,你媽媽之所以愛我,完全是被青龍吸引,我是青龍,你媽媽是白虎,青龍和白虎是絕配,別的男人無法承受你媽媽的愛,只有我能。」
我以為何芙不會看,甚至會飛奔離去。可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我話音未落,何芙已轉過身來,美目如電,一眨不眨地看向我們的下體,我又驚又喜,緩緩拔出半截插在柏彥婷肉穴中的巨物,讓何芙看得更真切。
「你看你媽媽的陰戶,多漂亮,多誘人,可它卻令男人生畏,普通男人一碰到像你媽媽這樣的白虎,輕則體虛孱弱,重則精髓掏盡,兩三年內便一命嗚呼。」我煞有其事,卻語氣凝重地將白虎的邪惡告訴了何芙,她看得很仔細,臉色很嚴肅,只是一言不發。
柏彥婷的春情也被我三言兩語打消了,大概是回憶起自己連續克死三任丈夫的往事,她不禁產生了悲戚:「幸好沒遺傳,小芙就有很多毛。」
何芙突然驚叫:「媽。」
我嚇了一跳,心中暗暗懊悔,不應該提及這些令柏彥婷難堪的往事,母女連心,做女兒的何芙自然體貼命運多舛的母親。
「怎麼了?」柏彥婷發現何芙一臉驚恐。
「我……」何芙欲言又止。
「說呀。」柏彥婷催促道。
何芙又仔細地看了看我們交媾著的下體,臉上的驚恐更甚:「我開始掉毛了,掉得很嚴重。」
我大吃一驚,柏彥婷一副不肯相信的樣子:「什麼?快脫褲子給我看看。」
何芙很難為情地看了看我,柏彥婷馬上明白何芙不願意給我看私處,但柏彥婷又不願意我拔出大肉棒,抽插了不短的時間,柏彥婷渾身發燙,已經有了強烈的快感,這時候就算不能抽動,也不願意此時拔出大肉棒。
「怕什麼,三年後,中翰也是你的男人,給他看看,至少近一點龍氣,快脫下來給我看看。」柏彥婷很不很耐煩催促何芙。
何芙畢竟是處女,雖然答應三年後嫁給我,但不會輕易將私處奉獻出來,處女的羞澀令她產生了抵觸:「那也是三年後的事情,現在怎能給他看。」
我一時沖動,脫口而出:「我見過,很茂密。」
何芙一愣,兩眼精光暴閃,我暗叫不妙,眼前一花,何芙已從地毯上跳起來,閃電般掏出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指到我眼前,這電光火石間發生的一切居然沒有把我嚇壞,我佯裝平靜地看著黑洞洞的槍口,何芙顫抖道:「你見過?你什麼時候見過?」
我還沒辯解,柏彥婷突然撿起放在沙發邊的手提包打開,從裡面拿出一把精致的手槍扔在何芙的腳跟,冷冷道:「小芙,我數到三,你不放下槍,你以後就不用叫我媽,一,二……」何芙打了個激靈,閃電般將手槍收起,又跪下來,將柏彥婷的手槍放回手提包。
柏彥婷猶自惱怒:「就算中翰曾經對不起你,你也用不著用槍指著他,因為你根本不敢開槍,你嚇唬他有什麼用,他又不是別人,三年後,他就是你丈夫,你何至於此,萬一走火……」
柏彥婷已說不下去了,臉色蒼白的何芙低頭不語,平日裡的干練與精明全都蕩然無存,她看起來就像一個普通的小女子。
天啊,我見猶憐,滿腹愧疚,趕緊解釋道:「好久以前了,也是在這總統套間,小君無意間給你喝了有安眠藥的果汁,她只想拿你的手槍來玩,我嚇壞了,奪回手槍後,我給你還回去,無意中見……見到。」
何芙擡起頭瞪著我大罵:「下流,除了看,你還做過什麼?」
我記不清楚自己當時還做過什麼,不過,最多就是摸了一下,具體是摸何芙的陰部還是摸她的奶子我已記不清楚,本想老實相告,但眼珠轉了兩圈,我腦子閃過一絲邪惡,故意誇大我的惡行:「沒做過什麼了,只是摸了幾下,親了幾下,毛確實很多,都鑽進我嘴裡了,摸起來很柔軟,很舒服……」
「你。」何芙兩眼幾欲噴火,仿佛要吃掉我似的,下意識地又想拔槍。
柏彥婷一聲呵斥:「胡鬧,把槍收好,男人都是好色的,他只是摸摸而已,你不服氣,就摸回他,親回他。」
「媽。」何芙急得跳起來頓足。
柏彥婷微微一嘆,朝何芙招招手,她緩緩走來,很不情願坐在我們身邊,柏彥婷抓住她的手,又抓我的手,將我們的手交疊在一起,我馬上會意,張開手掌將何芙的玉手握住,她狠狠瞪著我,卻不敢甩開。柏彥婷愛憐地看著何芙,柔聲道:「既然都承諾要嫁給中翰了,你就別矯情,三年說短不短,說長不長,一眨眼就過了,你自個要有心理準備,別以為三年後才需要培養感情。」
「嗯。」何芙無奈垂下腦袋。
「現在,你告訴媽,你還是不是處女?」柏彥婷神色頗為嚴峻,我何嘗不是心頭亂跳,柏彥婷問了我心底裡最想問的問題。
何芙驚詫道:「當然是處女。」
我展顏一笑,心頭的大石頭一下子放了下來,柏彥婷飄我一眼,神色也輕松不少:「現在,你再告訴媽,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掉毛的?」
何芙瞄我一眼,神情極其不自然:「想起來好奇怪,就是中翰從昏迷蘇醒過來後,我去醫院看過他一次,回來後就開始掉毛,開始每天掉十幾根,現在每天幾乎掉幾十根,都快掉光了。」
柏彥婷幽幽嘆道:「這是天意,你這輩子只能嫁給中翰,否則下場跟我以前一樣。」
我心花怒放,又不想表露出來,壓抑得心癢癢。何芙則苦著臉自言自語:「白虎真的要嫁給青龍?」
我腦子一充血,馬上脫口應道:「是的。」
柏彥婷抿嘴微笑,何芙卻笑不出來,兀自嘆氣,我抓住她的小手急搓:「為什麼嘆氣,不願意嫁給我嗎,你是不是又有了心上人?」
何芙白了我一眼:「我沒有其他男人,喬若谷勉強算是,但他已經過世了,我曾經說過,我何芙不是討厭你,是你的女人太多,感情無法專一,如今又有青龍白虎之說,你心裡更會洋洋得意,以為我走投無路,非嫁給你不可。」
我焦急又誠懇:「何芙同志,你這是以小女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哪有得意了,我一直視你為生命中的貴人,就算你不嫁給我,我也願意用一生去保護你,因為保護你,就是保護我自己。」
柏彥婷感動道:「小芙,你聽聽。」
何芙又白了我一眼,嗔道:「他就會說。」
情況對我逐漸有利,我激動不已,偷偷與坐在我懷裡的柏彥婷眉來眼去,暗暗告誡自己千萬別著急,追何芙這樣的女子要有無比的耐心,目前火候還欠成熟,我不能輕易冒進,隨即轉移話題,一臉正色:「小芙,青龍與白虎不是傳說,是有科學依據的,你如果不希望繼續掉毛,我或許有辦法可以幫你。」
「什麼方法?」 何芙終於正眼看我了,很迷人,很有神的大眼睛。
我不假思索道:「一個方法就是盡快跟我做愛,我是青龍……」
話音未落,何芙的美臉已布滿鄙夷:「哼,你很會把握時機鑽空子。」
我淡定道:「我還沒說完,請你不要誤會我,如果你不願意跟我做愛也行,但必須要我的精液塗抹在你陰毛的地方,我記得這是一個偏方,似乎蠻靈驗,但有一點,如果陰毛全掉光光,就證明毛囊全壞死,這偏方也就不靈了。」
何芙瞪大眼睛看我,眼裡復雜矛盾,似乎將信將疑,我懷中的柏彥婷就沒有絲毫懷疑何顧慮,她嚴肅道:「小芙,這偏方可以一試,你現在就給我看看,事不宜遲,最好能治療,否則將來又遺傳下去,禍害下一代。」
何芙驚恐地點點頭:「我就是擔心這個。」猶豫片刻,她站起來,輕聲道:「好吧,我到浴室換衣服。」柏彥婷頷首,何芙飄了我一眼,轉身朝浴室走去。
柏彥婷輕嘆,一臉溫柔:「等會就先用塗精液的法子,別強求跟小芙做這事,她願意塗精液,以後就有很多時機,一步步來,我相信你不用等三年。」
「一切全憑干媽做主。」我龍心大悅,伸展四肢,逐一脫光光,柏彥婷盯著我的胸毛,眼裡異彩紛呈:「如今你女人有了,錢也有了,以後你要多花心思經營官場之路,爭取讓我們光宗耀祖。」
我搖頭晃腦,嬉笑道:「家有賢妻,夫焉能不思進取乎,他日定取龍椅,奉天承運,四海稱帝,造福天下蒼生也。」
柏彥婷莞爾,一邊脫掉香奈兒夏裝,一邊輕輕聳動身體:「那先造福一下我吧。」
我欲火焚身,心急火燎地幫忙脫衣服,反而弄得手忙腳亂,好不容易將柏彥婷剝個精光,她柔柔問:「高跟鞋呢。」我猛地抱緊她的腰肢密集聳動:「高跟鞋就不需要脫了。」張開大嘴,一口咬中碩大玉乳的乳峰,輕吮慢咬。
柏彥婷嬌吟:「嗯嗯嗯……好粗,好長,都頂到子宮了,我懷孕怎麼辦。」
我壞笑:「這個你就別念想了,以後的精液都有人吃,不吃的話也要留給何芙,我必須每天給何芙塗一次。」
柏彥婷拋棄肉臀奮力吞吐:「嗯嗯嗯,那我就更放心了,以前總擔心懷孕,這下,我就不再擔心了,啊,中翰,將來我和小芙一起服侍你……」
「我愛死你了。」
「啊啊啊。」柏彥婷的呻吟變成了尖叫,歡快夾雜著一絲痛苦,她確實變了很厲害,長發烏黑光亮,乳房飽滿渾圓,充滿彈性;玉肌勝雪,柔滑而透著光澤;膝蓋清新如鏡,小腹平坦無贅肉,七公分長的高跟鞋多性感,腳趾甲也塗上了猩紅,啊,除了濃濃的熟婦風情,她身上再也找不到五十歲的痕跡。
我瘋狂了,我也讓柏彥婷瘋狂,她幾乎是大刀闊斧地吞噬大肉棒,密集且精準,貪婪又激烈,堅硬猙獰的大肉棒被她的愛液塗抹了一層晶瑩,套房客廳裡,充斥了尖叫聲,喘息聲,撞擊聲,還有沙發發出的「吱吱」聲,太激烈,太用力了。
「你們真的當我是隱形人嗎。」 進入浴室半天的何芙終於走了出來,她頭發濕濕的,顯然是洗了個澡。
沒有人回應何芙,沒有人停止做愛,柏彥婷陣陣痙攣,見何芙在一旁看著,柏彥婷反而聳動得更劇烈,不過,劇烈吞吐只維持十幾秒鐘便告消弱,陰道極度收縮,一聲痛苦般悲鳴,柏彥婷撲倒在我懷裡,嚶嚶地喘息著,呼吸雜亂無章,有時綿長,有時短促,唯有美妙的身子已不願再動。
何芙目瞪口呆,這是她從未看到過的情景,我強烈地感覺到,何芙是為了親眼見識她母親如何得到性高潮才從浴室裡走出來,她雙眼依舊明亮動人,卻似乎多了一份春情,只要是女人,一定會被剛才這一幕驚心動魄的交媾深深打動。
「你沒有嘗過性愛的樂趣,等你嘗過了,你喊得比你媽媽更大聲。」我溫柔撫摸柏彥婷的背部玉肌,眼光卻注視三米開外的何芙,她身穿白色浴袍,簡易浴鞋,驚人的美貌絲毫無法掩飾她逼人的英氣。
「不許胡說。」何芙紅著臉朝沙發走來,她沒有與我對視,或許是因為羞澀,或許柏彥婷的雪肌強烈吸引了何芙,我沒猜錯,何芙一屁股坐在我們身邊,小玉手輕輕撫摸柏彥婷的肌膚,眼睛裡充滿了難以置信。
「好吧,不胡說。」我微笑道:「剛才跟你媽媽商量過了,最好直接射到你的陰毛上。」
何芙沒有立即答應我,她坐在我們身邊,仔細地掐揉柏彥婷的肌膚,高潮過後,柏彥婷全身的肌膚塗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澤,摸起來,如絲如緞,何芙驚嘆不已:「媽媽的皮膚怎麼會變成這麼滑嫩,比我的皮膚好很多,我是不是在做夢。」
我得意之極:「這是做我女人的好處。」
何芙歪了歪脖子,俏皮問:「你說說,做你女人還有什麼好處?」
我笑了,女人這樣問男人,就代表她已經對這個男人動心,當然,動心不是決心,動心離決心還差很遠。我思索了一會,一邊撫摸柏彥婷的身體,讓何芙體會到我的柔情,一邊用我的男中音詮釋男人對女人的承諾:「做我的女人好處多多,我會讓你得到絕大多數的滿足,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金錢和權利,我能給予你最舒適,最富足的生活,此外,你還會得到碧雲山莊的絕世美容秘笈,有了這份秘笈,你會長久保持美麗,小芙,你要相信我的承諾,我知道你一直期待得到一份純真的愛情,但純真愛情會扼殺美麗的生活,這世界根本無法留住純真的愛情,純愛只會在人生中停留很短暫的時光,這也反過來說明純愛並存在。」
何芙靜靜地聽完,臉上並無太多表情,我有所失望,更令我失望的是她接下來的話:「中翰,你說的有道理,好處也很誘人,但你還是要等三年。」
我佯裝大度,微笑道:「我喜歡倔強的女人。」
何芙悄悄露出一絲笑意,柏彥婷干咳兩聲,打斷我們的話:「小芙,你不是還有重要的工作嗎,別再磨磨蹭蹭了,趕快給媽媽看。」
何芙抓著浴袍,警告說:「你們看了不許笑,不許有惡心的表情,不許可憐我,不許……」
柏彥婷勃然大怒:「有你這樣跟母親說話的嗎,扭扭捏捏的,一點不像你性格,爽快點。」
何芙猶豫了好久,眼見柏彥婷越來越不耐煩,何芙咬咬下唇,緩緩分開雙腿,又將浴袍的下擺輕輕扯開,我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令人激動的一刻,我生命中的貴人終於露出了下體。
沒有穿內褲,何芙的下體一絲不掛,我眼前是一個飽滿的肉穴,陰唇不薄不厚,顏色極其紅潤,也許是陰毛雜亂不堪的關系,我無法對這個肉穴給予更多贊美,肉穴的形狀很像由頭到尾劈成兩半的木瓜,片片綻放的陰唇就像木瓜肉,似乎鮮嫩可口,中間的陰唇口呈螺旋式,我一陣目眩,突然產生了錯覺,仿佛男人的東西根本不能直接插入這樣的肉穴,而是要像擰螺絲般旋轉才能插進去。
「真掉了很多。」 柏彥婷一聲輕嘆:「跟我以前一樣,一開始也是掉毛,不用一年就全掉光,怎麼治都治不了。」
「是不是很惡心?」何芙臉色大變。
我平靜道:「不惡心,當然,陰毛看起來東一茬,西一茬的,很不整齊,確實不雅觀,我建議你先把陰毛都剃光,等會塗抹精液時,既能節約精液,又能令精液直接滲入毛囊,畢竟我的精液再多,也不可能像藥膏一樣隨便擠。」
何芙「撲哧」一笑,趕緊用浴袍圍上,遮掩住下體,雙腿迅速閉合,我這才注意到何芙的雙腿修長圓潤,粉紅無瑕。
「中翰說得有道理,還有,最好多買一次性純棉內褲穿,注意保持干爽透氣,平時盡量減少工作,多休息,多吃有助於長體毛的谷物食品。」柏彥婷柔聲叮囑著,成熟女人往往有寶貴的生活經驗。
「我……我怎麼剃掉這些毛,有些地方,我夠不著。」 何芙臉紅紅道。
柏彥婷撇撇嘴:「別指望我,我沒這個耐心,讓中翰幫你剃。」
「啊。」何芙陡然變色。
柏彥婷惱怒道:「他是你的男人,就應該他來做,他願意做,更能看出他體貼,反正這些事不能讓媽媽來弄,媽媽是白虎,這萬一白虎能傳染,豈不是加速你掉毛?」
我暗暗大喜,知道柏彥婷是故意給我創造親近何芙的機會,我見何芙目光閃爍,沈默不語,似乎有心動的跡象,趕緊趁熱打鐵:「浴室有刮胡刀,小芙你同意,我就去拿來。」
「我自己剃算了。」何芙還是搖頭。
柏彥婷幫我幫到底,她狠狠瞪了何芙一眼,嗔道:「你自己怎麼剃,這萬一割傷了,很容易受感染,毛囊傷了,精液塗上去也沒用了,還是讓中翰幫你啦,囉囉嗦嗦的,你想氣死我是不是?」
何芙一聽,馬上洩氣,柏彥婷說的於情於理,何芙只能點頭同意。柏彥婷馬上朝我使了個眼色,我忍住內心的狂喜,迅速拔出大肉棒跳起來,一下子沖向浴室,找到了刮胡刀,小剪刀與刮胡液,自己披上一件浴袍,順帶著將另一件浴袍拿在手上,剛想走出浴室,突然心中一動,悄悄運起「九龍甲」,躡手躡腳來到浴室門邊,側了側耳,隱約偷聽到母女說話。
「真受不了他色迷迷的眼神。」何芙在發牢騷。
柏彥婷笑了笑,說:「我女兒長得怎樣我清楚,他要是對你不色迷迷,那才奇怪了,男人都好色,何況是中翰,你自己克制一下,先治病再說,這家夥居然連精液治療脫毛的偏方也懂,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費這麼大的勁演戲給他看,直接讓他給你治病得了。」
何芙道:「戲還是演的,直接開口求他,我們哪還有臉面,羞都羞死了,指不定他色心一起,就要我跟他上床;現在則不同,是他主動提出來要給我治病,我就可以高姿態要求他不可逾越等我三年的承諾,我雖然喜歡他,但不談談戀愛,不花前月下就讓他得到我,我豈不是太掉價。」
偷聽到這,我不禁恍然大悟,原來何芙早與柏彥婷商量好如何治療掉毛之策,母女不好意思直接向我要精液,於是編造一系列謊言,唉,雖然這些謊言對我沒什麼害處,但女人愛撒謊,愛演戲可見一斑。
「你想要他跟你談三年的戀愛啊?」柏彥婷吃驚問。
「嗯。」 何芙幽幽道:「其實,他去縣裡工作後,我們會更少見面,三年時間,也未必能有幾次花前月下。」
柏彥婷輕嘆道:「媽理解你的心思,不過,偏方這東西誰也說不準,萬一偏方不行,你還是要跟他上床,反正你們的事已經訂了下來,早一天,晚一天你都是他的人,上床就上床唄,上床了再慢慢談情說愛,花前月下也行啊。」
何芙道:「我就是不想讓他輕易得到我,太容易得到手的東西他不會珍惜。」
柏彥婷急了:「話是這個理,但你要治病,別說等三年,三個月你也等不起。」
何芙沈默了一會,依然倔強:「但願他的精液真像媽說的那樣神奇,否則我情願讓毛掉光光,也不能隨便把身子給他。」
聽到這,我郁悶欲哭,柏彥婷更是著急:「小芙,你胡說什麼,你明明也想……」
「我沒想。」何芙頂了一句。
柏彥婷冷哼一聲:「媽是過來人,你瞞不了我,看了半天,你早動心了,剛才你找借口點蠟燭,實際上你高潮了,腿發軟著,你去浴室,實際上是去洗掉流出來的東西。」
「媽。」 何芙嗔怪,耳聽一陣撒嬌聲,估計是何芙被戳穿了心事,羞急之下撲到柏彥婷的懷裡,不一會,何芙小聲嘀咕:「他怎麼去這麼久?」
我一聽,趕緊吆喝著跑出浴室,急匆匆地來到沙發邊,母女倆仍在竊竊私語,也不知道說什麼,只見何芙滿臉嬌紅,美得不可方物。
「干媽,你穿上。」我溫柔地給柏彥婷穿上浴袍,母女花靠在一起,簡直誘惑無限,我下體急劇膨脹,幸好我也穿上了浴袍,否則一定醜態百出。
柏彥婷嫵媚道:「謝謝中翰,好男人就應該這樣體貼,剛才我跟小芙又打了一個賭,說你一定會拿浴袍給我,小芙死活不相信,現在我又贏了。」
「能贏什麼呢?」我笑眯眯問。
柏彥婷道:「我替你贏了一個吻,等會,你可以親一下小芙,干媽幫你幫到這份上,可是盡心盡力了。」
我大喜過望,「噗通」一下跪在柏彥婷腳邊:「謝謝干媽,謝謝柏阿姨,謝謝文燕姐,謝謝丈母娘,謝謝……」
「好啦,別說了。」 柏彥婷突然阻止了我,我一愣,「老婆」兩字硬生生掛在嘴邊,說不是,不說也不是,其實,柏彥婷知道我想說這兩個字,她制止我說出來,估計是難為情,反而是何芙頗為激動:「我媽媽把身子給你了,你又送了婚戒,那我媽媽到底是你什麼人?」
我一機靈,趕緊抓住柏彥婷的雙手,深情道:「謝謝老婆,我愛你。」
「快幫小芙,別弄傷了她。」柏彥婷向我飄來一個帶淚花的媚眼。
我笑嘻嘻地直點頭,膝蓋挪到何芙腳邊,回身取來刮胡液擠出,柔聲道:「來,把浴袍掀了,把腿打開。」
何芙大窘,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忸怩了半天,才緩緩分開雙腿,解開浴袍,露出了迷人的肉穴,幾片紅潤陰唇嬌豔欲滴,看得我渾身發抖,下體硬到極點,何芙見我癡呆般模樣,更是羞得無地自容,一雙美目狠狠瞪過來,怒問:「你有沒有幫人刮過?」
我定了定神,正色道:「沒有,但我經常刮胡子,知道如何弄,你就放心吧。」
何芙看了看柏彥婷,又看了看我,羞道:「刮就刮了,你別……別亂摸。」
「請放心,請放心。」我連連哈腰點頭,心想,等會不摸個夠,我李中翰三個字倒著寫了。
柏彥婷柔聲道:「中翰,你小心點。」
「知道,知道,請放心。」 我又是一陣點頭哈腰,在母女花的注視,我極度小心地將泡沫塗上何芙的私處,泡沫很豐富,不一會就把陰毛地帶全塗勻了,瞄了一眼何芙,發現她很緊張,心裡一陣好笑,用手指試了試,感覺陰毛已變軟,我隨即拿起刮胡刀,小聲提個醒:「要刮了。」
何芙羞紅著臉,輕咬下唇:「小心點啊。」
我色迷迷地點了點頭,渾身燥熱,這旖旎的場面還是頭一遭,別說令男人銷魂的肉穴,就連兩條修長的美腿也令我血脈賁張,我為了克制自己,無奈之下偷偷咬了咬嘴唇,一陣疼痛,欲望略為消減,注意力頓時集中,刮胡刀穩穩落在何芙的陰戶上,輕輕刮動,響起了剃毛的「沙沙」聲,旁邊的兩條美腿一緊,柔嫩的肌膚上竟然冒起了雞皮疙瘩。我心中好笑,停下刮胡刀安慰何芙一番,待她稍微放松了,我才繼續刮毛,好奇怪,這「沙沙」聲就像一條爬在心口的蚯蚓,惹得我全身發癢,欲火焚身。
我拼命克制自己,很仔細,很認真地刮除何芙的陰毛,有些地方的陰毛過度濃密,我還用剪刀剪短,然後再塗上泡沫,再用刮胡刀刮除,由於陰毛緊靠住陰唇,我不免觸動那幾片嬌嫩的穴肉,何芙敏感得又哼又喊,多虧柏彥婷在一旁勸慰,何芙才忍了下來,我四處尋找,逢毛必剃,手指頭不時劃過陰唇,撩撥菊花,大腿內側更是被我摸了好多遍,直摸得何芙嬌吟不止,滿臉漲紅,軟綿綿地躺靠在柏彥婷的懷裡。
好半天,一只光滑新鮮的陰戶完美呈現在我面前,我擡頭看何芙,發現她眼神怪異,表情復雜,欣喜、驚詫、緊張,嬌羞,憤怒……全寫在臉上,可對於我來說,刮陰毛只是開始,接下來,我還要將精液射到這只陰戶上。
「剃好了嗎?」何芙軟綿綿問。
我拿起白毛巾,又一次擦了擦光禿禿的陰戶,胯下發硬過度,大肉棒猛地彈跳好幾下,即便是穿著寬松的浴袍,母女倆仍然發現了異樣,柏彥婷忍不住吃吃嬌笑,何芙則羞得雙手掩臉,我尷尬不已,伸手按了按激動的家夥,總算讓它安靜下來,眼光再次檢視一下何芙的美鮑,發現她陰唇的四周還有若干陰毛,急忙拿起刮胡刀,小聲道:「還差一點,周圍還有稀疏幾根,最好都剃掉。」
「那就剃呀。」柏彥婷不停地摩擦著雙腿,有點迫不及待,我想要射精,就必須跟她再做一次愛。
「因為位置比較接近你尿尿的地方,可能會觸碰到……」 我壞笑,手掌一下子全覆蓋在何芙的肉穴上,刮胡刀小心翼翼地將肉穴邊沿的幾根陰毛一一刮掉,又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陰毛,這下,整只陰戶完全光禿了,我靠得很近,鼻子已經聞嗅到幽香,表面上是檢查是否還有陰毛,實際上,我是近距離欣賞這只美鮑,綻放的肉瓣很明顯溢出晶瑩,我好想撲上去,將這些晶瑩全部吞吃干淨。
「啊,你盡量別碰到那地方。」何芙軟綿綿地喊,與其說是喊,不如說是呻吟,她的雙腿抖得厲害,我輕輕活動手指,撫摸這片令人發瘋的方寸之地,嘴上喃喃道:「盡量,盡量,我盡量不碰……」
「小芙,你搞什麼呀,怎麼可能會不碰到呢。」柏彥婷沒好氣,目光轉來,慫恿道:「中翰,別管她,你覺得怎麼順手就怎麼剃。」
我一看柏彥婷的眼色,馬上明白她的意思,仗著岳母的支持,我大膽地挑逗何芙的肉穴,又搓又撚,只差把手指頭插進去了,何芙驚叫:「啊,別摸呀……」
我實在受不了何芙的呻吟,不僅是因為她的呻吟勾人,還因為她正直,從正直女人的嘴裡聽到呻吟有一種難言的逆反心理,特別刺激,我面紅耳赤,呼一下站起來,脫下浴袍,大肉棒疾挺而出,故意向何芙示威,一把扯開柏彥婷身上的浴袍,我粗魯地分開了她的雙腿,下腹沈下,光亮黝黑的大肉棒頂上肉穴口,研磨兩下,緩緩插了進去。柏彥婷嬌呼,身體觸電般扭動,卻絲毫不影響我持續深入,一舉將大肉棒完全插到底,呼出渾濁的氣息,我愛憐吻下,雙手用力握住柏彥婷的大奶子,在何芙的注視下猛烈抽動。
「喔……好粗的……」柏彥婷迅速迷離,巨物的威力無與倫比,她狂亂呻吟,狂亂迎合,蜜汁濺濕我下體,濃密的陰毛完全覆蓋上去,像把刷子似的洗擦光潔滑溜的陰戶,柏彥婷大叫很癢,叫我用力點,我照辦了,很用力地摩擦,又抽插又摩擦,抽插五十下,摩擦三十下,九深一淺,九淺一深,我從來沒有這麼繁復使用過做愛的技巧,目的就是讓何芙領略一下做愛經過,她同樣面紅耳赤,小嘴咬指頭,一雙美腿交疊著摩擦,她已經被深深刺激,我的甜言蜜語,柏彥婷的呻吟,還有那激烈的啪啪聲響……
「啊……」兩聲嬌呼幾乎同時響起,我拼命抽插,讓柏彥婷徹底滿足,同時注意倒何芙也得到了高潮,一縷晶瑩從她裸露的肉穴口流了出來。
麻癢席卷而來,我沒有克制自己的欲望,放任快感閃電般麻痺自己,一聲嘶吼,我迅速拔出大肉棒,跳到身邊的何芙身下,怒張的巨物被我抓在手中,剛一靠近何芙的下體,濃烈的精華如子彈一般射出來。天啊,我的精液之多,彈射的力量之強都是以前自瀆時沒見過的,黏糊的液體幾乎布滿了何芙的陰戶,她呆如木雞,動也不敢動一下,我此時爽得眼冒金星,視線都有些模糊了,握住巨物的手仍在擼動,快感真令人著迷,哪怕是快感的余味也令我瘋狂。
「快抹勻了,別等精液化水。」柏彥婷軟綿綿地提醒。
我顧不上回味高潮,趕緊蹲下,用手指劃動黏滑溫熱的精液,將何芙肉穴的陰毛位置都塗上了,還沿著肉穴的邊沿一起塗抹,多虧我的精液夠多,能長陰毛的地方全塗抹上了精液。
「先晾著,不要穿褲子,不要洗掉,中翰的東西寶貴著呢,等明天再洗。」柏彥婷從沙發站起,一邊穿上衣服,一邊叮囑,濃濃春情在她臉上飄蕩,穿上高跟鞋,她的風情愈加無法抵擋,我迫切期待著與她們母女倆共赴愛河。
「明天才能洗?」何芙嘟噥一句,盡管無比害羞,但下體必須裸露,她的模樣看起來與蕩婦沒啥區別。
柏彥婷道:「是的,最好能在塗第二次前再洗,只要堅持一個月,便知有沒有效果。」何芙一聽,美臉一片茫然,看都不敢看我,柏彥婷接著說:「現在很晚了,我和中翰必須回山莊,他明兒還要驅車幾百公裡去上班,就不能在這裡陪你了,你這麼大個人,自己能照顧自己,跟組織請個假,就在房間裡休息吧,明晚中翰再來這裡,每天一次。」
目光轉向我,柏彥婷柔聲問:「中翰,以後每天給小芙塗一次,連續塗三十天,你願意嗎?」
這要求早在我意料之中,趕緊點頭哈腰:「願意,十二分願意。」
何芙終於朝我看來,星眸含水,既有羞澀,也有感動,我剛穿上衣服,下體馬上有強烈反應,柏彥婷見我跟何芙眉目傳情,莫名其妙地清咳兩聲:「我們快走吧,山莊裡的人等急了。」
我暗暗感嘆女人是充滿矛盾的怪物,這柏彥婷一會撮合我跟何芙在一起,一會又嫉妒何芙對我有好感,這情形跟山莊裡的女人差不多。
「親一下,剛才干媽說可以親的。」臨別之際,我俯下身子,在何芙的小櫻唇上吻了一下,她沒有拒絕,沒有生氣,而是羞澀地垂下目光:「謝謝你,中翰。」
我春心大動,剛想得寸進尺,身後又傳來幾聲清咳:「小芙你確實要多謝他,他精液真的很寶貴,將來你會知道為什麼寶貴。」
何芙紅紅著臉,一言不發。 |
【二】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主動做了柏彥婷的司機,夜風吹進車裡,感覺特別愜意。
一陣風馳電掣,寶馬750i回到了碧雲山莊的停車坪,車剛停穩,我就聽到了歡呼聲,柏彥婷瞄了一眼在不遠處等候我的美嬌娘,幽幽道:「你跟何芙這事,得告訴你媽。」
「為什麼?」我有些納悶,按理說這事只有我,何芙,柏彥婷三人知道,只要我們不說,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柏彥婷輕嘆道:「你母親的本事厲害著呢,這事不可能瞞得了她,我們都是一家人,榮辱與共,與其被月梅發現,不如直接告訴她,如果刻意隱瞞她這麼重要的事情,一旦被她發覺,後果不堪設想。」
我想了想,也覺得柏彥婷說的有道理,母親的脾氣其實很容易掌握,只要對她誠懇,她多數不計較小節,柏彥婷老練,早就摸透了姨媽的脾性,哪怕自己比姨媽年長,但在姨媽面前,柏彥婷很低調,很服從,姨媽的女王心態自然很受用。
「我去跟月梅說,你就放心照顧別人,今晚我很開心,終生難忘。」柏彥婷的眼裡浸滿了淚水,她也是個多情的女人,我握了握她的左手,那枚三克拉的鑽戒在光線昏暗的車裡依然閃耀出奪目的光芒。
「老婆,你終生難忘的日子還多著。」推開車門下來,我大膽地將柏彥婷攬在懷裡,一步一步朝美嬌娘走去,倒是柏彥婷渾身不自在,沒走幾步就甩開我的手臂,來到一眾美嬌娘面前,柏彥婷搶先解釋說因為高跟鞋的鞋跟太高,所以我才攙扶一下,解釋完,馬上脫掉高跟鞋,光著雙腳跑開了,如此心虛,一點都不像高級特工。
美嬌娘們似乎並不在意柏彥婷的解釋,見到我,就如同蜜蜂見到蜜糖似的開心,一個個圍著我嘰嘰喳喳問個不停,我左擁右抱,又前擁後抱,眼光掃了一圈,發現美嬌娘裡少了戴辛妮和小君,連閔小蘭,楊瑛也不在場,心裡頗為失望。
「老公工作幸苦了。」秋煙晚難得如此主動,我猛地想到王鵲娉,心髒頓時劇烈跳動,唉,我對成熟女人的偏愛簡直無法理喻,偏偏這些美熟女們一個個誘惑無限。
「中翰哥,你吃飯了嗎?」樊約羞羞地站在人群最外邊,她是見我看著她,她才柔聲問我,已經有好些日子沒跟樊約做愛了,今晚無論如何都要找機會,讓她爽個夠。
「老公,你累不累?」葛玲玲夠野蠻,推開眾人,第一撲到我懷裡,我吻了吻她的秀發,告訴她我不累。
「老公,我明天陪你去上班好不好?」莊美琪央求道,話音未落,唐依琳嬌滴滴喊:「我也陪……」
這下引得美嬌娘一陣騷動,個個都說要跟我去上班,我哭笑不得,連哄帶騙,把我工作的危險性,艱巨性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美嬌娘們聽得目瞪口呆,不敢再提跟我去上班。章言言壯著膽子,誓言與我聯袂闖江湖,我嘆了嘆,帶著恐懼的語氣道:「腐敗份子很猖獗,很沒人性的,一旦壞事敗露,多數選擇自殺,有的從三十層高的大樓跳下,摔得粉身碎骨,腦漿塗地,舌頭,眼珠子散落四處……」
「哎呀,惡心死了,那……那我不去打擾老公工作了。」嬌滴滴的唐依琳朝我拋來一個媚眼,她每次說完話,都能引起大家共鳴,這本領不可小覷。
我假裝很期待:「言言,我明天剛好要去停屍房調查一個跳樓的腐敗份子,你陪我去……」
章言言花容失色,撅起小嘴道:「公司最近很忙耶,我明天還要去銀行,不如叫其他人陪你啦。」
我連連點頭,說去找戴辛妮問問看,美嬌娘們一聽,咯咯嬌笑,紛紛鼓掌支持,說什麼「辛妮姐一定勝任」之類的話,我暗暗好笑,逐一親吻後,乘機跑進永福居。其實,我來永福居除了見戴辛妮和小君外,更重要的是探視喬若塵,我這輩子從來沒打過女人,可喬若塵卻差點被我打死,這罪責深深烙在我心裡,之前雖恨她,但還不至於到殺父奪妻的地步,如今她有求於我,又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我早已動了惻隱之心。
來到二樓,我徑直去喬若塵的房間,推開門進去,一股藥味兒撲鼻而來,昏暗的燈光下,喬若塵像個木乃伊似的直挺挺躺著,我輕手輕腳走近一看,她居然睜著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天花板。
「怎麼還不睡?」我微微俯下身子,小聲問。
「等你。」喬若塵眨了一下眼睛,謝天謝地,眼珠子是藍色的,我坦然坐下床沿,慢條斯理問道:「你知道我要來?」
「是的。」喬若塵的聲音很輕柔,病人都這個樣,我暗暗告誡自己,千萬別被她的柔弱所欺騙,李嚴就是死在她手中。
「我來了,你想跟我說什麼?」
「我跟爸爸通過電話了。」
我一愣,試探問:「喬書記有什麼指示?」
喬若塵沈默不語,良久,她魅惑般的眼睛突然盯著我,很認真道:「只要你幫助我爸爸當上國家元首,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
我心如搗鼓,面無表情,沈吟一會,問道:「這是你爸爸的要求,還是你自己的想法?」
「是我爸爸的要求,也是我的想法。」喬若塵回答得飛快。
我不動聲色,內心極度震驚,心想這個喬若塵絕不簡單,她殺死了李嚴,等於將喬羽的左膀右臂除掉,喬羽沒有了軍中支持,他要想登上國家最高元首的位置,估計很困難,聯想到喬羽在李嚴被殺死之後,馬上打出一連串自保的好牌,主動與我聯系,主動退回三十億,主動示好,我忽然發覺喬羽的處事手段果決老辣,面對危機迅速出擊,有力挽狂瀾的氣概,顯示出高超的政治手腕,我不由得深深佩服。
面對喬若塵提出這個近似於荒唐的要求,我竟然無法一下子拒絕,如果我沒猜錯,喬若塵一定還有後續條件,否則就憑一句話就想讓我轉而全力支持喬羽,這不是兒戲嗎?
果然,喬若塵輕聲道:「你一定覺得很可笑,半個月前,我們還是死對頭,現在卻要和你聯合,你肯定覺得我們瘋了,但我們沒瘋,政治就是政治,政治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如果你對我們的聯合有顧慮,我可以做你的女人,嫁給你,為你生孩子。五年後,只要我爸爸能當上國家元首,你就調去中央任職,等我爸爸做完十年的國家元首,他會極力推薦你做下一任國家元首,雖然你那時候才四十多歲,但只要我們兩家強強聯合,沒有什麼事情不能辦成。」
我淡淡道:「就憑你的資歷,還無法想到這些道道,一定是喬書記授意你,要想與我聯合,你先說出殺死李嚴的實情。」
喬若塵道:「我簡單說一下吧,那天李嚴來我家,爸爸不在,我就讓李嚴進屋子等爸爸,然後自己上樓,跟小蘭視頻,後來我在鏡頭裡還看見你進房間,我就馬上關上視頻,正要去洗澡,李嚴突然闖進來,他想要抱我,我拒絕了,他就發瘋般撲過來,好幾次我都差點被他撲倒,我被逼到電腦台前,慌亂中抓到了一把刀,李嚴再撲過來的時候,我刺中了他的頸動脈血管,當時我還不知道刺中李嚴的頸動脈,就跑了出去,打電話給爸爸,爸爸叮囑我莫慌,就趕了回來,我和爸爸回到家,發現李嚴倒在血泊裡,沒氣了。」
我默默聽著,這喬若塵所說的,幾乎跟我從視頻看到一樣,她沒有撒謊,我對她產生了一絲信任。
喬若塵接著道:「爸爸當時很緊張,但事情已經發生了,爸爸也沒辦法,他考慮很久,就要我先來碧雲山莊躲一躲,爸爸教我如何離開家,選擇走哪條路到火車站,到了火車站,我按爸爸的意思換了一件衣服,又偷偷離開火車站,坐出租車走了很遠的地方才下車,最後,我翻山越嶺,走了好長時間才到碧雲山莊的對岸,早早躲藏在草叢裡,準備等下半夜再渡江過去找小君,後來,我就被你發現了。 」
我默默點頭,這喬若塵口齒伶俐,所說的事雖然復雜,但她娓娓道來,我完全聽明白了,其實,喬若塵與李嚴早來過江對岸,可以說,她老馬識途了,不需要喬羽的指點,當然,我懶得揭穿她。
喬若塵在觀察我,見我沈默不語,她小聲道:「爸爸說了,請你考慮清楚,如果你願意結盟,你們可以約個時間見面,到時候再細談,我是一個小孩子,又受了傷,你們大人的事,我就不參合了。」
我冷冷道:「你不是小孩了,你能殺人。」
「你怕我?」喬若塵的語氣帶著一絲嘲諷。
我木然點頭:「有點怕,我差點死在你手上。」
喬若塵冷笑:「可你沒死。」
我也冷笑:「你一定很失望。」
喬若塵一挑月眉,發出輕輕的嘆息:「我不失望,就算失望也是以前,人生就這麼矛盾,昨天我還想你死,今天卻不想了。」
「為什麼?」我好奇問,眼前這個小女孩越發勾起我的興趣。
喬若塵平靜回答道:「因為你要娶我,你要照顧我一輩子,你死了,誰來照顧我?」
我瞪大眼珠子,吃驚道:「你肯定我會娶你?」
喬若塵翻了翻雙眼,很自信:「你會娶我的,我比你所有的女人都漂亮,我是實至名歸的選美冠軍,你一定以為我是靠爸爸的關系才得到冠軍的,但你錯了,我沒有靠任何關系,以我的性格,如果靠暗箱作假才能得到冠軍,我情願不參加那次選美,我對我自己有信心,我得到的票數比小君多出很多,相反,小君才是靠關系得到第二名,否則,她連前五名都進不了。」
我大吃一驚,直覺告訴我,喬若塵沒必要說假話,她完全具備選美冠軍的條件,無論是美貌,身材,氣質,喬若塵都不在小君之下,如果加上智商,反應,談吐,那小君只能略遜一籌,當然,我的最愛是小君,她在我心目中永遠是第一。
「我覺得小君最漂亮。」我冷笑一聲,故意打擊喬若塵的傲氣。
喬若塵陰鷙地掃視我一眼,道:「我沒說小君不漂亮,但她不適合選美,她回答主持人提出的問題時,經常結結巴巴,有些問題答不上來罷了,還強詞奪理,引人發笑,也許這是她吸引人的地方。」
我淡淡道:「生活不是選美,小君心地善良,適合做老婆,我的女人個個都心地善良,而你,心如蛇蠍。」
「這要看對誰了,對我恨的人,當然心如蛇蠍。」喬若塵雙眼冷芒暴閃,微藍的眼眸迅速變成淡綠色,綠瑩瑩的,有點滲人。
我尋思,何必激怒她。干咳一聲,轉移了話題:「你喜歡過人嗎?」
喬若塵猶豫了一下,答道:「沒有。」
我心想這喬若塵對喬若谷的感情非同一般,如果不是見她受傷嚴重,我肯定會揭她的傷疤,說不準她早跟喬若谷上過床,雖然還是處女,但保不準被喬若谷摸過奶子摸過身體……唉,我有點心理陰暗,趕緊揮去胡思亂想,開口問道:「你不喜歡我,卻要我娶了你,那你豈不是很委屈,這不像你的性格。」
喬若塵目無表情地看著天花板,眼眸裡的綠意更濃:「我願望不多,高中畢業後,我準備好好讀大學,可自從哥哥受傷後,我的願望就是照顧他,後來,哥哥死了,我唯一的願望就是要殺死你,不擇手段地殺死你。直到有一天,趙紅玉找到我,她流著眼淚告訴我關於哥哥受傷的全過程,我才知道被李嚴騙了,我想過原諒你,可是,我恨你已經恨入了血液,一時間難以擺脫這種仇恨,特別是見到了碧雲山莊,我對你的仇恨更加深了,因為我喜歡上這裡,於是,我的願望就是擁有碧雲山莊,為了得到碧雲山莊,我利用李嚴打擊你,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得到碧雲山莊。」
我在干笑,背脊一陣發涼。
喬若塵輕嘆道:「可惜,李嚴死了,我也差點死掉,我要想留在碧雲山莊,就只能委屈嫁給你,成為你眾多妻妾中的一員。」幽幽語氣中,竟帶著一絲自嘲與不甘。
我心裡像打翻調味瓶似的,什麼滋味都有,按理說,有個貌如天仙的女人答應嫁給我,我應該欣喜若狂才是,可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很明顯,喬若塵不是心甘情願要嫁給我,她只不過是一個溺水的人,為了讓人救她,她什麼條件都敢答應,什麼誘惑都敢提,而我,竟然有一絲想入非非,沒有別的緣由,就因為這個喬若塵太漂亮了,她仿佛是一只不食人間煙火的狐仙。
「嫁給我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政治聯姻,我不僅放棄跟你爸爸為敵,還會全力支持他當國家元首。」我干脆把話給挑明了,省得打啞謎。喬若塵沒有說話,綠瑩瑩的眼眸轉了轉,竟然笑了,笑得很美,以至於我完全忽視她笑容裡隱藏的一絲詭異。
心髒撲通撲通的亂跳,我矛盾重重,又有所期盼:「喬若塵,如果我真娶了你,似乎有引狼入室,養虎為患之嫌。」
喬若塵笑意更濃:「有可能,但你會冒險,何況……何況你姨媽同意了。」
「什麼?」 我大吃一驚,差點從床上摔下來。
【三】
嚴笛給所有別墅大門都加裝了先進的指模門禁系統,進入每一幢別墅只需摁下大拇指就可以打開門,有了這個門禁系統,美嬌娘們都說晚上睡覺心裡踏實,這個系統的指模辨識只限於山莊裡的人,也就是說只有山莊裡的人才能自如進出每一幢別墅。
我進進出出五幢別墅,找遍了每個角落,都沒有找到姨媽和柏彥婷,打電話給她們,她們也不接。夜已深了,我又不好把睡下的美嬌娘一一吵醒來詢問,心裡不由得發憷,難道姨媽對我用精液為何芙治病氣了?心急火燎之下,只好找嚴笛,她是山莊的安全總管,時刻監視著山莊裡的一草一木,她應該知道姨媽去哪。
「嚴笛姐,謝謝你加了指模門禁系統。」我笑嘻嘻地出現在嚴笛的身後,說過要給她開苞,卻遲遲沒有實現,心裡有點歉疚,對她,我沒有充分的欲望,加上嚴笛平時不注重打扮,要麼是運動裝,要麼是寬松的便裝,女人味很少。
見著我,嚴笛倒是很興奮:「正好找你,我們豐財居的地下室已經裝修成小型射擊場,明天開始,你跟我練習射擊,姨媽和柏阿姨已經制定了訓練計劃,你可不許偷懶喔。」
「真的?」我瞪大眼珠子,激動得大叫:「我馬上去試一試。」
嚴笛含笑點頭:「姨媽和柏阿姨都在,你去找她們吧。」
「太好了,親一個。」 我簡直就是心花怒放,抱住嚴笛猛親,原來姨媽和柏彥婷就在樓下的地下室裡,真是踏破草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轉身離開時,嚴笛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因為我不僅吻了她,還摸了她屁股,揉了她胸脯,本想再進一步,可是,腦袋瓜裡全是姨媽的影子,我只能暫時放過嚴笛。
旋風般下樓,我來到地下室入口處,這裡設計很隱蔽,曲徑通幽般的台階盤旋而下,沿途有壁燈,走下十多級台階,赫然有道門,側耳傾聽,竟然聽不到任何聲音,推開門,還有第二道門,這時候,我才隱隱聽到有槍響,我悄悄把第二道門推開,槍擊聲更清脆,再往前走幾步,豁然開朗,我眼前一亮,姨媽和柏彥婷像兩根雕塑般站立一處透明隔欄前,目不轉睛看著我,她們面前橫著一塊長木板,木板上赫然放著兩把形狀不一的手槍。
「兩位媽媽好,找你們找得好辛苦。」 我滿臉堆笑,也許是站姿的原因,也許是手槍在旁邊,眼前這兩位美熟女英姿勃發,一副紅妝巾幗的風范,我愛死她們了。
姨媽更是鳳目生威:「從明天開始,每天練習射擊一百發,半月後,每天三百發。」
「我們有這麼多子彈?」 我好奇地環顧這間射擊房,有點手癢。
「要多少有多少。」姨媽冷冷回答,我聽出她語氣不善,趕緊瞄向柏彥婷,她朝我猛使眼色,我心領神會,一個小跑到姨媽跟前,規范立正,昂首挺胸:「報告首長,保證完成您交代的任務。」
「哼。」姨媽居然沒有笑,居然眼圈發紅。
我急了,祭出對付姨媽的撒手鐧:「媽,我想你了,剛才到處找你,打你電話你又不接。」
「有多想。」姨媽問。
我笑嘻嘻道:「很想很想。」
「哼,你很想吃龍蝦才對吧。」姨媽冷笑一聲,眼望別處。
一旁的柏彥婷登時尷尬,紅著臉,扭著大屁股走來:「月梅,酸掉大牙啦。」
我剛想笑,姨媽鼻子微皺,胸膛急劇起伏,眼圈更紅了:「又是龍蝦又是牛排,又有鮮花又有鑽戒,我能不酸嗎,我……」沒說完,語調已是哽咽,眼淚隨時都要掉下來。
柏彥婷吐吐舌頭,朝我猛使眼色:「我先回去了,中翰,你好好安慰你媽媽。」說完,撿起兩只精美高跟鞋,像兔子般跑走了。
我走上前,將姨媽緊緊抱住,一瞬間,她的眼淚就滾落下來,完全沒了巾幗風范,我暗暗好笑,心如明鏡似的,知道問題一定出在「鑽戒」上,因為龍蝦牛排姨媽吃過,鮮花我也有送過,唯獨「鑽戒」未曾送給過姨媽。女王之心走極端,可以很大度,也可以很自私,別人沒有的東西她要有,別人有的東西她更要得到。
我一天就想著哄母親開心,她這點小心思我怎能不防范?
抱起姨媽,我吻她的眼睛,吻她的眼淚,柔聲道:「床頭櫃的抽屜裡,就是媽平時放槍那地方,有一只深藍色的小絨盒,裡面有一個東西……」
姨媽一怔,眨下一顆晶瑩淚珠:「你敢騙我,我讓這個家雞犬不寧。」
我壞笑:「這裡又沒有豹子,我哪能吃得上豹子膽?」
姨媽咬了咬櫻唇,厲聲道:「我給你一百個豹子膽吃。」
我心想,就算給我一萬個豹子膽,我也不敢跟女王開這種玩笑。
夜很深了,除了嚴笛外,沒人發現我跟隨著姨媽急匆匆地趕回壽仙居,來到她房間,擰開燈,我隨手關上門,姨媽飄我一眼,緩緩朝床頭櫃走去,我的心砰砰直跳,相信姨媽也很緊張,我只說有一個東西,沒說具體是什麼,但姨媽相信是鑽戒,一般裝在小絨盒裡的東西多是首飾。
「譁」一聲,抽屜打開了,真的有一只深藍色的小絨盒靜靜地躺在抽屜裡,姨媽兩眼發亮,強忍著笑意,拿起小絨盒慢慢打開,一剎那,她的美臉就如綻放的牡丹般嬌豔,因為小絨盒裡的布縫中間嵌著一枚褶褶閃亮的鑽戒,上面的鑽石足足有五克拉,以姨媽的眼神不會看不出這顆鑽石比柏彥婷的那顆鑽石大了一圈。
紅暈紅到了姨媽的脖子,如水的眼眸蕩漾著濃濃的笑意,她美到了極點。
「這東西是自己戴的,還是別人幫戴上去的?」姨媽給我送來一個媚眼。
我骨頭盡酥,一個踉蹌沖過去,差點撲到姨媽身上,倉促生變,可姨媽的手卻緊緊地抓住小絨盒,我站穩身子,笑嘻嘻地從小絨盒裡拿出鑽戒,很溫柔地套進姨媽左手的無名指上,纖纖五指,如筍似蔥,尖尖指甲,光潤整潔,鑽石再名貴,也只不過是瑩潤玉指的點綴品而已,我都看癡了。
姨媽在舔舌頭,一邊舔,一邊繃直左手細細欣賞那顆耀眼的鑽石:「文燕那件香奈兒是你買的?」
「是她買的。」我老實回答。
「絲襪呢。」
「她買的。」
「高跟鞋呢?」
「也是她自己買的。」
姨媽終於笑了,是露齒笑,要說多燦爛就有多燦爛:「這還差不多,老實告訴我,干了她幾次?」
我一愣,依然老實回答:「好像,好像四次。」心想,女王啊女王,你能不能斯文點。
姨媽柳眉一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今晚我要五次。」
「這麼少?」我搓搓鼻子,有點揶揄的意思。
姨媽美臉一寒,玉指指到我鼻尖:「好,你說的,今晚你就睡在這。」
我擠擠眼,柔聲道:「今晚我不睡,一直讓你滿意為止。」
姨媽頓時就滿臉通紅,鳳眼角微微上翹,嬌羞得像個少女:「那……那我先去洗澡了。」
「我們一起去江裡洗。」 我摟住姨媽,褲襠輕輕摩擦她的下體,感覺今晚會有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為了避免騷擾隔壁,我暗示姨媽去江邊。
姨媽當然明白我的意思,她低垂著目光,臉紅紅說:「你先走,我去拿洗發水就過去。」
我興奮得直點頭,松開可愛的姨媽,飛快來到窗前,拉開窗子輕躍而出,動作異常快捷,眨眼間就來到江邊,月色皎潔,我竟然選擇了王鵲娉最喜歡泡江水的地方,不知今晚她有沒有來過泡江水,不知她有沒有想我,啊,我跟姨媽幽會之際居然想起了王鵲娉,想起了她柔軟的奶子。
脫衣下水,冰涼刺骨,感覺無比愜意,等會與姨媽共赴雲雨,享盡醉人溫柔,我又何必多情?
一道鶴鳴隨風聲傳來,我茫然四顧,深更半夜的,哪來鳥兒。突然,簌簌風聲,一條矯健身影閃電而至,快到江邊了,矯健身影出人意料地騰空而起,在半空中盤旋,沒等身體落地,迅速踢出三腿,好像是四腿,也有可能是五腿,總之太快,我看不清楚,我只看清楚來人是姨媽。
「媽,你功夫厲害,還是柏阿姨厲害?」我大聲問。
「論功夫,屠夢嵐最厲害。」姨媽從手中的塑料袋裡拿出沐浴液,洗發水,毛巾之類的東西。
「屠夢嵐?」我頗為意外。
「嗯,如果論整體實力,包括射擊,設伏,跟蹤與反跟蹤等特工技能在內,你媽媽是這個。」姨媽給自己豎起大拇指,樣子好萌,好可愛,我已經開始沖動。
姨媽搖了搖秀發,一邊脫衣,一邊說:「如果論韌性,潛伏,跟蹤,無人能比得過文燕,其實,我們之間的實力差不多,各有特長,單以武功分高低的話,就是屠夢嵐最了得,不過,那是以前,如今屠夢嵐幾乎殘廢,小孩子她都打不過,我們再比較就沒什麼意思了,何況我的「九龍甲」學得比她們精,比她們早,所以……」
姨媽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內褲脫了,陰戶潔白,兩條渾圓豐腴的玉腿踏進水裡,我呼吸為之一窒,姨媽又雙手後勾,脫下了乳罩,一雙飽滿的巨乳顫抖著彈起,我下體硬得不能再硬,真是上天賦予的傑作,我腦袋發熱,沖動地撲了上去。
人影一花,我意外撲了個空,再找姨媽,她已站在我身後,「等會戴上。」姨媽朝我仍來一個東西,我眼明手快,張手接住一看,赫然是一只避孕套。
「避孕套?」我瞪大眼珠子。
姨媽緩緩蹲下,江水淹到了她下巴,她微微張嘴,喝了一小口江水,仰身後靠,靠在凹凸不平的石頭上:「射在嘴裡我特難受,你的東西這麼粗,還捅到喉嚨裡,你還要不要我活,如果射在套子裡,我都能吃完,一丁點兒都不浪費,還可以避孕,一舉多得。」
「媽考慮周到。」我恍然大悟,拿起洗發水來到姨媽身邊,將她的嬌軀板起,靠在我身上,我則靠在凹凸不平的石頭上,這姿勢,跟我抱王鵲娉時一模一樣。姨媽微微一笑,贊我體貼,兩條美腿愜意地伸展,靠在我身上比靠在石頭上舒服多了。
「幫我抓抓頭發。」姨媽慵懶地卷縮在我懷裡,兩只白花花的大奶子就在我眼前的江水中晃動,我心裡十二分不願意抓頭發,只想抓大奶子,但我還是老老實實擠出洗發液塗抹在姨媽的頭發上,溫柔地給姨媽抓洗,以前有看過黃鸝給我洗頭發的手勢,覺得挺容易上手,這會憑記憶給姨媽抓洗卻完全不得要領,好在姨媽並不在意我是否會洗頭發,只要靠著我,與我肌膚相親,她就舒服,我何嘗不是這樣,這種卿卿我我,如膠似漆的感覺特別甜蜜。
「匯報一下你的工作。」姨媽縮了縮脖子,因為我有意無意間撩撥她的耳孔。
我一陣輕笑,像背書似的,又一次將我到源景縣紀委後所發生的事情一一說出來。
姨媽聽了半天,一言不吭,我以為她睡著了,一時見獵心喜,悄悄抓向她的大奶子,誰知被姨媽猛拍一把:「你還是盡量低調些,連升三級可不是鬧著玩,這紀委稽查處長的身份很厲害的,你第一天上班他們就這樣巴結你,我看未必就是好事,不行,明兒我陪你去一趟源景縣看看情況,順便在那裡弄一套房子,你總不能每天都往返幾百公裡,中午你也要有個地方休息,如果工作忙了,你更要住在縣裡,沒房子可不行。」
「我自己找房子就可以,不必勞煩母親大人。」
姨媽微慍:「少羅嗦,我必須要知道你的窩在哪裡。」
「好吧。」我應承下來,心中暗暗好笑,知道姨媽是為了掌握我的行蹤,必要時,她會前去查崗。
「左後腦勺抓用力點。」姨媽的腦袋歪向右邊,露出雪白的脖子,我忍不住伸手輕輕撫摸,滑膩冰肌,凝脂如雪,我動情地吻了下去:「媽,剛才我回來的時候,去看了一下喬若塵,聊了兩句。」
姨媽懶洋洋問:「都聊些啥?」
我把喬羽打算約我見面談聯合之事細細跟姨媽說了一遍,姨媽聽著聽著,突然一聲冷笑:「你先不用見喬羽,是他急,不是我們急,本來與我們勢同水火,如今他有麻煩了就招我們,如果我們馬上同意見面,他還不自己當盤菜麼,耗他兩天,等朱成普傳來消息後再決定如何跟他合作。」
「是。」姨媽運籌帷幄,我唯命是從。
「右後腦抓用力點。」姨媽伸了個懶腰,雪白的脖子歪向了左邊。
這次,我沒有吻姨媽的脖子,也沒有抓洗她的頭發,而是像孩子撒嬌般喊她:「媽。」
姨媽冷哼一聲,再也沒反應,我又喊一遍:「媽……」
姨媽眨了眨眼睫毛,冷冷道:「你要想娶喬若塵可以,但我有兩個條件。」
「媽請說。」我一陣激動。
姨媽想了想,淡淡道:「第一,等我們切實與喬羽合作了,這門親事才能談。」
我急忙點頭:「這個自然,政治聯姻嗎,沒有相互利益,聯姻就無從談起。」
「我聽說小君很希望你娶了喬若塵?」 姨媽的眼珠子在動,我看得真切,琢磨了一下,不敢隱瞞:「這……好像有那麼回事。」
姨媽道:「小君心地善良,思想簡單,她是見你打傷了喬若塵,就干脆要你娶了她,表面上你佔了大便宜,憑空得到一個小美人,實際上喬若塵並不願意嫁給你,政治聯姻比露水夫妻更不靠譜,說散就散,何況喬若塵的傷能不能痊愈是個未知數,幸好你女人多,咱們山莊裡多她一個喬若塵不多,少她一個喬若塵不少,就算她將來是一個殘廢,我們也養得起。」
「媽。」我心裡真不是滋味。
姨媽冷笑:「你覺得我說刺耳了?」
「沒有。」我沒好氣。
「哼,這個喬若塵陰險毒辣,年紀小小就滿肚子壞水,居然勾結李嚴算計我們,還想佔了我們的碧雲山莊,不自量力,我答應她做我的兒媳婦已經是很給她面子,罵她兩句又怎麼了。」
我一聽,頓時眉開眼笑,連連點頭:「是是是,罵得好,她喬若塵真做了咱家的媳婦,媽再好好管教她。」
姨媽翻了翻鳳眼,譏諷道:「你很想她嫁給你吧。」
「哪有很想,這不是政治聯姻嗎?」我很委屈的樣子。
「你少在我面前裝,我是你媽,你一撅屁股,我就知你放什麼屁,這喬若塵也有幾分姿色。」姨媽雙手互動,優雅地搓洗著身體,當著我的面,她就敢搓奶子,搓小腹,還曲起大腿,搓洗大腿內側,看得我兩眼噴火,再也不敢吱聲了,生怕說錯什麼,惹急了姨媽,如果她明確反對喬若塵嫁進來,我也只能望而興嘆。
姨媽的眼珠子又在動,動得很頻繁,玉手都快搓洗到下體了:「我可以答應你娶她,但我的第二個條件,你得考慮考慮。」
「媽請指示。」我不敢再露出欣喜之色,屏住呼吸,伸長脖子看姨媽的玉手是否搓洗到陰唇,可姨媽就在這關鍵時停手了,急死我了,她轉過身來,詭異道:「你最好讓小君來求我。」
我茫然道:「讓小君求媽?什麼意思,媽能說清楚點麼?」
「笨蛋。」 姨媽罵了一句,繼續靠在我身上,懶洋洋道:「小君不是一直反對我們在一起嗎?」
我登時明白,宛如醍醐灌頂:「媽的意思,就是拿這個跟小君做交易,喬若塵可以嫁給我,小君也必須同意我和媽在一起。」
姨媽磨蹭著我的身體,吃吃笑道:「脖子也捏捏。」
我捏住姨媽的香肩,熱血上湧:「古有諸葛亮,今有林香君。」
姨媽咯咯嬌笑,笑聲隨風飄蕩在娘娘江兩岸的上空,把皎潔的夜空笑出了好幾顆星星,我醉了,捏脖子的手緩緩下探,越過鎖骨,滑下胸脯,關鍵時刻,姨媽幽幽問:「中翰,你說小君會答應嗎?」
「應該會答應。」我心不在焉,我的手繼續下滑,姨媽一聲嬌吟:「嗯……你的手摸哪?」
「摸奶子。」我輕輕握住兩只渾圓飽滿的大奶子,手在抖,心在顫。
「媽的奶子好看,還是小君的奶子好看?」姨媽柔柔問。
「當然是媽的奶子好看,無與倫比。」這不是奉承話,手中的大肉桃子是乳房中的極品,結實高聳,雪白凝脂,兩顆小指頭大小的乳尖微微凸起,恰好像桃子的桃尖,我既是握,也是托,沈甸感令姨媽的乳房更有手感,更真實。
姨媽低著頭看我揉弄她的乳房,微微發出呻吟:「那你說說,小君有哪地方比媽好?」
我真不想回答姨媽的問題,這個時候應該多「做」少「說」,可姨媽的這番話讓我靈光一閃,我眼珠子轉了轉,笑嘻嘻道:「沒得比,媽什麼都好,只是……」
「只是什麼?」姨媽的身體一下子繃緊。
我干咳兩聲,柔聲道:「只是,我有試過小君的屁眼,卻沒有試過媽的……」
話沒說完,姨媽就大聲斥責:「住嘴,不行。」
我快哭了:「媽不是答應過我去縣裡上班了就可以麼?」
「我有答應過?」姨媽歪著脖子,一幅假裝回憶的樣子,我恨得牙癢癢的,知道姨媽耍賴了,心中感慨,知道要奪下母親的屁眼兒,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罷了,罷了,菊花可以等,可千萬別把心情破壞了。性感的美人魚滑離了我身體,潛入水中,又浮了上來,小嘴兒噴著水絲:「媽遊一會,松松筋骨,等會好應付你,你也好好洗洗,那地方洗干淨點,別讓我聞到文燕的騷味。」
我樂了,謝天謝地,姨媽很調皮,她的心情很好,我從水中站起,雙手抓住大肉棒搓弄,姨媽啐了我一口,一個魚躍,扎進了江中,一會兒便遊遠了。
姨媽一直未提及何芙,估計她尚未知道我給何芙治病的事情,這時候暫時不提了,我還要跟她愛愛一晚上,難得她肯接受喬若塵,再給她說何芙,保不準她會生氣,反正姨媽明天跟我去上班,我再找時間跟她提何芙,以姨媽的俠肝義膽,她多半支持我救治何芙的掉毛之症。
一邊思索,一邊塗上洗發水,沐浴液,盡量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等會回去,我還要找香水噴一噴,只因林香君喜歡我塗香水。
「哎呀哎呀哎呀,天上掉下個林妹妹……」一段小曲沒唱兩句,我猝然一驚,發現有人悄悄靠近,馬上運起「九龍甲」,沈聲問:「誰?」
話音剛落,一條婀娜的身影鬼魅般出現:「中翰?」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王鵲娉,驚喜之下,連連點頭:「秋媽媽,是我。」
「你怎麼還不睡?」王鵲娉同樣驚喜,皎潔月色下,我看清楚她只穿著薄薄睡衣,睡衣很短,只遮住臀部,睡衣裡,玲瓏曼妙,連乳罩都不穿,我的巨物無可救藥地硬起。
我尷尬道:「我不困,在這裡洗個澡,順便想念一個人。」
「想誰呀?」王鵲娉瞄了一眼我下體。
「您猜。」我笑嘻嘻道。
王鵲娉緩緩背過身去,嬌聲說:「我不猜,反正不是我。」
我回頭張望姨媽遊去的方向,色心大起,愛心炙烈,不顧一切走向王鵲娉,將她環腰抱住,巨物緊貼她肉臀一陣亂頂,雙手在睡衣裡一陣亂摸,抓住了兩只玉乳,揉得特別用力:「當然不是想秋媽媽,秋媽媽不是用來想念的,是用來強暴的。」
王鵲娉軟軟地掙扎:「你瘋了嗎,我是你丈母娘,你怎敢強暴我。」
我扯下她的小內褲,巨物急頂臀溝,運氣不錯,頂中溫暖的巢穴,下腹疾挺,巨物插入肉穴:「你半夜穿這麼性感,分明就是引男人犯罪,秋媽媽一定是喜歡被人強奸。」
王鵲娉在驚呼,雙腿發抖,喘息急促,我摟緊她的軟腰,再次深入,大肉棒終於全部插入肉穴,王鵲娉痛苦中呻吟:「啊,你亂說,我穿成這樣也是圖個方便,碧雲山莊裡就只有你一個男人,誰想到你半夜三更還不睡覺,你秋媽媽冰晶玉潔,你可不能強奸,啊……你不能插進去,你強奸了你丈母娘……哎喲,你插得好深……光天化日之下,你這個大色狼竟敢強奸我……」
「現在是晚上。」我亢奮地抽插,站立抽插有個好處,可以留意江面,只要發現姨媽,我就停止抽插,也不知道姨媽何時折返,我又不想放棄跟王鵲娉做愛,只能一邊抽插,一邊注意著江面,盡量在姨媽回來前搞定王鵲娉。
「喔喔……你強奸我,我告訴秋爸爸,啊,這個姿勢有點怪。」王鵲娉有了反應,她配合著後挺美臀,白白的屁股在月光下煞是好看,我勾著她的雙臂,以防她摔倒,這招「背飛式」其實並不古怪,只是書香門第的女子對這種淫蕩的性愛姿勢很少了解,所以才覺得怪。
「秋爸爸沒有用過這個姿勢?」我壞笑,大肉棒密集在肉穴中捅進捅出,越來越濕了,王鵲娉反應更強烈:「喔喔喔……你還想到秋爸爸,要是讓衡竹知道,你知道錯。」
我霸氣橫溢,王鵲娉越是提朱成普,我就越想佔有王鵲娉,一個前推,王鵲娉踉蹌幾步,跪倒在草地上,我趁勢將王鵲娉的身體壓倒,大肉棒滑出了再插入,一氣呵成,抽插重新密集,肉臀震動,野草萋萋,這看起來真像強暴,我猙獰了,獸性大發:「我不怕秋爸爸知道,我還要告訴他,我把精液射進你子宮……」
「啊……你這大色狼,大壞人,早上你弄得全身酸痛,我可是睡了一整天,晚上十一點才起床,衡竹發來短信息,說等會要跟我通電話,我是等他電話才不睡,等了半天不見他打來,我才想到來江邊泡江水,你想要告訴他,等會告訴他好了。」
「現在身體還酸痛嗎?」我意外溫柔,放緩了抽插。
王鵲娉喘息道:「你說呢。」
我一臉壞笑,停止了抽動:「秋媽媽,對不起,等你身體不酸痛了,我再強奸你。」
「啊。」王鵲娉嬌呼:「你別這樣,都使壞了,就壞徹底,我不怕酸痛,你只管繼續好了。」
「你求我啊。」我壞笑,指使巨物深入子宮,撩撥最深最敏感的地方。
王鵲娉嚶嚶欲哭。
「不求,我走了。」我吻上了她脖子,大龜頭繼續蠕動子宮口,王鵲娉扭動臀部,從中得到摩擦,但這種摩擦無疑是隔靴搔癢,她越扭越難受,扭了一會,楚楚可憐道:「你不會走,你也舍不得走,你千方百計留下我,就是喜歡我。」
這比直接央求我高明多了,我不忍心再折磨王鵲娉,大肉棒抽動,充實的陰道重新得到強烈摩擦,她忍不住吃吃笑起來,我柔聲道:「其實,我留下你,秋爸爸就懷疑了。」
王鵲娉嗔道:「那你還放不過我?」
我無言以對,只能加重抽插,王鵲娉呻吟更甚,陶醉之際,身邊的草地上響起了手機鈴聲。
「嘀嘀嘀……」
王鵲娉一伸手,將手機拿在手裡:「衡竹打電話來了,你千萬別出聲。」
我趕緊放緩了抽插,直起身子,一邊揉著性感肉臀,一邊抽插,王鵲娉定了定神,接通電話:「喂,衡竹啊……不困,在江邊散步著,等會泡泡江水……喬若塵的傷勢穩定,山莊裡一切都好……雨晴很好……怎麼想想又不讓我走了?」
這是夫妻間很平常的問候,我有點醋意,禁不止加快了抽插,王鵲娉支起上半身,一邊接聽手機,一邊回頭怒視我,示意我輕點,嘴上含糊不清地應付著:「嗯嗯……我跟中翰真沒什麼……不信就算……他不想我走,是希望我能留下來照顧雨晴,都跟你說了好多遍,你還不相信,再不相信,明天我離開山莊算了。」
我大驚,俯下身子,雙手握住兩只玉乳一陣猛搓,王鵲娉扭頭過來,示意我別搗亂,我貼著她耳朵,小聲道:「你敢走,我殺了你,殺了雨晴,殺了煙晚。」
王鵲娉又急又氣,摁住手機的聽筒,告訴我不會走,我也笑嘻嘻地回應說,不舍得殺她們母女三人,王鵲娉瞪了我一眼,我心癢難耐,很想聽聽朱成普說些什麼,忍不住伸手奪下手機,摁下免提,又遞回給王鵲娉,這樣一來,倒是聽到了朱成普的說話聲,不料,只聽了兩句,我便欲火焚身,用力抽插,還發出清脆撞擊聲。王鵲娉無奈,只能咬牙堅忍著:「嗯嗯嗯……衡竹,拜托你一天到晚別胡思亂想,我怎能跟中翰發生那層關系呢,我是他丈母娘,他是我們女婿,嗯嗯……」
「什麼人在旁邊。」朱成普聽到了異樣,我心裡暗暗叫苦,沒想到「免提」是雙刃劍,我聽到對方的聲音,對方也輕易聽到我周圍發出的聲音。
王鵲娉情急之下,用力推開我,翻身坐起,用平靜的聲音回答:「是中翰。」
朱成普奇怪問:「他怎麼又跟你在一起?」
我欺身靠近,又一次將王鵲娉推到,這次,她是仰躺在草地上,我分開她雙腿,大肉棒瞬間插入,又滿滿佔據了陰道,王鵲娉掩了掩嘴,對著手機道:「他擔心我一個人泡江水,就來陪我,嗯嗯……」
「什麼聲音?」感覺朱成普越發奇怪。
王鵲娉忙解釋:「我讓中翰幫我捏捏腰,晚上練武,腰閃一下,可能是老了。」
我亢奮之極,這時候不說話,不合情理,我放開膽子搶過手機,一邊抽插,一邊對著手機說:「爸,是我,媽說腰不舒服,我幫她揉揉。」
朱成普呵呵直笑:「謝謝你啊,中翰。」
王鵲娉猛踢我,我壞笑,伸手握住她玉乳,繼續抽動:「不用謝,媽一個人在江裡,我也不放心,就跟著來了。」
王鵲娉緊張又焦急,幾次想掙扎起來,都被我摁下,大肉棒深深插著她的肉穴,她縱有武功,也綿軟無力。
朱成普沈默一會,忽然小聲問:「你們已經在江裡泡著了?」
「呃,是的。」我心不在焉,手指捏住王鵲娉的乳頭,輕輕地搓了幾下,她微張小嘴,嬌喘不止,下體上迎,吞下巨物,強烈欲望下,她也顧不上許多了。
「鵲娉身上穿什麼?」朱成普問。
我俯下身子,故意讓王鵲娉聽到她丈夫的問話,很顯然,朱成普越來越懷疑,他在追問細節,就是希望得出正確判斷,我看向王鵲娉,征詢她意見,她對著我做出脫衣服的動作,我心領神會,馬上對著手機說:「媽什麼都沒穿。」心裡頗為緊張,不知道朱成普是什麼反應。
朱成普很平靜道:「你把電話給鵲娉。」
王鵲娉才接過電話,朱成普就有些著急,責怪王鵲娉在我面前不穿衣服,不成體統,王鵲娉自知理虧,卻也不肯認錯,反而據理力爭:「哎呀,泡江水就像做SPA一樣,最好是不穿衣服,這裡的女人泡江水都不穿衣服的。」
朱成普急道:「你跟她們不一樣啊。」
王鵲娉狡黠問:「怎麼不一樣,不都是女人嗎。」
「哎。」朱成普急得不知如何說了,只能干嘆氣。
我接過手機,很認真道:「爸,你放心了,雖然媽不穿衣服,雖然媽的身材很迷人,但我只捏媽的腰部,腿部,背部,脖子,其他部位我不會亂碰。」
朱成普一陣沈默,王鵲娉聽了,羞得猛踢我,我收束小腹,猛烈反擊,將她的肉穴插得愛液四濺,王鵲娉嬌喘一會,見朱成普不吭聲,又把手機奪回去:「衡竹,你聽到了嗎,人家中翰很規矩的,嗯嗯嗯……哎喲,哎喲。」
「怎麼回事?」朱成普突然問。
王鵲娉水汪汪的雙眼望著我,嬌柔地呻吟:「中翰捏得我很舒服,啊,中翰,你用力點,那地方……那地方你用力點。」
我含吮著玉乳,大肉棒猛抽:「媽,我在用力,我用力了。」
王鵲娉毫無顧忌地呻吟:「嗯嗯嗯……衡竹,沒什麼就掛了,明天再給我電話。」
朱成普急道:「不,不許掛電話,你光著身子很危險,只要我聽著,中翰這小子就不敢對你有企圖,鵲娉,他捏到哪了。」
王鵲娉雙腿盤上我後腰,用力地迎合:「嗯嗯嗯,捏到下面,啊,捏到腿下面。」
「那不是給他全看到了?」朱成普愈加焦急。
「他是看到了,還問我的毛為何這麼長。」王鵲娉目光迷離,渾身火燙嗎,跟朱成普說話都是喘著粗氣。
朱成普吃驚道:「壞了,他連這些話也問得出口,鵲娉,你不要他捏了,趕快離開。」
我搶過手機,安慰道:「爸,我只是好奇,隨口問問而已,我不會摸媽的陰毛,更不會摸她的小穴。」
朱成普大聲問:「你怎麼知道她那地方小?」
「看得出來。」 我詭異一笑,將手機遞回給王鵲娉,雙手抱住她腰部,如暴風驟雨般抽插,發出清脆響亮的「啪啪啪」 聲,有些聲音甚至是「砰砰砰」響。
王鵲娉痛苦地扭動嬌軀,幾乎是對手機尖叫:「衡竹,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你這樣懷疑我……啊啊啊,我不跟你說了,要掛電話了。」
關掉手機, 王鵲娉雙臂環抱著我的脖子,下體瘋狂迎合,我與她瘋狂接吻,瘋狂吮吸她的唾液,月色的江邊充斥著淫蕩的氣息,我們把性器官摩擦到極致,滾滾而來麻癢襲遍了我全身,我不顧一切沖撞王鵲娉的下體,她沒有喊,只是咬著我的肩膀,用力咬著不松口,痙攣伴隨著陰道劇烈收縮,暖流狂噴,我怒吼一聲,將大肉棒頂在子宮口,也噴出了我濃烈欲望,一瞬間,我目眩神迷。
還沈浸在王鵲娉綿綿的柔情之中,遠處傳來了鶴鳴,我突然打了一個激靈,觸電般跳起來:「糟了,姨媽來了,剛才那鳥叫,就是她發出的信號。」
王鵲娉嚇了一大跳,顧不上全身酥軟,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我上前攙扶幫她穿上睡衣,遞上手機,她春情猶濃,瞥了一眼我的巨物,嗔道:「這家夥害死我了。」說完,轉身飛奔而去,竟然越跑越快,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我擠出洗發水塗滿頭發,慌慌張張跳下江中抓洗,不一會,一條美人魚就遊到我跟前,譁啦啦的水聲響,美人魚站立,美乳晃蕩,輕輕一扭腰肢,緩緩朝我走來,我甩了甩頭上的水珠,笑嘻嘻地迎上去,正要將性感的姨媽抱個滿懷,不料,姨媽一把推開我,遠眺坡頂問:「剛才那人是誰?」
我回頭,也望了望坡頂,搖頭裝傻:「沒人啊。」
姨媽冷笑:「膽子不小,敢睜眼說瞎話,是不是文燕那騷貨?」
我察言觀色,知道姨媽有所察覺,再否認下去只會自討苦吃,眼珠一轉,索性賴到柏彥婷身上:「她只是來問我,早上要不要陪我去源景縣,我說不用了,她就走了。」
「哼,洗了沒有?」姨媽沒好氣。
「再洗一遍。」我急忙轉身上岸,又取來沐浴液塗滿下體,重新踏入江中,很認真,很細致的清洗下體,姨媽瞪著鳳眼,表情古怪,待我清洗完畢,她走到我身邊,閃電般捏住我的耳朵:「洗得這麼認真,一定是心虛,好啊,你又干了她,對不對?」
「哎喲,哎喲。」我齜牙咧嘴,不知如何回答,姨媽越想越氣,瞪著我咬牙切齒:「看我今晚怎麼收拾你。」
壽仙居裡,一片靜悄悄。
我在姨媽挾持下進入了她的臥室。
碧雲山莊最奢華的地方當屬姨媽的臥室,每一件家具都是最昂貴的,每一個細節都考慮得最周到,光她臥室裡的波斯地毯就價值幾百萬,聽說,中東的石油王子也沒有這麼奢華的地毯。
我不知道石油王子有沒有這麼奢華的地毯,我只知道再奢華的地毯,也無法匹配姨媽的雪肌,躺在奢華的波斯地毯上,姨媽媚眼如絲,雲發披散,渾身上下散發著無與倫比的誘惑,肌膚不僅雪白,還滑嫩光澤,彈性十足,她身體正發生不可思議的蛻變,是「九龍甲」的功勞,也是娘娘江水的滋潤,但姨媽更傾向於是我精液的作用,她不希望我浪費哪怕一滴精水。
我拔出套有避孕套的大肉棒,上面布滿了姨媽的愛液,還有一些白漿,我柔聲問:「戴套子舒服嗎?」
「舒服。」 高潮還寫在美臉上,姨媽的回答不出乎我意料。
「跟沒戴套比呢。」我又問。
姨媽嫵媚道:「差不多。」
我眼珠轉了轉,計上心頭,用大肉棒摩擦姨媽粉紅嬌嫩的穴口:「可我覺得這是犯罪,人為地隔離我親近媽媽的穴穴,我不舒服。」
姨媽嬌滴滴道:「你只是不習慣,習慣了就好啦。」
「唉。」我一聲長嘆:「我永遠都不會習慣戴套,因為我只在媽媽身上戴套,對其他女人我都真槍真刀,輕松自如,時間一長,我可能會對媽媽產生恐懼感,不願意跟媽媽做愛……」
姨媽臉色大變,鳳眼眨了眨,驚道:「我怎麼沒想到這層,快抱我上床。」
我忍住笑,彎腰下去,將美豔之極的姨媽抱起,來到床邊,輕輕將她放下,乳白色的絲絨床單比波斯地毯舒服一百倍,我更願意在床上征服姨媽。
「來,摘掉它。」姨媽伸手握住我的大肉棒,溫柔地褪下避孕套,二十多公分長的青龍猶如解下枷鎖,猛抖幾下,傲然怒視,似乎在責怪姨媽給它戴上避孕套。
姨媽咯吱一笑,愛憐地撫摸青龍,青龍有靈性,桀驁一下,馬上馴服地耷拉著腦袋,一動不動躺在玉手中,姨媽鳳眼閃亮,發出「噫」一聲驚嘆,嬌軀爬起,將香唇靠近大肉棒,張開櫻唇,一口含下大龜頭,我舒服得全身震顫,閉上眼睛跪在床上,任憑姨媽對大青龍「移情別戀」,相信姨媽愛屋及烏,既愛大青龍,又愛我。
嘗試了幾次深喉,姨媽吐出了巨物:「以後,你想射嘴裡就射吧,媽不是不喜歡,而是你要射的時候,動作粗魯,一下子捅進喉嚨,感覺有點不舒服。」
「我以後注意,一定要溫柔。」我忙點頭,其實,男人要射的那瞬間,動作肯定粗魯,甚至是粗暴,也難怪姨媽反感。
「放進來吧。」姨媽緩緩躺下,雲發散開,玉腿分開,嬌嫩的白虎滴淌著愛液,這媚惑何止是視線,簡直深入我骨髓,巨物暴脹,像熟門熟戶般闖入,叩開那幾片肉芽,艱難深入,嬌吟四起,緊窄的肉穴吞沒了整支大肉棒,吸力異常強勁,我暗暗苦笑,不得不運起「九龍甲」。
「剛才完成了兩次,還有三次,這可要記清楚,母子之間也要勤算賬。」我有些忌憚姨媽的「芙蓉穴」,如果不是有「九龍甲」,就算我是青龍,也絕不可能同時擁有姨媽和柏彥婷這兩只白虎,尤其姨媽這只「芙蓉穴」,更有神秘的魔力。
舔了舔豐潤的櫻唇,姨媽一本正經道:「算清楚賬也好,戴套當然不算數,現在重新計算五次,加油喔。」
「啊?」我瞪大眼珠子。
姨媽一聲呵斥:「快點動。」鳳眼角上翹,風情萬種。
我俯下身子,揉弄兩只極品巨乳,含住乳頭,身下一抽一動:「啊,還是不戴套舒服得多,插到媽媽的子宮能感覺出來,戴套就感覺不出來。」
「媽媽錯了。」姨媽柔柔哼著,媚眼如絲。
我挑逗兩顆乳頭,漸漸加快抽送,感覺今晚很特別,第一次在母親的房間過夜,第一次要滿足她七次,她第一次如此順從,我還第一次感覺到她介於母親與妻子之間,母親能輕易調動我幾十億的家產,她不缺錢,但她卻對我送的一只鑽戒很在意,這說明,她需要的是一個男人,一個愛她的男人,這麼多年了,她一直孤身獨處,顧影自憐,如今她有個男人陪她過夜,她還明確地要求這個男人給她七次,男人答應了,就像丈夫答應給妻子七次高潮一樣,所以,姨媽變得特別順從,男人要一晚上滿足妻子七次,那該是多大的付出啊。
「啊,中翰,媽媽離不開你,永遠離不開,媽媽很喜歡跟你做愛。」姨媽的身體隨著我的抽動而聳動,飽滿的肉穴緊緊含住我的大肉棒,像壓榨機似的擠壓,我一刻都不能停止,只有不停地抽動,我才不會被壓榨,「九龍甲」運起,我渾身有勁,氣定神閒,大肉棒輕松地對姨媽的肉穴反擊。
「我也喜歡跟媽媽做愛,特別舒服,特別爽。」我親了一口姨媽的櫻唇,愛憐地撫弄兩只飽滿的大桃子,左捏右捏,揉了又擠,兩只雪白的乳房成了我手中的玩物,姨媽喃喃道:「中翰,我喜歡你摸媽媽的奶子。」
我糾正道:「男人才可以說摸奶子,女人不能這樣說,女人應該說胸部,或者說乳房,」
姨媽撒嬌:「我不,我偏要說摸奶子。」
我腦子一陣紊亂,仿佛見到了小君的影子,小君撒嬌的樣子跟姨媽撒嬌的樣子簡直神似,心中大愛,抽插密集如雨:「好好好,摸奶子就摸奶子。」
姨媽蹙了蹙柳眉,雙腿盤上我的腰間,激動道:「我還要說『大屌』『雞巴』『爛穴』『騷穴』『干我』『操我』。」
我大吃一驚,馬上停止抽插:「媽,我求求你,你別說了。」
「你不喜歡聽?」姨媽自顧著挺動下體。
「喜歡是喜歡,但你一下子全說出來,我受不了。」我哭笑不得,眼見姨媽騷得離譜,我的欲火也跟著熊熊燃燒,雙手抓住兩只大奶子做支撐點,下體猛烈抽插,濺起的愛液彈到我大腿,穴肉被翻卷出來,又被卷進去,這樣的摩擦是劇烈的,姨媽大聲呻吟:「那我就一個個說,先說你的大屌,啊啊啊……你的大屌好粗,中翰,用力點呀,媽媽不怕你用力,就怕你不用力,喔喔,插得好深……」
「天啊,山莊的女人加起來,都不及媽媽騷浪。」我驚嘆中繼續抽插,肉穴分泌出不少白漿,穴肉愈加紅腫,連小腹也被沖撞得發紅,姨媽喘息問:「你最喜歡媽媽,對不對?」
「對對對。」我一邊點頭,一邊抽送,真想讓姨媽閉嘴。
姨媽柔柔問道:「那你為什麼只舔別人的腳,卻沒有舔媽媽的腳,媽媽的腳不漂亮麼?」
我笑道:「媽媽腳最漂亮,能舔媽媽的腳,我求之不得。」
「你舔呀。」姨媽舉高雙腿,搭在我的肩上,示意很明顯,就是要我舔她的腳,我求之不得,直起身子,將姨媽的右足抓在手上啊,深陷的腳掌心,紅潤的腳底,柔滑的腳背,五只粉雕玉琢的腳趾頭已經塗上了腳趾油,昨天是猩紅,今天紫紅,明天呢,明天我的母親又會塗什麼顏色的腳趾油?
我沒有多想,張開嘴巴含下了玉足,幽香撲鼻,唾液橫溢,我的舌頭穿過姨媽所有的腳趾縫,幽香依舊撲鼻,我狂亂地吮吸腳趾頭,牙齒輕咬五只可愛的腳趾頭,姨媽呻吟,呻吟得厲害,我幾乎忘情,舌頭舔過玉足的腳面,舔過玉足的腳底,舌頭促狹撩撥腳掌心,姨媽嬌吟連綿:「喔……沒想到舔腳,還能這麼舒服,文燕舔過一次,我才知曉,啊……好舒服……」
其實,我一邊舔弄姨媽的玉足,一邊抽插,舔到忘情時,會暫停一會,就在我暫停的那幾十秒,姨媽的肉穴迅速分泌出豐沛的愛液,我用手指一刮,能刮下一層晶瑩下來,蔚為奇觀,我小聲問:「到底是做愛舒服,還是舔腳舒服?」
姨媽騷騷道:「兩樣一起來,最舒服。」
我趁機遊說:「干屁眼更舒服。」
姨媽嫵媚:「你放心,媽媽的命都是你的,屁眼始終留給你,媽媽只是想讓你著急,讓你天天想著媽媽,你有本事讓媽媽懷孕,只要媽媽懷孕了,那地方就給你。」
我將肉棒深深插入,惡狠狠道:「這次說話要算話。」
姨媽嬌嗔:「要不要勾勾手指呀?」
「當然要。」我笑嘻嘻地伸出十指,與姨媽十指相扣,一舉將姨媽的雙臂舉過頭頂,身子俯下,吻上了她的櫻唇,這是天下最美麗最迷人的櫻唇,豐潤飽滿,嬌豔欲滴,我不知與姨媽接吻,還咬她的櫻唇,吞咽她的舌頭,唾液幾乎弄濕我們的臉,好幾次,她的舌頭都深入我的口腔,很可惜,小舌頭到最後還是逃脫了。
「唔唔……」
吐氣如蘭的姨媽終於迎來了痙攣,這是女人崩潰的征兆,我最喜歡干的事情,就是在女人即將崩潰的時候,再加把勁,再狠狠地刺激一下敏感地帶。我用我濃密的陰毛摩擦姨媽的陰唇,大肉棒呈九十度垂直抽插,嬌嫩的陰唇又怎能承受得了雙重打擊,姨媽身體突然繃緊,一聲哀鳴:「中翰,媽媽要來了,你真會干,啊……媽媽更受不了你。」
「砰砰砰……」我像痛打落水狗般瘋狂進攻。
姨媽無可救藥地在我胯下臣服,嚶嚶哭泣,沒有一丁點眼淚,但哭得扣人心扉,我用力將她抱緊,憐愛溫存。
這一夜注定不平凡,一次一次的央求,呻吟,尖叫……回蕩在這間奢華的臥室裡,由於隔音效果奇佳,沒有人知道這間臥室裡所發生的一切,即便有「九龍甲」護體,但我最後還是感覺到有點疲累,我滿足了姨媽八次高潮,射了三次,其中一次射進姨媽的子宮裡,兩次射進姨媽的嘴裡,她一點不剩,全部吞吃完,連我殘存在海綿體的精液,都被她擠出吮吸掉。
春天的晨曦來得特別早,天剛蒙蒙亮,我就坐起來,睡兩個小時,我精神飽滿,精力旺盛,一點困意都沒有,跪在睡美人的大屁股旁邊,我悄悄低下頭,對準美人的屁眼輕輕吮吸,舌頭挑進菊花眼,幾乎把腦袋埋進大屁股。
「干嘛呢。」姨媽夢囈般轉身,差點壓住我腦袋,我迅速爬起,趴到姨媽的身上:「媽,好奇怪。」
「什麼奇怪。」姨媽睜開一絲眼縫。
「你和小君一樣,屁眼裡沒有異味,倒好像有一股香味。」我興奮道。
「胡說八道。」姨媽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呵欠:「天亮了?」
「我說真的,不信我親親嘴,我剛舔過媽媽的屁眼。」 我急道。
姨媽皺了皺眉心:「你也不嫌髒。」
「你親一下。」我不管姨媽同意不同意,張嘴吻上了她櫻唇,姨媽無奈,掙扎了一下,被迫與我舌尖纏繞,吻了一會,我松開櫻唇,姨媽抹了抹嘴邊的唾沫,沒好氣道:「嗯,是沒異味。」
我大喜,朝姨媽擠眉弄眼:「要不要弄弄屁眼?」
姨媽瞬間變臉:「媽媽懷孕了再說。」
「好吧。」仿佛一盤冷水澆到了頭頂,我一聲輕嘆,準備下床,昂貴的絲絨床單早已濕透,無法再睡,何況我要準備驅車幾百公裡去上班,此時更無睡意。
忽然,一條玉臂抓住了我:「中翰,來,再插進來。」姨媽坐了起來,雙腿分開,露出紅腫的肉穴,干了足足兩個小時,不紅腫才怪,可聽姨媽說又要插進去,我頭大了:「媽,我以後叫你淫娃好不好,昨晚我可是超額完成任務,給了你六次,加上之前戴套子做的兩次,一共八次,還不夠啊?」
姨媽啐了一口:「我是你媽,你算這麼清楚干什麼,現在又不是叫你做愛,只是叫你放進來,一起修煉『九龍甲』」
我恍然大悟,抱住生氣的姨媽一陣安撫,直到大肉棒插進去,她仍繃著臉,我動了幾下,笑嘻嘻道:「誤會了,誤會了,請首長同志批評。」
姨媽轉怒為笑,叮囑道:「不許動歪念頭,我身上的霧氣一散,你就收回真氣。」
「報告首長,明白。」我挺直腰板,將大肉棒捅進姨媽的肉穴深處,姨媽與我面對面坐著,雙腿搭在我的腰間,等於夾住我的腰臀,而我的雙腿夾住她的大屁股,姿勢雖然怪異,但這是唯一且正確的雙修姿勢,姨媽飄了我一眼,緩緩閉上了眼睛,我慢慢等待,等她身上籠罩著一層霧氣,我才運氣「九龍甲」,深深地三次呼吸,隨即默念起三十六字訣。
「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沖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腦袋一片空靈,四肢百骸如電流通過一般,渾身極度舒適,進入忘我境界,全身放松,懶洋洋的軀體意氣而動,九條真氣出竅,見快天亮了,顯得索然無趣,一個個伸了伸懶腰,折騰一會便回歸體內,隱於骨骼經脈,其中一條桀驁不馴直沖而下,沈入丹田,進入小腹後激蕩亂竄,引領著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綿體,肉柱硬得更厲害,氣息漸漸聚集整片下體經脈,越積越渾厚,突然通過大龜頭越界疾出,姨媽驀然一震,但呼吸平緩,這熟悉的情景她曾經領教過。
我全神關注,心無旁騖,堅強的意念指引著身上其余八條真氣輪流進入姨媽的身體,在姨媽的體內循環遊動,所經過的骨骼神經,都會短暫停留,輔助姨媽的真氣在那裡鞏固,我微微睜開眼,不出所料,我與姨媽完全籠罩在一片濃霧之中,霧氣裊裊,房間的窗戶緊閉著,霧氣更是越來越濃。
我的四肢百骸連續有電流通過一般,仔細看姨媽,發現她臉帶笑意,如老僧般入定,嬌美的臉一片紅暈,豆大的汗水從她額頭滴落,我空靈之極,沒有絲毫雜念,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耳邊傳來一道軟語:「可以了。」
我睜開眼,天已大亮,眼前沒有了霧氣,我緩緩收回九條真氣,再看姨媽,她依然香汗淋漓,一雙鳳目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