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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魔道(無減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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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配角的逆襲

  寫在前面的話:

  為了投稿一千零一夜而寫的文,但世事難料,風月居然……哎,就停了下來沒繼續寫了,過完年了,就趁著興致還在,開個無色的序幕吧。

  其次,再不寫些東西出來,估計就有人要拿棍子戳我小JJ鞭屍了,雖然節操已經沒了,但RP不能丟……此文,證明我還活著。……序幕:

  【如果給你肆意滿足慾望的機會,你願意付出一切來作為代價嗎。】「這什麼破命題啊,這還用的著考慮嗎,當然是願意啦,一無所有的人生就算有靈魂又能有什麼用啊。」電腦面前,王啟一臉鄙視看著,再他所在的都市中,流傳著一個傳說,就是再六月六日,六點六分六秒,再電腦網頁上輸入一個域名是dongfangmodao的地址,就可以打開一個神奇的網站,可以滿足一切的慾望。

  王啟抱著一試的心態,按照一切步驟和時間去進行,果真讓他打開了一個詭異的網站。

  深黑如深淵一般的背景,上面只有血紅的兩排大字,字體的下面只有YES和NO兩個選項,看得讓人毛骨悚然,但卻讓王啟興奮異常,因為這代表著某種可能,一種擺脫現在生活的可能。

  王啟激動不已,用顫抖的手點下YES的選項,然後畫面突然一暗,王啟還沒來得及驚訝,就見到一個無形的漩渦出現電腦屏幕上,然後一個東西被這個漩渦吐出來。

  王啟心裡一緊,凝視看去,卻是一部看起年頭頗為老舊的相機,漆黑的外表,上面滿是斑駁的刮痕,刮痕極其怪異,似用什麼尖銳物體刮出來的一般。

  王啟的呼吸愈發急促,顫抖的伸出雙手,拿起了這部相機,當拿起這部相機的時候,一些不知從何而來的信息衝入他的腦海之中。

  靜默了半響,王啟發出癲狂之極的笑聲。

  第二天。

  「猴叔,又在澆花啊,看你那麼努力,難道結出來的果實會是香蕉嗎?」「小丫頭……都快上課了,別打攪猴哥我工作。」滿溢青春的笑聲漸漸遠去,王啟原本掛在臉上的憨厚笑容漸漸落下,化為一絲猙獰,但隨之隱去,繼續掛上憨厚無害的笑容,繼續自己的工作。

  清茗綜合學院,是一所頗為有名的試驗性學府,從幼兒園到大學一應俱全,但教授的學科,卻偏向一些非主流的方向,比說說馬術,射箭,茶道,禮儀等等,蓋因這所學院,是貴族私立學院,進的來這所學院的人,非富即貴,又或者是資質不錯,嚮往上流社會的一些平民子弟。

  王啟繼續澆花,這是他的本職工作,他是這所學院中一個頗有名氣的園丁,出名的原因不是因為他種的花多好看,而是因為他的相貌。

  矮小廋弱,駝背弓腰,年僅五旬,但臉上皺眉密佈,眉目五官幾乎皺成一團,看起來跟猴子沒什麼兩樣,這幅尊榮,和憨厚的笑容,讓他博得了猴叔的稱號。

  但只有天知道,王啟有多麼痛恨與猴相關的名詞,哪怕是書上看到這個字,他都會忍不住暗自發狂。

  先天衰老症,這個罕見之極的基因遺傳病,困擾了王啟整整一生,童年時,因為這幅相貌,再同學間受盡了欺淩,等年紀大些,捧著好學歷,卻因為相貌找不到一份哪怕是可以將就的工作,最後還是天可見憐,路遇貴人,不知道是欣賞他因為無朋無友,只能種花養草來傾訴寂寞,從而養成的種花才能,還是可憐他的遭遇,給了他這麼一份工作,讓他有個可以安生的機會,這一做,就是二十年。

  長著這幅猴子般小老頭摸樣,沒有哪個女人願意將就,連去嫖個妓,都會被推三阻四,不願做他這一筆生意,造化至此,王啟只能將一切都深深隱藏再那憨厚自嘲笑容的背後。

  直到昨晚……一切才有了轉機,因為那部相機,擁有超凡想像的魔力。

  一想到這裡,王啟就幾乎忍不住要獰笑起來,好半響才壓抑住,擡頭望去,那些面目姣好的學生們,往昔是那麼的令他痛恨,但現在卻讓他歡喜的發狂,那些嘲弄的猴叔稱呼,助長著他內心的扭曲火焰。

  【要忍耐……不急……時間……多得是……】內心對自己暗自叮嚀著,雖然是如此想,但王啟還是忍不住停下手頭的工作,摸了摸放在自己包包裡的相機,摸的極其用力,骨節隱隱發白,但王啟卻不自覺,臉上閃過一抹獰笑。

  完成了自己的工作,趁著休閒之時,王啟拿著相機滿校園亂走,到處拍攝,別人問起,王啟也只是帶著憨厚的笑容告訴別人,這是他最近養成的一個愛好。

  沒有人在意他這麼一個卑微的小人物,也不會有人願意去關注,探究他那副憨厚笑容底下隱藏的東西。……第一節:襲來的陰影

  夜幕降臨,即使是豪華如清茗這樣的貴族學院,也免不了有一些破爛的角落,王啟的宿舍就是這樣,早年學院所建的宿舍樓,現在基本廢棄不用,只剩下王啟一個人,肩負守樓職責,背靠垃圾集中堆放場,長期臭味熏天,淩晨就會有車來收送垃圾,吵得一塌糊塗,但王啟早就適應了這裡,雖然因此身上總是帶著難以褪去的臭味,因為這有個好處,那就是他一個人霸佔一棟宿舍樓,平時也是清淨異常。

  一個古舊的長桌上,上面擺滿了今天拍攝的照片,王啟聚精會神的挑選著,每挑出一張照片,他都會獰笑片刻。

  最後,一張照片被他放在桌子的最中央,照片中,有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身材雄偉,身著一身超名貴的服裝,嘴角無時無刻掛著一絲冷傲的笑容,而女的,則美的無法形容,如果硬是要形容,只能用絕世仙姿來形容,鳳目瓊鼻,櫻唇柳眉,婀娜身段,妖嬈曲線,無一不完美,一襲簡單的素白連衣裙,卻穿出華服的高貴,整個照片,因為這個女子,美得猶如藝術照一般。

  看著這一男一女,王啟恨的牙癢癢的,倒不是因為他和這對男女有什麼過節,而只是單純的嫉妒而已。

  男的名叫龍傲天,不僅個人能力出色,學習運動樣樣出色,更家境雄厚,其父是政府高官封疆大吏,其母是華爾街歸來的商業精英,所持有的企業,更是排在世界五百強之內,爺爺一輩更是軍界大員,權勢無雙。

  這一切,都注定了他就是這個世界的天之驕子,王啟與之相比,簡直猶如雲泥之別。

  而女的,卻是其戀人,名為寧妃雅,家世不詳,清茗學院十大美女中的第一位,人稱【謫仙子】,芳華絕世,傾國傾城,以王啟再這所學院二十年的工作時間來看,有這般姿色的女人,還是第一次見。

  王啟貪婪的看著照片,越看,就越是對照片中這個男人感到嫉恨難耐,蓋因他不僅擁有這個芳華絕世的謫仙子,還跟十大美女榜中其他數位頗有曖昧,學院很多人都曾經看見過龍傲天再不同的場合,跟榜上美女們打情罵俏,還公然多次攜帶著數女出遊,期間各種曖昧調情,偏偏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這些原本應該驕傲無比的美女們,居然對這種數女與一男之間的曖昧氛圍毫不介懷。

  但現在不同了,看著手中的照片,王啟不斷獰笑,將照片翻轉然後放到桌子上,拿起筆再上面寫著,一邊寫,一邊放聲獰笑,王啟沒有注意到,再他書寫的時候,一些莫名而來的黑影,都徘徊再他的背後,也似乎再狂笑著。

  寫完,王啟拿出小刀,毫不動容的再自己手上劃了一刀,血不斷流出,卻被王啟細心的滴落再照片的背面,直到血跡將字跡完全糊住為止,緊接著,拿出火機,點燃了照片。

  沾滿了新鮮血液的照片,原理來說應該非常難點著,可是當火機的火苗一接近,照片就燃起了一陣陰綠的火焰,僅僅數秒的時間,照片就成了一陣灰燼。

  散亂再桌子上的灰燼,被不知從何而來的風一刮,打著旋的飄飛著,逐漸消失不見,然後再原本灰燼的地方,出現了兩個只有手指大小的小人,面目清晰,散發著潔白乾淨的光暈,半透明狀,但看衣服,卻是照片上的寧妃雅和龍傲天。

  「嘿嘿……哈哈……這就是天之驕子的靈魂嗎,也不見得有多高貴嘛。」王啟詆毀著,邪惡的獰笑著,這部惡魔相機,能將被拍攝的生命攝出一絲靈魂,然後化為照片,而王啟現在所做的,就是要通過這些靈魂碎片,來影響到靈魂的主人。

  「去吧,回到你們應該去的地方,帶上我的指令。」再王啟猙獰的話語中,桌子上的細小靈魂胡亂動了幾下,然後化為煙霧飛走,看著這一幕,王啟得意的笑著,笑的極其邪惡與恐怖。

  當夜,再校園中,有兩個人驀然打了一個寒顫,卻不知為何,只能這絲本能的不安深藏進內心之中。……「妃雅姐姐,明玉功第三層該怎麼沖關啊,我已經卡在第二層很久了,天哥哥這個混蛋,每次問他他都說讓我耐心積累,功到自然成,可是我都積累那麼久了。」「玲玲,這可不能急,明玉功本身就極為難練,你能那麼快練到第二層圓滿境界,已經是天資極高的了,明玉功對我們來說,不僅有美容的功效,而且還可以長保青春,可以說是最合適我們的武功,所以傲天他沒說錯,讓內力多積累一下來滋潤身體,這可是很有好處的事情。」寧妃雅眼波帶笑,手上輕撚著茶具,不多時碧綠的茶水沖泡出來,一舉一動,仙姿盎然,完美的令人無法直視,房間之中,滿溢著寧靜的氛圍,而坐在她對面的,卻是一個古靈精怪的俏麗美女,眉目精緻的猶如人偶娃娃一般,眼波流轉極其狡黠,看起來只有十三四歲一般,身材嬌小略帶一絲稚氣,但卻發育的頗為雅致,該有的地方都有了。

  這個俏麗女子,正是清茗學院十大美女中的其中一名,真實年紀二十歲,但看起來卻猶如十三四歲一般,備受某些蘿莉控的喜愛,得了個【蘿莉娃娃】的稱號,倒是讓她苦惱無比,再某一次英雄救美事件中,徹底被攻陷了芳心,心甘情願成為冷傲天眾女女友中的其中一名。

  坐在那裡,悠遠的茶香無法讓她有半分安靜,眼睛極其俏皮的轉動著,似乎再編織著什麼理由來繼續達成自己的目的。

  「肖玲玲,繼續編理由,對我可沒用的哦,要撒嬌,你去找傲天這個大哥哥吧。」寧妃雅語帶挪揄,卻是將肖玲玲這個古靈精怪的俏麗女子羞的紅了臉,支吾不了幾句,就受不了,忙跑了出去。

  「妃雅姐姐太壞了,我去找天哥哥告狀去。」

  「真是的。」

  看著肖玲玲飛似的離去,寧妃雅嘴角逸出一絲好笑,卻也有一絲鬆了氣的感覺,終於不用應付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孩了,就交給傲天他去煩惱吧,誰叫他那麼花心,處處留情呢。

  思及冷傲天被肖玲玲纏的苦惱萬分的摸樣,寧妃雅也不禁莞爾一笑,繼續悠然的泡著茶,沈浸再茶道,卻是與自身武道一一對照,頗得天人之趣。

  寧妃雅的明玉功早已經修到十二層大圓滿的境界,早已經推陳出新,緊接著融匯貫通了諸多從冷傲天那裡得來的武學秘籍,創出【鳳舞九天】這套武學,輪功力而言,當世可供匹敵者,唯有那青梅竹馬,兼之自己未婚夫的龍傲天一人了。

  正當沈浸茶道之時,莫名而來的陰冷感覺襲來,圓融無瑕的心境立馬出現破綻,連內力都躁動不已,察覺到的寧妃雅,連忙靜心守意,防止走火入魔,待到一切平靜之後,寧妃雅繼續泡茶,卻是少了幾分悠然自得的意味。

  但寧妃雅渾不在意,她草創出【鳳舞九天】這套武學不久,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遇見了,就輕易的忽視了,卻不知,這一次來的卻是異魔襲擊,後果非同小可。

  泡著泡著,莫名的,寧妃雅對自己所做之事,產生了一股厭倦,沒有過多的懷疑,放下手中的茶杯,蓮步輕移到陽台上,凝視著漆黑的夜空,美眸中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迷茫與渾噩。

  體內流轉不息的內力,出現了一絲極難察覺的漆黑。……「好好,青萱你的琴技越來越好了,這次可是繞樑三日餘音不絕啊。」「傲天你是取笑人家吧,我的琴技怎能入你法耳。」「不不,這是真的,青萱你的琴技,已經漸入化境,離道境只差一步之遙,而我因為分心武道的緣故,早已經落後你一步了,廣陵散這部千古絕曲,我也試著彈奏過,但卻早已經不如你了。」「唉,我的琴技離道境只有一步之遙,而傲天你的武道,卻早已經進入道境,旁類觸通之下,你的樂器造詣,又豈是現在的我比的上的,昔日一曲鳳求凰,引得百鳥爭鳴,裊繞於身,這種境界,我還需要多做努力呢。」古式古香的臥室中,一漢服宮裝,飄逸出塵,極具古典仕女美感的女子,跪坐與席上,面前擺著一副古琴,青蔥玉指再上面滑動幾下,聽著龍傲天的話語,卻是輕笑著,明眸溫潤無比,卻是凝視男子時夾雜著傾心的深情。

  而對面,一個英俊無比,身材雄偉的男子,卻是一臉慚愧的解釋著,與其視線相對時,一股曖昧情誼,徘徊再兩人心頭,讓龍傲天有些熏染醉意,同時內心也按捺不住出現一絲得意。

  祝青萱,十大美女中的【幽蘭琴仙】,琴藝無雙,氣質古典,這樣的絕世佳人,卻在昔日冷傲天一曲鳳求凰之後,徹底的傾心於他,獻上一顆芳心,又怎能不讓龍傲天為之得意與自豪呢,尤其是佳人願意不計名分,委身於他的時候,讓龍傲天暗自發誓,決不負佳人一腔柔情。

  琴聲再度響起,如同溪流一般的愛意,泊泊流轉再兩人心間,卻讓琴聲帶上一股甜蜜之感。

  琴聲裊繞,龍傲天情不自禁的有些恍惚,回想起最初,如果不是自己年幼一時好心,救了一個落魄的乞丐,也不會有今日,誰會想到,那個乞丐會是武林中的傳奇人物,被仇敵暗算,只剩下短暫的壽命,被自己所救後,看到自己的根骨和善心,便將一身所學傾囊而授,更將自己的功力灌頂傳授,還留下一副藏寶圖,聲明這是古代一個武林神話的埋寶之處,也是自己身死的主因,隨後撒手人寰。

  苦練武功,隨後再機緣巧合之下挖出寶藏,原來那寶藏的地點就在自己家的地底之下,裡面不僅有大量秘籍,失落古典,還有大量天材異寶,靠著這些,龍傲天雖然年紀輕輕,但已經功參造化,更是琴棋書畫無一不精,還私底下營造了極大的勢力,腳跨黑白兩道,遍佈東西諸國,當然恩師的殺生之仇早已經報了,仇人的骨灰都成渣了。

  這一切,都讓龍傲天得知一個事實,那就是……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的主角。

  回憶流轉,卻不知為何,再飄渺的琴聲之中,他卻想起了寧妃雅,那個完美無雙,猶如天仙下凡一般的女子。

  寧妃雅是恩師的遺孤,當自己被托付衣缽時,當時僅有八歲的寧妃雅找到了自己,年紀輕輕,卻已經有著如仙一般的氣質,讓自己第一次嘗到了初戀的味道,兩人一起埋頭苦練,共同撫慰著彼此的艱辛,當挖掘到寶藏之後,龍傲天也沒藏私,與其一起分享了一切。

  時日漸過,寧妃雅也和自己確定了關係,答應了只要一畢業就結婚,一想起自己當著父母面求婚時,寧妃雅完美的玉容上,第一次出現了嬌羞動容之色,龍傲天就不禁心頭微熱,無盡的愛戀之意流轉再心間。

  驀然,一陣陰冷襲來,龍傲天似乎還看見一陣灰燼再自己眼前飄飛,仔細一看,卻是什麼都沒有,只有佳人纖手撫琴的絕美畫面。

  「傲天,你怎麼了。」

  「沒什麼,可能是哪個人再背後念我吧。」

  面對佳人的關懷,龍傲天灑然一笑,不復面對外人時那副冷傲摸樣,搖頭細思片刻,也不覺得有什麼異象能瞞過自己的五感,遂不再放在心上了,盡情的享受著美人的琴聲。……空無一物的空曠房間,只有一副碩大的宣紙,上面書寫著一個大大的道字,字跡娟秀,卻有著莫名的大氣與韻味,寧妃雅無心向天,盤坐再蒲團上,恍惚之間,人與字竟融為一體。

  「為什麼……」

  寧妃雅美眸睜開,卻是一片不解,深處還有一絲怪異的迷茫,攤開猶如白玉雕琢一般的手,潔白的光暈吞吐著,宛如一池水波再手中蕩漾一般,但不協調的是,這片潔白中卻泛著一絲絲黑芒。

  寧妃雅的修為,再創出鳳舞九天這套武功之後,就達到了內氣外放的境界,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內力是什麼顏色的,但令她不解的是,就在剛才,自己的內力居然變了顏色,帶上一絲漆黑。

  內力變化時,心境也出現了一絲變異,難以言喻的空洞,蒼茫感充斥著內心,似乎什麼都提不起自己的興趣一般。

  寧妃雅探究著自身的變化,選擇了不依前人之路,反而自創武功,就注定了她要孤獨的面對自身所有的異變,寧妃雅早有心理準備,甚至有自信,可以摸索出一條道路來,徹底完善自身武道。

  內力的威力提升了,寧妃雅纖手一番,面前一米見方的地板直接化為粉末後得出了這個結論。

  還有更多說不清的變化,內力被不斷的轉化為漆黑的內力,而轉化而來的內力,甚至讓寧妃雅產生一股親切感,這不是錯覺,轉換過後的內力調運速度,比以前快了許多,靈敏得簡直可以用如臂指使來形容,內力的回復速度,修為的提升,都比以前要快多了。

  就靠著這樣的變化,寧妃雅甚至自信,擁有漆黑內力的自己,可以輕鬆戰勝以前的自己。

  似乎一切都往好處變化,唯一讓寧妃雅覺得不安的是自己心境的變化,隨著漆黑內力的蔓延,那蒼茫,空洞,萬事不掛懷的心境愈發明顯,甚至有著就此盤坐一生,也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

  「佛家的空寂,還是道家的大定呢?」

  寧妃雅淡淡的呢喃著,卻是再回憶著自己看到過的古籍,卻只找出這兩種意境和自身相似。

  「路再前方,何須猶豫呢。」

  淡淡一笑,卻是讓整個禪室都生出人間仙境的美感,明眸一轉,就下了抉擇,閉上美眸,全力推動漆黑內力的轉化。

  一夜無眠,只有深沈悠長的呼吸迴響在禪室中,入定中,寧妃雅恍惚之間看見另外一個自己,卻是截然相反,自己喜好潔白,而另外一個自己,卻是一身素黑,彷彿整個黑夜都源自於她一般,低沈呢喃,似乎再訴說什麼,但寧妃雅卻當外魔侵擾,充耳不聞,任由那低沈的呢喃不斷的響起。

  當第二日的太陽升起,寧妃雅睜開了雙眼,眼眸古井無波,雙瞳猶如夜空一般漆黑混茫,連光也能吞噬的黑暗。

  一動不動的盤坐著,似能坐到天荒地老一般,直到良久之後,一陣劇烈的敲門聲響起。

  「妃雅姐姐,妃雅姐姐,太陽照屁股了,該起床了。」聽著熟悉的聲音,寧妃雅雙眸閃過一絲異彩,嬌軀未動,門卻直接打開了,門外的肖玲玲嚇了一跳,探頭探腦往裡望去只以為鬧鬼了,神情令人發噱,但卻更令人憐愛。

  「妃雅姐姐誒……你好像變了,唔……變得更漂亮了,皮膚變得更好了,哇,告訴我,妃雅姐姐你練得是什麼武功啊,明玉功嗎?看來我要努力了。」絮絮叨叨許多話,寧妃雅嘴角逸出一絲笑容,起身之後腳步輕擡,卻是猶如滑行一般再虛空中行走著,姿態優美的猶如仙女下凡,看的肖玲玲都呆住了。

  一夜運功,寧妃雅的轉變,只要不是瞎了的話,都可以清晰看得見,發如雲,根根飄揚之極散發著妖異的光芒,皮膚猶如水晶雕琢一般,美眸猶如夜空,讓人一看之下就忍不住沈淪,氣質也發生了變化,變得更飄逸若仙,甚至讓人產生錯覺,彷彿隨時可以架著雲頭,離開凡塵,直入天宮一般,完美的讓人自行慚愧,不敢靠近。

  「小丫頭,我的武功大進一步,當然會有變化啦,你連明玉功這樣簡單的武功都不入心,一輩子都很難有什麼變化了。」寧妃雅淺笑挪揄,但雙眸卻沒了以往的淺淺愉悅,只有無盡的蒼茫,內心中也不見波動,至如明鏡一般反照萬物,甚至寧妃雅可以察覺得到,再肖玲玲乖巧羨慕的讚歎話語背後,隱藏著難以言喻的嫉妒,這是以往寧妃雅無法察覺到的。

  「好了小丫頭,我要繼續練功,你幫我跟傲天說一聲,今天我曠課了。」「但是,天哥哥一天看不見妃雅姐姐你,一定會變得很不安的。」「去吧。」

  那貌似乖巧背後的嫉妒和暗自高興,都清晰的猶如掌上觀紋,但寧妃雅卻出奇的沒有任何感覺,只是淡淡的囑咐了兩句,就目送肖玲玲離去,淺笑漸漸褪去,只剩下一片漠然。

  待到肖玲玲離去之後,寧妃雅再度回到禪室中,剛坐了一會,卻不由得皺著眉頭站了起來。

  以往喜愛的熏香,還有房間中整潔的佈置,都讓她產生一股極度的厭煩,這絲厭煩來的極其突然,卻是發自內心,發自靈魂,讓寧妃雅片刻都不想呆在這裡。

  【討厭乾淨,討厭芳香,討厭美麗。】莫名的一句話突然閃現而過,但寧妃雅卻並沒在意,猶如死水一般的心境讓她對什麼事情都不想理會。

  隨便從臥室之中拿出昨天穿過還沒洗的那套白色連衣裙換上,就步出了房間,以往這種事情絕不可能發生,天性喜愛整潔的她絕對無法容忍自己穿著昨天的衣服,但此時,一切都顯得那麼正常。

  緩緩再寬廣異常的校園中隨意漫步,周圍的學生,無論男女,都忍不住深深的注視著寧妃雅,為她那份飄然出塵,完美若神一般的美姿所惑。

  寧妃雅慢慢走著,雖然貌似萬事不在意,但週遭一切事情,都毫無遺漏的映照再她的內心之中,她可以感覺得到,週遭女子那內心深處的嫉妒,那些男生內心中的貪婪與色情,甚至她可以感覺得到,有一個男學生,再看了她半響之後,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沫,和旁邊的朋友低聲嘀咕著,為什麼這樣完美的女神卻被那個花心的冷傲天追到手。

  以往不在意的事情,現在更加不在意,但寧妃雅的內心絕非平靜如波,反而翻湧如浪。

  清茗學院,能來這裡上學的都是非富即貴,衣衫整潔,光鮮那自然不用說的了,塗抹香水自然也是常事,這一切,映入寧妃雅的眼簾,卻讓她升起極度的厭惡感,甚至有些按捺不住,想要將他們弄髒的衝動。

  【接受自己內心的想法,不容置疑,不去思索起因,裝作若無其事的摸樣,不表露出來。】莫名的話語,卻阻止了寧妃雅的衝動,玉容毫無波動,卻是加快了步伐。

  去哪裡呢,寧妃雅一邊漫無目的的走著,一邊細思著,對於以往常去的風景優美之處,內心不斷湧起的反感第一時間否定了。

  【去垃圾場吧。】念頭一起,就猶如附骨之錐一般揮之不去,只是微微一沈吟,寧妃雅就毫不猶豫的決定了。

  道路漸漸偏僻,空氣中開始飄蕩著一股惡臭,以往極度厭惡的氣味,卻讓寧妃雅由衷的升起一股愉悅之感。

  【喜歡臭味,喜歡髒亂。】已經漸漸進入垃圾場,道路四周都散亂了垃圾,老鼠蟑螂滿地爬,一個完美如仙,聖潔如神的絕世佳人漫步再其中,神情愉悅恬靜,看起來極其詭異。

  當走到一座兩人高的垃圾山前時,寧妃雅停了下來,笑容愈發優雅甜美,甚至帶著一絲魅惑,體內內力運轉,也出現了一絲加快。

  【脫光衣服撲進去,用垃圾洗個澡。】不遠處的宿舍樓中,出現了一絲反光。

  王啟站在窗後,拿著一部攝像機,對準寧妃雅,口中喃喃著:「脫衣服啊,撲進去啊,讓我看看,學院第一美女用垃圾洗澡時是個什麼摸樣的。」獰笑著,已經心理變態的王啟,迫切的想要毀了寧妃雅,看著她做盡種種汙穢事情來滿足自己的變態心理,但卻有些疑惑,因為按照他所寫的指令,寧妃雅到達這裡的時候,應該早已經按捺不住對惡臭和垃圾的喜愛,忍不住撲進垃圾堆裡才對啊,怎會像現在一樣安靜呢,同時寧妃雅的氣質神態,也讓王啟本能的覺得有些不對勁。

  但王啟卻沒懷疑過是不是相機的魔力沒有發動,因為寧妃雅能帶著愉悅笑容出現在這個垃圾堆放場中,就是一大證據。

  驀然,王啟通過攝像機看到了寧妃雅轉過頭,對準自己看了一眼。

  「啊……」

  王啟立刻蹲下躲到陰影處,莫名的出了一聲冷汗,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被發現了,但隨之否定,這裡離寧妃雅所在,有足足數十米,更別提自己躲在窗戶後了,原本應該是無法察覺的啊,第二個念頭卻是自己為什麼那麼懼怕。

  不是因為寧妃雅的勢力,反而更像是本能的懼怕,懼怕著寧妃雅那微微一瞄的眼神。

  「咚咚……請開門,我知道你在。」

  就在王啟沈浸再自己莫名的心情時,門卻被敲響了,傳來的是寧妃雅有禮,完美,但卻淡漠的嗓音。

  「咕嚕……」

  吞嚥了一口口水,王啟竭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情,果然是被發現了,但沒事,不可能有人能猜測到那個相機的事……她不可能察覺到是自己再搞鬼的……事主找上門,而且是以這樣突然的方式,立刻讓王啟變得驚惶無比,不斷找著各種理由來安慰自己,完全沒有昨夜乃至剛才那副邪惡的不可一世的摸樣。

  「你……您好,寧小姐……你……您來這裡,有什麼事嗎?」打開門,原本想盡量裝作平常的王啟,卻在看見寧妃雅那完美如仙的玉容後,結結巴巴的換為恭稱,低下頭根本不敢直視寧妃雅。

  寧妃雅視線一掃,卻根本沒有再惶恐不安的王啟身上多停留一秒,微微看了一下房間內的佈置,清冷的說道:「你一個人住在這裡嗎?」「是的。」

  「房間太髒太亂了,你人身上也帶著一股臭味,離我遠點。」「是……是……」

  極為屈辱的話語,以寧妃雅的淡雅嗓音吐出,卻帶著某種說不清的韻味,王啟低著頭,吶吶的應是,緩步退後著,內心並沒有感到屈辱,因為這些話語他以往已經聽多了,再也沒什麼感覺了,讓他內心糾葛的卻是,當昨晚意淫過無數次的對象真切來到自己面前時,內心除了自卑,膽小,恐懼之外,再也沒有一絲昨日的全局在握之感,這點才是讓王啟最無法接受的。

  獲得實現可能的內心邪惡扭曲慾望,也只不過是一個膽小陰溝老鼠再陰暗處的喃喃自語嗎,察覺到這一點後,王啟只覺得萬念俱灰。

  「擡起頭,直視著我。」

  王啟一震,寧妃雅話中凝聚的魄力,不由得王啟反抗,緩慢擡起頭,第一次真切看清楚了寧妃雅的玉容……真的好美,內心深處,王啟喃喃自語著。

  「男人就不要做出卑微,萎縮的神態。」

  再王啟擡起頭之後,寧妃雅直視著王啟醜陋如猴,皺紋密佈的臉,神態依舊如昔,只是玉容上,帶著一抹不再人外顯露出來的清冷淡漠,但卻沒有如別人看見王啟面容時那種厭惡。

  「給我泡杯茶吧。」

  說完,不等王啟有什麼反應,就自顧自的輕擡玉腿,走進王啟的家中。

  王啟本身不是個熱愛乾淨的人,更兼住在垃圾場附近,就更為懶惰了,座椅之上,多是塵埃,散亂的被褥和衣服,都稱不上是乾淨,空氣之中,更是時刻瀰漫著一陣惡臭。

  寧妃雅卻無視著這一切,直接坐到床榻邊上,神情優雅而清冷,雙手疊放再雙膝上,美的猶如古代仕女從畫卷中走出一般,星夜一般的眼眸中只有淡漠,混茫,讓人無法看透她的真實內心。

  王啟內心五味紛雜,卻是不知該做什麼反應啊,眼眶莫名的覺得有些熱,只是略帶慌忙的拿出熱水壺燒開水,找茶葉,找杯子。

  寧妃雅一直看著,看著這個醜陋如猴的男子忙前忙後,自從昨夜之後,她總覺得內心深處,很多東西都不同了,具體有什麼不同,也說不出來,有些東西,變得淡漠了,變得不在意了。

  王啟身上的氣味,和週遭的環境,讓她感到一些愉悅,加上進門時,敏銳察覺到王啟內心深處的自卑,黯然和萬念俱灰之情,有些不忍與好笑,還有少許可憐,才會如此做,雖然覺得自己的言行有些怪異,也有些突然,但想做便去做,現在的她,無論從各方面來說,都有著這個資格,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寧妃雅第一眼看見王啟,就覺得他身上有些怪異的味道,不是臭味,而是更加深層次的味道,這種味道,讓她無端產生一股感覺,就是面前這個男人,絕不應該如此猥瑣。

  至於最開始讓她進來的起因,她已經不想問了。

  帶著缺口的玻璃杯,裝著極其便宜的茶葉,匯成一杯淺黃的茶水,熱氣蒸騰裊繞,寧妃雅雙手捧杯,青蔥白玉一般的手指,讓王啟看呆了眼,寧妃雅不理會此時王啟呆滯的神情,舉起杯子一飲而盡。

  隨後,起身離去,臨出門前,卻是回眸問了一句:「謝謝款待,還有……你叫什麼名字。」「王……王啟。」

  不置可否,寧妃雅飄然離去,一如來時的突兀,徒留下一臉複雜的王啟。……該死,該死,到底出什麼問題了,王啟百思不得其解,按照相機傳遞而來的信息,只要自己再照片背後寫上指令,然後用血塗抹上,用火點著,最後被攝來的的一絲靈魂,自然而然會帶著寫下的指令回到受術者身上,指令具有強制性,根本不可能違背。

  信息就是這麼說的,而王啟也是怎麼做的,怎麼落到寧妃雅身上,卻只有一部分實現了呢。

  按照他原本所寫的,寧妃雅將變成一個喜歡垃圾臭味,而且會在今天這個時候,獨自一個人來到垃圾場,用垃圾洗澡的變態女人,前半截似乎實現了,但後半截卻有些詭異,因為寧妃雅並沒有這麼做,反而來到自己家中喝了一杯茶。

  王啟躊躇著,有些不知所措,按照原定計劃,今天拍下寧妃雅變態舉止的錄像之後,還要再用相機再拍一張照片,以作後續玩弄,但此刻,這些計劃都化為烏有。

  計劃失敗,但出奇的,王啟內心卻並沒有多失落,反而有些說不清楚的滋味再心頭。

  那麼多年了,終於有一個人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帶著厭惡的了。

  王啟第一次覺得有種感覺,叫做救贖……

  寧妃雅回到自己的單人宿舍,走到門口時,卻發現戀人龍傲天早已經等在門口。

  「妃雅,今天去哪裡了,我等你很久了,下次出門的時候,盡量帶上手機吧。」不復面對外人時那副冷傲摸樣,冷硬的嘴角線條,勾起一絲溫柔的笑意,面對戀人的問題,寧妃雅嘴角綻放出同樣溫柔的笑容,笑容美得令人心醉:「昨夜武功大進,心有所感,所以出去走走。」「妃雅,你現在的武功,已經在我之上了啊,我現在已經看不出你是什麼境界的了。」「別說這些了,我們去吃飯吧,唔……也許還要找上玲玲,青萱她們呢,當然,傲天你覺得還有誰?」以寧妃雅的修為,不染凡塵並非虛言,垃圾場的臭味完全沒辦法再她身上留下一點半點,只有淡淡悠遠的馨香體味,讓龍傲天不自禁的靠了半步,卻獲得美人一個白眼,還有挪揄擠兌的話語。

  龍傲天並沒察覺到寧妃雅刻意岔開話題的用意,只是迷戀於兩人獨處的時光,迷戀著只有這個時候,寧妃雅才會從仙子化為凡人,露出的小女兒媚態。

  「我希望……今天只有我們兩人,院校東區開了一家新的法國餐廳,聽說裡面的廚師不錯,今天我們去那裡吧。」「嗯,好的……」

  龍傲天沒有察覺寧妃雅淺笑背後,那漸漸泛起的淡漠。

  「傲天,晚安……」

  「妃雅,晚安……唔……那個。」

  雖然兩人身為多年情侶,但吃完飯,送寧妃雅回到宿舍門口時,龍傲天卻像一個初次戀愛時的大男孩一般,偷看著寧妃雅,一邊支支吾吾著。

  寧妃雅豈會不知龍傲天的心思,捂嘴輕笑片刻之後,輕輕再龍傲天臉頰上輕吻一記,隨後帶著一陣香風進了門,徒留下一臉癡呆,滿臉回味的龍傲天。

  關上門,原本溫柔淺笑的寧妃雅,卻漸漸變了摸樣,笑意漸漸消褪,只剩下無盡的淡漠,似乎和男朋友的約會,還有最後的淺吻,都無法再她心田留下一點半點痕跡。

  寧妃雅也察覺到自己的變化,以往自己雖然生性淡然,但也不至於如此,和男朋友約會完,雖然心情溫馨,但有些強打精神的感覺,沒有以前的濃厚甜蜜感,分別之後,也沒有了淡淡的思念,只有鬆了一口氣一般的漠然。

  但即使是這樣,又如何呢,寧妃雅品味著此時自己的心境,卻只有寂靜之極的淡漠。

  「傲天,你沒有察覺,我今天還是穿著昨天的衣服呢。」淡淡的自言自語,語畢,寧妃雅推開了禪室的大門,再度入定去。

  關閉的門,遮蓋了最後一絲光芒,沒有點燃熏香,也不想開燈,就這樣靜靜的坐著,寧妃雅卻感到由衷的安寧和舒適,只因為這片黑暗。

  思及今天發生的事,寧妃雅想起的第一件事,不是王啟,也不是龍傲天,而是自己獨處再垃圾場時,內力運轉速度提升的異況,甚至內力都精進了一點,雖然進步細微無比,但卻不容置疑。

  「天體靈氣入體嗎?古籍上傳說的境界,真的存在嗎?如果是的話,別人采山林之間飄逸輕靈之氣,食氣成仙,我這算什麼,吸收垃圾場上的穢氣,逆行成魔嗎?」極度的疑惑滿溢再心頭,但卻無法理清思緒,但卻並沒有解決的辦法,再去一趟便是,想到就做,寧妃雅連靜坐片刻的心思都沒有,趁著夜幕,朝垃圾場走去,但此時,她卻不希望別人看見她的身影,一路用輕功疾行,一條白色麗影,再夜空之下穿梭著,一路上留下淡淡的馨香,讓週遭路人疑惑不已,哪裡的花開了那麼香呢。

  王啟懊惱著,卻理不清自己的內心,一想起今天自己清晰看見的玉容,心頭既有熱流湧動,也有股說不出的溫暖,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無聊的朝外看去。

  看著看著,卻突然發現一道讓他不敢置信的身影,那身衣服,那種高挑完美的身段,雖然只有背影,但王啟卻彷彿能夠嗅到,麗人身上再家中留下的那股馨香體味。

  「果然……這裡有著什麼東西,能讓我的內力增進速度加快。」寧妃雅閉目審視著,雖然無法察覺到是不是真有什麼天地靈氣入體,但確確實實,內力運轉的速度加快了,而且以不易察覺的幅度增進著。

  只有這裡才有這個感覺,一路疾行,寧妃雅還有時間去了一趟平時常去的湖畔,那裡風景依舊優美,但卻並沒有發生這樣的事。

  至於單指垃圾場這個諸多穢物彙集的地方如此,還是其中另有奧妙,這就等待探索了,但寧妃雅卻輕笑起來,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如同現在這樣充滿著鬥志了。

  看見王啟再窗戶後探頭探腦的摸樣,寧妃雅輕笑著,卻是不理,反而舒展了一下身子,緩緩舞起一套拳腳來。

  王啟睜大著眼,看著窗外的麗影,這個時候的他,滿腦子都是那首名垂千古的劍器舞詞。

  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絳唇珠袖兩寂寞……一詞一句,竟是如此貼切,王啟甚至還看到,隨著寧妃雅拳腳舞動,空氣彷彿水波一般蕩漾起來,帶起一陣旋風,捲起諸多雜物於空中飄蕩。

  「這……這……」

  當王啟震驚的說不出話的時候,寧妃雅收了拳腳,雙掌下壓丹田,深吐了一口氣,白色的氣浪如箭一般從嘴中吐出,收功之後,就直接朝王啟家中走去。

  「咚咚咚……」

  只有敲門聲,但這次王啟知道是誰再外面,震驚稍褪,就立刻前去開門,門外,寧妃雅淡漠優雅的站著,這次連話都不說,直接朝屋內走去。

  「我是武林中人,你可願拜我為師。」

  寧妃雅站定後,朝著王啟問道,王啟傻了眼,不知道是震驚於剛才所見的一切,還是此刻寧妃雅陡然而來的一句話。

  「可願拜我為師,我將傳授你武藝,以我的能力,讓你富貴健康的度過餘生,不是難事,你可願意。」不知為何王啟腦海突然升起一個念頭,事不過三,寧妃雅絕不會問第三次,如果他還沒有反應,那面前麗人可能就此飄然而去。

  福至心靈,王啟突然翻身跪下,大聲喊道:「拜見師傅。」「好。」

  寧妃雅淡淡應了一句,卻不再說些什麼,任由王啟跪著,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王啟:「你接著,裡面有一百萬,算是拜師禮,練武之人大魚大肉,各種補品都不能少,這些錢你以後能用得著的。」王啟跪下喊完拜師之後,只覺得臉燒得厲害,甭管咋說,自己接近五十歲的人了,居然還對一個二十的女孩下跪,但看著寧妃雅遞來的錢,王啟陡然紅著臉,有些憤然的說道:「我……我不缺錢……」「……」

  寧妃雅並沒有對王啟的憤然話語有什麼不愉,只是淡淡的凝視著他,不發一語,王啟心裡陡然一怔,最後諾諾的蠕動了兩下嘴唇,還是什麼也沒說,就收下了。

  「既然禮成了,那麼廢話少說,我先傳你一套基本心法,和一套拳腳,你先練著,最近我會常來,有什麼不懂的你可以問。」言畢,寧妃雅就讓王啟起身,開始傳授起武藝起來,任由王啟保持一腦袋迷糊的狀態。

  其實,寧妃雅此舉,也是隨性而出,一方面她要還長期來此,探究明白此地的異樣,一方面內心深處覺得王啟此人,讓她有股說不出的感覺。

  他,絕不應該如此沈淪。

  近乎直覺一般的念頭,卻已經足以決定一些事情了。……王啟只覺得最近發生的事情,簡直就像做夢一樣,再怪異的網站上,獲得了一部帶著魔力的相機,剛想發洩自己積累已久的慾望,卻莫名其妙被受害者寧妃雅收為徒弟,最近幾天連班都沒上,每天呆在家中練武。

  同時,王啟也覺得自己明白為什麼那部相機沒有發揮出原本的威力了,因為寧妃雅此人,實在是太強了,強的猶如異類一般。

  一舉手,方圓十丈狂風大作,一跺腳,大地震動,猶如地震般出現滿地蜘蛛裂紋,這是寧妃雅向王啟演示武者境界時的隨意出手所造成的效果,卻讓王啟覺得整個世界觀被傾覆了。

  「這套牛魔煉骨拳,你已經小有成就了,先暫停吧,我再傳授你一套虎魔鍛筋拳吧,來……看好。」數日之後,王啟打著一套拳,拳腳紛飛,勢大力沈,看起來造詣非凡,更奇異的,招式變換間,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境再演繹著,那是一種如瘋似魔,弒殺萬物的恐怖意境,再寧妃雅的靈覺感應中,當王啟演示武功時,週遭方圓百米以內的弱小生靈,比如老鼠蟑螂之類的生物全部躲了起來,因為一股無法言語的凶厲再這裡慢慢升起。

  寧妃雅雖然神色不動,但內心去卻有些波動,這對現在的她而言,是件很難得的事情,王啟再接觸武功幾日之內,就從一個一無所知的體弱普通人,變成像模像樣的武者,雖然這也有自己教導的功勞,也因為這套牛魔煉骨拳也是一套頗為高明的武功,換做古代,一出世引去各方爭奪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即使武功再高端,自己再怎麼賣力教導,短短數日內將武功練熟,並且摸到招式意境,並且融入招式中助長威力,這已經不是資質高能說的清楚的了,更何況王啟已經年近五旬,半隻腳踏進棺材了,豈有什麼資質可言。

  如果不是內功稍弱,功候未純,王啟這已經算是窮盡這套武學了,可成一方高手了,寧妃雅內心震動,卻神色不變,淡然讓王啟停下來,轉而傳授起另外一套武學。

  王啟演示完武功之後,便站在原地,等候寧妃雅的點評,內心有些忐忑不安,猶如期末考後面對發放成績的老師一般,這種感覺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遇見過了,當寧妃雅並沒有評說什麼,而是傳授起另外一套武學的時候,王啟有股鬆了一口氣一般的感覺,但也有些失落,這幾天來,再內心莫名感覺的催動之下,他沒日沒夜的埋頭進武功中,苦練不綴,如此勤奮,所為的……也許只是一聲久違的讚賞。

  知道自己內心湧起的感覺很羞人,那麼大的人了,還像小孩子一樣渴望表揚,但當寧妃雅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凝視著自己的時候,這種感覺還是無法褪去。

  也許是因為這些年來,從來沒有人像寧妃雅這樣,不帶一絲鄙視的看著自己,願意和自己面對面說話了吧,士為知己者死,王啟反覆對自己這樣說著,卻只為了掩飾內心中悄然一縷情愫。

  不提年齡的差距,不提家世外貌的差距,僅僅寧妃雅站在面前凝視著自己,就讓王啟感到無法逾越的鴻溝,如地上的臭蟲和天生明月之間的差距。

  這種感覺,讓王啟把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深深的掩埋起來,至於那部相機,不知道為什麼,王啟最近連碰都不想碰。

  又過數日,黃昏日落,王啟站在到處都是垃圾山的垃圾場內,神色有些焦慮不安,不時低頭看著腕表上顯示的時間。

  「怎麼還沒來,難道妃雅她今天有事嗎?」

  以往這個時候,寧妃雅便早早來到這個垃圾場中,一邊演武練功,一邊抽空教導王啟,但今日,卻突然缺席,雖然心知寧妃雅沒有來是很正常的事,但還是難掩心頭焦慮,不自覺的將內心話語呢喃出口,以往王啟雖然口頭師傅長師傅短的喊著,但內心從來都是直呼其名,當然,王啟是不敢讓寧妃雅知道自己這便宜徒弟內心的不恭謹。

  「練武那麼多天了,也該出去走走了。」

  喃喃自語著,卻只是為了掩蓋自己焦慮不安的心情,踏出了家門。

  路上的天子驕子們,每當看見迎面走來的王啟時,修養好的皺起眉頭,微微讓過,而教養差的,則是直接面露鄙夷,就差直接呵斥了。

  王啟低著頭,弓著背,猶如地溝老鼠一般穿梭在道路的陰暗處,數日來沈迷練武,加上本身也頗為懶惰,換洗衣服的次數自然可想而知,身上帶著一股濃厚之極的臭味,到怪不得週遭人露出如此反應了。

  不知道是不是練武強身所帶來的心理影響,還是見多了,反正王啟對那些鄙夷眼神沒什麼感覺,只是總是不自覺的視線亂掃,似乎想要尋找什麼。

  王啟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找些什麼,只是隨著忐忑和茫然的心情,胡亂的走在街道上。

  走到湖泊邊上,黃昏的陽光照耀的碧波粼粼的湖水上,將整個湖泊染成一片金黃,湖邊上,聳立著一棟古色古香的建築,有四層,呈寶塔狀,飛簷碉角,頂層沒有圍牆,只有圍欄,看得見不少衣服華貴的年輕男女在上面觥籌交錯,吃喝的好不盡興。

  王啟看了看那棟建築門口停放的諸多豪車,搖了搖頭,卻自覺的沒有走過去,雅樂樓這種地方,可不是他能去的地方,連靠近都不能,看似飯館,卻是一間私人會所,想進去吃個飯還需要會員資格,而認證會員的唯一條件,就是需要上千萬以上的身家。

  隨便在湖邊找個地方坐下,百無無聊的拿起石塊朝湖水中擲去,眼神隨意的掃向雅樂樓的頂層,這幾天他已經稍微練出點內氣,用來攻防那是找死,但用來名目增進視力卻還是可以的,一望之下,頓時呆住了。

  寧妃雅正在頂層,和一冷傲青年親密的坐在一起,週遭還有數名絕色美女一起落座,雖然距離頗遠,王啟看不清楚其他人的神情,但異樣的看清了寧妃雅的摸樣,一貫清冷的寧妃雅,此時卻笑得極其甜蜜,彷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重新踏入凡塵一般,一顰一笑,都足以讓人心醉。

  也許是察覺到了王啟的視線,寧妃雅微微朝這一看,王啟的心立刻亂了起來,腦海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但令人失望的是,寧妃雅只是凝視了一眼,便移開視線,專注於身邊的那位冷傲青年身上,輕聲的談天說笑著。

  「呵呵」……王啟低頭慘笑著,不發一語的深深低下了頭,心亂如麻卻不知從何說起,只覺得一股久違的淒惶心酸感在內心湧動。

  靜靜的坐著,等著……王啟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太陽漸漸落下,昏暗的夜接管了天地,雅樂樓上吃喝的眾人漸漸散場。

  王啟神色渾噩的坐著,驀然神色一清,朝遠處看去,冷傲天寧妃雅一行人已經吃過晚飯,正走出雅樂樓的大門。

  王啟呆呆的看著,一行人中,男的英偉瀟灑,女的貌美如花,如果換做往常,早已經仗著距離頗遠,使勁朝女的看去,一邊意淫一邊咒罵男子,但此時,王啟全服心神都被寧妃雅所佔據了。

  看著她那天仙一般的姿容,看著她此時如落凡塵般的美態,漸漸怔了,如墮魔障。

  「別過來。」

  怔了的王啟,忽然被耳邊傳來的一陣傳音所驚醒,聽著熟悉無比清冷高雅的嗓音,王啟再次低下了頭。

  寧妃雅神色不變,帶著淡淡的笑顏和龍傲天聊著天,美眸不經意掃過低頭的王啟,隨即挪開。

  「她不是我可以奢望的存在……不是嗎……能成為她的徒弟,已經是祖上燒高香了,能靠近她,已經是三生有幸了……不是嗎?」步履倉惶的王啟,邁步在回家的路上,喃喃自語著,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卻是那麼的難看。

  「但是啊……我不甘心啊……我真的不甘心啊……」回到自己家門前,王啟終於耐不住心中的衝動,大聲的對天咆哮著,空曠的垃圾場迴盪著王啟不甘的怒吼,馱著的背第一次扳直了,雙目中流出一絲猩紅的戾氣,配上那副醜陋的面容,看起來如妖似魔,凶戾萬分,多日來的練武,不僅強健了王啟的體魄,也壯大了王啟內心一絲與生俱來的凶霸之氣。

  沒人知道,連王啟自己也不知道,他打一出生,內心就潛藏著一股噬殺萬物,瘋魘霸道的戾氣,只不過沒有實力的支撐,加之現實的殘酷,才讓他內心的瘋狂沒有表露出來,直到今日,邁入武者行列之後,潛藏在內心深處的本性便漸漸暴露出來了。

  王啟粗暴的推開門,快步走到自己房間中,看著看似隨意被擺放在床頭,沒什麼奇怪之處的相機,神色漸漸變得猙獰起來:「我還有機會的……不是嗎……哈哈哈哈哈。」淒厲癲狂的笑聲,越傳越遠……

  第二節:虔誠的愛慕

  「師傅……我年紀有些大了,記性沒那麼好,有些武功樁架有時候我記得不是那麼清楚,能讓我拍一些照片嗎,事後我好自學?」「嗯……好。」

  寧妃雅回眸看去,前兩日雅樂樓發生的事情,壓根就沒再她心中留下痕跡,所以她根本沒有想到自己這個一時興起收的老徒弟,因為那次的事而獸性大發,此時內心滿是瘋狂與邪惡,正打算朝自己下手。

  「你那相機……給我看看。」

  雖然察覺到王啟似乎有些緊張,但寧妃雅渾然不在意,實力的差距,就決定了無論王啟弄什麼陰謀,都不足以給她造成什麼麻煩,只是王啟手中那部相機給她的感覺有些奇特,心念一動,就開口索要。

  「師傅……給,這個相機是父母給我留下的唯一遺物,也算是我的傳家寶了,有什麼問題嗎。」聞言,王啟陡然一怔,內心急轉如電,隨後就裝作一副訝異的摸樣,將相機遞了過去,還隨口糊弄了一個理由。

  漆黑的塑料外表,黝黑不帶一絲反光,如同漆黑的深夜一般,上面密佈著斑斑指痕,以寧妃雅的眼力,一眼可看出,這些痕跡極不正常,似一個人大力猛握著相機,情緒極度癲狂,以致沒有發現自己的指甲已經深深的在相機上摳挖出一道道痕跡,甚至用力過猛以致留下血跡。

  但這些都不是寧妃雅注意的關鍵,從這部老舊的一次性相機中,竟隱隱傳來一股讓熟悉的感覺,非常非常熟悉的感覺……如同自己的左右手,如同自己的靈魂……一般。

  「好好收好,這是部不錯的相機。」

  看了良久,寧妃雅才把相機遞回過去,雖然相機讓她有異樣的感覺,但還到能讓此時的她感興趣的地步。

  王啟結果相機,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然後察覺到自己的緊張,對著寧妃雅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好了,身為師傅,我可不會謀奪徒弟那可憐兮兮,近乎破爛一般的傳家寶的,快點練功吧,你年紀大,年老體衰,就只能靠勤奮來彌補了。」「是的,師傅。」

  相機快門聲不斷響起,寧妃雅不管不顧,自顧自的演武,盡心盡職的向自己的老徒弟,傳承自己的武學智慧。

  入夜……王啟趴在自己的書桌台上,埋頭苦思著,不時奮筆疾書一番,但他寫作的工具,可不是紙和筆,而是一幅幅照片和一把小刀。

  拿著照片,仔細的凝視著照片上的倩影,溫馨與猙獰之色流轉不定,好半響,才將照片反過來放在桌子上,露出背後空白處,拿著小刀,隨手就在自己手臂上劃一刀,用沾滿血跡的小刀,在照片背面書寫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失血的緣故,還是因為有可能即將那個完美的麗人徹底擁有,王啟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飄飄然的,猶如泡在溫泉中一般懶洋洋的舒適,整個人又充斥著極度的亢奮。

  【愛我……深深的愛上我……不顧一切的愛上我……不離不棄……為了愛……願意服從……願意犧牲……】王啟反反覆覆的寫著,將兩巴掌大的照片滿滿的寫上血字,如此多的字,卻是再反覆的重複著一個指令。

  王啟越寫,臉上的神色就越發猙獰扭曲,因為失血而漸漸變得蒼白的臉上,泛起異樣的亢奮潮紅。

  寫完,點燃照片後,灰燼不住的飄飛著,被灰燼包圍著的,是寧妃雅的靈魂碎片,眉目清晰,但身體卻模糊不清,週遭泛起的光暈中,已經漸漸帶著一抹詭異的黑色。

  王啟不管不顧,一張寫完,立刻重複下一張,一直不停的寫著……一邊寫,一邊猙獰的邪笑起來。

  王啟卻沒發現,擺在床頭的相機上,此時泛起重重黑影,這些黑影如煙霧一般裊繞在他背後,也似乎在笑著。

  靜室之中,寧妃雅朱唇帶笑,美眸深邃而空洞,似吞噬萬物的黑洞一般,不知為何,從剛才開始,一股股有些陰冷的怪風在這不透風的靜室中徘回著,面對如此異樣,寧妃雅卻沒有慌張,反而有些熟悉……有些歡喜。

  奔湧不息的內力,此時猶如歡呼一般,急速的流轉著,以一個異樣的速度增進著,短短十數分鐘,盡比的上以往一年的苦修。

  內力的精進,帶給寧妃雅一股異樣的快感,飄飄然,快美異常,只覺得世間一切所得的快樂,都不足和這份感覺媲美,飄然恍惚間,身體好像越來越輕,漸漸上升,如舉霞飛昇一般,入目所見,儘是金花飄飛,耳中所聞,儘是天女仙音,這是無盡的大自在,大歡喜,大超脫……非人世間語言所能描繪的快樂。

  靜心冥思,不知從何而來的聲音直入心間,如此宏大,威嚴,古樸,如大道之音,不可聞,不可測,聲音雖是如同擎天之鍾轟然響著,但寧妃雅卻一字也聽不清,也不需聽清,因為享受著如此快美的大自在,大歡喜,大超脫……便已勝過人世間的一切。

  內力急速湧動,不斷壯大著,片刻之後竟衝出體內,再體外形成一片漆黑不可視的領域,如黑焰般吞吐著,白玉一般的肌膚愈發蒼白,如水晶一般的白,黑髮無風自動,竟是如此妖艷,下一刻,盤坐著的寧妃雅竟然飄飛了起來,虛浮在半空之中,恍如神魔一般妖異而威嚴,靜室之中,連最細微的聲音都被某種不可違背的力量所壓迫,寂靜的如宇宙真空一般。

  就在此時,恍如神魔一般寧妃雅卻輕吐檀口,幽幽的自言自語起來:「我愛王啟……我深愛著王啟……不顧一切的愛……服從……犧牲……不惜一切代價……」靜靜的呢喃著,美眸依舊空洞蒼茫,清冷高雅的嗓音卻不斷吐著怪異的話,神色不變,好像軀體依舊,心卻被替換成另外一個人一般。

  一夜……過去。

  王啟焦急的等待著,等待著那個每日這個時候都會來的人,他不知道昨晚上自己的所作所為到底有沒有效,上次失敗的陰影還時刻籠罩著他。

  咚咚,敲門聲響起,王啟快步走去,內心忐忑不已。

  一開門,正是寧妃雅在門外,王啟想說些什麼,但在擡頭看去的時候,陡然怔住了。

  黑髮如瀑,不加任何修飾,卻如此柔順的貼在臀背之後,根根髮絲都似乎散發無法視看的光暈,肌膚晶瑩,羊脂白玉的形容還嫌太粗糙,直如水晶一般,帶著非人的美感,氣質愈發仙化,似隨時都有可能離凡塵而去一般,依舊是一襲簡單的白色連衣裙,穿在寧妃雅身上卻讓王啟覺得,傳說中天宮仙女穿的霓虹羽衣,想必就是這幅摸樣。

  被如此超凡脫俗姿容震懾的王啟,蠕動著嘴,想說些什麼,但繼續擡頭,看到寧妃雅雙眸的時候,就什麼也說不出來了,被一股無法形容的恐懼感所壓倒了。

  黑白如此分明的一雙美眸,眼瞳如漆黑的夜空一般,如秋水,如天歌,如此溫藹,如此魅惑,如此高貴,如此風情萬種,讓人沈淪。

  但王啟卻本能的察覺到了,那雙美眸背後所隱藏的本質……混茫,空洞,滄桑,如大道懸空無物不容,如夜空黑洞吞噬萬物……是壓倒性的威嚴,是食物鏈更上位存在的魄力。

  王啟站在寧妃雅面前,卻覺得寧妃雅彷彿越來越大,越來越遠,如亙古神魔站在自己面前,壓迫的連呼吸都艱難,不自覺的……冷汗密佈,連雙腿都顫抖起來。

  「嗯?你站在門口做什麼?不讓我進去嗎。」

  「沒……沒……沒什麼……師……師傅……請進。」「呵呵。」

  王啟內心一激,充斥著無盡的驚艷,寧妃雅居然笑了,對著自己笑了,一笑百媚生,有此佳人傾國又傾城,王啟情不自禁的沈浸在這個笑容中,忘記了一切,也忘記剛才所感受的絕對恐懼。

  寧妃雅蓮步輕移,直接坐在椅子上,一如既往的等待著自己徒弟遞上一杯茶。

  王啟一邊泡茶,內心卻躊躇不已,如果說昨晚下達的指令生效了,寧妃雅的表現又似乎沒什麼異樣,依舊的清冷,飄然若仙,如果說沒效,那一個驚艷的笑容又何解,王啟想要確定一下,但驚艷之心過去後,那絕對的恐懼感又浮上心頭,這種恐懼感讓王啟深深的知道,寧妃雅想要殺死自己,絕不會比碾死一隻螞蟻艱難多少。

  感受到實力決定性差距,王啟昨日不斷湧現的瘋魔之氣猶如水霧一般消散不見,取而代之是那麼多年來養成的猥瑣,膽小之心。

  帶著忐忑遞上一杯茶,寧妃雅淡雅的接過,卻沒有如往日般自然而然的避開王啟握杯的手指,青蔥玉指輕輕的擦過王啟的手。

  王啟一個激靈,情不自禁的低下頭,看著那對捧著茶杯的柔荑,肌膚白如水晶,帶著非人的美感,指如青蔥,白嫩無暇,王啟忍不住會想起剛才那輕微的接觸……那抹滑膩,溫軟。

  寧妃雅面對王啟放肆的眼神,沒有什麼不愉,任由王啟看了一會之後,低著頭喝茶,喝完後才擡起頭,直視著王啟。

  當視線對接的時候,王啟終於清醒了,因為那無與倫比的恐懼感再度充斥住了他的心神,讓他情不自禁的顫抖著,驚懼著,剛才微微泛起的慾望立刻被擊散。

  「身為男兒,就不要如此膽小,猥瑣……身為武者,就更要不得,沒有直視生死的魄力,你終有一天會死在修煉途中的,不是走火入魔而死,就是被打死。」「是……是……徒兒記下了。」

  王啟深深的低下頭,從這些話中,他察覺到了某些微妙的意味,但此刻,他卻沒有原本應該有的高興,狂喜,只有難以言喻的悲滄,恥辱感。

  他連直視都辦不到……他與她之間,存在的差距比想像中更大,並非家世,並非相貌,而是生命本質的差距。

  想要將太陽擁入懷中,首先要克服的是太陽的高熱,連這些都克服不了的,終究是個空想。

  王啟此刻便深深的察覺到了這一點。

  「武道強者面對弱者時,只需稍微散發氣勢,就足以決定弱者的生死,我雖然沒有對你散發氣勢,但徒弟你似乎天生敏銳,能察覺到一些細微的感覺,這是你的幸運,也是你的不幸,幸運的是你可以趨利避害,不幸的是……你面對強者的時候,會比無知者更無力,其中分寸……你可要把握好了。」「是。」

  寧妃雅一反往日態度,對王啟詳細解說起來,跟之前教完武功就任其自生自滅的態度截然不同,而且解說時,嘴角偶爾會勾起那絲令人驚艷的笑容,此時王啟終於確定了,昨晚指令確實生效了,不然寧妃雅的態度不可能有如此突然的轉變。

  「那……那這樣的話……我……要如何才能面對像是師傅你這樣的強者,如何才能……不在害怕呢。」察覺到指令生效,王啟鼓起勇氣,直接問出問題,而對此,寧妃雅帶著清冷完美的笑容,斬金截鐵的說道:「變強……從身體到心靈的全面變強,蛻變……除此之外別無他路,如果你想堂堂正正的……站在我這一等級的強者面前的話。」「是嗎……只有強者才能面對強者嗎?」

  「是,徒弟……你的身體資質不算好,哪怕是我動用天材地寶為你洗髓伐毛也一樣……但是,強者強大之處,不在於身……而是一顆心,徒弟,你要記住,強者之心,就是大爭,與天爭鋒,與地爭雄……你……有這個資質,所以我期待著,有朝一日你堂堂正正站在為師面前,將你的信念,你的大道呈現給我看。」「是嗎……我……我會變強的……終有一天,我會堂堂正正站在師傅你的面前,到時候……」「很好,還有……但在此之前,你無論身還是心,都充斥太多雜質了,為師必須好好將你錘煉一番才行呢。」受此一番話,內心激動之下,王啟第一次靠著自己的意志直視了寧妃雅的雙眸,恐懼依舊,差距依舊不可彌補,但看著那秋水雙眸中淡淡的鼓舞,期待,王啟第一次覺得,自己是一個男人。

  但激動之下,王啟又覺得有些古怪,寧妃雅此時的言語,還有神情,似乎跟昨晚下達的指令有些不同,寧妃雅此時的態度,與其說有涉及男女之情,不如說是一股親情,是師長,父輩之間的慈愛之情,王啟疑惑之下忍不住開口詢問道:「額……這個……師傅你今天的態度怎麼突然那麼……那麼親切啊。」「很奇怪嗎?你是我的開山大徒弟,也很有可能是我的最後一個徒弟,我做師傅的,當然是這個態度,有什麼不對嗎?」看著寧妃雅那副理所當然的摸樣,王啟終於確定了,指令生效了,但還是跟之前一樣,偏向了一個古怪的方向,從完全奉獻臣服的愛慕之心,變成了師慈徒孝的模式。

  「好了,說不如做,現在徒弟你把我前些天教你的武功演練一下,我來糾正一下姿勢,不趁初學時糾正,等練錯後就晚了。」寧妃雅神色雖然依舊淡雅,清冷,但眉目間多了少許嚴肅,弄得王啟一陣難受,心理有些失落,原本以為指令生效了,沒想到還是這樣。

  王啟在外一招一式的演練著,寧妃雅靜靜的看著,不時開口指點,但待到王啟實在有些找不到感覺的時候,就親自上前糾正。

  「牛魔頂角這招是殺招,必須掌握好,不然沒有傷到敵人就會反傷自己,雙臂輪圓了,柔中要帶鋼,脊椎也要彎,像大弓一樣,這樣才能積蓄力量,雙腿要反八字,靠關節力道推進。」寧妃雅一邊說著,一邊用纖手反覆糾正王啟的錯誤。
 王啟感受著那對白嫩柔荑緩緩撫過自己的雙手,腰腹,乃至雙腿,渾身猶如被電流擊打過,好不難受,連胯下都有些蠢蠢欲動,鼻翼間嗅到那抹幽香,更讓他神思不守,飄然物外,怕給寧妃雅看到醜態,王啟忙說道:「師傅,停一下,我自己練可以了,不然的話我怕記憶不夠深刻。」「嗯,也是,自己摸索得來的才是最深刻的。」王啟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難得可以和寧妃雅這麼親密的接觸,那麼好的機會,居然給自己隨口一句話給弄沒了。

  「但即使如此,為師還是必須時刻盯著,及時糾正,當年你的師公,也是我的父親就是這樣教的,不然一個弄錯了後果會很嚴重的。」「是師公嗎,那他現在?」

  「已經死了,在我九歲的時候。」

  「師傅,抱歉。」

  「沒事……還有……你很怕我嗎?」

  「額……師傅你那麼強大……徒弟我懼怕也很正常的啊。」「武者之心,可以有敬畏,但絕不能害怕,這一點,你必須改掉……嗯……我想想,當年你師公是這樣教我的……嗯,你以後不要叫我師傅了,直接叫我名字妃雅吧,武者之間,不需要那麼多的條條框框,只要有心就可以了。」「啊……」

  王啟第一次覺得,成為她的徒弟,似乎並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壞事。……過了數日,王啟終於摸清楚自己寧妃雅的心理狀態了,她確確實實的把自己當成了她的徒弟,盡心盡力的傳承著自己的衣缽。

  但似乎這種事對她也是一個挑戰,一個從沒遇見過的難題,所以這些時日來的教導模式,都是全盤照搬她那位身為武林傳奇的父親的教導方法,弄得王啟這些日子來,簡直像活在天堂中一般幸福。

  練武時,寧妃雅會仔細的看著,細心的糾正著,那不經意間的肌膚擦碰,都會讓王啟銷魂許久,閒暇時,寧妃雅便拉著王啟說話,事無鉅細,緩緩引導著王啟敞開心扉,開解他,培養他的自信心。

  「妃雅,龍傲天有那麼多女人,你不介意嗎?」「討打,為師的私事,你問那麼多做啥。」

  「抱歉,徒弟我錯了。」

  受了一個爆栗,王啟捂著頭道歉,雖然這幾日來無話不談,但一些敏感話題,寧妃雅還是會給予果斷的拒絕,但饒是如此,也讓王啟大感幸福,因為像是寧妃雅這樣完美的女神,自己一個五旬老頭居然可以和她如此親暱的相處……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

  但每次視線相對時,王啟依舊免不了感到本能的恐懼,即使兩人相處的如何親暱,王啟依舊可以清晰的察覺到,寧妃雅那蒼茫,空洞,無情冰冷的本質,和那淡雅微笑的和藹摸樣簡直判若兩人,讓王啟費解不已。

  但相處的時光越是幸福,王啟就越是害怕,害怕失去這一切,因為寧妃雅始終還是別人的女朋友,那個花心龍傲天的未婚妻,無論王啟如何希冀,甚至想方設法,寧妃雅總會離去,和龍傲天約會去,每當這個時候,王啟內心總會如同毒蛇噬心,輾轉難眠,他不敢去想像龍傲天將寧妃雅擁入懷中的摸樣,更別說更進一步了,直到深夜時分,那白衣飄然的仙子再度降臨的時候,王啟才會再次獲得一點點可憐的安慰感。

  所以這些日子來,王啟每天晚上重複下達著指令,將拍攝下來的照片寫的密密麻麻的,然後燒掉。

  但令他失望的是,無論他如何努力,寧妃雅的態度就再也沒有變化,依舊那麼溫藹,清冷。

  直到有一日……

  「王啟……直視我的眼睛。」

  寧妃雅微皺著眉頭,看著王啟那副驚懼怯懦,滿身冷汗,不自覺低頭的摸樣,歎口氣:「即使是這些時日積累的熟悉感,也不足以打消你對我的恐懼嗎,看來路還遠著呢……無法打破本能的禁錮,終究成就有限啊。」寧妃雅苦思著,微皺著柳眉,那苦惱的摸樣讓王啟一陣心痛,如果把自己的心掏出來可以撫平那道苦惱的話,王啟絕對不會猶豫。

  「師傅你冰清玉潔,貌若天人,清冷優雅如天宮仙子不食人間煙火,就算再怎麼熟悉,徒弟我這凡人,也沒辦法接近師傅你啊。」「哦……是這樣的嗎?我看起來是這麼難接近的嗎?」王啟一時激動,不自覺就吐出自己內心真實的看法,確實,即使寧妃雅此刻如此親暱的和自己相處,王啟也總會有一股奇怪的感覺,那就是寧妃雅隨時都有可能轉身翩然離去,不在回首,視此刻發生的任何事情如過眼雲煙的感覺。

  寧妃雅微偏首,似王啟所說的話她也是第一次聽見,明眸閃爍沈思了一番之後,竟張開玉臂,輕輕的將王啟摟入香懷中,再王啟耳邊輕輕說道:「那現在這樣……你就不覺得我難以接近了吧。」王啟陡然一僵,即使這些日子來寧妃雅絲毫不避諱偶爾的肌膚相處,但像此刻這樣如此曖昧的舉動,還是讓王啟如初夢中,鼻翼中嗅著淡雅的處子郵箱,眼中所見是白膩如雪,修長誘人的粉脖,一時情迷意亂之下,王啟低著頭,輕輕在寧妃雅脖間輕吻了一口。

  一吻落下……是救贖……是愛慕……是感激……王啟流露的感情……是無盡的虔誠。

  任三千紅塵流轉,萬千世事變幻,無盡時光流逝……王啟也忘不了……此時此刻的一切。

  「你……」

  寧妃雅遭此突襲,神色並沒不愉,只是有些訝異的輕吐一字,卻驚醒了王啟,被自己突然的褻瀆舉動嚇了一跳,慌忙的解釋道:「這……這……師傅……我只是突然……是……是師傅你太美了,我有些忍不住……只是想親近一些而已……我……我……對不起師傅。」「不要叫我師傅,叫我妃雅……還有,不需要道歉,我以前和父親相處的時候,也偶爾會這樣,所以……沒所謂的,只要能降低你對我的恐懼感就好了。」靜靜相擁著,夕陽光照下,兩人親暱之影猶如情侶一樣,但看一貌美如仙,一醜陋老頭,卻是如此的詭異莫名。

  「那現在會好點嗎,試著擡起頭看著我。」

  寧妃雅用清冷完美的嗓音鼓勵著,不經意的透露出一絲期待,王啟擡起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完美容顏。

  黑白分明的一雙秋水雙眸,風情萬種誘人遐思,但再王啟眼中,卻猶如最恐怖的洪荒猛獸一般,那抹白,將自己所有的思緒抹殺一空,那抹黑,化為夜空黑洞,將所有的一切吞噬進去,碾碎一切有形之物……越是注視,王啟的本能就會不顧一切的發出警告……透過美眸的倒影看去,王啟看到的是自己破碎的屍體……死亡的威脅,竟是如此鮮明。

  「得得得」……這是王啟牙齒顫抖碰撞發出的聲音,臉上血色盡褪,蒼白的猶如屍體一般,想要逃離,但臉頰卻被寧妃雅用雙手捧住,王啟只覺得那雙白嫩柔荑猶如鋼鐵鑄就一般不可動搖。

  摟住寧妃雅的雙手不自覺的加大著力氣,彷彿想要從那副完美的酮體上吸收到勇氣一般,但卻是徒勞……死亡的恐懼到達了極限後,王啟眼前一黑……什麼都結束了。

  昏迷中……一片黑暗籠罩一切……王啟卻若隱若現的聽見一聲聲獸吼。

  似不甘,似憤怒,吼叫聲如此高傲,如此霸氣,帶著三分癲狂與十二萬分的不可一世,似乎在向世界昭示著自己的存在,昭告著……總有一天,祂會重歸於世,揮灑自己的榮光與威能,洗刷曾經遭受過的恥辱。……「衝擊性治療,似乎也不是太見效啊,父親當年也是用這個辦法來幫我克服恐懼,怎麼到你身上就沒效果了呢。」王啟迷糊的睜開雙眼,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寧妃雅近在咫尺的玉容,還有那雙秋水一般的美眸,王啟反射性的被絕對恐懼所震懾住了。

  寧妃雅看到這幅摸樣,輕歎著氣宣告自己的失敗。

  王啟扭過頭,依舊是那遍佈垃圾的所在,夕陽日落,看時間也沒昏迷多久,鼻尖馨香依舊,寧妃雅依舊將自己輕輕摟住,卻不是面對面的擁抱,而是側身並肩的懷抱。

  看著寧妃雅那有些費思的神情,王啟突然心中一動,試探性的說道:「師傅,讓我不再對你恐懼,有那麼重要嗎,師傅你不是說過只要我變強,就能順理成章的無視了嗎?」「雖然是這樣,但我昨天想到了,如果你現在沒辦法克服對我的恐懼,只怕等你以後成長起來之後今日所記憶下的恐懼,會成為你心靈上無可彌補的破綻,雖然強者有望,但至強者之路……卻就此斷絕了,我寧妃雅的徒弟,怎麼可以只滿足於區區強者之境呢。」「妃雅啊……我有個想法啊……像剛才那樣的擁抱……多來幾次也許會有效啊,徒弟我抱著你的時候,覺得妃雅你似乎不是那麼可怕了呢。」「但剛才你不是抱著我昏倒了嗎?」

  「那也許是擁抱的次數和時間還不夠,也許是還不夠親暱……吧。」王啟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雖然內心隱有所測,但話出嘴邊,總會讓他升起褻瀆女神一般的想法。

  「親暱?為什麼?」

  寧妃雅歪著頭,一手支額思索著,如此摸樣煞是可愛,讓王啟看呆了眼。

  「額……親暱點的話,也許能增加我們師徒間的感情,也許這份感情,能讓我衝突對妃雅你本能的恐懼呢。」「也有道理……反正父親當初用的辦法也沒效,就試試你的吧,來……抱我吧。」沒有疑惑,也沒有抗拒,而是淡淡的吐出了王啟所期望聽見的話語,神色依舊淡雅,似乎和王啟這樣一個五旬老頭進行這樣情人間的擁抱只是小事一件一般。

  王啟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但動作卻毫不遲疑,直接雙臂大張,將寧妃雅結結實實的抱入懷中,王啟的內心被前所未有的狂喜所充斥了。

  連日來下達的指令不是沒有效果,只是之前他沒有找到正確的方法而已,再重複下達,不斷加重的指令下,寧妃雅內心的師徒之情,被不斷的加強著,扭曲著,直至此刻,為了加深所謂的師徒感情這一不知所謂的理由,心甘情願的讓王啟以近乎猥瑣的姿勢將自己冰清玉潔的酮體抱住。

  王啟想笑,狂笑……他終於找到用自己雙手將女神擁入懷中,徹底佔有的辦法了,不再是之前徒勞的祈求上蒼眷戀了。

  雙手環過寧妃雅的柳腰,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懷中,兩人之間沒有一絲空間,透過單薄的布料,王啟若隱若現的感受到,寧妃雅胸前那兩團柔軟的觸感,還有兩手不經意間拂過那筆挺的香肩,粉背……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如身處在夢中一般,如此綺麗。

  「嗯……」

  王啟抱的非常大力,寧妃雅有些不適的輕哼一聲,卻沒有制止,而是任由王啟動作,王啟身上濃厚的男子味道,還有少許因為長居垃圾場而留下的臭味,一時間,寧妃雅有些心搖意動,嬌軀不自覺的輕微擺動了幾下,但下一刻,內心幽幽泛起的女兒本能被鋼鐵一般的意志所抹殺,寧妃雅神色不變,卻沒有了那種衝動,任由王啟抱著一動不動。

  聽見寧妃雅動聽的嬌哼,王啟愈發恍惚,本能的雙手遊走起來,先是滑過那誘人的柳腰,然後逐漸下滑。

  「王啟,你要做什麼,那裡的話,似乎有些不妥呢。」「妃雅啊,這樣都是為了加強我們之間的師徒感情啊。」「嗯……」

  寧妃雅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卻是輕易的默認了王啟的放肆,王啟不自覺的裂口默笑,笑的如此開懷,如此色情,雙手一滑,直接搭到寧妃雅的豐腴翹臀上。

  先是輕輕撫摸,隔著單薄的連衣裙和內褲,王啟都可以輕易的感覺到那誘人的觸感和熱度,輕輕一按,都可以感受到那非同尋常的彈嫩,然後雙手猛捏,猶如棉花一般深陷了進去,卻再下一秒好像按到彈簧一般彈開。

  「徒弟……你下面……勃起了呢。」

  臀上被不斷大力揉捏著,不斷帶起一股莫名的感覺,但這種感覺可無法動搖寧妃雅千錘百煉的強者之心,輕而易舉的就忽視掉了,但讓她有些迷惑的是下身,王啟不雅的勃起,恰好挺住自己的下身,飽讀詩書,學識出眾的寧妃雅自然知道這是什麼回事,也知道這對於一個女人而言,是極度不雅極度羞恥的事情,如果換做其他人,寧妃雅只怕早就暗下懲戒,哪怕是自己的未婚夫龍傲天,三天冷戰也是必須的,但對象是王啟,寧妃雅卻有些不知所措。

  「啊……妃雅,這是證明我們師徒感情漸漸加深的象徵啊。」「哦,是這樣的啊,王啟……似乎這樣子後,你的膽子也大了很多呢,也許……」王啟欲動之下胡言亂語的話語,寧妃雅輕應一聲就不再追究任由王啟繼續,只是雙眸中閃過一絲神采,似乎在思量著什麼。

  王啟的舉動愈發放肆,不僅大力揉捏寧妃雅的粉臀,還試圖分出一隻手順著寧妃雅的小腹一路上滑,目標直指那令人神魂顛倒的玉女峰,更是極其猥褻的挺動下腹,用那幾乎要裂開內褲的肉棒在寧妃雅胯下滑動著。

  雖然一切都是隔著衣服,然王啟依舊感到如身在天堂一般的快感,寧妃雅的順從,讓王啟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張揚的釋放自己的慾望,第一次品嚐到如此美麗的女性,第一次將自己心動的女神擁入懷中,第一次品嚐到……為所欲為的快感,恍惚間……王啟耳邊又響起獸吼……吼聲竟是如此快意,如同自己的靈魂再吼叫一般。

  低下頭,在寧妃雅完美修長的脖頸間狂吻著,淡淡的幽香刺激著王啟的神經,讓王啟的慾望變得更加不可滿足,伸出舌頭,極其猥褻的舔吻著,白嫩的肌膚上,逐漸留下一道邪惡的口水痕。

  不斷聳動的下身,傳來一陣陣神魂顛倒的快感,近乎狂亂一般的快感讓王啟愈發放肆,近乎癲狂,手只差一點就要攀上那令無數人神魂顛倒的玉女峰。

  但手被寧妃雅按住了,王啟不管,只想肆意發洩那突然而來的慾望,剛想鼓力,身體卻被寧妃雅輕輕一推。

  推開之後,不經意間的視線對碰。

  渾濁,邪惡,色情,猙獰,那是內心不斷獸吼而流露的眼神。

  混茫,古樸,冰冷,飄渺,猶如夜空黑洞一般吞噬萬物的深邃雙眸。

  碰撞之下,沒有實力支持的獸吼退卻,絕對的恐懼感再度籠罩一切,王啟再度陷入昏迷前模糊的聽到一句:「很棒的眼神,似乎真的有效呢。」黑暗……籠罩了一切。……

  寫在後面的話:

  這一章,主打的是跑龍套愛上女主角的感覺,所以沈痾的文字比較多,見諒。

  異俠神馬的……我完全喪失動力了……怨恨的來源,來自於那莫名其妙的年刊和太監神隱……但……居然完本了!雖然是爛尾完本,而且還可能有第三部,但也是完本了,八年的等待……也算落下序幕了,怨念全消的我不由自主的唱起我彌陀佛了(升天)……第二章。仙子的初夜

  再度清醒的王啟,發現自己睡在床上,佳人早已經飄然無蹤,但王啟卻沒時間失落,因為昏迷前發生的一切都還是如此鮮明,如此難忘。

  自己居然真的將寧妃雅擁入懷中,如此放肆的對待那個高不可攀的謫仙子,一回想起來,王啟覺得好像一切都是夢一般。

  那滑膩彈嫩的觸感,那幽幽處子馨香,居然如此真切的被自己擁有過嗎?

  王啟茫然著,有些欣喜若狂,但又有些懼怕,寧妃雅最後推開自己的舉動代表著什麼含義,是拒絕還是清醒後的惱怒,這些王啟都不知道,雖然自己沒死就代表著寧妃雅清醒的可能性不大,但面對自己如此褻瀆,如此的猥褻的對待,這個冰清玉潔,如崖山之花不可攀的仙子還會再度降臨嗎?

  看看時鐘,已經到了早上,這個時候按往常寧妃雅早已經回去,回到那個身為冷傲天未婚妻的日常中,只有到了下午乃至夜晚,才會再度來此。

  王啟期盼著,期待著,猶如死刑囚徒一般等待著,等待著夜晚的降臨。

  夕陽日落,王啟坐在書桌台前呆呆的想了很多,時而滿臉淫笑,時而悵然若失,時而惶恐悲切,雙眼茫然的透過窗外眺望著遠方。

  隨著時日漸過,王啟開始惶恐起來,難道寧妃雅察覺到不對或者惱怒了,不肯再來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只怕連死的心都有了。

  幸好,也許是蒼天不願再給王啟這個可憐人一個沈重的打擊,佳人翩然而至。

  「咚咚咚」,當敲門聲響起時,王啟內心滿是狂喜,快步走去開門,門外果然是寧妃雅。

  依舊是那風情萬種,卻隱帶無雙威迫的雙眸,依舊是完美如天仙的玉容,和嘴角微微勾起,足以魅惑眾生的淡雅微笑。

  「妃雅……」

  「怎麼了,看見我來了有那麼緊張嗎,放心,這幾天我暫時不會督促你練武,再解決你的心靈破綻之前……還是昨天讓你連續昏迷兩次,覺得我太嚴厲,不希望看見我啊。」「額,不是不是……我沒緊張……我……只是妃雅你今天太漂亮,我一時看呆了而已。」聽見王啟話語中蘊含的複雜情感,寧妃雅微微側首一笑,一開口,就讓王啟反應過來,連忙否認,但說的理由,卻不算虛假。

  蓋因此時的寧妃雅,穿戴大異往常的一襲樸素連衣裙,瀑發披肩,而是穿上清茗學院的校服,上身一襲花邊白襯衫,領系花色領帶,下身純黑色及膝的校服裙,兩隻白嫩如藕的小腿露出來,白襪黑皮鞋,髮絲微束,兩縷劉海調皮的再耳邊飄蕩,以往的寧妃雅一襲白衣,只有飄逸若仙的清冷,雖然姿容完美,卻讓人有不敢接近的感覺,但此刻的寧妃雅,一襲校服,卻讓人覺得多了三分屬於青春的俏麗,和少女該有的可愛,才讓人察覺到,眼前這個完美的女子,不是天宮仙子降臨人間,而是一個有血有肉,年方二十的少女。

  「今天可是學院一年一度的學院慶啊,看來徒兒你練武太沈迷了呢。」「額,果然是呢,難怪我說今天外面那麼吵呢。」王啟此時方才驚覺,這幾日來不是沈迷練武,就是全服心神放在寧妃雅身上,居然連這麼重要的節日都忘記了,看見王啟這幅後覺的摸樣,寧妃雅淡淡一笑,不等王啟反應過來,就拉起王啟的手自顧自的朝屋裡走去。

  「徒兒,昨天我根據你提的辦法思量了一下,再定制了一個訓練方法,事不宜遲,立刻開始吧。」握著寧妃雅的白嫩柔荑,王啟內心立刻雀躍起來,從寧妃雅這幅親暱的舉止來看,昨天的放肆似乎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但當被寧妃雅拉到自己房間時,王啟內心又充斥著疑惑了。

  寧妃雅鬆開王啟的手,走到床前,踢掉皮鞋,露出被白襪包裹的玉足,側身坐到床榻上,然後微張雙臂,對著王啟說道:「王啟,過來,像昨天一樣抱我。」王啟呼吸一停,忍不住喉頭吞嚥了幾下,念頭還沒得及轉過來,就發現身體已經走過去了。

  寧妃雅低眉垂眸,神色依舊清冷和優雅,似乎自己說的話不過是再正常不過的小事一件一般。

  看著這個一襲校服的如仙女子,對自己說出這樣如同戀人一般曖昧的話,昨天所品嚐的感覺再度浮現,讓王啟的理智逐漸消失,那完美的玉體再度被自己深深的摟入懷中。

  玲瓏有致,完美誘人的酮體再懷,王啟恨不得立刻將其扒光大肆品嚐,但準備肆虐的雙手卻忽然被寧妃雅按住,入耳的清冷聲線讓王啟如淋冰水,什麼慾望都消散一空,只剩下滿腦子的倉惶。

  「徒兒,你昨晚,對我起色慾了吧。」

  「我……我……啊,那個是師徒感情的證明啊,嗯,就是這樣的。」「胡說八道,有哪個徒弟會用色慾對師傅表達感情的呢,這樣不知所謂的理由,為師我回去一想就察覺到不對了。」王啟陡然一僵,昨天測試可行的方法居然被寧妃雅輕易否定,比起寧妃雅的說破,方法不行更讓王啟內心冰涼。

  「但是呢……徒兒你也許天生的色膽包天呢,色慾熏心之下,居然能無視我對你造成的威壓,雖然短暫,但你確實做到了,很了不起,那一瞬間,我也感受到你所散發的威壓,赤裸裸的獵食者所擁有的眼神呢。」「妃雅,那這樣的話……你的意思是?」

  寧妃雅的話讓王啟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但接下來的話,卻讓王啟欣喜若狂,如處夢中。

  「所以我想了一下,強者之心,首重膽魄,既然色慾能壯你膽,那就繼續吧……同時,我再你心裡面,不是冰清玉潔高不可攀的嗎,這是自卑的弱者才會有的感覺,嘗試著……征服我吧,將我作為你踏上強者之路的磨刀石,當年我父親也是這樣做得,也是作為師父所必須履行的義務。」寧妃雅吐氣如蘭,雖然神色依舊清冷淡雅,但雙眸間,卻閃過一抹妖異的魅惑,看到王啟呆住了,拉著王啟的雙手,緩緩放到自己臀後。

  「該怎麼做,為師並沒這方面經驗,所以你就隨意發揮吧。」這是真的嗎,王啟看著寧妃雅這幅千依百順的摸樣,幸福來得比想像的還要突然,王啟只想抱著那部相機猛親,來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咦,徒兒你怎麼了,不來嗎?」

  佳人發出催促,王啟才猛然清醒過來,本能的大手張開,猛力捏揉著寧妃雅的翹臀,同時身體重重的壓了上去。

  寧妃雅被壓倒在床上,聽著耳邊王啟粗重的喘息,柔順的調整著姿勢,方便王啟肆虐,鼻翼輕哼一聲,美眸閃過一絲怪異的快意。

  王啟雙手不斷揉捏,喘著粗氣不斷在那細膩粉嫩的脖頸上親吻舔弄,今天得到允許,便更是放肆,大嘴順著脖頸一路上吻,漸漸移到臉頰上。

  下巴,臉頰,王啟以近乎虔誠禮佛一般的心態親吻著,狂野中不乏細膩,但當他即將進攻那雙淡粉色的朱唇時,卻被一隻柔荑所擋住了。

  「徒兒,這裡的話……可不行哦,畢竟為師還是傲天的未婚妻,可是要為他守貞的呢。」「真的不行嗎?」

  這個關頭,這個獨擁寧妃雅的時刻,卻聽見其提起龍傲天這個名字,王啟心頭充斥著不知從何而來的狂怒,低啞著聲音問著。

  寧妃雅沈默了數秒,似再考慮,然後帶著有些妖嬈的曖昧語調說道:「想要,就靠自己的手來爭取吧,強者應該靠自己得到一切。」王啟沒有察覺到寧妃雅自從進了這個房間後愈發艷媚的怪異,因為一反清冷的寧妃雅更讓他神魂顛倒,理智全消,聽到寧妃雅的話,王啟內心的獸吼愈發猖狂,一手抓住寧妃雅捂嘴的柔荑,按到再床上,就要低頭獸吻,卻再此刻發現寧妃雅用另外一隻手摀住了嘴。

  等將另外一隻手也固定住的時候,王啟卻不急了,因為此刻的寧妃雅太誘人了,光潔白嫩如晶,帶著非人美感的玉容上泛起一抹誘人的紅暈,雙眸半閉,似再配合王啟,讓他盡量少受自己威壓,朱唇開合不定,吐出幽香火熱的氣息。

  王啟用自己的全部心神,自己的靈魂將這一幕記入心底,然後低下頭,就在王啟獸吻即將降臨的一刻,寧妃雅卻陡然一偏頭,讓王啟吻到了床單。

  「呵呵呵……」

  銀鈴一般的笑聲響起,王啟即使色慾熏心,也不禁感到啞然失笑,沒想到此刻的寧妃雅居然會表現出如此小女兒嬌態和調皮。

  但雙手已被固定,寧妃雅偏頭的舉動,也不過是最後的掙扎,王啟輕易的……便含上那淡粉色的朱唇。

  王啟閉上眼,此時此刻,他想全部心神的品嚐著所感受到的一切,不想讓寧妃雅的威壓讓自己此刻的記憶有任何的失色,但即使如此,也許是自己太靠近,也太放肆了,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起來,這是因為寧妃雅心情波動而不自覺散發的氣勢壓迫所致,本能的警告讓王啟恍惚間以為自己抱住親吻的是一頭足以毀天滅地的洪荒巨獸,不斷散發著死亡的恐怖,但王啟忍住了……忍住了內心的恐懼,忍住了本能的警告,虔誠而又迷戀的吻了下去。

  香軟的雙唇,不足以讓王啟滿足,他渴望著更深層次的佔有,寧妃雅牙關緊閉,王啟卻福至心靈的不住用舌頭挑弄著,費力不少,卻終於撬開了門戶,王啟猛然進攻,一下子含住了寧妃雅不自覺吐出的丁香小舌,賣力的吸允,挑弄著。

  如此的滑膩,如此的香甜……亦是如此的幸福,王啟知道,萬一弄到寧妃雅羞惱著,一合嘴巴,以她的實力,足以將任何深入她檀口中的異物一咬兩斷,但王啟還是義無返顧的衝刺著,大口的吞嚥著從兩人唇舌交纏處混雜的液體,也賣力的拱動著,讓寧妃雅也吞嚥了不少兩人混合的口水。

  「不要啊……不行啊,為師是傲天的未婚妻啊……怎麼可以和自己的徒弟接吻呢……不行啊……不要……停啊……不要……停啊。」近乎呻吟一般的呢喃,帶給王啟非一般的快感,即使懷中這個麗人是那個天之驕子的未婚妻,即使兩人是情深如海的戀人又如何,還不是被自己壓在床上肆意狼吻,只是寧妃雅最後吐出的呻吟句子,王啟總是覺得像是不要停的要求,而不是不要,停止的嬌羞抗拒。

  閉上雙眼的王啟沒有看到寧妃雅此刻有些詭異的神情變幻,時而冰清玉潔,嬌羞萬分,時候妖媚刻骨,快意非常,兩者流轉掙扎不定,但隨著王啟的深吻,那抹快意的妖媚愈發濃厚與明顯,雖是隔著衣衫,王啟也可以感覺到那不同尋常的飽滿,堅挺,還有彈嫩。

  深吻著,順著慾望,王啟雙手伸到寧妃雅的酥胸住,準備大肆玩弄一番,卻又被寧妃雅擋住,這次王啟直接大力將寧妃雅護胸的雙手打開,猛然捏住那對讓自己往日只能偷看的玉女峰。

  「嗯哼……傲天……傲天對不起……妃雅不僅守住嘴巴的純潔,連胸部也守不住了呢……不僅沒有讓你摸過,卻被年近五十,又老又醜的徒兒先摸了呢……」寧妃雅散發著火熱媚態的呻吟,還有略顯怪異的話語終於讓王啟睜開雙眼一看。

  此刻寧妃雅明眸半閉,流露的儘是如水般的春情和媚意,語氣如哭似泣,極為哀婉嬌羞,玉容上紅霞密佈,但嘴角勾起的,卻是極度妖媚甚至極為高興的艷笑。

  王啟彷彿間,好像看見的是另外一個人一般,一個有著寧妃雅同樣面貌的人,卻有著不同的氣質,一樣的超凡美麗,此刻的寧妃雅卻比任何一個時候都吸引自己,因為這是為了自己而綻放的美。

  看到王啟因為看呆自己容顏而停下的癡呆摸樣,寧妃雅撲哧一笑,笑的端是風情萬種,醉人心扉,然後媚眼如絲勾了王啟一眼,用異樣誘惑的語氣說道:「呆子……怎麼停了,為師有那麼好看嗎……那想不想看更好看的呢。」此刻寧妃雅帶給王啟的威壓近乎於無,但王啟卻被另外的東西所震懾了,只覺得寧妃雅的玉容在自己的視線中無限的放大,勾人心魄的話語一遍一遍的在自己心頭放大,重複著,心靈中所有的一切,只有寧妃雅的話語在響徹,王啟雙眼漸漸茫然,略顯癡呆的點著頭。

  「那給為師寬衣吧,為師的身子,以前可是從沒被人看過的呢……今天,只給徒兒你一個人看。」寧妃雅側身躺在床上,朝著王啟媚笑輕語,微微伸出手指勾了勾,受此媚態一激,王啟眼中的茫然愈盛,呆呆的伸出手,開始脫寧妃雅的校服。

  領帶,襯衫,校裙……衣衫漸除,寧妃雅僅穿著素白的保守內衣褲,還有一雙白襪子躺在床上,然後一個眼神示意王啟停手。

  雖然內心依舊慾望高漲,然不知為何,看到寧妃雅示意的眼神後,就呆呆的停下了手,只知道呆呆的看著寧妃雅那完美動人的酮體。

  「我美嗎?」

  「美……」

  癡呆著回答,回答的聲音如被放慢了一般,拖長而麻木。

  「你現在還怕我嗎?」

  「怕……」

  「怕的話就先這樣看著吧……熟悉一下為師再你面前赤身裸體的狀態,也許會減少你對為師的敬畏哦。」「是的……」

  思想如同被凍結了一般,王啟內心慾望依舊高熾,但卻無法做出主動的反應,不知為何,王啟覺得自己此刻的狀態很不對,卻說不出哪裡不對,就在此刻……耳邊傳來內心的獸吼聲……極度的憤怒……幾乎要爆炸掉一般的憤怒,彷彿此時此刻的狀態,對於內心的獸吼而言,是極度的侮辱,藐視。

  憤怒的獸吼聲愈發高漲,一波接一波是如此的鮮明,似再催促著什麼,似再對什麼戰鬥著。

  吼叫聲漸漸變大,變急促後,王啟的眼神漸漸靈動起來。

  終於,一聲驚天動地的獸吼之後,王啟和寧妃雅同時悶哼一聲,兩人同時不自覺的捂著頭,似有些難受。

  好半響,王啟才回過神來,卻目瞪口呆的看著寧妃雅,雖然剛才的情景有些怪異,但眼前的寧妃雅美麗的酮體足以掩蓋一切異樣的思緒。

  柔若無骨的嬌軀就這樣側躺在床上,玉臂美腿春光袒露,僅穿胸罩內褲,不斷嬌喘著,額頭泛出汗水,神色帶著春意,卻有些異樣的茫然。

  不知道為何,王啟卻忽然覺得此刻的寧妃雅,不僅那恐怖至極的威壓感完全消除,還有異樣的親切感,和一股莫名而來的怪異感,好像此刻和寧妃雅心靈相連了一般,莫名其妙的知道寧妃雅此刻有些頭疼。

  「妃雅……」

  「嗯……」

  「你不舒服嗎?」

  「沒有……我很好。」

  看著雪白玉容上那抹不正常的蒼白,還有額頭泛起的汗水,王啟內心被擔憂所充斥了,終於想起剛才的怪異感受,但卻不知道是什麼回事。

  「妃雅,你的頭有些疼吧,不礙事嗎?」

  「啟兒,為師知道你擔心,但不礙事的,為師剛才好像不自覺的施展了迷心術一類的武功,但卻被徒兒你破了,受到了一些反噬,但幸好沒有造成內傷……雖然有些奇怪,為師以前可從沒學過這一類武功啊,也許是武功成就後自然而然生成的神通吧,典籍早有記載,沒想到今日卻突然實現,也許是啟兒你的好運氣帶給我的吧。」寧妃雅搖了搖頭,只覺得此刻腦海嗡嗡作響,但不知為何,她卻展顏一笑,不自覺的對王啟換上了更親熱的稱呼。

  王啟有些茫然,這方面他可插不上嘴,但直覺卻覺得,一切沒那麼簡單,但看著此刻威壓盡消,只剩下任其採摘的美麗,這些話就問不出口了。

  「好了啟兒,問那麼多做什麼,你的訓練更重要啊,繼續吧。」寧妃雅妖嬈一笑,就這樣往前一撲,雙臂環住王啟的脖子,緩緩送上一個極其熱情的吻。

  被這突然而來的熱情所惑,王啟也啥都不想了,投入到更加激烈的熱吻中去。

  少了衣服的阻隔,那滑膩的肉體是如此的銷魂,但不經意間,那擦碰而過的最後衣服卻讓王啟倍加折磨,不自覺的雙手伸到寧妃雅的胸罩上,試圖解下,但王啟雖然年紀頗大,但這樣親手揭開女人胸罩的經驗可少的可憐,一時間竟忙的滿頭大汗,怎麼也解不開。

  「嘻嘻,啟兒你真笨……好了,看好,為師教你怎麼解,好好學著點,不然以後可是會被女孩子笑話的啊。」王啟笨手笨腳的舉動讓寧妃雅莞爾一笑,輕輕的推開了王啟,然後當著王啟的面開始解開自己的胸罩。

  「真美……」

  胸罩滑落,那暴露出來的美景卻讓王啟由衷呆住了,雪白晶瑩的肌膚自然不消去說,那即使沒有胸罩包裹,也一樣高聳堅挺向天的玉乳讓王啟不自覺的讚歎出聲,乳暈和乳頭全是粉紅,盡顯少女曼妙,雖然不大,不算豐乳,但一手也難以連根握住,更兼天生麗質,雙峰自然集中,中間畫著一道深深的乳溝。

  王啟的讚美似乎讓寧妃雅非常受用,嬉笑間,寧妃雅緩緩站了起來,毫不避忌王啟的視線,雙手搭在自己內褲上,緩緩脫了下來。

  「妃雅……你太美了。」

  王啟從沒想過,世間居然存在這這麼一具聚世間女子一切之美的酮體存在,俏乳傲挺,平坦小腹,如蛇柳腰,筆挺修長的美腿,還有胯下那芳草萋萋之地,無一不盡顯造物恩賜,用目光看去,酮體每一寸都是那麼的勻稱美麗,如同造物主用尺子造出來的黃金比例一般。

  迎接著王啟的視線,寧妃雅好不避諱,甚至有些驕傲,有些受用,待內褲脫下後,就這樣丟在床邊,迎著燈光,站在王啟面前任其觀看,不做一絲遮掩。

  「好看嗎……想看的話,為師隨時可以給你看哦。」「妃雅……實在是太美了,我不僅想看,我還想摸呢。」「嗯,好的……當然可以啦……盡情的摸吧,消除為師再啟兒你心頭那高不可攀的印象吧,師傅在徒兒心中顯得太高貴可不是什麼好事呢,不夠親切……當年父親也是這樣和我說的。」面對王啟更近一步的非分要求,寧妃雅不以為意,反而流露出極度的歡喜,似乎王啟的要求深得她意。

  玉腿邁動,走到王啟身前緩緩坐下,自然而然的半靠在王啟懷中,然後雙手握住王啟的手,放在自己酥胸前,略帶甜膩的說道:「啟兒……摸吧,大力一點也沒事,為師經受的起。」心中女神如此主動的邀請,王啟哪能不從命,豐膩彈嫩的美乳在手,王啟細細的把玩著,時而大力揉捏,時而溫柔愛撫,兩根手指不住在乳暈和乳尖處打轉,如果不是寧妃雅不住熱情的索吻,王啟非要將這美麗至極的恩物含入口中,不玩至紅腫不罷休。

  「妃雅……你這樣子做,對得起那個龍傲天嗎?」玩乳,親嘴,盡情的品味著這個屬於別人未婚妻的仙女,王啟趁著閒暇時,壞笑的問了一句,不知為何,從剛才開始,王啟就覺得和寧妃雅好像心靈相連了一般,感覺到此刻的寧妃雅,內心只有無盡的甘願,還有歡喜,絲毫不見半分不愉和抗拒,所以才會問出這句話,不怕出事。

  「嗯啊……確實對不起傲天,但沒辦法的啦……你是我的徒弟啊,要教導好你,一點點犧牲是在所難免的啦,只好對不起傲天了。」寧妃雅的話讓王啟如同吃了春藥一般,胯下硬的難受,不自覺的用胯下在寧妃雅赤裸的翹臀處滑動著。

  「啟兒,你也脫衣服吧,我們師徒赤裸相見,用你的話說……可以加深我們之間的師徒感情哦,來,剛才你幫為師脫衣服,現在為師來幫你吧。」寧妃雅此刻變得熱情無比,微微轉身,任由王啟的魔手在自己胸前揉捏著,眉眼如絲的開始脫其王啟的衣服來。

  帶著汗臭的衣服脫下,露出王啟滿是皺紋,鬆弛贅肉的身體來,王啟看著對面那副雪白完美,盡顯青春芳華的美體,再看看自己日落西山,暮暮老矣的身軀,自卑再度浮了出來。

  「不要自卑哦,因為你是的徒兒,所以為師最喜歡啟兒你的身體了……給你點特別點的服務給你打打氣吧。」似乎感受到王啟內心的自卑,寧妃雅不顧年齡的差別,溫柔的安慰著,隨後媚然一笑,緩緩低下螓首,張開檀口,竟張開咬住王啟的內褲,用嘴來為王啟脫內褲。

  陡然跳出的肉棒猛然打在寧妃雅的臉上,卻只是嘻嘻一笑,連羞澀都沒有,帶著溫柔的媚笑繼續低頭。

  當內褲被咬到王啟腳下的時候,寧妃雅才擡起頭,沒有起身,反而刻意維持著趴伏在王啟腳下的姿勢,帶著異樣的魅惑媚態,對著王啟柔聲說道:「你看,你不必自卑,就算長的醜,有些老又如何,還不是有女人願意為你用嘴巴脫內褲,自願趴伏在你腳下,啟兒……我知道,再你的心目中,看待我也和其他人一樣,把我當高不可攀的仙子看待,只可遠觀無法接近,雖然這些都是因為我天性有些淡漠而造成的,但啟兒你不必這樣看我,再你面前,我會為你綻放出我全部的熱情,所以……請不要把我當做仙子看待……哪怕是師傅之別也可以放在一邊哦……把我當成一個普通的女人,一個自願匍匐在你腳邊的女人……」看著寧妃雅刻意維持著如此卑微的姿勢,用如此溫柔的語氣傳遞著她的安慰,王啟從那莫名而來的心靈連接中真切的感受到,此刻寧妃雅內心中,只有滿滿的溫藹,和慈愛,而這樣自賤的目的,卻是為了極其自己的自信心,不再自卑。

  內心中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溫暖,眼眶中有些發熱,王啟卻強忍住了,哪怕這一幕的來由是如此的詭異,甚至充滿惡意,但此時此刻,王啟還是想要表示自己的堅強,不負寧妃雅的心意。

  伸出雙手,不帶一絲慾望,卻是無盡的感激,愛慕,將寧妃雅抱了起來,一時間,竟是無言。

  寧妃雅似乎也是知道王啟此刻的心情,也是不發一語,只是僅僅的相擁著,將自己的溫暖傳遞過去,嘴上溫藹的笑容,卻讓此刻的寧妃雅看起來如此的高貴,美麗。

  相擁好一會之後,王啟伸出一隻手,緩緩放到寧妃雅胯下,細細的婆娑那稀疏的毛髮,還有那令無數男人貪婪渴求不已的聖潔之地,很鄭重的問了一句:「妃雅……可以嗎?」「哎呀?如果給你的話,就真的很對不起傲天了……作為他的未婚妻和戀人,卻把初夜給別人,但是,徒弟那麼鄭重的要求……我這個師傅不答應的話,似乎也很不好呢……啟兒,你說該怎麼辦才好呢?」寧妃雅的話似再苦惱,似再反問,但美眸轉動間流露的魅惑春意,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同時雙腿微張方便王啟的愛撫,已經近乎邀請一般了。

  王啟用朝聖一般的態度,珍而重之的抱住寧妃雅,將其平放到床上,然後趴到寧妃雅跟前,凝視著以往根本不敢注視的美眸,低聲說了一句:「謝謝你,師傅……還有,我愛你。」「我也愛你……我第一個,也是我最後一個徒弟。」哪怕是如此扭曲怪異的師徒教導場景,從兩人口中吐出的愛意,卻是如此的真實不虛。

  王啟笑著,笑的很淺,卻前所未有的開心與幸福,雙手搭住寧妃雅的一雙玉腿,愛撫時萬分留戀不捨,然後堅決的分開了寧妃雅的雙腿,趴了上去,胯下肉棒早已經殺氣騰騰。

  就在此刻,寧妃雅卻雙手放在王啟胸膛上,輕輕示意他聽一下,再王啟迷惑的眼光中,輕啟朱唇說道:「啟兒,我知你的心意……你的愛,為師很受用,也很高興……但是現在,為師可不希望你如此……」「這……這是什麼意思?」

  「啟兒,你忘記我剛才所說的了嗎,我不希望你將我看做仙女,又或者女神看待……現在你這幅摸樣,哪怕為師把貞潔身子給了你,又如何呢,你依舊敬畏著為師,內心把為師當做破綻,以前是屈服於為師威壓下的恐怖,現在是沈淪於對為師的愛中……但究其結果,又有何不同呢?」「但……但是……」

  「沒有但是,不需你恐懼為師,也不需要你沈淪愛戀……如果決定以這種心態佔有為師的話,可以,今夜過後,我倆再不相見,為師說到做到,至強者之路,只有完美的自我與心,容不下一絲破綻。」「妃雅……不要啊,那……那今天我先不要你了,再等等吧,我會努力變強,等以後我做到的時候我們再……千萬不要離開我啊……求你了。」嚴詞厲句之後,看著王啟漸漸低落,惶恐的摸樣,寧妃雅微歎一口氣,才溫柔的說道:「啟兒,你不需那麼沮喪,為師怎會輕易對你說離別,畢竟你是我最深愛的徒兒啊,今日不把身子交給你的話,只怕你郁卒多日,對心境反而有害……我要說的是,你以現在這種方法佔有為師的話,對你以後絕無益處,而不是今天不給你。「「妃雅……那怎麼辦!」「來,啟兒,為師教你……你拿你那部攝像機過來,放在桌子上,將一會我們兩發生的事情全部拍攝下來……然後,拿兩條繩子出來……把為師雙手捆起來……然後用你最邪惡,最肆無忌憚的發洩方式……來強姦為師,作賤為師……踐踏為師的尊嚴乃至人格,甚至將為師當做一個發洩用的妓……妓女也成,征服我……而不是臣服在我裙下……」寧妃雅的辦法如此怪誕,王啟聽得目瞪口呆,即使赤身裸體,寧妃雅的一顰一笑,依舊仙姿怏然,淡雅萬分,此刻更是帶著三分妖嬈媚態,有著說不出的誘惑。

  「啟兒,你要記得,你即將佔有的,不是你情投意合的戀人,而是屬於龍傲天的未婚妻,你要破滅我再你內心中留下的完美印象,你可以喜歡我,但絕不能迷戀我,你可以佔有我,玩弄我,征服我,從而樹立你的自信心,卻絕不能將你的自我交付於我……其中的意味,你懂嗎?」「我……我有些糊塗了。」

  直到此刻,王啟愈發迷惑,搞不清楚寧妃雅到底意思如何,但是聽到這略有矛盾的言語,卻知道自己此刻不是不能徹底佔有寧妃雅,心頭又熱起來了。

  「哎,看來即使是這方面,也需要為師來引導你啊……真是個不開竅的魯男子啊,啟兒,你先去把你那部相機拿出來吧。」寧妃雅唉聲歎氣,媚眼狠狠的剜了王啟一眼,似再哀其不爭,但摸樣卻倍加俏皮,似情人調情一般,王啟迷迷糊糊的跑下床,快步跑去,拿著相機還有後來添購的攝像機回到床上。

  寧妃雅攏了攏耳鬢廝磨而散落的秀髮,示意王啟拿著相機,然後起身,雙膝併攏跪在床上,雙手捂胸,對著王啟媚聲說道:「啟兒,趁我此刻還是處子之身……你不想幫我拍個照,以後好回味留戀嗎?」「好……好的。」

  雖然不知寧妃雅言行的含義,但王啟聞言內心豈是火熱二字能形容得了的,簡直就是獸血沸騰了,王啟隨便把攝像機打開,放到桌子上就不再管了,然後舉起相機,喘著粗氣,一陣閃光燈過後,第一張相片拍了下來。

  只不過過了一秒,寧妃雅的裸照便吐了出來,打著旋兒再半空中飄飛著,然後落到床上。

  寧妃雅眼力突出,輕而易舉的看到照片上自己的摸樣。

  冰潔仙子,卻一絲不掛跪坐再床上,雙手捂胸,玉容泛紅,似有嬌羞,但那動情甘願的春意卻瞞不住誰。

  「嘻嘻……如果這張照片流落出去,為師可要身敗名裂了呢……啟兒,繼續。」寧妃雅此時不羞反笑,眼中癡熱媚態愈發高熾,似乎想到什麼極度快樂的事情一般,眉宇唇間快美笑意猶如塗蜜了一般,雙手緩緩放下,卻伸到自己玉女峰上,輕緩的捧了起來,嬌軀刻意挺直,丁香小舌吐出,妖媚無比的再唇間滑動著。

  「雖然這幅摸樣很羞恥……但為了心愛的徒兒,為師可是什麼尊嚴都顧不上了呢。」隨著閃光燈的閃爍,寧妃雅的笑意愈發妖媚,姿勢不住變幻,但都是不變的誘惑與性感,口中不斷吐出的話語,也是近乎自賤一般,冰潔仙子,陡然化身魅惑魔女,其中反差,讓王啟差點要噴出鼻血來。

  「啟兒,重頭戲要來了哦……這個姿勢,可要好好的多拍幾張呢,嘻嘻……這裡的風景,可是只為啟兒你綻放的哦,為師真是個變態的女人……即使是妓女也不會像為師一樣做出這麼丟臉的姿勢吧。」寧妃雅靠在床邊,雙腿捲縮擺成M字形,最私密的桃源洞口,就這樣呈現在王啟的眼中,和相機的拍攝孔中。

  王啟呼吸重的幾乎要帶起回音,雙眼滿是血絲,稀疏整齊的森林下,是白嫩高聳,形狀飽滿誘人的玉戶,微粉色的細縫緊緊的閉合著,此刻,這個哪怕是未婚夫都難得一見的美景,卻被寧妃雅以如此淫穢的姿勢暴露出來,而且這樣還不止,寧妃雅柔荑下滑,伸到自己胯下,四根青蔥一般的玉指,緩緩掰開自己的肉穴細縫,將裡麵粉色的肉洞給曝光出來。

  王啟看過去,還可以若隱若現的看見那粉色肉洞深處,一張灰白色,半透明的薄膜,那是貞潔的證明。

  寧妃雅此刻,居然就這樣拋棄了所有的自尊,以如此淫穢的姿勢心甘情願的掰穴給自己看,王啟忽然有些懂了,寧妃雅此刻是以自己的言行來打破自己內心中那完美仙子的印象,讓自己消除那威嚴不可侵犯倩影所留下的心靈破綻。

  如此心意,讓王啟內心翻湧不已……最後只能化作決心,王啟深呼吸了一口氣,卻停下了拍照,朝著寧妃雅有些邪惡的一笑,說道:「啊……這就是艷名響徹整個清茗學院,有著謫仙子之稱的肉穴嗎,看起來和我以前看過的那些妓女沒什麼區別嗎。」「嗯……討厭啦,不要這麼說為師啦……為師再怎麼說,也是處子之身,冰清玉潔,怎麼會和妓女一樣嘛。」看到王啟終於領悟自己的意思了,寧妃雅嬌嗔著,眉目間滿是歡喜,言行舉止更加放浪形骸。

  翻轉過身子,上半身趴伏再床上,卻高高翹起自己的美臀,然後繼續掰開自己肉穴,媚聲說道:「唔,啟兒你不是最喜歡為師的臀部嗎,昨天和今天都捏的那麼狠,都捏的有些發紅了呢,啟兒你看看……是不是有些紅印。」王啟放下相機,走了過去,看著那豐腴白嫩,完美無瑕的美臀,內心獸慾高熾,擡起手猛拍了下去。

  「恩啊!」

  「妃雅你的屁股,是紅印太少了才對……讓我來為你多加幾個,這才漂亮嘛。」「討厭……討厭……好痛……要腫了。」

  「啪啪啪」,每一下毫不留情的拍打,都讓那豐腴的翹臀肉波蕩漾,一個個泛紅的巴掌印子深深的烙印了下去,一陣狂風暴雨過後,寧妃雅的翹臀便一片狼藉,呻吟如哭似泣,幽婉萬分,卻絲毫不掙扎,反顯得極為歡喜。

  「妃雅,你看看你,被我這樣對待,還那麼高興……其實你的本性就是這樣淫蕩無比的吧,為了掩飾自己的本性,所以故意把自己裝扮成一幅仙子的摸樣。」「嗚嗚……疼……啟兒你怎麼能這樣說你的師傅呢……為師以往……恩啊……可是真的非常純潔的呢……」「你還裝……讓我將你的本性暴露出來吧。」

  王啟俯下身子,一手探向寧妃雅的玉乳,一手探向其胯下,極其粗暴的摳挖揉捏著。

  此時王啟的動作,極為淫邪粗暴,不見半分憐愛,但出奇的是,越是如此,寧妃雅玉容上的快意就越是濃厚。

  兩根手指就這樣粗暴的捅進了那從沒有人進過去的肉穴,王啟注意著讓自己的手指不捅破那張處女膜,但對於週遭的肉壁,卻異常的暴虐,不住摳挖不說,甚至兩指張開,大力掰開那緊閉的肉穴細縫,疼的寧妃雅直吸冷氣,另一隻手也極其粗暴,以恨不得揉爛一般的力道對著那美乳大力揉捏著。

  「嗯……啊……痛……啟兒,你弄得為師好痛啊……」敏感私密處傳來陣陣的刺痛,讓寧妃雅螓首高揚,不住痛呼,如雲髮絲不住搖擺飄蕩,玉腿緊繃,裹在白襪中的小腳不住捲縮,若弱女子一般在王啟的魔手下掙扎著。

  「妃雅,你看看,我手上的這些是什麼。」

  「啟兒,你調戲為師。」

  王啟右手猛力再寧妃雅胯下摳挖了兩下,然後把手指抽出,放到因為痛楚而顯得異樣柔弱的寧妃雅面前,兩根手指上,竟沾滿了半透明的粘液,寧妃雅紅霞滿面,嬌嗔著,卻異常可愛的微撇過頭,似有些羞澀。

  看著變得如此憨態迷人的寧妃雅,王啟終於按捺不住,猛力分開寧妃雅的雙腿,就要提槍上馬,但此時寧妃雅又再度阻止了王啟,嬌喘噓噓說道:「啟兒……你忘了為師說過什麼了嗎……用繩子把為師綁住……然後再攝像機面前徹底的強姦為師。」王啟有些無奈,沒想到寧妃雅再關鍵時刻還是如此堅持自己這個怪誕的要求,但一時情急之下,又要跑到哪裡去找繩子呢,左右一望,隨手抄起寧妃雅脫下的襯衣,擰成繩子狀。

  「哼……真是性急的男人,連為師這點小要求都沒辦到。」雖是嬌嗔,但寧妃雅卻並沒介意,反而極為柔順的將雙手交叉放到背後,示意王啟綁上。

  綁上後,寧妃雅便知道了,她身為少女的最後時刻到了,面色酡紅,如貴妃醉酒一般嬌艷動人,躺在床上,明眸半閉,呼吸也有些急速,當王啟的身子趴上來時,寧妃雅帶著火熱吐息幽幽的說道:「啟兒……為師有個小要求……第一次……想要用更屈辱的姿勢被你佔有……好嗎?」「好。」

  此時此刻,寧妃雅這個要求王啟又怎會不允,寧妃雅自顧自的翻過身子,俯躺在床上,雙臂被反捆著使不上力,寧妃雅卻柳腰擺動,賣力的翹起美臀,頂在王啟胯下,一雙玉腿大大的張開,擺出的姿勢,是如此的淫邪。

  「啟兒你看,為師現在像不像發情的小母狗……汪汪汪。」寧妃雅翹起美臀後,回首媚語間,儘是無盡的火熱癡態,還刻意誘惑的搖了搖豐腴翹挺的美臀,上面紅痕密佈,與白膩的肌膚交織,看起來有著說不出的淫靡,動情時,寧妃雅還學著小狗汪了幾聲,春情媚態之下,竟帶一絲動人嬌憨。

  「像,妃雅你比任何一個女人都像發情的小母狗,等著男人肏玩……因為你本就是一頭時時刻刻都發情的母畜啊。」王啟單手握著肉棒,另一隻手緩緩再寧妃雅胯下愛撫著,刻意吐出侮辱的字眼……不知為何,王啟可以察覺到寧妃雅的內心,越是侮辱的厲害,寧妃雅就越是高興,雖然有些難以理解,王啟也忍不住暗自嘀咕,難道大量而重複下達的指令,真的開發了寧妃雅一直深深隱藏的本性嗎。

  「啊……嗯哼……嗯哼……呼呼……」

  寧妃雅猛然急喘,因為王啟趁著說話的時候,將肉棒的前端刺進了肉穴中,雖然沒有直接捅破那道象徵貞潔的薄膜,但也僅有數毫米之差,初次被異物入體,更加上雖然王啟又老又醜,但下面肉棒可不是這麼一副摸樣,長若兒臂,粗如鵝蛋,也算得上是天賦異稟了,當龜頭刺入的時候,寧妃雅就再也忍不住,螓首深深的埋入床單中,急速的嬌喘著。

  此時此刻,佔有在即,王啟反而不急了,腦海急轉,主意不斷流露出來,王啟下定決心,他和寧妃雅的初夜,一定要進行的畢生難忘才行。

  王啟停下刺入的動作,伸手攏了攏寧妃雅散落的髮絲,輕聲說道:「妃雅,我想一邊看著你的樣子,一邊給你開苞,好嗎?」「好……只要徒兒你喜歡……為師都願意。」

  以往僅容一指進出的肉縫,卻被鵝蛋粗的龜頭塞入,胯下不斷傳來陣陣撕裂般的痛苦,但饒是如此,面對王啟的要求,寧妃雅還是答應了王啟的要求。

  螓首回轉,紅暈依舊,但其中卻泛出一抹柔弱的蒼白,明眸中的癡熱媚態,卻不減反升,任何一個熟悉寧妃雅的人再場,都無法從這個流露出無盡妖嬈媚態的女子中看出往日冰清玉潔的影子。

  「妃雅……你真的很愛龍傲天嗎?」

  「是的……」

  「那跟我相比呢……」

  「唔……這不能比……他是我的戀人,我的未婚夫……也是我日後的丈夫……你是我最深愛的徒弟……怎麼能比呢。」「如果我請求你……忘了那個龍傲天,死心塌地做我的女人……你會答應嗎?」「啟兒……為師什麼都能答應你……但這個絕對不行。」「即使是現在……你原本應該獻給他的初夜,即將被我佔有……而且還是你自願獻身,給他送上一頂那麼大的綠帽子,也一樣嗎?」「是的……」

  「如果說……我把我們現在拍攝的錄像,發給你那個綠帽未婚夫看……讓他知道他最深愛的女人,居然會以這麼屈辱的姿勢心甘情願獻身給別的男人,妃雅你的選擇,還會如此嗎?」話語至此,寧妃雅的反應卻讓王啟大吃一驚,先是一驚,似有些焦慮不安,但急喘數聲之後,卻盡數化作不可自抑的動情,王啟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一刻,寧妃雅玉體緊繃,似緊張無比,但隨後便深深的放鬆,散發著媚態的熱意,肌膚上泛起玫瑰色的潮紅……被掩蓋在兩瓣大陰唇內的肉穴此刻如同泛起洪水一般,王啟甚至可以感覺到大量的淫水順著自己的肉棒往下滴。

  「如果啟兒你非要這麼做,為師也不會反對……但也絕不會改變決定。」「真的是這樣的嗎……如果我不僅僅將錄像給你那個綠毛未婚夫看,還全校園的散佈……到時候身敗名裂的你,還有其他的選擇嗎。」「嘻嘻……啟兒你可以試試看啊,說不定到時候為師真的走投無路,只能到你這裡來,死心塌地做你的女人了。」寧妃雅似乎激動萬分,嬌軀不自覺的扭動著,話語間流露著的,竟是一絲絲迫不及待的渴望,從兩人隱隱相通的心靈間,王啟察覺到寧妃雅內心那抹幾乎癲狂一般的快意,還有一種迫不及待,渴求萬分的動情。

  但這些,都不是王啟注意的重點,從剛才開始,寧妃雅胯下的肉壺就變得濕潤萬分,此刻更是如同沼澤一般,肉壁猶如有靈性一般蠕動著,肉穴深處,更是散發著一股致命的吸力,如嬰兒嘴吸允肉棒龜頭一般。

  「妃雅,記住你的話……現在,代你的貞操,你的處女……向那個可憐的,從未謀面過的綠帽未婚夫告別吧。」「傲天……我對不起你,連裸體都沒讓你看過,就即將失去處女了……而且還是我自願被又老又醜的徒弟開苞的……我對不起你傲天……但是,我不後悔哦,啟兒是我最深愛的徒弟,為了他,區區貞潔之身又算得了什麼呢……永別了傲天,還是身為處子之身的寧妃雅跟你永別了,以後再見面的……是已經將身子獻給徒弟的寧妃雅了……再見了,傲天。」「啊……」

  寧妃雅說到動情處,笑容極其妖艷魅惑,眼角卻泛出絲絲淚痕……但下一刻,未等寧妃雅梳理好自己的感情,就被一根如同烙鐵一般的肉棒深深的刺穿了。

  床單上,立刻染出片片紅霞,象徵著這個名滿學院的謫仙子,徹底的失去了貞潔。

  「嘶……」

  王啟深深的刺穿了他夢寐以求的仙女,第一個動作,卻是強吸一口氣,雖然寧妃雅因為激烈動情而春水氾濫,但未經人事的處女陰道,緊致的如同鐵箍一般,一路開山破道,已經是快感非常,直至深深刺入後,王啟才知道什麼是天堂一般的快感。

  肉壁因為痛楚而劇烈收縮扭動,像是要把他的肉棒扭斷吐出去一般,花心深處卻傳來一陣極其強烈的吸力,深深的吸允住王啟的龜頭,讓他連拔都覺得費力萬分。

  蓬門初次為君開,寧妃雅緊抿著秀氣的朱唇,卻從喉嚨深處傳來低啞的嗚咽聲,酡紅臉頰,似大歡喜,大快美,星眸帶霧,卻有著無比的哀婉,淒淒切切,萬般風情轉換不定,被王啟奮力撞擊穿刺,卻竭力挺起上半身,回首深深注視著王啟,似要將他的摸樣深深的映入自己的心靈,幾許情深,幾許快意……眸中之意,繁複萬分。

  「呵呵呵……」

  細品其味的階段已過了,接下來的,便是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佔有,王啟深深的趴伏再寧妃雅粉背上,任其承受著自己的體重,一手環腰,一手撫乳,口中粗氣直喘,不斷擡起屁股,然後猛力撞擊,不需要技巧,也無心品嚐寧妃雅胯下絕妙之味,而是傾盡自己所有的一切,化為最原始的活塞運動。

  連日來的內功修行,體能鍛煉,所獲得的成果絲毫無假的展露了出來,讓王啟這個年近五旬的老頭子如少年一般勇猛無比,啪啪啪的撞擊聲快連成一片,老頭少女的喘息聲,劇烈搖晃床的嘎唧嘎唧聲,讓這個房間中充滿了極度的春意。

  「我的……你是我的……妃雅……你是我的……」「嗯啊……嗯……啟兒……我是你的。」

  「你永遠……都是我的……答應我。」

  「嗯……」

  喘著粗氣,不停撞擊著胯下的完美酮體,王啟的心猶如燒起來了一般,只覺得自己這一輩子從沒像現在這樣滿足與充滿幹勁,一邊幹著,一邊用沙啞的聲音宣告著,而寧妃雅艱難的承受著王啟如此粗暴的姦淫,含情脈脈的回應著,急喘呻吟間,哼出的音調如塗了蜜一般……王啟反反覆覆的念叨著,寧妃雅展顏一笑,甜甜獻上一記深深的香吻,堵住了王啟那彷彿永無止境的承諾索求。

  「龍傲天……你這個綠帽男……有錢了不起嗎,有權有勢了不起……天生一副好皮囊又怎麼樣……最愛的未婚妻還不是乖乖的被我搞,龍傲天你再厲害也永遠贏不了我……妃雅的處女已經徹底屬於我的了……哈哈……不僅是她的處女,她身子的每一寸都是屬於我的,我都要玩,徹底玩爛玩膩為止……你只能接受老子玩剩下的破鞋,哇哈哈……」「好……啟兒說得好……嗯啊……真有男子漢味道,為師真……啊啊……高興,為師的身子……隨啟兒你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爛玩膩為止……」王啟高仰起頭,神色癲狂的大吼著,肆意發洩著對那個天之驕子的鄙視和惡意,胯下撞擊更為用力,讓寧妃雅初經人事的花徑被更徹底的貫穿,開苞鮮血不住低落,將床單上深深的染上一層妖異的紅……聽見王啟的淫邪怒吼,寧妃雅嬌軀顫抖,似被電流擊打一般,玉體因為情動而泛起陣陣香汗,小巧的鼻翼快速的張合著,語如哭泣一般,但神色只有滿足和快意……伴隨著淫邪回應的是寧妃雅主動的挺腰承歡。

  「妃雅……答應我……做我的女奴……做我的性奴……只要我想要,必須隨叫隨到……」「為師……啊啊……答應你……只要是啟兒的要求……為師都願……為師願意做你的小女奴……性奴隸……任你玩……任你肏……哪怕是和傲天約會……只要啟兒你要求,為師也一定會來。」寧妃雅螓首亂擺,動情嬌喘著,昔日冰潔仙子的摸樣已經完全看不到了,化身為沈淪慾海的魔女,完全拋棄了自尊,妖艷媚笑著答應了王啟過分的要求,甚至更為放浪的舉了一個淫邪的例子。

  「哈哈……妃雅,你永遠是我的……現在我為你烙上屬於我的烙印吧……為我生個孩子吧,妃雅。」內心不斷響起快意的獸吼,王啟大吼著,雙手猛力環住寧妃雅的柳腰,竭力的朝後拉去,而自己卻奮力的將肉棒刺入寧妃雅的更深處,腰背一陣酥麻,精關開放……一股股乳白的汙穢液體深深的注射進寧妃雅體內,將這個冰清玉潔的謫仙子徹底玷汙。

  「呼呼呼呼……」

  一陣良久的沈默,只有如同風箱一般的喘息聲響著,王啟疲累的趴在寧妃雅玉體上,緩慢的愛撫著,半分也不捨得離開。

  「哎呀……啟兒真是個壞心眼的徒兒啊,居然再為師體內射精……都不為為師著想一番,真的懷孕,肚子大起來後為師怎麼去面對傲天啊……瞞都瞞不過去了。」寧妃雅雙手從早已經鬆脫的襯衣裡脫出,雙手緩緩在自己平坦結實,光嫩誘人的小腹上婆娑著,神情怪異萬分,似歡喜似悲切,但那有些妖異的快意感卻更深一些,緩緩呢喃著,話語有些怪責,但其中意味更近於情人間的嬌嗔……最後,寧妃雅翻過身子,雙手摟住王啟的脖子,露出一抹驚心動魄的誘人媚笑,說道:「今天來時,為師已經跟傲天打過招呼了,說要在靜室之中精進用功……所以為師今夜都不會走哦……想要讓為師懷孕,啟兒你還要再努力一下呢。」此情此景,王啟豈能有二話,低下頭,深深吻住那永世不膩的朱唇。

  春宵此時才慢慢開始……激烈的男女喘息又再度響起,夜……還漫長著。……王啟睜開雙眼,刺眼的陽光映入眼簾,帶著夢意,王啟左右環視,床上,僅有自己,佳人又再度沓然無蹤。

  一切都像是一場春夢一樣,夢醒不留痕,但王啟卻笑起來,因為他知道,昨夜發生的,絕不是一場無痕春夢。

  空氣中泛起刺鼻的氣味,這是昨夜多次性愛留下的氣味,其中還有屬於那謫仙子所遺留下來的幽幽體香,床單上一片狼藉,血痕,水痕交織成一片,干了又濕,讓原本還算白潔的床單直接變成可以丟棄的垃圾。

  但王啟卻小心翼翼的將床單捲起來,這是他佔有寧妃雅的證明,此生此世最寶貴的寶物。

  將床單收好後,王啟聽見房間外響起開門的聲音,懷著激動推開房門,看見寧妃雅提著兩個塑料袋走進來。

  「啟兒,那麼快就起來了嗎,正好,我去買了些早餐,快點來吃吧。」王啟有些恍惚,寧妃雅此時又再度換回往日的氣質,那麼的冰清玉潔,那麼的完美動人,如天仙化人一般,但看見王啟的時候,嘴角卻露出一抹淺淺的親暱笑意,這抹笑意如春回大地,讓王啟從身到心都變得暖洋洋的。

  此時寧妃雅又再度穿上昨天的校服,只是衣衫細微處有些折痕和淩亂,這才暴露了這個仙子似有些異常,看著這些痕跡,王啟的心神又不由自主的飄往昨夜。

  「呆子……看什麼呢,趕緊吃吧,不然要涼了,難道要讓為師餵你嗎。」寧妃雅將早餐擺上餐桌,這才看見王啟一副癡呆的摸樣,忍不住笑意更熾,嬌嗔了一句,這才打斷了王啟的回想。

  「快點吃,吃完了練武去,趁為師現在還有時間,多教你一點。」一路吃著,王啟總有些心不在焉,眼神不住朝優雅進餐的寧妃雅看去,漸漸的,又呆住了。

  只是些包子饅頭油條豆漿,這些簡單的吃食,被寧妃雅拿住,輕啟檀口緩緩啖下,卻有種說不過的美麗優雅的感覺,讓人感覺寧妃雅如身處宴會一般,但王啟更注意的是寧妃雅本身,眼神飄過寧妃雅的嬌軀時,總是會不自覺的想起昨夜曾經品嚐到的感覺,那吹彈可破的臉頰,那美味誘人的櫻唇,滑膩柔軟的丁香小舌,彈嫩異常的美乳,還有更多曾經讓他銷魂無比的妙處。

  但雖然已經如此真確的佔有了寧妃雅,過程是如此的荒淫淫邪,但時過境遷之後,看著穿戴整齊,回復了冰潔仙子摸樣的寧妃雅,又變得有賊心沒賊膽了。

  「啟兒……你再想什麼呢。」

  「沒……什麼也沒想。」

  「呵呵……」

  寧妃雅看著眼神飄忽的王啟,忍不住問了句,而王啟卻回了一句那麼忍俊不住的話,頓時忍不住嬌笑起來,好半響後,蓮步輕移,走到王啟跟前,突然側身坐到王啟兩腿上,素手輕捧王啟的臉頰,美眸深視,有些輕柔魅惑的說道:「啟兒……想做什麼就盡情的做吧,難道你忘了嗎,為師昨夜可是答應了你,做你的小女奴,性奴隸的,任你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為師說過的話,絕不反悔。」說罷,寧妃雅拉起王啟的雙手,放到自己高聳的酥胸上,帶著異樣的魅惑。

  頓時,王啟又醉了,醉在寧妃雅無雙的魅力中,永世不可擺脫,雙手順水推舟,隔著校服輕緩的揉著寧妃雅的玉女峰,嗅著那動人心脾的幽香,王啟有些醉意的問道:「妃雅,你下面不疼嗎?」這個問題王啟是真心實意的想問,昨夜激烈的歡愛,姑且不說屬於被肆虐一方的寧妃雅了,連王啟事後都覺得有些受不了,直到此刻都覺得腰酸背痛,站都有些費力,可見昨夜到底有多拚命了。

  「哼,一點都不憐惜人家,這個時候才問為師疼不疼。」寧妃雅白了王啟一眼,似有憤怨難填,但這抹哀怨,卻讓寧妃雅如此的可愛迷人,抱怨完,寧妃雅雙手下伸,撩起裙子,如藝術家嘔心瀝血製作的完美玉腿就這樣暴露在王啟面前,還有那保守的素白內褲,輕擡翹臀,雙手挽住內褲兩邊,然後用力,竟是就在王啟眼前脫內褲。

  「啟兒你看看,都怪你,為師下面都腫了呢,如果不是武道修為精湛,只怕現在連走都沒辦法走了。」王啟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稀疏整齊的黑色毛髮下,是寧妃雅飽滿,高聳的玉戶,兩半粉色的大陰唇此刻帶著異樣的紅腫,原本應該緊閉的細縫,卻微微開張著,顯然是昨夜被王啟的大肉棒狠肏一夜所致,仔細看去,這一切,都被寧妃雅以如此自然的態度暴露給王啟看。

  王啟伸出手,在寧妃雅胯下緩緩撫摸著,入手處,除了那溫熱的滑膩,還有少許粘稠感,顯然是昨夜歡愛所遺留的痕跡。

  摸著摸著,不僅寧妃雅面頰泛紅,連王啟也有些忍不住,只覺得胯下蠢蠢欲動,頓時色心大起,抱住寧妃雅,將她朝餐桌上按倒。

  「唔……不要啦,那麼早就想要玩弄為師啦。」寧妃雅嬌嗔著,卻媚眼如絲,面帶動情的紅暈,王啟看著這幅美景,愈發忍不住,將自己褲子一脫,掏出肉棒,欺身就要壓上去,再痛痛快快的讓寧妃雅哀聲求饒。

  就在王啟撲上來的一瞬間,寧妃雅嬌軀一扭,如風一般閃到了旁邊,讓王啟徒勞的撲到桌子上。

  「嘻嘻,為師雖然是你的小女奴,性奴隸,隨時隨地任你玩,但在此之前,你還是我的徒弟呢,你可要聽我的,現在給我練武去。」寧妃雅笑的花枝亂顫,說罷,拉起自己的內褲,如風一般朝門外走去,走到門外,還對王啟吐了一下舌頭,做了個鬼臉。

  王啟被如此對待,內心反而只有無盡的喜悅,因為能夠欣賞到寧妃雅如此調皮的媚態,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嗎?……第二節:雖然名目是單間宿舍,但龍傲天所住的宿舍,裡面的裝修絕不遜色與任何五星級的酒店總統套房,更有五室三廳,足以讓世上九成九的莘莘學子表達各種羨慕嫉妒恨。

  龍傲天站在陽台上,眺望遠處風景,面色冷峻,帶著極度的威嚴,雄健的身軀挺得筆直,蘊含著無盡的力量之感,似隨時可能化身為龍,戰於四野。

  雖然面色不變,但龍傲天內細膩絕不平靜,反而有些苦惱,這對於集天地大運於一身的他而言,是件極為罕見的事。

  而今時今日,唯一能能讓他真正感到看重的,只有那個讓他魂牽夢繞,愛戀至深的戀人,有著謫仙子之稱的寧妃雅。

  這些時日來,雖然寧妃雅不說,但龍傲天卻敏銳的察覺到寧妃雅似乎率先突破了長久以來困擾他們兩人的瓶頸,晉陞到一個他無法揣測的境界。

  雖然龍傲天有信心迎頭趕上,不讓戀人專美於前,但讓他憂心的是,寧妃雅的神態氣質都愈發超凡脫俗了,只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甚至讓人感覺她下一個瞬間,隨時都有可能飄然踏空而去,直入天宮從此不履人間。

  男兒生降天地間,生來便是要做大事業的,龍傲天對此深以為然,雖然此刻年紀還輕,但再一身震鑠古今的武道修為支持下,他的勢力遍佈天下,經歷諸多事件,也讓他留下了無盡的情孽,愛恨糾葛難以敘盡,但最終,這些女子都願意不計名分陪伴在他身邊,這才是龍傲天最引以為豪的成就,但無論他有多少紅顏知己,多麼忙碌,只要擠得出時間來,他總會抽出點時間陪寧妃雅約會,最不濟,也會定時一通情意綿綿的電話。

  但這些日子來的約會,他總會敏銳的察覺到寧妃雅內心深處的那抹淡漠,而且越來越明顯,越來越濃厚。

  龍傲天不敢告訴別人,午夜夢迴間,他有時候會夢到寧妃雅一襲霓裳羽衣,在漫天金花飄飛時,舉霞飛昇而去,任他如何挽留也是無用,最後留下的,是佳人一抹決絕的目光。

  這一幕,他……決不允許。

  面色冷峻,龍傲天內心卻在咆哮,就在此時,再龍傲天身後的影子中,卻詭異的動了起來。

  「素子,有什麼事情。」

  龍傲天似並沒有察覺到背後的異樣,而是淡淡的問了一句。

  「回稟主公,唐家三少果真如主公所料,對唐柔小姐心懷不軌,目前他聯絡了唐家三位護法長老,威逼家主,要其將唐柔小姐下嫁給他,並且家主之位也傳給他,唐柔小姐目前被軟禁著,但奴已經跟唐柔小姐接觸過,將主公的心意傳達了過去,唐柔小姐寫了一封信以作回應,信在此,請主公翻閱……目前唐柔小姐非常安全,奴的妹妹杏子正貼身跟在唐柔小姐身邊。」陰影散去,卻憑空多了一個美麗女子的身影,一襲黑色忍者服,如黑夜中盛開的罌粟花,幽寂,絢爛,但卻致命,單膝下跪,低著頭,用恭謹的語調回答著。

  「哼,唐家三少膽子很肥嘛,我的女人他也敢動,簡直不知死活,素子,你做得好。」「為主公效命是我們影忍眾天經地義之事。」

  龍傲天轉過身子,虎目冷電閃爍不停,似不屑似憤怒,接過信看了數眼,轉睛看向女忍時聲調轉為柔和。

  朧月素子,出身於東瀛影忍宗,被譽為忍者中最具天賦的天才,精於潛伏刺殺之道,昔日龍傲天的敵人花費大價錢僱傭忍者刺殺他,影忍宗接下任務,反覆刺殺卻不成功,直到龍傲天不耐煩了,隻身殺入東瀛橫掃東瀛諸多忍宗,才與這個忍者中的天才交手,多番賭鬥,不僅徹底折服了這個超級女忍,也將其整個宗派收入囊中,為龍傲天的霸業增添了一把利刃。

  「剛好,太久沒有敵手了,功力也稍顯生疏了……就讓我看看,唐家三大護法長老的暗器,能帶給我多大刺激吧。」龍傲天淡淡的說著,眼中卻精芒四射,話語無端讓人聯想似真龍舞空,於漫天雲雨中突然一現的利爪,如此突兀而霸氣。

  「主公神功無敵,區區唐家三老怎配和主人動人,影忍眾願為主公掃平一切敵人。」「我意已決,不必多言,你們甚至不需出手,就讓我一個人試試看,唐家傳承了無數年的暗器之道,到底有多霸道。」「是,主公。」

  朧月素子擡起頭,美眸注視著這個霸氣萬分的身影,內心深處隱隱流露出一絲愛戀。

  「你先去走吧,去保護唐柔吧,別讓她太害怕,告訴她,她的傲天哥哥就要來接她,這次我們不需再分離了。」「是。」

  女忍如同氣泡一般,忽然消失再陰影中,龍傲天不再言語,繼續回首眺望遠處,半響後,掏出手機,撥打起電話來。



「嘟嘟嘟……妃雅。」

  「啊,是傲天你啊,有什麼事嗎。」

  「你現在再做什麼呢,呼吸有些亂呢。」

  「練拳……演武,突然來電話,氣息沒調整好呢。」「這樣的啊,妃雅,到了我們這個地步,反反覆覆的練拳演武作用已經不大了,不如你多出門走走,也許還能找到感悟天地的機緣呢,最近你的氣質越來越飄渺了,像月宮的嫦娥一樣,多出去走走,吸收點人氣吧,不然我對著你這個大仙子,都要心生自卑了呢,不敢褻瀆了呢。」緩緩說著,龍傲天冷峻的面容也柔和起來,帶著足以讓學院那些少女們高聲尖叫的俊美微笑,無論如何,再她面前哪怕是電話中,他總會不由自主變成一個純情少年,全然不見那副處處留情的大情聖摸樣。

  「嗯……傲天,你又要出遠門了嗎,這次又是哪家的小姑娘等你去拯救啊。」「嗯咳咳……這次我又要向你說聲抱歉了,唐柔被囚禁了,連父親都被脅迫退位,現在只能指望我了。」「傲天,我知道了,我不會介意的,像你這樣的男人,紅顏知己多了些我能理解的,既然情況是如此危急,你就早去早回吧,回來後,領她給我看下,讓我看看她是否有資格進龍家的大門。」「妃雅,你真大度,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呢,我愛你。」「少肉麻,我也愛你,快去快回,還有,我要動用寶庫中那些天材地寶開爐煉丹,玲玲那丫頭最近煩的我受不了了。」「好,都由你做主。」

  掛上電話,龍傲天嘴角的情深笑意愈發燦爛,寧妃雅的大度和體貼,每次都讓他感到溫馨之餘也感到愧疚不已,不僅無法單獨享受愛人的心,還要費力維持幫他打理後宮,此情此意,要讓他如何去償還呢。

  還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即將遠離,這些時日來愈發淡泊,飄渺的寧妃雅和自己打電話時,居然帶著少見的甜膩暖意,這點更讓龍傲天高興無比,裊繞再內心的苦惱不由得盡數消散。

  目光遠眺,龍傲天此時儘是對於即將到來的挑戰感到興奮和期待,還有對於唐柔的思念。

  龍傲天卻不知道,他那深戀無比的仙子,此時再做什麼。

  「啊哈,沒想到妃雅你還這麼有皇后風範呢,幫那個綠帽男龍傲天打理後宮呢,玲玲?是那個有著蘿莉娃娃之稱的肖玲玲是吧,嘖嘖……又是學院十大美女之一,什麼時候也領過來給我看看吧。」「啟兒……嗯啊,你討厭……都有為師做你的女奴了,還想著別的女人。」「嘿嘿,我看妃雅你不是有管理後宮的才能嘛,什麼時候妃雅你也幫我開個後宮,幫我管理一下。」「你和傲天是不同的……」

  「不同……哪裡不同啊,哦,我知道了,嘿嘿,那個綠帽男,和你相戀那麼多年都沒把妃雅你吃了,肯定是個陽痿男,和我這種大肉棒威猛男子比起來,當然是不同的啦。」「哼,啟兒你別亂說……雖然被你佔有前為師還保持著處子之身,但那也是傲天敬重我,從沒用強,哪像你……第一天見你為師就知道,你恨不得把人家扒光了按再地上使勁強姦。」「嘿嘿,那又如何,反正龍傲天那廝絕想不到,他那冰清玉潔的仙子未婚妻,再和他打電話時,居然是這麼一副摸樣的,哈哈,如果讓他知道了,只怕要活活氣死他了。」「哼,還不是為了啟兒你,如果不是為了消除啟兒你那無謂的畏懼和自卑,為師何苦那麼為難呢,一想到要這樣背叛傲天,為師內心好難受啊。」「嘿嘿,哪裡難受了,徒兒來你為緩解一下吧。」依舊是在王啟宿舍中,依舊是那個翻雲覆雨一晚上的床上,寧妃雅媚語嬌嗔著,但卻一絲不掛光著屁股躺在床上,一雙玉腿架在王啟肩膀上,一雙柔荑握住王啟的肉棒,緩緩的套弄著,時而激烈套弄,時而握住肉棒,放到自己肉穴外,小腹上擠壓著,而也一樣一絲不掛的王啟跪在寧妃雅跟前,一手在寧妃雅酥胸上揉捏著,一手還握著電話貼在寧妃雅耳邊還沒放下來。

  王啟放下電話,擡起手,再寧妃雅高聳傲挺的雙峰上猛力揉捏起來,雙眼中滿是快意,就在剛才,當龍傲天來電話之前,剛剛練完武的自己,好不容易把寧妃雅扒光按到再床上,就要開始玩弄,突然來電話時,王啟看見是龍傲天,面對這個被他搞了未婚妻的男子,第一個升起的感覺是驚懼交加。

  不由得他不怕,龍傲天此人可不像寧妃雅一般內斂,反而行事極其霸道,學院中就有不知多少公子哥得罪過他,而被整慘了,甚至王啟還親眼目睹過,一個曾經得罪過龍傲天的小混混,再半夜三更被幾個黑衣人拖到這個垃圾場中,一發槍子解決了其性命,而究其原因,是這個小混混曾經調戲過龍傲天的一個女朋友。

  當王啟驚懼無比,甚至連肉棒都萎掉的時候,寧妃雅卻極其不高興的瞧了他一眼,歎了一口氣,主動將雙腿架在王啟肩上,防止他逃避,拉過王啟的一隻手放在自己酥胸上,把電話遞給了王啟,然後一手握住其肉棒,生平第一次為男人手淫,雖然動作生疏,也輕重不分,但看著寧妃雅帶著那副聖潔冰清的摸樣,卻為自己做著如此淫穢的事,王啟的勇氣頓時湧現出來了。

  顫抖著打開電話,接通了,然後放到寧妃雅的耳邊,而另外一隻手,卻好像為了壯膽一般,大力的捏揉其寧妃雅的酥胸。

  感受著王啟的勇氣,寧妃雅玉容帶笑,以致龍傲天為了寧妃雅這久違的甜膩暖意從而激動了許久,卻不知她是為了別的男人鼓起勇氣,放下心中負擔肆意玩弄他的未婚妻而高興。

  「唔,真苦惱呢,好不容易讓啟兒你再怕我了,邁出了重要的一步了,卻發現前路還漫長著呢……樹立你的自信心,從而塑造一個完美的強者之心,看來還需要好好的謀劃呢。」寧妃雅微微嘟囔了一句,雙眸卻閃爍出一股饒有興趣的光彩,微低著頭,似再思量著什麼,但片刻之後,卻發現王啟的喘息聲愈發粗重,玩弄自己的魔手也越來越力重,這才擡起螓首,展顏媚笑,握著王啟的肉棒,緩緩放到自己肉穴之外,然後輕輕沈腰,將肉棒吞了進去。

  「啟兒,既然傲天要出遠門,為師就不回去了,這幾日就住在你這裡了,便宜你呢。」生疏但卻妖媚的搖動著嬌軀,放浪的呻吟嬌喘,竭力配合著王啟的奮力抽插,寧妃雅專注凝視著王啟,眼中光彩千變萬化,最後化作一抹妖異的快意微笑,似有些自甘墮落,又似有些飄然脫俗。

  第三章:被迷姦的唐柔

  ……

  寫在前面的話:附帶一下出場人物設定吧。

  1。龍傲天:經典YY流主角,家世雄厚,容貌俊偉,奇遇不斷,小弟無數,後宮成群……自帶嘲諷光環,發情光環,弱智光環,去個廁所拉個肚子都能遇到一個不知天高地厚踩上來的弱智二世祖敵人被龍傲天大怒叫出幾百萬小弟干翻後二世祖的哥哥爸爸爺爺祖宗一起上場再度重複上一步驟後順便接收心甘情願不在乎他有多少女人只要他心中有自己就一生足矣的美女N名(誰能一口氣念完?……目前正忙於全球霸業中。

  2。寧妃雅:生性淡漠而清冷,生父為龍傲天的奇遇恩師,完成奇遇任務後領便當退場,附帶一隻9歲蘿莉女兒充當贈品,目前為龍傲天的未婚妻,後宮中的大姐大。容貌身材完美如仙,清茗學院第一美女,稱號為【謫仙子】,武功原本與龍傲天相仿,但因王啟介入後,武功突飛猛進中。

  3。王啟:先天衰老症患者,年近五旬,外貌如七旬老者,某年某月再某個網站上得到一部控魂相機,為發洩慾望朝寧妃雅發起進攻,一頓莫名其妙的際遇後被寧妃雅收為徒弟,後徹底愛上寧妃雅,目前正被扭曲的寧妃雅朝著強者的方向培養中。

  4。肖玲玲:生性古靈精怪,愛玩調皮,清茗學院十大美女一員,雙十年華,卻有著十三四少女的體型,和如人偶一般精緻的娃娃面孔,稱號為【蘿莉娃娃】,出生於豪門商賈之家,某次被綁票後被路過的龍傲天所救,感其英姿,遂愛上了龍傲天,經過倒追後得手,目前心安理得的成為龍傲天諸多後宮中的一員,但暗地裡卻不斷使出小詭計試圖獨佔龍傲天,多次被寧妃雅所破。

  5。祝青萱:如古代仕女一般的古典女性,天性恬靜,父母皆為世界知名的音樂家,以致本人擅長音樂之道,清茗學院入學表演時一曲古琴轟動學院,博得【幽蘭琴仙】的稱號,再某次追求者間的爭風吃醋事件中,龍傲天被陷害不得不上台表演,祝青萱觀其一曲鳳求凰,被徹底折服傾倒,後主動示愛,成為龍傲天後宮一員。

  6。朧月素子:東瀛影忍宗最傑出的忍術天才,龍傲天孤身一人殺入東瀛,橫掃諸多忍宗的時候與龍傲天多番賭鬥,接連失敗後徹底折服再龍傲天的實力下,芳心萌動下反帶著龍傲天繼續橫掃忍界,後帶著影忍宗投靠了龍傲天,目前再龍傲天的幫助下成為影忍宗宗主,但因暗戀龍傲天,所以丟下宗派事物,貼身跟隨再龍傲天身邊。

  7、唐柔:隱世門派唐門宗主之女,因暗器一道天賦出眾,打小就被親父與諸多長老門帶到深山中教導武藝,不許其出山半步只準潛心武學,以致生性純潔不染凡塵,某次龍傲天被武林新秀唐家三少陷害追殺,逃到唐柔閉關的深山中被其所救,兩人相戀,一吻定情並約定終生。……第一節:處子花開

  奔馳再馬路上的豪車內,龍傲天歸心似箭,雖然只是過了短短的四天,但他已經是如此迫不及待的去見自己的未婚妻了。

  「傲天哥哥,妃雅姐姐會接納我嗎?我有些怕呢。」「放心吧,妃雅大度非常,而且柔兒你那麼乖巧可愛,一定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柔嫩甚至帶著一絲怯懦的女音響起,龍傲天微微驅散了內心的急躁,溫柔的安慰著,虎目如星,冷峻的臉上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意。

  聽見龍傲天的話,一個長的如出水芙蓉般清純可愛的少女玉容放晴,似真的不那麼害怕了,放下內心的擔憂後,少女左右環視,似乎週遭的一切都讓她感到那麼的有趣,哪怕是一個簡單的路燈,都會讓這個少女露出由衷的笑容。

  「傲天哥哥,好高好高的房子啊,這就是書上說的大廈嗎?」「是的……」

  聽見唐柔這番近乎幼稚的話語,龍傲天內心愈發憐惜,唐柔自年幼時,就展露出非同尋常的天賦,被唐家長老們引以為寶,將唐家暗器絕學傾囊而授,但壞也壞在天賦上,為了讓唐柔專心學習家族武技,竟將其軟禁再唐家的後山深林中,不許其踏入現代社會一步,致以於唐柔雙十年華,卻對這個世界所知不多,而且性子也變得羞澀,怯懦,但就是這樣近乎稚子一般的天真純潔,才讓閱慣紅顏的龍傲天深深的動心了。

  豪車駛入了清茗學院,道路兩旁那繁華的景象讓唐柔驚呼不已,不自覺的露出了嬌怯的摸樣,如受驚的小貓一般,讓龍傲天大笑不已,大手撫在唐柔頭上,極其愛憐的撫摸著。

  一路前行,終於行至目的地,龍傲天深呼吸了一口氣,拉著唐柔的手走下了車,唐柔也意識到自己即將去見那個對龍傲天最重要的女人,也不禁緊張起來了。

  在月白色調的小型別墅門前,寧妃雅已經再那等候著了,看見龍傲天下車了,微微展顏一笑,隨後明眸微移,以一種異樣的挑剔看向唐柔。

  「好美……好強……」

  當看見寧妃雅的一瞬間,唐柔不自覺的低下了頭,一方面是為那完美的姿容所震懾,一方面也感受到對面那人無可匹敵的強悍,如面對那個大發神威,輕描淡寫將唐家三大長老一舉擊潰的龍傲天一般。

  素白長裙,風情婉約,仙姿玉容,無一不美,僅僅是站在那裡輕笑不語,已讓週遭環境如墮仙境一般,透露著無法言語的完美之感,再唐柔眼中,甚至覺得寧妃雅就是這片天地的主人,任何人想要再這裡挑戰她,都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都進來吧。」

  挑剔漸漸變成滿意,寧妃雅輕微的點了下頭,以她的眼光而言,如果要真的去看一個人,僅僅數眼就足以將人的秉性個性看得八九不離十,從唐柔的面目神色,舉止動作中,寧妃雅可以察覺到那沒有經過世事汙染的純真,無可挑剔的赤子之心,遂換上了親暱的稱呼。

  一行人入了別墅,當進去後,龍傲天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仔細打量著才分別四天的寧妃雅。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龍傲天覺得寧妃雅和四天前,有著截然不同的變化,言行舉止間一舉一動間,依舊帶著那完美如天人合一一般的美感,但姿容上,寧妃雅似乎變得更加艷麗了,如含苞待放的花朵漸漸盛開了一般,而且龍傲天還敏銳的察覺到,寧妃雅那不經意間透露的淡漠,疏遠似乎消散了許多,這點才是讓龍傲天最滿意的。

  雖然有些古怪的是,寧妃雅邁步時步子比以前小了許多,身體晃動的幅度也減小了許多,雖然這樣子變得更加優雅,但總是透露出一分怪異,要知道,一個武者再非刻意的時候,步履步伐總是維持不變,帶著直如永恆一般的節奏感。

  而且寧妃雅還噴了香水,讓龍傲天有些不解,生具幽幽體香的寧妃雅從沒用過香水,今天是怎麼了?

  也許是為了在唐柔面前表示自己的風範吧,略有些不解的龍傲天是如此想著。

  「唔……叫唐柔是吧,那我就叫你柔兒了,你也叫我妃雅,或者妃雅姐姐,哪怕是姐姐都行……我們都成為姐妹了,別怕生。」「是的,妃雅姐姐。」

  「柔兒,我聽傲天說過,你以前一直住在深山裡,是吧。」「嗯……」

  一行人入座坐定,寧妃雅隨意的發問著,唐柔略顯拘謹,但仔細的回著話,唐家傳陳數百年,家學自是嚴謹,但其中封建糟粕卻也不少,唐柔生長於斯,也見慣族中兄弟三妻四妾,所以對於新妻進門見大婦之事,也不覺得有什麼抗拒之意。

  寧妃雅一開口,龍傲天就覺得有些異樣,以往寧妃雅的嗓音雖然完美動聽,但也沒有今日一般富有魅力,一字一句猶帶魔力一般,讓人不自覺的仔細聆聽,不忍忘懷,片刻之後,才發現這些話語已經深深刻印如心,再也無法忘懷……龍傲天思索了一下,最後歸結於寧妃雅武道修為突破後的異狀,也沒有多想了。

  但龍傲天沒有發現的是,以往只要他發現寧妃雅有任何一絲的不同,都會直接開口詢問,絕不會如現在這般輕易放過。

  數番問答過後,寧妃雅滿意的點了點頭,龍傲天鬆了一口氣,要知道,寧妃雅這關絕不好過,如果她不同意,到時候真不是如何取捨才好。

  「傲天,好了,看你功力精進了不少,這番出門收穫不少吧,你也早點去休息一下吧,柔兒就先住我這吧,我們姐妹兩再多聊聊,待明天我再帶她去見其他姐妹,順便把入學給辦了。」雖然有很多話想說,但在寧妃雅微帶挪揄的眼神中還是不得不退避,丟給唐柔一個抱歉的眼神,然後走了,當走出門後,龍傲天苦笑了一下,每次帶新的女人回來,雖然諸女都比較和氣,但各種挪揄的小玩笑卻沒斷過,倒算是幸福的煩惱了。

  「姐姐,你好厲害啊,傲天那麼強,卻那麼聽你話。」「呵呵,不要怕生,我們都是姐妹,等以後我們多交你幾招,保證你以後也可以把傲天整的服服帖帖的,我先帶你找個客房住下來吧,等明天幫你辦了入學後再說吧。」「謝謝姐姐。」

  「好的,你先住這裡吧,千里迢迢來到這裡,你也早點休息一下吧,我的話,也到了該去練功冥想的時候了。」寧妃雅打開了一個客房,給唐柔介紹了一下各種設施之後,便示意她早點休息,臨走前,寧妃雅忽然回頭,貌似不經意的說道:「柔兒,你久居深山,所以現代的東西你知道的不多時吧。」「嗯……怎麼了姐姐。」

  「如果晚上聽到什麼怪異聲響的話不要介意,這是很正常的事。」「嗯,我知道了。」

  唐柔柔順的點了點頭,打定主意今晚上無論聽見什麼都覺不出房,省的自己鬧出笑話,看見唐柔點頭,寧妃雅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翩然而行,回房去了。

  當唐柔躺在床上,揮舞著小拳頭,開始為了自己的新生活而打氣的時候,寧妃雅回到自己房間門口,微站了一會,面色出現了一絲久抑的酡紅,同時氣質出現了微妙的變化,少了三分仙子,多了三分妖媚。

  推開房門,房間裝擺設其簡約,一張軟床,一個衣櫃,一張書桌,但這個哪怕是未婚夫龍傲天也沒什麼機會進來一覽的閨房,卻出現了詭異絕倫的一幕,一個光溜溜的半老男子,正打開了寧妃雅放置衣物的衣櫃,將裡面的內衣褲全部拿了出來,散亂再床上,然後極其猥瑣的拿起來逐個觀看,嘴裡唧唧有聲,似在讚歎。

  寧妃雅看見這一幕,絲毫不以為意,把門關上,然後妖嬈一笑,膩聲說道:「啟兒,為師的內衣有那麼好看嗎。」半老男子聞言後,卻如猴子一般串了過來,嘿笑了數聲,然後直接伸手摟住寧妃雅的柳腰,然後探頭探腦朝門看去,說道:「妃雅,怎麼,那個龍傲天走了嗎?沒察覺什麼吧」「走了,當然沒察覺啦,你當為師是你嗎,連說謊都不會,所以啟兒啊,大膽一點,你看看,這樣不都沒事嗎。」王啟聽到龍傲天走了,又想起剛才發生的事,頓時胯下蠢蠢欲動,魔手自顧自的遊走起來,再寧妃雅嬌軀上下撫摸揉捏著。

  回想剛才,即使沒事,但王啟還是驚出一身汗出來,前三天,兩人一直都在王啟宿舍裡胡天胡帝著,寧妃雅的千依百順,如仙姿容,讓王啟享受到了這一生最大的快樂,正在樂不思蜀的時候,寧妃雅突然提議轉換地方,去自己的宿舍玩。

  王啟沒多想,輕易的點頭答應了,再寧妃雅的帶領下,兩人如同熱戀情侶一般逛遍了整個別墅,然後迫不及待的王啟將寧妃雅按到再香榻上,狠狠的肏玩起來。

  梅開二度時,寧妃雅突然帶著嬌喘說出了龍傲天即將回來的消息,頓時讓王啟魂飛天外,如果被抓個正著,估計他連骨灰都別想剩下來了。

  「別怕,有為師呢,保你不會有事,你就安心吧,為師去去就來。」隨便找了條內褲,隨意的擦拭了一下胯下的狼藉,然後穿上那條內褲,披了件長裙,整理了下散落的髮絲,噴了點香水,就這樣走出去。

  如此鎮定自若,看得當時的王啟是目瞪口呆。

  回想結束,王啟的注意力再度回到寧妃雅完美無比的酮體上,輕撫揉捏著,忍不住大嘴又再度吻上寧妃雅的誘人朱唇。

  手一解,寧妃雅的長裙直接落在地上,王啟凝視著寧妃雅的胯下。

  白色的內褲因為擦拭過兩人交歡後的穢物,而且穿戴過一段時間干了的緣故,已經再某些地方泛出淡黃色的汙垢,王啟伸手將內褲脫了下來,內褲裡面還粘滿了乳白色的精液。

  微帶粉色的陰唇微微張合著,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不住從裡面淌落。

  「啟兒,是不是覺得很刺激呢,為師夾著你剛剛內射出來的精液去見未婚夫,你都不知道為師多辛苦呢,步子不敢走大,要不然一個不注意,精液都要流出來了呢,不僅如此,奶子還火辣辣的痛呢,都怪啟兒你揉的太大力了,差點就讓為師露陷了呢。」刻意吐出奶子,精液等粗鄙字眼,再訴說自己的淫邪行為,寧妃雅如願看到王啟又再度露出那副色慾熏心的嘴臉,頓時露出了妖艷的笑容。

  「啟兒,為師帶你去玩點更刺激的吧。」

  說罷,就這樣拉著王啟的手,直接推門而出。

  王啟一絲不掛,老醜身體如同肉蟲一般令人噁心,而寧妃雅即使玉體全裸,也帶著如同藝術品一般的完美藝術感,兩人如同情侶一般手拉著手,卻看起來如此的淫穢,穿過走廊,來到空無一人的大廳,寧妃雅柔荑按在大廳中的水晶餐桌上,翹起美臀,回首媚眼道:「啟兒,來疼愛為師吧。」王啟胯下肉棒早已經硬的生痛,一想起剛剛就在這裡,寧妃雅體內夾著自己的精液,忍住體內的不適,和自己未婚夫說話時的摸樣,就更是慾望翻騰。

  熟練的握住寧妃雅的柳腰,直接挺腰而進,剛才歡愛流下的穢物還沒清理,此時再度進入,自是水到渠成。

  當再度進入那個讓他銷魂不已的桃源美洞,王啟再度奮力晃動著腰部,深深的穿刺著寧妃雅愈發泥濘濕熱的肉穴中。

  「啊啊,啟兒……輕點……輕點,為師的那個新姐妹……嗯啊……還住在客房裡面呢,小心她聽著了。」寧妃雅話一說,王啟更是為之激動不已,喘著氣,雖然不說話,但動作卻愈發賣力粗暴。

  突然,寧妃雅雙手一鬆,被王啟撞擊的力道一帶,自顧自的往前走了兩步。

  王啟此時已經進入癲狂的狀態,怎管的那麼多,只知道猛力的抽插,將這個讓他迷戀不已的仙子徹底的佔有,再佔有,寧妃雅手一鬆,王啟被兩手朝上,狠狠的握住了寧妃雅的玉女峰,大肆的揉捏著。

  寧妃雅上半身被捏玩,下半身被姦淫著,一波又一波傳來的快感都快讓她戰都站不穩了,但即使如此,寧妃雅還是緩步朝前走著,王啟每撞擊一下,寧妃雅就趁著這力道朝前走一步。

  艱難而又沈重的步伐,隨著一聲聲啪啪啪,咕嘰咕嘰的拍打聲和攪水聲,直至一個房門前。

  寧妃雅雙手按住門框的兩邊,原本動情的嬌喘壓抑了下來,竭力讓自己不發出聲音,就這樣按在門的兩邊,翹起美臀,迎接著王啟一下又一下的撞擊。

  王啟此時自然知道,這裡就是寧妃雅那個新姐妹所住的地方,寧妃雅將他帶到這裡來,意味自是不消去說,那近乎氾濫一般的淫水足以表明一切。

  一想到裡面那人隨時可能因為聽見怪異聲音,走出來發現一切,王啟不自覺湧起一股猶如尿急一般的快感,喘氣和吼叫也已壓低,只剩下那一下猛過一下的撞擊。

  房內,已經換上睡衣的唐柔此刻翻來覆去,練武之人,耳力極好,早再之前她就聽見客廳處傳來一陣怪異的聲音,但想起寧妃雅的囑咐,她還是決定早點睡覺,不做無謂的好奇,但是怪異的聲響由遠到近,再門口不斷響起的時候,唐柔又再度躊躇起來。

  看一下沒事吧,偷偷看一下,誰也不告訴,看看是什麼,下次心裡有底就不會那麼大驚小怪了吧,唐柔如此想著。

  躡手躡腳的起身,甚至還用起輕身的武功,如一片落葉一般,唐柔走到門口,聽著門外低聲卻粗重的喘息聲還有啪嗒聲,好奇心如雨後春筍一般長了起來,緩緩的把門打開了。

  入目第一眼,唐柔就嚇呆了,那個威嚴,強悍,美麗的像天上仙子一般的寧妃雅,居然渾身赤裸,玉臂大張,按在門的兩邊,神情如哭似泣,狂亂異常,而在她背後,一個又老又醜的男子一絲不掛貼再她的身後,用癡呆的目光注視著自己,不斷晃動著身體。

  本能的,唐柔的視線朝下看去,兩顆連同樣身為女子都有些心動的美乳被男人劇烈的揉捏著,再往下,一根黑紅色的肉棍在寧妃雅尿尿的地方進進出出,一滴滴透明的水液不住滴落。

  「唐柔……」

  剛想將疑惑吐出口中,唐柔卻聽見一聲異常富有壓迫力的呼喊,如此宏大,如古廟大鐘敲響一般震撼人心,如此幽謐,如春雨一般直入人心,一個呼喊之後,唐柔不自覺的注視著呼喊自己的人,眼眸中隱現迷茫。

  門推開的一瞬間,王啟的心臟彷彿驟停了一般,只知道本能的抽插著,但是深深插入的肉穴,此刻卻獲得了自己的生命一般,無比激烈的蠕動著,顫抖著,幾乎要讓自己的肉棒夾斷了一般,熱的猶如火爐一般,熱意剛起,王啟就感覺寧妃雅花心深處噴出一股濕膩的液體,撲頭蓋臉的打都肉棒上,王啟一個激靈,不自覺的就射精了,射精後王啟才回復了少許的神智,正拚命絞盡腦汁想辦法,卻發現開門之人,再寧妃雅一聲呼喝之後,就癡癡呆呆的站在門口,茫然以對。

  滴答滴答的水聲響起,寧妃雅半閉上眼,享受著人生第一次潮吹高潮,只覺得渾身乏力,恨不得立刻就沈沈睡去,但精神卻是前所未有的敏銳,高亢,超脫萬物,體內的內氣也猶如脫韁的野馬一般肆意奔騰著,又猶如獲得燃料的發動機,轟隆爆發著。

  「你什麼都看到……」

  「我什麼都沒看到……」

  「你累了,回去立刻睡覺。」

  「我累了,回去立刻睡覺。」

  「你睡得非常好,無論怎麼樣都吵不醒。」

  「我睡的非常好,無論怎麼樣都吵不醒。」

  「去睡吧……」

  寧妃雅一字一句的說著,唐柔也茫然的一字一句重複著,當寧妃雅下達命令後,唐柔就這樣乾脆的轉過身子,回到床上蓋上被子,閉上眼睛就此沈沈睡去。

  「這是怎麼回事。」

  「啟兒,前些日子,為師不是說過為師可能覺醒了神通了嗎,原本這些日子來自己摸索時沒什麼成果,倒是這個危機關頭終於讓為師徹底掌握了這個神通,沒想到為師所擁有的,居然是惑心,控魂之類的神通呢。」「這樣……就行了嗎?」

  「嗯,應該成了,為師的直覺告訴我,明日柔兒起身時,就完全想不起此時所見之事了。」沈浸再高潮餘韻之中的寧妃雅,慵懶無比的回答著王啟的疑惑,嬌軀失力,如果不是王啟環抱著,只怕就要摔倒了。

  「就是消耗有些大……內力沒消耗多少,但為師的精神卻近乎透支了……雖然也有生疏之因,但看來神通一技,不愧是仙人絕學,非同凡響。」王啟可以查知到,寧妃雅此刻的狀況絕不像她說的那麼簡單,環抱時,透過肌膚接觸王啟感覺,裡面的肌肉劇烈的收縮著,形如痙攣一般,寧妃雅玉容泛白,微微皺起眉頭,眼神散亂,微微撫著額頭,冷汗溢出,顯然腦海刺痛異常。

  王啟恨不得立刻也覺醒一門神通,來分擔寧妃雅此刻受到的痛苦,但是他除了心痛之外再無辦法,只有輕柔卻大力的抱住寧妃雅,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用自己的體溫來撫慰寧妃雅所遭受到的痛苦。

  感受到王啟的心意,寧妃雅眼眸微微閃過一絲溫暖,溫聲說道:「啟兒,抱歉……我實在有些累了,走不動了,扶我去床上休息一會吧。」「嗯。」

  王啟心痛的抱住寧妃雅,點點頭,抱著寧妃雅就朝她閨房中走去,但此時,寧妃雅卻說道:「啟兒,停停,為師今日不想再自己房間中睡……」「嗯?」

  「呆子,還要為師點明……你平時不是老嚷嚷著想和傲天一樣開後宮嗎,現在再這裡,除了為師之外,不是還有一名動彈不得,可以任你品嚐的美女嗎?」「……」

  王啟很難形容自己的心情,雖然得到相機後他也曾想過將龍傲天的女人一個個收入胯下盡情淫玩,而且和寧妃雅歡樂時,也曾笑語過要將龍傲天的女人一個個收入囊中,和寧妃雅一起舉辦一個性奴母狗大賽,看誰的淫穴更騷,更放蕩……但內心深處,王啟卻覺得,有寧妃雅這麼一個女子,一個時而如天宮仙子,時而如慾海魔女,時而如調皮精靈一般的女子,就夠了……真的夠了。

  「妃雅……我有你就足夠了……真的,我擁有你的一切,你也擁有我的一切……此生不悔,這……是我的承諾……空氣就此凝結,飄蕩著無言的感動,寧妃雅美眸閃動,朱唇嗡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卻無言,似乎有一些彌足珍貴的東西,深深的再她眼中,再她的心中醞釀著,緩緩閉上雙眼,再張開的時候,卻陡然閃過一絲無比妖異的快意感,開口說道:「好了,啟兒,別肉麻了,你的心意為師知道了,為師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啊……不閱盡……怎看破,如果你有強悍無比的意志,可以輕易勘破,放下女色,名利權勢這些還好,但你沒有,所以為師只能逐步為你安排,一步步的體驗,當你閱盡世間繁華之後,這些東西自然而然就再也打動不了你了。」「妃雅,你對我真好。」

  「當年,你可是我最深愛的徒弟啊,一直抱著為師做什麼,沒看到為師累了嗎,沒良心的壞徒兒。」王啟總覺得寧妃雅的話有些不對……哪裡不對又說不出來,最後只能作罷,抱著寧妃雅邁進了唐柔的房間,此時王啟卻沒察覺到,寧妃雅眼中那抹痛苦,掙扎與快意。

  將寧妃雅放到床上後,王啟不自覺的將注意力放到唐柔身上。

  緊閉的眼簾,均勻的呼吸,看得出睡得極其香甜,這點才讓王啟覺得不可思議,寧妃雅就那麼幾句話,就輕而易舉的操縱了她的一舉一動,這是何等神奇。

  看著看著,王啟有些著迷,水靈素白的面孔,秀眉瓊鼻,鵝蛋臉,如出水芙蓉一般,美則美矣,但要說跟寧妃雅那完美的組合比較卻是不可能,但氣質方面卻各有優勢,即使沈沈睡著,也有股透徹動人的清純感,看久了之後,讓人覺得如清泉流過心間一般,對這個女子再難忘懷。

  「很漂亮,很純潔吧……唐柔這個丫頭啊,自小就在深山中長大,所以才能養就那麼一副純潔如水,不著凡塵汙穢的美麗,啟兒你沒看到唐柔醒著的時候,美的連我看了都忍不住憐惜呢,多虧傲天能有此艷福,被敵人追殺到深山老林的時候遇見這麼一個俏丫頭,還俘虜了她的心,現在的話……都便宜你了。」「叫唐柔……是吧。」

  「嗯……你別看丫頭嬌怯樸素的樣子,唐家可是流傳數百年的隱世家族,話句話說,現在在你面前的這個女子,可是家世比起傲天毫不遜色的千金大小姐哦……怎麼,過不了一會,這個千金大小姐就要失身給你了,是不是覺得很興奮呢,而且是被戀人的未婚妻親手出賣給你的哦。」寧妃雅緩緩解說著,似乎休息了一下,讓她回復了些精力,話語越發古靈精怪,妖媚動人,寧妃雅玉臂一伸,將唐柔的被子掀了起來。

  白色的花式睡裙,唐柔兩隻白嫩玉臂露在外面,被子被掀開依舊酣睡著,只是陡然涼意刺激,鼻翼間不清不楚的嘟囔了一句,然後再無反應,王啟看著,不自覺的內心火熱起來。

  「死相……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說著只要有我就足夠了,現在為什麼看得那麼入迷啊。」「啊……這個……不是……是……」

  「好了,跟你開玩笑的呢,這點都看不出來,真是個呆子。」看著王啟手忙腳亂的否認,寧妃雅笑的花枝亂顫,好半響之後,才說出讓王啟安心的話,王啟只能苦笑不已,畢竟這種幾乎小女兒家吃醋一般的話語王啟還是第一次聽寧妃雅說,反應大了些也正常。

  「好了……雖然呢,是為師我親手將傲天的新戀人出賣給你的,但是我這個做大姐的,也不能讓姐妹這樣輕易的失身給你。」「唔?」

  「啟兒你去把相機和錄像機拿過來吧……柔兒的第一次,雖然是被迷姦,但也不能如此輕率……不是嗎,呵呵。」王啟聽的心頭火熱,頓時一溜煙跑回寧妃雅的閨房中,將那部相機和攝像機拿了過來。

  這兩部玩意,已經見證了寧妃雅的初夜,還有接下來數日的荒淫……但還是沒想到此刻還能見證一名如此清純的女子的失身時刻。

  當王啟回來時,看見的是一幕讓他獸血為之沸騰的一幕。

  唐柔依舊酣睡著,幽幽不知殘酷的一幕即將發生再她身上,而寧妃雅玉體橫陳,如八爪魚一般盤繞在唐柔嬌軀上,小嘴輕輕在唐柔臉頰處輕吻著,一隻手隔著睡裙緩緩愛撫著唐柔的酥胸,玉腿輕擡,在唐柔胯下擦碰著。

  「啟兒,回來的真慢,如果不是為師忍著,柔兒的初吻就不屬於你的了。」「沒事,你接收了柔兒的初吻,我再在你的小嘴裡接收回來不就行了嗎。」王啟將攝像機放好,開啟了自動錄像,還細心的調整了一下位置,將兩女淫艷的百合秀徹底的錄製進去,上次就是因為角度不好,導致寧妃雅初夜被開苞的錄像錄製的不是那麼盡善盡美,讓王啟覺得遺憾萬分,這次他可不再會犯同樣的錯誤了。

  擺放好後,王啟拿起相機,對著兩女拍了一張照片,被照相機吐出的照片打著旋兒在半空中飄飛著,王啟不由得看去,突然想起,有了這些照片,唐柔這個女子就再也沒辦法擺脫他的控制了,連寧妃雅如此天驕都沒擺脫,何況她。

  「啟兒,剛才我稍微嘗了一下柔兒的身子,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麼嗎?」寧妃雅妖嬈艷笑著,不待王啟回答,自顧自的將唐柔的睡裙自兩肩上卸下,讓人注目的是……那罩杯豐腴的酥胸。

  「那就是雖然柔兒身子看來頗為纖細,但其實兩顆奶子可大的很呢……啟兒你看。」確實很大,光是從胸罩的罩杯看去,就比寧妃雅的大上兩圈,足有D罩杯,細膩如雪的乳肉被深深的束縛住,看得出,哪怕是這個胸罩,也不足以完整的容納那傲人的恩物。

  王啟有些疑惑,如此恩物簡直可稱巨乳了,他之前居然沒發現,簡直太神奇了,但掃視了一下這才發現,唐柔的身段,實在是纖細柔弱的過分,加上胸罩頗緊,才讓讓這傲人身段不顯人前。

  寧妃雅素手一彈,乳罩被解開了,兩顆巨乳立刻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再攝像機和兩人眼前顯示自己的存在,白嫩乳肉上的粉紅兩端,被寒風一吹,自顧自的挺立起來,像是再邀請別人品嚐一般。

  「抓別人的奶子,和抓自己的奶子,感覺果然不同的呢……啟兒,我開始有點理解你為什麼那麼喜歡抓捏為師的奶子了……很刺激呢。」寧妃雅柔荑抓了上去,口中唧唧有聲,似讚歎萬分,言罷,低著頭,含住了傲挺的粉紅乳頭,兩手或輕或重的揉捏著,完全將王啟曾經施展過的手段給用了出來。

  王啟又再度拍下這個畫面,寧妃雅舔吻了好一半天,才露出滿意的神情擡起頭,看著舉著相機,胯下肉棒高高聳起的王啟,妖嬈一笑,纖手繼續脫著唐柔的睡裙。

  睡裙被完全脫下,寒意吹過,睡夢中的唐柔忍不住微微捲縮了一下身子,沈浸再夢想中的她絕不會想到,她貞潔的身子,正暴露在淫邪的目光和機器中。

  「現在重點要來了哦……」

  寧妃雅鄭重的宣告著,然後把唐柔的內褲脫了下來,然後把唐柔的兩腿給分開來,這還不止,還伸出兩手,一左一右的伸到唐柔陰戶上,掰開了那從不見天日的神秘之地。

  「唐柔的初次處女掰穴,啟兒你可要好好的拍下來哦,以後這可是最珍貴的回憶呢。」王啟舉著相機,緩緩靠近,直到鏡頭可以完美的捕抓到唐柔的處女膜為止,看著這生平第二次見過的美景,王啟不自覺的一手伸到胯下,開始套弄起來肉棒來。

  「那麼快就忍不住了啊……好吧,啟兒……前幾日你不是曾經感歎過,為師的奶子不夠大,打奶炮的時候讓你不夠盡興嗎……提議為師去隆胸的嗎,剛好……這裡不是有個貨真價實的巨乳在嗎,不先好好品嚐一下嗎?」「嘿嘿……那時說的都是笑話而已,妃雅你的奶子再我心裡面,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奶子了,完全不需要任何改變。」「貧嘴……但為師喜歡聽……為了獎勵你,為師親自來幫你推乳,讓你徹底的爽爽吧。」寧妃雅刻意粗鄙妖淫的話語讓王啟慾火更熾,連忙跨坐到唐柔嬌小的身軀上,一根粗壯的肉棒深深的埋進那誘人的巨乳中,寧妃雅微微嬌喘間,似是動情萬分,伸出一雙玉手,一左一右的按住唐柔的巨乳,然後用力的朝中間擠壓而去。

  王啟只覺得自己的肉棒好像被最綿柔的棉花給包裹住了一般,隱隱卻有著非同尋常的彈性感,忍不住前後抽插了一下,粗長的肉棒就這樣再唐柔胸前做著活塞運動。

  寧妃雅握著唐柔的巨乳或輕或重的朝中間使力,偶爾握住上下抖動摩擦,讓王啟不住吸氣,只覺得爽上天了。

  爽了一會之後,王啟伸手,直接握住側躺著的寧妃雅的玉女峰,如寧妃雅使用的力道一般或輕或重的揉捏起來。

  寧妃雅嬌喘不已,或者滿意王啟的動作,更加賣力的服侍起來,最後,一攏秀髮,低下頭,張開朱唇,將前後出沒的肉棒龜頭含入口中,仔細用紅舌舔弄著,同時口中說著:「啟兒,你可要好好的拍哦……這不僅是柔兒的初次乳交……還是我第一次主動給啟兒你口交的時刻哦。」王啟爽的腰肢酸麻,只覺得隨時都有可能射精,前幾天中,王啟不時會升起讓寧妃雅給他口交的想法,但每次想法升起,都被自己否決了……因為他覺得這種行為……很髒,對寧妃雅是一種褻瀆,他愛著寧妃雅,所以哪怕是再玩的最瘋狂的時候,他也沒有要求過,哪怕他知道,只要他一開口寧妃雅絕對甘願也一樣。

  但此刻寧妃雅居然主動做了出來,讓王啟感動不已。

  內心的激湧下,王啟精關一鬆,大鼓大鼓的精液噴湧而出,直接射入寧妃雅的小嘴中,寧妃雅吞嚥不及,一陣咳嗽……乳白的精液散射出來,撒到唐柔的巨乳上。

  王啟一激動,快門按多了幾下,將這幅美景拍了下來。

  等到寧妃雅咳嗽過去後,含著滿嘴的精液,擡起頭對著照相機,張開口,讓王啟清晰的看見那乳白的精液再寧妃雅嘴巴內晃蕩的摸樣,然後寧妃雅慢慢的,一點點,如品珍饈一般將王啟的精液吞嚥了進去,而後低下頭,將濺射在唐柔巨乳上的精液一絲不剩的舔吃乾淨。

  「哎呀……這可是為師初次口交時啟兒你射出的精液呢,可不能浪費呢。」全部吃乾淨,連唐柔的巨乳也留下大量的舔食口水痕之後,寧妃雅才繼續擡起頭,輕語媚笑著。

  「來……啟兒,吃正餐的時候到了,你想怎麼去吃掉柔兒的清白身子呢……像為師一樣的背後式,還是正面強攻呢……還是換個花樣呢。」「還能有什麼新花樣?」

  「來……啟兒你躺下來……就讓為師為你操辦吧,你享受就好。」王啟有些好奇的躺在了床上,寧妃雅腦子裡機靈百出,這幾日來他算是知曉了,此時又能玩出什麼花樣呢。

  看到王啟躺下,胯下肉棒依舊筆直向天時,寧妃雅嬌笑著,微微坐起身子,休息了一陣之後,不適已經完全消失了,寧妃雅自背後環抱住唐柔,雙手卡在唐柔的巨乳下,然後就這樣將她抱了起來。

  沈浸在睡夢中的唐柔,被抱起來後自然而言弓腰駝背著,髮絲散落朝下,似對這個姿勢有些不適,自然的挺直了腰,好像挺個懶腰一般,但饒是如此,眼簾依舊深深的閉合著,清純白嫩的臉龐上,滿是嬌憨的睡意。

  將唐柔拖抱到王啟上方,寧妃雅分出一隻手,分開唐柔的無力而自然下垂的雙腿,然後讓她呈虛虛跨坐再王啟上方的姿勢。

  此時王啟自然之知道會發生什麼好事,滿懷期待的同時,大力的按著快門。

  此時,寧妃雅也跨坐到了王啟雙腿上,手朝後使力,唐柔無力的嬌軀立刻朝後傾,靠在寧妃雅懷中,寧妃雅仔細的挽了挽唐柔的髮絲,露出那清純如水的美麗臉龐,然後輕聲說著:「柔兒,雖然我知道這樣做,對不起你,也對不起傲天……但是為了我最深愛徒兒的成長,只能委屈你獻出你的清白身子了,雖然你此刻什麼也不知道,但大姐我會給你一個最棒,最精彩的初夜回憶的……用你的身體深深的記住吧。」寧妃雅一手卡住唐柔的巨乳,一手下伸,伸到唐柔的胯下,兩指併攏,先是插入了自己的陰穴,狠狠的攪拌了一下,才帶出一股精液混雜淫水的液體,然後猛力插入唐柔的陰戶內。

  剛才的乳交,沒有讓睡夢中的唐柔有什麼難受的感覺,反而敏感點反覆被刺激,有些舒服,如做春夢一般,不自覺的面露紅暈,但此刻,從沒被玩弄過的聖潔陰道被如此粗暴的對待,頓時讓唐柔如墜噩夢一般,口中嚶嚀出聲,嬌喘痛呼著,雙眼緊閉著,但眼珠不住晃動,似隨時都有可能醒來,但最終還是徒勞無功,依舊處於深深的睡眠中。

  寧妃雅劇烈的摳挖著,將來自於自己體內的精液淫水塗抹到唐柔未經人事的處女穴中,半響之後,感覺到手指上傳來微微濕潤滑膩的感覺,這才滿意的笑起來。

  「柔兒……記住這一刻吧,這對於一個少女而言,是一生中最難忘的時刻,雖然你一無所知,也許你再夢中,可以想像著,自己是和傲天一起洞房花燭呢。」寧妃雅在唐柔耳邊輕呼著,不經意間,語氣透露著一絲有些邪異的惡意,嘲弄……和強烈的快意。

  一手握住王啟的肉棒,一手緩緩將唐柔無力的身子放下,校對著位置,當看到一切就位後,帶著複雜的眼神,和入骨的妖艷,狠狠拉著唐柔的身子,猛力朝下一貫。

  「啊啊……」

  唐柔被迷姦破處的一瞬間,被忠實的攝像機完整的記錄了下來。

  紅花再度暫放再床單上,如此直接粗暴,毫不留情的貫入,立刻讓唐柔胯下血如泉水,流個不停。

  唐柔面色驟然發白,口中只有帶著強烈痛楚的啊啊呼喊,語不成調,雙手雙腳開始無意識的動彈起來,嬌軀也微微扭動起來,雖然她不知道這樣只是加重了姦淫他的男人的快感,但如墜煉獄噩夢,無法清醒過來的她,只能靠著這樣本能的動作來緩解自己的痛苦,如稚女一般無意識的掙扎著,卻始終無法逃脫寧妃雅淫邪的禁錮。

  「啟兒……柔兒的小穴爽不爽,要不要多享受一下。」「爽……柔兒的處女小穴簡直爽死了,如果不是今天我已經第三次射精了,只怕進來的一瞬間就要交出去了。」「爽就好……別忘了哦,柔兒的小嘴你還享用過呢,別浪費,這麼可人的一個清純女子,啟兒你可要好好品嚐哦。」寧妃雅玉臂一鬆,唐柔自然的前傾著,卻正好被王啟抱著正著,看著近在咫尺的蒼白玉容,王啟肆虐之心大起,猛然含住唐柔的小嘴,以最淫邪的姿勢將唐柔的香舌叼了出來,肆意的品嚐著。

  初吻尚不確定是否已經被龍傲天佔有,但初夜卻是如此真實不虛的被自己佔有,王啟內心深處又再度浮現出對龍傲天的鄙視。

  家世相貌優異,武功無敵,奇遇連連又如何,摯愛女子已經消逝的貞潔,任他強到毀天滅地都無法挽回……帶上這頂綠帽就注定他一輩子被自己踩再腳下,沈浸在自己的遐想中,嗅著淡淡幽香……胯下舒爽,王啟只覺得打從身心的爽快。

  似乎感受到王啟的愜意,寧妃雅捂嘴媚笑著,似歡喜萬分。

  「妃雅……萬一明天那個綠帽龍傲天來了,看見他心愛的小美人一副被肏到快死的摸樣,向他哭訴的時候怎麼辦?」「不怕,你忘了我覺醒的神通了嗎,明天只要使用一番,保證無論是柔兒還是傲天都對此一無所知,神不知鬼不覺的瞞過去。」「妃雅……你這樣反反覆覆給那個龍傲天帶上一頂又一頂自己編織的綠帽,高興嗎?」王啟爽快之餘,說話便放肆張狂了許多,寧妃雅不以為意,反而極為歡喜……只是眼眸深處,閃過一抹意義複雜的思緒,幽聲說道:「唔……其實這樣反覆背叛傲天,還將他的女人送給啟兒你玩,為師內心其實是很悲傷的……但是呢,看著啟兒你一步步的成長,為師可是相當的高……興呢,讓啟兒你成長,可是為師現在最迫切的的願望呢。」張狂的王啟,沒有察覺到寧妃雅話語中的那抹怪異,那迫切的期望……期望到有些異常怪異的語氣,還有眼眸深處一閃而過,那妖異的快意,還有和幫唐柔開苞時一樣的惡意。

  「只要啟兒你高興,獲得了成長……為師再給傲天帶上十頂八頂綠帽又何妨,不如這樣吧,傲天每新領一個女人進門,為師就先讓你嘗嘗,將這些女子糟蹋個乾淨,讓傲天撿破鞋去吧。」「好好……妃雅你對我太好了……還有,我想親耳聽見從師父你口中說出辱罵那個綠帽龍傲天的話,每次都聽見妃雅你說愛他,都聽到我煩了。」「呵呵,這又有何難,只要啟兒你喜歡,為師都甘願。」寧妃雅語帶淺笑,卻張開了玉臂,再度抱住了唐柔,將她拉起,雙臂卡住唐柔的腋下和乳下,然後輕輕將她啦起來,異物入體,給唐柔造成的痛苦還沒褪去又被拔出,摩擦間讓唐柔痛哭出聲,但語不成調,只有啊啊亂叫,卻只是讓王啟更加盡興而已。

  「柔兒,你這一生最大的錯誤……就莫過於愛上那個綠帽龍傲天,他那又小又短,還陽痿早洩的肉棒,哪點值得留戀呢,幸好你遇見了大姐我……大姐我啊,為你精心挑選了一根最完美的肉棒……又粗又長,簡直可以讓女人欲仙欲死,而且這跟肉棒還已經射過三次精,想要第四次射精,這個過程,一定會很漫長吧,作為你的初體驗,就再也合適不過了……不如大姐我來為你數一下吧,看看要插多少下,才能讓你的子宮被內射了,體驗屬於女人的快樂呢。」言罷,寧妃雅又將唐柔朝下一貫,粗壯的肉棒再度貫穿了唐柔這具嬌小的女體,王啟一邊享受著胯下的快感,伸出雙手,再唐柔不住抖動的巨乳上大力的捏揉著。

  「一」「傲天你這個陽痿男,活該你被帶綠帽。」「二」「傲天你聽聽,唐柔被開苞的時候,叫的是那麼的高興呢。」「三」「唐柔她說啊,她嘗過這大肉棒之後,就再也不會想念你那又小又短的肉棒了。」「四」「比起啟兒,傲天你實在差遠了……不僅柔兒,連我都死心塌地的跟著他了。」「五」「柔兒和我的奶子,還有小穴的滋味,天知道地知道,啟兒知道,就傲天你不知道。」寧妃雅每抱著唐柔的嬌軀上下一貫,就吐出一句貶低龍傲天,或者是取悅王啟的淫言浪語,一字一句,從那聖潔的檀口中吐出,如果龍傲天親眼看見,只怕也不會相信,他那如仙一般完美的未婚妻,居然會吐出如此淫邪汙穢的話語,奶子小穴不停的說,看神情,寧妃雅還一副愉悅媚笑,專心的比自己閱讀武經還要入神。

  夜……慢慢過著,但對於唐柔而言,這是一個永不醒來的噩夢。

  第二日,龍傲天早早便過來,他有些唾棄自己,他來的原因,最主要的還是因為唐柔,反而不是寧妃雅,不知為何昨天夜裡睡著時,他夢見唐柔不斷對著呼喊著,求救著……但卻被一片漆黑拖了進去,僅留下慘烈的嬌呼。

  剛起來,龍傲天就被自己的夢嚇了一跳,因為唐柔的呼救聲,是那麼清晰的迴盪再自己的腦海中,讓他迫不及待的起身朝寧妃雅宿舍走去,徒留下床上赤裸玉體哀怨的眼神。

  「怎麼了傲天,那麼早過來。」

  「唔……沒什麼事,就是想過來看看柔兒住的習慣嗎?」「呵呵,傲天你真緊張新歡啊,我們這些舊愛真傷心啊。」「妃雅……你別這麼說,我……我不是這個意思,無論是誰,只要傾心與我……我決不負人。」「行了……男人都一個樣,滿嘴的甜言蜜語,又有何用。」寧妃雅似乎有些恍惚,龍傲天內心焦慮之下,便輕易的放過這絲怪異。

  「正好,真的被你猜中了,柔兒也許多年住在深山中,剛出來都市,水土有些不服,身體有些難受,雖然我已經拿藥給她吃了,但你還是進去看看她吧,你對她而言,才是最好的靈藥呢。」「額……她在哪。」

  龍傲天快步走去,一推開門,就看見唐柔神色蒼白的躺在床上,眼簾微閉,似按捺不住睡意,看到龍傲天進來,唐柔艱難的起身打了個招呼。

  「傲天哥哥,你來了啊。」

  「是的柔兒,我來了,你不要緊吧。」

  「沒事,妃雅姐姐說我是水土不服,已經給我藥吃了,說我緩上幾天就好了。」龍傲天對於寧妃雅的醫術極其信任,原因是他分心霸業,對於這些雜學進度就落後多了,既然寧妃雅說沒什麼大礙,龍傲天就放心了。

  「你知道嗎,昨晚上我做夢,夢見你向我求救……我想……這就是我們心靈相通的證據。」「是嗎,傲天哥哥。」

  唐柔柔弱的笑起來,笑的極其開懷,龍傲天的話讓她極度的感動,原因是昨夜她好像再做一個很可怕很可怕的噩夢,怎麼也沒辦法醒來,只能一遍又一遍無助的呼喊著,龍傲天能聽到,讓她內心對於龍傲天的愛意更加加深了一層。

  門外的寧妃雅,微微歎息,唇角帶笑……卻笑的有些妖異,轉身離去,將手中的藥收拾好。

  如果龍傲天看見寧妃雅手中的藥,就可以察覺到,被隱藏起來的黑幕,因為這種藥,是用來避孕的,跟水土不服完全扯不上關係。

  「如果真的心靈相通的話……昨夜……為何不來。」細微的話語,近乎心聲,龍傲天沒有聽到這來自於寧妃雅的歎息。

  待到龍傲天離去後,寧妃雅才又再度拿著藥進門,一進門,淡淡的說了一句:「睡吧,柔兒。」如被抽去靈魂一般,唐柔直接倒在床上,深深睡去。

  寧妃雅掀起被子,直接將唐柔的睡裙撩起,露出裡面紅腫異常的陰穴,微笑著,異常細心的用棉棒幫唐柔塗藥,細聲說道:「柔兒,我已經跟傲天說了,這幾天你就在我這裡多住幾天……放心,過不了多久,你就會習慣的了。」……

  第二節:後庭花開夜風微涼,一片片樹葉打著旋兒被吹的零散四落。

  整體塗刷為乳白的小型別墅坐落在學院幽靜的一角,但此刻,卻有一個身影鬼鬼祟祟的朝這裡走去。

  王啟左望右望,哪怕已經不是第一次來此了,但每次來的時候他總是提心吊膽,生怕那個龍傲天不知道從哪裡跳出來,不由分說吧自己轟殺成渣。

  來到門前時,王啟心中的恐懼稍散,隱有慾火升騰,忙走快兩步,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門嘰呀一聲的開了,竟是沒鎖,這很正常,房屋的主人,是一個耳目聰慧,數十米方圓無論雀鳴蟲叫也能清晰入耳的武道強者,自然不把房門所具有的安保功能看在眼裡了。

  進到玄關,入目一片漆黑,王啟不以為意,輕車熟路的朝裡走去。

  進到客廳後,感應燈驀然亮起,照的大廳一片透亮,王啟視線不由得移向沙發處。

  寧妃雅長髮高挽,束成馬尾辮,兩束青絲垂在耳邊,一襲淡粉色的睡裙,小半玉乳若隱若現,赤裸著小腳,嬌軀微微蜷縮在沙發上,抱著一個大枕頭,眼簾緊閉,呼吸均勻,似再沈睡一般。

  稀有的仙子睡顏,讓王啟內心一動,淡雅無暇的完美面孔,似攜著無由來讓人寧靜的魔力,直想這樣一直的看下去,一生一世永不眨眼。

  「嗯……啟兒你來了,真晚,都等你都等睡著了呢。」「妃雅,抱歉。」

  雖然明知自己準時到達,但看見寧妃雅那睡意嬌憨的摸樣,道歉話語直接吐口而出,同時內心一熱,有種溫馨的感覺在內心湧動著。

  「啟兒,過來,呆呆看著我做什麼,為師就有那麼漂亮嗎?」嬌憨呼喊讓王啟清醒過來,直接走到寧妃雅身前,寧妃雅似乎對之前王啟那副癡呆摸樣有所不滿,嘟著小嘴,似撒嬌一般突伸玉臂,摟住王啟的腰,將他拉倒再沙發上,然後發出一陣銀鈴一般的笑聲:「嘻嘻,喜歡看,我偏不你看。」寧妃雅將螓首深埋進王啟的懷中,似成功進行了一個惡作劇一般,笑的極其愉悅,如偷腥成功了的貓兒一般,同時順手打開了電視。

  電視畫面一閃又一閃,在節目的聲音中,溫香再懷的王啟卻被這突然而來的俏皮所感動了,因為此情此景,跟新婚夫婦相處又有什麼不同。

  「妃雅,你說我們現在,像不像一對新婚夫婦呢。」「哼,你就臭美吧,為師可是有未婚夫的人呢,已經是有夫之婦了,徒兒你別亂想哦。」話雖如此,但說的時候寧妃雅又緊摟了一下王啟,擡起螓首,眼中流轉著的,是含情脈脈的溫情和欲語還休的嬌羞風情。

  「嘿嘿,那個天生陽痿的綠帽龍傲天,哪裡配得上妃雅你這種謫仙化人的可人兒啊,你打一出生,就是屬於我的人,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所以啊,你就乖乖的認命吧,忘掉那個綠帽男,嫁給我吧。」說話時,王啟又不自覺的露出了淫猥的笑容,舉起一根手指,從寧妃雅的大腿上,一路指到那飽滿堅挺的酥胸上,當指到嬌艷豐腴的軟肉時,好極其猥褻的捅了數下,讓寧妃雅不自覺嬌笑出聲來。

  「嘻嘻,這就是啟兒你的求婚嗎,戒指呢,鮮花呢,單膝下跪呢……還真是隨便呢,為師可不能隨便答應呢。」「戒指,不就在這裡嗎?」

  王啟半褪褲子,今天來的時候,他連內褲都沒穿,此刻大肉棒如戰旗一般直直朝天,寧妃雅含羞嬌啐了一口,但眼波流轉,儘是如霧一般的春意。

  「這麼醜的戒指,為師才不想要呢。」

  「那可由不得你了,徒兒我吃定你。」

  王啟極其淫猥的笑起來,滿臉皺皺再一起簡直可以夾死蒼蠅,翻身反壓住寧妃雅,猴急的分開其雙腿,下身不住聳動……不知為什麼,明明都已經將寧妃雅身子每一寸的妙處都已經品嚐個乾淨,但每當看到寧妃雅那妖媚艷笑時,他還是會如最初之時那般不堪挑逗。

  「不要……為師就是不想要……」

  被壓在身下的寧妃雅吃吃的笑著,眼眸彎成彎月一般,賽寒欺雪的一雙玉臂輕輕摟住王啟,看似掙扎卻實則挑逗的扭動起嬌軀來,一雙傲人美腿如蛇一般盤遊著,弄的王啟虛火極升。

  不需前戲,王啟順手在寧妃雅胯下掏摸一般,儘是滿手泥濘之感,連日來的荒淫,變得不止王啟,連寧妃雅原本冰清玉潔的身子都漸漸變得敏感和妖艷。

  「啊……啟兒真壞,又那麼直接的插進來……」感受到下身被穿刺的感覺,寧妃雅仰著頭,神色妖艷而愉悅,放浪的呻吟嬌喘著,一時間房間中蕩漾起無盡的淫靡。

  「看在啟兒你那麼霸氣的求歡下……就這次哦,我的好……老……公。」一聲嬌呼,竟是如此甜膩,甜的王啟骨頭都酥了,下身聳動的動作愈發加快,一下比一下猛,雙手猛然探進睡裙中,握住那對完美動人的玉女峰。

  「老公……好老公……啟兒老公……妃雅好舒服……再快點,再猛點……給我肉棒……」已經完全化身慾海魔女的放浪邀請,還有那甜膩入心的嬌呼愛稱,王啟已是無言,只有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而已。

  猛力的聳動抽插讓茶色的真皮沙發劇烈的搖晃,噶嘰噶嘰響個不停,不多時,王啟也鼻息粗重起來,寧妃雅胯下肉壺之妙,簡直難以用言語來形容,彷彿擁有自己的生命一般要將所有進入體內異物嚼碎吞吃光一般,加上那不同尋常的熱和滑膩濕潤,更是美到不行,只不過了一會,王啟就有不支之感。

  不是王啟不想慢火細燉,慢慢品嚐,但是每當他有這種舉措的時候,寧妃雅玉容上就會泛起一絲極其細微的失望,但卻不會說什麼,依舊承受著王啟的褻玩。

  但已經察覺到的王啟,豈會容心中女神有一絲失望,只有鼓起自己全部體力,衝刺衝刺,再衝刺……直到自己再寧妃雅那越來越濕熱,越來越強的吸力扭力下徹底繳槍為止。

  猶如一條不歸路一般,王啟喘息越來越重,和寧妃雅愈發動情的嬌喘匯合在一起,如最吸引人的演奏一般,有韻律的奏響著。

  「啊啊啊啊……」

  將一身慾望噴射乾淨的王啟,猛然趴在寧妃雅的身上,只剩下無盡的喘息和滿身的大汗,而寧妃雅被熱流深深的注射時,也極其放浪的尖叫著,四肢如八爪魚一般緊緊抓住王啟的身子,揚起頭,滿是歡喜的承受著王啟的慾望噴射,直到良久之後,寧妃雅才溫柔的再王啟臉頰上親吻了幾下。

  「好老公……肚子餓了吧,我去煮個宵夜給你吃吧。」嬌艷完美的玉容,動情的酡紅面頰,還有那激烈歡愛過後所特有的春意慵懶,都讓王啟無比的著迷,甚至當看到寧妃雅眼眸中時刻流轉不定的萬般風情時,剛剛射過精的肉棒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但寧妃雅卻不管,嬌笑一下,就從王啟身下鑽了出來,也不清理自己胯下的穢物,就這樣款款而行,一路上不時有乳白色的精液直接滴落。

  如此淫靡的畫面,這幾日來王啟已經見多了,雖然仍感興奮,但卻不會如以前一般直接猛撲而上了,此刻王啟反而有些納悶,為什麼自己越來越不禁挑逗了呢……雖然自己感覺寧妃雅床弟歡愛時,無論眼神語言,還是肢體動作,都比以前更具魅力了,愈發勾人心魄了。

  就在王啟檢討自己表現時,寧妃雅卻緩緩走了過來,雙手中抱著一個依舊酣睡不醒的女子。

  「老公,先給你上前菜吧,可要慢慢的品嚐哦,別那麼急性了。」王啟看去,正是清純得猶如林間精靈一般的唐柔,看著那酣睡正濃的清純玉容,和那被睡裙包裹著,隱隱露出的豐腴巨乳輪廓,王啟的心一下子又熱起來了。

  王啟三下五除二吧身上所有的衣物脫去,四散丟落著,看見那又再度回復生氣的肉棒,寧妃雅滿意淺笑,就這樣隨意的把唐柔朝王啟身上一放,然後也開始脫衣,睡裙解開,露出裡面躲天地之珍秀,造化之恩賜的完美玉體,此刻王啟的眼光完全被寧妃雅的玉體所吸引住了,無論看多少次,都覺得是如此的完美,勾人心魂,哪怕是胯下微微張合著,仍然滴落精液的粉色肉唇,都讓人覺得如藝術品一般的完美,讓人不忍褻瀆。

  靜待王啟欣賞了片刻,寧妃雅才拿出一條下廚時用的白色圍裙,然後就這樣穿戴起來。

  穿上後,身上私密處被白色圍裙遮蓋,卻若隱若現的暴露出來,給王啟的殺傷力,頓時大增了數倍不止,這點看王啟愈發急促的呼吸就可以得知。

  「老公,漂亮嗎……有人為你穿裸體圍裙下廚……是不是覺得很幸福呢。」「嗯……」

  王啟模糊的嘟囔一句,伸出魔爪,就想把寧妃雅抓住,就讓她穿著這一身狠狠的肏玩一番,卻被早有預備的寧妃雅嬌笑閃過,然後王啟只能用無奈的眼光看著寧妃雅一路小跑去到廚房中。

  廚房就在客廳不遠處,如酒吧式一樣的開放廚房,還可以讓王啟遠遠看見寧妃雅穿著裸體圍裙素手調羹的摸樣,倒也不算很失望。

  遠處的肉吃不到,王啟不由自主注意力回到懷中女體上,被放在王啟懷中的唐柔沈沈的酣睡著,清純嬌憨的臉蛋,悠長甜美的呼吸,都無一不誘惑著王啟。

  王啟自那寬鬆的睡裙內探如魔抓,熟練的握住那一手難握的巨乳,微帶戲謔的揉捏起來。

  果不其然,不多時唐柔的面頰上泛起了一抹紅暈,雖然雙目依舊緊閉,但呼吸卻有些急促起來,連日來已經魔抓襲擊過無數次的敏感點本能得向主任傳遞著快感的信息。

  捏玩著傲人巨乳,王啟有些迫不及待,熟練的將睡裙拔下來,猶如造工精緻的人偶一般,睡夢中被扒光衣服的唐柔一無所感,只是被寒意襲擊時,本能的微蜷起身子。

  被半解開的胸罩,保守的內褲,都飛快的王啟拔掉,最後只剩下那具嬌小但卻豐腴誘人的玉體。

  王啟讚歎著,唐柔除了那豐腴飽滿的傲人巨乳外,其實胯下玉戶也頗具美感,飽滿高聳猶如饅頭一樣姑且不說,兩瓣肉唇格外厚實,有些嬰兒肥一般的感覺,但嬌艷欲滴倍感可愛,王啟欣賞著,伸出兩指慢慢刺了進去,不摳挖,也不粗暴,就是極其緩慢的感受著屬於少女的緊嫩美妙。

  「妃雅啊……這四天來,我們迷姦了柔兒幾次了啊。」「唔……如果指的是再體內射精的話,有十三次了吧……但算上老公你先是跟柔兒玩,然後再在我裡面射精的話,已經有二十二次了。」「難怪,雖然心靈依舊如處女般純潔,但身體已經可以算的是一個淫娃蕩婦了呢……真是不敢想像當那個綠帽男佔有她卻發現他清純無比的戀人早已經被玩成破鞋時的摸樣啊。」王啟看著兩指上粘稠的液體,微微感歎著,凝視著唐柔清純如水,嬌憨無比的面容,臉上不自覺露出了惡意的嘲笑,然後將唐柔平穩的放在沙發上,然後跨坐了上去,將肉棒放置再那銷魂的乳溝中,雙手握著唐柔的巨乳開始搖晃起來,不管多少次,唐柔的傲人巨乳總是讓王啟如此迷戀。

  「哼,老公你還有臉說,都不看看每次都是誰再幫你處理後事呢,每次都貪舒服,非要再柔兒體內射精,弄得我每天都要讓她吃緊急避孕藥,吃了幾天,原本只是假病,現在變成真病了……今天柔兒當著傲天的面乾嘔的時候,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緊張呢。」「嘿嘿,聽說緊急避孕藥裡面含有大量激素,吃多了會造成身體發育呢……嘿嘿,以柔兒的身材,再發育的話……嘖嘖,真是不得了了。」「貧嘴,柔兒現在這種大奶子還不夠你玩的啊,再大就有些誇張了……而且,如果老公你真的想要讓柔兒的奶子變得更大的話,我停了她的避孕藥,搞到她懷孕後再墮胎……那才叫發育得快呢,而且以柔兒這種身體資質,說不定還能讓老公你飽飽的吃一頓少女的母乳呢。」素手調羹,寧妃雅的臉上如此的優雅寧靜,一舉一動間都蘊含著無盡的美感,武道的修為,潛心雜學而來的修養,都足以讓什麼國家級大廚再其面前失色,輕挪淺動間,散發著靜謐專注的氛圍,讓人有只如永恆的聯想……但就是如此,卻和王啟用情人調情的語調訴說著這樣淫邪之極的話語,眼眸轉動間,竟直接把龍傲天的戀人,自己未來的姐妹,當做用來討王啟開心的……玩具。

  打了一陣奶炮,又和寧妃雅聊了一下這樣淫穢的話題,肉棒硬的有些發硬,就停了下來,拉起唐柔的嬌軀,將其放成背靠沙發的正常坐姿,然後猛然將唐柔的雙腿倒提而起,使勁將她的雙腿按到再肩膀上,讓她對折起來。

  突然被迫擺出如此姿勢,饒是唐柔的身體柔韌度足以支撐,但卻不由得嬌呼了一聲,眼珠子激烈的咕嚕著,嬌軀不斷扭動似極其不適,這幾日來不斷的迷姦,王啟早已經看慣了唐柔睡夢中的掙扎,壓根不怕她醒過來,自顧自強制將唐柔擺好姿勢後,王啟看著那翹起的美臀,視線不由得下移,看向那微粉色,極其可愛小巧,但卻因為嬌軀不停扭動而微微收縮的菊花洞穴處。

  「妃雅啊,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今晚上我們把柔兒的後面也開苞了吧。」「哼,我的後庭還沒開呢,你就那麼貪心想要先玩柔兒的啦。」「這不是心疼你嗎,何況妃雅你的小嘴口交第一次可是給了我呢,柔兒這幅摸樣,我可不敢讓她口交,不然直接咬斷了妃雅你就慘了……這不就扯平手了嗎,有什麼好妒忌的呢。」「哼,什麼叫咬斷了你那裡我就慘了呢,還有……我可是沒妒忌哦。」寧妃雅微微有些氣呼呼的語調讓王啟得意的笑了許久,這幾日來,王啟通過其言行確認了,寧妃雅對於自己,似乎有些不同尋常的佔有慾,或者說奉獻欲……無論什麼樣的花式,都想先讓自己和她首先嘗試一番,如果不行的話,就會有些小嫉妒的表現,從而不斷挪揄自己。

  對此,王啟只有滿心的幸福感……尤其是得知當經過那晚初夜之後,寧妃雅居然通過一些渠道弄來一些五花八門的色情影碟還有書籍,偷偷私底下研究的時候……當然,這些影碟王啟後來也看過了,和寧妃雅一起看的,期間各種歡愛自是不消去說……但自那之後,即使是看了多年A片的自己,也不敢說再性愛知識上勝過寧妃雅一籌。

  過目不忘,舉一反三的智慧,加上勤奮,專注,實踐……無論運用到哪個方面,都是通往強者的道路……一場異常激烈的性愛知識小競賽後,寧妃雅一本正經的教訓了王啟一頓,當時王啟好不羞恥,慚愧,簡直以自己身為男兒身為恥……但過後,求饒的自然變成了寧妃雅了。

  王啟極其惡劣的用兩指掰開那粉圓的菊花穴,眼神極其淫邪的打量著,被強制撐開屁眼供人視奸,又讓唐柔再睡夢中不適的呻吟了一下,嬌軀微扭,卻被王啟牢牢的禁錮住雙腿動彈不得。

  就在此時,一陣惹人食慾的飄香傳來,王啟不由自主回頭,看見寧妃雅端著兩盤菜走了過來,放在沙發旁的茶幾上。

  爆炒腰花,紅燒肥腸,青椒與內臟的油脂混合在一起,化作勾人食慾的香氣,這兩道菜,是王啟最愛吃的菜,也是寧妃雅特意提前準備的結果。

  「老公,嘗嘗我的手藝如何。「寧妃雅將手中的三支紅酒放到茶幾上後,自然而又親暱的坐在王啟身邊嗎,然後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香氣四溢的肥腸,溫柔的遞給了王啟,眉宇間滿是溫情的期待。

  「好……好吃……妃雅你的手藝太好了。」

  菜餚味道,自是無可挑剔,但更讓王啟感動的,是此刻徘回於兩人間的淡淡溫馨和那仙子化為仙妻的美妙感動。

  「唔……酒,是不是有點多了啊。」

  王啟疑惑著,寧妃雅的酒量王啟不知道,但自己的酒量只能用淺薄來形容了,對此寧妃雅只是俏皮一笑,說道:「老公你猜。」「我猜不出。」

  「笨蛋……呆子,你剛才不是還說,今天晚上就破了柔兒後庭的貞操嗎……」「你說這些酒是!」

  寧妃雅對此笑而不語,只是底下拿出了一個大號的注射器,看得出早有預備了,然後把紅酒打開,然後全部裝進注射器中,泵出裡面空氣,回首看向唐柔時,又再度露出了入骨的妖媚和隱晦之極的惡意。

  被放置再兩人中間的唐柔,還是那副嬌憨的睡容,一雙巨乳隨著呼吸,或者王啟的手不斷變換著各種形狀,渾然沒有察覺到那每天早上溫柔向自己遞藥,附上和藹問候的好大姐,此刻又打算對自己施加極其淫邪殘酷的對待。

  唐柔雙腿被按在自己肩膀上緊貼著,玉臀翹挺,寧妃雅緩慢卻堅決的將注射器對準那小巧肉洞刺了進去。

  注射器的尖端雖然冰冷,但卻不粗,唐柔還能適應得了,只是當寧妃雅開始將紅酒注射進去後,唐柔的反應就激烈多了,鼻翼檀口不斷吐出劇烈的嗯啊聲,螓首左搖右擺,看摸樣難受之極。

  滿滿一針紅酒注射進去後,唐柔結實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寧妃雅飛速拔出注射器,直接抄起紅酒的軟木塞,就這樣毫不憐惜的塞了進去。

  「啊啊啊……」

  睡夢中的唐柔,也不禁痛呼出聲,嬌嫩的敏感後庭,卻突然被塞入如此粗糙的異物,只讓她又再度墮入了噩夢之中,但她卻不知,她的痛呼掙扎,都只會讓身邊的男人更加高興。

  王啟摸了摸唐柔微鼓起的小腹,舔了舔嘴唇,似按捺不住內心的慾火,翻過身子,將唐柔的一雙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肉棒就要直接刺入那飽經蹂躪的肉穴中去,再度迷姦這個清純到不行的林間精靈。

  「哎呀,老公,等等嘛,你不怕你剛一插進去,就害的塞子蹦出來了嗎,還有,這可是柔兒妹子後庭初開的珍貴過程,很具有紀念價值的哦,等等。」暫時叫停了王啟的獸行,但卻不是為了憐惜,寧妃雅妖嬈輕笑,站起來蓮步輕移,將放在頗遠處,一直處於工作狀態的攝像機拿了過來。

  「現在可以了哦……要仔細的記錄呢,不能讓柔兒的每一個初夜留下瑕疵呢。」寧妃雅一手舉著攝像機,調整著角度,將此刻唐柔淫靡的摸樣完整的記錄下來,另一隻手,輕輕按在那軟木塞上,阻止了唐柔想要排出體內異物的本能蠕動。

  寧妃雅如此關切的摸樣,讓王啟興致大增,腰一挺,肉棒勢如破竹,衝開一切關卡,刺入到那最深的美妙花心處。

  「嗚啊……」

  口中吐出意義不明的呻吟,但卻以難受居多,但再王啟抽插數次之後,一抹醉人的紅暈悄然浮在唐柔清純的臉上。

  多日的迷姦,早就讓唐柔的身體熟悉了王啟的肉棒,剛剛插入開始抽插沒多久,唐柔就本能的扭動起腰肢來,吐出火熱的吐息,索求著更多屬於女人的快樂。

  也許是因為肛腸吸收,遠比口服見效的緣故,此刻王啟覺得唐柔那灼熱的呼吸中,也帶上三分醉人的酒意,臉上酡紅更深,不僅如此,下面肉穴更是濕熱的驚人,更兼腹內酒水不斷再肛腸中湧動,讓唐柔本能的蠕動夾緊著下身,帶給王啟更加大的快樂。

  一下又一下更加深入的穿刺,雙手也捏住那對傲人巨乳,毫不憐惜的捏出一道道紅痕,只為了聽聽從那清純小嘴中吐出的嬌聲痛呼,再王啟的心目中,唐柔的地位近乎玩具一般,一隻由寧妃雅送給他,完全不會反抗,只能任由自己隨意虐玩的肉玩具。

  寧妃雅在旁不僅沒有阻止,反而極其愉悅的笑了起來,她不僅沒有告訴王啟,每天早上為了讓唐柔不對自己身體上被淫虐出來的傷痕而起疑,也為了不讓龍傲天發現異樣,她到底花費了多少力氣,說了多少謊言……此刻看著王啟愈發淫虐殘暴的舉動,寧妃雅由衷的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眼眸閃爍著莫名玩味的神采。

  王啟忙於肏玩的時候,寧妃雅也沒閒著,偶爾舉起筷子,夾菜喂王啟吃,或者含上一口紅酒,傾情的獻上一記飽含美酒的香吻。

  吃著菜,喝著酒,玩著女人……謫仙化人的寧妃雅如此千依百順的服侍,讓王啟此刻享受著以往連想都不敢去想的享受……內心愈發飄飄然,反饋到動作上,就是越來越肆無忌憚,殘暴淫邪。

  也許是因為喝了點酒的緣故,王啟只覺得胯下越來越硬,但卻沒有射精的衝動,強猛進出的肉棒,把唐柔的肉唇翻來覆去的帶進帶出,一抹抹白色的泡沫將整個肉穴都塗得滿滿的。

  「來……好老公,先休息一下吧,該讓柔兒先把裡面的酒水排空了,不然紅酒灌腸太久,只怕真的會讓她明天醉到起不來床呢。」王啟猛然拔出肉棒,帶出開瓶一般的脆響,兩瓣肥厚的肉唇似有留戀的翁張著,裡面不斷流出半透明的淫水。

  「老公,你固定好柔兒的位置,不然的話一會排得到處都是,我可沒興趣打掃呢。」「嗯……」

  硬挺著肉棒,王啟覺得有些難受,但一想到一會可以品嚐到的美妙滋味,就強行按捺住了,從背後貼住唐柔抱起,將其虛跨在寧妃雅拿出的銀盆上。

  寧妃雅柔荑再唐柔肚子上遊走了一會,輸送了一下真氣進去刺激腸胃,不多時,唐柔的小腹中就傳來一陣雷鳴一般的聲音。

  拔出軟木塞,一陣稀里嘩啦,紅酒夾雜著穢物被強制排除,睡夢中的唐柔,眉宇間露出酐暢淋漓的快慰,嘴角也帶起甜美純潔的笑容。

  但再被放置再茶幾上的攝像機中,畫面卻是如此的淫穢,唐柔赤裸著玉體,胯下和巨乳上還帶著被男人肆虐後的痕跡,被淫邪笑著的男人從背後抱著,一臉甜美純真的笑容,卻肆無忌憚的再大廳中排泄著,如仙子一般完美動人的寧妃雅,穿著淫穢的裸體圍裙,捂著鼻子,卻帶著妖異的嘲弄壞笑。

  如果唐柔清醒的看見自己居然做出這樣的事,只怕羞得要自殺了,但此刻她卻一無所知,陶醉再自己本能放空的快感中。

  「唔……再來兩次應該就差不多了……」

  說罷,寧妃雅再度打開了一瓶紅酒,倒進注射器中,再度注射進唐柔的屁眼中去,剛剛獲得了解放快感的唐柔,再度被迫接受了腹中異物的折磨,好在這次不用多久,幾乎是酒水一灌進去,寧妃雅就輔以真氣刺激,讓腸胃蠕動,發出一陣陣轟然雷鳴。

  等待兩支紅酒盡數再唐柔的肛腸中轉過一圈後,這個清純的小美女此刻更顯嬌憨媚態,不僅面色酡紅,身體上每一寸肌膚都泛起玫瑰般的動人色澤,一呼一吸間都帶著熏人酒意,渾身綿若無骨,看得王啟一陣心癢難耐。

  一切結束後,不僅唐柔變得更加嬌憨美艷,連那原本小巧可愛的菊花穴都被軟木塞撐大了一號,還好像是在呼吸一般蠕動著,一滴滴鮮紅的酒水順流而下,去襯托得猶如滴水玫瑰一般的嬌艷。

  王啟吞嚥了一下口水,迫不及待的將唐柔翻轉過身子,讓她深埋進沙發上,獨獨被迫高高翹起美臀,雙手環再唐柔的腰肢上,一方面好使力,一方面也讓唐柔的臀部變得更加高翹。

  「等等……」

  寧妃雅喊了一句,再王啟有些不耐的眼光中,飛速抄起唐柔剛才還穿著的內褲胸罩和睡裙,墊在唐柔的屁股下面。

  「怎麼能那麼馬虎呢,少女的初夜是那麼的寶貴,能多留下一樣紀念品也好啊,第一次被開苞後庭時穿戴著的內褲胸罩和睡裙,必須沾上處女落紅才有保存的價值啊。」王啟聽見這番話,只覺得慾火不僅再下身燒,都快燒到腦袋了,想起四天前初次迷姦唐柔後,那被寧妃雅細心保存下來沾滿唐柔處女血的床單,內衣,睡裙,王啟就心頭熱氣裊繞,因為這些東西,不時被寧妃雅拿出來,加上開苞時拍攝的錄像,作為兩人歡愛時的助興物品,當然……再這個時候,身為其中主角的唐柔,依舊處於酣睡中,清純嬌小卻豐腴的酮體被兩人反覆淫玩著。

  「唔……老公,你要帶避孕套嗎?」

  「不用了,這樣哪裡爽……小美人,我來了啊,你身上的第二個處女,我收下了。」「啊啊啊……」

  王啟用力一挺腰,首先發出呻吟的,不是唐柔,而是王啟本身,其次才是唐柔慘烈的痛呼。

  旱道之路,自有不同滋味,不同於陰道內的濕熱緊窄,滑膩柔嫩,後庭的美妙,在於那如磨砂一般的乾燥通道,所帶給男人非同尋常的快感……或者說痛苦。

  「嘻嘻……讓老公你不聽完我的話,走後門,先不塗潤滑液……現在自討苦吃了吧。」用盡全身力氣捅進去的王啟,卻感覺到肉棒上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痛,加上被柔嫩的肛腸反覆擠壓著,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感。

  但終究色慾還是掩過了一切,王啟試探性的聳動著腰部,緩慢的做著活塞運動。

  拔出時,順著肛腸蠕動的力道頗為順利,但再度刺入時,卻異常的吃力,層層疊疊的肉壁竭力抵抗著侵略者,讓王啟每一下挺進,都產生著如同初夜開苞時的快感。

  但抽插多幾下後,終於變得順利了些,原因是被撕裂的屁眼,被粗長肉棒貫穿而產生的撕裂流出大量的鮮血作為潤滑之用。

  越插就越是順利,快感就越強,王啟終於回復到之前的一貫作風,猛力的突進突進再突進,渾然不顧被壓在胯下的唐柔,此刻不僅哭喊出大量的眼淚,還本能的掙扎著四肢,時刻想要逃離火熱肉棒的貫穿抽插。

  但越是這樣,就越是給王啟帶來彷彿正在強姦這個清純小美人一般的快感,雙手牢牢的禁錮住那對傲人巨乳,讓唐柔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法脫離他的掌控,腰部如同裝了馬達一樣猛力的抽插著,肆無忌憚的將一朵朵血花給插出來,鋪撒到下面墊著的內衣睡裙上。

  「哈哈,龍傲天……你清純的小女友正被我強姦屁眼了,掙扎的真厲害,哭喊的夜真讓人揪心……弄得我太爽了……我奸……我奸……我奸死她。」也許再寧妃雅刻意的誘導下,每一次的玩弄,王啟都會提起龍傲天這個綠帽男幾次來提升自己的優越感,但這點王啟不覺得有什麼壞處,因為實在是……太爽了。

  一想到胯下這個清純無比的小美女,白天時會摟著男友龍傲天,說著甜言蜜語,嬌憨撒嬌,纏綿恩愛,而晚上,卻被自己這個比起龍傲天簡直一無是處的男人按在胯下肆意迷姦,就覺得無比的性奮。

  一邊舉著攝像機,不斷變換角度拍攝著的寧妃雅,此時明眸半瞇,吐息嬌艷,端是無比的嫵媚,一手伸到自己胯下,輕撫細插著,不時拔出青蔥一般的玉指,放到朱唇內攪拌品味,煞是淫靡而誘人。

  「啊啊啊」「啪啪啪」,臀肉的拍打聲,王啟放肆的大叫,唐柔的痛呼,混合成一曲淫靡的樂曲。

  王啟拚命聳動著,讓唐柔的身體記住自己猛力抽插的英姿,拚命發洩著自己的快感,當快感積累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王啟也按捺不住,一陣虎吼後,深深的刺入了唐柔後庭的更深處,噴射出一陣濃稠精液。

  射精時,王啟只覺得快感是如此的強烈,雙手本能的拚命淫虐著唐柔的巨乳,發洩著自己心中如飄天外的快感。

  可憐的唐柔不僅被火上澆油,再滿是撕裂擦傷傷口的直腸內被噴射出灼熱的精液,一雙傲人巨乳還被王啟的魔手大力抓住,猛力的朝外提去,一雙渾圓的玉乳被硬是扯成長梨型,疼得唐柔不僅眼淚直流,連鼻涕口水也猛往外冒,吐出香舌,如死狗一樣急喘著氣。

  等到射精快感過後,王啟趴在唐柔背後喘著氣,舒適靠著這樣淫靡的肉枕來緩解自己的疲勞,而寧妃雅舉著攝像機左右奔走,時而給唐柔肏得玉容扭曲的臉一個特寫,時而給王啟快意而滿足的笑容一個特寫,時而給兩人仍舊不斷滴血的結合處一個特寫。

  「老公,採訪一下,柔兒後庭的初夜滋味怎麼樣,給個評價吧。」「一個字……爽,可惜的就是柔兒是被迷姦的,不然等清醒的時候這樣強姦她,一定會更爽的。」「嘻嘻,真是得蜀望隴的男人,不過嘛……我正喜歡這樣的啟兒,請讓我繼續採訪一下你的感受,請問你再品嚐過柔兒的後庭初夜滋味後,有沒有興趣再品嚐上一下後庭仍然還是處女的我呢。」「嘿嘿……妃雅你的後庭,我一定要在一個最完美的場合去品嚐……現在嘛,先給老公我乖乖的摸一摸親一親吧,你穿裸體圍裙的摸樣實在是太勾人了。」寧妃雅的嬌笑著,看著王啟帶著淫笑撲上,從容的把相機放到茶幾上,繼續記錄著今晚發生的時候,然後任由王啟把自己撲倒,極其放肆和粗暴的揉捏著自己的玉體。

  被按在王啟懷中的寧妃雅,妖嬈艷笑配合著王啟不斷升起的慾望,秋水美眸不經意掃過唐柔那依舊維持著上半身深深埋入沙發中,極力撅起美臀的摸樣,視力定格再那被粗長肉棒貫穿,變得閉合不能,不斷滴落鮮血的屁眼……露出了一個快意與惡意共存的複雜笑容。

  真美……寧妃雅的思緒不經意間閃過一個羨慕的念頭。

  第二日,當龍傲天來了之後,看見的是躺在床上,帶著未散酒氣,面目酡紅與蒼白同存的唐柔。

  「咦,柔兒,你的水土不服病不是還沒好嗎,怎麼能喝酒呢。」龍傲天對於那有些蒼白的臉色並不介意,因為這幾天來唐柔都是這幅臉色,只是訝異其一身酒氣而已,唐柔睜著有些睡意的雙眼,柔聲說道:「傲天哥哥,原本已經好了些了,昨晚看見妃雅姐姐喝紅酒,一時衝動,就嘗了一點……傲天哥哥,你知道的啦……我以前沒嘗過嘛……所以就好奇嘗了一點點……就……真的嘗了一點點而已啦。」看著這滿身直到現在都還沒散去的酒氣,龍傲天就知道那絕不是所謂的一點點。

  「呵呵,柔兒這個丫頭,沒看出酒品那麼差,喝了一點點就醉了,而且喝醉以後就不停的搶酒來了,最後喝了兩瓶紅酒呢。」「嗚嗚,妃雅姐姐是大壞人……說好不告訴傲天哥哥的。」看著唐柔滿面嬌羞紅暈,直接將被子拉過頭頂,做鴕鳥狀摸樣的她,龍傲天不禁開懷大笑起來,眼中倍加憐愛。

  「呵呵,喝的真不少啊,都快趕得上我了,柔兒努力,以後也說不定是女中豪傑一位哦。」是喝的不少,各種意義上來說……寧妃雅美眸含笑,但笑意卻有些妖異,不自覺的又回想起昨夜。

  自己體內的精液,還有王啟射入她體內的精液,最後全部一點一點的刮出來,然後餵給如同人偶一樣昏睡的唐柔吃……吃到唐柔都不禁呢喃出飽了飽了吃不下的夢話。

  「傲天啊,中午我打算帶柔兒出去一趟,逛逛學院,買點衣服,出去玩一下,盡快緩解柔兒的水土不服,所以晚上就不回來了。」「嗯,多帶柔兒出去走走吧,就辛苦妃雅你了,她現代知識不多,靠你照顧了。」「不算什麼,畢竟柔兒是一個很可愛,很討人喜歡的小姑娘呢……只不過,柔兒經過昨晚一次後,似乎喜歡上喝酒了呢……今天晚上你可要開恩哦,不然你不允許的話,柔兒可不敢碰呢」龍傲天沒有聽出蘊含在寧妃雅話語中各種意味,一點也沒有……只是很自然的……點了點頭。

  便轉過頭,極其憐愛的看著那鴕鳥狀的唐柔。……寫在後面的話:

  純肉過度章節,寧妃雅和王啟的變化幾乎沒有,下一章一樣,劇情轉折目測再下下章。

  PS:別問題異俠的尾巴再哪裡……我都還想問這個問題呢……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打開異俠39的文本……空坐半個小時,期間動作癡呆,雙眼茫然……我猜,一定是自在那廝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催眠了我,目前本人正在研究破解之道,請廣大淫民群眾放心……如有不甘,請大聲詛咒自在這個用了八年時間寫完爛尾第二部,預測要下輩子才能寫完第三部的坑貨吧。

  第四章:贖罪的唐柔

  第一節:美人恩重緩緩撫摸著帶來命運轉機的相機,王啟的臉色頗為怪異,極其複雜。

  這幾日來,他一直沒有停止過對著寧妃雅輸入指令,哪怕是寧妃雅現在已經對他千依百順。

  以血為字,並不是什麼舒服的好體驗,尤其每次輸入指令後猶如被吸收了什麼一般,揮之不去的疲累感更讓他心煩。

  但他不敢停,無數次午夜夢迴……都好像有無數陰森的聲音在夢中告訴他,只要他停止……就會失去一切。

  如此的真實,如此的恐怖……王啟不自覺又想起得到這部相機前,所看到要支付的代價。

  那是自己的……靈魂。

  「一無所有的人生,就算擁有靈魂又怎麼樣呢。」喃喃自語著,一次又一次堅定自己的信心……他想起那如天仙化人一般的謫仙少女,為了不失去,為了擁有,他願意付出一切……哪怕這條道路的盡頭是地獄也一樣。

  思緒雜亂,理不出個頭,王啟有些茫然的朝窗外望去,頓時一驚,已經日上三竿了。

  王啟陡然從床上彈起來,快步跑到鏡子面前,整了整身上穿著的西裝,這是自己所擁有的最好的一件衣服了。

  原本只在夜裡,或者龍傲天不再時才和他幽會的寧妃雅,今天早上突然打電話來,約他中午出來再大庭廣眾下見面,王啟驚訝萬分,但反覆追問下卻只得到寧妃雅一句保密的撒嬌。

  不知為何又有些忐忑的王啟忙找出自己最好的衣服,穿上後才發現時間尚早,無聊之後便去把玩那部相機,思緒紛呈之下一下差點過了時間,讓王啟一陣慌忙。

  快步走出門外,朝約定的地點走去,幸好的是,離王啟住的地方頗近,不用愁用什麼交通工具前往。

  到了地方,週遭人的視線讓王啟獲得了久違的尷尬,衣服是好衣服,哪怕是再這個名門貴族滿地走,千金公子不如狗,百億富豪才能抖一抖的清茗學院,也算是可以讓人不加以鄙視的衣服了。

  但奈何穿的人本身實在是素質欠佳,雖然練武多日,加上寧妃雅細心到無微不至的呵護,讓王啟臉上少了三分猥瑣自卑,但那彎腰駝背,半頭白髮,皺紋橫生,體生惡臭,一身西服還挎著個半舊背包,看起來比鄉下土農更土,簡直就像一隻大馬猴穿上西裝一般,不倫不類至極。

  就在王啟尷尬萬分的時候,一輛奢華與典雅同存的法拉利跑車緩緩停在他身前,車門打開,一雙踩著珍珠涼鞋的白嫩玉足踏出車門,隨後優雅動人的倩影帶著一陣香風出現。

  「啟兒,怎麼……等久了嗎。」

  「沒……沒有。」

  週遭的行人立刻呆滯起來,不由自主的抽了一口氣,王啟的語氣有些呆滯,寧妃雅此時一襲優雅的黑白色緊身連衣裙,完美的酮體曲線畢露,讓週遭行人不住行注目禮,一頂頂有白羽與珠玉共存的太陽帽,碩大的茶色墨鏡,平日不著飾品,今日帶著如水滴般的耳環,晶鑽項鏈,黑玉手鐲,這一切不僅沒有破壞寧妃雅那完美動人的仙子氣質,反而增添了三分優雅,華貴,冷艷的氣質,看起來是如此的高不可攀。

  配上那全球限量的豪車,香居美人,親熱稱呼,頓時讓週遭人射出大量嫉妒的視線,連已經擁有這名仙子多日的王啟,也不禁被此時的寧妃雅所震懾。

  「上車吧。」

  略微清冷而優雅的嗓音,驚醒了王啟,呆呆而手忙腳亂的鑽進這別說買,連看一眼都是福氣的豪車中。

  一坐下,奢華的真皮沙發讓王啟不自禁的上下顛動下屁股,好感受著柔軟奢華中蘊含的魅力,頓時土包子內涵一覽無遺,剪刀門緩緩落下,寧妃雅坐在駕駛座上,沒有對王啟的失態說什麼,反而後座中傳來一陣嬉笑聲。

  王啟頓時老臉發燒,土貫了,一時忘神下居然露出了陶醉的摸樣,但聽見嗤笑聲,王啟紅著臉扭頭看去,一看之下,紅著的臉頓時露出異樣之色。

  「唔……不好意思啊,我不是笑你……只是你那舒服的樣子……很像我一個朋友……真的,以前深山裡有一隻老猴子,陪我很多年了,是我的好朋友,可惜……後來他死了。」有些不好意思,但話語中又有些自來熟的意味,但卻不令人反感,因為只要聽那語氣,都可以聽得出那毫不掩飾的赤子之心,如鄰家小妹一般,無論她說什麼,都很難怪罪她。

  讓王啟臉色怪異的,正是唐柔,此時她穿著一身樸素的白色連衣裙,王啟看得熟眼,正是寧妃雅曾經穿過的。

  面對這個被他迷姦多次的清純小美人,驟然見到她清醒著,王啟作為加害者反而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覺,雖然對於唐柔的嬌小卻豐腴的身子,他可能比唐柔自己更清楚,甚至深深的玩弄過,再那白嫩美體上的每一寸都留下了自己渾濁的精液作為印記,但聽著那柔柔怯怯,清純如一汪清泉的嗓音,和那一閃一閃,絲毫不加以防備的水汪大眼,王啟還是本能的升起一股自卑與不知所措。

  「唔……你好啊,你是妃雅姐姐的朋友是吧,很不好意思啊,我真的不是再嘲笑你……我也是剛從深山裡出來的,所以我也鬧出過很多笑話呢,真的對不起了,我叫唐柔,你呢。」看到王啟臉色的異樣,以為是自己說錯話了,唐柔慌亂的道歉解釋著,順便把自己的老底給兜了出來,王啟只能苦笑著,他總不能告訴唐柔,自己是因為每天迷姦虐玩她,陡然看見受害者所以有些不知所措吧。

  「額……沒事,真的,只是突然看見你那麼漂亮的女孩子,我有些不習慣而已……我……我是妃……寧妃雅的朋友,我叫王啟。」「真的嗎,我一點都不漂亮啦,妃雅姐姐才是真的漂亮呢。」對著唐柔那一閃一閃的清純大眼,王啟反而有些無語的感覺,這個時候寧妃雅依舊一臉冷艷,不置言辭,似又再回復到往日那個謫仙子完美卻無法輕易接近的氣質,如此摸樣,反讓已經適應了這幾日寧妃雅熱情妖艷摸樣的王啟極度不適。

  「妃……妃雅小姐,我們……是要去哪裡啊。」寧妃雅如此冷艷優雅,王啟內心陡然升起一股疏離感,話到口邊也變得有些生疏了,但隨後,王啟內心充滿著懊惱,對自己的莫名的猥瑣不自信感到極度的失望,但最後,王啟只能再內心中呢喃著,這都是為了再清醒著的唐柔面前掩飾他們兩人的關係,只能希望寧妃雅能理解了。

  聽見這話,寧妃雅減低車速,回首看向王啟,眼眸被碩大的茶色墨鏡所遮蓋,無法看到所思所想,卻聽見寧妃雅微有些不愉的聲音:「直接喊我的名字,叫我妃雅。」「妃……妃雅。」

面對寧妃雅陡然而來的鄭重,王啟看著唐柔一閃一閃,好奇無比的雙眼,露出一陣苦笑,但內心中又似回到那日讓他畢生難忘的演武,再次感受到寧妃雅讓他直稱其名時的感動。

  「別在意太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寧妃雅意有所指的說道,再度減慢車速,卻鬆開了按住變速撥檔的手,伸到王啟那裡,輕輕的握住了他的手,緩緩的撫摸緊握著,帶著無法言喻的溫柔。

  「唔哦……」

  唐柔看見這一幕,不由得發出驚訝的聲音,似乎對身為龍傲天未婚妻,如此完美清冷優雅的仙子,卻會如此溫柔的對待其他男人產生了莫大的好奇,但限於心底對於寧妃雅的信任,又或者是基於自身的單純,一時間沒有朝壞處想,只是眼珠子咕嚕咕嚕轉著,連豬都可以看得出唐柔此刻那滿溢的好奇心。

  王啟內心一熱,他自然知道,這是寧妃雅為了堅定他的自信心,不讓無謂的自卑和猥瑣再度浮上來,但看著寧妃雅寧願再唐柔面前暴露兩人的關係,也不願他失去自信,內心其實感動二字所能言語的。

  唯一能回應的,只能是堅決,溫柔的牽起寧妃雅的小手,緩緩的撫摸著,揉捏著,將寧妃雅柔軟手掌的溫度,深深的映入內心中。

  「柔兒來了這裡也很多天了,今天出門,是為了幫她買些衣物,這方面,你的意見是很重要的呢,畢竟,你不是很熟悉嗎。」感受著王啟的回應,寧妃雅此刻冷艷萬分的嘴角,勾起一絲冰雪融化的溫暖微笑,緩緩解釋著,但話裡裡卻透著只有他們兩人才知道的淫靡意味。

  「還有……柔兒,你很好奇嗎?」

  「嗯……妃雅姐姐,你和王啟叔叔什麼關係啊,看起來好親熱啊。」「為了讓你長些閱歷,所以我不告訴你,你自己猜一下吧,算是我佈置的考題吧。」「唔哦……我會加油的了。」

  唐柔被如此糊弄,好奇心止不住卻不住的點著小腦袋,一副我會努力的摸樣,讓兩人相視莞爾一笑。

  車依舊開著,唐柔先前還興致勃勃觀察著依舊手拖著手的兩人,但隨著車外風景不住變幻,一切都是那麼新鮮的唐柔,注意力不由自主的飛到了車窗外。

  寧妃雅微微掃過後視鏡,看到原本坐在後座中間的唐柔此刻已經做到最右邊,緊貼著車窗饒有興致的看著車外風景,微微露出了一個有些妖艷的笑容,柔荑一掙,脫開了王啟的手心,然後再王啟驚訝的眼神中,伸到他的胯下,隔著西裝褲緩緩撫摸起那熟悉的突起部位。

  「嘶嘶。」

  王啟陡然吸了一口冷氣,有些緊張的掃過後視鏡,也看到唐柔此刻沒有關注兩人,但饒是如此,王啟內心還是被無盡的刺激感所充斥。

  褲鏈緩緩被解開,那溫軟的柔荑,就這樣伸進了他的褲襠中,熟練的撥開內褲,時輕時重,但卻曖昧非常的套弄著。

  王啟努力的壓抑著自己的聲音,朝寧妃雅看去,雖然寧妃雅依舊專注的目視前方開著車,如仙女一般的完美玉容被碩大墨鏡遮蓋了一大半,但從那微微勾起的妖艷笑容來看,此刻墨鏡後面的玉容,想必是一副風情萬種,嫵媚無比的摸樣,勾得王啟心癢癢的,恨不得摘下那礙事的墨鏡,仔細看清楚此刻寧妃雅那誘惑的摸樣。

  唐柔每一次回眸前望,都會讓王啟提心吊膽,生怕她發現什麼,但也許是寧妃雅的動作太溫柔的關係,唐柔始終還是一無所覺,只以為兩人依舊手牽著手而已,渾然沒有察覺到身為龍傲天最深愛的未婚妻,也是她以後進門以後必須尊敬的大姐,居然如此光明正大再她不遠處做出這樣淫穢,背叛龍傲天的事情。

  豪車不住前駛,路上行人看見這部豪車,也總是投去一個羨慕的眼光,當看到車居然是由這麼一個美麗女子駕駛時,也忍不住流出驚艷的目光,但無論是誰,都輕而易舉的無視了坐在旁邊的王啟,也不會有人想得到,這個讓人驚艷的絕色女子,居然一邊開車,一邊幫旁邊這個又老又醜的老頭打手槍。

  當車駛進了主打高檔服裝的商業街的時候,王啟明白終點要到了,與此同時,那套弄著肉棒的柔荑也陡然加快速度起來。

  當車緩緩停再一棟異常奢華的購物大廈門前時,王啟內心積累的快感去到了一個巔峰,胯下肉棒劇烈的噴發著。

  寧妃雅感受著手心傳來的滑膩灼熱,露出讓人驚艷的曖昧笑容,並沒有嫌棄,反而更加快速的套弄起來,讓肉棒裡的每一點精液完全被擠壓出來。

  「柔兒,拿點紙巾給我。」

  興致勃勃看著車外景象的唐柔,聽見寧妃雅的話後,沒有多想,抽出兩張紙遞給了寧妃雅,卻見寧妃雅優雅的接過,然後緩緩擦拭柔荑上沾滿的乳白液體。

  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栗子花香,唐柔竟覺得有些莫名的熟悉,卻說不出這味道哪裡熟悉,看著寧妃雅以如此優雅端莊,自然大方的姿勢擦拭著手中的液體,也沒怎麼在意,只以為她打翻了什麼飲料,絕不會想到,那冰清玉潔的仙子大姐,居然當著她的面擦拭著剛從男人肉棒裡搾出來的精液。

  「啟兒,內褲濕了很難受吧,這是對你的懲罰,誰叫你居然叫我妃雅小姐呢。」一到站,唐柔已經迫不及待的下車了,而寧妃雅熄火拔鑰匙的時候,對著王啟有些調皮得說道,王啟感受著內褲濕漉漉的難受感覺,還能說什麼呢,只能點頭苦笑應是。

  相繼下車後,早有數名衣著端莊的工作人員小跑過來,一名看起來好像是經理人摸樣的中年女子以敬畏有加的語氣說道:「寧小姐,應你的要求,現在已經完全清場完畢,您可以放心購物,絕不會有任何一個人打攪您的雅興。」「嗯,做得好,監控器也關掉了吧。」

  「是的,絕不會有任何人,任何機器看到您購物的情況……絕對。」「好,走吧。」

  言罷,寧妃雅不再說話,只是朝著中年女子點了個頭,示意自己的滿意,讓中年女子露出一陣由衷的高興,然後就優雅的舉步前行。

  唐柔沒察覺什麼,只是有些步履艱難的緊跟再寧妃雅身後,而王啟,卻有些呆滯的看著原本應該是人流川湧不息,超繁華購物圈的購物中心,此刻方圓數百米只有他們幾人,遠遠望去,早有穿著安保服飾的工作人員再幾百米開外拉起了圍欄,王啟擡起頭,龍寧購物中心六個字是如此耀眼。

  進了商場,櫃檯店面依舊擺放著貨物,但工作人員卻悄然無蹤,足有五十樓之高的大型綜合奢華購物中心,竟只有他們三人的回音。

  「妃雅,這是?」

  「這裡是傲天早些年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今天要出來陪柔兒買些衣服,所以我提前打電話過來清場,怕人多吵雜。」「那工作人員?導購呢?」

  「不需要,隨意看,隨意玩,看上的,隨意做個標示……自會有人來清點結賬送貨上門的了。」「隨意……拿?全部都是?」

  「是的,啟兒,你也隨意挑,本來今天就也想著陪你買些東西的。」王啟實在忍不住好奇,就詢問了一下,竟得到如此目瞪口呆的回答,遠目眺望過去,光是大廳一樓,櫃檯店舖少說也三四十家,更別說這只是一樓,上面還有四十九層樓了。

  「哇啊,妃雅姐姐,這是什麼啊,好漂亮的瓶子啊。」「這是香水。」

  「我聞聞……啊……哈秋……哎呀,摔壞了。」「不礙事,不用理會,這樣的話就算買下來了。」王啟看著一臉雲淡風氣摸樣的寧妃雅,又再看看地上那標價十數萬,但已裂成八瓣,香氣四溢的香水,突然覺得有錢人的世界離自己太遙遠了。

  唐柔如同進了遊樂園一般,左逛逛,又看看,玩的不亦樂乎,但那跑動的步伐,卻有些異樣的不協調。

  王啟陡然反應過來,昨天夜裡,他才把這個清純小美人的後庭給迷姦開苞了,這才導致了唐柔此刻有些異樣的步履……但只是,如此粗暴淫虐的玩弄,過了幾小時就回復健康了?

  唐柔一路在前領跑,不知不覺後面已經變成寧妃雅和王啟並肩行走的摸樣,又或者說是王啟顧著發呆,而寧妃雅刻意減緩步伐跟在王啟身邊,似看出他的疑惑,寧妃雅低聲笑語道:「怎麼,很驚訝嗎,今天早上傲天還沒來的時候,我可是幫柔兒那裡厚厚的塗了一層藥呢,以天材地寶煉製而成的止血回生藥,用在這方面已經算是見效緩慢的了……還是說,其實你是想看見柔兒今天被你奸得連走都走不動的摸樣來增添自己的成就感呢。」言罷,寧妃雅極其親暱的挽起王啟的手臂,兩人如同情侶一般的走著。

  對於寧妃雅的細膩敏感,王啟自是不訝異,但他此刻的全部心神,都被寧妃雅的親暱行為,還有那手臂上隱隱感到的豐腴彈嫩觸感所吸引住了,好半響沒有回話。

  而此時,看見兩人如此親暱曖昧,唐柔眼中的好奇之色愈發古怪,她是單純,卻不傻,反而因為那無暇的赤子之心,能感覺到很多敏感的東西,看著此時兩人近乎情侶一般的舉動,還有徘回再兩人間的曖昧情調,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只是不敢確認,偶爾用自認為隱蔽,卻眾人皆知的探究眼神掃視著兩人,摸樣有著令人發噱的可愛感。

  王啟再唐柔一再掃視的目光中變得有些不自在,不由得緊張起來,但此時,寧妃雅繼續低聲的說道:「啟兒,你不是想要為師做你的女人嗎,但你的覺悟就只有這麼一點嗎,當然柔兒的面你都放不開,如果換做傲天在你面前,你是不是看到為師扭頭就走啊,真是讓為師為難啊。」「當然不是,你只屬於我的。」

  被寧妃雅的話語一激,王啟斬金截鐵的回應著,然後昂首挺胸,手挽著寧妃雅,做大無畏狀,但那眉目間的忐忑已經深深的將他所出賣了,聽完寧妃雅的話,雖然被激起一腔勇氣,但總是不自覺的想起,萬一唐柔回去後把兩人的事跟龍傲天一說,那玩笑就開大了,寧妃雅的後果尚不可得知,自己的下場,估計就是直奔哪個海洋的海底安家去了。

  「所以呢,為了為師,也為了你自己,今天……你必須想辦法把柔兒徹底解決了,讓她不要亂說話,這個……就算是為師的考驗吧,考驗你再這些時日來,以為師作為磨刀石反覆磨礪的日子裡,是否有充足的長進和成長呢,身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區區難題,何足道哉……是吧啟兒。」王啟的臉驀然皺成苦瓜臉,解決……他拿啥解決,才能讓她對此時自己和寧妃雅兩人的親暱舉止保密呢,但寧妃雅此時異樣認真的語氣,讓他很多話都說不出口了……無論如何,他都不希望令這個心目中的女神失望,哪怕是一點點,只要是她所希望的,他都願意去做……這個覺悟,是如此的千真萬確。

  「還有,手段隨意,哪怕你決定殺人滅口,為師也願意幫你一起埋屍,當然……事發後,陰曹地府一起去吧,如果啟兒你手段了得,硬是把柔兒弄得移情別戀,為師也樂觀其成,幫你金屋藏嬌,嘻嘻。」很難說玩笑還是認真的話,但就是如此,王啟卻認真了起來,深深的看了一眼寧妃雅,腦海中急速轉動著。

  莫名而來的考驗,主題和內容都是如此的荒誕,近乎玩笑一般,但王啟卻有著一股奇異的直覺,那就是寧妃雅此刻完全是認真的,而且是相當重視,雖然不知道起因為何,也不知道考驗失敗後會如何,王啟完全沒去想過這些,這個時候,他的腦海完全沒有失敗這個概念,有的,只有反覆推測應該如何去做。

  看見洋溢著鬥志的老臉,寧妃雅第一次笑的如此高興,不是清冷也並非妖嬈,而只是單純的高興和期待。

  然後,半邊身子幾乎慵懶無力的掛靠在王啟身上,看著唐柔眼中意味愈發古怪,王啟內心不由得暗暗叫苦,寧妃雅此時居然還為他增加難度來著,剛才還在使勁思索用什麼理由來把這個清純小美人糊弄過去,但現在估計行不通了。

  使勁攪拌著腦漿,各種荒誕的措施一個個附上心頭,從收買到脅迫一應俱全,但可行性都有些堪憂而被王啟自己否決了。

  不已經間觸碰到自己挎包,碰到那只要和寧妃雅在一起就不會離身的相機,王啟雙眼一亮,但隨即暗了下去。

  姑且不說拍照,血書,引燃,生效這套流程需要多少時間,寧妃雅就在自己身邊,光是這點就讓他無奈了……其實對於此事,王啟內心忐忑無比,那全部托付毫不保留的迷戀,讓他其實很想將一切向寧妃雅坦白,即使王啟已經年過半百,但他的愛,卻比任何初戀的年輕人更來得火熱而盲目,但他又怕,怕寧妃雅知道自己此刻的所思所想,居然全是因為這部相機操縱而來,從而造成什麼不好的事。

  胡思亂想不停攪拌著腦汁,王啟的想法始終離不開那部相機,因為寧妃雅突然而來的考驗,實在太無解了,唐柔這個清純小美女,一看就知道是個完全藏不住心事,一有事就完全寫再臉上不加以掩飾的人,無論是威迫利誘都容易露出破綻,要她保密,不再龍傲天面前露陷才怪,想著想著……驀然,一道驚雷閃過王啟的腦海。

  思度一番,王啟長舒了一口氣,寧妃雅看見,微偏螓首,似乎有些好奇,難道王啟真的能想出什麼萬全之策來應對?

  「妃雅,你說手段隨意是吧。」

  「嗯,怎麼了。」

  「那好,我記得妃雅你覺醒的那個神通,不就很合適這個情況嗎。」寧妃雅一怔,似乎完全沒想到王啟會說出這番話,明眸微垂,雖然被碩大墨鏡遮蓋住眼簾,但卻能讓人清晰的知道,她此刻有些失望,一會之後,才嬌笑說著:「啟兒真不知羞,為師給你的考驗你居然找為師作弊,為師的神通可是作為最後手段而使用的呢,如果啟兒你開口乖乖認輸的話,為師自然可以幫你……但以後,你可要更加努力的訓練了呢。」王啟清晰的察覺到,寧妃雅的芳心中感到極度的失望,似哀其不爭一般,王啟有些心痛,但他還是鼓起勇氣,直視著寧妃雅,一字一句,神態甚至有些猙獰的說道:「妃雅,你是屬於我的……你的神通,自然是屬於我的力量,我要使用,是最正常不過的了,妃雅你居然混淆邏輯……難道你要否認你曾經親口承諾過的,永遠當我小女奴的誓言嗎?」王啟被寧妃雅摟住的手悄然後伸,放到寧妃雅翹挺豐腴的美臀上,惡狠狠的捏了下去,似乎要用這種動作來表明自己的決心,不顧場合,也不顧唐柔是否可能窺探到他此刻淫猥的舉動。

  寧妃雅怔住了,看著這有些陌生王啟……但隨後,露出了一個如百花齊放,令人心醉的驚艷笑容,緩緩摘下墨鏡,插在胸前,那風情萬種的秋水雙眸,此刻表露的神情是如此的歡喜與滿意。

  「啟兒你說得對,我是屬於你的,我的力量,自然也是屬於你的,再考驗中動用,自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這點我都看不透,反而要啟兒你來點醒我……為師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呢,不過……托這場考驗的福,讓我看見你成長的一面了呢,唔,變得肆無忌憚了呢。」「你不喜歡嗎?」

  「不……為師非常喜歡現在霸氣的啟兒,非常欣慰,非常的高興,為師的清白身子,果真是沒白給你,你成長了呢,給你一個讚賞吧。」寧妃雅滿懷欣慰,伸出玉臂,輕摟住王啟的脖子,帶著令人心醉的深情,緩緩再王啟嘴唇輕吻了一記。

  這記讚賞的輕吻,卻讓王啟覺得比以往任何一次深吻都要激動,開心,因為這是寧妃雅那麼久以來,第一次對他表示了滿意,欣賞,而不再是遷就,服侍。

  「啊……妃雅姐姐,你居然和王啟叔叔親嘴。」唐柔陡然的驚叫,打斷了王啟美妙至極的回味,卻讓王啟一驚,不知道會不會造成什麼影響,但對此寧妃雅卻毫不介意,反而柔媚的一笑,對著王啟說道:「啊,不好了,居然被發現了……啟兒。」話雖如此,但寧妃雅美眸中流露出是頗為興奮的妖艷笑意,不僅沒有鬆開避嫌,反而緊緊的攬住王啟脖子,深深的獻上一記2香吻,吻的是如此溫柔,如此放蕩……王啟只覺得自己牙關被猛然撬開,然後一條如同靈蛇一般的滑膩軟肉伸到自己口腔中肆意的攪拌著,伴隨而來的還有大口大口香甜美味的汁液,王啟徹底醉了。

  「啊……」

  唐柔驚呼一聲,看著眼前那一男一女旁若無人的傾情熱吻,有些不知所措,再她清純的心靈中,親嘴是無比神聖,只有相親相愛的夫妻才能做的事,而且再她印象中,也只止於嘴唇的碰撞,哪能想像得到居然還有如此放蕩的舌吻存在。

  更何況,寧妃雅一邊唇舌和王啟交織著,一邊拉起王啟的雙手按再自己酥胸上任其撫摸揉捏,身子膩再在王啟懷中,輕擡一條玉腿在王啟腿上跨上擦碰著,這樣近乎色情的畫面,讓唐柔哪裡的禁受的住,光是看都羞得渾身冒汗了,想閉上眼,卻總有些不忍專睛,似乎眼前所見的畫面隱藏著無與倫比的吸引力,也許是生平從沒見過的親熱畫面,也許是其中女主那與如仙姿容不符的妖艷嫵媚讓她看呆了。

  不知為何,看著寧妃雅那動情妖艷嫵媚的摸樣,唐柔總覺得,眼前這一幕好像再哪裡見過,隱隱與內心最深處的某個畫面重合在一起,但卻怎麼也回想不起來。

  總之,唐柔雙手捂著眼,清純臉蛋上密佈著羞澀紅暈,卻再指掌間張開幾條細縫,專注而忘神的看著。

  好半響後,王啟已經被挑起慾火,渾然不顧還有一個清純小美女再旁窺視,一隻手忘情的在寧妃雅酥胸上遊走著,一隻手熟練的深入裙中,撩撥著那開始春水氾濫的肉唇,胯下高高搭起帳篷。

  此時,嬌喘籲籲的寧妃雅卻突然再王啟耳邊細語到:「啟兒,別那麼急……你忘了,柔兒還在旁邊看著呢。」這番話語,驚醒了欲炎熏心的王啟,快速看去,看到的是羞得臉都可以用來煮雞蛋的唐柔,有人說過,女人臉上的清純與嬌羞,對男人而言是最好的春藥,此時果不其然,王啟只覺得胯下硬的生疼。

  此時才分開的寧妃雅,看著如此嬌羞的唐柔,也不由得為其姿容露出憐愛的一笑,也不整理淩亂的衣裙,朝唐柔走去。

  「唔……」

  看到寧妃雅玉容上帶著未消退的春情,卻一臉淡雅,好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走過來,唐柔嬌羞稍褪,戒備就湧上心頭,如同受驚的小白兔一般,陡然朝後退了兩步。

  「怎麼了柔兒,一副那麼怕我的摸樣。」

  「妃雅姐姐……你……你剛才是再做什麼。」

  「如你所見啊,和啟兒親熱啊。」

  「但……但是……親嘴只有對喜歡的人才能做的啊……而且妃雅姐姐你還不止親嘴……還……還把那裡讓他摸……」「哦,這麼說,你和傲天已經親過嘴了嗎。」

  「這個……這個……」

  唐柔到底涉世不深,自幼再深山長大心靈也清純得過分了,被問及這個對她而言極度羞澀的問題,頓時紅著臉埋下頭,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剛才升起的疑惑頓時被丟到一邊去了。

  這個時候,寧妃雅已經走到唐柔身前,溫柔的拉起唐柔的小手,溫藹的說道:「好啦,姐姐我就不問你那麼羞人的話題了,相對的,你也不許問姐姐到底什麼回事,好不好。」「但……但是……這不同的啊。」

  「有什麼不同呢,按你說的,我喜歡啟兒,所以我和他親嘴,有什麼不可以的呢。」也許是因為羞恥過度的緣故,唐柔總覺得此時寧妃雅的嗓音,是如此的怪異與前所未有的溫柔動聽,似春風化雨直入心扉,不知不覺內心的戒備和嬌羞都漸漸消退了,擡頭看去,寧妃雅的笑容是如此的溫藹,不見半分剛才的淫艷,完全回復到那個令唐柔經常心生羨慕的優雅仙子,雍容大姐的摸樣。

  「唔……妃雅姐姐你喜歡……王啟叔叔……那……那傲天哥哥呢?」「傲天是我的未婚夫,我當然喜歡他啊,但啟兒是我的徒弟,所以我也喜歡他啊,一樣的喜歡所以這樣不是很正常的嗎。」「唔……好像也是。」

  「那我們親嘴,不也是很正常的事嗎?」

  「是的……」

  「所以無論我和啟兒做什麼事情,都是很正常的,是嗎?」「是的……」

  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聽著寧妃雅如春風化雨一般的溫藹話語,卻莫名有著相當令人信服的魔力,讓唐柔漸漸的相信了寧妃雅的話語。

  王啟懷著慾望冷眼旁觀,不由得心生驚歎,唐柔自己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異樣,王啟卻清清楚楚的知道,當寧妃雅一開口說話的時候,整個空間似乎被某種力量所壓迫住了,只剩下寧妃雅溫藹的嗓音響起,簡單兩句話一說,唐柔的肢體動作出現了不易察覺的僵硬,回答的語氣也有些生硬呆滯,雙眼開始漸漸茫然起來,似乎靈魂都被寧妃雅的話語勾走了一般。

  還有與其說是唐柔相信了寧妃雅口中所說的話,不如說是寧妃雅將某種扭曲的認知強制印進了唐柔的腦海中。

  王啟本來以為寧妃雅的神通和自己那部相機是同一回事,但現在看來,似乎有著微妙的區別,但又有著更深層次的相似感覺,這種亂麻一般的感覺頓時讓王啟感到頭大了,還有一點非常怪異,當寧妃雅使用神通扭曲唐柔思想認知時,聽著那柔媚的嗓音,內心竟是煩悶異常,似萬分厭惡一般,耳邊恍惚聽見一聲聲憤怒的獸吼聲,精心傾聽,卻猶如幻覺一般不真實。

  「好了,既然都弄清楚了,那麼我們就繼續去買衣服吧,不然的話浪費太多時間的話,明天就沒辦法回去見你的傲天哥哥了。」「嗯。」

  寧妃雅拉著唐柔的手緩緩朝王啟走來,此時唐柔雖然依舊玉容羞紅,但看向兩人時已經沒了那有些驚慌的戒備了。

  看到兩女走過來,王啟第一個反應,卻是去查看寧妃雅的反應,他依舊清晰的記得第一次使出這門神通時,寧妃雅那疲累欲死的摸樣,雖然知道只有這樣才能解決唐柔,但王啟還是有些心痛不忍。

  但出乎王啟意料的是,寧妃雅此刻看起來完全無恙,面色依舊帶著晶質的超凡之美,不見半分柔弱的蒼白,嘴角溫藹的笑意如此自然,不見半分勉強,寧妃雅看著王啟那副擔憂的摸樣,自然知道他再想什麼,露出受用的歡喜笑意,似自言自語的說道:「種子……似乎發芽了呢。」「妃雅,你說什麼?」

  「沒事……啟兒你別擔心,我現在很好……成長的,不只是只有你啊。」前面第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王啟很是在意,但看著寧妃雅那副不想多說的摸樣,也就不問了,此時三人又似乎再度回復到最初進來時,並肩走著,但卻有著與最初時本質的不同。

  寧妃雅和王啟光明正大的互摟而行,親暱的猶如情侶一般,尤其是讓王啟訝異的是,此時的寧妃雅份外的熱情,走不了幾步,就會極其熱情的向自己索吻,那櫻色的美唇上,一次又一次沾染上來自王啟的唾液,丁香小舌,一次又一次的攪起大片的混合汁液,然後咕嚕有聲的吞嚥而下。

  而每當這個時候,唐柔就只有嬌羞難耐的再旁邊忍著,想要離開,卻總是不由自主的將視線移到兩人身上,看著兩人一次又一次的熱吻。

  到後來,寧妃雅乾脆賴在王啟懷中,螓首再王啟臉上,脖子上不斷親吻著,甚至扯開西裝裡的襯衫,情深款款的用自己的唇舌親吻著王啟滿是皺紋斑點的胸膛或者肩膀。

  而王啟一隻手深深的埋在寧妃雅被撩起到腿根的裙內,兩根手指已經深深插入那緊窄的肉穴內不住的的攪拌著,發出咕嚕咕嚕的攪拌水聲,而另外一隻手則直接托在寧妃雅的酥胸下,隔著衣衫使勁搓揉著那讓人瘋狂的玉女峰。

  雖然並沒真的性交,但王啟卻覺得寧妃雅此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要動情,淫水不斷順著手指,手腕滴落,一路走來,地上出現一條長長的濕潤痕跡。

  而造成寧妃雅如此忘情陶醉的主因,就是在旁那看到幾乎要羞到暈厥的唐柔,似乎再清醒的唐柔面前,光明正大的做著這樣紅杏出牆的淫穢事情,會帶給寧妃雅如極樂一般的快感,王啟思度了一翻,便想出兩個壞點子。

  「妃雅,現在,我就讓你更爽吧。」

  王啟一手下滑,猛然撩起寧妃雅的裙子然後捲到腰間,然後將被撩撥開來,已經無法完成遮蓋陰部使命的內褲褪到寧妃雅腿彎處,那泛著濕氣粘成一團的陰毛,不斷吐出半透明淫水的肉壺,都清晰的暴露在唐柔的視線中,然後王啟淫邪一笑,兩根手指將寧妃雅濕膩萬分的大陰唇掰開,中指不住摳挖著那粉紅的肉穴,突然的暴露和加重的玩弄,讓寧妃雅嬌軀一顫,連雪脖都染上一層誘人的粉紅,但她卻並沒做出遮掩的姿勢,反而刻意前挺下身,讓唐柔看得更加清晰。

  突然出現的淫穢畫面,讓唐柔大驚而呼。

  「啊……你怎麼能脫妃雅姐姐的褲子呢……而且還這樣……這樣弄妃雅姐姐尿尿的地方。」一聽之下,王啟就知道對面這個清純小美女對於性事之道完全所知不多,內心頓時湧起一股邪惡的慾火,淫笑問道:「嘿嘿,你是從深山裡來的,所以你不知道了吧,這叫摳逼,是相親相愛的人常做的事情,妃雅姐姐怕你以後不知道怎麼讓龍傲天摳你的逼,所以特意讓我給你看看的。」「咦……妃雅姐姐,是這樣的嗎?」

  「嗯……」

  寧妃雅被如此淫穢的玩弄著,渾身都被劇烈的快感所襲,面對唐柔半信半疑的話,只能回以一個濃厚的快美鼻音,王啟還不做罷,將連衣裙背後的拉鏈拉開,上半身的衣服直接滑落,王啟將那被揉的淩亂不堪的胸罩朝上推,直接握住那傲挺的雪乳。

  「這叫摸奶……加上親嘴,是情侶間做得最多的三件事,做得越多就越代表兩個人愛的越深……柔兒你和那個龍傲天做過幾樣了啊。」「咦……是這樣的啊……我完全不懂啊,傲天哥哥只和我親過嘴啊……難道……」認知被扭曲,沒有去思考背後的合理性,被如此富有衝擊力的畫面所感染,加上自身單純容易相信人的個性,迷糊的清純小美女不由得順著王啟的話頭聯想下去,語氣越來越低,直至眼眶微紅。

  「所以啊,你必須好好看看妃雅姐姐是怎麼被我摳逼摸奶的,多吸收點經驗,才好回去和你的傲天哥哥相親相愛啊,別辜負妃雅對你的一片苦心呢。」「嗯……謝謝妃雅姐姐了。」

  唐柔似深信不疑,柔柔的道了一聲謝,就含羞帶怯的看著寧妃雅被玩弄到死去活來的摸樣,但看著看著,唐柔有些迷惑,便問道:「妃雅姐姐……這樣摳逼……不會痛的嗎?」聽見清純小美女被自己忽悠得吐出這樣淫穢的字眼,王啟高興萬分,動作也愈發淫邪起來,兩根手指或插或捅,或抖或摳,大股大股的淫水不住落下,而寧妃雅則是顫抖著,不停輕柔扭動嬌軀,口中不斷吐出或甜美,或苦悶難耐的哼聲,從而無暇回話,王啟回道:「嘿嘿,不僅不痛……你看妃雅這幅樣子,完全舒服到不行的樣子呢,妃雅會愛上我,就是因為我摳逼摳得她那麼舒服呢,你說是嗎,妃雅。」「嗯啊……是的……啟兒你摳逼摳得我實在是太舒服了……我愛你……我一輩子也離不開你……我要天天被你摳……」「我也愛你……可愛的小淫娃」雖然此刻的畫面和話語是如此的淫邪,寧妃雅完美的姿容與王啟醜陋的容貌加起來是如此的具有顛覆性,但唐柔不自覺的露出一抹欽羨,因為兩人互訴愛意的畫面,是如此的真實不虛,完全無法認知到,寧妃雅此刻竟是如此光明正大的在她面前背叛著龍傲天,同時看著看著,竟覺得胯下有些瘙癢,身體也有些發熱,內心依舊清純的唐柔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雙手握在一起反覆絞弄著,但雙腿卻不由自主的併攏起來,微微摩擦著。

  被已經開始動情的清純小美女如此注視著,王啟如同吃了十片偉哥一般,摳挖了一陣之後,突然脫下自己的褲子和內褲,一下子那粗長異常的猙獰肉棒就跳了出來,讓初見此物的唐柔嚇了一大跳。

  「親嘴,摸奶,摳逼,做得越多感情就越深,你的妃雅姐姐天天這樣讓我玩,所以現在我們之間的感情已經相當深厚了,可以進入下一個階段了……那就是肏穴了。」王啟刻意將粗長猙獰的肉棒在唐柔面前甩了甩,然後將寧妃雅推到一個櫃檯上,寧妃雅此時也知道要發生什麼,上半身柔弱無骨的躺在櫃檯上,玉腿不著地,面帶快意與妖媚共存的紅暈,然後大大的分開,幾乎要分成一字馬的形狀,不斷吐著淫水,張合不定的肉唇在充足的陽光照射下,竟泛出誘人萬分的光暈。

  鵝蛋粗的紫紅色龜頭緩緩靠近那吞吐淫水的花瓣,王啟淫笑著對著唐柔說道:「肏穴,指的就是用我的大肉棒,狠狠的插進你妃雅姐姐的小騷穴裡面去……然後使勁的搞……最後搞到我射出精液讓你的妃雅姐姐完成受精,懷孕的過程,就叫做肏穴。」「咦……懷孕,生孩子?那不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嗎……哦,我忘了……你和妃雅姐姐相親相愛……所以做什麼都是……正常的。」提起懷孕這二字,似乎又激起唐柔所知不多的知識,讓她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但隨之……寧妃雅方纔的輕柔淡語不斷再心頭響起,一陣茫然後,唐柔又將一切認知為正常。

  猛力的刺入,讓寧妃雅如癲似狂的顫抖起來,鼻翼哼出哭泣一般的呻吟,螓首左右偏搖,貝齒緊咬,圓潤可愛的腳趾猛然崩直了,只是插入的一瞬間,竟彷彿要去到高潮了一般,享受著寧妃雅此刻非同尋常的火熱緊窄,王啟氣喘籲籲的費力抽插著,不斷對著唐柔說著:「是的……只有夫妻才能這麼做,你的那個傲天哥哥,因為很少對妃雅親嘴摸奶摳逼,所以他們之間的感情不足,而我常玩妃雅的身子,所以我可以隨便肏妃雅的穴,而你那個傲天哥哥卻不行,所以我才是你妃雅姐姐的丈夫啊。」「咦……是這樣的嗎。」

  「當然,你的那個傲天哥哥,是個天生的陽痿小屌男,硬都硬不起來,哪裡可能去摸妃雅的奶子和摳她的逼,所以你的妃雅姐姐才會愛我愛的如此不可自拔啊,因為我的大肉棒實在是弄的她太爽了啊,你說是吧妃雅。」「是……嗯啊……啟兒說得對,傲天就是個……啊啊……陽痿小屌男……所以他很自卑……不肯摸我的奶……摳我的逼……所以我才會愛上擁有大肉棒……啊啊啊……的啟兒。」「哦……原來是這樣的啊,難怪傲天哥哥也沒有摸我的奶,摳我的逼呢……我還以為傲天哥哥不是那麼愛我的呢……原來他是個陽痿小屌男啊,傲天哥哥好可憐啊。」王啟荒誕色情的話語,和寧妃雅自虐一般的發洩回應,讓唐柔自以為知道了真相,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將這個淫邪萬分的認知深深的印入了腦海中。

  同時,唐柔清純嗓音吐出的淫穢字眼,讓兩人愈發的動情起來,王啟使勁的抽插著,而寧妃雅也似乎禁受不住,努力擡起腰肢,然後下沈,配合著肆虐的肉棒好桶得更深。

  唐柔純真的話語和眼神,讓寧妃雅如此的快意,如此的盡興……身體的快感去到一個極限後,猛然的劇烈顫抖起來,尖銳的呻吟一聲,修長雙腿猛然盤在王啟的背上,嬌軀一抖一抖著,與此相應的,是胯下距離噴湧而出的陰精。

  被陰精灌溉之下,王啟只覺得肉棒熱辣非常,更兼寧妃雅此時陰道異常的收縮扭動,和子宮深處噴發而來,如同毛刷一般沖刷而過的熱流,讓王啟也忍受不住,虎吼一聲,趴在寧妃雅玉體上,大力的抽動著,將肉棒內的精液全數送出。

  兩人互擁而抽搐著,好半響後,兩人才分開,寧妃雅媚眼如絲,顯然還沈浸在方纔的高潮中,渾身都帶著嬌艷欲滴的粉紅色。

  分開後,寧妃雅拿起自己的內褲,當著唐柔的面輕輕擦拭著此刻不斷滴落陰精淫水還有乳白精液的肉穴……等到外流的液體擦拭得差不多的時候,居然就這樣將滿是汙穢垢物的內褲穿了上去,然後緩緩蹲下,蹲在王啟胯下,用妖嬈魅惑的語氣說道:「啟兒的肉棒,是我最愛的寶物……所以必須得好好的清理乾淨呢。」說罷,寧妃雅輕啟朱唇,將王啟半軟不硬,滿是汙穢的肉棒含了進去,仔細溫柔的舔弄起來,上上下下,甚至連龜頭包皮溝也不放過,細細的用香舌舔了一片,等到肉棒清理幹盡了,寧妃雅吐出肉棒,然後把王啟兩顆卵蛋也含進口中,輕緩舔弄著。

  也許是寧妃雅此刻溫柔細膩的神態,反而讓唐柔沒有覺得有多羞恥,只是微微點頭,似乎記下了這個步驟。

  等到清理完成後,王啟的肉棒又似乎恢復了雄風,寧妃雅美眸迷離的看了一眼,癡癡的笑著,報復性的再肉棒龜頭處重重的舔了一口,然後艷笑著離開了王啟想要梅開二度的懷抱。

  走到唐柔身邊,寧妃雅玉臂一張,摟住了她,輕聲說道:「柔兒,傲天是個陽痿小屌男的事情,必須得保密哦,你知道的啦,傲天性子要強……這些事情,他絕對受不了的,萬一讓他知道你已經知道了他的秘密,說不定他會離你而去呢。」「嗚嗚……這樣的啊,我一定保密的,絕不會讓傲天哥哥知道的。」「嗯……還有……我和啟兒相愛的事情,也必須瞞過傲天哦,雖然只不過是很平常的小事,但萬一傲天知道我因為不滿他那陽痿的小屌從而愛上啟兒的大肉棒,也會造成很多不好的影響的呢。」「嗯……我知道了,妃雅姐姐。」

  唐柔似乎被寧妃雅恐嚇到了,露出緊張之色,拍著豐腴的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絕不外洩,寧妃雅輕笑著,雖然對於唐柔的保證完全不報以希望,但憑著剛才使用神通扭曲唐柔認知時的發現,她就有把握……只要自己不希望,一切就不會露陷。

  「那好……我們繼續去買衣服吧,耽擱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唔……妃雅姐姐你不把衣服穿上嗎?好羞羞啊。」「不用了,反正這裡沒有外人,不怕。」

  輕樓著唐柔,兩人如同親姐妹一般友好的朝前走著,只不過寧妃雅的摸樣,竟是如此的淫穢,衣裙上下皆被撩到腰間卷在一起,穿了和沒穿一樣,玉體裸露,胸罩被解了下來,此刻被寧妃雅拿在手中,不時擦拭著從腿上流下的精液或者淫水,內褲濕膩萬分,但寧妃雅卻毫不在意,反而對胯下滑膩的觸感感到由衷的舒服。

  而唐柔,卻面露嬌怯,羞澀,寧妃雅淫靡的裸體,還有不時傳過來那極度富有男子漢味道的刺鼻栗子花香,都讓唐柔有些不適,只覺得體內一陣瘙癢難耐。

  而王啟,乾脆把西褲還有內褲都脫了下來,放入挎包中,袒露著微微挺起的肉棒,就這樣跟隨在兩女後,一邊用視線姦淫著寧妃雅那完美的玉體,一邊又開始意淫起唐柔的嬌嫩酮體來。……第二節:贖罪的唐柔走到一排排女裝店門口時,終於微微適應了寧妃雅此刻淫穢摸樣的唐柔,已經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和女人的天性,視線再周圍盤旋著,如果不是寧妃雅摟住她,她早就迫不及待的衝進去,肆意挑選去了。

  而寧妃雅也瞭解唐柔的心思,就放開了她,任其去挑選自己喜歡的衣服去了。

  唐柔如穿花蝴蝶一般左右奔跑,臉上帶著如同赤子一般毫不掩飾的快樂,寧妃雅再王啟靠近後,嬌軀慵懶無力的靠在他懷中,有些嬌膩的說道:「啟兒你壞死了……明明今天是帶柔兒出來給你玩的,但你居然先把我弄得死去活來的,還用這麼不知羞恥的理由糊弄柔兒,哼哼,看柔兒的反應,不在傲天面前露陷才怪。」「嘿嘿……不是有妃雅你嗎,你辦事我放心……等到龍傲天那個綠帽龜公看見唐柔的時候,只怕她早就被你完全洗腦了吧……話說回來,你的這門神通真霸道啊。」「再霸道又如何,在啟兒你面前還不是被反噬了,雖然讓啟兒你擺脫了對我的恐懼,但也弄得我一點心思都沒辦法再你面前藏住。」「這樣不好嗎?」

  「好……心靈相通……當然好啦……天天感受到啟兒你那蠢蠢欲動的慾望,弄得我難受死了……不說了,柔兒已經是你砧板上的肉了,啟兒你打算怎麼吃啊?是打算讓柔兒愛上你,讓你隨意為所欲為,還是打算玩點刺激的?先說好,為師有些累了……接下來就是你和柔兒的事了。」寧妃雅躺在王啟懷中,眼神凝視著唐柔的身影,只有一片愛憐和溫婉,但語氣卻吐出截然相反的妖嬈惡意。

  「嘿嘿……這個的話我沒什麼主意呢,我啊,只要有你就足夠了,其他女人,我不是很在乎呢。」「啟兒你就是嘴甜……嘻嘻,但我就是喜歡你這麼說……那麼,想法子就交給我吧,你就盡情享受征服柔兒的快感吧……去享受,去肆無忌憚的享受,去踐踏……將一切踩再你的腳下,這就是為師目前對你的期許了,啟兒你可不要辜負為師的期望哦。」「嗯」寧妃雅略帶深情的叮囑讓王啟好不受用,今天他可算是揚眉吐氣了,雖然過程很荒誕理由很荒謬,但還是讓寧妃雅認可了他,足以讓王啟輕飄飄的不知此間何處了。

  踏著輕飄的步伐,王啟朝唐柔走去,此刻唐柔正拿著一件碎花連衣裙再自己身上比來比去,看起來好不苦惱,王啟再背後,看著唐柔嬌小的身影,慾火漸漸升騰,再寧妃雅的保證之下,王啟可以說,現在他已經吃定這個清純的小美女了,只差怎麼入口而已。

  順著內心的本能,王啟沒有多想,極其淫猥得從後面貼了上去,光溜溜的下體緊貼著唐柔的小翹臀,微微聳動了兩下,雙手握住唐柔拿著衣服的小手,有些淫蕩的說道:「柔兒,這件衣服可不適合你哦。」唐柔的嬌軀驀然一僵,有些緊張的鬆開了雙手,衣服直接掉落,本能的扭動嬌軀想要避開王啟淫猥的動作,同時眼眸隱現驚慌戒備,剛才寧妃雅的扭曲認知,只是扭曲了她對於兩人淫穢言行的認知,無關自身,當自身遭遇淫褻的時候,唐柔的第一反應與平日無異。

  「嗯……王啟叔叔,是嗎……」

  如脫兔一般跳到旁邊的唐柔,吞吞吐吐的說道,眼神嬌怯的遊走著,不敢直視著暴露下體的王啟,雖然經過剛才兩人的赤身肉搏後,唐柔將兩人刻意的裸露視為正常,但真的直視時,還是有揮之不去的羞怯。


看著清純小美女受驚的一幕,王啟獰笑著,此刻他想要的,不是唐柔受驚的摸樣,而是她受精時嬌哼的摸樣。

  順手從衣架上抄起一件衣服,緩緩朝唐柔繼續走去,一邊走一邊掛著毫不掩飾的淫笑說道:「來,柔兒,看看我為你選的衣服,穿在你身上一定很漂亮呢。」唐柔看去,不由得羞澀異常,那是一件純黑色的低胸超短裙,布料之短之薄簡直讓人為之驚歎,以唐柔清純保守的個性,哪裡可能選擇這樣的衣服。

  看著王啟抖著肉棒一路走過來,唐柔想要避開,卻發現店舖的玻璃門已經被寧妃雅關上了,而此時,寧妃雅坐在沙發椅上,微笑看著自己,一副愜意溫婉的摸樣。

  當王啟走進後,嬌怯異常的小美女避無可避,只能結果王啟遞過的衣服,順手朝自己身上一比,然後深深羞紅從脖子上一路朝上而去。

  「這……這件衣服我不喜歡……謝謝王啟叔叔你的好意……我……我還是去看看其他衣服吧。」唐柔將衣服丟開,避開王啟越來越近的淫猥身影,背過身子,打算朝寧妃雅那裡走去,卻不料,王啟此時陡然伸出雙手,再唐柔的小翹臀下猛捏一記。

  「啊」……身體受襲,唐柔一驚之下,反手後揚……一道無形的氣刃發出嗚嗚的聲音猛然朝王啟打去。

  王啟此可謂番樂極生悲了,唐柔雖然一副嬌怯清純的可欺摸樣,但她可是傳承了唐家無數年來暗器絕學的天才,實力雖然不如寧妃雅龍傲天等人強大,但也比他這個半路出家的半吊子武者強太多了。

  氣刃發出的第一時刻,王啟就感到無法言語的死亡威脅,久違的恐懼再度蔓延再他的心底,值此時刻,王啟內心卻陡然響起一聲驚天動地的獸吼,世界頓時變得無比的緩慢。

  在這個緩慢的世界中,艱難緩慢的偏過身子,讓直擊心臟的攻擊打再肩膀上,氣刃入體,外表無傷,卻如刀鋒一般直擊內腑而去,但……也僅止於此,就在王啟魂飛天外,直呼命不久矣的時候,一股強猛無比的內力驀然從背後傳來。

  如潮湧的大海,如行軍的獸群,內力剛一入體,王啟甚至產生自己已經被這強猛內力漲爆成渣的幻覺,強猛的內力直接將氣刃吞噬掉,如潮水一般激湧而過,甚至透體而出,站在王啟身邊的唐柔驟然被這強猛內力所衝擊到,頓時倒飛了出去。

  「啟兒,你真莽撞……」

  輕柔溫藹的聲音再驚魂未定的王啟耳邊響起,一下子將他激烈跳動的心臟恢復了平靜,但回過神來後,王啟不禁老臉燒紅,寧妃雅不知何時輕摟住了自己,柔荑貼再自己背心,不用多說,剛才救了自己一命的強猛內力自是來自寧妃雅的了,反傳統的美女救英雄,讓剛受到認可才有些飄飄然成就感的王啟更覺難受。

  「倒也算我看走眼了,沒想到柔兒居然將唐家暗器一道晉至如此境界,化氣為器,從此以後舉手擡足皆是無盡暗器,端是神妙非凡,剛才刺傷啟兒你的,就是唐門的刺心錐,以威力而言,柔兒這一下出手已經不下於實物了呢。」輕摟著王啟,神態愛憐,淡淡的為王啟解說著,雖是輕言淡語,朱唇帶笑,但王啟卻不由自主的低下頭,不爭氣的渾身顫抖起來……因為此時,以寧妃雅為中心,方圓十丈範圍皆被某種無以言狀的力量所凍結了。

  放下王啟,緩緩朝唐柔走去,淡笑逝去……只留下如冰如霜的冷意肅殺。

  看著鳳目含煞,玉容冰霜,散發著可怖氣勢的寧妃雅漸漸靠近,剛才被內力迫飛撞倒一排衣架剛剛站起來的唐柔不自覺的開始戰慄起來。

  原本因為突發事件而含再眼眶中的淚珠一下子被止住,因為死亡的威脅已經散佈再整個空間之中,而且目標明確,就是自己。

  雙腿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牙關也發出急促的顫抖碰撞之音……唐柔此時一片茫然,所有的思想,都被那緩緩靠近的倩影所奪取。

  鉛指如飛,再唐柔穴道上急點了數下,唐柔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體內一滯,內力被封禁了無法運動,隨後,寧妃雅冷著玉容,揚起了纖手。

  「啪……」

  一記耳光,讓唐柔如在夢中,力道不輕的掌刮一下子就讓那白皙柔嫩的臉蛋出現了五道明顯的指痕。

  「啪……」

  再一記耳光響徹後,唐柔才微微反應過來,卻不是武力反抗,反而像是被父母責打時的小孩一般,嘟著嘴,眼淚不住的滑落。

  「為什麼……」

  「跪下……」

  沒有理會唐柔帶著哭泣的疑問,而是淡淡的呵斥命令著,唐柔自幼於深山長大,長期與天地獸群為伍,雖然養就一身近於赤子的清純氣質,但也鑄就了一身柔弱嬌怯的性子,面對此刻強勢無比的寧妃雅,什麼勇氣也鼓不起來,最後只能盈盈跪下,那含淚泣然的嬌怯摸樣,讓原本就讓人憐愛的唐柔背顯柔弱。

  「擡起頭……看著我。」

  「啪」當唐柔明眸含淚微翹螓首的時候,迎來的是寧妃雅又一記毫不留情的耳光,淚珠隨著螓首受痛搖擺而飛濺著。

  「為……為什麼……妃雅姐姐……是……是他先非禮我的啊。」「啪……」

  寧妃雅冷著玉容,絲毫不理會唐柔帶著哭腔的辯解,繼續一耳光甩過去,受此屈辱外帶毫不講理的對待,唐柔小手握拳,玉唇緊咬,看那懼怒交織的神情,只怕隨時都要暴力反抗了。

  「我……我要告訴傲天哥哥……說……說你欺負我。」也許是寧妃雅的強勢,也許是那隱隱流露出來的壓倒性強大和森嚴殺機,唐柔鼓足了勇氣,卻只憋出這麼一句小孩氣話,小手握緊了又放鬆,卻提不起戰鬥的勇氣。

  寧妃雅霜寒著臉,聽見唐柔這番小兒氣話,露出了一絲冷冷的笑意,如雲髮絲此時無風自動,畫著妖異的曲線,明眸之中若隱若現的閃爍著漆黑,如黑洞一般吞噬萬物的光暈,一字一句的說道:「唐柔……傲天出門前,和你說過什麼話。」「唔?咦……」

  唐柔本來還對這突然而來的話語有些反應不過來,但比起她自身的意識,內心深處某些東西卻先一步做出了反應。

  記憶如同被飛速倒放的錄像一般,每一分每一秒的倒退著,直至退到和寧妃雅出門前,和龍傲天做告別時的記憶畫面。

  記憶中,龍傲天帶著寵溺的笑容,看著自己,對自己說:「柔兒……出去外面,不懂的就多問……還有,一定要聽妃雅的話啊。」記憶瞬間被定格,然後記憶彷彿被某種力量所操縱者,鮮明的彩色記憶被洗成黑白色,然後被定格,腦海中無盡的迴盪著一句話:「一定要聽妃雅的話啊……」「一定要聽妃雅的……」

  「一定要……」

  反覆重複的話語如同暴風一般席捲著唐柔心靈意識的每一寸,粉碎著,佔有著,烙印著,如種子一般飛速的生根發芽著。

  王啟在旁極其難受……寧妃雅那肅殺之極的氣勢雖然不直接對著他來,但間接的感受也還是讓他如陷入最初和寧妃雅相處時的窘地,身體本能的顫抖著,恐懼著,死亡的預兆一波又一波的襲來,當寧妃雅不在內斂而將自身的壓倒性的強大散發出來的時候,王啟覺得這幾日來的放肆是那麼的可笑和不自量力,自以為經過寧妃雅不斷的自賤和鼓勵,已經成長到可以彌補兩人之間的決定性差距,可是最終發現這只不過是自己的幻覺而已,差距……依舊是那麼的明顯和令人絕望。

  久違的自卑再度浮現了出來,王啟看著寧妃雅高挑完美的背影,彷彿越來越遠一般,想要接近,卻發現自己的身體連動都無法動起來。

  心酸,不甘心……還有那本能浮現出來的絕望。

  就在此時,似乎感同身受……王啟內心深處不斷憤怒吼叫的獸吼聲,竟是前所未有的清晰與憤怒……耳邊驀然傳來一聲大吼,驚天動地不可一世,王啟視線陡然一暗……再回過神來,看見的是怪異絕倫的一幕。

  放眼望去儘是蒼茫曠野……曠野之上熔岩橫流,煙氣裊繞,在暗紅色的滾燙液體中,一段段大如山嶽或小如常人的焦黑殘屍浮浮沈沈,一目望去儘是一副末日天災般的慘厲之景。

  擡頭望天……儘是一片艷紅,入目所見,哪怕是蒼天的盡頭……也只有恍如雲霧一般聚集起來的……火焰。

  無數艷紅的火焰凝聚成流,如雨水一般傾盆而下,將萬物溶為灰燼,一道道紫色暴雷反覆閃爍,帶著轟鳴聲轟炸而下。

  天空……是由火紅災焰和紫色暴雷形成的海洋。

  整片災焰天幕,都好像有自己的生命一般,王啟恍惚間,彷彿感受到災焰中那股冥冥中意志……如此的無情,如此的浩大,帶著毀滅一切的至高意志。

  低下頭……是自己血肉模糊,殘破不堪,已經看不出生物形狀的破敗肉體。

  已經不行了……撐不下去了……到極限了……都死光了……無由來的,王啟便知道自己的境地……兵敗如山倒,殘途亦末路,此刻,便是自己終點。

  但……那又如何。

  擡起頭,奮起自己最後的一絲力氣,朝著天空怒吼,縱身奔躍而去,哪怕是粉身碎骨,哪怕是魂飛魄散……亦不能讓祂低下高傲的頭顱。

  在一晃眼,王啟看見的依舊是寧妃雅完美的背影,和跪著正被掌刮的唐柔,剛才看見的一切,竟彷彿都是一場幻覺一般,但不同的是……自己居然能動了,好像內心獲得了某種意志的支援,頓時充滿了勇氣,無視了依舊再顫抖的身體,艱難的踏步前進。

  當走到寧妃雅背後的時候,才發現唐柔的異狀,原本不斷流出的晶瑩淚珠戛然而止,一副哭泣的柔弱玉容依舊維持著,但雙眸之中,卻只有無盡的空洞和茫然,口裡喃喃自語著:「一定要聽妃雅的話……」「一定要聽……」

  感覺到王啟的靠近,寧妃雅回頭望去,卻看見王啟一副大汗淋漓,顫抖不已,驚懼交加的摸樣,頓時眼眸黑芒收斂,瀰漫在空氣中強悍氣勢也如潮水般褪去,從剛才如魔神可怖的摸樣回復到往常的清冷仙子之樣,看向王啟時帶著三分歉意,道:「啟兒……你沒事吧,為師剛才急怒攻心,倒忘了啟兒你天生敏銳,容易受到氣勢威壓……沒事吧。」「沒……沒事。」

  王啟有些艱難的笑著,但神色依舊有些怪異,寧妃雅只以為王啟是被氣勢壓迫慘了,渾然沒想到此刻王啟流露的怪異神情,純是為了掩蓋心中突然而來的……殺意。

  就在剛才寧妃雅回眸的片刻,看到那閃爍不定的黑芒,王啟內心深處陡然湧起一個衝動……撕碎她……殺了她……

  伴隨著殺戮衝動而來的,還有那幾乎震耳欲聾的內心獸吼,王啟陡然雙眼充血,口中發出嗚咽的呼呼低吟,如果不是寧妃雅收斂的快,只怕王啟就要按捺不住,發出怒吼撲殺出去了。

  但當寧妃雅完全收斂自身異狀後,那莫名而來的衝動也隨之消失,如同沒有出現過一般,留下驚魂未定,詫異無比的王啟。

  「啟兒……別怕……別怕……都是為師的錯……要不這樣……你處罰為師吧,用為師來發洩一下你剛才遭受的苦難吧,什麼花樣都可以,為師甘心認罰。」看見王啟依舊一副渾噩摸樣,寧妃雅露出心疼之色,緩緩張臂抱住了王啟,如母親懷抱受驚的孩子一般溫柔,袒露的雪白玉乳再王啟身上擦碰了幾下,又有些刻意挑弄。

  看著寧妃雅一副雷霆雨露皆君恩,任由其發洩心中不滿的的低順摸樣,王啟才稍微恢復神智,但卻並沒多說什麼,而是反手大力將寧妃雅摟住,確認著完美嬌軀那誘人的體溫和觸感。

  似乎察覺到王啟內心紛亂,寧妃雅擺出一副小女人千依百順的摸樣,不發一語任由王啟摟住,期間唐柔依舊目光呆滯跪在地上,喃喃自語重複著同樣的話。

  好半響後,王啟才按下內心劇烈衝突的情感,但卻刻意岔開話題道:「妃雅……唐柔怎麼現在這幅摸樣啊。」「哼……她啊,正被我的神通洗腦中呢,原本只想用些柔性的手段,讓她在不知不覺間讓啟兒你品玩一番也就算了,但她居然敢讓啟兒你受此生死危機,簡直就是找死……看來得下點狠手段整治一下才行呢,不然怎麼為啟兒你出氣啊。」寧妃雅柳眉倒豎,玉容不由得又冰寒起來,語氣也變得惡狠狠的,王啟對這番話很受用,還有什麼比寧妃雅的關切著緊更能讓他高興的呢。

  「那你打算怎麼辦?」

  「啟兒你等著……」

  說到出氣,王啟倒是不反對,一想起自己剛才居然真的差點死翹翹了,而且是死的那麼窩囊,頓時後怕叢生,驚出一身冷汗,也不禁有些牙癢癢的,自然對寧妃雅的報復翹首以待了。

  寧妃雅走到跪著的唐柔跟前,冷著玉容,寒聲喝道:「唐柔……」「是……」

  寧妃雅一聲厲喝之後,唐柔的喃喃自語頓時止住,眼神微微回復清明,但卻似夢遊一般不能自制,本能的擡頭應了一聲。

  「剛才發生了什麼。」

  「王啟他非禮我……然後我對他反擊了……然後你就打我了……」「你知道你做錯了嗎?」

  「我……不知道……」

  看得出,即使是此刻被洗腦中的唐柔,也對這個問題感到莫名其妙,寧妃雅此時嘴角已經帶上惡意的媚笑,眼眸微瞇,似對自己接下來的事情頗感愉悅。

  「你的反擊導致王啟的差點死去……這就是你犯下的彌天大錯,絕對無法彌補的錯誤……知道了嗎?」「我……的錯……」

  「是……啟兒他非禮你,但罪不至死,但你差點就殺死了一個無辜的人……殺害了一條無辜的生命……面對這樣的大錯你還不認錯嗎?難道你認為我說錯了嗎?」唐柔略微低下頭,似乎再思考寧妃雅的話語,但片刻後,不知是話語中的邏輯關係還是寧妃雅的神通所致,唐柔略顯呆滯迷茫的玉容上浮出慚愧之色,緩緩的點了一下頭:「是的……我錯了,妃雅姐姐說的沒錯……我犯錯了。」「你犯下的錯……是彌天的大錯……是窮你一生也無法彌補玩的大錯。」「是……是……」

  寧妃雅的斥喝,頓時讓唐柔的慚愧之色漸漸濃厚,到最後低下螓首,聲如蚊吶,語帶哭腔,面容羞紅。

  「那你還不趕緊去道歉。」

  「嗯……」

  寧妃雅的話如鬧鐘一般,唐柔驟然完全回復了清明之色,但第一個舉動,卻是柔柔的應了一聲,站了起來,羞怯的朝王啟走去。

  「對不起……王啟叔叔……是我錯了,你原諒我好嗎……我不是故意的。」王啟極度訝然,沒想到寧妃雅一番話洗腦之後,是非對錯完全被顛倒,反倒現在是這個清純小美女一臉陳懇的過來認錯,還擺出一副你不原諒我就哭給你看的嬌憨摸樣。

  「哼,光是言語道歉就有用嗎……就可以彌補你的大錯了嗎……」「那……那妃雅姐姐……我該怎麼辦啊?」

  「去贖罪……去詢問啟兒的想法……無論他有什麼要求,都要主動滿足他,畢竟這是你犯下的大錯……但是有一點柔兒你必須記住……就是無論啟兒說什麼,做什麼,你都不允許反抗……無論多麼不情願也好……必須主動滿足……絕對……不能反抗,只有這樣,才能稍減去你犯下的罪孽……」「是的……贖罪……絕不反抗,主動滿足……」寧妃雅惡意媚笑著說著,當說到最後幾字時語氣變得無比嚴厲,直如呵斥一般,秋水雙眸中黑芒閃爍,看到寧妃雅眼中的黑芒,唐柔明顯的呆滯了一下,然後重複了一句,被寧妃雅反覆灌輸是自己剛才的行徑是不對的,是錯誤的,是無可饒恕的罪孽,唐柔呆滯中不自覺的面色蒼白起來,眼眸垂淚,一副黯然之極了無生趣的摸樣,話畢後漸漸清醒了過來,帶著一臉愧疚嬌怯,怯生生得朝王啟問道:「王啟叔叔……不知道要做什麼才能彌補我對你造成的傷害呢……請你告訴我吧。」「嘿嘿……剛才我只是稍微摸了一下你的屁股就被你打成這樣……你還有臉對我道歉嗎?」「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清純臉上那愧疚的淚水,還有帶著嬌怯哭腔的道歉聲,這些都猶如春藥一般刺激著王啟,遂淫笑著說道:「如果真想做些什麼來對我道歉的話……不如繼續給我摸屁股吧。」「這……這……這怎麼可以呢……」

  「柔兒,你說什麼?你不願意為了你犯下的大錯贖罪了嗎?」「我……我……我願意贖罪。」

  王啟的話讓唐柔陡然一怔,雙眸隱現掙扎之色,不安羞怯的擺動著螓首,但當聽到寧妃雅那有些冷意卻伴著妖嬈的話語時,愧疚感如潮水一般湧上心頭,頓時壓倒了一切,掙扎片刻之後以蚊子一樣的聲音低聲說道,一雙柔荑不停的扭動著衣角,清純媚態不由得讓王啟怦然心動。

  當王啟的魔手緩緩搭到那兩瓣豐腴的臀肉時,唐柔低下頭,連粉脖都帶上一片誘人的羞紅,嬌軀微微顫抖著,極其不安的扭動著,本能想要反抗掙扎卻強行壓抑住。

  清純小美人如此逆來順受的嬌怯媚態,讓王啟的獸慾頓時勃發,空出一隻手隔著衣衫攀向那對豐腴的巨乳。

  「不……不要……」

  酥胸受襲,唐柔本能受驚然後退後半步,一臉驚怯惶恐,王啟怎麼會讓半到嘴的肉飛掉呢,乾脆雙手伸出,握住了那對傲人的巨乳。

  唐柔按住王啟肆虐的魔手,無助的想要推開,但內力無法運用後的她從體能上來說,也只不過是個身體健康的少女而已,怎麼反抗一個獸慾熏心的成年男子呢。

  「不……不行啊……痛……王啟叔叔……原諒我吧……不要摸……不要摸這裡……這裡真的不行啊……不能摸柔兒的奶子啊……求你了……摸柔兒的屁股吧。」鼻翼嚶嚀哭泣不斷,反抗無力的唐柔只能睜著淚水汪汪的大眼,哀聲哭求著,聽見這番話,王啟饒有興致的問道:「嘿嘿,為什麼不行呢,你不是說願意贖罪的嗎,怎麼這裡又不行了啊。」「嗚嗚嗚……柔兒和王啟叔叔你又不是相親相愛的一對……怎麼能讓王啟叔叔你摸奶呢……這樣不是做出對不起傲天的事了嗎。」帶著哭腔的辯解讓王啟一呆,沒想到唐柔居然對剛才他為了尋刺激而胡掰出來的理由信以為真了,反而成為她反抗掙扎的主因,不止王啟沒料到,連寧妃雅也有些出乎意料,但就是如此,寧妃雅反而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哦,是因為這樣的嗎……但是,這不是沒辦法的事嗎,因為……柔兒你要贖罪啊。」「贖罪……贖罪……贖罪。」

  寧妃雅淡淡一句話,卻讓唐柔如遭雷擊,低著螓首,反覆重複呢喃著……濃厚如汙泥一般的負疚感不知從何而來,卻緊緊的懾住心神,心酸,想哭……視線中所見一切,都漸漸遠離,身體虛弱無力,快連站都站不穩了。

  「嗚嗚……」

  被無盡的心酸負疚所折磨,唐柔不自覺搖擺著頭,似乎要將內心讓人絕望的情緒甩出去,但卻徒勞,口中發出嗚咽的哭泣,如深處黑夜孤單無助的稚子一般悲慼。

  「心痛嗎?心酸嗎?絕望嗎?想要擺脫這一切嗎?」寧妃雅此時的話語,幽幽而來,帶著萬分的陰魅詭異,唐柔本能的擡起淚眼模糊的小臉蛋,雖是無言但那痛苦茫然的神色已然表明一切。

  「那麼贖罪吧……只有贖罪才能擺脫這一切啊……向啟兒獻上一切贖罪吧……滿足他一切的慾望作為贖罪吧,做出對不起傲天的事,背叛了他,為此感到痛苦,這就是對你犯下罪孽而降下的懲罰啊……贖罪吧贖罪吧……當你開始贖罪的時候,擺脫痛苦的你才會擁有幸福啊……贖罪吧贖罪吧……贖罪吧贖罪吧……」勾起一絲足以魅惑眾生的妖冶微笑,操縱著唐柔的思想,扭曲顛倒她的觀念,擺佈她的命運,做出這樣的事情,卻猶如甘露一般淋在寧妃雅心頭,竟讓她欲罷不能,快美欲飛,一雙玉腿不自覺顫抖著,摩擦著,撫慰著源源不斷升起的快感,但是容顏卻愈發冰冷威嚴,顯得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也極盡妖媚之感,話語出口,虛空中卻蕩起無盡的回音,男女難辨,卻再異口同聲的呼喊著一句贖罪吧,只如無數人再同聲吶喊一般。

  寧妃雅微瞇起眼,唐柔此時的精神狀態,念頭輾轉再她眼中,如掌上觀紋一般歷歷在目,把握的分毫不差,寧妃雅甚至還遊刃有餘的刻意勾起唐柔對於龍傲天的愛戀,以讓她更加痛苦,還不斷的強化唐柔那被強制灌輸進來的負罪感,到後來……甚至連唐柔自身也沒察覺到微妙情緒,念頭,都無法逃過她的法眼……一一被操縱,神通修為精進如斯原本應該幸喜若狂,但出奇的,寧妃雅此刻內心卻一片不淡漠與不以為然,似進行著很早很早以前就很熟悉的小遊戲一般,心靈飄飄如飛,靈魂深處源源不斷湧出滿足,快意的快感,似再度吃到久違的美食一般。

  唐柔再寧妃雅的魔言洗腦中,只覺得頭腦一片空白,但呆呆看著王啟放在自己酥胸上肆虐的魔手,內心竟同時湧起兩種截然相反的感覺。

  一種是對不起龍傲天,自己清白的身子被玷汙了,不知以後要用什麼面目面對那個心愛的戀人,心酸,愧疚,痛苦,無盡的負面情緒此起彼伏。

  而另一種是對於王啟的無盡愧疚感,如最汙穢的淤泥一般,不斷的湧現,緊緊抓住她的內心,讓她絕望到不知所措,直到王啟玷汙自己純潔的身子後,一股濃厚的解脫快感源源不斷湧現上來。

  被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折磨著,唐柔甚至想要瘋了……這都是寧妃雅想要的,看到唐柔此時快要瘋癲的摸樣,竟忍不住發出一陣悅耳的笑聲,輕笑片刻後,似對唐柔此刻流露出來的痛苦感到滿足,緩緩走了上前,輕捧著唐柔的俏臉,欣賞了片刻,緩緩的親了下去:「柔兒,別多想……你……只要贖罪和聽我的話就好了。」一吻下去,如大海奔湧,將唐柔內心紛雜的思緒全部掩埋衝去,混亂掙扎的心被強制覆蓋上一層名為平靜的外衣,但內裡卻暗湧不斷,依舊再發酵著……「是的……妃雅姐姐。」

  王啟再旁有些莫名,不知寧妃雅想做什麼,他只看到唐柔再寧妃雅說話後,唐柔先是痛苦,後是迷茫,最後再一吻過去,竟露出甜甜的清純微笑,如果不是眼角的淚水,就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沒發生過一般。

  王啟試探性的雙手再那豐腴兩團上捏了一下,換來唐柔似嗔似喜的鼻翼呻吟,卻不見之前的辦法抗拒掙扎,反而相當柔順的挺起酥胸配合王啟的玩弄,只是神色容顏有些複雜,悲喜交織,痛苦與快慰同存,配上那清純嬌憨的容顏與主動配合,讓王啟一時間忘記了問寧妃雅剛才是什麼回事,只顧著享樂了。

  「啟兒,放心去玩吧,雖然只完成到一半,但現在的柔兒……可永遠不會反抗你了哦,玩的高興點哦。」「哦……真的嗎?那……柔兒,給我脫衣服。」王啟試探性的命令著,對此,唐柔怪異的露出一副嬌怯悲慼的摸樣,卻異常柔順的緩緩將手放在自己的衣裙上開始褪去,素白的連衣裙掉落再地上,僅穿著內衣的嬌小酮體佇立著,接受著王啟視線的姦淫,悲切惶恐的玉容卻漸漸露出滿足的甜笑。

  「柔兒……你再其他男人面前脫光衣服,不怕對不起那個龍傲天嗎?」「是……是很對不起傲天哥哥……但是……這不是沒辦法的事嗎……因為我要贖罪啊。」王啟可以清晰的看見,當唐柔提起龍傲天時那副悲切惶恐絕非虛假,但就是如此,卻如此迫不及待的期望著向自己贖罪,甘願袒露自己的酮體來接受自己視奸,甚至隱隱間唐柔對於自己的命令,竟有一絲快美的滿足意味和渴望。

  兩種截然不同的神情同時浮現,配上唐柔那清純的玉容,看起來竟有一絲病態的妖媚美感。

  被唐柔的病態妖媚所惑,王啟隔著胸罩揉捏的魔手不在滿足,直接推開那礙事的胸罩,對著那彈跳而出的豐腴巨乳不住搓揉。

  唐柔嬌軀一僵,似不知該做反應,但卻沒有反抗反而站的筆直,隨著王啟不斷加大力道的揉捏無助的晃動著嬌小的嬌軀,不自覺間,清純雙眸黯然垂淚,似悲傷萬分,但鼻翼哼出的呻吟,卻有著異樣的甜美。

  「柔兒,你知道你現在再做什麼嗎?」

  「我正被王啟叔叔揉著奶子……清白身子被玷汙了……嗚嗚……做著很對不起傲天哥哥的壞事。」「嘻嘻……那你的感受呢?」

  「嗯……嗚嗚……妃雅姐姐……柔兒心好像碎了一樣啊,覺得好對不起好對不起傲天哥哥……但是……但是,柔兒又覺得很快樂,很舒服……因為柔兒終於正在贖罪了……好怪啊……為什麼柔兒會覺得那麼的矛盾呢。」訴說著自己真實而詭異的矛盾心情,唐柔眼淚吧嗒吧嗒的掉著,眸帶悲怯,卻反常的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

  「感到痛苦,那是因為你因自身的罪孽而降下的懲罰而造成的……你會感到快樂,因為你從這些懲罰中一步步完成了自己的贖罪啊……造成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你犯下無可饒恕的罪孽的原因啊……所以,你要更加積極的接受懲罰,來贖還自身的罪孽啊。」「積極……贖罪……嗚嗚……我懂了,謝謝你的教誨,妃雅姐姐。」「很好……柔兒,很棒的心情,看見你這幅樣子,姐姐我也很高興呢……但是還沒完呢。」違反邏輯因果的魔言洗腦,生生將詭異的認知硬是印入了唐柔的腦海,再唐柔笑淚交織,迷茫與感激的眼光中,寧妃雅輕言細語著,面帶妖嬈艷笑,一步一步將唐柔推向無法返回的深淵中,神色快意的如品無上美味一般,兩顆粉葡萄傲立著,胯下溪水橫流,讓完美玉腿上泛起誘人而淫靡的透明光暈。

  「為了盡快讓柔兒你完成贖罪……所以我要懲罰你了,脫掉你的內褲,將你的身體毫無保留的給啟兒觀賞。」「好的……妃雅姐姐,柔兒會更加努力的贖罪的了。」一雙巨乳依舊再王啟魔抓中被捏玩著,艱難再王啟猛力放肆的玩弄中彎下腰,緩緩的褪下自己的內褲,然後站定,玉容依舊是笑泣共存,帶著病態的蒼白妖艷。

  王啟視線下移,雖然那豐腴肥厚的兩瓣花瓣已經不是第一次呈現再自己眼前,但唐柔自己將內褲脫掉,還是讓王啟的慾火蹭蹭蹭的上升。

  這個時候寧妃雅卻如若無骨一般膩再王啟背後,美乳廝磨著,膩聲說道:「啟兒……這樣的唐柔,你滿意嗎,雖然還沒徹底完成,但已經初具其形了……一個自認犯下大錯,任你糟蹋以求贖罪的清純美女,喜歡嗎?」王啟雖然慾火熏心,但還是覺得此刻對著自己淫艷低語,凝視唐柔則如魔獄肅殺的寧妃雅,比往常任何時刻都來的可怕,竟彷彿換了一個人一般,但再一晃眼,又覺得自己好像看錯了。

  「喜歡……」

  「喜歡的話就玩吧……春宵苦短呢,我已經迫不及待得想聽聽清醒時的柔兒,是怎麼在啟兒你的胯下叫床的了。」又似命令,又死懇求,此刻妖艷入骨的寧妃雅癡癡笑著,催促著……王啟動了,目標卻不是唐柔,反而是寧妃雅,誰叫此刻的寧妃雅,是那麼的勾人心弦呢。

  寧妃雅似早有準備一般,再王啟魔手抓來的前一刻飄然飛退,身形如碟一般飄降再沙發上,半倚半靠,微挺嬌軀倍加誘人,勾得王啟心癢癢的,卻見寧妃雅一個媚眼瞟去,癡癡笑說著:「還想來……啟兒還真是貪心呢……但如此冷落柔兒這樣的美人,我這個做大姐的可不依哦。」王啟有些鬱悶,雖然他知道如果他真的急需要求,寧妃雅多半滿足,但此刻,唐柔這塊待宰的肉還等著他吃呢。

  回頭看向唐柔,嬌小的嬌軀輕顫著,兩顆豐腴巨乳隨著呼吸抖動著,白皙的肌膚上因為他的揉捏而帶上微微的嫩紅,清純玉容上依舊帶著那病態的蒼白妖艷笑容,似再無言發出邀請。

  看到王啟的視線看過來,唐柔似嬌怯的閃躲了一下,但隨後,反而刻意的停止了嬌軀,任由王啟灼熱的視線視奸著自己。

  「請……請王啟叔叔你繼續懲罰柔兒吧……柔兒……想贖罪,每次看見王啟叔叔你的時候,柔兒的心都好難受啊……難受到柔兒恨不得立刻死去來贖罪,柔兒居然對王啟叔叔你犯下那麼沈重的罪孽……」被視奸了片刻後,唐柔紅著臉,眼眸滴落嬌羞的淚水,但話語卻截然相反的主動,甚至帶著隱隱的渴求。

  「嘿嘿……既然是你要求的,那麼我就不客氣了……現在我就罰你……不許叫我王啟叔叔,叫我主人,自稱柔奴。」「是的……主人,柔奴知道了。」

  唐柔話語一出口,那凝結再眉宇之間的沈重負罪愧疚感消散了許多,嘴角甜笑愈發誘人,但眼眸的悲切羞恥也愈濃,兩種極端而矛盾的感覺,讓唐柔清純玉容上的病態妖艷更加令人銷魂。

  「嘿嘿……過來,讓主人摸摸柔奴你的身子。」「是。」

  唐柔步履緩慢的走到王啟身前,神色猶如待處決犯人一般的忐忑,王啟欣賞著清純小美女那矛盾的病態美感,一把摟住了她,再她耳邊吹氣說道:「你還記得剛才只有哪三件事是只有相親相愛的人才能做的啊。」「記得……親嘴,摸奶,還有摳逼。」

  唐柔回答的話語帶著羞怯的顫音,似預想到什麼不好的事情一般,但又帶著一絲祈望,但接下來,王啟無情的打破了她那一絲不切實際的祈望:「那就罰你主動和我做這三種事情好了。」「嗚嗚……好的……主人。」

  嗚咽著,羞恥的淚水滿溢,但語氣卻帶著歡快和渴望……唐柔雙手顫抖,拉住王啟的手,緩緩按倒再自己胸前,然後又拉起一隻手放到自己胯下,然後閉上眼,輕擡起頭,嘟起嘴……朝王啟臉上湊去。

  看著那不願與渴求相互交纏而輕顫不已的秀美紅唇,王啟淫笑著,大嘴覆蓋了下去……然後直接破關而進,叼出紅舌,盡情品嚐著。

  巨乳被自己捏的左右晃搖,兩指毫不客氣的直接插入那桃源美洞中,大力的抽插攪拌著。

  數日來不斷的迷姦,讓王啟早已經熟悉了這具清純的肉體,但此刻清醒著被扭曲了思想的唐柔,卻讓王啟享受到了另一種風情。

  親嘴時,唐柔不斷發出低啞的嗚咽聲,似被強暴的孤女一般無助,卻挑起了王啟的淫興,尤其是兩指插入時,唐柔那誇張的呻吟和劇烈抖動的嬌軀,更讓王啟體驗了一把逼姦的快感。

  水汪美眸中倒影著王啟滿臉皺紋盡顯醜陋慾望的老臉,腥膻難聞的液體不住被傾進自己檀口中,酥胸胯下被反覆淩辱,伴隨著嘖嘖的淫穢攪拌聲,明明心裡很討厭,反而如同自虐一般緊按住王啟的雙手,明明很噁心,反而大口吞嚥著來自王啟和自己的口水,玉容上滿是甜美清純的笑容,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她內心時刻湧上的愧疚負罪感。

  就在此時,叮鈴叮鈴的電話聲響起。

  「喂……」

  「妃雅,是我……怎麼樣,和柔兒逛街逛的還開心嗎?」「哦……是傲天啊。」

  聽見這幾句話,唐柔驀然一僵,玉容血色褪盡,本能的掙扎了一番,卻被王啟摸乳摳逼的雙手給禁錮住無法離開,只能以完全呆住的摸樣緩緩朝電話響起的地方看去。

  「啊……至於柔兒啊……她現在很開心呢,嗯……玩的非常……非常的開心。」接電話的是寧妃雅,只見她半倚靠再沙發上,玉腿併攏橫放在沙發上,激烈性愛後的餘韻還殘留再她完美的玉容上,衣衫半解春光四洩,帶著入骨的妖艷和慵懶,看見唐柔無助倉惶如受驚小兔一般的眼神,寧妃雅展顏艷笑,似再安慰,又似嘲弄戲謔。

  溫聲輕訴了幾句,寧妃雅輕擡嬌軀,緩緩將自己捲到腰間已經不能蔽體的裙子褪下,然後和沾滿精液的內衣褲一起像是破布一般丟的遠遠的。

  微微張開玉腿,一手舉著手機,一手順著自己的酥胸下滑,滑到那飽滿誘人的玉戶上輕輕揉弄著,凝視著不遠處纏再一起的兩人。

  「呵呵,柔兒很開心嗎……那就好,她自幼長再深山,第一次來到都市……我總有些擔心呢。」「放心吧,傲天……我會好好教導柔兒的,讓她早日適應的。」秋水雙眸閃爍的惡意的戲謔,回應愛人關切的話語看似正常,但只有身處現場看到這淫穢一幕的人,才能理解寧妃雅此刻話語中蘊含著淫穢意味。

  「我當然相信妃雅你,就拜託你了……今天跟你出來,柔兒沒鬧出什麼笑話吧。」「笑話倒沒有,讓我頭疼的事情倒是發生了一件。」「唔……怎麼了。」

  「柔兒似乎再深山裡呆的習慣了,不太知道外面世界的情況,警戒心也強了些,隨手一擊就差點殺了一個無辜的人呢、」「哦,那後來呢。」「柔兒很陳懇的道了個歉……也做了些補償……但柔兒到現在都還有些過意不去呢。」「唔,妃雅你安慰一下柔兒吧,別讓她太難受」……龍傲天沒問寧妃雅口中的那個人後來怎麼樣,倒對唐柔的心善感到欣喜,但龍傲天絕對想不到,他心中那個善良清純的唐柔,此刻正脫的光光的,將自己清純的嬌軀送給一個半百老頭做為補償,那連自己都未曾一見的酮體,卻被當成玩具一般肆意的摸奶摳逼,極盡淩辱。

  「安慰的話,還是由你這個傲天哥哥來跟她說吧……柔兒,來。」當寧妃雅朝自己招手時,唐柔的腦海徹底一片空白,雙腿一軟直接倒再王啟懷中,但唇舌依舊和王啟交織再一起,發出嘖嘖的攪水聲。

  每次當龍傲天來電話的時候,只要王啟在場,寧妃雅都會如此刻意做出這樣的淫穢舉止,對此王啟不僅早已經消除了最初時對於龍傲天的恐懼,反而對這個刺激的遊戲愈發著迷起來。

  「你心愛的傲天哥哥打電話來了呢,去和他好好聊聊吧……告訴他你今天玩得有多高興。」面對王啟的淫笑調戲,唐柔嬌喘著搖著頭,柔荑緊抓著王啟的手,似再無言的哀求,玉容蒼白的隨時都有可能崩潰一般,王啟慾火熏心,才不管那麼多呢,淫笑說道:「去……去跟你那個陽痿的綠帽男朋友說電話去,如果不想被他知道你現在這幅樣子就好好的掩飾過去吧……這是對你的懲罰……去。」無法抗拒的唐柔被王啟惡意推攘著,一步步走向寧妃雅處,當走到寧妃雅跟前的時候,王啟一推,癱軟的唐柔立馬撲到寧妃雅的上半身上。

  「柔兒,我知道你急著要和傲天說話……但也要小心點啊,都差點摔倒了。」寧妃雅不以為意,反而溫柔的笑著遞過手機,唐柔用顫抖的手接過手機。

  「柔兒,沒摔著吧?」

  「沒……沒事,稍微跑快了一點而已。」

  「聽妃雅說,你今天差點錯手傷人了?」

  「嗯……是的,我很難過……我居然犯下那麼大的錯誤。」「別在意,你不是已經道歉了嗎,只要有心彌補就好。」王啟聽著電話裡的問答,不由得愈發邪火湧動,拉起唐柔的身子迫使她雙膝著地跪在地上,然後轉過她的頭,按再自己胯下。

  「我……我有好好的道歉的……阿嚏。」

  「柔兒,你的身體不是好點了嗎,難道感冒了?」臉幾乎被埋了王啟胯下,灼熱的肉棒和陰毛來回不住的滑動著,弄得唐柔大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引起龍傲天一陣關切。

  「沒……沒事……傲天哥哥……我沒事。」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命令的關係,還是因為女人都是天生演員的緣故,雖然此刻唐柔面色悲切恐慌,但語氣卻異乎尋常的正常,只是稍微帶著一股甜膩的意味而已。

  「傲天哥哥……不和你說了,我要去挑衣服了……有好多好多漂亮的衣服啊。」「呵呵,你去吧,玩的開心點,把不高興的事情全部忘掉吧,順便把電話給妃雅吧。」王啟有些不滿,居然敢再他剛開始準備玩弄的時候將電話轉手,以往和寧妃雅獨處的時候,寧妃雅每次都是刻意和龍傲天綿綿情話,翻來覆去說上一個小時以上,因為再這段時間內,正是自己對寧妃雅百般玩弄肆意進攻的時間,但看到唐柔那顫抖的雙手,蒼白的幾乎要暈厥一般的神色,帶淚哀求的眼神,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憐惜之意。

  「柔兒現在的心情可能不是那麼的好,先讓她散散心吧,妃雅,你好好陪著她吧。」「當然……柔兒今天,似乎有些受精了呢,所以心情不好,我能理解的,所以我會帶她好好玩玩的了,嗯……傲天,你現在再忙什麼啊。」接過電話後,寧妃雅對唐柔刻意逃避的做法極為不滿,眉宇間流出些許冷意,再受精一詞上刻意加大了語音,兩指一抹,再自己胯下挑出少許白精,指了指唐柔,王啟立馬就明白了寧妃雅的意思。

  憐惜歸憐惜,該玩的還是要玩的,王啟低下頭,再唐柔耳邊說道:「你的贖罪表現讓妃雅很不滿意,所以要加重處罰你……不許反抗,和妃雅的騷穴親嘴……」「嗚嗚……」

  王啟拉住唐柔的秀髮,然後將她的螓首埋向寧妃雅的胯下,那兩瓣張合不定,還流淌著花白精水的肉唇,就這樣呈現再唐柔面前,被按住頭,唐柔只能無助的埋在寧妃雅的胯下,刺鼻的味道再鼻翼中發酵,緩慢的伸出香舌,再那兩瓣肉唇上慢慢的舔了一口。

  寧妃雅神情不由得露出一絲愜意,這還是她第一次享受別人的口交,連和龍傲天說話的語氣都帶上三分甜膩。

  此刻的唐柔,是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寧妃雅胯下,王啟雙手箍住唐柔的翹臀,肉棒如長劍一般抵了上去,淫邪的目光審視了片刻之後,目光漸漸移到那粉紅色的小巧後庭穴上。

  剛看完寧妃雅和王啟的性愛,唐柔頓時知道現在要發生些什麼,眼淚直流,口中嗚咽不停,卻只能無助的面對著自己即將遭受姦淫的命運,甚至連動彈都不敢。

  寧妃雅以欣喜的眼光注視著顫抖不已的唐柔,而後又給了王啟一個鼓勵讚賞的眼神,一條腿緊緊的纏在唐柔的脖子上,促使她更加深的埋入到自己胯下去,然後繼續和龍傲天講著電話。

  「嗚嗚……啊……」

  「唔……怎麼了,我怎麼好像聽見柔兒再叫?」「那個小笨蛋……左跑右跑,不小心腳趾撞到硬物了……正疼的哇哇大哭呢……來電話給她,傲天你安慰一下。」「柔兒……你怎麼了,很疼嗎?」

  「嗚嗚……傲天哥哥……好疼……柔兒下面好疼啊。」「哦哦,別哭了,有傲天哥哥在呢,傲天哥哥給你講個笑話,聽話你就不疼的了。」寵溺安慰,試圖讓唐柔忘記痛苦的龍傲天絕對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一番溫柔話語不僅沒有讓唐柔解除痛苦,反而勾起某個男人的淫興,進而大肆淩辱造成了唐柔更大的痛苦。

  王啟雙手環住唐柔的柳腰,腰部如發動機一般猛力聳動著,小巧圓潤的屁眼被粗壯的肉棒撐的滾圓,一插一抽間,深紅色的嫩肉被拉出來又翻進去,以往每次再唐柔身上嘗試肛交,都是經過一定程度的潤滑,但此刻興致來到,硬上蠻幹後,恍惚又回到第一次幫唐柔開苞後庭時的樣子,再度品嚐到那幾乎要扭斷自己肉棒的扭力,而且腸道乾澀異常,更加加大了摩擦的快感。

  每插一下,都會讓唐柔痛哭一聲,而被寧妃雅拿著放在唐柔耳邊的電話,也會適時傳來一聲溫柔的安慰,聽著龍傲天話,王啟差點忍不住要哈哈狂笑起來,自己插龍傲天女朋友的屁眼把她弄哭了,龍傲天居然還安慰被自己雞姦的女朋友不痛不要哭……這不是鼓勵自己奸的更爽一點嗎。

  王啟不管不顧,肆意發洩著自己的慾望,魔手伸向唐柔隨著嬌軀晃動而抖動著的巨乳,大力的握住,然後猛力捏揉起來。

  「好了……看來傲天你還是不行的了,安慰的工作就交給我吧。」寧妃雅在此時收起電話,不想讓龍傲天多聽唐柔的哭叫聲,怕唐柔喊出什麼不該喊的話導致露陷。

  「傲天,你就安心吧……柔兒也那麼大的人了,哪裡會一直哭呢,等疼過了不就收聲了嗎?不信你聽……柔兒的哭聲,是不是幾乎沒有了呢。」寧妃雅笑說著,她當然不會跟龍傲天實話實說,唐柔此刻螓首被自己按住,被狠狠的壓在自己陰戶上,別說傳出哭聲了,連呼吸大一點都很難做得到。

  「柔兒的傷勢……我看看……咦,還蠻嚴重的,流血了呢。」寧妃雅探頭望去,唐柔白花花的臀部被撞的肉波蕩漾,從兩人結合處的地上,可以清晰的看見一些血跡,雖然經過幾次肛交,但未經潤滑的屁眼,還是無法承受得住王啟的猛烈糟蹋。

  「傲天你放心……這次陪柔兒出門,我身上特意準備了一些藥物……我可以保證,哪怕再來那麼個十次八次,下次見面的時候,也一樣還你一個健健康康的清純小美女的。」片刻後,雖然很爽,但覺得肉棒隱隱有些火辣生痛的王啟,猛然拔出了肉棒,對準唐柔已經變得濕漉漉的肉穴插了進去。

  「好了傲天,別擔心,我現在正在幫柔兒塗藥呢,你聽聽……柔兒的聲音是不是變得很舒服了呢。」「嗯……嗯……」

  寧妃雅將手機遞到唐柔嘴邊,唐柔緊抿著嘴,不敢讓自己呼叫出聲,雖然此刻依舊難受,但遠比姦淫屁眼舒服太多了,原因是這些日子來持續不斷的迷姦,肉穴接受王啟肉棒姦淫的次數,遠遠比肛交的次數更多,肉壺早已經再不知不覺間適應了王啟肉棒的穿刺了。

  傳遞給遙遠的龍傲天聽見的,是唐柔悠長,雖然有些難受,但卻聽得出不是那麼痛苦的呻吟。

  「是……是,放心,我會帶柔兒回去早點休息的了……受精了,受精了。」遠處的龍傲天,雖然對於寧妃雅的突發怪語感到有些詫異,但也只以為是寧妃雅再調侃自己,絕對不會想到,寧妃雅此刻說的是代表著某個男人,又再他摯愛的女朋友體內,狠狠的注射了一發精液。

  「好了好了,不說了……柔兒也累了,等她休息一下,我們就走了。」寧妃雅掛了電話,看著癱軟著,近乎暈厥的唐柔,露出了愜意妖媚的笑容。

  發洩完的王啟,也舒服的趴在唐柔光潔滑嫩的身子上,不時輕抖一下身體,讓擠存的精液又再噴發出來一些。

  「柔兒,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唐柔默然不語……眉宇間沒有了那沈重的負疚感,但同時嘴角的病態笑容也消失了,雙眸茫然,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

  「你剛剛趁我和傲天打電話的時候徹底背叛了傲天,和其他男人肏穴,給他戴上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柔兒你……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又有什麼感想呢。」唐柔雙眸隱現悲哀,依舊默然不語……寧妃雅不怒反喜,輕聲說道:「唔……看來,還需要大姐我為你做一下精神工作呢……柔兒,你這個賤女人,是一頭淫穢,下賤,骯髒的母畜,你壓根就不配作為傲天的女人,你甚至連靠近傲天都不配。」「不……我不是……這樣的女人……我不是。」唐柔忽然歇斯底里的大喊起來,眼淚橫流,雖然剛才已經經過寧妃雅重重魔言洗腦,無法做出抵抗,但當事實上的出軌發生之後,唐柔就陷入了不可自拔的絕望深淵,而寧妃雅刻意佈局為的就是此刻,讓唐柔全面的暴發出來。

  「是……你就是……無論你以前是不是,但你現在就是一個這麼骯髒的女人,一個下賤而又淫穢的女人……不然你怎麼會再和傲天打電話的時候,被其他男人玷汙呢。」「我……我……」

  無言以辯的唐柔再寧妃雅話語下漸漸變得迷茫起來。

  「你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嗎?」

  「為什麼……為什麼?」

  「那是因為你背負著罪孽啊,背負著對王啟還沒償還完的罪孽啊。」「罪孽?」

  「是的……因為你有罪,所以你會變得如此的骯髒,下賤,淫穢……都是你自身的罪孽,才會導致你現在這幅樣子……變成一個連靠近傲天都不配的母畜。」「是的……我有罪。」

  「那你知道怎麼去贖罪嗎?」

  「知道……積極滿足王啟的慾望……接受處罰……」剛才寧妃雅洗腦的指令,再度被重複出來,寧妃雅笑著,一步步的將唐柔朝著深淵更深處推去。

  「積極滿足王啟的慾望,接受處罰還不夠……你必須更加積極的……去請求他處罰你……不然的話你的罪孽,永遠不會有償還的一天……而你,也永遠不配稱為傲天的女人,所以……為了傲天,為了自己,為了贖罪……柔兒你知道自己要怎麼做嗎。」「知道了……」

  寧妃雅則側著頭,思緒翩然,第一次洗腦是為了讓她接受,第二次洗腦是為了讓她服從,而現在的第三次……是為了讓她甘願,但話雖如此,構思是好的,但連寧妃雅自己都不知道成功與否,但她相信雖然還會有些小瑕疵,但以後都可以慢慢調整……「那麼……現在,你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有什麼感想啊。」唐柔艱難的爬起身子,面對著兩人,眼眸已經悲怯而倉惶,笑容依舊甜美與病態的蒼白,雖然依舊有著詭異的區別,但看起來卻自然了許多,反而給唐柔帶上一份哀婉的美態。

  「柔奴就是個骯髒,下賤淫穢的女人,背負著滿身的罪孽卻括不知恥的妄圖呆在傲天哥哥的身邊,但幸好有主人你再,可以幫助柔奴償還這一身的罪孽,讓柔奴還有希望可以留在傲天哥哥身邊……柔奴很感激你。」「嘿嘿……」

  「但柔奴身上的罪孽實在是太多了……主人可以不可以請你……再肏一肏柔奴的小穴……多驅逐一下罪孽呢。」王啟淫笑不語,唐柔眼波流轉,似有嬌羞春意,笑容愈發甜美,也愈發病態。

  寧妃雅繼續歪著頭思考著……果然,想法很美好,現實很殘酷……唐柔的洗腦,還是有些偏差,但沒所謂,以後慢慢調整便是,唐柔現在只不過是自己掌中起舞的玩具罷了。……寫在後面的話:第二節調教唐柔的劇情,因為要嘗試再一些地方添加一些劇情,所以導致自己寫出來的東西跟想法不太一樣,也就是完全寫崩了,才導致我卡了那麼多天,我審視再三,確定了如果要改,除了推到重來別無二路了,所以……將就吧好在唐柔這個角色不是很重要,定位也就是肉玩具一個,無關劇情,好壞大家隨意看吧。

  下一章進入預定劇情線,到應該寫的暢順一點,應該能恢復到123章時的狀態和質量了。……第五章:歧路歌

  ……

  寫在前面的話:

  人物說明:

  1厲紅霞,黑道世家之獨女,權利慾重,雖然天生媚骨,艷辣萬分,一言一舉都帶著煙視媚行的風塵氣息,但對感情卻持保守態度,惜身如玉,其父被手下陰謀暗算,想要篡奪基業,連自身都遭受多番暗算,某次逃脫追殺之際遇上龍傲天,被英雄救美後傾心於龍傲天,當幫派撥亂反正後徹底投靠了龍傲天,成為其霸業中不可或缺的一員,掌管幫派期間,屢下狠手絕不留情,博得《毒蠍玫瑰》之名。

  2淩星祈:龍傲天的母親,前華爾街的天才商業精英,知性而優雅,美麗芳華傾盡華爾街和京城的交際圈,嫁入龍家後處於半隱退境地,遙控操縱其商業帝國,目前為了支持兒子的全球霸業,已出山親自征戰商海。

  3,龍琪兒,龍傲天的妹妹,先天病弱,原本醫生斷定活不到十歲,但經龍傲天真氣吊命靈藥伐體,身體漸癒,現年十三歲,內心深處對龍傲天懷有超越兄妹的異樣感情。……第一節:可以不看的劇情

  晦暗,混沌……猶如一座大山一樣緊壓著王啟的身體,四肢猶如被繩索捆綁一般無法動彈。

  身體陷入沈睡,意識卻清晰的認知到自己的無力,眼皮想睜開,但卻無能為力。

  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仔細一聽……卻是諸多詭異陰森的冷笑。

  渾噩中,王啟徘回再清醒與沈睡之間,似睡非睡,但卻可以看到無數的漆黑陰影,獰笑著緩緩朝自己走來。

  「啊……」

  王啟陡然從睡夢中掙扎起來,手一抹,從臉上抹下一把冷汗,渾身冷汗淋漓。

  面色蒼白,王啟回憶起剛才那近乎鬼壓床一般的夢境,無言的恐怖頓時湧上心頭。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王啟喘著粗氣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眼神不自覺的掃向放在自己床頭的相機,眼神複雜而陰暗,隨後漸漸陰戾起來。

  「媽的……去死,呼呼。」

  緣由雖然未明,但不問可知,自是這部相機的緣故,看著看著,無名的怒火頓時燒起,拿起相機奮力朝牆角擲去,猛然的用力讓王啟不自覺的猛喘幾次,但聲音卻猶如猛獸咆哮。

  「該死的……該死的……」

  王啟將相機丟出去後,無名怒火一退,腦海頓時一清,卻是已經後悔了,連忙跑下床小心翼翼的將相機撿起來,拍掉灰塵檢查有沒損壞之處。

  「還好……」

  王啟放心了,相機依舊完好無損,連擦傷都沒有,王啟小心翼翼的拿起衣角仔細的擦拭了一下,這部相機聯繫著他和寧妃雅,如果因此有變的話,他絕對會後悔死的。

  「呵呵……不是下定決心,永遠不會後悔的嗎。」王啟自嘲苦笑著,自從前兩天將夥同寧妃雅將唐柔收入胯下肆意褻玩之後,這兩日來發生再自己身上的異象可謂多不勝數。

  莫名其妙眼前一黑,無數畫面在自己眼前閃爍,支離破碎無法理清頭緒,有時候如陷幻境一般,光怪陸離之事再自己身邊演繹,卻只能看,一絲改變都無法做到,時而內心升起一股莫名而來的暴虐,讓他忍不住要將眼中所見的一切活物通通撕碎毀滅,時而陷入煉獄深淵,週遭無數惡鬼陰笑,似要將他拖入無間地獄中。

  每當此時,都有會不知從何而來的獸性吼叫聲裊繞再他耳邊,時而猙獰邪性,時而淒厲悲滄,時而憤怒張狂。

  但詭異的是,明知那不斷響起的獸吼絕非常事,但王啟內心深處卻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不覺得有多害怕,反而如剛才一般的陰森鬼笑,才令他暗自生恐。

  異象頻生,雖然不顯外相但也導致王啟經常恍惚失神,寧妃雅也察覺到了,溫柔關切噓寒問暖不斷,但王啟怎會把這一切說出來,自是虛言以對,隨口糊弄過去,寧妃雅雖然天生慧心,但對著王啟卻是無心深究,隨他糊弄過去,只是心思輾轉愈發溫柔細膩起來。

  對此,王啟只能苦笑以對,反有作繭自縛的感覺,因為他時常恍惚的表現讓寧妃雅以為他最近縱慾過度,有些傷身了,所以這兩日特意給他放假調養身心,不許去找她。

  思緒流轉不定,最後化作唇間一抹淡淡的苦笑,搖了搖頭,轉手拿過放在床頭的一個小玉瓶,拔開塞子,頓時異香充斥了整個房間。

  搖了搖瓶子,異香更濃烈,稍微細嗅了一口,便覺得神清氣爽,似乎清涼氣體沖刷過四肢百骸一般。

  倒出一顆藥丸,黃豆大小卻晶瑩剔透,看起來就不是凡物,凝視著這顆藥丸,卻想起寧妃雅遞給此藥時,輕描淡寫說是補身之物,隨便吃,不夠再找她要。

  王啟自然知道這些藥的來由,分明就是用龍傲天這廝珍藏著的天材地寶煉製而成神藥,蓋因寧妃雅電話裡徵求龍傲天同意的時候,自己正趴在仙子師傅的完美嬌軀上起伏征伐不休呢。

  美人的恩重,王啟自然心知肚明,卻是無言,吞下藥丸後靜待藥力揮發,片刻後汗水淋漓,一點點漆黑汙垢不斷從毛孔中排除,感受著藥力洗毛伐髓,王啟走出了房間,練武去了。

  今夜十二點一過,這兩天令人討厭的假期就要過去了,在此之前……王啟必須養好身體……以備大戰。……「咚咚咚……」

  「妃雅我來了……」

  敲完門,龍傲天靜立門外,面如冠玉,唇帶逸笑但那從骨子裡的冷傲卻是依舊,一件白色立領中山裝,讓極具侵略性的昂藏身材添上幾分儒雅,一輛加長的豪車停在不遠處,兩個身著黑西服的女子肅然站立再車旁,這一幕如果落在學校中那些少女眼中,分明就是新世紀的絕世翩翩公子,只怕立馬就要惹起一片花癡驚叫。

  門緩緩打開,一個俏生生的小腦袋伸了出來,清純嬌憨的面容,正是唐柔。

  「傲天哥哥,你等等,妃雅姐姐還沒好呢。」

  「柔兒,今天你很漂亮呢。」

  「額……哪有啦,傲天哥哥你這麼說我,柔兒會很有負罪感的啦。」龍傲天的稱讚不是沒理由的,一襲月牙白洋裝,袖口和裙擺都帶著繁美的折紋,一頭青絲梳成兩縷馬尾,再小腦袋兩邊起伏不定,頭上戴著一頂月牙白色的蕾絲小禮帽,配上唐柔清純嬌憨的面容,襯托的她猶如洋娃娃一般的可愛,裙擺只到膝蓋上,露出如藕般的小腿,腳下是一雙綁帶涼鞋,綁帶螺旋般將整個小腿綁起,如玉圓潤的腳趾甲上塗著粉色指甲油,增添了一份調皮精靈之感,但更讓龍傲天注目的,是唐柔換上比較緊身的服裝後,胸前誘人的豪誇曲線。

  聽到龍傲天的稱讚,唐柔緩緩低下頭,秀脖帶粉似羞澀,雙手絞再一起,聽其語龍傲天只以為唐柔是再嬌羞,但卻沒有看到唐柔低垂螓首,眼眸中那抹複雜糾結的沈重。

  「傲天哥哥,先不和你說了,我再上去催催妃雅大姐吧。」關上門後,聽著佳人急急忙忙跑開的腳步聲,龍傲天摸摸鼻子,露出無奈的笑容。

  唐柔跑到寧妃雅房間裡,還沒說話小鼻子就抽了兩抽,眼眸微紅,似要哭出來一半。

  「怎麼了,柔兒。」

  寧妃雅頭也不回,專注看著鏡子輕描淡妝,唐柔此時的精神狀態,根本就是她刻意的,又怎會不知呢。

  果不其然,再寧妃雅發問後,唐柔就忍不住乳燕投林般撲到寧妃雅背後抱住了她,嚶嚀嚶嚀的說道:「大姐……大姐……傲天哥哥他稱讚我了,他說我今天很漂亮……但是……但是……像柔兒這種下賤骯髒的壞女人,哪有資格獲得傲天哥哥的讚美啊,我的罪孽又深重了,怎麼辦啊……嗚嗚」朱唇抹上最後一下唇膏,原本如櫻花般的秀美朱唇變成艷麗的紅,逸出一絲有些妖嬈的笑意,明眸顧視著鏡子中的倒影,卻淡雅的說道:「罪孽變重了,贖罪不就好了嗎。」「但主人不是不在嗎,柔兒要怎麼贖罪啊?」

  「那邊的櫃子裡,有放著你主人的照片……接下來要怎麼辦,不用我教了吧。」唐柔聞言後,急忙奔到寧妃雅所言處,拉開櫃子只見裡面密密麻麻放著一摞又一摞的照片,唐柔看了兩眼後臉頰不自覺浮出艷麗的紅暈,似嬌羞難耐,但卻仔細的挑出了一張,如獲至寶般捧著,癡癡的看著,羞紅愈濃,但眼眸中沈重的負罪感卻不知不覺消散了許多,反倒露出了怪異的癡態艷笑。

  照片上自己一絲不掛側躺在地上,一腿無力曲合著,另一腿卻筆直擡起,粉色的屁眼被肏成肉洞,一縷縷乳白精液不住淌出,肉穴被三根手指插著,一圈圈白沫塗抹再手指邊緣,看起來被攪拌出來的,而手指的主人跪在自己邊上,一手揉玩自己的酥胸,一手猛插自己的肉穴,蒼老面容掛著淫邪猥瑣的笑容,而自己卻眉帶嬌羞春意,螓首擡起,朱唇輕張,紅舌繞弄,舔弄著男人勃起的肉棒。

  看著自己再商場內被王啟姦淫淩辱的照片,唐柔越看呼吸就越是急促,高聳豐腴的酥胸上下抖動著,雙腿也不自覺的併攏摩擦起來,淡淡的呢喃道:「主人……柔奴想你了……想和你親嘴,摸奶,摳逼,肏穴……柔奴骯髒下賤的身子,只有被你神聖的大肉棒狠肏過才能獲得救贖……傲天哥哥今天讚美我了,柔奴罪孽又增加了……主人,柔奴好難過啊,救救柔奴……肏我……像再商場那裡一樣……把柔奴按在地上,肏翻柔奴下賤骯髒的三個肉洞……」寧妃雅回頭,看著唐柔捧著照片癡媚的摸樣,和那淫邪的自語呢喃,笑容愈發妖嬈:「好了柔兒,先贖罪到這裡吧,別讓你的傲天哥哥久等哦。」「嗯……嗯……好的……好的。」

  唐柔滿口子答應,但眼神依舊癡迷的看著照片,雙腿摩動的速度也愈發加快,呼吸急喘也加重了,寧妃雅輕搖螓首,似對唐柔的舉動有些好笑,站了起來,從唐柔手中拿過照片,放回了櫃子中,然後挽著唐柔的手,帶著她朝門外走去。

  「別像個小孩子一樣,想贖罪……今晚上你的主人就可以過來了,到時候……隨你怎麼贖罪都行。」「真的嗎?」

  「真的……」

  話語漸漸遠去,但唐柔依舊一步三回首,看著櫃子萬分不捨。

  門再度打開,龍傲天雖然做好心理準備,但依舊忍不住被內心的驚艷所震懾了。

  頭挽貴婦髻,耳帶白玉墜,脖帶冰玉鏈,紅唇淡妝,一襲金白色旗袍,上秀百鳥服鳳圖,端是高貴華麗無比,明眸顧盼間如秋水流轉,晶瑩如晶的雪膚好像再發光一般,唇角淡笑,卻是那麼的淡雅,端莊,甚至帶著一絲如仙般的飄逸,蓮步輕移間裙擺拖地,猶如仙女漫步在天宮中般的華美動人。

  「妃雅,今天的你,還是一樣的美,看來今天我又事多了。」「嗯,一月一次的聚會,怎麼能不打扮一下呢,走吧,她們也應該先到了,別讓她們久等。」上車後,三人一時無語,寧妃雅端莊萬分的坐著,儀態萬千自是不消去說,而唐柔則是緊貼著寧妃雅,如受驚小兔一般,龍傲天則是被兩女的艷光所攝,一時間左望右看,直感歎自己艷福不淺,竟能獲得兩女傾心愛慕……當然,龍傲天此時死也不會想到,眼前的這兩位屬於他的美女,再背著他的時候,已經被一個半百老頭肆意品嚐過了。

  「柔兒,怎麼了,來了都市那麼多天了,還不適應嗎?」「還……還好。」

  「那麼緊的抱著妃雅做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你的傲天哥哥好久沒和你談心了,你這次穿的衣服,就是上次和妃雅出門逛街的時候買的嗎。」「傲天哥哥……你壞。」

  看著三言兩語就低頭嬌羞的唐柔,龍傲天再度苦笑,他總感覺,自從前兩天兩女結伴出門逛街購物後,唐柔嬌怯的感覺似乎加深了不少,雖然這只會讓唐柔顯得更加美麗可愛,但作為她男朋友而言的自己,就不是太美妙了,雖然確定了關係,但是感覺卻連話都很難搭上,不過……看著唐柔那嬌怯羞澀的摸樣,龍傲天反而覺得有趣起來了。

  看著費盡心思找話題,話語中百般隱喻情話的摸樣,寧妃雅依舊維持著自己淡雅如仙的摸樣,但內心卻有些壞意的笑起來了。

  看著唐柔低垂的螓首,只有寧妃雅才知道此刻的唐柔,除了嬌羞之外,內心還有什麼東西再發酵。

  這兩日來,雖然沒有再和王啟粘再一起,但她也沒閒著,對著唐柔百般操縱,重複洗腦。

  現在的唐柔,每當龍傲天對她訴說一句情話,遞出一個溫柔的眼神,都會讓唐柔內心的負罪感急速上升,讓她坐立難安。

  微閉上雙眸,寧妃雅甚至可以清晰的感知到,此刻唐柔的內心中,那猶如波濤一般翻湧的負罪感,像是淤泥一般填滿她的內心,痛苦悲傷,扭曲掙扎,然後這些負面情緒都會化作扭曲的飢渴……對於贖罪的病態飢渴。

  每當此時,唐柔扭曲痛苦的靈魂彷彿會傳遞一些能量過來一般,這些能量極其玄奧,但卻真實不虛,源源不斷吸食著這些東西,寧妃雅只覺得自己內心傳來一股熏熏然的快感,如飲美酒,如品美食,甚至連內息都會因此精進幾分,察覺到這一點的寧妃雅,便更是刻意維持著唐柔內心痛苦不已的掙扎。

  說著說著,唐柔都快把頭埋進腿間,粉脖臉頰帶著異樣的酡紅,龍傲天眼都快看直了,只有寧妃雅才從唐柔併攏而且有些顫抖雙腿中看出,唐柔此刻只怕已經按捺不住內心病態的飢渴,但偏偏此時又不好發洩贖罪,只能再腦海中不斷回憶起前兩天自己被王啟騎在胯下肆意淩辱姦淫的畫面來稍微解渴了。

  龍傲天打死也想不到,看似被自己情話挑逗而顯得嬌怯羞澀的唐柔,此刻的艷光,卻是因為唐柔在自己小腦袋中不斷回憶自己被其他男人姦淫淩辱的過程而造成的。

  真是個傑出的作品……寧妃雅看著車窗外變幻不定的景象,如仙的笑容有那麼一瞬間變得妖嬈起來。

  下車後,龍傲天先下,然後優雅如紳士般佇立著,唐柔寧妃雅依次下車,然後左右挽著龍傲天的手緩緩走進豪華餐廳中。

  周圍人不斷傳來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眼神,讓龍傲天愈發得意,卻沒注意到此時挽著他的手的唐柔,那嬌怯痛苦,甚至很想逃離與迷離癡態交織再一起的眼神。

  走到目的地,推開包廂門時,裡面已經鶯鶯燕燕坐了一群的女人。

  「天哥哥,你才來啊……弄的我都快餓死了。」一看到傲天挽著兩美女走進來,肖玲玲就跑過來嬌嗔幾句,故作天真的她再微微嘟唇時,還真是讓人憐愛不已,今天的她也是穿著一身素白洋裝,看起來真的和個洋娃娃一樣沒什麼區別,肖玲玲微微掃過唐柔時,眼神微微出現了一絲嫉妒之意。

  【居然和我撞衫了,真討厭……而且還這樣纏著天哥哥……該死的乳牛,早點下垂吧。】但雖然內心有些憤恨,但熟知龍傲天心思的肖玲玲還是泛起天真無邪的笑容,自顧自的朝唐柔做出友好的招呼,隨後自來熟一般從龍傲天臂彎中拖過唐柔的手,拖到一邊去竊竊私語了。

  唐柔自是巴不得如此,便跟著肖玲玲走了,寧妃雅對肖玲玲的心思倒是一清二楚,但也只是淡笑不語,任由唐柔離開,繼續挽著龍傲天的手走向今天的主座,同時不斷和那些同樣是龍傲天後宮的女人打著招呼。

  祝青萱身著漢服宮裝,猶如從畫卷中走出的仕女一般美麗動人,和寧妃雅和龍傲天打招呼時聲音微低,可以看得出,祝青萱對於這樣的後宮聚會,還是有些排斥和不適,倒不是因為尷尬,只是天性不喜人多的場合而已。

  朧月素子看見兩人走來,恭謹的點頭行禮,顯得有些緊張,因為這是她第一次參加龍傲天的後宮聚會,能出現再這裡,還是托上次唐柔的事件的福,和龍傲天親赴唐家唐柔時,終於表白了自己感情,獲得了一份渴望已久的承認,但這份承認,還需要寧妃雅來做最後的確認,所以此刻她哪能不緊張。

  「素子,這是我們的家宴,都是一家人,別緊張,你要學學玲玲,你看她多自在。」對此寧妃雅只是淡淡一笑,幾句話說過算是以大婦的身份承認了她,讓朧月素子高興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連連鞠躬,寧妃雅不以為意,依舊維持著自己優雅淡笑,倒是龍傲天很高興,以往想要寧妃雅承認其資格,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非經多番考察試探才會認可,再這一點上,龍傲天自己說了也不算。

  「大姐好。」

  「紅霞,你最近事比較忙,辛苦你了。」

  「都是自家的事業,忙點不算什麼,大姐,這是我從舊書攤上找到了,一本失傳已久的武林絕學,我知道大姐你喜歡這些,我特意買了給大姐你當禮物的。」「嗯,有心了。」

  接過秘籍一看,寧妃雅稍微展露出真心的笑意,這份禮物確實讓她滿意。

  而看到寧妃雅的笑容,遞過禮物的艷麗女子也開心的笑起來,波浪捲的披肩髮絲,嫵媚的五官,模特般的身高,雙S曲線的爆乳蜂腰翹臀,火辣艷麗的一如那一身低胸酒紅色晚禮服,面對寧妃雅時神色充滿著恭謹。

  但只有再低頭淺笑間,才能看見那一絲桀驁與陰冷,似對寧妃雅這幅母儀天下的姿態有著異樣的抗拒。

  當寧妃雅和龍傲天走過後,看著寧妃雅的背影,厲紅霞明眸閃爍,嘴唇帶笑,有些玩味。

  「媽,琪兒,你們怎麼來了。」

  「怎麼了,琪兒想哥哥了,我也想著很久沒見你了,所以特意過來看看你。」說話的是龍傲天,只見他一臉詫異,看著眼前的這位知性美婦,雖然年近四旬,但歲月一點也沒有在這個佳人身上留下一點刻痕,反而增添了她的雍容和魅力,金絲眼鏡,鵝蛋臉蛋,高挑身段,說話柔柔弱弱的,如政客一般慢條細理,似一句話要再腦海裡咀嚼三次才會吐出一般,但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無形的力量一般,讓人感到裡面蘊含的力量。

  「琪兒你最近怎麼樣啊,身體沒犯病了吧。」

  「琪兒身體好……就是哥哥老是不來看人家,琪兒最討厭哥哥了。」說話的是一個面色蒼白秀美的少女,坐在輪椅上,嘟著嘴唇抱怨嬌嗔,但眼眸注視著龍傲天,似一刻也不願挪開,眼神蘊含著火熱的意味,讓龍傲天不自覺尷尬起來。

  某些時候,龍傲天覺得自己這個妹妹,實在是有些危險,便隨便岔開話題,就宣告這個屬於他龍傲天後宮的私人家宴,正式開始。

  觥籌交錯間,寧妃雅端著酒杯,凝視著諸女,竟不自覺的有些恍惚。

  【真美……好想通通……弄髒……毀掉啊……】雖然寧妃雅有些走神,但其他人卻不會放過她,輪番上來敬酒陪話,連祝青萱這般恬靜的也不例外,因為再這場家宴中是必須的儀式,這代表著的是她身為龍傲天後宮之主的威嚴。

  無規矩不成方圓,再龍家這種權貴之家,就更免不了。

  「好了,停一下,現在我們歡迎一下我們的兩位新姐妹吧,素子大家應該不陌生了,跟在傲天身邊也挺久的了,這次修成正果,我也很高興……至於柔兒,也是一個好女孩,性子很純,大家別欺負她啊。」寧妃雅一發話,諸女盡數安靜下來,待她一一介紹兩女,然後諸女點頭舉杯,祝酒算是歡迎新姐妹加入,雖然各自都是笑容滿面,一副後宮和諧的摸樣,但內心底下怎麼想,就不必去說了。

  唐柔低下頭,飛霞滿面,不停舉杯應付週遭諸女親熱無比的問候,嬌軀微微顫抖起來,別人只以為嬌怯羞澀,有些緊張不安,哪知道此刻諸人每一次熱情的問候,都會讓唐柔內心的負罪感猶如雜草一般瘋狂滋生著。

  寧妃雅知道唐柔快到極限了,也敲了敲桌子說道:「好了,柔兒酒力差,你們適合而止……來柔兒,我帶你去旁邊休息一下吧,傲天,你和諸位姐妹聊吧,幾位再學院的姐妹還好說,像紅霞和媽還有琪兒都難得來一趟。」言罷,就攙扶著貌似不勝酒力的唐柔,走到包廂旁的休息間中去了。

  厚實的隔音門一關上,喧鬧的氣氛立刻變成了寂靜,唐柔嬌軀一顫一顫,待到完全安靜之後,就再也按捺不住,抽著鼻子哭泣了起來。

  「妃雅大姐……我是罪人……嗚嗚……我是罪人,大家都對我那麼好……我卻那麼骯髒……我的罪孽又加深了……嗚嗚。」「好了……好了,別哭了,今天難得那麼高興。」被寧妃雅攙扶到沙發上之後,唐柔趁著酒意雙手抱膝,臉埋在雙膝間,哭的好不傷心,寧妃雅看似勸慰,但笑意斐然,看起來頗為開懷。

  「妃雅大姐……我想贖罪……幫幫我……大姐。」擡起頭,眼眶已經完全紅了,淚珠順著臉頰不住滑落,看著唐柔如此哀婉的摸樣,寧妃雅卻突然壞心大起,搖頭說道:「現在我可沒辦法……這個場合不方便呢。」「嗚嗚……柔兒想贖罪……柔兒實在是太骯髒下賤了……明明都不乾淨了,但是還這樣欺騙大家……欺騙傲天哥哥……柔兒實在是太罪孽深重了……主人,柔奴想你了。」聽見寧妃雅的推脫,唐柔不疑有他,只是哭泣的更加哀婉了,一遍又一遍訴說著被強加到自己認知中的罪孽,到最後,神情已經恍惚起來,神色蒼白失血,充滿著痛苦自責,一副快要崩潰的摸樣。

  寧妃雅打開一隻放在休息室中的紅酒,注入酒杯中,微搖一下後放在唇間,似再品味紅酒的香氣,但眼神卻是注視著唐柔充滿痛苦的面容,唇間笑容,蕩漾的是那麼的燦爛。

  「主人……柔奴想你……想你懲罰我下賤大奶子時的雙手……」愈發恍惚的唐柔似乎快要被內心的自責負罪感折磨瘋了,喃喃自語著,雙手竟伸到自己胸前,自虐式的大力揉捏著,屁股搖來晃去,雙腿緊緊併攏摩擦著,竟就再這裡開始自慰起來了。

  寧妃雅將杯中酒一口喝乾,玉容也泛起誘人紅暈,卻是癡癡嬉笑起來,似唐柔此刻摸樣逗得她開懷不已。

  「好吧,看柔兒你那麼可憐,就幫幫你吧,不然誰進來看見你這幅摸樣就不好了。」拿出電話,撥通了電話,唐柔聽見寧妃雅的話,帶著渴求解脫的期盼眼神看了過來。

  「喂,妃雅。」

  「嗯,啟兒……是我,兩天的假期把你給憋瘋了吧。」電話一接通,王啟已經迫不及待的喊出寧妃雅的名字,寧妃雅癡癡媚笑著……似對王啟的焦慮感到開心,如果寧妃雅此刻的摸樣被外面的諸人看見了,保證能收穫一大堆掉下來的眼珠子,都是驚嚇的,從來都是以一副仙子摸樣示人,給人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寧妃雅,竟會有如此媚態。

  「嗯,想你了。」

  「貧嘴……我也有些想你了呢……今天家宴,實在是推脫不得,不然的話,我就和啟兒你提前見面了。」「家宴?是那個綠帽龍傲天的後宮聚會吧。」

  說道這裡,王啟的聲音不自覺有些鄙視,還有少許欽羨。

  「嘻嘻……啟兒你吃醋了……你放心,所有的美女們,我以後都會一一讓她們和你見面的了,當然……會讓她們脫得光光的,撅起屁股讓啟兒你好好認識她們的。」「妃雅……這是你說的啊,我就等著了啊。」

  「嗯……我答應過的事就不會忘記的了,老色鬼……對了,我這裡還有一個想你想瘋了的美女急需急撫慰一下呢。」聽見王啟的聲音從電話中響起,唐柔美眸迷離,手足並用,從沙發的另一端爬了過來,仰起臉,神情哀婉的像是被拋棄的小狗一般,寧妃雅見狀,輕笑著將電話遞了過去。

  「主人……柔奴想你……很想你。」

  「柔奴,今天和妃雅去見你的姐妹們,感覺怎麼樣啊。」「主人,柔奴都快瘋了,柔奴是那麼的骯髒下賤,背負著這樣的大罪,怎麼配和她們成為姐妹呢……她們對我那麼好,我還要欺騙她們,柔奴的罪孽又加深了呢……主人,我想你,你不再身邊,柔奴想要贖罪的時候,只能看著你肏翻柔奴的照片來幻想一下,根本沒辦法實際贖罪……柔奴都快瘋了。」「嘿嘿……那你現在想怎麼樣啊。」

  「主人,你能不能跟妃雅大姐說一下,讓她先讓我退場,我想去你那裡接受懲罰,好好的贖罪,淨化柔奴骯髒下賤的身子還有心靈。」「這個的話……必須要聽從妃雅的話,不許違背,知道嗎?」「嗚嗚……我知道了,但是主人,柔奴現在真的需要你……不然我快瘋了,柔奴現在就想要你神聖的大肉棒,肏翻柔奴下賤的三個肉洞。」「哼,你想要我就必須陪你嗎……你要認清自己的身份,你只是個背負滿身罪孽的下賤女奴,只能由我來選擇什麼時候懲罰你,不能由你決定,不然以後你就別想見到我了,懂了嗎。」「嗚嗚……對不起主人,我知錯了……我知錯了。」「好,既然你認錯了,我就從輕處罰吧,就罰你……今晚上不能挨肏。 」「別……主人,這樣的話柔奴會瘋的……柔奴什麼都願意做……求主人您好好肏柔奴一下吧。」聽見王啟帶著淫笑說出這番話,唐柔卻吐出小動物垂死哀鳴般的呻吟,不斷的哀求懇求著,雖然清純嬌憨的摸樣氣質依舊,但一個比一個淫邪的汙穢字眼不斷從唐柔嘴巴裡吐出,如果龍傲天不小心聽見一字半句,只怕連心臟病都要嚇出來。

  「唔……唔……我……我……柔奴會努力搖屁股,擺腰肢……搖擺的比妃雅大姐還厲害,爭取讓主人你更舒服……」「還有呢……」

  「我……我……」

  兩天前還是清純少女的唐柔,哪裡應付得了王啟這番淫邪的問話,絞盡腦汁還是只能支吾以對,急的眼淚又再流出來了。

  就在此時,寧妃雅聽見一陣腳步聲逐漸靠近,說話聲音也逐漸大了起來,為首的聲音,赫然就是龍傲天,跟唐柔示意了一下,唐柔不捨的看著手中的手機,這是讓她從負罪地獄中解脫的唯一希望,她哪捨得斷掉,眼眸急轉了幾下,就這樣拿著手機朝廁所跑去,一邊小跑一邊還說著:「主人等一下……傲天哥哥他們進來了,柔奴躲進廁所裡和你繼續說。」當唐柔關上廁所門的時候,休息室的門被推開,諸人一個不漏全部溜了進來,肖玲玲圍著龍傲天打轉,進來之後對著寧妃雅說道:「妃雅姐姐,唱歌了唱歌了……我還沒聽過你唱過歌呢。」「妃雅,柔兒呢。」

  「廁所……」

  休息室佈置極為奢華,卡拉OK自然不在話下,甚至工作人員一調,綵燈閃爍,連舞台都弄出來了,但首先上場表演的,卻是與現場氣氛極為不符的古箏表演,自是祝青萱上台了,喝了點小酒的她滿面通紅,但表演起來依舊引人入勝,但寧妃雅注視著她,卻總是不自覺的想著,讓祝青萱撩起那長長的裙擺,捲到腰間,趴在地上撅起屁股,一邊挨肏一邊彈奏,這樣似乎會更美!

  細品紅酒,但人卻慵懶無力的倚靠再龍傲天身上,龍傲天深情的伸出猿臂,輕摟著寧妃雅,似懷中玉人是水做成一般的小心和專注,享受著這個讓他眷戀不已的仙子美人難得的親近機會。

  人雖是和未婚夫親暱再一起,但寧妃雅卻想起王啟將自己摟入懷中,肆意褻玩時的一幕幕,與之現在這一幕對比起來,更有讓人為之瘋狂的敗壞刺激感,頓時面色更加嬌艷起來,雙腿輕柔的摩擦了幾下。

  我真是個壞女人呢,寧妃雅神色迷醉,卻淡淡的再心裡自嘲著,汙穢自身,卻引發一股股酸麻不已的電流快感。

  「柔兒那麼久還沒出來,不會是醉了吧。」

  「唔……我想應該不會有事的,柔兒畢竟功力精深,真的醉了的話,也可以運氣逼酒。」摟住寧妃雅的龍傲天,頓時從情場聖手蛻變成毛頭小夥子,話在口中醞釀半天,最後只是問唐柔去哪了,話一出口,龍傲天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實在是太丟人了。

  寧妃雅微閉眼簾,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著,嬌軀慵懶,面色嬌紅似芙蓉春醉,一直給人疏離人世感覺的仙子姿態,也漸漸換上柔弱女兒家的美態,龍傲天漸漸看得呆了,伴隨著歌聲和閃爍綵燈,龍傲天漸漸低下了頭。

  寧妃雅此時卻忽然睜眼,秋水明眸閃爍著一絲玩味,但眼波流轉又極其嫵媚,龍傲天看著寧妃雅的雙眸,呆了一下,最後,卻是吻再了寧妃雅的臉頰上。

  「天哥哥……怎麼躲在這裡偷偷和妃雅姐姐親熱啊,我們會吃醋的,來……唱歌了。」「唔……唔……我去唱歌去了,玲玲催我了。」輕吻一記後,被肖玲玲遠遠調戲一句後,龍傲天如初戀少年般慌忙而逃,寧妃雅注視著他的背影,輕輕說了一句……「笨蛋。」同時不經意的掃了面帶得意微笑的肖玲玲一眼,唇角的笑意,漸漸變得有些冰冷。

  歌舞依舊,當唐柔跌跌撞撞從廁所裡出來的時候,諸人都喝的有些醉意了,這場家宴中的酒,可不是一般的酒,而是寧妃雅特意用天材地寶釀製而成的藥酒,功效極佳,連龍傲天也不捨得用內力逼酒,所以唐柔莫名消失一段時間的事,就輕而易舉的被微醉的諸人忽視了。

  「柔兒……來,陪我喝酒。」

  寧妃雅舉著酒杯,意態慵懶,斜靠在沙發上,遠遠的看著場中跳舞唱歌玩樂的諸女,還有被諸女纏著分不開身的龍傲天。

  「怎麼那麼久才出來。」

  「柔奴剛才的話有些冒犯主人了,所以主人懲罰柔奴,必須自慰三次以後晚上才能去接受主人大肉棒的懲罰……嗚嗚,妃雅大姐,我的手指都酸了。」從廁所出來的唐柔,神色已經恢復如常,除了那春意過後的潮紅外,已經沒有那沈重的令人喘不過氣來的絕望負罪感,寧妃雅忽然素手一伸,伸到唐柔裙下一摸,內褲濕漉漉的,溫熱而滑膩。

  「妃雅大姐……什麼時候可以走啊,我好想快點見到主人啊。」「那麼急做什麼,今晚上你都沒怎麼陪你的傲天哥哥了呢。」面對寧妃雅突然而來的淫邪舉動,唐柔雖然面帶嬌怯,但也只是左右一望,看沒人注意就不以為意了,和寧妃雅解釋道:「嗚……和傲天哥哥相處多了,只會增加我的罪孽而已,還是快點贖罪比較好,而且……傲天哥哥還有那麼多姐姐陪著,哪有時間理我呢。」看著場中縱意花叢,好不瀟灑的龍傲天,唐柔不自覺的鼓起面頰,有些氣呼呼的說道,雖然唐家一直沿用的男人三妻四妾是合理的封建教育,但女人的天性,卻不是那麼容易抹殺的,「而且,主人剛才還答應了我……今晚上要用上十幾個姿勢肏遍我身上三個肉洞,還說會要我學小狗一樣,一邊再地上爬,一邊用腳趾插我騷穴呢……還說會打我屁股,打到爛為止呢……嗚嗚,我好高興啊,今天晚上我能好好的對主人贖罪了。」唐柔越說越高興,清純嬌憨的面容上浮出激動的紅暈,甚至兩隻小手還揮了起來,卻沒發現,這些淫穢的字眼從自己口中吐出,是多麼反常詭異的一件事情。

  「你們再聊什麼呢,聊得那麼高興,柔兒你去廁所那麼久,沒事吧。」看見唐柔回來了,龍傲天好不容易擺脫諸女的糾纏,趕了過來,想和唐柔說幾句情話,以示自己雨露均沾公平對待諸女,但走過來後卻發現,原本遠遠看著還和寧妃雅說的很高興的唐柔,再他走過來後突然靜默不語,而且又擺出一副嬌怯羞澀的摸樣低下頭去了。

  「好了好了,我正和柔兒說些女兒家私密的話呢,你過來插什麼嘴……快點回去陪其他的姐妹們吧。」乘興而來敗興而歸的龍傲天灰溜溜的走了,但過不了一會,被諸女環繞著的他又露出一副大情聖的摸樣。

  看到龍傲天走遠了,唐柔忐忑不安的眼神稍微褪去,然後又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雀躍,回頭和寧妃雅說道:「妃雅大姐……你說主人今天晚上會不會像上次那樣,很粗暴很粗暴的把大肉棒插進我嘴巴裡,拚命的抽插,弄得我喘不過氣來啊,會不會像上次那樣,捏的我奶子都紅了,痛得受不了啊……會不會更過分一點,像以前我們家裡處罰不聽話的下人那樣,扒光衣服用鞭子狠狠抽打啊……嗚嗚……我好怕啊。」唐柔七嘴八舌的問著,水汪大眼滿是期待,話語意思分明就是期望獲得這樣的待遇,寧妃雅只是媚笑著,輕輕摸著唐柔一點一點的小腦袋,同樣露出期待的眼神,然後說道:「好吧柔兒,既然你那麼期待,我們就早點回去吧……但是呢,走之前你幫我拍下照片吧,一會要給啟兒看的呢。」「吔,太好了,謝謝妃雅大姐,趕快吧。」

  然後場中諸女一臉莫名其妙的被寧妃雅拉住,非要來個合照,雖然有些突兀,但酒意漸重的諸女都沒說什麼就答應了,任由滿臉帶笑的唐柔按下了快門。……第二節:有跟沒有沒什麼區別的劇情位於垃圾場的宿舍中,王啟凝視著一分一秒流逝的時鐘,神情激動無比,很快……兩天讓他憋出病來的假期就要過去了,而且寧妃雅也說了,今天晚上會讓他去找她的。

  兩個小時前,和唐柔聊的那通電話讓他直到現在胯下都還是硬著的,唐柔清純嬌憨的聲線,病態自虐一般的求肏請求,還有電話裡千依百順的恭謹,都猶如烈性春藥一般刺激著王啟的身體和心靈。

  好歹練武多日,意志力也強了不少,才讓王啟忍住了去寧妃雅家門口等候的想法,當然……時至今日,王啟絕不會承認沒有實施這個想法的主因,是懼怕當場撞見龍傲天。

  前兩日管中窺豹一番,算是正面感受了寧妃雅的強悍,由此推算自可得知,寧妃雅口中那個功力只遜色自己一籌的龍傲天到底有多可怕了,碾死一隻螞蟻一般碾死自己有些自貶,但說是像碾死臭蟲一般,王啟覺得還是相當靠譜的。

  時光飛逝,當電話響起時,王啟猶如裝了彈弓一般彈身而起,剛接通電話人就朝外走去。

  「主人……主人……我們到家了,傲天哥哥也已經走了哦。」「哦哦,我立馬就來。」

  「快點哦……柔奴想你了,唔唔……妃雅大姐說她也想你了,她說……她的騷穴和奶子都發癢了,就等著主人你來摸來摳,來肏了。」「等我……很快就到。」

  一想到如仙子般的寧妃雅,未婚夫剛走就再旁說出如此淫邪汙穢的話,再經由清純嬌憨的唐柔口中複述,頓時讓王啟精蟲上腦,如火燒身般快步朝外面走去。

  走出家門,急忙快步朝寧妃雅宿舍趕去的王啟沒有注意到,一個神情幹練陰冷的女子潛藏在遠方的陰暗處,拿著相機對著自己閃爍了幾下,然後悄然無聲的跟蹤而來。

  乳白的豪華別墅出現再眼前的時候,王啟的心激動的幾乎都要跳出胸膛了,快步走到門前,連敲也不敲,直接推門而入,這個時候,遠處跟蹤而來的女子露出一陣訝異的神色,但卻沒有更進一步的舉措,反而謹慎的退後十數米,潛藏在別墅的百米開外靜靜的注視著。

  推門而入的王啟,立馬就看見滿懷期待,佇立在柔和燈光下的唐柔,乳白蕾絲洋裝,白色花邊小禮帽,兩束調皮的小馬尾,可愛的綁帶涼鞋,配上那清純嬌憨的面容,看起來猶如天使一般純潔而不染汙穢。

  但這個清純天使,看見王啟進門後,下一刻卻做出了與氣質截然相反的舉措。

  臉頰浮起異樣的嬌艷酡紅,水汪大眼充滿哀婉的霧氣,嘴唇卻露出了有些病態飢渴的嫵媚笑容,然後緩緩跪下,說道:「罪奴柔兒歡迎主人,請主人換鞋吧。」看見王啟一時有些呆滯,唐柔跪在地上雙膝並用緩步前進,拿出一副拖鞋,然後伸出柔荑,竟是要幫王啟換鞋。

  王啟激靈的打了個顫抖,一時沒反應過來,就任由唐柔施為。

  只見唐柔溫柔的用雙手擡起王啟一隻腳,然後脫鞋脫襪,然後如捧珍寶一般捧著王啟的光腳丫子,放到自己豐腴的酥胸上輕蹭了幾下,似再除塵一般,同時嫵媚笑容愈發甜美嬌憨。

  「誰教你的啊?」

  「是妃雅大姐,她說這樣做的話,才能更好的表達柔奴贖罪的決心,同時也能讓主人你更高興,懲罰柔奴的時候更盡興,主人,柔奴服侍的你高興嗎?」「好……很好,柔奴你做得很好。」

  感受腳底的豐腴彈嫩,王啟淫興大發,不自覺的輕踩了幾下,唐柔的反應也頗為激烈,眼眸帶霧,卻哼出甜美的呻吟,似受到莫大鼓舞一般,反而挺起酥胸,任王啟肆意踩踏玩弄自己聖潔的酥胸。

  服侍王啟換上拖鞋後,唐柔盈立而起,主動拖住王啟的手朝裡走去,落後半步的王啟,看著包裹再洋裝裙子內搖曳不已的翹臀,心一癢,大手就猛捏了上去,唐柔快美的哼了一聲,前進的步伐都慢了幾步以便王啟捏玩的更加盡興。

  唐柔如此恭順,頓時讓王啟淫心大作,更加淫邪的落後一步,整個人都貼到唐柔背後去了,頂起一座小帳篷的胯下就貼在唐柔翹臀後面,隨著走路而搖擺的步伐一扭一扭的,手也不閒著,直接從背後繞出,握住那對豐腴的巨乳大力的把玩著,盡情發洩自己兩天沒有碰過女人而積累下來的慾火。

  走過玄關,直接進入客廳,寧妃雅斜靠在沙發上,一腿搭在沙發上,依舊是那身金白色繁華旗袍,裙擺岔口間若隱若現的露出半截如玉如藕的筆挺小腿,耳飾項鏈再燈光下泛著柔和的珠光,更映得佳人如玉,一手圈起自己一縷青絲,反覆纏繞放鬆,一手握著酒杯,輕品慢嘗,神色優雅而從容,帶著淡淡的清冷和疏離人世的出塵。

  當唐柔和王啟以這麼一副淫邪的姿勢走進來時,寧妃雅依舊那麼端莊優雅,只是略顯清冷的眉宇間,泛起一絲妖嬈和溫柔的笑意:「啟兒,你來了。」褲鏈內褲被拉下,肉棒掏了出來,貼著唐柔被撩起裙擺的翹臀使勁廝磨著,正肆意發洩自己獸慾的王啟再見到寧妃雅的第一個瞬間,心神瞬間被奪,入目所見的一切,只剩下那個兩天未見,讓他茶飯不思夜不能寐的絕世佳人。

  「妃雅,我來了。」

  唐柔嬌小但卻豐腴的嬌軀已經無法吸引此時的王啟,就這樣舉著充血的肉棒,一甩一甩的朝寧妃雅走去。

  「我想你了……妃雅。」

  走到寧妃雅跟前,打量著因為畫了淡妝,更顯得傾城之美的容顏,深情細語,然後一吻下去。

  寧妃雅毫不反抗的接受了王啟飽含眷戀的一吻,修長的睫毛微顫,眼簾微閉,似有些嬌羞,但卻熱情的輕張檀口,香舌繞動,主動和王啟伸過來的舌頭交織再一起,互換口中津液的同時,玉容泛起一絲動人紅暈,顯得那麼的美艷不可方物。

  「我也想你了。」

  好半響才分開唇舌的寧妃雅,有些恍惚也有些動情的應了一句。

  緊摟著的兩人,慢慢有股熾熱但卻溫馨的情感再兩人心懷間泛起,此時的王啟才有心情仔細打量寧妃雅的一切,然後驚歎起來,此時此刻的寧妃雅再合身,盡顯完美身材的華貴旗袍包裹下,顯得那麼的優雅端莊,將寧妃雅一貫的清冷仙子般氣質襯托成為女神一般的高貴雍容。

  以往穿著校服,盡顯少女芳華的寧妃雅,脫光衣服,再床上如魅魔般瘋狂縱慾的寧妃雅,演武時英武強勢與飄逸若仙的寧妃雅,還有此刻高貴如女神般的寧妃雅,這些摸樣都一一流過王啟的心間,讓他感歎自己的幸福,因為無論寧妃雅氣質如何變幻,自己都可以一一品味那絕頂的美麗芳華。

  但思緒至此,王啟又有些嫉妒起來,因為此刻高貴若女神的寧妃雅,卻是為了去赴龍傲天那廝的後宮聚會才出現的。

  從兩人隱隱相通的心靈間,寧妃雅感受到了王啟的讚歎,驚艷,還有嫉妒,癡癡的笑起來,說道:「既然想我了……難道不想對我做些甚麼嗎?」不需多言,答案早已注定,早再來之前,王啟就已經想入非非決定今晚上要大戰一場,但事到臨頭佳人在懷了,王啟卻突然不是那麼急色了,手搭到寧妃雅背後那隱藏的鏈扣上緩緩的下拉,但寧妃雅卻突然伸出玉手阻止了王啟的溫柔寬衣舉動,癡癡笑說道:「啟兒,既然你嫉妒了,為何不發洩一下呢,而且……為師不希望啟兒你那麼溫柔對待為師呢。」女神的要求,又怎麼能不從呢,雙手自寧妃雅臉頰處緩緩滑落,滑嫩如絲的肌膚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著王啟的慾望,搭到衣領處,猛力一撕。

  造價不菲的華貴旗袍,自酥胸中間而裂開,直接裂到雪白平坦的小腹上,露出那被包裹再真絲胸罩內的美乳,寧妃雅愉悅的嚶嚀了一聲,順勢朝後倒去,柔荑勾著王啟的脖子,拉著他也朝沙發一同倒去。

  一撕過後,王啟感到一股非一般的暢爽,似乎經由那麼一撕,撕掉了那作為龍傲天未婚妻的象徵,還原出內裡那屬於自己小女奴的真實本質。

  大嘴巴再寧妃雅臉頰,脖頸間細吻不已,雙手也沒停著,拉著裙擺的岔開用力繼續撕扯。

  一聲聲的撕扯聲,還有王啟的粗重喘息,還有鑽進鼻翼中那有些腥臭的男子氣息,這些都讓寧妃雅如吃了春藥一般,舉止反應更加妖嬈放蕩起來,一雙筆挺美腿或輕或重的再王啟腰後纏繞,磨蹭,極盡魅惑之能。

  不一會,寧妃雅身上那件華貴旗袍已經無法履行遮蔽酮體的職責,完美玉體三點畢露,只剩下最後一點遮羞物遮蓋著,但很快,薄薄的內衣褲也再王啟猛力撕扯下化為破布一條。

  「啟兒……為師想要……想要啟兒又粗又硬的大肉棒。」甜美到幾乎妖異的呻吟呼喚頓時讓王啟最後一絲理智飛到九霄雲外,胡亂的將自己的衣服褲子脫下後,直接將寧妃雅恍如無骨的嬌軀翻轉過來,大手猛拍了幾下那形狀完美的翹臀,打出一陣陣波光蕩漾。

  「嘿嘿,既然想要,那麼你知道該怎麼做的啦。」寧妃雅嫵媚的回眸一喵,看得王啟好不銷魂,雙膝併攏呈跪姿,撅起翹臀,極其挑逗的摩擦著王啟的胯下,甜笑說道:「唔……我的好啟兒,親親好老公……你淫蕩的妃雅師傅想要你的大肉棒。」嬌膩而淫魅的呼喊,讓王啟渾身好像被電擊了一般,肉棒早已經利劍指天,熟練的對準目標,然後就這樣一桿入洞。

  兩人同時發出滿足而暢快的呻吟,然後就是連綿不絕的啪啪拍打聲,闊別兩日再度歡愛的兩人,需要的只是無止境的發洩。

  粗重的喘息和動情的嬌吟彙集再一起,化作淫邪的曲樂,唐柔佇立在旁,明眸泛著霧氣,面頰紅霞嬌艷,雙腿緊緊併攏緩緩摩擦著,微咬貝齒,說不出的渴望,但卻不敢打攪正在歡愛的兩人。

  用盡全身的力氣,奮力的拔出撞擊,雙手也沒停著,緊緊抓住那上下抖動的完美玉乳,沒有任何調情的節奏,只有一下又一下發洩一般的猛力捏揉,趴在寧妃雅光滑的背上聳動著身體,那圓潤泛著誘人光暈的香肩就再眼前晃來晃去,王啟按捺不住內心漸漸升起的暴虐,不輕不重的咬了上去。

  如同被強暴一般淩虐著,寧妃雅反而愈發動情而狂亂,尤其當王啟啃咬她的香肩時,那呻吟聲已經近乎大聲呼喊一般,嬌軀如蛇一般扭動著,帶給王啟非同尋常的快感。

  每一下插入,王啟都可以感覺得到,寧妃雅陰道的折痕猶如獲得了生命一般,拚命撕咬著他的肉棒,每一下拔出,花心深處都傳來一陣異樣的吸力,吸允著他的龜頭,更別提那比起處女也絲毫不遜色的緊窄了,更讓王啟銷魂萬分。

  當寧妃雅狠扭柳腰的時候,王啟覺得肉棒彷彿被一個大磨盤夾住了一般,死命的碾磨著,腰被寧妃雅修長的玉腿纏繞著,逃都逃不開,讓他幾乎要爽上天了,不自覺的脊椎一麻,大股大股的白精猛噴而出。

  寧妃雅玉腿緊盤,玉臂摟住王啟的腰背,似要將王啟每一滴精華都搾出來一般,柳腰擺動檀口微張,不斷發出急速喘息和悠長呻吟。

  正在享受射精餘韻的王啟,陡然感到大腿一陣熱氣打來,一看,唐柔一臉癡迷嫵媚的將螓首貼近到兩人交合處,眼神迷離嬌喘籲籲得看著,一隻手伸到自己胯下不知道再做什麼。

  「來……啟兒,我讓你看看我這兩天來調教柔兒的成果。」寧妃雅說罷,鬆開了腿然後扭了兩下腰,任由射精後有些疲軟的肉棒從肉洞中滑了出來,然後對唐柔示意了一下,唐柔立刻伸出螓首,就這樣雙手按在沙發邊緣跪在地上,不顧上面沾滿兩人穢物的肉棒,朱唇一張含進嘴中。

  「嘶……」

  王啟陡然吸了一口冷氣,只覺得渾身酥麻爽到不行,唐柔一含進肉棒之後,紅舌飛速圍著肉棒繞動,或刮或舔,又或者舌尖對著馬眼一陣急點拱弄,同時貝齒輕磕,微微刮弄著龜頭邊緣,舒爽之餘,剛射完精的肉棒完全回復了精神,逐漸再唐柔嘴巴裡膨脹起來。

  感受著嘴巴裡的肉棒逐漸變大,唐柔媚眼如絲,卻帶著很滿足的甜美笑容,反而將螓首更加貼近王啟的胯下,任由肉棒刺的更深,用自己嬌嫩的喉嚨來為王啟提供服務。

  王啟雖然極爽,但也對唐柔熟練的深喉口交感到有一絲訝異,因為他還記得再兩日前唐柔剛被寧妃雅神通洗腦時,面對著猛插入她口中的肉棒,唐柔除了乾嘔之外就沒其他反應了,現在又怎麼會擁有如此嫻熟的技巧呢,王啟將疑惑的目光丟給了寧妃雅。

  「嘻嘻……技巧不夠,練習不就成了嗎,給啟兒你放假之後,我閒著無聊,就只能調教柔兒來取樂了,現在她的口技,都是我用香蕉幫她練出來的。」「香蕉?」

  「嗯……我照著啟兒你肉棒的尺寸,找了根細長的香蕉,不許柔兒咬,要她舔,然後我就拿著香蕉狠狠的插進她的嘴巴裡……像你抽插一樣插起來,剛開始柔兒哭的很厲害呢,也真的吐了好幾次,不過不過當我告訴柔兒這樣是贖罪的最好手段的時候,柔兒就自己主動央求我繼續幫她練習,一天到晚都沒停過,連上廁所嘴巴裡都含著香蕉呢,最開始那一天,柔兒連嗓子都弄的沙啞了呢,嚇得傲天再旁邊噓寒問暖不斷的,說來也好笑,傲天他看見柔兒經常拿著香蕉,居然以為她很喜歡吃香蕉呢,第二天來的時候帶了好多香蕉過來呢……嘻嘻,當然,這些香蕉全部斷再柔兒的喉嚨裡了。」聽見寧妃雅這番話,王啟不由得朝唐柔看去,努力吸允著肉棒的她依舊是那麼的清純嬌憨,甚至帶著一絲癡癡的歡喜,光從神情氣質來看,完全看不住她這兩日曾經遭受過如此淫虐,回首看去,寧妃雅此刻妖嬈媚笑,明眸微微透著興奮的光芒,彷彿像是有些回味一般。

  王啟倒有些摸不著頭腦,什麼時候寧妃雅居然多了喜歡施虐的傾向了,以往兩人相處時,寧妃雅總是像個恬不知恥的小蕩婦一樣,一遍又一遍懇求王啟施虐湖或者更粗暴些。

  「啟兒,還沒完哦,還有更厲害的呢,保證讓你大開眼界,柔兒,來表演一下。」唐柔乖巧的吐出肉棒,依依不捨的看了幾眼,然後三下五除二將內褲脫掉,撩起裙子,然後半躺到沙發上去,玉腿M字形撐開,那滲水的肥嫩的玉戶和小巧可愛的粉色菊蕾看起來極其誘人。

  王啟還有些莫名其妙,但當唐柔吸了一口氣之後,驚人的一幕就呈現再王啟眼前。

  沒有任何外力作用,但兩瓣肥嫩豐腴的外陰唇如貝殼一般張合不定,時而緊閉如線,時而如嬰兒小嘴般張開,豐腴肉唇上塗滿了亮晶晶的濃稠淫水,開合緊閉發出一聲聲異常誘人的啪嗒聲,下麵粉嫩的菊花蕾也不例外,如呼吸一般自顧自的收縮放大起來,再王啟看來,唐柔的性器官彷彿活了過來一般。

  「厲害吧,唐家武功以暗器入道,發射暗器手法繁多,而且不僅限於手,渾身上下都可以射出致命暗器,所以唐家武功力求貫通全身,哪怕最細微的地方也可以使力,所以我就稍微讓柔兒嘗試一下,果然……連那裡都可以活動隨心呢。」「真是太驚人了,原來唐家武功還有這樣的特效嗎。」王啟驚歎得吞嚥了一口口水,忍不住伸出兩根手指分別插入唐柔的陰穴和屁眼實際感受一下,下體兩穴一起被異物入侵,唐柔不驚反喜,微瞇眼簾,似被愛撫的貓,甜聲哼吟,肉穴和菊花蕾驟然收縮,似收緊的口袋一般緊緊的套住王啟的手指。

  不僅如此,王啟還清晰的感覺到手指上不斷傳來柔嫩腔肉蠕動,顫抖,緊縮的滑膩觸感,竟是如此銷魂。

  內心時刻燃燒的病態飢渴似乎被稍微滿足了一些,唐柔面色愈發蒼白,但白嫩臉頰卻透著妖艷的紅暈,眼波流轉似哭非哭,卻又似歡喜異常,嬌軀微顫,分不清是因為王啟的手指淩辱還是要維持自己下體蠕動的緣故。

  此時的唐柔洋裝自中拉開,香肩裸露,豐腴白嫩的巨乳一顫一顫的,頂峰嫣紅傲然挺立,巍峨顫抖似引誘王啟去採摘一般,一雙柔荑緊拉著裙擺上撩,同時五指絞弄,似再排解心中熊熊燃燒的飢渴,清純中透著無法形容的妖艷性感。

  雖為唐柔艷色所懾,但王啟卻莫名的有些恍惚起來,不知為何,王啟總想起前兩日初見清醒的唐柔時,那帶著讓人心顫的清純和不知世事,說著略顯天真但卻真摯的話語,嬌柔稱呼自己王啟叔叔時的摸樣。

  眼前的這個唐柔雖然面容依舊清純,但卻帶著妖媚病態性感,打全身心渴求自己淩辱玩弄以此來贖罪,被扭曲的不成摸樣的唐柔,王啟忽然湧起一股憐惜,和歉意。

  「啟兒,你心軟了嗎?」
 就再此時,寧妃雅嬌軀如蛇一般膩再王啟背後,雙手自後捧著王啟的臉,幽幽說著。

  「你此刻的心情……為師很是不喜歡呢,啟兒……」寧妃雅原本極盡艷媚性感的膩聲甜語突然轉為幽幽清冷,王啟愕然不知所措。

  「為什麼要心痛,為什麼要憐惜……不要試圖掩飾,你的心瞞不過為師的,你可知……為師為什麼要將柔兒調教成這樣呢?」「不……不知道。」

  察覺到那突然轉變的幽幽清冷話語中蘊含著的一絲薄怒,想要回頭卻被寧妃雅的柔荑禁按住,此時王啟也有些慌起來,難道自己今天的表現出錯了?

  「啟兒,不知道是嗎?那為師先問你一個問題……你現在,能真正的面對為師了嗎?不是靠著我們之間的心靈連接從而忽視為師帶給你的本能壓迫?」王啟陡然呆滯,背後一片刺骨的冰冷,寧妃雅幽幽的話語,彷彿變成無形的刺刀,透過皮膚,肌肉,骨頭,直接刺入靈魂之中。

  這是……由不含一絲感情,單純由殺氣構成的氣勢,如蒼茫夜空般覆蓋了王啟所有的一切,如黑洞般吞噬他所有的感官……留下死亡的陰影。

  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但王啟悲哀的發現,他依舊無法抗衡那幾乎絕望一般的氣勢,本能顫抖著。

  「啟兒,兩天沒見,你的心不僅沒有變強,反而變弱了呢……難道是我太寵你了嗎……還記得為師把清白身子交給你那天跟你說的話嗎,你……沈淪了……」王啟什麼也說不出來,氣勢依舊壓迫而下,肌肉漸漸僵硬,連呼吸都變得艱難。

  「你沈淪再對為師的愛戀中,依舊把我當做仙子,女神……一個神聖而高不可攀的完美象徵,哪怕為師的身子隨你玩弄,你那也只是對我的一種朝拜,侍奉,而不是褻瀆我,征服我,將曾經不可追逐的強大壓在腳下……啟兒,你忘了嗎,你第一次有勇氣正面面對為師,靠著的是什麼嗎?」「我……我……」

  「啟兒,你對為師的愛戀為師自然知道,為師也是一個女人,也很受用,但是……如果只是要論愛戀,傲天他絕不會輸給你,而且更加純粹……你想要讓從傲天手中奪過我……讓我永遠屬於你……光靠愛,是不行的……啟兒……你現在在迷茫,顯然你還沒明白……為師希望看見的,是一個雖然稚嫩但卻擁有變強可能的啟兒,而不是一個漸漸沈淪的啟兒……所以,回去吧,一天沒有想明白,就不要來見為師……而為師也不會去見你的……你需要一個人好好想想。」氣勢漸漸收斂,原本春意滿溢的房間中充滿了無言的寂靜,寧妃雅鬆開了手,幽幽說出了令王啟呆滯的逐客令。

  柔荑拿過王啟的衣衫,依舊是那不變的溫柔,緩緩幫王啟穿上衣服,卻用勁巧妙,讓王啟連回頭的機會都沒有。

  明白到寧妃雅此刻決心的王啟,再衣衫穿好之後,呆滯而默然的走了出去,連一眼都沒回頭看過。

  唐柔感到一陣莫名其妙,但看到王啟離去,內心變態飢渴尚未滿足的她掙扎起身,不顧自己衣衫半解春光外洩就要追出去,但卻被寧妃雅輕輕制住。

  「唉……」

  一聲幽幽的歎息,迴盪再房間之中。……

  第三節:莫名其妙的前序終於寫完了,正文要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滯然回到家裡,王啟依舊無法理順內心交織如亂麻一般的思緒和感情,原本預定的春宵一夜,居然就這樣莫名其妙被趕回來,而且下令不想明白就不能去見寧妃雅。

  但出奇的,王啟卻沒有感到多少憤怒和悲哀,只是有些困惑,有些黯然。

  也許是臨走前寧妃雅溫柔的穿衣侍奉,也許是那臨別前依稀感受到的寧妃雅內心之情……總之,王啟現在悲憤說不上,鬱悶卻不斷。

  躺在床上卻睡不著,圓睜著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最主要是經過唐柔那香甜小嘴用嫻熟口技侍奉之後,變得蠢蠢欲動的身體完全無法入睡。

  從床上跳起來,走出房門去到屋外的垃圾場中去,再重重堆積的垃圾山中,卻有著一塊異常平整的空地,王啟有些失神,不由得想起當日寧妃雅拳風掃蕩,硬生生再垃圾山中開闢出這麼一個簡陋練武場的情景。

  搖搖頭,不再去想,因為他怕自己會很不堪的去傷神去悲傷,他知道這樣只會讓寧妃雅更加失望。

  拉起架勢,緩緩演武。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喜歡上這種練武的感覺,沒有歧視,沒有人情陋習,只有堅持就必然有收穫,流下汗水,腦海一片空明,一點點的變強,似乎不斷獲得新生一般。

  今夜的月特別的美,王啟又不自覺的想起了那個彷彿駕著月光而來的飄逸仙子。

  寧靜的環境,似清明了王啟的內心,想起那深深映入自己心中的仙影,嘴角不自覺泛起一絲輕柔的笑意,拳腳紛飛,勁風掃蕩之下,四肢百骸泛起熱流,匯湧奔走,如奔狂之獸肆意咆哮。

  分不清體內異動是否自然,但卻那麼的舒適,氣血和內力交匯奔走,一點點沖刷著年邁的軀體,凝聚起力量,急速奔走的內息繼續交匯壯大,似驚動了什麼,王啟內心深處又一次響起獸吼,彷彿在對他訴說著什麼,教導著什麼。

  微閉雙眼,似忘情陶醉再演武中,與生俱來的暴戾凶氣,霸道囂狂再度出現,緩緩融入拳意中去。

  堅決,無可阻擋,似蒼天阻道,也要喧囂著一拳轟殺的霸道。

  遠處陰暗處,一個拿著攝像機的女子發出無言的驚歎,明眸注視,似被那拳意所懾。

  練武可明心,可壯魂,寧妃雅說過的武道經驗,王啟直到此刻才算是明白,只覺得快爽萬分,不願停止,意識飄然若飛,拳腳越舞越慢,但拳意卻愈發沈重和清晰,而且王啟嘴邊清晰的吼叫出陣陣獸吼聲,一如其內心的咆哮。

  卻再此時,異像驟生,王啟的意識飄飛似乎接近某種極限,一股無形的吸力如黑洞一般將他的意識驟然吸進。

  一幕幕支離破碎,光怪陸離的畫面反覆閃爍,卻驀然定格再一副畫面。

  旌旗漫天,殘甲遍地,熔岩橫流的大地上佈滿殘屍,天空漆黑烏雲如海,雲海正中心卻睜開一隻猩紅眼眸,帶著滅世凶意凝視下方,凶眼正下方熔岩海上佇立著五名由各具威嚴特色的參天巨人,無數喋笑不休的黑影再祂們背後如煙般流竄,襯托著祂們絕世魔神的威嚴。

  「……人族當興,妖族當滅……此乃天意注定,你逆天而行……可知罪。」「區區天魔,賣弄口舌徒惹人笑,憑你們也配阻我……」兩句話對話,卻帶著無上的威嚴和驚世神威,一下子將王啟的意識轟出幻境。

  拳意消退,演武停頓,等王啟清醒之後,卻發現自己眼耳口鼻居然再湧血,似受了內傷一般。

  王啟迷糊了一下,極其莫名其妙,忍不住苦思起來,但卻發現剛才演武至一半後的記憶全然消失,最後只能作罷,誰叫這幾日來發生的異象太多了呢。

  雖然莫名湧血,但王啟卻覺得神清氣爽,渾身洋溢著不吐不快的力氣,眼耳口鼻前所未有的清明,仔細一查,卻是自己武功突破了瓶頸,隨後王啟有些迷惑,當初寧妃雅斷定沒有三年積累絕對無法突破的瓶頸居然就這樣突破了?

  雖然莫名其妙,但王啟卻覺得不壞,整個人宛如脫胎換骨了一般,比起身體的變化,內心深處更是彷彿充斥著無窮的勇氣,任何艱難險阻都不放在眼中,必定可征服之的無匹鬥志。

  日月江河無可擋,隻手便要挽天傾。

  妃雅……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誰……誰再那裡。」

  窸窸窣窣腳步聲響起,唐柔的身影驀然從一座垃圾山中轉了出來,看見王啟時,露出驚喜無比的神情。

  「主人……主人。」

  一路嬌呼一路疾奔,沒有內衣包裹的胸前豐腴玉兔隨著奔走上下抖動,看得王啟不自覺直了眼,也沒將剛才察覺到的異響放在心上了。

  遠處陰暗處,女子輕呼了一口氣,靜靜舉起攝像機,將兩人會面的場景全部拍攝進去。

  「你怎麼來了?」

  「柔奴實在忍不住了……所以來找主人你了。」「妃雅她準嗎?」

  「妃雅大姐準了,其實妃雅大姐也很後悔的……再主人你走了之後她一直再說自己是不是太過嚴厲了,而且想著主人你剛才憋著火回來的,一定很難受,所以讓柔奴過來,提供嘴巴肉穴屁眼給主人你瀉火。」「是嗎?」

  王啟深呼了一口氣,內心複雜不已,寧妃雅那蘊含在嚴厲話語下的柔情他自然察覺到了,如果此刻他回去寧妃雅那裡去,她一定不會再忍心把他趕出來,但是……王啟覺得自己真的有必要好好想一想,經過剛才那番頓悟一般的演武之後就覺得更有必要了。

  如何不讓寧妃雅失望……

  如何……永遠的佔有寧妃雅,征服她,讓她永遠屬於自己。

  而眼前的唐柔,就是最好的試煉石。

  「進去吧,今天晚上我可不會讓你睡覺,不徹底肏翻你,肏到你明天走都走不動我可不會善罷甘休的哦。」唐柔玉容泛起紅暈,露出歡喜期待的笑容,然後走過去挽住王啟的手,反拖住他朝家走去。

  「主人主人……妃雅大姐還給我下了個任務哦,今天我們去參加傲天哥哥的私宴聚會,妃雅大姐和諸位姐妹都有合影呢,妃雅大姐托我把照片帶過來,一個個介紹給主人你認識呢。」兩人緩緩步入屋子裡去,遠處陰暗處的女子躊躇了一會,想起王啟剛才那凶戾萬分的拳意,就沒靠近,只是默默的佇立在原地監視著。

  一進了屋關上門,王啟就把手放到唐柔胯下,入手一片溫膩滑軟,還有些潮熱濕漉,唐柔嬌軀癱軟,膩再王啟懷中恨不得立刻融為一體一般,微微張開雙腿,讓王啟的手更順暢的愛撫自己的下體,兩團豐腴巨乳本能隔著薄薄的洋裝緩緩再王啟身上磨蹭著,做著無言的勾引。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演武熱身的關係,王啟覺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慾火高熾,低吼一聲,連脫都不脫,直接撕扯唐柔的洋裝短裙。

  衣衫紛飛,化作殘破碎片,唐柔嬌小卻豐腴的酮體被按再地上,帶著飢渴的嗚咽聲接受者男人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良久良久之後,那飢渴的嗚咽才變成滿足的笑意。

  第二日。

  「哦呵,嫣兒你看到這個老頭半夜三更偷偷跑到我那妃雅大姐那裡去呆了半個小時,然後半個小時後柔兒去那個老頭家裡面過夜,直到現在都還沒回去是嗎?真有趣,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很抱歉小姐,因為擔心寧妃雅耳目靈敏,會察覺到我的存在,所以我沒有接近做更進一步監視,所以不知道他去寧妃雅那裡做了什麼。」高檔紅木作為地板,精美浮雕佈滿牆面,名畫古董四處擺放,點綴著屋子主人的奢華,但坐在室內酒吧檯前舉著紅酒杯的艷麗女子,卻瞬間讓這些奢華為止失色,因為進入這間屋子內的人,第一眼被吸引的,永遠是這個艷麗嫵媚的女子而不是其他,因為其美色,也因為其內蘊的威嚴。

  素白柔荑半握酒杯,卻不飲,陽光穿透酒杯,紅光撲在嫵媚臉龐上,讓原本性感的她更顯一份神秘的誘惑和危險,一如滴血的玫瑰。

  低吟細語,帶著好奇和探究,似天真無邪的大家閨秀一般,而佇立在一旁靜靜匯報的女子卻沒有理會上司難得一見的好奇,繼續匯報著。

  「那柔兒去那個老頭家呢?」

  「那個老頭也是武者,而且功力不淺,屬下沒有接到小姐的命令,不敢貿然行事,所以同樣沒有接近。」「武者!學院還真是藏龍臥虎呢,一個再學院呆了三十年的老園丁,居然是武林高手而且沒人知道……嘻嘻,真是有趣呢,我越來越想知道裡面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是的小姐,我立刻挑選人手今天去目標那裡安裝監控設備。」「不需要那麼麻煩,直接去問不就行了嗎。」

  放下酒杯,艷麗女子手指輕點再唇邊,眼眸帶著按捺不住的興奮,臉蛋泛著紅暈,似即將要和自己的情人會面一般嬌憨動人,但眼眸深處,卻泛著一絲血腥的殘忍。

  王啟走在街上,步履匆忙,手上提著一個塑料袋,低頭彎腰極不引人注意。

  本就不喜上街的他沒有因為今天的好天氣好風景而放緩腳步,但天公不作美,就在王啟埋頭趕路的時候,卻有人擋在他前面,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好,請問是王啟先生嗎。」

  「你好,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雖是疑問,但語氣卻是肯定,王啟驚訝的擡起頭,看見的是一個身著黑西裝的女子,臉蛋長得很不錯,裁剪得當的西裝不僅沒有掩蓋那屬於女性的美麗,反而增添了一份異樣的帥氣和幹練,如果是以前的王啟再路上遇見,只怕看呆了眼的同時也暗自自卑,但此刻見慣寧妃雅和唐柔那般麗色的他反而從容的反問。

  「我們小姐要見你,就再那邊的西餐廳,請……」敏銳察覺到西裝女子話語中蘊含著的冰冷和決絕,王啟內心有些不好的預感,不知女子口中的小姐是何方神聖,想要回絕但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因為又有三個穿著黑西裝的女子緩緩靠近,帶著一樣的冰冷和幹練氣質。

  「好……走吧。」

  被女人強迫邀請,王啟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雖然有些忐忑不安,但也忍不住有些期待和好笑。

  一左一右兩個再背後,四個西裝女子把王啟圍住,帶領他前往旁邊的一個西餐廳中去,週遭路人看得眼都直了,卻沒多想,反以為是哪個大人物出巡。

  進了餐廳,幽靜而空曠無人,一看就知道被包場了,左拐右拐來到包廂門前,一個西裝女子緩緩推開門,做了個請的姿勢。

  王啟無法,只能走進去,輕緩悅耳的音樂,暗紅色的華貴羊絨地毯,柔和暗色的燈光,精美略顯奢華的銀色餐桌和燈具,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華貴,但王啟踏入其中,卻像一道精美菜餚中多了一隻蒼蠅般的古怪,大背心,沙灘褲,人字拖,不僅王啟自己覺得古怪,連坐在主桌中一個舉著紅酒杯,微微晃搖杯中紅酒的嫵媚女子都忍不住輕笑起來。

  「王啟你好,第一次見面,不得不說,你長的很有特色,為什麼我以前會沒發現你呢。」聲音微帶沙啞低沈,卻很媚,很艷,甚至讓人一聽就產生恨不得抱住什麼東西再床上滾來滾去的感覺,王啟看去頓時有些呆住。

  波浪捲的披肩秀髮,明艷如煙一般的雙眸,目光流轉,卻總是給人一種情人嬌嗔般的嫵媚,高挺鼻樑,刀削般的俏麗瓜子臉,略微豐腴的嬌艷紅唇,五官無一不美,組合起來,更是帶著入骨的艷魅,一襲黑西裝,並沒有如外面的女子一樣扣攏,外衣散開,內裡花式女裝襯衣再胸前上兩個的扣子鬆開,小半豐腴滑膩暴露在王啟的視線中,隱隱可見那黑色的蕾絲胸罩,黑白相交之下,那擠壓出來的深深鴻溝比起唐柔一點都不遜色,反而因為氣質不同帶上無法比擬的性感。

  「你認識我?有趣,我已經很久不拋頭露面了。」「不……不認識。」

  王啟怎麼會不認識這個眼前這個媚骨天成,昨夜唐柔一邊再自己猛力的侵犯下,一邊拿出一張張的照片逐一介紹,其中就有她。

  厲紅霞,百年黑道世家的獨女,為當下勢力遍佈東西諸國的黑暗勢力【夜盟】的幕後執掌者,權勢熏天,心狠手辣,更重要的是……她是龍傲天後宮中的一員。

  蒼白無力的狡辯,連王啟自己都覺得不可信,但是看著厲紅霞胸前那春光乍洩的那抹雪白,王啟就心不在焉的,因為他想起昨天夜裡,唐柔用嗚咽呻吟跟自己介紹時,著重和自己介紹了那不遜色與唐柔的豐乳。

  【嗚嗚……紅霞姐姐的奶子很大,按妃雅大姐所說的,她的奶子不會比我的小,而且比我更白更嫩,騷的很,所以紅霞姐姐整天晃著這麼一對大奶子找機會來勾引傲天哥哥】回憶如被推開的門,關於厲紅霞的情報不斷的回想起來,視線不由自主移到下面,因為他還記得,唐柔昨晚是怎麼一邊搖晃著屁股吞吐肉棒,一邊舉著自己的白嫩小腿繪聲繪影和自己描述厲紅霞的美腿是多麼的筆挺秀美。

  被桌子遮擋了,王啟不由得覺得有些可惜。

  王啟放肆的視線,厲紅霞不由得有些慍怒,多少年了,自從自己幾番滅門,取得【毒蠍玫瑰】這個稱號後,就就再也沒有人敢用這樣淫穢的視線注視自己了,他居然敢如此放肆。

  被激怒了的厲紅霞,反而露出了一個有些嬌羞的微笑,似未經人事的處子風情一般羞澀,眼波如水,如煙蕩漾,但只有熟悉她的人在場,才可以從那煙視媚行的如水雙眸中看出那深沈而殘忍的殺機。

  「王啟先生,請坐,既然不認識我,那我就自我介紹一遍吧,我是龍傲天的妻子,喚作厲紅霞,今天見你……是想有一件事情想你說一下。」說道正題,而且刻意提起身為龍傲天妻子的身份,心中有鬼的王啟頓時有些慌了,雖然極力掩飾,但再閱人無數,歷經無數陰謀詭計的厲紅霞眼中,不由得看輕了許多,微微蔑視的喵了一眼,暗中給王啟打上了個雛的標籤。

  「不知道厲小姐有什麼事呢,我只是個普通的園丁而已。」「呵呵,王先生說笑了,以王先生那一身驚人的武功,又怎麼會是一個普通的園丁呢。」「武功!你……怎麼知道的。」

  比起被人知道自己會武,那被說成是驚人的武功更讓王啟驚訝,厲紅霞淡淡媚笑,道:「有一次我的手下辦事的時候,看見過王啟先生您再宿舍外的那些垃圾山裡練武,所以才讓我知道,原來我們清茗學院裡還藏著這麼一尊大佛呢。」「這個……這……」

  比起被人吹捧,其實王啟更想知道和寧妃雅幽會一事有沒被看到,畢竟呆在練武場的時候,都是和寧妃雅一起的時間居多,但王啟也知道自己這個問題絕不能蠢的吐出口來。

  「是的……我會武功,不過很弱,算不得什麼高手,不知道厲小姐找我有什麼事呢?」本來王啟對這些事情就不擅長,左思右想沒個結果,內心又有鬼,就直接開口直問了。

  「呵呵,今天請先生來此,主要想好好認識一下,見識一下先生是何許人也,竟有偌大魅力,現在一瞧,倒果真是個有趣的人。」王啟微感不詳,內心漸漸忐忑起來,「我實在不知道厲小姐的意思,對不起,老頭子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嗚嗚,王啟先生那麼急著要走,紅霞的魅力和寧妃雅唐柔兩人比起來就那麼不如嗎?竟讓先生如此倒胃口,拔腿想跑。」厲紅霞故作薄怒嬌嗔,當真有股說不出的艷媚魅惑,倒真的不遜色於兩女,只能說各具特色,但此話一出,王啟更慌,到不知道該不該要走,還是繼續試探厲紅霞知道多少,要怎麼辦。

  「先生別走嘛,紅霞有很多話想問先生你呢。」煙視媚行之感更盛,厲紅霞伸出素白柔荑,輕輕搭在王啟腕上,似挽留,卻更似調情。

  纖纖擢素手,指如削蔥根,白皙肌膚上透著健康的粉紅血色,指甲上是異樣深紅的血色美甲,上圖畫著五幅不同的怪異的圖案,看起來有些妖異,指尖輕撚細搭間帶著無言的誘惑,王啟有些微微晃神,如只論玉手之美,僅在寧妃雅之下,卻再唐柔之上,能到達這個地步也算得上是人世絕美了。

  「嘻嘻,紅霞的手好看嗎」厲紅霞似嬌羞的嬌笑著,指甲輕柔的再王啟腕上輕輕刮弄,王啟差點被厲紅霞露出的艷媚之態激出一聲好出來。

  「好看……那就仔細看看吧。」

  厲紅霞話語依舊帶著誘人心扉的艷媚,卻有些冷意,王啟瞳孔一縮,厲紅霞五指微縮,中指突出朝下輕點一記,妖異血色美甲飛速刺入了肉裡,於此電光火石之極,王啟來不及做出什麼反應,但瞳孔收縮之極卻辨認出厲紅霞秀指上那妖異美甲上秀著的圖案是什麼了。

  分明就是蠍子、蛇、壁虎、蜈蚣、蟾蜍這五種讓女人避之不及的毒物。

  王啟頓時大驚失神,本能運氣提功,卻發現內力一提即散,四散亂崩,反攪得體內一氣血奔湧好不難受,同時手腕被刺處一陣冰涼之感再飛速蔓延,一陣青灰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那微不足道的小傷口處蔓延著,身體力氣飛速消失。

  「毒……」

  「會很意外嗎?寧妃雅和唐柔她們兩個不是應該把我的事都說給你聽了嗎,你怎麼會不知道我擅長用毒功呢,呵呵。」面對王啟的憤怒無力質問,厲紅霞顯得非常得意和舒暢,頓時笑得花枝亂顫起來,胸脯亂顫美態驚人,但此時的王啟已經無心去關注,因為再青灰色毒素蔓延全身之後,一陣劇烈刺痛從身體深處不斷傳開,如萬千銳利鋼針不斷穿刺身體一般。

  王啟面色蒼白,汗水淋漓,卻一陣無奈,因為唐柔真的沒和他說起過厲紅霞擅毒,如果說過的話王啟再笨也不會讓厲紅霞近身的。

  殊不知,再唐家傳人的唐柔眼中,厲紅霞這些毒術手段簡直不值一提,壓根沒有放在心上,自然不會提起。

  「我還以為能和寧妃雅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還有唐柔這種清純小精靈處的那麼曖昧的男人會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呢,沒想到只不過就這樣而已,真令我失望呢,難得我把五毒都配齊了帶過來,你才嘗了一毒就倒了,不顯得我過於謹慎了嗎。」厲紅霞嬉笑調侃著,看著倒在地上因為疼痛本能彎成蝦米一般的王啟,明眸閃過一絲火熱的愉悅和興奮,站起來緩緩走到王啟身邊,然後掃過傾倒再地上的塑料袋,裡面裝著的東西摔的到處都是。

  「喲呵,緊急避孕藥……跳蛋,電動按摩棒,馬尾鞭,手銬……東西配的蠻齊全的嘛,王啟先生,這些東西你到底要用在誰身上的呢,唐柔,還是寧妃雅,亦或者是其他的小情人呢,紅霞很好奇呢,王啟先生能不能詳細的解說一番呢。」王啟緊咬牙關,一波又一波的劇痛不斷襲擊著他,後悔之情不斷升起,但卻無助此時的狀況,只能閉嘴不語,咬牙苦撐。

  「嘻嘻,沒想到王啟先生你除了又老又醜之外,還是條硬漢呢,真好,紅霞最喜歡硬漢了……喜歡得不得了。」輕蹲在王啟的身邊,厲紅霞輕語媚笑著,玉容泛紅眼波如煙,柔荑輕輕在王啟的胸膛上撫著,似再調情一般,素指一彈,鋒利的指甲立刻劃開王啟的大背心,再胸膛處留下了一道血痕,厲紅霞嬌呼一聲,極其誠懇得道歉說道:「哎喲不好,王啟先生對不起,紅霞忘記告訴你了,你剛才中的毒是我精心調製的蛇毒,除了散功失力的作用外,還有一個小小的副作用……那就是會造成身體內部劇烈的疼痛,而且會隨著蛇毒的增多會變得越來疼,紅霞剛才不小心劃傷了你,又讓王啟先生你中多了一點蛇毒,現在一定很疼吧……真是對不起了,咯咯。」王啟快要說不出話來了,兩顆眼珠子快要瞪出眼眶,因為厲紅霞一邊嬌笑說著,一邊用指甲再他胸膛劃來劃去,一下子多了五六道血痕。

  原本彷彿被鋼針穿刺的痛苦,現在換成鋼銼猛捅般的劇烈,王啟口中呵呵喘息不斷,死死的看住厲紅霞艷若桃李的玉容。

  「哎喲,先生這樣看著我,紅霞會覺得很內疚的,看來蛇毒太折磨人了,不如換種毒試試看吧,就蠍毒吧……這種毒呢,沒什麼用處,只能提升人體的敏感度而已……」拇指一劃,王啟胸膛上又多了一道血痕,毒素飛快傳遍全身,王啟只覺得渾身一涼,雖然身體依舊使不出力氣,但體內的痛楚卻減弱了許多,這個變態死女人會那麼好心放過自己嗎,王啟有些迷惑,但下一刻,這些迷惑頓時丟到九霄雲外,只留下滿心的憤恨。

  厲紅霞雙指併攏,再王啟腰間軟肉捏了一記,動作輕柔,神態艷媚略帶恍惚,看起來彷彿和男朋友嬌嗔一般甜美。

  動作雖然輕柔,但王啟只感到腰間彷彿被無數小刀肢解一般,連剛才稍微緩解一些的體內劇痛彷彿報復一般加倍爆發起來。

  眼白密佈著血絲,牙齦緊咬出血,渾身青筋暴露,看起來好不嚇人,但厲紅霞看著這幅摸樣,卻笑得倍加開懷。

  「怎麼樣,王啟先生有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啊,不然的話……只怕就晚了呢。」被體內體外的劇痛折磨著,王啟雙眼暴瞪,嘴巴蠕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厲紅霞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專注的側耳傾聽起來,如果這事真如她所料的話,那她朝思暮想的夢想就要成真了,礙事的寧妃雅就會被自己拉下來,到時候……「爺……我……肏死你……這條欠肏的小母狗……」厲紅霞面色一僵,正在暢想的美夢驀然被王啟一句粗鄙的怒罵打斷,厲紅霞面色驟紅,似芙蓉滴水,怒極反笑,咯咯嬌笑聲中帶著說不出的殘忍,一字一句說道:「如果爺您五毒嘗遍後還能那麼硬氣,我自認小母狗……任由爺你肏死又何妨,接下來……我來一一為你介紹其餘三毒的效果吧……蜈蚣毒,能讓人五感盡失……壁虎毒,能讓人燃燒生機……蟾蜍毒,能讓人神智清明,永不昏迷……爺,請好好品嚐吧。」素白的五指驟然全部插入王啟的胸膛,然後下拉,帶起五道血腥的爪痕,而後還不滿足,五指輪點,再王啟胸膛上參差不齊的留下一個個血洞。

  王啟雙目漸漸失神,身體僵硬,連聲音都無法吐出,皮膚上佈滿讓人驚心的青灰色,散發著濃厚的腥氣,讓王啟遠遠看起來,竟如屍體一般可怖。

  就在此時,屋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小姐,唐柔帶過來了。」「進來。」

  包廂門被推開,唐柔面露嬌怯,隱帶恐慌,雙手緊握著,反覆絞弄著來以此排解心中的不安,厲紅霞微攏秀髮,微肅容顏,平復了玉容上的紅暈嬌羞,她再龍傲天其他女人面前,從不會失了禮儀,畢竟她知道自己這副於生俱來的煙視媚行艷辣氣質雖然受男人歡迎,卻不受女性待見,雖然唐柔也許很快就不會是她的姐妹了。

  但一看到唐柔此刻的穿著,厲紅霞就又忍不住露出耐人尋味的媚笑起來。

  一襲灰色的男式襯衣,老舊難看,穿著一條大大的沙灘褲,兩條白嫩的玉腿在寬大的褲腿外晃蕩,白皙小腳踩著一對拖鞋,看摸樣也是土氣非常。

  「柔兒的衣服是什麼回事啊,那麼難看,燕子營出來的人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沒品位了啊。」「回小姐,我們到王啟家裡請唐柔小姐過來的時候,她什麼衣服都沒穿,我們又沒準備衣物,所以只能給她就近找些衣服來穿。」「哦……」

  厲紅霞刻意拉長音調,似笑非笑的看著唐柔,直到看到唐柔面色霜白,眼眸一片慌亂之色。

  「看柔兒你摸樣清清純純的,沒想到內裡是個跟傲天一樣的花心蘿蔔呢,處處留情放浪不堪。」「這……這……紅霞姐姐……我……我只是……」唐柔支吾以對,檀口數張,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絲絲冷汗自臉上滑落,厲紅霞看到唐柔這幅慌神摸樣,冷笑了一下,突然厲聲說道:「唐柔,你這樣對得起傲天嗎。」「我……我……嗚嗚……」

  唐柔被提起最不想被提及的愛侶,立刻目露死灰之色,嚶嚀哭泣不止,看到唐柔這幅哀婉之色,厲紅霞依不為所動舊冷笑不已,只是嘴角笑意更深,這種緩緩將獵物逼至死角的感覺可是她的最愛,繼續嚴詞厲句呵斥著:「唐柔,還不把一切都說出來,如果情有可原,我還可以再傲天面前為你求情一二。」「被人發現了……我是個罪孽深重的女人……妃雅大姐……救我……快要被傲天哥哥發現了……主人……救救我……柔奴想要贖罪……」彷彿被逼至崩潰之境的唐柔雙手捂著臉,嚶嚀哭泣著,嘴裡呢喃著顛三倒四的怪異話語,厲紅霞按捺住心頭的興奮,緩緩走到唐柔面前,用溫柔的語調說道:「說罷,把一切都說出來吧,如果情有可原,也許……我可以幫你瞞著傲天,放你一馬呢。」「主人……主人……柔奴罪孽深重……罪大惡極無可饒恕……一定是贖罪不夠才會變成這樣的……主人……柔奴想要贖罪。」有些不耐唐柔依舊再這裡呢喃這些怪異的話,雖然她不理解,但也可以猜到唐柔口中那個主人是誰,眼眸一轉,用溫柔的語調指著王啟說道:「你仔細瞧瞧,那個倒在地上的,是不是你的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順著厲紅霞的手指看去,唐柔此時才看見倒在地上看起來與屍體無異的王啟,原本甜美的嗓音只剩下蒼白的嘶啞,雙眸失去所有的神采。

  「主人死了……柔奴也無法贖罪了……主人死了……柔奴就真的罪無可恕了……柔奴該死……該死……該死……柔奴應當陪著主人一起去死。」唐柔聲音越來越低,反覆呢喃著自己該死……雙眸泛起一抹濃厚的死意,嬌軀晃搖了幾下,似就要這樣倒下。

  厲紅霞看著不對,因為她察覺到唐柔的生氣再飛速的消逝,頓時有些急了,忙說道:「柔兒,柔兒……那個王啟,你的主人還沒死了,他沒死……他沒死……他只是中了毒而已……」「主人沒死……主人沒死!主人真的沒事嗎,救他,柔奴一定要救他……柔奴死了主人也不能死。」無以名狀的生機立刻回到唐柔身上,只見她驟然朝著王啟撲去,神情一片茫然失神,似靈魂被抽掉,只剩下軀體,被某種意志驅動一般。

  厲紅霞突然覺得有些心寒,因為她覺得如果不說那番話,唐柔說不定就真的這麼去了,此刻唐柔這幅失神瘋癲的摸樣,也讓厲紅霞察覺某種不對,這種幾乎超越愛戀的生死相隨,非常非常的不自然,彷彿……唐柔此刻的狀態,是某只無形之手的刻意操縱一般。

  撲到王啟身上的唐柔纖手四處遊走,雖然神色不妥,但那根治再本能中的唐家武學依舊很快讓唐柔察覺了原因:「不是毒……是藥……白月蛇的唾液,芊柔花,藏清草……」這次反輪到厲紅霞一驚,因為唐柔只是一摸一聞,就把她精心調配的五毒配方給說了出來,然後又聽著她自言自語報出一堆藥名,分明就是解藥的配方,如此驚人的實力,讓厲紅霞嫉妒到不行,她花了多少年才自己摸索而來的配方,居然就在頃刻之間被破解了。

  「來不及……有材料也來不及煉藥……對,對了……紅霞姐姐,是你放的毒吧,求求你放了主人吧……求你了,柔兒願意認罰,什麼都願意,只求你放了主人吧。」「哦……真的嗎,什麼都願意嗎?太輕易做出承諾,可會吃大虧的哦,柔兒。」厲紅霞心神定了定,無論唐柔是否實力比自己高,再閱歷這方面可差得遠了,現在這幅摸樣,簡直就是送上把柄來任自己威脅啊,頓時忍不住暗笑起來,雖然過程比較崎嶇,但目前進度還是比較順利的。

  就在此時,王啟七孔流血,渾身劇顫,然後吐了一口氣,就這樣僵直不動了,氣息全無,竟就這樣死去了。

  (好……主角已死,全書完,現在我來為我第一本完本的H文說一些感想吧……喂喂,別丟磚頭啊。

  第六章:狂拽酷霸屌

  第一節:無間地獄痛……無止境的痛……超越人類極限的痛苦不斷的襲來。

  身體內部,如萬針穿刺後撒上辣椒水,再用鹽巴厚厚抹上一層一般,體表靈敏度被藥毒刻意調高,僅僅是微不足道的空氣流動,都可以帶給王啟猶如萬千魚鱗小刀千刀萬剮一般的痛苦,毒素侵擾之下,體內經脈一寸寸的崩斷,血脈逆湧翻滾如潮,雖然體表依舊,但體內血肉都快被毒素完全融化成漿糊了,如果此時有人抱起王啟,就可以發現王啟全身骨頭都好像軟掉一般。

  眼不能看,耳不能聽,鼻不能吻,舌不能嘗,體不能動……連絕望痛嚎都是奢望,彷彿身處無間地獄,伴隨著的只有無止境燃燒著的地獄火焰。

  明明身體已經被毒素侵擾的快不行了,體內卻燃燒著一股異樣的生機,硬是吊著命不死,神智已經完全迷糊了,卻再蟾蜍毒的作用下連暈厥都沒辦法做到,只能永遠感受著令人絕望的痛苦,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痛苦,絕望,哀嚎……順著某條看不見的心靈管道,傳達至某處。

  學院一角的乳白色的奢華別墅中,一股毀滅性的殺氣直衝雲霄,陰雲違反常理的漸漸形成,如漩渦般盤旋再天空中,驟然,一股無形的力量隨著主人的心情變動而散發出來,牆壁飛速佈滿裂痕,然後開始搖晃起來,最後如裡面安裝了炸藥一般,一股無形的氣浪自屋內爆發,整棟別墅幾乎轟成碎片。

  一抹白色的身影如煙雲一般從爆炸的別墅中竄出,以普通人類肉眼無法識別的速度踏空而去,學院另一端的龍傲天陡然擡頭,心中一驚,這股陌生中透著熟悉的氣勢竟是如此霸道,天地為之異變,心中一動,龍傲天身影一動,消失再原地。

  受不了了……讓我死吧……

  內心無聲的哀嚎著,聲聲不斷……令人絕望的痛苦折磨的王啟近乎要崩潰了。

  漸漸的……內心的求死之意愈發高漲,死氣也愈發濃烈……終於再超過某種閥值後……王啟身體停止了顫抖,連呼吸都停止了。

  「哼,便宜你了。」

  正在試探脅迫唐柔的厲紅霞一看,眼神一縮,直接一個手刀砍暈了早已經慌了神不能自已的唐柔,然後對著王啟的屍體丟下一句憤恨難平的話語。

  「你們收拾一下,我先回去。」

  「是的小姐。」

  雖然厲紅霞對自己的五毒非常的有信心,不知有多少黑道上的強猛漢子落到自己手上後活生生疼死,何況王啟這麼一個半百老頭,但厲紅霞還是仔細確認了一下,然後心滿意足的抱著昏迷的唐柔上車後驅車離開,回到總部後,她還要慢慢炮製唐柔,逼問真相,爭取完成自己的心願呢。

  至於王啟的屍體,她相信那些跟隨自己多年的燕子們能理解自己的心思處理妥當的了。

  就在厲紅霞驅車離開後,三個身著黑西裝的美麗女子留了下來,先是直接擡起王啟的屍體,像是破布一般丟到一邊,然後熟練的處理現場,毀滅痕跡,今天這裡是被包場,連服務員都不許上班,監控畫面更是沒有開,等三位西裝麗人將血跡,汗水擦乾,噴上空氣清新劑,弄倒的裝飾回復原位的時候,這裡已經看不住任何兇殺的痕跡了。

  一個黑西裝麗人拿著一個麻袋,將王啟的屍體裝入袋子裡,準備拿回去做一下防腐處理和化妝,保證弄得栩栩如生就跟睡著一般,因為保不定小姐還需要用到,就算用不到的話,碎屍毀跡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就在三個男裝麗人扛起麻袋,推開房門時,迎面看見的是一對泛著琉璃色,似映照紅塵大千世界萬千悲喜的眸子。

  「你們……能告訴我這裡發生過什麼嗎?」

  車內,厲紅霞志滿得意的輕哼歌謠,弄得前面開車的西裝麗人也不由得高興起來,因為她已經很久沒有看見自己的小姐是如此的高興了。

  就在此時,躺在厲紅霞懷中的唐柔嚶嚀嬌哼了一聲,幽幽醒轉過來,對此厲紅霞倒是不意外,自己一記手刀又不重,唐柔又是習武之人,那麼快醒來也是意料之中。

  「主人……主人……」

  幽幽醒來的唐柔,明眸都還沒完全睜開,嘴裡就反覆呢喃著,淒涼的彷彿是失去了父母的雛鳥一般。

  「紅霞姐姐……主人……主人呢?」

  完全睜開雙眸,看見的是微露艷笑的厲紅霞,唐柔忙哀聲詢問著。

  「你的主人很好,他的毒我已經解了,但現在呢……你的主人被我請到一個安靜的地方修養去了,柔兒你想要見她,可沒那麼容易哦。」厲紅霞信口開河著,早再王啟汙言相對的時候,厲紅霞就下了殺心,絕不容許他活著,而此時的謊言,也只不過為了安唐柔的心罷了,等她吐出自己想知道的話後,知道真相的她後果是什麼又有什麼所謂呢。

  再她眼中,龍傲天身邊每一個女人,都是她潛在的敵人,尤其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寧妃雅,更是份外礙眼。

  她想獨霸龍傲天,不單單是愛著他,更是因為伴隨著龍傲天的,是那足以堪稱全球巨無霸的勢力和權力。

  她喜歡權力,喜歡這種生殺予奪,大權在握,高高在上的滋味,厲紅霞內心深處從不否認,反而以此為人生目標……一步步成為龍傲天身邊最重要的女人,逐步接管那足以震驚世界的巨大權力,這就是厲紅霞的人生規劃。

  如果一個男人能征服世界,厲紅霞就立志要做能征服這個男人的女人。

  現在的龍傲天,逐漸將重心放在追求無上武道上,勢力的經營管理漸漸開始放權給身邊的女人,原本厲紅霞就為此策劃了許久,尤其是現在寧妃雅露出如此破綻,更讓厲紅霞覺得天意助己,大事成已。

  正當厲紅霞思忖著措辭要哄騙唐柔吐出真相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厲紅霞一看來電顯示,艷美紅唇綻出一絲得意的微笑:「喂……妃雅大姐,你找我有事嗎?」「你惹惱我了……」

  「妃雅大姐你再說什麼呢,紅霞不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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