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成是某大學研究院經濟系的學生,為了完成一項家課,我們今天晚上跟一名年青貌美的少婦在餐廳吃飯。 她名叫Jennifier,跟她見面,不是因為她是一名年青貌美的少婦,而是因為我們的家課,是跟保險有關的,而阿成的姐姐,剛巧有一個大學同學從事保險業務,所以就找她出來,說說保險業裡的事情給我們聽聽。 不消說,這人就是Jennifier。 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聊,我們吃了差不多三個鐘,當中有三份二的時間,我都沒留意她說什麼,我只是在偷看她。 照推算,Jennifier只比我大一歲,即是說,應該是二十四、五歲的年紀,所以還算年青,加上她本身就是美人兒,實在令人心猿意馬、蠢蠢欲動。 九時許,我們結賬離去。我和Jennifier坐阿成的順風車回家,因為我住得最近,而阿成兩姐弟住得最遠,所以阿成先送我回家,跟著便是Jennifier。 回家後,我急不及待的躺到床上,一邊打槍、一邊幻想跟Jennifier做愛。 好久沒見過這樣吸引的女人,所以今次感覺特別強烈。 當我快要到達高潮時,電話突然響起來。 幹!是誰這樣掃興! 我拿起電話筒,是阿成打來的。 原來Jennifier回到家門口時,才發現自己出門時忘了帶鑰匙,結果現在無法入屋。 因為時間太晚,沒法找到鑰匙匠,而且她老公原來正在國外公幹,明天下午才回來,除非另想辦法,否則她恐怕要在門外光待一整個晚上。 對於這樣漂亮的女子來說,不用說也知道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而且Jennifier今天太累,明天卻又要主持公司重要的會議,所以非得早點回家睡覺不可。 『那唯有把大門跟鐵閘的鎖都打破羅°°』我開玩笑說。 怎知Jennifier正有此意。她本來想找阿成兩姐弟幫手破門入屋,不料他們的車剛巧在擠塞的地區,一時間竟然無法脫身。 因此阿成才想到找我幫忙。 只是把門鎖打破後,房子就如無掩雞籠,還不是一樣危險?如果讓色狼知道門子沒上鎖,那…… 但Jennifier的意思是,只要把門關得好好的,誰會想到門子沒上鎖? 喔,那是要擺空城計羅? 可是……還有我知道門子沒上鎖喔……嘿嘿,這算是引我犯罪嗎…… 我立下壞心腸後,便答應了阿成。我匆匆的收拾了幾件工具,便乘的士來到Jennifier的家門口。 只花了半小時,我便將大門跟鐵閘的鎖膽都撬了出來,Jennifier順利的進入屋中。 為免她察覺的不軌企圖,我沒有在她家多作逗留,反正從現在開始,我任何時間都可以進來,我打算等到她睡著以後才行事,這樣可以省去不少工夫。 『真的很謝謝你的幫助。』 『哪裡,哪裡,小事而已。』 嘿嘿,等會讓你爽起來的時候,再說多謝也不遲。 為了讓她安心,我小心的把門和閘都關得好好的,使到外表看不出異樣來。 為免給其他人看到我而起疑心,我不敢四處亂跑來,只在後樓梯等待。 可是這種乾等待的時光還真不好受,感覺上等了好久好久,實際上不過只過了十幾分鐘。 我忍不住來到她門前。從門縫看到室內有昏暗的燈光,表示她還未去睡,我把耳朵靠在牆壁,又聽不到任何動靜。 咦,等一下,好像有些聲音,是水聲。 那水聲來自她門外的水喉,對了,她一定是在洗澡。 我悄悄的把大門和鐵閘都打開,進入屋內。 果然,浴室的門關上,水聲則從裡面傳出來。 趁這空檔,我四處視察屋內環境。 大廳的面積很大,又有很多傢俱,要躲起來實在是容易不過。 忽然浴室那邊傳來開門聲,我連忙躲到沙發後面。 只見Jennifier出來時,穿著白色的睡衣和睡褲,赤腳從浴室行出大廳,還用毛巾抹著濕濕的長髮。 整個大廳登時充滿了浴鹽香味,令人有鼓衝動想撲過去。 我看到她打開飯桌上的藥瓶,服用了兩粒藥丸,然後便回到睡房,用風筒把頭髮吹乾。因為她的頭髮比較長,所以她花了很多時間來吹乾頭髮。不過她的動作很優雅,所以看她吹乾頭髮也是一種享受(當然勝過躲在後樓梯)。 但過了一會,她開始不停的打欠呵,動作開始慢下來,這樣搞法,我開始擔心不知她吹到什麼時候。 而我維持蹲下來的姿勢也有好一陣子了,雙腿也開始有點酸軟,剛好目光觸及飯桌上的藥瓶,我想,不如過去看看那是什麼東西,也好讓自己換個姿勢。 原來是安眠藥。大概是藥力開始發作,所以Jennifier才會不停的打欠呵吧。 這樣很好,看來我不用再等很久了。 我隨手把藥瓶放回桌上,怎知一不留神,竟然沒把藥瓶放好,結果瓶身橫跌在桌子上。 巧合的是,原來Jennifier也沒有把瓶蓋蓋好,於是瓶蓋也跌了出來,裡面的藥丸也跟著『哇啦哇啦』的跑了出來,還掉到地板上。 『滴滴答……滴答……滴答滴答……』夜深的大廳,響起了藥丸在地板上跳彈的清脆聲音。 我敢叫不妙,連忙想躲起來,但一時緊張起來,雙腳竟然不聽使喚。 當雙腳回復移動的時候,Jennifier已經從睡房行了出來。 她看到我時,也大感吃驚,還好她也不知所措,一時間也呆若木雞,只是嘴巴張得大大的。 既然給她看到,再躲也沒用,我當機立斷,即時撲過去。 Jennifier想轉身避開,但因為安眠藥的影響,她的動作比較緩慢,結果還是給我擒獲。 我從後把她的上身和雙手抱著,她不停掙扎,但她的反抗都是有氣無力的。 『不要……』連叫聲也顯得疲弱。我知道她已完全無力抵抗,所以雙手從禁制改變為侵犯動作。 我左手捏著她一邊的乳房,右手則摸到她下身,她的手想阻止我的動作,但絲毫沒有作用。 右手想從她褲頭摸進去時,才發覺褲頭很緊,原來是縛繩式的睡褲。我很快便搜索到褲頭帶的結子。把帶子一拉,褲子便掉到腳踝,棉質蕾絲內褲完全揭露出來。 今次終於成功的把手伸進Jennifier的內褲裡去,我摸到一堆幼細的體毛,在更進一步前,實在忍不住要先把她的陰毛把玩一下。 給我這樣逗弄過後,Jennifier不知哪來的力氣(或者是羞恥感吧),居然把我推開,還想向前逃跑。 但才一舉步,腳踝就給睡褲纏著,還跌倒在地上。 我飛撲過去,牢牢的把她壓在地上,決不再讓她有任何脫離魔掌的機會。 待她胡亂的把氣力花得七七八八後,我扯下Jennifier的內褲,先用手指把她的私處摩擦一番。 她的下身不停扭動,不知是掙扎還是要配合著我的撩動,總之我們的接觸越來越強烈,她的陰道還流出淫液來。 我看時機成熟,便把陰莖拔出,對準Jennifier的小穴插進她體內。 在抽送了幾下之後,便到達了高潮,精液如注的射出,將Jennifier的陰道灌得滿滿的。 我爬起身來,這時才發覺Jennifier已經昏睡過去。 雖然發洩了獸慾,但我並未滿足。難得有這樣的美女,讓我為所欲為,當然不會就這樣放過她。 我把Jennifier抱上床,自己也躺在她旁邊,抱著她的身體休息。 其實發洩了後,我也有點累,所以不知不覺中也睡著了。 濛濛中,聽到房裡有點人聲,我給嚇得跳了起來︰莫非Jennifier老公回來了? 在黑暗中,一條人影撲了過來,把我制服在床上,反著光的利刀朝我揮舞過來,我心想︰完了!這次還不給砍死? 但利刀卻只是抵在我頸項,我聽到對方充滿恐嚇性的幾個字︰『不要動,打劫!』 本來給嚇得魂不附體的我,此刻突然放下心頭大石。 打劫?沒關係,又不是我的地方。 然後Jennifier也給弄醒了,我們兩人的手腳和口都給縛起來後,被拖出到大廳。 適應了大廳的燈光後,我看到他們原來共有兩人。 我和Jennifier都光著下身,他們看到我們這樣子,都淫笑起來。 牆上大鐘的時間是早上五時許,可能安眠藥的藥力已消散,所以Jennifier已經清醒起來。雖然給縛起來,但她仍然努力的合緊雙腿和把下身捲起來,不過大家(包括我在內)都可以清楚看到她修長和雪白的美腿,我的陰莖又再勃起來。 兩個賊人上前,其中一人把縛著Jennifier雙腳的繩索割斷,二話不說就拉開她兩腿把她強姦。 Jennifier不停掙扎,但這只會更加激起兩人的獸性。強姦她的那個,動作隨著她的抵抗而越見粗暴。 另一人則扯開她的睡衣和割斷她的胸圍帶,繼而無情地蹂躪Jennifier的兩個乳房。 從沒看過如此野性的場面,我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的施暴。 強姦Jennifier那人完事後坐在地上休息,換了另一人把她強姦。 正在休息的那個淫賊忽然朝我這望過來,他見我看得入神,便過來要把我揶揄︰『喂,看得很爽吧?』他盯著我下體說。 (當然爽啦!嘿嘿嘿……)我心中這樣回應著的時候,頭也下意識的點了兩下。 『人渣!』他狠狠的踢了我一腳︰『看著自己老婆給人輪姦,居然也會興奮起來,真的不是人!』 (等一下,誰說我是她老公啊!)我的口給縛著,只能在心裡抗議。 不過就算我真的是她老公,這亦怪不得我,自然反應嘛,誰叫你們在我面前做? 我又給踢了兩腳,這時另一個賊人也完事了。 『既然你看得那麼爽,一定很想大幹一場吧,好,現在就輪到你了。』剛才踢我的那人解開縛著我的繩,把刀在面前比一比,威嚇著我說︰『好好的表演給我們看,否則宰了你們。』 雖然被恐嚇著,不過我反而暗喜。行到Jennifier身邊,她望著我,不停的搖頭,雙腳還向我亂踢。 那淫賊見Jennifier反抗,便過來幫我把Jennifier雙腳按著。 『幹嘛,跟老公做愛也覺得不好意思麼?』 我沒有去澄清,反而伏在Jennifier身上,再一次把她汙辱。 不過我沒有上次那樣呆板,我模仿兩個淫賊剛才所用的姿勢,在抽送之餘,又把陽具在Jennifier的陰道裡環回攪動。 雖然已經盡情地做,但這畢竟只是我的第二次,而且還給人看著,所以動作難免有點生硬。 『喂,想死是吧?認真點啊!』那淫賊不滿的說。 我只好再加把勁,更加狠狠的把Jennifier強姦。 『傻仔,靠一把蠻力是沒用的,難怪剛才你老婆剛才想踢你走。讓老子教你幾招,包你老婆爽死。』 我聽到那淫賊這樣說,不禁失笑。 『你的手不要躲懶,要玩玩她的奶子……』在淫賊的指導下,我對Jennifier進行全面的侵犯。 『呵呵,是吧?看看,你老婆也開始有反應了。』面對我更進一步的施暴,Jennifier更加的掙扎更形強烈,但在淫賊眼中,卻是情慾的表現。 Jennifier看著我,眼裡露出哀求的神色,我卻沒加理會,反而加快動作,直至高潮到達。 完成了劇烈的交歡後,著實有點疲倦,正當我想伏在Jennifier身上休息時,後腦突然受襲,我眼前一黑,便暈倒了。 再次醒來時,我正躺在沙發上,後腦隱隱作痛。大廳一片混亂,Jennifier正在收拾殘局。 『這裡昨晚被人入屋行劫,不過我不打算報警了,就當做沒事發生過好了。你也該離開吧?我老公快回來了。』 聽到Jennifier的暗示,我連忙穿回褲子離開。 落到樓下,我才發現錢包不見了,一定是那兩個淫賊順手牽羊,把我的錢包也拿走了。 沒錢乘車,但又不好意思上樓去問Jennifier借錢,我只好步行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