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呵欠∼」
陽光普照的星期天,我懶洋洋的躺在睡床,一面搔著屁股,一面讀著由作者北 京三洋編繪的少女愛情漫畫『真紅之樂章』。讀了半天,連女主角也搞不清到底是 誰,我開始懷疑這其實是一篇考智力的懸疑漫畫。
假日偷懶,是每個聰明淑女的最佳選擇,猛烈陽光的紫外線容易使肌膚出現色 班、變黃、暗啞,故此在可能的情況下,女仕們是應該可免則免。選擇留在家裡看 漫畫,無疑是保護自己的理想做法。
我名叫縈小慧,今年17歲,花名雞扒妹。會有這個帶點不雅的花名,是因為父 親是食店「縈家烤雞扒」的東主,同學們知道後就叫我雞扒妹。開始時候我亦很不 滿這個花名,但久而久之便習慣了,何況爸爸也是以賣雞扒把自己養到今天有胸有 毛,我自覺應該以此為榮,不要把父親的職業視為羞恥。
「烤雞無罪,吃雞有理」是我一家的座右銘。
作為一個未成年的清脆美少女,本小姐當然亦名花有主。男友何忠國,跟我同 一天生日。記得初次認識時他笑說大家同年同日生,十分有緣,不知可否同年同日 死,我冷笑沒什麼可能,心想你應該至少比我早死四十年。
我的特徵是眼大、皮膚白、短頭髮、瓜子口面,性格爽朗、好動愛玩、平易近 人。男友特徵則是好色,好吧,這其實不算是特徵,每個男人都好色,天下間男人 都會犯的錯,就是控制不了下面那個衝動的小頭。
我和男友交往一年,要做的事早做過了,沒有想像中的美好,更談不上甜蜜, 「擦擦擦擦擦、碰焦」是對這事情的唯一感想。為了一件千篇一律的事男人機關算 盡,女人要生要死,我覺得其實是有點無聊。
不過為了滿足男友,我偶然還是會跟他上床,我不會把性行為視為男女交往的 義務,但看著男友事後那滿足的表情,還是頗有成就感的啦。所謂出一發,動全身 ,男人就是這麼單純的生物了。
只是自問對性沒什麼需求的我,是如何不會想到和小忠以外的男生上床,今天 的事,也只能說是意料之外的悲劇啦。(嘆氣)
這天家人都出去了,我悠然在家享受自在一刻,在舒舒服服的時間,外面響起 門鈴。
「叮噹∼」
「媽,有人按鐘,去開門的∼」我順口溜著,都說家人出去了,當然沒有人會 應門。只是門鈴響嘛,你不理他,一般都會知難而退。今天假期,找我家的大概也 不是什麼好事,總不會說中了樂透叫我領獎吧?扮作家裡沒人,不作理會是聰明之 選。
「叮噹∼」
又響了,都說沒人囉,你按到死也不會有人開的啦。
「叮噹∼叮噹∼」
第三次響,好吧,我認輸了。要知道無事不響三下鐘,說不定是鄰居失火,通 知我逃命呢,縱使不願,還是去看看為上。
從睡床跳下跑到客廳,望望防盜眼,是契哥,唉,阻著我看漫畫,早知不理就 好了。
黎知霖,是比我高一班的學長,也是我的上契哥哥。說是契哥,其實他以前是 追求我的,對我很好,看出十分有誠意,但愛情這種事不通電就是不通,勉強也不 來,結果他退而求其次,說希望跟我上契,以哥哥身份照顧我。說實話這年代上契 這種事真的蠻老套了,但他死要堅持,我也就一時心軟給答應下來。
不過話雖如此,他那「其實想更進一步」的眼神還是十分明顯的啦,男人啊, 精蟲上頭時不要說契妹,就是親妹也照吃無誤,所以我還是很提防的。記得我告訴 他決定跟小忠交往的那一天,契哥是眼淚鼻涕的巴巴聲流,害我之後初夜也不敢跟 他報告,免得他一時控制不住殺人滅口。
幸好後來契哥也認識了女友,各有另一半,事情總算完滿解決囉。難得他有了 真命天子後仍對我跟以前一樣的好,總算沒有重色輕妹。只是純品的我從來沒想到 原來他一直沒放棄我這口肥肉,老想著怎樣可以跟我「亂倫」。
說清楚,肥肉只是形容詞,本小姐才一百斤不到,半點也談不上是肥。
既然來到門口,雖是煩人也總不會不理,我打開門,契哥一見是我,登時面露 慘樣,提起手上的漢堡和汽水說:「妹,我今天心情很差,陪哥吃頓午餐好嗎?」
連吃的也拿來了,我沒有拒人千里之外,只是如果這時候知道這個漢堡套餐原 來是拿人家的貞操來換,我是打死也不會開門。(後悔)
「什麼事了?」我打開門,契哥一臉可憐的步進來。兩契兄妹坐在小餐桌上吃 著漢堡飽和炸薯條,聽著男孩訴說他的苦惱。
「我想跟思馨分手了。」契哥嘆一口氣說,我奇怪問道:「為什麼?你們感情 不是很好的嗎?」
契哥再嘆口氣道:「我們感情是很好,但有些事…我是接受不了。」
「哦,是什麼事呢?」我把一口薯條塞進嘴裡。
「這…」契哥欲言又止,我有點不耐煩:「男人大丈夫,有事就說嘛,婆婆媽 媽像個女人的。」
契哥有點不好意思道:「其實是這樣…我們昨天…上床了…」
我拍手說:「那恭喜了,不是很好麼?你們男人不是最想要這個?」
「我是很高興,但…和想像中有點不一樣…」契哥煩惱說。聽到這裡我立刻明 白是怎麼一回事了,思馨不是處女!所以契哥很失望,真是很過份唷,這年代還有 處女情意結耶。
我稍微動怒說:「你嫌棄人家不是完壁?什麼年代了?這麼封建的!」
「不,妹妹妳別誤會,思馨是處女,我保證,而且更流血了。」契哥連忙說, 我更不明了:「那不是很好嗎?連寶貴的第一次也給你了,別人想也得不到哩,還 有什麼好煩的?」
「就…就是…」契哥好像更說不出口,我把整個漢堡飽吃完,一面舔著指頭, 一面生氣罵道:「煩耶,不說就拉倒,我還要看漫畫,在忙呢。」
契哥終於鼓起勇氣說:「就是她那裡很醜,我接受不了!」
「什麼?」聽到這個原因,我把眼睛瞪大,這簡直是比非處女的理由還要糟糕 一百萬倍啊!
「我一直以為女人的下面是很美、很漂亮,誰知道就好像一個爛掉的牛肺,我 實在沒法接受,不知道以後怎樣面對這可怕的器官。」契哥哭喪臉說,我聽後大怒 :「你變態啊!以為自己那裡就長得很漂亮嗎?還不是很噁心!因為這種理由要跟 思馨分手,你不如去死好了!」
「我也知道自己很過份,所以才想跟妹妳商量有什麼辦法。」契哥哀求道,我 氣上心頭,罵著說:「什麼辦法也沒有,立刻去買份人壽保險,受益人寫思馨然後 上吊!」
「妹妹,不要這樣說好嗎?我也知道自己過份,但真是過不了自己,才找妹妹 妳商量的。」契哥跪在地上,哭過聲淚俱下:「我不是人,我是禽獸,但我真的接 受不了,昨晚一閉上眼便想起那黑黑的像黴爛鮑魚,自己也哭了很多遍。」
我沒好氣說:「女人不都一樣,你今天才第一次知道女生下體是怎樣的嗎?」
契哥從口袋拿出手機給我看:「我以為是這樣白白嫩嫩,像嬰兒皮膚般細緻, 顏色粉粉紅紅,好比花瓣優雅,乾淨如一條小縫的。」
我拿來一看,都是那些變態的H遊戲,唉,日本鬼子,真是荼毒世人。
我哼一口說:「別裝蒜了,我就不信你沒有看過真人的黃片!」
契哥低頭道:「是有看過,但那些都是人盡可夫的無恥女生,跟純潔處女是不 一樣的,我沒想過原來沒玩過也會這樣黑。試想想,今後思馨愈跟我上床,那兩片 陰唇便會愈來愈黑,試問我怎樣接受?」
我從雜物櫃上拿出繩子:「好啦,明白了,你懸梁自盡吧,沒別的選擇了。」
「妹,別這樣,我是十分認真的!」
「拜託,我也是十分認真!你這種人留下來也沒用。如果你想在死後不拖累那 麼多人,別跳火車和跳樓,孤獨的一個去死,就算是你的人生唯一一件好事了!」 我大叫。
「妹…」
我生氣得不得了,因為那裡長得醜而想分手,實在是全世界最差勁的理由!
兩個人再沒話說,僵持了一會,我哼著道:「我有辦法了!」
「什麼辦法?」契哥擡起頭,我指著廚房說:「你去拿刀把自己那討厭的東西 切下來,以後沒有得做,不就不用再面對那可怕的器官囉。」
這無疑是嘲諷他的說話,契哥聽了咬一咬牙,真的跑去廚房拿菜刀,衝出來後 解開自己褲頭,拿出那毛茸茸的醜陋器官。
「嘩!」我沒想到他忽然露械,掩眼也掩不及,契哥一手拿刀,一手握著自己 黝黑的雞雞,大叫道:「好吧,既然妹妳也這樣說,哥就引刀自宮!」
「儘管切,我替你叫救護車的。」雞扒妹天不怕地不怕,最受不了別人挑釁。 反正雞雞是你的,要切下來煲湯還是餵狗是你的自由,本小姐不痛也不癢。我拿開 掩眼的雙手,冷眼望著契哥自切雞雞的精彩演出。
男人說自閹就如女人上吊,十居其九都是騙人的,何況契哥這根才用了一次, 我就不信他捨得切下來。契哥見嚇不了我,一時間下不了台,我臉無懼色,直瞪著 那器官,期待血如泉湧、切肉離皮的血腥場面。
「妹,妳真的那麼殘忍嗎…」契哥硬的不成又來軟的,我悶哼著說:「就知道 你沒膽切,看,還不是一樣很醜,有什麼資格說思馨的!」
契哥低下頭,檢視自己的雞雞:「很醜嗎?我覺得蠻漂亮的。」
「你以為啊,醜死的,切就切,不就收起來,人家要去洗眼!」我罵著說。
「真的醜嗎?和小忠的一根比較怎麼樣?」契哥好奇問我,我順口溜著:「當 然比你漂亮多了,他那個龜龜小小的十分可愛,哪像你凶神惡煞,又紫又黑的好像 想殺死人的。」
「是這樣?我還以為龜頭大的才好…」契哥摸著頭,我反駁說:「才不呢,我 就喜歡可愛類型,看你這根醜死了,連袋子都那麼黑的。」
「真的嗎?原來是這樣。」契哥搖著雞雞,使龜頭像秤錘的晃來晃去,我看得 眼花撩亂,突然想起什麼的大叫:「你在給我看什麼了!快點收起來!」
「哦、哦。」契哥把私人物件收好,隨即慘兮兮的問我:「妹,哥兒有一個想 法…」
我心裡一寒,右手伸出,果然沒有猜錯,契哥傻呼呼的說:「妹妳說每個女生 下面都一樣,不如給哥哥看看,讓我知道妳跟她原來都是一個樣子,不就不會覺得 思馨醜了?」
我右手握起菜刀,架在色狼頸項:「再說半句,斬頭不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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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菜刀鋒利,也不及色迷心竅,命懸一線,契哥還從容就義的說:「妹妳砍下來
吧,我愛思馨,如果不能解開心結,沒法跟她一起,我寧可死了算!」
契哥自切雞雞嚇不到我,我要脅拿命也大不走他。本小姐年方十七,青春無敵
,美貌如花,會因為你這種白癡理由當上殺人犯?也太無聊了吧。
我哼著道:「才不會跟你瘋,要死就跑去別處死,別弄汙我家,你愛思馨,但
嫌她下面醜,這種人渣說話虧你說得出口!」
「我就是愛她,所以想說服自己,她其實是很美麗!」契哥跪著哀求:「妹,
當哥兒求妳,就看一眼好嗎?」
「沒商量、沒情講、沒可能!」我大叫,這種要求會答應的是傻瓜。
「好吧,我知錯了,是哥不好,對不起…」契哥知道我性格,也沒再強求,垂
下頭來道歉。我個性受軟不受硬,知道他誠心悔過,也就稍為消氣。契哥如鬥敗公
雞的苦澀說:「那不打擾妳,哥先回去。」
「要走便快走,我繼續看漫畫。」我送客不留人,契哥說到漫畫,從背包拿出
一本來:「對了,新一期『張三和李四』出版了,妹妳要不要看?」
我雙眼放亮:「看啊!我超愛這本書的。」
明明已經逃出虎口,卻又把色狼留住,『張三和李四』,我記住你!
聽到有心愛漫畫的最新期數,我把契哥留了下來,滿心喜歡躺在床上細閱,很
精彩,很喜歡,很有愛!
「呼,看完了,又要耐心等下一期。」讀了一遍,滿足地把書合起,契哥沒打
擾我,坐在椅上玩手機。走上前看,你奶奶,又是變態H遊戲。
我藐視說:「又是這種遊戲,玩多了所以才會心理有問題。」
契哥向我解釋道:「妹妳誤會了,這個很難玩的,完全模擬真實女性心理,很
難才可以令她們張腿,哥我玩了半個月,連一個也泡不到。」
契哥玩的是追求女同學遊戲,目的當然就是把她們泡上床囉,我好奇問:「哪
裡?給我看看。」
我把手機拿在手,畫面中出現了三條問題,模擬跟女生說話時的應對,選擇不
同答案,對方便會有不同反應。
「問我去不去遊樂場?當然不囉,跟你好熟麼?」我隨便看看,回答了幾題,
畫面的女同學突然露出臉紅微笑,契哥大吃一驚說:「妹妳好利害,令她笑了,這
個可是最冷淡的學姐啊。」
我有種被誇讚的喜悅,領功說:「當然!我也是女生,完全明白女生想法。」
「那太好了,妹妳可以給我攻略嗎?哥兒靠妳了。」契哥興奮道,我被讚得飄
飄然,自信的說:「沒問題,看我表演啦。」
逐步逐步的玩下去,一切很順利,和學姐去了公園,圖書館,看日落,最後終
於去到她家。
「妹妳太棒了,還差一點點,親下去,親下去便成功!」契哥肉緊說,我搖搖
指頭道:「傻瓜,這種時候親就前功盡費啦,欲擒故縱,大魚才會上釣。」
「真的?但我覺得應該親啊?女生都不喜歡強勢的男人?」契哥不同意我的決
定,我冷笑一聲:「所以就說你不了解女生,好好看吧。」
我滿有信心地按下拒絕的選擇,果然立刻出現女同學哀求不讓離去的畫面:
「晴人,給我留下好嗎?」
契哥瞪大雙眼,嘖嘖稱奇,我贏了一仗,驕傲的道:「看見沒有?選你那一個
女主角肯定摑一把然後拂袖而去的。」
「好精彩,不過我想就是妳也收不了學姐,她可是冷冰冰的。」契哥仍不相信
,我再次受到挑釁,發誓一定要為自己討個面子,要他敗得心服口服。
『這種時候換我會怎樣做呢?』我認真的玩,憑藉女孩子的心思去應對,不過
正如契哥所說,這個真的有點難,被拒絕了幾次,終於找到了出路:『是這個了!
這次一定可以!』
按下鈕,果然立刻出現女生張開大腿,主動求歡的畫面:「晴人,我受不了…
給我…好嗎?」
比我更雀躍的是契哥,他急不及待把手機搶到手上,不相信的說:「原來學姐
真的可以上,大家還一直說沒可能,原來真是有的,這是隱藏畫面!」
「哼,知道本小姐利害沒有?」我自誇說,但契哥沒有理我,沈迷在遊戲的性
愛場面中,一面看,一面色迷迷的喃喃自語:「好美,這才是真正的迷人女孩,半
根毛也沒有,是多麼的純潔無瑕…」
我沒好氣道:「拜託,這是圖畫呀,愛怎樣畫都可以,現實裡哪有這樣的女孩
子?」
契哥回頭,指著畫面上張開大腿的女生陰部說:「但毛總不會長到這裡吧?」
我細看一番,想想道:「這個是因人而異,就像頭髮有人直,也有人蜷。」
「那妹妳是直還是蜷的?」契哥好奇問,我順口回答:「直的啦。」
「有沒長到這裡?」契哥指著畫面中的小陰唇位置問,我答道:「沒啦,都集
中在上面的。」
「只是上面?兩旁沒有?」契哥有點不相信,我肯定道:「就說沒有,自己的
還不知道嗎?我連穿泳衣也不用修陰毛。」
「那不是很漂亮?」契哥滴著唾液說,我誇口說:「還可以吧,小忠也說人家
那裡很漂亮,連陰唇也很粉嫩的。」
說到這裡,我忽然覺得虧大了,怎麼把自己的特殊部位繪聲繪色地給形容出來
了?正想要發難,卻看到契哥一臉可憐的哀求:「好妹妹,就給哥看一看,只一眼
好嗎?」
我生氣說:「都說不行,哪有要妹妹給這種地方看的哥哥?」
「我求妳就一次,讓我比較和思馨有什麼不一樣,只一次就好!」契哥把額撞
向地,作三跪九叩,我當然不肯答應,大家拉鋸下契哥提出退一步的要求:「不如
這樣,隔著內褲的,只看看形狀。」
「隔著內褲?」
「對,妹妳有小忠了,我明白給別人看是很難向自己解釋,我只看內褲,妳掀
起裙子一下,就當是不小心走光,看過我就死心,保證以後不再煩妳。」契哥向天
發誓。
說實話我這時被纏得煩了,想快點打發他回去,想想只看內褲也沒什麼,於是
勉強答應下來:「真的?看了就以後不準再提囉。」
「我發誓,不然天打雷劈!」
入世未深的我沒意會到男人的天打雷劈,跟打個冷震是差不多意義,在契哥的
鍥而不捨下,終於應承了最初步的一項。這時候我是坐在睡床,而他則靠著椅子,
我把身子挨向牆壁,臉蛋發紅的說:「說過只看一眼,不準食言啊!」
「食言是閹雞!」契哥又是把那重要的器官拿來作誓,男人說話老是嘴輕,如
果真要計較,只怕再多幾十根也不夠切。
我沒法子,只有緩緩拉起睡裙。女生一般備有兩種內褲,外出上學怕會走光穿
綿質印花褲,在家貪輕便舒服穿絲質小褲。這個年紀加上是學生,我當然不會穿很
性感的款式,只是這天沒想過會要走光,穿的也是薄薄那一種。才剛拉起我便知自
己傻了,連忙想縮回,但契哥不給我退陣。
「說好看一眼的嘛!」
我想哭的嚷著:「我記錯了,這條會連毛毛也看到的,你給我去換另一條。」
聽到可以看陰毛,契哥當然更不會放過,又是跪拜:「妹,就給我看一眼,求
妳!」
男兒膝下有黃金,你的節操哪裡去了?不過事到如今,我也是沒有得退,只有
硬著頭皮給他看這一眼,咬著牙再把裙子拉高一點,契哥登時發出讚嘆的一聲:
「啊!」
我羞得緊閉雙眼,不讓自己面對這難為情一刻,可是內心卻有種莫名興奮,好
像在做一件明知不可以、卻又十分吸引的事情。
『天哪,我們在做什麼了?他在看哪裡去?』
由於是閉起上眼,我甚至不知道裙子拉到什麼位置。自己固然沒有做聲,契哥
也是完全沈默,一時間房間只剩下兩個人的鼻息和偶爾發自男孩的讚嘆。
『明明說看一眼,怎麼還不說已經看完,要看到什麼時候了?』我心裡罵著,
可這其實可以由自己作終結的時刻卻沒有主動叫停,像是想給對方看過夠。到張開
眼睛時,發現契哥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三角地方看,在兩腿緊貼的情況下,中間仍明
顯現出一條凹陷的縫隙。
「看夠了沒有!」我羞著要中止演出,契哥不但沒有答應,反變本加厲的說:
「妹,不是說好給我看看形狀的嗎?這樣完全看不到,不如妳把腿掰開。」
「你妄想!」我一口拒絕,但契哥沒有理我,強行扶著我的腰,兩只手肘向外
一伸,膝蓋兒成45度的左右分開,成M字姿勢,整條粉藍色的小褲褲也展露無遺。
說是強來,其實力氣不大,我要躲的應該也躲得了,但我卻像半推半就的給拉
個中門大開,甚至是有點配合。
媽啊,我怎麼搞了,難道自己是有暴露傾向的嗎?
調校好最佳位置,契哥才滿意地繼續欣賞,這個姿勢比剛才的更羞人,我再次
閉起眼之餘,掌心也覺得濕了,簡直比第一次給小忠看時更緊張啊。
「看到了,是小屄的形狀…」契哥還怕我不知道的故意發出聲音,我想著兩片
肉唇正隔著內褲連唇型也被看出來,羞得耳根發熱,突然間,一陣觸電感覺,這、
這壞蛋竟然伸手去摸?
「你、你怎麼摸我了?」我瞪眼大叫,契哥無辜的說:「沒有,我看到這裡好
像掛了點什麼,以為是內褲的線頭,誰知一摸,中間整片都變深色了。」
我低頭一看,果然看到內褲中間現出一條成直線的深藍,不用說是被滲出的水
水弄濕,頓時害燥得要把雙腿夾起,契哥又是叫停了我:「妹妳不要焦急,難得給
哥看一次,就看過仔細好嗎?」
「我、我不要…」我拼命掙扎,內心卻有種露體的興奮,契哥看著,更伸出姆
指順著染深的直線一劃,我登時情不自禁的發出呻吟:「哎喲!」
契哥吃吃笑著:「怎麼了?舒服嗎?」
我用力搖頭,契哥繼續順著深藍部份劃呀劃,劃得人家心眼兒也被挖出來了,
染深的部份逐漸擴散,慢慢成了一個橢圓,契哥故意逗我說:「妹妳都濕了,這樣
溼溼的會不會不舒服?要不要哥給妳脫下來?」
我大叫:「沒有不舒服,不用你好心!」
契哥又是壞笑:「沒有不舒服,即是很舒服吧?那讓哥兒令妳更舒服的。」說
完從下方把中指往肉縫擠壓,這一下我是如何受不了,喘著氣說:「哥,不要弄…
人家受不了的…」
「什麼受不了?不是很舒服嘛?」契哥作弄我道,我哀求說:「別這樣…人家
會想要的…」
「想要就要啊,哥也是男人,可以滿足妳。」契哥挑逗我道,我搖著頭說:
「不…人家有男朋友…不能對他不起…」
契哥雖然好色,但還是蠻疼我的,知道我不想出軌事後受到良心責備,於是誠
懇說:「好吧,妳就給哥兒看看小屄,我答應一定不會越軌。」
我不相信說:「哪裡,給你看了,肯定會幹進來。」
「我發誓不會,否則天打雷劈。」契哥豎起三根指頭,唉,又是這句,雷公爺
爺你可以出動了,這裡有個男人要你收拾。
《三》
論語有云,知其不可為而為之,我現在就是處於這個狀況了,明明知道不可做
的卻一直在做。嗯?這句說話不是這種意思?別那麼斤斤計較好不好?現在又不是
國語課!
作為一個聰明美少女,我當然知道給看最私人地方,就必定有下文,但心裡又
癢癢的想給看到。本小姐自知小屄長得不錯,除了沒什麼雜毛,陰唇也蠻粉嫩,契
哥被思馨的黑鮑嚇壞,看到我的美屄肯定神暈癲倒,誇個天花亂墜,給讚美的虛榮
叫我猶如甜美果實,不忍放口。
可是少女矜持叫我無法答應這下流勾當,縱使早動心了,還仍是搖著頭顱。契
哥沒有強來,伸手繼續隔著內褲在陰唇間細撫,直到連頂端的毛髮透現也沒停下。
「看到了…是妹的陰毛…太感動了…」契哥愈摸愈激動,我被摸得春情泛濫,
何嘗不是一樣春心大動。他確認了陰毛範圍,姆指頭在上面團團打轉,陰毛和內褲
發出沙沙的磨擦聲音,淫靡誘人。我不敢偷望,只覺心房兒跳過不停,想要給對方
一窺全豹,連小屁屁也看過光光。
『好興奮喲,那裡都好像尿床的濕死人了,還不給人家脫下來直接看耶。』我
心裡喃喃唸著,但剛才說了那麼多次不,總不成到這種時候自投羅網。契哥彷如看
穿人家心事,除了挑逗肉縫,更輕摸頂端,我小紅豆受襲,防線逐步向後退著,契
哥裝傻問道:「妹,我每次摸這裡,妳就全身一抖的,是什麼原因?」
我扭著頭說:「人家不知道!」
「是嗎?那我再給妳研究研究。」契哥用力搓揉,這下子叫我沒法再忍,大聲
叫道:「別研究!那是人家的小豆豆,再摸會做錯事的。」
「妹妳給哥達成心願,讓我看看小屄,我就不再摸。」契哥逗我,到這時候我
早想給看光了,強作彆扭說:「只可以看一眼的。」
契哥大喜,連隨答應,我心跳氣急,以為他會把自己下體脫光,沒想到男孩倒
有幾分老實,只以指頭撩起小陰唇旁邊的內褲一角,從中窺秘。
「噢…」又是一聲嘆息,我知道最私密的地方被看到了,臉紅如火,契哥讚嘆
說:「原來真是這樣美,旁邊半點毛也沒有,乾乾淨淨的。」
我難掩心裡喜悅,傲驕的說:「和思馨比怎樣?」
契哥搖頭道:「沒得比,沒得比。」
我跟契哥女友也算熟稔,感情亦相當不錯,但女人都是愛比較的生物,這種時
候少不免被誇得心花怒放,契哥看得癡迷,面對如此俏麗花瓣,大色狼當然不會眼
看手不動,伸指頭往兩片半閉的嫩唇間一劃,又是叫人渾身一抖:「哎喲!」
「好粉嫩,怎樣?舒服嗎?妹。」契哥問我,到連小屄也給看光的這時,什麼
也不用掩飾,我羞著點頭:「舒服耶…」
「但真的很多水…都濕透了…要不要哥兒給妳…脫掉內褲的?」契哥問我,我
是求之不得,可小嘴仍嘟:「不是說只看一眼的嗎?」
「是哥哥食言,我看得好興奮,想多看幾眼。」契哥靦腆的說,我順勢把責任
都推在男孩身上,裝作反抗不了的嚷著說:「人家一個女孩,敵不過契哥大色狼,
你要不守承諾,我也沒你奈何。」
再蠢的人也聽懂當中含意,契哥大喜,也不再說,伸手把內褲往小腿拉下,整
片烏黑毛髮和粉嫩小屄便暴露在上契兄長的眼前。
『羞、羞死人了!』比給男友看屄更興奮的感覺,戀人交往,玉帛相見彷彿是
理所當然,除非短時間分手,否則總要給看過明白。可是被沒打算跟他發生關係的
男生看到私處,卻有種不屬正常的異樣快感,叫我在羞澀中嚐到無法抗拒的甜味。
「太美了,妹妳的小屄簡直可以和遊戲裡的女生一拼。」契哥讚賞不已。我一
面享受被誇獎的飄飄然,一面享受暴露身體的刺激,也是異常興奮。契哥以姆指和
食指掰開唇口,粉紅嫩肉一覧無遺,中指一伸往裡面輕撩,又是挖到人家的心眼兒
去。
「哎喲!」
這一聲嬌妮動人,連自己也覺得是誘人無比,契哥看得血脈賁張,再也無法控
制的把小屄猛挖,這一下使我正中下懷,每個女生都愛被挖屄,只是想不到被男友
以外的人挖是份外興奮。
「嗯…嗯…嗯嗯…」
「呵…好多水…妹妳流了好多水…有沒聽到滋滋作響的,都像個水塘了…」契
哥中指動過不停,挖得人家心慌意亂,陣陣酥麻快感湧至,腦袋空白之餘,居然想
起他那條醜醜的雞雞。
『這樣挖…不知道契哥那條雞雞…硬了沒有…』在此以前我一直對男人那個器
官沒有興趣,即使和小忠上床也只為盡女友義務。可這時候卻不由自主地想起來了
,剛才沒硬也比小忠的要大得多,硬了豈不是更驚人?女人從來不覺得男人大就是
好,可是也有興趣知道那個重甸甸的烏龜弟弟,在生氣時候是怎個樣子。
想到這裡,彎著的小腳也情不自禁向下伸延,契哥是蹲著給我挖洞,腳丫兒先
是落在他的胸膛,再慢慢往下爬,男孩也不是蠢的,知道妹妹動情了,主動挺起下
體,讓我可以碰到他那早已進入狀態的帳篷。
『天哪…超硬…還這樣大…』柔若無骨的腳趾觸碰在挺直的器官,我又是心頭
一震。雖然隔著褲子,也充份感覺到他的強悍,真是和小忠那一根差很遠啊,男孩
子原來有這麼大分別的呢。
我以腳背輕輕掃著,帳篷硬過一柱擎天,契哥喘著氣說:「妹…妳這樣磨…哥
兒受不了…」
我帶點驕傲道:「知道難受了嗎?人家的屄屄還不是給你挖得很難受。」
「噢,妹妳說屄屄太性感了,再說一次給哥聽聽好嗎?」
我毫不猶豫地大叫:「是屄屄!色狼哥哥好變態,在挖妹妹的小屄屄!」
「太興奮了!」契哥加緊摳挖速度,把我逼得顫抖連連,開始時還咬著下唇強
忍,後來禁不住張口大叫,要求契哥把我帶上高潮:「再挖!再挖!裡面也要!好
爽!使勁點!人家會去的!」
契哥說昨天才是第一次跟女友上床,在此之前有沒用手或口玩過我不知道,只
是女生高潮這種事我也是最近才發現。過往跟小忠壞壞大都是只有他會去,沒想到
前幾次和他一邊看黃片一邊愛愛,看到那女主角右一根、左一根的輪流來玩,感覺
很刺激,給男友插幾下便全身顫抖,好像泡了頓很舒快的尿尿(有點不雅呢,嘻)
,後來才知道原來那是高潮。自此每次愛愛,都必定要男友先給我舒服,才會給他
想要的。
亦因為此,我想思馨大概也沒在契哥面前來過高潮,聽到我說會去,男孩登時
更加把勁,把小屄挖得潺潺作響,還撫摸頂端紅豆。我但覺比愛愛還要舒服,也顧
不了少女矜持,兩根大腿盡開,趾根踢著床腳,喘喘氣嚷叫:「舒服!好舒服!要
去的!人家要去的!」
屁股如開弓的被逐漸提高,伏一聲箭頭射出,我打了幾個冷震,酥麻感自小屄
發出,直流全身,彷如接通電流,在激震下產生強烈快感,暢快淋漓。
『嗄…嗄…好舒服…比真做還要爽…舒服死了…』我喘氣不停,可是快感過後
隨之而來的是無比羞澀,媽呀,我在契哥面前做什麼了?
像是從魔法醒來一樣,我羞得想死,難為契哥還像發現新大陸的興奮莫名:
「原來女生真是會高潮的,這是第一次看到!」
「救命!」我以手掩面,忽然一種想哭的恥辱。混亂之下,竟指著契哥大叫:
「我不依!你欺負人,哥哥也要給我摸才公平!」
這是個很奇怪的想法,彷彿自己展露了糗人一面,也要對方出洋相才肯心息。
對男孩子來說這種事當然是喜出望外,契哥也不多想,便脫下褲子,挺起那堅硬的
雞雞。
『我的媽!比想像的還要大得多了,這個真是人麼?』手摸無憑,眼見為實。
契哥這一根比剛才用腳丫摸的時候還要粗長得多,烏龜頭惡呼呼的怒盯著我,如果
小忠那一只是家養純良小龜,那契哥這一頭就是史前時代的恐怖大龜。
「妹,是不是給哥兒摸摸?」契哥面露淫相,我本對這陌生器官也有點興趣,
所謂一鳥在手,更勝百鳥在林。可剛想伸手去摸,看到他那色迷迷的眼光,立時回
頭是岸,哼一聲說:「你妄想,我作弄你的,人家才不會給你摸醜東西!」
契哥有點失望,我心想也沒理由這樣放過他,一定要他做同樣羞恥的事情,於
是說:「你自己摸,我看就好!」
在認識男友以前,我也知道男孩子會用手來解決,跟小忠交往,好幾次摸我摸
得硬了,我不肯給,他就在我面前手淫,男人做這種事的時候十分醜,我一直討厭
看到,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命令契哥去做了。
大概在女生面前自瀆也是一種快感,契哥聽了,沒有扭捏握起大龜猛搖。我看
著神龜被主人教訓,還兇兇狠的向我吼叫,有種天生宿敵的內心恐懼。彷彿總有一
天會被巨龜收服,在他胯下咽嗚求饒。
『好可怕,插一下就肯定裂開,說不定會死人呢。』我心大驚,冷汗直流,可
一陣潮湧,原來下體的汁液也是一起在流。契哥見我又動情了,提議說:「妹,不
如我們互相替對方摸,這樣更舒服。」
我伸舌作鬼臉:「才不上你當!」
「那我們各有各摸,一樣很舒服的。」
「不要!我不要!」剛才的是意亂情迷,現在心情平伏,當然不會上你的當,
再來摸摸,雞扒妹肯定變成香煎雞扒,被吃過片甲不留。
契哥見我不肯,也沒法子,把手指往唇上一舔,回甘清甜:「好味道,是妹妹
的味道。」
我臉上一紅,今天不知道撞什麼鬼,不但被看光,連水水也給親到,真是羞死
人了。
契哥愈搖愈興奮,多次叫我一起加入,我死也不肯,這時外面又傳來「叮噹」
門鈴。契哥正在做淫事,受此一驚停下動作,倒是我冷靜說:「沒事,爸媽沒那麼
早回家,應該是按錯,不理便可以。」
接連門鈴又響了幾下,我們還是不作理會,之後就沒再響了,雖然我亦好奇按
鈴是誰,但要知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個下體濕潤一個在打機槍,怎樣也不是見
人的好時機,無視是唯一選擇。
「叮叮叮∼∼」這時候輪到床頭電話響起,我煩極拿起一看,心裡一慌,是小
忠!
我連忙跟契哥說:「殊∼別做聲,是我男友!」
契哥甚疼我,也不想壞我感情事,立刻停下動作,我吸一口氣,裝作沒睡醒的
接下電話:「喂…小忠嗎?」
男友傳來教訓聲音:「這種時間還沒起床啊?」
我裝著慵懶聲線:「星期天嘛,就給人家多睡一會。」
小忠問道:「妳還在床上?」
「嗯,在賴床的。」我打著呵欠說,男友沒好氣道:「難怪都聽不到門鈴,好
吧,別懶了,先給我開門。」
我一臉愕然,問:「給你開門?你在哪裡?」
「不就在妳家門口,快開門,買了漢堡套餐給妳吃。」
「嘩!」我吃驚得大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