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8年以前的事了，仿佛相當久遠，又仿佛就發生在昨天。這些年來有過很多女人，很多都已經忘卻了，唯有那第一次的經歷是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時間停留在上個世紀的90年代中期，那一年我上初二，懵懂的時代，一個又一個的第一次，美好的人生就這樣慢慢的展開。第一次和喜歡的女生一起拖手回家，幸福的感覺終生難忘，卻從沒有想過要做她的男友；第一次和表妹接吻，只因為兩個人百無聊賴，於是干脆提議玩接吻（結果感覺不太好，可能是因為那個時候不會舌吻吧，不過如果會的話，那可能就要亂倫了）；第一次和一群男生一起看A片，因為只有那個同學家裡面沒有人而有錄像機；第一次在被窩裡偷偷的自慰，想像和暗戀的同桌交歡的場面，而母親就睡在我的旁邊。生於80年代的人可能都有一些類似荒唐的經歷吧。       一個雙子座的男人，注定會有雙重的性格。一會兒因為暗戀同桌而苦惱，一會又和另一個女生大方的牽手回家。總是有很多想法，總是乎左乎右，也總是搖擺不定。                       父親是個律師，工作一直很忙。而就在那個秋天，母親突然生了一場大病，住進了醫院，所以基本上誰也無暇來管我。常常只能一個人跑去樓下的小飯店吃飯，漸漸的就沒有了胃口，變的厭食，越來越瘦弱。一次去醫院看母親的時候，母親看見我的樣子，經不住哭了起來，父親默不做聲，但我分明看到他的眼圈也紅了。       沒過多久，父親把我送到了老師的家裡寄養，再跟著由她給我補課。那時的她是隔壁班的班主任，因為平時我是個乖巧的孩子，成績也並不出色，很少去老師辦公室，所以我也只是見過她幾次而已。       她大約應該30多歲，有一個5歲的女兒，丈夫也是一位律師，和我父親是同事，關係相當好，因而我才會寄宿在她家裡吧。她丈夫也一樣很忙，而且常常不回家。律師的收入相當高，如果工作努力的話，一個月基本都不少於10000，而且補課在那個時代相當的盛行，老師們往往都有幾十個補課的學生，分成一小組一小組，月收入往往可以上萬。因為收入高，所以她家房子很大，裝修也很考究，還請了一個阿姨幫忙照顧她女兒和做家務。第一次去她家的時候，感覺相當的坎坷與不安，要與平時威嚴的老師每日生活在一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是當我站在她家門口的時候，一切憂慮就都不存在了，她只是那樣溫柔的微笑著，像天使一樣的美麗。       她看上去只有25，6歲的樣子，戴一幅金絲邊的眼鏡，既高雅又是那樣的溫柔恬靜的樣子。她身材保持的非常好，相當的勻稱豐滿，還常常穿一些低胸的衣服，撒著淡淡的香水。       每天早上和她一起去上班，下午4點回家，晚上補課，一個小圓桌，圍坐著4，5個人，老師總是坐在我旁邊，其實我是有點受不了的，因為她身上的香水味道，我其實是有些過敏的。可是因為常常可以看到老師的乳溝，我也就一直忍著並且享受著。常常會有幻想，但是老師畢竟是老師，於我來說是更像是一個母親似的女人。       直到那一天，記得那一天她丈夫又沒有回來。可能是凌晨1，2點鐘的時候吧，我被噩夢驚醒了（常常會做噩夢，夢到被人追殺，不知道為什麼，可能上輩子欠了太多的緣故）起來去上廁所。經過老師房間門口的時候，我聽到了不同尋常的聲音，起初那以分辨，後來我一下子發現那分明是女人低聲的呻吟聲。       門只是虛掩著，那一刻，我的心劇烈的跳到，強烈的好奇心驅使我透過門縫往裡看。透過微弱的月光，我看見她兩腿張開，兩只手按著在兩腿之間不停的動著，同時嘴裡發出低沉的呻吟。我一下子就呆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人像被定住一樣，一下子都動彈不了。       時值秋日，已經有點涼了，我又只穿著內褲。可能是著涼了的緣故，我打了一個噴嚏。呻吟聲嘎然而止，隨之而來的是一聲“誰？”。我好害怕，可是又不敢跑，只能低低應了一聲。她打開了台燈，叫我進去。我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低著頭不敢看她，因為不知怎麼的，小弟弟不爭氣的挺著。她靜靜的看了我一會，突然用很溫柔的聲音叫我到她床上去。我不知所措，只能照辦。       她慢慢的把台燈調暗，讓我躺下，一邊凝視著我，一邊用手撫摸我的臉龐。看著她的眼神，我感覺我的心真的快要跳出來了。突然間，她吻了我，我閉著眼睛，任由我們的舌頭互相的糾纏，好舒服，真的好舒服，仿佛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我感覺我全身都變得酥軟。我們吻了大約有那麼1分多鐘吧。就在唇與唇分離的同時，我聽到了她的沉重的喘息，仿佛是久遠未曾感受的沉重。她再一次凝視著我，眼光中充滿了溫柔與傷感，但轉瞬間，那樣的眼神就消失了，繼而之的是一種挑逗的眼神。       她脫下她的睡衣，近乎完美的身體，渾圓的乳房，光滑的皮膚。她開始吻我，吻我的臉頰，我的下顎，我的脖頸，吻我身體的每一個部分，突然我感覺身體像是在燃燒，從未有過那樣的感受。我想著應該要做些什麼，可我不知道我要做什麼。只是本能的，本能的伸手去撫摸她的身體，去親吻，那光滑的皮膚，去揉搓那圓潤的乳房，就這樣我們互相撫摸，互相親吻。不知過了多久，她兩腿分開，跨在了我的身上，內褲似乎早就被她褪下。我看著她，握住我的弟弟，在那一片花叢中蹭了幾下，好濕好熱，特別的舒服。       一下子，她坐下了下來，幾乎是一瞬間，我感覺從那個點開始，全身都感到溫暖，溫暖，身體似乎就要開始融化。她把手按在我的胸膛上，身體上下運動，開始是緩緩的，越來越快，我看見她閉著眼睛，緊咬著嘴唇，口中不斷低吟。快感一陣陣的襲來，我感覺自己似乎就快要死了。漸漸的，就在我幾乎無法呼吸的時候，我感覺一種難以言寓的快感。似乎是火山的噴發，猛烈的，一剎那的快感，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湧到了頭部，大腦中一片空白。那一瞬間的釋放之後，她趴在了我的身上，兩個人的喘息聲，仿佛交響樂一般的動聽，世界變得如此的美好。我閉上眼睛，感受那來自陰道深處的陣陣收縮，一下子，身體又恢復了生氣。我想要運動，但她似乎是要睡去，我抱住她，曲起雙腿，開始了人生的第一次衝刺。。。。。。       可能就是因為那次吧，我一直對女上位有著特別的迷戀，喜歡看那迷亂的神情，臉頰的紅暈，擺動的長髮，聳動的乳房，纖細的腰肢，按在你胸膛上的雙手。感覺那最能體現女人的美，尤其是那向前弓起的身體。       我幾乎無法控製自己，似乎停止那運動整個世界就會崩潰一般。從來沒有過這種感受，強烈到幾乎可以磨滅一個人的心智。瘋狂，只能用這個字來形容。房間裡回蕩著兩個人呻吟。沒有言語，只有喘氣和快樂的聲音。       就這樣，一次又一次，重復著簡單的運動。不知道經過多少次，只知道天亮的時候，我已經累的無法動彈了。她趴在我的身上，依舊是凝視著我，用手輕輕撫摸我的臉頰，發出輕輕的嘆息。一如既往是那種溫柔的眼神，我一輩子都會記得那個眼神的，溫柔而又有一絲絲悲傷，神情而又充滿著憐愛，我想我會一輩子記得的，一輩子。       疲勞使我睜不開眼，很快的我就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見下午，有些害怕，第一次睡過頭而沒有上課。在桌上看見的紙條讓我放了心，她幫我請了假。       那天，她回來的很早。一進門就對著我笑，笑得很燦爛。手裡提著很多東西，還把女兒也接了回來。很難得見她那麼開心，那天她做了很多菜，雖然一如既往她丈夫沒有回來，但是似乎大家都很開心。8點多，我按時的上床睡覺，床上，我輾轉反側，一閉上眼睛，就是昨天晚上的情景，難以入睡。心裡的一個聲音催促我，讓我去她的房間，我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不是對的。但是我無法控製自己，無法控製自己不往她的房間走去。       她沒有睡，靠在床頭看書。我不敢進去，只是站在門外呆呆的看著她。她發現了我，看著我，她笑了，笑得很溫柔，很無邪。她讓我把門鎖掉，把台燈掉暗。我飛快的鑽進了她的被窩，飛快的。又一次，我們面對面，互相看著。她穿著絲質的睡衣，粉色的，突然之間我有一種衝動，我伸出手去撫摸她的乳房，隔著睡衣，我感覺它是軟軟的，富有彈性。她閉上眼睛，很享受的，任由我撫摸著，我幾乎聽的見我的心跳，一下一下的，仿佛就要跳了出來。我試著去親吻她的唇，親吻她的臉頰，親吻她的下顎，一如她所作的那樣。       她喜歡法國式的濕吻，舌與舌的纏繞，做著螺旋，吮吸對方的津液，仿佛兩個人挑著西班牙式的舞蹈，感覺妙不可言。她坐起來，褪去了睡衣，黯淡的光線下，我依稀可以看清她的身體，光滑的皮膚，圓潤的乳房，還有雙腿之間那一簇黑色，美妙的黑色，黑色的下面，是美麗的天使。       我親吻她的乳房，吮吸著她，仿佛初生來世的嬰兒，貪婪的想要吸盡每一滴乳汁。她一下子叫出了聲，似乎，這對她太過於刺激了。。。。。。       第一次感覺自己可以控製這一切，以往A片中的鏡頭歷歷在目。幻想終於變成了現實。我一邊吻著她，一邊試著用手去探索那神秘的三角地帶。那裡已然是濕熱的世界，再往下越過熱帶雨林，我發現了那個小小的突起。只是輕輕的觸摸，她就仿佛電擊般的顫抖。開始慢慢的揉它，只是一下子，她就抱住了我，告訴我，好舒服。我試著加快節奏，變換揉搓的方向，嘗試不同的手指。每一次的動作，我都可以聽到耳邊她的呼吸，越來越沒有節奏，越來越沉重。有時當我稍稍用力時，可以聽見她聽見她那不能自以的嬌喘。我開始控製我手指運動的節奏，從手指的變化我感覺到了她的變化，時而呻吟，時而喘氣，完全不能自以。       一切都似乎變得有趣起來，至少當時我是那麼覺得的。控製一個女人，特別是一個於你來說高高在上的女人，那種感覺是相當美妙的。       就在我感覺自己控製了一切的時候，她開始命令我，抑或是懇求的語氣。“快一點，快” 我遵從了她的意志。呻吟聲變得越來越激烈，越來越大聲，我開始擔心會不會有人聽到。突然之間，她叫的很大聲，身體一下子趨於僵硬，我感覺到了肩脖上的劇痛，我想要掙扎，可是她死死的抱住我，我動彈不得。就這樣過了大約一兩分鐘，她慢慢的松開了我。我感覺那裡好濕，經過剛剛的那幾分鐘，我能感覺她幾乎汪洋一片。       只是輕輕的一下，陰莖就滑了進去，好溫暖的感覺，我忍不住開始抽動了起來。就這樣，我們面對著面，緩緩的抽插。因為快感，她的眼睛眯了起來，隨著我的動作，嘴中不時的發出哼哼。我抬起了她的腿，修長的，光滑的大腿。她的樣子真美，難以想像，自己竟然能夠以這樣的方式與老師做愛。我簡直要瘋了，完全失去了控製，開始用盡全身的力氣，拼命的衝刺，拼命的抽插。一陣眩暈的快感過後，我無力的躺在了床上，無數個精子進入了老師的身體。       我無力的躺著。她看著我，還是那種神情，溫柔的，深情的。她撫摸著我的臉，嘴中喃喃自語，“好像他，真的很像......”       我只是在那裡靜靜的躺著，有點睏，很累。她跟我說了很多，很多事，很多關於她大學時代的事。我迷迷糊糊的聽著，一會就睡著了。       在初二到初三的那段日子裡，因為住在她家的關係。每逢他丈夫不在的時候，我就會睡到她的房間裡去。並不是每次都會做愛，有時只是談談，談我的學習，談她的家庭，她的人生經歷，人生感悟。       大學時代，她有一個男友，同班的同學，非常的相愛，她給講他們的快樂時光。每天在師大的河邊牽手散步，看著落日的余暉。一起在圖書館看書，背誦普希金的詩歌。偷偷的在樹林裡幽會，接吻，做愛，每次都怕的要死，生怕被人發現。那樣的日子，浪漫而有美麗，充實而又幸福。她說那是她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直到大學畢業，在那個強製分配年代，她男友無奈回到了家鄉，而她則留在了上海。痛苦的分離，時代的傷，離別時，兩個人都泣不成聲。沒有什麼可以留念的，只是互相交換了一本讀過的詩集。從此記憶就那樣被封存在了一本書裡。       後來，她經人介紹，和現在的丈夫相識的。兩個人感覺都不錯，然後就結婚了。平靜的生活著，她丈夫對性愛不是很有興趣，也不是很在行，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事業。他是個傳統的男人，善良的好人，雖然他不太懂得愛情。       她說，我和那個人非常像，單眼皮，高高的鼻子，溫柔的眼神，沉靜的氣質，笑起來非常可愛，會是個深情的人吧，和他在一起，你會感到世界不再轉動，而時間就停在那個點上，有一種特別有依靠的感覺，心裡會特別的踏實。十多年了，她依然深愛著他，只是不在有聯係。甚至在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她激動的都有點想哭。她一直打聽我的父親是誰，心裡存有著一絲的希望。但是，希望往往帶來的是失望。       那之後的幾年，我們常常會聯係。有時候，會在下課之後，到她家去，吃飯，聊天，性不是我們之間最主要的內容，她總是把我看作是她的孩子，她的愛人，疼惜我，教育我。每次9點多的時候，我都會回家，因為我不能引起父母的懷疑，她有著一個正常的家庭。       99年，也就是我考上大學的那一年，她們一家移民去了加拿大。從此，我們就失去了聯係。       相當的懷念她，同是身處異鄉，她也應該有相似的感受吧。人的一生能有多少次那樣美麗的愛情呢？雖然她和她的男友最終沒有在一起，但是那樣的愛情純潔而又自然，嬌柔而不帶一點點造作，沒有物質的因素，只是兩個人心靈互相的吸引。一想到我現在擁有的愛情，想到我對人生的體驗，想到她所給教給我的一切。一想到那些，我就對她充滿了感激。我是愛她的，就像愛我的母親那樣，尊敬，愛慕，依戀，不捨。       希望她能一生的幸福，也希望所有人都能有一次真正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