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序三月,江南正值草長鶯飛之際,寒冬方過,秦淮河岸便熱鬧起來,雖無 夜晚時候的燈火輝映,但是趁著初春的細雨也是給人霧色氤氳的美感。雖然此時 金陵小雨瑟瑟,但是在金陵的碼頭上,卻絲毫掩蓋不過的熱火朝天,人來人往, 各色大小船隻整整齊齊的停泊在岸邊,碼頭的漢子大多是赤裸上身,口中喊著號 子,賣力地搬運著貨物。
其中一艘大船尤為起眼,因為上面上下的漢子不止多,而且其中還夾雜著一 些金髮碧眼的洋人,不過金陵碼頭的漢子這些年來見多識廣,倒也不以為意。在 距離大船的不遠處,整整齊齊的站著一群人,當中領頭的卻是一名身材修長、著 素衫的美麗貴婦,其高貴典雅的氣質,惹得一旁的漢子不時低眼偷瞧,每當發現 有人偷瞧,婦人身邊嬌俏可人的小丫鬟總是怒目而視。
「夫人,這些下人太大膽了。」小丫鬟終於忍不住了,向身邊的夫人告起狀 來。「低賤之人,理他作甚。」可是夫人並沒為此大動干戈,反而有些神色不屬 起來。
卻道這婦人是誰,她便是大華攝政王林晚榮的三夫人——蕭玉若。兩人成婚 ONOO之後,卻是因為蕭玉若心高氣傲,不屑於和自家相公的諸多妻妾呆在一 起,便找了個藉口回到金陵,重操就業,做起生意來。
林晚榮來自現代,思想新潮,再加之有些自感對不起蕭玉若,所以便默許了 蕭玉若的做法,並將家中財政大權給了她,以作補償。自己則每月抽空跑回金陵 陪伴佳人,可惜此時林三卻去了北方,依然月餘沒有來看這位大小姐了。
「唉!」幽怨的在心中嘆息一聲,蕭玉若正待打起精神時,卻是突感一隻大 手向她的柔荑捉去,緊接著便感到玉手上被人吻了一下,正待反應之際,只聽耳 邊響起一聲尖叫,隨後只聽一聲悶哼,隨即便是肢體碰擊打出的沈悶聲,以及一 個音調怪異的慘叫聲。
「夫人,這個好色之徒竟然敢輕薄你!」待蕭玉若想問怎麼回事的時候,旁 邊的丫鬟便告起狀來。聽到丫鬟的話,蕭玉若心中一怒,便欲讓身後護院打死那 敢於輕薄自己的登徒子,但是待她看清倒在地上被蕭家護院群毆的登徒子時,卻 是大吃一驚。
「都住手!」喝止了自家護院的暴行,蕭玉若走上前去,看著地上鼻青臉腫 的白人有些疑惑的問道:「你……你是塔沃尼?」
「NO……YES……我是塔沃尼……的兒子。」仍在地上慘叫的白人用著 怪異的發音回答了蕭玉若的問題,並在一個雖然是黑頭髮但是面孔異於中土人士 的女子的攙扶下慢慢地站了起來。
「塔沃尼的兒子?既然如此,為何你一上來就輕薄與我呢?」聽到是自家相 公合作夥伴的兒子,蕭玉若推開了擋在自己前面忠心護主的護院,走上前去。
「Ms蕭,這是我們法蘭西的禮儀。」
當蕭玉若走上前去,方才發現這白人青年身材高大、皮膚白皙、金髮碧眼, 再配上那臉上的傷痕,仿若一頭狗熊一般。
「噗嗤……」蕭玉若想到這裡,一個沒忍住便笑了出來,飽滿堅挺的酥胸在 這一刻也隨著她的笑聲上下起伏,惹得週圍一片口水聲,而此時的白人青年早已 經被蕭玉若胸前的胸圍驚呆了。
「咳!」察覺到自己的表現有些不雅,蕭玉若清咳一聲,表情也重新恢復了 端莊,重新看向身前的高大的青年,看著他那一臉魂銷色授的樣子,心中有些得 意,同時又惱怒非常,冷冷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來大華幹嘛?」
「我叫巴利,是奧沃尼的兒子,來這裡是受了父親的命令來學習的。」在身 邊黑髮侍女的提醒下,巴利一臉整容,用完美的西式禮儀回答道,當然,他不敢 再來吻手禮了。
「學習?」蕭玉若突然想起一年前林三曾給自己說過的事情,奧沃尼曾請求 林三,讓其教導自己的兒子學習東方的生意經,林三當時以為奧沃尼的兒子年齡 不大,所以便答應了,並把教育的工作交給了自己。
「你是奧沃尼的兒子?你今年多大了?」蕭玉若看著眼前如同一座山一般的 巴利問道。
「我今年13歲。」巴利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13?」蕭玉若有些難以置信,但是看著一臉信誓旦旦的巴利,和在他身 邊那自稱只有「12歲」卻和自己一般高的侍女,便也沒有過多糾纏,知道西方 蠻夷盡皆如此。
因為自家相公不在,便只能把此人安排在蕭府,委任了個外門管事,為其名 曰是鍛煉他,其實也是抱著眼不見心不煩的意思。
*** *** *** ***
卻說這巴利卻是有些真本事,來府中不到兩個月,便把一個偌大的蕭府管理 得井井有條,讓人嘖嘖稱奇,更因為他為人幽默風趣,也沒什麼架子,很快便與 蕭府之中的眾下人打成一片,就連一些內院的丫鬟也不再嫌棄他面貌猙獰(古代 國人看洋人,都認為長得很醜),向他暗送秋波,對此巴利一改西方人的熱情放 浪,反而猶如東方的君子一般,頗為坐懷不亂,就連後來回到金陵的林三對於這 個高大威猛卻年紀極小的侄子也是極為滿意,嘖嘖稱道。
金陵蕭府,某夜。
自從林三回了金陵,蕭玉若的閨房便一改往日的素雅,變得大紅滿屋,風情 旖旎。此刻,屋中內室,那張見證了許多雲雨風流的合歡床上,正靜靜地躺著一 男一女。男子眉頭微皺,全身赤裸,肩膀和胸膛露出錦被,皮膚微黑。一位長髮 披肩、眉眼含情的俏美佳人正臥在他的胸口,玉手在他的胸膛上來回撫摸。
「玉若,眼看天氣愈發熱了起來,不如我們去北疆玉伽那裡消暑吧?」林三 說完,便要低頭來尋那女子的唇。而蕭玉若卻玉手輕擡,堵住愛郎欲要下吻的大 嘴,柳眉輕皺,頗為不滿的說道:「又要去北疆,你不是才回來嗎,怎麼又要去 北疆?」
看著懷中玉人有些不悅,賭氣似的別過身子去,小嘴輕嘟著,露出罕見的嬌 俏神態,林三有些心動神搖,便也不再說什麼,扳過蕭玉若的身子溫言撫慰,一 邊說著好話,一邊兩指輕撚她的乳頭,開始輕撫蕭玉若身體的敏感地帶,立馬讓 蕭玉若肅顏解凍,紅霞滿面,氣喘籲籲了。
「討厭……拿開你的髒手……不要碰我……」蕭玉若扭動著身子,似乎在賭 氣似的躲避著林三的挑逗。
林三「嘿嘿」一笑,俯下身子,下體再次勃然挺立的大蛇輕車熟路地找到那 流水潺潺的風流洞,在蕭玉若一聲嬌呼中一捅而入,直搗黃龍。屋中頓時響起陣 陣嬌喘,合歡大床也開始抗議一般「咯吱∼∼咯吱∼∼」的叫喚起來。
*** *** *** ***
同一時間,蕭府的另外一間廂房裡,一位身材高挑、膚色微黑的女人正像小 狗一樣趴在床上,飽滿的乳房被一雙粗糙的大手握在手中揉捏搓動。翹挺肥美的 屁股微微撅起,股溝中,一根猙獰粗大的肉棒正一下下地消失在她臀間的粉紅裂 縫裡,「啪啪」有力撞擊著她的臀部,濺起一片片晶瑩的春水,讓她隨著插入的 動作一下下昂起俏臉,櫻唇裡漏出一聲聲清脆的呻吟:「Oh!My God! My God……Fuck me……Fuck……」
在她背後揮汗如雨地耕耘著的,是一位身材高大、肌肉發達的壯漢,他帶著 癡迷的目光看著身前像一隻小牝犬一樣扭動呻吟的健美女人,下體毫不留情地一 下下抽插著,帶給她更大的快樂。
「Oh!My God!My God!Fuck me……Fuck…… here……」女人被插得頭暈目眩,漸漸要達到高潮了,口中開始胡亂地呻吟 起來。
聽到身前女子如泣如訴的叫床聲音,男子只覺得興奮感無以復加,腰間一陣 麻癢,他加速挺動著下體,更加迅速地猛烈抽插,瘋狂地摩擦撞擊著女人嬌嫩的 肉穴,將身前的女人送上了無邊的高潮,在她高聲嬌呼中抵住她的花心射出一波 波濃烈的陽精。
「Oh……My God……My God……」女人感受著花蕊中被灌得 滿滿的全是滾燙精液,彷彿心房也被充滿了一般。她星眸半閉地看了一眼身後的 壯男,那楚楚動人的嬌媚神情讓男子幾乎鼻血噴湧,一把摟緊她的身子瘋狂地親 吻著。
「咯咯……癢癢……Master,別親那裡……啊……」感受著男子對自 己的癡迷,女人心中充滿了自豪,默默地承受著男子略顯粗魯的動作。
「Master,Ms林在Msr蕭的房間裡,明天不用我伺候。夫人,晚 上讓我留下來吧?」
「嗯。」
激情的雲雨過後,健美的女人慵懶的趴在巴利的寬大的胸膛上,身體如同水 蛇一般慢慢扭動著,感受到腿間那漸漸堅硬的東西,嫵媚一笑,便緩緩地從男人 的寬大胸膛上滑了下去,緊接著,又是一場徹夜不眠的狂歡。
*** *** *** ***
林三還是走了,畢竟他的女人並不是只有蕭玉若一個人,這讓蕭玉若十分傷 心。她沒有去送林三,而是一個人穿上了林三一直讓她穿,她卻一直都不願意穿 的裙裝,那是一襲近乎透明的粉紗,再配上黑色的蕾絲內衣褲,以及那粉紗中白 皙的肌膚若隱若現,是個男人都會垂涎欲滴。
『可惜還是留不住那個負心的人。』蕭玉若自嘲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笑容 中有魅惑,也有苦澀。「來人!」她朝門外叫了一聲,然後便見一個皮膚微黑、 身材凹凸有緻的女人走了進來,這是巴利送給她的貼身侍女安娜,是一名來自羅 馬的女性格鬥士。
「喜鵲呢?」看著眼前這個高挑的夷人,蕭玉若恢復了一如往前的端莊,但 是她那身充滿誘惑的著裝卻破壞了她的形象。
「夫人,今天是中秋,喜鵲他們都出去徹夜看花燈去了。」安娜看著眼前顯 得格外嫵媚勾人的女主人,眼神中閃過一絲嫉妒。
「嗯,那你去給我拿些酒來吧!」蕭玉若驀然想起原來今天是中秋,『中秋 也留不住你的人啊!』想到這裡,蕭玉若有開始自怨自艾起來。
揮退了拿酒上來的安娜,蕭玉若自顧自的坐在桌前喝著悶酒,反正晚上也沒 人,她也不怕被人看見,就這樣不消片刻,蕭玉若,醉了。
*** *** *** ***
「她怎麼了?」在蕭府幽靜的後花園的小山後,一個粗獷的聲音傳出。
「Master,她要了不少酒,而且酒水裡有我放的東西。」另外一個悅 耳的聲音回答道。
「晚上就拜託你了。」粗獷的聲音繼續道,然後只見身材魁梧的巴利從後山 走了出來,向著蕭玉若所在的地方走去。
*** *** *** ***
此時天色已經慢慢黑了下去,巴利走入蕭玉若所住的內院,並沒有貿貿然的 上前,反而躲在一邊的杏樹下向屋裡看去,只見正房的門開著,一個倩影趴伏在 桌上一動不動。
巴利心中一喜,忙進了房間,來到桌旁,一下子就被眼前的風景震住了。只 見蕭玉若一手把著一個空酒壺,身上的粉紗滑落在地,上身只穿了件黑色的蕾絲 胸衣,白嫩的肩頭,圓圓的優美弧線,延伸到她修長的胳膊。由於是趴在桌上, 胸前的乳峰被擠壓出一道深深的乳溝,巴利的下體立了起來,鼻息間的喘息也開 始大了起來。
巴利深深吸了口氣:「夫人,醒醒。」連叫了好幾聲,蕭玉若才迷迷糊糊的 擡起頭,這一擡頭,使得胸前的情景更加引人入勝,巴利的鼻血都快流下來了。
蕭玉若擡起頭來,看是巴利,醉態可恭的笑這說:「小巴利,來,陪姨娘喝 一杯。」拿起空酒壺,晃了晃,一轉手又從旁邊拿過一壺酒來,暈暈乎乎的就往 杯子裡倒。
巴利強忍心中衝動,試探的問道:「夫人,你喝醉了。快回去休息吧!這裡 我來收拾。」
「醉?」蕭玉若口齒不太利落的道:「不可能,我和相公拼酒就沒罪過…… 你坐下,陪我喝。」
巴利心想:『看樣子只能把她灌醉了再說。』於是便坐了下來。
蕭玉若一看他坐下,便高興的笑了起來。真是一笑百媚生啊,看得巴利眼珠 子都動不了了,慾火高漲,愈發難忍起來,只能匆匆喝下手中的酒,期望著以此 來壓下自己身體中的慾火。
蕭玉若自己也跟著喝了一杯:「讓他自己做大情聖去吧!咱們倆好好喝酒, 高興高興。」說著又給巴利倒了一杯。
這一來二去的,巴利也醉了,頭暈暈的,也不再推酒了,來一杯喝一杯,聽 著蕭玉若講她和林三以前的事蹟,聽著都入神了,感覺就像聽一段美麗的傳說一 樣,那麼的撲朔迷離,那麼的神奇。
也許酒後發洩,蕭玉若覺得越說越開心,不復白日間女強人的樣子,如同一 個平常女性一樣,把這幾年的苦悶也都對這個比自己小好多的男人傾述出來,說 到林三的花心,蕭玉若竟然哭了起來。而巴利也藉機迎合蕭玉若,旁敲側擊的說 著林三的不是。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最後,竟然勾肩搭背的推杯換盞起來,等到蕭玉若再 也拿不出酒的時候,桌上已經擺著六個空壺。蕭玉若用力搖了搖手中的酒壺,確 定裡面連一滴都沒了後,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一歪,倒在了巴利的肩頭上。
或許是躺得有些不舒服,蕭玉若迷迷糊糊的擡頭看向巴利,迷糊間看著這個 異於中原人士的夷人,感覺是那麼的溫馨和親切。先是唇的輕輕碰觸,酒後的蕭 玉若早把倫理道德拋之腦後,輕輕的接觸很快演變為熱烈的接吻,互相用力地吮 吸對方的嘴唇、舌頭、唾液,沈重的男性的呼吸、嬌媚的女性的低吟,兩團熊熊 的烈火很快地融為一體。
男人粗大的雙手在蕭玉若高挑的身體上肆意地愛撫抓捏,礙事的胸罩瞬間就 被拋到了飯桌上,蓋在那空空的酒瓶上。「啊……」蕭玉若一聲嬌呼,是巴利的 大手用力地捏住了她一邊的乳房,這個只應該是林三才能觸摸到的部位,現在被 另一個男人貪婪的揉捏著。
白白的乳房,鼓鼓的、漲漲的,白裡透著粉嫩,像玉雕出來似的完美,上面 挺立著一個小巧的乳頭,還沒奶過孩子的乳頭粉嫩可人,透著一股誘人的青澀。 |
蕭玉若無力的靠在椅子上,巴利給予了她性感小嘴的自由,而將對她的渴望
轉移到了這對傲人的乳峰上,大嘴貪婪地吮吸著奶頭,親咬著白嫩的乳肉,配合
著大手無情的把玩,蕭玉若無力的癱在椅子裡,呻吟著,扭動著身體,胳膊無力
的摟抱住巴利的腦袋,胸部卻配合著向前挺起。
蕭玉若今天是有準備的,她的準備是為自己相公準備的,但林三放棄了,無
處發洩期待的慾望的蕭玉若,在藉著酒勁放縱自己的身體:『林三,既然你不要
雨若了,那別怪雨若給你找個野男人。』她心中的怨恨,成全了巴利這個野心勃
勃的男人。
巴利能感到蕭玉若的饑渴,也能感到蕭玉若的身體是火熱的,不自覺的配合
著他的任何動作。當他撕扯下她的內褲,身下的女人配合地擡起圓滾的臀部,隨
著內褲飛舞的落在地上,蕭玉若已經完全赤裸的呈現在他眼前。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巴利努力地睜大雙眼,這個高貴的如同女王般的女人
如今赤裸裸的呈現在自己面前,可以任由自己為所欲為。豐滿的乳房、纖細的蠻
腰、圓滾的肥臀、修長的玉腿、優美的玉臂、玉蔥般的手指、小巧的玉足,加上
那美若天仙的容貌,每一處,都能讓男人瘋狂,女人嫉妒。
摸著蕭玉若這異於西方人的滑嫩肌膚,巴利瘋狂了,他已經離不開這個肉體
了,就連脫自己的衣服的時候,嘴也要含著女人的乳頭,還好女人很主動地幫助
他脫光衣服,兩具饑渴的肉體滾在了一起。
男人強有力的抱起蕭玉若,疾步衝到床邊,然後一起倒了上去,兩個人饑渴
地互相愛撫著對方的身體,感受對方帶給自己的快樂。
巴利的大手探到女人的兩腿之間,那裡是濕潤的,甚至應該算是潮湧般的潮
濕,濃密的陰毛被淫水打濕,歪歪扭扭的貼服在飽滿的陰阜上,不大不小的陰唇
柔軟地張開「小嘴」,露出裡面粉嫩的小穴,巴利粗大的手指正插在穴裡,不住
地攪動。
蕭玉若的嘴再次被巴利攻陷,二人饑渴地親吻著、吮吸著對方的體液,下體
的快感惹得她只能用鼻子發出「嗯……嗯……」的呻吟和深深的呼吸。
巴利是花場老手,在西方便練就了一身調情的方法,連那宴會中最高貴的公
爵夫人都能被他高超的技巧整得大呼過癮,何況這平時在林三面前極其自尊自傲
的蕭玉若了。
蕭玉若摟抱著巴利魁梧的身體,下體自覺地叉開修長的玉腿,挺動著屁股,
迎合著對方的手指的攪動。巴利的手指好似在她小穴裡找尋著什麼,突然,一個
激靈,當巴利的手指掃過穴裡某個部位的時候,蕭玉若微妙的反應逃不過巴利的
感覺。
靈巧的手指開始在那個部位來回地撫弄,蕭玉若整個身體開始顫抖,最後開
始搖頭晃腦,想擺脫男人的大嘴,兩條玉腿亂蹬,一隻手用力捏住巴利結實的臂
膀,一隻手想要推開插在穴裡的手,但又好像是在扶著它,口中發出「咿咿……
呀呀……嗯……」的呻吟:「不要……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
啊……天啊……求你了……啊……住手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陣歇斯底里的浪叫下,一股淫水從她的小穴裡噴射出來,蕭玉若下體猛
挺。淫水射得好遠,弄濕了巴利的手,弄濕了床,弄濕了帳子,就連巴利的胳膊
也被她抓出了一道道的血印。
潮吹後的蕭玉若,整個人好似死了般癱在床上,巴利肆無忌憚地欣賞著自己
的傑作,悠閒地品嚐這完美的獵物。
暈眩過後的蕭玉若,感覺身體的慾火不減反增,感受著巴利溫柔又饑渴的愛
撫,她睜開眼,看著身上這個魁梧的男人嬌媚的說道:「給我……我要你……」
這話無疑比春藥還讓人振奮,巴利從喉間發出一陣低沈的吼叫,猛地壓在蕭玉若
赤裸的身體上,而蕭玉若自覺地叉開雙腿盤住巴利的腰,讓巴利那硬的發燙的陽
具毫不留情地奮力插入自己淫水泛濫的小穴。
粗大的陽具,碩大的龜頭,猛地撐開蕭玉若饑渴的小穴,擠入她緊湊富有彈
性的肉穴,龜頭重重地擊打在小穴的最深處,那是林三從沒達到過的地方。
男人陽物進入所帶來的滿足感以及那宛若初夜的疼痛感,讓蕭玉若才一開始
便已迎來了一個小小的高潮,肉壁緊緊地箍住粗大的棒體,輕輕的蠕動般的吮吸
著,弄得巴利差點就洩了出來。
「Oh!Good……」巴利怒吼一聲,開始瘋狂的抽插頂動起來,就像一
隻發狂的野獸,在奮力撕扯身下的獵物。
「啊……啊……哦啊……天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咿呀……啊……
我不行了……啊……你太猛了……啊……用力……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啊
啊啊……啊哦啊……啊哦啊……噢啊嗷嗷嗷……」蕭玉若在男人粗野的攻擊下,
放下尊嚴,淫蕩地浪叫著,雙臂用力地抱住身上的男人,雙腿用力盤住男人的腰
身,下體沒命地向上用力挺縱,再次達到高潮。
感覺身下的女人再次高潮,巴利十分得意,這個女人,他不但要得到她的身
體,而且還要得到她的心、她的靈魂,讓她成為自己的情人,如同在法蘭西的那
位高貴美艷的鬱金香公爵夫人一樣,成為她的女奴。
巴利施展開多年練就的床上功夫,開始在蕭玉若的身上盡情地發洩起來,床
在二人瘋狂的動作下,發出「吱扭∼∼吱扭∼∼」的快要散架的聲音,肉體有力
的碰撞聲「啪啪啪啪啪……」比雨點還急,女人淫蕩的浪叫「啊……啊啊啊……
啊……」、男人牛般的粗喘,匯集成一幅讓人熱血沸騰的畫面,更何況這個女主
角是平日在外人面前高貴的蕭玉若,男主角卻不是她心愛的林三,而是他們的侄
子巴利。
蕭玉若的雙腿被巴利架在肩頭,整個人被折疊般彎曲,巴利粗大的陽具直上
直下的衝擊著蕭玉若的小穴,帶出淫水「噗哧、噗哧」散落在床上。
蕭玉若已經不記得幾次高潮了,她饑渴的身體得到了滿足,並且把身體裡隱
藏的慾望也激發了出來。壓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長得面目猙獰,配上那魁梧的
身材如同一隻熊瞎子一樣,但是他能理解她的心思,能滿足她最原始的需求。她
知道,從今天起,她要他,以後也要,就算沒有結果。
巴利卻不知道蕭玉若的想法,他現在全心全意的只是想要徹底地征服這個女
人,高高在上的女人。他自從第一次見面就想跟這個女人上床,為此他不惜拋棄
尊嚴的跟一幫子下等人呆在一起,最終他的付出得到了回報,他的雞巴正肆無忌
憚地出入於女人的陰穴,蕭玉若那美好的身體現在隨意任他玩弄。
兩個堅挺的乳房在巴利瘋狂的頂動下,激烈的晃動著,惹得巴利更加用力地
揉捏著。猛地一個激靈,巴利知道時候要到了,雙腿用力一蹬,將身體支起,雙
臂用力地撐在蕭玉若的頭兩側,雙目充血的盯著她的眼睛,下體急速的砸在她的
小穴上,插得蕭玉若一聲慘叫:「嗷嗷嗷……啊啊啊……」好像都插入子宮裡一
樣。一股激流奮勇的充滿蕭玉若身體,燙得她全身一抖,再次達到了高潮。
屋裡暫時安靜下來,兩具赤裸的身體疊壓在一起,誰也沒動。
巴利遇到過很多女人,這次可算是碰到了極品中的極品了,積壓在身體裡的
液體全都射入蕭玉若的體內,裝不下的,則順著二人下體連接的縫隙流到床上。
休息了一會兒的男女又開始親吻,互相愛撫身體,也許是蕭玉若太過誘人,
巴利的陽具還沒從她小穴裡拔出就再次硬了起來,他重新開始挺動抽插,剛剛高
潮的蕭玉若不得不又開始大呼小叫的求饒,扭動起身體。
蕭玉若的房事經驗,較之其他大華女子算是十分豐富的,但是巴利較之林三
卻經驗更加豐富,花樣百出,不停地指揮著蕭玉若變換性交姿勢,他要把她調教
成床上的淫娃蕩婦,他身下的性奴。
像狗一樣趴在床上,屁股向後翹起,讓男人從身後插入,這麼羞人的姿勢,
蕭玉若有所瞭解,但卻從來都不願意配合林三,但沒想到今日卻肆無忌憚地在另
外一個男人面前擺了出來,而且還有一種舒服、刺激的感覺。巴利在後面拍打著
她肥沃圓翹的屁股,並且還一邊拍打一邊抓捏著,這種別樣疼痛所帶來的刺激感
讓蕭玉若更加迷失了。
巴利悠閒的躺在床上,而蕭玉若則如一名女騎士一般跨坐在他的身上上下起
伏扭動著身體,這種將所有的感覺都由自己掌控,饑渴了就用力地挺縱套弄幾下
男人的雞巴,想讓龜頭在花心上研磨研磨,就扭動屁股,讓肉棒在小穴裡來回攪
動的姿勢讓蕭玉若找到了那種丟失的自尊,很快就得心應手了,挺縱、攪動、旋
扭、前後擺動,玩得不亦樂乎,胸前的傲人乳房任由巴利隨意玩弄。
不知發洩了多少次,蕭玉若覺得自己的肚子特別漲,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時微
微隆起,但此時巴利的陽具又硬了,這讓蕭玉若開始害怕起來,太多次的高潮已
經讓她無力再戰,她開始想退卻了,依然堅挺的巴利開始誘導她為自己做口活。
剛開始蕭玉若死也不肯,男人上廁所撒尿的地方怎麼能用嘴去舔去含呢?巴
利便勸說道:「女人的那地方,男人就願意舔。」蕭玉若滿臉不信,當初林三也
曾經讓她為自己做口活,她死活不願意,便激將過林三,此時用相同的方法開始
激將巴利:「是嗎?那你舔舔看。」
結果沒想到巴利二話不說,一掰開蕭玉若修長的玉腿,張嘴便蓋在她的穴兒
上,開始舔弄起來。一陣陣的暈眩以後,蕭玉若發出一聲聲的尖叫:「天啊……
哦哦……嗯……嗯嗯嗯……好舒服……嗯……哦嗯……哦……嗯……」
巴利舔了半晌,方才擡起頭來,示意蕭玉若為自己做口活,此時蕭玉若早已
氣喘籲籲,不能再戰,看見依舊戰力驚人的巴利,只得答應了下來。
面對蕭玉若的妥協,巴利十分興奮地跪在床上,跨坐在蕭玉若腦袋兩邊,將
粗大的陽具放在她嘴邊,蕭玉若先用手擼動了兩下,然後伸出舌頭在粗大的棒體
上來回舔動,最後方才鼓起勇氣將碩大的龜頭含入口中。
但是巴利的那活太大,蕭玉若吞了幾次,才只將前段吞下便不再去深入,巴
利見狀,猛一挺身,將陽具向蕭玉若口中插入,蕭玉若一驚,龜頭一下撞擊在咽
喉,嗆得她一陣咳嗽反胃,巴利趁機又在她嘴裡抽插了幾下:「你再不主動點,
我就自己來了啊!」蕭玉若怕他又不知死活的挺動,忙說:「那你躺下,我自己
來。」聞言,巴利才滿意的躺到床上,叉開腿,而蕭玉若則溫柔的跪在他兩腿之
間,扶住他的陽具,用力地舔弄吮吸起來。
在巴利的指揮和指導下,蕭玉若將他粗大的陽具上下舔弄,吮吸著巨大的龜
頭,然後盡力地將整個陽具含入口中,用舌頭在粗大的肉棒上溫柔的舔著,越來
越有技巧,也越來越覺得好玩,費了好一陣工夫,方才將巴利的慾火卸了下去,
兩人相依而眠。
第二日,陽光剛剛破曉,蕭家的僕人已經開始陸續返回。蕭玉若的貼身丫鬟
喜鵲打著哈欠向內院走去,來到三進院方才發現一個身材高挑的夷人女子迎面走
來,「安娜姐姐早!」禮貌打了招呼的喜鵲剛要往裡繼續走,便被安娜叫住了。
「夫人昨夜喝了一晚上酒,剛睡,你現在還是不要去打擾她了。看你這麼瞌
睡,你回去補覺吧,在我們那裡傳說熬夜會讓女人變醜的。」安娜拉住嬌小的喜
鵲,嚇唬道。
「呀,真的?那夫人那裡就拜託安娜姐姐了。」女人都是愛美的,再說喜鵲
平時甚得蕭玉若喜愛,所以也不多說,便轉身要去補覺。
又喝退了幾個欲要入內院的僕人,並藉口聽了夫人的命令,今日休息,騙走
了其他人,安娜方才離開了門口,向裡走去。
*** *** *** ***
蕭玉若醒了,她覺得頭好痛,昨天喝得太多,喝得她有些失憶了,但是……
她似乎想到什麼,猛地睜眼,男人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脖子上,而他自己卻像小
鳥伊人般的依偎在男人寬厚的懷裡,男人有力的臂膀圈抱著她的身體,她能感到
一根半硬的棒體還不時的在她豐滿的屁股上戳弄。
蕭玉若希望這是一場夢,於是她開始閉眼睜眼,如此反覆之後,她絕望了,
她知道這不是夢,這也不是自家相公的胳膊。她輕輕的轉過頭,巴利那張猙獰蒼
白的臉孔呈現在眼前,她的心剎那間涼了,如五雷轟頂,全身麻木。
巴利卻還未醒,昨夜的歡好讓他十分疲憊,在酣睡中翻了個身,繼續沈沈睡
著。而蕭玉若則乘機離開了床上,低頭看著自己赤裸的身體上,佈滿了抓痕吻印
以及小穴裡那依然未乾的液體,還有嘴裡殘留的精液,蕭玉若欲哭無淚,真是酒
後亂性啊!
但這還不能怪巴利,因為她記得是她拉住他喝酒,是她主動靠在他身上,是
她主動吻了他,是她協助他脫光衣服,是她用雙腿盤住他的腰,是她用嘴含住他
的陽具,是她……有太多的主動,證明昨晚的一切都是由於她的饑渴、她對性的
渴望,但她沒想到,自己真的如此淫蕩。
蕭玉若慌神了,在這一刻什麼女強人、什麼女財神的形象全都破滅,她不知
道該如何面對巴利,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林三。她發現前廳的桌子已經收拾好
了,這說明她的侍女已經來過了,不能讓她們發現巴利在她屋裡。
蕭玉若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慌忙找出平日的衣服穿好,猶豫了一下,走回床
邊,掀開床帳,看到赤裸的巴利,蕭玉若羞得轉過頭。昨晚自己那麼饑渴地摟抱
著這個男人的肉體,與他翻雲覆雨盡情交媾,現在怎麼連看一下都會臉紅呢?
輕輕的咳了一聲,巴利沒有反應,蕭玉若只能伸手推了推他,見他只是翻了
個身,不禁又氣又笑,用力地一推,巴利方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依稀看到一個
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床前,以為是自己的情人安娜,便一把將那女人拉進懷中,
但隨即整個人如彈簧般彈了起來,大嘴一張,一聲驚呼就要出口。
蕭玉若被巴利的突然襲擊嚇了一跳,但隨即看到巴利的反應後,急忙用玉手
堵住了巴利的嘴:「噓……別出聲。」待看見巴利點頭,方才鬆開他的嘴,「巴
利,你……你起床去……去給我準備午飯。」對著赤裸的巴利,蕭玉若雖然有些
不自然,但還是板著面孔命令道,這讓巴利心中讚嘆:『不愧是執掌蕭家大權的
女人,竟然如此威風。』
對於蕭玉若的話,巴利也不敢多說,反正路還長,不急於此時,便低頭故作
憨厚的答應下來,然後起身去拿扔在地上的衣服,不料他起身時帶動下身那半軟
的陽物一晃一晃的,惹得蕭玉若又是一陣羞澀。
等巴利離開以後,蕭玉若方才癱倒在床上,靜靜的看著房頂,久久微動……
*** *** *** ***
時間不知不覺的飛快過去了,巴利本來以為要不了多久蕭玉若便會回來找自
己,但是他低估了中原人的隱忍。時間匆匆如流水,一切都變得那麼平靜,這讓
巴利覺得十分無奈,他不是沒想過讓安娜去給蕭玉若下藥,但是自從那次以後,
安娜便被蕭玉若退回給了他,彼此心照不宣的東西讓巴利感到一種挫敗感。
巴利仍然盡職盡著的管理著蕭家,並沒有提出離開,但時常會發呆,而且多
了長籲短嘆,眾僕人當然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只是出於友誼,紛紛安慰這位來
自異國他鄉的管家。其實巴利之所以會鬱悶,在於他根本就忘不了那晚的事情,
蕭玉若赤裸的身體、淫蕩的呻吟、風騷的扭動,一切的一切都讓他無法忘懷。
尤其每次看到蕭玉若的時候,這個曾經在他身下淫蕩地扭動身體,激烈回應
他的侵入,並嬌媚的大聲叫著:「我是你的,我永遠要你!給我,全給我,我要
你……」的女人像似根本就沒發生過任何事一樣,還是照常跟他打招呼、安排事
情、聽他匯報等等,沒有一絲的難堪。
又是一個月過去了,一切都很正常,期間林三來過,邀請蕭玉若去京城,因
為要過年了,但是不知為什麼,蕭玉若拒絕了,所以很快林三便走了。
這天是元旦,輪到全府放假,僕人們高高興興的回家的回家、出去玩的出去
玩,只有巴利哪裡也沒去,只是讓門房回了家,自己留下來看門。
在安娜的陪伴下,巴利鬱悶的喝著酒,原本英俊的臉變得蒼白起來,一杯一
杯的喝著悶酒,突然覺得膀胱一陣脹痛,方才扔下酒杯,留下安娜看門,自己則
向外走去。
當他舒舒服服的解決了生理問題之後,方才醒悟,自己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
蕭玉若內院的外面,鬼使神差的,他悄悄的向蕭玉若所住的內院走去。結果才走
了幾步,突然看到一個人迎面而立,竟然是蕭玉若。
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都有些尷尬。
蕭玉若問道:「怎麼是你?」
看著宛若神女的蕭玉若,巴利不由自主的低下頭道:「我……我出來方便一
下,不知道怎麼就走到這裡了。」
聞言蕭玉若臉色微紅,輕「嗯」了一聲,便扭身要走。巴利看著蕭玉若扭動
的腰肢,突然,叫道:「夫人!我……」蕭玉若被他一叫,渾身一震,好像期待
了很久的感覺,雖然不想去聽巴利的話,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看到蕭玉若動作的巴利心中一喜,一個箭步搶了上去,一把抱住這個讓他嚐
到挫敗感卻又朝思暮想的女人。蕭玉若顯然被巴利的行為嚇了一跳,楞了一下,
才「呀!」一聲驚叫,一晃腰身正欲掙脫,卻不料巴利一雙粗臂更加用力地攬著
她,似乎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體中。
蕭玉若正待發作,卻聽身後傳來一聲低沈的哀吼聲,巴利竟然哭了。蕭玉若
被巴利哭得忘記了反應,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心裡像打翻了五味雜瓶般。
巴利見蕭玉若沒有反應,一把將蕭玉若轉過身來,然後雙膝跪地,抱著蕭玉
若的身子嚎啕大哭起來,同時偌大的腦袋不停地在蕭玉若高聳的胸部蹭著。
大哭特哭的巴利讓蕭玉若有些不知所措,也顧不得胸口的異樣,便要將他攙
扶起來:「你先起來再說。你這樣像什麼樣子,快起來。」巴利見狀,更加不願
起來,只是哭喊著:「夫人,可憐可憐我吧!我真的快不行了,我忘不掉你,那
天的情景一直盤旋在我腦海裡,我快被折磨死了,你殺了我吧!」
聞言,蕭玉若不再去扶巴利。說起來她的內心也很掙扎,其實她這幾個月來
也很是煎熬。自從那次酒後亂性,巴利高超的技巧其實已經征服了她的身體,在
她的內心已經被牢牢的刻下了印記。
後來林三來了以後,蕭玉若也跟他做了好多次,雖然林三的技巧也不錯,但
是根本達不到蕭玉若之前所得到的那種高潮,這時候她才知道,自己以前從沒高
潮過,除了和巴利那次。
巴利見蕭玉若呆立不動,便稍微鬆開臂膀站了起來,正視著蕭玉若,而蕭玉
若被他看得嬌羞的正欲說話,巴利卻一口擒住了自己的朱唇。
一陣瘋狂的吮吸親吻,蕭玉若本來還有些掙扎,但觸電般的快感席捲全身之
後,一瞬間,她忘掉了自己的身份,忘掉了自己的愛人,忘掉了自己的親人,她
現在要做個真正的女人,她要好好地滿足一下自己饑渴的身體。
巴利感覺到懷裡的女人的變化,身子變得柔軟了,滾燙了,雖然隔著衣服,
也能感到它的熱力,他知道這個女人需要他。
蕭玉若揚起自己的頭,發出淫蕩的呻吟,包含著一種發洩。等到她再次清醒
的時候,方才發現不知何時已經全裸的躺在臥室的床上,自己傲人的乳房被巴利
粗大的雙手用力地揉捏著,而巴利的頭則埋在她高高舉起叉開的玉腿中間,大嘴
覆蓋在她迷人的小穴上,奮力地舔弄吮吸著她洩身的淫水,對此蕭玉若只能無力
地扭動身體,挺聳著下體去迎合巴利的舔弄。
粉嫩的小穴被巴利的舌頭攪動得天翻地覆、淫水四濺,巴利欣賞著女人的小
穴,這個他朝思夢想的肉體,終於再次臣服在自己的身下了,自己又將佔有她,
而這次,他們都是清醒的。
他鬆開了蕭玉若的一隻乳房,那個奶子已經被蹂躪得有些紅腫。他記得蕭玉
若的G點,他玩過的女人的G點,他都記得,不管多久,只要讓他上手,他就能
讓這個女人欲死欲仙。
蕭玉若發出了尖叫,那種久違了的高潮又來了,全身觸電般的顫抖,屁股如
抖篩子一樣,淫水噴湧而出,然後就像一堆爛泥般攤在了床上,發出幾下激情後
的嬌喘。
巴利知道該去品嚐勝利的果實了,於是耀武揚威的抓住蕭玉若白皙修長的玉
腿左右分開,露出淫水泛濫的小穴,挺著早已硬的發紫的雞巴,用盡力氣重重的
插入對方陰道,發洩著積蓄在體內無盡的慾火。
女人的尖叫、男人的怒喝、肉體的碰撞、木床無力的吱扭……從蕭府那遮掩
著的房門裡清晰的傳出,從傍晚一直持續到破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