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叫鴻飛,今年24歲,剛剛結束軍旅生涯,目前在中部某知名食品公司擔任業務人員。其實,憑我在大學時顯赫的紀錄,要找一個坐在辦公室吹冷氣的工作並不難。然而,我最後還是選擇了必須在外奔波的業務工作。原因無它,只因為-我想找出我的母親。 母親在我四歲的時候,離開了這個讓她心力交瘁的家庭,正確一點來說,她想逃離的是我那嗜賭成性嗜酒如命的無能父親。永遠忘不了母親出走的哀傷畫面,當時的她乘父親酒醉未醒,偷偷地到我房間來看我最後一眼,掛著兩行清淚,在為我唱完最後一手晚安曲之後,便匆忙地離開了,連行李也沒能帶走,就像斷線的風箏一般消失在我的生命之中。 等我年齡稍長,對母親的思念也隨之增強。我曾經試著向父親打探母親的消息,然而除了一頓毒打之外,我什麼消息也得不到。母親離開沒多久,父親便將她所有的衣物、相片,甚至連母親遺留下的身分證都給扔了。在升高中的那一年,父親也因長期酗酒導致肝病復發而去世,從此之後,我便與年邁的祖母相依為命。入伍之前,祖母偷偷的告訴我一些關於母親的事。於是我得知了母親的名字叫做「紀嬋娟」,與另一個在當時令我難以接受的事實-我的母親據說已經成了一個流鶯! 當兵的兩年,我是惡夢連連。即使在冬天,我也會因為夢見母親與別的男人溫存的模樣而滿頭的大汗的驚醒。想到母親必須出賣身體來賺錢,我的心痛是難以形容的。「媽,是兒子沒用,是我對不起妳。可是,妳究竟在哪裡?可知妳的兒子十分地需要妳?」禁不住相思的折磨,我毅然決然的下了一個決定:從今以後,我要全省走透透,直至找到母親為止。 雖然我的業務成績在公司一向是名列前矛,也因優異的表現領了不少額外的獎金,然而,說實話,我並沒有太多的積蓄。扣掉寄給無謀生能力的祖母、買香煙衣服及一些其他雜七雜八的錢,照理說我的存款數字應該會直線上升才對。不過,事實並非如此。 還記得我說過要找尋母親嗎?若你們記得的話,請容我一個問題,什麼方法是找出從事「出賣靈肉業」的人的最好方法?沒錯,答案就是-「買春」。每一次到新的地方出差,每一個投宿在賓館的夜晚,我總會要求櫃檯服務人員替我「找小姐」。 「對不起,請問你們這裡可以叫小姐嗎?」 「可以啊!先生,請問你要哪一種?我們有幼齒的還有外國的……」 「這些我都不要,我要的是年齡40歲左右的女人。」 「先生,你確定嗎?幼齒的比較顧眼睛ㄋㄟ,你需要的話,我還可以幫你找做援助交際的大學生。有氣質又漂亮,讚咧喔!」 「不用了,謝謝。我再說一遍,我要年紀在40歲左右的女人。」 雖然說我招妓的目的是為了找我的母親,然而我卻絕對不像電視演的那樣-看見來者並非我要找的人,就付錢聊天了事。也許是因為從小就缺乏母愛,以至於現在的我對中年婦女特別有興趣。也許她們的種種條件不如年輕少女來得好,然而她們卻具有一項少女所缺乏的韻味,這種成熟略帶母性光輝的韻味,對我而言有絕對致命的吸引力。和這些有點年紀的女人做愛,我總是能得到最享受的高潮。 在我把故事繼續說下去之前,讓我先說幾個有趣的小插曲。有一次我來到北投的一家溫泉旅社住宿,照慣例我又找了一個女人來碰碰運氣,然而如同往常一樣我得到的是又一次的失望。雖然如此,在我和那位女人做完愛之後,在隔天付賬之時,我意外的發現住宿費減少了一半。我詢問櫃檯的服務生打折的原因,只見她眨了眨眼笑容裡蘊藏幾分深意,仔細一看才發現她竟然就是昨晚與我共度春宵的女人。她向我表示由於昨夜臨時找不到符合我的要求的女子,基於有錢不賺白不賺的原因,她決定親自下海撈一筆。「你昨瞑幹尬我舊爽耶,所以我決定替你打折。」她笑著說道。「少年耶,逗一天你哪是擱來北投,一定愛擱來找我喔!」另外,由於我特殊的要求,使得我在賓館業界竟然也有了一點小小的名氣。甚至有位小有才氣的服務生做了一首打油詩來形容我「奇怪」的癖好。如果你有開旅社的朋友,不妨問問他們是否曾經聽過這首詩:「不要年輕小姑娘,專找風騷老母雞,援助交際盛行日,偏有這號怪東西。笨犢專挑老草吃,傻不拉雞小雞雞,新鮮鮑魚不屑幹,祇愛肏那二手屄。」 沿著濱海公路回家,剛結束這一次出差的我心情有些失落卻也有些高興。失落的是,我的母親依舊杳無音訊;高興的是,昨晚與一位出來兼差的家庭主婦搞了好幾次,她那高八度的呻吟聲至今還在耳邊徘徊不去。就在我掙扎於這兩種極端不同的心情之時,手機突然響了。 「喂?請問哪位?」 「我是曹秘書。」 「有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不過就是老闆要你到屏東老陳那裡一趟。」 「不會吧?我現在才要回公司報到而已耶。」 「誰理你啊?你不想去的話,自己跟老闆說。」 「算了算了,我去就是了。」 「幹!臭雞歪。神氣什麼?」曹茵茵,人如其名,是個十分陰險的女人。從上次勾引我上床失敗後,我們之間就結下了一條比黑人的老二更大更長的樑子。她甚至在老闆面前中傷我,說我私生活不檢點。(天曉得,不檢點的我就是不願意對她不檢點。)幸好,老闆並未聽信曹茵茵的賤言,對我仍是賞識有加。 車頭調了個方向,我把油門當成曹茵茵的臉使力地踩了下去,以120的車速朝屏東出發。 處理完難纏的老陳,時間已是十點過半。在街上兜了幾圈,我把車停到了一家名為「緣孟大旅社」的地下室內。拖著疲憊的步伐,我進入了303號房。在洗去一身困倦之後,我隨手打開電視,看著一位胸部扁平的女人被兩個光頭佬輪上的畫面。 「喂?櫃檯嗎?請問你們這裡可以叫小姐嗎?請幫我找一位年齡在40歲左右的女人。」 「媽,為什麼妳連一張相片也沒有留下?」躺在床上的我,不禁又試著去捕捉腦海裡關於母親的記憶。然而除了一張模糊到不能再模糊的臉之外,我什麼也想不起來。突然,一個陌生女子的聲音將我由回憶的深淵裡釋放了出來:「請問叫小姐的人是您嗎?」一位身著緊身低胸黑色洋裝的女人,站在我的床前開口問道。在我點頭表示沒錯之後,她開始動手除去身上的衣物。 在脫下身上唯一的三角褲之時,我仔細打量著面前的這個女人。不像其他賣肉的娼妓一臉濃妝豔抹,她的臉只畫上了淡淡的白色粉底與淡淡的淺紅色口紅。她的胸部大而渾圓,淺咖啡色的乳暈中央是深咖啡色的乳頭。在她的大腿交會處,則是一呈倒三角明顯經過修剪的黑色陰毛。「先生,如果您願意再加一千塊錢,我願意做最完美的服務。」不知為何,總覺得她有些面善。愈看她愈有親切感,我隨手由皮包抽出一千元的大鈔,交到了她的手中。 「先生,您結婚了沒?很少有客人像您這樣大方!」她一邊和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一邊用雙手輕輕撫摸我的雞巴。「啊我幫你含,好嗎?」還來不及回答,她整個人已是趴了下來,舌尖在我的龜頭上舔來弄去。她大概是我遇過的妓女中最會吹簫的一人。我的陰囊陰莖與龜頭被她的雙唇與舌頭仔細的伺候著。她的唾液加上我分泌的些許精液,此時我雞巴的濕潤程度就與一根浸泡在水裡的木枝無異。「先生真是討厭,要射都不講的喔……」其實這可是我第一次把精液射在女人的嘴巴裡,我也不曉得為何自己會有此種舉動,反正此刻的我覺得心情很好就是了。 在她拿起衛生紙擦拭嘴角的黏稠體時,我將她整個人壓在身子底下。輕吻過她的耳垂、頸部,我的嘴現在停留在她的胸部上吸吮著小巧可愛的乳頭。她的胸部極為柔軟,隨著我的手勢而恣意變形,看見這種模樣,我變得更加興奮。 分開她的雙腿,我的左手在她一邊的大腿內側撫摸,右手則摸著因為受到刺激而變得更加肥大的大陰唇。大拇指在她的陰蒂上時壓時放,食指在她的陰道裡穿梭。「啊…啊…啊啊啊…」當中指也加入戰局,她呻吟的聲音也隨之高亢起來。「啊~~~先生…啊…啊…真爽…喔~~~」看著淫水不停由她的肉穴流出,我擡起臀部,準備把硬梆梆的肉棒送入她濕滑滑的蜜穴裡。誰知她突然把我推開。 「先生,要插的話,先戴保險套。」她由皮包裡摸出了一個套套,用手指捏著將其放在我眼前晃呀晃。 「再加五百,不戴套。」我說。 「一千。」她竟然跟我喊起價來。 「七百,不要拉倒。」其實以我現在急欲插穴的程度來說,就算她堅持要一千,我還是會乖乖給的。 「好,七百!」她收起了套子,在度平躺回床上。 「啊……喔喔…啊……」說實話,她那不知吞沒過多少男人雞巴的陰道,並不能讓我有痛快的感覺。話雖如此,我還是賣力地的讓肉棒在她的淫穴裡來回衝刺。幹久了也就順了,不知是錯覺或是什麼的,我竟然感覺到她的肉壁急速收縮,差點讓我把精液噴出來。堂堂男子漢,怎能輕易認輸,我讓老二退到陰道之外,然後再把它狠狠的塞回去。當我把這種動作重複幾十回的時候,她的叫聲也隨之增大:「啊啊啊…喔…喔喔喔……不行了…不行了…啊……」「去了…去了…」她去了,我也洩了,第二波射出的精液在她的淫穴中消失不見。 「先生,您真行。」她親了一下我的臉頰,隨即扭動著屁股哼著歌進了浴室。 我回味著適才的交易,覺得妙不可言。不只因為她的身材棒、服務好,更是由於她給我一種即熟悉又親切的感覺,讓我在幹穴時格外充滿爆發力。突然,一種不詳的感覺湧上心來:我竟忘了先問對方的姓名。 「……請問……能告訴我妳的名字嗎?」 「我叫春蓮。」 「那妳貴姓?」 「哎喲,您要相親不成?連人家的姓氏也想知道!」 「哈哈……妳說相親嗎?也不錯啊!能把妳娶回家當老婆,我也不用再上嫖院啦!」 「哈,瞧您說的!我年級足以當您老媽子呢!」 「我就喜歡年級比我大的女人,不然怎麼會叫妳?」 「就當真做了您老婆,我還不是要成天擔心您會到外面去尋嫩草!」 「要是妳真做了我老婆,我才不去鬼混呢!老婆這樣棒,我早也肏,晚也肏,只怕妳要求饒呢!」 「先生您還真色!哪個做了您老婆每天準起不了床!」 我躺在床上,聽著那春蓮在浴室沖涼的水聲,心裡卻想著母親的事兒。幾乎尋遍各地的春柳巷,仍然毫無母親的音訊。難道她已經沒再幹這行了?這是極有可能的,年級大了便退休,是個行業都有的。或許,她已經嫁了人了?如果真是如此,那母親不是永遠都找不著了嗎?就在這時候,那春蓮打開了浴室的門,探頭問我:「要不要進來?我給您洗洗身子?」 我立即從床上跳了起來,走進了浴室,讓春蓮為我洗身子。春蓮用水給我沖洗了一陣,便拿起肥皂,賣力的往我身上塗擦。看著她賣力的擦,她胸前的兩團肉也不停地隨著身體而晃動。當她洗到我的下身時,她一手扶著我的春袋,一手握住了我的棒兒,一副非常仔細的樣子,幫我清洗龜頭皮層下的地方。我雙眼望著她的裸體,雞巴又正被她弄著,竟舉棋起來。春蓮擡頭瞄了我一眼,笑道:「又想要了嗎?第二回可得另外加費喲!」 我點了點頭,便將她扶起。我把她摟在懷裡,享受著身體赤裸裸的接觸。我往她的嘴唇吻去,她卻別過了頭,說道:「先生,我一般上都不親嘴!」 「給妳五百!」 「不成!」 「那外加宵夜如何?」 「宵夜?先生您想要過夜嗎?我以為您本來要的是一炮式的服務!」 我想了一想,每次叫小姐,為的是尋訪母親的下落,認定不是後便和對方來一炮,好過白浪費叫小姐的錢。這次看來母親是再也難以找到,我頓時非常失望,感到很難過。有個人陪著我也是好的。我於是對春蓮說:「就過夜吧!多少錢?」 「5千!」 「這麼貴!3千!」 「先生您別殺我的價啦!您看我身材這麼好,臉蛋兒也不錯,我值這個價錢耶!」 「可是妳上了年級呀!哪能跟年輕小姐的價碼?」 「我年級雖大,卻仍然保養得很好啊!您看我著對奶子,毫不下垂,還很有彈性啊!我的屁股也很翹,不信您摸摸!」說著抓住我的手往她屁股按去。 我握著她的屁股,掌心的確傳來陣陣肉感。我摸了一會兒,便揚起手來,用力的拍了幾下,便說:「一點兒彈性也沒有!還虧妳這樣推銷自己的身體!」其實以她的年級來說,屁股還能有這樣的彈性已經算不錯了。我不過想取笑她拿自己身體做推銷的行為。我突然間想,她做妓女那麼久,屁股早就該幹爛了,怎麼還能有這麼好的彈性?我不禁問了問她。 「唉,做我們這一行的,身體要隨時保持最佳狀況。尤其是上了年紀時,更要時時注意身體。我每天一定做韻律操,尤其是胸部、腰圍及臀部的運動,更加需要不停的鍛煉,才能和小妞爭生意,挽回顧客的心。可是,顧客們總愛吃嫩草,像您這樣只喜愛老女人已經很少有的了。」 「也就是說妳的生意很差咯!一晚能賺3千已經不錯了,還想叫價5千?」 春蓮見自己說溜了嘴,讓我知道她的生意不好,便用像是在哀求的語氣對我說:「4千吧!包括其他的要求,什麼都可以!」 這婊子一定是生意差得很,我也不忍心再殺她的價,便同意了。我立刻往她的嘴唇按下去,春蓮也不再迴避,並回吻我。我將舌頭伸了進去,在她嘴裡攪了一攪。她也用舌頭應戰,吸住了我的舌頭。我不甘示弱,用力的回吸,把她的舌頭吸進了我嘴裡。 我的雙手也沒閑著,用力的不斷撮揉著她的屁股,把她往我下體按,頂著我那已翹得老高的陽具。春蓮的舌頭不斷地和我的纏綿著,還發出陣陣吟聲。我用右手握著她的一隻奶子,拇指不斷地挑逗乳頭。春蓮的吟聲越來越重,身體顯然有了反應。我伸手去摸她的陰部,早就洪水氾濫了。 我用雙手捧著她的屁股,將她整個擡了起來。我讓她雙腿在我雙臂挂著,便將龜頭對準她的屄,往上捅了進去。 我就這樣和她在浴室裡站著性交。她並不重,使我抱在手裡毫不費力。我不停地搖動她的身體,一上一下地插著屄。春蓮不斷的發出淫蕩的叫聲,死命地摟住我脖子。 我一腳踢開浴室的門,抱著她一路性交、一路走到床前。當我們躺在床上時,我們的身體還互相連著。我雙手緊握她的一對奶子,用來做支撐,下身不斷地衝刺,緩緩地抽出至龜頭,再用力地快速插入。 春蓮雙手緊緊握住我雙臂,把指甲都陷進我的皮膚。她發出的吟聲真是好聽,給我更大的快感。在抽插了幾百下之後,春蓮全身抽筋似的,滿臉通紅,我感覺到她的陰道正緊急收縮,似乎有一股熱流充遍整個陰道,溫暖我的陽具。我再也忍耐不住,如江河沖堤,一泄如注,精液一股腦深深地射入她體內。 我累得全身無力地躺在她的身上,雞巴仍留在她的體內。春蓮溫柔地撫弄著我的頭髮,任由我躺在她身上,承受著我的體重。我擡起頭來看著她,只見她臉挂微笑,一副十分滿足的樣子。秋波流媚,細唇微喘,激烈運動過後直喘不已,乳房也隨著身體的起伏而晃動著。我瞧得癡了,暗慶今日居然給我找到了如此絕佳貨色。她是我嫖過的所有妓女中最標致的。她風韻尤存,體態柔美,又能給我一種莫名的親切感。我不禁向她櫻唇吻去,春蓮也立即回以熱吻。我們就這樣在床上纏綿的親吻著、摟抱著,身體儘量地緊貼對方,攝取對方的體溫。 我意悠未足,陽具再度勃起。春連取笑我,說道:「怎地,受不了我身體的誘惑,對不對?哎喲,瞧您這副猴兒急相!」原來我從她的臉頰一路嚼吸著,經過粉頸,便舔到了乳房。我就像是吃包子,嚼著一只奶子,拼命地將它往我整個嘴裡塞,幾乎要將它整粒吞進肚子裡似的。可是她的乳房挺大的,我一隻手都無法掌握。我嘴裡感受著已吃進去的奶子,即嫩滑又富有彈性。春蓮望著我吃她的奶子,笑道:「乖寶寶,吃奶奶啦!奶奶好不好吃呢?」我讓奶子滑出我嘴巴,掉頭去吮另一只奶頭,並兼用牙齒啃著。春蓮吃吃地發笑後,呼吸便轉為粗重。 我吃過了奶子後,便沿著她的肚皮一路舔下去。吻到下體時,我舉起了她的雙腳,朝她臉部扳去。她的私處便在強烈的燈光下,無處可藏地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春蓮企圖用手掩著羞處,滿臉通紅地說道:「冤家,您……別看嘛……人家會不好意思的……」我抓開她的手,不讓她遮羞,笑道:「看看有什麼要緊?妳那裡可美得佷呢!」她的陰部上面覆蓋著柔軟的細毛,兩片陰唇象桃子一樣,生得極好看。我用手撥開毛林,伸出舌頭由下往上的舔去。春蓮的身子抖了一下,私處已開始湧出一些淫水。我不停地舔著,並用手分開了她那兩片陰唇,用力地吮著裡面的陰蒂。 春蓮的身體抖得更加厲害了。她下體已經氾濫成災。我張開嘴巴,朝她的陰部整個蓋上去,一邊吞下她的淫水,一邊用舌頭刺進她的陰道裡撩弄著。春蓮緊緊抓住我的頭,雙腳大指頭都卷了起來,顯然極度亢奮。我瞧時候差不多了,便揚起身體,提起陽具,毫無警告地便猛力插了進去。 春蓮受到了著突如其來的襲擊,狂叫了一聲。接下來她便發出了連串的淫聲浪語,隨著我一抽、一送、一抽、一送,節奏性地叫著床。大床猛烈擺動,我樓著她的嬌軀,不停地瘋狂抽插著,也和她一起叫床。幾百下後,我的速度越來越快,插的也越來越狠。春蓮象古箏一樣發出繁弦急管,有如密雨般地呻吟後,突然慘叫了一聲,陰精狂泄。而我也同時達到了高潮,一泄如注地在她體內深處射了精。我們倆都已累極,便摟抱著渾渾睡去。 清早,便被人搖醒。睜眼一看,是那春蓮在搖著我。我抓住了她,往懷裡抱去。她吃吃地笑著掙扎起來,說道:「年輕人,太陽都挂翻天啦!還那麼懶睡?我得走啦,您就把錢付清了給我吧!」原來她早已洗了澡,穿好了衣服,等著我付錢給她。我不禁暗慶僥倖,春蓮並沒有趁我睡覺時偷走我的銀包。這妓女還挺有職業道德嘛!我付了她錢,還給了她一千元的小費。她笑著道謝,親了親我的臉,便離開了。 我整理了一番後便回到公司。老闆叫我搭車下去台南市,考查一下那邊的業務,也順道拜訪公司的長期合作夥伴—大聯食品製造廠,談一談未來的發展計劃。這一趟可得花上五天的時間。我先打個電話給那邊的分公司,叫他們替我準備好落腳處,便即刻起程了。 下了車,立刻會同分公司的經理,和他談了談台南市的業務。那經理已替我安排好行程,什麼時候去見大聯食品製造廠,什麼時候開會,到哪兒去參觀等。累了一天後,分公司便派人接送我到預定了的飯店去。 那飯店還算是四星級的,公司並沒虧待我。梳洗了後,覺得清爽了些,但坐了一整天的車,腰酸背痛,便想叫一個按摩師來捶捶骨。問了問櫃檯服務生,他卻說按摩師沒有,問我按摩小姐要不要。自從我決定放棄尋母後,已沒有叫雞的念頭。不過既然服務生提起,我便叫他幫我找個會按摩的小姐。 等了不久,便有人敲門了。我打開門,見到站在門前的,居然便是那個春蓮。 她見到我,也呆了一會兒。我打開門請她進房,她一言不語地走進來後,便開了口:「先生,真是很巧,您怎麼會在著地方?」 「公司派我來公幹。那妳呢?」 「我在那邊沒什麼生意,便轉到台南來了。幹我們這一行的,通常不會在一個地方待久,常常移來移去,到新的地方成了新鮮貨,比較容易拉到客。」 「原來如此!」我回答著說。「那麼,妳會按摩嗎?」 「會!怎麼不會!不會的話這生意我敢接嗎?我的手勢挺不錯的,要不要試試看?」 我點了頭。春蓮便叫我脫了衣服,躺到床上去等她。我照辦了,仰躺在床上,只用塊毛巾遮住屁股。不久,春蓮已坐到床上來。她雙腿跨過我的身體,便坐在我的屁股上,開始按摩。我仰躺著,感覺到她的雙手正輕柔地捏著我的肩膀。她越捏越用力,使我的肩膀骨骨有聲。她接著便按摩我的背部,手指靈巧無比。我舒服透了。她按摩我雙腿和腳指頭也是一絕,弄得我骨骼作響。按摩完了我雙臂後,春蓮便叫我翻過身來。 我一看,她竟然全身只圍著一條毛巾,酥胸微露地坐在我跨前。我眼見此景,陽具立刻勃起,隔著毛巾,頂著她的下面。春蓮秋波橫送,嗲道:「來一個性感馬殺雞,怎麼樣?」 我想要的按摩,是傳統式的,真正能舒解壓力的。當然,春蓮本行就是個妓女,她字典裡的按摩只有這種性愛式的,也怪不了她。其實,她的按摩手藝已相當不錯。她這樣子地坐在我面前,叫我怎麼忍受得了? 我一把將她拉進懷裡便要吻她。她卻笑著避開,俯著身子,伸出舌尖,向我的頸項點去。她同時用雙手捏著我的肩膀,手臂旋轉式地按摩著。她的舌頭細細地撩弄我的左耳,接著一邊舔、一邊用嘴唇吮著地滑過我的頸項,直到我的右耳。 那是人的身體極度敏感之處。我從未那麼舒服過。感覺就像是吸鴉片一樣,身體飄飄然的,全身都變得非常敏感,每一根神經都感受到了那酥癢、那酸麻的感覺,足以令另人射精。她的舌功實在是太好了。 正當我想一把抱住她時,她的舌頭已遊到了我的胸口。我強忍著,要看她還有什麼服務。春蓮用嘴唇先吻過我的胸膛,她停留在我的左胸,伸出舌頭,舔了我的乳尖一下。然後她的嘴唇微開,用舌尖以飛快的速度點向我的乳頭。她不斷地扭轉著頭,讓舌尖敲擊著乳頭的四周。我另一個乳頭也沒閑著,被她用手指輕輕地撩弄著。 我抗奮已極,雙手緊緊抓住被褥,粗聲的吟著。這時,春蓮的頭離開了我的胸口。她微微向前,然後彎下身來,用乳房壓著我的胸口,身體緩緩地旋轉著,以乳房按摩我的身體。她的雙乳非常柔軟。不是軟扒扒的那種,而是用手一握,乳房便會隨著手指而限進去,一旦放開,乳房便會立刻彈回原形的那種。我感覺到她的乳頭也硬了。兩團軟肉,加上中間的一點兒尖,帶給了我一種異樣的按摩。 春蓮擺動著身體,漸漸地移到我下面。我的下面已漲得老高,象個帳篷似的。春蓮掀開毛巾,一手握著我的春袋、一手扶著我的陽具,並把臉頰貼了上去,輕輕地用臉撫摸著。她伸出舌頭,由下往上地舔著我的傢夥。她舔著舔著,卻不把雞巴放進嘴裡。不一會兒,她的舌尖轉向我的大腿內側,舔向我大腿及下身銜接地方的極深處。我又再度地長吟一聲。 春蓮整個身體都偏向我的左腿,緊緊地抱著,口、胸、下體併用。她用舌頭舔著我的腿;把腿放到兩乳間,雙手擠著乳房,按向我大腿兩側;用陰部當按摩器,刷著我的小腿。 到了腳底,春蓮握住我的腳底,開始用舌頭舔著我的腳板。天啊!這女人居然肯舔人腳底!還不只這樣,她用手指分開我的腳指頭,然後將大腳指整個吮進嘴裡!她像口交那樣,嘴巴含著腳指進進出出,用力地吮著。她在跳到第二腳指時,舌頭還塞進指縫間,替我清理著腳指間的汙垢! 我頓時間受到了極大的感動,這世間上居然有個女人肯那樣為我吮腳指。心想若得此妻,夫復何求?我心頭一凜:在著當兒怎麼會想到娶妻的事兒來呢!我不禁底下頭往著眼前這個女人,只見她正非常賣力的給我吮腳指,臉上毫無厭惡的表情,彷彿給我舔腳底是她的天職一樣。我當然不是第一次被女人按摩,但是從來沒有一個妓女肯如此這般服務。那春蓮又為什麼肯這樣做呢? 腳底異樣的感覺將我的思緒拉了回來。原來春蓮已舔完腳指,她握著我的腳底,移到她胸前,改用右邊乳房按摩。哇!我的腳板正採著她的奶子。完後,春蓮便將身體移向我右邊,改用左乳按摩我的右腳板。接著,她重複著同樣的動作,吮吸我的腳指,完畢後同樣地抱住我的右腿,緩緩向前移進,直到頭部又貼近我的下體。 她張口將我的春袋給含住,牙齒微微啃著春袋的始部,而口裡含著的春袋則用舌頭舔著。不一會兒,她放開了春袋,用整個舌頭由下往上地舔我的雞巴。她擺動著頭,舔我雞巴的四周。她的頭漸漸升起,嘴唇形成一個小圓形,往我的龜頭正中央吻去,並吐出舌尖頻頻點擊。她將嘴唇按到龜頭,頭部開始滑下,滑著的同時她的嘴唇也逐漸張開,吞著我的雞巴。直到她的鼻子動到我的春袋時,她已將我整個八寸長的傢夥吞噬了。 哇!須知要吞進整個如此長度的雞巴,需要用到『深喉口交』技巧。這種技巧是十分高難度的。沒經過訓練,在吞時到了喉嚨底,會立刻產生嘔吐的感覺。一般的口技,嘴巴含不下時,便用雙手握住,隨著口一起磨擦著。我黯自替她感到可惜。以她這種技倆,不難紅遍幾條街,只是年紀大了,竟輸給才剛剛出來混飯吃的小妞們。 春蓮強而有力地吸著,牙齒卻絕對碰不到一點兒皮肉。當她的嘴抽離至龜頭時,舌頭便快速地點擊著,配合嘴巴用力吮吸著,似乎要把我的精液就這樣給吸出來。 我再也忍受不住,猛地坐起,雙手捧著春蓮的臉,將我的雞巴給解放出來。接著扶住她的腰,將她捧起,雞巴對準她的屄,便讓她往那活兒坐了下去。 我雙手環抱著她的腰,以坐立的姿勢和她性交。春蓮雙手搭著我的肩膀,不斷地發出淫聲浪語,叫道:「啊!我親親的寶貝呀!你幹得我好舒服啊!我要死啦……!」 我賣力地抽送著,以回報她剛才的熱情服務。我剛剛受到那樣的攻擊,陽具只怕快要投降。我急忙附身舔她的頸項,並一手扶著她的背、一手握住她的乳房,不斷地捏揉著。春蓮也顯然受到了刺激,叫床越來越大聲,屁股扭動得越來越厲害。我心念一動,雞巴停止了抽插,改用旋轉磨插的方式來攻擊春蓮的陰蒂。 果然,這一招改變了春蓮讓我先泄的優勢。只聽她叫得哭天搶地,身子如一棵細柳,在狂風暴雨中劇烈地搖擺、顫抖著。我們都感覺得到對方的心跳,跳得是那麼地快。我們全身流滿汗水,身體和身體之間的磨擦唧唧有聲。若不是這些汗水,我們的皮膚早已磨破。就在這時,春蓮發出驚天動地地一聲,便雙眼發白,昏死過去。而我也在這同時,達到了頂點的最高潮,像火山爆發般地噴射狂泄。 我們靜靜地躺在床上,努力地讓起伏不已的情緒平靜下來。尤其是我,全身按摩舒暢後,便接到一波又勝于一波衝浪般的享受,以至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如果要我選擇死的方式,那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就在此刻精盡人亡。懷中的嬌軀,便是熟睡了的春蓮。望著她,我被莫名地感動著。能讓我瞬間地感到幸福與滿足,這女人已算是花柳中的極品。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蛋,回味著剛才的造愛。 春蓮緩緩地睜開眼睛,見我在撫摸她,也舉起手撫摸我的臉蛋。我們相視而笑。 「春蓮,妳真棒。我一生中從未那麼舒服過。」 「謝謝您的誇獎!我也很舒服。」 「春蓮,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妳肯幫我吮腳指?」 「沒什麼,我見您和我有緣,大家上次又那麼愉快,更何況……」 「更何況什麼?」 「我老覺得你非常有親切感,讓我很想親近。我想像您這樣的嫖客,我已經不可能再遇到了。反正我沒老公,也沒愛人,就在我有生之年,把我最好的服務奉獻給讓我感到最親切的人囉!」 「妳知道嗎,妳也讓我覺得非常有親切感!」 我們又再度接吻。那晚,我們總共幹了五次。 隔天,我們沐浴後,我付了錢給她,還外加一筆的小費。春蓮樂極了,樓著我拼命的親嘴。我問她:「妳打算在這裡做多久?」 「也沒什麼打算,賺夠了就回!」 「那妳一次就賺蠻多的嗎!挺富有的?」 「先生!您就別開老娘子的玩笑了!沒有那麼簡單!做我們這一行的,首先要和地頭蛇打招呼,讓他們給搭好天地線,地方流氓啊、酒媬子啊、飯店小開啊等等,都不能省的。我得接相當的生意,才不算虧本。平時吃的穿的,都得自己掏腰包,還哪兒能有什麼儲蓄呀!」 我望了望她,說:「這樣如何,我和妳既然那麼有默契,妳就陪我五天吧!」 她看著我,說「您要包我五天?不便宜呀!」 「照市價吧!沒問題!幹還是不幹?」 「既然您那麼看得起我,好吧!」她語音中顯得非常高興。 「妳白天上哪兒?」 「沒地方去,白天沒生意做,要到了晚上才有,而這幾天的晚上,我就是你的了。」 「那妳就待在飯店裡吧!我會跟飯店經理說一聲,讓妳方便進出。悶的話就出去走走吧,不過晚上以前一定要回來。」 「沒問題!」說完抱著我親了個嘴。 這第二天,我拜訪了大聯食品製造廠,參觀了他們的工廠,也和他們開了會。這一天過得十分充實,我明天還得和分公司開會,討論一下和大聯的發展計劃。 傍晚,我會到飯店,春蓮便開門迎接我。我見她還沒吃飯,便帶她到飯店餐館吃了頓豐富的。我見她吃得津津有味,心想她大半生大概沒享過什麼福。 用過餐後,我們攜手回房。春蓮立刻給我放洗澡水。她幫我脫去了衣服,讓我躺再浴缸裡。她自己也脫光了衣服,踏進了浴缸和我一起沐浴。 春蓮讓我躺在她身上。她拿起海綿,清洗我的頸項。我躺在她懷中,背部感到她那柔軟的乳房,覺得非常舒服。她替我擦過手臂後,跟著便清洗我的胸口、肚子、及背部。當她幫我洗腳時,她用她的陰部,當作刷子,雙腿合起夾著我的腳刷了起來。這又帶給了我不同的刺激。 我待她清洗完畢後,便掉轉過來,換我替她洗。她笑著說不用,但我卻堅持著。我依樣畫葫蘆,替她洗遍全身。洗到胸部時,我慢條斯理地仔細洗著,其實卻是在把玩她的奶子。春蓮也沒說說什麼,任由我輕薄。洗到腿時,我也同樣地用下面替她擦洗。春蓮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勃起的陽具在她腿上來回的拖著,望了她一眼,只覺得她眼中已滿是慾望。 我於是伏下身子,雙手扶著浴缸兩邊,腳尖豎立著,上身毫不著水地低下頭和她接吻。我們的身體除了嘴唇,完全沒有接觸到。一陣法國式的接吻後,我低下頭,臉孔潛進水裡,在水中吮吸著她的乳房。我的身體仍然努力的支撐著,沒和她身體其它部位接觸。我擡起頭來換了口氣,便又再潛進水裡吮吸她的另一隻乳房。 吃飽了奶後,我再度和她接吻。我雙眼直望著她,她會意著,將雙腿張開。我的上身仍然離開水面,但是屁股卻往下沈。春蓮也跟著擡起了屁股,接近我的下身。就這樣,我們的身體在水面上碰了面。我屁股一頂,雞巴便滑入她的陰道。 我們除了雞巴和屄以外,身體其他地方卻碰也不碰一下。這種做愛方式,我說也沒跟春蓮說一聲,但她卻和我心意相通似的配合我的動作。我們果然非常有默契。浴缸裡的水隨著我們下體的性交而溢出來。接著,我們的動作越緊湊,浴缸裡的水也溢得越多。終於,我們同時都泄了精。雙臂的支撐,累得我跌進水裡。春蓮將我抱住,讓我喘著氣。 當我們都躺在床上時,我們都只樓著對方。我親著她的嘴、親著她的臉,一手撫弄著她的頭髮,一手撫摸著她的乳房。我們就這樣聊起天來。 「春蓮,妳年紀多大啊?」 「非問不可嗎?」 「我很想知道。」 「我已經三十九了。」 「還真看不出來呢!結過婚了沒?」 「結過,但是已經離婚了。」 「有沒有小孩?」 「有一個。」 此時,我下體又勃起。聽到對方是個有小孩的母親最能讓我有想『幹他老母』的性慾。春蓮感覺到我的勃起,嗔道:「想要啦?」 我點點頭。春蓮便握住我的雞巴,塞進她的私處。我們以側躺的姿勢銜接下體,邊做愛邊聊天。 「孩子多大啦?」 「應該有你怎麼大了。」 「開玩笑的吧!我今年都二十四歲了!」 「好像是這麼大。我都能做你媽了!」 「那……妳兒子知道妳在幹這行嗎?」 「不知道。我在他很小的時候便離開了他。」 「為什麼要離開?」 「唉,我是和他父親和不來而分手的。」 「他有了別的女人嗎?」 「不是。他……嗜賭成性,又嗜酒如命,還對我很凶,所以我離開了他。」 我停止了抽插,愣了一下,心想:該沒那麼巧吧!難道她不用真名?我用微微顫抖的聲音問:「妳兒子名字是不是叫鴻飛?」 她望了我許久,不出聲。我心裡莫名地緊張起來,心想她該不會就是我母親吧!如果是的話,那我豈不是肏了自己的母親?!一想到這裡,我的雞巴立時軟了下來。 春蓮猛地笑了出來:「你以為我是你母親啊?瞧你的雞巴,嚇得軟成這樣!」 「妳是說?」 「我叫我兒子小剛!鴻飛是你的名字吧?」 我鬆了一口氣,自己還真會胡思亂想,讓春蓮取笑了。不過,我的雞巴仍軟扒扒地留在她陰道裡。正想抽出來重新戰過,春蓮阻止了我, 「讓我來!」 說著,我雞巴感到她的陰道正在收縮著,接著,便感到陰道內的肉壁蠕動著,從陰道的入口,肉壁縮緊,跟著內側也縮緊,到了我龜頭處,肉壁便往裡推。如此動作不斷重複著,我的雞巴,被有如一隻手握著,打著手淫。春蓮這技術可真神啊。我的雞巴很快的又硬了起來。正當我想抽動時,春蓮阻止了我,要我們就這樣地『靜態性交』。我從來沒試過,卻也依了她,靜靜地嘗試。 「你怎麼會以為我是你媽?難道你也有個離家出走的媽?」 我母親離家出走被迫下海的事,我當然不會隨便跟別人說。畢竟家門不幸,這種羞恥之事我家裡人是絕口不提的。春蓮既然不是我母親,我也沒必要告訴她。 「不……是我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的母親。他的名字碰巧也叫鴻飛,所以和我成了好兄弟。他母親在他小的時候便離開了他。我剛才聽見妳說的話後……我還以為我正在幹我好友的老母呢!」 「所以嚇了你一跳?你這幹人老母的傢夥!」 說著說著,我感到越來越興奮。我好想抽插,便對春蓮說道:「妳下面也累了吧,換我來!」春蓮微笑著點點頭,我便立刻抽送著。 我們邊幹邊聊天。我問她還做過什麼工作,她說年輕時做過工廠妹,但是工資很少。她也曾在餐館做過服務生,但老是被人揩油。她沒什麼謀生伎倆,眼看日子一天比一天難過,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只好下海做舞小姐,曾經紅過,但隨著年紀越來越大,已漸漸不再吃香時,便只好當妓女。我想這是一般沒有謀生伎倆的女人的寫照。當然一些比較走運的嫁了人,組織了家庭,或是有上進心的,努力工作,以累積經驗,搏升職加薪……等等。我懷中的這個女人,除了做愛,恐怕是沒什麼能做的了。 我們漸漸說不出話了,呼吸聲已使我們的說話斷斷續續。我最後一句話:「春蓮,我來啦!」後便丟了。 大聯開發了新的食品,引起了公司的注意。老闆要我仔細研究市場的可能性。大聯給我做了產品示範,向我解說製造過程等等。我越看越覺得這產品實在不錯,如果讓我來推銷它的市場,它極可能成為我日後平步青雲的台階。 我留在分公司開會,回到來已經九點多鐘了。春蓮為我方水洗澡,同樣的陪我沐浴,替我擦背。不過,我滿腦子都是公事,沒什麼性慾。春蓮見我心不在焉,竟也沒做出挑逗的動作,老老實實地給我洗完身,幫我擦乾身子後,便替我披上睡袍。 我躺在床上,一手摟著春蓮,一手拿著一隻煙,想著開發產品的事。春蓮穿著睡袍,靜靜地依偎在我懷裡。我眼睛翻了翻,低頭望去,發現春蓮也正在看著我。 「要抽嗎?」 「我不抽煙。你在想什麼?」 「有一個機會,能讓我大展拳腳……今天不做愛,妳自個兒睡吧!」說完,我立即跳下床,到寫字桌去,開啟我的隨身電腦便工作起來。春蓮便先睡了。我工作到半夜三更才就寢。那晚,我們沒有做愛。 我一早便爬了起來,沖洗一番後立刻上班。接下來的三天裡,我用功地做好這新的建議書。和大聯的商談也進展得十分順利。我回去後便會立刻呈上這份建議書給老闆。在公司的這幾年,我主要把心思放在尋找母親這件事兒上面,現在應該好好為事業作打算了。 這三天裡,我都沒有和春蓮「開戰」。每次回來,只是和她在浴室裡洗澡,然後她便會替我吹蕭。我雖然為公事而忙,但我畢竟血氣方剛,與一個赤裸裸的女人一起洗澡,總是會勃起的。春蓮在浴缸裡為我吹蕭,總是慢條斯理地、仔細地幫我舔雞巴。這時她已十分熟悉我的傢夥,知道哪裡是敏感處、花多少時間讓我硬、花多久讓我射精等。 她每次都會把我的精液全部吃進肚子裡。 普通的口交,由於刺激性與性交不同,通常射精後陽具還是硬的。但是高級口交技術,卻能讓人的性慾達到最高點,能讓人暢快淋漓地噴出所有的精液。春蓮便有這個能力,完全消解我的性慾。當她以「深喉口交」幫我達到性高潮時,她完全不會被我的精液給嗆著,還能邊吞邊吸,把我全部的精液都給吸出來。也多虧她的服務,我才不會老是欲求不滿,需要索取,使我能專心地投入工作。 但是,要回去時的最後一晚,我還是和春蓮肏了一次。我噴完精後,滿意地躺在她身上,說:「春蓮,這幾晚多虧有妳陪我,幫我舒解壓力。」 「不客氣!只要你滿意就好!」 「妳這麼棒,真希望妳能做我女朋友!」 「啊喲!我年紀大得能夠做你老媽啦!怎能做你女友?」 「妳想做我媽嗎?也可以呀!」我油腔滑調地說著。 「嘰嘰嘰,不害臊!老媽的玩笑也敢開,不怕你老媽子打你!」 「我媽早就不在啦!以後妳就做我媽疼疼我吧!」 「好!乖兒子!媽媽要打你屁屁!」說著便在我屁股拍了幾下。我笑著躲開求饒,然後立刻抓住她的乳房,說道:「媽媽我要吃奶奶!」說著便往她的奶頭咬下去。「啊!」她吃痛地叫了一聲,便說:「乖寶寶,慢慢吃哦……」說著便撫摸著我的頭髮,用慈祥的眼神望著我吃她的奶。我從小就沒了母親,此時卻讓我感受到片刻的母愛與安祥。我含著奶頭,依偎在她懷裡,竟像個嬰兒般地沈沈睡去。 隔天是分手日,交易結束,春蓮仍然替我沐浴一次,並且還和我在浴中性交。穿好衣服後,我包了個大紅包給她,並順便載她到車站。分手前,春蓮給了我她的聯絡號碼,叫我需要她的時候call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