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某女子高中的書道部,前輩們還繼續著那種妖豔的儀式。無論是運動部,書道部時常都會同時舉行合宿集訓,那時老師們都會隻眼開隻眼閉議她們開心地遊玩。 例如用筆沾水在後輩的背後寫字,任何文字也可以,只是冰冷的筆尖在背後刺激覺得好玩而已。 後輩們竊竊偷笑的聲言使她們有一種特別的快感,所以才不停地在她們背上寫字。 「青柳隨風搖曳 滿眼盡是春意」 去年夏天約合宿中,三年級的真砂在二年級的惠珍背後寫上這道詩,最初只是打算寫一個字,但是突然之間在她腦海中浮現起這首詩,那其中的意思,別人是不能明白的,二人的心中就如那青柳一樣淩亂,搖擺不定,因為二人的心中產生了一種不正常的愛意,在她的背後寫上詩句,是希望將心意傳達給對方。 「我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她繼續地在惠珍的背部寫著,那筆央傳來的妖艷感,以及那背部癢癢的感覺,使得她不期然地說道:「請放過我吧……真的不明白啊……」惠珍喘息著向真砂求饒,真砂在她的背後不停地將自己的心意向她表白。 跟著將惠珍抱起來,惠珍那雪白的內褲已給愛液染濕了一大片,真砂望著惠珍的嘴唇,帶著嬌氣的視線與她接上,將自己的唇吻住了惠珍的嘴巴。於是,二人的關係更加進一步了。 「惠珍這兒真的很可愛呢!」今日真砂貪婪地吻了惠珍三十分鐘以上,只是這樣,惠珍的身體已冒出了一層汗水。手指在那秘密的地方上,溫柔地撫摸著。 「吃吧……請吃我吧。」惠珍的聲言細細地方真砂耳邊響起。 「請吃我好嗎……」 「好啊,那我吃你吧,但是,那兒的汁液會流出來的啊!」 真砂的手指在那處小地方上遊玩。真砂帶著一份羞澀望著惠珍,伸長著的變腿真的很吸引人。比起穿著校服,牛仔褲看來還更加適合她,有一種男性化的美態,在女子學校之中,是唯一存在著的男孩子。 真砂抱著她,有一份優越感,一日比一日愛她更深。真砂還有一個月便要畢業了,因此很想與地有更深一步的關係。 「惠珍越來越變得性感了,不要望著我嘛。」真砂覺得自己的內褲漸漸變得涼快,那是因為她也濕了一大片。 惠珍的體毛並不限濃密,那柔嫩的肉好像透明似的,�面粉紅色的性器透著一層薄薄的光輝,閉著眼睛看來很純情的惠珍,內心其實是十分的淫亂。 真砂修長的手指將惠珍那處的兩片小唇分開,惠珍的身子震了一下。 「想我看看這兒嗎?想我祇這兒嗎?究竟想我怎樣呢?」真砂探索的口吻問她,手指即不停的在那兒遊玩。 「舐吧,吃我吧,還只剩下一個月,我要你愛我多些。」惠珍帶著淚光的眼睛望著她。 「想成為我的人嗎?」 「是……」 「你將處女給我嗎?我很想取去你的處女膜。」就在那秘道不很深的地方,看到那片處女膜,真砂很想成為男人。 真砂時常都想成為一個男人,但是地想將惠珍處女之身取去,不想讓給其他男人。 「我全部都給你,但要一直愛著我。」她的身材還末完全成長,在那細小的乳房上,還有幾條細長的毛髮。 「那我取去你的處女膜了:用這手指可以嗎?」 「會痛嗎?」那個想哭的樣子,就像白兔一樣可愛,可愛得令人想虐待她。 「女人,全都要試一次的了。」真砂裝得很溫柔似的。 「若我忍耐的話,會愛我一輩子嗎?」 「當然了。」為了驅除那一生一次的初體驗所帶來的不安感,惠珍將處女之身奉獻給真砂,心中充滿著喜悅。真砂將白色的毛巾放在惠珍的屁股下面。於是埋首在她的變腿之間,努力地祇著。 「呀……」年青的腰部震動著,比起在舐她之前,那兒現在濕得更厲害。惠珍捉著氈子,雙腳扭在一起,第一次真砂這樣對待她,舌頭靈巧地在她的私處上活動,有一陣電流在她的身體上流竄著。 一瞬間,她發出一陣嬌喘的聲音,身體深處起了一陣陣的痙攣,真砂好像很內行似的,使她不期然的高呼起來。她又吻在惠珍的唇上,使身體中那種電極感消失去,比起自慰得來的快感,那種感覺,何止刺激千百倍。就算不是與真砂一起的時候,一想到這種事,身體也會熱起來。 「若果不痛是有方法的,那就是麻醉了,我給你做吧。」真砂在惠珍那花蕊的肉芽上吸輟起來,惠珍擺動著腰肢,不能想像得到十七歲的女孩會是這樣的淫亂。從那孔道湧出大量的花蜜,真砂在那花園之中努力地用心的舐著,使她不理羞恥之心,狂亂地呼叫起來。 「哎……不能忍受了。」真砂將臉龐從那花園離開,那浮現出來的笑容帶有一份虐待感,今次使用的就是那修長的手指。 花芽是被一塊細長的包皮遮蓋著,她用拇指和中指捉實那花蕊,互相摩擦起來。 「呀……唔……」惠珍挺著腰肢,集中那在中心點產生的快感,想要將那感覺全部承受下來,不讓它溜走似的。 「真可愛,這樣子滑溜溜的,怎樣,很舒服是嗎?」真砂呼呼的笑著,那指頭在那兒皮上面不停的磨擦著。 「不……哎……」雙足不停地扭在一起,一會兒又張開,腰部大動作地前後挺動,全身冒著一層汗水,透過陽光的反射,好像閃著一層薄薄的光芒似的,那小小而淡色的乳頭向上挺著,真砂伸手將那乳房捉著。 「嗚……」她忍不住挺起背部。 「為何乳頭會硬了的呢?」她按著那乳房,手指則玩弄著那肉丸。 「為何會硬了的?真的那麼舒服嗎?」她雙手分別在乳房及那花芯之上活動著,惠珍想阻止那不知從那一方著手才好。 惠珍滿面汗水,望著真砂,皺著眉頭,頭部不停的左搖右擺,但是一點兒也沒有逃走的意思。 「若果不告訴我乳頭為何會硬的話,那我要吃你那粒豆了。」真砂將捉著那肉粒的手收緊,從那小花芽傳來的感觸,使她的指頭也感到疼痛,那時…… 「嗚……」惠珍舉起屁股來迎合她。 露著那雪白的牙齒在呻吟的惠珍,身體像蝦米一樣倦曲著,而口部則半張地呻吟。 「好了,已替你麻醉了,那我現在要取去你的處女膜了。」手指在那流水淙淙的小道之中慢慢的插進去,雖然很滑,但是一條又窄又細的肉道。 「哎……痛……不要再入了。」雖然是高中生,但跟別人比起來,她很少用那種內塞的衛生巾,所以當真砂的手指插入去時,那皮膜是有一種自然性的抗拒感。 「痛……很痛啊……!」惠珍舉起頭向她說:「我還甚麼也沒做啊,只是將手指放入去而已。」真砂看起來十分興奮。手指插入去後,還未曾郁動,若果一動的話,處女膜便會破了,真砂一想到這兒心臟便咚咚的跳過不停。 真砂沒有男性的經驗,在中學的六年間,除了同性的同學以外,並未與男性交往過,在女性群中以異性的姿態與對力交往,這種經驗卻有過,而純粹與異性的交往則絕對沒有。處女膜破裂時的痛楚,這種肉體的體驗也沒有。 「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說完後,那指頭便在那肉縫之中動起來,大幅度的抽動著。 「哇,很痛啊!」 剛剛所做的麻醉看來一點兒也沒有效。一陣痛楚像要將身體撕似的,好像有一個錐子插進身體內似的痛楚,這陣絞痛:從下腹直往腦門衝去,而事實上,只不過是真砂的指頭在動而引起的痛楚而已。 「不要啊!」惠珍痛苦的叫著,真砂於是將手指慢慢地從那狹窄的內縫中退出來。 鮮紅的血液跟著她的手指流出來,不單指尖染著血液,連那雪白的毛巾也被染得一片鮮紅,真砂嚇得呆了一呆,比預想中的出血量多。 「惠珍要與處女說再見了,現在起,你便是我的人了,這種疼痛只是今天而已。」真砂緊緊的抱著惠珍,用毛巾將那被她破壞得血流成河的秘園揩拭乾淨。 七、八年前,自己是那麼年青…… 今年惠珍已是廿五歲了,望著那些穿著校服的女學生們,想起以前的自己,覺得世間真是不可思議。 在畢業前,書法部仍然會像以前一樣,前輩們將後輩們叫來集合來訓話,這種習慣仍然流存著,但是人數顯然的比以前少了。這三年間,惠珍時常都會想起真砂,她的樣子時常都在惠珍的腦海中浮現出來。 久末見面的樣子又再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原因是今天,突然接到低她二年的後輩佳佳的電話,告訴她真砂離婚的消息。 對於聽到真砂離婚的消息,心中浮起一種嘲笑似的快感,但是,在接到電話後,又不能在別人面前表現出那種喜悅的心清。 在那種只有女學生的校園之中,惠珍與早她一屆的先輩真砂在夏季的合宿之後,增加了一層任何人也看不出的關係。真砂在畢業之前,用她那修長的指頭將惠珍的處女奪去了,那時惠珍絕對相信自己與真砂能長廝守的,但是之後,卻突然聽到她結婚的消息對於這件事,她好像被人出賣似的,對真砂存著一份憎惡的心態。 對於抱過她的真砂,她是不容許別的男人抱她的,對於真砂給她的承諾,是不容許真砂自己打破約定的。 「那次在尖沙咀遇見她,已經剪去那長長的秀髮,那時我便知道發生甚麼事了。」 聽到她當了教師的消息,而現在的佳佳,還殘留著當時是學生的樣子,白哲的面龐以及那略帶稚氣的臉孔,使人覺得她還是一個女大學生。 頭髮剛好過肩的長度,穿著一條粉紅的裙子,走在走廊上裙子搖擺著,佳佳看來很襯那種顏色,人也覺得清爽很多。 佳佳給人的印象是一個十分會玩的女孩,時常都有不同的男人在她左右。 「有戀人了嗎?」對於惠珍的詢問,佳佳並沒有件正面的答覆,已經廿二歲了,不可能沒有男朋友的,而且佳佳的樣子,也是給人一種有愛情滋潤的樣子,但是在中學時代,佳佳對惠珍也是十分崇拜,到現在還是對她有著一份特別的憧憬。 「還記得以前的事情嗎?」對於這樣的詢問,她臉孔也立時紅了起來。 「今晚,就讓我們回想一下以前的生活,有很久沒有這樣說話了,那來我家好嗎?」惠珍將視線望著佳佳,使她覺得十分不好意思。 「真的不會打擾你嗎?若果真砂來的話,那不會覺得不方便嗎?我想你們會有很多說話需要詳談的呢。」 「不用擔心,可以的了。」 「那麼,我便來打擾好了。」惠珍跟著便默不作聲,佳住心�不禁有一陣恐慌。那冰冷的筆觸在背部書寫的感覺……想起來不禁倒抽一口氣。名義上是書道部的宿營,學生們仍然避開老師們的注意,舉行著那種淫靡的遊戲。而後輩亦繼續著這種遊戲。 真砂進了大學以後,二人仍時常有見面,亦維持著那種不正常的肉體關係,那時,真砂沈醉在惠珍那肉慾的關係中,對男人一點地不感興趣,但之後,真砂與大學的講師陷入熱戀之中,而在畢業的時候便立刻結了婚,那時正是惠珍出到社會做事的事候。惠珍對於真砂的背叛極之憤怒,她心想是絕不會原諒真砂的,她那時憤怒得想將那兩人殺死。 在教會觀禮的時候,惠珍忍耐著,抑壓著自己的怒火,陰沈沈的觀看著那二人的結婚儀式。對於自己對真砂那種嫉妒,感到十分可憐,就算自己如何憤怒,就算好像一個魔鬼一樣,別人也不會體諒她的。 嫉妒使她變得像魔鬼一樣,就算在鏡子面前,所照出來的影像也跟女兒差不多,想起那水筆在背後所寫的字,是一生也不能忘掉了。 現在的同學,全都是社會人了,與那時穿著制服的模樣一點兒也不相同,很多人留著長髮、化著淡�,與真砂的視線接觸的時候,她立刻將頭別過去,惠珍目不轉睛的望著她,已有五年多沒有見她了,她仍是以前的惠珍,而真砂已不是以前的真砂了。 她心想,對於拋棄自己的女人,最好就是墮入不幸的深淵之中。 「啊,今次真砂也來了,去年,惠珍做甚麼了呢,那現在給我們說一下吧,請她出來跟我們解說一下。」佳佳對真砂也認識,完全是因為惠珍的關係,佳佳入學的時候,真砂已經畢業了,雖然真砂不愛惠珍,但惠珍對真砂卻是真心的,那時兩人在交往的時候,佳佳對惠珍是十分崇拜的,從惠珍那兒聽到很多真砂的事情,所以後來惠珍便將佳佳介紹給真砂認識。 「很久沒見了,前輩。」惠珍跟真砂打招呼,雖然內心對她仍然十分愛戀,但是打從心底中有著一份想殺死她的憎惡感覺,惠珍控制著自己的感情,裝著笑面。 「頭髮真的剪短很多了。」看著惠珍,真砂浮現出那不自然的笑容。她穿著一套淺綠色的套裝,耳朵上是一對大大的金色耳環,真砂所熟悉的惠珍,頭髮是垂到胸前的,而真砂最喜歡用手指玩弄那把烏黑的秀髮。 「五年前失戀後我便將它剪短了。」說完偷看真砂的反應。 「呀,對不起,今晚我有事,說話就到這兒為止。」 「啊,是嗎,真可惜!那以後要怎樣聯絡妳呢?」真砂取出名片,她現在在一些社團教書法,而惠珍亦將自己的名片交給真砂出來做事一年多,惠珍已是一間精品店的店長了,雖然現在是不景氣,但在她的經營下,那精品店的生意是十分之好。 本來她是想進寫字樓做文職的,但因為真砂的事件,使她改變了計劃,她不希望別人知道她的秘密,所以她選擇了這種獨自奮鬥的職業,全身投入進事業之中。 散會後,佳佳丟到惠珍的家中,在電梯之中,兩人的視線接觸在一起,看到惠珍那傷心的樣子,佳佳不期然由憐生愛,兩人的手不期然的握在一起,惠珍並不是沒有愛人,那是一間纖維公司的老闆杜修平,她已將家中的鎖匙給了他。 他是一個學誠精博的人,出手又大方,而且又是一個精力充沛,很能取悅惠珍,她不介意他是否一個有妻室的人,因為她考慮到自己並不會是一個好妻子,亦未曾考慮過會做她的妻子,想起來也覺得滑稽。 她家中的擺設以黑色為主,收拾得很整齊乾淨,大概她也是一個很會打理家務的女人。 「要喝咖啡,還是紅茶,連酒我也有。」 「咖啡吧……讓我來做好嗎?」 「好啊,咖啡在櫥櫃�面,杯子在櫃內的左邊,我只要黑咖啡就行了,順便給我一杯水好嗎?」一會兒,屋內漂散著陣陣咖啡香味。 佳佳將咖啡交給惠珍,在她身旁坐下。惠珍卻將手伸進佳佳的裙子下面。嚇得她險些兒將咖啡倒掉,連忙喝了一口咖啡。 「真砂為何不與你傾談呢。」喝完咖啡,佳佳為了打破這種尷尬氣氛連忙打開話題。 「大概她也覺不好意思吧,而且剛離婚,應該也沒心情跟我們談話。」惠珍抱著佳佳的身體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並在那厚厚的耳珠上輕輕咬著,佳佳覺得混身發熱,不禁輕聲地喘息起來。
|
惠珍的舌頭從耳朵滑落,並且慢慢地移去她的嘴唇上,佳佳的裙子被除下,舌頭在她的嘴唇及額上吻著。佳佳並沒有抗拒的意思,那晚在電話中叫她來惠珍家的時候,她已有這種打算的了。
裙子下面是同樣顏色的內衣褲,乳罩的吊帶半褪落在手臂上,體溫的昇高,隨著散發出佳佳那微微的體臭,惠珍的心中不禁昇起一陣痛楚,她忍不佳咬住了佳佳的肩頭。
「哎……痛啊。」惠珍將她的衣服脫去,雙手在她的乳房上玩弄著,她將佳佳反轉身按在沙發上,嘴唇印在那豐滿的屁股上。
佳佳連忙坐起來。
「這樣就好了,不要再玩了。」但是惠珍卻站起來,將自己的衣服脫掉。
「不行!」她一手按著佳佳,一手在她那白哲屁股上摸著。
「放手啊,若給別人看到就不好了。」惠珍那巨大的乳房在她的背上揉著。
「難道想激怒我嗎?還是想我好好的對待你呢?乖乖的伏地伏在這兒吧,你不是一早就知道會有這種事的嗎?」佳佳聽到,只好伏在梳發上了。惠珍將她的內褲脫掉,雙手搓著那雪白的屁股。
很久未有接觸過女性的臀部了,有一份親切感,激發起她的熱情,雙手不停的撫著。
「真是可愛的屁股,究竟給怎樣的男人撫摸過呢?現在有愛人嗎?還是分手了呢?處女給了怎樣的人呢?」
想到處女,她又想起了真砂,一方面說愛她而奪去她的處女膜,另一方面又與別的男人結了婚,在她來說,連身心都喪失在真砂的手上。已五年沒兒的真砂又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這五年間,她不停的想報仇,而且不只是簡單的復仇方法。
今天見到真砂,她那種態度,更堅決了她要報仇的心理,憎惡的火炎雖然消失,但又再死灰復燃。
「是誰取走了你的處女膜,說呀!」
「不要……」
「那我的處女膜被誰敢寺了,知道嗎?」
「不……不知。」
「你不是很想知道嗎?」她以溫柔的聲音質問她。
「為何不回答我?」惠珍斥責她道,突然,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面。
「哎……唷。」叭的一聲,乾脆的打在她屁股上面,而惠珍的手形,則紅紅地印在佳佳那雪白屁股之上。
「原諒我,請輕一點……很痛啊!」佳佳飲泣起來,在惠珍的眼中覺得她很可愛,可愛得令她很想將她虐待。
「當我向你發問的時候,為何不回答,還要我對你溫柔些,這種人我最討厭了,一定要懲罰。」一下子又打在右邊的屁股上。
「哇。」今次又打在左邊的屁股上。惠珍一而再的打在佳佳的屁股上,就好像覺得當年結真砂打屁股時那種幸福的感覺,重新感受一樣。
「今次原諒你是第一次,下次就不準了。」
「請不要討厭我。」
「但是,下次我問你的時候,一定要回答我,知道嗎?」
「說了的話……我就好好的待你。」
「但是……」
「不說嗎?」惠珍舉起手,作又要打下去的樣子。
「真的不記得了。」
「不記得?大學的時候,不是有相交的人嗎?不是那傢夥嗎?」
「是同是文科的人……」
「喔……不是那人嗎?那人取去了你的處子之身,不是嗎?」
佳佳點了點頭。
「不是那一個人,第一個男人,是大學時去探妹妹的時候,在路上給不相識的人強姦了,我覺得男人太過令人討厭了,至於單純的男女關係,我到現在還不知道。」
對於佳佳的經歷,比起自己與真砂之間的恩怨,佳佳看起來更加不幸,既然對男人還未有經驗,那看來還可以。
「因為這樣;所以一直不與男人交往?」
「是啊!」
「那女人就不恐怖了嗎?女人也是可以很恐怖殘忍的啊!」想起自己對真砂的憎惡,連自己也覺得女人是十分可怖的。
「這是我最不想記起的事情,我從沒有跟任何人透露過,但是,請你原諒我吧。」既然佳佳將秘密說給自己聽,她心中突然感到十分溫馨。
「因為你可愛我才打你的,因為那屁股太令人憐愛了,我並不是想懲罰你,呀,不是只有股可愛,甚麼地方也很可愛。」說完便向著佳佳那乾燥的嘴唇上吻去。
她將身體迎向佳佳,手則向她的乳房按去。殘留著的香水味撲向她的鼻子。灼熱而柔軟的嘴唇,與她的愛人杜修平的感覺一點也不相同,接吻的感覺,男人與女人之間有著大大的分別真砂那粗暴的接吻方法,與及杜修平那溫柔的接吻技巧,雖然有很大的分別,但是從未曾加以細心的分別過。
佳掛的嘴唇好像是要溶化似的,舌頭在她的唇間伸進去。
「唔……」佳佳悶哼起來。佳佳緊張的抱著惠珍,而惠珍的舌頭從她的嘴唇伸進口腔裹面,唾液順勢流進她口腔之內。由於接吻的關係,佳佳也將手伸到惠珍的背後,越過乳罩的布條抱著她的背脊。
嘴唇重疊在一起,而舌則捲纏著,佳佳只會陶醉地發出呻吟之聲,卻仍不會運用她自己的舌頭,惠珍想自己當初也是這個樣子,一經接吻,腦海中就會全變得空白。
午間與真砂見面後,便會想起以前的事情,佳佳吸啜著她的舌頭,時間忽忽流轉,兩人好像回復到以前十七、八歲時候的樣子嘴唇終於分開了,佳佳閉著眼睛,面孔上帶著兩片紅雲。兩人從梳發上站起,將身上剩餘的胸圍內褲等衣物也脫棹。惠珍將頭埋在佳佳的乳房上,於是,佳佳顯得有些呼吸急促。
佳佳將雙手掩住乳房,惠珍將她的手拉開,乳房便全部呈現在她眼前,那潤滑的肌膚與惠珍的皮膚不同,好像一經觸摸便會融化似的。那乳房的形狀很美,又大又彈手,大概是C罩杯或口罩杯吧,兩邊的山峰之間有一條深深的乳溝。
雪白的乳房,粉紅的乳頭很細,相對應的乳暈看來則比較大。
「真漂亮,很可愛呢。」雙手在兩邊的乳房上搓弄著,好像搓麵粉似的,鼻子在兩邊乳房上狂嗅著,一陣陣女性的香味傳來,鼻尖在兩邊的乳頭上揩著。
佳佳忍不住發出一聲呼叫,剛剛還是柔軟的乳頭已變得堅硬起來,她用舌頭舐著。
佳佳的身體燙熱起來,背部受不了乳房的襲擊向前挺起來。好像得到了成熟的果實似的,惠珍一面將那堅硬的乳頭含在口中輕咬,另一方則用手指撚著那乳頭。佳佳忍受不了,挺著乳房迎合她。
佳佳深深地喘息著,眉頭緊緊地捧在一起,閉著眼的臉龐較咬著嘴唇,說不出一種性感的姿態。佳佳的兩手想將乳房遮掩著。
「放開手。」
「不要。」
「若果想再舒服些的話就放開手。」
「很怪啊,很害怕……」
「有甚麼害怕呢,我會令很舒服的,我會用口或者手指帶給你快樂的,不若到房裹去吧,那兒會舒服些。」
惠珍先到房中去,佳佳心�一片混亂,交戰了一輪之後,大約五分鐘左右,便跟著走到惠珍的房間�去。
惠珍躺在床上,見她進來便用背對著她。
「我一直跟你說我會對你很好的,而我喜歡那些順從我的人,但是你來到這�已有一個小時了,我要跟你說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我的心意呢?」看來是對佳佳有些嬲怒。
佳佳見到這樣子,眼睛裹浮現淚光。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還說沒有,你看你的手,為甚麼要遮掩?」佳佳慌忙地將遮掩著身體的手放下來,這種經驗他還是第一次嚐到,心�為了逃避這種緊張感而困惑不已。
「我並不是想遮蓄甚麼?」呼吸也緊張得很辛苦似的,惠珍轉身望著她,那不很豐盛的體毛毫無保留的呈現在她眼前。
「看,我不是與你一樣沒穿衣服嗎?」她將佳佳拉落床上,在她大腿內側撫摸著,透明的蜜液在那花蕊深處透發著光輝,惠珍用二根指頭將那兩片嫩肉張開來,見到那神秘而艷麗的地方,惠珍禁不住興奮起來。
「嗚……哎……」佳佳禁不住郁動著屁股。那漂亮麗澤的花朵燦爛的展現在眼前,比起自己的花朵,佳佳的就好像一朵蘭花似的,世界第一的淡粉紅蘭花。
「很濕了呢,身為教師不覺得羞恥嗎?」看著那朵秘花的惠珍,一手在那花蕊之中遊玩著。一手則在外部周圍撫摸。尖銳的反應使得佳佳像要從床上彈起似的,雙手緊緊的抓著床褥。
白色的肌膚上滲著汗珠,胸部激烈的喘著氣使乳房搖動著,灼熱的氣氛在房間內瀰漫著,惠珍仔細地在那花朵周圍愛撫著,好像欣賞一件精美物件似的。
「呀呀……不要……受不了了……」佳佳全身彎曲著,冒著汗的身體在喘著氣,低低聲輟拉著求饒。
當惠珍的手指在肉芽的包皮上撚著的時候,佳佳的喘息聲變得急促起來,惠珍看著也忽而硬直,忽而彎曲約身體,心中那種虐待的感覺便更加濃厚。
她將指頭沾滿蜜液,直接的向那肉芽按去,佳佳忍不住高聲叫了起來。
「放過我吧!」
佳佳嗚咽著向她求饒,惠珍將手指拿開,換上嘴唇代替手指,她像一個嬰孩吸乳似的,同著那個秘洞用力的璣著,舌尖混著唾液向秘洞伸進去。為何以前不曾發覺有這樣可愛的女孩存在呢,惠珍想來想去也不能明白,大概在高中時,除了真砂以外,未曾注意到其他人的存在吧。
今晚杜修平約了惠珍出外遊玩,車子在海邊的道路上飛馳著,超過一百五十公里的車速,景色迅速地在背後消逝。車子直向新城市駛去,以前那兒還是一遍荒涼之地,現在因為很多財團的發展,興建了多層的建築物,將那兒弄得十分熱鬧。
「有空到外面駕駛真能鬆馳神經,但是做還是做,若果是駛車回家的話卻又沒那麼好興緻了。」修平注意著前方的道路。
「這樣的說話,是想表達甚麼呀?」
「我今年已經四十五歲了,還有這樣的精力,不覺得很棒嗎?」
「但比起那些十來歲的小夥子還差很遠呢?」
「你跟十來歲的人幹過了嗎?」
「幹嘛!真低俗,跟當初認你時真不一樣,一點兒也不似紳士,儘說些下流話。」
他跟惠珍第二次見面,是在她的店子�面。那天,修平的妻子到店子�買東西,修平剛到那兒替妻子付錢,跟著第二天,修平去取貨時約惠珍到外面吃飯,關係便從那天起持續到現在。
「對不起小姐,失禮了,你跟十多歲的少年人有沒有發生過關係呢?」修平轉換語氣問道,令惠珍忍不住笑了起來。
「十多歲的男孩末曾有過,我時常都想,若果有這種機會的話,一定要試一次。」
「對於些未成熟的年育人,我是絕對不會輸他們的,若果只是蠻幹的話,誰也可以做到,但若要講求技巧,怎樣去取悅女性的話,更要能滿足自己的,他們一定做不來。對於我與那些少年做愛,竟然會這樣嫉妒,真想不你是這麼可愛的人。放心吧,我現在為止,對於那樣的男人還沒興趣,原因是因為……」她偷窺一下修平的反應,於是將佳佳的事情告訴他。
「在這種時候竟然跟我說這種事,我是絕不會對其他女人出手的,很多女人有時會像鬼一樣,令人覺得恐怖。」
「女人有時是很可愛的、那時我將自己當作男人一樣,我是那樣想的。」她是故意惹起修平嫉妒的心理。
「扮作男人就能明白嗎?那我今晚要看清楚你究竟是怎樣的女孩。」修平將車子駛往九龍塘,一面留意附近的酒店。
對於同性戀者,很少會將秘密告訴別人的,但是今晚竟然向修平坦白,這種突如其來的說話,便他感到十分興奮。車子駛入一所很豪華的別墅內。
一甫進入房子�面,修平那灼熱的肉棒便在她的身後頂著。
「要如何做才好呢,身為一個女兒的你,怎樣做才能得到你的歡心呢?」修平雖然四十多歲,但仍未見一條白頭髮,濃密的雙眉底下是一雙有神的眼睛。最初見面的時候,惠珍只是當他作為工作上需要接觸的人,交往之後,只是當他作為遊樂上的玩伴,之後,就當作他是一個知心友般交往著。
「我慢慢會告訴你的了,現在先去洗個澡吧。」惠珍走進那滿是鏡子的寢室去。
「一會兒再淋浴便行了。」說完,便將她按在床上,嘴唇緊緊的吸著她的雙唇。惠珍搖動著頭部以示抗議,但修平捉著她的頭不讓她逃避。他吸著她的嘴巴,舌頭在她的口腔內挑撥,惠珍用力的吸著她的嘴唇。一輪熱吻之後,修平輕輕的舐著她的耳朵咬著她的耳珠。
「唔……」耳朵是惠珍的弱點。對手那熱呼呼的氣息經外耳道傳進,很快便會流到下體那朵秘花之中,蜜液自不然就會流出來。
裙子下面的秘洞之中,在那狹窄肉縫之中的肌肉,忍不住輕微的抖動收縮。很快,惠珍已忍耐不住嬌喘連連。修平不愧是一個能捉拿女性心理的男人。事實上,修平跟惠珍一開始發生這種關係,便已知道惠珍的敏感地帶,所以時常都能捉拿得到她的弱點,就好似將一個平凡女性突然變為一隻雌豹一樣。
惠珍開始時始終是一個平凡的可愛女孩,一但給點燃慾火後便會搖身一變成為一個野性十足的性感女郎,修平最喜歡看到她的變身,只要將她的耳朵一弄,快便能夠將她馴伏下來。愛撫完耳朵後,跟著便是嘴唇。
「會弄汙內褲的,快去洗澡吧,脫掉衣服才來吧,我不要穿著髒骯的褲子回家。」燈火通明的房子內,惠珍扮作憤怒的樣子向修平說道。
「我才不要緊,怎樣回家也沒問題。」出乎意料之外,修平竟然對這些小節不加介懷。
修平將外衣脫掉,而惠珍則替他脫褲子,當他脫光衣服後,惠珍才將自己的衣服脫掉。
「你很合適穿著藍色的內衣呢,因為女兒最適合這種顏色了。」
「真有趣,但是,無論穿著甚麼顏色的內衣也能說跟女鬼相襯的啊!」
(二)
杜修平那五呎十吋的身高,並沒有多餘的脂肪,看起來像只有三十歲似的。他脫去了衣服,手掌摸向惠珍的乳房,她的胸部並不大,剛好一掌滿,感覺十分好。
他將那向上翹的乳頭用手指摩擦著,惠珍嘴唇微微張開,雙眉緊緊的皺在一起。
「那女人也是這樣子做的嗎?有做嗎?」他輕輕的咬著她的乳頭,舌頭在乳尖上輕輕地撥動。惠珍用力的摟著修平的背部,同時將頭仰起來。修平坐起來用手抓著她的胸部。
「呀……」惠珍感到一陣疼痛,除了乳房外,他還集中攻擊她的耳朵,使她的毛管也豎了起來,身體內十分想得到修平的肉棒。
他將惠珍的腿張開來,可以看得到那白色的內褲上已濕了一大片,從那濕濕的一片之中,可以看到那神秘地方的全貌,那不十分濃密的恥毛,以及那肉丘的形狀,全都透過那薄薄的質地映入他的眼簾之中,他不能忍受那種挑撥性,伸手在那之中的肉芽按去。
手掌在那肉丘之上撫摸著,而手指內在肉芽之中摩擦,而那濕的地方也更加擴大了。雖然是間接的刺激,但對惠珍來說刺激也很大。
進入房內時,她也能體會到修平對她的襲擊會如野獸一樣,因為他一直看來都很心急似的,而惠珍也很心急,但礙於女性的矜持,很想要這句說話不能說出口。
「與女人一同幹的時候,會用甚麼作為代替品啊?哎,怎樣也好,我有我的方式,用我的方法幹便算了。」
惠珍今晚能察覺得到修平跟以往有些不同,他想要的都能從他身體的反應得知。他將那白色的內褲向上垃,那布料從中間的內內陷了進去,而修平用嘴唇吻在那突出的白色肌肉上。
女性那獨特的柔軟肌膚使男性產生一種野性的衝動,特別是內腿那柔軟的感覺,惠珍的手捉著修平的頭按向那神秘的小山丘去,他的唇及舌頭從大腿邊緣慢慢向中心移去。
陣陣快感使惠珍忍不住叫了出來,腰部也有韻律性地動手起來,好像催促他要更加激烈的愛撫一樣。那兒流出的愛液起來越多,好像一條潺潺流水的小溪一樣。
那花蕊中間十分之癢,使惠珍感到十分不舒服,但是又不好意思向修平提出要求,於是將下體迫向修平,使他明白她心中的渴望。
而修平的肉棒亦已高高的勃起,看到惠珍的反應那已知道她的所想,於是將她的內褲脫了下來。那透明的蜜液使到那森林已經濕潤起來。脫下褲子後,一陣濃烈的味道漂出來,好像動物界的異性求偶一樣,這種味道使修平的肉棒也不禁蠢蠢欲動。
他的舌頭在外陰慢慢祇進去,在那秘口、花瓣上、肉芽上及山谷間徘徊,貪萎地舐舔,惠珍得到他的刺激,雙腿夾著他的頭,兩手更按著她的頭不放。
全身冒著汗水,乳房隨著呼吸急促的起伏著,張著口急促的呼吸著。而修平仍繼續貪心地吸啜著,而舐著那秘園的時候,更發出陣陣泊泊的聲音。他的指頭更偷偷地向著那後園長去,沾滿著露水的手指一下子便長進後園,更在那兒作出抽送的動作。
「呀!」
「不要動啊!」修平望著下半身硬了的惠珍,他的嘴角還殘留著她的蜜液。
「不要!」惠珍因為後庭被襲而不郁動,並且在極力逃避他的手指;覺得動一動也會覺得恐怖。她不斷的叫他停手,但聲音很微弱。
「為了維持健康,前一個星期有醫療報告說診察前列腺肥大症時,醫生們都會用手指插入來診察,我也想到,後面的診察雖不會有感覺,因為那是老伯級的醫生嘛,想起來也會作嘔呢,但我的手指就不同了,是嗎?」
「不……不要。」這種接觸的經驗從未試過,只感到是一種極大的侮辱,雖是很強烈的反應,但說出來的聲音像哭泣似的。
他已很久未有聽過惠珍的哀求聲,心中不禁感到十分自豪,極度滿足他那大男人的心態。
「若果手指插入這�,也許會腐爛呢!」
「不要啊,請停手吧!」
「不是來得很實嗎?若果我拿出來的話,也許連大便也會漏出來呢,但請不要這樣做。」他故意選這種侮辱的說話來刺激她。
「再說的話我發怒了……不要……」惠珍的說話一點迫力也沒有,而修平更感到自己十分之有優越感。甚麼時候都那麼精神的惠珍竟然這樣使他那大男人的感覺更多。
「如何,難道真的要大便給我看。」她大大聲地喘息著,全身佈滿著汗水,修平的手指繼續向內推進。
「嗚……不要啊!」她聲音微弱地抗議著。
「不是很可愛的喘息聲嗎?」他愉快的笑道,嘴角還帶著一絲微笑。
「我不要手指,討厭。」她的身體動也不動,更大聲地呼叫起來。
「我拿出來也可以,但是你這樣夾實,我的手指很難取出來,你動一下我才能拿出來,否則我再插一隻手指進去的了。」說著又將力度加大,手指再進入一些,第二關節已經進去了。
「呀……不要……不要……」惠珍呼叫著,並俯伏在床上,肛門內的手指開始動起來。
「好了,屁股舉起來了,但頭不要舉起來。」
「不要……」
「是嗎?那我再加一隻手指好了。」中指也開始要插進去。
「不要,快停手。」她的腰部慢慢上升,對於這種屈辱,她恨得咬牙切齒。
看到她這個樣子,激發起修平的性慾,他摸著地那渾圓的臀部,這樣她的肛門一陣一陣地收縮著,漸漸的夾著他的手指,他的手指開始抽動起來,從那肛門口滑進去,像那肉棒的動作一樣,惠珍感到十分痛。
一會兒,他將手指拿出來,並且在鼻子前嗅了一下。
「哇,真討厭!」惠珍從鏡子中看到修平的行為也感到愕然。
「很臭啊。」他還將手指玩弄著。
「衰人,真討厭,下次不會跟你一起的。」他不理會她的埋怨,將陽具在那小小的入口處玩弄一會兒便插進去。
「嗚……」
「很想要是嗎?那就給你吧,看,很濕了呢!」跟著便激烈的抽送起來。
想起日前與修平的事,身體還好像被火燒一樣,雖然肛門被手指侵入好像是一件十分受辱的事,但過了一些時間後,那種感覺又好像十分古怪似的,那時,雖然反感比快感來得更強烈,但不可思議地,現在想起來那時的感覺,又像是有快感似的,不時更覺得那兒好像濕了起來似的。
(討厭的男人……色男……甚麼經理,在公司�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一點也沒有廉恥的男人,若給人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一定會被人輕視的……)那天惠珍的自尊被被那個男人完完全全地傷害了,在心中一直想著不會再見這個男人的了,但是身體的反應卻是很想立即與他見面。
「呼,比起男人……女人更加可愛。」她看了看手錶。
受到了修平的侮辱,她想起了將屈辱加諸於佳佳的身上,這是最好的解悶方法,一想到這處,身體不由自主地熱了起來。
佳佳在約好的時間內在門口處等她,面孔露著一副期待與害羞的表情,新學期開始後,她便是二年班的班主任了。但是在惠珍的面前,她就像一個小孩子似的。
二人上床後,佳佳將眼睛閉上。惠珍看著地那害羞的面孔,感覺十分新鮮。
「有沒有惦掛著我?」她將佳佳胸罩的吊帶放下,在背後找尋扣子。
「時常都想著你啊!……每天都……」佳佳的頭伏在惠珍的胸前,她將佳佳的衣服及乳罩脫去,跟著脫去她的襪褲。
「想念著我的時候,身體有反應嗎?」問完便等待著她的回答。回答是害羞地點了一下頭。
「怎辦?那可愛的地方又痛又癢是嗎?」
「不……」
「不痛嗎?那怎樣?」
「痛啊……」連耳朵也紅了起來。
「真可愛,那也濕了吧?」只聽到一下咽口水的聲音。
「有自慰嗎?」佳佳只感到血往上衝,整個身體也熱得像被火燙一樣。
「我問你要立即回答我,好吧,給我看看。」她強硬地將手提著她的臉頰,她害怕得嘴唇震抖著,連話也說不出來。
「來,快說。」
「我有……自慰……不要說了。」佳佳感到十分害羞,面孔像火燒一樣,以激動的聲音道出自己的心情。
「怎樣自慰啊?幹一次給我看。」
「不要……」那想笑的面孔更激起她的虐待心理。
「我甚麼也看過了,有甚麼好害羞的?」
「不要……」
「再說不要的話,我就將你這樣子趕出去。」
佳佳急得眼淚也流了出來,鼻頭紅紅的。
「不成……」她笑著說。
「今天做不到嗎?還是永遠也不會這麼做?若果以後也不會做的話我便要將我們的事考慮一下了。」她苦苦地迫著佳佳。
「今天……今天做不來……」
若果決絕地拒絕她的話,佳佳心中有不安,於是唯有這樣應付她。
「那答應我下次可以了嗎?」
「那下次……我會做的了……」
「是嗎?那幹些開心事吧!來,伏在床上像狗一樣伏著。」她將佳佳推倒床上,不理她的反應,將她弄得俯伏在床上。
佳佳四肢支持著身體,自白的屁股向上翹著,連那最隱閉的地方也看得清清楚楚,令惠珍的虐待心理感到十分滿足。
今天惠珍有一個計劃,就是佳佳尚是處女之身,但這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那雙圓渾山丘之間的紫色的菊紋之口。她的手就在那地方撫摸著。
「不要。」佳佳連忙將屁股避開。
「舉起來啊!」她在佳佳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很痛啊!」她連忙將屁股舉起。
「不能自慰給我看,難道連給我看一下也不可以嗎?」她將佳佳的屁股左右分開來。
「不要看那兒啊!」
佳佳感到十分羞恥,連聲音也震起來。惠珍想起修平當晚所做的事,感到十分興奮。看到那收緊了的肛門,雖然覺得那是很骯髒的排洩器官,但那紫色的小花蕾卻給人一種可愛的感覺。
只要佳佳的屁股有少少逃避的傾向,她便會毫不留情地打在那雪白的肌肉上面,力度之大,可以見到五隻指印清晰地印在屁股上,而佳佳也痛得喊叫起來。
「我最想看你那最不想人看的地方,若果給我看過後,你在我面前,已沒有甚麼可以覺得羞恥的了,因為喜歡你才會這樣做,難道你連這個也不明白嗎?」這樣的說話與修平昨晚跟她所說的大概差不多。
惠珍現在很能體會到修平的心態,為何要看她那最汙穢的地方,為何會將手指插進去,甚至抽出來後還要嗅一嗅,想起那晚的屈辱,身體也覺得有點兒火燒似的。
她移到那小花蕾嗅嗅那兒的味道,也許早上才剛洗完澡吧,一點兒也不覺得臭。
惠珍心中很激動,伸出舌頭在那菊蕾之中舐著。
「嗚!」她一瞬間立刻跳起來:「哎,很痛啊!」
「你不是時常都喜歡我舐你的嗎?」
「但,不要舐那兒嘛……」
「為甚麼?」
「那兒很髒嘛!」
「我嗅過又舔過了,一點臭也沒有。」
「不要啊!」佳佳半坐起來,用手蓋著。對於修平那晚的感覺,她現在也體會到了。
「也嗅不到大便的味道。」
「真討厭啊,不要說啊!」她抱著膝頭搖者身體,這卻引得惠珍更加興奮。
「快些舉起屁股。」
「不要,請放過我吧。」
「快些舉起屁股來。」
「不要。」
「我不是要給你吻那肛門嗎?其他的人是不會替你這樣做的。我只是替你做而已,那樣也不行嗎?那你想離開吧。」
「很醜嘛,請你不要那樣做吧。」
「難道這樣做真的不行嗎?那我只好找別的人了。」她斟了一杯威士忌喝下去,心想難道真的以前做在她身上的事情,現在要向另外一個女孩來報復嗎?
已經過了三十分鐘了,地想大概佳佳已走了吧,房內一點兒動靜也沒有了,屋內十分之清靜。一陣空虛感襲向她,她偷偷望向房�,房內發出咯的一聲。
佳佳還是裸著身體,還是滿臉淚痕,站在房門處。
「啊,還未回去嗎?」現在心中沒有不安感,便說出些冷嘲熱諷的說話。
「請不要討厭我……」惠珍不答她,只喝下了一口威士忌。
「你說甚麼我都會聽你的了,你說甚麼我都會做的了。」
「我才不會相信你呢。」
「你吻我的屁股吧……」
「不是屁股,是肛門!」
「請……請吻我的肛門吧。」
「要我吻你的屁眼嗎?原來你是這樣一個好色的女人嗎?竟然要我這樣做,那你現在自慰給我看也可以了吧?坐在梳發上張開雙腿幹給我看好了。」
佳佳那巨大的乳房搖動著,雙唇也震了。
惠珍一直都知道她很害羞,但看她好像一隻純純的心羔羊那樣便想將她虐待一下,佳佳行到梳發上坐下來,震抖著將雙腳張開。
「請看……我這個地方,請看我所做的醜事吧……」佳佳帶著哭泣的聲音,開始自慰起來。
「另外的一隻手,將那兒張開讓我看清楚。」惠珍那平板的聲調很有魄力,佳佳連忙用手指將那神秘的地方左右張開,那另一隻手卻在中間活動著。
「呀……」她的小嘴張開,雙眉皺在一起,雙腿大大地張開來,手指在中間活動的情形清楚地看得見,在那中間的肉芽之上揉著,手指未曾進入過那小通道之中,看來還是處女吧,時常自慰而還是處女,真是不可思議。
「呀……來了……來了……」她的頭向後仰,喉部突出來,大大的乳房在搖動著,她的樣子還殘留著學生時的感覺,這樣在自慰給人即不會令人感到猥褻。
惠珍突然想到修平,若果給他見到佳佳的話,一定會將她幹掉的,於是她便很想將佳佳介紹給修平。
從自慰中得到高潮的佳佳,躺在梳發上呻吟著,也可以看到她陰道內收縮的樣子,惠珍更可從她那搖動的乳房得知她的高潮來臨了。
高潮到來後,佳佳的雙手放下來,惠珍行到她的面前,低下頭在那小山丘之中舐著。
「呀……」佳佳還殘留著高潮帶來的快感中,而惠珍的舌頭感到一陣鹹鹹的味道。
「可愛的佳佳最神秘的地方我也看見了,但只是前面而已,後面有後有試過啊?」
佳佳聽完連忙坐直身子。
「那後面從未試過了?」
佳佳點了點頭。
惠珍捉著佳佳的手指,按在那中間的內粒上。
「來,再弄一次看看。」她的手指將那肉丸揉著。
「呀……」只是二、三秒,佳佳的身體便震動起來。惠珍對於她那般敏感也感到吃驚。
『從自慰的經驗中得知,任何人不需要別人的教導,都會曉得從內芽的摩擦中得到快感。』這時卻又想起真砂那時跟她的說話。
『得到麻醉的效應,我替你弄破處女膜,我要將你的處女之身取去。』真砂將惠珍的處子之身取去那天的說話,突然從她的腦海中浮起。她醒起還未曾將佳佳的處女膜弄掉呢。
「你還是處女吧?」
「惠珍想要的話……我便給你……」
「但我有男朋友的啊,那樣也可以嗎?但是我若取去了你的處女的話,我發誓一定不會拋棄你的。」
佳佳聽到惠珍有男朋友的事嚇了一跳。心中十分之不高興。
「那你會與那人結婚吧!我算甚麼呢……」
「那人是有太太的啊,我跟他是不可能結婚的,而且結婚只不過是受人照顧而已,我才不要呢,所以他有妻子我也不要緊。」
「真的是有太太的人嗎?」
「是啊,下次介紹給你認識吧,不是很色的人,只不過是性慾強了點。」惠珍對自己的說話也笑了起來。修平真的是一點兒廉恥之心也沒有,除了性慾以外一無是處,給他們認識也有可能的。那晚修平伸進她肛門內那手指的感覺還殘留著。
「為何要跟那樣的人……」
「那些男人若將外皮剝去的話,便一無可取,只剩下滿腦子色情思想,兩女人一生卻要靠他們維持,我覺得時常好像被他們強姦似的,但若不跟他們結婚的話,當他們像傻瓜似的弄來弄去不好嗎?」
對於修平盡說些壞話,惠珍即一點奇怪的感覺也沒有。
「真討厭,我才不要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