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寫的記實文章,夫妻交換 作者:不詳 一 斌被煙氣嗆得咳嗽,我突然心酸起來。他的失敗,不能全怪他。我們結婚這麽多年,他從沒有在任何地方對不住我。多少年來,由于職業的責任,我們常常顧不上床第之事。有時倆人寬衣上床,我也是由于疲勞而對他的渴望沒有理會。作為主任醫生,我和他經常是每天工作十六、七個小時,晚上回到家,有幾次衣服沒脫就酣睡不醒了。人過中年,作為性生活的過來人,都會感覺到性需求上的一個缺失感,這就是新的激情。加上工作忙碌,性生活次數肯定會明顯減少。前些年,為了找回這些激情,丈夫為我想了許多辦法,例如大白天到郊外露天作愛,在平台作愛等等,我深知他的良苦用心。他是知道我的性需求的,今天他抽煙自責,使我感到自己的狹隘和自私。 我回到了房間,涼爽的空氣使我煩悶的心情舒爽了許多。斌迎上來,一臉歉意地對我說:“茹茹,我們重來好嗎?”我說:“斌,你別自責,我不怪你!”斌說:“我有能力和信心的,雖然這半年多苦了你,但不要煩燥,我們找些新辦法好嗎?”我調笑著說:“你又有錦囊妙計了?我才不信!”斌說:“劉偉一對也和我們差不多”。 劉偉和斌是高中同學,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大學中文系畢業後,他現在《春花》雜志社當文學編輯。他妻子慕雲是個中學教員,小我三歲,也生得豐滿漂亮。我們兩家的小孩都去外地工作了,閑暇日,我們倆對經常在一起吃飯,交談。 劉偉為人很好,高挑的身材,一副書生模樣。說心裏話,雖然劉偉文采飄逸,但也許恰恰因此,我對他的才幹並不以為然。我認可他作為朋友的人品,但不太喜歡他的職業。醫學是求實的,文學是飄渺的。這種職業上的矛盾,使我與他談得總不大深。慕雲很不錯的,我們幾乎無話不談,有幾次斌上晚班,劉偉又出差,我們索性睡到一床。女人在一起,話題總是很多,她也抱怨劉偉老出差,有時為一個作品,三五個月在外。看得出來,她也是有難言之隱的。有時我倆睡到半夜時,我發現她在被窩裏不太老實。我是醫生,當然知道她在幹什麽。我佯裝酣睡,免得她尷尬不已。趁她熟睡後,我發現她內褲已經濕透,比我還多的陰毛,也是淫液滿布。 我問斌:“劉偉他們什麽情況?”斌說:“好象也缺乏激情了!”我說:“慕雲倒是很強烈的,難道劉偉不行?”我把慕雲自慰的事告訴了斌,當講到慕雲又濃又密的陰毛時,我發現斌的小弟弟一下子堅挺起來。斌說:“按理說劉偉不至于不行,別看他不怎麽胖,可那家夥又粗又長,陰毛長滿了下腹”。說完,斌還用手比劃著劉偉陽具的粗和長。也不知咋的,我一下子被挑動得亢奮起來,我感覺到下體開始在濕,一股熱流在腹中湧動。我腦海中一下子象映起了電影:那深市的小夥,那突如其來的體驗遭遇,那劉偉又粗又長的陽具……我情又自禁地脫下了衣褲,一絲不掛地躺下來。斌插入了,他說:“你真濕,是聽我講劉偉的寶貝吧?”我也毫不相讓,說:“你也很硬呢,一定是慕雲的陰毛吸引了你!”斌在狂熱的抽插中,顫抖著說:“我不管你是不是願意,我一定叫劉偉來幹你……我也幹一次慕雲……你願意嗎?”我感到這是多少年來從未有過的刺激,迷茫中,我只是說:“我願意……我想劉偉……快叫劉偉來幹我吧!”我失態了,也許是我的失態,斌成功了!那晚,我們來了兩次…… 三 斌的成功,給我們的生活增添了許多溫馨。與劉偉夫婦幻想交換作愛,成了我和斌每次作愛時必談的話題。我們都知道彼此的性心理,每次上床,斌老是說劉偉如何如何偉岸,如何如何想幹我;我也老是調侃地告訴斌,慕雲的奶房如何如何地堅挺,陰毛又多又亮,還說劉偉幹我時我會如何配合他……這些新奇的話題,發生了神奇的性催化作用。我和斌作愛的次數明顯增多了,而且越來越和諧。 一天下午,我在家休息。門鈴聲響,我打開門,劉偉來了。他出差剛回,為斌送來了兩瓶“清溝酒”。劉偉是常客,他十分隨意地坐上了沙發。我覺頓時一臉紅暈。就在昨天晚上,我還在床上呼叫著“快讓劉偉來幹我”,現在他就在我面前……劉偉似乎發現了我的潮熱,便說:“你怎麽啦,空調還開著,你還熱?”他當然不知道我泛潮的端由,可我老覺得他窺見了我內心的秘密。心裏越不自在,眼神也越不老實。我生平第一次地端祥著劉偉的面容,我還覓見了他外褲包裹著巨大的隆起,心中第一次對他印象特好…… 劉偉發覺了我的不尋常,但他一頭霧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們隨便說了幾句,他告辭了。也許是性心理的驅使,我真想他留下多聊幾句,但我不敢,不是怕,但卻不知為什麽。 劉偉顯然把我的不自然告訴了斌。晚上十點,斌回到家。他告訴我說晚飯是和劉偉在一起吃的。他“詭密”地對我說:“你是個做不得壞事的人,一幹壞事,臉上全寫著了”。我臉上居然害羞起來。我說:“劉偉他跟你說了什麽?”斌說:“劉偉猜到了八分”。我說:“猜到啥?”斌說:“我本來也想打馬虎眼混過去,還是劉偉實在”。我說:“他怎麽實在法?”斌說:“搞文學的人就是比我們搞醫學的眼光敏銳,想象豐富,他一下子就猜到了我們把他們當作了性幻想對象了”。我說:“這不可能吧?”斌說:“怎麽不可能?劉偉很誠實,他們那對,早就瞄上我們了”那晚上,斌把與劉偉的交談一股腦兒地告訴了我,他講劉偉與慕雲作愛時如何幻想我們,如何倍生激情,我們又怎樣幻想他們的,他倆越談越深,從家庭講到情與性的關聯與區別,一頓飯吃了三小時,連慕雲後來也參與了討論。 聽了斌的慷慨長談,我心生激動,又心生平靜。是呀,我們搞了這麽多年醫學,怎麽連性的屬性都這麽陌生呢?性固然有社會屬性的一面,也有它的生理屬性呀。因情固然可以產生性愛,這是性的社會屬性一面,但情可以禁錮性嗎?性愛作為一種生理現象,是人類乃至萬物的一種需求,一種享受。性的雙方丟掉“自私”,性愛就不再是淫蕩,而是歡愉了。我作為一個中年女人,一方面性需求熾熱,一方面又禁錮自己,還要禁錮丈夫,有這個必要嗎……那晚上,我和斌深談了許久,聊到了性的本質,性的追求與交流,這是我們婚後第一次談到交換的話題。我們並不認為太遲,但不必猶豫太久。這一晚我和斌的性交,確實從未有過的興奮。 四 思想上的敞開,使我們步子邁得很快。第二天,斌提議讓劉偉夫婦來家吃晚飯,我預感到他們男人似乎有了某種默契,也預感到今晚我們四人可能會聊及的話題,心中很是興奮。下午六時,劉偉和慕雲來了。他倆似乎刻意修飾了一番:劉偉身著金利來的恤衫,象年輕人一樣帥。慕雲穿一件薄裙,奶峰突顯著,非常性感。斌打開劉偉送的“清溝酒”,四個人都舉杯了。幾杯下來,氣氛象美酒一樣濃烈。男人們開始使壞了,帶著醉意,劉偉說:“現在我們按性別分組討論。討論題:性愛與情愛可不可分?”斌也象與劉偉有“事先通謀”,把我和慕雲推進房間,說:“女人在房間裏,男人在廳堂,半小時後彙報”。 關上房門,我和慕雲都笑了,但笑得很嚴肅。我知道這是今晚繞不開的話題,慕雲也似乎有心理準備。沒幾句,我們就聊上了正題。我們很熟悉,加上酒的力量,我們放得很開。我們交換了近年來的性苦悶,描述了互為對象的性幻想。談話中,慕雲談到了她對斌為人的仰慕,細問了斌的性具特征,我也問到劉偉的性具大小……我們都談得性趣昂然,我感覺下體在濕,慕雲也說一樣…… 晚上十點,我打開了房門。男人們看見我和慕雲的潮熱,似乎急不可耐了,不約而同借酒力高歌“妹妹你大膽地往前走吧,往前走……”。斌對我說:“茹茹,你去樓上!”我知道是幹啥,但畢竟不好意思率先舉步,心裏狂跳個不停。斌看出我的羞怯,便說,你去樓上房間把曬的衣物疊好。我知道這是丈夫在為我鋪路,便匆匆上了樓。剛進房間,我便聽見又有上樓的腳步聲,這不是我熟悉的斌,我知道這是誰。我嚇得坐在床沿,閉上了眼睛。我聽見了他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我感覺他坐在了我的身旁,從他粗重的呼吸中,我知道他很緊張…… 我不知道我們默默地相恃了多長時間,我感覺到一雙男人的大手按在了我的奶房上。我又羞又喜,想拽開他,又這樣無力。他用舌頭吻我的耳垂,我象觸電一樣顫抖……我濕了,很多……他試圖解開我的奶罩,我本能地站起來。我看見了劉偉!他一臉通紅,十分羞愧。他說:“嫂子,對不起……”我看見劉偉急切而又膽怯的眼神,直感到對不住他,真想撲上去讓他擁抱我。然而我不能夠,我渾身的燥熱和顫抖令我語無倫次。劉偉什麽也說不出,他平日的文采坦蕩無存,只是反複地說:“嫂子,對不起……”我向劉偉:“真的會這樣嗎?慕雲怎麽想?”劉偉說:“她願意……她和斌進房了……”這簡短的幾個字,使我象決了堤的江河,無法竭止住急于奔放的激情。 我低下頭,悄悄地褪開了上衣、奶罩,一對饒有彈性的奶房砰然跳出。劉偉也開始脫衣了,他脫得很快,那門強壯的小鋼炮令我心跳不己。我仰身躺在了床沿,迷糊又輕醒地感覺到劉偉解開了我的裙扣,脫下了我的小三角褲。劉偉用舌尖在我的芳草叢中探索,他象斌一樣,也是個溫柔的男人。我順從地張開了裸露的雙腿,他不停地吻我,從奶房、小腹,到陰毛、陰蒂,我象新婚之夜一樣,愛液橫溢。很快地,他進入了我,我感到陰道無與倫比的充實,遠勝過深市的自慰棒,遠勝過那次體檢中的遭遇……這是令我倍感年輕的一晚。我們作了三次,最後一次是我主動地在上位…… 第二天一早,劉偉還在熟睡中,我悄悄地起了床。下樓後,斌和慕雲還在房中熟睡。不知為啥,我全無忌妒之感。我滿足了,更感到該讓斌滿足。我們仍是相愛的。昨晚,我們只是一次彼此需要的活動。 我在櫥房開始準備早餐。夏天的太陽起得特別早,東方己是朝霞滿天。我情不自禁地哼起昨晚男人們唱的歌曲。待我一切就緒時,劉偉、慕雲和斌都起床了。慕雲調皮地向我眨了眨眼。用不著任何一句交談,從大家滿意的眼神中,我們都知道───新的生活開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