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madtea 於 2013-6-25 12:31 編輯 第06章 再次進入密室,「女娃兒厲害阿」一個陰恻恻的聲音從角落里傳出,嘉米頓覺渾身血液一冷,屋里還有人!循聲望去,一個身材佝偻的老人蜷縮在床墊旁,床上被縛的春麗不安地扭動著身軀,嘴中發著「喝喝」的呻吟聲,仿佛火中煎熬的烤魚一般。 很快嘉米發現了春麗掙動的原因,在她飽滿的肉穴中,刺入了一支鳥槍槍管!「雖然我老人家的鳥槍不是啥好槍,但只要來這麽一下,保證這小妞就算不死,也沒法人事了,要想讓她沒事,乖乖的聽話。 「聽著老頭子的威脅,嘉米緊咬雙唇,心中一再懊悔自己的沖動大意,但是身體確實不敢有絲毫的動作。 室內再次陷入緊張的沈默,只有花蛇躺在地上,捂著脫臼的肩膀有氣無力地呻吟著。 「花蛇過來,我幫你看看」聽到老頭子叫喚,花蛇費力地挪向床墊,老頭子伸出右手在花蛇肩膀上掐捏幾下,說道:「不打緊,只是脫環,我還能治「嘉米聞言,暗暗蓄力,身子緩緩下伏,準備老頭子一旦開始治傷,便施突襲。 哪知老頭子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不急不緩地說:」不過,在此之前,咱得保證小妞乖乖的,我老人家可受不了她一拳一腳。 「說著一股麻繩出現在老頭子手中。 好,你過來綁吧,嘉米暗想,只要進了身邊2m范圍,自己有自信一擊得手。 「不過,我老人家腿腳不好,不能親自動手」老頭子討厭的聲音再次擊碎了嘉米的希望,「這樣吧,你用這個給咱個保險」說著老頭子一揚手,一個物事飛落在嘉米腳邊。 嘉米定睛一看,確是個旱煙袋。 看著嘉米一臉困惑的模樣,老頭子悠悠說道:「把煙杆插到你的小穴里」「什麽,不」「趕緊,別惹我老人家生氣」「無恥」「剛才你還不是主動脫衣服,騷的什麽似的」語言上蒼白的抵抗毫無懸念的被輕易擊垮,嘉米被迫撿起煙袋,紅著臉轉過身去,「慢著,趴下,屁股擡高,讓我看清楚煙杆塞進去」嘉米無奈地俯身趴在地上,高高撅起臀部,雪白的玉臀因爲羞恥微微顫抖,看到煙杆尾部那一片黃色斑點,定是老頭子嘴里的汙垢,想到這個東西就要進入自己的秘穴,嘉米惡心羞憤的幾乎昏了過去。 不過在老頭子的威逼之下,也只得用手將連體裝的裆部布料拉到一邊,接著撐開肥嫩的陰唇,將粉色的陰道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 「快,快」老頭子瞪著血紅的眼睛,大聲的催促著,花蛇也忘記了疼痛,支著身子欣賞著眼前的春宮。 嘉米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將煙杆換換推入了自己的花徑,冰冷的異物侵入溫暖肉洞的感覺令女特工痛苦地皺起了眉頭。 「插到底」老頭子不失時機地落井下石,嘉米只得忍痛繼續推動煙袋,將小半部煙杆沒入了自己的陰道,煙嘴直頂在自己花心上,「哦」難以名狀的充實感持續抽擊著嘉米敏感的神經,使得她不由得藉著吐氣輸緩著身體內異樣的感覺。 「爽吧,抽出來再插進去,開始玩自己」「什麽」「快點」象征性地反抗后,嘉米紅著臉開始當著兩名罪犯用煙杆自慰起來,不一刻,煙袋杆上附上了一層晶瑩的液體,柔嫩的陰道內壁似乎也習慣了粗糙的入侵者,緊緊纏繞在煙杆周圍,不一刻,嘉米已然臉色绯紅、嬌喘連連,胸前的豪乳更是波濤洶湧。 雖然嘉米比春麗年輕,但是西方相對開放的社會使得她有更多的性經曆,雖然絕非濫交的女孩,但已使得她的肉體更加敏感成熟,對性攻擊缺乏免疫力。 看到嘉米一時無法行動,老頭子雙手抓住花蛇的胳膊,一陣推拿,「阿……停、停……哎喲……」 花蛇一陣慘叫,接著驚喜地發現自己的胳膊已經完好如初了。 「媽的,老頭子你還有這手」「這沒什麽,住在這深山老林里,總得會治點跌打扭傷的,別說這個,你去把她捆了」「不是吧,我一個?」 「她小穴插著個煙袋還能玩出什麽花樣來,何況這妞還在咱手上」說著老頭子猥亵地揉搓起春麗的乳房來。 花蛇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一下跨騎在嘉米纖細的腰上,將嘉米的雙手掰到背后,接著粗硬的麻繩緊緊勒上了嘉米嬌嫩的肌膚。 其實他大可不必如此,嘉米的力量早被抽插的煙袋杆消磨殆盡了,如今她癱倒在地上,雙臂自手肘處緊緊綁在一起,雙腿無力地打開著,兩腿間的煙杆仿佛尾巴一樣微微翹起。 「媽的,老子插死你」看到嘉米任人魚肉的樣子,花蛇「性」致大增,一把抽出煙杆,就要提槍上馬。 「別急,先看看其他人怎樣了」花蛇戀戀不舍地拿起煙杆,重新狠狠插入嘉米的牝戶,惹得落難的女特工一陣悲鳴。 地上的三人之中,秀才僵臥在血泊之中,眼見的是不活了,老大、禿頭則是滿臉淤青地暈倒在地,花蛇上前依次將兩人救醒,接著扛起嘉米走到床邊,將她扔在春麗的身邊。 隨著老大兩人漸漸醒轉,嘉米的心也漸漸地沈了下去。 「這婊子怎麽抓到的」剛剛醒來,老大坐在地上問道。 「我和老頭子抓的,大哥喝點水,咱們好好干干這洋妞出氣。」花蛇連忙上前討好邀功。 「不忙,咱們先得離開,這婊子說不好會帶條子來」老頭子連忙出言制止。 「是啊,花蛇你去看看外面還有沒有條子……」 「我看過了,暫時沒有,當時我一看到禿頭昏倒在洞口,就知道不妙,特地觀察了周圍,確定沒有別人,才從秘道進來,趁她不備,重新抓了春麗,才……「「你個老不死的,看著我們玩命,卻不出來幫忙……」 禿頭一被老頭子救醒就下來拼命,卻被老頭子搶了頭功,此時自然勃然大怒,立刻出言指責。 「住嘴,你他媽的刺傷了秀才,我……對了,秀才那,秀才怎麽樣了」老大一陣怒吼打斷了禿頭,老頭子指了指秀才的屍體,又搖了搖頭,老大一時呆住,接著反手一個嘴巴將禿頭打倒,沖上去對著倒在地上的禿頭一陣亂踹,狠狠地罵道:「你丫去死,媽的,就他媽你壞的事」「消消氣,消消氣,都是自家兄弟」等老大踢了數腳,老頭子才上前攔住老大,花蛇則在一旁冷笑,禿頭爲人好勇斗狠且爲人蠻橫,和諸人的關系都不太好,更與秀才尖銳對立,因而此時沒人爲他說話。 「老家夥你別裝好人,大哥我倒要評評理,我一直跟著你混,對你的話從來說一不二,這麽多年沒功勞有苦勞,可是丫秀才軟綿綿個書生來了,你倒像撿了寶,人前人后地向著他,什麽髒活累活都我來,他他媽玩女人分錢的時候卻占先,老子就是不服。 「「好阿,你就趁機殺了他,自己兄弟也下得去手」老大轉身綽起鳥槍狠狠頂在了禿頭腦門上,「我他媽地打死你」禿頭也不示弱,梗著脖子大叫道:「來吧,你不也下得去手,看看我這些刀是他媽替誰擋的」說著轉過身來,露出背后橫七豎八的十幾處刀傷來。 一時間,室內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呼吸,老頭子和花蛇緊張地站在一旁,瞪著對峙的兩人。 許久,老大手臂一顫,鳥槍的槍管緩緩撤開。 「唉,禿頭你說我充好人也罷,說我假惺惺也罷,我還是要勸勸你,秀才終究是幫里的兄弟也確實死在你手上,你該服個軟,這洋妞說不準招了多少條子來,現在不是翻老帳的時候,咱們得團結「老頭子又不失時機地跑過來好言勸解起來。 「老頭子,你說怎麽辦」老大看著秀才的屍體,無奈的問道。 「依我說,這小妞肯定不是條子,不然咱們早就被抄了,不過這里呆不得了,咱們帶著倆小妞往山里走,奔國境線去」隨著智囊秀才身亡,再加之一舉扭轉敗局的功勞,老頭子的話分量一下重了許多。 「好吧,就這麽著」老大點了點頭,和花蛇分別扛起春麗和嘉米,吩咐老頭子提著兩個箱子,看也不看禿頭,直走向牆角,老頭子趕到牆邊,在旁邊的一個椅子腿上扭了扭,一道暗門緩緩打開,老大和花蛇扛著美女魚貫而出,老頭子看了看呆坐在地上的禿頭,苦笑了一下,走到他身邊說道:「走啊」「老大那樣,我不去」禿頭狠狠地說道。 「你不服軟,老大也下不來台,這麽多年兄弟,有什麽說不開的,走走走,我保你沒事」禿頭爭辯了幾句,也不再堅持,和老頭子一起沒入了秘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