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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老婆旅行與大雜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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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旅行與大雜交


一、做官(上)
  晚上睡覺,左手抱著老婆,右手抱著她閨蜜媛媛。
  媛媛和老婆在補習班認識,兩人趣味相投,都喜歡和男人亂搞。
  媛媛老家不在城市,市里沒有房子,所以一直住在我們家,正好讓我占得便宜。
  清早。
  小慧在廚房做早餐。
  媛媛趴在我身下,我舔雞巴,做早醒。
  “阿雄哥,過兩天,我要回老家一次。”
  “好啊,回去看看父母,不過,你一走,我可舍不得。”
  “這有什舍不得,我又不是不回來。”
  “嘿,我是舍不得你這張小嘴,每天幫我做早醒。”
  “那我今天好好服侍你嘛。”媛媛舌頭靈活的在我龜頭上轉圈,舌尖輕挑馬眼,舒服的我直哼哼。
  “小浪貨,技術越來越好了。”
  “我技術才沒姐姐好呢,她幫男人舔的才多。”
  “你說我老婆?”
  “還能有誰呢。”我心中一蕩,想到自己老婆淫蕩的趴在別人胯間,幫人吃雞巴的樣子,便興奮的難以自已,聳起雞巴,深入媛媛的喉嚨。
  “媛媛,你這次回老家去幾天?”
  “幾個月吧。”
  “去做什?”
  “去幫我媽競選,做村委書記。”
  “那不錯哎。”
  “好什呀?我可是又要獻身了。”
  “這話怎說?”媛媛歎一口氣道:“我媽每次升官,可都是我和她用身子換來的,記得上一次,我和她差點給全村的男人奸了,還差一點被村里的狗肏了呢。”
  “你們村這芞!那你媽敲還要做那官。”
  “圖名,我媽就這個癖好,喜歡要面子,做大官。”
  “被人全村人肏了,還有啥面子?”
  “這她到不在乎,被人肏時,還興奮呢,叫的跟母豬發情似的。”
  “那你爸呢,就不管管她?”
  “他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跟我媽離婚了。我媽說世界上男人都不知道珍惜,結婚前,把自己哄得像寶貝,時間長了,就把自己當成了草,所以她后來就和村長搞上了,起初想氣氣我爸,卻沒想到我爸直接離了婚。”我心說,這女人好糊塗,就算氣,也不能亂來啊。
  媛媛:“我媽跟村長之后,就迷上了當官,也和村里越來越多的男人發生關系,她是不在乎,說女人被誰肏不是肏,反正能升官就行。早上當貴婦,有名有利,夜里當婊子,高潮連連,這種日子,別人想撈還撈不著呢。”我心說,媛媛她媽還真想的開,不過話說回來,媛媛她媽的思想,到和我妻子很相似。
  我:“媛媛,這次回去,要不要我和小慧一起幫你?”媛媛眼睛一亮,道:“好啊,如果阿雄哥答應,我想讓小慧姐加入我和媽媽。”
  “你是說……也要讓我老婆,被你們全村亂搞?”
  “是啊,讓小慧姐和我、我媽一起當婊子,阿雄哥,你願意嗎?”媛媛向我驢眼,扭著屁股爬到我身上,張開肉穴坐上我硬挺的老二。
  濕膩緊窄的肥穴包裹住我的棒身,淫水濕潤交合處,我雙手捏緊媛媛兩瓣肥肥的肉臀,好像騎馬一般,配合她動作,屁股一下下往上挺送。
  “啊……啊……啊雄哥,舒服嗎?”
  “舒服!舒服。”
  “答應我,讓小慧姐陪我回去,我要讓你看著她被輪奸。”我興奮道:“答應,答應,我就喜歡看你們兩個騷貨,被人活活玩死。”
  “喂,老公,你說誰要被玩死?”回頭只見妻子站在床邊,一臉媚態,她起腿,跨上床,躍過我的頭頂,屁股蹲在我臉上,“老公,吃早餐啦。”妻子兩片肥肥的陰唇在我眼前慢慢分開,腔道中竟擠出一只白嫩嫩的雞蛋,順著淫水,掉落我張開的口中,輕輕咬下,味道又騷又香,叫人陶醉。
  妻子浪笑道:“好吃嗎?”
  “夠騷!夠味!”幾日后。
  我和妻子請好長假,同媛媛一道回老家。
  路上經過生活小店。
  媛媛特意挑了幾雙絲襪,有蕾絲,有網紋,還有開檔的褲襪,她說那里男人,喜歡女人打扮淫蕩。
  我說,哪里的男人都一樣。
  我們先坐火車再轉長途。
  長途開8小時。
  我和妻子、媛媛坐在車的最后一排。
  深夜。
  車廂里人大多入睡。
  媛媛睡不著,手放在我褲上,來回撫摸,“啊雄哥,我一想到,馬上就要到家了,就好興奮。”
  “我也興奮,想快點看見你和小慧被人淫玩。”
  “啊雄哥,我想要你。”
  “在車上做?”
  “來嘛。”媛媛脫掉內褲,撩起裙子,爬上我座位,分開雙腿騎到我身上。
  我長長吐出一口氣,道:“你膽子真大。”
  “這有什,到了村里,還有膽子更大的呢。”媛媛豐滿的屁股上下擺動,縮緊的肉穴吸吮住我的肉棒。
  我剝開媛媛的上衣,吃她奶子,一面問道:“怕不怕被人看見?”她輕輕搖頭,挺起胸脯,將乳頭塞入我的口中。
  “老公,我也要。”是妻子的聲音,她看見我媛媛交歡,似被我們挑起了性欲。
  媛媛扭著屁股,抱緊我道:“客滿啦。”妻子驙葚看著我,發嗲道:“我想要嘛。”媛媛聳動屁股,肉屄咕“唧咕唧”的吃著我陽具,呻吟道:“車廂里又不只有阿雄哥一個男人。”妻子拉起我手,撒嬌的低聲喚我,一雙明眸春意綿綿,好似一條發情的母狗。
  我卻故作不見。
  “老公,那我去找別人咯?”妻子咬著嘴唇,喃喃的道。
  我點點頭。
  老婆一愣間,似不相信我會答應,但她繼而臉紅紅的扭過身去,她側面就有一個打扮不算老土的男人。
  媛媛壞笑的看著老婆。
  我:“我們動靜小點,我想看看小慧怎媞。”老婆輕輕推了下那男人,男人睜開眼,見到妻子癡癡的對著他笑。
  “干啥?”妻子對他做了個小聲的手勢,然后伸手從他的大腿慢慢摸到褲。
  男人身子一抖,“你是雞?”妻子一怔間,偷偷望我一眼,臉上的表情,似怪我害她被人當做妓女,然后她竟羞紅臉,朝那男人點了點頭。
  男人手摸著下巴,仔細打量一番后,臉上露出滿意表情,隨即,他用胳膊頂了頂隔壁一個青年。
  青年醒過來,看見妻子正揉著他同夥的雞巴。
  男人對青年道:“一起玩不?”青年揉了揉眼睛,盯妻子看了看,頓時眼露春光,道:“來嘛。”老婆似沒料到會有兩個人,有些驚慌,說:“我只要一個。”男人:“做婊子還挑三揀四的,一會給你加錢。”老婆:“你們小聲點。”男人和青年“嘿嘿”淫笑,伸手將老婆拉入懷中。
  男人把妻子的頭按到胯間,掏出陽具塞進妻子的嘴里。
  “嗚嗚……”青年從后翻起老婆的長裙,將她的內褲退到腳跟。
  “夠騷的,內褲這小。”
  “看你細皮嫩肉的,從城里來的吧?”妻子:“嗯。”
  “怎想到,到鄉下來當雞的?”妻子想了想,竟說道:“我喜歡。”男人淫笑,對同伴道:“把她衣服全脫了。”
  “嗚嗚,不要,會被人看見的。”妻子反抗道。
  “你不是喜歡嘛?”兩個男人齊手脫光老婆衣服,將她剝得一絲不挂。
  妻子一手掩胸,一手遮著陰部,又似緊張,又似害羞,身子倒在兩個男人的懷里,緊緊的貼住他們。
  媛媛:“小慧姐,膽子好大,真不要臉。”我一面看男人淫辱嬌妻,一面興奮的肏住媛媛。
  兩個男人只顧玩弄嬌妻,一點也沒注意到我和媛媛在旁觀看。
  他們一人要妻子口交,一人從后干進老婆肥穴。
  “嗚嗚……”車子一路顛簸。
  妻子被包夾在兩個男人的當中,渾圓肉臀在男人胯間起伏,她滿臉紅暈,神情又似羞怨、又似興奮到了極處,被干得渾身發抖。
  男人變換體位,一人繼續抽送妻子盈滿肉汁的騷穴,另一人從空擋處捅進老婆的屁眼。
  “嗚嗚!哇!”妻子差點驚叫出來,連忙用手擋住了口。
  她半坐在地上,肌肉收緊,屁股似快承受不住兩男猛烈進攻,好像地震中快要倒塌的樓房般,劇烈顛顫,一對巨乳在胸前上下蹦跳,好似兩只飛奔逃跑的兔子。
  她身子抖得越來越厲害,不禁伸手抓住身前椅背,手心卻滑滑的全是汗水,她翹高著屁股,淫液從與男人交合的蜜肉間,小河似的往下流淌。
  媛媛:“姐姐好騷。”
  “你騷還是她騷?”
  “當然是小慧姐。”此刻看著自己妻子淫戲,讓我血脈噴張,雞巴用力抽插媛媛的肥穴。
  “哦!要射了,用力扭你的屁股。”男人一面裹打妻子的肥臀,一面低吼道。
  妻子仿佛一匹母馬,聽到主人的召喚,扭開細腰,帶起肥臀,肉穴“撲哧、撲哧”吞吐住男人的陽根,陰唇一開一合,在半空中飛舞,好像扇動翅膀的蝴蝶。
  “嗚嗚!”忽然,妻子俯下身抱住男人的脖子,嬌容扭曲,牙齒咬住嘴唇,極力克制呻吟,肉屄和屁眼緊裹住兩根雞巴,吸出了他們的精液……
  天漸漸明亮。
  車子到站了。
  輕輕推醒睡在我懷里的媛媛,“到了。”媛媛悠悠的睜開眼睛,小懶貓似的伸了伸懶腰。
  我想再去叫妻子,卻發現兩個男人比我先叫醒了她。
  妻子穿回了套裙,坐在兩男的中間,樣子倒像成了他們的媳婦。
  看得我有些吃醋。
  媛媛:“我們先下車吧。”我遲疑著等了一會,最后還是和媛媛一起先下了車。
  乘客陸續從車上下來,大多是打扮朴素的農民,只有幾對,好像旅遊的乘客。
  司機蹲在路邊抽煙,等乘客全部下車。
  我和媛媛站在車下,等了大概10分鍾。
  我:“小慧怎蒞不下來?”媛媛:“拿行李吧。”
  “拿行李也不用那久。”媛媛走到車子后窗,靠近剛才我們坐的位置,拍了拍窗戶,叫道:“小慧姐,小慧姐。”車窗緩緩打開,妻子從車里伸出頭,我看見她的表情有些奇怪,雙手扶著窗欄,身子卻似被人從后一下下猛撞著,往前一聳一聳。
  妻子咬著嘴唇,似呻吟的道:“你……們,你們先去吧,我一會來找你們。”媛媛不懷好意的望我一眼,又對妻子笑道:“那我們去那邊涼亭等你。”妻子紅著臉,“嗯嗯”的答應。
  我當然看出妻子的異樣,她一定在車里又被那兩個男人肏上了。
  我撫了撫褲,將頂起的陽根撥到一邊,跟著媛媛走去涼亭……
  一直到車子開走,妻子才回到我們身邊。
  她走來時,姿勢有些別扭,微微分著雙腿。
  媛媛:“爽完了?”
  “屁,都是你。”我:“自己騷,可不要怪別人。老婆,你腿怎蚞?”妻子臉上剛剛退去的潮紅又一次泛起,羞怨道:“問這多干什?”
  “關心你嘛。”妻子瞪我一眼,道:“要你瞎關心,你怎不關心關心我給你掙了多少錢?”
  “錢?什錢?”
  “你老婆當了一夜妓女,難道沒收入的嗎?”小慧說著撩起裙面,她竟裸著下體,只見她兩片翻開的陰唇中間,竟夾著好幾張舊舊的十元鈔票,鈔票上還有白白的精液。
  “髒死了,快幫我拿出來。”
  “老婆,你內褲呢?被他們拿去做紀念了?”妻子嗔道:“誰要做紀念了,內褲……內褲被他們塞進屁眼里了。”我卻用力扇了下老婆的屁股,說:“老婆,你真是個天生當妓女的料。”
  “我當妓女,你喜歡啊?”
  “喜歡,喜歡的要命!”入村,走過幾條小石街。
  媛媛手指著前面一幢小洋樓,說:“你們看,這就是我家了。”我:“這大!整棟摟都是你們的?”
  “鄉下房子嘛,如果你們喜歡,我讓我媽也給你們蓋一棟。”
  “好啊,好啊。”妻子:“老公,瞎說什,皮厚不厚?”我嬉皮笑臉道:“媛媛自己人嘛。”妻子白我一眼,道:“誰和你自己人了,就知道占人便宜。”媛媛:“小慧姐哪的話,阿雄哥就是自己人,我回去和我媽說一聲。”妻子:“哎呀媛媛,他瘋,你怎從跟著一起瘋。”我樂在一旁哈哈大笑。
  “媽,我們到了。”媛媛按下房子的門鈴。
  開門的是一位美豔絕倫的少婦。
  媛媛:“這位就是我傳說中的媽媽了。”我仔細打量眼前的少婦,贊道:“伯母,想不到你那漂亮。”女人聲音嬌媚,“這丫頭是不是背后說我張的像醜八怪?”我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伯母是比我想象中的還有漂亮。”她微微一笑,道:“別客氣,叫我,美晴就好了,村里人都這叫我,叫伯母,會把人叫老的。”
  “好好,那我就叫美晴,美晴這名字真配伯母。”美晴笑著,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進來吧。”客廳寬敞明亮,裝修簡約時尚,真看不出這里會是鄉下地方。
  美晴:“趕了一天的路,你們都吃過東西沒?”媛媛:“沒呢,坐車哪趕得上吃飯。”
  “我去給你們弄點。”小慧:“伯母,別麻煩了。”
  “不麻煩,就做點小菜。”媛媛:“媽,我要吃蜜汁色拉。”美晴道:“我什時候會做這道菜了。”
  “嘿嘿,去年你不還給咱村長做過?”美晴一怔,似や里想起什,她羞得朝媛媛瞪了一眼,說:“亂講。”
  “媽,你就別裝了,啊雄和小慧,都知道你的事。”美晴驚道:“你都說啦?”
  “都說啦。”
  “哎呀你這個死丫頭。”美晴滿臉羞紅的嗔道。
  媛媛:“媽,快做一個嘛,我要吃。”美晴:“要吃自己做。”
  “那你去幫我準備蔬菜,我來做。”媛媛拍拍屁股站起身。
  美晴:“你真要做?”
  “款待貴賓嘛。”美晴從廚房端來一碟蔬菜,里面有黃瓜、小番茄、生菜等……
  媛媛撅著屁股爬到桌上,她將裙子撩起,脫下內褲。
  美晴偷偷看了我和小慧一眼,然后轉頭對媛媛說:“我怎Ξ養了你這個不要臉的女兒。”媛媛笑嘻嘻的道:“都是媽媽教的好。”她拿起碟中的蔬菜,往肉穴里塞,接著再把沾滿淫水的蔬菜放回碟子。
  蔬菜經過媛媛的肉腔,變得水亮透明。
  媛媛將穴里的蔬菜,全部撥回碟里后,道:“媽,接下來怎媞我忘了。”美晴手指彈了下女兒的腦袋,脫下拖鞋,踩著邊上座椅,站上桌面,她撩起身前的圍裙,慢慢蹲下身,分開穿著肉色褲襪的修長美腿,褲襪竟是開檔的,里面沒有內褲,飽滿的恥丘看起來又光又嫩,沒有一絲陰毛。
  她拿起一只小番茄,按在自己的陰蒂上,慢慢揉搓。
  美晴的表情變得驙而又淫蕩,眯著一雙迷人的眼睛,她小聲的呻吟,手指漸漸加力,番茄汁混著美晴的淫水緩緩滴落,美晴將屁股湊到碟前,踮起兩只穿著褲襪的小腳,手指抵著番茄推進陰道……
  美晴持續著翻攪陰唇,手指在肉穴中伸進伸出,忽然“噗噗”幾聲悶響,美晴似受到什刺激,屁股一顫一顫的起,肉穴里噴出晶瑩的蜜汁,灑入碟中。
  老婆:“她好敏感。”我:“比你還敏感?”
  “我不知道。”媛媛:“上菜咯。”蜜汁色拉,清新味美,伴著女人特有的滋味,可算色味俱佳。
  我和妻子在媛媛的家里住下。
  這回我可爽了,晚上被三個極品美女一同服侍,猶如帝皇般的生活。
  媛媛:“阿雄哥,我這樣舔你舒不舒服?”我:“舒服,還是你口技最好。”
  “比我好嗎?”美晴跨開腿,屁股坐到我的臉上,將她肥嘟嘟的肉屄貼著我的嘴唇。
  我伸出舌頭,盡情的舔舐。
  美晴呻吟著道:“我的屄,好不好吃?”我“咕咕”的咽下自己的口水,和美晴流進我嘴里的淫水。
  美晴的屄又肥又嫩,肉鼓鼓的特別飽滿,我的口鼻浸在她的濕穴中,都好像要窒息了。
  “老公,我也要。”小慧拉住我的手,我感覺自己的手指,鑽進了一個濕滑滑、黏膩膩的洞中,洞的內壁蠕動著夾擊我的手指。
  “老公,扣我,用力扣我嘛。”小慧抓著我的手臂,要我像按摩棒一般挖她的濕穴。
  三個淫蕩的女人,折騰我半夜。
  我忽然發覺這原來不是帝皇般的生活,如此下去,我很可能會被他們榨干。
  這幾日,我一直睡到中午才醒來,因晚上太累。
  媛媛:“醒啦。”我“恩”了一聲,發覺自己的雙腿有些發軟,因昨夜搞的太凶了。
  “她們呢?”媛媛:“小慧姐要我媽帶她去逛逛。”
  “去哪逛?”
  “村里。”
  “伯母競選的事怎樣了?這幾天都沒聽她提起。”
  “競選出了點麻煩。”
  “什麻煩?”
  “村里出了個寡婦,姓張,她老公去年出事故死了,后來不知怎蒞衶兟睧好上了,現在要和我媽掙做村里的書記。”
  “你媽好幾年才坐到現在這個位置,這張寡婦怎能一步登天?”
  “村里當官的,都是先由村長上報到縣里,再由縣里審批通過,但一般審批都能通過,只是上報比較難,因名額有限,大夥都想掙,所以,這就等于所有想當官的人,都得討好村長的歡心。那張寡婦聽說是個大學生,比我媽有文化,有資曆,人長得水靈,特別討村長歡喜。”
  “但我覺得伯母也不差。”
  “我媽是不差,可就怕村長玩了這多年,玩膩了,想弄個大學生換換口味。”我心說,那可就難辦了。
  忽然,屋外響起“咚咚”的敲門聲,伴隨一陣門鈴。
  媛媛跑去打開門。
  “王叔,你怎蚞了?”
  “你……你媽……快快……快快……”
  “王叔你慢點說,我媽怎蚞?”
  “張寡婦和你媽掙書記,說……說要你媽給狗肏!”媛媛大驚:“快帶我去!”王叔領著我們一路飛奔。
  三人來到一間大院,大院內外三層,圍滿了看好戲的人群。
  “上啊,美晴,咱們支持你。”
  “要做我們的村書記,就得過這關。”村里幾個流氓在起哄。
  媛媛:“讓開!讓開!”我們擠到人群的中心。
  只見美晴瞧著一只狗似正在猶豫,妻子拉著美晴的手,似不讓她去。
  她們身旁站著一個清秀、漂亮的女人,女人斜眼瞅著美晴,道:“我說你到底上不上啊?只要你今天給這只黃狗當老婆,我就把村書記的位置讓給你。”我心說,這女人應該就是媛媛所說的張寡婦了。
  媛媛氣哼哼的瞪著張寡婦,喝道:“姓張的,你什意思?還沒當書記了,就把位子讓來讓去啦?這位子寫你名字了沒?”
  “喲,我看是誰,原來是這騷貨的女兒來了。不好意思,我現在已經不姓張了,以后我跟著村長姓劉,請叫我劉玲玲。”
  “呸,你個不要臉的東西。”
  “誰不要臉了?是你嗎?還是你媽?”
  “我說是你!”
  “哦……是你啊。”玲玲說著,朝一旁“哈哈”大笑。
  引得周圍人跟著一起哄笑。
  媛媛氣得渾身發抖,眼里似噴出了火,似恨不能上前給那女人一巴掌。
  美晴:“媛媛,你別管我,等你媽媽做了書記,要這女人好看。”她掙開妻子的手,走到狗的面前,就要脫去裙子。
  然而那條黃狗似被美晴走來的氣勢給嚇到,慌忙的向后跑開幾步。
  玲玲:“哎呀,想不到連狗都看不上你個騷婊子啊。”媛媛:“操你媽的,扇死你!”正在這時,忽然人群背后響起一句宏亮的男聲,“吵什,吵什?都給我散了。”人群紛紛向兩邊退讓,擠出一條長道,只見長道盡頭,一個中年男人背著雙手,踱步走來。
  玲玲:“村長。”中年男人點了點頭。
  媛媛:“村長!”中年男人:“丫頭片子,回來了,怎從不和我打聲招呼。”媛媛嗲嗲的道:“這不還沒來得及嘛。”村長指了指玲玲:“一會和你算賬。”他接著問美晴,“這是怎回事?”美晴低下頭,道:“沒……沒什讞。”
  “沒什讞,圍那多人干什?”玲玲過去摟住村長的胳膊,“這不看戲嘛。”
  “看戲?”玲玲壞笑著不說話。
  村長手向四周揮了揮,“好了,好了,都給我散了。”人群四散而去。
  媛媛和美晴被村長命令去他的辦公室。
  我和妻子不放心,遠遠的跟著他們來到村長的辦公室,然后躲在辦公室的門口,從窗戶外面偷偷看里面境況。
  玲玲摟著村長,坐在村長辦公椅的扶手上,戲的看著美晴和媛媛。
  美晴則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立在村長的面前。
  村長:“美晴,競選村書記,有你這碞蒐嗎?這件事,你自己看著辦。”美晴含著淚,委屈道:“村長這件事……”村長卻揚手打斷美晴的話,“好了,什都不要解釋,接下來該怎罰你,你自己說。”美晴怔了良久,終于還是把到嘴邊要解釋的話吞了回去,她放開女兒的手,戰戰兢兢的走到村長面前,慢慢跪到地上,撅起屁股,將自己的裙子拉高到腰際。
  美晴的屁股又大又圓,形狀像一只熟透的桃子,她下身穿了一雙深肉色的褲襪,薄薄的絲質隱隱透出光滑的皮膚,褲襪里面是一條t字內褲,內褲深嵌在兩瓣性感的臀肉中間。
  玲玲:“穿得還真騷。”村長站起身,看著美晴翹高的屁股,抖了抖褲,接著,他從桌下抽屜取出一條黑色的長鞭,抵在美晴圓圓的屁股上,“幾下?”美晴顫聲道:“10……10下。”
  “自己報數。”村長話音未落,揮起黑鞭。
  鞭子化作一道黑影,重重的打在美晴的肉臀上,發出爆竹般的脆響。
  美晴不敢違背村長的命令,保持著撅高肉臀的姿勢,豐盈的雪臀,被黑鞭抽得肉浪起。
  村長抽過5鞭,挺著肥胖的肚子,呼呼喘氣。
  玲玲:“村長你累了,讓我替你吧。”村長猶豫了一下,將鞭子交給玲玲。
  美晴趴在地上,看玲玲接過村長手里的鞭子,面上的表情,又似羞恥、又似氣憤、又似痛苦。
  媛媛牙咬的“咯咯”直響,但礙于村長的面子,她不敢發作。
  玲玲得意的看著地上的美晴,將一只腳踩在美晴的屁股上,高跟鞋的鞋跟刺破褲襪,抵著短小的內褲,踩進了美晴的屁眼。
  “嗚嗚……”屈辱的淚水從美晴的眼角滑下。
  玲玲卻保持著高昂的微笑,她揮起鞭子,盡情的肆虐,鞭子落雷般的打在美晴屁股上,發出“啪”的爆響。
  “嗷嗷!啊……6……”美晴痛苦的哀嚎。
  終于從6數到10,美晴的絲襪被鞭子撕破,白皙的嫩臀上一道道紅印。
  妻子抓著我的手,手心里全是汗水。
  我看向妻子,用眼神安慰她不要緊張。
  媛媛眼睛狠狠的瞪著玲玲,似心里發誓一定要摲譫報仇。
  回到媛媛的家。
  媛媛:“氣死我啦!”她暴走似的踢掉鞋子,拿沙發上的靠墊撒氣。
  我和妻子扶美晴躺到床上,幫她塗好去傷的藥膏。
  媛媛:“我要報仇!我要報仇!”小慧:“這件事,我們一定要好好計劃一下,那個玲玲不好對付的。”媛媛:“我現在看到她那張臉,就想一巴掌扇死她。”我:“我去強奸那個騷貨,替你出氣。”媛媛:“好!啊雄哥我們現在就去。”小慧:“阿雄都什時候了,還胡鬧,說正經事。”她接著問媛媛:“那個村長最喜歡什?”
  “他最喜歡的,當然是女人。”
  “可他現在好像很喜歡那個玲玲,這女人精明的很,我們不容易再插一腳。 所以我想知道,除了女人,還有沒有其他辦法接近村長。”
  “這要讓我想想。”媛媛陷入沈思。
  過了許久,媛媛忽然舉手道:“我好像想到了。”妻子激動道:“是什快說?”
  “聽說村長有兩個兒子,一直在外地念書,現在好像回來了。”妻子眼睛一亮,道:“好主意,那我們就去勾引他兩個兒子,來個釜底抽薪。”注意一定,開始行動。
  第二天媛媛打探到村長外出的消息。
  這正好給了我們天賜良機。
  可當我們看到村長的兩個兒子時,心里就像被澆了一盆冷水,村長的兩個兒子竟只有高中生大。
  屁大的孩子,能做得了什主。
  我們不禁感到氣餒。
  “嘿,是你。”一個男人指著妻子。
  我瞧那男人有些面熟,卻一時記不起來。
  妻子看到那個男人,や臉上浮起紅暈。
  男人:“做雞做上門了?”我這才想起,原來是那晚和妻子在車上噴到的男人。
  小慧:“我,我是來找村長的。”
  “這小子去張寡婦家了。”媛媛:“請問你是?”
  “我是他大哥。”
  “大哥?我們村長的大哥?”男人身子一挺,道:“咋?看不出來?”
  “可我從來沒聽說……”
  “沒聽說過也不奇怪,我弟弟天天在村子里混,我早就進城啦,現在帶著他兩個寶貝兒子,在城里念書。”妻子:“你是老師?”男人笑道:“看出來了?”
  “你身上有一種人師表的傲氣。”妻子朝男人媚一笑,然后喃喃的道:“那……那天還有一個人呢?”
  “他是我學生,也是你們村長2個寶貝兒子的老師。”媛媛:“你好厲害,又是我們村長的大哥,又是我們村長兒子老師的老師。”男人哈哈大笑。
  妻子:“劉老師,我們能不能請你幫我們個忙?”
  “幫什忙?”媛媛:“我媽要競選村里的書記,想請你幫她在村長面前說說好話,你是村長的大哥,你說話,一定最管用。”男人:“你媽是?”
  “我媽叫美晴。”
  “哦!我知道,知道。”
  “你知道?”
  “你媽屁股出了名的欠男人,就和……”他忽然伸手捏了下妻子的翹臀,接著道:“就和她的屁股一樣騷。”妻子嬌叫一聲,道:“劉老師,你壞死了。”媛媛撒嬌道:“劉老師,那你答不答應幫我們嘛。”
  “我那蠢弟,現在是被那張寡婦迷住了,還明目張膽的連他老婆都不要,他老婆哭著跑到城里求我幫她,這混小子,是不該和那張寡婦在一起。”媛媛:“對的,那種叫男人離婚的女人最可恨。”妻子:“比妓女還不如。”劉老師對妻子道:“是是,那張寡婦確實哪點都比不上你。”妻子聽出劉老師言外之意,羞道:“哎呀,誰說我是雞啦。”她將我拉到劉老師的面前,對他道:“劉老師,我鄭重向你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公阿雄。”劉老師一怔,似覺得不可思議,“那你……你……那晚……”妻子吐吐舌頭,朝劉老師頑皮的笑了笑,道:“那是我和老公玩的一個遊戲在。”我:“劉老師不好意思,讓你誤會了。”
  “哪里的話,哪里的話。”他似有些尬的回了回身,然后道:“怎都站在門口,進屋,我們進屋談。”有了劉老師的那層關系,我和妻子順利打入了村長內部。
  劉老師還替我們出了個注意。
  讓我妻子扮作他的學生,教村長的兒子學英語。
  我則扮成劉老師的另一個徒弟,作輔教。
  當然,劉老師幫我們的目的並不單純,每晚,他都會和他的那個男學生,輪流在我妻子的床上翻云覆雨,有時他們三人還會擠在一張大床上,將我老婆三明治般的夾在當中。
  我則睡在隔壁,每晚聽著床板的“吱吱”聲,與妻子放蕩的叫床,打手槍。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們卻不見村長回來。
  打聽下來才知道,村和那個張寡婦去國外旅遊了。
  乘著這段時間,我和妻子盡力與村長家人搭好關系。


二、做官(下)
  有了劉老師的那層關系,我和妻子順利打入了村長內部。
  劉老師還替我們出了個注意。
  讓我妻子扮作他的學生,教村長的兒子學英語。
  我則扮成劉老師的另一個徒弟,作輔教。
  當然,劉老師幫我們的目的並不單純,每晚,他都會和他的那個男學生,輪流在我妻子的床上翻云覆雨,有時他們三人還會擠在一張大床上,將我老婆三明治般的夾在當中。
  我則睡在隔壁,每晚聽著床板的“吱吱”聲,與妻子放蕩的叫床,打手槍。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們卻不見村長回來。
  打聽下來才知道,村和那個張寡婦去國外旅遊了。
  乘著這段時間,我和妻子盡力與村長家人搭好關系。
  一日,經過村長兩個兒子的書房,妻子正在里面給兩個屁孩教書。
  好奇心起,想看看老婆當老師的模樣,妻子一直說自己想當老師,這次正巧有了機會。
  我走到門邊,輕輕推開房門,從門縫朝里觀望。
  兩個屁孩背對著門,站在書桌前,聚精會神的看著蹲在木桌上的妻子。
  妻子干嘛蹲在桌上,我探頭往里細瞧,差點當場噴出鼻血。
  老婆的裙子挂在腰際,光著屁股,雙腿打開,將蜜壺遞在兩個屁孩的面前,任由他們飽覽,兩個屁孩手拿鉛筆,用筆頭挑弄妻子兩片肥肥的陰唇,時而將筆杆捅進腔道,在里面攪弄一番,腔道里的嫩肉夾著筆杆,晶亮的淫水順著筆杆往下淌落。
  “好了啦,你們玩夠沒有?”妻子紅著臉,嬌羞道。
  “老師還沒到時間,說好玩一分鍾。”其中一個男孩道。
  “老師,你把腿在分開點嘛。”另一個男孩道。
  “哎呀,兩個小壞蛋,弄的……弄的老師都濕了。”老婆嘴上埋怨,兩腳卻聽話的分得更開,她腿上穿著絲襪,一雙肉肉的腳掌撐在桌面兩邊,向前踮起,將屁股湊近兩個男孩。
  “老師好下流,你下面都流成河了。”
  “都怪……都怪你們,嗯……輕點……捅的太深了。”老婆勃起的陰蒂好像發芽的豆子,從包皮中凸出,兩男孩拿住鉛筆,似筷子一般夾住陰蒂,妻子一聲嬌呼,刺激得雙腿打顫,鉛筆夾著陰蒂,時而擠扁,時而揉壓,粉嫩的肉芽在筆頭間掙扎顫動。
  “……不要……不行了……”
  “老師,你腿抖的好厲害,這樣弄很刺激嗎?”
  “太刺激了,不要老是夾這里,我……我受不了……”
  “可是老師答應過我們,只要題目作對,就可以隨便玩你。”
  “可是……可是那里……真的……太敏感了……嗚嗚……”妻子咬住嘴唇,媚眼眯縫,表情又似痛苦,又似興奮,雙腿似快脫力一般,顫抖不停,屁股隨著一顛一顛,蜜洞一開一合的收縮住,吐出一縷縷淫汁,兩個男孩玩性大發,每下鉛筆都捅得更加用力。
  “嗚!不行了!”忽然,老婆屁股猛的向后一縮,身體崩潰似的狂抖起來,屁股在痙攣中,又倏地向前挺起,兩支鉛筆順著張開的肉穴滑入腔道,“噗噗!”一注晶亮的液體,從妻子的穴間噴泄而出,飛濺四周……
  “哇靠!老師噴尿啦!”
  “真的好多,都噴到我臉色了。”兩個屁孩興奮的大喊。
  “別叫,快別叫,都叫人聽見了。”妻子嬌喘道。
  噴潮后的妻子,一屁股癱坐在桌上,看見自己淫液濺在兩個男孩臉上,又似好笑,又似羞恥,拿了紙巾,替兩個男孩擦拭干淨。
  兩個男孩“嘿嘿”傻笑,將黏著淫水的衣襟湊到鼻前聞了聞,道:“老師的尿,怎是香的。”
  “不是尿啦。”
  “啊?那是什?”
  “那是……那是老師的淫水啦。”妻子害羞道:“好了,讓我休息一下,你們自己把剛才的題目再複習一下,待會教新的內容。”
  “嗯嗯!”兩個屁孩手轉鉛筆,興奮的答應。
  妻子慢慢爬下書桌,將裙子拉下膝蓋,走到門口時看見我。
  “老公,你怎在這?”
  “看你的好戲啊。”
  “去你的,那……那你都看見了?”我笑著“嗯”了一聲,道:“你這老師當的好稱職呢。”
  “去,不跟你說了。”妻子扭著纖腰,走去衛生間,衛生間里有人,村長家的傭人,老鄭在里面清潔衛生。
  妻子不知道他在,拉開門便走了進去,卻見老鄭手里拿著一條女人的內褲,湊在鼻尖嗅著,老婆一怔之間,發現那條紫色、蕾絲邊的花紋內褲,竟是自己的。
  老鄭聞著內褲,下身褲庈譥,右手握著自己硬挺挺的雞巴,陶醉的來回套弄,妻子倏然闖入,出現在他面前,老鄭頓時驚慌失措,手里的內褲卻來不及丟掉。
  “啊!啊!對……對……不起……”老鄭羞愧難當,緊張的語無倫次。
  小慧面紅,對老鄭尬的笑了笑,指著老鄭手里的內褲道:“這……好像是我的……”
  “是……是……是……我……我剛才不小心在廁所撿到,所以……所以想還給你……”他說著將內褲遞到妻子面前,一面將自己暴漲的老二硬塞進褲,扯上拉鏈,樣子十分狼狽。
  妻子瞧著老鄭,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她遲疑片刻,道:“如果你喜歡,送給你好了。”
  “真的嗎!”老鄭驚喜交集。
  “恩,給你好了。”老鄭高興之余,不知道該說什,用剛掏雞巴的手,直撓自己腦袋。
  妻子:“不好意思,我想用一下廁所,可以嗎?”
  “可以,可以,你用你用……”低頭時,看見妻子腿上的絲襪,“咦,你絲襪好像濕了,脫下來,我幫你洗吧。”
  “不用了。”
  “沒關系,沒關系,我幫你洗。”老鄭盯著妻子一雙絲襪美腿,似看見了一對價值連城的寶貝,直流口水,透明的肉色絲襪上印著潮噴的痕,從胯間流下一條深色的長線。
  妻子拗不過老鄭的“好意”,將濕掉的絲襪脫給老鄭,老鄭將絲襪湊到鼻尖,深深的吸一口氣,那陶醉的表情,仿佛嘗到瓊漿玉液一般……
  吃過午飯,妻子繼續給給村長兩個屁孩上課。
  書房里,下身光溜溜、只穿著上半身衣服的妻子,蹲在寫字台上,恥丘上的毛發,被兩個屁孩用剃刀,刮了個干淨,她將一支圓珠筆夾在肉屄中間,搖晃著屁股,替兩個屁孩批改練習題目。
  “這里錯了。”妻子雙手撐著桌面,挺起豐滿的屁股,湊到本子前面,夾緊陰道里的圓珠筆,用筆尖指住那道錯誤的試題,畫了一個圓圈。
  “老師好厲害。”男孩道。
  “你是說老師的屄厲害,還是教題目厲害?”另一個男孩道。
  妻子:“不許胡鬧,快看題目。”
  “老師你水滴到本子上咧。”
  “哎呀,都是你們,把本子拿開一點。”
  “老師,你把筆夾緊一點,好像要滑出來了。”
  “管好你們自己,快點看題目。”我站在門外,看著妻子的淫態,忍不住掏出雞巴,打起手槍。
  兩個屁孩和我一樣,也在桌底下,偷偷弄自己的弟弟。
  批完試題,妻子從書桌上下來,光著屁股坐在椅上,兩個孩子認真的將錯掉的題目全部改正,交給妻子,讓老婆再細細審一遍。
  妻子看完后,合上本子,“恩,這下全對啦,學的不錯。”
  “是老師教得好!”
  “嘿,挺會拍馬屁。”
  “我們不會拍馬屁,只會拍老師的屁股。”
  “去,沒正經,才剛表揚一句,奇怪的話又出來了。”一個男孩拿出遊戲機,說要放松一下,妻子想了想,便同意陪他們玩一局。
  賽車遊戲,妻子拿著手柄準備開始,男孩卻跑過來將妻子雙手扭到背后,用繩子捆住。
  妻子:“你們干什呀,讓不讓我玩啊?”
  “當然啦,不過老師要用特別的玩法。”兩個男孩捆好妻子,叫妻子分開雙腿,撅起光溜溜的肥臀,男孩將長形的手柄,對準妻子敞開的肉穴,一點點塞入陰道。
  “哎呀……”妻子又驚又羞。
  男孩:“我們用手玩,老師你用屁股玩。”
  “這……這讓我怎玩?”
  “看這樣子。”男孩甩動手柄,跟著電視里的賽車向前駛出,村長另一兒子,見妻子還不知如何操作,手“啪”的一巴掌,扇在老婆的騷臀上,催她快扭,妻子“唉喲”一聲,隨之搖起浪臀,電視里,老婆駕駛的賽車向前開出,只是跑得歪歪扭扭,偶爾撞到牆上,引得手柄一陣狂抖,讓妻子不由的夾緊雙腿,低吟出聲。
  “老師你好沒用。”男孩的賽車幾乎已甩開妻子半圈距離。
  妻子俏臉漲紅,道:“你來試試看,你知道這有多難!”但老婆似又不甘心被幾個屁孩說自己沒用,努力的搖晃屁股,雙眼緊盯住電視屏幕。
  男孩:“來追我啊。”
  “追就追。”妻子調整呼吸,學著用擺動屁股來控制手柄,操作竟似漸漸熟練,她脫了拖鞋,光腳踩在地上,一雙嫩足時而踮起繃直,時而向后退卻,身子有時弓腰,有時挺起,柔滑的纖腰好似水蛇,規律的繞圈扭動,只是偶爾忽然急甩,跟著肉臀擺向一邊,屏幕里的賽車急轉繞彎,竟一點沒碰上邊上的圍欄。
  “快……快追上你了吧。”妻子嬌喘道。
  男孩哼了一聲,加緊操作。
  妻子賽車逐漸從后趕上,緊緊跟住男孩賽車的屁股,村長另一個兒子不禁妻子叫好。
  此刻我也被這比賽吸引,全神貫注的投入其中。
  妻子神情凝重,渾身香汗淋漓,一面忍受體內的刺激,一面操控賽車,不敢有絲毫松懈,插在陰道里的手柄,因淫水的潤滑,幾次向下滑落,都被妻子用桌角頂了回去,妻子撅著屁股,索性將肉屄湊在桌角的邊緣,以防手柄忽然滑脫,這個仿佛挨肏的姿勢,又是誘惑,又是淫靡,村長另一個兒子,忍不住將手摸上妻子的翹臀,手指伸入老婆的屁眼。
  “你干什?”妻子被突如其來的刺激驚到,渾身不由得一顫,險些將自己的賽車,滑出跑道。
  “老師,別看我,你繼續玩嘛。”
  “你們……你們兩個耍賴。”操作賽車的男孩道:“呵呵,玩不過,就說我們耍賴。”
  “誰……誰說我玩不過了。”妻子一面夾緊菊門,不讓男孩的手指輕易進入,一面夾緊陰道里的手柄,努力扭腰,控制賽車。
  這時,兩輛賽車幾乎並駛,只是妻子的賽車還略差一些,眼看男孩賽車就要沖過終點,妻子忽然放松屁眼,男孩的手指霎時間滑入菊門,“嗚嗚!”妻子忍住刺激,將全身力氣集中陰道,用力夾緊手柄,雙腳支撐地面,屁股猛地向旁急甩。
  老婆的賽車蹭著男孩的車子,沖出底線!
  妻子雙手被麻繩敷在背后,無法保持平衡,傾斜的身子險些沒有站穩,手柄“啪嗒”一聲掉在地上,一道水注從嫩肉外翻的腔道中激射而出,妻子整個人禁不住狂抖,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靠!”男孩氣得將手柄重重的摔在地上。
  “漂亮!漂亮!”另一個男孩決口稱贊。
  妻子“呼呼”直喘粗氣,用肩膀拭去嘴角因亢奮而流出的唾液,和臉上汗珠。
  “再來一盤!”男孩撿起地上的手柄,不服氣道。
  “來就來。”2周后,村長終于回來了。
  那討厭的玲玲也來了,她一身名牌,身后村長的秘書替她拎著大包小包,裝的都是從國外買回的禮物,進屋后,玲玲甩掉腳上的高跟,等老鄭送上拖鞋,神情舉止真似家里的女主人一般,老鄭卻怔怔的看著她一雙絲襪嫩足發呆,玲玲臉色一變,又似厭惡,又似鄙夷,對老鄭一頓呵斥,還要將老鄭炒掉。
  “老鄭,你今天身體不舒服,讓我來吧。”我替老鄭解圍,拿過一雙拖鞋,送去玲玲腳邊。
  玲玲“哼”的一聲,穿好拖鞋,朝老鄭狠狠瞪了一眼。
  兩個孩子看見爸爸回來,興高采烈的從房里奔出,村長眉開眼笑,要將帶回的禮物分給他們,兩個孩子卻等不及,縱身投入行李堆中,自行翻找起來。
  玲玲:“喂!給我住手!這是我的行李,別翻亂了啊!”她甩手一把將兩個孩子推開。
  兩個屁孩幾步踉,險些摔倒,妻子奔上前,將兩人護住。
  村長:“阿玲,你干什?”
  “我……我叫他們別亂翻。”
  “你推他們做啥?萬一摔了怎辦!”兩個孩子吃了虧,這時仗著有老爹撐腰,立即反撲,指著玲玲罵道:“死三八,要死啦。”玲玲氣道:“你……你敢罵人!”村長:“怎貞阿姨說話的,快點道歉。”
  “就不,誰叫這死三八推我們!”他們人躲在妻子的身后,頭鑽在妻子的胳膊彎里。
  村長作勢要打,卻被妻子攔住,“村長,孩子淘氣,講兩句就行了。”妻子語氣緩和,語音溫柔嬌媚,村長不由得一怔,上下打量妻子,眼睛頓時一亮。
  玲玲瞧著妻子,臉上閃過一絲不快。
  村長:“你是?”劉老師笑道:“是我的學生,請她來幫忙,教你兩個寶貝兒子念英語。”兩個屁孩抱住老婆,道:“姐姐最好了。”村長點頭道:“很好,很好,非常的很好。”他眼珠滴溜溜的在我妻子胸前滾動,也不知他說的好,是哪個好。
  這幾日。
  村長一直待在家里,公事私事一概不理,玲玲打電話找他,他卻不接,陪著妻子給他兩個兒子,在書房里上課。
  妻子穿著收腰的襯衫,胸前衣襟似有意無意的少扭2個扣子,酥胸半露,乳溝畢現,下身短裙緊包著肉臀,一雙絲襪美腿從裙底伸出,相互交疊,小巧的嫩足上挂著半只拖鞋,輕輕搖晃。
  妻子拿著課本,時不時的彎腰給兩個屁孩指點難題,一對酥胸正對村長,搖搖欲墜,看得村長直咽口涎,他向劉老師打探妻子的背景,得知妻子早已嫁給了我,一聲哀歎,悶悶不樂。
  老婆卻對這位村長似空氣一般,不討好、不關心,只一心教導他兩個兒子念書,當然這都是妻子的計謀,要的是老色狼心甘情願的上。
  夜里,我和妻子在客房里做愛,故意將屋門留出一道縫隙,妻子浪叫的很大聲,似要讓整幢樓聽見。
  我插著妻子的肉屄,把那里肏得“吧唧吧唧”的作響。
  老婆:“老公……操我……操死我了……好喜歡你的大雞巴……”
  “喜歡嗎?”
  “嗯!嗯!”妻子趴在床上,翹高屁股,雙手掰開自己兩瓣肥臀,浪道:“老公……老公……插我屁眼,我屁眼也要!”
  “騷貨。”這兩個字卻不是我說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我將肉棒頂進妻子的屁眼,兩人相視一眼后,會心一笑,低聲道:“來了。”那站在門后偷窺的人正是村長,他不知道我在門梁上放了面鏡子,來人一看便知。
  我:“騷貨,這幾天,看見你和那個村長眉來眼去,是不是想被他肏?”妻子嬌嗔:“沒……沒有……人家才沒有……”
  “還要狡辯,明明就有,快點給我老實交代。”
  “嗚嗚……老公你插的好深,這樣操,好舒服。”
  “給我想象現在是村長肏你!”妻子頓了頓,吟道:“嗯嗯……村長……村長……你干的好用力,我好舒服……舒服死了……啊啊……”
  “要射了,我要射了!”
  “就射在里面,射在里面吧!我要吃……要吃村長的精液!”村長聽著我倆淫聲浪語,眼前肉浪翻湧,忍不住將一泡濃精射在了門邊……
  第二日。
  妻子穿著一身連體絲襪、開檔情趣內衣,外面套了件薄紗半透明短衫,圓領露出內衣蕾絲邊緣,和大半個酥乳,下身一條緊包住屁股的窄裙,稍一彎腰,裙子便向上滑去,現出她被黑絲包裹住的翹臀。
  村長幾乎看得呆了,兩眼中噴著欲火,妻子卻似渾然不知自己的衣著打扮,雙腿不時交疊變換,胯間玉門若隱若現。
  這時,老鄭進來,手里端著飲料茶水,走到妻子邊上,卻不小心將茶水潑得妻子一身。
  老鄭:“哎呀!對不起!對不起!”
  “你這是怎搞的!”村長大發雷霆。
  妻子:“沒事的,沒事的,擦干就好了。”老鄭:“我去拿抹布!”妻子:“不用了,我換件衣服就好了。”村長:“去我房間換吧,哦,我是說房間有我老婆的衣服,拿給你穿應該合適。”妻子臉一紅,道:“那謝謝村長了。”村長帶妻子上摟。
  望著兩人背影,我和老鄭笑了笑,將一團絲襪塞到他手中,低聲道:“我老婆昨天換下的,還沒有洗。”老鄭滿臉喜色,連聲道:“我幫她洗,我幫你洗。”將一團絲襪湊在鼻尖,聞了又聞,似恨不能吃下肚去。
  妻子來到村長房間,村長從廚里挑出好幾套高級洋裝,仍由妻子挑選,妻子選了一套,走去屋里的廁所更換,進廁所時,卻故意讓衣服夾到門縫,使門沒辦法關緊,村長還道天賜良機,忙蹲在門縫前偷看,只見妻子將濕了的外套一一除下,露出里面那件開檔、絲襪情趣內衣,酥胸飽滿堅挺,淺色的乳頭在黑絲下若隱若現,雪臀渾圓挺翹,胯間夾著那條誘人深谷,簡直讓人噴血,村長當下再無法抑制,奪門而入,將妻子抱在懷中。
  “村長!你干什!”妻子驚呼。
  “我要你!要你!”村長抱住老婆,上來齊手,一對玉乳,隔著絲襪,在他粗糙的手掌中,蹦跳掙扎,老婆沒穿內褲,光溜溜的下體,門戶打開,村長的手指順利扣入妻子的陰道,在里面翻攪,發出“咕唧咕唧”的水聲,老婆早已經濕潤了。
  妻子:“村長……村長,不要,我老公還在下面!”
  “別裝了騷貨,我知道你在等我,昨天你和你老公做愛,我都聽到了,你老公巴不得我給他帶綠帽!快點,幫我先舔一下。”村長將妻子壓到自己的胯間,腥臭的陽具伸入妻子的口中。
  “嗚嗚……”
  “喜歡我的大雞巴嗎?是不是早就想嘗嘗味道了。”
  “嗚嗚……”村長的雞巴在妻子的紅唇間進進出出,妻子閉著雙眼,一絲絲口涎從嘴角滑落,村長解下皮帶,套在妻子的玉頸上,似牽母狗一般,將她拽出廁所,妻子趴在地上,四肢著地,屁股一扭一扭的爬到村長跟前,眸里隱含春水,瑩瑩閃動,讓人忍不住就想好好欺負。
  村長脫了褲子,將妻子翻到床上,用皮帶勒著她的脖子,手似抓著馬,下身挺前,猛干妻子的騷穴,仿佛要將全身的精力全部發泄在妻子的身上。
  “啊啊!好大力!肏死我了!”
  “舒服,舒服!這屄肏起來又濕又滑,真是舒服!”妻子軟倒在床上,雙腿岔開,身子如驚濤駭浪中的小舟,不斷經受著海浪的侵襲,肉屄被撞得“啪啪”作響,跟著木床“吱呀吱呀”的亂叫。
  村長捏起妻子一只乳房,似揉面團般的,搓圓捏扁,他隨手從床頭櫃里找出一排細針,針尾連著紅線。
  “你……你要干什!”妻子驚道。
  “給你上點料。”村長是虐待狂,關于這點,我和妻子早已做好心理準備,我用手機下載了不少sm的文章、圖片,給妻子閱讀,妻子看后,和我開玩笑說,有朝一日說不定自己會被人調教成性奴呢。
  村長不等妻子掙扎,拉長妻子一只勃挺的奶頭,用細針狠命一刺,“啊!”妻子一聲慘呼,乳頭霎時間被細針穿過,村長緊接著又揪起老婆另一只脹硬的奶頭,拉長之后,用細針穿過,繼而將鐵針取下,放回櫃子,雙手扯住留在妻子乳頭里的一根細線,交叉綁牢,竟將兩只乳頭交疊捆在了一起。
  村長將陽具從妻子的胯間抽出,伸到她乳溝中間,享受的打起奶炮。
  妻子被肏得雙峰乳浪起,她面容扭曲,神情又似痛苦,又似興奮,口里不住叫痛,下身屄洞卻一開一合的收縮住,好似渴望男人的進入,她從來沒被人這樣玩過,這種近乎虐待的性交,妻子是頭一回體驗,痛苦與害怕中夾著新鮮和刺激。
  村長用繩子反綁住妻子的雙手,撕爛她身上的絲襪,將絲襪扯成布條,封住她的小嘴,村長拿來曬衣用的木夾,夾在妻子剛剛被穿線的兩只乳頭上,另一只木夾移到妻子的下身,將她粉嫩的陰蒂從包皮中剝出后,擒了上去。
  “嗚嗚!”妻子似觸電一般,幾乎從床上蹦起,但立時被村長壓了下去,肉棒插在穴中,狠命抽送。
  村長揪著妻子的長發,喝道:“喜不喜歡我這樣玩你!”妻子俏臉紅,似渾身燥熱,她仰著頭,舌頭卷著口里的絲襪,含糊道:“好……好刺激……”
  “那就再刺激一點!”村長仰起手給了妻子一記耳光,“啪”的一聲脆響,妻子的俏臉被打得歪向一邊。
  “嗚嗚!好喜歡……再打我!”
  “我就知道你喜歡。”村長舉起手,對著妻子的奶子,扇下兩巴掌,老婆忽然弓起身子,渾身劇烈的顫抖,從頭頂一直麻到腳趾,她雙眼失神的望向天空,吐著舌頭,好似要被人掐死一般,口涎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淌落,竟是被村長打到了高潮……
  村長舒服的坐躺在椅上,他將一只連著狗尾的假陽具,塞在妻子的屁眼里,妻子跪在村長的身前,含吮著村長的陽具,她脖子上套著的皮帶,已換成了狗用的項圈。
  村長:“剛才舒服嗎?”
  “恩,很痛,但又特別刺激。”
  “傷口我已經替你消毒了,我把線換成木棒,穿在你這兩只乳頭里,就好像穿耳環一樣,下次就不用再針刺了,可以直接穿線玩,一會別忘了給你那烏龜老公看看,他可喜歡了。”小慧嗔道:“去,要是被我老公看見,他一定不要我了。”
  “不要了更好,我正想討個新老婆呢。”
  “啊,我可不要做你老婆。”村長詫異道:“什不要?”
  “你花心大蘿卜,見一個愛一個,那個玲玲,你怎不再去找她了。”村長“哈哈”大笑,道:“見到了你,我哪還有心思找別人,我只疼你做我的小寶貝。”
  “去,我才不要當你的寶貝。”
  “那你要當什?”
  “我……我要做你的母狗……”村長や騎到妻子身上,雞巴捅入小慧的騷穴,淫笑道:“騷貨!”
  “啊啊啊……”玲玲連日打村長電話,總是不接,終于按耐不住找上門來,卻看見村長摟著妻子從樓上下來,登時氣得咬牙切齒,反身奪門而出。
  村長:“賤婦,還使小性子了。”甩手叫老鄭把門關了。
  我追著玲玲,奔出屋子。
  玲玲:“你跟著我干什?”
  “我看你哭得傷心,想叫你別哭。”
  “我哭不哭管你什讞?”
  “是,是不管我事,本來我也不喜歡你,你欺負媛媛,又欺負美晴,我現在看見你哭,應該高興才對。”玲玲一怔,道:“你是誰?”
  “我是媛媛的朋友。”
  “媛媛……的朋友。”她想得片刻,道:“哦,原來如此,是你們計劃好了,叫那個女人勾引村長了?”
  “我們只是想讓美晴當書記而已。”
  “卑鄙。”
  “別這說,我們只是想幫一幫朋友。”
  “很好,很好,那恭喜你們成功了。”
  “不過,我們沒想過要傷害你。”玲玲冷冷的道:“我苦苦追隨那個老變態,只多賺點錢,重新回到城市里去過日子,我丈夫是科學家,本來我們在城市里過的好好的,丈夫卻不知道惹了誰,被人派到這鬼地方來做科研,還把我的戶口,換成了農村戶口,他現在死了,我沒了依靠,只有叫我這個從來沒摸過鋤頭的女人,下地種田,哼哼……”她似苦到了極處,語聲哽咽。
  “你想回城里?”
  “現在不想了……”
  “如果,你真的想回去,就跟我走吧。”玲玲倏地一凜,道:“你能帶我走?”
  “恩,我可以幫你在城里辦居住證,你沒有工作,可以先住我家,然后等你以后找到工作再說。”
  “你真的肯幫我?”
  “嗯。”書記選舉的日子漸漸臨近。
  一日,媛媛到村長家來探望小慧,兩個女人坐在客廳里聊著天,互相敘述近日來發生的事情。
  媛媛:“小慧姐,我給你看樣東西。”妻子:“是什?”
  “你看了可別吃驚。”
  “有什熞罧,還能嚇到我了?”
  “那你看好了。”媛媛微笑著解開衣襟,只見她外衣里面什從鉎罬,赤裸著嬌軀,嬌軀上纏滿麻繩,淺色的乳頭上,用絲線綁著兩只金色的鈴,白皙的大奶上,被人用紅筆一一左一右,寫著“廁所”兩個大字,媛媛站起身,一只鈴“叮鈴鈴”的從她陰道里墜落,晃在胯間,鈴上的細繩,吊在她凸出包皮的陰蒂上。
  媛媛又似羞恥,又似自豪道:“姐姐,我這身裝扮刺激嗎?”妻子沒有答話,慢慢起身,外套從她的身上滑落,霎時間媛媛睜大了雙眼,只見外衣下,妻子嬌軀一覽無余,她脖子上套著狗用的項圈,屁眼里夾著狗尾,身上沒有麻繩,卻多了好幾根細線,細線不是纏在她的身上,而是穿過她的乳頭、肚臍、陰唇、陰蒂,將敏感的幾點成三角形狀的連在一起,妻子腿上穿著絲襪,絲襪連著吊襪帶,吊襪帶上的夾子夾在兩瓣陰唇上,讓她的肉屄時刻敞開,淫液一一絲絲的從穴芯往下滴落著……
  兩個女人怔了半響,然后不約而同的“撲哧”笑了出來。
  我答應帶玲玲回城,這書記的位置,自然沒人再與美晴爭搶,美晴順利的當上了書記。
  這天終于要回家了,媛媛卻說不回去了,她似舍不得做公廁的滋味。
  妻子猶豫半天,竟也說不回去了,想在村里再多待些日子,她說話時身子微微顫抖,口咬著嘴唇,表情似苦中有甜,我仔細一瞧,妻子的外套下竟拖著好幾根細線,分別被村長、老鄭、劉老師、劉老師的徒弟,兩個屁孩依依不舍的扯住,他們是很舍不得放妻子走呢……
  (完)


三、做官外傳(上)
  從鄉村回來,玲玲便住在我家,她雖有大學文憑,但現在城里找工作,大多有一技之長,玲玲找了幾天,都覺沒有合適的,我叫她不要著急,我工資收入不錯,供她一個人開銷,不成問題,偶爾還會買些新衣服,哄她開心。
  玲玲覺得我待他很好,在這里,她只有我一個朋友,玲玲的親人不在我們住的城市,她也沒有回去的意思,想在大城市里闖一闖。
  夜里,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又都不是善男信女,自然會發生很多故事,玲玲做了我的女友。
  我向玲玲坦白,自己已經結婚了,妻子就是那個勾引村長的女人,玲玲先是吃驚,之后淡淡一笑,說男人怎都一樣變態,沒想到她老公和我一樣,也有淫妻癖,玲玲第一次和村長搞到一塊,就是她老公促成的,她老公死后,玲玲自然跟了村長,只是她不甘心留在村子里一輩子,想回城里生活。
  可是,我妻子好像沒玲玲那種想法,好像樂不思蜀,時間一晃,1個多月,小慧竟一點消息沒有,也不知道給家里打個電話,大概是玩瘋了。
  玲玲和我說,村長是個老變態,喜歡玩sm、調教女人,那時候帶她去歐洲,沒少折騰她,還去了一家sm俱樂部,村長是里面的會員,注冊資金花了不少錢。
  我:“那他會不會帶我老婆去?”玲玲:“這可吃不準,或許已經去了。”我心中一凜,心說,這可不成,妻子給村長肏,當時是了幫美晴,我可沒想過要妻子跟村長過一輩子,妻子性欲旺盛,萬一被村長調教上,那可不得了。
  我問:“你們去俱樂部怎玩的?”玲玲從自己的包包中拿出一個小布袋,小布袋里倒出兩個銀色的小環,在燈下閃閃發亮,仔細一看,上面還刻著一排英文字母。
  玲玲:“這是乳環,我去俱樂部時,那里的外國人幫我穿的。”
  “你在那邊被調教了?”
  “沒有,他們說我資質不好,奴性不強,不適合當m,你知道什是m嗎?”我點了點頭。
  玲玲繼續道:“村長要我當俱樂部的性奴,但是我沒有通過考核。”
  “什Ξ核?”
  “也不算什Ξ核,只是問了我一些關于性愛的願望,問完以后給我打分,說我不夠資格,沒有做性奴的潛質,我嚇了一跳,他們問問題之前,我完全不知道這是關于是否合格做性奴的考試。”玲玲頓了頓,接著道:“如果考試合格,就得參加期一季的俱樂部調教,之后放一段時間的假,再回俱樂部接受調教,還是一個季度,一直延續三個來回,差不多2年時間,真是瘋了,好像上學一樣,幸好自己沒有那種潛質,要不真不知道該怎辦了,我是走投無路,才不跟的村長,他不好好疼我,帶我去那種鬼地方,還想把我賣了,我真恨死他了。”我越聽越擔心,打妻子手機,卻是關機,心里安慰自己,大概是沒電了,玲玲告訴我村長家里的電話,我立即打了過去。
  “喂,找誰?”
  “媛媛?”
  “阿雄哥嗎?”
  “是我。”
  “嘿嘿,一聽就是你,想不想我?”
  “想,想呢,天天想,小慧呢?她在不在?”媛媛輕“哼”了一聲,道:“說想我,騙人的吧,其實心里只有小慧姐,她現在不在,已經走啦。”我心中一驚,忙問:“她去哪了?”
  “她去和村長散步啦。”原來是散步,心里長籲了一口氣。
  我:“如果她回來了,告訴她給我個電話。”
  “恩,好的。”挂上電話,我卻沒走,一直守在電話機旁,生怕錯過妻子的電話,想在電話里叫她早點回來。
  大概過了2個小時,終于在電話里聽到妻子的聲音,她氣喘籲籲的,好像剛跑完步回來。
  “老婆,去哪了?這累。”
  “沒,村長帶著我在外面散散步。”
  “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想啊,天天挂在心里呢。”
  “騙人,那村長沒少肏你吧,是不是已經爽的把老公都忘了?”妻子嗔道:“去,才沒有。”
  “那你發誓。”
  “發誓……發你的頭啦。”
  “哼,我就知道,老婆,那你什回來?你公司都打電話,來家里找你了,打你手機說找不到人。”
  “我手機沒電了,待會我回個給他們,都是一些瑣事,能解決的,還要找我商量,麻煩死了,我都說要辭職了,還不放過我,硬給我三個月假期,替我留著職位,叫我好好考慮。”
  “那是你重要嘛,那老婆,你什時候回來?我可想你,想壞了。”
  “你那不是有玲玲陪著嘛。”
  “但我還是想你嘛,快告訴我,什時候回來?”
  “大概再過半個月吧。”
  “要那久?”
  “還有點事。”
  “什讞?”
  “挺麻煩的,不好說。”我急道:“快告訴,是不是村長要帶你去國外,去那個sm俱樂部?”
  “你也知道那個俱樂部?”
  “玲玲告訴我的。”
  “哦,不過,不是我去俱樂部,美晴提議,由全村推薦一個女人去俱樂部接受調教,然后回來再供村里人玩,選誰還不知道,反正要是美晴自己,要就是媛媛吧。”
  “那老婆,你呢?”
  “你要我也參加?”
  “不!不是!”妻子笑道:“我還當你要我去俱樂部玩玩呢,不過還真有點好奇。”
  “不!老婆,你可千萬別參加,聽見沒?”
  “恩,知道啦。”第二日一早,我把家里的鑰匙交給玲玲,提著行李,趕去火車站,直奔媛媛的老家,我要親自接老婆回家。
  一路奔波后到得村里,我沒有直接去找妻子,我估計她也不想這快見到我,小妮子玩性重,說好再給她半個月時間,不想她掃興。
  這半個月里,我把錢付給一個當地居民,借宿在他的家里,那人是個光棍,姓田,40來歲還沒結婚。
  我:“聽說你們村,書記是個美女。”
  “嘿嘿,俺們村,也就這點花頭,光棍多,娘們少,書記就是俺們大家的老婆。”
  “那你們都上過她了?”
  “嘿嘿,上她的人多得去了,不過她女兒回來以后,我們更喜歡玩她女兒。”
  “我聽說,她女兒,還有個朋友,城里來的,人張的也漂亮。”
  “你說的是,天天和村長散步的那俊娘們?那娘們是村長的,沒村長允許,俺們玩不得。”
  “天天和村長散步?”
  “是啊,就在村子里,每天都有好多人看。”
  “散步有什綞看的?”
  “嘿嘿,你外鄉人,就不知道,走,帶你去瞧瞧。”從姓田的家里出發,來到村長家的門口,村民圍著一圈,正議論紛紛,交頭接耳,似等好戲開演。
  門開了,村民立即安靜下來,村長臉帶微笑,雙手背在身后,挺直著腰,從屋里踱步而出,他身后跟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女人四肢著地的爬在地上,玉頸上環著狗用的項圈,項圈上的繩子提在村長手里,臀縫中間拖著一根毛茸茸的狗尾,隨之身體向前爬行,垂落半空的巨乳一晃一晃。
  女人像極了一條母狗,那是誰?我仔細一瞧,竟是我的小慧!
  “有意思不?”姓田的對我笑道。
  我瞠目結舌的愣在原地,前幾天妻子和我通電話,氣喘籲籲的說是散步回來,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散步,我只覺得部脹的發痛。
  老婆跟在村長身后,又似羞恥,又似刺激,她不敢看周圍人戲、嘲弄的表情,埋頭向前,撅起的肉臀在陽光下瑩瑩發亮,小穴間越來越濕,似滴出尿來。
  一大群看熱鬧的村民,跟在妻子的身后,村民中有小孩,奔到妻子邊上,摸摸老婆的翹臀,掐掐她的奶子,用手里的木棒,伸進濕膩膩的肥屄,嘴里喊道:“母狗發情咧,母狗發情咧。”一條黃狗翹著腿,在路邊撒尿,村長拍了拍妻子的頭,朝那方向一指,老婆漲紅著臉,又似痛苦,又似愉悅,學著黃狗的樣子,顫抖的翹起一條美腿,在黃狗撒過尿的地方,撒上自己的聖水。
  “村長,啥時候能俺們肏一肏這娘們啊?”一個粗漢子喊道。
  “母狗你也要肏啊?”一個村姑接口道,引來一片哄笑。
  妻子聽得村民的笑聲,尿液在半空中抖動,濺灑四周。
  村長牽著妻子,在村子里饒了半圈,經過一顆大樹,赤裸的媛媛m字彎曲著腿,被粗糙的麻繩吊綁在樹上,樹杆上寫著公廁兩個大字,媛媛雙手反抱著樹杆,雙腿分開,被麻繩綁住膝蓋,吊在半空,胯間黏糊糊、濕葔v片,都是未干的精液,騷穴嫩肉外翻,屁眼里插著一根木棒,類似男孩手里玩耍的棒子。
  村長朝媛媛的胯間指了下,妻子羞怨的爬到媛媛臀邊,伸出舌頭,舔舐上面又黃又白的濃稠精液,妻子將精液一口一口舔進嘴里,手指按在自己的陰蒂上,來回搓揉,她閉著眼睛,似在想象男人們在媛媛屄里射精的情景,臉上的表情,仿佛苦中帶樂,一面品嘗著腥臭的精液味道,一面刺激的到了高潮。
  媛媛在妻子甜甜的舌頭下,舒服的呻吟,胯間淫穴一張一縮,吐出更多粘液,“啪嗒”一聲,插在屁眼里的木棒掉在地上,臀眼“嘩啦啦”的灑下許多白漿。
  媛媛:“姐姐,喜歡嗎?”妻子滿面潮紅,雙眼迷蒙,一臉癡態的吐著舌頭道:“嗯,好喜歡……”
  “全部……全部給你吃……”
  “嗯……”之后路過美晴的家,她家門敞開著,院子里擺著一張大桌子,周圍一圈座無虛席,幾個村民正忙乎著,各人送上碗筷,他們見到村長散步路過,忙招呼道:“村長,來坐坐,書記請客。”村長:“喲,她又做了什綞菜,招待大夥?”
  “村長來嘛,一起坐。”幾人起身讓出空位。
  村長牽著老婆,走入院子,我們站在院子外看熱鬧。
  “上菜咯!”隨著一聲吆喝,四個漢子坤一塊四方形的巨大木板,一顛一顛的走出屋子,木板上,光溜溜的美晴仰面朝天,被似粽子般捆著,彎曲的左腿和左臂纏在一起,彎曲的右腿和右臂纏在一起,雙腿向兩邊大大的敞開,蜜壺和屁眼里被塞滿了東西,撐得陰唇、皺褶向四周外翻著,兩坨奶油點綴在乳頭上,從乳房到小腹,盛放著各式各樣的菜肴,她身上似被塗了許多黃油,好似一只皮脆肉嫩的、煮熟的嫩黃雞,這時,夕陽西下,余灑落在美晴的身上,閃著金燦燦、油亮亮的光芒。
  “村長,你先吃。”一個村民村長遞上筷子。
  四個大漢將美晴搬上桌子。
  村長微笑著,用筷子從美晴敞開的肉屄間,夾起一塊,我定睛一看,是一塊去了皮的嫩雞肉,村長將肉吃進嘴里,說不出的受用,看得周圍人真咽口水。
  村民:“味道怎樣?”村長不著點頭,贊道:“夠騷、夠味!”美晴紅著臉道:“這雞我早上殺的,腌了一天。”
  “怎腌的?”美晴頓了頓,不好意思的道:“放在屄里,用騷水泡,然后等大夥來了,再把它燒熟。”
  “好!很好!你們說這書記當的好不好?”人異口同聲的道:“好!”妻子蹲在村長的腳邊,雙手放在胸前,腰直挺,屁股向后微微翹起,兩腿打開,腳尖略略踮起,這種姿勢,好似坐在地上的母狗一般。
  村長指著美晴,對妻子道:“你要好好學學。”妻子聽話的點頭,望著桌上美晴,又似羞恥,又似羨慕。
  妻子沈迷在村長的調教中,樂不思蜀,我在一旁默默關注,暗中保護,卻不打擾,心說半個月后帶她離開,該我享受這被調教許多天的母狗老婆了,現在就讓這淫娃再多學點吧。
  眼看半個月就快到了,這天,村里開來一輛黑色的轎車,轎車上下來2個高大的歐洲人,村長將他們引入村里的會客廳,熱情款待。
  劉老師拿出一條橫幅,叫自己徒弟幫忙,把橫幅挂在了村子的公告欄上,上面標語寫著,“性奴選舉大會,將于4月17日隆重召開,屆時請大夥踴躍投票。”我心說,這大概就是妻子和我說的,選舉美晴、或是媛媛去歐洲學習做性奴的大會了。
  田姓:“不知道那女人會不會參加?”
  “誰?”
  “就是村長一直不讓我們肏的小婊子。”田姓說的是我老婆,我道:“她不會參加的。”
  “你怎知道?”我被他問得一愣,田姓當然不知道,他口里的小婊子,其實是我老婆,而我老婆早就告訴我過,她不會參加性奴選舉,于是我隨口道:“猜的。”
  “嘿嘿,我看不一定。”我搖搖頭,心里暗暗肯定妻子不會騙我。
  4月17日,這天,許多人都起了大早,聚攏在村里的會堂內,會堂內布置一新。
  村長站在台上,一張長桌后面,坐著兩個西裝革履的洋人,似考官一般。
  村長替兩個洋人做自我介紹,一名叫約翰、一名叫鮑比,兩位都是sm俱樂部著名的調教師。
  等人入座后,村長宣布“性奴選舉”正式開始。
  美晴全身只穿著黑色的開檔褲襪,絲襪包裹著渾圓的屁股,曲線畢露,美腿筆直勻稱,一雙肉嫩的小腳沒有穿鞋,腳掌緊貼著地板,腳趾在深色的襪頭下若隱若現,說不出的誘人,胸前挂著兩只乳鈴,隨之走動,“叮鈴鈴”的脆響聲不絕,脖子上的頸環連著一根長繩,牽在劉老師的手中,美晴跟在劉老師的身后,走到台上,引得台下一片吹哨聲。
  劉老師走到長桌后面,和兩個洋人坐在一起,只留美晴一個人站在台前。
  村長:“下一位。”這時,我的心不由得提將起來,害怕出場的會是妻子。
  媛媛從台后走上來,她穿著一件暴露的情趣內衣,內衣好似一件貼身的旗袍,旗袍特殊的設計,卻將媛媛誘人的私處,一覽無遺的展現在人眼前,一根帶子繞過她的玉頸,勒住乳房,和身后束腰的綁帶連在一起,腿上穿著蕾絲邊的肉色絲襪,和美晴一樣,沒有穿鞋,小腳裹在絲襪中,更顯肉嫩,讓人瞧得不禁想舔上一口。
  小慧與媛媛先后上台,她穿著一身高級的洋裝,直筒套裙,將嬌軀裹得嚴嚴實實,好似從職場走來的高級白領,和前幾日在村里散步的淫蕩母狗,簡直判若兩人。
  田姓盯著台上的妻子,臉上的表情似難以置信,他道:“我操,這女人今天打扮的,誰會相信,她曾經光著屁股,在村里散步。”我看得妻子的打扮,懸在嗓子眼的心,終于放下,小慧沒有騙我,她沒有打算參加性奴選舉。
  妻子微笑的拍了拍媛媛的屁股,似給她鼓勵,然后走到長桌后面,坐在劉老師的邊上。


四、做官外傳(下)
  村長對美晴和媛媛,道:“你們開始拉選票吧。”美晴走上一步,慢慢蹲下身子,向著台下人,分開雙腿,起屁股,撥開兩瓣陰唇,肥嘟嘟的肉唇中間,是敞開的花芯,涓涓的盈著愛液。
  台下男人在叫囂中,頂起褲。
  美晴:“想不想看看我更淫蕩的樣子?”
  “想!”人叫道。
  “阿姨,我要!”孩子舉著手里的棒子,搖旗般的揮舞。
  “小屁孩要什?給我坐下。”身邊家長呵斥道,引來旁人一陣哄笑。
  美晴將兩瓣花唇撥得更開,中間花蕊一張一縮,向外翻吐出嫩肉,美晴將手指扣入肥穴,呻吟著在里面攪弄,然后慢慢抽出手指,竟從里面勾出一條t字內褲來,內褲濕葔沾滿了淫水。
  美晴用小指勾著內褲一角,舉在半空,對著台下的男人,媚笑道:“你們……誰想要?”
  “我要!我要!”台下男人紛紛舉手。
  美晴將內褲放在自己的選票箱上,媚笑道:“第一個選我的,這條內褲,就歸他了。”她話音未落,男人們掙著上台,把手里的選票丟進美晴的箱子,搶奪箱子上的內褲。
  “我拿到了!是我的!”一個男人搶得內褲,猛揮臂膀,推開身邊的人,那人正是老鄭。
  “你們這些臭男人,把我給忘了?”媛媛語聲騷媚酥骨,雖不響亮,卻從男人的耳里直入心窩。
  她坐在投票箱上,淫蕩的分著雙腿,手從小腹慢慢的滑到下身,柔聲道:“你們誰把選票,塞進我這里?”她口中的“這里”,指的是騷穴。
  人遲疑半響,不停步的向媛媛湧去,霎時間將她包圍,人群中,只聽見媛媛的浪叫、和呻吟。
  母女兩人,互不相讓,各顯騷態,勾引男人替自己的投票。
  媛媛的嫩屄里、屁眼里塞滿了紙做的選票,將她兩個肉洞撐得又漲又滿,媛媛雙頰暈紅,嬌喘著躺在選舉台上,似已無法移動身子,生怕穴里的選票,落到地上。
  美晴的肉屄,又紅又腫,屁眼皺褶外翻,已經撐大的合不攏來,兩只肉洞里面雖沒有被塞異物,卻也經曆過無數異物的侵襲,男人們瘋狂的將美晴的褲襪撕成一一片一片,搶走她的胸前的乳鈴,或是拿著不知從哪偷來的女性飾物,塞進美晴的肉洞,沾上她的體液,然后留作投票的紀念。
  美晴在男人的爭搶中喘息著,額上的汗珠大滴滴的滾落下來,渾身香汗淋漓,乳房被抓得白里透紅,似被煮熟了一般,她只有兩只手,抵抗不了這多豺狼虎豹的爪子,只得放棄似的強忍著被他們肆虐、蹂。
  鮑比和約翰,饒有興致的看著台上的一切,微笑著彼此竊談,不過他們的眼睛,時不時會瞟向妻子那邊,好像在關注老婆的一舉一動。
  妻子坐在木椅上,挺直著纖腰,背部與椅背始終保持著一寸距離,雙手放在桌下,胳膊似乎沒有動過,這種坐姿,仿佛經過訓練一般。
  鮑比站起身,走到美晴與媛媛的跟前,台上的人群漸漸散去,坐回位置。
  “兩位小姐,謝謝你們的表演。”鮑比竟然會說國語,雖然有些生硬,但能讓人聽懂,鮑比看著美晴,微笑道:“告訴我,你了解sm嗎?”美晴想了想,道:“sm就是主人與性奴的遊戲。”鮑比:“你認這是一個遊戲嗎?”美晴舔了舔嘴唇,道:“是啊,而且很好玩。”鮑比沒有表示反對,走到媛媛的身旁,問道:“你知道什是sm嗎?”媛媛淫笑道:“sm是婊子的天堂。”她向台下人虢個媚眼,道:“我淫蕩嗎?”台下齊聲歡呼:“婊子!”媛媛“哈哈”浪笑。
  鮑比揪起媛媛的乳頭,在半空中捏轉,道:“你確實很騷。”村長:“那請問,他們兩個誰比較合適?”鮑比沒有回答,約翰道:“先看看選票結果吧。”他的國語,雖然夾帶口音,卻比鮑比更加熟練。
  結果是媛媛的選票,比美晴多出2張。
  媛媛高興道:“媽媽,看來我比你幸運呢。”美晴:“去那里好好玩,媽媽在村子里等你回來。”村長:“那今天的選舉……”
  “等等!”約翰打斷村長的話頭,道:“這里還有一位美人,我想問問她的回答。”村長:“是誰?”鮑比手指一邊,道:“她。”全村人的注意,瞬間落在那人的身上,竟是我的愛妻!
  妻子:“你們搞錯了,我不參加的。”約翰:“我沒有問你可不可以,我只需要聽你的回答。”他口氣嚴厲,咄咄逼人,好似老師馴服學生一般。
  妻子遲疑片刻,竟紅著臉,點了點頭。
  約翰:“知道sm嗎?”妻子:“恩,看過一些這類的雜志。”在她被村長調教之前,了讓妻子有所準備,我曾下載過不少關于sm的雜志,給妻子看。
  “那請你告訴我,你理解的sm是什?”妻子想得一會,道:“服從。”鮑比聽見妻子的回答,忽然瞪大雙眼,雙眼中閃出驚喜的光芒。
  鮑比:“我們需要你!你就是今天我們要帶走的人。”妻子連忙擺手,道:“你們搞錯了。”約翰:“給我從椅子上起來,站到前面來。”他的語氣仿佛是在命令。
  妻子渾身一震,約翰凶狠的眼神,似逼得老婆不敢直視,妻子沒有等約翰發出第二遍命令,顫微微的站起身,走到台前。
  頃刻間,台下人接連發出奇呼。
  妻子的下身,竟光著屁股,只穿著一雙肉色褲襪,她的裙子不知何時,不見了,本來腳上的高跟鞋,現裹在褲襪之中,夾在她的兩腿中間,鞋尖直直的插在肉屄里,像是被人踩了進去。
  約翰:“是誰要求你這樣做的?”妻子紅著臉,向劉老師斜了一眼,道:“沒有人。”約翰會意的笑笑,沒有揭穿,道:“剛才,你有沒有手淫?”
  “沒……沒有……”妻子雖然曾赤裸的,被村長牽著,在村里遊街,但此刻要當著人,回答尬的問題,仍不由得萬分羞赧。
  “什不手淫,你明明那淫蕩,看你屄里這只高跟鞋,都已經被浸濕了。”
  “我真的沒有手淫。”鮑比插嘴道:“是不是因不被允許?”妻子不說話了。
  “告訴我,剛才你什怎傞著。”約翰將椅子搬到妻子的面前。
  妻子看了一眼台下,羞恥的回過頭,但她沒有拒絕約翰的命令,慢慢的分開雙腿,坐上木椅,高跟鞋被褲襪內里頂著,深深的埋入妻子的陰道中,直隱去了一大半,只留著鞋跟挂在體外,妻子深吸一口氣,挺起腰,后背不貼座椅,然后踮直腳尖,規矩的將雙手放在體側。
  台下不少男人忍不住將手伸進褲,弄起來。
  約翰:“這種姿勢讓你覺得舒服嗎?”妻子抿著嘴,搖了搖頭。
  “那你什蒞要這樣做?”
  “是……是因……”約翰:“是因╲人的命令,對不對?”妻子沒有回答,但她的眼神已經給出肯定的答案。
  鮑比拿著一條黑色的皮鞭,走到妻子面前,道:“你被人調教過嗎?”老婆:“……有……”
  “他們是如何待你的?”妻子喃喃的道:“村長……村長曾經讓我像條狗一樣,牽著我在村子里散步,還……還把我關在狗籠子里……”
  “你認這種遊戲好玩嗎?”
  “我覺得這不是遊戲,我只是聽命令,就覺得很刺激。”
  “我沒有問你的感受。”
  “不好……不好意思。”鮑比道:“你喜歡遵從別人的指示行動,期待別人想出各種花樣玩你,而你,只想著服從,而且享受這種服從的快感,是不是?”
  “好像……好像是的……”
  “母狗,你的口水滴下來了。”妻子吐著舌頭,呻吟著道:“對……對不起……”鮑比用皮鞭挑開妻子的衣襟,衣上的紐扣在皮鞭下逐個松脫,敞露出妻子的胸脯,沒有乳罩,老婆的乳房肥大圓潤,一根紅色的細繩穿過兩只奶頭,橫在胸前,鮑比拉起那條細繩,命令妻子含在嘴里,讓她看起來更加淫蕩。
  鮑比問道:“你有過主人嗎?”妻子咬著紅繩,口齒含糊的道:“有……”
  “是誰?”妻子望向村長,又望了望劉老師,接著看向台下村民,道:“他們都是,他們的命令我都會聽。”鮑比搖搖頭,對村長道:“老劉,你這個s當得不稱職呢。”驕傲的村長在鮑比的面前,竟沒有否認錯誤,他聳了聳肩,謙虛道:“還需要學習。”約翰指著妻子,道:“她是塊學習的好材料。”鮑比:“願意來sm俱樂部,接受調教嗎?如果我命令你,我相信你一定會答應,但是這必須征求你本人的意見。”妻子不置可否,道:“我不知道。”鮑比:“什叫做你不知道?”
  “我……我有老公……”台下人,不約而同的發出驚呼。
  但鮑比沒有感到多少驚訝,道:“你老公知道你的一切嗎?”妻子:“他……他知道我和村長的關系。”約翰:“你老公喜歡你被人占用?”妻子似同意的點了點頭。
  約翰笑著對鮑比用英語說道:“這點,好像和你一樣呢。”鮑比聳聳肩,好似滿不在乎,對約翰道:“如果她老公和我一樣,相信那個男人一定會同意的。”
  “我不理解!”我聽得懂英語,當即從人群中走上台,一面道:“我要帶我的老婆,離開這里。”妻子見到我,猛地一抽搐,放在身旁的手,忍不住要舉起來遮羞,卻被鮑比用鞭子擋了回去,一道晶亮亮的水流,擠著插在小慧穴里的高跟鞋,向外噴泄而出,不知是失禁的尿液、還是刺激到極處的淫水,褲襪瞬間濕了一片。
  村長和劉老師臉上各是一驚,顯然沒料到我會出現在這里。
  鮑比卻似對我的出現,不覺得有多大吃驚,他依然保持著從容的微笑,對我道:“你妻子看見你,好像很激動呢。”我:“我要帶我的妻子離開,立刻!”約翰紳士的道:“這是你的權利,但能否請等一等。”我不客氣道:“不能。”約翰緩和道:“請不要那急躁,我們不是要帶你的妻子去干壞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來我們的俱樂部接受調教,但是許多都沒有良好的潛質,失望的被我們拒之門外。”鮑比:“願意平靜下來,思考一下嗎?”我看了一眼妻子,她也在注視我,瞧見我鼓起的褲,向那壞笑的瞥了一眼,似故意捉弄我一般,將雙腿分得更開,高跟鞋被褲襪向內頂著,直深入肉穴,埋至鞋跟,妻子柳眉交蹙,刺激的將絲襪小腿繃得筆直,直至深色襪頭下蜷曲的腳趾,我只覺得陽具一酸,差點射出精液。
  台下的村民叫道:“嘿,夥計,別帶美女走啊,讓你老婆去外國,順便開開洋葷,等她回來以后,再讓我們大夥爽一把。”
  “你老婆我們喜歡的很呢。”村長怕我一怒之下,將妻子帶走,連忙對台下人喝道:“給我閉嘴!”村民立時安靜下來。
  我問妻子道:“要不要跟我回去?”妻子沒有回答,好似在心里思考著,過得半響,對我道:“老公,你希望我回去嗎?”我一怔,不料妻子會問出這樣的話,我適才當然想帶妻子快些回去,可是現在想想,回去以后,眼前這種刺激的場面,勢必將不複存在,一時竟躊躇起來。
  “我來替你們回答!”我順著聲音,瞧見來人,驚訝道:“玲玲,你怎蚞了?”
  “雄哥,我把家里都收拾好,才來的。”繼而,把頭轉向妻子道:“本來我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女人願意做性奴,現在,我終于不得不承認了。”她走到老婆的身邊,將自己的小腳從高跟鞋里退出,つ妻子的胯間,撩下她的褲襪,彎著腳趾,勾住插在老婆屄里的高跟鞋尾端,把高跟鞋慢慢從妻子的穴里拽出,然后小腳一伸,把鞋子穿在了腳上。
  玲玲將鞋子踏在地上,用腳踩了踩,道:“這雙鞋我穿著正好,小慧姐,你放心去那邊接受調教吧,雄哥我會照顧的,我們等你回來。”媛媛:“還有我,小慧姐,我支持你,你去歐洲的時候,我會幫玲玲一起照顧雄哥,好希望看到你被調教后的樣子。”美晴:“小慧,那兩個洋人好像很喜歡你,我們都不夠資格呢,你去吧,我知道你也想去,只是放心不下你老公,沒事的,你老公,就由我們三個女人來搞定。”美晴說著,一伸手,在我的褲上摸了一把,發現我脹硬的弟弟,笑道:“喲,這硬了,是看見哪個女人興奮呢?”幾個女人“咯咯”浪笑,將我圍著中間。
  妻子見幾個女人都在祲說好話,答應幫她陪著我,一時似放心心來,對我道:“老公,我能去嗎?”玲玲道:“雄哥,小慧姐都那坦白了,你還有什熞說?”
  “我……”鮑比忽然笑道:“他是想和他老婆,一起去,對不對?”我驚訝的失聲道:“你怎知道?”鮑比似過來人般的道:“彼此彼此。”媛媛壞笑道:“好呀!原來是這樣!搞了半天,是想甩了我們!”玲玲:“那你陪小慧姐,家里就歸我咯。”美晴:“看來三個臭皮匠,還是抵不過一個諸葛亮,我們的面子都沒了。”我不好意思的摸著頭,任由幾個女人擠兌。
  約翰道:“走吧,朋友,我們會把你的老婆,調教成一只真正的母狗。”台下人一片歡呼,這時,小慧身體里仿佛湧起一股電流,不禁やW捎抽搐,穴間“嘩啦啦”的噴出歡愉的愛液……
  (完)


五、海外受訓(上)
  鮑比和約翰給了我和妻子2個月時間準備,辦理護照等各項手續。
  妻子向公司提出辭呈,公司再三挽留,並承諾給她1。5倍的薪資,卻仍沒有挽留住妻子,我想,他們做夢也不會想到,精明、聰慧的老婆,不是因跳槽,而是要去sm俱樂部,接受性奴調教。
  我向公司提交期一季的請假報告,公司卻不同意,一氣之下,索性辭職,當給自己放個長假。
  鮑比和約翰得知我辭職的消息后,笑著對我說,不用擔心,等我老婆完成sm調教學習,拿到性奴資格后,如果願意在俱樂部做公開表演,或是參與影片拍攝,會得到一筆豐厚的獎金,足夠彌補我倆在工作上損失的錢。
  我前后一思量,心說,原來妻子一開始沒參加性奴選舉,一來是她本人放心不下我,二來則是因村長,村長知道可以利用性奴賺錢的事,他怕妻子有我這個老公,到時候我鬧上來,妻子不好控制,所以只讓美晴和媛媛參加性奴選舉,等美晴或是媛媛拿到性奴資格后,不僅可以爽,還能在她們身上狠撈一筆錢,老變態,夠費心的。
  2月后一日清晨,玲玲替我和妻子攔車,送我們到機場。
  玲玲:“雄哥,家里我會照料的,你和嫂子放心吧,我家里等你們回來,說不定那個時候,我已經找到工作了。”我:“工作的事情不急,盡量多給自己一點時間,慢慢找,這幾個月,就用我打在你卡里的錢好了。”
  “可是總用你的錢,多不好意思。”妻子:“玲玲,你現在又不是外人,不要跟我們客氣。”
  “謝謝嫂子。”
  “還叫嫂子?你和阿雄……”妻子說著,向我望來。
  玲玲會意道:“哎呀……姐姐,你不會吃醋吧。”妻子似沒好氣的道:“要是吃醋啊,早就酸死啦。”我道:“有我酸嗎?和你比起來,那不是鳳毛菱角?”妻子用手指戳著我胸口,道:“這是你自找的。”
  “是是……都是我不好,你全對。”玲玲“哈哈”笑道:“你們兩個真有意思。”我看了看時間,道:“到點了,我們該進去了。”玲玲向我們揮手道別,“一路順風,早點回來哦。”
  “恩!”鮑比和約翰坐在機場大廳,似早就在等我們了,看見我倆,熱情的迎接上來,殷勤的替妻子拿行李。
  我們領好登機牌,還是頭等艙座位,我心說,這家俱樂部,一定挺有錢的。
  我在紐約轉機,然后去下一個地方,轉機之后的飛機,比起國際航班就小了很多,一眼可以從頭望到機尾,機上的乘客也不多,大概不到30人,我猜,是因目的地的關系,我們要去的,是地圖上一個不起眼的小城。
  飛機在空中平穩航行。
  我側頭看著窗外的藍天。
  鮑比:“我們來玩點有趣的遊戲吧。”我回過頭,道:“說來聽聽。”妻子:“有什綞玩的,我也要玩。”約翰對妻子笑道:“你當然要參加,我們的遊戲可少不了你。”我聽約翰的語氣,心中不由得一凜,接口道:“該不會是……”鮑比:“就和你想的一樣,我們來玩個調教遊戲。”我驚訝道:“在這里?”說話時,看向妻子,妻子聽見鮑比的話,羞得把頭埋了下去,臉上的表情,又似不安,又似期待。
  約翰肯定了一句后,遞給妻子一件衣服,叫她去廁所換上。
  老婆遲疑了半秒,起身離開座位,走去廁所,等她快步的跑回來時,身上已經換好了那件服裝,一件簡直可以和情趣內衣媲美的短小外套。
  周圍的外國乘客,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到妻子身上,口哨聲此起彼伏,2個膽大的外國胖子,在妻子經過他們時,乘機拍了下老婆的屁股,一臉淫邪的表情。
  妻子跑到我們面前,近距離一看,她身上的衣服,似一層透明的黑色薄紗,私密的三點在薄紗下,半隱半現,呼之欲出,老婆一只手護著胸口,另一只手擋著下陰,臉上的神情,又似緊張,又似焦慮,眼睛不時的向旁邊偷看,似在瞧別人有沒有注意她。
  一些人漸漸從我們的身后的位置,轉移到我們的側邊,或是前面,然后回過頭來看。
  兩個空姐站在遠處,竊竊私語,似在對妻子的身材評頭論足。
  我擔憂的對鮑比提醒道:“這里公共場所,不是俱樂部,會不會太過分了?”鮑比卻若無其事的笑道:“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你老婆將來要成的是一只母狗,母狗會擔心自己在別人面前脫光衣服嗎?”我心中一涼,頓時接下來要說的話,憋了回去。
  約翰悠閑的端著咖啡,對座位邊站著的妻子,道:“把你的手放下,給周圍的朋友,看清楚你淫蕩的身體。”妻子面紅過耳,又似緊張,又似羞恥,但她兀自強忍著,把手慢慢移到身體兩側,顫抖著面向周圍人,挺起酥胸,黑色的薄紗下,兩點奶頭向外激凸著。
  老婆小手捏緊著拳頭,忍受著男人色迷迷的視線,離開小慧最近的我,幾乎能聽見她此刻急促的心跳聲。
  鮑比拍了拍身邊的座椅,對妻子道:“把一條腿敲上來,然后你應該知道怎媞……”妻子一驚,似想到了鮑比要她接下來做的事情,老婆猶豫片刻,兀自聽話的側開腿,將一只腳跨上身邊的座椅,然后扶起薄紗裙邊,手指按在袒露的肉屄間,搓揉起陰蒂,嘴里小聲的發出“嗯哼”,漸漸的,臉上的表情,似由羞苦變得舒服,淫水順著她的手指,滴滴答答往下淌落……
  裸露、荒淫的手淫表演,似讓妻子的情欲迅速燃燒,她情不自禁的提起另一只手,似要去揉自己的乳房,鮑比卻や鍗佢祏葙臂腕,道:“好了,現在回去穿上衣服。”妻子一怔,竟似有些不甘心被忽然打斷,但鮑比的命令對她來說好像聖旨,妻子不舍似的將手指從陰道里緩緩抽出,手指上沾滿了粘稠的愛液,妻子放下裙子,在看客的戲犌中,走去廁所,換回了初時的正經套裝。
  妻子坐在座椅上,她的表情,似比不穿衣服時更不自在,因這時在場的每個人,都幾乎看過了她淫蕩的手淫表演,他們對妻子的看法,已有大異,尤其男人的眼神,猥而又下流,似在時刻提醒著妻子,她正經外套下的淫靡肉體。
  空姐走過妻子時,有意無意的向妻子擠眼,目光在她的胸前打量。
  “可以和你換個座位嗎?”幾個洋人走到我跟前,用手機比了比我妻子,似想與她合影。
  我用英語道:“不好意思,我老婆,好像有點不舒服。”
  “她是你老婆?嘿嘿。”洋人淫邪的壞笑,看了眼鮑比和約翰,小聲的對旁邊人道:“我猜她老婆一定是個妓女。”旁邊人“哈哈”大笑,繼而另一個洋人對我道:“夥計,別小氣,你妻子看起來好像很大方。”我瞧幾人不三不四,心中討厭,一口回絕道:“no。”
  “喂,和我們和個影怎樣?”那洋人見我不同意,索性繞過我,直接問起老婆。
  妻子紅著臉,沒有開口,不知她願不願意。
  鮑比在一旁插嘴道:“你們干嘛不直接命令她?”我心中一凜,但聽那洋人對妻子道:“婊子,過來與我們合幾張影。”妻子渾身一震,接而,竟慢慢站起身子,擠過我的身邊,和那幾個洋人,坐在了前排,其中兩個洋人,把她一左一右的夾在中間。
  我氣得渾身發抖,卻又一時不知道該恨誰。
  難道該怪妻子自甘墮落?可我不就喜歡她這點嗎?難道該怪我自己?帶她走上這條路?不,這不正是我想要的嗎,最后我只能怪約翰、和鮑比,但他們又有什錯?調教師是他們的職業,調教我老婆是他們應盡的職責,我瞧了眼自己勃起的褲,苦笑著搖了搖頭。
  鮑比對我道:“別生氣,你難道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我沒有做聲,但心底也沒有否認。
  洋人拿著手機,將鏡頭對準妻子,手不規矩的捧起妻子的一條美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讓妻子的兩條絲襪美腿,保持分開,他們又扯松老婆的衣襟,將妻子的一對白嫩玉乳,扯到洋裝外面,然后按下快門。
  “喂,你老婆很配合啊。”一個洋人回過頭,嘲笑似的對我道。
  “你看,她還很享受呢。”他揉著妻子的乳房,揪起她的奶頭,旋轉著向外拉長。
  妻子在幾人的夾擊中,低吟哀喘,卻始終不掙扎一下,臉上的表情,由害羞變得迷離,殘存的理智似被情欲一點點吞噬。
  鮑比:“你老婆,真是骨子里淫蕩的女人,你知道她什沒有拒絕嗎?”我:“她喜歡被命令。”
  “那如果你命令她不要去和這幾個家夥合影,你猜她會不會答應你?”我一愣,但隨即自信道:“一定會,他連陌生人的話都聽,怎Ξ不聽我的?”
  “我和你打個賭怎樣?”
  “賭什?”
  “如果你老婆,現在聽你的話回來,那我們的遊戲到此結束,反之,我將給她更重的調教,如何?”聽見鮑比要給我老婆更重的調教,我有些猶豫,但是我如果不賭的話,不是等于承認妻子不聽我的話,自己折何存?
  我站起身,對前座的妻子道:“老婆,現在給我回來。”妻子卻似沒聽見我的話,一只手捏著自己的乳頭,另一只手按照洋人的要求,比出勝利的手勢,對著鏡頭,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
  “很好,再來一張。”
  “ok,表情淫蕩一點,婊子,把你的舌頭伸長,好像渴望舔我們的老二,哈哈。”
  “對,就這樣,兩只手掐住自己的奶頭,看你的奶頭都硬了,讓我舔一口,嗚嗚……味道真棒,是不是很喜歡我這樣吸你的奶?”
  “來,讓你的丈夫,看看你淫蕩的樣子,很好,很好,把我的手指含在嘴里,像陽具一樣吸吮,你簡直就是條發情的母狗。”
  “老婆……老婆……”我站在妻子的身后,已不知喊了她幾遍,老婆卻兀自渾然不覺,任由幾個洋人擺弄。
  鮑比“哈哈”大笑,對我道:“看來是我贏了。”我怔怔的站在原地,喃喃的道:“什?”


六、海外受訓(中)
  “等一會,讓我給你解釋,不過……不過先讓我笑完。”鮑比得意的笑了好一陣,才慢慢停歇下來,拿起杯子,喝了口飲料,對我道:“狗聽懂人的命令,是由于條件反射,比如你訓練一條狗,學會聽自己的名字,你會事先準備一些狗糧,當做它聽懂后的獎勵,時間長了,即使你不準備狗糧,叫它名字,它也會乖乖的跑到你身邊,那是因它聽見你叫喚的時候,條件反射的想到了吃,在它的大腦里的,這種聲音,就代表著有好吃的。你的老婆,就是具有這種做狗的潛質,當她看見男人猥葎桶情,聽見男人下流的命令,肉體就會不由自主的生快感,逐漸喪失理智,所以,她會身不由己的跟他們走。可是你的命令,引起不了她身體的條件發射,那便是無效的。”我:“但她難道聽不見我在叫她嗎?”鮑比:“你現在喊她名字,只會激起她的性欲,背德的刺激,往往讓有心成母狗的女人瘋狂。”約翰:“還記得我們之前調教完的一個女人,她也是個人妻,一天她和她的丈夫在公園里散步,一條狗從他們面前飛快的竄過,后面跟著狗的主人,一面追趕,一面喊道,any別跑!沒想到的是,這any的名字,恰巧和那位人妻名字的讀音相似,那人妻聽見以后,竟迅速脫掉鞋子,只穿著絲襪踩在地上,然后撩起裙擺,蹲下身子,分開雙腿,伸手將褲襪的部扯破一個大洞,把內褲撥到一邊,掰開自己的肉穴,讓秘洞敞開著,面向周圍的人,他丈夫說,當時旁邊的人都驚呆了,等她老婆自己反應過來,騷穴早已經被人看光了。”鮑比接著道:“她羞得無地自容,甚至噴出了尿,但兀自沒有並攏雙腿,直到自己的尿液灑干淨,在地上積起一大灘水。這就是母狗,只要給她們一點點性的訊號,就會馬上刺激的跳起來。”約翰:“鮑比,你好像興奮了呢。”鮑比:“是啊,誰叫你說我老婆的故事。”我顫聲道:“那女人是你老婆?”鮑比笑著點了點頭。
  我:“那我老婆,會變成她那樣嗎?”他們沒有回答,只是自信的微笑。
  前座的妻子,兀自沈溺在幾個洋人的包圍中,剛才滑至屁股的直筒套裙,現在已全部退上了腰際,肉色的連褲襪下,t字內褲的線,深深的嵌在兩片濕膩膩的陰唇間,洋人把她絲襪的部,扯開了一個大洞,將內褲撥到一邊,讓妻子正對著鏡頭手淫。
  手機的閃關燈,不停閃耀,妻子的手指在腔道中來回抽插,身體的歡愉似讓她忘記了羞恥,面對著鏡頭,神情如癡如醉,“嗯嗯……”妻子牙齒咬著紅唇,忽然身體激動的一陣戰栗,高跟鞋順著繃直的腳尖,掉到地上,“啊……嗯……”妻子呻吟著,竟一下達到了高潮,蜜液擠著手指,噴泄而出……
  興奮的洋人們,提議要干一泡我的老婆,泄瀉火,不然他們的雞巴會漲的爆掉,約翰說沒有避孕套,不衛生,也不安全。
  在去俱樂部之前,約翰和鮑比要求我和妻子去醫院體檢,然后出示健康證明,他們同樣也給了我們一份,他們最近的健康報告,這屬于俱樂部一項正規的流程,確保雙方不會染上惡病。
  幾個洋人見不能在妻子身上得逞,發泄似的抓她乳房,扣她濕穴,將腔道里的嫩肉,攪得翻進翻出,“撲哧撲哧”的嘔著淫液,妻子呻吟著,用英語道:“你們……你們要肏……就肏我的屁眼好了……”洋人聽見妻子的話,哪還肯等,一把翻過妻子的身子,讓她趴在座位的靠背上,翹高肉臀,洋人站上椅子,脫下褲子,腰一挺,粗長的陽具“吱”的一聲,插入了妻子的屁眼,妻子正面對著我,呻吟著張開雙唇,吐出舌頭,似想與我接吻,卻被另一個洋人搶先一步,咬住妻子的紅唇,吸吮她的舌頭,“嗚嗚……”老婆一使勁,掙開洋人,半羞半怯的對我喊道:“老公救我……”可話未說完,舌頭又和那洋人,纏在了一起。
  妻子伸出雙手,搭上我的肩膀上,她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一聳一聳,身后洋人干得使勁,撞擊肉臀發出“啪啪”的脆響,妻子抱緊我的脖子,在我耳邊浪叫:“老公……老公……救我,他肏死我了……哦哦……好舒服……屁眼……屁眼好像要融化了……啊啊……到……到了……好舒服……”妻子嬌軀猛地一陣痙攣,抽搐著弓起背,雙手死死的將我抱住,指甲都掐進了肉里,但我好像感覺不到痛,她滾燙的身子,如一鍋熱油將我煮得沸騰,我的手伸在褲內,瘋狂的套弄著自己的陽具……
  洋人們輪流的上她,用精液灌滿她的直腸……
  飛機平穩的在空中滑行,窗外的天空逐漸由藍色變得金黃,太陽即將西落,散發著最后的余。
  “先生,請問你要果汁嗎?”一位身穿制服的漂亮小姐,禮貌的在客人發放飲料。
  外國客人上下掃視那位美女,目光在她的胸前停留住,然后吞了口口涎,拿過女人面前托盤里的一杯小果汁,說了聲謝謝。
  “先生,你還需要空杯子嗎?”外國客想了下,搖了搖頭。
  “先生,請問您要果汁嗎?”小姐走到我的面前。
  我起頭,眼前的美女穿著空姐的制服,兩只又圓又白的巨乳卻不倫不類的袒露在衣襟外,她的雙手背在身后,似被麻繩困住,胸前挂著一只塑料托盤,托盤上的三根細鏈,一根繞過她的脖子,另兩根較細的鏈子,則分別穿過女人的兩只乳頭,托盤的重量把肉嫩的奶頭向下墜得筆直,汗珠順著女人漂亮的面頰滑落,她臉上的表情,又似痛苦,又似難熬,卻又似在享受這份另類的苦楚。
  我看著妻子,不禁呆了。
  “先生,請問您需要果汁嗎?”妻子又問了一遍,聲音輕顫,似顯得有些吃力,她微微弓身,將胸前的托盤遞到我的面前,讓我挑選果汁。
  “謝謝。”我隨手選了一杯。
  “先生,你還需要空杯子嗎?”
  “空杯子?不,不用了。”妻子抿了抿嘴唇,似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羞怨的朝我看了一眼,然后慢慢直起身子,跚的走向下一個客人。
  鮑比:“喜歡我給你老婆的這個打扮嗎?”我:“太淫蕩了。”
  “剛才我和她說,因恲打賭輸給了我,所以要她必須接受這個懲罰,你猜你老婆怎回答?”我看著手中的果汁,在心中猜測,但最后還是搖了搖頭。
  鮑比附到我耳畔,神秘的說道:“她和我打了一個賭。”我好奇道:“什賭?”
  “你看見她托盤里的那只空杯子了嗎?”
  “看見了。”
  “你老婆說,她從這機頭走到機尾,如果沒能把那只空杯子送走的話,她就用那只空杯子,盛滿自己屁眼里的精液,喝下去。反之,如果她贏了,我和約翰就不能在飛機上欺負她。”聽到這里,我終于明白妻子什羞怨的看我,她是失望我沒有幫她拿走空杯,但她明明可以向我坦白,或是硬塞給我,這點鮑比並沒有限制妻子,那妻子又什……
  妻子站在機尾,胸前的托盤里,剩著那只空杯,她面向人,怨道:“你們真的沒人要空杯子嗎?”沒有人回答,只是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妻子。
  鮑比舉手道:“我想要!”妻子一怔,身子不禁向后退了一步,懷疑的看向鮑比,但聽她隨即道:“我已經輸了。”鮑比“哈哈”大笑,對我道:“我只是試試她,看來她真的喜歡受罰。”老婆向大家坦白,說出她和鮑比私下的賭約,然后又羞又怯的走到一個洋男的面前,一條腿跨過他的身子,請洋男用手,把她屁眼的精液,挖到杯子里,洋男當然樂意,手指在妻子的菊門里摳攪,將括約肌翻得好像一朵盛開的菊花……
  精液從妻子的直腸內,緩緩流下,盛滿小杯,洋男把杯子放回托盤,讓妻子舔干淨他手指上的白漿。
  妻子走回原位,在周圍人的見證下,低下頭,用兩瓣性感的紅唇,含住那只盛滿精液的小杯,慢慢起脖子,將杯子里的精液,倒灌進嘴里,順著香舌,滑進喉嚨。
  周圍男人看得又似惡心,又似興奮。
  “好喝嗎?婊子?”
  “味道是不是很香?”
  “要不要再連點新鮮的?”妻子“咕咚咕咚”的咽下一口口濃精,柳眉交蹙,讓人不禁聯想這杯東西,是多蒞敶臭、難喝,但妻子兀自堅持將它全部灌進嘴里,杯子“啪”的一聲,落回托盤,老婆控制不住惡心,嘔出許多白漿,她歇了半響,繼而勉力著伸出舌頭,將嘴角邊的白漿重新舔回肚里,埋下頭,把杯子里殘剩的精液、和濺灑在托盤上的精液,一一吃得干淨。
  “你們看,這婊子好像尿了!”妻子的裙面倏然濕得一片,印出水,尿液從她的兩腿間,順流而下,在她的腳底,積起好大一灘,老婆俏容扭曲,仿佛徹底崩潰了一般。
  當天完全暗下來以后,飛機在機場降落。
  妻子去洗手間,換回來時的著裝,將脫下的空姐制服,交給鮑比收好,這些衣服都是鮑比隨身帶來的。
  臨別時,幾個空姐拿著手機,嘲笑著向妻子揮手告別,她們的手機里,各存著老婆假扮空乘,客人送飲料的寫真,這些照片,一定會成祲們閑暇時的談資。
  我和鮑比、約翰走過安檢,妻子卻被攔了下來,警報在她的身上響個不停。
  “小姐,請把你的金屬物品全部拿出來。”安檢員客氣的說道。
  妻子穿著高級的洋裝,一副商界精英的派頭,可她洋裝上一共只有兩個口袋,里面沒有任何東西。
  鮑比在安檢的另一端,對妻子道:“脫光衣服,讓他們檢查吧。”安檢處,許多乘客正在排隊,有些人站在妻子的身后,離她不過幾尺距離,他們不約而同的睜大眼睛,看著這位打扮時髦的ol小姐,慢慢解開自己的洋裝,將直筒裙退落腳底,除了脫下的兩件外套外,內里竟是一絲不挂。
  年輕的安檢看著赤裸的嬌妻,臉漲得比老婆還紅,他發現警報聲,是因妻子乳頭上別著的金屬名牌,名牌上寫著:李美慧,sm俱樂部,見習母狗。
  “母狗……咳咳……”安檢員似一下激動的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嗽不止,揮起安檢棒,打在老婆的屁股上,叫妻子快滾。
  妻子抱起衣服,小跑著沖過安檢,身后傳來人群各種的聲音……
  吃過夜宵,鮑比與約翰開車,帶我們來到了傳說中的sm俱樂部。
  一間形似旅館的小樓,裝修的非常別致。
  鮑比簡單的向我們介紹了一下,1樓是表演大廳,2摟左右兩排房間,都是調教室,3摟至5摟是客房,供我們這些外國來的遊客居住,6摟至7摟,鮑比說暫且保密,要等妻子成r條真正的母狗后,才能帶我們去。
  入住客房需要登記,我拿出妻子和我護照,讓登記人員確認,然后在入住客人一欄,簽上自己的大名,妻子也要簽名,但當她拿起筆時,卻被約翰阻止了,約翰對著紙上一處需要蓋章的地方,朝妻子努了努嘴,然后又瞧了瞧她的下體。
  妻子臉一紅,似明白了約翰的意思,她拉起自己的套裙,分開腿蹲到簽字台上,登記員笑著,拿起桌邊一塊長方形的印尼,替老婆的肉屄染上犘,還將印尼插進濕穴,翻出腔道里的嫩肉仔細塗抹,似生怕遺漏一處角落,直至將妻子的整只騷屄塗得紅豔豔以后,才讓妻子在登記表里,蓋上完整的穴印。
  拿好的房間的鑰匙,鮑比和約翰便向我們告辭,囑咐我們早點休息,明天將正式開始對妻子的調教。
  洗完澡,我和妻子相擁著,躺在客房里的大床上,窗外月色朦。
  “老公,我愛你。”妻子幸福的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
  我摟緊她,道:“我也愛你,接下來,就當是一次度假。”
  “恩,我會好好享受的。”第二天,約翰準時的敲響了我們的房門,鮑比沒有來,今天只有他一個人。
  約翰:“你們準備好了嗎?”
  “ok。”
  “那就走吧。”他帶我們來到2樓,走入一間小隔房,拿出一本冊子,封面上印著,性奴調教書,幾個英文單詞,他問我們看得懂英語嗎,我和妻子都點頭,表示沒有問題,這本冊子主要是給妻子看的,上面詳細說明了一個性奴擁有的權利,和將被剝奪的權利,一些必須履行的義務,等等……
  “如果你們看好了,就讓小姐,把這個戴上。”約翰拿出一只狗用的項圈,放在我們面前,妻子放下冊子,道:“不用看了。”拿起桌上的項圈,戴在了自己的玉頸上。
  約翰看著我,向妻子斜了斜眼睛,微笑道:“真是個性急的女人。”我攤開雙手,表示無奈。
  約翰指著項圈上的一排數字道:“從現在開始,你的代號,叫207,你是我們俱樂部第207個接受調教的性奴。”約翰說完,命令妻子脫光所有的衣服,跪在地上。


七、海外受訓(下)
  他繼續道:“從現在開始,只要戴著這只項圈的女人,都必須爬著走路,因恲已經放棄做人的資格,選擇了成r條母狗,所以無論你在哪里,都必須保持的像一條母狗,聽明白了嗎?”妻子點了點頭。
  約翰:“很好,接下來一個月,你要完成的形體訓練,把你身上多余的贅肉去掉,讓你的身材始終保持最完美的狀態,並且習慣做r條母狗,內容包括,吃、住、行。”他又對我道:“如果你願意留下來看你妻子上課,便跟著我們,如果覺得無聊,就開我的車,去外面逛逛,我會找兩個小姐陪你。”我想了一下,決定先留下來看看。
  約翰牽著妻子爬出房間,又走入隔壁一間屋子,里面裝修的好像一間刑房,放著各種sm用的道具,還有狗生活用的道具,狗盆、籠子、洗澡的水池、便便用的沙子,約翰告訴妻子,這里將是她接下來生活的地方,她不再和我一同睡在樓上,因鉲有資格。
  約翰拿過一條皮鞭,開始教妻子各種狗類的姿勢,包括:行走、跑步、蹲、坐、臥等……約翰要求妻子把這些動作,逐一牢記,如果做錯,或是沒有按照標準,約翰的鞭子,便會毫不留情的落在她雪白的皮膚上,留下道道紅印。
  妻子學得很快,約翰說她聰明、而且勤奮,只是有些性急,一個動作還未完全練熟,便迫不及待的想學習下一個動作,因此身上挨了不少皮鞭,但老婆始終保持著快樂。
  某日傍晚,妻子結束一天的調教后,我來到她的狗窩,里面臭烘烘的,空氣里彌漫散著一股騷味,地板上一灘灘水漬,似妻子失禁后,灑落的聖水,她正在打掃,不過她沒有用手,她的雙手被一根皮帶綁在背后,妻子挺著腰,分著雙腿,正用肉屄間夾著的拖把,拭去地上的尿液。
  她擦得很仔細,像個虔誠的小仆人,拖把的木柄戳在她的屄里,隨著妻子拖地的動作,在她的騷穴里進進出出。
  妻子盯著地面,身子前移,卻似沒注意到身前的牆壁,拖把倏然撞上白牆,反彈的力道,將木柄深深的捅入妻子的騷穴,老婆禁不住一陣顫抖,抽搐著夾緊雙腿,一大股體液,從她的穴間,順著木柄,滴滴答答的往下灑落,剛剛拖干淨的地面,又濕成了一片,妻子雙眉緊鎖,臉上的表情,又似懊惱,又似氣苦。
  她怔怔的發了一會呆,繼而似想到什,將拖把的木柄從肉穴里抽出,換插進屁眼,然后夾緊括約肌,呻吟著,繼續拖了起來。
  “呀,老公你來了。”妻子全神貫注的拖地,這才注意到我。
  “來看看你,今天練習的怎樣?”
  “挺好的,就是有些動作,還不是很熟練。”
  “來,表演給老公看看。”
  “恩,不過先等我把地拖完好不好?”
  “讓我來替你。”
  “不用,一會就干完了,老公,那邊有瓶清香劑,在房間里噴一下吧。”我幫老婆一起收拾完狗屋,妻子松開身后的皮帶,原來她的雙手沒有被捆死,皮帶只是做個樣子。
  我:“老婆,你干嘛不用手拖地?”妻子:“這也是調教的一部分,約翰說,讓我漸漸習慣用屄來替代手、腳……等其他身體部位,甚至以后讓我學會用屄來思考問題。”我不是很懂,這是什意思,問道:“他難道要你以后用小穴來走路嗎?”
  “這不是不可以,老公你來看。”妻子朝我推來一輛小車,小車的外形,類似雜技表演用的單輪腳踏車,不同的是,它的底輪很寬大,坐上去以后,不會感覺不平穩,小車的座椅同樣非常寬大,簡直可以同時容納兩只屁股,座椅中間豎著一根金屬棒,類似搖杆,妻子試著坐上小車,雙腳分別伸入小車兩旁的鎖扣內,固定住雙腿,接著起屁股,手指撥開兩片陰唇,將搖杆插入自己的濕穴。
  老婆前后扭了扭纖腰,似做好準備運動,她按下車子一側的動鈕,向我解釋道:“老公你看,如果我屁股朝后撅的話,我屄里的搖杆,就會帶動小車,向后行駛,反之,我挪動屁股往前的話,小車就會前進,如果轉彎的話,就要夾緊陰道,然后這樣。”妻子說著,做了一個扭腰的動作,車子順勢轉向一邊。
  老婆紅著臉,笑道:“怎樣?好玩嗎?”
  “有點意思。”妻子接著又拿出許多有趣的道具,一一介紹給我看,兩人不知不覺便玩到了深夜,臨走時,才想起還沒看妻子今天的訓練果實,可惜時間甚晚,想想明天再說吧。
  幾周后的一天,約翰沒有像往常一樣訓練妻子,帶著我們去城里逛街,說放松一下,老婆穿衣服時,竟似有些別扭,她進狗屋之后,就一直赤裸,偶爾最多穿一雙絲襪,現在老婆穿上整套衣服,似有些不習慣了。
  來這城市那久,我和妻子還是頭一次逛街,干淨的街道,獨具風格的房屋建築,綠樹成蔭,微風夾帶著花香,街邊的路人或站、或走、或坐,舉止悠閑。
  約翰選了街邊一所露天的咖啡吧,請我們喝咖啡,服務員端上盤子,熱情的我們遞上咖啡和一些零食,約翰從碗里拿起一根薯條,對妻子晃了晃,老婆條件反射般的吐出舌頭,眼睛盯著約翰手里的薯條,約翰把薯條向半空,妻子竟伸長脖子,將薯條咬進了嘴里,約翰滿意的拍了拍妻子腦袋,把妻子的咖啡挪到地上。
  周圍的客人,驚訝的看著妻子移開自己的座位,伏低身子,趴到地上,伸長舌頭,像小狗般,舔舐杯子里的咖啡。
  約翰從包里拿出項圈,替妻子戴上,又拿出一條毛茸茸的狗尾,老婆順從的掀起裙子,脫下內褲,在人不可思議驚呼中,翹高肉臀,扒開自己的屁眼,讓狗尾上連著的陽具,侵入直腸。
  鄰桌有個女人看得不禁手一抖,咖啡全潑到了身上,她氣得站起身,將咖啡杯往桌上重重的一摔,朝老婆鄙夷的瞪了一眼,拎起包走了。
  約翰除下老婆的所有衣服,放進包里,展示般的,牽著老婆,在周圍爬了一圈,然后命令老婆蹲好,老婆吐著舌頭,兩只手分別左右揪著自己脹硬的奶頭,雙腿向外打開,臀部略微后翹,腳尖踮起幾乎成90度,僅用腳趾支撐著地面,妻子完美的動作,讓人淫蕩的目光,變得更像在欣賞藝術品一般。
  人都看過一輪后,約翰讓妻子穿回衣服,除下她身上的裝備,放回小包,與我們,在那些人戲的口哨聲中,離開咖啡吧。
  約翰:“喜歡嗎?你妻子的表演。”
  “恩,太瘋狂了。”我說著,朝妻子望了一眼,她似不好意思的對我腆的笑笑。
  約翰:“今天的表演,其實屬于調教的一部分,我要讓你的妻子,驕傲成鵲母狗,習慣做一條母狗,何時何地,都敢于大方的表現出自己,告訴別人她現在的身份。”我開玩笑道:“那真怕有一天,她會忘記做人。”妻子:“那你還會要我嗎?”
  “我會買個狗籠,把你養在家里。”老婆調皮的朝我吐了吐舌頭,學狗“汪汪”的叫了兩聲。
  接下來幾日,約翰每天帶我們出來逛街,讓妻子學習當做好一條母狗,幾月的時間一晃而過,已經快到放假的日子,約翰提前給我們定好機票,幫我們買了許多當地的特、和有趣的紀念品,並告訴我們,下一次回來的時間。
  我問約翰,臨走前,能不能上6摟看看,我一直對那個地方很好奇,約翰搖搖頭,告訴我們還不是時候。
  這天中午,我和妻子收拾好行李回國,約翰開車送我們到機場。
  妻子下車后,依依不舍的擁抱住約翰,淚水盈盈的道:“謝謝你約翰,讓我開心的度過每一天。”約翰:“你表現的很好。”妻子放開約翰,然后俯身跪到地上,不顧旁人詫異的目光,用舌頭舔約翰的皮鞋。
  我與約翰握手道別,“下次見,朋友。”
  “一定!”回國的飛機上,妻子與我一直談論這幾月來的經曆,我問她最大的感受是什,她說是無拘無束。
  美中不足的是,妻子說她沒怎碰過男人,除了與我做愛,和來時飛機上那次被肏屁眼外,就只有約翰手里的鞭子了,我開玩笑說,那你今天不如在飛機上找一個男人,泄瀉火,妻子朝我笑笑,沒有說話。
  我們依然在紐約轉機,坐上飛回國內的航班,飛機上終于不全是外國人,多了許多黃皮膚的國人。
  一個40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坐在我們隔壁,眼睛不時的瞄向妻子,妻子拿著一本書在讀,全沒注意那人的視線,老婆上身僅一件絲質的外套,酥胸在領口下飽滿的凸起,隱約見到乳頭的兩點,身下短裙幾乎只遮住臀部的邊緣,露出兩條修長的、穿著黑色絲襪的性感美腿。
  空姐走過妻子時,老婆要了一杯水,她把書擱在身前的桌板上,喝一口水,繼續閱讀,將小巧的杯子夾在乳溝的中間,中年男人看著妻子的模樣,難以抑制似的用手壓了下褲。
  “你好。”男人忍不住與妻子搭。
  妻子朝他微笑了下,然后繼續看書。
  男人:“在看什?”
  “雜志。”妻子隨口答了一句。
  “介意給我也看一下嗎?”妻子大方的將書遞去一角,男人伸過脖子來看,霎時間,臉上的表情似凝固住了。
  雜志中間夾著一張相片,相片上女人赤裸著全身,頭上帶著黑色的皮頭套,四肢被麻繩緊緊的纏住,吊在一只狗籠的上面。
  男人咽了口口水,道:“你喜歡看這個?”妻子指著相片,道:“這個女人需要提醒,所以才被綁成這個樣子。”男人不解的問:“什提醒?”
  “提醒她時刻記住自己是一條母狗。”
  “你怎知道?”妻子翻過相片,相片現出另一面,只見相片上,女人渾身香汗淋漓,她的頭套被摘去了,臉上的表情仿佛大病初愈一般,妻子緩緩的道:“我被這樣吊了很久,所以很不好受,你看,麻繩緊緊深勒在我的肉里,粗糙的繩結繞過我的恥丘,像一道鴻溝般,嵌在我的肉屄中間,兩片陰唇被卡得向外翻出,我當時又是痛苦,又是興奮,乳頭情不自禁的勃起,奶頭的尖端,用紅繩系了兩只金色的乳鈴,是不是好像能聽見,它在“叮鈴鈴”的脆響?”男人簡直不敢相信,但相片上的女人,確實和她眼前的女人長相,一模一樣。
  這是我和老婆在臨走前的一周晚上,約翰將妻子吊在狗籠子上,綁了一夜后,等第二天早晨,替妻子拍的留念照。
  妻子所說的“提醒”,是約翰要求她時刻不要忘記,自己是一條淫賤的母狗,讓她以后每天拿出相片來看,提醒自己是一條母狗。
  男人的眼神似已對妻子不再尊重,他的手,甚至不規矩的放在了妻子的大腿上。
  妻子:“你想讓我恲做點什嗎?”
  “給我舔老二。”男人讓妻子側臥在自己的兩腿中間,將一條毯子蓋住她的腦袋,妻子的頭鑽在毛毯下面,上下起伏,“嗯……”男人喘息著,舒服的靠上椅背。
  深夜,乘客們陸續睡去,一個青年鬼鬼祟祟的從前座回過頭,他見妻子閉住眼睛,大著膽子,悄悄的將手放到她的大腿上,撫摸她光滑的絲襪,妻子似乎已睡去,沒有感覺,但她的雙腿,卻似有意無意的朝青年微微打開,青年一興奮,順勢將手滑入妻子的胯間,卻やW呆,手指從妻子的穴道里夾出一樣東西,竟是老婆午間喝水的那只杯子,是那個男人塞進去的,並且不許老婆自己拿出來。
  老婆睜開眼睛,嬌羞的朝青年看了一眼,起身離開座位,青年跟在她的身后,與妻子先后進了廁所,過不久,妻子回到座位,表情一臉的滿足,似只被喂飽的母貓……
  那青年是中年男人的兒子,早上妻子和他老爹的淫戲,被他看在眼里,晚上,便忍不住對妻子下手。
  回到國內,轉坐長途,直奔媛媛的老家,這是在去sm俱樂部之前,和村長約好的,等妻子第一季調教結束后,回村里供村民享樂一個星期,算是對村長我們引見sm俱樂部的酬謝。
  村長得到我們回國的消息,組織村民,在村口拉橫幅,歡迎我們,讓我和妻子受寵若驚。
  當晚大夥聚在美晴家里用餐,我和妻子拿出從國外帶回的禮物,分給大家,人高興的接納。
  媛媛:“小慧姐,歐洲好玩嗎?”
  “那要問你雄哥,我可沒怎玩。”
  “那你都干嘛啦?”
  “你說呢?”妻子說著,朝媛媛虢N個媚眼。
  媛媛似一下明白過來,抿嘴“嘻嘻”的壞笑。
  一群人圍著桌子吃飯,美晴的小菜,做得樣樣精到,爆炒、清蒸、紅燒、油炸,十幾道小菜,每一道都十分入味,我狼吞虎咽的吃著,心說,還是家鄉的味道好,在國外一點吃不習慣。
  美晴:“小慧,給我們看看,你在國外都學到點啥啦?”妻子遲疑片刻,緩緩放下手中的碗筷,挪開椅子,走到一邊,紅著臉道:“那我就獻醜啦。”村長拍手道:“大家給小慧一點鼓勵!”村民鼓掌喝彩。
  妻子除下衣服,脫到只剩下腿上的一雙蕾絲邊絲襪,人看得不禁猛咽口水,紛紛放下手中碗筷,全神貫注的盯著老婆,只見老婆蹲下身子,雙手握拳,平舉在胸前,收縮小腹,挺直纖腰,高胸部,肉臀微微向后翹,兩腿打開幾乎成180度,腳尖踮起成直角,吐出舌頭,道:“這是母狗的標準蹲姿,要求是直腰、收腹、挺胸、翹臀,還有……”她說著,叫我替她拿去一支筷子,妻子將筷子插進自己的屁眼,然后道:“還有,就是要夾緊肛門。”媛媛看得瞪大雙眼,好奇的學起妻子的蹲姿,卻總是控制不住身體平衡,人不是向側倒,就是向后倒。
  媛媛再看妻子,妻子兀自蹲得四平八穩,似沒動過分毫。
  媛媛:“我服啦,姐姐好厲害。”
  “確實厲害,學有所成!”村長帶頭向妻子鼓掌,人接連喝彩。
  小慧在大家面前,表演各種狗用的姿勢,站、蹲、臥等……直看得人,眼熱心跳,恨不能上前,將妻子就地正法。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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