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 情 (一)陰謀 「怎樣?那小子真的開始練那純陽訣了嗎?」 發話的人聲音略帶驚訝,此人一身武服,長相俊偉不凡,但在江湖上卻聲名 狼藉,正是中原四大花賊之一的「玉面狐」許陵,不單武功高強,輕功更是非常 了得,其人亦狡猾無比,所以即使面對江湖白道多次的圍捕仍能脫身。 那名負責探查的人叫唐盛,是許陵的好友和同黨,在江湖上名頭不響,多次 暗中幫助許陵,爲的當然是與他分一杯羹。 沒有多少人知道二人的關系,每次會面都會在一些破棄的房子、險峻的山嶺 又或幽深的叢林中。 唐盛道:「嗯,這小子自昨晚開始便一直躲在內室不出,他那對美人姊妹則 一直在助他行功,他媽的,我從未見有人比韓瑜這小子更有豔福了,竟有這麽三 個仙子般的美女整天伴在他身旁。」 許陵失笑道:「那又如何?別忘了他『天令門』曾是武林的一大正派,現在 雖今非昔比,但絕不會容許他的后人作出不軌行爲,所以嘛,這小子是只有乾瞪 眼的份兒!」 唐盛陪他笑了幾聲,又道:「他的娘每天也到山上尋藥,看來是想用她的煉 丹術助他兒子行功。」 許陵訝道:「想不到連『紫煙仙子』也得如此操勞,怪只怪她有這麽多個不 選,卻挑了個短命鬼韓瓊。哼,可惜這種摧發內功的丹法最忌分心,這將成韓瑜 這小子的致命傷。」 唐盛道:「但據聞向紫煙盡得劍狂向雨辰這老鬼的真傳,兼且心思慎密,要 向她下手恐怕不易。」 許陵胸有成竹的道:「放心好了,試想一下,當她的寶貝兒子練那純陽功走 火入魔、她的兩個女兒要舍身施救時,她還可以有多少智謀來應付我們呢?別忘 了我們還有一個好幫手。」 唐盛訝道:「好幫手?」 許陵神秘一笑道:「就是魔門的人。別忘了短命鬼韓瓊曾先后殺了數十名魔 門高手,魔門對他天令門恨之入骨,這回不乘他兒子羽翼未成,更待何時?」 唐盛拍腿道:「坐收漁利!確是好主意。但我們怎知道他們何時會去上云素 山莊找碴呢?」 許陵笑意不改,轉頭望向山后的城鎮,道:「想知道的話,就要找找我們的 老朋友了。」 唐盛思索了半晌方醒悟道:「王狄?」 許陵含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明天亥時,此地再見。到時我們再好好商 量我們的乘仙大計。」 唐盛笑道:「乘仙大計!若真能和那紫煙仙子干上一場,那就真個『乘仙』 了!」 二人對望一眼,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聲音中充滿著淫亵邪惡的味道。 *** *** *** *** 「氣聚丹田、意守於元陽……」 一身輕軟緞綢、被名爲「霜雪雙仙」的絕色美女韓凝霜俏立在這座隱秘的內 室之中,手握著名動天下的「純陽訣」,正以她宛妙的嗓聲念著其中口訣。 爲的不是自己,而是她的親弟韓瑜。 身上只穿著內衣的韓瑜正依著親姊所念的口訣修練純陽訣的第八重「天凝陽 火」。整個身體泛著火紅,身上的衣服全被汗水沾濕,天靈蓋上不斷冒出灸熱的 白氣。 他現在所行的乃是最霸道的功法,受外力之助以速成的方法改造了自己的體 質,以期在短時間內修成這神功。 在他身后的是他的親妹韓凝雪,與乃姊同具傾國之色、身具先天純陰之質的 她正以寒陰之氣,爲兄長化解身上因急速行功而積聚的火毒。 外露出細白嫩膚因純陽之氣而泛著淡淡桃紅,上面佈滿點點汗珠。 韓瑜將純陽真氣,轉過第六十四個周天后,停了下來,緩緩將它們重新導引 至奇經八脈之中。 玉手正按在他脊椎的韓凝雪感到兄長體內的熱氣漸散,顯示他的第八重神功 已然功德圓滿。 韓瑜深深的呼一口氣,由衷道:「姊、雪兒,謝謝你們。」 韓凝雪微笑道:「助你行功,我們的修行也會有進境喔,所以不用謝了。」 韓瑜一躍而起道:「可是我也累你們遲了半年方能出江湖見識見識啊!」 韓凝霜將經藉收好,聽到此話,卻給勾起了心事,歎道:「江湖險惡,多的 是卑鄙淫邪之徒,我甯可在此長居,也不願踏出江湖半步。」 韓瑜笑道:「姊怎地這麽快就灰心了,江湖雖險、但亦必有精彩刺激之處, 待我功成之日,便跟你們一起看看,到底誰對誰錯。」 韓凝雪一臉雀躍的鼓掌道:「好哇!哥你這算是答應過了,到時候可不準食 言啊。」 韓凝霜白了她一眼,心歎這妹子雖經神功所煉,變化了氣質,偏總仍像個長 不大的女孩兒。 韓瑜探手在乃妹因染紅而益顯嬌豔的臉頰上輕捏了一把,欣然道:「一言爲 定。」 目光落到乃妹長發披散、香汗淋漓的粉肩上,道:「雪兒先去梳洗吧,我和 霜姊有話要說。」 韓凝雪笑著答應一聲,幾個步伐離開了房間。 韓瑜道:「依姊你看,我還要多少時間才能功成?」 韓凝霜道:「那就要看娘親的『玄碧寒』能否及時完成了。剛才我看得出, 連雪兒的凝陰之氣也無法制衡你身上的火毒,若再強行去練,可能會火入元神, 后果難測。」 韓瑜當然知道「火入元神」的后果,他不但會失去應有的理智,更會變成一 個四處採納處女元陰的狂人。這事件曾發生在他的祖父輩的前人身上,最后被他 的祖父韓奕親手打死。 岔開話題道:「娘不是說魔門有異動嗎?這幾天好像也沒有什麽消息。」 韓凝霜望著他正容道:「魔門的事會由娘親親自解決,你千萬不要分神,專 心練功。」 韓瑜雖知娘親有「美劍仙」之稱,但天令門除他三兄姊妹外再無高手,一旦 魔門與其他外道恃強進攻,那里還抵擋得住? 韓凝霜見他一臉憂色,知他放心不下,便道:「程氏四兄弟、加上青霞、赤 霞兩姊妹,該已可抵上我們其中一人了。」 韓瑜苦笑道:「一人?」 沈默片刻,決然道:「若我不能及時功成,你們不用理我,自保要緊。」 韓凝霜搖了搖頭道:「要死便死在一起吧!」 見韓瑜呆瞧著自己,垂下臉歎道:「姊怎可以眼睜睜的看著你死?」 韓瑜望著乃姊好半晌,籲了一口氣,道:「吃飯的時候到了吧?」 韓凝霜擠出了點笑容道:「該差不多了。」 *** *** *** *** 魔門高手王狄和許陵來到了一個屬於魔門的聚攏之所,由於許陵與魔門素有 往還,加上他與王狄的特殊關系,因此特準進入。 王狄聽過許陵的來意后,微笑道:「許兄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許陵正要回話,身后忽地現出一道彩影,然后是撲面而來的迷人香氣,兩名 身上只披單衣的性感美女,彩蝴蝶般舞至二人身前,盈盈施禮。 王狄見許陵臉上略現錯愕,道:「許兄請隨意挑選一人。哈,若然喜歡,可 著她們脫掉衣服再仔細挑選。」 這兩名美女年齡都不過二十,且絕對是萬中選一的上乘貨色。 兩女的目光同時射在許陵身上,美目里泛著又期待又興奮的熱熾情感,連許 陵的老到眼光一時也辨不出是真是假。 但王狄能展出來的尤物,當然是上上之選,許陵自不會拒絕,隨意挑了一個 后,便道:「王兄確定這些女子沒有問題嗎?」 王狄哈哈一笑,探手到身旁美女的裙子內,在她粉嫩敏感的玉門上粗暴的大 力摩擦,弄得她一陣劇烈的麻癢和疼痛,秀麗的臉上偏是一副春意蕩漾,小嘴賣 力的嬌吟呼喊,身體更不斷美妙的扭動著,以豐滿的酥胸玉臀極力的討好著正在 她身體上狂暴猥亵的王狄。 王狄又將她的臉扭向許陵,道:「許兄且看這個浪貨兒的眼神,然后你便會 明白一切。」 許陵定神一看,只見女子的目光中除了剩下瘋狂的熱情春意外,只有空洞一 片,竟是失去了自主的意識,不由省悟道:「魔門第一奇藥忘憂合歡散!」 王狄失笑搖了搖頭道:「許兄雖博通藥理,但對我魔門之秘仍所知甚少,這 娃兒之所以會如此放浪,全因體內植入了我們丹士所煉的的內丹。」 許陵大奇,忘了懷中美女,追問道:「天下竟有此等內丹?」 王狄忽正容道:「這是魔門不傳之秘,許兄可千萬不能泄露啊!」 許陵歎道:「這下我可被你勾起興趣來了,我發誓絕不泄露一二,快點告訴 我!」 王狄微微一笑,一把撕開了懷中女子的衣裙,雪白無暇的玉腿跟那道粉紅縫 隙立即展現在許陵眼前,命令道:「坐到幾上,分開雙腿。」 少女沒有半點羞態,反而滿目含春的看著正緊盯她腿間的許陵,依言坐到幾 上,分開一對修長的美腿,讓二人看得清清楚楚。 在王狄的刺激下,在細毛叢集覆蓋下的桃花源正滲出潺潺玉露,不斷從花瓣 間的邊緣帶流瀉而出,顯示此女正陷入動情的階段。 王狄笑道:「小騷貨早濕成這副模樣哩!許兄可以用手探究一下,看此女的 女陰有何玄妙之處。」 「喔∼∼啊∼∼!」許陵先以手指刺進那濕潤的花徑中,憑他的獨特手法玩 弄起來。少女立刻發生滿足的歡聲,玉臀有點誇張擺弄起來。 許陵見此女玉門極其緊窄,大奇道:「此女絕非處子,何以玉門能保持緊度 和彈性?」 王狄笑道:「內丹不單能直接改造女體,更能刺激它本身的分泌,讓她們在 元陰大量傾泄后能迅速恢複過來,不致因脫陰而早死。」 許陵笑著叫了一聲:「妙!」,手更是深入其中,那道處子般細窄的花徑一 波接一波的擠著他的手,且變得越來越是溫熱,不由大奇道:「天下竟有如此名 器!既緊湊、富彈性、肉壁又會自行伸縮,這也是內丹的改造成果嗎?」 王狄微笑道:「許兄是否還感到有一團火熱藏於其中?」 許陵的手忽地一陣抽動,少女全身立即劇烈的抖動起來,誘人的嬌吟聲化作 高亢的尖叫聲,一道銀光閃動的熱流從花心處噴射而出。 看著眼前少女香汗淋漓的軟倒在桌上,許陵微笑道:「那想必就是變化后的 內丹了?」 王狄點頭道:「正是,內丹經男子元陽的滋養之后,便會變成女體內的一部 份,再也無法分開、化解。然后會逐步激發、強化她們體內的春情,磨蝕她們的 理智,變成極易動情、任人玩弄的女奴。」 又道:「許兄有興趣的話,我可以數顆轉贈,好讓許兄也能培養出幾個絕色 尤物。」 許陵的目光落到他身上,笑道:「此丹必然非常珍貴,王兄既讓我知悉這個 秘密,又以內丹相贈,想必另有所求了?」 王狄哈哈一笑道:「這樣小弟也不妨實話實說了。十天后我魔門會派出高手 直搗云素山莊,向紫煙縱能僥倖退之,也難翻出許兄的掌心吧?」 許陵道:「這麽說,你是對那雙姊妹花生出興趣了?」 王狄拍腿道:「正是如此!」 許陵和他對望一眼,笑了起來,道:「就這麽一言爲定!」 *** *** *** *** 云素山莊、內廳。 換過一身水藍衣袍的韓凝雪進入廳中,見韓瑜、韓凝霜等早已就坐,便問道 :「娘親還沒來嗎?」 女徒之首赤霞答道:「掌門、青霞、紫霞尚在丹房,很快會過來的了。」 她的聲音清脆卻予人一種冰冷的感覺,但熟識她的人都知道,她願意跟你說 話,已算是非常友好的表現。 此女乃除向紫煙和三兄姊妹外武功最高的門人,不論年紀、輩份均比三人爲 長。 韓瑜苦笑道:「爲我一人而令衆人如此勞碌,唉……」 赤霞瞧著他道:「正因如此,師弟更應專心致志,不要辜負了掌門夫人的期 望。」 韓凝霜微笑道:「赤霞師姊不要給他太大壓力嘛!」 韓瑜搖頭失笑道:「我這人是不迫不行的,錯非今次莊園面對重大危機,這 純陽訣恐怕也得三五七年才有小成。」 韓凝雪瞪了他一眼,嬌哼道:「真沒出息!剛才還說什麽闖蕩江湖呢!」 韓瑜對這美麗妹子的「沒大沒小」早習以爲常,嘿然道:「有雪兒這種美人 兒看著,我當然是不敢不用功了。」 這句話,無疑在暗諷她在練功時總是喜歡裝成師傅的模樣督促他這個哥哥, 比乃姊尤有過之。 韓凝雪對他的「美人」贊語毫不受落,大嗔道:「什麽『這種』?你想說我 野蠻嗎?」 韓瑜望向乃姊,道:「霜姊你看,這樣還不算是野蠻嗎?」 韓凝霜笑道:「我沒意見。」 正說間,一身米白色道袍的向紫煙出現在廳門前,伴隨著她的則是小師妹青 霞。由於真氣的調養,令這位「美劍仙」美麗仍不減當年,但卻添了少婦的成熟 以及喪夫寡婦的沈郁。 先夫猝死的打擊對這位名震江湖的絕色俠女可說非常沈重,一貫活潑好斗的 性兒一下子變得灰暗起來。 現在的她一心只想兒子武功有成並接掌天令門后,便避世隱居,過孤僻而甯 靜的簡單生活。 這對一個尚只有三十五歲的女子來說,是過份消極了點。 那「玄碧寒」在乃丹學中至陰至寒之物,煉者不單要耗費大量人力物力,在 煉丹的過程更須損耗真元,以合於其性的元氣養之方有望成功。 向紫煙自小便跟隨娘親修習丹術,不單青出於藍,且更創新猶,利用精神術 和真氣之助以調理丹性,降低了煉丹失敗的風險。 四人見到向紫煙的模樣,吃了一驚,韓凝雪立即站起來,想扶母親就座。 向紫煙適才在丹房以真氣灌入爐中達半個時辰之久,以她深湛的內力仍感消 受不了。 向女兒擺了擺手,道:「娘沒事。」見四人一臉憂色,臉上擠出了點笑容, 道:「『玄碧寒』已初成,只消七日功夫,當可完就。」 三人對望一眼,都知功成之日可期了。有此丹相助,加上兩女的助力,將足 以抗御純陽訣第九重『純陽無極』那股剛烈無比的陽氣,免致韓瑜遭到走火入魔 之厄。 修習純陽訣本不需如此大費周章,但因韓瑜求速成,故需以外力作助緣,否 則經脈將無法承受體內突如其來的澎湃真氣。 向紫煙坐好后,精神稍振,望向韓瑜道:「瑜兒雙目神光閃聚,當是『天凝 陽火』已成吧?」 韓瑜點了點頭,道:「娘親不必憂心孩兒,有霜姊、雪兒助我就足夠了。」 韓凝雪嬌哼道:「哥不是嫌人家野蠻嗎?何以還要我來助你?」 韓瑜呵呵一笑,立即反唇相譏,將沈重的氣氛一下子都變得輕松起來。 向紫煙看著女兒的少女情態,不自覺得想著當年穿插在列位名動江湖的人物 時,曾迷倒無數男子的自己,更聯想到初遇韓瓊時,便被他的神采深深吸引著的 回憶,心中黯然一歎。 與韓瓊生活的日子對她來說,是最美麗也是最傷感的回憶。 他去得太快哩! *** *** *** *** 「嘿!這個王狄!」 唐盛聽過了許陵的所述后,冷笑道。 許陵笑道:「放心吧,依我看,這傢夥是『吃雞不成反蝕把米』,想想看, 這兩女的武功均不在乃娘之下,只要能分出一人來應付,已教王狄消受不了。」 唐盛訝道:「那凝霜、凝雪兩姊妹真那麽厲害嗎?」 許陵道:「既能助韓瑜行功,兩女必已練成『玄陰訣』,只是這點,已知她 們內力在我之上,加上天令門本門武學和向紫煙的親授,肯定足以收拾兩三個王 狄有余。」 唐盛吐舌道:「好個天令門!」 許陵思索片刻,道:「藥材、工具都準備好了沒?」 唐盛一拍身后的藥箱,道:「全在這里,嘿,真費了我不少功夫才能找齊。 你打算到那里煉這『回春醉香』?」 許陵從懷探出一個鐵壺,道:「只要物品齊備,就地也可。」旋又笑道: 「這麽說來,我和向仙子倒是同道中人,可惜她嫁錯了人哩!」 唐盛嘿然道:「這王狄所贈之丹,你是否打算用在這仙子身上?」 許陵哼道:「我怎知這傢夥會否設局害我?我會先找個女的來試試,然后再 決定是否可用。」 唐盛道:「可是照你說,那內丹確有奇效……」 許陵凝看著手中物,邪笑道:「我倒是希望此丹是真材實料,若能下在向紫 煙身上,我和你都會受用不盡呢!」 唐盛笑道:「給你這麽一說,我就真個急不及待了要找人試試了。」 *** *** *** *** 王狄剛將那名美女干得死去活來,自己也泄了兩次,將她驅離后,正在臥榻 上稍息,一名作夜行裝束、蒙著口臉的女子閃身而入,來到榻前沈聲道:「你和 那許陵究竟是什麽關系?」 王狄與她尖銳有若利刃的目光略一碰觸后,好整以暇的道:「是裴銳派你來 的?」 裴銳乃魔門三大高手之一,乃魔門的參謀軍師。 女子冷冷答道:「是我自己的意思。告訴我你與許陵究竟是什麽關系?」 王狄從容不迫的笑道:「你的聲音真好聽,來到塌上想必也是個尤物。」 女子嬌叱一聲,左手一揚,一支長針閃電擲向王狄,準確的刺在他耳旁,沈 聲道:「最后一個機會。」 王狄的表現卻是出奇地狂放,仰天哈哈大笑道:「除非你上來乖乖伺候我一 晚,否則我是絕不會答你半句的。」 「找死。」女子手腕處的機關射出數枝長針,疾射往床上的王狄。 王狄長笑一聲,執起身旁的被單激旋起來,一把卷走了那幾支勁力十足的長 針。接著施展他最拿手的「幻魅步」身法,轉眼間來到女子身后,一手制住了她 玉頸的要害。另一手則撕去了她臉上的黑巾,讓他能再次看到這個教人心神顫動 的美女的芳容。 此女沒有一般魔門女子的妖媚邪氣,反而有著出於汙泥而不染的清純娴雅。 有點像韓凝霜那種出塵的氣質。 韓凝霜是他第一個首次見面便心動的女子,然后就是眼前這個急切報仇的人 兒。她的姊姊段秀婷正是被許陵、唐盛輪奸致死的女子之一。 女子清澈的美目中竟泛起了點點淚光,悽然道:「若果王門使願助芳兒殺死 許陵和唐盛,芳兒願意獻上一切。」 魔門只有三個「門使」,負責掌理不同任務。王狄是其中之一。 王狄的手輕劃過她嫩滑充滿光澤的臉頰,笑道:「多麽令人心動的提議!」 他在魔門中已算是比較溫柔的男人了,否則早二話不說,將此女拉到床上先 玩個痛快了。 輕輕放開了她,又道:「可你剛才卻在喊打喊殺的,教我怎能相信你的誠意 呢?」 那叫芳兒的女子卻誤會了他的意思,來到他身前三尺許立定,轉過身來,一 把拉下頭罩后,竟開始替自己寬衣解帶起來。 王狄制止她道:「好了,我要你也不是現在,更何況,你的一毛一發我都曾 看得一清二楚。」 芳兒想起自己入門時被這個冷漠俊秀的門使驗身的情景,臉頰不自覺的染上 一陣紅霞。 王狄看得心中一動,續道:「坦白告訴你吧。今次許陵和唐盛確是我任務的 目標,但你絕對不可以置身事內,否則只會壞了我的事。明白嗎?」 芳兒盯著他道:「那爲何你會……」 王狄笑道:「你是說那樁交易?哈,我贈他的那些內丹是特別煉造的,與一 般的不同,含有劇毒,若他敢用在女子身上行淫,必會中毒慘死。哈,這就是想 撿便宜的代價吧。」 芳兒想起自己剛才失去理智的行爲,歉然道:「門使,剛才……剛才芳兒一 時沖動……我……」話還未完,雙目又再逸出淚水。 一把將她拉進懷里,笑道:「芳兒乖乖聽著,待攻云素山莊那天,你到山后 的密林等我,待我宰了韓瑜、許陵和唐盛后,便要好好嘗嘗芳兒的味道了。」說 罷在她隆起的圓臀上輕拍了一記。 芳兒受他強大信心所感染,更有點迷失在他獨特的男性魅力中,臉蛋紅了起 來,道:「到了那時,只要是王門使說一句,要芳兒怎樣也成。」 王狄微笑道:「這約定只限於你我之間,絕不可入第三者之耳,明白嗎?」 芳兒欣然點頭,主動的獻上香吻,告辭去了。 王狄輕撫了臉頰一下,嗅吸著她唇上那清香的氣息,心中苦笑了一下,心腸 這麽軟,自己還算是那門子的魔門使? 對她,對韓凝霜都是一樣。 一樣的心軟。 *** *** *** *** 「嗚……嗚……!!」 一個隱蔽的山洞中,一名全裸的少女被繩子淩空吊著,雙手捆成一團高懸頭 上,雙腳被麻繩扯開成人字型。 四周挂上了火把,將少女雪白的肉體照得份外妖豔而惹人暇思。 她的嘴里被塞了一團布料,除了「嗚嗚」的叫聲外,發不出任何聲音。 經過達半小時的掙扎后,少女終於放棄抵抗,清麗卻仍帶半分稚氣的臉龐上 由最初的驚惶恐懼變作悲哀傷痛,因爲她認識到自己將無法逃離眼前這兩個男人 的魔爪。 她本是此地縣令的掌上明珠,卻被許陵看中,在半夜被許陵以迷香弄得不省 人事,然后便被帶到這里來。 奇怪的是,出手的許陵卻似對她的身體沒太大興趣,進洞后便一直蹲坐一旁 研看那邪門的丹藥,反是一臉猥瑣的唐盛一直在旁肆意玩弄她初熟的少女胴體。 「嗚嗚……」敏感的陰唇被唐盛粗糙的手指輕輕摩擦,尖銳的觸覺像利刃般 刺進了少女的腦海,雪白的嬌軀又再掙扎扭動起來。 唐盛將嘴湊到早淚流滿面的少女的耳側,以舌頭舔弄她的小耳,手指配合的 掰開那道粉嫩的玉溝,指頭在花瓣中心的蓓蕾猛力搓揉。 「嗚∼∼!嗚∼∼!」未經人事的少女受不住如此狂猛的刺激,俏臉猛地一 仰,本來悶沈的叫聲變得高亢,以大聲的呻吟來宣傳體內狂湧而上的麻癢火熱的 奇異感覺。 唐盛一邊用手在她的花穴中抽插、玩弄,一邊拉開她口中的布帛,笑道: 「乖乖的叫給老子聽,那便讓你吃少點苦頭吧。」 說罷又握上了少女雪白尖挺的乳房,用力的又搓又捏。 「喔∼!求求你,放……放過我∼好∼嗎∼∼啊∼!」少女嬌弱的哀求著。 除了這樣,她還可以做些什麽? 可她的身體卻漸漸適應了李盛粗暴的挑情手法,玉液從嬌美的花瓣處潺潺流 出,花蕾處亦因對方的刺激,由粉紅化作豔麗的鮮紅色。 唐盛知這小娃兒已然動情,將沾滿淫水的手在她面前笑道:「看這個!若不 是想要男人,怎會濕成這副模樣?」 「啊……我……我不知道……啊∼∼!求求你∼∼不要弄了∼∼唔喔∼∼」 唐盛雙手又開始在她的身體遊走,一時挑弄她的乳頭、一時撫弄她的菊穴, 只不動她的小穴一下。 「嗯……你……在干……什麽……唔……!」 少女只覺體內麻癢漸退,下體處卻生出空虛的無助感覺,她很想叫唐盛玩玩 她的花穴,但仍是說不出口,只好強自忍受。 正玩得起勁,許陵忽轉過頭來道:「我要她的陰精。」 唐盛會意,笑道:「小淫娃,待老子讓你嘗嘗升天的感覺吧!」 一手玩弄著她充血勃起的花蕾,另一手則同時以兩指刺進花穴中,猛地抽動 起來。 「喔啊∼∼!我……我不是……啊呀∼∼!啊啊∼∼不行∼∼了喔∼∼!」 少女只覺唐盛的手像鑽進自己的核心處,稍一翻動,她的身體都會生出天翻 地覆的震撼感覺,然后全身像被他牽動著似的扭動起來。 分開的兩腿間不斷飛濺出銀白色的淫水,她的身體整個繃緊了起來。 唐盛欣賞著處女泄身的美景,笑道:「來了。」 許陵一躍而起,拿著一個銀盤,接下了少女胯間噴灑而出陰精,笑道:「這 女的是你的了。」 唐盛再也按耐不住,一把解下了身上衣服,挺著男莖,一把刺進少女的處子 之軀。 「喔∼∼!痛……啊∼∼不要∼∼啊∼∼喔啊∼∼!」 她柔弱的嬌吟聲令唐盛本已大熾的欲火更是高漲,沾上了落紅的男莖更是瘋 狂的抽動起來。 泄身后的少女卻很快忘卻了痛楚,隨著花徑與男莖的摩擦,快感又再洶湧而 至,悲泣聲很快便被婉轉嬌吟所代替,完全屈服了在唐盛的淫辱之下。 喘息和呻吟聲充斥於山洞之中,瀰漫著男女情欲的春意之音。 *** *** *** *** 七天后。 向紫煙目光專注在丹爐上,看著爐蓋緩緩被升起。 青霞將懸挂著爐蓋的繩子捆好,移到向紫煙的身旁,看著爐中不斷溢出的寒 氣,緊張的道:「成功了嗎?」 爐的中心放著一具白玉杯,杯中隱現藍芒,正是「玄碧寒」。 向紫煙一雙細柔的玉手緩緩上移,手心泛起了一道奇妙的白煙,以漩渦的方 式包圍著金杯,那情景奇異卻又充滿優美的感覺。 煉丹也分水煉、火煉,而今次用的卻是「冰煉」。 向紫煙叫道:「將杯蓋上!」 青霞忙依言用玉蓋子將杯蓋上,向紫煙也收回真氣,心頭一陣疲憊,歎道: 「立即交給瑜兒,不可泄了元氣,著他服后立即運功,否則會鎮壓不住寒性。」 青霞一聲答應,提著玉杯閃身去了。 向紫煙仰望丹房上娘親的肖像,輕歎道:「娘親,你在天之靈,須保佑瑜兒 可一舉成功啊!」 *** *** *** *** 山洞。 「王狄!差些兒便著了你的道兒了。」許陵笑道。 這幾天他除了煉制他的獨門春藥「回春醉香」之外,便是鑽研王狄給他的內 丹。發現這些內丹雖是貨真價實能改造女體的奇品,但卻加添了毒性,可令行淫 者在歡好時,毒入男根而死於非命。 唐盛看著泄身多次以致昏睡過去的少女,由衷歎道:「幸好小陵有解毒的本 事,否則我死了也不知是怎麽一回事呢!」 許陵微微一笑,道:「現在這內丹的效果,你該有悟於心了吧?」 唐盛回味無窮的道:「這叫碧心的丫頭給我們下了這丹之后,竟越變越有風 情、越操越是有勁兒,越干她便越騷浪,嘿,真是太爽了!」 許陵提醒道:「現在離魔門動手的日子還有三天,千萬要保留體力。」 唐盛興奮的道:「這是當然的了,嘿,一想到向紫煙給下了此丹時的浪態, 我那話兒又翹起來了。」 二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 *** *** *** 魔門秘壇。 王狄接到指令,立即從藏身處移身至此地,爲的是與魔門的主人——聖女侯 鳳舞見面。 才剛踏進秘壇,便已跪了下來,大聲道:「門使王狄,參見聖女。」 他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爲發現不妥當的地方。 侯鳳舞臉上如常的罩了一重紗,可那碧藍色的眸神已似有傾倒萬千衆生之力 般,縱未見其真貌,卻似已懾服在她的魅力之下。 她身上穿的非是聖女的堂皇華服,而是一襲紫紅色的輕紗,驚人動魄的完美 身段若隱若現,以王狄的從容冷靜,心亦不由急跳了起來。 這是怎麽一回事呢? 侯鳳舞忽嬌笑了起來,盯著他道:「王狄啊!鳳舞在等著你呢!」 王狄深吸一口氣,提步移至臥幾前,淡淡道:「聖女有何指示?」 侯鳳舞一把拉去臉上的重紗,讓王狄能得睹這千嬌萬媚的魔女的真面目。 神秘的面紗蓦地被揭開,王狄一時看呆了眼。這是繼韓凝霜后,他第二次生 出驚豔的感覺。 她的五官只能用完美無暇來形容。 玉臉、朱唇、瑤鼻、小耳無一不是巧奪天工的上上之品,配合起來更是一個 無懈可擊的整體。 侯鳳舞目光緊鎖著他,唇上輕吐道:「佔有鳳舞,這就是我的指令。」 王狄感到自己的魂魄像被她牽了出來似的,雙手自主的撫上了這地位尊祟的 美女的臉上,嘴則像磁石般被吸引到她的唇上。 侯鳳舞芳軀猛顫,將他拉倒在塌上,任他緊壓在自己的誘人的肉體上,瑤鼻 不斷發出「嗯唔」的聲音,雙手溫柔的爲王狄寬衣解帶。 王狄像失去了自主的能力般,兩手自動的爲她褪下輕紗,溫柔但有力的搓揉 這美女胸前那豐滿的兩團軟玉。 侯鳳舞白玉凝脂般的胴體猛地扭動起來,迎合著對方越來越放肆的愛撫。 當王狄摸上了她神聖不可侵犯的處女宮時,侯鳳舞「呵」的一聲,歡叫了起 來。 王狄完全陷於亢奮的狀態,失去沒有一貫的耐性,沒待時機完全成熟,便挺 槍要戰。 侯鳳舞輕呼一聲,雙手纏上了王狄的脖子,讓粉嫩濕潤的花穴對準粗大的男 根。 王狄低喝一聲,男莖沒根而入,直沖花心。 侯鳳舞歡快的猛扭蛇腰,好讓男根能更深入、更順暢的抽動。小嘴在王狄不 斷的發出令人神魂顛倒的嬌吟聲。 王狄只覺有如置身極樂,享受到從未有過的交合的快美感覺。 侯鳳舞忽一聲嬌呼,二人同時攀上了欲望的頂峰。 *** *** *** *** 云素山莊。 韓凝霜、韓凝雪兩姊妹正專注看著剛服下「玄碧寒」的韓瑜,只見他的臉色 急速的變化著,一陣紅一陣藍,顯示出他體內的真氣正産生驚人的變化。 現下韓瑜要做的,就是導引這至寒之氣,激發體內純陽真氣,實現「純陽無 極」的境界。 二女都知道這是最關鍵的時期,成敗與否,全看韓瑜和她兩姊妹之能了。 *** *** *** *** 王狄悠悠醒轉,全身竟像添了新的力量,體內真氣旺暢,完全沒有狂歡過后 的疲乏。 身上只披了一件單衣的侯鳳舞移了過來,挨到王狄的肩的上,笑道:「王郎 覺得怎樣了?」 王狄握上了自己的右拳,道:「我感到自己像得到了新的力量,整個人有脫 胎換骨的感覺。」 侯鳳舞微笑道:「這是我門的『接天術』,現在你已有了鳳舞一半的力量, 對於完成任務,將大有幫助。」 王狄吃了一驚,正要施禮,侯鳳舞制止了他,微嗔道:「現在你是人家的情 郎,不準這樣!」 這絕色美女竟會像一個女孩兒般向他撒嬌,王狄全身都充滿輕飄飄的美妙感 覺,失笑道:「那以后王狄該如何待你?」 侯鳳舞微笑道:「王郎如此聰明,自己看著辦就是了!」 王狄忍不住又和她親熱起來,直到黃昏才離開。 回到居處,卻發覺段秀芳(芳兒)早在等候著他,一臉憂色。 一見他進來,立即躍了起來移到他身邊道:「你是否見過聖女。」 王狄坦然道:「沒錯,我昨晚還跟她相好了幾趟。」 段秀芳關切的問道:「你有沒有覺得身體有不同了?」 王狄皺眉道:「爲何這樣問?」 段秀芳移近了他,輕輕道:「侯鳳舞是天生無情的人,如此突然對你另眼相 看,門使不覺得有問題嗎?」 王狄先是愕然,然后是猛一省悟,明白她意之所指。 那是侯鳳舞想要攏絡自己以對抗裴銳等三大魔門高手的手段。 段秀芳叫道:「門使!」 王狄從沈思中醒了過來,道:「她向我施展了『接天術』。」 說到「接天術」三字時,心中打了個突。 他曾聽說過這是一種移功的心法,更有駕馭受術者的能力,至於那能力是什 麽、如何施展,他就不知道了。 段秀芳挨入他懷里道:「門使現在該清楚自己的情況,芳兒也不多話,今次 任務,門使一定要好好保重……我……」說到最后,淚水忍不住又奪眶而出,在 她心中,似乎王狄已成她最后的一個可依靠的人了。 王狄輕擁著她,心情漸轉沈重,對於侯鳳舞,他是絕不會再有半點癡心妄想 的。 旋又感受到懷中嬌娆對自己的一片真心,沒有她的提醒,自己肯定仍如在夢 中。到被利用至死仍不知是什麽一回事。 (二)迎擊 云素山莊。 向紫煙手握父親所贈的「煙雨劍」,正在莊園中全力施展著由父親所傳,爲 她贏得「劍仙」美名的精妙劍法。 園內的花木在她強大劍氣的籠罩下,全被牽扯得東歪西倒,枯黃的葉子紛紛 落下,隨氣勁席卷在她的四周。 今天她的秀發再次束成了少女時喜愛的馬尾,沒有半點衰老的如花玉容,未 因生育而變形的優雅身段,令她看起來竟只像個二十多歲的女子。 身輕如燕,劍法飄逸優雅、靈動多變是她武功的特質。她武功雖是師承父親 「劍狂」向雨辰,但走的路子卻大相徑庭,由此可見她武學的造詣,已達別創一 門的宗師級境界。 天下除天令門傳人韓瓊外,再無人能與之相比。 向紫煙和韓瓊的姻親,本足以令天令門重振聲威,再次領導武林,但卻因韓 瓊放蕩不羁的個性,加上向紫煙對丈夫的千依百順,成親后的數年一直在云遊四 海,致令天令門落得門戶破落的境地。 韓瓊的猝死,令當時只有二十五歲的向紫煙背起了重振天令門的重責,這對 於已有了三個孩子的她來說,是非常艱辛的路。 在韓瑜身上,她看到了韓瓊的影子,卻只繼承了他的優點。她知道,只要兒 子過了這關,他日必成大器。 但若是過不了,又會如何呢?她不敢想像。 「純陽訣」乃天下第一的武功心法,同時亦是最危險的心法。沒有鐵石般的 心志,根本不可能練就。 「瑜兒,他辦得到嗎?」 向紫煙稍一分心,澎湃的劍氣爲之一窒,整套劍法亦再也施展不下去。 輕歎一口氣,瑜兒竟成了自己的致命傷! 如無法放下心中的憂慮,她很有可能無法抗御高手云集的魔門。 「誰?」向紫煙忽感身后傳來一陣強大的氣勁襲向自己,玉腕一翻,煙雨劍 遙指后方。 魔門三大高手之一的徐元飛卓立園中,山中雖佈有不少弟子設防,但卻絕對 攔不住他。 徐元飛一身方士服,看起來像個道貌岸然的居士,但曾隨丈夫與魔門周旋多 年的向紫煙卻清楚知道,此君是個徹頭徹尾的魔人。 向紫煙冷冷的道:「想不到是你來了。」 徐元飛微微一笑道:「向掌門該知我的來意。隨著令夫的死,天令門與魔門 的恩怨亦應一筆勾銷,只等向掌門點頭。」 向紫煙知他故意提起先夫之死,好讓她露出心靈的破綻,淡淡道:「天令門 與魔門誓不兩立,天下人皆知,如今你卻說什麽恩恩怨怨,一筆勾銷,豈不惹人 笑話。」 徐元飛歎道:「若非情不得已,誰希望與『美劍仙』動手呢?」 向紫煙閃電移前,劍氣直迫徐元飛,嬌叱道:「徐兄既然謙讓,小女子可就 不客氣啰!」 面對這美麗劍仙的進擊,以徐元飛一花甲的功底亦不敢輕忽,雙掌微擡,兩 道氣勁分左右擊向對方。 向紫煙柳腰一擺,曼妙的身影激旋而起,竟化敵人之氣勁爲己用,劍尖疾刺 徐元飛面門要害。 變招之速、用勁之妙,縱然向雨辰複生,也要拍案叫好。 向紫煙的實力,仍遠超他的預期。 徐元飛哼了一聲,受對方氣勢,猛退一步,袍袖蓄勁疾打向煙雨劍的劍尖, 整個人被沖得離地而起,正要脫身,后方一陣寒冷徹骨的真氣直攻而來。 徐元飛剛想到「霜雪雙仙」時,已被玄陰真氣直侵心脈,登時脈斷身亡。 向紫煙輕輕一翻,落到地上,劍回鞘內,道:「霜兒做得很好。緊記對著魔 門之人,絕不可有半點同情之心,否則吃虧的只會是自己。」 韓凝霜收回與妹妹的「飛雪劍」成雙的「飄霜劍」,輕輕點了點頭。 向紫煙知女兒心事,移了過去,著人移走徐元飛的屍身,歎道:「若非萬不 得已,娘是不會讓你殺人的。」 韓凝霜輕輕道:「霜兒明白的。」 向紫煙心思又回到兒子身上,道:「只得雪兒助瑜兒真的可以嗎?」 韓凝霜抛開愁思,微笑道:「雪兒的心思不在我之下,應是綽綽有余的。」 向紫煙道:「魔門的人看不到徐元飛回去,很快便會找上門來,霜兒好好調 息,明天任何事也將可能發生。」說罷在女兒的白玉般的粉額上輕吻一下,轉身 去了。 韓凝霜仰望烏云漸聚的天空,似乎天也在預示一些事情要發生了。 弟弟的神功可成嗎? 魔門,只靠娘親和自己應付得來嗎? *** *** *** *** 練功房。 韓瑜全身汗如雨下,感覺如遭火燒,只有丹田一穴有寒氣聚攏。 他成功的將寒氣導遍全身,純陽之氣立即被激發起來,灌注入經脈之中, 「玄碧寒」確有奇效,比之霜姊、雪兒聯手助他行功更爲有效。只要多費十多個 時辰,他便功德圓滿,可以「出關」了。 但此刻寒氣被驅散,他面對的又是一場吃力的駕馭真氣之爭。 一是神功練就而成一代高手。 一是火毒入於元神而成狂人。 「雪兒助我!」韓瑜漸感難支,陽火之氣令他的神智開始生出古怪的聯想, 這是火入元神的先兆。 韓凝雪早看出兄長的不妥當處,當即解下身體能脫的衣物,雙手疾按在韓瑜 頭上的各處大穴,導入與陽火相剋的玄陰氣。 現在的她早將外面的一切抛諸腦后,全力幫助兄長行功。 *** *** *** *** 「什麽!?要我們一衆門人下山?」 聽到向紫煙的命令后,一衆天令門門人都大感愕然。 程氏四兄弟的長兄程金首先道:「程金雖不才,但決不背離天令門,請掌門 收回成命吧!」 近百名的門人同時跪下,高呼道:「請掌門收回成命!」 向紫煙站了起來,沈聲道:「我不是要你們背離莊門,而是暫避一下……你 們……」 諸徒之首赤霞嬌呼道:「看著掌門與敵決生死,而我等袖手旁觀,不是也等 若背叛了嗎?」 向紫煙微笑道:「這麽說,你們是堅決不走的了?」 青霞移近前去,跪下咬唇道:「我們決與掌門共存亡!」 向紫煙暗歎一口氣,她實在說不出「你們即使留下,也只是以卵擊石。」 的話,瓊哥哥若還未死,該知應該說些什麽吧? 忽一名負責外巡的弟子奔了進來,惶然道:「魔門的裴銳、張麟還有十二名 長老都來了。」 向紫煙和一直侍立一旁的韓凝霜對望一眼,要來的,終於還是來了。 只是比她們所想的早。 *** *** *** *** 王狄立在對山山頂上,看著魔門的人,心中陷進了強烈的矛盾中。 他剛接到侯鳳舞的指令,要他乘亂生擒凝霜、凝雪兩姊妹。 她看穿了他對韓凝霜的心意? 有裴銳、張麟,加上數十名魔門高手,加上窺伺一旁的許陵和唐盛,縱有劍 仙向紫煙在,云素山莊亦注定要變成廢墟,韓瑜亦難逃一死,關鍵只是如何保住 韓凝霜。 王狄暗歎一口氣,要殺韓瑜、許陵、唐盛不難,前者神功未成、只屬二線高 手,二者因心有所求、故有迹可尋,武功更在自己之下,后者更是武功平平,要 殺他根本不廢吹灰之力。 但韓凝霜、韓凝雪比自己武功只高不低,該如何應付呢? *** *** *** *** 回看云素山莊上,本來安甯恬靜的廣場一下子變成可怕的戰場。 天令門一衆質素參差,碰上江湖經驗豐富的魔門之人,起始時確如向紫煙所 說的,以卵擊石。 裴銳、張麟和十二名實力最高的長老聯攻向紫煙和韓凝霜二人,亦只能戰個 不相伯仲。 向紫煙覆天蓋地的驚人劍氣固是難近;但韓凝霜那種冰寒的玄陰真勁則更是 難防。 劍術上向紫煙確較女兒勝上一籌,但論氣脈悠長則及不上身具純陰之質的韓 凝霜。 向紫煙百忙中仍不忘察看形勢,見程氏兄弟的四門劍陣竟然守得無懈可擊, 赤霞、青霞亦因她們引走實力最強的敵人,以較深厚的功力一個接一個的放倒實 力較次的敵人。 韓凝霜忽地一聲嬌叱,衣袖一揚,玉臂猛翻,十數道玄陰真氣以劍尖激射而 出,一瞬間迫退了正圍攻向紫煙的敵人,嬌呼道:「娘親!」 向紫煙會意,煙雨劍劃出萬千道駭人的劍光,籠罩著剛被玄陰氣打得氣血翻 湧的裴銳。 裴銳知難身免,全身氣勁凝聚長刀之上,在重重劍光中破入了向紫煙的劍氣 內。 「噗!」裴銳硬吃了向紫煙一劍,真氣直貫而入,經脈破裂,重重撞到一棵 樹上,七孔流血而死。 向紫煙則嬌哼一聲,向后退一步,玉容一下子變作了慘白,但很快又回複了 血色。 張麟和十二高手見魔門第一高手慘死,在大驚下,攻勢一時緩滯了下來。 韓凝霜稍一回氣,正要再取一敵,一道雄偉的身影從天而降,手中長劍疾掃 向飄霜劍,真勁淩厲無匹,不由大訝,回劍胸前。 此時天令門已開始佔上優勢,戰局隨著裴銳的死更被扭轉過來。 張麟和王狄對望一眼,沒有了裴銳,實在無法抗御向紫煙天下無雙的劍法。 一聲令下,全面撤走。 斷后的王狄待自己人走遠,向負責監視他們撤退的韓凝霜道:「凝霜姑娘可 否借一步說話?」 韓凝霜暗歎一口氣,向王狄點了點頭。 她下了一個決定。 王狄見她答應,不由大喜過望,領著她去了。 向紫煙掃視廣場上死傷的門人和敵人,呆滯了片晌,徐徐道:「傷者移至外 廳治理,死者以柴枝火葬。」 說罷,暗自壓下內傷,領導衆人拯救傷者。 (三)驚變 練功房。 「哥?」 韓凝雪感到兄長的真氣忽然走岔,忙助他調正,然后發覺兄長本來神光凝聚 的雙目忽然變得渙散起來。 韓瑜自聽到打殺聲漸退后,便發覺自己腦海不斷勾起各種奇怪的绮想,對眼 前絕色的妹妹生出了欲念。 但身體受純陽真氣猛烈沖擊的二人卻茫然不知,室內早已經瀰漫著「回春醉 香」。 韓凝雪見哥越來越不對勁,忙嬌呼道:「哥!集中精神!」 韓瑜的喘氣聲漸漸變得急促細密,目光不自控遊移在妹妹玲珑浮突的绮麗胴 體上。 爲了更快釋出令人難受的熱力,她的身上只剩銀白色的絲綢肚兜,舍此再無 他物。 她從來對韓瑜都不守男女之防,豈知兄長在這要緊關頭竟生出欲念。 韓瑜無法壓抑心中欲念,脫口而出道:「雪兒……你……好美……」 韓凝雪仍不明白兄長不妥當的地方出在那里,嬌喘著答道:「不要胡思亂想 好嗎?練功要緊!」 韓瑜眼里的神光漸褪,代之而起的是瘋狂的欲火,喃喃道:「不行了……我 不行了……」 韓凝雪輕叫道:「哥!堅持下去!」 韓瑜聽到妹妹的呼叫聲,卻像聽到種種誘人的細語,欲火愈燒愈旺…… *** *** *** *** 外廳。 身心俱疲的向紫煙剛喝下了一碗由青霞打回來的井水,忽感有異,忙叫道: 「此水有異,別喝!」 但已來不及制止。 喝下井水的弟子紛紛昏倒在地,最后只剩下內功最深的向紫煙和沒喝水的青 霞。 許陵昂然踏進了外廳,含笑看著昏倒了的衆人,最后目光落到二人身上,滿 足的笑道:「韓瑜小子走火入魔、韓凝雪舍命救亡、韓凝霜中伏被擒。紫煙仙子 啊,現在你還有什麽本事,盡管向許某人施展吧!」 韓凝霜中伏被擒只是他杜撰出來的,目的當然是擾亂正運功抗毒的向紫煙的 心神。 在正常情況下,冰雪聰明的向紫煙必不會被他騙倒,但在剛剛才經曆苦戰、 身受內傷、分神抗毒的她已無法分辨,一下子以爲全是許陵一手策劃的陰謀,美 目射出前所未有的怒氣,叱道:「卑鄙無恥之徒!你……喔……」分神之下,再 也無力抗御許陵下於井水的特制迷藥,眼前一黑,昏迷過去。 青霞尖叫一聲「淫賊!」,拔出腰間佩劍,疾刺許陵面門。 許陵「啧啧」連聲,側身一讓,腳下輕輕一踢,青霞身子一傾,已倒入了他 懷里。 許陵饒有興致的撥弄她的秀發,笑道:「好!想不到除了紫煙仙子外尚有一 個小美人兒。哈∼!這回老天真的待我不薄!」 「放開我!」青霞猛地掙扎,卻被許陵在頸后一拂,暈了過去。 唐盛移了過來,背著麻繩,興奮的道:「成功了!這位紫煙仙子該捆到那里 去?」 許陵嘿嘿邪笑道:「當然是她與韓瓊睡了多年的房間哪!」 唐盛抱起了昏迷過去的向紫煙,飛快去了。 *** *** *** *** 練功房。 「哥!!不要!」 韓凝雪一聲悲恸的尖叫,已無力制止眼前的驚變。 「嗚喔∼∼∼!」韓瑜一聲慘烈的巨叫,兩掌向前一推,內力所余無幾的韓 凝雪被他強大的純陽真氣推得猛向后飛,重撞在后面的牆上,嘴里噴出一大口鮮 血。 但她已無暇顧及這些,全身化作炭紅色的韓瑜猛一仰頭,百脈中受純陽氣擠 壓的血液狂噴而出,化作一道可怕駭人的血霧。 韓凝雪倒在牆下,哭著看著兄長走火入魔可怕景像,搖著頭,小嘴只喃喃哀 叫道:「哥……不要不要……」 韓瑜忽中止噴血,彎下身來,發出一陣令人膽顫的吼叫聲。 然后猛一擡頭,眼里全是駭人的血紅,像頭野獸般緩緩走向渾身無力的韓凝 雪,大口大口喘息著,在他腦海中,她再不是他的妹妹,而是一個可供其採補的 獵物。 韓凝雪望著哥哥的神情,清楚知道他要干些什麽,本來哀痛的心情反平靜下 來,想到了解救哥哥的唯一方法。 毀了自身名節也好,背上亂倫罪名也好。 只要救回哥哥,雪兒什麽也不管了! *** *** *** *** 向紫煙悠悠醒轉,駭然發覺一絲不挂的自己四肢全被粗大的麻繩緊縛在床的 四角。暗一提氣,竟是一點真勁也使不上,體力也像渙散了似的。 「咿呀」一聲,房門打開,許陵高碩的身影出現她眼前。 向紫煙厲叫道:「淫賊!你到底想怎樣?」 許陵目光掃視在向紫煙出自娘胎那精彫細琢的完美身段上,白玉般的美乳絲 毫沒垂下的迹象,反因乳腺發展而變得更豐滿圓潤,細腰、小腹都全不受生育影 響,保持美麗的曲線,修長的玉腿上沒有半點贅肉,配合她的絕世姿容,確是他 所見過最完美的女體。 暗吞了一口涎沫,一把拉過了身旁的青霞,笑道:「現在我們先預演一出好 戲,然后便輪到紫煙你當主角了。」 向紫煙那會不知他們會干些什麽,白晢的臉上略過一絲紅暈,想側過臉去, 但因關切青霞,卻又不能不看著。 許陵見她在看,心中暗笑,雙手熟練的握上青霞的一對玉乳,搓揉起來。 笑道:「舒服嗎?」 「喔∼∼唔∼∼!很∼舒服∼∼喔∼∼!」 青霞不知爲何像要討好許陵似的,竟放聲呻吟起來,聲音充滿妩媚春意。 向紫煙一看便知她給下了藥,忍不住叱道:「淫賊!你對她做了什麽?」 許陵爲了讓她看得清楚,故意探手到青霞的花穴口,放肆的玩弄起來。笑道 :「當然是教她一嘗永世難忘的美妙滋味了!」 「啊∼∼!唔喔∼∼!好∼∼喔∼∼!」 青霞的俏臉一仰,叫聲越益放浪撩人。細腰輕輕扭動起來,迎合著許陵的魔 爪。 看著這個一直侍候自己的女徒被如此不堪的玩弄,向紫煙驚訝的發覺自己竟 有一絲異樣的興奮感。自己也曾被他下藥嗎? 許陵忽停了下來,笑道:「向掌門,你的另一高徒也在另一廂房享受著同一 滋味呢!」 向紫煙的心中一痛,赤霞看來也逃不過這兩個淫賊的魔爪。一陣悔恨湧上心 頭,要不是自己一時不慎、就不會落入如此田地。 許陵不知何時已解下衣服,臉紅如火的青霞立刻分腿坐於其上,隆臀上下撚 動,將許陵紫紅色的陽物套弄在自己的花穴中。 「喔∼∼!啊喔∼∼!好漲喔∼∼!啊∼∼!啊∼∼!好美喔∼∼!」 向紫煙耳里不斷傳入青霞放浪的淫叫聲,胸口處漸感一陣難耐的悶熱。 事實上在她昏迷之時,許陵早將內丹置於其女陰之中,此刻失去內力的她更 受醉香所惑,神思不斷的馳往男女情欲的方向去。 向紫煙獨守空房已近十年,一直因練功而潛藏著的欲火在這一刻從心深處再 度燃起,花穴中釋出了一點點的玉液,落在血紅色的內丹上,立前化作一團火熱 之氣,入侵玉溝中的每一道神經之中。 「爲何會這樣?」 向紫煙感到體內的欲火一下子熾熱起來,腦海不斷的馳想著與丈夫云雨纏綿 時那銷魂蝕骨的感覺。 「啊∼∼∼!啊∼∼∼!要丟……要丟了∼∼啊喔∼∼!」 許陵笑了一聲,腰一挺,往青霞的花穴內一沖,青霞立即尖叫一聲,第三度 在對方奸淫下泄身。 任由她軟倒在一側,許陵的目光落到俏臉紅暈上升的向紫煙身上。 以許陵視天下女子爲玩物的狂傲之心,亦要暗暗佩服眼前的這位絕色絕藝兼 備的美女。 天下無雙的麗質、天下無雙的劍法、再加上天下無雙的機謀才智。連許陵也 暗自慶幸有佔有這美女香澤的機會。 但在外有迷香、內有邪丹、身有內傷、內力盡失的情況下,無論向紫煙心智 如何堅毅,也再無力抗拒自己的了。 「淫賊!不要……碰我……」 向紫煙看著許陵邪惡的大手摸上自己的臉,雙力下意識的猛力一掙,但當然 不會有任何效果。 許陵只覺手中肌膚有種吹彈可破的纖柔觸感,探手輕握上向紫煙的下颔,重 重的吻在那道弧月般的纖薄朱唇。 向紫煙拚命想制止許陵舌頭的攻勢,但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香舌更是不受 控制和他糾纏起來。終在自己的體內沾上了對方體液。 這對自喪夫以來,一直貞潔自持的她來說,是一致命的打擊。 「瓊哥哥……紫煙……也要完了……」 向紫煙心中泛起絕望的感覺,一雙美目緩緩合上,兩道淚水徐徐滑下。 許陵知她的身體早已投降,現在要從心理方面入手,讓這美女完全的成爲自 己最動人的玩物。 他爲了增加征服這美女的情趣,故意以藥物減弱了丹性,讓向紫煙保持一絲 的理智,好等自己能狠狠折辱這位天下第一的俠女。 邪惡的大嘴緩緩移離了她的小嘴,舌頭有技巧的舔弄她敏感的玉項。 一陣陣的麻癢感令向紫煙不由自主的喘息起來,此刻的她,身體的敏感度比 之初夜時還要強勝幾倍。 「不要……不要……」 向紫煙無力的喃喃叫著,四肢完全脫了力的放軟床上,任由對方擺佈。 許陵一邊欣賞著這美女漸漸動情的美態,一邊摸上了她飽滿的乳房,以劃圓 的方式輕輕揉弄。 「唔……嗯……」 胸前突然傳來一陣強烈觸感,尚余一絲理智矜持的向紫煙苦苦的緊抿著唇, 輕哼出聲,忍耐著許陵雙手帶給她玉乳的美妙感覺。 乳峰上的紅暈緩緩擴張,深紅色的乳尖亦因不堪刺激而微微翹起,玉峰的主 人則因許陵指尖的挑引而輕輕顫抖起來。 許陵見她抿唇苦忍,冷笑一聲,將她胸前一對敏感的乳頭狠狠的各自吸啜了 一下,登時發出了一陣清脆的「吱吱」水聲。 「呵∼∼!」向紫煙身子猛顫了一下,一顆心幾乎要從中跳將出來似的,小 嘴不自控的輕呼了一聲。 許陵手口兼用的玩弄刺激著這對完美的酥胸,另一手沿她嬌軟纖滑的如柳細 腰下移,摸上了她滑膩結實的大腿。 「喔∼!停手……你∼快停手∼嗯喔……!」 當心頭已是春意蕩漾的向紫煙感到對方摸上了自己除丈夫外,無人碰過的聖 宮,以殘存的一點氣力,叫出了這句話。 「喔∼∼喔∼∼不……嗯∼∼!唔∼∼!」 許陵笑了笑,右手卻變本加厲的對那雙迷人的花瓣猛烈摩擦,令向紫煙發出 陣陣失神的低吟聲。 許陵看著這位仙子越來越不堪挑逗,不由淫笑道:「向掌門,未知令我的功 夫與令先夫比之如何?」 向紫煙呻吟著道:「淫∼賊!喔∼∼!喔啊∼∼!不∼∼不要啊∼∼!」 許陵見她不肯屈服,以二指捏著了她全身最敏感的花蕾,粗暴的狂搓起來。 冷笑道:「到底是誰?是我?還是韓瓊?」 向紫煙那堪如此暴烈的刺激,下身傳來的劇烈觸覺幾乎令她瘋狂,因興奮而 泛起淡淡桃色的身體猛力的扭動著,想要避開許陵的魔爪。 許陵被她完全逗出了凶性,左手按到她乳房上,用相同的方式粗暴的蹂躏著 那乳峰和椒乳。可憐一對雪白無暇的玉乳被扭作諸般形狀,引下了可怕的血紅手 印。 「啊喔∼∼!啊啊∼∼∼!是……你……喔呀∼∼不∼∼不啊∼∼!」 向紫煙在洶湧澎湃的感官狂潮中,一陣虛弱下終於吐出了這句話來。 當許陵的手令她升上靈欲的巅峰時,向紫煙已再沒有半點抵抗之力,嬌美的 嬌體只能隨之抖動扭擺,嬌吟喘息著。 *** *** *** *** 練功房。 「嗄……嗄……」失去理性的韓瑜重重的壓在赤裸绮麗的妹妹身體之上,口 中不斷噴出野獸的喘叫聲,怒漲的男莖正狠狠的沖擊著粉嫩緊窄的玉溝中。 韓凝雪沒有半點反抗,任由哥哥在體內瘋狂的宣泄獸欲,細腰更配合的款扭 擺動,迎向那狂猛粗暴的插入抽動。 肉體上的痛楚並沒有動搖她的心靈,此刻的她正暗暗凝聚殘余的玄陰氣,準 備以陰精導入哥哥體內。 她不知道這麽做能起多大作用,但若能救回哥哥,她願意付出所有。 漸漸她的身體適應了韓瑜瘋狂的沖擊,一種教人迷醉的美妙悠然而生。 「盡情佔有雪兒吧∼∼!雪兒……雪兒一定……一定會救回你的……喔啊∼ ∼!哥哥∼唔喔∼!」 韓凝雪白潔無暇的胴體緊纏上哥哥的身體,忍耐著處女宮被撕破的痛楚,也 在他耳邊縱聲呻吟起來。 *** *** *** *** 仍未知母親、弟妹遭厄的韓凝霜隨王狄走了好一段路,壓不住心中對莊中的 關慮,不耐的問道:「你到底有何話要說?」 王狄是故意引她出來,好讓許陵向向紫煙等人下手,被她一問,不由心中有 鬼,歎道:「在下助攻云素山莊之舉,實是不得已而爲之。」 韓凝霜別過臉去,冷冷道:「少轉彎抹角了,請直接一點吧。」 此時月光從烏云中現出,銀光灑落在本已有仙女之姿的韓凝霜臉上,顯得份 外冷豔出塵。 王狄凝看著她散發出驚人魅力的玉容,心中卻是矛盾之極,自己如此設局害 她一家,怎還說得出口要她跟隨自己? 一陣氣急敗壞的奔跑聲從后方傳來。 韓凝霜定神一看,竟是程氏四兄弟中的四弟程鐵,訝道:「程師弟……」 程鐵還未來到韓凝霜身邊已然跪倒了下來,嗚咽著道:「韓師姊……掌門她 ……爲許陵爲擒,請……你盡快回莊去……魔門……魔門又……」說罷,噴出一 口鮮血,倒在地上。 韓凝霜大吃一驚,來到他身旁蹲下,探他脈搏,駭然發覺他已是力竭氣盡, 再無半點生機。 王狄倒想不到張麟的反攻如此迅速,侯鳳舞是否有親自出馬呢? 韓凝霜站了起來,寒聲道:「你引我來這里,目的卻是向娘親下手?」 王狄搖頭道:「天令門今次難逃一劫,韓瑜肯定已經走火入魔,變成爲禍蒼 生的狂物,韓凝雪必被他所殺,向紫煙身中『朱血內丹』,凝霜姑娘該爲自己著 想,何苦回去陪死呢?」 韓凝霜無法分辨他的話孰真孰假,飄霜劍閃電離鞘,印在王狄的脖子側,胸 口急促的起伏著。 王狄凝望著她,苦笑道:「若殺了我可令你好過一點,盡管下手吧!」 韓凝霜看著他喘了幾口氣,腦海略過自己初涉江湖時,多次爲王狄所救的回 憶,一把長劍就是抹不下去。 「不要再讓我見到你。」 丟下這麽一句話,韓凝霜背起師弟的屍身,以最高速度,趕回莊去。 王狄暗叫一聲完了,慌忙趕上。 無論如何,也不可以讓她落入魔人之手。 就算是,那人也只能是我。 *** *** *** *** 云素山莊。 「魔門的人回來了!」唐盛來到房中。 許陵望了向紫煙一眼,見她火紅的臉上一片沈溺在男女情欲的茫然,對於 「魔門」二字亦似已不聞不問,答道:「依計行事。」 見唐盛目定口呆的看著全身赤裸的向紫煙,不由笑道:「只要逃得掉,以后 日子還多的是!」 唐盛暗吞一口涎沫,點頭去了。 許陵轉過頭來,笑道:「美人兒,是你上演好戲的時候了。」 事實上向紫煙的確聽到「魔門」二字,但此刻的她還可以干些什麽呢? 許陵壓在她灼熱的身體上,挺拔的陽物抵在早已淫水流竄的玉門上,以刺進 了一小截,然后徐徐的廝磨起來。 「喔∼∼∼!喔呀∼∼∼嗯∼∼∼!」 向紫煙再也沒有壓抑體內騰升的欲火,輕輕的嬌吟起來。 許陵依然保持淺出淺入的動作著,逗引著她,笑道:「想要嗎?」 向紫煙的玉腿夾上了他的腰,喘息道:「要……我……要∼∼啊∼∼!」 許陵見她已抛下羞恥之心,叫了聲「好」,腰部猛挺,在這絕色美女體瘋狂 的抽動起來。 令他最爲意外的,向紫煙雖已是生過三個小孩的母親,但玉溝仍是相當的緊 湊,加上內丹的幫助,絕對是個精品中的精品。 「喔啊∼∼∼!嗯∼∼!嗯喔∼∼!哦∼∼!唔啊∼∼!」 向紫煙合上雙眼,讓自己忘記對方是誰,小嘴宣泄著欲望的忘情嬌呼著。 許陵知道沒有時間再慢慢享受她,一把握上向紫煙的豐臀,粗大的陽物猛然 的搗向花心處。 「啊∼∼喔啊∼∼!我∼∼不行∼∼了∼∼∼啊∼啊∼啊∼∼!」 向紫煙細腰往向上挺成一月形,再度到達了高潮。 許陵給她的陰精一燙,再按不住精關,喘息道:「你以后也是我的了。」 腰間一頂,陽精噴射在這俠女的花宮之中,留下一道永志不忘的痕迹。 高潮過后的向紫煙神智清省了少許,當她意識到這淫賊已經在自己體內射出 后,一時生出羞慚欲死、無地自容的感覺,淚水又是控不住的奪眶而出。 爲什麽……爲什麽會變成這樣……? *** *** *** *** 「啊∼∼∼!啊∼∼∼!啊喔∼∼∼!」 韓凝雪白玉般的大腿沾滿了點點落紅,隨愛液紛湧而出。 「雪兒……?」 在高潮的一瞬間,一道精純之極的玄陰之氣從生死竅直傳而上,有如撥開云 霧一般震醒了韓瑜失去了的意志力,散亂了的純陽真氣像重獲新生般再度回歸正 軌。 剛泄身的韓凝雪在他耳邊喘息道:「將火毒驅於任脈,都交給雪兒吧∼∼啊 喔∼∼!」 韓瑜低哼一聲,畢生第一束的陽精激射而出,噴灑在乃妹的體內。 韓凝雪滿足的嬌呼道:「哥哥的……好熱……好舒服……」 韓瑜坐了起來,有點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的呆瞧著紅潮未褪的妹妹,純潔無 暇、清麗絕俗的俏臉上挂著一絲動人的笑意,微濕的美目里射出教他一陣心悸的 蜜意柔情。 韓凝雪挨在他懷里,輕聲道:「娘親還在外面。」 韓瑜猛然省悟,正要站起,卻被妹妹拉著親吻了一下,輕輕道:「雪兒在這 里等你。」 韓瑜不敢碰觸她如火的癡情目光,走了出去。 眼前的事實,教他一時喘不過氣來。 *** *** *** *** 許陵滿足的看了昏迷過去的向紫煙一眼,剛穿回衣服,竟察覺一道驚人的殺 氣迫人而至。 「砰!」 木門在一道灼熱無比的真氣轟成碎片,許陵一時目瞪口呆,不能置信的看著 門后的人。 「韓瑜!」 韓瑜剛才救回了程金,知道莊園已遭厄,又知母親爲許陵所擒,於是著程金 救回所有昏倒的人后,立即離開山莊,自己則趕來這里。 看著床上的娘親,狂怒、悲憤、痛恨交集的韓瑜二話不說,一拳照臉轟向許 陵。 許陵只覺自己四周全被韓瑜驚人的氣勁所包圍,心中暗驚純陽真氣的霸道狂 猛,冷哼一聲,倒后破窗而出。 韓瑜無暇追擊,見母親被麻繩所困,拔出被挂牆上、父親的佩劍「正陽」, 「嗖」的一聲,四條麻繩同時斷掉。 隨手抓上一塊長布替向紫煙蓋著身體,悲叫道:「娘親!」 原本昏睡過去的向紫煙悠悠醒轉,淒迷的美目張了開來,隱見丈夫韓瓊的身 影,心頭的悲憤、無助、虛弱的諸般苦情紛湧而至,「哇」的一聲,伏在他的懷 里,痛哭了起來。 「瓊哥哥……紫煙對不起你……」 韓瑜聽著母親的哭叫聲,知道她在遭厄后,情緒激動下誤將自己看作死去的 父親,心中亂成一團,只好柔聲道:「現在……沒事了……」 一向在自己心中那武功高絕、勇敢堅強、機智聰明的母親,此刻竟像個無助 的少女般在自己懷中哭泣,對比起剛才的忿怒,韓瑜心中又是一陣強烈的怨恨。 不將魔門連根拔起,不將許陵碎屍萬段,他實愧爲韓家和天令門的傳人。 *** *** *** *** 「你是誰?」 韓凝霜回到莊中,將師弟的屍身安置在一花圃之中,見衆人不知所縱,唐盛 則鬼祟的莊中四處窺探,不由心生疑惑的質問道。 唐盛見這仙子一般的美女認不得自己,心中暗笑,袖中暗捏開藏著「回春醉 香」的筒子的蓋,移到韓凝霜身旁,答道:「在下少劍派左成,剛才見到凝雪姑 娘,她有話傳於凝霜姑娘……」 韓凝霜微一皺眉,怎麽會有外人在呢? 王狄從后面趕至,見到了唐盛,而韓凝霜卻毫無防范,大叫道:「凝霜!小 心!」 韓凝霜芳軀一震立即省悟,玉足疾踢唐盛胸口,這名惡貫滿盈的淫賊慘叫了 一聲,肋骨節節粉碎,來到地上時,已是死屍。 韓凝霜冷冷的瞧了王狄一眼,不再理他,直往練功房走去。 *** *** *** *** 此時韓凝雪已回複了一成的內力,正要與哥哥會合,忽「咿呀!」一聲,韓 凝霜打開房門,驟然見到妹妹無恙,奔了過去,將她一抱入懷。 韓凝雪正要向乃姊道出情況,韓凝霜卻斷然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魔 門又回來了,我沒時間解釋了,娘親和弟弟到那里去了?」 韓凝雪搖了搖頭,忽見到神情木然的韓瑜抱著睡了過去的向紫煙,來到練功 房。 韓瑜見到三天沒見的乃姊,一時間舌頭打結,全說不出話來。 韓凝霜細審弟弟的神情,已知發生在娘親身上的事,心中猛烈抽搐了一下, 輕輕道:「魔門的人很快便會來了,我們從秘道逃走吧!其他人呢?」 韓瑜道:「倖存的師兄妹沿小路下山去了。」 韓凝雪輕輕道:「我們真的放棄云素山莊了嗎?」 韓瑜苦笑道:「現在已沒有選擇的余地,我們走吧!」 *** *** *** *** 「韓瑜沒死,也沒發狂。」 這是王狄從一名躲在后園中的門人口中得到的情報,想不到韓瑜這小子福大 命大,不單化解了許陵設下的陰謀,更順利的練成了純陽訣,將來肯定會成爲魔 門的大敵。 王狄憑他敏銳的感官,跟蹤著四人移動所造成的蛛絲馬迹,見他們進入一房 間后,忽不見了,悄悄進入,發覺櫃子內暗藏一秘道,猛一咬牙,關好櫃門,步 進秘道之中。 他甯當魔門的叛徒,也不願出賣韓凝霜。 很傻吧? 心中苦笑一聲,直往下移去。 *** *** *** *** 云素山腳。 「有人跟蹤我們。」仍抱著娘親的韓瑜首先生出警覺。 韓凝霜心中一歎,道:「我來應付他,你們先到山后的秘湖去吧。」 韓瑜、韓凝雪同時點頭,這里現在以韓凝霜狀態最好,由她應付自是最爲妥 當。 見到韓凝霜腰懸飄霜劍,俏立于小丘上,王狄還以爲事有轉機,大喜移了上 來,道:「凝霜!你……」 韓凝霜本意是要取他一命,可是見他孤身前來,飄霜劍竟是出不了鞘。 冷冷的道:「別迫我出手。」 王狄苦笑道:「在下並無惡意,只是想知凝霜姑娘有何打算?」 韓凝霜淡淡道:「這個與你應該無任何關系吧?」 王狄正要說話,體內忽然一陣異變,真氣竟然不由自控的逆轉起來,血脈逆 行,全身立時産生一陣無法承受的劇痛,以他的硬朗亦要慘叫一聲,滾倒地上。 韓凝霜還以爲他在裝模作樣,但見他冷汗狂冒,臉上出現了不正常的劇烈抽 搐,眉頭一皺,移了過去爲他把脈。驚訝地發現他體內有一道邪異的真氣正不受 控的摧破他的經脈,這樣下去,必死無疑。 暗歎一口氣,一連在他背心猛拍三打,打破了他的護體真氣,這樣做等若廢 了他的武功,但也同時救了他一命。 王狄吐出一大口鮮血,頭腦立即清醒過來,知道這是侯鳳舞認爲自己背叛后 立即施展邪術,教他血脈逆行而亡。 苦笑道:「謝謝你救回我一命。」 韓凝霜輕輕道:「但也廢了你一輩子的功夫。唉∼!你……」 王狄聽她的語氣,知道她只是在同情自己,不由得忿然道:「找你的弟妹去 吧,我王狄還死不了。」 韓凝霜再無話可說,歎了口氣,轉身而去。 王狄呆看著已遠去的韓凝霜,心中一陣劇烈的抽搐,生出失去了所有的空虛 感覺,他完了。 現在的他功力盡失、背叛了魔門、仇家遍天下,那里還做得成人? 我還可以怎做? 天,可否給我一點啓示? 全身虛虛浮浮,失去功力的感覺令他的心頭變得無比軟弱。 看著身旁的長劍,拿了起來,竟是如此的沈重。 徐徐拉出劍身,自嘲的道:「我王狄想不到最后要死在自己的劍下。」 正要往頸上一抹,芳兒的聲音略過耳邊。 「不要∼!」 長劍被一柄短刃挑起,失去功力的王狄拿不住劍,脫手掉下。 段秀芳撲入他懷里,哭道:「爲什麽這樣做?爲什麽要這樣?」 王狄苦笑道:「我再也做不成王狄了,現在的我,大概只是個超級大傻瓜兼 笨蛋吧?」 段秀芳哭著道:「我知道侯鳳舞在山莊上施術后,立即尋上了一個天令門的 人,知道秘道的出口,於是立即趕來找公子你,幸好……幸好你還沒……」 王狄感受到她對自己的關懷,對自己的情愛。 歎道:「我武功已失,又多仇家,跟著我沒有好結果的。」 段秀芳仰起俏臉,輕輕道:「死,芳兒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王狄胸口一熱,因韓凝霜而來的失意一掃而空,大嘴重重的吻在芳兒柔軟的 唇上。 段秀芳情意綿綿的回應著。 擁著她,王狄感到生命失去了的意義一下子都回來了。 *** *** *** *** 云素山莊。 一身勁裝的侯鳳舞盤坐於內堂之中,手中握著的則是純陽訣、玄陰經,絕美 卻顯得冷酷的玉臉上忽晴忽暗,沒有人猜到她心中想的是什麽。 魔門三高手之一的張麟道:「禀告聖女,向紫煙、韓氏兄妹不知所縱,至於 王狄他……」 侯鳳舞淡淡道:「不用找了,他已經死了。」 張麟的眉頭一皺,卻知不好追問下去,又道:「我們抓到爲數不少的天令門 人,該如何處置呢?」 侯鳳舞微笑道:「張門使認爲該怎麽處理呢?」 張麟道:「當然是斬草除根。」 侯鳳舞輕描淡寫的道:「向紫煙那兩名愛徒是否包括在內?」 張麟點頭道:「凡女門人都被關到一內室中。」 侯鳳舞站了起來,淡淡道:「我要的是赤霞、青霞兩女,其他的,張門主看 著辦吧!」 又道:「放出兩道消息,其一,向紫煙身中媚藥,竟與兒子、門人等淫亂; 其二,我魔門在云素山莊搜尋純陽訣、玄陰經不果,二經尚在向紫煙手上。」 張麟先是一呆答應一聲,告辭去了。 侯鳳舞心中冷笑,天令門終在她手中覆滅了,但韓瓊殺兄之仇,卻還只報了 一半。 現在天下不論黑道白道,都將會四出搜尋四人的下落,爲的當然是純陽訣、 玄陰經,又或是一個情欲也難以自制的向紫煙。 不用費魔門半分之力,也能令四人難以有好日子過。 還好比這更好的策略嗎? (四)天意 穎川山脈中的一個秘湖旁。 「喔∼∼!唔喔∼∼!啊∼∼!」 半身浸在水里的向紫煙伏在岸邊,玉臀擡起,被兒子的小腹撞得「拍拍」作 響。 母親嬌柔勝雪的完美胴體確令韓瑜的肉體興奮莫名,可他的心神卻是一片平 靜,爲的是要化去向紫煙體內的內丹。 只有天下無雙的純陽真氣,才有可能完成這不可能的任務。 「啊∼∼∼!啊∼∼!啊∼∼!丟了∼∼!喔∼∼!」 向紫煙俏臉一仰,高聲浪叫時,韓瑜的陽精同時射出陽精。 韓瑜見娘親泄身,慌忙退出男莖,問道:「還在嗎?」 向紫煙臉紅如火的伏在岸邊的青草上,玉臀間的花穴處緩緩流出自己的淫水 和兒子的精液,喘息著輕輕的道:「還……在……」 她的心再不知該如何面對韓瑜了,爲了助她化去內丹,韓瑜至少已和她交合 了十多次,每次都能讓她如置身云端,快美無比。但當高潮后,卻又生出來自母 性的羞愧。 每次交合雖然能助她化去一點內丹的邪力,但卻令她對韓瑜出生畸形的戀棧 之情。 天令門的破滅令她失去了所有信心,改而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人,在這情況 下,她便自然而然的對兒子生出依靠之心。 韓瑜拿過衣服,蓋在娘親身上,道:「娘親,先回去休息吧。」 此刻聽到「娘親」一字,竟是如此的刺耳。 向紫煙凝看兒子一眼后,忽將衣服抛到一邊,移到韓瑜身前,淒然一笑道: 「現在還做得成你的娘親嗎?在你心中,我只是成了個淫蕩的女人吧?」 韓瑜不敢望向母親充滿誘惑力偏又讓他勾起作兒子回憶的玉乳,斷然道: 「娘親在我心中,永遠都是一樣的。」 向紫煙將玉乳貼在兒子的身上,聲音變得嬌柔而充滿磁性,回複成嫁入韓府 前那個能顛倒天下男子的「紫煙仙子」,櫻唇輕吐道:「可你在娘親心中再不是 那個瑜兒了。」 見韓瑜一臉掙扎的模樣,妩媚一笑道:「你愛娘親嗎?」 韓瑜差些兒要合上眼來抵抗那誘惑,答道:「愛,可是……」 向紫煙將玉指按在兒子唇上,微笑道:「那就跟娘面對面的歡好一次,不許 合眼,也不許默運心法。」 韓瑜正不知如何回答,向紫煙已是嫣然一笑,將身體沒入水中,消失不見。 韓瑜當然不知這曾是娘親和父親調情的把戲,呆了一下,下體一陣溫熱,向 紫煙已將他的陽物包含嘴中,輕輕舔弄那粗大的龜頭。 向紫煙以她熟練的手法,細意的挑弄兒子每一處敏感點,滑嫩的香舌不斷的 卷纏著火熱的男根。 韓瑜無法抵抗娘親的挑逗,忽哼一聲,陽精狂泄,射在母親的小嘴之中。 水花四濺,向紫煙美人魚般飛出水面,來到他身前,右手將兒子陽物上的遺 精輕輕抹去,以一種充滿魅力的手法放進嘴里,香舌也在唇邊輕輕舔去白濁的精 液。 見到此情此景,尚屬性愛雛兒的韓瑜那消受得了,喘息中將嬌笑著的向紫煙 一把抱起。 忽然他發現了除劍術、姿容外,娘親的第三個天下無雙。 這是他首次沒有后悔與娘親發生這種關系。 紫煙仙子確是名不虛傳。 「和他父親一模一樣。」向紫煙心中念道,一雙玉腿已配合的纏上兒子的脖 子,讓花穴對準再次勃起的男根,充滿期待的熱熾目光射向韓瑜,下體處滴下一 點點不知是湖水還是愛液的液體,只等韓瑜的進入。 韓瑜的手落到娘親的細白柔軟而富彈性的隆臀上,深深進入了養育了自己的 神聖之地。 向紫煙美妙的擺動玉臀,迎向兒子一次又一次的插入,一邊熱情的嬌呼著: 「喔啊∼∼!看……著∼∼我∼∼喔啊∼∼!」 「娘親……!」韓瑜低哼一聲,俯頭輕輕咬弄著母親胸前細巧的蓓蕾。 胸前一陣美妙的癢感,向紫煙雪白的玉體輕顫了一下,嬌吟道:「是紫煙… …叫我紫煙∼!啊∼∼!啊∼∼!」 韓瑜讓娘親挨到岸邊,男莖的抽動更劇烈了,窄小的玉門不斷溢出愛液,可 見向紫煙在兒子的抽弄下,是如何的興奮。 「啊∼∼啊∼∼!紫煙∼∼∼要丟了∼∼!看著我∼∼!看著娘親高潮的樣 子啊∼∼∼喔啊∼∼!!」 向紫煙一邊忘情歡叫,一邊狂扭細腰,二人同時升上情欲的高峰。 「射……進來啊∼∼!喔啊∼∼!啊∼∼!」 韓瑜射精過后,看著雙目失神的娘親,想到以后能她共渡無數晚上,心中竟 泛起一絲滿足的感覺。 *** *** *** *** 木屋中。 「哥和娘親好慢喔!」 韓凝雪看著桌上由她姊妹聯手完成的晚餐,納悶的道。 這間屋和當中的一切器物全是四人親手所制,憑四人的武功身手,完成了一 般人所無法完成的東西。 韓凝霜知道二人是去了「解毒」,看著這幾天纏得韓瑜甚緊的妹妹,心中一 歎,這個家好像全變不同了。 正想間,在姊妹訝異的目光下,韓瑜牽著娘親的手走了進來。 向紫煙忽向一臉疑惑的韓凝雪招了招手,然后向韓瑜打了個眼色,領著雪兒 去了。 韓凝霜望向韓瑜,歎道:「告訴我!你是否和娘親也已經……?」 韓瑜不知自己該說些什麽,有點尴尬的點了點頭。 韓凝霜移了過去,輕輕道:「那對我,你是否也會有同樣的心?」 韓瑜一呆之時,韓凝霜又已移了開去,道:「今晚半更到秘湖邊,姊要聽一 個肯定的答案。」 這時,向紫煙和韓凝雪回來了。兩女均臉有喜色,原因自然是韓凝雪願意接 受向紫煙和韓瑜的關系。 韓凝霜沒有再望弟弟一眼,微笑道:「吃飯吧,菜都快涼了。」 *** *** *** *** 半夜。 韓凝霜、韓瑜並肩坐在湖邊。韓凝雪已然入睡,向紫煙雖察覺一對兒女有異 動,但只扮作不知的裝作睡著。 韓凝霜靜靜的看著湖邊,浪平如鏡的湖面反映著月光,射在她的臉上,一身 輕柔的紗衣,看上去彷彿嫦娥仙子下凡賞湖。 「姊?」 韓凝霜芳軀一顫,轉過臉來,目光竟是柔情似水,似在傾訴無盡的、綿綿的 情話。 韓瑜忽然略過一絲明悟,姊姊才是那真正愛上自己的人。 雪兒對自己的只是一種哥哥盲目的純真感覺,事實上她並不明白如何區別自 己的情感。 娘親對自己也只是一種依賴,將他視作父親的替身,這點他是明白的,也沒 有說破。 只有霜姊,一直以來堅拒所有的追求者,反將所有時間留了下來,陪著他玩 耍、習武、談天說地。 他沒有忘記那一晚當還未成熟的自己在說著談婚論嫁的事時,姊姊眼中的一 絲黯然。 那時他以爲那是因爲姊姊找不到理想的對象,現在他明白了。 爲了不想令自己走進萬劫不複的路,她不敢向自己吐露心聲,反比之母親和 妹妹對自己更拘謹,甚至在練劍時故意避免了所有碰觸。 原來還以爲姊姊對男女之防特別敏感,現在他明白了。 他又想起娘親命他以速成的方法開始修練純陽訣時,姊姊曾堅決反對,更說 他資質不夠,根本難以速成。 那時的他給氣得和她吵了一場,原來還以爲她不會再幫自己練功,豈知最后 卻是她首先提議,由兩姊妹輪流助他行功。 其時他以爲姊姊是怕自己成爲累贅,所以幫他,現在他明白了。 「姊!我明白了。」 韓凝霜微笑道:「你明白什麽了?」 韓瑜表現出男性的本色,移了過去將她狠狠的壓在草地上,神思伴隨著回到 數年前的回憶,笑道:「姊姊,我想親你。」 韓凝霜臉上升起一絲紅暈,輕輕道:「說什麽傻話?我是你的姊姊啊!」 韓瑜見她沒有忘記,反記得一字不忘,接著叫道:「可是姊姊不是說我乖乖 洗澡便答應我一件事嗎?」 像當年的小韓瑜一樣,定定的凝視著姊姊的秀美絕俗的臉上。 韓凝霜美目里滲出了喜極而泣的目光,一字一字的道:「不是說親嘴的嗎? 怎麽又不親了?」 韓瑜伸出手來,抹去她臉上的淚珠,續道:「姊姊,你好美!」 韓凝霜探手輕撫著弟弟的臉頰,柔聲道:「再不親便沒機會了喔!」 那年的小韓瑜天真的笑了笑,親的卻不是姊姊的嘴,而是在臉頰上。 「現在的韓瑜不會那麽笨的了。」韓瑜雙手緊握著姊姊的手,重重的吻在那 嬌豔欲滴的櫻唇上。 韓凝霜一聲「嘤咛」,丁香輕吐,熱情的和應著弟弟的舌頭,熾烈的交纏起 來,雪白的俏臉上染上了一道紅霞。 身上的衣服隨弟弟的手而漸漸減少,白玉凝脂般的胴體,與皎潔的明月恰恰 成了最完美的映襯。 韓瑜將赤裸的姊姊抱起,讓一絲不挂、臉泛脂紅的她挨在自己懷里,歎道: 「妹妹、娘親然后是姊姊,我韓瑜還能算是個人嗎?」 韓凝霜輕輕的道:「或許……這就是天意吧?」 韓瑜凝看著姊姊的臉,天意讓他們成爲一對本應不能結合的姊弟,但天意又 安排這樣的命運給他們。 臉上一陣溫軟,懷中姊姊的手溫柔的撫上他的臉,韓瑜不由泛起似曾相識的 親切感覺。 四周一片寂靜,天地間彷彿只剩下姊姊輕柔的聲音:「在想什麽呢?」 韓瑜笑著搖了搖頭,讓乃姊平躺在草地上,道:「我忽然想起小時候聽過的 神話,一個平庸的小夥子和一個從天而降的美麗仙子的故事。」 韓凝霜嫣然一笑道:「我弟弟怎會只是個平庸的小夥子呢?」 韓瑜雙手與她相握,身體貼上了她溫軟的嬌軀,道:「但故事的結局是小夥 子最終成才,可是仙子卻離他而去。」 韓凝霜柔聲道:「姊姊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沒有飛升的本事呢。」 說罷一雙白玉般的藕臂纏上了弟弟的脖子,一字一字道:「就讓這故事從今 日開始改寫好嗎?」 韓瑜凝看著姊姊深情的目光,含笑點頭,兩手則徐徐下移,在她巧奪天工的 嬌美身體上展開挑情手段,導引著這青澀的仙子步進男女間最原始卻最教人心醉 的情欲世界。 韓凝霜的玄陰之軀在弟弟的挑逗倍添敏感,他的每一碰觸都令她全身感官泛 起一波又一波的漣漪,感覺且是有增無減,猛烈的沖擊著她堅守著的、女性獨有 的矜持,瑤鼻散出陣陣似有若無的嬌哼聲。 「嗯……唔……」 韓瑜埋首在姊姊雪白的胸前,細細的用唇舌感受那堅實而豐彈性的乳峰、用 鼻子品味著少女獨有的香氣。當擦過頂峰處粉嫩的一點嫣紅時,身下的姊姊四肢 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耳邊傳來一陣陣不其然發出的嬌喘聲,提醒著他懷中的美 女的嬌體是如何敏感。 「喔……嗯∼∼!」 韓凝霜胸口的起伏漸轉急促,體溫隨著弟弟越來越放肆的雙手而上升,每擦 過一寸肌膚,都會留下一道溫熱的觸感,久久不退,這令她生出錯覺,以爲韓瑜 像長出了無數手掌,同時在撫弄著她的身體。 韓瑜仔細的察看著姊姊的變化,亮麗的雙目像濛上了一陣水霧、一陣由愛意 和欲火交織而成的氣息,本來白里透紅的臉龐現出醉人的桃紅色,下凡仙子的動 情美態,將他完全震懾住了。 韓凝霜雙手撫上了他的臉,讓他正向著自己,以最誘惑的語調輕喚道:「姊 全給你了,還等什麽呢?」 韓瑜在進入姊姊體內的瞬間,心中暗祈天意不要再將他們分開,那實在太殘 忍了。 「啊∼∼!喔喔∼∼!」 出乎意料的,處子之軀沒有爲韓凝霜帶來很大的痛楚,反是男女交合帶來澎 湃快感令她情難自禁,高聲嬌吟起來,芳軀美妙的扭動著,自然而然討好和取悅 著韓瑜、她心中最疼愛的弟弟。 二人以瘋狂的性愛、熱烈的纏綿,爲一切厄難、苦楚都劃上了句號。 在這一刻,什麽倫常矜持再也無關重要。 【全文完】 |